法理是相通的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3月22日】

今年初,參加神韻賣票,剛開始一段時間,我的思想負擔比較重,去年八月份推票已經很艱難,這次價格上又做了大的調整,心裡沒底。每次在商場裡推票,望眼欲穿,沒有人來買票的感受仍然記憶猶新,心裡對到商場推票有些牴觸,其實是心裡有些怕了。在這種心態下,一連三個星期沒賣出一張票。心裡在訴苦:《轉法輪》也沒講怎麼推票,剛這麼一想,一個念頭打到我腦子裡:理是相通的。這個念頭對我的觸動實在很大。

師父在《轉法輪》裡講:「大家知道,物質在微粒下有分子、原子、質子,最後往下追查下去,如果每一層你能夠看到這一層的面,而不是一個點,看到分子一層的面、原子一層的面、質子一層的面,原子核一層的面,你就看到了不同空間中存在的形式。任何物體包括人身體都是和宇宙空間的空間層次同時存在、相通的。我們現代物理學研究物質的微粒,只研究一個微粒,把它剖析、分裂,原子核分裂之後再研究它裂變之後的成份。」

我意識到在過去修煉中,很多時候都陷在具體的事件中,就像只看到一個原子或分子,在一個個的事件中修,而不是在一個層面上修,通過一個事件把一個層次的理看開,修煉上的突破很慢,修來修去總在同一個層面的不同表現中修,同樣的問題變換一個表現形式就又看不清了。

之後讀《轉法輪》,感受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很多師父講的理,過去都理解的很表淺很局限,一遇到具體事情的時候,如在神韻推票的過程中,就很難把法理跟實際情況聯繫起來。對理是相通的有了些理解後,發現師父講法中講到了做所有事情的心法,而我在做事中更多時候是停留在手法上。比如當我讀到《轉法輪》講:「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心裡很慚愧,檢查自己平時的一思一念,絕大部分都不是佛性之念,甚至有很多不好的念頭,這樣的念頭,怎麼會可能震動十方世界,讓所有的佛道神都來幫忙,怎麼能吸引有緣人來買票呢。

在這一層理上認識的提高,使我讀《轉法輪》的時候也專注了許多,也可以多少體會到一些更深更廣的法理。這些法理上的認識使我在推票過程中的心態得到了很大的調整。漸漸的開始賣出去票了。

但是對票價,心裡一直不穩,加上生活經歷在心裡的烙印太深,省錢的心很重。一次一位穿著很平常的黑人女士前來問票價,我給她看了座位圖,她的手指在包箱附近指來指去,說這個位置應該不錯。我趕緊提醒她,這是300元的座位。她沒理我,最後她問有沒有第一層第一排的票,我查看了我們的網站,沒有第一排的票了。我問她要不要第三排的票,這樣可以省10%的手續費,她說一定好座位。她正要離開,我想起到甘迺迪中心網站上看看,就把她叫住,正好有兩張第一排正中間的票,在她買票的過程中,根本沒有在乎近40元手續費。可我心裡還在想著為她省錢,就建議她停車可以停到水門飯店,可以省7美元。她不高興的說,停到那裡,還要過馬路,萬一被撞死,甘迺迪中心收費高是有原因的。我當時意識到是師父是在借她的嘴點化我,省錢的執著心實在太強了。在整個推票的過程中,雖然盡力在去這顆心,但也沒有去乾淨,所以沒有賣出去多少高價的票。

疲勞感在幾次的推票中越來越重。記得第一次在Costco推票的時候,有一天從早站到晚,不吃不喝也沒感到有多累,那時候不停的能出票,精神比較振奮,後來在商場推票,我所在的商場來往的人比較少,出票又少,就更感到越來越累,站在那,不停的看時間。有一天,師父的一段講法打到我腦子裡:「過去有個人,把他綁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說是要給他放血。然後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劃了一下(根本沒有放他的血),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他聽滴嗒聲。他就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會兒這個人就死了。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 (《轉法輪》)我一下子意識到,其實不是真的累,是我的思想負擔太重,總覺的「自己的血在往下滴」 。進一步發現,腦子裡紛繁的雜念太多了,如果每一個念頭都有一定的重量,加在一起該有多重。從那開始中,我有意的清理不好的念頭,使大腦儘量的清淨,整個心身的狀態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做事情快了許多。之前,因為雜念多,有些事情一想還沒開始做的時候,就已經累壞了,這種狀態在做常人工作中也是同樣的體現,造成工作效率低。隨著雜念減少,在推票過程中,心態上越來越輕鬆,身體上自然也越來越輕鬆,我向協調排班的同修提出可以更多的去商場推票。有個別時候一天要到兩個商場賣票,到最後的時候,一個星期六天都有排班,卻沒有覺的那麼累了。偶爾累的念頭冒出來,腦子當中有一個自嘲的念頭也冒出來,又在覺得「自己的血在往下滴」 。

這種狀態的改變,使我在常人的工作上的效率也提高了很多。平時腦子裡念頭少,很清淨,智慧有時候就容易出來。我做了一些燈箱給各個商場展台做裝飾用,把燈箱裝到展台上是個不小的挑戰,商場有規定不能損壞展台,又要牢固而美觀。有一次,我完成了一個燈箱,大半夜來到商場,在展台前後轉了好幾圈,也沒想出辦法,我把心靜下來,把腦子放空,不多久,一個完美的方案就顯現在腦子裡。我在常人的工作當中好幾次的難題也是在這種狀態中解決的,因此,在整個推票過程中,我在常人中的工作不但沒有任何耽誤,反而取得了意想不到的進展。

由於在法理是相通的這一點上認識的提高,使我對在推票過程中,正法工作中擔當什麼樣的角色也看淡了很多。做什麼都是一樣的,只是一個表現形式。

雖然狀態上有所改善,可是票還是出的不夠多。有的時候,到人比較多的商場賣票,一天下來,上萬人在我面前經過,都賣不出去幾張票,當時在思想中冒出一堆常人的理由來解釋,後來想想如果常人的這層理把我限制住了,也是因為我的心性就是常人的狀態,這層理才能對我有制約作用。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把我的功分給我帶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種功能合成的能量團。」理是相通的,推票的過程也是一樣,師父讓我們去推票,其實已經給予了我們相應的能力和智慧,只是我的人的觀念障礙了能力和智慧的發揮。

票賣的很慢,我心裡也一直很著急,想自己在修煉上到底有什麼問題。當時出了一念,每天到商場從早站到晚,好像這樣自己就算盡力了,這時一句法打到我腦子裡:「中國農民最苦,都應該是大氣功師了?」(《轉法輪》)我意識到,想用單純的吃苦是不可能把票推出去的,必須從心性上下功夫。繼續向內找,我發現雖然修煉了十幾年,但慈悲心一直沒有修出來,救度眾生的願力很弱,有時候推票的過程真的象在上班,處於一種做事的狀態,而不是救人的狀態,我的心沒有從根本上動起來。票賣不動的時候,就想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師父在《轉法輪》裡講的:「沒有這個功能,你的手玩出花來它也不好使。」 我們做的都是超常的事情, 常人的辦法是不可能解決根本問題的,就像不可能用西醫的辦法從根本上把病治好一樣。 在推票開始之前,我就研讀過幾本常人關於銷售技巧的書,讀過之後,覺的還是有些幫助,但在推票的過程中發現,因為常人的理很低,這些書多數都停留在手法上,所以並沒有根本性的幫助。要想有所突破,必須在心法上下功夫。可是在這些心性修煉方面,一直到推票結束,我也沒有大的突破,眼看著多少萬人在眼前經過,卻沒有辦法幫助他們抓住被救度的機緣。

最近有一天,師父講的一段法打到我腦子裡。「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 我一下子體會到了承受二個字的份量。其實修煉中對錯不重要,承受才是根本。我以前過一些關的時候,很痛苦,痛苦的根本是因為不想承受,表面上忍下來,但心裡不想承受。很多事情用了人的理去論個對錯,還是不想承受。在過關當中的消沉表現,仍然是不想承受。不想承受,就使一些關和難拖的很久。如果不是愛人劈頭蓋臉給來一通,而是另外一個什麼人或事給我來一通,理不是一樣的嗎?承受過去了,功就沒白煉。

師父在《轉法輪》裡講「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可我們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的,要不訛他點錢,這看熱鬧的人心裡都不平。」 從常人角度上講,是司機不對,從修煉的角度上講,是自己不對,雖然是自己被撞了,可是一遇到具體矛盾的時候,第一念就是找那個司機的錯,這都成了習慣了。師父在這方面的點悟再一次讓我意識到過去修煉中停留在表面上太久了,停留在人這一層次上太久了,沒有透過表面看到修煉上的根本,沒有看到相通的法理。不能承受,不願意去承受,這就根本談不上慈悲心。推票的過程和做任何正法的事情,都包含著承受的因素,在這方面,我實在欠缺太多。也許這也是這麼多年沒修出慈悲心的原因之一。

最近幾天,師父另一段講法打到我腦子裡:「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一盤腿疼了,趕快活動活動完了再盤,我們看這就不起作用。」 我意識到,做任何正法的工作,都貴在一個堅持,都可能要經過一個腿疼的過程,但千萬不能把腿拿下來,堅持下去,這些關就一定能闖過來。神韻推票的過程也是一樣,雖然我們遇到些挫折,但必須堅持下去,不能把腿拿下來。

神韻推票結束後,我心裡冒出個念頭,不那麼忙了,可以再去讀個什麼學位,<論語>中的頭一句法打到我腦子裡:「『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 是啊,如果能把這世上最玄奧超常的科學研究透了,所有其它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心想,如果有時間還是好好研讀一下《轉法輪》吧。如果在法理的認識上不能提高,做事沒有法力,下次推票還是不會有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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