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死經驗的意義



【正見網2001年01月16日】

編者註:靈魂存在嗎?很久以來,現代的科學不負責任、沒有任何根據的否定這一點。一切現代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都用幻覺等的說法硬往上套,牽強附會還是解釋不了就說是所謂的迷信。以下這篇文章節選自《西藏生死書》種有關瀕死體驗一章。站在修煉的角度我們不能認可這篇文章的全部觀點,但他們的思路將有助於深信科學的人重新考慮一下精神、靈魂到底失不失能用生理反應就能說的清。文章作者都是對現代科學深有研究的,他們的觀點認為精神的客觀存在是不能用生理、化學等方法去說明、更不能去否定的。科學是用來描述和表達客觀世界的,當我們自己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一些超常的現象時,我們不應該因為與舊的科學矛盾而否認自己的感官,而卻相信幾行公式和化學藥水;當然靈魂的存在不失每個活著的人能感到的,因為我們是生者,而對於大多數人,靈魂的存在形式是在死後;那麼瀕死體驗的研究就成為一個研究靈魂存在的極好機會,請看這篇文章的觀點。

不可避免的,有些人認為瀕死經驗與精神無關;針對精神的經驗,約減主義科學家試著只以生理、神經、化學或心理的影響來解釋它。不過,瀕死經驗的研究者,本身都是醫生和科學家,卻一再清楚地反駁,堅持它們無法解釋瀕死經驗的全部。誠如墨文・摩斯在他的巨著《接近光:兒童瀕死經驗的教訓》結尾時所寫的:

瀕死經驗似乎是各種事件的集合,因此,我們不可能只看它的各種片斷就了解它的整體。就如同我們不可能只研究產生聲調的音頻就了解音樂,也不可能只了解聲音物理學就會欣賞莫札特。瀕死經驗到目前為止,還是個秘密。

墨文・摩斯又說:

我覺得要癒合自牛頓以後,三百多年來科學和宗教之間的鴻溝,了解瀕死經驗應該是第一步。教育醫生、護士和我們自己去認識人生最後幾個小時的經驗,將可粉碎我們對於醫藥和生命的偏見。

換句話說,在醫學科技進步的同時,也促成本身的革命。墨文・摩斯說:

我發現這是一件很諷刺的事:醫學科技造成這種瀕死經驗的泛濫……在人類歷史上一直都有瀕死經驗,但一直要到最近二十年,才有技術讓病人甦醒過來。現在他們把經驗告訴我們,就讓我們傾聽吧!對我來說,這是對社會的一項挑戰,……我認為,瀕死經驗是與死亡相關的自然心理過程。我要大膽地預測,如果我們能夠把這種知識在社會中落實推廣,不僅對臨終病人有所幫助,也有助於社會全體。我看到今日的醫學毫無精神可言……為什麼科技和精神層面不能相輔相成,這是沒有道理的。

我撰寫本書的理由之一是要表達我贊同墨文・摩斯的看法:如果要發展人類最完整的潛能,則科技和精神是可以也必須相輔相成的。一個完整而有用的人類科學,難道沒有勇氣去擁抱和探索由瀕死經驗和本書所透露的許多神秘的死亡和臨終的事實嗎?

執瀕死研究牛耳的布魯斯・格雷遜(Bruce Greyson)說:

科學必須嘗試說明瀕死經驗,因為其中藏有科學成長之鑰,……歷史告訴我們,唯有嘗試解釋目前超越我們能力的現象,才可以使科學發展出新方法。我相信瀕死經驗就是促使科學家發展出新科學方法的一個謎,這個謎需要整合所有的知識,不只是理性的邏輯歸納、物理的實驗觀察,同時也需要神秘界的直接經驗。

布魯斯・格雷遜也說他相信瀕死經驗的發生有一個原因:「基於多年來對瀕死經驗的觀察,我們之所以有這些經驗,目的就是為了學習如何去幫助別人。」

肯尼斯・瑞林認為瀕死經驗還有另一個非比尋常的可能性和意義。他問為什麼這麼多人在這個時代有這種經驗,同時產生精神上的轉化。多年來,在這個研究領域裡,他一直是最大膽的先驅,他把瀕死經驗者看成是「希望的信差」,他們訴說一個較高層次而神聖的存在,急切地呼籲我們去改變現在的生活方式,結束所有的戰爭,結束所有不同宗教和種族之間的分離,而且保護並拯救環境:

我相信……人類整體正在共同奮鬥,以喚起一個嶄新而更崇高的意識模式……瀕死經驗可以視為一項革命性的設計,多年來,在幾百萬人身上產生這種轉化。

他的話能否成真,決定於大家:我們是否真有勇氣面對瀕死經驗和中陰教法的意義,是否願意以轉化自己來轉化周遭的世界,並因而逐步轉化人類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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