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與慈悲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7月20日】

我自認為是一個剛強的人,很少動情流淚。而將步入知天命之年的我,喜得大法修煉之後卻變的脆弱起?,時不時的會流出眼淚來,怎麼回事?理不出所以然?。這種莫名其妙的流淚現象咋好意思對人講,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這疑問胗著修煉時日的延伸,我才漸漸的明白:是背後的因緣關係。

我是閉著修的弟子,不知前身今世,來龍去脈。但我在很小的時候,冥冥之中就有人領我到寺廟燒香拜佛。從那以後,我就有給佛敬香叩拜的習慣,這習慣一直到我得法修煉為止。師父說:「敬佛可種下修煉機緣的因果」(<《精進要旨》- <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分>)。所以,我知道喜得大法修煉是我的夙願。當我得到寶書《轉法輪》,端詳師父的法像時,覺得師父是那麼的面熟可親,那麼的慈祥可敬。到底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認識熟悉的呢?於是,我在記憶的深處搜尋,在搜尋中不知不覺眼淚就流下來了。怎麼流下淚的?是喜,是悲,是喜極而悲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今生命中注定要和這本書,和這本書的作者--師父有緣。其後我才明白: 是師父為我撣去塵封的歷史,將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又一步一步的引領啟悟,打開我久遠的記憶,使我明白的那一面明白,明白自己先前的誓約,生生世世的等待,說是我尋找師父,其實是師父在尋找我。師父的慈悲有多大喲,為了我能修大法真是處心積慮,操碎了心思,佛恩浩蕩,佛恩浩蕩呀!你說怎能不令我喜極而泣呢?!

在修煉的路上磕磕碰碰,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眼淚流了多少次已無法記清。讓我銘記在心的除前面記述之外,還有這麼二次:
那是我喜得大法一年後的一九九七年某一日晚間,一位自稱梅(化名) 的給我打來電話,熱情洋溢的說要到我家來,向我學煉法輪功。當我問明情況之後,將她介紹到她附近的另一位同修家。雖然梅當時沒有反對,但話語中少了先前的熱情,流露出一種失落感。放下那位梅的電話之後,我的失落感也油然而生,排也排不去。躺在床上,耳邊還響著梅那個渴望要學煉法輪功的聲音。我後悔、自責。佛度有緣人呀!你想:一位素昧平生的人給你熱情的打來電話,誰安排的?是師父安排的。結果被你拒之門外。師尊要我們宣傳大法,洪揚大法,同化大法,你這樣做還配當師父的弟子嗎?如果……想到此,我流淚了。淚水洗不了過錯。第二日,我終於找到了梅。見面我就誠懇的向她檢討、認錯,話沒說完淚卻流下來了。梅見我如此哽咽,她的淚也流下來了。有緣人哪!在「七二零」 之前,梅和我們在一塊兒學法、煉功、洪法。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後,我們在一起做真相資料,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我被邪黨非法劫持之後不久,梅也被邪黨非法迫害。勞教的勞教,坐牢的坐牢。從黑窩裡先後走出來之後,我們又不約而同的走到一起,助師正法。一路走?,配合默契,確切的說,梅對我促進幫助很大。這緣是慈悲的師父給牽的,都是師父安排的。

再一次,就是在講真相,促三退,救度眾生的諸多人中,有一位讓我難以忘懷。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迄今我僅只知道他姓鮑,連他的名字都不曉得。鮑是個協警,協警真可謂是典型的中國特色,它是在特殊條件下產生的特殊行業。即邪黨在迫害法輪功之時警力嚴重短缺,但邪黨它又不敢公開擴大警察編制,怕引起公憤,卻又要維持它的鎮壓態勢,於是就滋生了這個警察編制之外的警察附庸(不受員額限制,根據需要,胗時招募),名曰協警。鮑的作業地點就在我常走的路上,由於見面的機會多了,由當初的彼此對視,到偶爾也會點個頭,或送上個微笑。鮑對於我的身份肯定是知道的,知道和不知道對我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呢?去年元旦將近,我給鮑送上一本精緻的真相檯曆,我讓他回家好好把握把握屬於自己的時間。鮑接過檯曆隨手放在一邊。我叮囑一句,這是很珍貴的,要保管好,以防他竊。鮑說知道了。我向他道一聲保重,他也還我一聲保重。

新年過後,我又送給鮑一盤神韻碟片,我告訴他,這是當今世界頂級的全球華人新年文藝晚會。鮑雙手鄭重的接過,謹慎的放進包裡,小心的合上拉鏈,鮑的這一系列動作我都看在眼裡。我說,你認認真真的看,最好你全家人都看,改日我有重要的話和你說。他嚴肅的向我點頭。我走了,走了很遠,鮑還站在那裡,真有幾分正正經經警察的姿態。數日之後,我又來到鮑這裡。我問鮑:「看了沒有?」鮑說:「看了,全家人都看了,連那個檯曆都看了。」我驚喜道:「好呀!是黨員,是團員,那就退了吧?」鮑說:「連正經工作都沒有,還入黨?」他有些憤憤不平。我問:「那團員呢?」他說:「你看我這個年齡,早就退出了。」我見他還不清楚,就給他講了三退抹獸印,保平安的重要。鮑說:「退。」我問:「用化名?」鮑點頭。我說:「那你就說個名吧?」鮑說:「你是個有學問的人,你就幫我代勞吧。」於是我就問道:「你想的最多的是什麼?」鮑指著墊在門前的那塊印有「出入平安」 的橡膠墊片說:「不瞞你說,這就是我的座右銘。」我說:「那就叫鮑平安吧?」他握住我的手說:「還有我妻子、孩子呢?」我說:「這事不能代替,要他們自己同意才管用。」鮑說:「行。我回家就對他們說,那時還要麻煩你。」我說:「這是我的使命、責任。」話說到此,鮑出乎意外的給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忙把他扶起。在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鮑的雙眼濕潤了,兩顆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滾動,說:「全家的未來都交給你了,謝謝!」我說:「不要謝我,要謝就謝我們師父。」鮑說:「謝師父,我全家人都謝師父。」我又鄭重的送上一枚「護身符」 ,並要他照上面要求的: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認真的點頭。

在其後的日子裡,只要看見我,鮑都會情不自禁的站起,兩眼含淚,向我致意。逢此,我的雙目又何嘗不是濕潤的呢。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其實在常人中講真相也是這樣,不管他持什麼態度,你們都是抱著一個慈悲的心對他,他心靈的深處、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都懂。」

師父啊,慈悲!主佛啊,慈悲!這雄渾的吶喊在蒼穹間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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