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評議:網上通訊



【正見網2011年09月15日】

*評議者案:我們今天的評議仍然是把近來審稿中發現的、必須及時告訴有關作者的問題告訴他們。

作者芥子9月13日寄來、14日登載的詩:觀大潮

八月十五觀錢潮,觀者呼聲動雷嘯。
錢江頓起連天涌,今宵明月昭碧昊。
神州紅殘嘆時暮,蟾腥吐盡已糗夭。
聚焦神目齊歡笑,三退大潮勝錢潮。

簡評:此詩以錢塘江觀潮起興,引出「三退大潮」,構思自然、富於想像。但全詩包括標題在內,沒有一處明確提到「錢塘江」或「錢塘潮」,卻在首、尾兩句重複了「錢潮」二字、在第三句用了「錢江」,都是不明確的說法。詩歌是講字句精簡、凝練的,但壓縮字詞時也要考慮其詞義上的完備性。把「錢塘江大潮」或「錢塘潮」省略為「錢潮」、「錢塘江」省略為「錢江」,或許本地人不會有任何疑問,但對於外地人,特別是對於不了解這一地方奇觀的外地人,就沒有確切的內涵了。與其為了省一個字而留下可能的疑問,不如補足這一字,另尋一個閒字來砍掉。首句中的「觀」字就明顯是個閒字:標題中已有「觀大潮」,首句再說「觀」就已經重複其內涵了,因此這個「觀」不但可以砍,而且砍去更覺精練。特別是,第二句又接著說「觀者」,這個「觀」的內涵就重複了三次了,因此首句的觀就必須砍去了(第二句中的「觀」不宜去)。所以我們把第一句改為「八月十五錢塘潮」,句子精簡明了、無疑義,且與第二句「觀者…」在語氣上連接得就更緊密了。同時,這裡說了「錢塘潮」,第三句裡的「錢江」就肯定是指「錢塘江」了。第四句尾詞「碧昊」雖然講得通,但許多讀者不一定知道「昊」在這裡的確切內涵,因此我們把它改為了「霄」,懂得「碧霄」一詞的人就多得多了。第六句尾詞「糗夭」查無實義,不知作者是隨意杜撰還是用了方言中特有的詞彙。作者以前就用過此詞,我們改過了,作者又用,可見很喜歡這個詞。如果是一個方言詞彙,作者覺得很形像,建議作者在用此詞時加一個「注」簡釋其詞義,若有出處就更好。否則,以後就別再用這個詞了,為我們省一點修改的時間。這一句,我們改為了「蟾腥吐盡殼未拋」,比較形像些,而且喻義比較豐富。末句「三退大潮勝錢潮」是本詩的主題句,因此也是全詩的高潮。除了「錢潮」一詞的問題已如上述外,此句詩的效果完全取決於讀者是否觀看過錢塘江大潮的壯觀景象:看過的,這句詩讀來就形像、生動、有氣勢;沒有看過的,就可能完全沒有甚麼具體的感覺。估計此詩的讀者中,沒有看過錢塘潮的還是大多數,所以我們將此句改為「三退大潮浪更高」。這一改動,保留了以錢塘潮來襯托三退潮的手法,但拋開了以錢塘潮的形像來塑造三退潮的手法,直接以「浪更高」的特寫手法來塑造三退潮的形像了。這樣的改動,我們相信可以對更多的讀者增加其可讀性。

我們把此詩的幾處修改解釋得比較細緻,是因為其中涉及到的問題,不但對此詩作者比較典型,對其他一些作者也是比較多見的。簡而言之,這些問題就是:不應該壓縮的詞語被壓縮了,而應該或可以壓縮的詞語卻沒有壓縮;可以用更簡單的詞語表達的內涵,卻往往用了更冷僻、難懂的詞語來表達;使用詞(字)典上查不到的、令人無法猜測的詞語或方言,而又沒有任何注釋或說明;所構句子的內涵和形像,很大程度上依賴於讀者對某一特殊事物或特殊經歷的認識或記憶。

這些問題或現象,都是詩歌寫作中經常會碰到的、需要妥善處理的。如果頭腦中有了這樣一些概念或印象,遇到問題時就可能處理得好一些。逐漸的處理多了,熟悉了,寫作的能力也就提高了。

作者天源9月13日寄來的詩:正法鑄輝煌

垂柳清風明月間,恩師度眾法無邊。
善念慈悲牽有緣,得法修煉天地寬。
無欲無求舍名利,真相度人大劫前。

中共行風神州亂,吃喝嫖賭遍貪官。
流氓警匪橫惡棍,活摘器官慘人寰。
強拆民宅天良喪,大雨瓢潑無處藏。
無視百姓死與傷,腐敗透頂萬惡黨。
謗佛謗法天要滅,貴州巨石明「黨亡」。
奉勸智者快三退,天滅中共免災殃。
洪願在心志如鋼,隨師正法鑄輝煌。

簡評:此詩首句「垂柳清風明月間」是寫景句,但它和第二句乃至其它各句的關係是甚麼?它的喻義是甚麼?讓人頗費猜測。詩歌中的寫景句都是為表達作者的思想、情緒,或者是比喻作者要講的道理而寫的,不是為寫景而寫景的。作者,包括所有的作者,請特別注意這一原則。否則,你寫的東西不但不能很好的表達自己要告訴讀者的內涵,而且很可能引起讀者的誤解。第二句是講師尊做的事;第二行是講作者自己(或者還有同修)做的事;第三行第一句應該和第二行一樣,但第二句說「度人」就不太準確:真正度一個人是師尊才能做的,而且師尊反覆講過(最近的經文又講),現在能來當大法弟子的人是太少太少了,我們基本上是在講真相「救人」--讓眾生不被邪惡毀掉。我們提醒過作者們,「度人」和「救人」是很不相同的,特別是現在這個時期。但如果我們說「救度」眾生,也就沒有任何錯了,因為「救」或者「度」都可說是在「救度」。作者在揭露了共黨腐惡現象後,在倒第二行中「奉勸智者快三退」,顯然是針對一般眾生講的話,但馬上就在末行中表達起自己堅修的決心來了:「洪願在心志如鋼,隨師正法鑄輝煌」。這樣寫,也就產生了一個問題:此詩是寫給甚麼人看的?不同的讀者群肯定有不同的接受能力。不是說我們把對各種人說的話都寫在一起,就使各種人讀了此詩都能獲益了。不是這樣的。師尊在講到講真相不能講的太高時說得很明確了:講的高了,不但救不了眾生,而且會把眾生往下推(大意)。所以這個問題實際上很嚴肅。但我們的詩歌確實可能被各種不同層次的讀者讀到。要讓我們的詩歌被儘可能多的讀者接受,最好的辦法就是寫每一首詩時都明確的給自己提一個問題:這首詩是寫給誰讀的?給眾生講真相救人的,就把自己的語言、內容都限制到他們能接受的範圍;給同修看的,就不要老是重複那些每個修煉人都明白、接受的基本法理;給師尊看的、向師尊表決心的,就要絕對的以尊崇的口吻來說話。這樣寫,讓讀者一眼就看出是否自己要讀下去,也就不容易使讀者讀了半天還生出反感來。

這個問題不是本詩作者才有,其他作者也偶爾出現這個問題。有的作者剛說了要讀者接受九字真言,接著就說起同化真善忍、坐蓮台、成佛的事了。這就有些混淆不同的讀者群了。這樣的效果也不會好的。我們今天借作者這首詩來談這個問題,希望所有作者都能理解這個問題的嚴肅性。我們可以寫不同的詩歌給不同的讀者群來讀,但絕不要把對不同讀者群的東西都寫到同一首詩裡來。特別是,不要把對同修乃至對師尊的話,拿去對著一般常人說。那樣會事與願違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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