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走出自己修煉的路

雲南大法弟子 千裡


【正見網2011年10月1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被作為本地重點,遭到邪惡綁抄、抄家、洗腦等嚴重迫害,走了彎路,跌了跟斗,雖然心裡還在想著大法,沒離開大法,但行為舉止上卻已做的很差,加之通訊被監聽,行蹤被監視,從而產生了很嚴重的怕心。加上長期養成的爭鬥心沒修去,就給自已以後的修煉帶來了很大的干擾,時時執著於時間,盤算什麼時候才結束,執著於個人不願承受迫害的小事,忘了講真相,救眾生的大事。有時整天都在想:如果再被邪惡抓去,應該如何如何去講真相;有時還想與跟蹤的惡警去鬥、去拼,想來個魚死網破;有時整天背誦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呤二》<別哀>)……心中充滿悲憤,頭腦喪失理智。表面也在學法,行為上也沒符合邪惡,但在思想上已產生嚴重的爭鬥心、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不斷加深著自已的名、利、情,起了安逸心、享受心,還不能被人說,一說就炸,與常人打交道也是這樣,三言兩語,話不投機,就大聲嚷嚷,發泄不平。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流於常人之中,沒修自已。以至魔難連連,差點毀於一旦。下面我就重點談一談自已在修煉中的一點經歷。

難行不行遭迫害,魔難面前見真性

迫害之前,曾多次被國保上門以了解法輪功的名義詢問,自已憑著在修煉中的體會,向他們介紹了什麼是法輪功,為甚麼要煉法輪功等認識,他們聽後尚表示贊同。迫害開始後,自己不交書、不寫保證書,堅持修煉大法,縣610等多次到單位交涉,都被單位領導作保而罷。到九九年底,單位領導陪同,被縣委邪黨書記找去,以關心為由,單獨進行了談話,他以「你是單位業務骨幹,我又是你的包保責任人,就不要煉了,否則會給自己、單位帶來麻煩。」當時我只說不會給你們任何人帶來麻煩,謝謝關心。由於沒有講真相,在行為上輕易的符合了邪惡。導致次年被抄家、綁架,關入看守所迫害,被逼寫了三書,自己還用狡猾的人心對待,心想寫的是大法真相,出去還煉,沒曾想已被邪惡抓住漏洞,已做下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錯事(我已寫了嚴正聲明聲明這一切作廢)。

出來後,又被邪惡協持進了洗腦班、上了電視,被監視居住,同修妻子在迫害中重病離世,自己也「大病」一場,差點失去生命,又患上腎結石,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更要命的是昔日同修不斷灌輸其邪悟歪理,使自己正念無存。在死去活來的病痛折磨中,在我心將死的情況下,我不由的審視了一遍自己的修煉歷程:從滿身疾病到身心健康,從自私到寬容、思想道德生命的昇華、走出常人的喜悅……無一不來源於大法,無一不來源於修煉。我拿起電話一一對邪悟的昔日同修說道:從今天起我將堅修大法到底,你們錯了!結果疼得我死去活來的腎結石當時排出,使我更加堅定了修煉的決心。我找出了闊別近兩年的大法經書、手抄新經文,從新溶入大法修煉之中。

協同整體,喚醒眾生

經過學法、發正念,自已思想越來越清晰,重新對修煉的慨念有了新的認識,知道了什麼是舊勢力,知道了什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以及大法弟子與師父的關係。這段時間每當我讀到《轉法輪》第三講:「大家知道嗎?我做了一件什麼事情啊?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包括自學能真正修煉的人。」眼淚就會奪眶而出,我知道這是自己明白的一面生生世世的的期盼啊,心中升起的殊勝無以言表。師父把我當弟子來帶,自己卻不爭氣,沒把自己當成弟子,離開了大法的護佑,這是自己遭迫害的原因所在啊。我體會到只有身在法中,溶於法中,才會得到師尊的保護,才是這個宇宙中最安全的生命。

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就要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就這樣我主動擔起了本地協調人的責任,負責起真相資料的供應,協調起曝光邪惡、營救同修、喚醒昔日同修的事情。過程中不斷抑制往外翻騰的怕心、歡喜心與顯示心、做事心,看著同修們一天不斷的奔波於鄉村之間,將一份份救人的真相資料、光碟送到家家戶戶,我更加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責任。我與同修交流說:我們發資料不求驚天動地一次到位,但我們要象下雨一樣,一刻不停,下足浸透,絕不給邪惡喘息之機。將近八年,同修們默默走遍本地的山山水水,發出近十萬份真相資料、光碟,貼出了上萬份真相不乾膠,用出了數萬張真相幣,喚回了十多名昔日同修。有很多常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而走入修煉,在三退大潮中,僅從我這裡發出的三退人數就有數千人,發出的電話號碼有幾萬個。在艱難的環境裡,我與同修互相勉勵,互相協調,形成整體,不為邪惡所動,不斷證實著大法,完成著助師正法的大願,喚醒著被邪惡毒害的眾生。

正念正行,制止跟蹤迫害

由於被邪惡多次迫害,加上未修去的執著心的影響,怕心的干憂不斷。真是人心勾得鬼上門啊。從二零零六年起,每到邪惡認定的敏感日或有同修被非法綁架迫害,都會被惡警跟蹤、監視居住,直到二零一零年,前後跟蹤過我的有私家車、警車、外地車、外省車、無牌車近十輛之多,有時跟蹤時間長達數月之久,最多時有三輛車同時跟蹤,奇怪的是每次跟蹤不管換什麼車都能及時發現。反跟蹤、反監視的過程也是一個去人心的修煉過程,特別是去爭鬥心、怕心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加強學法,強發正念:請師父給我家下個罩,請正神、護法看護,讓自已修好的一面參與正法,讓靠近的邪惡自滅,弟子有漏你們也不配來迫害,「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就這樣每個整點發一次正念,有時每天發正念十次以上。師父說:「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誰能動了這個宇宙呢?我知道只要信師信法不動搖,一切邪惡的迫害都會解體。心中通過學法產生的正念越來越強,發正念銷毀的邪惡越來越多,長期執著不放的人心(主要是怕心)也越來越淡,以前一有干擾就資料點大轉移的做法,到現在已成了「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心中沒有了怕,怕的因素也就解體了,看是危險的環境,在師父無邊法力的保護下,一切都又轉危為安。

這裡略舉幾例說明:

1、二零零六年某月,我地數名同修被非法綁架,其中一名從邪惡手中走脫,遭大面積搜捕,這時我發現有可疑車輛跟蹤(後來從警察那裡知道確為跟蹤車輛)。第一次被跟蹤,心裡閃過一絲不安及煩燥,接著就被強烈的爭鬥心所操控,怎麼辦呢?我想起五年前除夕前一天,邪惡打著關心的幌子,由公安副局長帶隊,十多人凌晨二點多撞入家中,意圖不軌,被我厲聲制止,叫他們坐下,最後領頭四人圍坐於我對面的沙發上,其餘人等站於身後,我問他們半夜入室騷擾想干什麼?他們說已告之單位,不是騷擾,只想看看你們生活的好不好。我說既然這樣為甚麼不白天來,晚上你能看到什麼?現在天黑地凍,只有土匪才會出沒,不應該是人民公安出沒的時候啊,我又不認識你們,如果引起誤會,我把你們怎麼了,你們還得承擔一個非法入室的罪名,是不是?結果他們大為緊張,百般解釋,從此再未上門騷擾。所以我想既然你要跟,我就耍你一把,那天剛好下大雨,我開著車慢慢的走著,看到他們已跟在後面,我就將車開到在建的環城十字路口,在積滿爛泥水的較窄的路面停車,然後伸出頭向後面看。真是做賊心虛啊,由於跟得太近,加之後面也有車,他們緊張得又倒車、又前行,就是不敢按喇叭,好不容易超到前面十字路上,看著四面都是土堆,猶豫了一會,往前開了十多米,又倒回來,然後往右快速溜走。此後近兩年時間沒敢跟蹤。

2、到了二零零九年七月前後,發現跟蹤車輛多了起來,一般我就讓他們上前,然後跟上他們,有的開車就狂跑,有的停於路邊,我就下車問他們是那個單位的?跟我干什麼?當然他們不敢說單位,更不敢承認在跟蹤我。很熱的一天晚上,幾輛車就停在我住宅下面的路上,我在家用望遠鏡觀察著他們,坐在車裡,關著窗子,脫光上身,連煙也不抽,真是受罪啊!到了夜裡十二點,我約妻子下去走一圈,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跟他們搭上話,想勸他們回去休息。結果剛走到一輛車頭前面,車內三人不約而同一齊低頭伏在車內,我想既然這樣,你愛遭罪就由你去罷。轉眼到了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是日全食,早上我一出門,他們就跟了上來,靠的很近,我停車,他們也停車,我走他們也走,我乾脆把車停在一個地方去辦事,從另一個門出來時,天暗了下來,那種感覺有點陰森、刺眼,我一看他們正將車停在我車後看日全食呢,就上前撲在他們右駕窗口上,問他們整天沒事跟著我干什麼?他們說誰跟你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一看,副駕及後面一人已將身子趴下,不抬起頭來,只有主駕將頭搭在方向盤上,兩眼看著前面,就說,你們有什麼事說吧。他們說沒事。我說既然沒事出了事你們要負責。說完我上車就走,他們還是跟著我,我就將車開入一單行小巷內停住,結果後面跟了許多車,喇叭聲響成一片,我將車靠邊,他們如遇大赦,瞬間往前躥去,我緊跟其後,結果跟了幾條街,到一十字路口,他們闖紅燈逸去。待綠燈亮起已不見蹤影。我接著回家,在無意狀態下,找了一把一尺多長的尖刀,右手舞著,還想繼續出車辦事,剛到樓下,就見他們又換了一輛越野車,進院子來看我車在不在。結果看我舞刀而至,慌得他們車也沒停加油轉身就走,油門之大,震耳欲聾,連守門人都為之吃驚,說:怎麼開的這麼恐怖。就這樣,邪惡又撤掉了跟蹤。

3、到了二零一零年新年,跟蹤次數又多了起來,這次跟蹤更為隱蔽,有時更是跟到外縣,但還是發現得了,由於有了以前的經驗,也就懶得理它,該干什麼干什麼,這樣一跟就跟到了五月份。我就分析了一番,認為他們可能在實施一個大陰謀,就與鄰縣同修交流,揭醒他們出門應惕防跟蹤(可惜沒引起重視,兩個月後相鄰幾個縣市十多名同修同時被綁架,多人被非法判重刑,原因就是一協調同修被跟蹤所致)。

五月的一個周日,出門就發現跟蹤,我乾脆開到郊外,引著他們耍了一圈,其間兩次甩掉他們,回來後,發現對面停了一輛車,這時跟的那輛也到了,他們兩輛車停在一起,人都集中到前面那輛車中,拿著望遠鏡,盯著我的窗子看。我想這樣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還是去給他們聊聊吧。這樣我開車出門,出其不意將車開到他們車頭處停下,下車走到副駕窗口,說:我是某某,有事說吧。車內三人都三十歲左右,身穿短袖T恤,一言不發,都木然的看著前面,面無表情。我一看他們車內有望遠鏡一隻,雜誌一摞,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儀器。後面一人一邊翻書看著,一邊頭也不抬地說,你是哪個啊,誰跟著你?我說有膽做怎麼沒膽承擔呀,這麼一個早上跟著我到處去,還不叫跟蹤叫什麼?誰叫跟的,你們告訴我,我去找他。還是後面那人接嘴:我們愛跟誰跟誰,你管得了嗎?一副流氓嘴臉。我說:你不知道這種跟蹤是非法的嗎?你們跟我這麼長時間,發現我犯什麼法了嗎?我跟你說你們跟蹤我的車輛我都照了像。他說你照就照了,看你有什麼用。我說冤有頭,債有主,總會有用的那一天。他說你心中無事,為甚麼怕我們跟著你?我說,按你的說法,跟蹤又不違法,心中沒事就不怕跟蹤,那好(我指著他們坐的車說),你們這輛車是你們某某領導的,他住在某小區,明天我就開車到他家門口守著,跟著他家屬上下班,可以嗎?前面兩人差點笑出了聲,但強忍著。我接著說:看你也是警校畢業的,法律比我懂的多,希望你們不要執法犯法,壞人不管管好人,何況這麼熱的天,又是周日,你們連休息都不得安寧,我看著是多此一舉,回去休息吧。沒想到他叫了起來:我高興,我願意,干你甚事。我說:小伙子,現在共產黨內流行一句話,你想不想知道?他說你說嘛。我說:就是「我是流氓我怕誰」,蠻不講理,不過你別對號入座啊。前面始終一言不發、目不斜視的兩人,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氣氛大為緩和。我說回去吧,該吃飯了,跟你們領導說一聲,不要再跟著我了,有什麼事,叫他直接與我聯繫。過程中我一直保持語氣平和、堅定、面帶微笑,心裡發著正念,沒有一點怕心,慈悲的善念解體了他們背後的邪惡,此後跟蹤絕跡。

揭露迫害,曝光惡人惡行

鎮壓伊始,我地曾遭邪惡重點迫害,最初幾年,每年都有多人被非法綁架拘留、被勞教、洗腦迫害,有人甚至被迫害致死。邪惡極為猖獗,見面都敢很兇惡的問你:還煉不煉?有大法弟子的單位遭到被罰款、領導寫檢討等誅連迫害,一時間陰雲密布,大部份人放棄修煉,交出了大法經書,混跡常人。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一部份大法弟子站了出來,開始了講真相、救眾生的歷程,但很多都被抓、被勞教迫害。出來的人越來越少,怎麼改變這種局面呢?師父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新經文》<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師父講的,我們一定去做。然而怎麼入手呢?迫害發生了這麼多,近五年時間過去了,但僅有三例曝光,手上信息雖然多,但由於時間過長,都顯的雜亂無章,了無頭緒,很多難以核實,怎麼辦呢?猶豫了很久,我想就先從向明慧發送電話號碼入手吧。這樣我找來了當地電話號碼簿,一下子發出了上萬個居民電話號碼(後來又發出了幾萬個外地號碼),只要有心去做,師父就會給予圓容:一同修無意間拾到一本本地絕密電話號碼本,上有本地鄉鎮副科級至處級官員姓名七百餘人及住宅、辦公、手機號碼,惡人信息全在上面,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以後又得到兩本換屆後的,已及時發出)。電話號碼發出後,一時間,全縣接到的真相電話不斷,遍布城鄉,儘管還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不聽,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真相已深入人心,很多人茶餘飯後都在議論接到真相電話的事。

一開始就參與迫害的一邪惡部門人員跟我講:他接到很多真相電話,一次一國外高官(副總統)的秘書就給他打了幾個小時的真相電話,手機電池都用完兩塊,你們的人真行!我現在啥也不做了,別人要做我會儘量勸阻他們,你們的名單都被我毀了。一次遇到一被免職的縣610主任,就問他:最近在忙什麼呀?他趕緊說,我已經退下來了,不管法輪功的事了,現在是某某在管,不知為甚麼,我有一次生病住院,剛入院就收到簡訊,說我迫害法輪功遭報生病了。在住院的幾天裡,每天都收到十幾條(真相)信息,我啥都不管了,班也沒去上。另一退休的縣610主任對我說:兄弟,我知道法輪功對祛病健身確有奇效,象某某某(六十多歲)、某某某(五十多歲)送勞教所時到醫院檢查,真的是什麼病也沒有,醫生說她們的身體比年輕人都強。好就在家裡煉,在家裡煉誰也管不了你。一次一名多次被曝光惡行的惡人打電話給我:兄弟,他們最近給是(方言)在跟蹤你,不要怕他們,有什麼事打我電話。還有一次,一個當初指揮、組織迫害法輪功的邪黨官員很委屈的對我說,他接到海外電話,說他的名字被列在惡人榜上了。海外真相電話的威力,真的是打掉了邪惡的兇惡氣焰,給我們創造了一個寬鬆的救人環境,此後邪惡的迫害大為減少,相對於周邊縣市近四十人被判刑迫害的案例,迫害嚴重的我縣僅有一人被判刑(監外執行)。在這裡我真的是很感謝海外同修的無私援助,我們真的形成了整體,令邪惡膽寒。

接下來,通過收集、走訪當事人,我寫了數十篇揭露迫害、曝光邪惡的真相短訊、新聞、勸善信,都發表了,還編成了專輯散發。隨著資料的積累,又寫出了多篇省、州、縣邪惡人員七.二零以來犯罪罪行錄、惡人遭惡報實錄、揭露曝光一再行惡的惡人及親屬等系統專題文章,全面無漏的曝光邪惡、解體邪惡,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我悟到:曝光邪惡不只是為了救度眾生,也是為了挽救行惡的惡人,制止迫害,更主要的還是為了證實大法,修好自已。因此,文章語氣越來越平和,越來越理智,對邪惡的仇怨情緒越來越少,越來越覺的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等著我們救的人,深深的怕心及各種執著心在一層層消去,有的己淡然無存。在與同修的接觸過程中,時常注意傾聽同修間的不平與矛盾以及同修家庭糾紛,提出自已的看法與建議,放下高人一等的顯示心,遇事能忍耐向內找了,身體也變的越來越輕鬆,思想中想的事情越來越少,入靜時間也加長了,甚至一有激動的情緒,說話就會變的結巴、無語。現在我深深體會到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以及「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後面的美妙與精義。

向內找,不斷歸正自已

由於長期生活於常人之中,受黨文化幾十年的侵蝕,給自己的修煉帶來極大幹擾,在邪惡迫害中,針對不斷翻出的人心與執著,如何才能去掉它,在法中歸正自已呢?我有幾點體會,寫出來請大家指正:

一是決不能配合邪惡,更不能被惡人利用。比如有一次,我地惡人非法綁架十多名大法弟子,上報省邪惡後,叫辦洗腦班,惡人沒辦法啊,它自己都知道它辦不了,因為沒人相信它,它們就找我,口氣很硬的叫我去做轉化。我一口回絕,並告訴它們,你們抓的都是些老人,六、七十歲了,煉功就是想祛病有個好身體,有的字都不識,誰還會要她們去搞政治,放了她們吧。它說抓人容易放人難,更何況已報到省裡,它們在等結果呢,你必須去!軟硬兼施說了半天僵持不下,我說這些人都有姑娘、兒子、有親戚朋友,我不想在街上被他們打悶棍(前不久曾發生過它們中的一人,大白天在街上被它們迫害過的大法弟子親屬打悶棍),因此我決不會去(做轉化)。如果你們是想辦我的學習班,那就明說,並給出理由。結果它們連說不是。它們看我決不妥協,臨走威脅說,你必須好好考慮一下,我們還會來找你。結果計劃辦十五天的洗腦班,三天就解體了。

二是堅持每天上明慧,對照同修的經驗找自己的不足,與同修共同分享好的文章與經驗。不斷改進我們的做法,及時更新真相資料,使世人更容易理解和接受。在做資料上把好關,不散發常人寫的什麼請願信、不散發預言大災大難的資料(《梅花詩》與《預言與人生》除外)等等。

三是與同修多交流,他們有什麼都願意跟我講,有什麼疑難大家一起商量解決,過程中決不武斷的決定某事必須怎麼做,各人要多少資料(一般有以神韻晚會、九評、我們告訴未來為主的光碟,有小冊子、不乾膠、護身符等,資料按明慧要求包裝好),根據自己的能力自己拿,能發多少拿多少,保證供應,從不搞分配任務式的做法。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我深知,同修說出來的,可能都有我修的在其中,比如一同修講真相愛神神叨叨的講高,做事不注意安全,很多同修對她有看法,常人也對她有看法,認為其他修煉人怎麼不跟她一樣呢,都躲著她。她講真相也不在她那兒退,到其他同修那兒退說:不敢給她退。問題反饋過來後,找她交流了幾次(她是我地第一批出來講真相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勞教,吃了很多苦),結果她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我有很強的顯示心、爭鬥心、驕傲自大等等。我一找問題真是出在我這兒:長期做協調工作,養成了以自我為中心的顯示心理,自己講的多,聽的少,影響了別人也不知道;在別的同修面前夸某同修沒怕心,做的真好,結果給同修帶來魔難;對部份一時清醒一時糊塗,被怕心干擾的同修,說話居高臨下,沒有耐心,有很強的歧視心理,且言詞不善,而不是在法上與他們交流等等,我很感激同修的批評,讓我找到這麼多的不足,從而修去它。

四是珍惜整體,重視整體的力量,隨時提醒自己面對魔難先找自己,儘量不在別人面前議論同修的不足。五年多來我地發生了兩起非法綁架同修的案例,在營救過程中雖然結果不同,但充分體現了整體的力量。一次是二零零八年,邪惡綁架了兩名正在發真相資料救人的同修,抄家後,關在派出所逼她們說出資料來源,我們知道後,第一時間上明慧網曝光邪惡,提供真相電話,然後協調同修,一時間在全縣貼出了上百張要求釋放同修的不乾膠,派出所的門上也貼了兩張,給所有惡人單位、居委會發了勸善信,對一名七.二零以來一直參與綁架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對其全家親屬進行了曝光,並近距離持續發正念,有力地震懾了邪惡。心虛的邪惡七天不到就將同修送到勞教所迫害,但已讓更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由於沒有經驗,同修送走後沒能堅持援救,由於有怕心,也沒去同修家了解情況,導致同修被迫害了兩年。第二次是二零零九年,邪惡又跟蹤非法綁架了一名正在貼真相不乾膠救人的同修,抄家後關在看守所迫害。這次我們上明慧網曝光後,相約堅持營救到底,一定要救出同修,我們互相協同。一名同修主動到被迫害的同修家講真相、了解情況,家人明真相,不斷去要人,要求接見,所有同修都在發勸善信、貼營救不乾膠、長時間發正念除惡,參與非法綁架的惡警大隊長被免職。這時傳出同修被批捕的消息,一名同修在貼營救不乾膠時被非法綁架(在師父呵護下第二天走出公安局),我們不為所動,而是更深層、更廣泛的揭露邪惡,將構陷、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行進行體無完膚的曝光,並貼到了她的門上,發到了她的單位。半年後傳來同修被判刑的消息,我們照樣不為所動,繼續發正念,貼不乾膠、發資料揭露邪惡惡行,同修在獄中堅持修煉講真相,十一個月後送監獄體驗不合格,堂堂正正回到家中,又溶入救人的洪流中。通過這兩次營救獲得的不同結果,我們認識到有三點比較重要:一是要第一時間上明慧網曝光邪惡及提供相關電話,以得到海外同修的及時援助;二是不為假相所動,不斷加大營救力度,曝光惡人惡行,不達目地不罷休;三是與同修家人溝通,激發他們的正念,使他們不去施壓逼同修轉化,並不斷到監獄要人。

轉眼我在大法修煉中走過了跌跌撞撞的十五年,深知師父為我們承受了一切苦難,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將一事無成。是師父的慈悲及無量法力,開啟了我們的智慧,加持著我們,看護著我們,引導著我們,走到了今天,沒有師父,就沒有我們的一切,師恩難報。我深知,自已離大法的要求還很遠,還有很多人心在拉著我,只有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才能更好的走好以後的路,才會不辜負師尊的厚望。最後我以一首師父《洪吟二》中的詩,與同修共勉:

無 阻

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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