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3月13日】
2011年是我第二次參加舊金山灣區神韻推廣工作。因為英語不好,第一次推廣神韻就是 “等、靠”,跟著別人的後面去小區door to door,在商場裡發正念等,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今年,我有一個強烈的願望,不要受語言的束縛,要把神韻當作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要積極主動的去做。
中國城掃街“吆喝”賣票
每次路過中國城的時候,看到熙熙攘攘的華人,總是有一種困惑:難道他們不需要知道神韻嗎?讓他們知道神韻、讚美神韻,不也是為他們贏得美好未來做鋪墊嗎?可是師父說了要在主流社會推神韻,在中國城吆喝推神韻、不是跟師父講的法背道而馳嗎?
一天,在中國城發報紙多年的同修老李,要我跟他一起在中國城掃街、拜訪每一個商鋪,推廣神韻。我一聽立刻感謝師父的精心安排。按照他的計劃,我們每天跑幾條街,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掃遍了中國城數千家店鋪,包括各類會堂館所、宗教場所。
每到一個店鋪,不論是果蔬雜貨,還是魚腥肉鋪,老李都毫不猶豫的一頭扎進去,對著裡面的人亮聲吆喝:“好消息,神韻來了,快去看呀”。被老李快樂爽朗的情緒帶動著,大多數的店家都會抬起頭來關注著我們。這時我拿著神韻畫冊,一張張的翻給他們看,精美震撼的畫面是解開商家各種心結的利器。
―― “老闆娘呀,你看這‘武松打虎’講的是見義勇為、除暴安良,現在這個社會缺的就是這種精神呀。神韻演出,是不是對社會有好處?”老闆娘頻頻點頭。
――“老闆,現在經濟不景氣,人心浮躁。‘胯下之辱’這個節目,是說韓信有大忍之心,後來成了大將軍。你的員工看了這個節目,都學會了忍,與你同舟共濟,共渡難關,不好嗎?”老闆笑咪咪的說,我會考慮請員工看的。
――“‘大幕拉開是天堂,神佛菩薩彩雲祥’新年伊始,你和眾神佛菩薩在一起,多麼福氣祥瑞呀”震撼的舞台畫面加上朗朗的佛音,令麻木冷淡的店家精神一振,肅然起敬。
――“神韻的演員是煉法輪功的,沒錯。你看他們的表情神態都是善良的,因為他們修‘真善忍’,整個演出是純善純美的,而且修煉人散發的能量對觀眾是有益的。”一直緊繃著臉的老阿姨,終於露出了燦燦的笑容。
――“不能老是洗腳呀,有時候也要‘洗心’。你看神韻這麼完美的動作,超凡的意境,動人的故事,真是一次心靈的洗禮。”足浴店裡的年輕女子,若有所思的喃喃念叨,看神韻,洗心……
眾生的表現,也是隨著我們的心態變化的。當我們內心純淨、一心想讓每一個店家聽聞神韻福音的時候,眾生的態度是真誠愉快、充滿感謝的;當我們盤算著能賣幾張票或以貌取人時,對方就會表現出冷淡、不耐煩、不理睬。
眾生的反應,暴露出我修煉的不足。同修帶著我闖進一個個店鋪,也在一層層消除著人的觀念:這個店鋪擁擠、髒亂差,咱們不去了吧?麻將館一屋子人亂鬨鬨的在打麻將,人家會理我們嗎?這個店鋪小本經營,他們會看神韻?……
後來,我和老李形成了堅定的共識:介紹神韻講真相是第一位的,不要追求賣票的數量。中國城推廣神韻,我們沒有賣掉一張票,可是數千店家留下了神韻的flyer ,談論著神韻,了解著法輪功的真相,為自己的美好未來奠定著基礎。
金融區寫字樓,力推神韻
在舊金山中國城的隔壁,便是素有西部華爾街之稱的舊金山金融區,擁有眾多的國際金融機構、銀行、創投基金,以及法律、建築、公關關係等專業公司,鱗次櫛比的坐落在金融區周邊數百棟高檔寫字樓裡。
中國城掃街之後,我便嘗試著去向寫字樓裡的西人精英推介神韻,可是我的英語水平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說完了別人再進一步詢問,我就招架不住了。不久,有2位女同修Ariel和Irene過來幫助我,我們3個人組成了團隊(我上午與Ariel,下午與Irene一組),開始有計劃的拜訪寫字樓裡的公司,我們的分工是“君子動手,淑女動口”。
每天我打好地圖、確定好當天要跑的寫字樓,拎著一大包資料跟女同修走到寫字樓。從最上一層開始、一層一層下樓,我推開一間間辦公室的門,女主角便開始正式登場介紹神韻,我立刻打開神韻畫冊配合著同修優雅嫻熟的講解。每家公司1-3分鐘,大公司的職員心態通常較好,在聽神韻介紹時非常專心,臉上時時露出驚喜的表情,大多數反映都是積極的,很高興留下精美的神韻資料。
高檔寫字樓的保安工作檯上有很多小螢幕,能看到各層樓梯情況。偶爾,當我們心生雜念或做事心強的時候,我們會被保安請下來,因為有個別公司舉報或我們無意中撞進了大樓管理處。但是保安是非常友好的,經常跟我們抱歉說,他們的職責之一就是不許door to door,他們知道我們在幹啥、但感覺我們是友善的,所以沒有客戶舉報,他們不會為難我們的。而且保安會很高興的接受給他的神韻傳單。
每天面對不同的大廈、電梯、保安、敲開不同的office,每天幾乎都會有觸及人心的事情。面對遇到的每一個意外,我們都會向內找,沒有把它當作“意外或偶然”。每天結束時,我們不是想今天做了多少事,發了多少資料,而是總結修煉中的不足,明天做好。
離聖誕節還有一個多星期,還有20%的寫字樓沒有拜訪,我們非常渴望這些主流精英在放假之前都能收到神韻的信息。在這關鍵的時刻,大紀元、希望之聲、新唐人三大媒體的很多同修過來增援了,我不知不覺的就成了他們的“協調人”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想過在神韻的項目上做協調工作,我連街道名都讀不好,怎麼能協調這群滿口流利英語的同修呢?我唯一能做的還是“配合”,把自己放到最低處,把大家放到主角的位置上,用請教的語氣進行溝通。由於配合上的一些疏漏,出現了多人拜訪一家公司;新加入的同修還會遭遇接二連三的被保安請出去的情況等等。最終大家彼此包容,在聖誕之前,把神韻的福音傳遍金融區的寫字樓。
繁華區擺攤位,再去“自我”
跑完寫字樓推廣神韻之後,我突然感覺到一種空蕩蕩的失落感。為了抓緊時間推廣神韻,我終止了每天去語言學校學英語的機會,2個月來也停止了廣告銷售工作,沒有簽一筆合同,生活上也快危機了;2個月不停奔波也沒有賣掉一張票;金融區雲集了一流的大公司,可是因為語言的差距,他們也不可能成為我未來的客戶;在煉功打坐時,腰酸背疼的,腿還往下滑……無論是現實社會中的,還是修煉上,感到“一無所得”。
這時,我想起來《轉法輪》中的一段法:“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裡煉功。我們要達到這種成度就足矣了。”是呀,我還求什麼呢?守住一念“助師正法推神韻”就足矣了。我的內心變的充實明亮起來。
在寫字樓推神韻快結束的時候, 我又加入了在金融區及其附近的繁華商業區擺攤位的項目。在擺攤位推廣神韻項目的初期,我處於一種比較被動的狀態,感覺站一天攤位也沒有多少人路人接受神韻傳單,而且很多路人是遊客,對舊金山神韻的售票起不了什麼大作用。我也開始抱怨這些攤位擺的位置不好,太密了,輻射的區域不大……身邊的同修誠懇的對我說:“我們就多配合協調人吧,不要有太多負面的東西。”
我一下醒悟過來,不久前感悟到的“空”,只是不執著於個人的得失,但是並沒有真正的放下自我,放下後天的觀念。認為跑寫字樓的方式最好,效率遠比站攤位高多了;我對周邊環境熟悉,攤位應該這樣擺、那樣放;跑寫字樓的時候,我可以“無條件”的配合同修,因為那是自己承擔的項目;站攤位的時候,不能無條件的配合,因為那是別人的項目……那個所謂的“空”的背後,還掩蓋了這麼多的私心雜念,真是嚇了我一跳。
我立即端正好心態,積極配合同修擺攤位。我協助運材料的同修,每天早上把攤位一個個的安裝在金融區和商業區指定的位置。2米多高、造型獨特的神韻大旗矗立在繁華街口,路人紛紛抬首凝視,越來越多的人過來拿神韻的資料,攤位在繁華區布下的巨大能量場在迅速的清除阻礙世人了解神韻的敗物間隔。神韻在舊金山上演後,每天都能遇到不少有緣人直奔攤位而來,詢問價格、上演時間和場地位置。舊金山劇場的上座率越來越高,最後一天幾乎是滿場,這是舊金山同修積極參與、放下自我、無私配合的必然結果。
三個月以來,神韻,宛如一面明鏡,一泓清澈的泉水,時時映照著我的私心人念,讓我“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同修說我這次在神韻推廣中出了不少力,我卻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把我拔起來往前送,不斷的淨化我的身心,我在修煉上有了質的飛躍。
最後,我引用2011年《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的一段話,與同修共勉:“其實說助神韻也是在助你了,因為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在修自己,而且神韻救的人也有你一份,這肯定的,這威德都在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