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醜小鴨」變正神(一)

山東大法弟子 正覺


【正見網2012年03月16日】

師父說:“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洪吟二》<正神>)。如何正念正行?師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如何精進不停?那就每天入心學法,修、煉合一。如何除亂法鬼?記住師父的話:“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了,你的功就長上來了。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這就是責任在於心,功長上去了發正念助師正法才有威力。如何善待眾生?做到慈悲,時刻符合真善忍在各個層次所要求達到的標準。

大法弟子的故事將來都是傳奇,都是為了證實法,為法而生的。其中,這個故事要從我出生開始。那是1979年的8月份的一個早晨,我睜著雙眼,看著那些穿白色衣服的人(接生護士),她們也正看著我,還聽到有個人說:“是個女孩……這孩子怎麼不哭啊。”有個人過來抓著我的腳把我倒提了起來,說著就向我的屁股上拍了過來。當時我心裡就想:我好好的你拍我做什麼?拍得我好疼,好委屈,我就哇哇的哭了起來!別人都說嬰兒出生時看不見,可我就這樣看著她們出生了。後來,我成長的日子很讓父母頭疼,因為我從小很少吃飯,從來不說餓字,父母說我一個頂20個養。父母就想盡了辦法帶我到各地專家那裡去看不吃飯的原因,結果還是找不到!雖然平時不餓吃飯少,但精神卻非常的好,我母親總是說這孩子神活(現在看,那時的我精氣神比較足,對人間的飯也不執著)!

上小學前,父母為了讓我鍛鍊身體,多吃飯,讓我提前到體委辦的全日制班練武術,體委的老師非常嚴格,一年多的訓練過程真是酸甜苦辣無數的汗水和忍耐,對於當時才5歲的我來說千言萬語無法表達(現在知道,那是師父安排鍛鍊我的毅力,同時改變身體)。再後來上了小學,我非常的內向,不愛說話,武術的那點小本事在學校裡也不願和其他人說,也不表現出來,只是看上去體育成績還不錯而已。平時我也有讓老師和父母都頭疼的大問題,就是不學習。課程中除了學會了文字(為長大後進入大法修煉打下基礎),其它一概不入耳,什麼政治、歷史和其它課目沒有能聽進心裡去的,就算我天天板板正正的坐在那兒,自己的思維卻早跑神了,完全聽不進班上老師講的東西,不入耳(現在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課程對我沒用,還會種上觀念)。就這樣因為精力不集中沒有聽課學習,成績就一直倒數著。每天都會守著全班同學的面受盡老師的數落。每天我都會受到父母與老師的責罰,每天都要被罵的沒有尊嚴,每周最少挨父母和老師一次打。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也可以算是動心忍性了!三年級的時候,由於頂不住老師、同學和家長等各方面的打擊和壓力,有了輕生的年頭,覺得活的艱難想過自殺的多種方式,但後來作罷,一是因為對自己實在下不了手,自殺滋味不好受!二是當時還看過武則天等古人的故事,受點啟發似的想:天將降大任,忍吧!再熬2年就小學畢業了。於是人家是度日如年,而我是度秒如年,感覺日子相當漫長!也因為自己非常的內向,沒有什麼人可以說話,就像故事裡的“醜小鴨”一樣孤零零的……。但天下的事總是塞翁失馬,也不過是得與失的轉換過程,因為就在沒有希望昏天黑地絕望痛苦的掙扎時,我也奇遇了人生當中別人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宇宙飛行船,人們也叫飛碟(UFO)。不管白天還是晚上我經常會看到那些飛行器。現在知道他們來自於不同的種族,不同的空間,不同的區域。有不同類型不同大小的飛行器,有小的像蚊子蜻蜓一樣的,有大的比星球還要大的,好的和壞的都有,各路飛行器見過20多次。有時候,有那種直衝著月亮飛去的飛行器(現在知道肉眼看那個距離測算過來也要上千公裡大小);有的象彩霞一樣飛去天邊的;還有碟形的;有火箭回歸型的(從它的發出地到它返回時間正好都與我相遇);還有雪茄形狀的,還有光體存在的(這一類現在比較多見)。所以在小學開始,當其他孩子在複習課本時,我卻在借《奧秘》和《飛碟探索》的書研究另外空間飛行物的問題。因為我在思考,它們來去自然,到底去了哪裡?既然有飛行物就有外星人,那麼比外星人更高級的是什麼生命?難道是神(現在當然是肯定的,但孩童時代沒有人教你,只有自己悟)!人生是為了什麼?(我心裡總能感覺到自己有使命和責任要做)。那麼我開始思考我們宇宙外面是什麼?是不是還有宇宙?那麼再外面又是什麼?宇宙有沒有邊緣?答案在我心裡,感覺有!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都從心裡出現了。我去問父母,父母給我的答案在那個封閉的年代當然是否定的,還會責怪我不把精力放到學習上,但這些飛行物總是在合適的時間不停的出現在我眼前,其實就是隨時提醒我:你看到的和想到的都是真的!所以,那時我堅持正確的看法堅信世界一定有神。因此我從小就不受家人的影響,不受學習教育的影響,是清醒的有神論者。我想解開這些問題,我非常想去探討事情的究竟,但那時候沒有人能告訴我答案!我只有孤獨的站在學校的走廊上,遠望著:真想去宇宙看看啊!這個時候有個聲音鼓勵我(現在知道那是副元神):我只要堅信這種感覺,有一天我能去宇宙的!

就這樣,從小學到初中,再到專業技校是我整個痛苦的學生時代,讓我感覺整個童年都是灰暗和悲傷的。但我這不起眼的 “醜小鴨”不只是在上學的苦海中磨練了毅力、忍耐力、吃苦能力、勇氣和堅定的信念,同時,我也感受著機緣所帶給我的幸運!因為除了經常能看到別人不注意的飛行物外,同時在學生時代也經歷了整個氣功界的歷史發展過程。因為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參加了各門各派的氣功,而且還帶動單位上的人都去學練氣功。我一直在探索當然也不例外,(其實我一直在尋找大法,那只是個鋪墊)。但那時的母親她學而不專經常會學換其它氣功(其實她就是帶我入大法門的,所以別的氣功也只是了解經過便罷)。在那個氣功歷史過程中,我們接觸過各種好的和不好的氣功,但我能感覺好與壞的本質,自然對不好的東西不入心,不願學了。就這樣伴隨著整個氣功熱潮直到一九九七年的一個夏天我結束了學生時代,從技校畢業放假回到山東(從小該打下的基礎都有了,得法的緣分自然也到了)!那個晚上,我剛坐在被窩裡,母親拿過來兩本書,我一看心裡想:哎,又來了,學了這個氣功換那個氣功,現在又要換了!正想著,她說話了,你看看這兩本書學哪個?我很無奈的看了看她,接過書來一看,一本是菩提,一本是《轉法輪》。我當時不知道該選擇什麼了,於是自己對自己說:“學還是不學呢?把書分別放到枕頭兩側明天再定吧(現在看,那時還能悟到不二法門的問題,不能混放到一塊,因為有對修煉本身的重視和尊敬)!”結果到了第二天,有人聯繫我母親,約她晚上去一個朋友家聽大法的課,母親來叫我一起去,我說你一會學這個一會學那個,你自己去吧!母親說:“晚上去聽課那裡的路上沒有燈很黑,你不陪著我去讓我自己一個人去嗎?”這一句話讓我的責任感又出來了,只好陪她一起去了聽課的地點(現在看,那是師父的法身借著母親的嘴來點化我呢!責任感會讓我有保護她人的意識必然會去聽課)。到了聽課地點,和大傢伙一起靜靜的坐下來,開始聽法。當放第一講的視頻時我一下就明白了,第一個心裡的反應就是:我就是為這個而來的!從那天晚上開始,我主動約著母親去聽課,回來按要求煉功,我不是一上來就能雙盤的,我從堅持單盤一星期才到了雙盤。之後,開始了大法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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