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摧殘 震怒天地

曝光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罪惡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2年04月10日】

我是一九九二年加入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的大法弟子,曾經在濰坊國際風箏會、山東省博物館、青島市博物館等地多次舉辦過個人書法藝術展,且多種書體入選全國書法系列大展活動,許多著名書法家,及當代二十多位名流書家先後為我題寫過展標和發來過賀詞。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喜得大法,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的生命就是為法而來,為法而生,為法而成。修煉,使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堅如磐石,金剛不動。

一九九九年七•二O開始,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迫害,為了兌現救度眾生、助師正法的誓約,我按照李洪志師父做好“三件事”的要 求,一直走在神的路上助師正法。我於二零零七年先後在山東濰坊、青島舉辦了個人書法藝術展,得到了社會各界的廣泛支持,獲得了書法界的高度評價。主辦人 說:“我為很多藝術家舉行過畫展,這是我最成功的一次。”許多書法界名流也評價曰:劉先生書法藝術展乃正統的國家級水準的書法展,它必將成為推進傳統書法 美學思想、挖掘人才寶庫、振興民族文化、奠定未來大法圓融書法走向巔峰的裡程碑。然而,由於自己的爭鬥心、顯示心、名利心等執著心未及時歸正,被邪惡鑽了空子,在我撤展後的第三天,我家突然被一直秘密監視我的“六一零”、公安、國安非法抄家,五名警察在我家裡翻箱倒櫃,搶走了我珍藏的全部大法書籍、李洪志師父的佛像、電腦等。我和老伴同修分別被誣判有期徒刑四年、一年,我在青島大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被秘密押送到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死囚區進行迫害。

一、暴力群毆,挾寫“五書”

我被投入山東省監獄大約是中午十一點,我一入高牆內,獄方早已安排了三名包夾 “特別關照”,其中一人問我說:“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堅定地對他們說:“我早就不信共產黨了,只信仰法輪大法!”因我不配合醫檢,並且拒絕報名。被投入到迫害最嚴酷、最凶暴、最無人性的十一監區二十一組嚴管,該監區的二十、二十一、二十二組是迫害大法弟子最嚴重、最賣命執行中共邪黨命令的嚴管組,號稱 “閻王班”,簡稱“閻班”。

中午十二點剛過,在閻班胡鐵志指揮下,我突然被八九名罪犯五花大綁推倒地上,手腳被死死地踩著一動不能動。他們掀開我的上衣,由一名彪悍強壯的罪犯用早已準備好的鞋刷,放置於我的左腋窩上下約三十公分範圍內,用力來回拉動,待左腋用刑完畢又換右腋,那刮心不堪、裂刺臟腑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

約用刑半個小時後,他們把我拖起來坐在地上,“閻班”陳宇磊脫下一隻塑料平底鞋,“砰砰”地向我頭上、臉上、腮上、身體上撒野狂打,打了十多分鐘,還嫌不過癮,直接拳頭對我頭、臉、身體亂擊一頓,並不停地罵罵咧咧。隨後,暴徒們將我一腳蹬翻在地,腳踩手摁,伴隨著他們的狂罵、嘲弄、譏諷、叫喊,此犯再次拿起鞋刷使勁捅拉我的兩側腋窩,那難以承受的劇烈痛癢,使我痛苦地嗷叫不止,真如撕裂腸斷。如此反覆四五個回合後,再換一種刑罰。一名姓宋的“閻班”副拿來一根木棍,使勁往我骨節上敲打,從頭頂一直敲打到腳趾,待身體上下所有骨關節無一遺漏地敲打了一遍後,他們開始了更為殘酷的折磨,一名包夾攥住我的兩個手指,陳宇磊用一把帶鋸齒的牙刷放在我的手指縫裡瘋狂地快速上下拉動,鮮血皮肉隨著拉動的牙刷從手指縫中流出,我承受著十指連心之痛,直至所有手指縫全部用刑完畢。

我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當天就遭受了十多個小時的體刑!我忍受著恥辱,承受著滿身的創傷,血水、淚水、汗水與泥垢交融在一起,染透了衣衫,臭味腥臊。特別是他們見我還不屈服,將我的衣服撕碎拋掉,兇犯們依仗獄方的狂勢,不斷恐嚇我說:“凡是被押送進監獄的法輪功人員,都得經過我們這鬼門關,不轉化的連囚門都別想出去,嚴管組是個死牢,打死就打死了,沒有人管,在外面名聲再大也白搭,政府就讓我們這樣干”。

就在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將要丟掉性命之時,獄方卻念念不忘地要實現所謂百分之百的“轉化”政績,他們以為暴力可以使大法弟子屈服。此時,他們早已預謀好的陰謀浮出水面,就是讓我承擔監頭職責並成為他們協助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要分子。監區紀委會主任姚雲霞親自出馬,威脅我必須立即寫“五書”並告發兩名同修交當地政府部門抓捕歸案,若不屈從政府,打死活該,他還拿來其他被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五書”逼我照抄,我編造了一名假法輪功學員名字,經過智取,總算應付過去。

二、暴惡軀體,擰爛皮肉

私設陷阱、囚堵毆罵、暴力威逼、屈打成招,是中共邪黨歷次政治運動中屠殺老百姓的一貫政治伎倆。為了反迫害揭露無恥流氓狂徒的罪惡,我三次控告打我的兇犯,沒想到卻給我換來一次比一次更殘酷的迫害,閻班姚雲霞蓄意將我的控告信流傳到打我的包夾手中,並故意在對我施刑的罪犯中傳閱,以激起他們對我的仇視, 閻班陳宇磊更是借題發揮,在二十一組糾集了七八名兇犯分三輪對我交替用刑,進行了車輪戰式地施暴。

第一輪歹徒是擰爛皮肉。就是用兩三個手指捏住皮肉使勁轉動並拉墜,就像擰螺絲一樣向裡轉或向外拽,歹徒們每一次擰拽都是深吸一口氣或憋一口氣再擰,並伴隨著譏笑辱罵,我慘厲地嗷叫著,呻吟著在地上滾淌著,兇犯們卻根本不理不睬,繼續用刑。第二輪從頭到腳幾乎全身都補疊式的重複擰拽了一遍外,更喪心病狂地將手紙撮成硬條狀從我的鼻孔一直插到胃裡,同時還伴隨著拳腳相加。第三輪則是將我已經被擰爛且皮開肉綻的軀體再重複擰轉二至三遍,為了讓我臉部與身軀一樣難看和痛苦,閻班頭和其他歹徒將我頭臉當成拳擊的活靶子進行暴打。三輪下來,我的臉腫脹得跟發起來的饅頭,眼睛布滿血絲,紅腫地只剩下一條縫,很快,整個軀體從頭到腳皮肉腐爛,臭味熏天,那痛苦的滋味——就是活受罪。

豎日,我全身皮膚潰爛化膿,二十組副閻班串監舍看到我腫脹的臉,指著我的鼻子辱罵道:“你他媽的最近你的臉長胖了不少,是不是吃好東西吃的,我看你就是好吃這一口。”其他包夾便跟著哄堂大笑,包夾頭一邊安排著用刑方法,一邊責罵我說:“這死囚,用刑的辦法有的是,隨便拿幾個來就夠你老死孩子受的,我就不怕你不轉化,今天就叫你嘗嘗不轉化的滋味。”接著,他們開始了另一種刑罰,讓我兩腿彎曲,臀部不著地,兩手扶膝,不睡覺連續這樣蹲著。因全身發炎、化膿、出血,疲乏困頓,身體已極度虛脫,加之精神受到的巨大創傷,我幾度暈倒,但幾度又被包夾們的打罵喚醒,此時的我,被折磨的半死不活,處於一種迷離的昏睡狀態,已分不清春夏秋冬,東西南北,甚至腳下的地面都感覺凹凸不平,真是度日如年。

三、屈打簽約,罵師罵法

二十一組八九個罪犯在監區正副監頭的精心策划下,一方面羅織罪狀,對我扣上“反對中央領導、現行反革命、頑固法輪功反動分子”等罪名和帽子;一方面利用紀 委會和一批死心塌地為邪黨賣命的罪犯,不斷研究並加重迫害手段。他們整日封堵門窗,輪流站崗,嚴密封鎖信息,進行了更加野蠻的酷虐。

一是施以假善實惡,所謂“春風化雨”般地轉化。獄方挑選了一批所謂轉化好的原法輪功學員不斷地做我的轉化工作,還用其自編自演的所謂相信共產邪黨、維護獄方、配合邪惡迫害的體會,直接污衊偉大慈悲的李洪志師父及法輪大法。看著他們小丑般的表演,我信師信法的意志根本不為他們所動,最後他們不得不草草收場。

二是變態施暴,屈打成約,失去操守。獄方見軟的不行,便開始了變態施暴。先是指使一名罪犯崔國棟逼迫我簽署罵師罵法的契約,被我嚴詞拒絕後,惱羞成怒,撬開我的嘴,強迫我伸出舌頭,揚起塑料鞋底使勁抽打,我仍不屈從。該罪犯頓時失去了人性,轉而用鞋底狠命抽打我的鼻子,霎時鼻樑血暈紅腫,我依然堅定。然而罪犯並不死心,又迫令我伸出兩手彎指,失態狂打。就這樣,伴隨著囚犯的喝彩,包夾的讚賞,我的舌頭、鼻子、彎指被重複著狂打。在此人間煉獄般的酷刑下,我 失去了一個大法弟子的操守,懷著對偉大師尊的深深愧疚,寫下了違背自己良心的所謂轉化書,那種切膚之痛及深深的自責,使我幾欲崩潰,感到真是莫大的恥辱。

往往一關過不去,又來下一關。閻班頭威脅我又寫了“道歉書”, 副班頭逼迫我寫了“懺悔書”。此時,我對肉體與精神的折磨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更有對背叛師父的奇恥大辱,因而萌生了自殺向師父謝罪的念頭,趁看管我的包夾不注意,我兩次奮力以頭撞牆,只是沒有成仁,這反而成了他們加重迫害的把柄與藉口。

四、暴虐肉身,迫寫“揭批”

十一監區監頭明確表示:轉化我是紀委會、閻班頭及包夾們的重中之重,不論採取什麼手段和措施,必須讓我在短期內寫出揭批法輪功的文章,這樣他們都可以加分減刑。這好比同時給了罪犯們“胡蘿蔔和大棒”,當然這大棒是為我準備的,他們急於得到胡蘿蔔,所以開始了車輪戰式地、無休止地群毆暴打。

在監頭的操縱和指揮下,以最兇殘聞名的二十組、二十一組、二十二組三個嚴管組組成的聯合攻堅組開始了對我的所謂“攻堅”。當我拒絕了他們要的 “揭批”後,二十組閻班頭火氣雷炸,指著我破口大罵:“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混帳東西,為什麼你被關進死牢裡了還如此狂妄?你不想回家了是不是?我現在命令你,從現在開始限期一個星期必須給我寫出揭批來,不然,我們和監區絕不會放過你!”在所有罪犯包夾的威逼下,我無奈地屈從。他們卻仍不滿足,在稿件上增加了一些罵師父罵大法的話,我的良知和對師父的感恩,喚起了我的正念,我把閻班頭修改好的“揭批”撕得粉碎,以此表示我對舊勢力的徹底否定。自此,監區開始了對我瘋狂地、不間斷地迫害。

一次,因我控告打人兇犯被副閻班一耳刮子剁在左耳上,致使左耳失聰好幾天。

一天,二十一組閻班頭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從二十組擒到二十一組上刑,八九名罪犯把我當成了練拳擊的靶子,輪番在我全身要害部位擊打,同時伴有棍棒敲打、踩跺手指腳趾等,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另有一次,二十一組囚舍兇犯在我身上輪流拳擊完後,恰好二十二組一名罪犯進來,該組兇殘包夾張兆緒對他說:“你來的正巧,我們都剛輪流拳擊完了,就你還沒打。”話音剛落,該犯楊懷志揚起拳頭一拳擊中我太陽穴,我“咣噹”一聲摔昏在地上,副班頭趁火打劫,威脅我說:“我們這些個罪犯是政府最信任的一批集中在 死囚班轉化法輪功人員的專職隊伍,就經驗來說,比六一零、公安、國安更專業成熟,你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你想什麼、思想反應以至動態,我們都看到清清楚楚,不如趁熱把‘揭批’寫了,不然罪犯們光用拳頭就把你揍死了。”閻班頭更是火上澆油:“你如果不配合,我還有很多懲治你的酷刑等著你,隨便拿一個就能要你的小命,一旦你死了,監獄判定自殺,監獄只出火化費八百元,其他什麼也不承擔。”接著狂叫道:“你知道我犯的什麼罪嗎?我是個殺人犯,我怕什麼?”接下來便是強迫我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籍,並要我限期寫出所謂高質量的“揭批”,包括寫什麼內容,揭批幾個方面的問題,罵師父罵大法的深度等,逐條詳細列出。稍有不從,班長就帶領包夾們狂擊我頭、胸、耳三處,還美其名曰:打頭,是叫我頭腦清醒;擊胸,是叫我心胸開闊,服判、服刑、服罪; 撣耳,是叫我耳聰目明,接受不同意見。由於罪犯長期手指撣打我的兩耳,致使我左耳出血囊腫增厚,現已成殘耳。

在他們日夜摧殘下,我屈辱地按照他們的授意寫下了所謂的“揭批”,他們錄了像,以為大功告成,把錄像和刻好的光碟寄到青島市六一零,發送《明慧網》,用心何其毒也!即使這樣,他們還嫌不夠,認為還達不到監頭的要求,以“揭批”不符合監區要求之因,在他們的打罵中,反覆折騰了五六個回合,最後,還是按照監頭 旨意騙寫了“揭批”才算過關。之後,在三名罪犯的押解下,強迫我照本宣讀,錄像。這就是共產邪黨“法制”下的所謂轉化!

五、野蠻批鬥,跪地爬毆

“揭批”過後不久,我清醒過來,知道對不起師父,嚴正聲明“五書”、“揭批”作廢。這再次捅了“馬蜂窩”,我被閻班頭冠以“頑固不化的法輪功反動分子”,從新打入死牢,晝夜批鬥,輪番折磨,被扣上“臭老九”的帽子,愈加仇視。

罪犯們扎制了一頂白紙帽子戴我頭上,脖子上掛著污衊師父及法輪功的兩個牌子,臉上粘滿白紙條,強迫我低頭彎腰,兩手垂膝,扒光棉衣棉褲,供罪犯們辱罵、毆打。有的還擰耳朵、摁鼻樑、摳眼珠、打耳光,人間罵人的話幾乎全部都用盡了。一個閻班副指著我的腦門說:“你他媽啦個屄的狗雜種,我要花錢買走你的狗命! 你知道我爸是干什麼的呢?是干北京公安的!我爸有得是錢(據他犯介紹有一億多存款),我打死你狗兒後,花錢抵消你這條狗命,不用坐牢,因為你是練法輪功 的,打死後沒人管的。”並威逼我拿出僅存的十幾件衣物,全部撕個稀巴爛。隨後,罪犯們將我摁倒,將我兩腿抬起擔在直楞的鐵床沿上,上身仰臥地上,兩個兇徒用力下壓我的兩腿,頓覺兩腿似要斷折,劇痛難忍,直至罪犯們累得筋疲力盡後再換另一種刑罰。他們把我兩腿掛到上床的梯子上,頭著地倒立成仰臥4零度夾角姿勢,兩名包夾強力壓我兩腿,就跟腿加磚摞刑一樣。此一刑罰用完,我被從梯子上拽下來,一名副班頭隨意指定一塊地磚,強行讓我跪在中央不准出線,不准睡覺, 從此我被“畫地為牢”了。一天只供一個小饅頭,一勺菜粥,嚴控喝水、上廁所,包夾們日夜看守,只要一動,立即打趴地下,訓斥辱罵,因我長期受刑,渾身皮肉腐爛,筋骨挫傷,再加長期跪地,膝蓋傷腫,年邁體弱,經常昏倒在地。一次,我昏倒後,閻班頭有意試探我,說:“李洪志是不是你師父?”我說:“是!”他接著高聲追問道:“李洪志是不是你師父?”我再次嚴正道:“是!”這可惹惱了這位“閻王”班副,他掐著我的脖子狂叫道:“你這個老東西,比我家養的藏獒還難馴服,今天你給我記住:我每天都要訓狗!每當我訓狗時,你必須爬到我跟前瞪眼瞅著我的兩眼,如有不從,我親自取你的狗命!”並極其下流污穢地謾罵師父和大法,最後延及到我的祖宗、兩個女兒、老伴。此後很長時間,此閻班副每天都提審我好幾次,每次都必須按他的要挾像狗一樣爬過去,任憑他羞辱。

在死牢關押的大部分都是罪大惡極的罪犯,擔任二十組罪魁的閻班長是一個因經濟犯罪被判無期徒刑的原山東省政府分管文秘工作的副秘書長。本來他極端仇視中共,但懼於邪黨的淫威,卻又極力討好獄方,甘於做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鷹犬,把仇恨轉嫁到大法弟子身上來。因此,只要有反彈的拒絕監區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此人必欲借其野吏官銜,設置陷阱,支持並教唆閻班與包夾群起摞戰,揪鬥毆辱,以攫取迫害法輪功有功之臣之名。他公開叫囂我是反黨、反政府、反社會、牴觸轉化 的反動邪惡分子,打死活該。還親手寫了“嚴厲打擊法輪功頑固分子”橫幅,分掛於三個閻班死囚裡,正是他的指使和參與,我在獄中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和不公正的 對待,卻絕不允許我對外透露半點信息。

六、兩腿殘折,下肢癱瘓

因我不配合轉化,被監頭再次囚禁到二十一組嚴管,白天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和書籍,並隨時讓我表態承認,稍有不從,便是拳頭、鞋底、棍棒伺候。夜晚則關門閉窗,變換著花樣群毆,我的牙齒被他們用鞋底及拳頭打得幾乎全部鬆動。

一天晚上約九點,我正遭受該組八九名兇犯強勢圍攻,他們雨點般的拳頭擊打在我的頭上、臉上、身體上,閻班脫下自己的塑料鞋朝我左右腮上狂打十幾鞋底,在我正被打得頭昏眼花之際,一名外組的兇犯到來,看到我正被群毆,不懷好意地指著我的腿說:“你不是說腿痛嗎?現在我就給你治療狗腿。”說著,抬起粗胖的腿, 狠狠地曲膝頂在我的右大腿上,我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他命我立即站起來,在我吃力地扶著床沿尚未站穩時,該兇犯使出吃奶的力氣一下曲膝頂在我的左大腿上,我嚎哭著癱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七、殘害善良,百般折磨

多年來,我被秘密關押在十一監區一個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死囚牢裡,被一批又一批的重刑犯輪流殘害,外不知情,內不透風,最長一次連續關押長達六個月不准邁出死囚牢門檻半步。

我的癱瘓並沒有減輕兇犯們對我的折磨,他們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閻班頭強令我在一塊髒兮兮的木地板上寫挑釁與辱罵師父和大法的惡毒語詞,被我多次嚴正拒絕後,該閻班指使副班頭在木地板上寫上辱罵師父的字,強迫我睡在上面,強迫我向字上放屁,何其滑稽可笑!何其荒唐!何其罪惡!他們還把我的鞋底寫上師父的名字,讓我踩踏,我瞅准他們不注意,偷偷將鞋扔掉。

因我上廁所不便,閻班頭呵斥我爬行去大小便,嫌我爬行遲緩,閻班頭令兩名包夾架持,猛力將我提起,飛拖到廁所,未等大小便結束,又被強行拖起,把我再扔回到破木板上。因兩腿傷痛不能蹲起,每遇大便,均被兩名兇犯強按於便坑上,接著,就是一陣鑽心地疼痛。

兇犯們的另一種刑罰是潑水,分三種方式。一種是令我站立在床上不動,從頭頂向下澆水,直至渾身及被褥全部濕透;一種是令我坐在床上,從頭頂向下澆水,直至渾身及被褥全部濕透;還有一種是不論任何情況,直接將水潑到身上或被褥上。所以我那一段時間成了水中生活的人,衣服、床鋪往往都是水汪汪的。更有甚者,閻班頭強迫我在數九嚴冬洗冷水澡,每次他都指使兩名包夾先向我身上澆兩臉盆刺骨冰涼的水,再強令我冷浴,濟南的冬天多冷,零下十幾度啊!每次下來,好半天都 暖和不過來,我的身體幾乎虛脫,加之感染了重感冒,被折磨的出現了腦死亡病危症狀,腳抬起放不下,放下後更難抬起,他們卻說我裝死,嚎叫著要把我掐死在床 上。

八、抗拒轉化,備受凌辱

雖然是在他們的強迫下做了不該做的事,但我揪心般的痛苦及懊悔自責卻無法解脫,我要為師父討公道,為大法討公道,不允許師父被誹謗,大法被摸黑!我對著所 有的罪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不是騙子,是主佛!”我的正念,無疑是對邪惡的震懾,也因此給我帶來了新一輪的更加凶 殘的迫害。

閻班頭指定了一塊約2平方尺的地方,不准我越出,拿起一根木棍,照我身上沒命地亂打一通,直到棍子打斷;又換塑料平底鞋,鞋底打劈了;再換木板。可是我這 一次並沒有被打趴下,連閻班頭都覺驚恐,自言自語道:“這麼粗實的棍子、嶄新的鞋底怎麼就斷劈了呢?”該犯一米八五的個子,體重約一百公斤,其實,我知 道,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一切。到了晚上,他們扒掉我的上衣,一遍又一遍地往我皮開肉綻的背上撒鹽澆水,再用板子刮,那真是跟剝皮一樣的感覺。

接下來就是針刺手指、腳趾;香菸燙皮肉;打火機燒身體;眼珠上抹風油精;生殖器上刷辣水湯;更有甚者,該閻班將預先兌好的兩杯鹽水和風油精的混合物撬開我的嘴灌下;最無人性的是該犯舀來廁所的髒水強行給我灌腸。

兇犯們的瘋狂決不會削弱大法弟子的正念,我書面“嚴正聲明”他們強迫我寫的所謂“五書”、“揭批”、“保證書”統統作廢,並要回了被迫寫的“保證書”,這 激怒了閻班頭,逼我立即把“保證書”吃掉,此後,我的心情才稍有寬解。正如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所說:“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 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是啊,師父不承認,我這個當弟子的更不能承認。

九、捆吊臥綁,逼罵師父

我的“嚴正聲明”,使閻班及包夾們想通過轉化我獲得獎分減刑的希望行將破滅,他們便變本加厲地開始了完全喪失人性的迫害。

閻班頭從新犯人中挑選了一批流氓、慣偷犯,經過精心準備,使用了一種新的刑罰——繩刑。

第一種繩刑:將我仰綁於床上,兩手上舉呈八字漏鬥狀,兩腿劈叉伸直,用一根紅繩從兩手到兩臂、到身軀、到兩腿、一直到腳,分別拉緊捆綁在鐵床上,在眼睛上 方約二十公分處吊一個100或200W的燈泡,晝夜不停地炙烤,滿臉被烤得火辣辣地痛。除了吃飯、上廁所非法刁難外,這一綁就是近二十天,我的手、腳脖子 被繩子勒的皮肉模糊,鮮血直流,腦袋渾渾噩噩,渾身僵硬發抖,四肢麻木,雙腿僵硬得無法站立,閻班藉機要挾我罵師父、罵大法、罵師父家人,只有如此才肯松 解。在難以承受的情況下,我無奈地屈從了邪惡,然而,我內心對師父的愧疚卻使我再一次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我選擇了自殺,半夜,我趁包夾熟睡,連續兩次撞牆自殺,均未如願。

第二種繩刑:由於自殺未遂,又被閻班抓住把柄,當即把我捆綁於床頭,頭上被扣上一隻鐵桶,蒙上雙眼,嘴裡塞上一塊臭抹布,兩腿大劈叉,兩手高舉成八字型站 立,手腳被電線捆綁在床頭鐵柱上,身軀被繩子綁緊,脖子套上一根繩子左右拉緊,勒得我根本喘不過氣來,我勸他們不要作惡招引天懲,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就 是叫你死!”

包夾們晝夜倒班,不准睡覺,閻班頭更是以羞辱我為樂。他退下我的褲子,用一根木棍反覆撥弄我的生殖器,然後將撥弄生殖器的一端強行塞進我的嘴裡,接著又拿 一根細線吊一塊饅頭懸於我的嘴前,逼我用嘴叼住吃下。他還時不時地在我大小便時搬著我扣著水桶的頭使勁往牆上、鐵床上撞,每次都將我撞昏倒地。更令人難以 忍受的他是拿棍子砸我頭頂的鐵桶,不是一般的敲打,是砸。一旦砸上,除了疼,還有震,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在我被打昏時,兇犯們則一擁而上再來一頓飽打。
大小便經常不批,常常憋一晚直到早晨才允許放泄,一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一杯自來水。無休止的折磨,導致我出現了胸腔發炎、心、肺感染,胸部痛得連喘氣都 困難,歷經十五天連續不斷的死亡暴虐,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由於難以承受肉體的痛苦,再一次認可了辱罵師父及大法的惡作劇重演。

第三種繩刑:儘管我再次屈從了他們,但是,他們對我的施暴卻並未停止。閻班頭挑選了三個偷牲口的慣偷,將我的頭使勁插到兩腿中間,兩手扶腳,像宰殺牛羊那 樣把我用繩子綑紮牢固,丟棄在地上,不到四個小時,我開始呼吸困難,心臟狂跳,四肢發冷,臉色慘白,幾乎休克,每當這時,閻班必定要挾我罵師父罵大法。他 們還逼迫我在飯前飯後、大小便前後以及睡覺前必須背誦罵師父污衊大法的口號,稍有不從,立即招來一頓暴打。

閻班頭還長期不准洗漱,不准洗手,不准洗臉,不准洗頭。每逢節假日還要搜身查物;每遇敏感日獄方必要訓話。每天上下午被閻班或包夾用繩子牽著遛走,即所謂 遛狗放風,因渾身被繩子捆綁,根本挪不動步子,只能像日本女人似的小步快走,卻突然被兇犯從後面猛力一推,轟然跌倒,剛爬起來還未站穩,另一兇犯又推,接 著再跌倒,他們卻開心地大笑。

我實在無法忍受他們無休止的迫害,更不願世人對師父對大法犯罪,一天晚上,趁兇犯們都睡著了,我把床單撕成條狀,在廁所下水管道上上吊自殺,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坐在地上,繩扣松解,我明白了,是師父不讓我死。

從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至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我在濟南監獄十一監區經歷了三個嚴管組、五任班長、六七批大約四十多名兇犯的迫害,他們把作弄人當作了取樂,把折磨人當作了平常,把迫害人當作了泄私憤,只要落在他們手裡,那就等於進了人間地獄。我被連續用繩索捆綁近八十天,多次十幾天連續不准睡覺,被兇犯 擊昏五十餘次,四次自殺以抗拒與邪惡簽約。我親身體驗了活蝦剝皮再拋入油鍋炸蝦仁一樣的痛苦,頭砍下來,只是霎時之痛,胳膊被鋸下來,也只是一時之痛楚, 然而,一個修煉宇宙大法、只想做好人的人,卻長期被兇犯們任意折磨、宰割,非身臨其境,絕難想像邪惡的中共及其體制下是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內幕的。正如李 洪志師父在《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指出的:“大家看到了這場迫害多麼邪惡、多麼嚴酷、多麼下流,它和歷史上以往對神佛弟子的迫害還有一個不同的特點:就是歷史上任何一場迫害都是公開的,而當今中共邪 黨已經具備了歷史上的各種迫害人民的邪惡經驗和流氓手段,所以這場迫害、邪惡的鎮壓,很多手段都是在背地裡、不可告人的狀態下進行的。”

殘酷的迫害,不僅給我的肉體造成了傷害,留下了腦震盪後突發眩暈後遺症、殘耳、全部牙齒鬆動等症狀;而且給我精神上帶來難以抹去的恐怖與創傷;更給我的家 人帶來一場浩劫,老伴同修被判刑一年監外執行,兩個女兒被公安多次抓走,當地國安更是三天兩頭到家裡騷擾,不是傳票就是電話威脅,要麼就是繳納押金,導致老伴身體虛脫,去年差點命喪。連襟因驚恐,於我被抓的次年含冤早逝,家母也因長期思念囹圄中的兒子而含恨去世。

為了反迫害,助師正法,揭露邪黨的惡行,我向監區和省檢察官遞交了揭露兇犯們迫害的材料二十多個,其中發表“嚴正聲明”十三個,多次直接找監頭講真相,要求十一監區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停止強迫學員寫“五書”和“揭批”,制止謾罵、攻擊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三退保平安。在強大的 正念下,十一監區不得不讓步且向我多次道歉,撤銷了二十一組閻班頭陳宇磊及紀委會的職務。

這是中共山東省監獄史上迫害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的真實記錄,比文化大革命有過之而無不及,是中國文化史上最不光彩的一頁,是山東省監獄史上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瘋狂、最無恥、最無人性野蠻流氓行徑的體現,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必將受到正義的審判!

善惡有報是天理,那些仍然緊跟邪黨迫害大法的人,最終害的只能是他們自己,願所有世人都能看清邪黨的本質,退出中共才是你生命的本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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