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回顧(1):語言、文化與道德

圓明


【正見網2001年04月11日】

五四運動時期,人們打著科學和民主的旗號反對儒家傳統道德,主張文字改革。實際上,將古文簡化為白話文給中國古老的文化和傳統道德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

傳統的儒家文化具有鮮明的道德主義色彩,包含了有關仁義禮智信的道德觀念和訓誡,維持著中國社會近兩千年的存在和發展。清朝末年,隨著西方的武力入侵、大清朝廷的政治腐敗和西方實證科學的傳入以及現代城市、新型知識分子的出現,許多知識分子對古老的文化傳統抱有厭離情緒。魯迅說什麼「儒教吃人」,國故被五四運動的倡導者視為一種「臭東西」。這些偏激的情緒和不理智的看法表現在文學創作中,胡適於是將古文簡化為白話文。白話文很快就流行在學校教育和文學創造中,而古文和儒家學說則成為一種越來越稀有的學術資源。

推廣白話文在當時主要有兩點考慮:其一、切斷文字和傳統文化的聯繫;其二、為翻譯、接受和容納西方文化做準備。使用白話文後,人們漸漸喪失了閱讀典籍的能力;而道德蘊涵在文化中,文化是藉助典籍這個載體來體現的。這樣,文字的改革造成人們對傳統文化和儒家道德學說的疏離和忘卻。實際上,對傳統文化的拋棄意味著人們在中國古老文化遭受西方膚淺、功利的科學觀念入侵時選擇了繳械投降,文化建設只能從頭開始。而來自西方的科學和民主只不過是一種技術理性,不能代替道德和文化在社會中的功用,這就造成中華民族在文化和道德上的真空以及對外來學說的盲目接受。

從語言學上講,對漢字的簡化沒有考慮到文字發展的基本規律,造成文字發展上的顯著退步。文字改革後,許多具有深刻內涵的文字例如「道」、「仁」、「理」等變得膚淺化了,文字的表達能力受到很大損害。

李洪志老師在《隨意所用》中說,「人的文化是神傳給人的,只是現代漢語被現代人類變異思想帶著批判有神論及政治觀念而改變了的」。文字改革後,隨著西方科學的不斷普及,與科學有關的各種觀念包括無神論觀念逐漸滲透到白話文中。中共建國後,很多政治觀念也被強行塞進文字中,漢語在政治化和革命化中被不斷污染和摧殘,諸多文革特色的大批判語言和所謂的語言暴力至今仍然時常在人們耳畔迴響。更有甚者,有人曾經不遺餘力地推行漢字的拼音化,企圖徹底消滅漢字,只是後來由於計算機漢字輸入技術的普及才沒有得逞。今天,大陸文學中有一種痞子化和荒蠻化的傾向,表明了道德衰敗對文字、文學的不良影響。

事實上,人們對傳統道德的疏遠和背離是促成文字改革的心理根源。從歷史上看,對儒家學說的否定在明末就已經充分地表現出來,只是由於後來清軍入關這個過程才終止。二十世紀初,隨著清朝的沒落和科舉制度的取消,文字改革的厄運已經無可逃避了。李洪志老師在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時說,「中國古代的語法能說明問題呀,文字簡練,說明的意義又深刻,包含的內涵又大,是最好的文字。過去的人講是天上的話,天上的文字。現在人類道德敗壞了,不行了,也就使用白話了」。

由於受以進化論為基礎的歷史進步觀念的誤導,許多人認識不到人類喪失古老的文化和傳統道德可能引發的嚴重危險,錯誤地將技術和物質上的發展當做人類的重要進步。二十世紀初的文字改革人為地加速了中國傳統文明的衰落,五四運動的勇士們在中華文明沒落的緊急關頭推波助瀾,變異的觀念使他們充當了文化殺手的角色卻引以為榮。今天中國大陸的道德敗壞和共產主義歪理邪說的盛行與五四運動時期對傳統道德的否定有直接的關係。

隨著法輪大法在人間的流傳,人的道德水準急劇提升,這給文化和道德的重建帶來了新的希望。李洪志老師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時預言,「法還要給未來的人類創造新的語言和新的文化,一切都要歸到最好的狀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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