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一)?--觀念的形成

陸翎麒 2001年4月8日


【正見網2001年04月29日】

編者註:本文作者陸博士是大陸某大學教授,其妻子和同校6名功友因進京到天安門證實大法,7人均被非法判勞教1年。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也是一個知識分子。作為知識分子,我想談談我為什麼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李洪志老師在《轉法輪》中指出:「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在《轉法輪(卷二)》中指出:「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很難,因為這就是修煉。」按我的理解,人的執著心就是以觀念形式儲存在人大腦中的東西。這裡,我不妨以觀念為切入點,談談我對此問題的一些粗淺認識。

一、觀念的形成

我們每個人的大腦都存在著這樣那樣的觀念。這些觀念,不管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它們都是我們在自己的社會生活和社會實踐中後天形成的,不可能擺脫社會環境的制約。這也是為什麼馬克思認為在階級社會中,被統治階級的思想就是統治階級思想的反映的根本原因:統治階級為了自身的根本利益,必然會將自己的思想觀念滲透在社會領域的方方面面,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中,被統治階級的思想必然會深深烙上統治階級思想的烙印。其實,這沒什麼可指責的。從一定意義上講,這是社會穩定發展的一個重要條件。我們以為古人三綱五常那套觀念很可笑,其實,我們要生活在那個時代,同樣是三綱五常那一套;我們以為文革中的紅衛兵所具有的那種狂熱信念很可笑,其實,想想我們的當年,我們當時絕大多數不都覺得那種狂熱的信念很正常,不狂熱反倒不正常了?為什麼現在許許多多善良的西方人信仰基督教?是因為他們生活在信仰基督教的社會環境中。為什麼現在許許多多善良的西藏人信仰佛教?是因為他們生活在信仰佛教的社會環境中。我們這些不信仰基督教和佛教的人不要以為他們不可理解,甚至很愚昧,不可理喻。其實,你生活在那樣的社會環境中,你很可能也和他們一樣。我們許多人總認為我的這個認識對,我的那個認識對。其實,你跳出你所處的社會環境回頭一看:什麼這個認識那個認識的,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很可能都是錯的。

觀念既然是後天形成的,那麼它又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於我們的大腦之中呢?這個問題我們現在還無法清晰地回答,但有一點我們相信: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在我們大腦中一定有它特定的物質存在基礎。因為,如果這種存在既是我們大腦中的一個存在,卻又沒有任何存在的物質基礎,完全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那麼這種存在就是我們不可理解和不可思議的存在了。比如,在我的大腦中,具有這樣一個觀念:「一加一等於二。」在我沒說沒想之前,如果我大腦裡真的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我為什麼又能在我想要表達這一觀念的時候,說出「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的話來呢?而且,如果我真能從我大腦那種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的狀態下說出這句話來,我小時候又何必去苦苦記憶「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的常識呢?蘇格拉底說,記憶就像蠟版一樣在我們大腦中烙上了烙印,烙印不滅,記憶也就不滅。巴特利特說,記憶是過去的重構。J.Z.揚說,記憶是信息以密碼形式在大腦中的貯存。在我們看來,這些論述儘管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差異,但它們都直接或間接地隱含著這樣的思想:後天形成的觀念在我們大腦中的存在並不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的,而應該有它特定的物質存在基礎。

(未完待續)

(轉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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