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9月19日 星期日

  • 莉玛的修炼体会

  • 诺娜的修炼体会

  • 还有很多善良的人们可以得到佛法

  • 学大法 我心更明

  • 走出精神失落之路

  • 环境与修心

  • 真理在大法中

  • 修炼──人生的目的

  • 修炼法轮功的体会

  • 西人小弟子修炼体会

  • 西人弟子修炼体会

  • 我的修炼体会

  • 西人弟子修炼体会

  • 我对法轮大法的理解与认识

  • 舍,不失者不得

  • 法轮大法所给予我的

  • 法轮功给了我生命的意义

  • 坚定实修

  • 阿丽娜的修炼体会

  • 安德列的修炼体会

  • 我在法中修炼

  • 妮卡的修炼体会


  • 莉玛的修炼体会

    我已经72岁了,近两年多来,我一直修炼法轮大法。

    但我想修炼的愿望可是25年前就有了。在那个年代我们不仅没有精神方面的书籍可读,即使“圣经”也读不到。后来,我参加过几乎是半秘密的瑜珈功的练习,在那里我知道了很多关于人的身体极限和道德规范的有趣的事。但关于灵魂,人以外还有其它生命等,我当时还不能接受。

    10年前,可以读到精神领域方面的书籍了,我明白了灵魂是客观存在的。从这些书中,我知道了,要修自己的内心,也明白了要修自己的内心,只有在生活中修炼。但所有我读过的书中,都没有我想得到的如何直接修炼自己内心的东西。

    两年半以前,命运向我垂青,也就是缘分吧,指引我找到了李洪志老师的“中国法轮功”,而且,一个月以后,又好象是偶然的一样,我得到了师父亲自教功的书中五套功法的录像带。

    我非常急切的想按这本书修炼,在两年前的一天,终于机会来了。从中国来了高春满教授,是他帮着将“中国法轮功”翻成了俄文,帮助我们学会了动作,回答了我们很多的问题,跟我们说了在中国大家是怎么练功的。从他那儿,我们知道了还有一本“转法轮”,那本书里李洪志老师讲了法理和修炼方法,并说这本书也正在翻成俄文。从那时起,我们就焦急地盼着这本书。在一年半以前,这本书终于出来了。最吸引我的是,李老师注重人的内心,直指人心。

    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着这本书去做。在读书或听师父讲法录音时,总是能够悟到新的东西。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本来吗,书已经读了很多遍了,师父讲法录音也听了很多遍了,还总是惊奇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全看到、悟到。当然了,也不是说天天都能悟到新的东西。

    过了一年以后,我才悟到,我不应该服药了。而且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当我哪里又疼痛不舒服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儿担心的。现在,我已经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个堪称精美的药箱了。如果哪儿疼痛的话,我会觉得真走运,又可以消一块儿业了。我再也感觉不到自己是个病人了,我干活的能力也加强了。

    练功也是,当我们听到中国的功友们都是在室外练功时,都很惊喜,因为我们都是在室内练功。于是,5个月前,我们也开始了每天早晨在室外练功。我们一下明白了,这样练功有多么好的效果。

    我现在睡得很少,整天都感觉精力充沛。打坐时也能够入静了。

    我还悟到,人各有命,我已经能够尽量的不去干涉儿子的家庭生活,和15岁的孙子的交往也更交心了。即使偶尔出现矛盾,我也会向内找自己的不对,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明白了,谈论政治,和在电话里长时间的聊那些疾病和生活中的种种不幸是多么的没有意义。两年来我先后失去了三位亲人,是法轮大法帮助我度过了那些艰难的时刻。

    我没有开天目,没做过什么奇异的梦,也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但我总能感觉到李老师就在我的身边,我全身心的信任他。我知道,唯一需要我自己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内心。

    我在锻炼着自己的意志,以便能够控制惰性和情绪。努力使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好,把别人的利益看得高于自己的利益。其实一句话,我就生活在法轮大法中。

    对于我来说,修炼过程并不轻松,但很快乐,我能感到自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衷心地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大法。

    就象俄罗斯的一句谚语:“只有走路的人才能走在路上”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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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娜的修炼体会

    不久前我遇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女同事。她跟我说:“诺娜,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这么苗条了,这么美丽、年轻了?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嫁人了”我赶快说:“没有、没有”。在我身上确实发生了令人惊奇的,不可想象的神秘的事情:我结识了法轮大法,并一直在修炼。

    一切都开始于一个非常清楚、确切的彩色的梦:我坐在一个巨大无比的大厅里,师父穿着白衣服,向我走来;把手伸向我说:“站起来吧”我答到:“不行,我学不会”。可他说:“奥,这很简单的。”我站起来,并开始跟师父学动作。当他离开时,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涌上来一个念头:“这不就是上帝吗!”梦里我是如此的惊讶,以致于马上就醒来了,想了很久,这能是谁呢?如果这是会跳舞的湿婆(婆罗门教的主毁灭之神。)他只是一个人跳舞,谁也不教的。那时对于法轮大法我一无所知,所以对此十分困惑。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呢?然而,过了一段时间,电话铃响了,我的一个朋友来电话,问我:“你去学气功吗?”-就这样我明白了这个清晰的梦意味着什么。

    当我开始修炼时,大法的法理和功法动作都使我震惊。在此之前,我炼过气功、太极拳、和道家的等等,但哪一法门也没有象这样的功理和动作。我马上就明白了,以前的一切都要抛弃,从零开始修炼。我得法时,刚好我的生活处于最困难的时期(当然这是用常人的理来认识的),我已经习惯了的平稳的生活变得好象土崩瓦解了;各种苦恼和病痛都来了:丈夫卒然死去,女婿抛下没有生活来源的女儿和两个孩子弃家出走,经常被盗,等等。我对于这些曾非常忧心。但是读完大法,我明白了我们还没有到完全不可救药的地步,还在给我们机会还债(业力),要不断地修自己,就是说这些并不是坏事- 而是好事!我为此而感到高兴。就这样我开始修炼,一切都重新理解。我已经修炼6个月,连我自己对我自身的变化和世界观的改变都感到惊讶。

    以前我面对每一个苦恼,我都把它当作是对我的打击来承受,而现在我说:“太好了!我得迎着它往前走,因为我又能偿还一块业力了”。腿疼- 好!反正病根已经摘掉了。而业力落下的地方当然疼痛难忍,因为业力正在被消掉。

    我在重新理解人际关系,我长期以来同别墅邻居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一边读着法轮大法的书,一边在想着这个问题:第一个原因可能是在前生我给人家造成了苦恼;第二,因为我修炼了。既然是修炼前发生的事,那么显然是第一个原因了,认识到是自己的过错,就该把它承担过来。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和邻居之间的关系在向好的方面发生着变化。我很吃惊的发现:如果头脑中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过错,那么人际关系就会有好的变化。后来,我和邻居的关系逐渐地就变好了。

    现在我已经不再为自己亲人的不顺而担忧了,因为我明白了这没有用,我也不再固执己见。夏天时,我曾一度感觉身体不好,而且变得挺重。对大法的一些不好的念头就上来了。;我在修炼呐,怎么身体状态会不好呢?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我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样怎么行?”这时我马上就不自主地练起功来了。随之念头就消失了。我为自己高兴:坏思想一出现,我就排斥它们并开始炼功,这个方法挺有效的。

    也是在夏天,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当我在水泥平台上跑时,有个东西绊了我脚一下,我脸朝下使劲摔了下去。但突然我感觉到,我是轻轻倒下去的,并且是坐在了水泥地上,如同坐在枕头上一样,并且一点伤痕也没有。我甚至开始灵起来了,周围的人都很吃惊,倒下时,我不知怎么改变了方向,虽然这看起来根本不可能。

    修炼大法,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我面对苦难、疾病、不顺、没有任何畏惧。我觉得,结识了法轮大法并在大法中修炼,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幸福,改变了我的人生。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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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多善良的人们可以得到佛法

    伊格里

    我叫伊格里。从克拉玛托尔斯克来。

    当初在我得知即将在克拉玛托尔斯克举办法轮功讲法录象和传功学习班的消息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课程的开始。最初我试图用自己已经形成的观念去理解大法,于是我产生了怀疑:只有五套功法能否真的达到圆满呢?当我将“法轮功”一书一口气读完后,我明白了,我的到了非常珍贵的东西。我开始非常诚心地练功。我还想与其他人一起交流所得到的,和他们一起练功。我以前,即使现在也是,每当我看到人们因为不能放下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无法迎面接受“真、善、忍”时,我总是感到很遗憾。渐渐的我明白了,好好地修炼自己才可以给别人作出好的榜样,这样不仅对自己好,对别人也好。我越来越相信大法的无边力量。心中渐渐的出现了平静、详和的心态。经文和李老师讲的法我读的越多,对法的理解就越深,就越清楚地认识到,法确实在引导我们,同时身体里也在发生着变化。我知道,那些要被放下的执著在干扰着我对法的正确的理解,所以我努力摆脱他们,除此之外,我们所有的业力,不好的行为和思想都同这些执著有关。在李老师打开了我的眼界之后,我简直不能想像,我以前怎么能那么不正确的生活,人们怎么能为蝇头小利而那样做恶呢?

    如果有机会,我就尽量向人们介绍法轮功,同时我会说应该多读书,让大法来引导我们,而不是用我们的情感和观念。许多人不能放弃自己以前读过的那些精神方面的书,我就遇到过这种人,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情况非常不好,他身上的附体非常利害,甚至告诉他,如果他要继续读书或去练功点儿,就要他的命。走正路当然很难,方方面面都可能有干扰。有时即使稍微做一些昧着良心的事,没有按照“转法轮”书中的大法学员的要求做,那么就很容易往下掉。一些人过去还不太相信李老师讲的专一修炼和不能治病、不能混练的道理,但这些实例转变了他们的想法。现在他们已经远离了那些过去混练的不好的东西,而走入了法轮功的修炼。因为,不然的话,他们不仅会毁了自己,而且会毁掉那些跟他们学的人。那样的话,也许可能就造下了非常大的业力,因为他们毁掉了那些本来可以成为觉者的人。

    佛法把我们从自私、罪恶的泥潭中往出拉,而我们还抓住那些不好的东西不放。这些不好的东西,我个人的理解,就是那些执著心,他们在把我们往深渊里面拉。

    在俄联邦还有许多善良的人们不知道法轮大法,如果他们不能得法和提高的话,那将是非常遗憾的事情。

    祝同修们能在修炼中圆满!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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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大法 我心更明

    安德列(俄罗斯)

    我叫安德列,今年30岁,从里加来。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快一半年了。通过学习法轮大法,我找到了许多问题的答案,这些问题都是以前谁也解释不了的。以前我认为谁也解释不了也许是因为我的这些问题太幼稚。因为同大人不一样的是,小孩总是有许多关于这个世界的问题,而他们在成长时,慢慢的就用常人的观念构成了自己对这个世界、宇宙的结构和其它问题的认识。我们在这个世界里是个什么角色呢?随着我读法越来越多,对佛法的认识也就越来越深了。

    下面我举几个自己修炼中的例子。

    以前我在每年的一定时间里都要经受过敏症的折磨,感冒也经常的不放过我。只好吃药,但当时我就隐约知道吃药只能是暂时减除痛苦,病根是在身体内部,而且随着时间拖长会变得越来越糟。当然我还不知道真正的理,因为我当时还不知道有那样一本李洪志老师的神奇的“转法轮”。在我第一次读完大法的时候,我马上就明白了我一直在着干什么,就象李老师说的,我吃药是在把病业往身体里面压。在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时候,我的过敏症一下就消失了。但是过一段时间后,症状又出现了,好象是特意让我想起它似的。我马上就想起了老师讲的,为什么这种现象总是过一个阶段出现一次。老师说过:“修炼就要从你生命的本源上开始清理身体。人的身体就象树的年轮一样,每一层有病业。就是说,清理你的身体要从最中心开始。”看来我所遇到的正是消业和通过这事提高我的悟性,师父在考验我是否坚信大法,看我是怎么悟的,告诉我还有什么执著心要去。我们都想修成圆满。我觉得做不到无漏就不可能成功。如果我还担心着我的病或其它生活中的痛苦,担心名利的损失或是什么委屈,难道能说我已经放下这个执著心了吗?当然不能。老师说过:“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我们不能放下自己的执著,我们感到痛苦的时候正是需要一些忍耐的时候,要消去这个痛苦,就得放下名、利、情。

    我在一家私营家具厂工作。厂领导为了扩大生产用地,决定翻修机械车间,当我们干到挂顶的时候,需要加固人字梁,因为人字梁已经弯曲了,顶棚可能会在那里塌陷。在我用起重机吊起顶棚,以便把弯梁弄直(然后装支架)的时候,突然起重机的定轨呼啸着从原来的位置向我脑袋飞来,哐铛一声摔在我身边。与此同时,顶棚也急速往下落,但没有掉下来。当时我非常得平静,丝毫没有感到害怕。我马上明白了,是师父在保护着我。我马上继续干活,很快完成了工作。

    还有一次,我们车间裁剪制造家具用的MDF板料,两个工人抬着准备切割的板材上切床。当时我站在旁边,突然一个工人失手,板料直接就砸到我的脚上了。那么重的板料,完全可能造成严重外伤。工人们吓坏了,而我马上想到:“我是个修炼人,没有事儿,很可能是我以前欠过他的”。我对工人们说:“没什么,没有事儿”。如果我是个常人,我可能就不这样说了,可能就会很生气的想:“好疼啊,你怎么这么苯呢!”那么也可能就会走不了路或是骨折了,而我却连紫斑都没有。

    今后我会继续提高自己的心性,去掉各种执著心,直至修炼圆满。

    现在我经常想起师父的话:

    “舍-是舍去常人的执著。如果真能平静而舍,心不动,其实他已经就在那一层次中了。”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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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精神失落之路

    安吉尔·苏哈诺娃(俄罗斯)

    我叫安吉尔·苏哈诺娃,25岁,是从里加来得,我修炼了11个月了。

    我从小就是个胖胖的孩子,在院子里、幼儿园、学校、在亲戚之间,因为这个我受尽了戏弄,常常把我搞的发火。我经常给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体呢?因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不能象正常的孩子一样呢?

    在技校上学的时候,我明白了一点:我应当按照我自己的原则生活 - 别管周围人怎么看我,只要自己活得好就行。我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筑起拥有自己的法律准则的城堡,并在现实生活中按着这些信条办事。这样,在一段时间内,我的精神似乎清静了一些。但有一天,我内心世界一下子崩溃了,变得非常失落,只有一片空虚。

    这时,我认识了一个人,我们经常一起长时间的讨论气功问题。于是有那么一天,我决定了开始练气功。去参加了练功班之后,我喜欢上了气功。但内心总是觉得有什么不是让我特别满意。当时我想这可能是走向新世界的第一步,我一定在其中找到自己之路。过了一段时间,我知道了我的一个女朋友炼的别的功法。有一天晚上她给我读了转法轮中的一段儿,当时,我就感觉到了该书的力量,一股电流温暖的通过全身。听着她讲法轮功,我的兴趣越来越浓厚。有一天,在我读完“中国法轮功”一书时,我明白了,这就是我要找的,心里一阵轻松,我找到了走出精神失落的大道。

    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读第一遍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时,我终于从书中找到了许多问题的答案。这些问题我个人或周围的人都无法解答,我从书中得到了解答:我为什么有这样的身体?我明白了,一切我所得到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幸,都是我的业力造成的,业力也许是我前生造下的。就得到了这个身体。其实给我这个身体是让我在肉体上的、精神上的痛苦中还债。

    除了心理方面的问题,我还有一大堆各种疾病。我长期患顽固的慢性鼻炎(医生亦无法找到犯病的原因)。我不能长时间断药。练法轮功后,我有好几次想要停止服药,但都没有成功。终于有一天,我悟到了:我们叫做病的,不是病。本来吗,李洪志老师早就说过:所有疾病和痛苦的原因是业力所至,是今生和前生的业力,这些业力或早或晚反正都得还。既然我决心修炼圆满,就得消自己的业力,净化自己的身体。如果今天能做的事,为什么要拖到明天呢。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想着这些就充满了信心,决定明天开始就不再服药,一定得过了这个关。不服药的开始几天非常困难。但周围的大法学员支持我,感谢大法,我战胜了这命运的一关。这是修炼路上的一个奇迹。

    这次之后,我视肉体上的苦痛为业力转化。当困难时,我使劲儿读“转法轮”。真的比所有的药都灵。有一次我的头很疼,稍微动一动,就加重疼痛,甚至开始呕吐。下班一回家就读老师的“转法轮”,疼痛很快消失了。

    我的世界观也变了,我对周围的人变得更加能忍让和慈悲了。有一次准备坐无轨电车到朋友家作客。车站上人很多。当车进站,车门打开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想偷我的钱包。若是以前,我非得大吵大闹起来。现在,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可怜他。他想拿别人的东西,而这也是要付出的,付出自己的德,却给自己造业,然后或早或晚再还这个业,今生不还来生还。消业可不是个轻松的事。我非常痛心的看待常人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德”。随随便便把德仍给别人,自己只看重是否占了便宜。这就是我们现代的现实社会。

    修炼法轮大法,我悟到了,不会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出现,所出现的各种事情,甚至那些被常人看成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都是为我们的提高而出现的。就是在写这篇心得交流材料时,我也看到了自己应该提高的地方。无论如何,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执著在大会上谈出来,即使是为了交流经验,也是很困难的。而这,正是我“跨过”这个内心执著的最好时候。不论我过去如何努力,我的执著心还是一大堆,我还得继续去。但是我已经知道如何去做了,因为我有了法轮大法,我有了李洪志老师。现在我知道了如何做个好人,如何做个修炼人。

    我祝愿所有的人也都能得到我所得到的一切。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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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境与修心

    安东·维克曼斯(俄罗斯)

    我叫安东·维克曼斯,18岁,是从里加来得,我修炼了14个月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在与自己同年、同学之间谈论事物的时候,我害怕谈出我作为一个修炼者的看法。我周围总是出现一些与我相反的观点和认识,而且差异很大。于是,我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怕”字- 怕身边的人不理解我在修炼什么。怕他们会问我,不久前我和他们的思想还是一致的,现在怎么处处相反。那些经常与我打交道的人,他们自己还没觉察,其实我对事物的看法同他们是截然相反的,他们还以为我同他们一样的看待事物。

    现在我能明白地看到,有些人就是把好看成坏,或者是把坏看成好。而我通过学法,开始懂得了如何区别好与坏。当然就会出现这样的矛盾。

    当然,我明白遇到这种情况时,不能认为与自己无关,不注意自己的行为。在大法中讲过:“复杂的环境不是坏事”。该我面对的,我就从心性出发,从容地对待一切。

    想到这些,我悟到了,应当坚信大法,而那些想法都是我自己后天形成的观点。而正是通过周围的人和事,指给我,哪些我的执著心该去了,该在哪些方面修炼提高了,这样就能够找到自己的不足了,我对法的理解也是不断地在变化着。这些变化,我不想多说,因为我知道他们只是我修炼道路中的一个过程。

    在我向内找,悟到了这些法理之后,我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那个过去我应该过去却没有过去的考验,这次我试着谈出了我从法中悟到的对那件事的看法。结果我看到,周围的人都同意我的看法,甚至改变了他们原来的观念。

    我通过自己的经历悟到:发生任何矛盾,都要找自己的不足。如果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原来的那个矛盾也无影无踪了。而要是没能向内找到自己的不足,那个矛盾就会象一堵墙一样立在你前面。

    现在我多少明白了一些老师讲的:修炼者不会遇到与心性修炼无关的事情。

    有关上述,我还想再说一句我个人的体会:在修炼过程中,如果自己内心深处改变了,周围的环境也会发生变化的。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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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理在大法中

    伊戈尔·安努钦(莫斯科)

    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是莫斯科练功点的。我现在在保安公司工作,原职业是体育教师。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我从事了各种各样的搏击术,同时也炼了各种各样的气功。去年8月份我从东南亚参加完气功会议回来后,在国际互联网上寻找气功网页,意外发现了李洪志老师的书。就这样我阅读了“转法轮”、“大圆满法”、和“悉尼讲法”。之后我立刻放下了所有的对气功的继续尝试,弄明白了所有这些加一起也抵不上半个真理,于是我一头钻进了法轮大法。

    开始我是一个人单独修炼,后来通过加拿大与圣彼得堡取得了联系,从这儿又认识了莫斯科的大法学员。然后我们自己建立了莫斯科的练功点儿。如果没有李老师的书,我可能还在乱七八糟的气功门派的迷宫里转悠着。但是缘分使所有的一切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以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现在修炼一年,我的家人和朋友对我变的祥和安宁十分惊讶。我经常开车,我发现在道路上有非常好的提高心性的锻炼机会,特别是交通拥挤的时候。如果没有坚定的“我是修炼的人,应该按照“真善忍”大法来做”我肯定过不了这些关。总之我很高兴我能够经常处于修炼心性的状态。

    我的右手和小臂曾多次骨折,由于疼痛手掌不能完全伸开。经过不断练功,我已经忘记了手疼的毛病,手掌可以自如的伸开了,也不用做手术了。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感冒,冷热对我也已经不大起作用了。每天很少的睡眠就够用了,刚修炼的时候根本不想睡觉,因为力量够用几昼夜的。

    我一下子就接受了李老师的大法,而且我将用所有时间坚定地修炼下去。经历的很多事使我明白了:真理就在这儿,在大法中。

    向李洪志老师致以深深的敬意,因为他给了我们法轮大法。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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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人生的目的

    俄罗斯大法弟子

    我有幸在莫斯科得法.我从熟人处见到一本"转法轮",好歹给要了来.刚开始并不知道他是一本指导修炼的宝书,不知为何我放不下他,整天带在身边,睡觉放在枕边,有空就读.不知不觉中我已变成另一个人.
    以前的我,抽烟,喝酒.脾气暴燥,好与人打架.这是人活着盲无目的的表现.读"转法轮"后,我戒掉了烟,酒.这完全是大法的力量让我戒掉的.因为以前曾多次要戒,屡戒屡败.

    我想说一件在我得法初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在莫斯科的华人大约都知道"光头党"----一个崇拜法西斯的暴力团伙,专门打杀外国人,特别是亚洲人.那一段时间,人们谈起"光头"色变,人人自危.有一天我回家,在电车上遇到两个"光头",十五,六岁的模样,满口污言秽语冲我来了,并伸起一只满是泥污的脚踏在我的大衣上.我登时火冒三丈,握起拳头,准备打人.(因为我很讨厌这种人,过去,他不惹我都想揍他).但这时我马上想起"转法轮"上说:"炼功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忍."我就这样握着拳头,瞪着眼睛,听着他俩的漫骂,在强忍着,不知能忍到几时.当时,甚至还想揍他俩一顿,出出气之后,再炼法轮功.但就在这时,车厢里的情况起了变化,人们都开始指责那俩个"尖头"无教养,并且司机在半路停了车,大家把两个"光头"赶下了车.顿时我感到大法的威力.今天我若没学法,打了人,出了气,其结果将完全是另一个样人.

    通过这半年的炼功,学法,读书与交流,我更明确了人生的目标:修炼直至园满.我更坚定了修炼的心.尽快抛尽许许多多的执著,勇猛精进,直至园满.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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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法轮功的体会

    塔拉索夫·德米德里(俄罗斯)

    我来谈一下修炼法轮功的体会。我是诺夫格罗德人。98年9月开始修炼的。当时我趁着休假,来到了圣彼得堡,循着广告所写的地点找到了练功点儿。想了解一下怎样学法炼功,以及看看都是怎样一群人在炼功。开始我是报着戒心的,因为不想和宗教会道门打交道。但是我随后看到的是:练功点这里的人们心肠都非常好,都非常“正常”。当得知我是从诺夫格罗德来的之后,他们非常关心我在圣彼得堡是否有地方过夜,在学法前,一下子遇到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让我感到意外。启程回家前,法轮大法学员给了我所有的学法炼功所必需的材料: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像带,教功录像带,和炼功音乐带。回到家后,我就开始了学法炼功。马上考验就来了:钱被偷了,没有钱生活了。以前每次生活出现危机时,我可以靠钓鱼解决,而现在,我不能违背不杀生的原则。也不能欺骗,而这时好象是故意安排似的,买食品时商店里的收款机只打出了我买食品应付金额的一半的帐单。我开始耐心的说服女售货员重新打一遍。她一边检查一边奇怪:实际上所有的购物都打进了收款机里,于是她开始查找收款机是否出了毛病,收款机一切正常。这真让我吃惊,太不可思议了。

    一群喝得醉醺醺的人冲我来了,我就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待之以善心和宽忍。结果他们微笑着离我而去,可对别人都是纠缠不休的。

    再有,修炼法轮大法,自己的世界观在这过程中已经发生了改变,旧的道德标准和精神结构开始瓦解了。经常是这样,你自己对所遇到的事作出的选择,直接就和内心的提高联系着,所以,一定要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做。改变自己的确很难,我也不是总能做得好:心性没能挺住考验就往下滑,挺住了考验就提高上来了。如果自己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做了,那么结果肯定是周围的一切都会变得很好,好象整个世界都在向你微笑。我明白了这样的道理:过关时最好一次就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矛盾会重新出现,而且矛盾会更尖锐,更难过。

    李洪志老师写到:考验会在梦中出现。有一次我梦见某人在梦中试图教我遥控搬运物体。我已经开始学了,但马上醒悟过来了,并对自己说:“我是法轮大法弟子”,于是,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一次,在做第二套功法时,我在入静之后,看见一条大花蛇爬了过来,它先是看着我,后来向我的脸扑过来,把我的视线全给挡住了,好象我的脑袋在蛇口里,我只是继续观察着,看它还能如何。蛇退回原来的位置,又向我扑过来,又退了回去,之后就爬走了,临走前还无可奈何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感到任何干扰都是徒劳的。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这类肮脏的东西。

    在我刚开始学大法的时候,有很多东西没能明白,我就试图在其它法门的理论中找一些解释,但是时间不长我就发现这些理论并不能把人带向高层次,也根本解释不了大法。依赖自己的智慧,是提高不了层次的,最多只能变得博学多才,也仅此而已。我悟到了,用其它的理论和词汇解释不了大法的意义和词汇。而努力学法,却能轻而易举的解释清楚许多现象。

    吃肉问题,在开始修炼的阶段也困扰过我。在我有一次一下吃了很多肉之后,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让我面对了。在这之前,我炼功能达到两个小时,可当我有一次连续三天顿顿都只吃肉之后,我只能练15分钟的功了,再多一会儿都不行。这个现象在一个半月之后才消失,在这期间,我对肉连看都不能看一眼。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吃不吃肉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心性提高了,这些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对我来说,“病”的问题也一度很尖锐。有一次我没有挺住,怜悯起自己来了,得了病就去治疗去了。结果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病”又重新出现了,(在练法轮功之前,我曾经治了三次这个病,都没治好。)当我认识到通过治疗手段根本没什么效果之后,我就开始更多的读“转法轮”,努力把“病”这个概念从头脑中挤出去,而用其它的理解代替,我明白了导致有病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而这个明白的过程化了我两个月的时间。自从“病”这个概念在头脑中消失,出现新的名词“业力”之后,我非常明显的感觉到有一个轮盘一样的东西在顺时针旋转着,而且每转一圈儿都把身体深处的病业消去一些。当时我还试过改变呼吸的节奏和脉搏跳动的频率,可那个轮盘的旋转周期丝毫不受影响。(现在回想起这个试验都感到十分的可笑)。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其实,改变自己的观念才是最主要也是最难的。

    我以前经常生病,单位里的同事经常为此而取笑我。可是现在,他们都非常感兴趣我到底在修炼什么,我也从不隐瞒什么,这么好的事,应该让人们知道。应该承认,我自己通过亲身实践验证了:修炼法轮功是多么好的事啊!我开始在自己的城市里帮着宏法。我发现了这样一个特点:自己的心性提高了,人们得法也就快了。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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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人小弟子修炼体会

    塔拉索夫·伊格尔(俄罗斯)

    我叫塔拉索夫·伊格尔。

    我爸爸练法轮功,他送了我一本“转法轮”。我就开始读李洪志老师的书和炼功。开始我不是特别的想炼。可有一天,当我把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拿起来的时候,一种愉快的感觉顺着双手通遍全身。之后我将这事讲给爸爸,他说:“太好了”。

    在我身上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有一次玩扑克牌时和人打了起来。过了一会时间,爸爸过来了,看见我脸上的伤痕,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与小伙伴打架了。爸爸问:“因为什么?”我答到:“因为玩扑克。”爸爸说:“玩扑克是赌博,如果你把自己当作是李洪志老师的学生,就不应该这样做。”以前我特别喜欢玩扑克,而且总是赢。但自从我练法轮功以后,却总是输,而且常常被打得伤痕累累。在这之后,我想了半天,明白了确实不能做这种事儿,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是对我的考验。

    看到我练法轮功,院儿里的小朋友们也开始练了。我变得对别人越来越好了,别人对我也越来越好。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健康,以前我甚至夏天也咳嗦,但练法轮功后不长时间就不再咳嗦了,而且睡眠也变得非常好。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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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人弟子修炼体会

    维克多利亚(俄罗斯)

    我是一个62岁的妇女,修炼1年零8个月了。我每天都努力学法炼功,努力做到每时每刻都处在修炼人的状态,但不是总能做到。几乎每天都有对我心性的考验,有时我做的象一个修炼人的样子,能够经受住考验,能够把问题解决。可当再一次听、看师父的讲法时,又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总是做不完美。比如实际问题之一:我与父亲的关系,及和共同生活了40年的丈夫断绝关系。

    在我和父亲以前的所有争执中,我生他的气到了仇恨的地步,而且我总是觉得我欠他什么,应该满足他那些苛刻的要求。在所有的事上,我看到的只是他惹我生气,对我多么不公平和凶狠。每次口角过后,我都处于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象疯了一样,浑身哆嗦。那时我怎么也不明白,我周围的生活环境怎么会是这样,怎么能找到出路?

    之后,我读了大法手稿并听了李洪志老师的讲课录像,我悟到了,应该向内找。每一个情况都有可能跟我有关。突然我有了让自己惊奇的发现:所有的矛盾问题其实都在我这儿,而我却总是想要改变父亲,或者想证明自己是正确的,难道这能说我是对的吗?我发现了自己的魔性,他使事情失去了本应有的面目。于是就形成了原来那种情况。

    我还有对个人财产的执著,也发现了自己强烈的对亲情的执著。这一切曾使我不知所措。

    现在我悟到,父亲应该与其它人是平等的,也就是说,我只是从他这儿出生了,或者通过他还业,而我真正的生命的创造者在那里-在上面。

    亲所有使我不满的缺点是他自己的问题,是它在偿还自己的业力。而我的态度应从“真善忍”的角度出发,不应该对这些有任何执著,因为不然的话,我会自卑臣服于此,而且不把自己当作一个还债的人。

    发现这些问题之后我开始修自己。曾经很艰难,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考验。之后我明白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悟自己,只有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才能过去。就这样去掉了我一层又一层的执著,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谈任何话题。但每当我觉得我已经在这件事上能平静的掌握自己了,能完全使自己平静了,那么老师就会给我下一个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景。于是我就又得修自己,从自己找问题的根源。

    我对老师只有感谢,他使我改变了对生活中许多问题的看法,以前许多我认为不得了的事情,现在也改变了看法,现在这些问题都已经不存在了。很明显,在这个生活中,没有什么什么宝贵的东西,都是因为执著才这样认为。因此我的生活变得轻松了,没有了以前那种经常有的莫名其妙的内心痛楚和不满。剩下的只有实修我自己了。

    为李洪志老师对我们的帮助而向他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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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修炼体会

    Anders Eriksson(瑞典)

    我叫 Anders,来自瑞典。在我还是一个青少年时,我常问自己: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存在?活着意义所在?我是一个非常胆小、害羞和不幸的男青年。我常常感到很孤独。我喜欢与自己和音乐为伴。我曾在宗教、哲学、心理学、新世纪中寻求过并读过大量有关精神世界的书。我把耶稣当作我的导师和朋友,同时还对佛教和道教感过兴趣。

    1995年10月的一天,一位女士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开始了炼功。我感觉这个功法很自然、很好。转年夏季我参加了李老师讲法录像的九天学习班。李老师讲了宇宙的层次、业力、佛和真善忍等等。我从中得到了我对人生的许多答案。我迫不及待地听着。

    当我与其它的修炼者在一起时,我不再感到孤单。我们有许多共同之处并可以敞开心扉。他们中有许多人能够感受到很强的能量、身体的高度净化和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虽然我没有这些感觉,但是,自从95年10月的那一天开始,我对大法的信念就没有动摇过。我地放弃了对其它精神方面的寻求。我已不再是个寻求者了,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如今,我我所有的业余时间用在学法、炼功和协助弘法上。我非常感激我能有缘得法。有时,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这个小小的生命竞然能配得上修大法?!

    96年10月,我与其它20多位同修一起去了中国。在中国的两个星期中,与中国同修们的见面,与瑞典的同修们的同吃同住和参加国际法会,都加深了我对法的理解。以后每次的中国之行都给予了我很多。特别是今年年初的大连之行给我留下了特殊的印象。

    我们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被一张张善良的笑脸相迎。当我们清晨参加他们的炼功时,我们置在千万个同修之中。有一天早上,我们有一万多人一起炼功。不管走到哪里,我们都受到他们热情的招待,在这么多人的注意力下,我们有些不解,甚至于不太不习惯于。在这些日子里,我常被感动得流泪,甚至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泪水也会流出来。这一定是那种特殊的修炼环境所至。当我们离开大连时,有近万人向我们告别。此时,我感到我是这宏大中的一员。

    98年1月我在哥德堡得到了一份新的工作。我离开了生活了31年的小镇。搬到了哥德堡后,我感觉非常好。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用在法轮大法上了。法轮大法是由这里在瑞典传开的。这里有许多修炼者和炼功点。我的新住处离李老师曾教过功的地方很近。那是座落在一个山坡上、宁静的小公园。四年来,每周日都有学员在那炼功。我可以每天早上在那炼功。这也有助于我弘法。

    97年的秋季,第一版瑞典文的“转法轮”出来了。其是从英文翻译过来的。我们那时已经预料到,待一年后该书售完,我们的翻译任务会很大。我负责一个由10几个学员组成的翻译小组。其他学员都是在断续的参与工作,而我在这长长的9个月的重新翻译的行程中,一直在参与这工作。要翻到什么程度,这是一个问题。书都快没有了,我打算把第二版的印刷时间定在98年的圣诞节前。

    这一次,会中文的学员比以前多了,所以我们能够直接对照着中文翻译瑞典文。我们分成几个小组,改过来,又改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使我着急的是经过了两个月的紧张工作,还总是发现有翻的不妥的地方。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为什么用这么长的时间?书翻的可以了。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我希望别人能尽快读到书。

    我们让一位瑞典语很好的学员读了几章。我们问自己:是不是明白法理第一重要?难道语言就那么重要吗。”我们想听听她的意见。在会上,她拿出她所做的修改给我们看。在那些我们已经工作了两个月的篇页上布满了需要改进的地方和注解。我一看,下了一大跳。用中国话说就是“谈虎变色”。难道我们真的这么差?不可能吧。但后来经过讨论,发现她所提出的是对的,我们决定让她参加翻译组的工作。

    这位女学员的语言好,而且还非常认真、有条理和仔细。这也是老师安排好的。除了这些好的优点,她也有些烦我的特点。这给了我提高的机会。我之所以烦她是因为我自己有同样的特点。我发现我很愿意别人听我的,服从我。当别人不这样或不和我意时,我的关就来了。与此同时,我也给别人制造了一些提高的机会。

    总之,配合工作做得很好。虽然我们一遍一便的改,但还是总能发现翻的不对的地方。对我来说,这是最难过的关。有一位会中文的女学员在某些方面比其他人要聪明些,她与那位瑞典女学员一起组成了理想的小组。我们的雄心加大了。在二月份的几天中,我们还得到了从德国来的一位中国学员的帮助。他的瑞典语讲得与土生土长的瑞典人一样。他很开放和轻松地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翻译上的难点。翻译的工作进一步提高了。

    全国各地的辅导员都在问:“书什么时候出来?我们都没有书了。”我们开了几次辅导员的会议,讨论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最后,我不得不定了印书的时间,以便我们能在夏季把书印出来。这家印刷厂座落在一个叫Falun的小城市。我们把5月17日定为送交印刷的日期。在这之前,能作多少就作多少。我们完成了计划要做的,而且又发现了新的误点。这时,我感到压力很大。遗憾的是,我没能在事事上把其看作修炼。虽然我已经校稿好多遍了,但我仍然感到还需再校一遍。我查看拼写、难懂的用词和选词等。

    最后的那两个星期,我不能保持平静,易烦易躁。我的脑子全部在书上。为什么我当时没意识到这是我的修炼内容呢?那时,我的情绪不稳;我不时地到公园的草坡上打打座;完全放松并有时想:一切都是缘定的,何必这么有为呢?

    那位瑞典女学员在她的电脑上,曾多次努力在文章的作者一栏中写入老师的名字来将译文存档。但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成功不了,仍然是她的名字。临近期限的最后一个星期,她又式着写入老师的名字。这次竟然成功了!我们将其理解为:老师认为我们对书的翻译及格了。一个月后,我们的手中终于拿到了新印好的书,我们太高兴了。

    在我修炼以后,我作为一个人在许多方都得的到了提高。但当我父母向我唠叨时,我有时还不能做到忍。“你为什么要选法轮功?做些别的不好吗?”尽管他们唠叨,但我想在心里他们还是认为法轮大法对我是有好处的。我是在一个不稳定的、兄弟之间充满恨和怒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我的同年充满泪水。我们家每一个人都从中感到不幸。我知道这是因为业力,与我的父母的关系虽然不是那么交心,但很礼貌。我们每周通电话,每月有时见一见面。每次见面我们就谈一些家常。

    一天,突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我的父母要去国外旅游。在他们临行前与我告别时,我母亲拥抱了我一下,而且我父亲也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使我非常惊喜。我不记得我父母最后一次拥抱我是什么时候了。当他们出门后,我哭了。我为他们不能得到这部宇宙之大法而惋惜。但是,在我父亲拥抱我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尽管他那样说和有些误解,但在另外空间,他是可以理解的。

    几年来的修炼,我对我自己和对人生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去掉了许多执着,不好的习惯和个性。以前,我很容易着急;与他人在一起时,我没有安全感。现在,我很高兴和祥和。我已不在乎别人怎么对我。如果有人向我发怒,我会不动心,如果单位工作很紧张,我会保持平静,如果别人对我不好,那我就向内去找并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不是与其对着干。我把这些都当作提高我自己的机会。

    通过修炼,我学会了冲破我个人的框框。修大法,什么也不可怕了。比如,我以前不喜欢别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不管是五个人还是五佰人,在人们面前讲话是我最憷头的。修炼就是提高心性和去掉执着。今天我在这里发言就是一个去掉我的这个很强的执着心的机会。

    我非常感激李老师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他无偿地将这部大法奉献给我们。他不希望我们去崇拜他,不收我们一分钱,他甚至不愿我们向他鼓掌。在今日人类道德败坏、邪恶横生的世界,人们听到这些善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他们甚至说我们是邪教并想方设法地找法轮大法和老师的不是。让他们找吧,怎么找都行!他们是不会找出如何不是的!那些善良的人们一定会发现我们法轮大法是一块净土,会发现大法可以无偿的指导人修成觉者。

    谢谢大家。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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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人弟子修炼体会

    Dan(瑞典)

    我的名字叫 Dan。我生长在一个有父母和4个兄弟的家庭。我的父母为了我们四兄弟的食物、住房、和学业而忙碌着。在学校里,我们学是:大自然的一切都被一个不变的规律所控制;自然界是在怕死的挣扎中发展起来的;那些胜利者和能生存下来的人才是最强、最精明、最美好、最能干和最聪明的;人类也是一样,人是智慧稍微多一些的猴子,生来死去。

    我原以为幸福是从比赛、竞争、挣钱和购物中得到的。它是短暂的,所以需要不断地奋斗。在学校,我们要考试,学会要比我好他不好,争先当个精明人。那种生活很艰难。由于受人类社会种那种对女孩和异性的观念的影响,使我在这方面麻烦很多,因为我对自己、对女朋友的外貌和为人要求很高。这就是我对生活的理解;美和强就是幸福。

    假如我曾想过人生的意义,那只是非常短的一瞬间。一旦有什么不安的思虑出现,我就试着干些什么或吃些什么,使自己平静下来。没有人讲过人生的真正意义和受苦的原因。我们以为:受苦是不好的、免疫力差是疾病的根源,所以要种疫苗;细菌和病毒来自他人和自然界;只有注意饮食、吃药和锻炼,你的身体才能抵抗得住。把困难留给别人是精明的办法。然而,我为什么要有一个人体,有五官来感知大自然,活在世上,高兴、悲哀,发现,组织家庭,生儿育女,病,甚至遭受意外事故,失去朋友,生气,忧郁,害怕,妒嫉和最后死去?为什么呢?除了李老师,没有人能讲清为什么和如何解决人生的最大难题-苦。

    大约5年前的一天,我在萨摩看了一个电影,影片讲述的是生活在瑞典北部的瑞典印第安人被基督教会驱逐。我感受到心灵上的巨大痛苦,感觉到我的心好象被吹成一片一片的。这是怎么了,我感到无力。后来的长时间里我一直都处于精疲力竭状态,我胸部疼痛,也经常头疼,可是当我去看医生时,又检查不出任何毛病。我以前时而出现的孤独感这时变得越来越强烈,于是我开始寻觅。我变得越来越对哲学、心理学、佛教及戏剧等感兴趣,而且觉得好象我肯定会找到能够返回我本有的幸福的路。现在我认识到,正是由于这种孤独,我才有了寻求真理和生命意义的愿望和努力。感谢那些痛苦和所有的问题。他们指给我一条路,我现在明白了,这是对我真正的仁慈和帮助。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法轮大法,这一伟大、神圣的法门,并参加了9天的学习班。在此之前,我听说过法轮功。但那时我正在学其它功法,而且听别人说法轮功有点象宗教。我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在随后的两个星期,我全力以赴地把法轮功和其它的功法进行了比较。我发现法轮大法更公开、更博大和更精深。我学了动作,参加了炼功并放弃了以前的功法。

    读了几本老师的书后,我发现和体悟到,在更高层次上看,我以前所学的理论都是错误的。它们都是建立在不科学和错误的基点上的。什么是自由和幸福,为什么有人受苦而有人幸福,为什么我有时感到不幸福和生活对我不公平?但任何事情都被不变的法所支配着吗,什么是人类的发展?这些以及许许多多其它的问题,我在这里找到了答案。我明白了宇宙和大自然其实是非常友善的,充满了慈悲。这种奇妙的灵体创造了所有我们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一切。它不毁坏我们,而是在帮助我们。我们也是由它造的。如果我要学会倾听内在的本源,那他会帮我返回去。但是,我还没学会往内找,总是向外求。

    我现在明白了,我们之所以生活在地球上,是因为我们的无知、我们的欲望和对名、利、情、物质、人、性的执着心。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给人造的。这里就象一所相互作用的学校,有机会了解宇宙和我们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代接着一代,我们有这样的机会。但是,如果我们不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不把心中的坏东西去掉,那么我们就面临着消亡。

    得到法轮大法后,由于我太高兴了,就生出了欢喜心,把法理解错了并导致我做错了一些事。我总是试图说服别人炼法轮功,而不考虑他们愿意不愿意听。现在我不这样做了。我明白了老师说的:“你不想修了,谁也不能强制你去修,那等于是在干坏事。谁能强制你转变你的心呢?”我还曾自己找过苦吃。无形中,自己安排了修炼的路,去找难受。

    开始修炼时,我浑身痛,出汗发冷。在工作中,我也感到很艰难,觉得别人都很讨厌,对美餐和甜食的执著愈来愈强。思想中反映出:算了,别炼功了!别读书了!甚至有时想骂人,想有关老师、大法和他人不好的事。幸亏有大法,我才区分开了那不是我,是思想业在作怪。从中,我学到了许多东西。我想,这些思想业一定是很顽固的,它们反复多次出现,想向我说些什么,不甘心弃我而去。但是,我坚持学法,我的心越来越坚定。我学会了辨别思想中的好与坏。大法在我的身心中变得越来越强大。

    如今,我在工作中感到轻松愉快,身体充满活力,看别人的优点多了,心也比以前平静了。当我见到别人和读法时,那些旧的坏思想时而还会出现,评价着别人和我自己。老师在“精进要旨”中说:“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根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

    我向别人弘法时,我感到四肢和内心象棉花一样,思想也很纯净。在炼功点上炼功时,我常感到善与恶在我身体里越来越清楚。炼功后,我有时感到体内凉嗖嗖的。有时我有一种很大的慈悲感。这种感觉使我的痛苦和思想都消失了或者都不重要了。当我看别人炼功时,有时我感到既高兴又悲伤。

    我在瑞典是个辅导员,帮助别人得法和组织炼功学法。我把几乎全部的业余时间用在弘法和翻译老师的书上。通过弘法,我意识到得法是很不容易的。在人的思想中和社会中存在这许多干扰的因素。而我们在不断地得到帮助。

    回首看看自己的一生,似乎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得法和弘法的而准备的。以前长时间的奋斗使我被常人知识和观念污染,甚至大部分都是错误的。感谢大法使我明白了当今所产生的障碍。我希望我能用我在这地球上的全部的时间修炼和帮人了解大法,破除这些障碍。我认为没有什么比返本归真和帮人了解生命的意义更重要的了。

    对我来说,老师说的:“做一个一心为了别人的人”的话,就是我的回家之路。当我能无偿的给予,有一颗清静心时,我才能放弃自私的心理。只有那时,我才能将我得到的礼物展现出来。谈到给予,我给大家讲这样一件事:两个月前,在我等火车时,我遇到一位以前的相识。我想走上前去向她介绍法轮功,但她突然把头扭过去,不愿打招呼。我的思想中出现了迟疑和恐惧。此刻,一位素不相识的、10岁左右的小女孩向我走来。她递过一包糖,问我要不要。她眼里闪烁出来的纯真和善意打动了我的心。我已经得到了宇宙最珍贵的大法,但我却犹豫;不能把法传给一个我认识的人。而这个小女孩却能毫不犹豫地把她所拥有的东西送给一个陌生人。这对我触动太大了。我感到后悔和内疚的同时,也感到一股力量,下次决不犹豫。这个教训使我又向自由迈进一步。

    在我看书时,我有时感到心中有更深的理解,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弘法愿望。遗憾的是,我执著别人将会如何看我,我被这种的怕阻挡了,甚还与别人和与自己以前比。然而,现在我已经意识到我要与法,与真、善、忍比,碰到矛盾要向内找。

    在修炼中,每次我对感到自己满足和骄傲时,总会马上就会出现一些关和难,使我重归正轨。我体验到欢喜心对修炼起反作用。我不应自满,我要坚信大法,不断精进。

    在今年纽约的法会上,老师说:如果你放下心来修炼,我保证你圆满。在高层次上看,放下生死就是神。“大道至简至易。”听到这些,我感到修炼又容易又很难。但是,如果我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坚信自己能修成,我就会功成圆满。在一篇经文中,老师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我要努力去忍,修这颗心,我还要帮助别人得法。最后,我希望所有的同修们功成圆满。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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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法轮大法的理解与认识

    汉森·哥德(黎巴嫩)

    大家好!我叫汉森·哥德,来自黎巴嫩。我生长在一个宗教家庭里。当我向家人问起有关宗教的事时,他们的回答使我总感到不对劲。我一直感到我不属于这个家庭,拒绝随着他们一起祈拜。所以,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被赶出来的人。

    当基督派与穆斯林的内战在黎巴嫩爆发时,我曾亲眼看到了双方是如何折磨战俘。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信仰共产主义。

    十年前,我被迫离开我的祖国移居瑞典。在这里,我以为人只活一次,要抓紧享受,所以我整天混日子、行乐、抽烟、喝酒、追女人和用毒品。有几次我感到一切都结束了,象是从一场大梦中醒来。我问自己:生活、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活着?问题没有得到解答,我对地球上的许多事情难以理解,如:狂热、战争、饥饿、疾病、自然灾害、同性恋、恶人等等,等等。所有的人都在非常忙碌着,都想去得、去拥有,都考虑自己如何过得更好。时光飞快地流逝着。人们是跟不上它的。我不禁要问,这世界要往哪发展?是什么控制着世界?但是,我找不到解释与答案。

    去年十月我拜访了一位刚从中国回来的朋友。她从中国带回来一本书。我问是什么书,她说是“转法轮”。我问这是关于什么的?她回答说:你不要问了。即使我跟你讲,你也不会相信的。她又说:你抽烟、喝酒、追女人,都不能自拔了。然而,我仍然对此书很感兴趣。我开始听她讲,并越来越感兴趣。我说:你教我练功吧!她说:现在对你来说还不到时候,你还抱着很多东西不放。我想这是她在试探我。

    几天后,我们开始一起练功。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她丈夫以及我都感到肚子里有气,开始排气。我连续好几天昼夜地排气。房间里的味道可怕极了。这种现象以前从未出现过。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这是件好事。她希望我能多读“转法轮”,从而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12月份,我把家里的所有烟酒都扔了。断绝与所有女人的来往。我跟着录像带练功。一月份,我得到了“转法轮”一书,开始用大量的时间读书。同时,我感到这不是一本普通的书,而是一本圣书。

    我越读越想知道的更多。我要成为一个真修弟子,提高心性,按照真、善、忍做事。但是,和常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容易的。有时感到退步了。但每次都能找回正路,继续前进。我决定要去掉所有人的执著,在修炼中精进。道路是漫长和艰苦的,但考虑到将来修成能得正果,所以还是轻松的。我在打坐中腿很疼。我知道这是在消业,欠的债必须要还。

    二月份炼功期间,我咳嗽了一个月,出汗。那不是普通的汗,而是像油一样。另外我发烧达41度。尽管我认识不少在医院工作的人,家里也有不少的药,但我却从未想过去医院和服药。我知道这是在消业。我想:李老师已经为我消去了很多业力,这点难受不算什么。

    我已得到了大法,宇宙的真理,所以人世间的一切都太小、太微不足道。我已修炼七个月了。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我视自己为真修弟子。我不能没有大法。我按照大法去做,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

    七个月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我来说,发生了许多变化。许多次当我打开录音机炼功时,泪水会突然落下。现在有时还这样。一天我做梦想要抽烟,但却生气地将烟扔掉了。我现在是个修炼的人。一天回家的路上经过树林时,我看到了李老师的背影及法轮在眼里转动。

    我知道修炼的路是漫长和艰苦的。然而,什么也挡不住我。我要始终记住李老师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于瑞典斯特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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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不失者不得

    洪岩(斯德哥尔摩)

    我叫洪岩,来自斯德哥尔摩。我简单地汇报一下我是怎样舍去原有事业,全心投入修炼和弘法行列的。

    当你不知道世上有钻石的时候,你会为黄金而奋斗,当有人摆给你两块一样大的黄金和钻石让你挑选时,黄金还那么耀人吗?如果你知道有一天你会成为像钻石一样光洁永恒的佛体时,你还不修炼吗?

    我自幼对世界存在着疑问,比如说:相生相克;生态平衡;食肉动物饿死也不懂得吃水果;人的命要天注定等等。是谁安排的这一切,如果是佛,那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他们?我曾多次拜访寺庙,道观,见佛像就拜,烧香磕头,从容解囊,也不知道为什么成人以后,我有幸被一位太极宗师相中亲传,因为道家讲师父找徒弟,算命的又说我和这师父是三生的缘分,师父在太极界以真功夫闻名盖世。我也被其身上的超人能量所折服,于是我勤学苦练,认为找到了我该走的路,后来太极师父又亲传了我他自修的一种道家气功,是提高太极功夫的钥匙。

    94年我来的瑞典开始传教太极拳和道家气功。因为正敢上太极和气功向欧洲发展交流,我这条路不太难走,而我所有的又是真东西,我愿意以此为业大力发展以报师恩。95年我和他人一起建立了瑞典太极气功学会,开始大做广告,授课邀请不断,路越铺越广,收入也很可观。为了更广阔开辟气功领域,满足我的求知欲,在竞争中立足更稳,我几度回国,寻找,重金拜师,终于学会了遥控,和用气功治病等技能,在中国和瑞典实用了几例疑难病例,效果灵验。到此,我自认身怀绝技,背靠名师。我趾高气扬,有在太极,气功界大干一场,大争高低之心。我联系了杂志社,也准备接受电视台的专题采访,深深地掉入了争名争利的大染缸。我还暗自给自己定了五年计划,要达到什么目标。

    98年5月是我人生之转折点,也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当时我正筹备欧洲太极气功交流会,把我在瑞典的学生和太极师傅在世界各地的学生组织到斯德哥尔摩,请师傅过来助威,也为我今后的发展争光添彩。正当我兴高采烈地去展览会发广告时,我巧遇了大法。

    以前我没把其他气功放在眼里,正如我师傅所说,都是假的,动动嘴皮子,咱们道家才是最高的。唯有这个法轮功,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记得曾到天坛公园去打拳而路过法轮功炼功点。那些双盘打坐的老太太打出的手印和他们宁静的入定神态打动过我的心。自己也曾在家模仿着那手印打坐过几次。

    我从展览会上得到了这本《转法轮》,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之路。我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读了进去,这正是我从心底里想要知道的一切,也是我多年花钱拜师而没有得到的啊!记得当时我是半躺半坐地读书的,两条腿开始酸痛起来,直至难忍。双膝相蹉,火辣辣的。后来左臂又抬不起来了,这状态持续了一天才过去。我后来意识到这是被调理了。当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个橙红色的,周围的阴阳图和万字符都闪着钻石光的法轮。遇到了真佛。我一遍又一遍地读书,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下定。

    入道得法,当头一关就是不二法门。而我过去追求和发展的事业。恰好是第二法门。这确实动了我的心。一面是事业发展的兴头上,名利双收。一面面临的是从太极合作者的房子里搬出去,停课,停业,无生活来源。前者是做一个成功的人;后者是放弃一切常人之心,走返本归真之路。我选择后者。因为太极谁好已无心法,只重炼而不重修。我的师傅虽是一代宗师仍然是个修炼的人。记得有一次他对我说,我这一世修不成了,文化大革命把我毁了。我当时很茫然,他从六岁炼功,又得名师在太极界已手屈一指,今天都慨叹修不成了,那徒弟呢?我以此为业只能执著于世间的名利情当中,争争斗斗,虚度一生。百年之后,六道轮回。法轮大法可以度人,解决的人生的根本问题再大的困难我也修,当我的心定下来时,李老师就开始管我。我面临的困难奇迹搬地一个个解决了。我很快搬进了满意的住房,也找到一份工作。记得一个星期六的早晨,??的一声震响使我从睡梦中惊醒,是摆在书架上李老师的照片在了地上。我清醒地意识到是我原定的炼功时间到了,一股热流从心底涌出,我无法表达这感激之情,只痛恨自己,这样的小事竟然让师父操心。得法以后,好象是全身大换血。我的思维,观念,思想境界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心性也在迅速地升华。我35岁生日原计划是请多少人,开大party,吃喝玩乐一天。那个月生日到来的当天,仍然来了一屋子人,然而都是大法第子。代替party 的是集体读法。晚上躺在床上我暗自笑,大法无边,它改变了我的心。我在不断地过关,师傅说;?懿荒芊畔鲁H酥?模?亲呦蛘嬲??H说墓兀?嫘薜茏尤巳硕嫉霉?我虽然放弃了过去的事业和爱好,可心底里依然惦记着原来的师傅,当我鼓足勇气准备向他弘法时,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他那冰冷可怕的声音,他已不愿再见我,我感到难过。当我向10岁刚刚得法一个月的女儿提及此事时她脱口而出;?阏舛际乔?我震惊,她怎么一下点到痛处?我明白了这是师傅在点化我放下人情,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有一段时间,我过去同行--竞争对手的大照片总是在我周围的报栏上,或杂志上出现,我虽然在得法后辞去了杂志和电视台的采访,但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时,心底里还是被触动过。于是我就向内找,问自己;?愕降追畔铝硕嗌俪H酥?模?渐渐地我不但不动心了,还发出善念去向这些人弘法把《转法轮》捧给他们。

    我也过了盘腿关。我在得法前一年,溜旱冰摔断了右腿,伤在右腿腕处,手术后留下了几个钉子和一块塑料夹板。双盘女的先盘右腿,正好在脚腕处吃力。我开始担心会把钉子别松,引起不良后果。后又自问:?闶遣皇强?夹蘖读耍课?裁床桓曳畔鲁H说墓勰钅模坑辛苏飧鱿敕ê螅?掖蟮ǖ呐躺狭恕O衷谖颐刻熘辽偎?桃恍∈薄0踩晃揄Α?
    师傅在‘证实’一文中说:“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条件弘扬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打消了刚刚如门不够弘法资格的想法,把我以前所开辟的授课渠道全部用来弘法。有时下班后要去两个地方。我单身在外,10岁的女儿跟着我东奔西跑,很多次吃不上饭。有一次在地铁上,我问啃着面包的女儿是不是觉得苦?她说;“不苦,不是挺有意思吗”是呵,弘法是修炼不是工作。我深深的体会到我的心性在弘法中不断地提高着,以前出去授课报酬少了不去,现在免费地把这么好的大法送上门,对方还不一定接收,就看你在其中能不能找到平衡得到提高。辅导员都是修炼者,对弘法工作存在着不同的状态和对法理解的不同层次。谁能在其中更多地放下常人之各种心,谁就上升得最快。师傅的话永远鞭策着我;?鹞?饶忝窃?诔H酥幸?梗?医裉煊挚?竺糯?蠓ǘ饶忝牵?颐挥幸蛭?饬宋奘?淖锒?芯蹩啵??忝腔褂惺裁捶挪幌碌哪兀?

    有一次我在过金钱关,第一笔是别人借钱少还了900KR,我没动心算
    了,紧跟着来了第二笔,是已经付了18天的房款对方说没收到,这是4600KR,我也没着急,只当是还债吧。但是我自然地想到了这下一笔,心里嘀咕着,我到底欠了多少债?我银行帐户的钱够不够还债的呢?于是我问我女儿;?绻?幸惶煨蘖缎枰?勖悄锪┤セ?担?阍趺窗欤?她说:?腿ケ矗?野锫杪枰??我放心了我庆幸女儿是大法弟子,也是妈妈的好帮手。

    常人朋友不理解我,说洪岩放着高薪不挣,砸了自己的饭碗打苦工去
    了,下了班还带着孩子瞎跑,不挣钱值吗?我说不值我为什么做?这和我所得到的是无法衡量的。有人说这是洗脑术,把你们的脑子都洗了,我说是洗了,还不止是洗脑,全身从里到外都在洗,不停的洗,一直到把每个细胞的污秽都洗干净才算完。我感到身体轻松,心里清静,炼功中出现的舒服状态妙不可言,天目还多次出现了那透明的美丽的不同颜色的光。

    得法一年,才刚起步,有待层次的提高。外界的干扰丝毫打动不了我
    这颗真修弟子的心,我会坚定地按照李老师给安排的路一直修到底。

    (99年6月于瑞典 斯德哥尔摩)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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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大法所给予我的

    玛格达琳娜·萨维克

    我叫玛格达琳娜·萨维克(Magdalen Savic)。1995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天,我要向大家讲述法轮大法给予了我什么。

    首先,我简单陈述一下我得法以前的情况。

    得法前,我是一个疾病缠身的人。从生下来起,身体就不好。没人能说得清到底是为什么。我浑身无力、抵抗力差,似乎随时都会晕倒。外面流行什么病,我都没有拉下。我的父母抱着我东奔西跑,到处求医。医生们除了开些营养药、建议多吸些新鲜空气和改换饮食外,他们对我无能为力。有一次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刻,我那信奉上帝的父亲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跑到教堂,祈求上帝的帮助。他向上帝发誓:如能让我活下来,他将把一个月的工资奉献出来。我脱离了危险,我父亲按誓约把月工资交给了教堂。

    我虽然脱离了危险,时而好些,但我身体仍然很虚弱。不用打针吃药的日子很少。尽管我注意体育锻炼、吃营养药片、看医生、不吸烟和不喝酒,但是我还是在26岁时肌肉萎缩。我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活动。医生怀疑是癫间病,是不治之症。医生说:“你心脏有毛病,你今后要每天打针服药”。更不幸的是在我36岁时,我得了肺癌。我接受了放疗。然而,癌细胞不但未被制止,反而却扩散到全身。我开始了化疗。我感觉一天不如一天,不知如何是好。医生所能做的无非是给我些镇痛剂。我对人生绝望的同时,似乎有什么原因让我挣扎着要活下来。

    医院不能救我,我开始寻求其他的治疗方法。希望能从中得救。几年中,我花了相当可观的钱财,接触了世界上几乎所有身体和精神方面的治疗方法和医疗气功以求得身心的好转。但我仍然很弱。一个症状似乎消失了,可另一个症状确又出现了。就这样循环往返着。我继续挣扎着,寻找着。

    1995年,通过一个熟人的介绍,我接触到了法轮功。在我参加集体炼功不长的一段时间,我的病症一个个地消失了。我奇迹般地恢复了健康。如今,49岁的我终于尝到了身体无病的滋味。我感到一身轻。我再不用吃药,不用看心理医生,更无需采用什么体育锻炼了。

    能够体验到身体无病的感觉,是用语言难以表达出来的。只有那些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懂得。我知道,能够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只是修炼大法的副产品。一个真正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在其修炼的开始就能得到身体的净化。

    在“转法轮”一书中,李老师说:“我们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我们强调一点:你放不下那个心,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在书中老师又说:“那么为什么就可以给修炼的人做呢?因为修炼的人是最珍贵的,他想修炼,所以,发出的这一念是最珍贵的。佛教中讲佛性,佛性一出,觉者们就可以帮他。”

    我明白修正法,可以使真正修炼的人得度。

    大法不仅使我的身体得到了净化,还使我明白了我为什么要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大法不仅给了我新生,还使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对与错、好与坏。大法教会了我提高心性是修炼的关键。大法给我提供了一个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返本归真和功成圆满的机会。

    这就是法轮大法所给予我的!

    我得到了宇宙之大法。为此,我要深深地向我们的李老师道谢,谢谢您,李老师!!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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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功给了我生命的意义

    玛加-利娜·科伍罗托(瑞典)

    我叫玛加-利娜·科伍罗托。出生在芬兰,但已经在瑞典生活了三十年。

    我修炼法轮功仅仅一年半。我一生都在寻求生命的含义,因为我不相信我们的生命就是如此毫无意义。法轮大法使我找到了答案。下面我就和大家交流一下我修炼法轮大法的一点体会和感想。

    我在1997年11月有缘得法,那年圣诞节期间,因为价格很好,我就去了北京。在去北京的三个星期之前我在斯德哥尔摩跟王蕾学了动作。我想最好还是在走之前先学一下动作。这个决定是对的,因为在中国时,早晨六点钟在公园里练功天还未亮,我也看不清别人的动作是怎样的。在中国时,我和中国的大法学员一起每天练功,也在一起交流。因为我刚得法时间不长,对法的理解还不够深。他们都告诉我要多读“转法轮”。那时我还不理解其重要性之所在。回到瑞典之后,我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读,也逐渐领悟到这本书的确是越读,对法的理解就越深。我不需要,也不想要那些特异功能,我不知道要这些特异功能做什么。

    在读“转法轮”时,当读到有关去掉欲望和执著心时,我想我根本没有这些东西。可不久,我发现自己什么欲望和执著都有。对我来说那些所谓“大的”执著到是容易放弃。我收藏了很多书,以显耀我爱读书。我很轻松地将那些书都送了人。我也不再打高尔夫球了,因为我再也没有时间。可是我发现那些埋藏很深的“小的”欲望和执著心却很难挖到其根。我所压下去的那些欲望现在全都又反上来了。我又开始喝咖啡,尽管我在修炼之前就已停喝了。我已有三个收音机,却又买了一个。我又开始买我不需要的衣服和鞋子;又开始吃蛋糕和糖果。这些东西我早已不吃了,因它能使人发胖,现在却又开始吃了起来。我感到棘手的问题现在变得更加棘手。它们象山一样,我要费劲地爬越过去。我要克服如此之多的“小的”困难,以致我都感到了疲倦。修炼自然是由浅入深。我仍在努力割舍这些根深蒂固的执著,象喜欢喝咖啡,懒散,好闲谈,修口等等,等等。

    我的车也给了我一些特殊的经历和磨难,也磨炼了我的忍性。每一次我要开车去练功点时,我都要修车。我的车门被橇开,所以必须得修,还要报告保险公司和警察。第一次发生时,我宁愿他们把车偷走,但却没有,一定要我麻烦到底。第二次他们又把后车窗打碎,因为车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丢。这些都是突然发生的。我这人有点懒,不喜欢做这类的事情。我清楚我要修炼我的主意识,增强我的毅力和耐性,去掉我的执著心。

    在单位里,我每天要和许多客户打交道。我发现那是一个还掉我的业力的好地方。自我开始修炼以来,我的客户的表现一反常态。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心善的人。可现在客户对我却开始粗暴起来。我抑制不住发火了。我想这不对。在我修炼之前,我不发火,现在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却发了火。我不喜欢与人产生矛盾,就尽量避免。现在我也不顾及这些,只是诚实地告诉他们我早就想告诉的事实。我不再担心有人会报告给我的上司。我过去是自己对自己不诚实。我有许多机会与不同的客户工作,磨炼我的心性,还掉我的业力。
    我在许多同事和客户面前丢过脸面,我学会了在任何情况下都承认自己的过错。如果我不诚实,很快就会从同事或客户的电话中得到提醒。

    我知道了什么是羞耻,什么是慈悲,什么是忍耐。等我有机会的时候我会慈悲于他们。我的身体并不劳苦,但我的心却很苦。我要做许多努力过去这个心性关。

    1998年秋我参加了附近城市的练功点。我帮着教功。一起教功的功友有个办公室可以练功而且她也积极招收新学员,而我却不愿承担任何责任。由于各种原因,我不经常去练功点。大家也突然都不去练了。这位功友要我承接下来这个练功点的责任,负责书、录像带等等。我很不情愿,心想她可以一个人做这些事情。就在这时王蕾来了电话。她对我们练功点的情况不了解。和她交谈了之后我知道需要承担起这个练功点的工作。
    我领来了所有的书和录像带。第二天便有功友打电话问是否还继续练功,我虽然回答是的,但却没有场地。知道1999年1月才找到了场地。书和录像带也卖了出去。但初学者却不爱读书。不爱看九天讲法录像。大家又一个接一个地不来了。

    当报纸上报道法轮功是邪教时,一个功友说我骗了她,因为我没有告诉她法轮功是宗教。她不再来练功了。负责教功的功友也问我法轮功是否是宗教或邪教,因为她不想在她的办公室里有任何带有宗教色彩的东西。我对她解释了一番。她似乎明白了。我给过她“中国法轮功”一书和录像带,但她没有看。

    在大家都不想读“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时,我感到自己好象是失败了一样。我觉得自己象是做错了什么事,我觉得自己心性一定很差,不够资格教功。面对这种情况,还要继续练功对我来说是一个大考验。如果一个修炼者不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修炼,只教他练功也就毫无意义,因为他也就不能够修炼。我不得不放弃我期待所有来学法轮功的人都读书的这一雄心。确实很难接受这一事实。我感到很惭愧。

    今年4月当北京的事件发生之,我觉得受到了干扰。我想:“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们为什么不把事件的发生当作偿还业力的机会?”这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我知道我必须要向人们解释一切。不仅于此,王蕾与媒介联系,因为报纸报道了法轮功是邪教、是宗教。这吓住了许多学员。王蕾让我给报社写信。我欣然地做了。我觉得有必要更正那些不属实的报道。

    我给报社打电话问他们是否收到了我的信,准备如何处理。在我开始修炼的最初几个月内,我曾经因为工作在某些报刊上受到批评。我看到了自己恐惧的心理。同时也清楚如果我不去写信给报纸更正他们错误的评论,我的修炼也难以精进。我意识到了法是何等的重要,应该让世界知道其真实的一面。法比我心理上的恐惧更重要。因而我就鼓起勇气,给两个记者打了电话,问他们是否收到了我的信。他们虽没有在报纸上发表我的信,却再也没有簦评论法轮功的文章。

    中国的形势对我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我面对了恐慌,在功友的帮助下,我克服了我的恐惧。我不再对到中国大使馆去解释,什么是法轮功而感到为难。中国的情况对那里的大法弟子的考验是非常严峻的。如果我能够做些什么帮助他们,告诉世界上的人,究竟什么是法轮功,那也是我的职责。

    我常想李大师在开悟之前的修炼是何等的艰苦。我看到了自己为双盘而做的那一点可怜的努力,也看到自己放弃执著的艰难。我非常感激李洪志老师。感激他历尽艰辛来度化我们,他对我们的慈悲和忍耐是超出人类所能衡量的。谢谢您:李老师。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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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定实修

    皮尔尤·瑞提拉提(瑞典)

    你们好!

    我叫皮尔尤·瑞提拉提(Pirjo Rytilahti),我出生于芬兰,在瑞典居住。李洪志老师1995年早春在瑞典办班时,我就从那时开始走上了修炼道路。

    在我9岁的时候我们全家从芬兰北部的一个小村子移居到瑞典的哥德堡。在这个新的国家,我们经历了许多困难。我们语言不通,而且一切都与以往不同了。当我们处于困境时,妈妈对移居瑞典有些后悔。但现在我知道了它的更大的意义,那就是我有一天会在瑞典得法。

    在我开始炼法轮功以前,许多年里我寻求过不同的方法,以达到内心的完整与和谐。我接受过心理治疗,也尝试用其他办法能够愈合心灵的创伤。我曾患背痛6年,但医生找不出我的背有什么毛病,并有几年较严重的失眠。我找到了一种和别人互相帮助的精神疗法,开始面对我内心的痛苦,转而向上帝祈求帮助。我在1994年秋季参加了医疗气功班,在那里听说将有一位特殊的老师将在95年春季从中国来瑞典举办讲座学习班。我马上决定参加这个学习班。

    在讲座期间,我近几年生活中的许多疑问都得到了答案。李老师讲的似乎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事。后来我发现有那么多不懂的,但我凭直觉就知道他讲的一定是非常正确的。我的背痛在讲座期间奇迹般地一下就消失了,我感到身体特别轻松、自在。功法的动作也使我快乐并使我感到和谐。我又能开始睡好觉了。我感激生活中的痛苦于困难,它们帮我冲破围绕着我的那层壳,是为我能修炼大法做准备。

    1996年我第一次中国之行收获很大,遇到了那么多好的、善良的、无私的同修。在饭店的房间里,当一位中国同修翻译李洪志师傅的一篇经文时,我感觉到很强的能量和很深的意义。我知道去中国是让我能更好地理解法。她翻译了关于病业的那篇经文,使我更好地明白了通过修练可以从身体的深处净化身体。开始时,我想只要我修练,就再也不会感到身体有什么疼痛了。我当时还认识不到修炼意味着要消业。在北京的交流会上,我听到许多人讲述他们如何从重病状态中摆脱出来,表现了对李老师和大法的坚信不疑,我记得一个以前患有严重心脏病的老年妇女,当她坐在那里思考问题的时候,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她想她可能要死了,但她只是对自己说:“哪怕我现在死去,我下一生也还要修炼。”我也想要有象她那样的决心和信心。当我从中国回到家后,我决定不管我身体上有多么大的痛苦,我也决不吃药和去医院,我想还业,想让我的身体变得纯净。

    一开始我读书不精进,经常自己选择:这章不太重要,这个对我比较重要。这就阻碍了我获得书中所给予的内涵。当法在我心中不够强大时,我很难在心性的考验中象一个修炼人那样去做、去想。李老师说:“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要达到这一点,需要人心向善,消去业力,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通过修炼我明白了只有学法,才能改变我的心,才能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去面对生活和困难。做一个真修者,只理解法是不够的,还必须把我的思想、行为都同化于法。我应按照从“转法轮”中学到的,把我的行为与法去对照而不是与常人去对照。

    在最近的纽约法会上,当我听功友们讲述时,我感到我自己修得非常肤浅,法学得太少;有许多我还没有放的执著,还没有从心里扭转过来。我记得在会上一个同修讲到她能在身体里听到一个声音,好象是从旷野中她自己发出的呼唤:"师傅,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当时我哭了。在我身体里也听到了这样的回音。在我心灵的深处,我也想回家。

    最近一种隐蔽很深的恐惧心又生了出来,我能够一直修到圆满吗?我对法的理解这么慢,好像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

    一天夜里在家里,我又一次醒来,很热,而且我的身体好象充满了能量。我梦到些什么,但是忘记了,不过在意识中还留有一种强烈的印象:我能行。只要我想,并且一路坚定不移,那么什么业力也阻挡不了我。我很感谢师父能够让我感受到这些。

    李老师在经文“真修”中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真修者与常人的界限。”怕也是一种执着,如果我让怕心影响我到达我真正的家园,我怎么能真正修炼。那种思想是常人之心,法轮大法如此伟大,如果我从内心坚信并愿意改变自己,大法改变我是轻而一举的。

    在我的修炼中,最难的经历之一是当我的男朋友只修炼法轮功5个月后就停止了修炼。我认为是由于大法才使我们相遇,她曾帮助我们把修炼的一些图片、资料扫描进进计算机里,当他开始练法轮功后,我们在一起翻译大法资料,对此我感到非常幸福,我曾一直希望他能修炼。我觉得我们应该互相帮助并能一起多为大法做事。在很多方面他明白很多并修得挺好,可是突然他却不炼了。“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有执著心吗?”我试着向内找。一天他对我说他不得不与我分手,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他已不再修炼,而我很久以前告诉过他(以前我们相爱时),我只能和修炼者在一起。我一时语塞了。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但这是事实,我以前就是这样想的。我告诉他我不再已样想了。这件事情使我非常难过。我问他是否因为我他才修炼的,可他说不是这么回事。我不能放弃,我长时间的试图说服他重新读书和修炼。我想如果他能再次读书,障碍他的业力就会消失,但是他没有兴趣。我试图强迫他去做一些事对他一定是非常难的。李洪志老师在“转法轮”第一讲里说:“…你不想修了,谁也不能强制你去修,那等于是在干坏事。谁能强制你转变你的心呢?…”,在第四讲里李老师说:“你干扰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

    在和其它功友交流后,我认识到如果我再接着劝他修炼,他也不会修。我必须放弃所有使他重新开始修炼的努力,我必须放掉这个情。放弃这个造成我痛苦的人的情感的执著。渐渐的我放弃了这些,并开始把精力更集中在我自己的修炼上,给他自由去走自己的路。他是否重新开始修炼,这已不是我的义务和责任。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他仍然认为大法好,而且不反对我把大量时间用于翻译和到练功点去。

    一开始我对家人讲了许多关于法轮功的事,我的一个姐姐对我练法轮功很生气。她认为法轮功很奇怪,或者象是什么教。这可能是因为我不懂怎么样向她宏法。我说的太高使她接受不了。后来我不再和她谈论修炼的事。可是今年她改变了态度,几个月前她认为法轮功给我带来了很多好的变化。这几年,姐姐在修炼上对我帮助很大,每当我对她做错了什么她总是很生气,而我就得向内找,发现自己的缺点,并改正我的行为。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半,我们的关系开始变得非常和谐,并且我也送给了她一本“中国法轮功”。

    现在我试着每天读一讲<转法轮>,每一讲对我都同样重要。经文我也尽量常读。一年半前,我开始学中文,为的是有一天能用中文看<转法轮>。现在我觉得语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读书时所发生的和我能理解多少,当我考虑问题能越来越真诚,不自私,并且能用本性的一面去做事时所带来的是另一种快乐。一些天里我经历了生活中从未有过的和谐。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常因工作而烦躁,现在我工作很好,用和以前不同的态度对待工作,而且在工作中越来越感到幸福。

    当中国政府今年夏天开始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严重地迫害时,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动力,我认为中国的危及使我的修炼更精进了。中国功友们正在经历非常困难的考验,但我知道他们大多数有能力克服这个困难。现在看起来,相比之下,我自己的磨难是那么小。他们是在真正地放弃人心。我能做到吗?如果有人连续数小时毒打我,我也能做到以善心怜悯心对待吗?我现在不知道,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感到有这种善心和怜悯。当危机开始时,我心情非常沉重和难过。我必须放弃怕心。我们瑞典的一些修炼功友纷纷给瑞典和芬兰政府写信,向他们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每当我们看见错误报道的文章时,我们中就有人给记者写信,说明真实的正确的情况。我们走出去向人们说明什么是法轮功,渐渐的人们开始明白了,报纸上的文章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我知道大法非常伟大,我非常幸运能有机会修炼和帮助宏法,在今生,我有机会做正确的事情,有机会尽我全力促进大法弘扬和保护大法。我在最近伦敦法会上听到一个中国的寓言故事:一条小鱼问一条大鱼,“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大海吗?我看不见它“大鱼回答说:“大海就在你周围的一切,是它给你的生命开创了生存环境和存在方式。”对于我来说,真善忍大法就象大海对鱼,它在我周围,无处不在,给了我生存的环境,但这对于一个不休炼的人来说就太难弄懂了。

    李老师在98年5月的法兰克福法会上说:“我现在开了一扇大门,其实我开得都没有门了。”他还说:“我只看人心,就看人心?±

    我也会看我自己的心,我将更精进地全心修炼。我的心是我唯一能改变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我打开自我并去倾听,每天我都有收获。我知道李老师的大慈大悲和大法的力量会全力帮助我,只要我坚定地真修下去。

    希望我们都能精进真修,一起回家。

    谢谢大家!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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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丽娜的修炼体会

    一年半前,当我妈妈和姥姥教新学员练功时,我知道了法轮功。我也想学这些动作。在我们学功的那些天里,师父的法身一连三天的夜里到我家来过,(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师父的法身)。那天我睡着睡着觉突然醒了,妈妈在我旁边还在睡着。突然我看见了一个半透明的人,他穿着橙黄色的衣服,在空中飘着。他靠近床边,俯下身来,稍稍眯着眼睛看着我。后来,我在书中的照片上知道了这是师父。

    这样,他一连三个晚上来过,每次我都醒了。第三个夜晚我已经不害怕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这是师父。他还是这样在空中飘着,一股热流传遍我全身。我向他行了“合十”礼。师父的表情既安祥又严肃。后来师父的法身没有再来过。

    在这以后,一直到那年的春天,我修炼都不太精进。只是有时练练功,或者在睡前妈妈给我读一读“转法轮”,但我经常想起师父。

    夏天来了,学校放假了,我开始经常炼功,而且自己读“转法轮”。从真善忍大法中,我懂得了应该怎样待人。比如,当我和女朋友开始争辩时,我就首先停止争执,而她还在继续争辩,但慢慢地争辩也就停了下来。如果我不是大法弟子,我们肯定会吵起来的。

    我还明白了绝不能占有别人的动西,甚至丢在路上的东西。比如,有一次我在路上拣到了一个戒指,我非常喜欢它,可我还是把她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懂得了不能生气,而且现在努力做到不生任何人的气。一次我的女朋友非常粗鲁的和我讲话,而当我试图向她解释这样不好时,她反而对我更凶了。当我离开她回家时,我边走边哭了,因为我非常可怜她,要知道她这下失去了很多德。

    我还有一个我很想摆脱的弱点:恐惧心。我正在努力克服它。举个例子:9月1日那天,下课后,女朋友说服了我和她一起去玩旋转的木马,可妈妈嘱咐我放学后马上回家,因为她有另外的安排。女朋友的妈妈来了,我们决定最好是她来说服我妈妈准许我去玩木马。女朋友的妈妈往我们家里挂电话,但接电话的是姥姥,姥姥不知道妈妈有安排,于是批准了我的请求。当我们正在女朋友家里吃东西准备去玩木马的时候,我妈妈打来电话,让我立刻回家。我开始吓坏了,怕挨说。但后来我明白了,是我没有按照大法弟子的标准做,就是说,我没有告诉姥姥实话,可大法弟子只能说实话。所以如果真是受到批评也是应该的,而我也应该忍受。想到这儿,心中的恐惧感马上就消失了。

    有一次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学校里读书,从身后来了一个同学,打了我一下。这时我连想向他还手的念头都没有。我继续安静的读书。他又打了我一下。我醒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会做到这一点的呢?但这时想起了我是大法弟子,自然会象大法弟子那样去做。

    师父说过,只要你们修炼下去,我就会一直管你们,你们在哪儿都一样。我对此感受非常深,深深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支持和保护。

    就谈到这儿吧,我祝愿自己能永远按照大法去做,也这样祝愿你们。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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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列的修炼体会

    法轮大法的同修们,大家好!我想与大家交流一下修炼中的体会。

    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开始,我的生活变得有目标了,变得有秩序和井井有条。经过了许多年的忙碌我有了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我可以无愧于我的家庭,内心里也有了自信,有了某种主心骨和依靠。我那许许多多的“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自我。与人们的交往和交谈变得轻松了,恐惧和疑虑消失了。出现了实实在在的轻松。心理上和身体上的承受力和忍耐力都增强了。吃饭和睡觉都变少了。我变得更能忍受和控制自己的情绪。能够更容易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和欲望。执著心也变得不象以前那么强烈了。“自己家园主人”的位置渐渐的形成和巩固了。我更能理解、同情别人了。心灵的平静与平衡成了我内心的主导。

    我想过是否值得公开把这讲给大家。这会不会成为所显示的那种“格式化了的发言”。决定这件事很困难,我动摇过。但是想起与许多学员的交流和与许多常人的交流时,我看到了他们的疑惑和担心,看到了新学员提的那些原来我自己也提过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还是说一说。的确,根据我个人的体会,法轮大法完全是正面的,而且我有我的收获。也许从平常人来看,这些都是小事。许多人都在等着不寻常的超常的东西。但我认为真正的奇迹在自己的心里。当经过多年的争斗与苦闷,你心中感到了出奇的平静和慈悲。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时;当你突然发现,你已经不再象原来那样思考讲话和做事时;当你能够平静、诚实地看待自己的过去,自己的弱处和痛处;当你发现你的生活不知不觉地发生着变化,直至最微小的部分时,那时你会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不可伪造的奇迹。

    法我是一下子就接受了,但是却是小心翼翼的。而且以前功法的经验干扰了我。在参加师父讲法录像班的第一天晚上,我在梦里就看到师父,他站在学员中,我当时站在门槛上,师父回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请我进去,我的一部分,表面的那部分动摇了,但是我内心的那部分却毫不犹豫地迎面走了过去。这是那种在长期的寻求与痛苦之后的初识,已经跨过了自己家园的门坎。仅仅一步之差,我的生活立刻就被分成了两部分:“得法前和得法后。”那时,我在梦中迈出了这一步,走了进去。

    之后不只一次出现过怀疑,怀疑的原因各种各样,有被我相信的外在的信息,也有自己个人以前的经验,有时我觉得经常有老师安排的考验。

    考验之一就是我对外快和便宜东西的执著。我以前对金钱的态度就是这样,结果反而丢得更多,在某一个修炼阶段上,当我看见自己这个特点时,我开始在街上拣到钱。基本上都是些小钱。每一枚硬币都在喊:“拣起我!”商店里售货员和收款员在找钱时经常出错。我还给了他们多余的钱。晚上我经常梦到那种情景,我找到钱了或别人给我钱。

    尽管我悟到这是考验,但在心里有时还有些忍不住。清醒时能很好的监督自己,但梦中却不总能够挺住。醒来时,在老师法像面前感到非常的惭愧。(那时我悟到,在老师面前的惭愧感是我在修炼中勇猛精进的因素之一)。考验一直持续到我把对钱的执著放下为止。那以后,在路上再也遇不到钱了。也不再做那些梦了。

    渐渐的我对老师的这句话有了深刻的理解,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曾以此来注意我周围的一切,我开始理解生活中命运的暗示,想要告诉我些什么。越过门坎确实很困难,因为要超越过去的那种“都是别人的错,而不可能是我的错”思想。

    关于这些我想举个例子,在工作中我看到了我的领导对我合作伙伴的繁重劳动没有付足够的钱。当时我想:“他不对,真贪婪!”但想到老师的话,渐渐地冷静下来,重新看看我的经理。就象照镜子看自己形象一样。要知道,我身边有这种人也不是偶然的。我看到了我自己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吝啬的特点。

    悟到这点,我就停止了不高兴,我开始认为经理没有什么,我应该修自己,向内找。

    在修炼法轮大法过程中,我有过一个曾经是很难的问题,就是弄清真正修炼的实质。我走进这一法门成为弟子,这已经是事实。但曾有过一段时间,我走进了死胡同,那时,我感到在修炼中向前移动很困难。那些看不见的困难挡住了我,不让我前进:我的内心曾经很沉重。

    一天,当我听到学员们的交流时,转折的时刻到了。大家谈到了对修炼的不同理解。于是,我认识到了关键的话“真正的”。那天晚上我捧起经文再次读了“精进要旨”。我明白了,我并没有真正全心全意的修炼。我那时明白了每一个弟子的生活中都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如果你修炼,那么在多大程度上你是真正的在修炼?如果我没有真正的全心全意的想修炼,那么我怎么能真正的全心全意的去做呢?”

    当我有了这样的理解后,我发现自己有时只是机械地在做,有时没有用应用的时间读书、学法,光注意了生活琐事和不必要的爱好。有时做的象个常人;有时虽然知道这一点,却没有努力去控制自己并提高心性;没有努力每时每刻都做的象一个大法弟子。这时,当然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断层。

    现在在我修炼的现阶段,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修炼的路上依旧存在着许多困难和问题,我知道前面还会有“关”要过。但我师父讲过的话,“…修在自己,…”。我现在明白了,应该更加真心地修炼。

    在结束我的发言之际,我想引用师父的一段话:“…希望大家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把自己当成一个练功人,真正修炼下去。我希望新老学员,都能在大法中修炼,都能够功成圆满!希望大家回去抓紧时间实修。”

    (首届独联体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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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法中修炼

    阿尼娅

    我叫阿尼娅。我感谢我的命运,因为她用法轮大法照亮了我。我是从我妈妈那里知道法轮功的。有一次我看见她正跟着录像带炼功。画面上有一位气功师(当时我还不知道,那就是我们的老师)。动作是那么得优美,柔和。一种想试试的感觉马上抓住了我。我想:我能否也能这么炼呢?。于是就与妈妈一起开始了练习,当时感觉就非常好。于是我就开始在家练功。

    在我练功的开始,我自己早晨不能早起,而白天和晚上又很难找到时间练功。后来机会来了,我们有了个在室外的清晨练功点。我原来想都没有想过,我居然能够不管什么样的天气,做到每天坚持早起练功。

    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信任我,让我拿录音机,我感到了对练功点的一种责任感。有几次,练功点只来了我自己一个人,我也照炼不误,因为我知道师父的法身就在身边,所以我丝毫没有感到过孤单。我尽量使自己的动作做得更准确,当我看到新学员动作中的错误的时候,我尽量帮助他们,因为把动作做准确十分重要。

    有一次在我去练功点的路上,迎面冲我跑来一条狗,我没有管它,只是照样往前走,结果它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之后,我没有进行任何医药护理,只是顺其自然,我想这也算是无为吧。尽管当时非常疼,我仍然坚持来到练功点,照常练功,这次魔的干扰并没有吓倒我。

    在暑假的时候,我决定哪儿也不去,因为我知道这是我提高的机会,上学的时候,我的空余时间很少,现在是暑假,我正好可以好好利用这些时间。我除了每天参加早晨的练功点外,还去参加晚上的炼功点儿,我们一起读书,交流自己的体会和疑惑。集体学法在那种慈悲的场里,大家都是非常坦率的交流,可以让我学得更多,我特别喜欢去练功点儿,我觉得这使我平时能更容易的约束自己。

    白天我就在奶奶的花园里面给她帮忙。特别今年我感到我比以前更想帮助别人了。通过这个,我更深的理解了那句话:首先要从做一个好人做起。而做一个好人,就要改正自己的缺点,而有时这的确困难。但当我能够做到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我的修炼层次在提高,同时我的悟性也在提高。

    我越深入学法,在我身上的这种变化就越大.由此我想起了师父的话:法在圆融着我,我也在圆融着法.

    有一天我走在街上,脚突然很利害的歪了一下,非常疼,我马上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当时正想着一件不好的事,脚一直疼了3、4天。之后我悟到,要尽量不去想不好的事,一旦出现要马上抑制和排除它。

    以前我的两腿经常抽筋,我想说的下一个考验就是这个。我在打坐的时候,我的腿经常抽筋,开始时,我总是把腿马上伸开,,不能够坚持。但后来我明白了,这一关我必须得过去,要不然就消不了业。等下一次考验又出现的时候,我竭尽了全力,终于过去了这一关。在那以后,腿抽筋这个毛病再也没犯过。

    在其它剩下的空余时间里,我就和爸爸一起挨家挨户的往邮箱里面送去练功点练功的邀请信,以便让更多的人能够知道法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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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卡的修炼体会

    我叫妮卡,今年35岁,在一所中学里当教师。修炼“中国法轮功”已经5个月了,所以经验我还很少。但我还是想与大家交流一下我的一件有趣的,而又是真实、自然的事。

    在我来修炼中国法轮功之前,在寻找真理和通向真理的道路的时候,我读过很多,也练过很多,渐渐的我的生活和认识发生了变化。但总觉得不是特别满意。几年前,我开始不吃肉,经常的进行饥饿和冷水浴,尽管如此,我还总是感冒和生病,但是我没有吃过药。因为职业的关系我也从没有请过病假(没有空生病),觉得不能姑息自己的体弱,怜悯自己。但实际上因为饥饿和冷水浴已经就种下了病根,不知不觉中我就得了顽固的慢性咳嗽病,开始我也没太注意。结果在单位身体普查的时候,拍片子透视发现我的肺部有一个阴影,几个朋友马上就拉着我的手去急救中心研究所,在那里作了放大透视,结果证实肺部确实有阴影。我拒绝了医院的治疗,决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都是在我修炼之前。最后我想加上一句,坦白地讲,我来修炼时动机里没有丝毫想治病的想法。应该说是中国法轮功的法理吸引了我,虽然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修炼过去了几个月,我也没有想到看一下自己是否有变化,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变化的是我丈夫,我已经不再咳嗽了;接着在体校的儿子要参加比赛,需要父母拍片子透视,当时我是多么的不想去呀,因为不想给儿子一个不好的检验结果,但没办法,只好再透视一次。透视结果另我十分惊讶,我一切正常了。

    如果这事要发生在哪个朋友的身上,我肯定会觉得这是夸张的结果,但这事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身上。我从侧面看到,我并没有过分的高兴,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一切,身体对于我来说就象是个工具一样。只是我感觉到了,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象换了一个似的:更轻松了,奇怪的是,更明亮了。我的朋友们都说我变得更鲜亮了,年轻了。我的内心里总是充满了喜悦,即使在梦里内心也是微笑的。一句话,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现在我明白了,这些都归功于大法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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