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北方农村的一个县城,深秋时节,微寒的风中,残叶飘零。
在一嘈杂、拥挤的集市,一老妇人面含慈祥的微笑,手挎提篮,提篮上搭着一条淡兰色的毛巾。老妇人不时从篮子底下摸出一张油印的纸张,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递给过往的人群。有的人走过了,见此情景又转身回来要一张。匆忙而面目冷漠的人们开始有些骚动起来,有的停下步子读那张纸。
“法轮功!”
老妇人听到后从容地笑了,她看上去健康硬朗,干净利落,红润的面颊衬托着那双安祥善良的眼睛,那是一双饱经岁月的劳动的手,实在、灵活、令人信任。老妇人走过集市,越过窄小布满灰尘的街道,不时在杂货铺、住家进进出出。边上铺子里售货的夥计和铺子的店主,远远望着她,面含不解或担心。
(二)
北方的偏僻山村,寒风呼啸,狗叫声已显微弱。老妇人在半尺厚的雪地深一脚浅一脚、步履艰难地走着。凛冽的寒风吹动着她头上的咖啡色的头巾,走过一户又一户,虽是艳阳高照,但却天寒地冻、呵气成霜,当再一次敲着一户人家的门时,一声“谁呀?”,老妇人双腿一软,倒在门前。
(三)
淳朴、暖和的农村人家。
老妇人躺在炕上,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陌生的一家三代围在她周围,焦急担心地看着。见她醒过来了,其中的中年妇女松了一口气 : “哎,总算醒了,总算醒了。”妇女赶快转过身,端来一缸冒着热气的准备好的红糖姜水,顺手搁在炕头,又轻轻扶起老太太。
晚上,老妇人看来已恢复了,看着这一诚实、热情的庄户人家,从他们关切、疑问的目光中,慢慢开始了她的故事……
旁边的炉火上烧着水、水壶冒着热气。
(四)
画外音: “不记事时,我被一家人抱养,那家人信佛,一打记事起俺爹就跟我讲……”
在一个铮亮、古朴的供台前,殷切的父母耐心地手把手教着一位大约5、6岁的身着红色碎花布衫的小女孩上香。台上供着一本发黄的用线装订起来的书。书已发黄,老旧,但却依然完整。一家三人跪在供台前虔诚地磕头。
三人起身,端庄、闪着长长睫毛的母亲上前小心地擦拭供台的四周,虔诚地用手认真地理放好供台上的书,回忆着对小女孩讲:“这可自打你佬爷的佬爷就开始供佛了,这本书是那前儿就有了。”
声音温柔,象一个梦飘落过来。
在房间的另一头。传来父亲浑厚的声音:“咱家祖上供佛,有一天佛爷显灵,你佬爷把字抄下来,就是这书。”
古老的庄户人家土墙小房渐渐呈现,犹如过去岁月中的见证。
在那北方肥沃、原始、人烟稀少的古老风貌的小村。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一种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
老太太的声音:“俺们村在黑龙江一个叫北屯的地方,只有十来户人家,土又黑又厚,谁来村上,搭个马架子,种上小麦、黄豆就过日子了。”
(五)
一家农院里,外墙上挂满了金黄的玉米,鲜红的辣椒,雪白的大蒜。
老太太的声音:“俺是个丫头,也没啥名,娘也不让我去哪儿。”
院里,母亲正在干活,一抬头发现女孩不在身边,就走出院门,喊道:“丫--头--,丫--头--”女孩应声从很远处跑出来。母亲对小女孩说了几句话,然后牵着小女孩进自家院子,走回到屋里。
母亲走进屋,小心翼翼地把经书从供坛上捧下,用布轻轻地仔细地擦拭一遍,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
母亲又从新把书放上供坛,然后拉着小女孩虔诚地上香,跪拜。
(六)
日子一天天过着。
有一天,小女孩从外面进来,看上去有点委屈、伤心,衣服头发显零乱。一边还用袖口擦着眼泪。
家里母亲正在炕上坐着做针线。小女孩走到炕边,看着母亲,眼泪在眼睛里转。母亲拉过孩子,一句也没有问,轻轻拉过孩子给小女孩梳头发扎小辫,一边理着一边慢慢对孩子说:“别人打你骂你都不要上心,也不要以为吃亏了,忍着就过去了。丫头,遇啥事儿呢别怨别人,什么事都要忍着点儿,你要好,别人不会打你、骂你。明白了吗?”
小女孩似懂非懂,但很认真地听着,听话地点头,母亲又替她整了整衣服。
(七)
简陋的手工织布机被叭嗒、叭嗒推拉着,小女孩和母亲并坐在织布机前面的一条长凳上。母亲一边织布一边高声说:祖上传下的经书上说了,以后会有真佛姓十八子李出来传大道大法,穿翻领的衣服,脖子下结,头顶“四两棉花”。
(八)
早晨母亲拉着小女孩虔诚地上香,跪拜。走到小院后面。后院的青菜地里,母亲往筐里放摘下的小白菜,摘完后,弹了弹身上的土,一边起身,一边挎上蓝子说:“他有一本真经,有一个轮子,轮子一转,到那前儿天地间他说了算。”
顿时,百鸟婉啭,祥云朵朵,天空一片明丽。一队大雁飞过。
(九)
母亲将烧好的晚饭放上桌:青菜、面条和馍。柏木饭桌上馍还冒着腾腾热气,母亲:“啥时候有德就有一切,没德啥都没有,别人要打你、骂你,是你自己不好。”
一家人在满足而温暖的气氛中吃着晚饭。
(十)
又是一个清新的早晨,母亲肩上挑着水桶和小女孩走在一起,母亲穿着蓝色的罩衣,女孩穿着粉红色的花衣服,她们步履轻快,走过长满野夏菊的小坡,来到了一个四周长满青苔的古井旁,母亲娴熟地摇着毂辘,把一桶清水提了上来,灌满两个桶,起身,把桶挂在扁担两头,并不十分费劲地挑着,两个桶随着步伐悠悠扬扬,小女孩一走一停跟在母亲后面。母亲边走边对女孩讲着。
旁白:“我一打记事起,母亲就给我讲着那本祖传下来经书中的事情。听娘讲我佬爷一辈子都读经书,不吃荤,吃素,死时坐着,打坐的样子。”
母亲讲:“待到成佛的那一天,善男信女,都要到京城过大筛。那可是一个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日子 (声音渐远) 就象考状元一样。比那还要难,千载难逢啊!”
母亲下意识地有力地握了一握女孩的小手,象是要小女孩记住什么。
她们进了院子,母亲将水倒进一个大水缸里。然后拿起一个柳条编的筛子筛谷子。几只鸡在院子里寻食。
母亲一边筛动着筛子一边说:“到时上边的不要”,母亲抓一把浮在最上面的谷壳扔给院子里的鸡,鸡子们争抢着去吃谷子,“下边的也不要,就要中间的。”母亲把谷子放在磨的口里,推磨。继续说:“磨了又磨,烤了又烤,真火烤,顶不住你就下去,烤住了你是成子,烤不住就是瘪子。”
母亲说着,不时停下来叮嘱地看着小女孩。小女孩认真地听着。
四周夕阳灿放,远方农村笼罩在袅袅的炊烟之中。
(十一)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母亲另一只手挎着一个提篮,她们走过麦浪翻滚的田野,去田里送饭。
和煦的微风吹着,蜂舞蝶忙,山花盛开。
母亲说:“我们都赶不上趟了,就你命好,福份大,你能赶上,到那时你一定要得这个法,谁不要你可得要,得了,抓住你就别撒开,这是一条金光大道,最直、最正。”
她们身后是一条笔直的通向山顶的小道,挺拔的扬树,绿叶婆娑。
母亲声音渐远:“谁叫你都别回头,你一回头可就掉下来。”
(十二)
秋天的夜晚,农家院外高高的麦垛,荧火虫一闪一闪,秋虫唧唧。
母亲替小女孩掖好被子。房子里被油灯温暖的光所笼罩,小女孩脸红扑扑的,睁着亮亮的双眼,母亲继续说:“你记住我的话,你一定能得这个法。得了,抓住你就别撒开。”
小女孩听话地点了点头,幸福地闭上了眼。
宝蓝的夜空,群星闪烁。
(十三)
初冬的荒郊满目苍凉,小女孩和父亲并排伫立在一座坟前。
小女孩扎着白头绳。风中瑟瑟发抖,抽泣,慢慢在母亲的坟前跪下了,父亲高大的身躯在一点一点缩小,背有些弯了,小女孩和父亲一起向母亲告别。
(画外音):“我九岁那年,妈没见得啥病,一夜之间就死了。”
(十四)
母亲的坟上长满青草,旁边一新坟,无草,稍大,小女孩长高少许,衣着头发零乱跪在坟前,默默地。在万物生长的春天,竟是送葬,生死无常,人生如梦。
小女孩一个人的背影。画外老太太的声音:“我十二岁时,爹也死了。”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原来住的房子塌了。
老太太画外音:“后来房子也塌了,我离开了咱村开始流浪。”
光秃的树木,灰色的天空。小女孩一个人走在荒凉的路上。
(十五)
一个青年妇女夹在一大群找活干的男人中:工地、车站、铁道、街边。她看上去结实而又操劳过度,一双粗糙的大手,眼圈疲惫,双眼饥渴等活儿干。
老太太画外音:“我没有名字儿,因为老是路边蹲着等活儿干,别人都叫我蹲子。”
老妇人的声音充满坚定但又平铺直叙。“我什么活都干过,什么苦都吃过,一辈子没结婚。”
有人叫着:“蹲子,那儿要几个人,你跟我来。”
妇女一下和几个民工走开去了。
(十六)
妇人在垃圾堆中捡破烂,背上背着孩子。
在一破烂棚子里,妇人用简陋的器具烧饭。一锅黑糊糊的东西。妇人一碗一碗盛给旁边站着的孩子们。孩子们饥渴地看着母亲盛饭的手。母亲想多盛一些到碗里,但又担心最后的分不到了。
妇人坐下细心地用勺子一勺一勺地依次喂身边的几个小孩子,抱着一个,旁边还有好几个。
几个稍大的男孩和女孩,自己捧着破碗吃着。
老太太画外音:“我没结婚,但养了二十几个娃儿,都是捡的,有的没了爹娘,有的是有病没人要的,唉,这都是一条条命哪!”
妇女弯下头,极慈祥地亲了亲怀中的孩子。喂完饭后,孩子睡着了。
深夜,一大堆孩子挤在一起,睡着了,妇女忙碌地给孩子补衣服。给他们盖好踢开的被子。
在那些日子里,妇人与孩子们在贫困中挣扎。
(待续)
听母亲说,当我们将要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大年三十晚上,正是家家户户沉浸在过年的爆竹声中和吃年夜饭的时刻,而我们的家冷冷清清空无一人,亲戚朋友们几乎都来到了我们姐妹将降生的医院,他们焦急地等待着期盼着……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后2个小时,夜空中的爆竹还在稀稀落落地作响,随着一声破晓的啼哭我和姐姐只相差一分钟先后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接生的阿姨们高兴极了,双胞胎又是出生在1月1日元旦,在这所大医院里都是一个奇迹。亲戚们争着看我们……
我和姐姐全然不知道所发生的这一切。当我记事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姐俩一岁时的照片,姐姐比我高出半个头,我头顶上几根稀疏的黄毛和其貌不扬的样子令我自卑了好久。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伴随着蹉跎岁月的流逝我们长大成人了。但与别人不同的是我们姐俩有着心灵相通的世界,我们之间的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互相明白对方在想什么,我们的兴趣职业经历惊人的相似。我们对问题的见解往往是不谋而和,这种灵感和相似就连母亲也无法解释和理解。
我们姐俩从未想要分开过。然而命运却安排了我和姐姐天各一方。那一年的秋天我举家移民来到了加拿大。分别时的心情是极其难受的。本来每天我们都要通电话,几句不用解释就明白的话语几乎成了我们生活中的习惯。每当元旦来临,姐姐都会精心地准备贺年卡和小生日礼物,希望给妹妹一个惊喜。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母亲所能给予的。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来到加拿大。好在海洋的波涛阻不断我们的联系,时间的流逝也并未冲淡血肉的亲情。然而使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中国大陆居然又出现了铺天盖地式的宣传,而这种宣传竞使我们这对相濡以沫的同胞姐妹真正产生了距离感。
那是96年秋天,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回中国探亲,回来后她告诉我在中国大陆有很多人在炼法轮功,当我听到“法轮功”三个字时我的内心为之一震,要知道我一生都在寻找,冥冥之中我一直相信有一样东西是我要找的……欢欣伴随着期盼,等待了多年的我终于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和所有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一样,我内心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那种人心向善所给生命带来的美好殊胜,我们又愿将这善和慈悲给予所有的人让每一个人都明白人生的真谛在于返本归真。
我真的没有想到同胞姐姐在这件大事上与我产生了隔阂,她完全接受了中国报纸电台电视台的期骗与谎言,不假思索地否定法轮功修炼者对生命的追求与探索和亿万人身心受益的事实。每次越洋电话对我来说心情都是沉重的。我常常替姐姐惋惜,在大法洪传之时,不能够珍惜自己生命中极其宝贵的机缘。
就在去年秋末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这一切。姐姐在电话中告诉我了这样一段经历。
那时,她们所在的机关组织干部到外地去玩,她们一行几十人并不相识,但其中有一位经理的夫人是炼法轮功的,我的姐姐说没有想到此行和法轮功学员有了较深的长谈。在外地的2天2夜里,她说常常是她们十几个人对着这一个老太太发问,提出了很多很多的问题,这个老太太回答得又平和又有理,“真的把我们在场的大多数给说服了,我觉得法轮功讲的还是真有道理。”
“这2天2夜,我们常常围在一起从争辩到理解”她说这个老太太往那一坐,就与众不同,脸上都是光光的亮亮的,我们个个年纪比她小但都不如她,老太太说原来她有3种大病,炼法轮功全好了。还说自从去年镇压法轮功以来她都被抓4回了,出来还是炼。我的姐姐告诉我,她说自己内心也在发生变化,她说也许她不会象我们那样炼法轮功,但是她觉得法轮功讲的真是有道理。
通完电话我流泪了,我从内心敬佩所有在中国大陆能够走出来向世人讲清真相的同修们。姐姐现在虽然没炼法轮功,但她常常说:“我妹妹一家炼法轮功好,我真心替她们高兴。”
新年的钟声又要敲响了,在举国欢庆的日子里,我将向同胞的姐姐说什么呢?
我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中国人民能够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真心地祝福可贵的中国人民能够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珍惜这万古机缘!
2001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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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世间法修炼后,那时再出的就叫“佛法神通”,师父在《转法轮》中说:“……那么就真正地走入出世间法修炼,也叫佛体修炼。整个身体是由功构成的,这时人的心性已经稳定了。再重新开始炼,重新开始出功能,那不叫功能了,叫做‘佛法神通’,它制约于所有各个空间,威力无穷。”
慈悲伟大的师尊让弟子们“发正念”,分明是把大法弟子们看作具足“佛法神通”的伟大的佛、道、神!这是何等的荣幸和莫大的荣誉啊!在如此浩荡佛恩下,如若大法弟子还不能做好,你说将来把你摆在什么位置上呢?
“弟子们,精进吧!最伟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们证实大法的进程中产生。”(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个人浅见,请同修指正。
人们在狮身人面像的前方脚下发现了一个洞穴,里面有一本公元前八世纪留下来的羊皮书手稿,作者署名“丹尼斯”。令人惊讶的是,这本被称作《智慧之书》的手稿不仅记载了狮身人面像的神秘内涵,还预言了一位魔王的出现:
“我不知那是什么时候,人类中出现了一位魔王,他拥有旷世的权力,他的子民们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屠杀、侵略和掠夺。
我亲爱的孩子们哪,你们千万不要听信他说的话。他的每一句话,都将把你们带到不可回复的罪恶和灾难之渊。”
这不禁让人们想起诺查丹玛斯《诸世纪》一书中所描述的“恐怖大王”,而在丹尼斯的羊皮书里,对“恐怖大王”还有这样的描述:
“它(恐怖大王)带着火光从天而降,不明的光闪烁在天边。
还有一束巨大的光,将人们卷入死神的裙袍。
我至上的神啊,求你救救我们的子孙们吧。”
这一切让人不寒而栗的描述引起了人们许多猜测和想象,没有人能够肯定地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关于诺查丹玛斯的“恐怖大王”我们前面已讲过了。那么这里的描述也不难理解。“人类中出现了一位魔王,他拥有旷世的权力”是指当今的中共最高领导人,利用宇宙旧势力安排的败坏的社会现实为自己聚集了旷世的权力。国家、军队和一切宣传工具都在它的控制之下。(它)又利用暴力、欺骗和无神论,使民众心理上认为服从它就是对的。“他的子民们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屠杀、侵略和掠夺。”是指该“魔王”出于私欲,展开了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镇压。它利用控制下的宣传工具进行造谣诬陷,又用政治高压使全国上下人人过关、人人表态。许多大法弟子失去做人的基本权力,被抄家、关押、甚至被迫害致死,全国陷入恐怖之中;不修炼的人们由于不明真相而走上反对宇宙真理的不归之路;也有许多人因为不明此事的重要而对迫害持漠不关心或观望的态度。历史上的先知早知道这一切,因而留下了许多预言劝诫后人:“我亲爱的孩子们哪,你们千万不要听信他说的话。他的每一句话,都将把你们带到不可回复的罪恶和灾难之渊。”
“法轮大法”是用人的语言做出的一个称呼,事实上他是“真、善、忍”宇宙之法,所有的神都是他造就的。当然迫害法的人面临的就是形神全灭。“对大法行恶者下无生之门”(经文<<法正人间预>>)。“还有一束巨大的光,将人们卷入死神的裙袍。”是迫害大法的人在最终的审判时的下场。
“我至上的神啊,求你救救我们的子孙们吧 。”先知看到后世人将被谎言与仇恨带入罪恶中毁灭,焦急而又无奈,祈求神的救度。从99年7月起,那谎言是覆盖了全世界。经过大法弟子两年多不懈的讲真相,现在世界上多数国家和地区都已经了解了迫害的真相。各国政府、媒体和公众越来越对大法持理解和支持的态度,这是他们的福份。而众多的中国人民至今还被欺世的谎言蒙蔽,那个恐怖的“魔王”如今还在不断的作恶,只有让众生知道真相,他们才有被救的机会。
下面让我们再来看一看诺查丹玛斯在《诸世纪》中关于魔君出现的一些描述。它与后面的反基督是同一个人。
纪一、五十
一个人将出生于三个水字符号中。
他在星期四设宴行乐。
他的名声,赞誉,地位和权力在陆地和海洋膨胀,
给东方带来麻烦。
再来看这一段:
纪八、七十七
反基督很快消除了那三个
它的战争将持续27年
不相信它的人被杀、被抓、被放逐
血、尸体、大水、和红色的雹覆盖了大地
生于江苏,发于上海,现驻中南海的三水邪恶生命,“他的名声,赞誉,地位和权力在陆地和海洋膨胀,”是指该人利用权力提高个人威望,扩充其特权。这与羊皮书中“人类中出现了一位魔王,他拥有旷世的权力”是同一所指。“反基督很快消除了那三个”是指对“真、善、忍”的镇压,现在在中国甚至都不能提这三个字。它利用转化洗脑班强迫大法弟子听信其谣言,无数坚定的弟子“被杀、被抓、被放逐(流离失所)”“血、尸体、大水”指对弟子的迫害,也指因此招致的天灾人祸给人民带来灾难。“红色的雹”是说铺天盖地的共产极权。“27年”时间已改变。
关于“星期四”《诸世纪》中还有一段:
纪十、十七
大地、大气、大水一起冷却
可怕的星期四要来也无可奈何
天空不再晴朗
这些将向四方扩展,这一天一定要永记不望
“魔王”,宇宙中旧的恶势力在人间的代表,“在星期四设宴行乐”当然对众生这一天就是可怕的。电视上开始宣传攻势是在1999年7月22日,在没有任何宪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开始了铺天盖地的攻击性造谣新闻宣传。这一天正是星期四。在此后相当一段时间里,谎言向全世界扩散,听信的人都在危险之中。这就是“天空不再晴朗,这些将向四方扩展,这一天一定要永记不忘。”
今天发生的事被所有不同民族的先知们言中了--对今天大法所经历的一切的预言是历史上所有预言的精华所在。不同民族的神和先人都担心他们的人因听信了对真理的诽谤而走向毁灭,发出了“我至上的神啊,求你救救我们的子孙们吧”的呼喊。不论历史上有过多少预言,多么灵验,其目的都是为了让人们关注今天的事。而众神也为解救众生,许下了一定要让众生知道、看到真相的庄严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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