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25日 星期日

  • “濒死体验”案例研究

  • 河南驻马店水库垮坝 八万五千冤魂谁之罪

  • 人类文明遗迹揭示人类起源(三)史前人类工具

  • 人类轮回案例--爷爷转生为孙子

  • 打开生死之门 探索灵魂奥秘(一)

  • 史前文明系列之埃及金字塔: 天狼星色变之谜(?)

  • 三载报复心 一朝化乌有

  • 心历幕幕谁解其中味 无限念激只缘身此中

  • 平淡与轰轰烈烈

  • 突然识字读宝书 修者自知玄中妙


  • “濒死体验”案例研究

    《接近光界》(1)- 西雅图儿童“濒死体验”研究

    编者按:本文摘译自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 M.D.)医生的《逼近光明》(Closer to the Light)一书。正见网将从今日起向读者介绍此研究的案例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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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项引起学术界极大兴趣的研究

    我的研究工作发表于1986年11月的<美国儿童疾病学月刊> (American Journal of Diseases of Children),这是属于美国医学学会的一份儿科月刊。这项研究首次证实了人必须处于濒临死亡的状态中才会产生$$%濒死体验$$%。同时我的发现否定了被一些学者认为的$$%濒死体验$$%是由药物反应,或者被剥夺睡眠,或者仅仅一场恶梦,或者手术中的潜意识知觉引起的理论。

    让我们面对这样的事实,在我们调查询问的121名病情很严重但没有接近死亡的病人中,118人根本没有$$%濒死体验$$%,而剩下的3人则梦见穿白衣服的魔鬼及类似的景象。

    相反,12位心脏病发作后的幸存者中有8位看到离开自己的身体去了另外的世界,这几乎占了70%,这样的比例不可能是随机的或是统计上的误差。另外,这些病人都不是为了此项研究而特意招收的志愿参与者,而是我花了十年的时间询问调查的心血管病突发后的幸存者。这样做就是为了避免有些儿童为了想能参与这项研究而可能编造一些故事却并非自身真实的体验。

    同时我详尽地查阅了这些病人的病历报告,仔细地记录了他们所用的药物,使用的麻醉剂,血液中的氧浓度和各种医学检查的结果。我还小心地选择了与他们同龄的对照组病人,并确保两组病人在医护中都用了插喉管或接过人造肺装置。

    设置对照组的目的是想看一看濒死体验是否如有些医生认为的是一种由药物或缺氧引起的幻觉。答案是否定的。许多有详尽‘濒死体验’的病人并没有用过任何会产生幻觉的药物。相反,尽管对照组的病人用过诸如morphine, Valium, 和Thorazine的药物;及 Dilantin, phenobarbital, mannitol, codeine等麻醉剂,这些人没有任何‘濒死体验’。他们还经历过低氧,酸硷平衡紊乱和高浓度二氧化碳等病理状态以及所有可以想到的这些状态的组合,可是仍没有出现过 $$%濒死体验$$%。

    为了确信没有遗漏任何重要因素,我还让一组医学院学生仔细查阅了大量心理学和医学文献,从中搜寻哪些药物,何种心理状态或高度缺氧状态可能引起类似于‘濒死体验’的幻觉。我们发现Ketamine和LSD是最有可能的两种致幻药物。但是一般病人的医护中均不采用它们,也没有被我的研究组和对照组病人使用过。

    大多数研究工作的命运不是被发表而扬名就是被否定而从此消声匿迹,而我的遭遇则是处在介于两者之中的尴尬境地。我的三篇论文都被发表在上述的美国医学学会著名的儿科杂志上。审评论文的科学家和医生们均对我的课题设计及验证数据的科学性和有效性非常赞赏。

    这项研究表明,$$%濒死体验$$%出现在一些病情极其危重的儿童身上且与死亡过程有关;这些体验并非由药物所致,而是发生在死亡过程中的一种自然的心理状态。

    这些结果甚至尚未被一直从事$$%濒死体验$$% 的雷蒙.穆迪(Raymond A. Moody, M.D.)博士和其他研究人员研究考证过。


    下期预告:濒死体验研究寻找的答案


    (正见网编译组摘译自Closer to The light,作者:Melvin Morse, M.D., Paul Perry, 47-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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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驻马店水库垮坝 八万五千冤魂谁之罪

    本文记述的事件发生于1975年,地点在河南省驻马店地区。在一次猝然降临的特大暴雨中,包括板桥水库、石漫滩水库在内的两座大型水库、两座中型水库、数十座小型水库、两个滞洪区在短短数小时内相继垮坝溃决。死亡人数超过8.5万。

    由一场特大暴雨而引发整整一个水库群的大规模溃决----无论是垮坝水库的数目,还是蒙难者的人数,它都远在全球同类事件之上,这一天灾与人祸紧紧纠缠的惨烈历史,不能不令文明时代的人类铭心刻骨,引为借鉴。

    1975年8月5日在河南省南部淮河上游丘陵地区发生的一场特大暴雨,是水库设计者们未曾预料的。

    “75.8”暴雨由三场降雨构成。第一场暴雨出现在8月5日14时至24时。当日,板桥雨量站测得日降雨量为448.1毫米,最大1小时降雨量142.8毫米。而按水库“千年一遇”校核标准,最大日降雨量才是306毫米。板桥水库水位迅速上升到107.9米,已接近最高蓄水位。第二场降雨出现在8月6日12时午后,天奇黑,雨势更猛。从16时起,“75.8”暴雨的第三场降雨----也是最大的一场降雨出现,这场暴雨持续了13个小时!

    截止至8月7日21时前,确山、泌阳已有7座小型水库垮坝,22时,中型水库竹沟水库垮坝。此时,板桥水库大坝上一片混乱,暴雨柱儿砸得人睁不开眼,相隔几步说话就无法听清。大批水库职工、家属这时正被转移到附近的高地,飘荡着的哭声、喊声和惊恐的各种声响在暴雨中形成一种惨烈的氛围。人们眼睁睁地看着洪水一寸寸地上涨,淹至自己的脚面、脚踝、小腿、膝盖……

    突然,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串炸耳的惊雷,万籁俱寂,暴雨骤然停止----夜幕中竟然出现闪闪烁烁的星斗。这时,就听见一声惊叫:“水落了!”

    那座刚才还如同一只充足气的巨大气球似的板桥水库突然间萎瘪-----6亿立方米的库水令人恐怖地滚滚下泻。

    “出蛟了!”——有苍老的声音在喊。

    从8月7日4时到8月8日1时40分,在20多小时之内,洪汝河上游的数十座水库相继垮坝。洪水向四面八方奔突,扫荡,又在四面八方合流扩展,在直立如壁的惊涛骇浪前,田园、村落、集镇……须臾间化为乌有。水库垮坝所致的大水与通常的洪水具有极为不同的特性,这种人为蓄积的势能在瞬间的突然释放,具有无法抗御的巨大的毁灭力量。

    从板桥水库倾泄而出的洪水,排山倒海般的朝汝河两岸席卷而下,文城拖拉机站75匹马力的链轨拖拉机被冲出数百米外,许多合抱大树被连根拔起,巨大的石碾被举上浪峰。板桥水库底部高程为120米,文城魏湾的高程为100米,遂平县的高度为65米,县城东部的高程为50米。洪水就这样借着高程的落差顺势而下,板桥水库8日凌晨1时垮坝后,仅一小时,洪水就冲进45公里外的遂平县城,遂平县40万人,此时有半数漂没水中,一些人被途中的电线、铁丝缠绕勒死,一些人被冲入涵洞窒息而死,更多的人在洪水翻越京广线铁路高坡时,坠入旋涡淹毙。洪水将京广线铁路的钢轨拧成麻花状,将石油公司50吨油罐卷进宿鸭湖中。

    板桥水库垮坝5小时后,库水即泄尽。汝河沿岸,14个公社,133个大队的土地遭受了刮地三尺的罕见的冲击灾害。洪水过处,田野上的熟土悉被刮尽,黑土荡然无存,遗留下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鲜黄色。

    翻越了京广铁路的洪峰,从西平、遂平两县境内继续向下游冲击,驻马店地区4.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尽成泽国。

    在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驻马店地区的数百万群众的生命就这样等待着……洪水退去的地方,到处可见人畜的尸体——尸体在烈日下腐烂,在洪水曾经肆虐过的地方罩起一层可怕的雾,一位曾经参加救灾的军人后来回忆,在漯河至信阳的公路两旁,他亲眼见到沿途所有的大树树枝,都被黑压压的苍蝇压弯了。

    多年来,重兴利,轻除弊,重水库建设,轻河道治理,从神话中大禹治水的“疏导之术”,又退回到了鲧的“堵截”之法。一辈辈进化了的人,也愈来愈“聪明”地从“水库”中无休止地索取,却忘记了“水火无情”这个最简单的真理。

    上古大禹治水,因势利导,既尊重了人的生存愿望,祈望丰收,安居乐业,又尊重了水的特性,人水和睦相处,因而称誉于今。


      

    (摘自:http://www.100yearchina.org/www/0112/10.htm, 作者:·已 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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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文明遗迹揭示人类起源(三)史前人类工具

    在世界各地陆续发现了远古不同时期人类创造的劳动工具,如石器等,以及部分史前人类留下的遗迹,这些遗迹或已深埋在地下,或躺在大洋底,但也有直接暴露在地面上,它们具有相当遥远的历史。

    200万年前的人类工具和遗迹

    1997年11月,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和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黄万波、北京图书馆徐自强教授率领考察组,在重庆市巫山县庙宇镇龙骨坡“巫山人”遗址进行挖掘考察时,发现了大量旧石器。经过著名古人类学家贾兰坡院士等权威学者的鉴定,这些在与“巫山人”同一地层里发现的石器一样,都带有人工打击的痕迹,是古人类所使用的工具,这一结果,再次有力地证实了200万年前“巫山人”的存在。巫山人类化石首先是由黄万波于1985年在龙骨坡发现的。从1988年到1996年,美国Iowa学、北京大学考古系、中科院地质所等5单位先后运用古地磁、电子自旋共振、氨基酸测定等三种方法对这些化石进行鉴定,显示其地质年代距今约为200万年。

    1995年美国古人类学家石汉博士和黄万波合作在权威科学杂志《Nature》第6554期上发表了“亚洲的早期人类及其人工制品”一文,报道了他们的发现。由于当时只挖掘出2件石器,当时学术界对“巫山人”是古猿还是人存在争论,这次最新发现结束了这次争论。

    200万~240万年前的人类工具和遗址

    人类起源问题,多年来一直是考古专家和古人类学者关注的热点问题,各国科学家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最早的人类化石;随着大量化石的出现,人们对人类起源的认识也在不断修正。

    1999年中国考古学家在对安徽繁昌人字洞进行发掘时,发现大量石制品和骨制品。经专家联合鉴定,确认这批石器是200万年至240万年前的早期人类遗迹,从而把人类在亚洲出现的历史又提前了至少30万年。

    9千年前的人类城市遗址

    1998年美国权威杂志《Science》11月20日报道了考古学家Tim Appenzeller、Daniel Clery等人在亚洲西部半岛安纳托利亚(Anatolia)发现一个九千多年前的城市遗迹[11]。

    80万年前百色古人类石器和遗址

    中、美等国专家最新联合测定出中国广西百色打制石器的年代在80万年前[12]。

    人类起源计划署首席科学家理查德.波茨说,百色的旧石器是迄今为止在东亚地区发现数量最多、判断年代数据最精确的人类遗址。它的精巧程度和遍布整个盆地的情况,与同时期非洲的阿舍利文化发展的程度相近。它证明了80万年前生活在中国的古人类制作工具的技术与非洲的古人类一样成熟。

    波茨说,中美专家在百色地区发现了大批包括手斧在内的打制石器。这些看似粗糙的石器在80万年前制做起来并不简单,每一件手斧都需要五十多道制作工序才能完成。“这些双面打制的石器设计对称,而且都有一定的尺寸标准,说明亚洲古人类的智力水平已经达到相当高的程度。”

    5500万年前石器工具

    1880年,地质学家J.D.惠特尼对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太波山(Table Mountain)地下300英尺的地方挖出的各种石器工具作鉴定,发现有类似现代的杵一样的工具。据测定,发现这些工具的地层年代是在五千五百万年前[1]。

    350万年前的人造工具

    1887年考古学家Florentino Ameghino阿根廷的海滨、一个叫Monte Hermoso的地方,发现了350万年前的燧石、雕刻的骨头化石及古代壁炉等,证明那时就有人类生活[1]。

    (待续)

    参考文献

    [1] Michael A. Cremo and Richard L. Thompson: Forbidden Archaeology: The Hidden History of the Human Race, Published by BBT Science Books, Govardhan Hill Publishing, Alachua, FL, USA, ISBN: 8-89213-294-9. http://nersp.nerdc.ufl.edu/~ghi/fa.html
    Also see in: The Mysterious Origins of Man, NBC Special. Hosted by Charlton Heston, BC Video, Shelburne, Vermont, USA, Feb 25, 1996, http://www.bcvideo.com/

    [11] Tim Appenzeller, Daniel Clery and Elizabeth Culotta: Transitions in Prehistory, Science, Nov 20, 1998, Vol. 282

    [12] 《联合早报》,2000年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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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轮回案例--爷爷转生为孙子

    这是一个来自阿拉斯加东南部Tlingit印第安人的转生案例。这个案例表明老亨利·德斯帕尔转生为他自己的孙子。

    诺曼·德斯帕尔于1944年出生于Hoonah。当他三四岁的时候,有一天父母带他来到离Hoonah35英里远的Dundas湾。在海湾里,诺曼突然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过去我在这儿的峡谷上有个熏鱼厂,后来我眼睛就看不见了。”说这些话时,他看起来非常激动,也很高兴。德斯帕尔先生想不起来这孩子还讲过什么其他的有关前世的话。

    诺曼很正确地讲出了关于他祖父老亨利·德斯帕尔的两件事实。他是渔民,曾在Dundas湾开过熏鱼厂。他于1937年85岁时去世,当时已失明四年。小亨利·德斯帕尔于1928年与第一个妻子结婚,和她有一个孩子。妻子死后,他于1942年再婚。诺曼是他再婚后五个孩子中的老大,也是老亨利·德斯帕尔死后小亨利·德斯帕尔的第一个孩子。

    小亨利·德斯帕尔先生非常肯定地说,他和他妻子都绝对没有对诺曼讲过他祖父的熏鱼厂和他失明的事。他们去Dundas湾时熏鱼厂还有一些遗迹,但他肯定那孩子不可能会认出那是什么。他父亲,熏鱼厂的主人,在1930年就遗弃了厂房,当他们于1947年来到此地时只剩下几根桩子了。小亨利·德斯帕尔认为他儿子的话证明他父亲(孩子的祖父)已经转生成他的儿子。尽管他过去对此事还拿不准,但这一事件使他相信转生是事实存在的。

    诺曼·德斯帕尔是以他的一个已经去世舅舅的名字命名的。这个舅舅深受父母疼爱,所以诺曼的外婆和舅舅们经常对诺曼谈起他。诺曼稍微长大一点以后,舅舅们说他长得像他那个舅舅。他还记得,当他第一次来到Dundas湾时,他对那个地方感到熟悉。在采访之前四个月,他第一次来到Sitka时,有同样的熟悉的感觉。但是,在我采访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他父亲提到的他小时候说的话了。他觉得还记得一个熏鱼厂,于是我就让他将其画下来。但他并不肯定那就是Dundas湾的熏鱼厂。诺曼根本就不知道Tlingit印第安人对转生的信仰,也不知道他小时候讲的话给他父亲留下了什么印象。他属于年轻的一代,根本没听说过Tlingit印第安人相信的转生的事,但他知道亚洲的印度人是相信转生的。

    诺曼本人视力不好,14岁时就开始常戴眼镜了。小亨利·德斯帕尔在1962年时都已经50多岁了,但他只在阅读时才戴眼镜。

    诺曼·德斯帕尔明显记得他前生的最后几年中失明的事。老亨利·德斯帕尔大约在1930年遗弃了这个熏鱼厂,几年后(约1933年)完全失明了。很可能他遗弃熏鱼厂就是因为视力已经不行了。这也许可以解释诺曼心中为什么会把熏鱼厂和失明联系起来。

    1972年,诺曼·德斯帕尔的健康状况总的来看很好,但视力不佳。他的近视相当明显(20/250),需要戴矫正眼镜。他有2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注),诺曼是他们当中唯一视力受损的人。而诺曼的祖父就视力不佳,而且死前四年就失明了。”

    (注:本书第一版中,我提到诺曼是他父亲第二次婚姻中五个孩子中的一个。1972年诺曼只提到四个孩子。所以有可能有一个孩子死去了。)”

    [编者按:人在轮回中每一世你、我、他之间的具体关系只是一种表相。而实质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由因缘决定的,是一种业力轮报。有恩的报恩,有怨的报怨。父子之间这种因缘当然也是其中的一种。]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资料来自依恩·史蒂文森的<<二十案例话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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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生死之门 探索灵魂奥秘(一)

    大法弟子

    一.划时代的新学科NDE研究

    有很多人,在一生中,经历过一次甚至多次神秘的体验:见到奇异景象,遇见已故亲人,甚至死而复生,等等。当人们对此现象讳莫如深,不当一回事的时候,一些严肃而有创新意识的科学家,悄然开始了人类科学史上最为艰难却又最有意义的研究,那就是NDE(Near Death Experience)——濒死经验的研究。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Albert Heim)从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开始了NDE研究,那时还没有这个名词。海蒙爱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悬崖。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及各种形象出现的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出席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和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的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静干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这次经历促使海蒙对众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进行广泛的研究,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建筑工人,差点被淹死的渔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论文中提到:在他所调查的30名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说在濒死过程中感受到平静和快乐。他还发现他们的体验过程极为相似:众多飞快的意识活动,预知结果的超凡能力,时间的弥散意识,飞速地回顾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丽景象,耳聆天上仙乐缭绕——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在轻微危险中可能出现的大恐惧……没有紧张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动。

    海蒙的研究仿佛强大的催化剂,使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前行。1903年,英国作家F.W.H.麦尔斯完成两卷本的《人性及其在肉体死亡时的存留》;1907年,詹姆斯.H.海斯洛波在美国发表论文《垂死者的幻觉》,影响很大。1926年,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威廉姆.巴雷特出版了《临终幻觉》。这个时期,濒死研究得到了广泛支持。而所有这些研究也都证实了海蒙最初的见识:“旁观者比垂死者更惧怕死亡。”

    1959年,美国精神研究会的卡里斯.奥西斯(Karlis Osis)通过分析详细记录病人死亡过程体验的几百份调查表,开始继续海蒙的研究。1972年,他还在冰岛心理学家厄兰德.哈拉德桑(E. Haraldsson)的帮助下,跨越种族和文化界限,把研究扩展到印度。他们合作出版了一本书《死亡时刻》(At the Hour of Death,1972)奥西斯总结道:

    “尽管很多病人进入一种健忘、无意识的状态,但仍然存在着坚持到最后的意识清醒者。他们说‘见到了’来世并能在临终前报告他们的经历。比如:他们见到了已故的亲属和朋友的幽灵,见到了宗教和神话中的人物,见到了灵光、美丽的强烈色彩等非尘世环境。这些体验很有影响力,带给他们祥和、宁静、安逸和宗教情感。病人奇特地经历了‘美好的死亡’,这与临终前通常想到的黑暗和悲惨正好相反。”

    20世纪70年代,依阿华大学精神病学教授拉赛尔.诺依斯.Jr和同事罗伊.克莱蒂一起,研究了大量濒死者的描述,对个别人的自传性陈述也进行了研究,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Karl G. Yong)。1944年,由于心脏病,荣格产生了濒死感觉,从而改变了他对人类意识的理解,他写道:“死后发生的事情极其辉煌灿烂,难以形容,我们的情感和想象力无力描述其大概。”

    同期进行此项研究的伊丽莎白.库伯乐-罗斯(Elizabeth Kupler Ross)把濒死过程化分为五个阶段:反抗、愤怒、祈求、消沉和接受。诺伊斯和克莱蒂在此基础上,发现了死亡经历的三个过程:一,反抗,个体最初意识到危险、对自己生命的恐惧、努力拯救性命,但很快接受死亡。二,回顾一生,见到一生中重要事件迅速重演。三,超脱,一种神秘或宗教的精神状态,感到自身是一个更大实体的一部分,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完全消失。诺伊斯引用一位妇女讲述的故事来说明其观点,这位妇女的汽车在潮湿的高速公路上失控,她在这次车祸中幸免于难——

    在汽车摆动的几秒钟内,我感觉跨越了几个世纪。我很快从极度惊骇和对生命将逝的恐惧中出来,深切地意识到死亡即将到来。奇怪的是,随着这种认识而来的是极端的平静和安详,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似乎我从自身存在(容纳我的肉体)的边缘移到了中心,一个冷静安宁的休憩场所。当我观看着生活中的连续事件在眼前如电影般迅速而详细地放映时,时间似乎消失了。在到达死亡的一瞬,我似乎正面对着某种不透明的幕布。一股力量带我安静地通过这层幕布,我意识到这一瞬间不是终结,而是超脱。我只能这样描述继之而来的感觉:无论在那一刻我是什么,我的每个部分都毫无疑问地感觉到广泛围绕四周的连续统一体,远不是我以前以为的死亡的感觉。那股将我带向死亡的力量不断地维持着我,并通过死亡维持着弥散的景象。

    随后,我的汽车以强大的冲击力撞上了一辆卡车。我环顾四周,发现我奇迹般地活着。接着,奇特的事情发生了:我坐在乱七八糟的金属片中间,感到自身的边界开始消融,我开始与周围的每件东西结合——警察、带撬棒来救我的工人、附近树篱中的花朵以及电视台的摄影师。我可以看见并感觉到我的伤口,它们似乎与我无关,仅仅是一个包括我肉体、比肉体大得多、并不断扩散的网络系统中的一小部分。阳光异常明亮金黄,整个世界都闪耀着美丽的光辉。深处事故之中,我仍感到极其快乐、精力充沛。这种状态在医院里持续了好几天。

    这起事故及与之相伴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的世界和我对生存的理解。以前我对精神领域没多大兴趣,生命的概念在我仅是生与死之间那一段。想到死亡总让我害怕。我以前相信“在人生舞台上,我们只能走过一次,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结果我被这种恐惧所驾驭,没有机会完成我一生中想成就的事情。现在,世界和我在其中的位置完全不同了。我觉得我对自己的定义超出了存在于一个有限的时间框架中的有限的肉体这个概念。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更大的、无限的、有创造力的网络的一部分。这个网络可以称之为神。

    1975年,雷蒙.穆迪博士的《生命之后的生命》(Lif Afteer Life)出版,濒死体验研究进入新阶段。濒死体验——NDE这一名词就是穆迪最先提出的。1965年,穆迪在佛吉尼亚大学读哲学,该校住院精神病医生乔治.里奇(George Richie)给他讲了自己的一次濒死体验。他说在短短的9分钟内,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经历了戏剧性的一生,回顾历史,见到了天国之光,最后出于“了解人类,为上帝服务而作一名医生”的目的勉强返回身体。穆迪被里奇的故事深深吸引住了,埋下了日后研究NDE的种子。

    1972-1974年间,穆迪收集了150例濒死体验的实例,从中归纳出NDE最一般的要素:飘离身体;通过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与朋友亲戚相会;一生的全景回顾;不情愿返回身体;对时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后的失望感。

    穆迪列出的这些要素在后来的濒死体验报告中都有类似描述,从而证实了海蒙、奥西斯、诺伊斯和克莱蒂的研究。综合各种濒死体验,穆迪提出了“理论上的理想体验或完整体验”,他是这样描述的——

    一个正在死去的人,当达到肉体痛苦的极点时,他听到医生宣告自己死亡。他开始听见噪音,响铃声或嗡嗡声,同时感到自己很快通过了一条黑暗的隧道。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离开了肉体,不过仍在直接的物质环境中。他在远处看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旁观者。他居高临下地观看着复活,情绪动荡。

    过了一会,他镇定下来,渐渐习惯这种奇怪的状况。他注意到自己仍有一个“身体”,但是性质迥然不同,是随着来自肉体的力量而被他遗留下来的东西。很快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有人来看望并且帮助他,他见到了已故亲友的幽灵,他从未见到的亲切热情的神灵——一种闪光的生命——在他面前出现。这个生命用非言语的方式问了他一个问题,让他评价自己的一生,瞬息为他展示一生的主要事件。一时间,他发现自己正在靠近某种障碍或边界,这显然代表着今生和来世的界限。然而他发觉自己必须回到人间,因为死亡的时刻尚未到来。由于迄今为止他已对死后的经历发生了兴趣,他不想返回尘世,于是他开始反抗。他已被快乐、友爱、和平的强烈情感征服了。但不管他本身态度如何,最终与肉体重新结合而复活了。

    后来他想将这段经历告诉别人,却遇上些麻烦。首先,没有适当的人类的词语可用来描述非人世间的事件。同时也遇到他人的嘲弄,所以他不再对旁人讲了。但这经历深深地影响着他的生活,尤其是对死亡和生死关系的看法。

    穆迪谨慎地强调:他遇见的人中没有一个体验到所有要素,每例濒死体验的过程都不是完完全全按上述方式发展的。但是,他被那些经历的“惊人相似”所深深吸引。穆迪的研究启发了新一代濒死体验研究者,其中最杰出的有:肯尼斯.宁(Kenneth Ring)博士,麦克尔.B.萨鲍(Michael Sabom)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博士等,他们的研究主要得出以下结果:

    1.虽然有濒死体验的人是否真的是从死亡里返回这一点几乎不可能被证实,但濒死体验在世界范围内频繁发生这一事实不容置疑。

    2.大多数有过濒死体验的人不惧怕死亡,这种恐惧几乎永久不再。但是,濒死体验者很少说他们摆脱了死亡过程中的所有恐惧——他们不怕的仅仅是死亡。

    3.绝大多数濒死体验者都说他们感受到和平与快乐,而非痛苦与折磨。

    4.麦尔文.莫尔斯博士在《接近光界》(Closer to the Light)一书中证明濒死体验不仅限于成年人,也发生在孩子们身上,许多人相当年轻。

    5.大约35%接近死亡的人都会有濒死体验。

    6.表面上看,濒死体验是与死相关的自然心理过程,然而对其成因的解释却千差万别,迄今为止尚无一种理论经得起严格考察,可以说还不知道濒死体验的真正原因。

    7.濒死体验受文化制约。例如,印度人在体验中可能遇见毗湿奴(Vishnu)或湿婆(Shiva),基督徒将见到耶稣,无神论者遇到一束光或一个可爱而神奇的精灵。

    8.濒死体验对当事人影响很大,多数人发生了巨大的、积极的转变,心灵更加丰富了。

    9.濒死体验存在共同要素,但没有两例完全相同。

    越来越多的濒死体验实例,越来越深入的研究成果,使那些乐于怀疑的人,更难把濒死体验的事实一笔抹煞了。如果我们相信这些,濒死体验者的经历就不再是故事。他们描绘的这个旅途是如此悠长和神奇,我们根本无法想象,更不要说去解释它了。

    然而这一切却是事实。濒死体验研究为我们揭示的不应只是现象,更重要的是现象所昭示的思维方法和研究路径;它为我们打开的不仅是死后世界之门,更是意识、生活、生命之门。

    对追求真理的人来说,在这科学尚未涉足的地方,信仰和勇气显得尤为重要。正如皮埃尔.泰哈德.查汀所说的:也许在宇宙中存在着某种事物,诸如目的、希望和仁慈一类的东西,濒死体验也许是神给予人类的礼物或线索。


    参考资料

    1.《天堂印象——100个死后还生者的口述故事》,逢尘主编,外文出版社,1999年1月
    2.《打开生死之门》Jean Rithie,徐和平译,陕西旅游出版社,1998年10月
    3.国际濒死研究学会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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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前文明系列之埃及金字塔: 天狼星色变之谜

    “在史前有的时候,人类文明维持得时间比较长,有时比较短,有的人类文明维持得相当长。每个时期人类发展科学的路都不一样。现在人站在现在科学发展的框框中,他认识不到还有另外的科学路线。实际上中国古代的科学和现在欧洲传来的科学就截然不同。中国古代他是针对人体生命、宇宙直接研究。摸不着、看不到的,古人敢去触及,他就能够证实它的存在。人在炼功打坐中的感觉,升华到更强烈的感觉,最后不但感觉很强烈,而且可以触及到它,看到它。这就把无形的东西升华到有形中去了。古人走了另外一条路,探索生命奥秘、人体与宇宙的关系,和现在的实证科学走的路是截然不同的。

    其实,月亮就是史前人造的,它里边是空的。史前人类很发达。现在人说金字塔是埃及人造的,研究这石头从哪运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它实际上是一种史前文化,沉积到海底下去了。后来地球发生变化,多次大陆板块更换,它又上来了。后来,这个地区繁衍出新的居民,逐渐认识到它的功效,在里边可以长期保存东西。那么,他就把人的尸体搬到里边去了。金字塔不是他们造的,埃及人发现了它,利用了它。后来埃及人也仿造了一些小的金字塔,所以搞得科学家也不清楚了。”
    --节选自李洪志先生著作《转法轮(卷二)》之《在大屿山讲法》

    史前文明的辉煌远超过了现代技术,人类没有进化,而是在退化。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认识将逐渐被理解。以下文章不是修炼者的观点,但足以冲击传统思想的禁锢。

    天狼星色变之谜

    1930年,两位法国人种学家马赛尔格里奥列和乔迈狄泰伦深入到多冈原始部落中,收集了许多独特的神话和传说。他们意外地发现了天文学家争论了一个世纪的天狼星色变之谜,竟在多冈人的神话传说中找到了答案。

    天狼星是夜空中肉眼能看到的最明亮的星星之一,尽管它距地球8.7光年──51万亿英里之遥。不少的古代天文著作,都记载着天狼星是深红色的,而现代人眼中的天狼星却是白色的,为什么天狼星的颜色发生了变化呢?这个谜深深地吸引着科学家们。

    多冈人告诉法国科学家,天狼星是由一颗大星和一颗小星组成的,小星是一颗黑色的、密度极大而又看不见的伴星,它在椭圆轨道上围绕大星运动。他们还知道小星运动周期的 2倍是 100年,他们世代相传,天狼星是天空中最小而又最重的星,有一种地球上没有的发光的金属物质,在一次事故中,天狼伴星突然爆炸并发生强烈的光,以后便逐渐暗淡了。尽管多冈人肉眼看不见这颗暗淡的伴星,老人们却能用手杖在地面上划出这两颗星的运行路线和各种图形。

    天狼伴星是德国天文学家贝塞尔1834年提出的假说。他认为,天狼星运动中的微小摆动是一颗伴星重力吸引的结果。30年后,美国的天文学家克拉克才首次看到了它。它是一颗白矮星,天狼星与它相互环绕的周期为50年,它体积很小,直径略等于地球,光亮是太阳的1/360,而质量却大略等于太阳,密度较大,一杯茶大小的物质竞可重达12吨。

    多冈人对天狠星的知识既详细又准确。正如我们所见到的,他们也如我们一般,联想到了天狠星有一颗看不见的伴星。多冈人把这颗伴星叫做“谷星”。多冈人所以将其称为谷星,大概正是因为它小得几乎无法看见的缘故。据多冈人说,“谷星”是由现在人们所知道的最重的金属所构成,这种金属甚至比铁还要重。这即意昧着,多冈人知道天狠星 B具有很大的密度。

    多冈人还画了许多有关天狼星系统的图画,这些画表明多冈人了解天狼星 B绕天狼星 A转动的轨道是椭圆的,处于中心位置的是天狼星 A。根据多冈人的传说,绘出的天狼星和“谷星”摆动轨道图与现代天文学家所绘的天狼星 A和 B所绘的同一种图惊人地相似。

    据多冈人说,他们祖辈关于天狼星 B的知识,是一位名叫“偌默”的神传授的。多冈人至今还保存着一张画,上面清楚地画着,他们信仰的“神”乘坐一艘拖着火焰的大飞船从天而降,落到他们氏族来的情景。

    多冈人的天文学传统并不仅仅限于天狼星。他们说木星有4 个月亮而土星则有光环,他们将这两颗行星在他们所绘的图中表现了出来。

    (选自《众神的宫殿》第十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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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载报复心 一朝化乌有

    我有一件难忍之事,三年来一直怀着一颗报复之心。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儿子因患多发性脓疥,体温烧到40度,在厂保健站打吊针。晚11点左右,药液突然不滴了。我爱人急忙跑到门诊找值班大夫,可他却说:“我只管开方,不管打针,明天再打吧。”无奈我只好跑到妇科找了一位大夫给调理好,继续打吊针。不料到夜里两点多钟,孩子又大吵打闹,伸胳膊蹬腿。我连急带吓,眼泪直流。我知道再去找那位值班大夫也无济于事,只好又跑到妇科去找那位大夫,她给孩子做了一些处理,过一阵儿后,总算安静下来了。从门诊到病房不过五米远,对这人命关天的大事,那位值班大夫竟没有踏进病房半步,我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气愤,我恨透了他,报复之心从此埋在心头。

    说来也巧,今年报复机会终于来了。我是一名教师,那个大夫的儿子所在班级就有我教的课。他儿子现落在我的手中,我发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过去他毁我儿子的身体,今天,我要毁掉他儿子的学业。一个报复的措施逐渐在我心里形成,主意已定,只待实施。

    正在这时,我接触了法轮大法,我反复读李老师的<<转法轮>>,细细领会老师的每一句话。李老师说:“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我明白了,为个人的恩怨去争去斗,自己业滚业滚到这一步上来,至今不悟,这怎么能做一个炼功人呢?我悟性提高了,理明白了,过去的恩恩怨怨均化为乌有,烟消云散,心里自然就清静开阔了。

    (山东大法学员供稿,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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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历幕幕谁解其中味 无限念激只缘身此中

    我修炼时间两年多。修炼的日子,像逝水一样,不舍昼夜的流走,快得来不及回首,就已经过去了。回想起修炼前的事,好像已经很淡很远了。所有的事情和心历,仿佛都在瞬间成为过去,我知道,以前要紧的很多事,现在都不要紧了。以前对所有的人、事,总有许多想解释的,想说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政治上的更迭,是天象的变化,亲朋好友的事情,是按既定的路在走,不修炼也就是这样了。只有碰到志同道合的功友时,坐在一起连续谈八、九小时内心的体悟,总也不累。

    老师在《论语》中第一段就开宗明义地指出:「『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需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这句「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只有十一个字。十一个字,却是咫尺天涯,如不修炼,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在修炼的日子中,吃苦流泪,摔摔打打,很多时候,仍然是在迷中转来转去,带著不好的心过不去关。真的是在「自己的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而且是真的在爬的。

    有一次大家在谈到某件事的处理方式时,我当下马上说:「这件事情谁也不要去跟他讲了,我已经如何如何处理过了。」话一出口,马上惊觉到,自己说这话时背后所带的显示心、欢喜心、争斗心……等。怎么连动一个念,说一句话,都能有这么多心啊?真是令人悚然而惊。到最后只觉起心动念,无非是错,更何况是开口呢?

    碰到矛盾时,有时是知道而过不去,有时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混沌不明,从整个掉到迷中的状态超脱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过不去关的痛苦,像盖子一样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因为,常人的世界,再也不愿回去了。做了过河卒子,只有奋勇向前,可是,前面怎么走呢?有一次面对摊开的《转法轮》,内心痛心疾首,复杂的心绪难以言喻。不是自觉很苦,而是浩叹老师把能讲的,不能讲的法理,统统公诸于世了,即使白纸黑字,我们依然为幻所迷。

    老师说:「何为空,执著无存为真空,非物质空...如来讲空实乃常人之心全无之意,无漏为空之真谛。宇宙本物质所存、所成、所住,如何能空。」真的是直指人心,解开千古修炼之谜。一直到最近才渐渐能有所体悟,所有常人形式中的矛盾,只是为我们破迷罢了!勿为其所障,所碍,「能舍是修炼的升华」,舍去之后,清净心增加了,整个又是另一番眼界。

    修炼的味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昨日之我和今日之我,几乎经常不同,在飞逝的时光中,已无暇去感觉是苦还是乐。常常是老师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这样深深的让人落泪叹息。我们所过的关,所过的难,只不过是在自己返本归真的路上,所应做的努力而已,其中还有多少老师的心血在里面?在碰到的事情中,也曾怨过别人,怨过别事,但回头一看,那些过程真是太应该了,太恰当了,太好了。

    在修炼中,只有痛切地感到学法不足,学法不深,学法不足,整篇心得体会只能用这四个字概括,其他什么都不足为道了。

    最后以老师的《了愿》一诗与各位同修共勉之:「同心来世间,得法已在先。他日飞天去,自在法无边。」愿我们共同精进,早日回家。

    台湾大法学员 
    1999年11月20日

    (文章题目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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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淡与轰轰烈烈

    一位大陆法轮大法学员写给女朋友的信

    临别前我曾跟你讲,我交朋友甚至女朋友我都希望保持一种平淡的心态,我引用了“梁祝”里的一段歌词:“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清中有浓意,留却心底醉”。而你说你交一般朋友可以这样,但交男朋友却希望能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当时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因为我觉得我们聊天一向比较投机,在很多问题上看法比较一致,似乎没有理由在这个问题上意见相左。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床上看书,突然间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个童话故事:有一个马戏团,收养了一只流浪的小猫,这只小猫非常迟钝、呆板,整天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马戏团的驯兽师想训练它表演杂技,用尽了一切办法,拿食物引诱它、吓唬它,可它仍然毫无反应,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马戏团的人都认为这只小猫是个废物,永远也无法参加演出,也没有人再去理睬它。直到有一天,马戏团老板把它从地上提起来,放到一头大象的背上,它仍然坐着不动,不论大象作任何表演,甚至是比较惊险的动作,可这只小猫依然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为所动。后来又让它坐在各种各样的惊险环境下,它依然泰然自若。终于,这只小猫成了马戏团里的头号明星,马戏团为它搭了一座高台,架在大象背上,每到一处,观众都为它呐喊,它仍然坐在高台之上,面无表情,同过去毫无两样。越是如此,观众越是为之倾倒。

    当然,这个故事能够说明很多道理,我只说其中的一点。我常想,如果在平地上画一条一米宽的甬道,谁都可以轻易走过去,甚至跑过去都没有问题,因为他知道,一米就足够宽了,不会跨出去。可是若把这个甬道放到万丈悬崖之上,恐怕就没几个人敢过,多数人一到面前,瞅一瞅,只怕腿就哆嗦了。为什么不敢过了呢?难道这一米就比那一米窄了吗?不是,是因为环境不一样了,人的心态也不一样了。

    庄子说过这么一句话:“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辨乎荣辱之致”,翻译成白话,大意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说我好我也不觉得高兴,有什么了不起,全世界的人都说我不好我也不觉得沮丧,因为我能真正分清什么是身内之物,什么是身外之物;因为我能分辨清楚荣辱的真正标准是什么。在<<转法轮>>第一讲里也有类似的话:“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庄子是用文言写的,这里是用白话写的,语言文字虽然不同,可讲的却是同一个方面的道理。那么什么是身内之物,什么是身外之物,我想你应该明白,那么什么是荣辱的标准,我想这里也讲的再清楚不过了。这两者还有一个共同点,庄子“其学无所不窥,然其要本归于老子之言。”(《史记·老子韩非列传》),所以尽管现在说庄子是哲学家或散文家,实际上他是道家的,是一个修炼的人,而<<转法轮>>讲的也是修炼中的事。

    我们通电话时你问我:“难道没有什么改变吗?”为什么你有此一问呢?因为外界环境变了,报纸、电视里铺天盖地都是…… 我想你我长这么大,这种舆论架势恐怕也没有见过几次吧!我们先放下整个这件事情不说,单说我个人的境遇。在这事以前,我们研究室人人都说我挺好,这小伙子不错,生活习惯好,为人处世、待人接物诚实、勤快,单位里凡与我有交往的人都与我相处不错。说实话,不光别人觉得我不错,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不错,有点飘飘然。

    可到七月下旬,似乎就在一夜之间,整个形势都变了,虽然不是人人都说我不好,至少是很不理解,看着我的眼神也同原来不太一样,背后有意无意也说道说道。聊天需要话题,吃饭少不了谈资,我的名字也许因此而成了常用词。原来我在单位是个小名人,现在成了大名人了,当然,别人未必认为是好名声,可我也从未认为是坏名声。其实我什么也没变,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那么是什么变了呢,外界的环境变了。

    我就是那只小猫,原来坐在平地上,现在坐在了高台上;我原来是在平地漫步,现在却在悬崖上独行。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原来我对上面那两句只是从文字、语义上理解,现在却有了切身的感受。原来别人说我好我很难不动心,现在我就不会觉得很高兴,因为我知道环境、场合一变,他同样会说我不好;别人说我不好我也不会生气,因为我有我的标准,我知道什么是真好,什么是不好。

    要说我一点压力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也不向别人想象的那么大。因为你真的放下这个心,平淡的对待这一切,在平地上走与在悬崖上走是没有太多的区别的。但在别人眼中,他觉得你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仍能坦然自若、泰然处之,他会认为你非常了不起,那么你所行之事也许就称的上是轰轰烈烈了。

    我常说这么一句话,一滴水,把它放在人的手中,一会儿,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要是滴在一只小蚂蚁的身上,却能把它淹死。一滴水在手中散掉,人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太普通了,这种事天天发生,可一只蚂蚁要是能从这水滴中挣脱出来,对它而言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也许就算得上轰轰烈烈。可见这与人的心的容量有很大的关系,对某些人而言是轰轰烈烈的大事,可对某些人而言也许却很平常。人的容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经过了这么一件事,我想我心胸的容量一定会增大很多,承受能力也会增强,有些对于别人很难承受的事情,对我而言也许会容易许多。

    所以我想我的平淡与你的轰轰烈烈并不矛盾,你指的是事,我论的是处事的心态。有的人做的是轰轰烈烈的大事,表现在表面上却平淡无奇;有的人做的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成功了就忘乎所以,失败了就垂头丧气。你给我讲过你的身世,你回想一下在你妈妈身边的时候,时间一天天的度过,你一天天的长大,你也许不会觉得每一天有多么特别,可你回想一下这整个十几年,你却知道妈妈有多么不容易,这难道算不上轰轰烈烈吗,可在时间的流逝过程中却显得如此平淡。

    我想用平淡的心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希望你能用平淡的心对待你轰轰烈烈的爱情。

    大陆法轮大法学员
    1999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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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识字读宝书 修者自知玄中妙

    我是今年5月份开始学法轮大法的。6月份,买了一本李老师的<<转法轮>>。面对这本厚厚的书,我发了愁。我只读过小学一年级,属于半文盲,书上的字绝大多数我不认识,而且我又患有慢性肠炎和顽固性失眠症,整天头上像戴着个大铁帽子,又大又重,昏昏沉沉的,怎么读书呢?

    听老学员讲,李老师的书就是讲课的内容,是指导我们修炼的大法,一定要好好学。于是我下定决心,在家开始认真读书,不认识的字就请教我的儿子。费了很大劲才读了两页。这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突然感到有一个法轮在头顶旋转,转着转着,好像左边头上的半个大铁帽子“啪”地一声落到了枕头底下去了。我立即感到左边大脑特别轻松。紧接着法轮转到左胳膊,手上,一个指缝一个指缝地过去,从身体到腿,一直到左脚。然后在右头顶又出现法轮在旋转,接着右边半个大铁帽子也落到枕头下去了,又经过右手一直到右脚。后来才知道这是在通卯酉周天。从此,我的肠炎和失眠症全好了。

    这使我更增加了读李老师书的信心。这天我打开<<转法轮>>的书,读着读着,突然头一沉,一下栽到书上。我立即感到书上的字直向我眼里跑,成群结队地涌进我的两眼。一会儿工夫,当我抬起头来再读书时,发现书上的字没有不认识的了,一句一句都念下来了。我儿子听我念,说我读的都对。不几天,我就将<<转法轮>>通读了一遍。李老师的书真是宝书。

    (南京大法学员供稿, 题目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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