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只是断断地一瞬,今天,我们中的大多数终于在二战之后享有了五十几年的和平、安宁,这是那次大灾中,为了维护正义而英勇献身的无数先人为我们换来的,但是到了今天,我们是否还在时时提醒自己,我们每个人都肩负着维护正义的责任,对自己和后人的未来我们尽职了吗?
其实,古今之际,一切邪恶,都是抓住了人性中虚弱、自私的一面,利用一切手段引诱、利用、滋长人性的负面,当人们因人性的负面而多少的违背自己的良知,或逃避直面良知的时候,“世界上各种社会问题百出,危机四伏”。如例,对今天在中国发生的,独裁政府残酷 镇压和平的法轮功的问题,如果一个人能够不带任何个人情感的来面对这一事件,他就会暨着自己的良知,得出清晰的判断。很显然,一边是以残暴和无耻而久闻于世的独裁党,一边是信奉“真、善、忍”的无权无势的平民大众;一边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专制可以无所不用的暴君,而另一边则是全赴后继的,为了宇宙真理而流血牺牲的义者。这不就是一场人间最典型的正邪之战吗?
可是这场没有消烟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两年,有多少人真正的站在了支持正义的一边呢?又有多少人为了邪恶抛出的利益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呢?更有多少人忘记了自己维护世间正义的天职呢?我们中的许多人,甚至连人最基本的同情都不会了,处处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如法轮功事件别妨碍我挣钱;那是别人的麻烦我无需过问;不管怎样遭殃的是他们自己的草民等等。
好吧,既然你觉得邪恶对别人的疯狂和自己毫不相干,正义之士被迫害残杀也是自讨苦吃的话,那么,象高瞻这样的事件明天发生在自己头上时,你是否有权抱怨?今天是扣着美国的二十四人,在根本就不允许你了解事实真相的前提下,逼着美国人民低头认罪,那么明天抬着核弹到处威胁他人伏首奴从就不可能吗?谁逃脱了二战的伤害,谁又敢说不会因为自己今天对邪恶的自私和麻木的表现,在不远的将来受到惩罚和伤害?
如果我们没有勇气抑制邪恶,如果我们唯求利益而丢了良知,我相信战争和灾祸对人类而言就是一种宿命,因为“人类不知从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败坏后可怕的人心才是社会问题的毒根,总是愚蠢地从社会的表现上找出路。”那么,好象往往只有战争和灾祸这样的巨痛,才会使人性的善良、勇气得以复苏,使人扬正抑恶的信念得以坚定,人类才能周而复始的又享有一段平和富裕。
我们能逃脱宿命吗?如果面对着目前在中国劳教所里被无辜关压的,五万多法轮功修炼者,我们仍报持一种漠然;如果对于流氓式的独裁者我们还为了利益而和其交好;如果对于敢于与邪恶作斗争的国度,我们只是观望甚或嘲笑,那么,看来邪恶发动对人类的战争,从新唤醒正义的过程就只能是一种必然的宿命,问题仅在于,我们的良知和正念散失得多快,上天的惩罚离我们还有多远?
注:文中引句引自李洪志先生的文章<<修内而安外>>
(转自<<新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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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为使其王复活,恐怖从天而落,正是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利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全面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毁书、利用军、警、特务、外交及所有电台、电视台、报纸,采用流氓手段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大有天塌之势,其邪恶程度覆盖了全世界,旧的势力用它们败坏了的观念安排这件事的目的,是破坏性的所谓检验大法”。
我理解,在一个流行共产主义学说的国家里出现对大法的迫害绝不是偶然的。从文化传统和历史的角度看,这是人类道德堕落和文化衰败造成的。下面我谈谈对师父这篇经文的一些体会。
自西方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以来,人逐渐背离了原始的宗教传统,转而追求自由和理性。按照韦伯的观点,理性的自由劳动和理性的资本运作方式是资本主义的主要特点。实际上,所谓的理性主要来自于新教传统。也就是说,基督教传统作为一种良性的文化成份一定程度上平衡和缓解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科学文明的物质性和野蛮性。但是,随着科学和现代工业的突飞猛进以及基督教的不断衰败,理性逐渐蜕变成一种对技术的崇拜,自由造成了严重的社会不平等。在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看来,“理性最初是作为神话解毒剂而出现的,但是后来,它本身却变成了一种新式神话”,“启蒙本身是对自己的绝对否定,它不是进步的直线式的实证主义,而是通向新的社会野蛮,通向它自己制造的、管理的世界的强制集体的途径”。
面对科学发展和现代化生产带来的很多问题,由于相生相克的理,一些具有反抗色彩的思想倾向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萌生了:一种是反对启蒙精神的非理性主义思潮,一种是基于理性构建的共产主义学说。尼采是第一种思潮的一个代表人物,他看到人按照理性的精神已经没有什么发展的前途,人越来越退化,就提出了“超人”的概念和“权力意志”的主张,实际上尼采推崇的是一种如醉如痴的魔性境界——酒神境界,他后来也因此得了精神病。作为共产主义学说的创始人,马克思揭露了人在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异化现象,进一步发展了工业革命早期的唯物论观念,编造了共产主义学说,这是一种十足的“理性的自负”。前述两种思潮都抛弃了资本主义文明中有益的成份——基督教传统,因此很难设想这些人为的理论杜撰中有什么良性的成份。这两种学说在揭露和批判资本主义文明中求助于“权力意志”或者“物质决定论”,实际上意味着在人类追求欲望的堕落中越走越远,是用一种更大的魔性反抗现存的魔性。后来纳粹和共产主义暴政的肆虐同这两种思想倾向有着直接的关系。
共产主义学说有这样一些问题:其一、把物质和经济作为人的本质,这是科学时代把人当做动物的庸俗倾向的延伸,而人的精神领域和道德追求却得不到任何重视;其二、把无产阶级的贫困和社会不公完全归咎于资本家的剥削,看不到无产阶级自身的业力和道德状况的不足;其三、把暴力和阶级斗争作为解决社会矛盾的手段,暴露了共产主义学说魔性的本质;其四、煽动在人间建立物质丰富的天堂——共产主义社会,肯定了科学、进化论等歪理邪说和人对物欲的贪恋,实质上是一种蒙骗、引诱人的异端、邪教。怎么可能在人间建成天堂呢?
共产主义创始人的道德水平都是十分有限的。马克思的朋友巴枯宁说,“马克思是个非常自私、好忌妒、爱动气和好报复的人,他俨然就是人民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人是上帝”,“他不仅仇恨资产阶级,而且仇恨一切与自己意见不同的人,为了打击不同的思想,他认为使用一切手段都是允许的”。在共产主义实践中,从苏联到中国的共产主义领袖从统治的需要出发随意修改和发展共产主义理论,使共产主义学说越来越粗陋、混乱,充满了暴力化和功利化的倾向。有评价认为,凡是共产主义成为一种制度形态的地方,无一例外地都出现过纳粹统治的特征:疯狂的独裁者崇拜,制度化的政治恐怖以及无孔不入的政治迫害,对文化的残暴奸污,对人的尊严、良知、思想和生命的极端蔑视与无情践踏,直至有组织的大规模清洗和屠杀。
从中国大陆的情况看,接受共产主义也有一定的历史必然性。五四运动后,儒家文明终结,中国人放弃了古老的道德标准和文化传统,文化和思想上出现真空。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个道德标准指导中国人选择接受什么西方思潮,思想界在汹涌而来的西方思潮面前呈现出一片混乱和无所适从的局面。由于放弃了儒家文化,没有了善念并对传统道德充满反感,中国人很难分清好坏,不大可能选择来自西方的良性文化如基督教等等(当然西方宗教并不适合中国)。这样,基于富国强兵、民族独立等急功近利的考虑和仇视西方、亲近苏联的情结,中国人最终选择了科学和共产主义学说这两种西方文明中魔性十足的成份,而民主和自由没能够在中国大陆扎根。
共产主义传入中国后,它和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不良成份如法家思想结合,暴力、权谋、愚民以及对道德和文化的排斥成为大陆共产主义实践的主要特点,共产主义学说的不道德色彩愈演愈烈,中国大陆成为东西方不良文化的集大成者。建国后,中共对印尼输出革命的失败和抗美援朝造成了闭关锁国,西方的民主、人权等都被视为敌对的思想遭到排斥,大陆当政者利用冷战的形势不断巩固和强化共产主义学说的垄断地位,但是此伏彼起的政治运动也为人们认识共产主义的本质提供了条件。随着改革开放,共产主义学说的严厉色彩有所缓解,但是“六四”事件表明中共的共产主义色彩没有多少实质上的变化。经济发展冲淡了人们的道德追求,强权压制着大陆民众对道德的渴求,大陆共产主义政权成为社会上很多不道德因素的源泉,科学和共产主义学说狼狈为奸。
今天,东西方都把经济增长和满足本国人民的物质生活作为国家和社会发展的主要目标,物质丰富的地上天国成为当今人类的主要精神寄托,而科学作为建设地上天国的工具补充着政治统治的合法性。与中国大陆的道德状态稍微不同,多元主义、自由主义等在西方依然维持着表面的民主、人权和权力制约这样一个道德底线。在这样的情况下,师父在中国大陆这个不良文化汇集和管理严厉的社会传播法轮大法,在短短几年内上亿人通过修炼大法迅速提高了自己的道德水平。这必然会触动大陆社会中不好的部分,邪恶的人利用不良的文化、邪恶的意识形态和政治组织迫害大法也就成为一种必然。但是,在大法弟子对这种迫害的平和抗争中,宇宙大法在国际社会为越来越多的人所了解和认识,大法在大陆确立坚实基础的同时在全世界洪扬,而一切邪恶也将在正法中最终走向覆灭。
个人认识,仅供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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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屑的“疲劳”和“记忆”
1899年,博斯(Bose)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接收无线电波的金属屑检波器在持续使用后灵敏度会降低,而在停止使用让其“休息”一段时间后,灵敏度又能恢复到正常。这一事实使博斯联想到,尽管难以想象,但金属有可能也具有象人和动物一样的本事 ---- 从疲劳中恢复!进一步的研究结果更加使博斯确信,在所谓的“无生命”之金属与“有生命”之有机生物之间的界线,是十分空洞无力的。相应地,博斯的研究也从物理学领域跨越到了生理学领域,并开始了无机物物质与活体动物细胞组织的分子反应曲线的比较研究。
让他惊讶和敬畏的是,他发现铁的磁氧化物在略微加热后产生的曲线竟与肌肉的曲线惊人地相似!两者皆显示出,响应和恢复力随运用增多而减小,因而产生的疲劳能通过浸泡于温水中或接受温和按摩的方式予以消除。其它金属成份的反应则近似于动物的反应方式。当对一表面曾被酸蚀刻过的金属进行抛光处理以去除酸蚀印迹时,曾被酸蚀的部分产生出了一些在未被酸蚀部份完全不可能产生的反应。博斯认为,这些反应是酸蚀部分对酸蚀处理的持续记忆。在钾的实验中,若用数种不同物质对钾进行处理,钾产生的反应近似于肌肉细胞组织对毒素所产生的反应。
植物的麻醉手术
此后不久,博斯开始意识到,象金属与动物这样极端不同的事物,它们之间的这种令人惊叹的关联性若是真实的话,那么他应该也能在普通蔬菜植物上找到类似的效应。蔬菜植物因被固认为没有神经系统,而被世界公认为“无感应”。博斯从实验室旁花园中的七叶树上摘取了几片叶子。他发现这些叶子对不同的“风”做出反应,其曲线与在金属及肌肉实验中取得的曲线非常相似。受到这一结果的鼓舞,博斯立即前往蔬菜水果店买了一袋胡萝卜和萝卜。因为在所有蔬菜中,这两种蔬菜似乎是最迟钝无感觉的。实验结果却证明胡萝卜和萝卜的敏感性非常高。博斯还发现,当用麻醉剂去麻醉植物时,植物成功地被麻醉了,好象动物一般。若将麻醉剂的雾气吹散代之以新鲜空气,植物又象动物一般苏醒过来。博斯还用氯仿对一棵巨大的松树进行麻醉实验。这个实验使他成功地将巨松连根拔起并移植成活。而通常的情况是将一棵巨松连根拔起再进行移植,巨松必死无疑。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资料来源: The Secret Life of Pla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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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执著了, 很多问题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 观念就在潜移默化的变, 什么是对的, 什么是错的, 就逐渐的清晰了。
修炼前, 读史书是看热闹, 消遣。 注重的是历史事件, 尤其是战争, 这边赢了, 为什么赢, 用了哪些计策, 怎么样的狡诈与欺骗, 真了不起。 按历史学的话讲: 是在用现在人的眼光看古人, 说白了, 是在拿自己变异的观念衡量古人, 自以为若有所得。 自以为又得了一条锦囊妙计。 看看这个伟人怎么成功的, 那个领袖怎么掌权的, 现在看看, 得到的无非是如何算计, 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当然也不全是这些,看岳飞精忠报国,也激励自己要高风亮节, 但怎么做, 不知道, 很迷茫, 做着做着, 就不自觉的动坏脑筋。
修炼后, 很长时间不读史书,偶尔看看,发觉自己的历史观变了。 过去很多认为了不起的人, 不再那么耀眼了, 甚至需要重新评价。 英雄们的亮点不再闪烁在万众瞩目之时, 他们在痛苦中的每一个善行,虽然平凡却是他们成功的真正原因。 历史不再是阶级斗争的是非地, 硝烟弥漫的征战场, 它有着更深的内涵。
很快到了7.20, 那是最痛苦的时候, 痛苦中稍有平息, 再来读史, 我发现自己完全变了, 目光从一幕幕演了又演的剧情上, 转移到了一个个演员的身上。 我似乎真的是在与他们对话, 吟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感慨于词人大难浩劫之后, 人心的升华, 生命的成熟, 和对生命真正价值的大彻大悟。 看着岳武穆风波亭就义, 禁不住泪流满面, 真的是“浩气忠魂留世间”, 看着史,想的是天安门广场上的同修们。偶然读到前苏联二战中的最高领导人在基辅会战中独断专行, 致使60万大军全军覆没, 又何只这一次呢, 多少生命丧于他这暴虐狐疑的性格之下, 这么大的代价才换取了他真正的坐下来找一找自己的毛病, 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中国古人讲: 修身才能治国。真的是不假。 他要是遇事找找自己的不足, 真正改正自己的缺点, 哪里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看来, 就是一个常人也必须修炼,否则害人害己。
后来, 看到正见网上征稿的启示, 很受鼓舞, 也在琢磨着, 未来的历史学会是什么样, 一直不得其解。 刚刚读过丁延的《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 突然觉得, 这不就是未来人类的历史吗。 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在为未来的人类留下他们的历史吗。 真实的记录下今天大法弟子伟大的壮举,将她留给后人, 让他们从这记载中体会到佛法的庄严与神圣。 我觉得这也应该是人类文明这一栏目的任务: 搜集, 编辑, 整理大法弟子的事迹, 装订成册, 象史书一样, 留给后人。
说不定那些远古的神话, 就是当时历史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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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主正法下世来,
有缘得度心胸开。
重重魔难拦不住,
随师心坚出苦海。
佛主慈悲显人间,
光彩照我返家园。
虽能挥手万魔倒,
只为弟子能圆满。
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五月
(摘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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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大法以前,我一直沉迷于名利的追逐当中。作为年轻人,总想在常人中奋斗一番,有所造就,达到什么目标。所以,一直在苦苦追求,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我虽然在大学读书,但由于被高中同学取笑过学的专业是冷门而耿耿于怀,发誓一定要考取好的功名,读双学位或研究生,将来出人头地,让他们走着瞧。好胜心、争斗心、妒嫉心促使我整天泡在书堆里,埋头苦学。可是,即使天天泡在图书馆,晚上读到深夜,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复习功课,考试成绩仍不如所愿,心里很不平衡。每当看到别人超过自己,心里不是替别人高兴,而是妒嫉得不行,忿忿不平,恨不得把他拉下来。考试前,每逢有人问我功课问题时,尽管我会做,也假说不知道,怕别人知道了,考试成绩超过自己,就连笔记本也不愿借给人家抄。自私和妒嫉心渐渐在我和同学之间筑起了一堵无形的围墙,令我无法超越和解脱。强烈的执着把我的身体弄得一团糟,精神紧张导致晚上失眠,由于长期坐着复习功课而引起的痔疮、鼻炎等慢性病不断地折磨着我。
九六年一月底,我有幸得到法轮大法,世界观、人生观发生了很大改变。随着修炼,我逐渐抛弃了以前那个为私为已的我,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从做一个好人开始,不断提高自己。我首先端正了学习目的,扭转了只为个人奋斗的自私心理。我悟到,作为一名学生,就应该把学习搞好,因为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问题:家长抚养我长大,供我上学;学校老师传授我知识,备课讲课辛辛苦苦;社会给我提供了一个安定舒适的读书环境。如果不好好学习,就不是一个好学生,对不起家长、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学校和社会,更谈不上是一个好的修炼者。
修炼后,我认识到应该把大量课余时间用于学法炼功,但心中有所顾虑:学法时间多了,会不会影响学习呢?实践证明:只要把心摆正,处理好学法与学习的关系,学法不但不会影响学习,相反还会促进学习。比如,以前复习考试时,执著心很多,心乱如麻,脑袋中经常冒出各种不相干的念头:考完后到哪去旅行或约谁谁逛街看电影;上次考试就差零点几分落后于某某,不行,这次一定要超过他心情特别容易烦燥、紧张。炼功后,随着执著心的看淡、舍弃,心胸越来越宽广,杂七杂八的念头也随之销声匿迹。我带着一颗平静、祥和的心态学习,所以精力更加集中,记忆力也增强了,成绩不但没下降,反而提高了。现在,我学习起来觉得很轻松。上课认真听课,做好笔记。考试时,用最后两个星期将整个学期的功课进行系统复习,时间虽短,但效率很高。厚厚的七八门课笔记,几乎都能记住。以前要背几遍才能背下来的内容,现在只要抄一遍、读一遍就能背下来,可以说事半功倍。成绩提高之快,效率之高,不但同学、亲友意想不到,连我自己也意想不到。其实,我心中明白,这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体现。修炼两年多来,我体会到,法学得越好,心态越祥和慈悲,做事就越顺利,成绩也越好。我深深认识到,是大法给了我智慧,给我开了最方便的修炼大门,使我有更多的时间投入修炼。
修炼大法后,由于我各方面表现突出,学校给予我不少荣誉:大学二年级时,考试成绩全班第一,获一等奖学金和“学习积极分子”奖金,被评为学校“优秀学生”大学三年级时,考试成绩全班第二,被选为班长,获一等奖学金,被评为学校“优秀干部”,获“优秀团员”称号。大学四年级时,被选为团支书,其中考试全班第一,被学校批准为学校免试推荐研究生,今年十二月份将作为学校“优秀学生”访问澳门。
修炼前,我对班里的事不甚关心、爱理不理的,对同学的事也不过问。一到周末就回家,集体外出活动也很少参加,与同学关系一般。修炼大法之后,我牢记老师的要求:“炼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为善,处处事事都这样要求自己。”(《转法轮》),所以下课后,我经常主动擦黑板;实验课后,有些同学忘记搞卫生,我默默地做了;同学有不懂的问题问我,我都会很耐心讲解,并很乐意地借笔记给他们看,毫无半点保留;同学遭受意外伤害,我更是主动关心、照顾。我被选为班长时,没有为此而沾沾自喜,用更高标准要求自己。我虚心听取了多方面意见,对班内的活动进行了一些改进,收到了良好效果。原来班内组织松散,同学关系不融洽。现在同学之间增进了了解,集团凝聚力也增强了。今年的系际辩论赛和篮球赛中我们班都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期末考试时,几乎全班成群结队地到图书馆复习功课,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在我们班平均成绩是全系最高的。
法轮清理各层空间
现在除地球外,其他空间都乾净得无法形容,非常漂亮。其他空间的天国都开始“过日子”了,欢歌载舞,时常都有大聚会。唯有地球脏得可怕,充满了密密麻麻的魔、附体动物,和奇行怪状外星生命和阴鬼,多得无法形容。
有时在阳光下,人仍会莫名奇妙地感到发冷,有时侯是身边有阴鬼或魔造成的。这些东西都是阴性的,挤在地球上,千方百计地找人附体。人只要想很坏或做很坏的事情,这些东西不到一秒钟就飞过来附上。没能附上人体的外星生命和各种动物,多的数不清,每时每刻都在寻找机会。
地球上有一层放着光的圆形环状大罩,里面的生命出不去。宇宙中充满了法轮在清理魔,还有一个火红火红的球体,上面写着“真”、“善”、“忍”字样,从上面空间一直清理过来,所过每层空间都在处理、销毁各种邪魔,也有很多佛、道、神和天人,甚至包括太阳、火神、电神、海神等都出来和邪魔作战,在低层空间,树、花、房子的元神也看着这些事情发生。
“大红球”以飞快的速度在向地球上冲过来。我觉得它到达地球时,地球上的环型罩会没有,那时会有大事发生。
一年多来,“大红球”和法轮,所到之处,就有激烈地“天战”,其刺激、激烈程度,比任何一部电影,甚至比“西游记”都精彩得无数倍。大约一年前,是邪魔最厉害的时候。有数不清的魔,有骷髅骨头状的异物、黑白两色的大魔狗、巨蟒、铁面外型的怪物等等,都集合到一起。每种魔都有一个领头做指挥,它们协同作战,排着各种队列,与法轮和神对阵,场面很象故事书中的古战场。邪魔运用各种功能冲向法轮,有的向法轮喷黑浆;有的巨蟒死咬住法轮;有一种象毛毛肉虫的怪物,把法轮吞到肚子中,但法轮在其体内飞速旋转,很快就把它化光了;还有的魔将肚子顶向法轮,法轮也将它从肚子处开始化了。很多巨蟒死咬住法轮的时候,它们的尾部正在化,头部仍死咬着法轮,直到化光为止;还有两个黑色的阴鬼,没有手、脚,只有一个圆头,对着法轮喷出非常肮脏的液体,一下子,把法轮弄得很脏,法轮很快就自动清洗乾净,还发出一缕缕红气将鬼定住,阴鬼大叫,哀求法轮饶命,只见法轮发出的红气越来越多,最后将它们完全包住,待到红气散开时,这两只阴鬼也不见了。这些毒魔不怕死,也不怕毁灭,就是仇恨法轮,它们的眼睛,都是放着红光,露着仇恨的目光。
没有任何一种魔能够打得过法轮,很多高层空间下来的大魔,最后都被法轮销毁。有些魔变成假法轮,也立即给法轮销毁。只有几个魔,开始变成假法轮也假装协助法轮去抓魔,趁法轮不注意,就把抓的小魔给放了 ,但那几个魔很快也都被法轮销毁。
打不了了,有的魔就往地球上冲,大多跑到中国,尤其是北京,千方百计的找人附体。法轮一旦发现,就立即将它销毁。XX党的头目,还有与他一夥的那些人身上都有很多附体;另外,不少穿警察制服人的身上也有很多附体。凡是附在这些恶人身上的附体,法轮都不管。也有在中国附不上人体的魔,跑到其他国家找坏人附上,专搞破坏。凡冲进地球的生命,就再也跑不出去了。
法轮通常是单独作战,不主动邀请其他佛、神帮忙,但很多佛、神和天神等等宇宙中正的力量都会自觉出来,电神、火神都出来了,运用类似火、电、龙卷风等法力,协助法轮清理邪魔。
海神要出来助战时,他的几个女儿都反对,因为邪魔非常厉害,海神出来助战很可能遭伤害,但他态度坚决。我看到海神要出来时,他的几个女儿拼命拉着,不让他出水。看到外面交战激烈,海神最后用力冲出海浪,乘坐着他的浪型黄色战车,和邪魔交战。有一种非常厉害的魔鸟,能放电,海神和它交战,被它的电击中,但海神很勇敢,最后还是安全的回来了。但他的女儿们一直在水中没有出来。
大多数神都会出来协助法轮,但也有一些神没有参与,好象此事与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仍在维持自己的状态。我看到各种树、草、花,甚至房屋的元神,都在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地球上的每一根小草都跟正法这件事有关系。
这其中的故事非常多,场面也无比壮观。天神打仗,都是运用各种功能,魔也有很多法术。我看到有些大佛清理邪魔时,根本不用动手,就在那儿打坐,一抬眼看过去,魔就化了。
我看到法轮到月亮上去,一掏,月亮上沉积的黑色生命都销毁了,月亮、太阳现都已经乾净了。
近几个月来没有这些场面了,因为已经清理完了。最近一段时间,天上好像在处理神的问题,一些不符合标准的神被毁灭解体,另一些打下来了。有一个神,被以棍子敲下来,在掉到地球的同时,身体各部分逐渐变成了植物,最后到地球上成为长着很多红色花果的植物。有些神佛被处理之后,其世界也同时销毁。销毁的过程很象爆炸,最后成为碎末和灰尘,降落在地球之上。也有些星球爆炸后,碎成一块块宝石,掉到地球上没有人去的山洞里,或土堆中。
一些骂大法的人,或仇恨大法的人,其生命现在死亡时,元神已经毁灭。这些人元神一离体的时候,什么都明白了,痛苦不已,神情就像人失去了最最心爱的人或宝物一样,悲痛万状,但不到数秒钟的时间,元神就被上面提到的“大红球”吸进,化掉了,彻底没有了。
好象有一个标准,有一条线,三类人必须毁灭。一种是嘴上没有骂大法,但心里骂;一种是嘴上骂,心里也骂;一种是心里没骂,但嘴上骂。现在销毁的仇恨大法的人,大多数是年岁较大的人。也有一些没有骂大法的人,也被销毁了,这些人通常是那些瘾君子,吸毒过量,肉身死亡后,也销毁了。
那些打大法弟子的坏人,身上都有很多附体。现在云集在地球上的邪魔,仍经常集合,商量如何破坏。巨蟒的总指挥在印度,中国则集合了各种动物、异型生命、毒魔等等,这些生命也知道就要被毁灭了,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破坏。
我最近经常看到一些不精进的弟子,和一些常人,就想流泪。现在地球的时间每一分钟都很珍贵,都是师父延续来的,他们还把心思和时间用到一些没有意义,和不知所谓的事情上,他们不知道将面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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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底,我怀了第一胎。整个怀孕期间都面临流产、早产。生产时又由于医生的疏忽造成大出血,昏迷。1996年初怀第二胎,同样是面对流产的可能,又伴有不断的心跳。孩子出生后,我便出现严重的失眠和全身骨头疼痛,每天到深夜2、3点才能入睡,第二天5、6点便因全身骨痛而醒来,苦不堪言。在经历了这种种的不顺利之后,我对人对神的困惑变得更加严重,天堂在那里?神在那里?神为什么不将我拯救?我渐渐地发现自己在逆境中无法信靠神、感谢神。
1997年的夏天,在严重的失眠,全身骨痛煎熬了近一年,人被摧残到头抬不起,脚也抬不起的时候。我有幸得到了一本《转法轮》。刚开始读便出现奇迹。那一天在公园里散步,突然间能像以前跑四百米长跑一样跑了几圈,心中非常惊讶这师父不一般。等我读完这本书,对人对神的所有困惑全部烟消云散,原来神的旨意以及我们人生的目的都是返本归真。人生有苦难,是因为我们以前造过业。我如触摸到了天堂的道路。回头看在宗教里的六年,并没有修炼,仅是站在人的基点上建立了一个健康的人生观。而《转法轮》读一遍便让我离开了人的基点,重新认识了神。认识人生的本质以及修炼的意义。这法的力量是现代社会的宗教无法比拟的,我如梦方醒,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
一开始修炼,奇迹便出现了。第一次打坐,全身的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多年来被疑难杂症折磨弯了的腰一下子被拉直了,不出两个月,严重的失眠以及全身的骨痛全好了,眼睛也不治而愈,以前只能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车,修炼后不仅坏天气能开,晚上下雨上高速公路都没问题。以前一到阴天心脏便有压迫感和疼痛感,修炼后也不见了。短短的时间内,整个身体状况全面好转。以前胆小如鼠的我现在胆子也壮了起来,变得坦然面对一切。今年四月份北京学员静坐中南海事件发生后,面对整个社会的不理解,我去见了媒体证实我身体的种种受益,我是凭良心去向世人讲句心里话:法轮功让我脱离了病魔缠身的无边苦海。
修炼让我的身体得益非浅,我的精神同样是得益非浅。长期的病魔,摧残人的肉体,也摧残人的精神,使我陷入长期的精神低落,萎糜不振。修炼后我从这种低落中走了出来,变得豁达,不再抱怨曾经历的种种苦难。随着我对返本归真这个人生目的的认识一天比一天清晰,我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变得轻松。从而生活也变得一天比一天的愉快,我不再感到失落。相反,我渐渐的发自肺腑的感到自己很幸运。更加万幸的是我的两个年幼的孩子都得法修炼,孩子知晓道理,越过难关的成熟也超出我的想像。成为我修炼道路上极大的一股激励的力量。看到别的父母为孩子教育的问题发愁,看到那么许多本性天真善良的孩子的 灵魂受到社会上不良观念的侵蚀,我多么希望这些孩子们能知道这个宇宙大法,孩子们有法在心,有正确的善恶好坏的标准,必然是健康成长,道德高尚的新一 代。
(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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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头诗」是杂诗之一种,将想表达的意思,藏在各句之首。例如:「此时天下荒乱,人民饥饿,四十年中,有五火猪更递为君,唐家血食尽矣,天下非唐有矣。」即藏有:「此、人、四、有、唐、天」。但是李淳风的这篇预言,暗藏玄机之处不多,有「藏头诗」之名,却无「藏头诗」之实。
藏头诗
唐太宗贞观七年,五月十九日,太宗问于李淳风曰:「朕之天下,今稍定矣,卿深明易道,不知何人始丧我国家,以及我朝之后登极者何人,得传者何人,卿为朕历历言之。」
对曰:「欲知将来,当视以往,得贤者治,失贤者丧,此万世不易之道也。」
太宗曰:「朕所问者非此之谓也,欲卿以术数之学,推我朝得享几许年,至何人乱我国家,何人亡我国家,何人得我国家,以及代代相传,朕欲预知之耳。」
淳风曰:「此乃天机,臣不敢泄。」
太宗曰:「言出卿口,入朕之耳,惟卿与朕言之,他人皆不能知也,卿必为朕言之。」
淳风曰:「臣不敢泄露。」
太宗曰:「卿若不言亦不强,试随朕入禁宫。」于是淳风侍太宗登高楼。
太宗曰:「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卿可为朕言之。」
淳风曰:「乱我朝之天下者,即在君侧,三十年后,杀唐之子孙殆尽,主自不知耳。」
太宗曰:「此人是文是武,卿为朕明言之,朕即杀之,以除国患。」
淳风曰:「此乃天意,岂人力所能为耶,此人在二旬之上,今若杀之,天必祸我国家,再生少年,唐室子孙益危矣。」
太宗曰:「天意既定,试约言其人。」
淳风曰:「其为人也,止戈不离身,两目长在空,实如斯也。」
太宗曰:「乱我国家,何人能平之?」
淳风曰:「有文曲星下界,生于卖豆腐之家后来为相,自能平之。」
太宗曰:「此人何姓?」
淳风曰:「天机不可泄,泄之有殃。」
太宗曰:「此人平后可治乎?」
淳风曰:「己丑有一口一巾不成五者乱之,幸有天罡下界平治。」
太宗曰:「此后可太平乎?」
淳风曰:「前二十四年,可媲美于尧舜,后二十四年,又有乱天下者,危而不危,常穿一件火牛无心每每饮水。」
太宗曰:「何人平治?」
淳风曰:「木子作将仁义元帅平治。」
太宗曰:「此后可太平乎?」
淳风曰:「越五十年稍稍太平,后六十年,混世魔王下界,日月生于面目,杀人无数血流成河,幸有独眼龙平治。之后,又树挂拐尺者乱之,此时天下荒乱,人民饥饿,四十年中,有五火猪更递为君,唐家血食尽矣,天下非唐有矣。」
太宗曰:「此后何君出焉?」
淳风曰:「有真龙降世,走随小月,阳火应运,木时戴帽,开天地之文运,启斯世之朦胧,礼乐作,教化兴,真太平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乱此国又是何人?」
淳风曰:「有乱之者,然君臣皆贤,惜不悟,其悟,后得拨乱之臣,始得渐平。迨二百年有春头之人,时常带二小者乱之,使此国之君另守一方。迨百年之后,有人之王头腰八者乱之,然亦不得此国之天下。有一兀之主兴焉,人皆披发头生花,听其语不知其音,视其人恶见其面,若非天生一牛,目月并行,天下几无人类也,女生须,男生子,地裂山崩矣。」
太宗曰:「后太平乎?」
淳风曰:「此后长水在空,以有道之主生焉,然数年后幽燕并起,皇孙遁去。又越数十年,有承天启运之主出焉,又得忠贤之臣,委以重任,斯坏国家。」
太宗曰:「忠贤之臣以坏国家,卿言何颠倒也。」
淳风曰:「天意如是,斯时人皆得志,混世魔王出焉,一马常在门中,弓长不肯解弓,杀人其势汹汹。其时文士家中坐,武将不领人,越数年如丧国家。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内生火,手上走马,头上生花,衣皆两截,天下几非人类矣。越二百余年,又有混世魔王出焉,头上生黄毛,目中长流水,口内食人肉,于是人马东西走,苦死太原人。若非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廿口作臣,天下人民尚有存者哉。然八十年后,魔王遍地,殃星满天,有之者有,无之者无,金银随水去,土木了无人,不幸带幸,亡来又有金。越数年后,人皆头顶五八之帽,身穿天之衣,而人类又无矣。幸有小天罡下界,扫除海内而太平焉。」
太宗曰:「太平之后又若何?」
淳风曰:「九十年后,又有木葡之人出焉,常带一枝花,太阳在夜,太阴在日,紊乱山河,两广之人民受无穷之祸,幸有贺之君,身带长弓,一日一勾,而天下有家无人,日常在后,眉常在腰,两人民又无矣。若非真主出世,天下乌得文明。」
太宗曰:「何为文明?」
淳风曰:「此人头顶一瓮,两手在天,两足入地,腰系九斤者,身穿八丈衣,龙汉阳皆享福,得安宁,秀士登紫殿,红帽无一人。」
太宗曰:「太平几何?」
淳风曰:「如是者五十年,惜以一长一短,以粗为细,以小为大,而人民困矣,朝野乱矣,赖文武二曲星,一生于粪内,一生于泥中,后来两人同心,而天下始太平矣。五百余年,天使魔王下界,混乱人民,一在山之山,一在土之土,使天下之人民,男不男,女不女,而天下又大乱矣。」
太宗曰:「乱后如何?」
淳风曰:「大乱之后,又有真主出焉,无口无目无手无足,观之不三代而后不易,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如是者几何年?」
淳风曰:「如是者二百八十年,迨后立不立天下无日,坐不坐地下无货,安之日安一不成,危之日危二不成而混世之王去焉,男女皆去衣而行,禽兽皆着衣而走,浙江海内之地,几无人类矣,幸太原有人主之分,而天下始平。」
太宗曰:「此后复何如。」
淳风曰:「此后衣冠文物之世,而大圣生于言午,相之者又桑中白玉上黄盘河中,而天下有三日,地无一石,生于此时者,皆享莫大之福也。」
太宗曰:「若此者多少年?」
淳风曰:「如此者六百年,后来天出口山内水鸣,始坏国家,于是人民惶惶,魔王生焉,人皆四目,牛无足,头生于背,尾生于口,而天下大乱。有口者曰妖,二目者曰魔,鼠生当阳,群魔尽焉,背上生子,腰中出手,天上无星辰,地下无山河,幸有向日之主出焉,贫者怜之,富者仰之,而人皆享福。当时二人一处生,二天不外走大者须供小者又要走。」
太宗曰:「以后何如?」
淳风曰:「此后二百年间,虽治乱相循,然犹不至于大乱,过此以往,海内又有海,天上更有天,人马东南走,苦死太原人。有也常在侧,猫儿不轻身,见之者曰有耳,视之者曰无形,而天下大乱者,六十余年。」
太宗曰:「此后又如何?」
淳风曰:「此后一治一乱,两两相至,酉戌之年,人数尽矣,天地合矣。」
太宗叹曰:「噫!朕知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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