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23日 星期三

  • 造业还业小故事二则

  • 被毁灭的城市(一)

  • 劝世醒

  • 对讲清真相的点滴认识

  • 我的修炼之路(四)攀上天塔

  • 艺术的归宿


  • 造业还业小故事二则

    萧晔

    (一)

    不久前的一天,我和我先生到户外打扫院子,我忽然发现邻居家的大树有好几条树根延伸过来长到我家房子边上了,并且有几根好象已经长到地基里面去了,我急忙让我先生(我先生不修炼)来看,因为这种情况对房子是很不好的。我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把这几根树根剪了呀?”话音刚落,他就“啪,啪”剪断了四根。我看到乒乓球粗的树根一边被剪断时一边还有水流出来,心里不禁隐隐作痛,很不是滋味,后悔出了这样的坏主意。可是我心里不禁又问,要是不管,房子岂不是要遭殃了吗?它也有元神呀。一时不知是对还是错。

    第二天我俩去图书馆,我在车里等他,过了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我看他拿书的右手姿势有些异样,原来他的食指根部刚刚被东西划了一下,有一个约两厘米长的口子,流了一点血。他说不碍事,我便没多想什么。晚上我剪完脚指甲,刚走了两步,微微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检查,发现有一个脚趾甲多剪了一点,露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肉来,我以前一向剪得很小心,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会是偶然的吗?

    想到前一天的事,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我们昨天还是造业了,造业就得还,现世现报,现在就在还业。我悟到一方面剪断树根毫无疑问给树带来了痛苦,造业就得还;另一方面虽然是在我家的院子里剪的树根,但树是邻居家的,应该先征求人家的同意;还有一点,树和房子之间可能也有它们的缘份,我们看不到因缘关系去管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其实,现在想来,还是学法不深的结果,师父在《转法轮》中写道,“这里边说明一个问题,不能因为有虫子,我们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为有蚊子,我们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也不能因为粮食也有生命,蔬菜也有生命,我们把脖子扎起来,不吃也不喝了。不是这样的,我们应该摆正这个关系,堂堂正正地去修炼,我们不去有意伤害生灵就行了。”我平时只注意了前面一句,只愿意向符合自己利益的方面去理解,而没有注意最后一句“我们不去有意伤害生灵就行了”,想来真是惭愧极了。

    (二)

    有一天午饭时间和朋友闲聊,说到在纽约城里开车是多么的不容易,不禁脱口而出,“要是我,我就开最边上的一条线,觉得快到了,赶快踩闸,看看是不是,不是再走,管他后面是不是按喇叭呢!”

    第二天,坐在先生开的车里,在闹市里走着,忽然前面的几辆车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没有红绿灯,也没有人横穿马路。看到身边一辆辆车超过去而自己却不能动,心里不禁有点烦躁,好容易换到另一条线可以继续往前走了,心想正好看看是谁干的好事。看到原来是一个人半路停下来坐在车里看地图,害得后面几辆车都停下来走不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起师父说的,凡事要向内找,要找自己的原因,终于想起了自己前一天说的那些话,自己在说那些话时,带着些肮脏的心,造下了口业,所以就得消业,就得吃苦。

    师父在《转法轮》“修口”一节中说,“我们讲修口,是常人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名利与修炼者在社会实际工作中没有关系的;或者同门弟子中互相之间扯一些没用的;或者由于执著心指使显示自己的;或者道听途说传一些小道消息的;或者对社会上其他一些事情谈论起来很兴奋、很愿意说的,我想这都是常人的执著心。在这些方面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口修一修,这是我们讲的修口。”

    个人体悟,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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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毁灭的城市(一)

    废墟下的辉煌

    1922年,印度考古学家来到了印度河下游的莫亨朱达罗土丘。这里有一座古代佛塔的废墟,他原想在这里发掘出有关佛教的遗物,但是出乎意料,却在此发现了被尘土淹没、沉睡了几千年的古城遗址。后来,学者们在印度河上游的哈拉巴又发现了一座与莫亨朱达罗同时代的古城。两座古城的城址,设计复杂,文物多彩,宛如一幅幅迷人的画卷,使人们看到了作为世界文明发源地之一的古代印度高度发展的文化。这些古城文化被称为哈拉帕文化。

    哈拉帕文化的起止时间,说法不一。目前的说法,大约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开始到大约公元前1750灭亡。哈拉帕文化的范围分布很广,东西长1550公里,南北宽达1100公里,其范围比现今的巴基斯坦还要大的多。

    哈拉帕文化的中心是雄伟、庄严的哈拉帕和莫亨朱达罗两座城市,它们是上古印度文明的见证。哈拉帕城址位于旁遮普地区拉维河(印度河的支流)的左岸,莫亨朱达罗城址位于信德省(今巴基斯坦境内)的拉尔卡纳县,靠近印度河的右岸。两座城市大小相等,周长大约都有4.8公里,城市有位于高岗上的卫城(统治者的居住区)和较低的下城(居民区)两部分组成。两座卫城面积相似,哈拉帕卫城围绕以雄伟的砖墙,高达15米,市内占据相当大的面积,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城北有一座大谷仓,还有作坊和两排劳动者的宿舍,据估计,这些宿舍可以容纳数百雇工和奴隶。莫亨朱达罗的城市建设规模,较哈拉帕略大,遗迹保存最好,是印度河文明的典型城市。卫城的四周有防御的塔楼,中央是一个大浴池,长10.9米,宽7米,深2.4米;浴池的用途,说法不一,或云为沐浴而建,或云为履行某种宗教仪式而建。在浴池的东北有一组建筑群,其中的一座大厅,长70米,宽23.8米,可能是这一地区最高统治者居住区。在浴池的西面有一个可能是作为大谷仓的平台,南面的一组建筑,则可能为会议厅。下城是居住区,规划整齐,主街又宽又直,达10米左右,可以同时并行几辆大车;在街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备有点灯用的路灯杆,便于行人夜间行走。房屋主要用红砖砌成,房屋大小、高低和设备很不一致,有十几间的楼房,也有简陋的茅屋,在富人区还有用烧砖砌成的完善的排水设施。总之,两座城市的规模都很大,总面积都约有85万平方米,其居民数,据学者估计,各自都有35000人左右。两城所保留下来的文化遗物,丰富多彩,在这里,既有刻有文字、图画的精美印章,还有计量重量的石头砝码、计算长度的介壳尺和青铜杆尺,也有金银珠宝、象牙装饰以及各种青铜工具、武器等。这些令人惊叹的文物,显示出上古印度人民高度的创造才能。光辉灿烂的哈拉帕文化是举世罕见的,它表明印度河流域当时已经具有高度的文明。

    然而,就是这样灿烂的文化在兴旺发达了几个世纪后,到公元前1750年,却突然衰落,有些地区,如莫亨朱达罗遭到巨大的破坏。从此印度河流域哈拉帕文明之光熄灭了。

    古老文明究竟是怎样毁灭的?直到现在这仍然是一个不解之谜。

    但是在古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对莫亨朱达罗城的毁灭做过这样的描述:“空中响起几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接着是一道耀眼的闪电。南边天空一道火柱冲天而起,比太阳更耀眼的火将天分割成两半,空气在剧烈燃烧,高温使池塘里的水沸腾起来,煮熟的鱼虾从河底翻了起来。地面上的一切东西,房子、街道、水渠和所有的生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火烧毁了,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从描述来看,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天火是一场神奇的大爆炸。史诗《玛哈帕哈拉特》中也曾记载了远古发生的一次奇特大爆炸:天空中充斥着“耀眼的光辉和无烟的烈火”,“水沸腾了,鱼儿被烧焦了”,人类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考古材料也似乎证明了史诗中的描述。古城遗址中有一块十分明显的爆炸点,约一平方公里半径以内的所有建筑都化为乌有,而爆炸中心较远处,人们却挖到许多人体骨架,也就是说破坏程度由近及远,逐渐减弱。此外,在爆炸区域内还发掘出一些烧成碎块的粘土,据推算燃烧的温度高达1.4—1.5万度。令人吃惊的是,古城废墟极像原子弹爆炸后的广岛和长崎,而且地面上还残留着遭受冲击波和核辐射的痕迹。这些究竟在告诉我们什么呢?


    (正见网编辑整理--资料来源:亦凡公益图书馆, 超星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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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世醒

    茫茫人海流不息 忙忙碌碌为了谁

    朝奔疾行为温饱 夕归倦驱凡事忧

    为得小利去争斗 利益面前贪心露

    得到之时心欢喜 失去之时痛疾首

    儿女情长牵肠肚 生离死别愁白头

    一生所得病缠身 老伴孤灯痛煎熬

    所做所为在迷中 所是所非来世了

    人生如梦复无期 冤冤怨怨何时了

    人在迷中谁无过 揭迷之时焉不晓

    一轮金光苍宇来 苍生得救在今朝

    主佛慈悲心无量 救度众生乱世中

    心生一念修大道 十方世界已知晓

    生生世世人间苦 为得大法返家园

    末世末劫魔当道 假醜恶行人世扰

    吾今得法非寻常 手握金线莫撒开

    一念之差悔无期 万年等待化为零

    同化大法真善忍 难中不乱心更坚

    火烧金眼眼更亮 火炼真金金更纯

    劝君运用智慧眼 真假面前是非辫

    撕破邪恶假面具 心怀正念助师行

    莫要贪图世间乐 返本归真是家园

    佛法无边浩宇正 邪魔当道岂笑谈

    邪魔灭即更疯狂 佛光普照妖灭尽

    劝君清醒莫酣睡 缘归圣果期已到

    舍去人间情与恋 随同主佛上九霄

    心中只有真善忍 浩瀚宇宙任逍遥


    法粒子

    2001年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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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讲清真相的点滴认识

    大陆弟子

    有学员问过为什么宇宙高层生命要阻碍师父正法。以前我只是认为这是旧宇宙高层空间的事,与我们无关,现在我明白了,其实,宇宙中的一切都会在人中反映出来,人类社会中一切不正的,一切不符合真善忍的表现,其实都是被正的对象,只是人还在无知中,被魔性带动下维护着这一切,还认为这一切很美好,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处在一种多么可怕的境地。

    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从大法中知道了宇宙的法理,知道了这真实的一切,我们看到无知的人们处于一种可怕的境地,处于被毁灭的边缘,我们就应该把真实的情况告知世人,讲给他们,让世人知道真实的情况,铲除背后操纵人的邪恶因素,把真相告诉人,让人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不就是在救度世人,真正让人得度,慈悲众生吗?这才是真正的慈悲。

    我们现在张贴的“真善忍”、“铲除邪恶”的真相材料看似简单,其实这只是在人间符合常人状态的一种表现形式,而真正在另外空间的表现我们看不见,其实是殊胜、威严的。因为这是法在人间的表现。一个弟子晚上做了“真善忍”、“铲除邪恶”的真相材料,当天晚上睡觉时梦见一份份的“铲除邪恶”的真相材料都变成了一架架飞机,排着方队整齐地走了,这时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些飞机是轰炸机,他们已经接受了命令,去轰炸邪恶去了。”所以看似一个个字,一份份真相材料,其实他们是一柄柄利剑,一把把钢刀直刺到邪魔的心脏,真正在铲除邪恶!在人间看似很平凡的一件事,在另外空间是轰轰烈烈的,在那里正发生着正与邪的较量,激烈的交锋,在我们这个空间的表现形式是我们往上贴,邪恶往下揭,其实是无比伟大的。我们发现真相材料张贴的时间越来越长,邪恶越来越害怕,最后大街小巷布满了真相材料,邪恶已经无能为力了。

    如果我们能够摈除后天的观念,排除人的干扰,就可以更好地讲清真相,使更多的有缘之士认识法、得法,更好地“助师世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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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修炼之路(四)攀上天塔

    美国大法弟子

    一天下午,我正打坐,一眼望去,渺渺仙景,烟波荡漾,隐见一座金灿灿的天塔;十分艳丽、十分雄伟。天塔是古典式的建筑形状,下面大,上面小。它圆形地向更高,更深耸立着。不知怎地,我踏上了天塔,开始攀登;一步步急速地爬着。当时我也不懂得害怕。只知道一个劲地向上爬着。爬啊,爬啊,我记不清楚爬了多少层;大约几十层吧。我抬头一看:天塔发出刺眼的辉光,一望无际的高,是没有顶的。

    几天后,那座天塔又显露在我的眼前。心想再试试,第二次攀登天塔,我从上次停的地方接着往上爬。只见四周万物争艳,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我奋力地在天塔上爬着,才爬了几层,我就觉得浑身无力。这次和上次爬的力度不同。我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功力不够,无法前进,只好气喘呼呼地下来了。

    把爬天塔和修炼结合起来看,我体会到:修炼任何时候都没有捷径,来不得半点含糊,是极其严肃的,要一步步地攀登,要踏踏实实地走,是非常艰巨的。为什么不能前进?挖根追下去看,自己平时固守着人的观念,放不下常人之心。天塔是超越人这层空间的,当然要用超常的理来要求练功人。心性上不去,功也就弱。想到这里,虽然已是夜深人静,但我依然思潮起伏,难以入眠。师尊的教导总在耳边回响:“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再说清楚点,只要看大法你就在变”。(《精进要旨》“溶于法中”)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地震撼着我,使我热血沸腾。人要返本归真,就必须努力学法,勇猛精进,去掉执著,去掉观念,去掉情欲,无私无我,溶于法中。当这一层法理涌现于眼前,真的,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人变得没有重量。一阵阵电流直冲头顶和脚下。非常轻飘,似乎进入了那种忘我忘形的状态中。

    有一天,我在厨房的大圆桌上正削苹果,突然间全身发涨,到处有痛痛痒痒、刺刺咬咬的感觉。我吃惊地发现整个人一瞬间开始向外扩大、扩大。再低头望望,那张大圆桌一下子变得小了,连椅子也矮小了许多,像儿童用的小桌子和小椅子的模样。这一切令我目瞪口呆。

    有一次睡到半夜,我突然惊醒,似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开始缩小、缩小。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地缩小到我能进入那个空间为止。正如师尊所说的:“因为你要进入那个空间的时候,你身体的一切状态都得符合那个空间的状态你才能进去。”(《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在那里我仿佛飞越天空,踏破银河,无比勇敢,无比美妙。当时还听到了娓娓动人,轻松柔和的音乐声。天国世界的音乐旋律有点像古老的、保持原始的、天然的音符,又带有神秘的一切,所以用笔墨形容不了。还听到了天人在讲话,声音带有立体感,但听不出个究竟。在那里还看到了金碧辉煌的一幕幕,令人惊喜若狂的是:一篇篇的天书和经文在半空中飘挂着,发出一道道灿烂的金光,字体有点像隶书。此情此景,看得真切。另外还听到师尊的功身在各层空间不停地讲法;声音洪亮、庄严,响彻天体。

    最近,我发现师尊的功身讲法的速度加快了。正如师尊所说的:“宇宙中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灭尽着天体中一切的邪恶”(新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正法的进程加快了,一切都加快了。怎样更好地发挥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是我首先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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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的归宿

    任欣

    “美术作品里边,谁知道是真的艺术还是搞什么东西,我们中国古老民族艺术当中没有这些东西。而我们中华民族这个传统不是谁发明、谁创造出来的。我讲史前文化时谈到了,一切东西都有它的根源。”(《转法轮》“清净心”)

    一次偶然的机会,与一位学音乐的大法弟子谈到古代的音乐创作时,他说:“以前的艺术是为宗教服务的。”然后就以音乐之父巴哈为例,他那些历久弥新的作品实际上都是以侍奉上帝为出发点来创作的。但现代人除了歌颂巴哈的音乐造就外,却往往忽视他之所以能够写出如此美好的作品的真正原因所在。

    “人的文化是神传给人的”(《随意所用》)。明白了人类文化的起源,才能够走对人类文化的未来之路。神传给了人文化,那么对神的崇敬自然是发展人类文明应有的态度。然而,在无神论及民主自由充斥的今天,人类的文明发展,包括音乐,也就随着道德的败坏而走上了变异之路。巴哈的音乐,以其“对位式”的曲式为例,从现代人的观点来看可能会觉得束缚与规范太严。其实不只是音乐,如中国古代的诗、词等文体,其规范看似较白话文为多,但其意境与文辞之美,却是白话文永不能望其项背的。

    “实质上是这个科学在打击人真正善良本质最好的一面。它不叫人重德,不叫人从善,叫人发泄一切欲望,破坏着人类生存的环境,破坏着人类的本性和人的规范。”(《在欧洲法会上讲法》)由于现代科学的变异观念,使得人们感觉遵守既有的规范为陈腐;但事实上,种种传统的典范,包括音乐与文学的创作格式等等,也都是神教导人应遵循的生存法则。也只有符合甚至超越人这一层的法,所创造出来的艺术才会是美好的;并且在道德高尚的古代,人们也不会认为这些“规范”是束缚,“循规蹈矩”是人应具备的美德。脱离了这些,人在魔性带动下所创作的“艺术”会好吗?只不过人带着变异观念欣赏变异作品,在变异中评比变异,可能也察觉不到这种被现代科学所玷污的艺术有什么不对了。“大法还在开创新的人类,也同样会给人类带来新的文化。”(《随意所用》) 未来新文化的开创,有赖于人对宇宙及人生的根本观念的导正,相信这也是我们大法弟子在正法时期这一阶段的神圣使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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