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7月2日 星期一

  • 哥斯答黎加的丛林石球之谜

  • 病的“灵性”

  • 对科学变异根源的探讨

  • 关于写正见文章的感想

  • 修炼故事(1):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得法

  • “天理”制约一切

  • 创造一个金光闪闪的未来

  • 管椎之见—音乐


  • 哥斯答黎加的丛林石球之谜

    35年前,在一片炎热的热带丛林里,一些工人为一家香蕉公司伐树砍路。他们在哥斯答黎加想找到一片新大土地能够种植香蕉。在一片小空地上,他们发现了一个直径达6英尺的巨大石球。石球非常的圆,几乎接近完美,被放在一个小小的用河边卵石砌成的平台上。

    他们觉得太奇妙了!接着,在附近林子里又找到许多类似的的石球, 大小不一,但都是出奇的圆和光滑。到底是谁造了这些石球?在哪造的呢?他们在附近没看到有岩床裸露出来。当他们向其他人讲起此事时,他们得知没有人曾见过这种奇怪的石球,也无人知道它们从何而来。

    这片土地很合适种香蕉,香蕉公司决定在这里开发一片新的种植园。随着越来越多的密林被砍伐掉,人们发现了更多的石球和一小片、一小片用卵石铺砌的地方。不过这些石球一直都是谜。一些人曾认为最大的是印第安人首领的墓地的标记,不过向下挖掘没找到坟墓。

    当科学家们听说了那些石球后,从世界各地赶来观察研究。他们发现多数石球是花岗石作的,一少部分是石灰石的。一些球只有几英寸大、几磅重,有一些的直径就长达8英尺,重达16吨。有一些是非常完美的球体,极为精密的测量才能看出它不是那么“尽善尽美”。

    大多数石球都是好多个一起发现的,少则3个,多则45个。有些是排成一长串,有的是围成一圈,还有的成一个三角。一些排成行是南北走向。是否可能古人是用来给人指出太阳和其它星星的位置的?

    古人对太阳、月亮、行星和星星运动的规律很有研究。他们很可能应用一些这样排列的结构来标记天体运动的最大范围,由此记录时间的推移,也可能预测日蚀和其它活动。无论它们真正的用途是什么,古人在建造这些出色的结构上花了大量的心思和劳力。现在是我们来分析和了解它们的时候了。


    (正见编译组编译,资料来源:Ancient Man: A Handbook of Puzzling Artifacts, Page 454-455, William R. Corliss, 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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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的“灵性”

    现代医学最大的缺陷是实证科学带来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肉眼可见和仪器可见的所谓“病灶”一个点,本来就局限,又越分越细,越远离疾病的真正机理。

    其实人们忽视了一个极其浅显的事实,就是所有疾病都存在一个共性:就是无论何种病,严重到一定程度就使人难受,让人痛苦。

    那么不妨把疾病称为使人产生痛苦的一种东西,这个说法可能会使人觉得太平淡无奇,因为这是一个小学生都明白的事实,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却认为这是因为人对“病”这个词以及它所携带的信息(内涵)形成的一种观念。人在绝大多数疾病面前太无能为力和消极应付而公认痛苦只是疾病表现出来的一个结果。

    而正是这种错误观念阻碍着人们对疾病的真正认识。这种表面的因果关系把人们错误地导向注重于用实证科学的办法找病灶:细菌、病毒、增生、坏死等等,而忽略了关注疾病使人痛苦这一通俗而又深刻的现象,并从中发现真知。因为那种把病因归结为某种病原的理论永远也解释不了不同的人对同一种病原产生的反应存在非常大的差异,即所谓的“个体差异”。具体地讲就是,比如某种细菌感染一群人,其中有人发病,有人就不发病;同样遗传了某种所谓“缺陷基因”的后代,同样有人得病,有人不得。

    既然这种因果关系行不通,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来认识这个问题:既然疾病是让人产生痛苦的一种东西,那么让人痛苦就是疾病的目的,就是说疾病就是为了让人痛苦,从这个意义上讲病本质上就是一种有灵性的东西,是灵体。而这种灵体其灵性(生命性)就是疾病的各种表现形式中蕴涵的共性,它决定了无论病的表现多么千变万化,最终都达到共性的目的:让人痛苦。

    病的灵性可以很容易地解释人在发病上存在的个体差异,就是它决定了那些人得病,那些人不得。它可以有选择地根据它的“好恶”制造痛苦的对象,它决定让谁痛苦病就在谁的体内以某种方式表现出来。

    病的灵性真正代表了疾病的更深层本质特性,它就应该存在于我们现有空间之外的深层空间。而现代实证医学的认识局限在现有空间,所以不可能认识到。中国古代的医学常把病归结为“气脉不通”,特异功能认为疾病在另外空间的本质表现是“黑气”。这两种认识比现代医学更接近真象,但还不足以揭示出疾病的灵体性。

    只有法轮大法真真切切地讲出了病的本质,就是存在于另外空间的“业力”,它是产生“黑气”、“气脉不通”以及西医所认识的各种病的根本原因。李洪志老师在《在美国讲法》中说:“那个业是什么东西?在另外空间里存在的那个业它的微粒越小,也就是那个颗粒越小,它的力量越大。如果它要渗透到我们这个空间中来的时候,它就是微生物,最微观的病毒,那你说那个病它是偶然的吗?用现在的医学、现在的科学去认识它就认识不了,只能认识到现有的用分子组成的最大的一层粒子所构成的这层表面的空间中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现象,它就认为有病了,长瘤子了,哪块地方发炎了,如何如何。”从中可以领悟到,“业”的颗粒存在生命性,同时它也存在整体生命性。它有时间和空间的选择性来决定让谁痛苦及何时痛苦。

    那么“业力”为什么这么“残酷”,要让人痛苦哪?李洪志老师在《转法轮》中说:“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人由于自己以前做过坏事给别人造成了痛苦,就会积累业力,那么业力反过来让做坏事的人承受痛苦作为偿还。这是宇宙法理对生命公正准确的平衡。

    人干的坏事有大有小,种类不同,欠下的业力也多少、形象各异,这就决定了他承受何种病和多大痛苦。这也就是疾病的发生存在个体差异的本质原因所在。

    人要想健康首先要从积德行善开始。吃苦遭罪可偿还以前欠下的业力,但这是指一般的业力。然而中国大陆邪恶之徒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其业大已无法用病来还,它们将面临的是极其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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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科学变异根源的探讨

    心法明

    在大法弘传的这个特殊历史时期,为什么会在人类产生这个科学呢?在最近的学法当中,我体会到科学实际上有更高的来源。站在人的基点上永远也谈不清科学的真相。旧势力实际上给人做了安排,人是没有能力从中走出来的。

    在正法中,我们要正一切变异,其中包括科学。那么,如何去正科学这个变异呢?这里谈一谈自己的认识。

    就疾病来讲,人生病的状态体现在我们这个空间的身体上。病的原因是在另外空间,有阴性的东西在那里。但是,根本的原因是业力。西医治病是从我们这个空间着手,把表面的病清除了,但治标不治本。时间长了或以后还可能复发,即使这辈子不复发,下辈子也会带着业力转生。中医治病是从另外空间着手,把造成病的原因从另外空间消除了,但是也没有从根本上消业。只有我们修炼人,在修炼中把业力消除,人才能从根本上不生病。

    对于破除现代科学的变异,我理解和治病有相似之处。我们从科学的表象上来清除这个科学,找到科学的漏洞,当然也会对科学造成打击。但是,科学已经深入到人的生活的方方面面,连人的思维都是变异的科学思想,即使发现的漏洞再多,也不能从根本上清除它。人的身体都已经被这个科学变异了。科学是外星人传给人的。从外星人的角度清除科学这个变异,让人了解真相,这就如中医治病一样,从另外空间的身体上来消除它。但是,也还是没有从根本上来铲除它,因为根本的“业力”没有动。在学法中,我体会到科学是旧势力安排给人的。我们弟子以大法中获得的智慧,认清科学的真面目,才是清除科学这个变异的根本。而科学这个变异的根本就是宇宙的旧势力。旧势力实际上给人设了一个安排,用人的智慧是走不出这个安排的,因为人没有这样的智慧来冲去这个安排的,只有我们弟子运用大法中修出来的智慧,才能破除它。当然,这里不是说我们就不可以采用找科学的漏洞等方式,大家可以多管齐下,这样能更好地清除科学这个变异。

    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谈到了很多东西,包括物质的起源。“你别看刚才我给你讲的,这可不是丰富你什么知识,是因为它与你们修炼有关系。”以前一直看不出什么,最近再读时,突然领会到很多的内涵。确实和我们的修炼有关系呀。这也是正法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哪。

    整个宇宙都偏离了法,这才要正法。对宇宙正法这件事来讲,宇宙中的旧势力做了一系列的安排。“这个宇宙中有一个旧的势力。这个旧的势力他也不是魔,他就是在漫长的岁月中偏离了法以后所产生的生命,他根本就不知道宇宙不好了。就是这一类生命,为了维护他们自己的这一切,阻碍生命得法,阻碍正法,形成了一个极恶的势力。但他们不是魔,却干着魔都望尘莫及的事,他们假意为人好,可是他们的破坏却是真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我理解,对于正法这件事,宇宙中早有安排,宇宙的旧势力的安排阻碍了生命得法,阻碍了正法。这也在人类这个层次中体现出来。

    我理解,科学就是旧势力安排的一部分,也阻挠了正法。对于科学的危害,师父在讲法中多次提起过。一方面是科学造成的环境污染,最终要导致人体畸形,也就无法利用这个身体修炼了。另一方面是让人不信神,得法就很困难。同时,也让人不相信善恶有报,用科学的大棒子打击着人类最本质的东西:道德。让人做坏事,从而加大人的业力,人也就很难修炼了或根本就修炼不了。如果最后连人体都得不着,被外星人取代的话,那就更不用说了。

    当读完《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时,我体会到很多东西。旧势力在造这个地球时,许多安排后来都起了破坏大法的作用。

    大家知道,地球由三部份构成,最表面是地壳。对人影响最大的是地壳,人能认识的也就是地壳。对于进化论,人认为是达尔文发现的。其实,这是旧势力的安排。为了让人信奉进化论,旧势力在造地球时就安排好了,他们在造地壳时动了手脚。

    人研究地球的年龄,其实根本上就研究不出来。“在庞大宇宙的历史上,这个地球是多次换过的。可是怎么换呢?因为地球的最表面是由这层物质构成的,是由这个空间的分子组成的物质构成的,那么就得用这个空间的物质去造。宇宙中这个空间的不同天体都有更新,都有新陈代谢的状态。一定的天体解体后的尘埃或者是残渣,宇宙中庞大的神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分成类,然后造出新的地球来。所以现在的科学家研究历史、研究地理,说某种物质在地球上产生多长时间了,地球有多长时间的历史了,这种方式根本查不到。因为有的物质造成地球之前它就是很大一块石头,就是很大一块天体,拿到这来了,没造地球之前,它就存在,所以你根本就研究不出来这个地球有多长时间的历史。”

    在庞大的宇宙中,类似地球的环境数不胜数,也就有无穷的类似地球生命的种类。它们会形成化石。一定的天体解体后就形成宇宙残渣。旧势力在造地球时,从宇宙中采集一些岩石,把这些岩石按年龄分类,挑选特殊的岩石来造地球。即最古老的岩石没有生命化石,次古老的岩石只有最简单的单细胞的生命化石,然后依此类推,年青的岩石有高级生命的化石。然后把这些岩石按一定次序放到地球表面,古老的放在深层,年青的岩石放在表面,地球的最表面才是人类的遗迹。这些生物化石也有一定的关联,看似有亲缘关系。人在迷中探讨自然的时候,就会认为生命是进化而来的了。即使不是达尔文,别的“科学家”也会创造出进化论。

    在人类这个层次,进化论被写进教科书。人从小就被进化论灌输,即使发现了很多违反进化论的特例,科学家都加以排斥,不让它们有立足之地,普通人也就听不到不同的声音,人们还是相信进化论。即使普通人听到不同意见,也没有能力去分辨。有少数考古学家反对进化论,社会上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声音,也形成不了什么气候。其实,根本的原因是旧势力已经那样安排好了,人的智慧怎么能够推翻进化论呢?

    安排了这个进化论,人就不知道自己的来源,也就不相信神,更不用说修炼了。人相信人类是动物进化来的,相信适者生存,因此互相争斗,把竞争当作人类生存的根本。人认为来源于动物,就任由魔性放纵,离先天本性渐远。在迷中造业,最终逃不掉被消灭的命运。

    另外,制造这样一个环境,到世间得法也就很危险了,只有冒着天胆才敢来呀。

    对于海水,煤,石油,我认为也是有意安排的。

    那么,安排海水,煤,石油等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人体破坏了,人也就不能用这个身体修炼了。“土地、水、空气等等遭到污染越来越严重的时候,对人类的伤害也就越来越大。”“再按这样发展下去,人都是畸形的。”污染对人体的破坏是极大的。他们还做了实验。“今天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上一次人类社会发展的重复,上一次是为了这一次而做的试验。”(《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安排了煤和石油作为人的能源,好像是为了人的利益,但煤和石油却是污染的根源。西方工业化的开始就是以蒸汽机等为基础的。然后发展到内燃机,电力机械。这些工业化的基础都离不开煤和石油。科学发展到现在,人类还是以煤和石油为能源和工业基础的。化工产业涉及到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也是直接以煤和石油为原料的。煤和石油造成废气废水的大量排放,加之化工产品的大量生产,造成了严重的环境污染。

    大家知道,淡水是人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同时,水也是创造生命的因素。当水被循环利用时,就会反复被污染。人是没有能力清除水的污染的,最终导致人体畸形。“海和水的概念根本不是一回事。只有淡水它才是水,而海水是人叫其水,它其实是另一种物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人分不清淡水和海水是不同的物质,在地球表面70%是海水的情况下,人会认为水是用之不尽的,污染了还有更多的水。这样,人就会无度地利用淡水资源,最终没有出路。人的智慧是逃不出这些安排的。

    另外,煤和石油对于科学的发展是功不可没的。科学让人从物质上认识它,也就更加依赖它。人已经进入钻入物质里面,脱离人的精神的一面了。

    对于土和石头,我理解里面的安排也有其意义。土和石头也是人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其实有很多种石头和土是一回事。就是一般地讲,造地球压得很实它就是石头,松散的它就是土。”可以说,人类生存的基本环境就是土和石头构成的。

    师父在讲法中告诉我们,“那个红土和红石头它其实就是庞大生命的血。”“在宇宙中红色的血一般的都是正的生命的血。魔的血是白色的,所以石灰岩它其实是魔的血。”

    环视一下人类生存的环境,你就会发现人是生存在石灰岩之中,也就是魔的血中。人的马路,主要成份石头也是石灰岩。人住的混凝土建筑物,其主要成份是水泥和石灰岩石头,水泥也是来自于石灰岩。人刷墙用的白染料,其主要成份石灰也是来源于石灰岩。人被魔的血包围了。

    在宇宙中,邪不压正。庞大天体范围内是以正的生命为主的,魔只是极小一部份而已。宇宙中炸毁了的身体残骸也应是以正的生命为主。为什么我们生存的这个环境就是以魔的血为主,而不是正的生命的血为主呢?大家不感觉奇怪吗?血这种物质很特殊,因为它能提供营养。虽然它是死亡物质,但它毕竟是那样的东西。前段时间,三界内的魔多得数不胜数,或许是为它们的生存提供条件吧。人就生存在魔血中,魔要附人体控制人那是很方便的。

    庄稼需要土壤才能生长。黄土是高于人类的物质,也就是说里面的能量高于人类的有机物,植物不能将其分解加以利用,所以植物就很难生长。如果黄土里加入有机物,如腐烂的植物,土壤就变成肥沃的土地,人类就可安居乐业。当造地球时,如果在土壤里面加入很多有机物,将对人类有很大帮助。而事实是,大量的有机物不是放在土壤里面,而是让其形成煤和石油污染环境,那个对人好?

    在正法的特殊时期,中国也算一个特殊的地方。广阔的西部,反而是不毛之地,近十亿人生存在东部弹丸之地。人为了从土地中获得更多的粮食,不停地使用化肥和农药。吃着这样催出来的粮食,对人体能好吗。人在贫穷中为了个人利益干坏事,伤害他人利益,无知中造业。

    金、银是庞大的正的生命的身体残骸。在宇宙解体中,这些物质应当会很多,但是在地球上,却如此稀少。对比魔的血,少得可怜哪!人为了争夺这些东西而自相残杀。钻石是炸碎的能量,虽然是死亡物质,毕竟是那样的东西,“邪的东西它很怕钻石”。如果人拥有的钻石多了,魔还怎么能大批地附人体呢。

    留下外星人,让其控制人类的发展,也应算一着棋。贪婪的外星人连人体都想取代,人最后上哪里去了?旧势力创造出这个科学,让人类道德大滑坡,造业无数,人最终就当不成人了。业力大得了不得的时候,高层神看地球就是个业力球了,人类被迫害也就没有神管了,谁会对一个业力球上的微生物关心呢。

    6/30/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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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写正见文章的感想

    大陆弟子

    我们写文章的过程确实是破除变异,确立正见的过程。这一切表现上是我们在做,其实,都是师父的慈悲,给我们机会积累威德。

    我们写文章的一切依据就是大法,如果不掺有人的观念和认识,那么我们的文章是非常纯正的。在写文章的过程中,也是大法在破除我们思想中的变异的过程。

    有时,我写了一篇文章之后,有的地方就是觉得不对劲。经过用大法去对照,往往能发现不符合大法的地方。其实写出的文章就是当时思想的表现,如果写文章后思想没有变化的话,是不会觉得文章有什么不对劲的。那么写完文章后,能感觉文章有不对的地方,就说明思想变化了,大法在我们变异的地方做上了标记,打开了缺口。如果我们抓住这个时机,对照大法去深挖,就会迅速提高。

    主动对照大法去深挖自己的思想就是在修炼中。我们能够有这个主动的机会,就是师父的慈悲安排啊!同时,大法点出了我们的不对劲再让我们自己去找,也容易了许多。然后,经过修改的文章会纯正起来,再去发表,就会起到更好的作用。而如果思想不过关,改的文章就不合要求,再看时还会觉得不对劲。那么就要再对照大法去修改,其实也在修改自己,这就是在修炼。


    2001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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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故事(1):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得法

    大陆弟子

    我是在北京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得法的,我和大家说说我得法修炼过程中的一些故事。

    (一)

    从小到大,我一直身体不好,各种各样的病搞得我没有三天好日子过。在常人生活中,我老是想取悦别人,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周围的人总是出于种种原因嘲弄和凌辱我。我很苦恼。欺负我的人逐渐逐渐也变得不那么威风或是乖巧了,但这并不能使我愉快,因为只是让我苦恼的人和事改变了主角和场景而已。我不知道人和人之间为什么有伤害,为什么有痛苦,能否避免这些痛苦。这几乎是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朦胧考虑的问题。从小,我总是感到内心的惆怅。在幼儿园午睡时,别的小朋友都睡着了,我无论如何睡不着。我看着从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内心感到巨大的惆怅和寂寞。回头看看,我都不知我是怎么走过来的。

    为了让我身体健康,我母亲拉着我到处跑医院,我跑遍了北京城有名的中医医院(西医查不出我有什么毛病,他们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可是事实恰恰相反)。我母亲身体也不好,因此,我10岁左右,就跟着我母亲去紫竹院练气功。但是,我很不喜欢练气功,因为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在我母亲的逼迫下,10年间断断续续练了一些功法。最后,我对在我母亲的逼迫下试练各种气功感到彻底厌烦,跟我母亲大吵一架,叫她再也别叫我练任何功了。我母亲难过地直掉眼泪,她说,你身体也不好,药又那么贵,你不练功怎么办哪!但是她也伤心了,从此不再跟我提练功的事。

    93年年底,我母亲从“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拿回家一本书——《中国法轮功》,让我看看。我虽然不练功,但是这些书我都很感兴趣。因为我一直想知道人生的真谛是什么,痛苦的来源是什么,怎么解脱。刚刚上大学,我请朋友给我治了一方印——“朝闻道夕死可也”。我看完了书,觉得老师说得很对,可是自己觉得修炼起来无从下手。我母亲说这个功法不一般,一定要让我去听报告。鉴于我母亲捐弃前嫌,向我郑重推荐这个功法,我一方面想去听报告,一方面觉得失望次数太多。我想掷硬币决定自己是否去。掷硬币的结果是不去。可我想,我这么大个人,干吗要听硬币的?因此我还是决定去。

    到了国际展览中心,那已经是“东方健康博览会”最后一天了。早上,我来到报告厅,尚未开门,但是人已经非常多了,而且都非常热忱。我和我母亲约好了,只要一开门,我们就进去占座,她从左边向里跑,我从右边向里跑,谁先占上就招呼对方。现在想来,那时的心性多么好笑啊!结果我母亲先占到了第一排的座位。我们落座不久,有工作人员来劝,说第一排已经留给别人了,请到别处坐。有人就和工作人员争执起来,我母亲也非常不平,争执了几句。我一扭头,看见后排还有座,就赶紧叫我母亲坐过去。这时,我听到周围人说:“什么心性!”“心性真差!”我耳朵一亮,“心性”?这个词很好听啊!什么是“心性”?怎样才能“心性”不差?

    我正在琢磨这些问题,有几位在修炼中受益的学员上台介绍自己的亲身经验。给我印象很深的是一位老铁路工人。他长了恶性的瘤子,老伴哭着偷偷给他做了寿衣。但是修炼后全都好了,现在身上穿的就是当时做好的寿衣。这位老工人说到高兴处,满讲台来回跑了好几趟,证明自己身体真的是好了。我被这位老工人的纯朴感动得笑了。

    随后,师父走上讲台,开始讲法。我边听边在心里点头,内心忽而会心微笑,忽而恍然大悟。师父讲的很多道理好像是我一直朦朦胧胧明白的,但是在常人的利益争夺中又痛苦地不能够遵循的。我非常欢喜,心里反复对自己重复着:“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听完师父讲法,我就好像以前二十年都被黑布蒙着眼,现在黑布忽然被揭下来,看到了真正的光明一样。

    老师讲完课,我和我母亲都觉得意犹未尽。我母亲对我说:“咱们不着急走,再逛逛,没准能碰上老师呢!”我们就在国际展览中心逛来逛去,一直到了下午1点多。这时,我不耐烦了,我对母亲说:“咱们走吧,估计碰不上老师了!”母亲虽不情愿但是也就决定要离开。但是,我想去洗手间,为了找到洗手间,我从展览中心的西头一直找到东头,终于找到一个。我刚刚进去,就听母亲在外面大声喊我名字。我心里高兴得忽悠一下子,我知道肯定是母亲见到老师了!我从厕所中飞跑出来,直奔母亲而去。母亲用手一指二层,说:“你看!李老师!”

    我顾不上说一句话,直奔螺旋型楼梯奔去,因为太着急的缘故,绕着楼梯转了几圈才找到螺旋型楼梯的入口。我三步并作两步,蹿上楼梯,迎着师父,冲到了师父面前。

    现在想来,这个场景是有深意的:我从厕所中冲出来,意味着我突破了常人,要来求法、得法;师父从楼上往楼下走,意味着师父大慈大悲,从高层下来救度众生。

    ......

    一位着警服,气宇轩昂的弟子问我有什么事?我简单地说了一下我内心的问题。他问我,你看过《中国法轮功》吗?我说,我看过了。他就不再说什么了。我来到师父面前说:“老师,我是XX大学的学生。我刚刚听完您的报告。我觉得您说的全都对。可是我的老师、我的家长从小就教育我要竞争、要执著。我觉得您讲的和他们说的都是反着的。我一直这样生活,现在已经再也不想那么生活了。我觉得您说的对,可又不知道您说的为什么对,从哪儿对起。您能不能再点拨点拨我呀?”

    师父慈悲地看了看我,说:“你去听听我的课吧!”我在常人中形成的孤傲都无影无踪了,我打心里点了点头,说:“好的。”

    就此,我走上了这条艰险而又辉煌得令我难以想象的修炼法轮大法之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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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理”制约一切

    海素

    自古以来,各个民族都敬畏“天”,各个民族都有自己信仰的“神”。中国古代的君王号称“天子”,不管他们再自尊自大,他们也只能做“天的儿子”。

    自古太平盛世君王皆敬神畏天,北京名胜天坛就是为拜天而建的。每逢天灾人祸,总要祭祀天地神明,大赦天下,施行仁政。大家看《西游记》,为什么唐僧师徒四人会去西天取经?就因为当时人心变坏了,唐太宗才遣唐僧去取经,并与唐僧结拜称其为“御弟”。历史上任何盛世,都是敬神畏天的。

    古人认为,人一旦出家修行,就是半个神,不再把他当人来对待,帮助出家人/修行人则是功德无量的事。而如今对于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的残酷镇压,则是丧失理智之举。

    法轮功千百万弟子本来都在安安静静地炼功,踏踏实实修自己的心性。与世无争,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是回到自己的天国世界去,再做回一个佛道神。

    利用手中的权力肆意残酷迫害法轮功的修炼者,是和谁在对着干呢?权力欲膨胀了的人以为自己如何了不起,如何强大,可以肆意制定法律,强奸民意。但是不管人如何自大,如何不可一世,到“天”真的报应他时,他就知道滋味了。

    人可以制定国法,却不能制定天理。国法上面有天理,天理制约一切。

    浩瀚的宇宙庞大无比,浩瀚的宇宙运转不息。如此洪大,如此精密,如此奥妙无比。他们没有他们的奥秘吗?为何能如此久远和谐地运动、永存?

    那是因为有天,那是因为有天理!

    宇宙中的所有生命都遵循宇宙的特性来行事,宇宙中则一片和谐。而宇宙的特性是什么?到了高层次只用三个字就可概括,那就是“真善忍”。而做为宇宙中最低层的生命—人类,天也为他规范了做人的基本准则。那些准则的根本仍然是“真善忍”。

    诸位试想,中国古老的文化传统教我们什么?不是教我们仁义礼智信,不是教我们宽容、忍让吗?不是教我们要畏神敬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这些才是我们中华文化的精髓,才是上天要求我们的标准。

    但是,目前世界上一切的败坏,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人类道德一日千里地向下滑坡,也不是孤立存在的,它是在整个宇宙的败坏下才败坏到今日这种程度的。

    就是因为在遥远得无法形容的那么久远的岁月里整个宇宙从上到下都偏离了他的原始本性,达不到原来的标准了,所以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才会有觉者下世传法,将宇宙中一切不正的都归正。这个就是“正法”。

    历史上许多民族都留下了关于二十世纪末大劫难的预言,也预言了有圣人下世传法。在南韩的“格庵遗录”里,甚至明确地预言了圣人的姓氏出生,也预言了这场镇压……

    “亿万修炼者终有普天同庆之日。”

    那么有人说了,既然天最大,为什么还会有发生在中国的这场镇压呢?

    就是因为宇宙从上到下的生命都达不到他们原来的标准了,所以在正法过程中才要每个生命来表现他们自己的心性,安排新的位置。对上层空间的神来说,对宇宙大法的一念就可能决定了他的存与灭。而对于世间的人,也要让他们表现他们的心性,以便决定他们的未来。

    所以在中国出现这场邪恶的镇压并不是偶然的。

    对于大法弟子来说,他们在“乌云压城城欲摧”的艰难中走到今天,他们没有倒下!在困苦中修出善心,修出慈悲,修出对大法的坚定正信正念。在“正法”中,提升自己和圆满着自己最后的路。

    他们闯到了今天,他们做着并将继续做着……直到真相大显的那一刻。

    他们向各国政府洪法,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因为那个政府代表那个国家,那儿的人民。分清善恶正邪,维护正义良知,是给那个国家那儿的人民的未来带来福分。

    他们向世人洪法,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是为了使世人明白事实,去掉恶毒的谣言,欺世的谎言对他们的蒙蔽,去掉对大法的仇恨的心理,这样那些人很可能就得救了。李洪志大师对他的弟子们说:“我们在向世人讲清真相并不是在搞什么政治斗争,针对某些事情在做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你们的慈悲,是你们真正地在度未来的人!如果那个人的思想不扭转过来,大家想一想,那就完了。作为一个学员,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想从慈悲这个角度出发也应该做这样的事情。把真相讲给人,告诉他,也是在挽救人。”

    所以,不要对中国正在进行的这场邪恶的镇压熟视无睹,不要以为它与自己无关,它是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

    你的正念和善心将助你在未来的宇宙中保有一席之地,而你的仇视和恶念只能将你带入万劫不复的毁灭!

    因为人与天斗,永远都没赢过,也永远不会赢!

    李洪志大师说:“当这次考验结束时,所有的坏人都将被神销毁;能在考验中走过来的大法弟子都要圆满地离开;留下来的人要在极苦的偿还历史上所欠下的恶业中消去罪恶才能进入历史的下一步。”

    在最后的关头,为自己选择一个好一些的位置吧!


    (摘自明慧网,有删节改动,题目为编者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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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造一个金光闪闪的未来

    校对者的故事

    Dianna Roberts

    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校对员,给翻译过的文章做润色,尽量使读者看不出原文不是用英文写的。如果我们做的好,读者不会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如果做坏了,可就一目了然了。用得法前的眼光去看,我会觉得这种工作没意思,更提不上伟大,平凡的只有无事可做的人才会去做。我不是属于那种笔头快的人,思路也算不上敏捷,修改他人的文章对我来讲就成了一件比较辛苦的工作。但是,对一名修炼者,我认为修改和校对翻译文章,给我提供了极好的修炼机会。在这里,我谈谈作为一个文章校对员的体会,也许能促使更多的人加入我们的队伍。

    作为一名文章校对人员的好处之一,是有机会接触一些使人读了获益匪浅的老弟子的修炼体会。这时要做的不仅仅是简单的要做到使译文读起来通顺。此时要做的是把原作的内涵、想法和风格尽可能忠实地表达出来。你要仔细认真地逐字逐句、一行一行的读,尽可能地准确掌握作者的原意、语气和风格,尽可能使译文表达出原作的意思。有时候,你几乎与不相识的作者有了精神的沟通,直接感受到在那些白纸黑字的后面的作者的思想。记得第一次接触到描述迫害中国学员的文章时,我感受到了他们所遭受的由于饥饿、屈辱以及精神和肉体上的虐待而造成的痛苦。同时也从心中涌起的对抓捕他们的人及其上司的暴行的愤慨,和对被关押者的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坚定的信念的敬佩。后来,我深深感受到他们内心的坚定;感受到他们作为一个大法粒子,对那些不了解大法,被不负责任的宣传所欺骗的生命的慈悲;感受到他们毫不动摇的让大法的法理贯穿于他们的每一念、每一言、每一行的决心。我自己也因此而改变了。我参与了发给报纸、政府官员及其他有兴趣的人的信件的准备工作,和其他各种向公众介绍大法及讲清真相的资料制作。我还参与了审校心得体会的文章,分享作者在身心获益时的喜悦。我也审校过一些有关分析现代科学中被普遍接受的理论中的谬误、证据缺乏和自相矛盾处的文章。同时,也参与校对了一些关于修炼的不同方面,论述正法修炼及其意义的文章,关于什么是新科学以及什么是其正确的探索之路的文章,和其它一些严肃题材的文章。有时候,我必须下工夫才能理解某些部分作者想要说的话,而另外一些时候,我能悟到作者的一些意图,从中学到很多。

    这些和指导我们的法理真、善、忍有关联吗?在这里,“真”是肯定包括在内了。当做这些工作时,我们要努力确定作者的真实意图,然后再尽可能地把它忠实的转述给其他的修炼和不修炼的人们。在这过程中,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层次有了点真正了解并看到自己的差距。有些文章,读第一遍时很难理解,这时我要反复阅读师父的文章,这样我才能读懂弟子的文章。在我为一个大法网站工作时,有时会有另一位编辑把关。当这位编辑做完了修改后,文章会再次发给我作最后的编辑。头几次,我对于这位编辑竟敢在我的完美大作中找错而感到不快,尤其是有的修改过的部分的效果反而显得更糟。我抱怨过,恼火过, 甚至给协调人写过暗含有讽刺的电子邮件。终于,我找到了我的自负的心和背后的怕心,从那之后,我一直在努力去掉我的这些执著心。从那些不知名的编辑们身上我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即用“真”来对待作者、读者和我们自己。

    我们做这项工作的目的是将修炼者的经历和认识与公众、和其它修炼者分享,并给正法后的新人类提供指导。学员们写出他们自己修炼中使自身发生巨大变化的想法、认识和经历,是本着一颗善心为了使他人受益。翻译及校对人员则是帮助扩大受益人群。所有这些努力都是遵循师父在《理性》中所说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这当然是善的一部分。

    忍体现在我们用大量时间试图从有时很晦涩的译文中了解作者的意思,和这之后试图找出表达作者意图的更好的方式。忍还体现在校对与自己观点不同的文章时,观点不同是因为个人所处层次的不同。校对人员的责任不是修改文章的内容,除非文章违背了大法的原则,而是忠实表达作者原意。我们可能不同意作者的观点,但我们必须让读者知道文章要表达的内容,不能加删内容。与其他的修炼人一同参与出版大法资料工作的过程有时也牵扯到忍,就象任何一个集体活动一样。有时候,即使很努力也做不好。有时你的理解会出错,有时你会将句子弄得很蹩脚,甚至会碰壁,但你仍然坚持不懈。

    当然,将文章校对过程归为真、善、忍三原则之一只是为了表面上的方便,其实,他们是紧密相联的,如同在同一宝石的不同面上放射出的光芒,取决于你怎么看。例如,找出作者要表达的真正含义,然后恰到好处的用英文把它流畅的表达出来就同时体现出真、善、忍来。所以,审校文章的过程就是一个很好的修炼过程,其中有许多提高心性的机会。

    我还想谈谈我的一段经历,也许有对其他弟子有借鉴作用。刚开始修炼不久,我还没有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只是对炼五套功法抓得很紧。在读了两遍书之后,我没有再努力多读书,每星期只读两讲而已。后来,随着李老师以及其他学员反复强调要多学法,我挤出时间来做到了至少一星期读一遍书。接着我参加了审校文章的工作。一开始还顺利,作为一个新成员,我接的基本上是叙述性的文章,审校比较简单和直接。那时遇到的最困难的就是找出有关“邪恶”一词的更多的同意词。而后就不同了,随着接触到更多的关于理论性质的文章,我开始了更多的阅读《转法轮》,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有了一些体悟。我感到非常惊奇,很多具有深度和广度的思想在学法和修改文章的过程中不断涌入我的头脑。李老师说过,当我们学法越来越多时,我们的层次也就在提高。他说不是我们变聪明了,而是佛道神点化出了我们应该知道的给我们。我想,读书是为了帮助我提高而达到足够的层次,以那些文章的修炼过程为媒介,从而使我明白我应该知道的理。但是,好文章太多了,校对文章变得越来越有诱惑力。我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校对文章上,而对读《转法轮》却抓得不紧了。以至于我又开始不能够理解其他学员文章中的意思了,我的层次不足以让我解释有些文章的含义。我开始认为也许多读两遍就能理解了,但他们所写的在法上,如果我没有足够的融入法中,我永远都不理解他们所说的真正含义。一位同修告诉我说,她一次半夜醒来时想到要提醒我多学法。这样,我又重温了新入门者的一课,这就是学法是最重要的,是头等大事,必须要学法、学法、再学法。

    我请大家来分享我的经历,加入到我们这一行列中来,这有助于不同语言修炼者间的交流。需求量很大,有很多很多好文章需要做,每天还有更多的好文章被写出来,北美有四个大的大法网站,再加上很多地区性的网站。大概我们在座的每个用计算机的人都访问过 falunDafa.org,下载过大法书籍以及洪法资料。我也相信你们都熟悉明慧及其英文网页,在目前这一特殊时期在传播大法信息及新闻方面所起的重要作用,尤其是对修炼者的帮助。法轮大法信息中心网页在公共关系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向媒介和大众发布大法弟子在中国受到迫害的消息以及其他正面的活动信息。正见网是最年轻的,他和他的英文版网页使得读者从理性上认识大法,洞察事物的全貌。正见网文章的内容广泛,从史前考古到生物医学和天文学的新发现,从医学研究证实大法到炼功时拍摄的不寻常的照片。如果你没访问过这个网站,明慧网有连接地址。我认为这个网站很有趣,并且很有价值。请来访问并考虑为这些网站作些贡献。“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创造未来,……”(《什么是功能》)。要知道,在校对文章的过程中,校对者也在被校对着。最终,我希望成为金光闪闪的大法粒子,帮助创造一个金光闪闪的未来。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2001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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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椎之见—音乐

    静心

    修炼前我喜欢贝多芬的音乐,觉得气势磅礴,情感细腻丰富,悲壮,自由,没有羁绊。巴赫的音乐我觉得单调枯燥,美丽但是乏味。

    但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以后,再听巴赫的音乐时,我惊讶地发现我被它的纯净打动了。它的规矩的和声与旋律的程式化的发展(和贝多芬相比)是它的纯净的外在表现。而这恰恰是我以前认为的束缚。

    巴赫那个时代宗教还算强盛,音乐是为宗教服务。人被心法约束,无论音乐、绘画、建筑、文学还都遵规守矩。然而随着信仰的失落,人们开始崇尚个性,个人奋斗,个人英雄主义。在音乐上于是就出现了以贝多芬为首的反叛性的作曲家。他的音乐中一丝不差地反映出他的毫无顾忌的感情的渲泄。这种反叛的外在表现就是不和谐的和音,突发的、对比强烈的旋律与重音,打破传统的配器。给人听觉上和心理上很大的冲击。

    表面看上去贝多芬的交响乐展示了个人与命运的抗争,很有个性,很自由。但巴赫的音乐所表达的是对生命有一个很大的理解之后的对命运的臣服,这是一种更深广,更博大的自由。

    人被心法所约束,并不是人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枷锁,而是走上了通向真正的自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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