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24日 星期一

  • 打破人的观念--修炼故事两则

  • 从现代建筑的环境谈起

  • 从人中走出来讲真相

  • 发正念青龙善战

  • 对正法修炼中消病业的再认识

  • 关于容量的思考


  • 打破人的观念--修炼故事两则

    大陆大法弟子

    99年11月,在北京大学博士生宿舍召开的一次法会上,我见到了沈阳弟子李旭(化名)。“7.22”后,他是沈阳市第一个出来上访的,7月26日就只身一人来了北京。他被抓回去后,省长、市长亲自过问他的“案子”,并告诉家属要将他当作“现行反革命”枪毙。他的母亲当场吓得晕了过去。

    在狱中,他是唯一的法轮功学员,狱中的犯人从未听说过法轮功是什么。孤独曾是他最大的敌人。但是,他只呆了十三天,就将环境改变了:狱中的犯人在他炼功时替他放哨,来“审问”他的警察则偷偷地问他:“哎,你看我根基如何?”

    我见到他时他是第二次来京了。这一次他是和他妻子一起来的。只有十几个月的孩子交给了同是修炼人的岳母照顾。

    他的故事很感人,我是流着眼泪听完的。但在此我更想讲讲他讲的两个小故事。将近两年了,这两个小故事一直在我心中索绕,我很想将它们与更多的同修分享。

    故事一:“快来看呀!法轮真的在转!”

    99年6月,虽然政府还未正式开始打压法轮功,但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李旭他们在公园的炼功点经常有警察在一边转悠。

    一天,警察对辅导员说:“你们炼功可以,但不许在树上挂横幅、旗帜等。”辅导员认为应该听警察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遵纪守法”等,所以就答应了。

    李旭说,不对,老师说过,这个法轮图形给人看都是对人的最大慈悲,怎能不挂呢?应该照挂。

    辅导员不同意,说出了问题谁负责。李旭说,我负责。不让往树上挂我们弄个竹竿插到地上,我不炼功,专门管扶竹竿。警察来了让他找我。

    还有两个学员赞成李旭的意见。他们三个就找了竹竿将法轮图形、横幅等挂好。

    旗帜挂出后第一天,正当他们手扶竹竿看着其他学员炼功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惊呼:“快来看呀!法轮真的在转!”

    惊呼的是过路的常人。他这么一叫,很多人跑过来看。李旭也赶紧看。

    所有的人都用肉眼看见了,旗帜上的法轮象我们在录像中看到的那样旋转着,真真切切。不但如此,另一条写有“法轮大法”四个字的横幅上也出现了奇迹:只见“法轮大法”四个字每个字的四周都又分别生出四个小字,就象法轮图形中的大万字符四周有四个小万字符一样,中间的“法轮大法”四个大字带动着他们周围的十六个小字象法轮一样地旋转着。

    另一面写有功法八大特点的旗帜上的字则变成了立体的,很明显地突兀了出来。

    从那以后,只要他们一开始炼功,旗帜上的法轮图形、“法轮大法”这四个字就带着四周的小字开始旋转,任何人都能看见。

    这个炼功点很快成了公园里的一个景点,很远的人都骑着自行车来看。

    两个星期之内,原来只有二百多人的炼功点就发展到七、八百个人。新来的人太多了,教功的辅导员忙都忙不过来。

    两个星期以后,原来反对挂旗的辅导员找到李旭他们,支支唔唔地说,老师说了,法轮图形的底色是赤橙黄绿青蓝紫有色无色不断变化的等等,让李旭他们半天也搞不清他到底想说什么。情急之下,该辅导员终于说道:“你们的法轮会转,难道我的法轮就不会转吗?明天换一个底色,挂我那面法轮旗好不好?”

    李旭他们面面相觑,心想总不能因为这事内部再闹什么矛盾吧,就同意了。

    第二天,辅导员的法轮旗挂出来了,法轮却再也不转了,什么奇迹都没有了。早早等在这里围观的群众只好失望地走了。

    故事二:“孩子,我就在你身边。”

    99年8月,电视里播出了对师父的“通辑令”。沈阳一位只有十二岁的小弟子心想:不能让他们通辑师父,我得到北京去找他们说理。

    她什么也没想,收拾了一个小书包就出发了。北京在哪里,有多远,怎么去,她都没考虑,只在出门时看了看太阳辩认方向,就朝南边走去。

    她走了一天,走出了城区,来到了郊外的一片坟地,天已经要黑了。

    这个时候,她突然有点害怕了,但还是鼓足勇气朝前走。

    走了没多远,她又来到一片坟地,而这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北京还有多远,她半点也不知。

    在漆黑的旷野,四周都是坟地,她吓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在旷野中大喊:“师父啊,您在哪里?”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孩子,我就在你身边。”

    然后她觉得眼前开始发亮,后来越来越亮,亮到她睁不开眼晴。

    她本能地闭上眼睛,有一瞬间觉得一阵晕眩。

    等她再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站在了天安门广场,身边是一个大法弟子。

    这个大法弟子惊奇地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就问她道:“小姑娘,你是怎么来的?”

    她揉着眼睛,懵里懵懂地答道:“不知道,反正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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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现代建筑的环境谈起

    清心

    一位朋友和我是同行(建筑师),他乔迁新居请我去做客。朋友得意地说:“我选择住这里是因为这儿安静,环境又好。”

    我不以为然。安静是安静,可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能到市区,上班就更远。至于说环境好,那可未必。这片居住区的空地都是成片的草地和人工布置的花和树,比起城里的居住区是强些。但你想想看,如果把一张纸平涂成绿色,再画上一条“S”型的黄色曲线,谁都明白这不叫画(当然所谓的现代派画家可能认为这也是画)。同理,把一片空地种满了推了“平头”的草,再沿“S”型种上一条修剪整齐的小叶黄杨,难道这就叫景观?

    我们现在的设计全是根据现代的形式美法则,没有精神内涵,古代就不同。正如《转法轮》中所讲的“一切物质中都存在着真、善、忍这种特性”。在古人眼中,花草树木都是有品格的,有寓意的,兰是清雅,竹是高节等等。选择种什么植物,不只是因为它们的样子好看,更反映了主人的风骨。中国园林师法自然,植物的配置不但自然,而且还能衬托它们的品质:池边插一株柳;石旁栽几棵兰;粉墙前映衬几竿翠竹;漏窗后透出一支红梅……。如诗如画,人在其中可以陶冶情操。没有大片的草坪,也不需要用割草机来戕害小草的生命。你没闻见每次割草后小草的芬芳气息?那是它们的生命之气在流溢。当然现在的人连人的生命都不知道珍惜,更难尊重植物的生命。

    朋友听罢收敛了笑容,叹息道:“这怎么能比呢?古人的修养多高啊!”我说:“这样说来,你也认为现在的所谓发展实质是在倒退喽?你想想现在为什么要种这么多草?规划局、园林局都把绿化率作为设计方案报批通过的重要指标,几乎成了建筑师的负担,就是为了美观吗?古代的城市没有这种要求也很美呀?我认为这是因为现在的人没有精神追求,单纯为了活着而活着造成的。为了活着,我们破坏了自然的森林和草地;为了活着,我们无度的发展工业制造了大量废气。可结果我们却发现我们都没法儿活了,不得不赶紧用绿地改善小环境。古人有良好的大环境,没有缺氧问题,城市、园林里没草也无所谓。现在的人生活物质化了,理解不了自然万物的意义。如果谁还有那种追求在自己方盒子似的现代居室里摆上一盆兰花,朋友来造访可能要问,你怎么把草坪里的草搬回了家?”

    朋友又是一声叹息:“我现在就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活着。当初是想给社会留几个象样的作品,可现在为了那点儿设计费一味的迎合开发商的要求,明知是不利于身心健康的设计也要做,简直是助纣为虐。我也该看看《转法轮》了。”“你早该看了。要说房地产开发商,古代有这种职业吗?他们对房地产的炒做带有很强的赌博色彩,我想以后不会有这行当了。”

    想想我的同行们真是好可怜。在学校里都多少学过周易、风水、《道德经》等传统文化,对世界的认识普遍不向学纯科学的人那样迷。但一进入社会,由于在这个国家里这个行业还很发达,你只要去干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大家都变成了机器,能有心学大法的人不多。说白了,大家都忘记了自己曾经有过的精神追求,在为了活着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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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人中走出来讲真相

    再谈为什么我们需要社会关注

    行健/北美大法弟子

    走出家门讲清真相这是第一步,但是讲什么?怎么讲?确实“不是简单的事情”(《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这里面有许多我们要悟的“道”。

    讲一件小事,去年有一天我要去一个大学讲法轮功的故事。我拿了一大叠照片先给一位教授过目。有被打伤致残的,有头被警察踩在脚下的,有一幅我自己也没有留意,是一群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前平静地头前抱轮,旁边是呼啸而来的警车和警察。这位教授跳了起来,看着这照片,高声说道:“这太伟大了,太伟大了。”立刻把我撂到一边,拿着这张照片去告诉办公室的每一个人:“你看这就是法轮功!太了不起了!”我后来给这张照片起了一个标题:This is peace, this is strength (这是和平,这是力量)。在此之后,我尽量希望把法轮功更多的真相告诉人们。我们把一些残酷迫害的案例登在了当地最大的英文报纸上。我们就用了这样的题目:残酷的压迫动摇不了法轮功学员的信念。但是我并没有从理性上去升华我感觉到的这一切,仍然是在走出家门那一层次讲真相。师父越来越多的经文告诉了我们正念的作用,告诉了我们这一期人类的文明都是为洪传大法而安排的。我的境界仍未升华到位。我尽量向内找发现了自己存在的问题。比如在那些与社会公众、媒体、政府官员接触的时候,我有很多个人的执著和有求之心。这时我又往前走了一步:所作所为一定要无求,修去个人其中之执著,自己无漏,干扰就会少。所以要尽量以纯正的心,修炼人的心态做讲清真相的事。

    但是每每想做好一件事时,仍感到非常不如意。力不从心,被动!比如我们有时会邀请媒体:似乎一切主动权都在别人手上。我们除了提供素材,其它都由他们去了。来不来,怎么报道,都不由我们说了算。常常是我们已经做了我们应该做的最好的了。一切随其自然吧。表面上好象放下了执著。但是就感到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我们做天下最正的事时会有劲使不上,力不从心的状况啊?我反省着:“正一切不正的”包括着方方面面:

    第一,我们是否在用最正的东西影响着别人

    我们经常就是告诉别人中国发生的残酷迫害之后就没有了下文,这就有点象现在社会上媒体那种千篇一律:“今天这儿有车祸,那儿又打死人了。”这确实是降到常人的那一层次了。我们应该把迫害下的真相告诉人们:看,在这样的迫害下他们仍然在维护着最高贵的信念:真、善、忍。看,法轮大法值得他们用生命去维护。看,为什么两年了这样的残酷镇压不能改变这些人的信念!我们只是通过这种方式让人们了解大法。决不能等于用常人社会那一层次的“同情”、“帮助”、“人权”。

    第二,我们自己站在什么基点上--“做事”与“救人”

    师父告诉我们“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理性》),我们是否真的站在了这个基点上?是否一念一行中都真的在为别人着想。我发现,我走出家门时这样想,一投入时就手忙脚乱抛到脑后了。不对,不论我们是否讲出来心中一定要有这纯正的一念:善良的人们,我们在这里是告诉你万古不遇的“佛法”呀。为了你的未来,请你要珍惜。人们有明白的那一面,用自己明白的一面告诉他们明白的那一面,这样一定会不一样了。

    第三,我们是否在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我看到大陆弟子写的“踏着真理如意而来”,我很羡慕。看到他可以把人的元神拿到自己手上去讲真相,达到了一种境界。我想,唉,我修炼至今什么都没出现过。“关”着修的,所以不可能象他那样,就勤勤恳恳一点吧。所以那些“主动权不在我们手上”之类的人的观念就影响过来了。还觉得是在理上放下了执著。其实,作为正法弟子就是要正一切不正的,改变局面和环境。这一次文明都是为大法而开创的。想一想哪一样不应该为大法服务呀?

    我们自己的基点要站对,我们不是求媒体。如果媒体不为大法,就要毫不犹豫发正念铲除它背后的邪恶。告诉它,你只是一个工具,你是被用来救度世人的,你应该来为大法所用,为大法说公道话,抑恶扬善才是你的本职本份。当我想清楚这一切以后,我一下感受到了那正法洪流势不可挡的力量。常人社会的任何形式、任何条件、任何环境,都是我们圆融大法的对象,都属于被正的一类,我们怎么会被其限制、约束?我对师父讲的符合常人状态去修炼又有了深一层的认识。我们绝不是在顺应那个不正的状态,我们是圆融人间这一层法,让它最后归正去符合“真、善、忍”的状态。

    这一圈走过来,发现只有不断学法,不断突破人的观念,才有可能跟上正法进程,也看到了师父指出的“也能使一个放松自己的修炼者从已经非常高的层次毁于一旦”(《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因为每往前推进一步,回头一看自己以前做的不对了,不够纯,再往前,自己做的又不对了。所作所为只成为了帮助我们升华的一个过程,一个桥梁,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自己都害怕再回头去瞅一瞅的记载。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因为我仍在迷中,我不知道当初的我写下了怎样的誓约,所以“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因为每件事都有为法负责、为社会负责和为自己负责的因素在里面。所以也不能把大法的事当作象常人社会的工作或项目一样去做,固守着人的习惯、人的观念。其实这还有圆融大法的因素在里面,因为每个人所碰到的人还有缘份一类因缘,如果某些事固定了所谓专人去做,那么是非常有限的,每个大法弟子来自不同层次不同世界,与不同的人可能有着不同的缘份,所以如果把大法当成人的事去做,是绝对不行的,这就是我理解到的一点为什么师父告诉我们“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

    这几天我们在这里经历了很多,我想起了一句古话:千锤百炼,玉汝于成。师父一直在用“真、善、忍”的法理提升我们,熔炼我们,不断写给我们经文指导我们的方向。我从中体悟到了从未有过的博大和慈悲。是的,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我们都必须按照“真、善、忍”去做,只有这样我们才不偏离大法,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理性》)。不管常人社会发生什么变化,怎么动,“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排除一切干扰,就做自己应该做的,就做一个正法弟子应该做的。让我们精进吧,不辜负“正法弟子”这一神圣称号。


    (2001年休斯顿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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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正念青龙善战

    澳大利亚大法弟子

    刚开始发正念的时候,立掌就看到一条青龙翘首,等待出发。我问同修:“怎么立起掌就变成龙头,他按奈不住要出去?”同修提醒我说:“这是你的法器,要用好他!”

    青龙龙体不是很大,也不细小,在三界内是一念千里,所经之处,黑暗的空间就扫得干净、光亮。他有时盘卷进来,有时摇摆龙体,有时龙体放大,让我看到古青铜色的一块块鳞、一个龙趾、一条龙须和龙眼。青龙可以把海外那制造邪恶的中心机器卷进来,抛向那黑暗的空间,连做几次,我是感到越来越吃力的。我用正念把那制造邪恶机器连根拔起,再发一个火弹把它炸掉。对于中国那个最大的魔头,青龙先把它定住,然后把它撕碎、吞下,其它黑色物质、小的魔头,青龙张口吸下,青龙永远是威风凛凛,有用不完的能量。

    在正法期间,师父多次用经文启示正法期间大法弟子要坚定正念,用正念清除邪恶。作为弟子应该坚信师父赋予我们的正念威力,并予以充分运用,这正是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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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正法修炼中消病业的再认识

    新加坡法轮大法弟子

    我们修炼中的消病业过程,几乎每个学员都有过亲身经历。笔者以前也是几乎每半年来一次,大概2、3天后转好,很有规律。每个学员都知道消病业背后的真正原因,但它的发生尤其在目前这一特殊的时期是绝对必然的吗?以下是笔者的一点认识。

    一、这是不是一个在修炼过程中所形成的观念或思想框框呢?由于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经历过消病业的过程,很容易潜在地在思想中认同这一状态的必然性。从学员目前的修炼状态和正法进程来看,这种认识是不对的。其实这在老师的《精进要旨》“道法”一文中已有清楚的解释。同时,老师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中也谈到我们目前在修炼中的状态和进程:“作为一个个人修炼来讲,你们已经走过了修炼的过程,你们是在为大法而确立的生命,最后的路是在向先天你们各自的最高位置升华。”所以,笔者认为现在对消病业的认识不能局限于旧的思想框框,而是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这个问题并用正念破除自己旧的观念。也许自己的这一正念只是一瞬间的过程,但是是必要的,也是在正法过程中正自己的一个过程。笔者最近经历了两次类似消病业的状态,认识并破除掉自己的这个思想框框后,结果以前的消业过程并没有出现。

    二、是不是可能被邪恶的魔钻了思想的空子?目前邪恶的破坏是很猖獗的,所以我们修炼中的漏或不正、不够正的认识都有可能被钻空子。笔者在最近的两次类似消业的过程开始时,的确也是用以往的观念来看待。由于当时的消业状态与以前一模一样,所以当时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了几个念头:“看来又要消病业啦”,“还好,最近公司不太忙,请病假不会影响工作”,“可以利用这几天病休时间多做点大法工作”。看上去这些念头好象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从根本上看它们恰恰是自己对消病业所存在的思想框框而产生的想法,而顺应它的结果就很有可能被邪恶钻空子,从而给邪恶的魔对我们的迫害造成借口,而进一步使自己所做的大法工作、个人修炼及常人中的工作都受到不应有的干扰。从这一点来看,彻底破除自己的这一旧观念并以正念清除邪恶可钻的一切空子是很有必要的。

    以上认识或有片面武断之处,或对新学员还不太适用,恳请各位同修指正。

    另外一句是题外话。最近我发现不少大法弟子在做大法工作中计算机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我自己的计算机也出了毛病。除了一些大法弟子谈到如发正念、读书等方法外,是否可以给自己的计算机下一个“罩”?怎么下、我们能下吗?我认为能。只要我们动正念,想下就能下。相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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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容量的思考

    大陆大法弟子

    心性的高低决定了生命的境界上的差异,同时也决定了生命的容量不同。越高级的生命,心性越高、容量越大,也就是智慧越大、能力越大、承受力越大。

    妒嫉心、显示心、欢喜心等执著心,限制了一个生命的容量。泡在情中,从一定角度上讲也就是泡在迷中,限定了生命的更大智慧,也决定了生命不可能有更大的容量。更高一层的生命不可能被低一层境界的事物和物质所带动。生命如果被情所带动就跳不出三界。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炼就要修出大慈大悲、大善大忍、不断地扩大自己的容量,勇猛精进,“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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