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26日 星期三

  • 纠正变异 树立正见

  • 和常人讲清真相的一点体会

  • 大法对我的再造

  • 赶火车

  • 从中国古代天文学谈起

  • 过去、现在、未来


  • 纠正变异 树立正见

    北美大法弟子

    我们大法弟子是真正的新宇宙的佛道神,是未来宇宙中最伟大的觉者,因为我们肩负着宇宙大法的伟大使命去纠正一切变异的、不正的,去破除一切谬见而树立正见,去以法的威力创造不同层次宇宙的不同的世界。

    这个宇宙之所以彻底地败坏是因为其彻底的变异了。正法中的旧势力的邪恶表现就是这种变异的充分体现。所以邪恶的根源在于变异。这种变异从上到下贯穿了整个旧宇宙、旧生命。整个人类社会全部被浸泡在变异之中。从语言到文字,从科学到文化,从艺术到风气,从生活方式到生存环境,从价值观念到道德标准,从家庭结构到社会形式,无不处于变异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正法的过程就是彻底纠正变异的过程。而阻碍我们的最大的敌人就是我们人的表壳、长期形成的人的观念和不知不觉中沾染的变异思想。这层表壳使我们无法充分发挥神的伟大无比的威力和能量,使我们不易察觉变异而有效地正法。而这一切突破的关键就在于弟子不断学法和交流,真正从法上提高认识,在不断认清变异中完成正法的伟大使命。正见网正是这清除变异、树立正见过程的一个重要纽带。在交流中,我们可以不断的提高认识,不断清除体内体外的变异,在这不断的提高中创造自己新的生命,同时为未来的人类树立全新的正见准则。充分发挥大法力量的大法弟子们应该成为人类各个领域的带头人,以力挽狂澜之势开辟宇宙崭新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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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常人讲清真相的一点体会

    香港法粒子

    在讲清真相中,大法弟子们通过派发真相资料、征集签名和其他许多途径让很多人了解到了真相。然而有一些大法弟子自己身边的环境却一直没有正过来,亲人、朋友仍然不理解,这其中就包括我。我几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如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理性》),在讲清真相时很主观,认为就是应该如何如何,如果对方不接受,我就放弃他。然而最近的两件事让我了解到了“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的威力。

    一次,电脑坏了,单位的维护人员来为我修理。(这位维修人员很善良,但我以前对他的洪法并不成功。)在修理期间他问到我学习压力大不大,我告诉他没有压力,他不相信,并向我大吐苦水,说他的压力太大,每天晚上都要起来6、7次,根本就睡不好;担心房价又跌;担心妻子生孩子不顺利;担心工作上和同事处不好……看着他,我发现他真的很可怜。我自然而然地从自己为什么没有压力开始,讲到了大法,讲到为什么会有这些苦难,又尽量用常人能理解的道理给他指出解开这些结的出路。结果本来半个小时的修理时间一下延长到一个半小时。最后他一再谢谢我,这次谈话让他收获很大。事后我想到,其实常人很多都很苦,如果我们能从他们的苦难开始,告诉他们如何解决问题。从这个角度出发,很有可能一下就能打进他的心里。

    又一次,我向一个同学两次洪法(第一次很失败),这次我没有象以往一样一上来就滔滔不绝,而是安安静静的听完了他的一个个问题,包括一个很刁钻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我讲不清楚,但是我没有紧张,从最简单的开始一个个回答。慢慢的我想到了,大法弟子是最有智慧的,当我们溶入大法中时,大法会给我们开启智慧,那时常人中所谓刁钻的问题也就一目了然了。当我的这一正念出来之后,我觉得自己越讲越好,最后从几个方面让他明白了他提的那刁钻的问题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我打开了他闭塞的思路,而他的态度也明显的转变了。

    如果同修们都能认真地考虑考虑如何运用好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我们就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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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对我的再造

    台湾大法弟子

    师父说:“大法是宇宙的法,大法创造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大法开创了宇宙不同层次生命的生存环境与标准,也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创造了不同的智慧”(经文《随意所用》)。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学员,经历了非常严苛的一次过关考验之后,猛然惊觉大法对我的再造,是多么的伟大殊胜!

    师父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进要旨》“何为忍”)师父又说:“心性是什么?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种物质);包括忍;包括悟;包括舍,舍去常人中的各种欲望、各种执著心;还得能吃苦等等”(《转法轮》)。

    以上两点,是我这次过关后,心性提升的写照。在第一次过关当中,我做到了“难忍能忍”。去年(2000年)七月参加了华盛顿DC法会。返台后的某一天,正当和先生要参加学员的读书会时,搭火车前往,刚下车走不动了,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呼吸急促得不得了。当时先生走在前面,还回过头来开玩笑地对我说:“你这老婆怎么变成了像老婆婆一样了?走路那么慢?”可是,当他察觉到我突如其来的状况时,把他吓坏了。

    先生搀扶着我到月台楼梯口,坐在阶梯上;一位车站警察看到我痛苦的情况,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叫救护车,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不去医院。后来,另一位站务人员也过来,问我要不要叫救护车到医院去。他们都说,你现在不上医院,待会儿还是要到医院去的。当时那种剧痛没有一秒钟停过,连呼吸都会痛。头上流着大汗,分不出是泪水还是汗水,双手握着铁栏杆,如果那栏杆是木头做的,当时肯定会被我给抓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离读书会的时间已超过20分钟了。先生问我想回家休息还是参加读书会,我坚定地说要参加读书会。虽然走路5、6分钟就可到达读书地点,但是我连一步也走不动,先生只好背着我到车站前面搭出租车。在坐进出租车时,有位年轻人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谢谢他的好意,并且告诉他说我没事。

    出租车到了学员家,一位大高个儿的女学员把我背上四楼,参加学法读书交流会。大家见到我都吓了一跳,随后也就一起读法,我没有因为遭受这个苦,而不参加学员们的一起学法,师父说:“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转法轮》)

    在返回家的那一晚,几乎痛得不能躺下,只好一夜坐着,整晚背《论语》。因为疼得走路都困难,所以三天没有到公园炼功,只得在家炼。那身体的痛啊,远超过盘腿的痛,所以那几天双盘静坐,反而没有多少痛的感觉。又因为连呼吸都很痛,根本不能坐着读法,只好躺着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到第四天早上,勉强能走了,仍然像往常一样地,搭车到炼功点上炼功。做为一个修炼人,我没有因为走不动而不到炼功点上炼功,我没有因为遭受了痛苦而不参加集体学法,我心里一直想着师父说过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在那些身体非常痛苦的日子当中,台北辅导站举办了亲子学法班。许多新得法的家长们,体悟到了大法使自己身心受益,纷纷为孩子报名参加学法炼功。我被赋予的工作是,带一些家长,当然也是新学员,到各处炼功点参加学法(虽然当时走路时呼吸仍然极痛,但我强忍着)。在一次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带时,我体悟到了什么是常人的和修炼人的观念,我开朗了起来,就在那么一瞬间,身上一切痛苦状况顿然没有了。

    因为这一次长期的剧痛,吃不下东西,我的体重掉了许多。

    2000年9月,参加了纽约的洪法活动。虽然在这一星期中吃不下东西,只能喝水,但体力依然很好。平时就爱喝可乐汽水的我,这时也得去去这个执著心,只要一喝就吐,吐了,就用塑料袋装起来。

    先生看我日渐消瘦,他那常人的情哪能放得下?每当看着我又瘦、又吃不下、又走不动,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当街都能掉眼泪,但我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安慰他。

    从纽约回来两个星期后,我因事必须前往加拿大,先生又担心,深怕我坐那么远的飞机,以当时的状况,能坐那么长时间吗?我认为,既然是个炼功人,我绝对可以去得了。因为我已经得法了,“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 ”)

    到了加拿大,妹妹与我的儿子到机场接我,因为体力差,暂住妹妹家,她见我瘦得那个样儿,哭得眼睛肿起来。她找了好多基督徒朋友替我祷告,又逼着我到医院看病,我告诉她我只是因为太累,没吃东西,只要给我煮些东西吃就可以了,我这可不是病。过了一星期,小外甥,也就是妹妹的小儿子,可算是常人中的“尖”吧,意图叫我妹妹趁我睡觉时给我打支麻醉针,硬送到医院去检查。

    妹妹看到我的情况,虽然一天比一天好,可还是放不下心,借口说妈妈也要检查身体,就事先安排医院挂好了号,到她亲戚开的诊所给妈妈看病验血,非要我陪妈妈到医院去不可。在诊所里她又说,你不上医院检查,但已经来了这儿,验个血总可以吧。为了符和当时状态,验就验吧,反正它也当不了准的,对我不起作用。

    第二天,市立医院的急诊室打电话来给那位医师亲戚,要我赶紧住院,并说我的血色素在正常值一半以下。医院担心这个“病人”如果不进医院,在马路上随时有休克晕倒的危险。就这样被强迫住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我没有因为这样就害怕了,反而告诉那位照顾我的急诊医师说我不想打针,因为它使我不舒服;在这其间,医师给我做了超音波,似乎发现了什么,问我有什么感觉。其实,对大法弟子来说这些检查应该是不准的,我只告诉他,我肚子饿。心里却想着,怎么弄了那么久,都超过一个小时了。又找来二位医师,一面看着超音波,一面讨论,认为我肚子长了一个很大的肿块,有可能是癌症肿瘤,可又不能确定,必须开刀打开看了才能知道。我当时立刻拒绝,不答应开刀。

    医师也告诉了妹妹这个严重性,几天里,我妹妹及其他人都为我担心,妹妹知道我以前最爱吃巧克力,偷偷地买了许多巧克力糖,放在医院的床旁边的桌里,她说反正我姊姊都快死了,趁死前赶快多吃些,吃它个够,总比死了没得吃好。

    妹妹每天打电话到台湾,向我先生汇报有关我在医院检查的情况。据先生描述的,他每天都担心接到不幸的消息,每天都是以泪洗面。

    接下来的一天,被安排做胃镜,医师看了后,问了一些问题,以为我曾经休克或晕倒,大便可能黑色或出血,我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可能他以为发觉了一个很特殊的个案,但还要做断层扫描,用来确定他们检查的结果。

    最后的结论是,检查的结果不可思议。几位医师会诊后,下的结论很奇怪,认为血色素偏低的原因是,体内一直在出血,没几天,滴出的血也不知怎么的,却在肠胃道的下方形成了一个碗,用来接那滴下来的血,所以大便没变成黑色,肠胃也没有穿孔。他们说,行医十几年来,从未见过这种特殊个案。他们用科学仪器也没办法证实这样的奇迹,可我知道,人的一念是有长期修炼作基础的,才能真正的从本质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当磨难来时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在《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中,师父说:“有些人修炼他觉得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得它大的时候,它就变得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他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得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过不去,实质是他放不下执著心,或者对法不信。大多数不是放不下这个心,就是放不下那个心,都是有放不下心的原因才造成他过不去。因为他退不了人的那一步,所以他就过不去。”

    如果今天我要不是坚定地以学法为基础,我要不是一个修炼人,我想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我们全家都是修炼人,也许,我的难也是师父用来考验先生心性的。在当时,被送进医院后,先生心想我一定难以活着出院了,决定飞到加拿大来看我最后一面。据他说,有一个晚上,一面读法,一面流着泪。面对着师父的法像,忽然悟到,这修炼以后的路,都是师父安排的。这件事情难不成就是师父安排的?即使老婆没了,也是他应该承受的吧。他这颗心这么一放下,没多久,大概几十分钟吧,接到我妹妹托人打的长途电话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姐没事了,内视镜观察的结果可能是个溃疡而已。由此可见,这次的过关,竟然是安排了两件事,一是我的业力考验及过关,另一就是先生对情的执著心的考验。“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

    短短几个星期后,我的头发停止掉落了,而且又长出了很多,恢复了以前的状态。皮包骨的身体也重了好几公斤,长出的肌肉感觉上和年轻时的是一样的,这些都是大法给我的。

    感谢师父的慈悲,在这次过关的时间当中,师父一再给我机会。让我再一次的确实从根本上改变了常人的观念,使我体悟到了“放下生死就是‘神’”的境界,古人有句话“朝闻道,夕可死”,如今已经得法了,即使走了也不怕。今天我很幸运的得了大法,老子讲过这样一句话“上士闻道,勤而行之”,我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世不修更待何时?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

    这次的过生死关经验,我体悟到,身为一个大法粒子,修大法的心一定要坚定,大法比我们生命都值钱,用我们的生命去报答大法都报答不了。近两年来,大法遭受邪恶严重的的破坏;在修炼中,我们身心受益了,就必须努力卫护以及洪扬大法。“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经文《理性》),我是抱着坚如磐石的心去捍卫大法、维护大法。想起大陆学员为了证实大法,讲清真相,被邪恶所迫害,他们为了大法,舍尽一切,用生命去换取修炼的自由。我的这个痛苦比起他们所承受的,简直太微不足道了。我们在国外的大法粒子,更应该走出来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让世人知道。

    最后以师父经文《心自明》和大家共勉:

    法度众生师导航
    一帆升起亿帆扬
    放下执著轻舟快
    人心凡重难过洋
    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
    坚修大法紧随师
    执著太重迷方向
    船翻帆断逃命去
    泥沙淘尽显金光
    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
    待到它日圆满时
    真相大显天下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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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火车

    德国大法弟子

    今天早上在炼功点炼完前四套功法后,我一看表,离我上班的火车开车时间还有6分钟。正好! 于是我忙向火车站赶。在车站大厅正搞铁路宣传活动,免费赠送杯子。恰好我缺少一个,而且排队的人不多,6,7秒钟后我高高兴兴地领了一个。当我拿着杯子冲向站台,火车刚好关门,任我怎么扳门把手,火车还是扬长而去。

    对一个小小的杯子的贪求使我不能按时上班。记得师父在回答学员关于修炼时间时说:“……保证给你的修炼时间是够用的,你不抓紧可不行。你说我慢慢修吧,够不够用呀?不够用。”(《法轮佛法(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修炼的路上有许许多多的考验,我悟到就象赶火车,任何一个诱惑,便会使你失去你宝贵的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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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中国古代天文学谈起

    中国古代科学漫谈

    北美大法弟子

    每次想到现代科学,就好像陷到了沼泽中--前后左右都是现代科学中的观念与定义。所以这里就通过古代科学以及与现代科学的比较,谈一谈我的一些想法。

    科学的目的

    小学时数学成绩好,看了报上的故事后,想当数学家为国争光;上了中学,看了许多科学家的故事,发现我最崇拜的科学家都是为了探索宇宙的奥秘和造福人类做了科研;而有的哲学教科书上说科学为生产实践服务。要说为国争光,只有现代中国科学家才这么说,政治的成份大于科学,这里就不谈了。现在才算明白了一些。

    天文与农业

    中国古代的天文学是非常发达的,宋代时对一年周期的推算已经精确到了秒。在中国有的教科书上说古代天文学是为了指导农业生产。为此我请教了做农民的奶奶。奶奶对一年周期的知识限于农历中闰月的推算,二十四节气的推算。她种地一是随大流,二是参考节气,也就是说误差可能会有半个月之多。再说天文知识,那就只限于牛郎织女的故事之类了。“农业生产”远远不要中国古代那样发达的天文学。其实只要参考物候,看一看柳树是否发芽了之类的,就足以定下合适的播种时间。要是青蛙都要死搬太阳历,每年到了时日,不管风霜雨雪都要从冬眠的洞里出来,这些天文青蛙一定活不过一次倒春寒。

    中国古代天文学其实是占星术

    天上的星宿会与地上的皇帝与大臣有对应,行星的运动、彗星等等都预示人间大事。所以讲“天垂象”。历代明君,看到一定的天象,都会鞠身自省。天文学也就历来受皇家支持,同时受皇家垄断。二十四史中,许多都专门有天文志,讲的就是天文现象如何预示了人间大事。这里要提一句的是,现代的气象,古代也是属于天文,是令人敬畏的天象的一部份。

    现代天文学动辄“宇宙的起源、演化、归宿”,对气象更想要去预测、控制。这也是现代的“探索”与“控制”了。

    古人讲“君子畏天”。天文现象只是天给人看的一些信号,人知道自己违背了天意,那就要早早改正才是。天怎么能去探索呢?更不用说要去控制了。

    理论?

    现代科学对天没有敬畏,所以敢于去不断地探索。探索来探索去,得到的知识越多,对肉眼以外的世界就越不相信。目之所及,天体在悠然转动,气象总是变幻莫测,却看不到神在哪里。更糟糕的是,科学家根据这些观测,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理论,并且认真地相信起来。科学从根本上也就是无神论的了。

    当初伽利略支持日心说的时候,只是列举了种种观测,最后说日心说比地心说更能解释这些观测。到了牛顿那儿,就出了一个万有引力定律,人开始用理论取代神的构建,来框定人的生存环境。

    现代人去看古代天文学,老是想从这种设计理论的思路去看,说中国古代有这个天说,那个天说。许多这些现象都包含了上天给人的启示。人不明白了天象的真正意义才会觉得地球是圆的比天警告人要改变自己的行为更重要。老师在讲解明天考试的注意事项时,谁会关心老师穿了什么衣服之类呢?

    要说为生产实践服务,古代天文学也可以这么说(当然不是为了农业)。天文观测是要知道天意,从而顺天意而行,所有的理论都是天文现象如何反映了天意。而现代天文学就什么用都没有了。研究的一个个结论都是在说“这里没有神”、“这个时候没有神”。到了宇宙大爆炸理论出世后,神已经被挤到了爆炸之前,之后就是神无所事事地看着物理学家纵横天下了。至于道德,那是没有现代物理基础的。气象预报确实帮助人少淋了几场雨,提前买了几次西瓜。可是谁都知道,现在的天气是越来越坏。一个只会头痛医头、把病越治越坏的医生怎么谁都去找他呢?因为这是唯一的医生了。

    听说有神创论的科学家要去找科学依据,这是上了现代科学的当。现代科学已经把一切限制在了肉眼看到的这个空间。可是这个空间的一切都是与其他空间有关的。所以现代科学的出发点就已经错了,就注定是要发现不了神的。在现代科学这个基础上,局限于这个空间去做任何论证,好比老虎参加一个不许用牙齿、爪子与尾巴的搏斗。

    再進一步说,神是不能去证明的,这本身就是不敬。神给人开创了生存的环境,也规定了人的生存方式。人首先应该敬神,努力按照神规定的方式过人的生活。人不管突破了多少空间,都只能知道宇宙奥秘的局部。

    现代的探索啊、造福谁、控制什么都是不信神了以后变异了的观念。

    “科学创造与活动”

    现代天文学的理论方面是一些定义定理、数学推导加上计算机计算,技术方面是各种观测工具。

    就拿广义相对论来说。爱因斯坦写下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公式,使得后世科学家得以推导出了一个又一个公众理解不了的物理概念。说来说去,一切都来自“灵感”、“直觉”和计算机的计算。那么灵感是哪儿来的?计算机是谁?

    现代的观测技术也很复杂。天文望远镜几乎都是综合了光电声热磁各种技术,是前辈科学家们灵感的综合。后世科学家只能遵循这些灵感去操作。还是这“灵感”令人生疑。

    中国的古代天文学家们就不一样了。理论家实际上是占星家,预言家。明代预言《推背图》的作者之一李淳风写过一本占卜的书,罗列了各种星象的意义。那些预言显然只能是作者用功能看到的,写了下来。那些占卜方法也就只能是作者用功能看到记录下来。后世占卜家没有那么强的功能,也就只能照着书,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地把占卜作为一种技术去学了,那么预言的准确性也就差了。

    再说“实验”。古代的天文仪器全部用的是机械方法和自然取材。张衡的浑天仪、地动仪都惊人得复杂、有效。现在都已经失传了。中国许多传说中的技术都失传了,原因是那些技术往往是单传的,一代没传下来就失传了。现代人用现代科学去衡量这些技术,说是一代一代人积累的结果。可是现代科学实验室每星期开小组会,每年开几次学术会议,中国古代可不兴这个。那些成就本来就不是这么积累出来的。

    张衡的那些“仪器”是他自己一下用功能看到了,就让人做了出来。后人没有能力看到,所以再往下传,真的就只是在传一门技术了。一代没传下去,也就失传了。

    一言以蔽之,中国古代科学是用功能推动的;现代天文学最初是靠那些莫明的灵感,现在又加上了计算机推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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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现在、未来

    大法弟子

    我们对于这个空间一切存在的感知,都是与时间和空间紧密相关的。例如,和别人约定一件事,必定要把时间和地点说清楚。又如,无论是我们回忆与叙事也都和我们对时空所标定的刻度紧密结合,好比:“什么时候;在哪里,做了什么?”因此,人的一切生活的形式、文化的样式,就被这个表面时空所限制。不管是哪一种计时记年,都让人摆脱不了“过去、现在、未来”的线性感知形式。

    人的时间概念

    这个表面空间的日出日落、春夏秋冬等等,以至人对天文的变化规律的理解历法都是神为人创造的一个生存的时空框架。计时记年的不同造成人的生活方式和对时空观念的不同。

    中国人以六十甲子记年,自有一套循环规律,配合易经的规律,从刻、时辰、月到年都循环了起来,“过去、现在、未来”融合在一个循环中。现代西方人则以西元记年,一千年、二千年这样下去,没有循环,于是感觉上采用这种纪元法,容易让人把“未来”和“未知”划上等号。

    划分时间的刻度无论是什么样式,都能制约着人。我们现在对时间的理解是以分、秒、日、星期、月、年来认知的,这和讲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古代中国只是划分的刻度上的不同。由于被计时记年时间刻度制约,人们感受不到这个时空推快了,因为这个空间的一切都快了,使人看不到真相。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除了“甲子”这种概念存在的时间形式,还有更高层次的时空在运行。我们知道佛国的时间是用“劫”来计算的,从微观到宏观都有不同的时空概念。在人身上表现出来的就是生老病死,从物质来看,宇宙是有“成住坏”的规律,不同的时空形式是复杂的。

    孙悟空在花果山水帘洞逍遥自在,已经到了“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的时空境界,还是摆脱不了生死轮回问题,可见“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只是一个层次的时空感。又如,姜子牙卖卦时,挂着“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因为袖里与壶中的时空概念比较“大”与“长”,因此看人的命运一目了然。可见从更高一层的时空往下看,一切是清清楚楚的。

    我对时空的理解

    我意识到应该转变对时间和空间的人的认识,如能认识到时间空间在我们生存的环境中形成的不同屏障,我们就能破除人的观念,不被其制约。除了计时记年的框框外,对时间形成的感觉更是一种难以察觉的观念和执著。对“过去、现在、未来”的概念与感觉,就是一种最常见的人的观念和执著。

    这反映到我的修炼中,产生一些状态。被时间兜着跑、制约住。过去的事忘不净,现在的事看不开,对于未来会想东想西,脱离不了人的观念和思维方式,这造成了自己没有办法从更高层的时空看在人中的一切。

    在常人这一层形成的“时间”观念,往往就带来这么些执著:“正法时间快结束了!”、“不能圆满怎么办?”、“什么时候结束?”、“我没时间,太忙了……”等等。我体悟到,不同的时空境界都在正法中,我们自己在不同的境界中回归。我们必须认清时间在人间的表现形式,并且放下对时间的“感觉”,脱离他的束缚和控制,从中超脱出来,回归本来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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