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2月18日 星期三

  • 现代西方轮回转世科学研究回顾

  • 诗两首: 同化 秋摘

  • 洋洋除恶所见与所悟

  • 修出我们洪大的慈悲和正念

  • 对发正念的一点感悟

  • 睡着的预言家:爱德加·凯西(2)

  • 〖医山夜话〗浅论“医德”(四)

  • 《梦溪笔谈》: 神奇的湖上明珠(三)


  • 现代西方轮回转世科学研究回顾

    李千层

    公元1882年,一些学者和精神团体的主要成员在英国伦敦成立了世界性的“心灵研究协会”(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其主要目标之一就是调查、披露或者记实性地描述那些表明人死之后尚有生命存在的现象。

    在1882到1930年间,该协会在法国、意大利等国的研究者发现了一些个人回忆往世生平的案例,其中有些经过了长期调查印证,具有很强的说服力。这种根据个人回忆往世生平,再经研究者调查、印证的方法,是一种“传统方法”;另一类研究方法要用到催眠疗法。法国最有名的特异现象研究者之一戴·罗沙(Col. Albert de Rochas),首次系统地运用催眠法把研究对象带回到往世的记忆中,并发现,那怕催眠对象对轮回转世毫无兴趣,他们仍然能记起往世的生平。他在1905年的文章中总结了自己的发现。

    1956年,莫雷·伯恩斯坦(Morey Bernstein)的名著《搜寻布莱蒂·墨菲》(The Search for Bridey Murphy)出版了。此书以作者自己所做的一个催眠案例,把美国以至世界的广大读者和研究者带入轮回转世的概念和催眠回归疗法扭结的巨大旋涡中,为西方现代轮回转世的科学研究吹响了进军号,为行将到来的轮回研究的高潮筑起一座宽广的舞台。

    1960年,美国弗吉尼亚大学著名精神病学家伊安·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教授在美国心灵研究协会的杂志上发表了令人大开眼界的获奖文章“往世回忆的证据”。此文被誉为现代西方轮回研究的序幕。从此以后,史蒂文森教授把自己全部精力投入到轮回转世的研究中。在迄今为止的四十多年中,他已经从世界各地收集到2600个案例,发表了十本专著和几十篇学术论文,其中许多被研究者引为经典。他使用传统方法做研究,但任一类型的研究者都会引用他的著作和文章,特别是《二十案例示轮回》(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和《记得前世的儿童》(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他以严肃的态度、严谨的作风和突出的学术地位赢得了整个社会对轮回转世研究的前所未有的尊重。

    催眠回归(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正式被学者广泛用于轮回研究始于1967年凯尔塞(Denys Kelsey)和其妻格兰特(Joan Grant)合著的《多生多世》(Many Lifetimes)一书。著名的治疗学家凯尔塞是英国皇家医学院成员,他和具有卓越超常能力的妻子从不同角度密切合作,共同奠定了使用催眠回归研究轮回转世的基础。后来的“往世疗法”(Past-life Therapy)包含了催眠回归中使用轮回概念的那一部份以及另一部份不使用催眠术、只用轮回概念的治疗方法。

    在比较受人注目的研究者中,瓦姆巴赫博士(Helen Wambach)不是每次催眠一个人,而是对一个讲习班的几十个人同时催眠,从积累起来的大量资料中总结规律,抽出与转世概念有关的某些结论;内瑟顿博士(Morris Netherton) 在《往世疗法》(Past Lives Therapy)书中介绍了不涉及催眠术的方法,强调使用病人自述中反复出现的关键性词句;法沃尔博士(Edith Fiore)在自己的病案中细分出与转世有关的“附体”案例,并发展出一套妥善处理附体的治疗方法;罗戈(D. Scott Rogo)对1985年以前的西方轮回转世研究作了一个综合性的评述,以严厉而客观的态度和深入细致的观察,指出了研究者和反对者之间某些争论的本质;魏顿博士(Joel Whitton)比较早注意到中阴期生命现象以及不学自会的外语能力的重要性并作了这两方面的研究;伍尔杰博士(Roger J. Woolger) 学术兴趣广泛,特别在荣格(Carl G. Jung) 心理学方面有深厚基础,对转世的研究有一套理论与实践并重的思想方法。

    此文限于篇幅,只能列举转世研究中成果卓著、受到普遍肯定的少数研究者的名字。排列次序基本按出书的年代,时间到上一世纪末为止。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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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两首: 同化 秋摘

    濯尘

    同化

    泥石转瞬化青坡,
    牧童横笛神牛驮。
    前方隐约莲池显,
    田田嫩叶碧无波。

    秋摘

    累累硕果满枝头,
    采撷棘手莫犯愁。
    忍痛拔出掌中刺,
    摘得金红堆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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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洋除恶所见与所悟

    大陆大法弟子

    “我一念书,就好像坐在一个飞快旋转的大转盘上,上面有万字符,原来是个大法轮。天上的人都在念书。

    我想:擒贼先擒王,就去清除江XX背后的邪恶。我一看,它身上的邪恶太多了,每个脑细胞上都是,密密麻麻,头发丝上都挤得满满的。除了一批又来一批,它的手指甲、鼻孔、耳朵眼儿、脚趾盖儿都是邪恶的隐藏处。它身上简直布满了邪恶。怪不得电视上江XX的脸、脑袋肿得那么大,那么难看。

    地狱里有一个房子,形状象个大鸡蛋,比别的牢房大出几十倍,门上写着:“江XX之狱”。那里封闭得特严,窗口很小。里面有很多江XX的形象,有的头是鬼,身子是江,就象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有的头是江,身子是兽、狐狸、各种动物……狱卒拿着鞭子抽它们,嚎叫声不断。

    害人的东西明目张胆的不可怕,深藏不露的才可怕。各个空间的邪恶基本清除完了,邪恶没处藏,剩下的就附在人身上。表面上看不见它们,可是附在常人身上的这种还有不少。它们把常人的元神赶跑,自己钻进人的泥丸宫里,操纵着这个人。这些人大都是些平平常常的人,对大法既不反对,也不支持。街上那些见到有发传单、贴真相的大法弟子去举报的人就是这样的。还有的邪恶把常人的元神弄死,它们蹲在那里,表面上看不出来,它们就控制这个人攻击大法。可它毕竟也是力不从心了,只是极力维持,不敢出来,因为它一出来无处躲藏,马上就会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消灭掉。

    看到这种情况,我想怎么办呢?总不能把人的脑袋劈两半儿,再消灭邪恶吧?不能伤了人啊。于是我就想法到人的泥丸宫里把邪恶赶跑。那些主元神被邪恶弄死的,往往是那些恶警。

    邪恶钻了一个空子:越高的觉者越不破坏常人的秩序。一些高层次的神想:它躲到人身上,先不管它,等它出来时再清除。邪恶就很得意,好象很有理地控制着常人。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主动、积极、彻底地清除一切邪恶,不给它们留任何空子。光靠大法弟子除恶还不行,得想办法让人去独立思考,明白真相,他自己一明白,邪恶很容易、轻而易举就除掉了。我们应该向常人洪法、讲清真相,所有常人都明白真相了,都抵制邪恶,邪恶就不存在了。”

    以上是大法小弟子洋洋对妈妈讲的,内容受个人修炼层次所限,仅供参考。只有大法才是唯一正确的,衡量一切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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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出我们洪大的慈悲和正念

    悉莲(澳洲)

    在不久之前,对周围的个别同修出现的严重病业的表现在深深地思考。就在这大法以势不可挡的雄伟气势扫尽一切乱法烂鬼,邪恶的迫害越来越被人们所识破和痛斥,众弟子齐心合力助师正法,慈悲救度众生的大好时刻,却出现个别学员,甚至是很精进的老学员的表面严重病业的现象。正法到如今,在个人的修炼和正法的历程中,我们每一个人都经历了多次身体上,精神上的脱胎换骨的变化。在我们修炼的一开始,师父就为我们清理了身体,对于这些我们每个真修弟子都有不同程度的真实领受。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已明确地告诉我们“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学员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们最高位置。以前我告诉过你们,你们的改变是从最微观上最本质上开始的。”“你们的圆满过程,你们在最后的修炼提高,都是为了你们将要证实法。所以在个人修炼阶段法学得好,在迫害中证实法与救度众生就会做得好,表面的身体也在不断地在正法中向高层同化着,人的表面所剩下来的越来越少。”

    为什么在大法的前途越来越明朗的今天,却出现这些我们得法前都没有过的病业现象?这明显地是邪恶势力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又一恶毒的招数。面对这些,很显然的,我们要绝对地否定邪恶的安排,用我们强大的正念彻底地将之清除。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体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对任何一个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对我们整体的迫害。

    可是,在我们的同修中,还存在着不同的认识。有的认为,“因为他(她)有漏,才会出现这样的事,他(她)一定有根本的执著没有放下。”对同修的最大的慈悲,还是帮他(她)找出根本的执著。更有人持沉默的态度,怕认识不在法上,宁可持观望态度。

    剖析这些观念,根本的一点还是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我们要是真的看到同修在某些地方有漏,那么我们为何不怀着一颗为他好的心主动地去和他(她)交流?再说,我们修炼过程的人怎么会无漏呢?师父为了能让我们能在人世间修炼还给我们留下一些表面的人心呢。关键的是;就是同修有漏,也不允许邪恶迫害!这就好比,大陆的学员被恶人迫害,你能说是学员们有漏吗?为什么被判刑和劳教?是他们的根本执著没放下吗?这不是“钱包被偷了,不抓偷贼而责怪被偷的人没保管好自己的钱包。”的变异的思想吗?这不是无意识地附和了邪恶势力的对学员的迫害吗?再说过来,“帮同修找出他根本的执著才是最大的慈悲”,这句话看似正确,可是,师父在《转法轮》的第一讲,就明确地告诉我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师父在许多场合都告诉我们,“……碰到矛盾的时候都要向内找。”别人的根本执著不是我们能够帮他找到的,就如洋葱,我们看到表面的一层,去了这层还有一层。你看不到根本的实质是什么。要紧的是我们在这件事上都去修正我们自己。怎样从法上去认识。如果我们都能从法上认识法,我们就会整体升华,我们就会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发出我们集体的纯正的正念。必令邪恶胆寒。事实证明,大法的威力是无穷的。当我们与受表面病业迫害的弟子共同学法,发正念,我们明确地感受到师父与我们同在,我们在法理上共同地升华着,发出的神通威力无比,同修的痛苦明显消退。同修流着泪说,以前我也会说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今天我才真正体会到他的真正含意是那样洪大的慈悲与祥和。

    那些对此事持观望,选择沉默态度的同修,请想一想,我们修炼是为了什么?我们不是要修成无私无我,为了宇宙的生命能舍弃自己的大觉者吗?你的沉默与看到有人落水了都不管的人有什么区别?“怕自己说错话,怕在法上认识不好”。不还是个私字吗?保护自己的意识有多强啊, 要是这事摊在你身上,你能不动心吗?如果发生在你的亲人身上你还能持观望态度吗?有人说沉默就象无声无息的海洋,它能将一个求救的生命吞没。我们的慈悲心又何以体现呢?常人还讲互助友爱,何况我们是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修炼者,是用慈悲管理宇宙的未来的觉者。我们对常人常常都能慈悲对待,为何对我们的同修却冷漠不仁呢?

    现在师父已将根本的原因告诉了我们,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们更不能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们不能总是师父讲明了我们才认识,大法的无边法理是要我们在真修的过程中用心去领悟的。

    以上所述只是个人的一点感受,愿抛砖引玉,与同修在法理上共同切磋,有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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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发正念的一点感悟

    大陆大法弟子

    我发正念不仅不会疲劳反而神清气爽,懈于发正念时才会有疲惫感并感到外来非良性物质对头脑的作用。

    前一段时间正邪决战正酣时,有一次看到自己站在空中发正念,大声念出正法口诀,类似黄色的碎片(估计是邪恶物质解体后的碎片)从空中纷纷扬扬而下。一次念到“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时,瞬间有个空间的邪恶之徒象被原子弹冲击波掠过一样,只剩一张人型焦皮。一次看到自己站在空中发正念时,从自己身体里向四面八方的空中连续发出银亮的光束(功能),飞向远方。后来邪恶之首回到大陆后我发正念却反而不精进了,结果一次第二天早上起来脊背无缘无故疼了几天,应是神的一面被束缚在邪恶进攻下受伤之故。

    其实残余旧势力时刻在等着钻我们的空子,不发正念清理,它们必然要想一切方法钻空子干扰我们的主意识,以求它们在由于我们发正念不精进而导致未被清理的空间场中存活下来,并滋生壮大,继续干扰正法。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在发正念上不精进就是对自己不负责,对众生不够善。前一段时间看到有的同修执著于发正念会产生疲劳的现象,其实这是不对的状态,尤其是不能把发正念产生的疲劳,当成自己不精进的借口,从而阻挠了自己在发正念上精进。我认为,不勤于发正念等于放纵自己,不珍惜众生,会使自己与有缘众生陷于危险的境地之中。

    为了保证发正念质量,结印五分钟“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非常重要,这方面同修文章已谈到,这里就不讲了。

    一点感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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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的预言家:爱德加·凯西(2)

    编译:晓凡

    凯西的愿望是做一名摄影师,过平常的生活。但是他的“生命解读”能力显然决定了凯西不可能过“平常”的生活。早期的“解读”成功使凯西的名气越来越大。无论是雷恩,还是凯西的父亲,还有被“解读”帮助过的人们都希望凯西继续下去。雷恩甚至说,如果你有这样的能力,就有这样的道德义务作一些好事。

    这时候凯西只好求助于《圣经》,他祈祷,并与家人商议。最终他决定继续,条件是他的能力不能用来伤害别人,再就是,凯西首先是一名摄影师,换句话,“生命解读”只是“业余爱好”。

    1903年,凯西与相爱六年的捷特鲁德·伊文斯结了婚,他的摄影房也运营得不错。但是命运就是命运,人的愿望只能是愿望。一场火灾烧毁了很多凯西租借的相片集,这使他欠了很多债,而半年后又一场火干脆将摄影房烧个精光。

    一名叫凯查姆的医生从雷恩的病人那里听说了凯西,于是便请凯西为自己作解读。凯查姆诊断自己患了阑尾炎,他让凯西来试试。结果凯西在睡眠中给出了截然不同的诊断和很简单的治疗方法。凯查姆认为凯西这回一定是错了,但是当凯查姆到另外一位医生那里作确诊时竟然证实了凯西是对的。从此,凯查姆开始让凯西帮助他诊断一些疑难病例。对凯西的能力,《纽约时报》曾经在1910年10月9日作过专题报导,事后,很多人开始前来问诊。

    一次,一名建筑工人因事故造成腿骨和膝盖骨折。医生们都认为他不可能再行走了,这名工人找到了凯查姆。凯西给出了一个在当时(1905年)看来是不可思议的方案,他叫凯查姆往患者的膝盖上打钉子来固定。几个月后,这名工人完全康复了。

    名声和他人的信任并没有改变凯西本人对解读的成见,直到后来发生的两件事。1911年,凯西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了。但是生下来不久孩子就病了,医生们都束手无策。而凯西非要等到医生们完全放弃希望的时候才同意试试自己的解读。这一次,他没能够挽救自己的孩子。事后凯西十分懊悔:如果早点运用自己的超能力,结果也许不至于此。

    祸不单行,接下来凯西的妻子捷特鲁德也病了,而且情况越来越糟。医生背地里告诉凯西,捷特鲁德得了肺结核,可能不行了。在当时,人们对肺结核是无能为力的。这时候,凯西为自己的妻子作了解读。“入睡”的凯西给出了个综合处方,同时要求把药搀上苹果酿,一同放进(烤得半焦的)橡木桶。医生认为这些东西没有任何用处。但是,服药仅两天,捷特鲁德就退烧了。几个月后,捷特鲁德完全康复。

    随着要求解读的人的增加,凯西开始考虑建一家专门的医院。然而在寻求合作伙伴的过程中,凯西接受了一个值得我们所有人记住的教训。

    德克萨斯的石油商开始对凯西感兴趣。看上去不错,凯西帮石油商找油矿,石油商赞助凯西办医院。但是这一次,凯西找油矿的解读一次次的失败了。石油商要的是钱,他们并不真正对建立医院有兴趣。合作就这样不欢而散了。凯西明白了,他的能力不能用来实现商业利益。

    凯西来到塞尔玛重操摄影就业,并开办了一所周末学校。业余时间作解读,妻子捷特鲁德负责在凯西“睡眠”时向丈夫提问。后来凯西雇了一名秘书格雷蒂斯,将所有的解读记录下来。

    直到1923年,凯西的解读工作都仅限于医疗方面。他不知道,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正在向他展开,并将深深影响他的信仰。

    (待续)

    (编译自:Edgar Cayce's ESP: Who He Was, What He Said, and How it Came True by Kevin J. Todeschi)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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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山夜话〗浅论“医德”(四)

    李德孚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重视医德修养,尊重职业道德,忠于职守,竭诚为病人诊治应该是有一个道德标准的。医者一身系着病人的安危,切忌粗心大意,敷衍塞责。探脉诊舌,问起始原因病因,忧患饮食之节,起居之度,或伤于毒,应尽察细毫,切不可花言巧语地口头应付,或者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只攻其一关,不顾其它,往往会导致旧病未除,新病复起的不良后果。

    掌握患者的心理特点和情志,比治疗外感疾病要困难的多,如不察视仔细,问题问得巧妙,就得不到正确回答,有时很难把握真正病因,从而无法进行治疗。

    历代名家都认为医学是仁术,对病者要关心、体贴,做到竭诚尽智,全力救治。孙思邈主张不分贫富贵贱,一视同仁。他说:“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不分亲疏贵贱,把所有的病人都当做自己的至亲好友看待。当医生的应摒弃一切私心杂念,不问年龄老少、容貌美丑、聪明愚蠢、属何民族、性格特点,都要精诚诊治。

    治病亦不分生熟亲疏,即使是有宿怨旧恨的人家,也绝不拒绝诊治。在此,有一个小故事为例:

    元代朱震亨主动去贫病之家诊治,尤其照顾“困厄无告”的病人。相反,对于那些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豪贵,不仅不予逢迎,而且藐视。有一次“权贵人以微疾来招,危坐中庭,列三品仪卫左右。先生脉已,不言而出。乎下人追问之。先生曰:“三月后当为鬼,犹有骄气耶?”

    治病贵速,一发千钧,凡病家有请,就不顾艰险疲劳,立即出诊。孙思邈对于求治的患者,总是有求必应,做到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

    元代朱震亨更是不惮路途远近,有请必往。“四方以疾迎候者无虚日,先生无不即往。虽雨雪载途,亦不为止。他说,“病者度刻如岁,而欲自逸耶?”病人熬过一刻胜于一年,痛苦不堪,我怎能图自己的安逸呢?病家求药,不求其偿,不要报酬;其困厄无告者,不待其招,穷困病苦的人,只当奉送。

    故历代医家择徒授艺,都要挑选心诚意专的人。即使是名医的子孙,也不一定都能克绍萁裘,继承家学。

    明代著名儿科医学家万全,共有十个儿子,没有一个能继承父业的。清代名医叶天士在临死之前,曾谆谆告诫他的儿子说:“医可为而不可为,必天资敏悟,读书万卷,而后可以济世。不然,鲜有不杀人者,是以药铒为刀刃也。吾死,子孙慎勿轻言医。”(《清史稿·叶桂传》)这段话是值得令人深思的。

    (待续)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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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溪笔谈》: 神奇的湖上明珠(三)

    谭梦溪

    北宋科学家沈括在其巨著《梦溪笔谈》第二十一卷《异事异疾附》中描述了一件奇事,其中所述的湖上明珠不由得不让人想起今天被广泛关注的飞碟。

    在北宋嘉佑年间(公元1056 ~1063年) ,在扬州出现了一只巨“珠”,常常在夜晚时可见。开始时它出入于天长县陂泽中,后来转入甓社湖,随后又在新开湖中现身,当地的居民和南来北往的行人常常能见到它。

    沈括的一位友人的书斋正建在湖上,一天夜里,忽然看见这颗巨“珠”,离他还非常近。开始时,“珠”房微微的打开,有光自吻沿处透出,象横着的一条金线。突然,“珠”房大开,有半席那么大,里面白光如银,中有一颗如拳大的宝珠,耀眼夺目,不可正视。它放出来的光芒象初升的太阳,方圆十几里地的树木都能看见影子。只见天空火红一片,犹如燃烧的野火。倏然之际,“珠”飞一样地远去,象耀眼的太阳,浮于湖面上。

    这颗珠放出的光不象古时的明月之珠,似月光,而是光芒万丈,如同日光一般。高邮人崔伯易经常见到此珠,为此写过《明珠赋》。近年来已不再见到它,不知去向何方。樊良镇正处于“珠”往来的地方,过往的行人到此,往往会将船泊上几夜,等待“珠”的出现。用于观“珠”的亭子有一雅号--“玩珠”。

    其实,上述的明珠现象,有可能就是一起古人所观察到的不明飞行物的活动事件。

    (注: 文章里所说的天长县陂泽、襞社湖、新开湖及樊良镇均在今江苏与安徽接壤处的高邮湖一带,位于扬州西北六十公里左右 。)

    【原文】嘉祐中,扬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见。初出于天长县陂泽中,后转入甓社湖,又后乃在新开湖中,凡十余处,居民行人常常见之。余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线。俄顷忽张壳,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如拳,烂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处但见天赤如野火;倏然远去,其行如飞;浮于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色不类月,荧荧有芒焰,殆类日光。崔伯易尝为《明珠赋》。伯易,高邮人,盖常见之。近歳不復出,不知所往。樊良镇正当珠往来处,行人至此,往往维船数宵以待现,名其亭为“玩珠”。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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