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约二十年以前,科学家们一直认为人的神经细胞分工很细。比如,视觉细胞只接收处理眼睛传来的信号,而听觉细胞只是对声音有反应。但后来研究人员发现神经细胞其实可以有多种功能。比如在灵长类动物的实验中,一些细胞既可以对手的触摸有反应,同时也可以“看”得见距离这只手几厘米内的物体。
在这项事例中,该患者由于一侧视觉神经系统的障碍,因此左侧的物体看不见。但奇怪的是,在眼科检查中,当他把手放在左侧那一区域时,视力就提高很多。
为了验证这一现象,加州伯克莱大学的心理学家Schendel 和Robertson 对其进行了测试。他们让该患者把视觉集中在一个计算机屏幕的中心处,然后在周围不同地方出现一些闪烁的蓝色光点。当他的手放在膝盖上时,对左侧几乎一点也看不见。然而当他的手放在计算机屏幕旁边时,先前看不见的地方现在能看见约百分之四十。但当研究人员把计算机屏幕移得稍微远一点时,他就看不见了。
Goldberg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临床神经学家,他一直在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Goldberg对此很感兴趣。他表示,这一测试结果表明手上的一些多功能神经细胞能够有视觉能力。
专家们认为这对于许多失明者来说,也许是一个福音。
参考资料
1. http://sciencenow.sciencemag.org/cgi/content/full/2002/11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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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时。午间歇业。)
(川菜馆餐厅靠近厨房门和柜台的角落。一张桌子上摆了一盆炸鸡,一盆青菜。一盆汤。冯英、张丽丽、老王、周老板、杨相等围坐在桌旁吃饭。)
周老板:大家快点吃啊!吃完了咱们让冯英给咱们说说法轮功。我妈妈上礼拜从台湾打电话来还催我们全家炼这法轮功呢!说我大哥一家五口都在炼。我妈妈多年的腰痛病也好了。
(杨相听了气哼哼地把头扭过一边。后来干脆夹了点菜到另外一张桌子旁吃了起来。)
冯英:我看还是大家一边吃一边听我讲,反正我现在还不饿。
(冯英从厨房端出一大盆豆角,在另外一张桌子边一边摘豆角一边讲了起来。)
冯英:法轮功又叫法轮大法,是我们李洪志老师在九二年开始在中国传出的。在十年的时间里就有上亿人修炼,在世界上几十个国家都有。我呢!是在九五年得法的。那时我是一个病的快要死的人了,得的是乙型肝炎,后来到了肝硬化肝腹水的地步。我跑遍了全国最好的医院,想尽办法看了全国肝病最有名的专家,把自己的、父母的、我哥的积蓄都花光了,有几万元钱,但也不见好转。有一天我鼓足勇气问大夫我还能活多久,大夫说一年左右吧。我绝望了,哭了整整一天。我放不下我的所有亲人、我的丈夫和一对孪生女儿。两个女儿受我的传染也得的是这种病。
张丽丽:这可真够倒霉的。
冯英:(接着讲)就在第二天,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我多年没有见过的一个邻居。这个老大娘看到我灰黑的病容劝我炼法轮功。她说只要我按李老师的书里教的去做,肯定能救我。我从她手里一把抢过这本书,就近找了个凳子坐下,就读了起来。就在那天夜里我一口气读完了一遍《转法轮》。李老师在《转法轮》里用最容易懂的语言告诉我们生命的真正意义,人的一生为什么会有难会生病。李老师还说:“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我看到这里我就象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在迷途上找到了方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要按李老师的要求做一个真正修炼的人,我要重心性修炼,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炼。这一念一出,就有一股暖流从头到脚就灌了下来,我顿时觉得浑身上下舒服极了。从那一天起,我开始了我的修炼生涯。第三天我徒步走到两里地外的一个炼功点,第一次炼功就和同修们一起炼完了五套功法。我以前可是走几步就满身虚汗,上二楼回家也得休息好几次才能上去的。第四天早上五点半我把两个女儿也带到了炼功场。一个月以后,医生让我和两个女儿去化验。化验结果震动了整个医院,我们母子三人各项指标全部正常。
张丽丽:啊!这可真神奇!
周老板:我妈在电话上说法轮大法不光在祛病健身上有很多神奇的事,就连我哥哥和嫂子闹了多年的离婚,自从学上了法轮功就又和好如初了,说是能让身心都健康。
冯英:(接着说)接下来是星期天,我和大女儿就骑自行车到四十多里的老家去宣传法轮大法。父母亲和大哥大嫂全家看到起死回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七十多岁的老父亲抱着我的头激动地放声大哭……
(张丽丽到柜台上拿了几条餐巾,自己先擦起泪来,将其余的分给众人。老王和周老板怕别人看到自己眼里的泪花,尴尬地掩饰着。)
张丽丽:太感动人了。(给冯英递过去一杯冰水)
冯英:(接着说)后来大哥还在村里组织起了第一个炼功点。大哥以前在方圆几十里自私、厉害的出了名,学法炼功后成了出了名的大好人,还自己出钱为村里建了一座桥………
周老板:怪不得我老妈一直打电话来劝我炼法轮功,原来法轮功这么好啊!
老王:从冯英身上我们就可以看出法轮功的影子。唉!法轮功这么好,江xx为啥就这么残酷地镇压呢!
杨相:(站了起来,冲着冯英)你别老王卖瓜了,你们到领事馆抗议就是丢我们中国人的脸。
冯英:杨先生,不是这样的,请你耐心往下听……
(餐馆正门咣铛响了一声,从外面走进两个人来,都穿着黑衣,留着光头,眼里流露出凶光。周老板一见来者不善忙迎上前去。)
周老板:对不起,诸位,我们现在午休。
(杨相一见他们急忙藏到桌子下面。)
黑衣人甲:我们又不是来吃饭的。(掏出一张纸看了看)什么他妈的名字,你们这儿有没有个人叫杨相的?
周老板:(脱口而出,然后又改口)有,嗯…没有。
黑衣人乙:(不耐烦地)到底有没有!
黑衣人甲:(向周老板)看样子你是这儿的老板了,我们不是来找你的麻烦的。我们是讨债公司的,找杨相有点事。
(这时杨相捂着小腹躬着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杨相:(结结巴巴地)二…二位……,我…我是杨相,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先让我…我去趟厕所……
黑衣人甲:早干什么去啦!我们就问你一句话,问完你再上厕所。
杨相:(较前镇定一些)什么事?
黑衣人甲:装什么糊涂!你欠了福安老人院的五个老人家共八万元钱,什么时候还啊!
杨相:二位能不能再宽限几天,让我筹措筹措。
黑衣人甲:你拖欠的太久了,那可是几位老人家的退休金啊!你拿到大西洋城去赌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这赌博就是有输有嬴呢!
黑衣人乙:(从口袋里拿出个大信袋,在杨相面前晃了晃)这里面有你的借据,律师拟的状子,今天不还钱,只好把你告到法院强制还钱了。
杨相:二位高抬贵手,高抬贵手。你一告我,我那房子和车子可就都没了。让我住哪儿,让我怎么上班啊!我儿子年纪还小,我老婆常年有病,她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啊!二位就行行好吧!
黑衣人甲: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们是讨债公司呀!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反而是你借了人家慈善机构里面老人家的钱不还。
黑衣人乙:别跟他罗嗦,到法院去!(两人欲离去)
冯英:(追上前去)二位先生请留步!请问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黑衣人甲:(二人转过身来)有倒是有,只要他和我们公司签订个还款计划合同就成,不过得有财力的人替他担保才行。我看他这么没有担当,听说又酗酒又赌博的,也不是什么好鸟,有谁肯给他做这么大金额的担保呢?
冯英:不知我能不能做这个担保?二位先生请坐下咱们商量商量。
(三人在一张餐桌旁坐了下来。)
黑衣人甲:这位女士,你跟杨相什么关系?
冯英:叫我冯英吧。什么关系?同事。二位喝点什么呢?
黑衣人甲:我们有规定,啥都不能喝,来杯白水吧。
(周老板端上两杯冰水,然后和杨相一起站在一旁。)
黑衣人乙:冯英,你家还有人上班吗?光你一人担保恐怕是不够条件的,在餐馆打工收入太低。
冯英:我先生在医学院作博士后,明年就该工作了。
黑衣人乙:噢!这就好办了,能不能请你在这里先签个名,明天请你先生来我们公司和律师谈谈,补办一下必要的手续。
冯英:没问题。
黑衣人乙:那你和杨相就在这儿先签个字吧!
(冯、杨二人在文件上签字。)
冯英:那就谢谢你们啦!杨先生,还不谢谢这二位先生!
杨相:(急忙凑上前去拉住黑衣人的手)谢谢!谢谢!
黑衣人乙:你还是谢谢冯英吧!今天你算是遇到贵人啦!(转身对大家)对不起!多有打扰,职责所在,也是不得已。再见了!(二人和冯英、周老板、杨相等人握手,离去。下)
冯英:(转身对杨相)杨先生,时间快到了,咱们回厨房干活吧。
杨相:冯英!你先别走,听我说完……我以前不了解你和你们的法轮功,今天我才知道你们原来是这样的一群好人。(流下了眼泪,拭泪)。从你第一天上班,我就欺负你,辱骂你。可你一点也不记恨,还这样的帮我……让我怎么感谢你呢?……还有…我…(哭得说不下去)
冯英:如果我说你要感谢就感谢我们李老师吧,你可能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我说的这句话,可我要告诉你这是我们发自内心的。李老师说“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他还教我们“做事先考虑别人”。我们大法弟子都是按照李老师教的去做的。
杨相:(哭得更厉害了,餐馆的所有人员都围了过来)冯英,你不知道啊!我对不起你啊!上个月你们在领事馆对面静坐的时候,我和我弟弟跟着坏人向你们扔鸡蛋,我真浑啊!……(又泣不成声)。你第一天来这儿上班我就认出你来了,就一直找你的麻烦……可今天才向你道歉……
冯英:杨先生,你不要内疚了,你明白了真相我就比什么都高兴,欢迎你今后多了解一些法轮功,好好工作,改掉酗酒、赌博的毛病。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一亿多法轮功学员可连一个抽烟、喝酒、赌博的都没有。
杨相:真的吗?那可太好了!(转身对周老板和大家)周老板,今晚关门以后请冯英接着讲中午没讲完的话题!你说行不?
周老板:行!我还要多叫几个人来听听!
(冯、杨下。周老板欲打电话。张丽丽正用着电话。)
张丽丽:(正讲着电话)你刚才给我讲的那个冯大姐今晚要在店里作报告。…什么?…生日!…SURPRISE!…行啊!替你保密!
(收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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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英打开贺卡看了一眼说,“你真填了首词啊!”
“我看看,” 陈薇把贺卡接了过去,和李维一起看。
“你真应该去学文科,” 李维和陈薇一边看一边笑着说。
“文科只能是业余爱好,学理科是为了混口饭吃,”我笑答。
张剑忽然大笑,大家都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刚才杨帆的话让我想起个笑话。” 张剑赶紧解释。“有一个巡回表演,内容就是说一个人可以绝食好多天不吃饭,让大家去参观那个人。后来一个记者就采访那个表演者说,你不吃饭身体难受不难受啊?那个人说‘当然难受。’记者接着问,‘难受为什么还愿意进行这种表演呢?’你们猜他回答什么?”
大家沉默了几秒钟,张剑笑着说:“他回答,‘我也是没办法,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大家笑成一团,连站在一边上菜的小姐都差点把菜盘子扣在桌子上。
“咱们让新郎新娘给我们表演个节目吧。”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陈英提议说。
“我们这儿有卡拉OK,”站在一边的小姐说,“我把歌单给你们拿过来。”
李维和陈薇谦逊了一会儿后,李维说,“我们俩唱个《选择》吧。”
音乐声缓缓响起:
我是第一次听李维和陈薇唱歌,没想到他们唱得如此富有乐感,字正腔圆,也可能是因为彼此感情深厚而至吧。我和璐璐对望了一眼,在桌子下拉住了对方的手。
“杨帆也给我们唱个歌吧,”陈英说,“听张斌说你参加公司的卡拉OK,还拿过奖。”
“拿奖也是纪念奖,”我笑着说,“好吧,给大家助助兴。”我拿过歌单,点了王杰的《回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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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所以我们的使命就是在这历史时期走出来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正”与“证”同音,“证”仅多了一个“言”旁,我个人理解,“言”其实就是讲清真相之意,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去证实大法,证悟、圆满自己的果位,而且这个“证”还有言要正的内涵在里面,念正、言才正,正念正行证实大法,中国字真是博大精深。
向内找
有时就事论事向内找真是剜心透骨难过,因为停留在事情表面找来找去找不着根,干扰往往是“声东击西”,其实静下心来后就知道,不是事情本身的对与错,而是自己修炼状态上有了问题,保证是最近没学好法,发正念没集中思想了。这种状态一出现,一念一出常常便是“私”字当头,于是各种问题、矛盾、麻烦接踵而来。赶快清醒,抓紧学法、发正念,自己状态一改变,那些事也起变化了。
“佛法神通”
德州除恶大战后,有一天读到《转法轮》的第八讲“周天”讲到“……整个身体是由功构成的,这时人的心性已经稳定了。再重新开始炼,重新开始出功能,那不叫功能了,叫做“佛法神通”,它制约于所有各个空间,威力无穷……”我一下顿开茅塞,我从这一段里读到了正法修炼和发正念的内容,这“佛法神通”不就包括了发正念吗?那更高层次的东西不就是今天的正法修炼吗?而“周天”从更大范围看,有没有我们整体提高的内涵呢?发正念已有一年半有余,我一直努力去做,但可能自己一直没有做到位,所以法理现在才显现出来。《转法轮》真是我们提高的天书啊,生逢正法时期有幸做正法弟子是多么幸运!
学法有感
最近学法读到:“你看道家讲这个手法、那个手法,什么意念活动、意念引导。我告诉你,道家稍微跳出那个气的层次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根本就不讲这个意念、那个意念。”(《转法轮》“修炼要专一”)感悟甚多,这不告诉了我们如何讲清真相吗?这个经验、那个方法,如果不从法上去认识,也只是“气”那个层次,就象小道的这个手法那个手法,其实我们走的是大道无形,只要在法上悟上去了,随意所用,怎么做都行,不同生命有不一样的证悟,但都得对准“法”这从上至下的贯穿全宇宙的中线,只要在法上,就会出奇迹,由此进一步体悟到为什么修炼人不能一天不学法,一切尽在其中啊,做什么不得靠在法上提高认识, 心性跟上来?所以我们在正法中的一切不是工作而是修炼!
师父一开始就告诉了我们这一天机中的天机:不知道高层次中的法就没有法修;没有向内去修,不修炼心性不长功。(《转法轮》“炼功为什么不长功”)回到最初一开始修炼就应该明白的法理,我对法的正信又上升了一层。
正变异
反复学《北美巡回讲法》,我知道了,人类这五千年的文化一直在为我们今天得法奠定基础,包括历史上的一些正教,然而这一切过去的基础又都是正法前的东西,全是变异的,没有这些基础,就难以得法,而恰恰是这些思想和观念,影响我们同化大法,所以修炼中就必须不断破除这些变异的观念,一步一步脱胎换骨最后成为彻底同化大法的粒子。
历史上的所谓正教或文化,本来是为今天众生得法打下的基础,如果成为了人们得法的障碍时,其本身就说明变异了。如果不破除这一切变异的观念,不知不觉掺进修炼中,那实在是危险,师父很早就告诉我们:“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走向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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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学术研究调查是以法轮功学员为例,针对全台法轮功学员,以部落抽样的方式,抽出五分之一的乡镇市区,共回收1182的有效问卷,并以统计分析方法所做成的结论。
报告中指出,法轮功对于戒除不良的生活习惯有显著的效果。81%的戒烟率、77%的戒酒率、85%的戒赌率,还有85%完全戒除吃槟榔的习惯,这些数据证实了修炼法轮功对于社会风气的确有正面且显著的效益。
胡博士指出这项研究也说明了,法轮功对心理情绪的帮助很大:对自己健康状况满意程度,从修炼前的24%大幅上升到78%;对自己日常活动能力的满意度,从修炼前的36%上升到81%。此外有33%在修炼前有紧张、忧郁等倾向,修炼后只剩下不到3%的人有此感受。
胡博士认为:目前健保的财务吃紧,而练习气功不仅是根本的做法,可有效减少医疗方面的支出,对于民众的身心益处更无可估量。她认为,政府及学术界应一起努力,更深入地了解气功对人体健康的助益。她希望未来能够获得健保局的支持,对于法轮功修炼者的健康资料作更深入的研究。
胡玉蕙博士多年来专攻医疗经济学,也是法轮功的修炼者,由于亲身的体验与专业使然,此次在台湾法轮大法学会的支持下完成这项调查报告,值得各界关注并肯定。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099)
几年来师父每天都在给我灌顶,一股股热流从头而入,每次都能清晰的感受。在发正念时,在坐在电脑前准备发送真相资料时,在读大法书籍悟性提高时,当站在法的基点上考虑问题时,都常常感受到师父一次次的灌顶。
自修炼开始师父就常常借助梦中场景或别人的口或直接让我从天目处看到提醒我的字点化我,让我一次次的提高心性,一次次的注意安全。(99年7月以前主要是点化我提高心性、洪法,99年7月以后主要点化我发正念除恶、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安全问题等)在我修的最不精进的时侯我听见师父“咳”叹息了一声。
每当需要注意自己不正的念头时,上网时有需要我注意的人走近时,还有五分钟就要发正念时,或别的什么方面需要我注意时,我都能听到右耳不远处另外空间传来的类似“卡”的响声。有时这种响声是对我的表扬鼓励。同一种响声轻弱缓急却不一样,有时我搞不清楚还急: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悟性很差啊。
几年前第一次打坐时,手刚到耳边就听到“呼呼”的法轮旋转声。我曾很长时间不重视炼动作,当我前几天在点化下又一次重视起来炼抱轮动作时,看到一个身影一闪。我想那是师父。
现在回忆起98年的那一天,还倍觉幸福。那一天我突然被定住,然后我看到了师父。师父金光闪闪端坐在我的面前,伟大庄严的主佛慈悲无限的望着我,没有启口,我却清晰地听见师的谆谆教诲。
从2000年开始我无数次看到漫天飞舞的银色的亮点,也就是法轮,我真想能有个相机把他照下来,放大,让那些不信的常人看一看。随着法正人间的临近,那些经过大法弟子讲真相明白过来善待大法、对大法有正念的人会于不久后看到的。
我自修炼以来以前的几种病都好了,修炼以前常想身上没病的感觉会多美妙呀,这几年来我就是在这种没病感觉中过来的。感冒都没得过。
我在97年时是师父使我避开了一次伤亡惨重的严重列车事故。我提前坐了一趟车,而原计划的那次列车的人死伤惨重;大陆媒体很长时间没有报导这起事故。
从我这里读到《转法轮》的一位服装厂厂长一次开车时撞在黄河大桥边的一棵大树上,车子严重损坏,他的腿从凹进了半米的前部抽出来,竟没什么大碍,不久恢复如初。
98年我在得到师的梦中点化后坐火车1000多里找到了一位同学的患了子宫癌的母亲,她一见到《转法轮》就马上读了起来,我又教会了她和她儿子动作。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曾于89年时到过这位同学家,那时受到过这位同学母亲的关怀,记得我当年临离开她的村子时她送了我很远,曾关切地问我冷不冷。我在9年后她患病后的一个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她朝我走来,一副求助我的样子,于是我就出发了。这些都是大法带来的福啊。
我有位同修也给我讲过她的一位农民亲戚得了癌症经过修大法而痊愈的事。99年7.20后,她的这位亲戚依然边放牛边炼功,坦坦荡荡,毫不畏惧。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竟办洗脑班想逼迫被大法救了命的人辱骂救命恩人,多恶毒啊,它们除了恶报什么也得不到。
常想起得法前的失落与无助,那一段我总觉得我有一件大事没做,一直在心中寻找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第一次读完《转法轮》时是怎样的欣喜呀,我在最快时间告诉了几乎所有亲朋好友他的美好神奇。后来由于没有书,没能及时读第二遍第三遍,不久又陷入名利情的苦海中。
98年一位低我一届的研究生女同学对我说:你怎么不学《转法轮》啊?“真善忍”,我当时脱口而出,但也只记得这几个字了。我终于清醒过来,读所有的大法书;焚烧假气功书;冒雨到所在市的免费炼功点看师尊的讲法录象,连续九天,一次不误;到大学花园炼功点和各行各业的修炼者一起炼功;向我认识不认识的许多人洪法,买10几本《转法轮》连同自己抄写的一本《转法轮》送给亲朋好友及有缘人;我们几个研究生连同大学教师到同修家里一同学法读书交流,每次那祥和的场使我们迟迟不愿离去。各行各业男女老幼平等祥和的坐在一起,没有杂念,祥和、美好,只有大法才有这样的威德,只有大法才是唯一能达到这一点的净土啊。
那时师父对我的梦中点化一个接一个,有时一天就有许多,一次又一次过各种心性关。师父照片上的神情常随着我做得好或不好时而变化。每次在梦中过好了关常看到天目处越来越蓝,并看到眼角许多灰色电扇轮一样的东西在旋转,那是法轮,是师父的鼓励。一次与一老年同修谈到天目看到的这种情景时,她女儿非常惊讶,因为她妈妈也看到过同样的情景。她当时就表示也要炼。那时的悟性也很高(我悟到那是师父从最本源开始改变我们的缘故),在师父的点化下,我与所有不正的一切一刀两断。不再争名逐利、沉溺于情欲之中,开始为别人着想,心性越来越高,完全变了个人。是大法改变了我。
还记得离我所在大学不远的一个炼功点的80岁左右的老辅导员亲自搬上腿双盘来鼓励我们这些年轻人炼功,并帮我们录制大法录音带。切磋时讲他开车拐弯时摔进了一条深沟里,车压在他的腿上,由于师父的保护,一点伤都没有,他喊人帮他把车搬推到公路上开着就走了,可他对面住的一个心术不正的中年人,在自家门口台阶上摔了一交,腿断了三节。
我毕业时这位老辅导员语重心肠地鼓励我到新的工作岗位后要继续好好修炼,那里会有新的同修在等着我。我到所在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果然遇到一教师功友在向院长洪法,我随后见到了几十位教师功友,一起读书一起炼功一起切磋,开始了新阶段的修炼。
99年7.20以后,我采取多种方式讲真相,不论是通过网络、通过寄信还是当面讲真相,由于正念很强,我从未遇到任何危险。记得我2000年在街上投信讲真相时,边走边在心里说:若有邪恶胆敢靠前立刻铲除。当然现在有了发正念口诀,邪恶靠不靠前都得铲除。人间大法弟子的每一次发正念在另外空间就是一场正邪大战,《圣经》启示录里描述的就是这种大战。2000年时就曾命令从大法中修出的功能去销毁江魔在另外各层空间的身体,为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我认为江魔2000年时就已经在地狱里了。这是一切与宇宙大法为敌者的必然下场。
最后我想用我根据天目看到的情景写成的一首小诗结束本文:
到处是眩目的灿烂 金色的花儿开满眼前 那漫天飞舞的银色的法轮 似乎在说 法正人间在即 法正人间 |
以上是仅仅自己所在层次之体悟、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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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现在身体如此健康,人们很难想像到我曾是一个绝症喉癌患者。93年7月不幸患了喉癌在济南二院做切除后,我那个样子简直太狼狈了,喉咙上插着金属管子,根本不能讲话,行走几步都气喘吁吁,呼吸极为困难。那时因身体素质较差,有个大风小风的,都会上呼吸道感染,每年要输液多次,花掉医药费数万元之多。
为了改变身体状况,我曾参加多次气功学习班也无济于事,未达到健身的目的,我对自己、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96年8月的一天我有幸得了法轮大法,我被大法的深奥、超常博大的内涵所吸引,学法炼功如饥似渴,得法一年后我身体状况得到彻底的改变,由以往不能讲话到能大声读法轮大法书籍,这个变化简直令人们感到惊奇。
几年来我始终以法为师,严格要求自己,在社会上当一个好人,尤其99年7.20后我对大法、对师父的心没变,顶着邪恶的严重迫害,我静心学法,向世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的谎言,正念除恶,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维护大法。我付出了,可我得到的无法形容,师父给的太大、太多了。
几年来我身体变好了,达到了无病状态,从未吃过一片药,更重要的是法轮大法给我延长了生命。可是我周围的王先生、田先生、窦先生,他们和我患一样的病症,因他们没得大法,他们几个已先后离开了人世,我——大法弟子却健在人间。这是铁的事实。
我可以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就是好。是伟大的师尊慈悲于我,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只有把自己的身心溶入大法之中,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同化宇宙真善忍,走好自己修炼的每一步,来回报大法,回报师父。
以上是我的简单情况,我想说给世人,让世人都了解法轮大法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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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诊所来治病时,已经太晚了:他的癌症从原发到复发,且已经转移到全身各处。医院的诊断是二周到四周的生存期,都推他出门,告诉他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什么要交代的赶紧做,否则时间不够用了。
自他来我这里治疗直到去世,他活了6个月,这使保险公司都感到惊讶。在这6个月中,我们有许多机会交谈,下面是他的故事:
“我从波音公司退休后,自己又开了一个公司,经营出租飞机生意。公司从一架两架飞机发展到48架飞机,租给世界各地的商用和民用飞机公司。我挣的钱要用电脑去计算。过去的这些年,我生活得非常辛苦,感恩节、圣诞节大都在飞机上度过的,家人的生日聚会也从来见不到我,他们只会收到一张巨额支票。所以,现在我生病了,孩子们听说后如同邻居或同事生病一样,有些同情但不动心,似乎与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关系。
有时我真羡慕那些街上要饭的乞丐,他们真幸福,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以快快活活地、无病无痛地活下去。
我羡慕你有这样一个充满智慧的职业,为病人解除痛苦。而我的财富好比一个讽刺,命运似乎在和我开玩笑,我象小丑一样在人生的舞台上尽情的献一番丑,而台下的观众没有一个欣赏和鼓掌的。我以为我为家庭带来了幸福,而他们并不幸福。我儿子在他生日的愿望是:希望爸爸回家来。他们需要的是我而不是支票,我听说后还觉得他们愚蠢。妻子生病时我在国外…… 现在没有人需要我,因为我已经用钱把他们打发到很远很陌生的地方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现在我需要他们时,他们也用同样的办法对待我,写一张支票,那还是我的钱,是我自己挣来的……”
他走了,留下一大堆遗憾,一个破碎的家庭,一个令人深思的故事。
人啊,不要到了临终才知珍惜生命,铸成大错才知改变,病入膏肓方才求医。那时,天真已散,不可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