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2日 星期四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9) 罗伯塔·摩根 (美国)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8)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 新旧法理之战

  • 世界需要“真、善、忍”

  • 用正念讲清真相

  • 神的思维与人的思维

  • 在修炼中提高

  • 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从否定自己不正确的思想念头开始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9) 罗伯塔·摩根 (美国)

    正见网

    罗伯塔·摩根 (美国)

    罗伯塔出生于1961年8月28日。当她两岁到两岁半时,就开始谈论她的前世了。在罗伯塔对她前世谈得最多的那个时候,她母亲对转生一无所知,而且认为罗伯塔是在说胡话。后来,通过阅读和反思,她感到罗伯塔不但可能是一直记得一个真实的前世,而且她自己(摩根太太)还因为压制罗伯塔谈论此事而没能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

    在罗伯塔谈论前世谈得兴起时,罗伯塔的行为“不时表现得象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对她(以前的)父母和住房充满记忆”。她说沿着一条长路往下走,就能到达她以前的住所。那房子就在一个小山坡上,附近没有其他房子。罗伯塔进一步描述了她记得的那所房子及那一带的情况,但她母亲后来却很少记起罗伯塔描述的事情,只记得她以前的家住在一个有马和狗的农场上。一次,当罗伯塔大约四岁时,被带到一个有马的农场,她径直走向马群并摸弄它们,当有人问她:“你不怕马吗?”她回答:“不,我已骑过很多次马了。”罗伯塔还提及她以前的父亲曾拥有过一辆汽车,她有时会指着一辆车说:“那是我爸爸有过的那种车。”

    一次,罗伯塔和她母亲坐在一辆小车里,她指着一条路说那就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指的是一条连接高速公路的土路,她想沿那条路去看望她以前的家庭。她母亲不愿意。显然,这是因为她母亲当时认识不到罗伯塔有可能是对的。后来,罗伯塔为此责备了她母亲好几天,因为有机会去探望她以前的家庭而她母亲没带她去。

    罗伯塔要她母亲给她买和她以前曾有过的玩具相类似的玩具,当她母亲说她不知道这些玩具是什么时,罗伯塔认为她母亲迟钝,为此她感到苦恼。另一次,罗伯塔又再一次责骂她母亲没有记住她(罗伯塔)的前世,在罗伯塔看来,她母亲应该记得。

    罗伯塔显然对她前世父母的长相记得很清楚。对于她前世的母亲,她告诉摩根太太:“你的行为象她,但她长的和你不一样。”罗伯塔喜欢她前世母亲做各种家务的风格包括煮饭。当她(今世)母亲为正餐做些新的菜肴时,罗伯塔有时会告诉父母她以前已经吃过那些菜很多次了。一次她母亲做了道干贝玉米,想给家人一个惊喜,当她端上桌时,罗伯塔说:“我已吃过很多次了,你们不记得吗?我的另一个母亲过去常做这菜。而后,她说出了干贝玉米另外一个名字,但后来摩根太太都忘了。摩根太太问罗伯塔她“另一个母亲”是怎么样做这道菜的,罗伯塔就耐心地解释了她“另一个母亲”做那道菜的方法。罗伯塔还认为她母亲太傻,不象她前世母亲那样用有效的方式擦洗窗户。她常常打断她父母的谈话,发表一些意见,表明她熟知这一话题或事情,而在她母亲看来,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罗伯塔给出了一些她前世是在什么年代的线索,例如,她没有提及穿过明显是属于早期款式的服装,她对汽车很熟悉说明她的前世至少是在美国农民普遍拥有汽车之后,她暗示她的前世父母仍然还活着,而且能够找到,只要她父母愿意去做这件事。

    她索要玩具,这表明她所回忆的那个人很小就死了,不过罗伯塔从没说那个人是怎么死的。事实上,她否认她已经死了,当有一次摩根太太直接问这个问题时,罗伯塔回答:“我没死,我必须得离开他们(另外的父母)一阵子,而且我告诉他们我会回来。”她从未说过她爱她的前世父母。确实,摩根太太认为,把自己和她的前世母亲的声望作个直接比较,她(摩根太太)会赢,尽管机会很小。罗伯塔要回到她前世家庭去的急迫感,似乎来自于她要回去的许诺,而不是亲情的联系。

    摩根太太和她丈夫都是基督徒。摩根太太是神召会的成员,而她丈夫是罗马天主教会的成员,转生之说在这两个教派中都没有地位。在罗伯塔开始讲述前世时,摩根太太对转生一无所知,她对这种讲述没有思想准备,对罗伯塔要求带她去见“另一个母亲”,以及不断地将摩根太太和“另一个母亲”作令人不快的比较就更没有思想准备。每个父母对这种比较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在罗伯塔每天这样纠缠不休大约六个月后,摩根太太的容忍到了极限。每次只要罗伯塔提到前世的事,她就惩罚罗伯塔,这样渐渐地就使罗伯塔停止了提及这件事。

    但这事一直在困扰着摩根太太,开始是隐隐约约的,后来越来越明显。最后,她脑子完全被必须寻找罗伯塔的前世家庭让她与他们见面的想法所占据。她开始责怪自己没能让罗伯塔自由地将她的前世讲出来,她肯定罗伯塔当时可能说过某些名字,而这些名字是可以用来证实她的记忆的。

    可惜,这种态度的改变来得太迟,那时罗伯塔已经九岁半,她已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来辨认她的前世家庭了。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史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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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8)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正见网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塞缪尔·赫兰德,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在芬兰的赫尔辛基。

    到了一两岁的时候,他的一些言行表明,他能记起他母亲的弟弟佩尔蒂·赫基厄生前的故事。继后,塞缪尔表现出一些在自己家里显得反常但却与佩尔蒂十分吻合的举止。

    佩尔蒂·赫基厄于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出生在赫尔辛基。于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五日,年方十八岁时,死于严重的糖尿病。佩尔蒂的母亲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和他的姐姐玛尔雅·赫兰德(塞缪尔的母亲)在他死后极度悲伤。

    玛尔雅怀孕十周时梦见佩尔蒂。当时她曾一度考虑过堕胎。但在梦里,她听到佩尔蒂对她说:“保住那个孩子。”

    当塞缪尔大约一岁半的时候,一问起他的名字,他总是回答“佩尔蒂。”纠正他应该叫“塞缪尔”总是无效的,他坚持说他的名字叫“佩尔蒂”。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六岁。不过,当母亲叫他“塞缪尔”时, 他也会答应或者走过来。

    佩尔蒂十岁以前拍的照片最能激起塞缪尔的谈话。有一张照片使塞缪尔想起狗如何咬过他的腿。佩尔蒂三岁的时候被狗咬过,塞缪尔则从来没被狗咬过,也没人告诉过他佩尔蒂被狗咬过的事。而从那张照片上也丝毫看不出他被咬的迹象。

    另一次,塞缪尔注意到一张少年时的佩尔蒂拄着拐杖的照片。他说那是他的照片,还说他曾脚上裹着石膏住在医院里。但从照片上看不出他的脚曾裹过石膏,因为那是发生在拍照前的事。大约四岁的时候,佩尔蒂双腿在一次事故中骨折。当塞缪尔讲述这件事时,他自己也是三到四岁。

    不仅如此,每当塞缪尔看见一张照片上有佩尔蒂时,他总会说:“那就是我。”

    当塞缪尔看见照片上佩尔蒂的父亲彭蒂·赫基厄时说:“这是我的父亲。”由于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的第二个丈夫有点嫉妒彭蒂·赫基厄,这张照片通常是被藏起来的。塞缪尔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之前肯定没有看过它。

    塞缪尔也认出了佩尔蒂的一些物品:一个吉它、一件灯芯绒外套和一块旧表。那块表放在一个堆满废旧物品的抽屉里,然而塞缪尔一眼就看到,并把它一把抓在手里,说那是他的,坚持要保管它。有时候他把它放在枕头下睡觉,其它时候就放在床下的一个抽屉里。

    塞缪尔从未直接谈到过佩尔蒂之死。不过,他的两次谈话显示他记得那以后的事情。他说他去过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棺材,其中一些还是开着的(塞缪尔从没去过太平间,但佩尔蒂死后他的尸体被送进去过)。他还说,他死后佩尔蒂的母亲(塞缪尔的外祖母)是如何地大哭不止。

    当塞缪尔被带到埋葬佩尔蒂的公墓墓地时,他看着佩尔蒂的墓说:“那是我的墓。”

    塞缪尔的母亲和外祖母还提到他的一些与佩尔蒂一样的不寻常的行为。佩尔蒂十五、六岁时,从一个码头上掉下,穿破薄冰,掉进海里,几乎溺死。那次事故以后,他有了恐水症,从此以后不再游泳。塞缪尔对被浸泡在水中有显著的恐惧感,并且特别抵制洗澡。他的外祖母说,给他洗一次澡所作的斗争是一场“梦魇”。

    在塞缪尔刚开始讲话的时候,他用父母的名字称呼他们:彭蒂和玛尔雅。他还称他的外祖母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为“母亲”。他明白这些身份,而且告诉玛尔雅·赫兰德:“你不是我的母亲。”塞缪尔对拉格尔奎斯特女士表现出强烈的感情。他两岁前后还曾想吃她的奶(那时他已经断奶,但佩尔蒂在那个年龄还没有断奶。) 塞缪尔五岁以后才停止叫拉格尔奎斯特女士“母亲”。

    佩尔蒂有个可爱的习惯,就是在圣诞节时沿着房间走一圈,挨个儿亲吻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不是家里其他人的习惯。因此,在一九七八年圣诞节聚会上,当两岁半的塞缪尔象佩尔蒂一样亲吻每一个人时,大家都惊叹不已。

    塞缪尔还有两个和佩尔蒂一样的站立姿势。他俩都习惯于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地站立,并且经常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他俩都倾向于背着手走。家里其他成员都没有这些姿势。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史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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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旧法理之战

    玛丽亚·叟兹曼 (MARIA SALZMAN)

    我非常荣幸在五年前遇到了法轮大法。从刚一开始,我就知道大法就是我一直在找的。自那时起,不仅我的身体变得更健康,我的整个生活和与周围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和谐美好。但这一切也来之不易。不断地提高自己是要付出很多的。

    自从1999年7月法轮功在中国被镇压以来,我就想让人们看到法轮大法的平静、祥和。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机会体验一下炼功所带来的宝贵的宁静。自那时起,我经历了一些事,也得到了一些新的认识。在此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其中的几件。

    自镇压开始后,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支持者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尽可能地告诉世人“真、善、忍”有益于社会。提高道德,促进身心健康的功法有益于所有国家。我们希望人们能看到这镇压背后的邪恶。我们希望人们能看到这场迫害的可怕,越来越多的人们能站出来制止迫害。但是在中国,由于政府对媒体的控制,人们仍在被铺天盖地的谎言所蒙骗,否则有正念的人们谁会认为取缔“真、善、忍”、迫害好人是件好事呢?

    于是我决定去中国。有了这一念之后,我知道我需要从法上来认识这一决定。这里就不细谈我的认识是怎样每天都在变化着。但有一个认识始终都没有变过,那就是去中国说一句“法轮大法好”是不够的。因为这只是谈了一个事实而没有向人们讲清真相。他们还是不知道法轮大法为什么好,中国以外的地区和国家是如何欢迎和支持大法的。于是我决定去不同的地方跟人们交谈,把资料给我无法交谈的人。

    去哪里发呢?因为我不可能哪儿都去,我就选几个地方和城市。有一次我正在想我此行该做些什么,遇到各种情况该怎么办时,我突然悟到时间不是直线性的,我还悟到一个大觉者凭着他的善,可以铲除他空间场之内的一切邪恶和干扰,不管邪恶多大或多小。大觉者的存在不仅是在正未来,同时也能正现在和过去。所以我带上了我所有的大法资料去了。

    在我动身之前,我跟一些去过北京证实法的西方学员交流。有一点大家都提到的是,在去天安门证实法之前需要提高自己和除恶。他们做准备的办法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学法、除恶。我打算和他们一样。于是我计划每天只用一部份时间来发资料。

    第一天发传单时,我意识到邪恶想尽办法钻入我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形式就是找种种借口,其中之一就是“怕心”。在中国的第一天,我的眼睛总是不停地看我是否被跟踪,看看有无可疑的面孔。总是在找“万无一失”的机会来发传单。

    跟人接触最好的地方是集市。当我在购买丝绸时,我就给店主一张传单,很自然地跟他交谈一下。发了很多传单后,我就想回旅馆去学法、除恶,为去上天安门做准备。当我走在街上,看到一路上新的集市一个接一个的开门营业。我还有剩下的传单,我就很自然地接着发,直到发完。我一直发到晚上十一点。我就这样一边发传单一边讲清真相,也没顾上要为准备工作去花时间。我感到如果我不去集市发传单,很多人就会失去知道真相的宝贵机会。我感到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向中国人讲清真相上。千里迢迢到中国来只在旅馆里呆着不是我的目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会失去救度那些被政府谎言所毒害的人们的机会。发传单的过程就是我提高的过程。我整个发传单的经历都很平静、祥和,没有干扰。

    有一次,我见到一位年龄很大的老婆婆,我就想,“她等待大法已那么久了,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然后我就给了她一张传单。那张小小的传单在她的手上展开。那一刻,时间都停止了。在那一瞬间,她的所有的时空都在翻天覆地地起着变化。她读着传单上的字,每接受一个字,她的过去就随着她新的未来在改变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幕景象,我深深的触动了。我怎么可以不给所有的人传单呢?所剩的怕心消失了。我不再躲躲闪闪,而是利用自己西方人的特征引起大家的注意。我在公园里炼功。在我除恶时,好多人拍照留念。大多数孩子和一家一家来逛公园的人来和我一起除恶。当时正是春节期间,很多家庭来公园野餐,放风筝。我被邀请去了好几家野餐聚会。我们公开自由地讨论了中国政府对法轮大法的镇压和停止这场镇压的必要。

    当到了我要去天安门和其他西方学员汇合去和平请愿的时候,我看见每一个通向广场的街角,以及广场的里面都布满了警察和便衣警察。我很平静,所以没有在路上被叫住。因为来早了,我就买了一张票去天安门城楼。在通过一道金属监测门后,我被搜身了。一个警卫从我口袋里拉出一条横幅。我感到很震惊,跟以前没有干扰的经历相比,这次反差太大了。我想,“怎么我除恶的正念不管用了?”我现在才明白,我在其他地方成功的经历不只是我正念的作用。邪恶把它能纠集到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北京。因为发现了横幅,警察马上把我抓了。

    过了一会儿我把自己镇静下来,决定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尽全力去做。在警察把我从天安门带到警察局的路上,就在我们快到天安门洞时,时间突然变慢了。在过天安门的时候,我感到我在许多空间同时在过许多门。就在那时,我很自然地越过一个警察,打开了车窗,把一千多张传单撒了出去。面包车紧急煞车。我都没料到事发生了。警察开始互相谩骂。好象为了谁该为我这举动负责都要互相残杀了。被一个人提醒了后,一半警察跳下车去捡传单,另外几个马上过来对我动手。它们四五个一起拽住我的头和头发,用膝盖顶住我的背,使劲扭我的胳膊,对我大喊大叫。我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我对着那个正在拼命扭我小臂,恨不得要把我手腕扭断的那个人直视过去。我直直地盯着他,他突然停下了,然后卷起他自己一只胳膊的袖子,我也正是那只胳膊被他扭了。他又是痛,又吃惊,又害怕,飞也似地跳下了车子。在他的手臂上我看到有一道道的被割开的伤口,和我手上被拧出来的手印子正好对应。我还想,“我难道抓了他?”再一想,不可能。我的双手正紧紧地护着装有手掌电脑的口袋,因为电脑里有我好多大法书籍。看来我都不需要有意地发正念,只要做得正,我就让他现世现报了。

    回到家后,我回顾了这段经历。我发现在我走之前,我准备了一条九尺长的横幅。而警察搜出的是我放在口袋里备用的小横幅。我就想,我为什么还去准备一个备用的?我是不是觉得可能没有机会打开九尺长的横幅?我对自己的信心不够,成了我对大法威力的信念不够。我没有坚信,作为大法弟子,我就是大法的一粒子。只要我的观念和执著不挡路,法就能够一路上正一切不正的。我逐渐明白了,我带了第二条横幅来“以防万一”,这就是在用人的一面做事。在看了师父的新经文后,我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了这点。如果我的身体就象一个小宇宙,里面有天体和生命,那正法就是在我身体里发生。我问自己,师父讲的每一句法是如何跟自己联系的。我渐渐地开始看到那些不属于个人修炼,而是对应旧宇宙,旧法理的人的观念和执著。

    我记得师父在一篇经文提到,他把法理也对那些旧势力的神讲了,可是他们不听,坚持要按他们的要求做。如果他们不是这样一意孤行,师父会把一切平静地善解。当我看了师父最新的讲法后,我突然悟到,我也一直在听师父的讲法,可是却还坚持要按自己的一套,旧的一套做事。而那是属于旧法理,不是师父教给我们的新的法理。当我在按我的常规,按我的观念和执著在做事时,我实际上就在按旧的法理在做事。在我装备用横幅的时候,我其实就不自觉地信了旧的法理,而不是师父的大法。由于我信了旧的法理,而不是师父,旧的法就在我身上表现出来,我也成了正法中的障碍。每当我们在正法活动中用观念和执著做时,我们就是在用旧的法在做正法的事。因此,我们会在正法过程中遇到干扰,无法充分地正法。去天安门讲清真相的时候,我让旧的法理表现在身,这使我失去了让千万人得正法的机会。

    大法和师父威力是最伟大和无边的。我记得,师父可以轻而易举地象炼钢炉里化木屑一样把一切都正过来。在我们的生命中,如果我们没有对大法完全的坚信,我们就会坚持自己充满观念和执著的想法去做事。我感到,如果我们一直是对大法,对师父完完全全地坚信,我们的观念和执著就不会成为对正法的干扰,迫害也不会再存在,一切会得到和平的善解。现在迫害已有两年半了,我们必须要最终的坚信大法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终成为大法洪流中的一粒子。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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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需要“真、善、忍”

    共庆法轮大法洪传十周年及“世界法轮大法日”

    加拿大多伦多大法弟子

    全世界共庆法轮大法洪传十周年及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

    漫漫人类历史长河演绎着多少为探寻真理而令世人仰慕的讴歌,悠悠无尽岁月中芸芸众生历尽久远年代苦苦期盼。终于在十年前的5月13日那令世人瞩目的日子里,法轮大法自他的发源地中国长春洪传于人间天上,奏响了新的生命之歌。

    法轮大法所倡导的“真、善、忍”宇宙真理跨越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将东西方的人们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法轮大法开启了人类迷失良久的先天善良本性,法轮大法使生命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法轮大法所倡导的“真、善、忍”原则深深地根植于人民的心中。

    今天无论您来自于东方还是西方,无论您生活在世界上哪一个地方,无论您是高官还是庶民,生命无不沐浴在这慈悲与佛恩浩荡之中。

    历经正与邪、善与恶的较量,正义与真理更放射出无尽的光芒。两年来世界上许多国家的政府和善良的人民给予“法轮大法”的赞誉和支持,以及对邪恶镇压的谴责更使众多的世人选择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未来。我们迎来了大法洪传十周年,这是“法轮大法”佛恩浩荡中获得新生的人们共庆的日子。

    师父在新经文《致纽约法会的贺词》中说:“在历史的过去,你们创造了人类应有的辉煌;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度众生的使命;历史的将来,你们纯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走好你们的路,得救的生命将是你们的众生,你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们圆满的一切。”

    全社会共同赞誉“世界需要‘真、善、忍’”这一主题,利用这一机缘使更多的生命得救,使那些已经得救的人们知道法轮大法给生命带来的美好,并使那些以往给予我们支持的社会团体和善良的人们表达他们的心愿(任何形式的表达哪怕是一句话)。

    大法在世间洪传十年,随着正法进程的飞速推进和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所表现出的大善大忍胸怀,及海外大法弟子揭露邪恶讲清真相使人们越来越清醒。

    让我们一起同吟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
    正法洪势过
    方知无限妙

    法轮大法好
    渐入世人道
    众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


    2002年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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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正念讲清真相

    北美大法弟子

    一.正信

    为了全面深入地向可贵的中国人讲真相,我们大法弟子采取的方式越来越多了,打电话,寄真相材料,发传真,网络聊天。可是近来听一些功友纷纷抱怨他们寄给亲人的信件或光盘没有收到从而对向国内寄真相材料的可行性有了怀疑。我一听有点吃惊,师父都肯定了向国内寄材料的巨大作用,作为弟子,我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后来让我更吃惊的是还有不少人这样想,想起我们刚读到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里谈到“一个人这样想,两个人这样想,不是问题。如果大法弟子都这样想就是问题。”但我想如果有一部份弟子这样想也会给旧势力钻空子。想想自己,原来我也曾走过这样的弯路。当初我们大法广播电台开始播放时我就有点不信任,因为听有些国内的同修说根本就收不到,最后让我吃惊的是我在国内也修炼的亲戚告诉我大法广播是她们那儿得到最新消息的唯一来源。这次深刻的教训让我深深体会到坚信师父的重要性。我们无论听到什么消息只是局部的,师父看到的才是全面的。就拿寄信而言,有一天我同时收到两封退信,一封是因为邮票掉了被打回来的,说明我们学员在寄信时用心不够吧,另一封是从国内打回来的,查无此人,这封信像一只和平鸽一样告诉我们我们寄的信就是能通过海关,顺利到达要看真相材料的中国人手里。由此我想到的是对于大法的每一件工作,不管我们参与没有,我们都要对这件工作充满信心,不要有任何的怀疑。这不是盲从,而是我们能看到的实在太渺小。唯有对大法充满正信才是大法坚定的一粒子。

    二.聊天室讲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在座的每一位同修都知道中国大陆上网的人太多了,仅是家庭就有5600万网民,还有大量的网吧,单位,机关,如果没有一件事是偶然的,中国这么多的网民一定也不是偶然的事情。而众多的聊天室似乎它的创立就是用来深入讲真相的。相信每一个在聊天室里讲过真相的人都会有太多的故事,感人至深呀。当然,无论在哪里讲真相也都是一个修炼的过程。

    最初网上聊天时,很费劲地和一个人聊了半天才能切入正题,我的运气还算好,来美国前就打了一年半的字,所以打字快,对话反应也快,一切安排得没话说了。从一开始讲真相的效果就非常好,我始终遵循的一个原则是:真诚对待和我聊天的每一个人,把对方当朋友,而不是像做广告似的贴上一句真相就跑了,我觉得这样不符合常人聊天的基本规则,时间长了给别人的印象就很不好。但时间长了觉得太慢了。有时甚至有些怀疑,难道救度世人就这么轻闲地在聊天室里打发时间?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我才意识到在聊天室里能如此有效地救度众生是天象到这一步了,我的怀疑其实是旧势力的干扰,看到大量的中国人在聊天室得救,他们受不了。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机会珍惜每一个与你聊天的机缘。思想想通了,马上有国内的好友给我介绍用QQ聊天,一种可以跟踪聊天,并且关键字不会被屏闭的聊天方式。一进QQ聊天,我觉得讲真相的功力倍增,也许来找我聊天的人首先与自己的缘份就大一些。并且心态一正,聊天讲真相的智慧也是大增。

    也许是在修炼中人的壳又脱了几层。心里状态曾经是先和别人聊一段时间的家常再转入正题,现在经常是直接了当,因为心里没有那个观念,所以效果比以前好多了,比如我经常在第二句话就会说:我们中国有特大消息听不听。或者说,有中国超级禁网看不看,朋友给我的。然后就把长春放真相电视的消息或者一个专门用来讲真相的网页给对方,不用介绍,两人很快进入谈法轮功状态。最棒的情况是如果对方在家里,我就介绍他看网页中的电影,法轮功真相片。对方直接就会告诉我正在看了。我也就放心了,因为师父说了国内同胞看到真相光盘的巨大改变。所以我认为现在讲真相最大的效果就是让对方看到我们的真相影片。

    在我看来,QQ另一个最大好处就是几乎每一分钟都是用来讲真相。如果我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有新网友来找我,我也会给他留个网页,下次一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上回给的网页看了吗?看了就交流对法轮功的看法,没看就告诉他里面是什么或给对方一些真相故事看看,或者师父的一些我认为也适合常人看的诗,几乎所有的网民都喜欢师父的诗。觉得品味很高。一次一个黑龙江的警察看了师父的两首诗《劫》和《淘》立即觉得不是一件小事,告诉我说他就是警察。他说他边聊边在思考。后来要求我再给他说一遍师父的诗。他说好多问题他要从新思考。聊天时间长了,我自己没去掉的情不知不觉表现出来了。或许是看到一个众生得救的欢喜心吧,我知道他已经转变过来了,在说了再见之后还在回答他的问题。他一直在说非常感激我给他带来的信息,这时也说起来了:留给我自己去评价吧。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情。赶紧离开了。我们在救度着众生,反过来众生也在帮我们提高着心性。我们真的应该提醒自己我们是在向他们讲真相而不是勾起我们还没完全修去的情,因为我们的时间太宝贵了。那么多的人在等着我们。我心里难受极了,为自己没有能力救度更多的众生而流泪。既然在聊天室里效果那么好,那就让我做得更主动些吧。还有就是我们要抓紧时间学法和发正念,这是我们做好一切工作的最根本的保障。该学法的时候就不能以讲真相为借口硬在计算机前面坐着。心不静,大法不充实心,讲真相就会不纯。不纯就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聊天室还是一个了解中国老百姓心理的非常有效的地方,聊天几个月来,我的统计是支持理解大法的占一半以上了,有好多人对大法有一点反感完全是因为受了中国媒体的宣传,特别是因为卡在“自焚”那件事上,一旦讲通了,就表示不反对了。有些网友还跟我分析是因为江氏的无能,想转移老百姓对国内下岗工人的视线才镇压法轮功的。最让人感动的是我的这些网友突然成熟起来,帮着我讲真相,一次,我问一位网友有没有看真相电影,他回答说:看了,都发给我的朋友们了。这种事已经很常见了。真的是自己这边做正了,别的方面都哗哗地通了。现在我讲真相时多了一个内容就是告诉我的网友怎么去跟他的朋友们讲真相。这个星期碰到的一位大学生让我非常敬佩,他说,因为他在一次演讲比赛中谈到法轮功是好东西,应该提倡。虽然他自己并不炼,但学校老师也老来找他说这说那的,他可能要被退学了。是呀,他也是一个来自高层次的生命吧。

    在讲清真相的三年时间里,我真的感受到了我们同修之间的巨大变化,大家锻炼得越来越成熟了。让我们全球弟子继续合作,齐心协力,只要还有人身在就不放过救度世人的机会。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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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的思维与人的思维

    罗伯·高卓 (Robert Gaudreau)

    从上次波士顿法会到现在已经有14个月了。回想这段时间我修炼走过的路,没有什么惊人的事件,也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心性磨擦与过关。然而,我发现我时不时地会在对法的理解上有小小的层次上的突破。

    常人的思想和神的思想的区别对我来讲一直很模糊。我对常人的思想有很丰富的经验,但是一提到什么是神的思想我就糊涂了。我所能做的最多的是把我常人的思想推到一个更高的层次,以此来推测出一个神的思想。换句话来说,我还是在用人的思想思维,而不是佛、道、神的思想。事后来看,这正是李老师在《法轮佛法-精进要旨(二)》“走向圆满”里所说的“美好的追求与愿望”的最佳例子。我只是带着观念在修,而不是真正地理解神的思想。不仅如此,这个观念正是我的根本执著。因此,在学法的时候,每当遇到是神的思想还是人的思想这个问题时,我的心里和思想里就会觉得不自在。

    最近有一天在学法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常人的思想是直接与执著相联系的。执著深入人的思想。这一领悟犹如找到了开启这扇长期困扰着我的问题的大门的一把钥匙。只有放下执著的时候,我们的思想才是神的思想。我理解到执著产生于常人的自私自利。这些执著使我们认识不到我们同时生存于其中的更高领域。由于我们的肉眼和其他感官,我们以为每个人都是单独孤立存在的,与我们周围其他的人和事物没有关系。我们可能会些许相信我们的生命和命运是由宇宙中的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决定的。但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基本上是认为我们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要为自己着想,因为别人都是这样做的,也没人为你想。自私自利成为我们生活各个方面的推动力。这一结论绝不是想象出来的。如果我们能有足够长的时间停下来从内心剖析自己的话,我们就会看到自己各种各样的自私自利的表现。小到条件反射式地、习惯性地加速以不让在右边超车的人夹到我们前面,大到想要宏观地控制配偶或其他家庭成员的生活,使他们能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如果我们好好看的话,我们为自己建立的所有的“美好的追求与愿望”全都在那儿。

    当然了,我们还得维持和保护我们的身体,这也是一种社会职责。如果我们身体健康而且有能力工作,却想靠别人来供养自己,或者忽视个人卫生,那就是不负责任,因为这些是我们自己应该做的。但是在这表面现实的下面,我们和周围的生命有着更为现实的联系。人与人之间有着德与业的转换这样一种事实存在。而且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样的理管着。从高一点的角度来看,执著是人思想的基础,而自私自利是个大骗子,它使我们被执著包围着。

    我想说明,我并没有想在这里批评人的思想。如果人人都象神一样的思考问题,那么人类社会也就不是人类社会了。但是,对于修炼人来讲,我们的重点是要返回到我们神的状态和我们真正的境界,无论他原在哪儿。我们独特的修炼道路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如果我们在回家的路上还总是抱着人的思想,那我们永远也修不成。因为返回我们原来神的本性这样高尚而辉煌的事是超出常人的,需要有超出常人的标准来指导我们的。正像李老师在《转法轮》第一讲中指出的:“就象你上学,你拿小学课本去上大学,你还是个小学生。”

    让我来谈谈神的思想还是人的思想这个问题是如何在我讲清真相中起作用的。大约一年以前,为了更有效的向尽可能多的听众讲清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波士顿地区几个修炼者组成了一个摄像组,重点是针对海内外的千百万大陆华人的思想和心理。

    从一开始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学习过程,为了制作出高水平的带子,我们需要扩展视野,增加语言词汇,提高专业技术水平。恐怕最大的挑战就是学会像一个小组那样一起工作。剪辑录像带通常只需要一个人花很多时间,但有时也需要一、两个人的加入。这样很容易陷到我们眼前的任何项目中去,也很容易执著于编辑上的选择和想法。

    这些执著在我们小组成员审查和评论一个个录像片的时候很快就显露出来。我发现我一点儿也不象我想象的那样能容忍别人的想法和评论。似乎我提出的很多意见不很受重视,而且有时候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我在音响和视觉上想要达到的效果。我发现我往往在试图“教”我的同修,结果经常把自己搞得很苦恼、很失望。我现在可以看到这苦恼的产生是因为我个人对自己的某些抓住不放的观念的执著与追求。这不是说个人的选择和判断在做这项工作时不重要,只是对我来说很明显我需要改变我的思维方式。

    我决定对于别人的建议采取更开放的态度,至少给予适当的考虑。我发现有些建议产生了更好的工作效果。如果我的确不认为某个建议能起到改进作用,我也可以说我是考虑过的。许多建议很实在,它们使我的录像有所改善或修饰。

    关键的是:我们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所要传达的信息以及传达到不同的听众对象。我们做录像和在常人社会做录像的区别在于我们是要让尽可能多的人了解法轮大法和真善忍的法理。这里没有个人私利,我们的努力挣不到钱财。因此,我们应该避免把我们人的思想,我们的执著加进录像里去。

    感谢我们小组开会时的录像审查程序,我正学着放弃我多年来作为一个商业艺术家和手工业艺者而形成的执著。我甚至向往和期待随时交换思想意见。最重要的是,不同的修炼者常会指出我录像工作中的长处和短处,这是我一个人绝对做不到的。

    现在我对人的思想和神的思想有了进一步的理解,我的内心也发生着相应的变化。这种变化表现为平和,更加容易集中注意力,能够更好的与同修们合作。我认为这是我放下人的执著后的直接结果。现在我更容易看清在任何时候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该做什么。我在做事的时候更多的是用我的心,而不是我的智力。

    但是,我仍然有许多地方可以改进。最近我向摄像组成员指出我认为我们在行为举止上做得很不好的一件事,我们在接下来的一次小组会议上讨论了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们是怎么没做好,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了以后如何做得更好。但是,在那次会上,我太急于批评指正了,有些用词不够善。我在谈那件事的时候没有控制住我的气愤。就在这些话从我嘴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这很明显是考验我修口,而我根本就没通过。由于我的用词不当,从组员们的反应中,我立刻知道我没有按照李老师教的去做。“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转法轮》第四讲) 因而我的良心很快、很剧烈的刺痛了。

    最后,我想向所有帮助我认识到我的缺点以及直接或间接与我交流思想的同修表示感谢。我看到你们所有令人惊奇的变化。前不久李老师来的时候,我们许多人聚集在一起,我很难描述我当时的感受。当我环视整个房间时,我知道这是真正的未来的佛道神的聚会。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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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修炼中提高

    麦克·卡特 (Mike Carter)

    我是一位新学员。我因为后背有问题学了几年太极,它帮我减轻了一些痛苦。我知道我学的太极不是全部,而只是练习放松身体。我还发现虽然我练了很多,但我一走出练功房,我后背的疼痛又恢复了。我也不知道有缘份,业力,或指导我的修炼方法的存在。

    我习惯于每天读报纸。有一次,有一篇关于一个法轮大法的团体受迫害的故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读过这篇文章后很快就忘记了这个团体。有一天,我从网上看到MIT有一个炼功点。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决定去参加。我去了炼功点,跟着学了动作。当我炼习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强的能量,但我只认为是另一种气功。炼完功,我们到了另一个房间,学员们在用中英文交替着朗读一本书。我坐下静静地听着。临走前,有一位同修借我一本《转法轮》。读完一遍《转法轮》后,我找到了一些我人生中困惑的解答。在短短的几天里,我对生老病死的了悟,比我一生中读到和学到的都多。越读《转法轮》,我越觉得自己的无知。感谢老师和众神的慈悲,让我有机会学大法。意识到我得到了什么,我希望我更好的认识大法。

    自从真正开始修炼,我身上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一直在后背和膝盖的疼痛不见了。我在这想和大家分享一个我上个星期发生的一个修炼故事。一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在脑袋里翻腾着。忽然一阵风,把灰尘吹进了我眼中。灰尘使我的眼很难受,但我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想我可以把我的眼皮往下拽,眼睛会产生泪水把脏东西带出来。回家的一路上我很沮丧,因为灰尘怎么也不出来。到了晚上我干脆不管它了,希望脏东西自己跑出来,因为我各种办法都试了。第二天,灰尘还在我的眼里,又一天,又一天。到了第四天,我很烦乱,决定去找眼医看看。忽然我意识到,我是一个修炼人,我告诉自己放松,我的身体有自己的智慧,它的智慧会解决这个问题。果然,第二天,灰尘慢慢地从我的眼中排了出来。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同修,开始我觉得这个过程就好像我们慢慢地去掉常人心和执著的过程。后来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深刻的道理。

    这些想法是我在参加一次集体周末发正念时产生的。学员们聚在一起发正念,四天里每个整点发正念铲除邪恶。我觉得这是我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在每小时之间,几个房间里有不同的活动。在一个房间里,学员们在复审参加这次法会的文稿。听完几篇文章后,我知道写文章是暴露我执著心的机会。前面讲的故事,对我个人来说,使我悟到很多,但我知道法是那样的博大精深,我的理解只是刚起步。

    大法是珍贵的,我们都应该按“真、善、忍”修炼,时间也是珍贵的。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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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从否定自己不正确的思想念头开始

    小海(大陆)

    师父说:“那么大家想一想,人类的社会,我们所能看到的这一切能是偶然存在的吗?甚至于每个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甚至于思考的一个问题都不是简单的。将来你们看,都是安排得相当细密,不是我安排的,是这些旧的势力安排的。”(《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旧势力用它们的标准安排了人间邪恶的表现,甚至在大法弟子的思想中,它们都按照它们的标准做了细密的安排。“如果按照他们所安排的这一切去做,那么大家想一想,做完了那不也等于没做一样吗?做完了还是那个境界与标准,怎么能行呢?所以他们所安排的、所干的这一切是不能够承认的,也不能成立的。”(《导航》“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

    我悟到,大法弟子思想中许多不正确的甚至是很不好的思想念头,其实都是这些旧势力的安排,其实这些思想念头也是有生命的,包括思想业也是有生命的。在以前的修炼中,我发现自己有一种状态,就是有时会放纵自己不好的思想念头,或给自己找借口掩盖自己明知道的执著,这些不好的生命就会在自己的体内存在,其实这是正念不足和不精进的表现。在发正念中铲除它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要诚心诚意地修去自己存在的执著心,不给旧势力以借口钻空子。比如我执著于“懒惰”(或其它不好的思想念头),邪恶的生命就会安全的藏身在“懒惰”里(其实“懒惰”本身也是一个生命体),实际上是藏身在我那颗执著心里,当我思想中产生了一个不正确的思想念头时,那同样是一个邪恶的生命在钻空子,如果平时法学得好,当时就可以意识到,马上就可以发正念铲除掉,如果当时有一颗执著在,不舍得去掉这个不正确的思想,就容易放纵它。比如我执著于“懒惰”,如果一个念头叫我去“偷懒”,也许这个心就会被勾起来,而这个念头本身却是旧势力给我的意念,就象师父说的灵感一样,它来源于另外的空间,并非真的是自己的念头,如果当时不能用正念对待,就会被其控制,而“偷懒”本身也是一个不好生命体,即使是“懒惰”本身也不是我的东西。所以师父一直教我们要向内找,割掉执著,区分那些不好的念头,并用正念坚决铲除。

    师父讲过“心一定要正”“什么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当作炼功人。”(《转法轮》第六讲)以法为师,用大法来衡量,区分自己不正确的思想念头并不难,难能可贵的是在知道这些执著后用强大的正念坚决铲除,这其中体现了对待修炼的态度,和平时扎实的学法基础。

    讲出来是因为自己有不足,同时也许对同修起到借鉴的作用,不对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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