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5日 星期三

  • 说戏

  • 在关键时刻做一个真正的神

  • 给参与铲除邪恶之首的同修们的几点建议

  • 谈中医与西医的不同之处

  • 中华名医张仲景


  • 说戏

    净植

    万古事 重提起
    场场戏 戏中迷
    尘中过客迷中幻
    至今日 大法传
    戏中人 破迷团
    笑说千古兴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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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关键时刻做一个真正的神

    连续三天,师尊的经文一篇接一篇,对弟子的震撼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觉得这是在告诉我们,一个正法进程中的重要时刻就在我们面前。一些同修这几天在发表的文章中谈到99年的4.25,我觉得99年邪恶物质因素总体数量及密度极大,而在其实质性的部分被师父承担、其数量在过去三年的正法中(特别是发正念中)被大量清除后的今天,我们面临的难度和这件事情对整个正法进程的作用虽然与当初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但这的确是又一次考验我们全体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人的关键历史时刻。

    首恶的东欧之行,通过前几天网上的集体讨论之后,海外弟子在法理上都有了较清晰的认识,许多同修都在克服重重困难的情况下迅速到位,实在不能成行的同修也很明确自己在现有条件下如何同心同德地配合整体并同样积极地行动了起来。一个个法粒子正在有序地形成一个整体。面对这场正邪大战,我们觉得自己正在真正拥有了大法赋予的坚不可摧的力量。

    然而,一个现象被我们忽视了,在经过一周的讨论中,很多海外西人同修和国内的同修一直没有参与进来,好象这件事情真的只是对海外华人弟子的考试似的。而海外同修也很少谈到在这件事中如何与国内同修形成整体的问题……

    今天早上六点发完正念后就接着打坐,一幅清晰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国内的同修手里拿着“法轮大法好”的大横幅,人多得令一切围观的众生目瞪口呆,场面庄严肃穆,透出了无坚不摧的力量。定中出了一念:这就对了。出定后想起了这个画面,也没有往深里想,直到后来看到师父的新经文《神路难》,心中突然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个人体会,在第一篇新发表经文《入无生之门》中,师父明确告诉了我们,邪恶下入无生之门的时刻已经定下了。在第二篇新经文《正念正行》中师父告诉我们不但要有正念,还要有正行,并且告诉了我们应以什么样的状态去做好。正所谓天上成象,地上成形。要改写历史、开创未来,我们就必须在地上成形。在第三篇《神路难》中我看到的是师父已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我们中的很多人却局限在人认识法的水平上,跟不上正法进程,迟迟走不出人来。

    师父在讲法中多次讲到,正法弟子的主体在大陆,在如此大的天象变化下,我们都没有想到如何国外国内同修形成整体之象,这是不行的。师尊在讲法中曾明确讲到过:“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学员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们最高位置。”(《北美巡回讲法》),我理解那时我们就有一切力量否定这场邪恶的考验,然而由于我们在修炼上不能走出人,我们没有能够在地上成形,走出来的人仍然是太少了。

    我个人理解,这次又是一次整体破除旧势力安排的正法时刻,当邪恶势力以考验海外弟子的借口安排了东欧之行后,可想所有残余的邪恶都会紧随魔头左右,海外弟子的近距离发正念将使它们受到根本上的兵力牵制,这时就为国内同修创造了一个较安全的正法环境。其实师父看的就是我们的一颗心,心到了,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旧宇宙中仍然遵循旧法理的众神也会无话可说。

    我们仅仅认识到旧势力的安排这是不够的,海外部分弟子破除了旧势力的安排也是不够的,而全体大法弟子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有机的整体,走出人来,成为新宇宙需要的那样纯正伟大的神,才是正法进程的需要。

    《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中有这样一段:

    问:在北京类似事件中,坚定实修者怎样?
    师:坚定实修者怎样,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大家都没有听明白吧?就是说你没有参与,你自己“坚定实修”了,是不是这个意思?话中有为自己失去圆满机会而找理由根据,心都用到我这来了。道理我已经讲得再清楚不过了。每一次事情,出现这个大的事情的时候,都是一个最好的考验学员走出那圆满的那最好的一步,最好的时机。我们有的人就能走出来,有的人他还觉得自己为了实修不动呢。圆满了你都不动,我看你怎么办,你也不想圆满。光是修,修为了什么?不是圆满吗?实际上是为你自己找借口,为你另外一颗心找借口。不是实修不动,你平时表现得真的那么实修,那么不动吗?

    在《挖根》中师父讲:“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带着往上走,而你们自己不走,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

    如果说在三年前我们还可以说是由于对法认识得不清不能走出人,那么在师父将一切法都讲明了的今天,我们要不要自己往上走呢?

    个人体悟,不妥之处请同修及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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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参与铲除邪恶之首的同修们的几点建议

    我参与了在德国铲除邪恶之首的正法活动,对于未能将其在德国彻底铲除,我深感痛失一次极好的机会,我想与大家就以下几点进行交流,以便在现在特殊的历史环境中把握机会,完成正法期间历史赋予正法弟子的应尽责任。

    1.去除求安逸之心。师父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说:“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魔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师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数是被此心带动而毁掉的。”

    我体会到上次在德国,很多学员容易被求安逸之心带动,而影响发正念。求安逸之心在两种情况下很容易钻学员的空子。一个是在邪恶之首能量补充困难,出现危险情况下,它的侍从抢救它时,这时学员的心态很容易不稳。这时求安逸之心、欢喜心就会干扰。从而影响学员发出最纯净最坚定的正念,而使邪恶有可乘之机,喘息余地。

    第二种情况是持续发正念而邪恶之首在人表面这一层无明显变化,求安逸之心很容易冒出来,而很容易产生各种人的藉口。

    2.去除怕心。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你们是走向佛、道、神的未来觉者,是不求世间得失的,那应该什么都放得下。”怕心的表现形式是怕影响这怕影响那,而干扰了当时应该做的学法和发正念。例如,以影响以后的发正念效果为藉口,不能保证当时的发正念和学法。

    3.对于除恶的认识,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说:“所以除恶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铲除邪恶之首是弟子的使命以及正法和救度世人与众生对弟子的要求。

    4.每个弟子都要真正的以法为师,担负起正法中应负起的责任。例如:在没有负责人或组织人的情况下,能够挑起责任组织大家持续发正念和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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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中医与西医的不同之处

    中医立论于天人合一、天地人相应、法于易经、阴阳五行、经络学说、气化论等等一系列的理论基础。中医史与五千年中华民族史是同步的。早在黄帝时期,就产生了中医经典《黄帝内经》。当然有人会说也许是后人托名而写,但那样严谨的理论不是常人所能完成的,而且成书年代无人可考。早在神农时期就有草药出现,中草药是与农业同时产生的。而且中草药的发现也决不是偶然的。比如每味草药的性、味、归经、相须、相佐、相反、相畏等等作用是用科学方法和人的常规方法都无法总结出来的。中医的理论是天地万物与人互相依存,相辅相成的。自然界的一切物质包括植物、矿物、动物等等都可以入药。《本草》曰:“天生一病,必有一药(草药)除之”。这是何等自然的朴实的观念!中医的一系列方法,如导引、按摩、针灸,草药等等方法,都是用自然的方法调节人体机能改善其功效。中医治病,重在寻找规律,使人能认识到适应自然界的不同方法,以期达到天人合一。

    而就西医的立论基础来看,西医是立足于现代科学的基础上。从解剖学、生理学开始认识的,就是从人的结构上加以研究。而那行而上学的超越结构的人之思维,情绪和感觉就成了结构上的变化和实验,尤其是动物实验的验证总结,与人的精神本身相差甚远。而且人还有三魂七魄,七情六欲等等,绝不是动物实验所能效仿的。

    西医的治疗方法除用化学药物和手术之外,又采用放射性疗法,为了杀死癌细胞而大面积破坏人体中的健康细胞和整个人体系统的各项功能(包括未知功能)。更具讽刺的是临床实验中一流的抗癌药竟然与安慰剂同样效果。而有些人为西医辩护的时候,就开始称赞西医的手术之高明。殊不知中医手术要比西医早很多,就在纪元初的一百多年,东汉华佗就以手术刮骨疗毒传为佳话,更可以手术开颅取瘤,所以手术也不是西医的专利,只不过在漫长的医学发展中使器械精确一些,手法提高一些而已。另外,手术中麻醉技术也是中医早就有的,如麻沸散和针刺麻醉是既安全又无副作用的麻醉方法,也就是说:当人们赞扬手术高明时,切记它不过是中医手术的发展。

    就拿牙医来说,中医的拔牙技术如《转法轮》所讲,用了黄药水的气,用火柴棍一挑就下来了,而西医的精密仪器就不如它。由于近代人们对中医的排斥和科学观念的统治地位,人们把一切技术的发展用于西医,手术的专利全划归西医。即使针灸麻醉有效又无麻药的副作用,而当西医不采用它的时候,就是没有用,如果用了,也只是自认为送给中医一点青睐而已。

    随着西医的盛极而衰,西药的副作用和替换脏器的排他性,放疗与化疗的伤害性,基因疗法这一希望的负面问题;以及荷尔蒙、胰岛素、降压药等等药物的副作用的疑难问题,往往人们有病到西医治不了时,就找中医治。

    中医所以能治病,是因为它不破坏人体的固有的功能,都是用天然草药服食。如果说西药的临床实验统计有多大的把握的话,我说它永远不如中药。因为中药从本草经开始到现在已有五千年的临床验证历史,这是西药永远都无法做到的。更可笑的是药物的验证效果要被医药管理部门或医疗机构承认,才算是有效、安全、合法,以至药物实验中大笔的基金用于医药卫生的行政管理部门的游说中,这是使之合法的重要环节。人类的腐败会渗透到各个部门行业和各项技术中,而这后果还是人类自己承担。

    目前,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人,很多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崇尚自然疗法,自然康复,要找中医,气功武术等方法来治病、强身,以期达到自身的健康。五千年历史的中医学,在近一二百年内被突然发展的西医冲击得几乎摇摇欲坠,然而否极泰来,当人们用自己的生命和切身体会来尝试诸多的疗法之后,又开始寻找更纯朴的天然疗法--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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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名医张仲景

    艾兰

    张仲景,名机,据传当过长沙太守,所以有张长沙之称。南阳郡涅阳(今河南省南阳县)人,约生于东汉和平元年(公元一五O年),卒于建安二十四年(公元二一九年),活了七十岁左右。

    他自小好学深思,“博通群书,潜乐道术。”当他十岁时,就已读了许多书,特别是有关医学的书。后来,张仲景果真成了良医,被人称为“医中之圣,方中之祖。”这固然和他“用思精”有关,但主要是他热爱医药专业,善于“勤求古训,博采众方”的结果。

    他是处在动乱的东汉末年。连年混战,“民弃农业”,都市田庄多成荒野,人民颠沛流离,饥寒困顿。各地连续爆发瘟疫,尤其是洛阳、南阳,会稽(绍兴)疫情严重。“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张仲景的家族也不例外。对这种悲痛的惨景,张仲景目击心伤。“感往昔之论丧,伤横夭之莫救”(《伤寒论》自序)。于是,他发愤研究医学,立志做个能解脱人民疾苦的医生。“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伤寒论》自序)。当时,在他的宗族中有个人叫张伯祖,是个极有声望的医生。张仲景为了学习医学,就去拜他做老师。张伯祖见他聪明好学,又有刻苦钻研的精神,就把自己的医学知识和医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而张仲景竟尽得其传。

    张仲景提倡“勤求古训”,认真学习和总结前人的理论经验。 他曾仔细研读过《素问》、《灵枢》、《难经》、《阴阳大论》、《胎胪药录》等古代医书。其中《素问》对他的影响最大。《素问》说:“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又说“人之伤于寒也,则为病热”。张仲景根据自己的实践对这个理论作了发展。他认为伤寒是一切热病的总名称,也就是一切因为外感而引起的疾病,都可以叫做“伤寒”。他还对前人留下来的“辨证论治”的治病原则,认真地加以研究,从而提出了“六经论伤寒”的新见解。

    他除了“勤求古训”,还“博采众方”,广泛搜集古今治病的有效方药,甚至民间验方也尽力搜集。他对民间喜用针刺、灸烙、温熨、药摩、坐药、洗浴、润导、浸足、灌耳、吹耳、舌下含药,人工呼吸等多种具体治法都一一加以研究,广积资料。

    为了更好地开阔眼界,“博采众方”,和同行交流经验,张仲景到了繁华的都城洛阳一带行医。当时文学史上号称“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字仲宣),是“七子”中成就最高的作家、诗人。他和张仲景交往密切。在接触中,张仲景凭自己多年的医疗经验,渐渐发现这位仅有二十几岁的作家隐藏着可怕的“疠疾”的病源。有一天,他对王粲说:“你已经患病了,应该及早治疗。如若不然,到了四十岁,眉毛就会脱落。眉毛脱落后半年,就会死去。现在服五石汤,还可挽救。”可是王粲听了很不高兴,自认文雅、高贵,身体又没什么不舒服,便不听他的话,更不吃药。

    过了几天,张仲景又见到王粲,就问他:“吃药没有?”王粲骗他说:“已经吃了。”张仲景认真观察一下他的神色,摇摇头,严肃地对王粲说:“你并没有吃药,你的神色跟往时一般。你为什么讳疾忌医,把自己的生命看得这样轻呢?”王粲始终不信张仲景的话,二十年后眉毛果然慢慢地脱落,眉毛脱落后半年就死了。

    张仲景热爱医药专业,很重视临床实践,时时“平脉辨证”,认真总结自己的临床经验。相传张仲景五十岁左右,曾在长沙做太守。当时,他还时刻不忘自己的临床实践,时刻不忘救治人民的疾苦。但他毕竟是个大官,在封建时代,做官的不能入民宅,又不能随便接近普通老百姓。这怎么办呢?他想出一个办法,择定每月初一和十五两天,大开衙门,不问政事,让有病的群众進来。他堂堂正正地坐在大堂之上,挨个地仔细给群众治病。时间久了,形成惯例。每逢初一、十五的日子,他的衙门前就聚集了许多来自各方的病人等候看病。为纪念张仲景,后来人们就把坐在药铺里给病人看病的医生,通称“坐堂”,那医生就叫“坐堂医生”。

    那时,张仲景虽然当官,但并不热衷于官位。不久,他“见朝政日非”,叹息地对人说:“君疾可愈,国病难医。”遂挂冠遁去陷于少室山(《得汉医学丛书丛桂偶记》),专门总结经验,搞医学著作。

    经过几十年的奋斗,张仲景收集了大量资料,包括他个人在临床实践中的经验,写出了《伤寒杂病论》十六卷(又名《伤寒卒病论》)。这部著作在公元二O五年左右写成而“大行于世”。到了晋代,名医王叔和加以整理。到了宋代,才渐分为《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二书。《金匮要略》就是该书的杂病部分。

    《伤寒杂病论》是我国最早的理论联系实际的临床诊疗专书。它系统地分析了伤寒的原因、症状、发展阶段和处理方法,创造性地确立了对伤寒病的“六经分类”的辨证施治原则,奠定了理、法、方、药的理论基础。书中还精选了三百多方,这些方剂的药物配伍比较精炼,主治明确。如麻黄汤、桂枝汤、柴胡汤、白虎汤、青龙汤、麻杏石甘汤。这些著名方剂,经过千百年临床实践的检验,都证实有较高的疗效,并为中医方剂学提供了发展的依据。后来不少药方都是从它发展变化而来。名医华佗读了这本书,啧啧赞叹说:“此真活人书也”。喻嘉言高度赞扬张仲景的《伤寒论》,说:“为众方之宗、群方之祖”。“如日月之光华,旦而复旦,万古常明”(《中国医籍考》)。历代有关注释、阐发此书的著作很多。特别是注释、阐述《伤寒论》的著作,竟达三四百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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