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7月28日 星期日

  • 科学研究证实哺乳可以减少乳腺癌的发病

  • 诗词二首: 静思 奇花开

  • 绘画:花卉(?)

  • 摆事实让人们正视真相 以正念清除败坏的观念

  • 我的体会 (译文)

  • 整体提高,共同精进

  • 做一个真正的弟子

  • 大法的事与常人中的工作(三言两语)

  • 闪画:谁之罪

  • 中外预言集锦偶得


  • 科学研究证实哺乳可以减少乳腺癌的发病

    李予群

    母乳喂养是否可以减少母亲患乳腺癌的危险?研究人员一直猜测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但是一直都没有严密的科学研究支持这一猜测,2002年7月英国科学家终于证实了这一推测(1)。

    据路透社七月十八日报道,同样有几个孩子的母亲们的乳腺癌发病率在发展中国家以及发达国家区别很大,一个很关键的因素就是母乳喂养率。参与该研究的一位教授说:“母乳喂养的时间越长,母亲免于患乳腺癌的可能性越大。”这个研究小组的科学家发现如果母亲可以将每个孩子的哺乳时间都延长六个月,那么他们一生中患乳腺癌的可能性将降低6%至6.3%,只以英国来举例,每年将减少1000例乳腺癌病例。这位教授说:“我们发现延长哺乳时间以及生更多的孩子将减少乳腺癌的发生率。”

    乳腺癌是妇女最常见的癌症,最早发现母乳喂养和生育影响乳腺癌发生率的现象来自于1743年的一个对修女的研究,人们发现修女患乳腺癌的比例比普通妇女高,母乳喂养是否可以降低乳腺癌的发病率一直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这一次英国的科学家对30个国家的47个研究进行了分析,这些研究共有五万名乳腺癌妇女以及十万名健康妇女参加。

    在发达国家,母亲们母乳喂养孩子的时间为两到三个月。在美国、欧洲以及斯坎蒂纳维亚地区分别有50%,25%以及10%的母亲放弃母乳喂养。研究人员估计发达国家母乳喂养率如果增高到发展中国家的水平,那么乳腺癌的发病率将大为降低。研究人员说母乳喂养使得母亲和孩子都受益,他们希望通过公布这个研究结果鼓励更多的妇女选择母乳喂养。至于母乳喂养以及生育孩子通过什么机制减低乳腺癌的发生率,科学家们现在还没有答案。

    其实母乳喂养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就象人吃饭、睡觉一样,是最基本的人的生存方式之一。可是在现代社会,母乳喂养变成了许多母亲们不想承担的责任,孩子们一生下来就被剥夺了作为婴儿最基本的权利:吃母奶。这些母亲们为了体型美或者其他各种理由拒绝母乳喂养。这项新的发现,是不是在暗示人类要重新重视起来那些个最古老道德标准的行为呢?

    参考文献

    1. Breastfeeding Cuts Risk of Breast Cancer, Study Says
    http://story.news.yahoo.com/news?tmpl=story2&cid=585&ncid=585&e=15&u=/nm/20020718/sc_nm/health_breastfeeding_dc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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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二首: 静思 奇花开

    正明

    静思

    辗转红尘万千载
    静思为何来
    浊世沉浮
    容颜衰
    鬓渐白
    怎堪苦中埋
    悠悠万世志不改
    苦等待
    与师圣缘在

    大法洪传法船来
    感师慈悲怀
    同化大法
    去旧败
    真觉开
    归真踏莲台
    助师正法扫阴霾
    救众生
    慈悲我风采


    奇花开

    法中亿万奇花开
    香飘四海九霄外
    傲笑冰雪历风雨
    春归新宇慰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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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画:花卉

    章翠英

    花卉

    远隔重洋难寻觅
    留得图画赏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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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事实让人们正视真相 以正念清除败坏的观念

    北美大法学员

    师父在讲法与经文中一再强调讲清真相的重要性,并告诉我们讲清真相不是简单的事情。

    有一次去约见一位人权律师,因为是想请对方帮我们立案起诉邪恶,因此材料准备得比较充份,将国内学员受到的迫害加以分类,每一类都有具体的例子。尽管对方开始就说已经知道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情况,但接下来却静静地听我们讲了至少一个小时。这位律师最后吃惊地说:“我还以为我已经知道了呢,但绝没想到有这么严重。”

    最吃惊的还是我们。这位律师是专门做人权方面的工作的,如果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以后又多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议员、记者、普通人,他们或许从报纸电视中或多或少的听到过一些法轮功学员受到人权迫害的一般报导,然而,具体的情况,迫害的严重,邪恶的程度,他们并不真的知道。

    我们渐渐认识到要告诉人们迫害的具体事实,而不仅仅是一些数字;不能满足于人们说“我们听说了”,而是要让人们真正知道迫害的事实真相。我们意识到,当人们还在不停地问“为什么中国政府要镇压法轮功”,那就是他们还不知道迫害的程度与范围。因为,当真正看到了惨绝人寰的浩劫时,世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立即帮助制止而不需要问为什么的。

    我们开始将迫害的案例分类整理出来,又选择了一些典型的迫害案例编辑成“法轮功报告”。这个过程使我们更清楚地知道真相,许多参与整理工作的学员也被震惊了,真正知道了为什么师父说这场迫害是史无前例的,是最邪恶的。而对真相的更深的了解也使我们能更好地讲清真相。

    “法轮功报告”以详实的案例,触目惊心的真相照片,对我们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会议期间讲清真相起到了很大作用。先后运到的几百本在几天之内就发放完了, 而且我们注意到,很多人拿到书后马上就翻看起来,甚至有几个国家的外交官员还来找我们多要几本给他们的同事看。

    同时,与会的法轮功学员在各种人权报告会上作了大量的发言。由于对具体案例很熟悉,这些发言言之有物,针对性强,有说服力,明显给与会者留下了印象。不少人跟我们说,法轮功这次来的人特别多。实际上,当时更多的人在德国近距离发正念,在联合国的学员就七八个人。还有很多人看完书后特意找到学员们说:“我们就想告诉你们,这书编得很好,印得很好,你们就应该多引起人们的注意。”

    “法轮功报告”在对各国各级政府讲真相也起了很好的作用。有一位参议员在中国的人权问题上一直比较暧昧。我们将“法轮功报告”送到这位参议员的办公室,接待我们的助理翻阅了报告,又仔细询问了我们如何接收整理这些案件之后,两次跟我们说:“我不知怎样才能告诉你把这些迫害案件整理归档的重要性,有了这些可靠的资料,我们办公室就有根据采取相应的行动。”这也许是遁词,但我们能将事实越清楚地摆到他们面前,也是给他们越好的机会。

    加州一名议员助理看了“法轮功报告”之后,主动和当地学员联系,希望帮助我们展开这方面的工作。就象一位美国人说的:如果你们能让美国大众真正知道这些迫害,他们一定会来帮助你们的。

    是的,他们一定会的,毕竟大多数人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得法而来的。人在迷中,对从未知道过的大法有所疑问是正常的。可是,有一些提问却明显超过了疑问的范畴,完全是败坏了的,是出于对大法的误解甚至是敌视的。而这只能是旧势力或邪恶强加的。对于疑问,我们应该耐心解答,而对于带有败坏观念甚至是邪恶观念的提问,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破除邪恶的观念,这才是对人负责,这才是真正为别人好。

    记得有一次在电台的脱口秀节目介绍法轮功,打进来一个电话,语气很冲地说:“如果法轮功象你说的那么好,政府怎么会镇压?”很明显,这个人其实不是想问为什么江泽民集团要迫害法轮功,而是想用镇压来说明法轮功不好。这不是败坏吗?如果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等于首先承认了这个问题。必须从根本上否定这个败坏以至邪恶的问题,于是我说:“首先应该明确的是,是不是受到政府镇压不是判断好坏的标准,从来就没有是过。”

    当然有很多人不一定是带着明显的恶意来的,但是对于其中带有的败坏观念也是要帮他去掉的。国内亲友来探访,虽然不直接反对大法,却明显带有邪恶宣传造成的偏见:“说法轮功是某某教肯定是过份了,但是为什么你们一定要去天安门,在家偷偷炼谁会管你呀?”我回答说:“就因为我们正,我们才要光明正大地争取我们的权利。你看过哪个邪教敢公开炼的,那才躲起来呢。”他们又问我:“但你们到处去讲,把中国的事情弄到世界上去,这对中国的形象总不好吧?”我反问:“那中国政府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如果做得是好事,还怕人讲吗?如果做的是坏事,不去讲做坏事的人,反而指责受害者,合理吗?”道理讲到了这么浅显的地步,不明白也难。

    即使是我们希望得到支持的官员、媒体、其他团体,当遇到带有败坏观念的问题和看法时,不把这些败坏观念去掉,对方也很难真正发自内心地支持我们的。今年初西方学员去中国讲真相遭到无礼对待,回来后去见一位资深的国会议员。当我们学员讲到恶警冲过来逮捕他时,他想尽力跑开时,议员助理竟然脱口而说在美国那就是拒捕,是违法的,你们在别的国家也应该守法。这位助手是一直参与我们一些支持大法活动的。 一位学员立刻认识应该纠正她背后的败坏观念, 因而告诉她:“这场迫害才是违反中国宪法的,许多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是行使言论自由的权利却被警察抓走后活活打死,有一名女学员甚至在天安门广场被当场踢死”。这位助理马上脸红了,并向我们道歉说她说得不对。

    相对于一般人,如果记者带有败坏的观念去写报导,那么牵涉的就不仅仅是他自己了。当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一两次接受采访就能改变的,但是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就要注意去纠正,因那是为更多的人负责。去年七.二○,有好几个记者采访。其中一个问是不是因为中国政府受到威胁了才镇压法轮功。我告诉她,这场迫害已经持续两年了,千百万法轮功学员受到极端的不公与迫害,却没有任何一起暴力行为。这个事实已经足以说明法轮功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威胁。希望媒体不要再传播'感到威胁'这种解释,因为那客观上是在替江泽民集团的暴力解脱。”这个记者马上说“讲得好”,并在第二天的报导中登了出来。另有一个记者想以“法轮功和中国政府的较量”为题来作文章,这又是败坏的观念在起作用,我立刻严肃地纠正她:“你这个提法是不成立的。对于这场迫害,法轮功从一开始就是呼吁和平对话,根本不存在对立较量的问题。而且我们是被迫害的。把迫害者和被迫害者等同起来,描述成篮球场上对等的双方,把酷刑、造谣与呼吁世界关注描写成取胜的手段,也许是引人注目的一种写作技巧,却抹杀了正义与邪恶的道义界限。”这位记者后来还是写了一篇负面文章,但另一位记者却把上面那段话正面地报导了出来。

    我个人理解,以正念清除带有败坏观念的提问,不是不友善,而是真正的慈悲。如果眼看着常人被败坏的观念控制着,却为了自己表面的友善而不去纠正,那才是纵容败坏,滋长邪魔。当然我们的语气口气还是平和友善的,这其中的区别并不难掌握。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告诉我们:“使全世界的人都觉醒了,都知道了这场迫害的邪恶,谁也不去随从它,都在抵制它,那邪恶还能支撑下去吗?”我们离这个要求还有很大距离 。师父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还告诉我们:“表现上我们求得世人对大法的支持,这是在人这儿表现出来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过来的。谁给予大法支持,从正面宣扬了大法,他就是给自己未来开创了生命存在和未来得法奠定基础。”真正慈悲于众生,我们就不能仅仅满足于发出了多少资料,得到了多少褒奖,而是要真正让人看到真相。真正慈悲于众生,我们就不能仅仅满足于技巧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而是要正念清除其败坏的观念。要真正做到这些,我们还任重而道远。以上和大家交流的经验,只是不多的几次还算成功的例子,更多的时候还是挫折与不足。

    前不久和一位从一开始就很支持我们的一位国会议员办公室联系,他的首席助理对我们说:“我们支持的只是你们的权利,你们的人权。但这不等同于我们支持法轮功。我们的立场是,就算你们习炼的是某某教,也不应该被暴力镇压。” 这很值得我们思考。支持我们的权利当然好,但当对方对我们还有疑问,甚至是根本性的疑问时,他们对我们能支持到什么程度?能给我们真正的支持吗?那么从另外一面来考虑,在这场迫害中他们如何能正确的摆放好他们的位置呢?

    最后用师父的一句话与大家共勉:“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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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体会 (译文)

    汤姆

    我想与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修炼道路上的一些领悟和体会。我希望我们可以互相交流,互相支持,互相学习从而战胜我们的弱点,在正法修炼中做得更好。如果一个人做得好,大家都会受益。

    师父说过每个人的修炼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书。有时我觉得每一个念头象是经历了永久的反思,每一个执著象是有一个古老而深入骨髓的根。在人世上,陷入迷中,我所能看到的只是现在这短暂的一刻,将来对我是一个未知数,而过去则象过眼云烟般留在脑后。在这短暂的一刻,人类只是象他们真我的一个影子,一无所知却事事执著,为自己的缺憾而承受痛苦。无怪乎神为人掉下了慈悲的泪。

    在这个阶段,旧势力为我们做了安排,但是尊敬的师父慈悲地主掌了大局并最终善解了一切。因为我们是为大法而创造的生命,我们生命的真正意义在于卫护大法。通过发正念,我们得以参与清除邪恶的正法进程,这是一个伟大的荣耀,一个伟大的使命,一个伟大的责任。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现在已经迈进到了放弃一切执著,走出来卫护宇宙大法和一举清除邪恶的一步。

    去年九月我去了波兰洪法和讲清真相。我在那呆了六个月,其间经历了许多事情。我发现那里的环境很困难,没有其他学员的援助,我遇到了很多磨难和干扰。我要同时面临很多事情:找地方住,找工作,走访一些我十年没见的家庭成员。每当我放松学法和发正念时,邪恶马上就会钻我的思想空子,企图干扰,打击和摧毁我。如果我学法不够好,没有把学法当作是一项神圣的生命必需品,而是当作一项责任或一般的学习时,或者当我发正念时思想不够纯时,我会觉得那种疲劳的感觉象是要把我的骨头击碎一般,梦中出现信息干扰并出现强烈的思想业。我残存的每一个执著的每一个部分都被放大,被邪恶势力抓住。每一个不稳定因素都被放大,每一个怕心都被利用。有时我感觉喉咙象被一只巨大的脚踩住,象是有一个残忍的势力在压迫我,窒息我。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感觉有许多念头在告诉我,我不配当一个学员,我只能放弃,然后各种人的念头和欲望冲上来企图控制我的思想。我感觉到的是人的思想,而非神的思想。 有一次我达到了彻底怀疑自己的程度,我再也承受不了了,我冲出门去一直跑到自己筋疲力尽,回到住处时我的双腿都在发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在哭泣,血从鼻子里流出来。我是谁?常人还是大法弟子?人还是神?将来会怎样?我听到一个声音告诉我,结束这一切磨难的唯一途径是放弃修炼和放弃修炼者的身份,这样我就可以舒适地过常人生活。我回答说我是一个大法的修炼者,我选择了修炼这条路。

    时不时地,当我在做大法项目时变得不耐烦,急于完成和对某一状态过分焦虑时,我的心就会急跳不已,我的手也开始颤抖。有时这种状态会持续几个小时,有时几天或几个星期。有一次当我在过关中感觉虚弱不堪时,我接到了一个我很崇拜和信任的学员的电话,他批评我说我没有善,完全就是恶。我觉得象是被人用锤子砸在了胸口。

    唯一能抚慰我的就是法。当我真正读书时,一切都会改变,我感觉被抚慰并变得平和。当我放下一切发正念时,干扰就被清除了。但是它又会回来。透过我的有漏之处还有许多邪恶残存下来。它甚至企图干扰我们的活动。二月份,当一些来自斯洛文尼亚、捷克、瑞典和加拿大的学员来参加洪法活动时,本来整个星期的天气都很好,但是突然来了一场暴风雪。我们不停地发正念,天气有了很大好转,但是当我们在室外时,一场很大的冰雹打在我们身上来干扰我们。一位从加拿大来华沙的学员说发正念时她看到天是黑的,冲我们而来的邪恶数量非常之大。

    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从根本上理解和重视学法、发正念和讲真相三者之间的和谐关系。它们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一体。当我在华沙最繁忙的地铁站外发传单时,有时我觉得我自身很不协调,加上邪恶的控制,人们都不接传单。然后我发现当我平静地发正念清除控制他们的邪恶后,通常每人都会很高兴地拿一张。

    只有当我学法、发正念和讲清真相达到标准时,周围才会变得和谐,我自己也变得更有效率。我在那儿当英文教师,因为我不单在学校里也在不同的公司里教课,因此有向很多学生和商人讲真相的机会。其实以英语作为母语的人很容易在所有的东欧国家找到工作,学生的英文都还不错,老师不需要懂这些国家的语言就可以向他们讲真相。我教的大部分班都是高级会话班,通常是课上老师选择一些话题,准备一些阅读材料,然后指导学生讨论。法轮功和中国的镇压经常是我的话题之一。

    因为我是孤军奋战,我总在想怎么样产生更大的效果。我决定二月份去中国,这样波兰的媒体就会更关心法轮功被迫害一事。在北京,我遇到了波兰最大的报纸之一的一名记者。他以前写过有关法轮功的非常负面的报道,还用了非常不好的字眼。我们谈了很久。他报道了天安门请愿,而且是事情发生后波兰媒体发出的第一声。我被捕后,他写了一篇非常正面的文章而且完全改变了他的语调。

    最后我要分享一下在北京时,我的执著和有漏之处是如何成为邪恶干扰我证实大法过程中的理由,但是师父的洪大慈悲是如何不断给我们机会弥补这些,以及师父赋予我们发正念的能力是具有圆融一切的威力的。

    我总是放不下要被逮捕的念头,所以邪恶就派警察在我要去天安门的前一天晚上来抓我。他们在夜里当我发正念的时候来到。我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但是在我收拾好之前,他们不敢闯进来。我一收拾好,他们就开始敲门并命令我开门。在他们就要硬闯进来的时候我从二楼的窗子里跳了出去。当我在墙和屋顶之间跳来跳去的时候,我一直在发正念。我知道我必须离开这个区域。警车和出租车在附近环绕,但我分不清哪个是警车哪个是出租。我再次发正念,静下心来,从黑暗中走出来。有一辆车开来了,当它走近时我认出是一辆出租。当我越离越远的时候,我感到越来越安全,越来越自满。我变得执著于在第二天去天安门之前睡一个好觉,所以我让司机带我去一个便宜的旅馆。我很满意自己的逃离危险的行动并忘了发正念。然而在我们的车就要拐上那家我刚刚逃离出来的酒店的车道时候,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在最后的一秒钟里我镇定地告诉司机继续开,并开始发正念。我们经过了很多警车和站在酒店附近的一排士兵……他们在那干什么?那时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了。我又一次逃离了魔爪。我放弃了找旅馆的念头。但是又一个执著又代替了它的位置。我真的很饿了。如果我不能睡,起码我也得在寒冷的二月的街头之前吃顿热乎乎的好饭吧。所以我们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面条店停下了,里面灯光明亮,有一面大玻璃正对着街道。我一眼可以看到那儿没有警察,离那家旅馆也挺远。很快我变成了那里唯一的一个人了。我专心地享用着我的饭,忘了发正念,还在高兴又一次逃了出来。前面的街道很空旷,看不见警察。我吃完了饭开始收拾桌子。我抬起头,这时街对面出现了一辆警车,和我这边马路隔了一道铁栏杆。这回我象脑袋上被人浇了一桶冷水。我马上离开并开始发正念,我快步走向一条小巷。那辆车开始在后面跟着我。我拐进小巷开始猛跑。那辆车停在马路对面小巷的入口,还是隔了一道铁栏杆在观察我。我看好了一个跑的地方。那条小巷是个死胡同,我转过身来看见一辆保安货车开始跟着我转进小巷。我跳过一堵墙,跑进一个半废弃的工厂院子,找到了一个躲的地方,在那呆了几个小时,一边发着正念。没有人跟我进院子。但是当我谨慎地走到院子边缘时,我看到他们已经包围了院子,没有出去的路了。我决定在离大街最近的一个地点试着冲出封锁。大约在早上五点,当我开始听到汽车声时,我走近了院子边缘。我必须从一辆离我大约30米远的警车前穿过。要想离开,我必须要翻过一堵墙,爬过屋顶,去到另一边的大街上去坐公共汽车或出租车。我发了一次正念,我想,“我在发出我所有的特异功能让你们全睡着。”我很紧张也有一点害怕。为了冷静下来,我又加上,“你们看不到我,我是隐形的。”他们真的没有看到我。我又第三次逃离了,坐上了去王府井的公共汽车。

    我在马路上徘徊,混入了人群之中,不断地发正念清理自己的怕心。大约下午1点45分我走上了天安门,喊出了“法轮大法好!”

    最后,我想以师父的一首新诗“大法好”与大家共勉:

    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
    正法洪势过
    方知无限妙

    法轮大法好
    渐入世人道
    众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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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体提高,共同精进

    北美大法弟子

    我修炼已有5年多了,最初的两年是个人修炼时期,心性的提高、法理的领悟、过关好与不好, 自己了然于心。自从1999年邪恶迫害以来,在这三年中,自己是被正法的洪流推动着向前进,从个人修炼迈进正法修炼,从新学员变成了老学员,对法的理解不断的成熟。在洪大的正法之势中,自己的一切显得那么渺小,个人的得失与执著已是微不足道了。

    常人中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我在大法的熔炼中,却脱胎换骨。在三年的时间里,我接触了前半生加起来都没有那么多的社会各阶层的人。在参加征集签名、派发真象资料、见议员的讲清真象活动,以及表演、采访、播音等媒体工作中,不断的突破着心理上和技术上的障碍。记得第一次去中国城发资料。我拿着资料的手都在抖,心跳得发痛。看看周围的人总觉得这个面目凶狠,不是好人,那个年纪老迈说不通。心中其实极怕被人拒绝和谩骂的难堪,结果转了一圈,手里的资料一张也没发出去。离开以后好一段时间,心里还交织着害怕和懊悔。经过三年的磨炼,发资料不再是难事了。面对别人的诧异、蔑视、嘲讽心中觉得坦然平静。路人的态度常由谩骂变为沉默,甚至主动上来攀谈。

    旧金山是湾区文化经济中心,华人比例很大。讲清真象的任务是很重的。不知是什么样的缘分,我来到了这个城市。家人朋友常劝我离开这里,找一个更舒适的环境。其实我对这个城市并没有太多的留恋,只是我心里明白,这里更需要人做讲清真相的工作。尤其是向政府和白人社区讲真相以及媒体等工作,都需要年轻的、懂英文的学员。老师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都要以法为大,摆放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首先考虑法。”我想做好这个城市讲清真相的事,就是大法对我的要求。所以,和这个城市有关的大部分活动,我都热心的参加。不懂的、不会的、甚至不喜欢的我都用心的学。正如老师在《转法论》里所说的:“……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每次只要有心去做,学起来很容易上手,很顺利。当然也不是每件事我都能做到。有时一些项目找到我时,我会往外推,并给对方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曰:我忙不过来了。当时我的心还反映出不正的念头,想:我怎么那么忙,我已经做了多少多少工作了。欢喜心、自满的心出来了。过后才想到,这是不好的想法。以后每当我忙得不可开交时,我就问自己:你真的尽了力了吗? 你觉得忙,了不起吗? 想想一个神的誓约,会是以人的想法衡量得了的吗?自己做得还差远了。这样我的心能很快平复下来。当我提笔写下这段经历时,我还看到了自己的私心。我少做了,那别人就得多承担。老师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那么我们无论做任何事都要先考虑别人,其中包括我们的同修们。在实践中,我隐藏的私念不时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这,正是修在其中了。

    在开始投入正法的时候,我常常是旧金山里的“单干户”。我觉得自己干起来快、省事。但后来,整体的想法常常萦绕于心。脑中突然的就会浮现出这两个字。有一段时间,学员们经常讨论誓约的问题。有一天,我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假如“圆满飞升,同回天堂。”也是我誓约的一部分呢?我做到了吗?老师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讲:“你们一个人做得好,那是你个人修炼的问题;一个地区的人做得好,那是你这个地区学员做得好;如果我们在全世界或者在整个所有有大法弟子的地方大家都做得非常好,那么就不是一个地区一个个人的问题了,是整个大法做得好,是大法走得正。” 我悟到,我们被赋予了“大法粒子”的光荣使命,然而只有在所有粒子都能连成一片的时候,才能真正成为大法的一部分。“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是大法对我们的要求。我于是加强了和学员的交流,并在许多问题的考虑上从整体的角度出发。做大法的项目时,我常常花更多的时间鼓励学员积极参与。参与的项目也减少了。一些学员劝我说:你做这件事最合适了;能者多劳等话。我想,做好大法的工作固然重要,但是我们的目光不能只盯着结果。老师在《转法论》里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 参与的过程对每个学员是很重要的,因为那是修炼的过程,也是不断精进的体现。每个学员都应该有选择参与的机会,实践自己久远的庄严誓约。

    有了这个想法,我还没悟到这是我的责任。当我想要和大家共同精进的愿望渐渐淡却的时候,老师慈悲地点醒我。在我一再想推开旧金山辅导员这件事时,学员的一句话触动了我的心,他说: 这是对法负责。以后这样的提醒重复的出现,直到我能随时想起对法负责。做辅导员,也是一个很好的修炼过程。和学员接触的机会增多了,互相提高的机会也多了。特别近一个时期,学员们各自坚持己见的现象也突出了。老师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说: “你也有一个好主意,他也有一个好主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主意好,往往都是因为在这些问题上出现争执。而在争执时,由于平时忽视学法,或者是放松了自己的修炼,就使你们的争论陷入了一种常人式的那种争论状态。”这种现象在我身上也有反映。每当和学员发生了分歧时,自己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是对的,我是为了学员,对方学法不好等。其实就象老师指出的,放松了自己的修炼。也是由于学法时间的减少,出现问题时,不能以法作为衡量的准绳。有一位学员对我说:“不要‘你觉得’”。对我的触动很大。是啊,学法的减少,使自己的思想中掺进了多少人的东西。老师在《走向圆满》中说:“还有的工作人员长时间不看书学法,这怎么能做好大法的工作哪?无意中你们造成了许多很难挽回的损失。教训应该使你们更成熟。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学法,学法,再学法,再次成为心中迫切的愿望。同时我也真心地希望大家不要放松学法。当我看到学员们象常人一样争执时,每当我看到学员粗暴的态度时,每当我看到学员废寝忘食地为大法工作而忽视了学法时,我都很着急。一切矛盾、一切障碍的原因就在于没有了法,也就谈不上正念、正信和正行了。

    当我尽心尽力的投入到辅导员的工作时, 当我时时提醒自己要对法负责,对学员负责时,我常常感受到大法的威力体现在学员们的身上。一位学员承担了打电话通知其他学员活动的责任。她常常花很长时间在电话上,但她从不抱怨,默默地做好,甚至主动帮我安排人员的调配;在领馆前24小时发正念,一些学员主动提出当值半夜,以减轻其他学员第二天上班的困难;有学员看到了我的不足,事后向我善意的提出,让我感到了对方真正为别人着想的心。象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多。我看到了这个环境正在变好,我真心地感到高兴。我知道,这是对我的鼓励和肯定。抱着不同的心态看这个环境感受是不同的。当我能宽容地看待我们这个环境和周围的同修们时,我看到了大法美好的展现。我知道很多同修都为我们的环境焦急,我想大家不妨先把自己的心敞开,再开阔些,再主动些,也许,我们都能看到大法在各个空间,包括在我们这个空间美好而真实的体现。

    最后让我们一起重温师父的《了愿》这首诗:

    了愿

    同心来世 间,
    得法已在先。
    他日飞天去,
    自在法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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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一个真正的弟子

    大法小弟子

    我今年11岁,得法已经有6年了。有一次我看到我爸爸在屋里炼功,觉得很好奇,因此就和他学了起来,从此就成了一位法轮功小弟子。

    我天目虽然开了,但是却只能在我精进的时候才能看到。例如在我6岁那年,当我在读英文版的《中国法轮功》时,突然看见师父在炼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师父穿的是金黄色的衣服也叫炼功服。见到师父之后,我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于是便更用心的继续读《中国法轮功》。

    我还见过师父两次,一次是我在楼上,也在学法的时候,我看到师父在打坐(炼第五套功法)。另外一次是在香港,师父也是在炼第五套功法。看到师父在公共汽车上。

    当时我的中文不是这么好,所以不能很好的读中文《转法轮》。于是,我爸爸就把我送到中文学校,去学中文。但是中文学校教的都是繁体字,这样一来就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我爸看我没有什么进展,就把我带回家自己教。他先教我拼音,但是我学得太慢,后来爸爸就直接教我读《论语》。过了2个月后,我就可以把整个《论语》都背下来了。从那以后,我每天都读《转法轮》,学中文。结果终于有一天可以把90%的《转法轮》读下来了。

    我还没学法轮大法之前,我经常生病。可是我学了法轮大法之后,我的身体就完全康复了。这些例子我有很多,就象有一次我去看眼科医生,结果医生说我有近视眼,说我整辈子都要带着眼镜儿。这把我给噎的够呛,大法弟子不是有师父保护吗? 为什么突然间会有近视眼呢? 那个时候我修炼不是很精进,老是想都想不明白。后来,过几个月我觉得不炼功,不学法,除了弹琴、上学和看电视以外,我平常都没什么可做的。可是最大的原因就是如果我不学法炼功,那我就不是大法弟子了。这样没过几天,我发现我的眼睛好了,不要再带眼镜儿了。因为我想明白了,因为我想做一个真正的弟子了。

    还有一件事, 我7岁的时候和我妈妈去买衣服。要下车的时候, 我把那车门摔的很厉害, 就在这一瞬间, 我的手刚好给夹在中间。我立刻就叫我妈过来, 当时我并没有哭。我妈说不碍事,我们便继续逛街。回到家后,低头一看,手已经完全好了,一点疤痕都没有。

    有一次我去洪法时,给中国人讲清真相。我发传单的时候,他们骂得很难听,我在旁边哭了起来。我知道要守住心性,可是他们讲的实在太难听了。大法弟子应该很坚强的。后来我明白了,从那天起,我以后洪法的时候都不哭了。

    今年我去了香港发正念,过海关时,我们立刻发正念。结果那个海关的警察看也没看我一眼,就盖了章,让我入境了。

    第一天,我们到中联办前面炼功发正念的时候,有很大的干扰,我们刚到中联办的时候下了一场很大的雨,当我们一发正念的时候,那雨马上就停了。下完雨之后,我们就开始在强烈的太阳下炼功和发正念,不停的发了12个小时正念,每半个小时发一次。

    因为江XX在香港,所以有一个学员租了个船让我们近距离发正念。当时我觉得正念的场很大,很有效。我们2天连续24个小时不停的发正念,每半个小时发一次。在早上和中午,虽然太阳高照,但是我们从没有停过。第二天,江XX要走的时候,我们开船到飞机场发正念,但是在去机场的路上也有很多干扰。比如有一个水警,把我们给停住了,问东问西,认为我们是什么特务。我们一直在发正念,因为想赶在江XX离开之前到达机场。不一会,他就走了。

    我在香港的第三天,也是在强烈的太阳下炼功。我站在已经被太阳晒的很烫的石头地上炼。虽然有垫子,但是却很薄,根本不起什么作用。我们炼功当中,看到太阳周围有一个很大、很明显的光圈,非常漂亮。所以我认为,虽然炼功很苦,但是却很值得。师父看到我们在这么苦的环境在炼功,就演化一个光圈给我们看。最后,我希望我的心得体会对大家都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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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的事与常人中的工作(三言两语)

    杨明柳

    前一段时间,我手头上有一些大法的事需要做,必须按时完成。我常人中的工作当时也比较忙。我开始感到有压力,为了不让自己太辛苦,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个念头,应该放一头才行。那么放哪一头呢?大法的事只能是锦上添花,哪能放啊!那么只能是放常人的工作了。这一念一出,我的心性就降到了常人这一层。我对待常人工作不再象从前那样上心了,干工作时拖拖拉拉,明明今天可以干完的,也拖到了第二天, 采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自己还觉得逍遥得很,又放弃了一个执著。不料,由于组里人事的变化,别人的活也让我做,而我自己又有一堆活,所有的这些工作必须在我去法会之前完成。我不由得想到,现在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没有一件是偶然的,我这时候才如梦方醒,知道我错了。作为一个必须在常人社会中修炼的大法弟子,放弃我那份对常人工作的责任,实际上就是在放弃我在常人中修炼的机缘。 我们每个人就象大法的一个窗口,不了解法轮大法的人,是通过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来看待和了解大法的。 我们在常人社会中做得好,就会让人对大法产生良好的印象。如果做不好,会给大法带来损失。对常人工作同样要用心去做才能做好。

    师父讲过我们大法弟子一人能抵上百个常人,我们应该把大法的事与常人中的工作都做好。我的念一正,当初那图安逸之心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法的修炼真的很严肃。正念是一点一滴的修出来的。念正,做任何事都会所向披靡、势如破竹,没有不成的。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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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画:谁之罪

    制作/惜缘

    闪画:谁之罪

    下载方法:按鼠标器右键,在弹出菜单中选择“目标文件保存为…”(Save Target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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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外预言集锦偶得

    道奇

    赤龙江兽贪镇由,
    七头凶残越三秋。
    新约启示昔教友,
    旧势力虐今同修。
    诺氏诸世清潮流,
    玛雅预言净地球。
    推背图曰圣师救,
    梅花诗云春主有。
    烧饼歌提乱源化,
    百字铭称佛子留。
    上焉正法成真修,
    中等认同大法友。
    下劣坏法炼狱囚,
    善恶到头分归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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