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7月5日 星期五

  • 得法修炼

  • 天地明

  • 电影剧本:那一个有沙尘暴的春天(五)

  • 在大法中作技术工作也要坚韧地克服难关

  • 中国古代文化漫谈 (五) : 从《资治通鉴》谈起

  • 唐代服饰: 女装 -- 平时的着装(三)(?)

  • 从魏伯阳炼丹成仙的故事谈信


  • 得法修炼

    平生渺渺似云梦 醉于茫茫红尘中
    情陷苦海盼无涯 造业无数在迷宫
    也曾上下寻归路 尘烟过后一场空
    一日真人降寒舍 顿叫冰雪点点融
    严冬时节逢君至 得遇大法广度众
    自此修炼与法共 贫富曲直皆从容
    风雨路上不畏艰 苦海巨浪破重重
    掀霾拨雾凌云腾 穿越星河与天通
    白云悠悠载人归 青山含笑水淙淙
    众生层层念佛恩 新宇处处欢歌颂

    净植
    壬午年五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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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明

    佛光普照天地明 春风已绿人间草
    苦海扬帆到尽处 法船满载归正道

    净植
    壬午年五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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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剧本:那一个有沙尘暴的春天(五)

    (9)、玉洁的家
    一家人和张小欧正在吃饭。
    刘庆显得有些心事沉重的样子。
    玉洁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必定有什么心事。
    豆豆和张小欧吃完饭到客厅里去了,玉洁在收拾桌子,刘庆还坐在椅子上没动。

    玉洁:“怎么回事?你这样怪怪的!”
    刘庆:“今天小欧的爸爸来过了。”
    玉洁有点惊喜:“小欧的爸爸?那你怎么没留下他哪?他是来看小欧的吧?”
    刘庆:“他知道小欧住在这里,很放心。不过,他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向我们讲述法轮大法好,让我们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洁想了一下:“他处境那么危险,心里还想着来和我们讲法轮功的真相?”
    刘庆:“是啊!他说的真的很深刻,我想,我们对很多事情可能需要重新认真地去思考。”
    玉洁心里有些震动地看着刘庆。

    刘庆:“我们一直受无神论教育,不相信许多神佛道的事,可是我们反过来想一想,人对自己究竟知道多少,到现在不还说自己是猴子变的吗?连豆豆都不相信人是猴子变的,她只问了我一句就把我给噎住了,――今天的猴子怎么变不成人了呢?”
    玉洁:“是啊!这宇宙有多大,人现在连太阳系的边还没摸到,就敢说人在这个宇宙中超越一切生命。你说这些年搞无神论,把人搞得有多么狂妄自大。”

    刘庆:“我原来一直以为法轮功不过是一种强身健体的气功而已,和我们的生活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看来,我当初的看法太片面了。”
    玉洁:“是啊,现在每一个人都知道法轮功,你想不听、不说、不参与意见都不行,明明是正的,偏偏被说成是邪的,明明人家是在做好人,却把他们抓起来。现在的报道也是假得没法信。今天我们学校居然给孩子们播放小欧的纪录片,胡说八道地嫁祸法轮功,连小孩子们都在受欺骗。唉,你说这个社会不是太危险了吗!”
    刘庆:“什么?他们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呀?!唉,现在想想,真象小欧爸爸说的,法轮功讲真、善、忍,这对国家、对社会是大好事。你看看现在这世道,今天发生个抢劫案,明天发生个爆炸案。现在当官的有几个不贪不腐?象这样下去,国家能有个稳定吗?老百姓今天有饭吃,明天保不齐就得出去要饭啦!”

    玉洁沉思了一下:“下次小欧爸爸再来,你一定留住他,至少让他见孩子一面。”
    刘庆默默点点头。

    玉洁边洗碗边思索,忽然停下来,看着刘庆,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刘庆察觉了玉洁的心思:“你想说什么?”
    玉洁踌躇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
    刘庆:“嗨,有话不说出来,这不是要憋死人吗!”
    玉洁:“庆,我想请你帮个忙。”
    刘庆:“呵,夫妻之间怎么还这么客套,你的事和我的事不是一样的吗!”
    玉洁十分认真地:“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小欧见他妈妈一面?他去关他妈妈的那个劳教所好几次了,他们都不让见。这孩子太想妈妈了。”
    刘庆犹豫起来:“这事可有点难办哪。要说商场上的朋友,倒是有一大把,这劳教所之类的地方,谁没事跟他们有什么瓜葛呀!不好办。”
    玉洁:“这事我想过了,恐怕得破点财,买通里面的人才行。”
    刘庆不吭声了。

    玉洁看了他一眼:“怎么,心痛你的钱了?”
    刘庆:“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是受不了低三下四求他们的那种气。这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犯不上求他们!”
    玉洁看着刘庆的眼睛:“这个忙你一定得帮,就算我求你了。”
    刘庆下了决心:“看你说的,好象你心胸多么开阔,我小家子气似的。甭说了,我想办法就是了!”
    玉洁满意地笑了,眼神里充满了亲昵。

    (10)、教室里,玉洁正在讲课

    门上的广播喇叭响了,反复播送通知:“全校师生请注意了:从下一节课开始,各班级拿出一节课的时间揭批法轮功,要求人人表态……”
    玉洁听了一下,不予理睬,继续讲课。
    可是广播没完没了的放,又开始放关于天安门自焚的诬蔑报道。
    玉洁看着广播喇叭,从门边拿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拔掉了广播喇叭的插销。
    玉洁回到讲台前。
    所有的学生都在看着她。
    她也看着那些学生。
    她的目光和张小欧的目光相遇了——
    张小欧眼里充满赞佩和坚定,嘴角带着微笑。
    玉洁拢了拢了头发,思索了一下,有了主意。

    玉洁:“下面同学们把书本放好,我们从这节课开始,大家一齐来讨论一下法轮功的事。现在老师来提问,你们每个人要认真思考,想清楚了再回答问题。”
    教室里静静的,同学们的眼睛都紧紧盯着玉洁。
    玉洁:“我们同学中,有谁去过天安门广场的请举起手来。”
    所有的同学都把手举起来了。
    玉洁:“哦!都去过。好,老师再问第二个问题,有谁在天安门广场看到过执勤的警察背着灭火器巡逻?请把手举起来。” 
    没有人举手。
    玉洁:“没有。好!”

    玉洁走下讲台,在学生们的座位间走动着。
    玉洁:“现在,老师再问第三个问题,同学中有谁看过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关于天安门自焚的报道,请举起手来。”
    同学们差不多全举手了。
    玉洁:“好!都看过。下面这个问题同学们不需要马上回答,在头脑里认真想一想就可以了。我们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发生在冬天最冷的时候,是北京滴水成冰的日子。平时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执勤的警察背着灭火器巡逻,而从中央电视台播放的自焚电视片上我们都看到,在这冬天最寒冷的日子里,却有很多的警察背着灭火器在天安门广场巡逻,这是为什么?”
    课堂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学生们在认真地思索。
    ……

    放学了,玉洁和张小欧一起走。
    张小欧兴奋地看着玉洁:“老师,您今天做的真好,我真为您高兴。”
    玉洁看着张小欧:“为我高兴?”
    张小欧:“是啊,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中,您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没有同流合污。”
    玉洁:“我讲的是真实的事情,说的是真实的话呀!”
    张小欧:“可是现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敢讲真话,都敢去面对真实的事啊!”
    玉洁:“老师天天在课堂上教你们怎样有文化,有知识,做一个有益于社会和人民的人,可是到头来自己去昧着良心说假话,这怎么能行呢?其实我以前心里一直非常矛盾,是你和你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些法轮功学员们,是他们敢于坚持真善忍的行动教育了我,这里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张小欧:“老师,您知道吗,您的这一念,功德可大了!”
    玉洁:“真的吗?”

    张小欧:“真的。帮助法轮功讲真相是在做大好事。老师,您知道吗?江xx给法轮功造了很多谣,现在所有电视、报纸上关于法轮功的事都不是真的。江xx还偷偷地下令对法轮功要‘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对抓到的法轮功学员要‘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
    玉洁皱紧了眉头。
    张小欧:“所以,您在广播电视听到关于法轮功学员自杀、跳楼的消息,很多都是被迫害后再造谣污蔑法轮功的。99年以前的七年里,怎么没有这种自杀、走火入魔的情况?在外国也有很多人炼法轮功,我看过照片,还有外国人呢,怎么没有自杀和杀人的?它们造了太多的谣言,老师您可不要相信它们。”

    玉洁点点头,拉起张小欧的手一起往前走。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的背影,越来越远……

    (11)、天黑了,玉洁的家

    刘庆还没有回来。
    玉洁看看墙上的钟表,思索着。
    客厅里静悄悄的。
    玉洁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看——
    只见张小欧和豆豆正在盘腿打坐。
    她轻轻掩了门出来——
    在厨房的饭桌前坐下,一个人想着心事。
    门外有响声。
    玉洁站起来,向外看着。
    刘庆推门进来。
    刘庆愤愤地:“真没想到,天下还有这么黑的地方!”
    玉洁:“怎么了?这回是工商局的还是税务局的?”
    刘庆提高嗓门儿:“哪儿啊,劳教所!”
    玉洁聚拢嘴唇:“嘘——小点声,别打扰了孩子们。”
    刘庆:“现在这世道简直是明抢了,就为让亲属见个面,这是国家法律允许的嘛,要这么多钱!”
    玉洁:“你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刘庆倒了杯桔子汁,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说:“我托了个熟人到劳教所打听,回话说,张小欧的妈妈是死硬分子,不悔过,要办成事儿得多给钱。我送了五千块钱过去,但好几天也没信儿。后来再找人一打听,说是给少了,我又给了五千,还没动静。后来我不耐烦了,找那个熟人问,他们到底想要多少,那人说了实话:‘象张小欧他妈妈这样的,给多少都不多,干脆死了心吧。’我觉得这事办得窝囊,这几天也没敢跟你讲,事就这么拖着。谁知今天一上班,那熟人打来电话,说事办得有门了,劳教所说再给两万块钱,就立刻安排他们母子见面。”
    玉洁惊诧地:“这么多?这不是明火执仗地抢嘛!”
    刘庆:“我当时习惯地砍了价,不知为什么话一出口,心里竟有些后悔。今天对方来电话了,说不能少于两万块。我下午把钱送过去,这不,劳教所晚上来了通知,说明天上午可以让小欧见他妈妈。”
    玉洁试探地:“这么说,事办成了?”
    刘庆干脆地:“事办了,我也快叫这帮畜生给气死了。”
    玉洁十分高兴地:“别生气了,快洗洗吃饭吧。我去跟小欧说。”

    清晨,玉洁在给张小欧收拾一个小包裹。
    张小欧走过来,自己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刘庆已经收拾妥当等在那里了。
    玉洁将小包裹交到张小欧的手里。
    玉洁:“小欧,这个交给妈妈,里面有些吃的东西,还有一点钱,你妈妈在里面可能用得着。”
    张小欧:“谢谢老师。”
    玉洁帮张小欧正了正衣服,又在他头上拂了拂。
    玉洁:“记住要和妈妈讲的话了吗?”
    张小欧点点头。
    玉洁:“代我向她问好。”
    张小欧:“嗯!”
    玉洁:“好,跟叔叔去吧,回来不要去上学了,让叔叔直接送你回家来。”
    张小欧低下头,眼泪流了出来,他用手背擦着:“老师,您就象我妈妈一样。”
    玉洁用手替张小欧把脸擦干净,象看着自己孩子似的微笑地看着小欧。
    刘庆站在一旁:“小欧,咱们走吧。”
    张小欧向玉洁招招手,跟着刘庆出去了。
    玉洁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欣慰地长出了一口气。

    (转载自明慧网 http://www.minghu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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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法中作技术工作也要坚韧地克服难关

    北美学员

    有一次我做一个重要的、技术性很高的大法的项目,原来安排的时间过去了,但还有很多技术细节没有突破,包括电脑程序和说明书不符,设备不工作等。最后我有些失望了,就要放弃了。我睡了一觉后脑袋清醒了些,精力也好了些,开始发正念。想起当常人时,我对这样的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现在怎么了?这个事情我一定能做成,因为大法需要,我要锲而不舍。邪恶势力,不要以为这点小小难关就能把我拦住,没门!于是我静下心来,仔细阅读有关技术说明,一步一步地检查有关细节。

    修炼以前,我很善于这种研究攻关,而且很执著其中的名利,干起来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但修炼后,由于对法理解不深,对这种技术研究不感兴趣了,甚至不想再碰了,工作中必要时才被动地动动脑筋。我发现我对技术工作的这种不正确的态度现在被旧势力利用来阻挡我完成大法工作,这怎么行?我以前做研究时锲而不舍、精益求精,现在看淡了其中的名利执著,但大法需要时,我仍然要有以前那种韧劲,那种勇气克服难关,我要比当常人时做得更好,完成我的历史使命。我的观念一转变,那些技术难题果然一一迎刃而解了。

    前几天读到加拿大学员入冰岛时被阻拦、在机场讲真相的故事很受感动,他们在困难面前表现出大法弟子特有的坚韧不拔、理智和勇气让我十分敬佩。我更加明确地意识到,大法需要时,我们作技术工作也要有同样的态度啊!于是写出这篇体会来和大家分享,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指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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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代文化漫谈 (五) : 从《资治通鉴》谈起

    章天亮

    北宋著名的史学家司马光穷尽毕生心力,耗时19载,“专取关国家兴衰,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为编年一书”,由神宗皇帝亲自赐名为《资治通鉴》(见《资治通鉴》第294卷)。书如其名,《资治通鉴》的撰写线索就是前朝的治乱兴衰,并站在人的品德善恶和政策得失角度加以分析,使统治者以之为鉴。书成以后,曾经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做为君臣士人的必修教科书。

    《资治通鉴》中所提出的许多观点其实并非司马光首创,在评论时司马光经常引用《易经》,《春秋》和《尚书》等儒家经典。在对兴亡進行具体分析时,他的思想也没有超出儒家的仁义礼智信范畴。后代读史的人在承认《资治通鉴》是一部辉煌的历史巨著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朝代兴衰的规律在这本书问世前后并无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汉代贾谊在《过秦论》中提出“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唐代魏征在《谏太宗十思书》中提出“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宋代欧阳修在《五代史伶官传序》中提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其实这些都是从人表面的现象出发。朝代兴亡的背后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历史的细微進程都在其操纵掌握之中。

    “……宇宙有成、住、坏,人有生、老、病、死,……”(《精進要旨》“圆融”)。就象这种自然规律无法避免一样,一个王朝必然是从建立走向鼎盛,再经过衰败走入灭亡。那种江山永固,万世不替的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

    宇宙大法给人类社会这一层开创的生存方式中包括“兵征天下”(见《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融的”),顺应这种安排,一个王朝的建立必然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种惨烈战争所留下的物质场需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能散去,这就是为什么老子讲“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在开国的最初几年,民生凋敝,百废待兴,统治者深知打天下的艰难,一般都会爱惜民力,偃武修文,采取休养生息的政策。

    这种休养生息有时会持续几代皇帝,象汉代从高祖开国到文景之治,唐代从太宗皇帝到开元盛世,清代从顺治入关到康乾盛世都是典型的例证,经过几代帝王的发展,王朝就达到了鼎盛的时期。而此时由于物质财富的积累使得奢靡之风开始渐渐盛行。李洪志先生论述道“因为物极必反,达到顶峰的时候可能就要回落。”(《转法轮(卷二)》“度人讲法不做表演”) 任何一个王朝到了这个时候就无可避免地开始走向衰败了。许多古人也深知这个道理,故老子曰“物壮则老”,易经云“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人活在世上,就是在造业,多少而已,但人世间也有还业的因素,如疾病、自然灾害与战争。”(《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融的”)在一个朝代休养生息的时候,老百姓长时间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远离了战争、饥荒和瘟疫等等给人还业的因素,业力会越积攒越多。到王朝开始没落之时,神就要给人安排各种天灾人祸让人还业了,为的是避免人因为过多积攒业力而面临销毁。

    历史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人无论怎么费尽心机都不可能打破这种规律的。也许有人要问,既然如此,司马光写《资治通鉴》是否就是徒劳了呢?不是。因为一个王朝能够存在多少年,何时兴、何时败、何时灭都是有定数的,绝不允许因为道德的腐化堕落和帝王的为所欲为而提前败坏。那么反映到人中,就必须有人中公认的道理来规范人的道德,约束君臣士民的行为,这些道理也必然是由人著书立说,并流传于世间的。象司马光写《资治通鉴》,也只不过是历史安排的一步棋而已。

    中国的历史极其特殊,如果仔细研究的话会发现其中有许多奥妙玄机。举例来说,从武王伐纣算起,历朝历代辅保奉天承运的真命之主去打江山的谋臣都是道士。周武王的身边是姜子牙;刘邦的谋士是张良;唐太宗身边有魏征,徐茂公,李靖,袁天罡,李淳风;宋太祖身边有苗光义;明太祖身边有刘伯温等等,二十四史中对这些人的记载清楚地表明他们都属于道家一脉,其中有许多人甚至是著名的预言家。同时,“每一世的开国皇帝都有一些武灵出世来保他们打仗。”(《转法轮(卷二)》)这些文臣武将看似偶然地聚在真命之主的周围,扫荡烟尘,平息叛乱。其实这一切都是历史细腻安排的一部分,所有这些人都是棋子,任由历史的手把他们摆到他们可以完成历史使命的位置。

    除了这些人之外,一个普普通通的修炼人不会去干涉世间的事。他们最终是要离开人间,回归不生不灭的彼岸的,所以他们也根本不在乎世间的名利享乐,更不会为了什么政治目的而对人间的历史大事指手划脚。李洪志先生在《转法轮(卷二)》中说:“深山老林有许多修炼的人,都看到了历史上出现的和将要出现的一件一件事情,但是谁也不管,他们谁也不愿意管。不管的原因他们知道这是天象变化造成的。就应该这样。 ”

    中国历史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所有朝代最初揭竿而起的人都没有最后坐成天下。李洪志先生在著作《北美巡回讲法》中说:“……最形象地说人类社会就象一台戏。一朝一代的,那就象幕拉开了,一朝开始演。一朝结束了,大幕拉上了。再拉开,改朝换代。”最初起义的人仅仅是在每一幕戏的序曲中扮演了一个角色,一旦时机成熟,正角(真命之主)才开始登场。

    《易经》上说“履霜,坚冰至”,历史的大事在发生前总有一些征兆和一些铺路的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所出现的气功热潮并非无缘无故,那正是在为历史的最后一出戏--大法洪传--做铺垫工作的。


    ( WORD文件格式 | PDF文件格式 )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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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服饰: 女装 -- 平时的着装(三)

    艾兰

    女装 -- 平时的着装(三)

    在初唐时期,妇女的短襦都用小袖,下着合身长裙,裙腰高系,一般都在腰部以上,有的甚至系在腋下,并以丝带系扎,显得俏丽修长。流行的裙子有一种叫“石榴裙”,这种裙子用鲜艳夺目的红色染成,故名。唐代裙子款式之多、颜色之艳丽、质料之精、图案之精美,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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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魏伯阳炼丹成仙的故事谈信

    陈一信

    东汉末年,江南有个叫魏伯阳的。他到处访师问道,寻求烧炼金丹的法门,终于如愿以偿,获取炼丹术的经书。后来,魏伯阳与三个弟子到自己的故乡会稽郡上虞县的山里隐居炼神丹。

    一天,神丹炼成了,魏伯阳试探弟子说:“丹药虽然炼成了,但是先应该给狗吃,来试验是否有效。”于是魏伯阳把丹药喂给狗吃,狗吃下立刻死了。伯阳对弟子说:“炼丹的时候唯独害怕炼不成金丹。现在炼成了金丹,但是狗吃了就死了,恐怕是没有使神明满意的缘故罢。人服了它,怕又要像先前那条狗一样死去,这可让我怎么办啊?”弟子也觉犹疑不定,便问:“先生决定服下它吗?”伯阳说:“我违背世间人们处事的习惯离开家人到山里,没有得到仙道,也耻于再回去。对我来说是生是死没有什么差别,我决定服下它算了。”于是服下丹药,立即就死了。弟子互相看看,说:“炼丹是为了寻求长生,可服了这丹就死了,这怎么办呢?”三个弟子中只有一个人说:“我们的师父是不同一般的人,虽然看上去吃了这丹药就死了,难道这其中没有其它含义吗?”于是这弟子就自己拿了丹药服下,立刻,他也倒地死了。剩下的两位弟子相互商量说:“吃金丹是为了追求长生,现在吃了它却死了,干什么还要吃它呢?不吃这金丹,自己在人世间还能够多活十几年呢。”于是二人再不敢吃金丹,一起出山,想要给师父和师兄找两副棺木。

    这两位弟子离开以后,伯阳却立即活过来了。原来他是假死,试试弟子的。他立即起身,把真的丹药放入死去的弟子和白狗口中,弟子和狗立刻醒来了。这位吃金丹的弟子姓虞,和师父、白狗一起成了神仙。在路上他们碰上进山伐木的人,是本乡本土的熟人,魏伯阳于是写下一封亲笔书信,托付他们代谢两位出山寻棺木的弟子。两位弟子看到师父手书,这才悔恨不已。

    在人世间,表现出来的往往是假相,不是事物的真实面目。修炼中的人难以看到真相,对师父的信就会决定修炼的成与否。

    (资料来源: 《道教故事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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