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7月6日 星期六

  • 绘画: 主佛(?)

  • 登高望远

  • 临江仙·盼

  • 电影剧本:那一个有沙尘暴的春天(六)

  • 不让人讲话能维持久吗?

  • 香港之行的心得体悟

  • 大法神奇 全家受益


  • 绘画: 主佛

    章翠英

    主佛


    同化圆满

    乾坤茫茫, 一轮金光。
    觉者下世, 天地同向。
    宇宙朗朗, 同化法光。
    圆满飞升, 同回天堂。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选自李洪志大师著作《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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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高望远

    怀宇宙兮寄远志
    坐莲台兮望天地
    感师尊慈悲兮泪不止
    念芸芸众生兮归有期
    白云悠悠兮千载已归去
    缘聚缘散兮戏终将休矣
    歌寒梅兮香飘九霄外
    赞金莲兮遍天宇层层开
    看人间兮万古盛世来
    望新宇归正兮不灭不败


    净植
    壬午年五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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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仙·盼

    洪岸

    疑惑无证初来源,何故落入凡尘。
    世间愁苦数不尽。
    沾得业满身,还怨天无情。

    梦想桃源幻蓬莱,也慕古刹青砖。
    还叹昔人乘鹤去。
    脱苦已无望,幸遇大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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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剧本:那一个有沙尘暴的春天(六)

    (12)、晚上,玉洁家

    玉洁刚回到家,打开门——
    看见刘庆和张小欧都坐在客厅里,气氛很沉闷。
    刘庆垂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
    张小欧满脸泪痕,眼神呆呆的,抬起头来看着玉洁。
    玉洁奇怪地问张小欧:“怎么回事,没见到你妈妈吗?”
    玉洁又转向刘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小欧眼泪又流出来:“他们叫我去,就是为了利用我逼妈妈放弃修炼,他们当着我的面,用胶木棒打妈妈,用电棒电,妈妈没有屈服,我忍着,不哭……可是……可是……
    刘庆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饭桌上,大家都默默地吃饭。
    张小欧吃得很慢,每咽一口,都费很大劲儿,但他为了不让玉洁着急,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吃着。
    刘庆为了缓和气氛,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又是关于批判法轮功的报道。
    刘庆调了几个频道,差不多都是些污蔑法轮功的报道。
    刘庆关掉了电视机。
    豆豆吃完饭了,小心地看看爸爸妈妈的脸色,放下碗,悄悄到自己房间去了。

    刘庆转过脸对着张小欧:“小欧,我一直想问你……,炼法轮功就真那么重要吗?你妈妈为什么就不能退一退,表面说个不炼?”
    张小欧:“叔叔,为什么好的不能说出来?好的功法不能公开炼呢?对的就是对的,正的为什么偏要说成是邪的呢?我们修炼修的是真、善、忍,修真,就是要诚实,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去说话做事。我妈妈就是这样,她吃了那么多苦,但是她做到了真,爸爸也是,他们有很多机会可以不受这个苦,也可以不让我受苦。妈妈爸爸吃那么多的苦,就是要做到真。”
    张小欧的眼里闪动着挚诚的光。
    玉洁:“小欧,环境这么残酷,你们这些法轮功修炼人就非得做到真?”
    张小欧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圣洁的神情:“老师,叔叔,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真、善、忍是宇宙的法,我师父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刘庆沉默了,半晌,他看着张小欧深深地点了点头。

    (13)、深夜,玉洁的卧室

    玉洁和刘庆都没有入睡。

    刘庆翻过身来:“玉洁,我想再做一次努力,想办法给小欧的妈妈办保外就医,把人从劳教所里接出来。”
    玉洁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这是个好主意啊,这事得抓紧,小欧妈妈在里头受的罪太多了。真能保外就医,对小欧也是个安慰。”
    刘庆:“明天我就去办,大不了再给他们两万。”
    玉洁有点担心:“有把握吗?”
    刘庆:“我已经看清了,劳教所的人就认钱,我想问题不大吧。”
    玉洁感慨不已:“唉,现在好人遭罪不仅没人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还昧着良心发黑财,这社会真是病入膏肓了呀!你说还有救吗?”
    刘庆:“玉洁,打从那天小欧的爸爸跟我讲明白了法轮功修炼的真相,我明白了,真正能救人的是法轮大法啊!我认真地思考过,从妈妈修炼后的变化上,从秦老师一家人身上,从小欧爸爸身上,甚至从张小欧身上,我看到了真正的好人、高境界的人是什么样子。我佩服他们!这样的好人被诬陷、被折磨,我刘庆再无动于衷、浑沌逍遥,简直就是犯罪啊!我要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们,否则,我活得难受。”

    玉洁看着刘庆,他的脸上充盈着正直、理智和坚定的光彩。
    玉洁的眼里露出了欣慰和喜悦。

    (14)、次日

    玉洁、张小欧和豆豆三人从公共汽车上下来。
    张小欧和豆豆两人各自背着书包走在前面,两人聊着悄悄话。
    玉洁手里拎着一网兜菜走在后面。
    到了玉洁家门口,玉洁从挎包里找钥匙开门。
    张小欧:“老师,我帮您拿着菜吧。”
    玉洁:“谢谢!”把菜交给张小欧,继续翻找着钥匙……

    门开了,三人先后进了家。
    玉洁从张小欧手里接过菜说:“小欧,豆豆,你们先去豆豆屋里写作业吧,我做我的作业,然后准备做饭。”
    张小欧和豆豆答应着,到豆豆的房间里去了。
    玉洁把菜放到厨房里。
    她回到客厅,从挎包里拿出一摞作业本,然后开始认真地批改起来。

    一阵开门声。
    刘庆从门外进来,表情严肃。
    玉洁有些惊喜地:“回来啦,保外就医的事办成了?这么快,你真有本事。”
    刘庆没有吭声,闷闷地坐在了沙发上。
    玉洁急切地:“怎么样,你看见小欧的妈妈了?”
    刘庆点点头:“在医院里。”
    玉洁:“医院?真的保外就医了?…… 他妈妈怎么样了?”
    刘庆微微低下了头,眼神愣愣的,半天不说话。
    玉洁追问:“刘庆,你到说话呀,怎么了?他妈妈还好吧?”
    沉寂了许久,刘庆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了一句:“惨不忍睹。”
    玉洁愣住了。

    (15)、字幕:七天以后

    又是一个沙尘蔽日的日子。天地无光,黄沙飞扬,黄浊的雨滴也在一起洒落。

    刘庆在开车,他神情肃穆,两眼直视前方。
    玉洁揽着张小欧和豆豆坐在后面。
    他们的臂上佩着黑纱,胸前戴着小白花。
    张小欧目光变得成熟。
    玉洁表情异常的沉静。
    豆豆紧紧地拥着妈妈。

    车在混乱不堪的马路上穿行着。

    (玉洁的画外音)“就在刘庆去劳教所办理保外就医的当天,小欧的妈妈因为多次受到酷刑折磨,人被摧残得奄奄一息,在被送到医院的第二天就去世了。劳教所发出的死亡通知单上写着‘心脏病复发,不吃药,最后抢救无效死亡。’可是,当刘庆通过熟人见到小欧妈妈的遗体时,却发现她面目极痛苦,眼睛大睁,嘴张着,头部有外伤,身体多处有伤,手指、脚趾青黑,手臂上有针眼,针眼处也是青黑,头皮和头骨分离,头皮能抓起,脚上有被脚镣磨出的伤口,又黑又紫,向外渗着液体……”

    车继续向前行驶着。
    玉洁目光凝神着车窗外的一切。

    (画外音继续)“今天是小欧妈妈遗体火化的日子,我们全家决定为她送行。”

    阴沉沉的天。
    雨滴不断打在车窗上,一滴滴雨水会成流,顺着车窗流下来。

    车子驶到火葬场附近,车速渐缓。
    车子走不动了,刘庆在路边把车停了下来。
    刘庆对玉洁说:“我上前面看看,你们在车里等着,我这就回来。”
    刘庆快步走过了两个街区,看到不远处人头攒动。
    几十名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察和十几辆警车,押送着一辆用作灵车的白色面包车。
    道路的两边,站着黑压压围观的人。
    刘庆顺着人流,跟着灵车向前走。
    人群中不少人眼含热泪,目送灵车。
    突然,刘庆在对面的人群中看见了张凯。
    刘庆刚要穿过马路去找张凯,立刻几名武装警察围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警察在不断地推搡着、喝斥着静静围观的人群。
    刘庆退回到围观的人群后面,看着眼前的景象,他脸上充满了无比的失落。

    天光忽亮,可以看见太阳四周是日晕一样的光环。
    一束阳光冲破了乌云,照在了对面的居民楼上。
    突然,四条红色条幅悠然飘落下来——
    条幅上面写著:“法轮大法好”,“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顿时群情哗然。
    刘庆眼里一亮。
    人群中响起了掌声。
    周围的高层居民楼顶,也都出现了红底黄字的条幅,在阳光照射下,分外耀眼。
    警察立即涌向各个居民楼,去抓挂条幅的人。
    这时,一束五颜六色的氢气球顺风飘上了天,同时落下无数张小纸片,如天女散花般向着人群飘来。
    “法轮功真相!”人群中响起了一片呼喊声。
    刘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眼泪刷刷留了下来。
    他在人群中迅速寻找着,一边转身向来的路跑回去。

    当他跑回车里,玉洁正手拿一张法轮功传单读着。
    玉洁兴奋地:“快看,这是小欧妈妈的死亡真相,还有‘天安门自焚’真相,还有……”
    刘庆迅速发动了汽车,左拐右拐,他机警地寻找着。
    玉洁:“你这是找谁呀?”
    突然,刘庆眼睛一亮,他加速把车开过去,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个人的身边。
    刘庆冲那人喊道:“快上车!”
    那人打开车门跳上了车。
    刘庆迅速启动车子,“还需要接别的人吗?”
    那人说道:“不用,我们用的都是遥控装置,大家都很安全。”话毕,他转过脸来。
    张小欧振奋地叫道:“爸爸!”
    张凯看着小欧:“小欧!好孩子,你挺过来了!”
    张凯对玉洁道:“田老师,你好,久违了,谢谢你精心照顾小欧。”
    玉洁微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传单,“你们干得真好,老百姓应该知道这些。”

    警车嘶鸣,到处是警察和武警,一片肃杀。
    玉洁轻声对刘庆说:“刘庆,这次的迫害可是毫无人性的,你能承受得了吗?”
    刘庆沉静而坚定的声音:“我愿意承受。”
    玉洁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从丈夫的声音里感受到了陌生已久的正义和不屈。

    后题:真理不会被扼杀,正义终究将战胜邪恶!

    (全文完,转载自明慧网 http://www.minghu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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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人讲话能维持久吗?

    大法弟子

    清华大学的老师、同学和海内外的学友们:

    看到爱尔兰三圣学院学友赵明被劳教时五个警察把他绑在床上,用六跟电棍,几万伏的高压同时电击的消息后,我感到很惊愕。而赵明仅仅是假期回国上访,希望中国政府不要迫害法轮功。江xx政府为什么不许?清华学子以赤诚之心讲理,赵明没有任何个人恩怨,完全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凛然正气的维护宪法的忧国忧民的举动。

    赵明虽然被释放了,但他为什么要受此不白之冤?他向政府申诉何罪之有?中国人不该有选择健身修心方法的自由吗?江xx硬要逼着人放弃自己喜爱的功法,不放弃就判刑、劳教,江xx这样与人民的利益为敌能维持久吗?这样的苛政,清华人不应该站出来抵制吗?

    试想修炼法轮功的学友如果不是身心获得了巨大的收益,他们会宁可判刑也要为法轮功鸣不平吗?

    2001年12月13日,北京中级人民法院秘密判刑了六位炼法轮功的学友:姚悦12年,王雪飞11年,孟军10年,王欣9年,董延红5年,刘文宇3年。

    为什么判这么重的刑?他们就是要说法轮大法好,法院因为明知学友是无辜的受害者,秘密判刑证明审判是见不得人的,是黑暗的,是邪恶的。这六位学友至今还在监禁中受到残酷折磨,请看王欣、孟军、姚悦在98年10月的修炼自述(摘抄):

    一、 我是清华大学精密仪器系的学生, 我叫王欣,在法轮功大法中修炼了近三个年头,今生能得此大法,我感到十分幸运。我在大一时,身体不好,很强的功利心,虚荣心也总在折腾的内心不平衡,结果身心总是处于疲惫之中。天长日久,搞的自己做起事来顾虑重重,效率很低。想在学习上比别人强,结果却学习倒着数,全班30人排第20名;想搞社会工作,结果却吃力不讨好,很少有人支持。现在想起来,因为那时做事的目的不纯,得到那样的结果也是很正常的。修炼后,知道了做人就是要从好人做起,逐渐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最后使自己成为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通过每天读《转法轮》,我懂得:要想做一个好人,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学习搞好。因此,我就踏下心来,认认真真的去学习,我感到自己的思维开阔了许多,想问题的高度在一点点的提高,对人生、对宇宙、对道德的理解也逐渐深入,指挥能力也在一点点的增加,许多东西一目了然。而且,随着炼功,自己的毅力也增强了,这些无疑给我的学习提供了有利的条件。在不断的努力下,我大二时,学习成绩一下从班里的20名前进到13名。同学们已经有些惊讶了。到了大三,学习成绩一跃成为班里第三名,在大四时保持了这个成绩。同时,在大四一年还担任了精仪系科协副主席的职务,今年被推为直博生。这同我大一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通过近三年的修炼,我身心受益,但更珍贵的是我懂得了做人的真正意义所在, 我会沿着这条路坚定的走下去,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

    二、我叫姚悦,25岁,是清华大学微电子学研究所96级研究生,1998年4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身心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简直象变了一个人,我多年的疾病不治而愈。虽然我年纪轻轻,却得了老年人有的神经性血管性头疼,被诊断为腔隙性脑梗塞。医生说这种病根本无法根治。身为研究生,好不容易考入清华,却得了这种病,大大降低了工作效率,甚至面临休学的窘境,而且每星期花的各种医药费超过5千元,我一个人把全班同学的医药费都花完了。

    修炼法轮功后,我只想着自己是一个修炼者,努力提高心性,不知不觉中所有的病症全消失了,我的头疼病和感冒再也没犯过,脸色红润,皮肤细嫩,精力充沛。总之我从一个小病包变成了一个健康人,又可以精力旺盛的投入到科研工作中去了,还为学校和国家节省了医疗费用,修炼法轮功后我没有吃过一粒药,没去过一次医院,法轮功使专家称为不能根治的疾病痊愈了,这是其威力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体现。

    三、我叫孟军,是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的研究生,修炼法轮功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在法轮功中修练净化了身体,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做人的目的--返本归真。

    修炼人平时要放在第一位的就是修炼心性。我没有修炼以前,是个妒忌心和争斗心很强的人,时常为一些小事心里不平衡,和别人闹别扭,这种时候还总是觉得是别人对自己不好,很少替别人着想。修炼法轮功以后,经过反复通读《转法轮》,认识到遇到矛盾的时候,自己心里不平衡的时候要向内找,找自己心性上的问题,做事情先考虑别人,看看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样什么矛盾都能够解决。回头看看以前的自己,为什么经常嘴上不说,但心理和别人闹别扭,不平衡呢?因为以前自己总是站在自己个人利益的角度上去看待别人的好坏,别人如果在哪个方面比自己强,或者别人做什么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利益或者不符合自己的心理要求的时候,就觉得别人不好,甚至不服气,产生妒忌心理。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我认识到自己以前所遇到的矛盾其实都是自己的心性上有问题,如果自己能站在替别人着想的基点上,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那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矛盾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心理不平衡了。以前我们同一个宿舍有个同学,学习在班上是第一名,各个方面表现都不错,我当时对他很不服气,妒嫉得很,所以心里对他很有意见,其实当时都不知道自己的意见是从哪里来的,现在看来就是妒嫉心所产生的。李洪志老师说:“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法轮佛法(精进要旨)》“境界”)我当时正是那样啊!后来他去了美国,我修炼法轮功以后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出于妒嫉心无端的给他制造了那么多的麻烦,所以就给他写了一封信,把事情的因果都讲清楚了,并真心的向他道歉,也得到了他的谅解,如果不是修炼了法轮功,我将永远陷在对别人偏见的泥潭中出不来,也决不会向他道歉的,是法轮功的威力改变了我的心,让我明白了做人要与人为善这个道理,李老师要求我们达到“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法轮佛法(精进要旨)》“境界”)的思想境界,在今后的修炼中,我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去同化“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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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之行的心得体悟

    台湾大法弟子

    这次的香港行,我看到了自己大大的不足,我觉得我应该做得更好,但却因为我的有漏造成对法的损失,我真的很对不起师父!而在这次事件中,我也同时看到了台湾学员整体的漏。一开始我们去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坐下来交流去香港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大家分散的去,虽然可以减低集体行动所明显造成的阻碍,但却也造成所有学员没有办法达成一个整体!

    一开始我认为香港行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近距离发正念!当然,“近距离发正念”本身并没有不对,但是,如果这样的想法缺乏“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的基点的话,自然很容易衍生成强大的有漏,进而被旧势力加大对我们的所谓考验!

    想想,一个人如此,两个人如此,如果所有去香港的学员都这样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强大的执著!师父在经文《走向圆满》中说:“目前旧的恶势力对大法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就是说你们的根本执著在掩盖着,从而加大此难,要把这些人找出来。”

    所以,我认为我们都不应该仅仅为了近距离的发正念,而是需更加慈悲、更加善心地救度众生与讲清真相!师父在法中讲过,所有我们接触的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自然那些公安、港警是在无奈或在被蒙蔽的情况下执行公务,我们如果只是执著于要进入香港好近距离发正念,而缺乏救度众生的慈悲心的时候,自然便会被拦下来。

    虽然,我们都知道要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但是,如果我们能坚定正念,宽容慈悲,便能自然而然,不需费心也就能突破旧势力的安排!师父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说:“那么针对这种情况大法弟子走正自己,尽量不叫邪恶与旧势力钻空子,坚定正念就是最好的办法。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

    当我们被拒绝入境时,常人心是否起来了呢?当我们激动、愤慨、情绪化、不理智时,当我们的正念、善心已经不够时,不也在另一方面加强邪恶的能量吗?因为恶的东西正是邪恶生命所需要的。相反,如果大法弟子的思想是善的、慈悲纯正的,邪恶的能量自然会被不断地消弱。正如师父在经文《理性》中所说:“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

    所以,如果当我们自己不能慈善祥和时,甚至做出让一旁的人所不能理解的行为时,我们如何去讲清真相?如何能告诉常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呢?如果他们因为我们激动、不理性、超常、无法理解的一言一行而因此认为法轮功是不好,进而使得一个王一个主、一个遥远天体大穹里非常庞大的生命群的代表不能得救度时,我们的罪该有多大?!

    师父在法中曾经告诉过我们,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他人用同样的手段,我理解师父所说同样的手段不是指单纯地他人打我,我不还手,而是两者心态上的差异,我们的慈悲、善良、纯正与大忍,才是真正不同于他人的手段!这不是懦弱、不是妥协,也不是屈服,这是觉者的慈悲,一个王、一个主所需具备的纯正无漏、坚定不破的正念!

    我们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是金刚不动的,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他们是根本没有资格将大法弟子放在麻布袋里。在正法过程中,我们的人身最大限度地保持庄严神圣、堂堂正正,也是大法在世间伟大威德的展现。除非我们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否则邪恶根本动不了我们,他们也根本不敢动!

    最后,以师父的经文“正念正行”和大家共勉:

    正念正行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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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神奇 全家受益

    澳洲大法弟子

    我今年29岁,已完成中医及西医的学士学位课程,现在一所学校的中医部任助教工作,1996年11月得法。

    我的家庭里,是母亲先得的法。记忆中的母亲,经历了文革时期的身心摧残,百病缠身,弱不禁风。但西医一直未能确诊,中医说是劳心伤神,阴血暗耗,久病及肾,阴阳俱损。可十多年的治疗也未见起效,家里却长年弥漫着药的味道。而我是那么的爱她,渴望能分担她的痛苦。我去学医,因为我认为母亲是没有遇到真正好的医生;后来又学了很多种所谓的治病气功,希望另辟蹊径,立杆见影地帮她祛病,用我年青健康的能量甚至缩短寿命帮她换取健康的后半生。但是,大学西医学到的知识令我失望,治病气功的办法也用尽了,而所有的这些努力依然付之东流。后来,灰心之中在一些居士那里了解到人世间的轮回因缘和苦难本源于业力,我开始从繁乱中冷静下来,期望在佛经中找到答案。然而依旧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中虽有许多不解的困惑,但我逐渐开始热衷于出入寺院及其讲经说法的活动中。

    这期间,母亲也一直在练各种气功,但也未间断过吃药。94年底,母亲参加了李老师在广州的第五期讲法学习班,身体和精神逐渐发生了好转。之后的两年里,我看到母亲的皮肤越来越细嫩而红润,体重增加了,说话越来越有气力,笑声渐渐爽朗起来。药也停了,家里的空气变得明亮而清朗。我当时十分惊讶法轮大法的威力,但却放不下数年对佛教的情感及对气功的成见,竟翻也没翻母亲极力推荐我看的《中国法轮功》而白白错过了更早得法的机缘。

    1996年底移民澳洲之前,母亲和我做了一次深入的告别谈话。她说感谢我这些年为她的病所作的努力,但她悟到多年生病而医治不好的原因是她生生世世积下的业力所致,她用前半生的痛苦偿还了一些,才得以换来得法的机缘。李老师已为她清理了身体,她已成为真正走在返本归真道路上的修炼人。现在和以后她的身体也不会有病。希望我也不要错过这万载难逢的机会。我知道母亲曾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她的转变及这番告别礼物的话深深地激起了我想了解大法的愿望。

    母亲送给我一本《转法轮》。

    到了澳洲,安居、就学的事情进展得出奇的顺利。带着好奇及对母亲的思念,我开始读《转法轮》。

    没想到,一下子便看进去了。书中每一句话都那样深深地吸引着我。一层层破着我那被过去一切纷乱的信息裹得很紧的壳,一直透到心底去。思想变得越来越条理清晰,如云开日朗;所有的疑问都找到了答案,如万年不动的金刚,入了法的心再没有一丝疑惑。我爱不释手,遗憾没早听母亲的话。就这样开学前的三个月,我天天看讲法录像带,学法,抄《转法轮》,并很顺利地找到了本地炼功点,参加那里的集体炼功。我也常给远在重洋的家人写信,打电话,谈体会,分享我的喜悦。后来妹妹在母亲和我的影响下,也真正得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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