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一直惦记着张璐到底怎么样了。一方面是她和董浩的关系问题,另一方面,我不知道那次谈完后,她是否会去读一读《转法轮》。我发现我好象更关心后者。
星期三晚上,我突然感觉心里很烦躁,就打电话到张璐家。她家里人说她出去了,让我晚些时候再打。我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把几十个台翻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只好把电视关了。又拿起平时爱不释手的《东周列国志》,看了20多分钟好象不知所云。我估计李杰也该过完年从洛阳回来了,就给李杰打了个电话。
“喂,李杰吗,我,杨帆。”
“嗨,你好!春节过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就是去几个亲戚家里走了走?你呢?”
“哇,我这次回家可真过瘾。我好几个高中同学都学会开车了。春节的时候找了一切诺基,我们一起去了趟少林寺。我还摸了摸那车。”
“是吗?少林寺离你们那儿挺近的,是吧?好玩儿吗?”
“我以前去过少林寺,就是觉得开车挺过瘾的。我想最近去学一下车。哎,对了,你和张璐怎么样了?”
“还那样,你总是很关心我们俩嘛。”
“也没有。我今天在人大附近看见她了。”
“你没和她打招呼?”
“没有,她和另外一个男的在一起,好象是她同学。离着我挺远,我就没过去。”
“噢,是吗?那会儿是几点?”
“大概是7点多吧。你放假没和她一块儿玩儿?”
“只见过一次,”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就说,“你要是什么时候报名学车就叫上我。”
“好啊,也就这两天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放下电话的时候已经是9点多了。虽然我觉得张璐跟她朋友出去玩儿,可能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但还是往她家里打了个电话。出乎意料地是,张璐竟然在家。
“喂,你好!”张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好。我是杨帆。你好吗?”
她在电话那边没有说话,我听到她抽噎的声音。
“别哭啦,”我柔声说,“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你别过来了,”她一边哭一边说,“我想自己呆会儿。”
我们俩都没说话,大概过了半分钟,我说,“我还是过去吧,你别自己憋着想,再想出病来。”
她没有说话。
我匆匆穿衣服穿鞋,打车去了她家。
屋里黑着灯,借着窗外的路灯,我看到她正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眼睛又红又肿,仍然在不停地流泪。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没说话,找了盘磁带放在录音机中,将音量调到刚刚可以听见。那是在她腿折了以后,我给她录的一盘音乐,整整一盘都是萨克斯风演奏的《回家》。
轻柔的音乐响起,我们就这么默默地坐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录音机自动翻转到另外一面。她的眼泪渐渐停了。
我从她手里拿过来擦眼泪的毛巾,看着她的脸色,小心地说,“还记得这个曲子吗?当时你腿折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但是现在你可以欢蹦乱跳地爬山,游泳。人生中会遇到很多艰难,都会过去的。就象歌里唱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别陷在回忆里,往前看看就好了。”
张璐沉默了一会儿说,“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好吧,”我站起身来,“明天你还去上班吗?”
张璐点点头。
“你早点休息,”我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怜爱之极。
我轻轻地带上房门,走到外面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天上繁星点点,都市灯火阑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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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卉6
靠着投机钻营和“六四”学生鲜血走上中国政治舞台的党魁江XX,正在将古老的中国拖向黑暗的深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实施着残酷的独裁专制,自1999年起,已有500名法轮功修炼人死于警察的酷刑,上百万人被捕,数几万人被关入劳改集中营式精神病院,迫害仍在中国继续,江是这场大规模迫害的直接责任人。因为这种源于中国传统的有益身心健康修炼方法,被他狭隘偏执地定义为是向共产主义无神论意识形态挑战,对共产党的信仰是一种有力冲击,因为据江的部门统计在中国1999年前,有近7千万人练习,且其中1/3是中共党员,为此江深感失落和不安,进而发狂地嫉妒。
江不仅在中国实行着最恐怖的镇压,并将这一切伸到了美国,4月20日,两位休斯顿公民XX和XX,在巴尔底摩机场被冰岛航空公司拒绝登机,原因是这两位公民练习“法轮功”,在一份黑名单里,冰岛政府司法部官员承认这份“黑名单”来自中国政府,“黑名单”波及美国几十个城市及加拿大、澳洲、欧洲、台湾、香港,这说明江的国家恐怖主义正在向我们的土地蔓延。
请在江即将访问休斯顿和德州之际,谴责这种反人类罪行和对善良人们的残酷迫害,同时请以人道的精神向在中国三年来,在残酷的暴力下,自始至终以和平方式抵制这场邪恶迫害,以人类最伟大的大善大忍胸怀,不惜牺牲自己一切甚至生命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致意,褒奖这种人类高贵的精神,感谢他们的不畏强权、坚持真理、维持我们这个社会最具普世价值的准则--“真、善、忍”所做的不懈努力,世界因他们而更加美丽,你的正义之声将会带给一份光彩。同时请敦促总统给予人道的关切,促成无罪释放德州大学学生王晓丹的父亲--王治文,他因练习法轮功被江下令判处16年徒刑。
让我们共同起来制止江的这场对全人类的犯罪。
你的真诚的
(姓名略)
附:1.见证
2.天地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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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本是自由的,何必用自己的一切去要求别人呢?为什么这个“自我”就这么怕碰呐?大法虽然在制约着一切,在均衡着一切,但在那一层次中,实际上大法给予生命的是自由的一切,生命感到的不是束缚与约束,而是自由。当生命的所思所为不符合其所在层次的法的要求时,就能体会到大法的制约力量来。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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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们又见面了,我问了她妹妹的情况,她满面笑容的告诉我,她妹妹听了录音后觉得很好,以前根本睡不着觉的,忽然可以睡觉了,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她现在天天都在听录音,俩人都急着想炼动作。于是我又给了她一张师父教功光碟,让她们学动作。
7月底,我又碰到她,她告诉我她妹妹的情况非常好,每天都在听师父讲法录音。并且发生了一件奇特的事情:7月20日(医院决定给她开刀动手术的前一天)半夜2点钟,她上厕所时,便出了两个鸡蛋大的肉瘤,医护人员见到后很惊慌,赶忙把她家属找来了,因为医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医院也没有先例,怎么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接着动手术后,她的伤口恢复的特别快,比所有开刀动手术的病人都恢复的快,而且精神快乐,无忧无虑。现在她虽然还不能下地炼动功,但是她每天都坚持打坐炼静功。我听到这种情况,也很高兴,告诉她:师父已经在照管她了,她的身体也得到了调整。想想看,癌症病人便出“癌坨子”,一般的人都不会有这种事。只有得了大法的人,有师父管着的人,才会有这种神奇的事出现,这件事再一次证实了大法的神奇、玄妙。
编者按:读了下面这则新闻报导,人们不能不思考:圣母像为什么会流泪?特别是供奉在虔诚的教徒家的圣像还要流泪?圣母在为谁难过?
据法新社9月8日报导,澳洲伯斯一名中年妇女八年前从泰国买回来的一尊圣母像,今年春天开始出现流下芬芳泪珠的奇景,吸引数百人前往她的住家朝圣。
现年四十七岁的虔诚天主教徒派蒂.鲍尔,八年前在曼谷一个宗教艺品店买到这个纤维玻璃制的圣像,今年以来开始发现圣像的眼睛会滴下像是玫瑰香气的油水。这座圣像首次出现流泪的现象是在今年的三月十九日,她见状“心里充满痛苦”。她说:“我首次哭了起来,我觉得好像是我自己的母亲在哭泣,那是一种非常谦下的体验,我整个人像是要散掉了似的。”
这座圣母像到了今年复活节期间“又哭了”。此后这座圣母像当著许多目击者的面,不断的流泪,目击者中包括当地教区神父。今年复活节至今,已有数百人来到鲍尔在伯斯洛金翰郊区的住家朝圣,她在家里设了一个神龛供奉圣母像,让人们用手触摸那泪油。
晋平公见师旷有如此特殊才能,便封为掌乐太师。
晋平公新建的王宫落成了,要举行庆祝典礼。卫灵公为了修好两国关系,就率乐工前去祝贺。
卫灵公带着一批侍从,走到濮水河边,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下来,他们在河边倚车歇息。
时值初夏,皎洁的月亮高挂夜空,两岸垂柳轻拂水面,河水静静地流去,映着月亮闪闪发光,就像九天落下了一匹锦缎。卫灵公正在欣赏这美丽的夜景时,突然听到一陈曲调新奇的琴声,不禁心中大悦,于是招来他的乐师师涓,命师涓寻找这奇妙的音乐,并把它记录下来。
师涓领命而去,静静地坐在河边,调息,抚琴,聆听那音乐,将乐曲记录下来,整整忙碌了一夜。
卫灵公一行来到晋国边城,晋平公在新建的王宫里摆上丰盛的筵席,热情的招待贵宾。
宴会上,卫灵公在观赏晋国的歌舞后,便命师涓演奏从濮河边听到的那支曲子助兴。
师涓为了答谢晋国的盛情款待,便遵命理弦调琴,使出浑身解数弹奏起来。随着他的手指起落,琴声像绵绵不断的细雨,又像是令人心碎的哀痛哭诉。
坐在陪席上的晋国掌乐太师师旷面带微笑,用心倾听着。不一会儿,只见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神色越来越严肃。
师涓刚将曲子弹到一半,师旷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按住师涓的手,断然喝道:“快停住!这是亡国之音啊!千万弹不得!”
卫灵公原本是来给晋平公祝贺的,听师旷掌乐太师这么一说,吃惊地愣住了。师涓更是吓得不知所措。十分尴尬地望着卫灵公。
晋平公见喜庆之时,本国掌乐太师突然插一杠子,弄得卫国国君一行人下不了台,忙责问太师道:“这曲子好听得很,你怎么说它是亡国之音呢?”
师旷振振有词地道:“这是商朝末年乐师师延为暴君商纣王所作的‘靡靡之音'。后来商纣王无道,被周武王讨灭了,师延自知助纣为虐害怕处罚,就在走投无路时,抱着琴跳進濮河自尽了。所以,这音乐一定是在濮河边听来的。这音乐很不吉利,谁要沉醉于它谁的国家定会衰落。所以不能让师涓奏完这支曲子。”他说到这里,转过脸来问师涓道:“你弹的这支曲子是在濮河边听来的吗?”
卫灵公和师涓都很惊讶,连连称是。“亡国之音”便由此而来。
晋平公很不以为然地说:“早已改朝换代了,我们现在演奏,又有什么妨碍呢?你还是让贵国乐师弹下去吧!”
师旷摇摇头,执拗道:“佳音美曲可以使我们身心振奋,亡国之音会使人堕落。主公是一国之君,应该听佳音美曲,为什么要听亡国之音呢?”
晋平公见卫灵公一行人面有难色,便命令师旷道:“你快松手,让乐师弹下去!别扫大家的兴!今日是大喜之日,怠慢了贵宾,拿你是问!”
师旷执拗不过,只能松手。
师涓终于弹完了那支乐曲。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晋平公见师旷面带愠色,便对他发问道:“这是什么曲调的乐曲?”
“这就是所谓的《清商》。”师旷回答。
“《清商》是不是最悲凉的曲调?”
“不是,比它更悲凉的还有《清徽》。”
晋平公道:“好呵,你作为回礼就来弹一曲《清徽》吧!”
“不!”师旷道,“古代能够听《清徽》的,都是有德有义尽善尽美的君主。大王的修养还不够好,不能听!”
晋平公道:“我不管什么德什么义的,我只喜欢音乐。你快弹吧!”
师旷感到王命难违,只好坐下来,展开了自己的琴。当他用奇妙的指法拨出第一串音响时,便见有16只玄鹤从南方冉冉飞来,一边伸着脖颈鸣叫,一边排着整齐的队列展翅起舞。当他继续弹奏时,玄鹤的鸣叫声和琴声融为一体,在天际久久回荡。
晋平公和参加宴会的宾客一片惊喜。
曲终,晋平公激动地提着酒壶,离开席位边向师旷敬酒边问道:“在人世间,大概没有比这《清徽》更悲怆的曲调了吧?”
师旷答道:“不,它远远比不上《清角》。”
晋平公喜不自禁地道:“那太好了,就请太师再奏一曲《清角》吧!”
师旷急忙摇头道:“使不得!《清角》可是一支不寻常的曲调啊!它是黄帝当年于西泰山上会集诸鬼神而作的,怎能轻易弹奏?若是招来灾祸,就悔之莫及了!”
“哎,太师不必过虑。上古之事更加久远,怎能祸及现在呢?你弹来听听又有何妨?”
师旷见晋平公一定要听,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从命,弹起了《清角》。
当一串玄妙的音乐从师旷手指流出,人们就见西北方向,晴朗的天空徒然滚起乌黑的浓云。当第二串音响飘离殿堂时,便有狂风暴雨应声而至。当第三串音响骤起,但见尖厉的狂风呼啸着,掀翻了宫廷的房瓦,撕碎了室内的一幅幅帷幔,各种祭祀的重器纷纷震破,屋上的瓦坠落一地。
满堂的宾客吓得惊慌躲避,四处奔走。
晋平公也吓得抱头鼠窜,趴在廊柱下,惊慌失色地喊道:“不能再奏《清角》了!赶快停止……”
师旷停手,顿时风止雨退,云开雾散。
在场所有的人打心底里佩服师旷的琴艺。卫国乐师师涓大开眼界,激动地上前握住师旷的手说:“你的技艺真可惊天地、泣鬼神啊!”
晋平公亲眼目睹了太师师旷的传神琴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每逢自己无法解决的难事和军国要事,他都召师旷垂询。
晋平公的王宫修缮一新后,又铸了大编钟,乐工们都以为此钟是合于律制的,但师旷用手轻轻一弹,认为不合。经过校正钟律,果然发现此钟的音响是不协调的。
晋平公制成一张琴,大琴弦和小琴弦音高相同,他让师旷来调整它。师旷拨了两下,一下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他借题发挥道:“对于琴来说,大弦好比君主,小弦好比臣下。只有大小相应,各得其所,才能合阴阳,成就美声。现在大王让它们相互混合,我这个瞎子怎么能调好它们呢?”
晋平公经师旷这么一说,细看大小琴弦,正是由于相互混同才至音不分高低。他吩咐师旷予以纠正。师旷将大小弦略作对调,便奏出抑扬顿挫的琴音,师旷奏着奏着,他忽然停手,哈哈大笑起来。
晋平公见师旷突然发笑,忙问所笑为何?
师旷道:“刚才,我通过琴声发觉齐国的国君在同嫔妃嬉闹,从床上摔下来,把胳膊摔坏了。”
晋平公觉得惊讶,当即就派人赴齐国询问,齐王笑着说:"是的,是有这样一件事。"
晋平公见师旷有如此神功,遇到重大的军事行动,就召他拿着律管“听军声而卜吉凶”。
有一次,齐国攻打鲁国,晋国决定会合诸侯援鲁伐齐。晋平公想知道战争前景,就召来师旷垂问。
师旷将鲁国和齐国军歌演奏了一遍后,对晋平公禀告说:“大王不必兴师动众了!齐国军队已经被鲁国赶出了国门。”
晋平公半信半疑之际,派往鲁国的观察使者回来禀报的情况与师旷所说的丁点不差。
同一年,晋平公听到楚国发兵攻打郑国,朝野上下议论纷纷,都说强楚攻郑,郑国必灭,他又召来师旷问究竟。
师旷弹着琴弦,唱起南北不同的歌曲,然后向晋灵公禀告道:“楚国以强凌弱,必会以失败告终。”果然没过几天,就传来楚国兵败的消息。
晋平公见师旷音律占卜战争吉凶如此准确和灵验,就把他留在王宫中,不离左右。
有一次,晋平公望着师旷双目失明的样子,忽然感叹道:“太师虽绝顶聪明,却是盲人,你的那个世界真是太昏暗了。”
师旷道:“也未必。其实天下有五种昏暗,而我还没轮上其中之一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晋平公不禁发问。
“好吧,让我一件一件说给大王听吧。”师旷侃侃而谈:“群臣通过行贿来博取名誉,百姓们受冤屈而无处伸张,君王对此不闻不问,这是第一昏暗。忠臣不用,用臣不忠,蠢材高踞要位,小人压制贤明,君王对此不知不晓,这是第二昏暗。奸佞玩弄两面派来掩盖自己的嘴脸受到尊荣,贤人遭诬陷被赶走,而君王对此不觉不察,这是第三昏暗。国家贫穷,百姓疲惫,而君王穷兵黩武,好大喜功,醉心于谄谀之词而不醒悟,这是第四种昏暗。是非不辨,法令行不通,贪官污吏枉法,老百姓无法安定,而君王对此不明不白,这是第五种昏暗。国家陷入这样五种昏暗,没有不垮台的。比较起来,我的昏暗不过是小昏暗,还不至于危害国家呢。”
晋平公听到这番妙论,甚是感动,决心勤于国政,力求做个有道的明君。
还有一次,晋平公设宴招待文臣武将,他喝酒到了兴头上,自叹道:“哈哈哈,其实人生的快乐,莫过于做人君了。只有君王说的话,没人敢违抗。”
师旷正坐在晋平公旁边,他听到这话,抱起琴便向晋平公撞了过去。晋平公大惊,赶忙躲避。师旷手中的琴撞在宫墙上。晋平公惊愕地问:“太师,你这是干什么?”
师旷铮铮地答道:“刚才有小人在乱发议论,所以我要撞他。”
晋平公气呼呼地道:“刚才发议论的就是我呀!”
不料,师旷摇摇头道:“我看刚才所发的议论根本不象君王该说的话。”
旁边的文武大臣见晋平公当众下不了台,纷纷讨好道:“师旷犯上欺君,应该杀头!”
师旷伫立在那里,嘴角露出冷笑。
晋平公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摆摆手,道:“太师忠言逆耳,就算他规劝我一次,算了算了!”
晋平公自鸣得意之际,遭到师旷当头一瓢冷水,虽免了师旷死罪,可师旷那举动令他惊魂不定,不久就病倒在床。
晋平公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眼看不行了。这时,师旷又对他说:“主公,您的病看来还得我来治啊:”
晋平公道:“太师,你有什么灵丹妙药?”
师旷也不答话,又拿出琴来弹了一段解闷去忧的曲子。
晋平公听着听着,就象雨过天晴一般,郁郁寡欢的心情一扫而光,病立即好了。
晋平公对师旷起死回生的本领十分折服,把他引为心腹知己。
这天,晋平公问师旷:“我很想再读些书,求些学问,只是年纪大了,恐怕太晚了!”
师旷道:“既然主公知道晚了,何不把蜡烛点起来呢?”
晋平公以为师旷嘲笑自己,气咻咻地说:“我和你说的是正经事,你怎么跟我开玩笑啊!”
师旷道:“我这个瞎了眼的臣子,哪敢跟君主您开玩笑啊?我听人说,一个人在少年时期就刻苦学习,好象是旭日东升,光彩夺目,前程是十分远大的;壮年时期开始刻苦学习,好象是烈日当空,锐气正盛,前途也是光明的。到了老年时期,才下决心学习,那就像晚上点起了蜡烛,光亮虽然比不上太阳,可是有了烛光照亮,也要比没有蜡烛在黑暗里摸索强得多呀!”
晋平公听了师旷的话,沉思了半晌,点头赞许道:“经太师点拨,我茅塞顿开,我要活到老学到老啊!”
师旷见国君是个肯纳谏的君王,就经常借献琴艺之机,象哲人一样指点国政得失,尽自己的所能,努力维持晋国的昌盛。
当卫献公因暴虐而被国人赶跑时,晋悼公认为民众太过份,师旷则反驳说:“好的君主,民众当然会拥戴他,暴虐之君使人民绝望,为何不能赶他走呢?”晋悼公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又问起治国之道,师旷简言之为“仁义”二字。
邻国看到这种景象,评论说:“晋国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国家。连它的掌乐太师弄弦都能测国运,对这种国家只能小心侍奉。”因此,师旷被尊为乐坛琴艺中的祖师爷。
齐国当时很强盛,齐景公也曾向师旷问政,师旷提出“君必惠民”的主张,可见他在当时深受诸侯及民众敬重。
到晚年时,师旷已精通卜算音律,撰述了《宝符》100卷与《禽经》,在明、清的琴谱中,《阳春》、《白雪》、《玄默》等曲解题为师旷所作。
在后世的传说中,他被演化成音乐之神、顺风耳的原型、及瞎子算命的祖师等。
今天的人们认为师旷的故事是神话,其实真修者都知道在古代,人们普遍相信神,神也经常向人展示一些神奇的事情。师旷其实是一个修炼人,因为瞎了眼,所以才使自己的心清净下来,有了一定的功能,可以占卜吉凶,“闻弦歌而知雅意”。
师旷用琴音为晋平公治病,人们认为不可能,其实从五行学说上讲:人生病都是因为五行紊乱,阴阳不调,琴之五音对应五行,以琴之五音归正人体中之五行,调和阴阳,病自然就好了。
师旷向晋平公说的五种昏暗,不幸的是当今的中国无一不有,每一种昏暗其严重程度都可说空前绝后,希望未来的中国领导人都能记住师旷的劝告和今日中国之教训,广行仁义,勿使五昏再现于中国。
(参考资料:《中国琴坛故事》及《中国古韵》等)
贞元六年四月,刺史韩佾来此上任,怀疑她不食人间烟火是假的,就延请她进入州北堂的东阁,把她关闭在里面几个月,方率领老少家人开锁把她放出来。她的体肤还和过去一样,说话时声朗气畅。韩佾就让女儿自明拜谢自然为师。在这之前,她的父亲谢寰旅游多年,等到回家时,看到自然修行道术不吃饭,认为是妖妄。他说:“我家世代儒风,除三纲五常之外,皆非先王之法,怎么能有这种妖孽迷惑人?”于是,把谢自然锁闭堂中四十多天,而谢自然却更加清爽秀气了,谢寰这才感到惊骇。
贞元十年三月三日,谢自然移入金泉道场,那天云物明媚,与平常景物不同。谢自然说这日天上的真人和群仙都聚会。金泉林子中有鹿,不曾躲避人,幼鹿虽多,它们也温顺地与人相处。
谢自然有神力,每天走二千里,有时走一千里,却没有人知道她走了。在漆黑的夜晚幽暗的室内,细微的小事她无不洞察如镜。又不穿丝棉,冷了不靠近火,暑天不摇扇。人们问她吉凶善恶之事,没有她不知道的。她性情严肃,以深守秘密为重,事情不说出口,即使父母也不让他们知道。因为李坚崇尚至道,才稍稍对他说一点。
她说:“凡是人们能够在一间清净的屋子里,烧香诵读《道德经》,或一遍,或七遍,全胜过布施修斋。凡是诵经,全在精心,不在遍数多。奉道之人,中途而退,受到的损失更多,不如原来就不会的人,千万谨慎啊!人的生命最重要,多杀人就会折损年寿,一来一往的报复,就永远没有休止了。”
“凡是传授道法,必须是最诚实的人,只能秘密进行。仙药的力量只能增加寿命,至于升天驾影,全在于修道。还必须离家和血缘之亲远一些,否则,思想中忽然产生恩情之念,就不符合修行持道的行为。”谢自然一粒粮食也不吃,已经坚持十三年了。
十一月九日,谢自然到州里去向李坚告别,她说:“我中旬一定走了。”也不再进入静室。二十日辰时,谢自然在金泉道场白日升天。几千士女全都一起瞻仰。她的祖母氏、母亲胥氏、妹妹自柔、弟子李生,听到了她诀别的话语:“你们要勤恳地修行至道。”不一会儿,五色云绵延遮蔽了整个山川,天上的仙乐和奇异的香气散布弥漫了很久。谢自然平时穿戴的衣冠簪帔十件,都脱下留在小绳床上,系的结扣像原来一样。刺史李坚上表把这事奏闻皇帝,皇帝下诏书褒扬赞美了她。李坚在金泉道场立了碑,并叙说为谢自然得道升天的原委 。
还有,谢自然升天的时候,堂内东墙上书写有五十二个字:“寄语主人,及诸眷属,但当全身,莫生悲苦。自可勤修功德,并诸善心,修立福田,清斋念道,百劫之后,冀有善缘,早会清原之乡,即与相见。”那些字迹还保存在那里。
(资料来源:《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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