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18日 星期三

  • 缘中缘(下)

  • 小说连载:出尘(三十一)

  •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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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缘中缘(下)

    魏臻

    画面:在德慧的家里,明明和梦儿嘻笑着在玩汽球,德慧在一旁安静地读《转法轮》。

    德慧合上书,含着笑说到:“到这快两个月了,今天才听到你真正的笑声,从小就是这样,什么样的伤痛都自己悄悄地去养,你知不知道,你为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付出的已经太多太多了。”

    袁的脸上又失去了笑容,转而变得十分凝重:“姐。你最了解我了,很多话我也只跟你讲,这些年我们很少能见上面,我内心就更孤独了,从小我的世界就太沉重,有许多事我从不敢向任何人提起,伤我的都是我至爱的人,而我尽力维护的,又都是伤我的人,我已经太累了,我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到了极限,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德慧:“我能理解,其实每个人都有不能为他人所知的苦痛。”

    袁凄然一笑:“也许吧,这两个月你什么也不说,谢谢你,也真服你了。”

    德慧一脸平和地微笑着:“我有自信,在我这你出不了问题,不怕你有什么样的心结,都有办法给你解。”

    袁轻轻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从小到大,我觉得自己最爱的是我妈,她也一直说我是她最珍贵的,可后来我觉得她的爱远不及我的纯真,说白了她最爱的是她自己。”

    德慧理解地:“我理解,只有在利益冲突中才能看出人心。”

    袁接着:“后来我就找啊找,我总是想,如果我能忘我地去爱一个人,当然有人会和我一样爱我。可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为了能够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我麻痹自己,欺骗自己,甚至自甘堕落,可我心不甘啊!”

    德慧:“对此我深有体会。”

    袁继续:“在我的灵魂深处,有坦诚,有爱心,有善良和正义,虽然在面临切身利益时,我也会有自私,有贪婪,有邪念,可是在痛苦的挣扎之后,更多的时候我选择维护自己的本性。”

    德慧:“所以大家都说你幼稚、不现实、太固执甚至太傻。”

    袁感动地:“为了维护自己灵魂的洁净,我失去了许许多多现实的利益,这样的事情多了,别人觉得我有毛病,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是否正常。”

    德慧:“你很正常。”

    袁:“可是今天,当我痛不欲生的时候,连自己的母亲都在说我太傻,为什么那么相信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用整个生命的去爱他,为什么不看淡他,自己也到别处去寻找可填补的感情。”

    德慧:“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痛苦。”

    袁:“我不是说人不应该原谅别人的过失,可是他们在指责他的放荡、不忠、不理、不信的同时。却也在讥笑我的忠诚、守信、守洁,认为这是傻的体现,反而觉得他的表现情有可原、自然平常,一句话见得多了。姐,你说是我有病还是这个社会有病?”(语气越来越激动,悲从中来,泪水滚滚而流)

    德慧走上前揽住袁,袁积蓄已久的痛苦终于如洪水般的倾倒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夜空中回荡。

    画面:德慧安顿好了睡着的明明,回到了梦儿的身边。

    德慧:“今好了,总算是哭出来了,心里是不是好受点了,想听听姐说两句吗?”

    德慧接着说:“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不是你有问题,是这整个社会的道德观念出问题了,人人都在做着错事,人人都不觉得自己错,同时人人也都在承受自我放纵所带来的苦果。渊青给我打了许多次电话,他跟我说在感情上从未背叛过你,现在他自己也感到非常痛苦,让你看在孩子的面上原谅他一次。”

    袁凄楚地冷笑一声:“我还谈得上原谅谁吗?我现在连为什么要活着都搞不懂,怎么还能去管别人?姐,我时时想啊,我宁肯是一棵树、一株草,我就是不愿做人,做人实在是太苦了,人心险恶、肮脏,我不是他们的对手,迟早让他们害了。”

    德慧:“没有人能害得了你的,害你的是你自己对情过于执著的那颗心。”

    袁微微一震,思索片刻满脸困惑的:“那我该为什么活着呢?我真的太傻了,我把整个身心都给了他,他能有今天,里面有我多少的心血,我一生不求名不求利,就想能守着一份纯真的爱,这还有错?”

    德慧:“梦儿啊,你觉得爱情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把自己整个人生的喜怒哀乐都系在上面。有的人觉得只有钱才是活着的动力,整个身心都操劳其间,为金钱的得失而喜而忧。有的人为争得声名利益,与他人苦苦相斗,吃不好睡不稳,为自己的失意而哭,为对手的失败而笑。当你嘲笑另外两种人的人生追求时,想没想到,其实自己和他们并没有太大区别?”

    袁争辩道:“可爱情是神圣的,它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怎么能跟名利这些东西相比?”

    德慧:“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而已,生老病死的本就很无奈很苦了,人与人之间还要为了世间的名利情争执不休,结下无数的恩怨情仇。其实名也好、利也好、情也罢,得到的能有几人,十全十美者你见过吗?即便是得到了他们就真快乐了吗?还不是时时因为怕失去这些东西而不得安生。梦儿,你从小冰雪聪明,有没有静静地问过自己这些问题,想一想人真的只能为名、利、情活着吗?”

    袁:“姐,这些问题困扰我很多年了,我始终找不到答案,我把渊青看得这么重,是因为我觉得爱情真的很美好,当我爱着一个人,同是也被他所爱的时候,我感到生命对我而言就有了意义,我就是为他而生为他而活的。今天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大玩笑,使我在一刹那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和勇气,我真的不知道我活在这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德慧:“你谈到了自己因爱一个人而觉得快乐和有活力,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能爱更多的人,你将成为一个更快乐的人呢?”

    袁一脸困惑地:“爱更多的人?”

    德慧:“梦儿,你想过没有,爱情之所以伤人,是因为身处其中的双方都是有私心的,都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的私有财产,给予对方爱是因为那可以交换到对方给自己的爱,自私的心还会时刻平衡着付出的与得到的是否相当,这才是矛盾产生、爱情不长久的根源所在。”

    袁思索地:“你是说自私才是爱情的坟墓?”

    德慧:“我是这样看的,想想热恋中的情侣,心里眼里只有对方,时刻揣摩着恋人的心思,为了对方死了也心甘,人们祖祖辈辈传颂着的、经历着的美丽的爱情故事不都是这样的吗?”

    袁梦语般的:“我们原来是这样的。”

    德慧:“随着现在人们变得越来越现实,人的欲望被无限丰富的物质所带动,很多人在生活中得出这样的理论,爱情再美好当不了饭吃,对得到的东西往往不懂得去珍惜,以为得到的越多就会越快乐。其实一个人得到的东西越多他就会变得越自私,而这种转变连他本人都是很难意识到的,可是一个变得自私了的人很少去想,自己的行为是否会伤害到别人,所以他就会对他的家人和社会带来伤害。”

    袁边听边流泪。

    德慧:“这已经不是个别现象了,现在我们自己身边的朋友、同事,结了离、离了结的多得数不过来,真正幸福的有几个?人人都在抱怨社会风气的下滑影响了自己家庭的和谐安宁,可是谁都不去想一想,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从自身做起,少一点欲望和私心,多一点奉献和宽容,做事能为更多的人着想,进而关爱更多身边的人,家庭不就稳定了,社会问题是不是也就少了,我们的生活是不是会更轻松和快乐啊?

    袁:姐,你说的当然好,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就象你说的,这必须是大家都发自内心地愿意改变自己自私的言行才能做到的,想想自己过去,有许多时候也是很自私的,我愿意改,可现在大家都觉得挣钱才是头等大事,感情上的歉疚也多用钱来补偿,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绝望,好人真是越来越没有出路了。”

    德慧:“有出路,我天天看的这本书就是所有善良人的出路。”

    袁半信半疑地拿起书:《转法轮》?

    德慧平静地:“这本书改变了许许多多人的观念和生活,从道理上讲清了人为什么必须遵从真善忍三个字来生活,使一切愿意做好人的人,在面对一切不公的时候仍能心平气静的做好人。”

    袁好奇地拿过书。

    德慧:“连许多误入歧途的人看了这本书之后都浪子回头,我们有个邻居,她丈夫是有名的混混,在外面经常打架斗殴不说,在家常常喝得醉熏熏的,把自己的老婆打得浑身青,后来看了这本书之后,象换了个人似的,把他老婆吓了一跳,问他:“你对我这么好,到底有什么企图啊?”他说:“过去我不是人,现在李老师把做好人的道理给我了,我要重新做新人。””

    袁:仅仅因为看了这本书?”

    德慧:是啊!而且这种事多得数不胜数,事实证明大部份人是向善的,一旦人们明白了书中的道理,大家就会自觉自愿的去做好人的,现在看这本书的人很多很多,梦儿,我们是幸运的,因为真善忍的理给我们整个社会、民族乃至人类带来了希望。”

    袁:“一本书有这么神奇的威力?我先看看。”

    画面:袁一个人在灯下仔细看书;和德慧一起学炼动功;学盘腿痛得直哼哼;同修在德慧家相聚,袁看大家一起学法讨论;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

    袁画外:我看了《转法轮》也学了功,炼功人给了我亲人般的安慰和温暖,使我的心结一个个的被打开,我觉的如果用真、善、忍三个字来衡量自己,我不能算是一个好人,而是很自私的,不管渊青有多少错,孩子是无辜的,我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痛苦而根本不去想他多么需要妈妈,我怎么还敢以好人自居呢?

    画面:德慧在机场和袁道别

    德慧:“你这次回去,会面临很多心性考验的,修炼就是很难,别人也帮不上忙,不过不要怕,遇到问题一定要多看书,你能得到答案和勇气的。

    袁:刚学,我还有不少疑惑,但我相信按真、善、忍做人没有错,师父说生活中的一切苦都是自己以前做下坏事、积攒了业力造成的,欠债要还,这使我对渊青的怨恨变得没了理由,我的心豁然之间平了许多,那种钻心的痛楚一时之间减去了八九分。”

    德慧:“我知道,但按照真善忍的要求,现在你不但应该原谅他们,而且对渊青还要比以前好。”

    袁:“这对我的确太难,不过我会尽力去做,你放心吧!”

    画面:在袁妈妈的家里,袁母在忙着炖鸡,袁在房间里将李老师的法像挂到墙上

    袁母:“梦儿,妈给你买了不少补品,你得好好调理调理了,这几个月看把你折磨成啥样了,等养好了身子再找渊青这个烂良心的算帐。你可别犯傻,离婚前一定把他厂里的帐都得查清了,少说也是对半分,要能把孩子要过来,每个月让他付个两、三千,以后你们娘俩的生活也就有保障了。”

    袁:“妈,谁说我们要离婚了?”

    袁母惊讶地:“以你的心气,你能忍下这口气?梦儿,就是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呀!你对他还有什么舍不下的,以你的条件再找一个也不难,人活一口气,咱们将来活出个样来,也好出出这口恶气。”

    袁用手指了指师父的法像说到:“李老师说:“为一口气活着,活得苦不苦、累不累、值不值得。”我的生命是万分珍贵的,我对人生、宇宙还有这么多的迷惑,我不该为一口气活。”

    袁母:“那你想怎么办?就这么自己走回去?”

    袁:“那是我自己的家怎么不能回?”

    袁母:“也对,指不定谁该搬出去呢,要妈陪你去吗?”

    袁:“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哎!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

    画面:天黑了,袁梦乘出租车到了家门前,天上下着小雨,她提着行李开门进了屋,客厅里的灯光幽暗,孩子卧室的门敞开着,可薇抱着孩子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可薇:“小宝宝来看看,爸爸回来了!”

    画面:整个房间的空气凝固了,袁梦好象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呆呆地看着孩子,随后她的眼睛转到了墙上她和渊青的大幅结婚彩照上,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向镜框砸去,突然她停住了半空中的手臂,满脸仇恨地转向了覃可薇,脸上的表情可怕极了。可薇胆怯地低下了头,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孩子。袁梦一步步地逼进可薇。

    袁一字一句的:“这是我的孩子吧,你把他给我,这是我的家,你马上从这滚出去,否则我报警。”

    画面:可薇魂不守舍地冲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之中。梦儿怀抱着孩子瘫坐在椅子上,痛哭失声。孩子的哭声将她从痛哭中唤醒,她不知所措地抱着孩子走了两个来回,随即拿起了电话

    袁边哭边说:“姐,这考验太大,我过不去了,我想杀了他们,我快要疯了。”

    德慧:“梦儿,你冷静一点,到底发生了什么?”

    袁:“我相信了渊青,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糊涂,谁知道我离家才几个月,那个女人居然住进了我的家,刚才如果不是师父的声音“难忍能忍”始终在我的耳边回响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德慧:“我听到孩子在哭,你们在那?”

    袁哭:“我自己的家里,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渊青,他还没回来,我不想看见他。”

    德慧:“你先带孩子回你妈那去,你需要静静心,千万别干傻事,心中多念几遍真善忍,不管结果怎样你会闯过去的。好吗?”

    画面:周身狼狈的袁梦抱着孩子进了袁母家,压抑着心中的委屈、气愤、伤心,把孩子递给了母亲

    袁母:“出什么事了?哎唷,宝贝你可回家来了,想死姥姥了。”

    袁万分疲倦地:“妈,劳您驾给我带一下,我真的很累很累,让我歇一会吧。”

    画面:袁梦关上房门哭倒在地上,她抬眼看着墙上李老师的法像,
    袁一声声地哭喊着:“师父,救我,救我呀!”

    画面:袁母将睡熟的孩子安置好,悄悄地听了听袁梦的哭声,满脸气愤地走向电话

    袁母边翻电话本边自语:“这个遭天杀的,又做什么缺德事了,把我逼急了,这条老命跟他拼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袁母拿起电话

    袁母:“喂?”

    德慧:“二姨是我,德慧,梦儿回来了吗?”

    袁母声音梗塞地:“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回来就在房里哭个不停,真可怜啊!我这当妈的听着心里疼啊!”

    德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您别着急,一会急坏了身子,您早点休息,把电话给梦儿,我有办法。”

    画面:袁梦在和德慧打电话

    德慧:“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袁:“姐,我相信今天的种种痛苦和烦恼都是由我以前造下的种种罪业所致,欠债要还,可我为什么还得那么心不甘,那么痛苦呢?”

    德慧:“还是你思想中对婚姻固有的观念在折磨着你啊!你知道李老师讲过这样一段话“这个人前一世对那个人有恩,那个人无以为报,前一世也许官很小、也许很穷。他受他的恩惠很大,他就心里想着报答,那么也可能促成夫妻之缘。那么也有的人前一世爱慕他,或者两个人都爱慕,可是没有那个缘不能够成为一家,那么就能促成来世的夫妻之缘。”(《在纽约讲法》) ,可见,良缘天定,孽缘也是必有前因的。”

    袁:“这些我都明白。”

    德慧:“梦儿,人生在世,事事都逃不出一个业力轮报,人人都想得到世间的财富、健康、和睦家庭,可有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争来、求来的,是修出来的。”

    袁:“修出来?”

    德慧:“对呀,只有真正地按着真善忍去做好人,对给自己带来痛苦的人也抱着一颗善心,坦然承受生活中的不公和困苦,这才能在还清业债的同时又结下善缘,更重要的是你可以从中悟道,提高你的心性。”

    袁:“可是这太难了,我做不到。”

    德慧:“想想老师讲的,一个人要是没有业力,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都会冲着你笑,可见对眼前的不公首先应该做到忍,然后再从自己的内心入手,问问自己是不是真、是不是善,梦儿,如果你能这样走过来,我保证你会找到真正的快乐的。”

    袁:“我做不到。”

    德慧:“你能做到的,有人处境比你艰难很多的也走过来了。梦儿,你从小就很善良,你问问自己,有没有过自私心,有没有过妒嫉心,有没有过争斗心,有没有伤害过别人,如果自己都那么不纯净,可以要求别人纯净吗?如果自己都不能变好,有什么权利去要求社会上的人都做好呢?”

    袁:“你怎么总让我做好?”

    德慧:“这就叫修炼啊,多读几遍《转法轮》,多想一想你与渊青的缘分,如果你为了今天的一口气,逃避眼前的矛盾和责任,这符合真善忍吗?不是旧债未还又结新怨吗?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要想有一个真正美好的未来,你一定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呀!”

    袁手执电话半天不语,但神态渐渐地平静下来

    画面:渊青醉熏熏的走向家门,一身透湿的可薇从黑暗处走了出来,委曲地啜泣着将渊青扶进家门

    聂:“你在搞什么鬼,哭什么哭,还弄得一身湿。”

    覃:“你太太把孩子抱走了。”

    聂好像猛醒般的:“梦儿?她在那里?”

    覃:“我看见她抱着孩子走了,不知道上那去了。”

    聂怔怔地:“走了?走了?”

    随即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喃喃地:“走,都走了,真是家破人亡了。”随即哭出声来。

    覃揽住他轻声道:“你还有我呢!”

    聂猛地推开她,恨恨地盯着她:“你是什么东西?都是让你给害的,我不爱你,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爱你,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覃伤心欲绝地:“你醉了,你是说醉话,你快躺下吧,等你醒了再说。”走上去想扶渊青。

    聂突然魔性大发似的抓住她的手臂,恶恨恨地:“拿上你的东西马上从这搬出去,我要把我的妻子和儿子找回来,这不是你的家。”

    覃哭道:“可是她不会要你了,我是真……”

    话没说完,聂一掌打在覃的脸上,将她打倒在地,聂疯狂地:“滚!滚!滚!否则我杀了你。”

    覃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画面:聂在家里坐卧不宁,他拿出了结婚录像带放了起来,开片时的镜头在电视上再现。袁母家里,夜已深了,袁梦一个人还在读《转法轮》,电话铃响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钟指着2:43

    袁:“喂”

    聂:“梦儿,是你吗?”

    袁略感无措地:“啊,是我。”

    聂急切地:“梦儿,我们必须谈谈,你不能对我这么残酷,我错了,可就算你要看我下地狱,也得看我一眼不是,你让我把心里的话讲完,要杀要剐的我都认,啊!梦儿、梦儿,你在听吗?”

    袁:“渊青,你别说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聂:“几时?你不说定了我没法睡,要不早上十点钟我开车过来接你?”

    袁:“也好。”

    画面:渊青在驾车,看得出他很紧张,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袁,袁梦的眼睛始终注视着窗外,表情很平静。车在一个风景很优美的自然公园停了下来。袁梦下了车缓缓地向前走去。由于不是周末,游人很少。聂紧赶几步,走在了袁梦的身旁。

    聂:“这几个月,我常常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期盼着你能微笑着向我走来,就象我们初次约会时那样,我知道自己是不可原谅的,你一定会离开我的,为了减轻心中那无法言表的痛苦,我尝试着忘记你,可是你却每天夜里在我的梦中幽怨地徘徊。我太痛苦了,又无法解脱,梦儿,你发发慈悲,骂我打我吧,也好让我的心里好受点。”

    袁抬眼看着聂,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笼照着她的脸盘,她的嘴张开来,却欲言又止。

    聂:“梦儿,这里的山水花鸟都曾见证过我们的誓言,你真的不肯原谅我?真的要我……”

    袁连忙用手挡住了聂的嘴:“渊青,你不要说了,哎,我都明白。你我夫妻一场,有许多事我从未和你讲过,我是怕你承受不住我灵魂深处沉痛的重负啊!(稍示停顿)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投入了监狱,在他被关押的日子里我的母亲有了外遇,几年后,当他终于被平反释放,满怀希望地来寻找他的妻儿的时候,他得到的是冰冷的闭门羹,绝望的他到处哭闹,母亲于是绘声绘色地告诉我他是如何可怕而又危险的,对我漠不关心的一个歇斯底里症患者。我全信了,对他满怀恐惧和仇恨,直到二十多年后的一天,在四十几岁就病逝的父亲的墓碑前,他的后妻告诉我,父亲曾到幼儿园去看我,而我却因恐惧远远地逃开,那一天他差点上了吊。”

    袁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她平静了片刻之后,继续幽幽地:“这一切是源于那场人整人的文革,可惜我的成长需要漫长的二十多年,到了今天我才明白,父亲只是一个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肯向谎言和高压低头的一个满身傲骨的勇者,他为了自己的清白,被打、被抓、被关押、被劳教。而母亲则是被迫放弃了自己良知的一个可怜人,她不去谴责那些高喊革命口号折磨父亲的打手,却去怨恨父亲不讲假话、不表忠心,从而给自己的妻儿带来了灾祸。在一个正直的人遭受冤屈的时候,他身边的亲人、朋友、妻儿为了自己的生存私利,责备他、出卖他、背叛他、甚至陷害他,他没有象当时许多人那样选择自杀真是一个奇迹。这场民族的灾难给我带来的是终身的痛苦,当我明白母亲以前跟我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她为了掩盖自己由于怯懦和自私背叛了我的父亲这一事实,而编造出来的种种谎言时,我被震惊、愤怒、和无尽的悔恨所包围,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可信任的?越是觉的失望,也就越是想要拥有,我把什么都看得淡,唯一最珍视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相互的信赖和忠诚。我们的爱情曾经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就为它活着。”

    聂听得泪流满面,哽咽难言:“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一切呢?”

    袁:“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因为不堪分担我那份心灵的重担以及我对爱情的偏执而离开了我,我很自私,我怕失去你。”

    聂:“不会的,你不会的。”

    袁:“渊青,我的内心远没有我的外表来的那样单纯,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的自私,而今天我才明白,所有痛苦也是源于我的自私。”

    聂:“你再这么说,不是更让我无地自容吗?”

    袁:“其实,这些心灵的创伤是我在整个人生中,由不同的人或事所造成的,按着《转法轮》讲的理去理解,其实是由于我自己生生世世所造下的业力带来的,将化解这些伤痛的希望都寄托在爱情上是危险的,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聂越加羞愧地:“梦儿,你不要再说了,你没有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错,天啊!我差一点要了你的命。”

    袁微微一笑:“头两个月中,我固执地反复想着同样的问题:是她毁了我的生活,她必须受到惩罚。我构想了一个又一个怎样报复、羞辱她的计划。对你也是气恨难平,各种可怕和恶毒的念头在我心中翻涌,但这一切带给我的只是更深的痛苦,也让我看清了自己自私的恶的一面。”

    聂:“你别再说了,听这些话真比挨打还难受。”

    袁:“从中我明白了一个理,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去主动地抑制自己人性中的恶,滋养自己人性中的善,那么,由我们这些个体组成的世界不是要变得越加丑恶不堪了吗?我们今天的悲剧和痛苦,有很大成份是由这个道德观念败坏的社会造成的,要想让这一切不再发生,只有从自身做起,不再怨天尤人,实实在在地挖揭自己的佛性,也就是善念、正念,抑制自己的魔性,也就是邪念、恶念、私念。”

    聂:“梦儿,你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袁:“在明白了万事皆因缘的道理后,我知道了对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我们能成为夫妻是因为一个缘字,我们不能再做夫妻也只能是因为我们缘份已尽,现在的事已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我想你对她也有了承诺和责任,我相信欠债要还,今生不还,来世也是逃不掉的。对于痛苦和不公,我学到的是要坦然承受,对于敌人,不但不能恨,而且如果做不到爱都达不到修炼人的标准。要做到这一切真的很难很难,可是此刻,当我心中没有了恨和不平时,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和安宁。”

    聂:“你是说,你已经原谅我了?”

    袁:“谈不上谁原谅谁,我不愿看到你这么痛苦,姻缘前世定,聚散终有因。你也看开些吧!”

    聂:“你是说你还是要离开我?”

    袁:“她有多大的承受力,只有你清楚,处理不好只怕你会愧疚一辈子的,这笔孽债如何去了又怎么能是我说了算的?”

    聂:“从一开始我就告诉她我心里只有你,我从未爱过她呀!”

    袁痛苦地:“这些我真的无能为力,渊青,虽然从理上我知道,这一切恩怨纠葛不过是冤冤相报,不过象这样的讨论对我还是太残酷了,我想回去了。”

    聂慌乱地:“对不起,我只是想求你带孩子回家,我,我不能没有你们。”

    袁:“回家?一个怨妇不断的在我的房前屋后游弋?”

    聂:“不会的,我保证。”

    袁:“可怜的渊青,你保证不了什么,你觉得自己很强大有力吗?别难为自己了,你先回去试试看,等你处理好了,我们自然会有该有的一切。但愿不会太艰难,这本书送给你,相信能帮你度过难关的。”

    画面:覃在向聂哭述、哀求:聂软硬兼施地在劝说覃,并把钱送到她手上;聂抱着手腕流血的覃走向救护车,聂在手术室外痛苦地徘徊;聂在零乱的家中颓然地看着梦儿的像片,眼里满含着泪水,突然聂想起了什么,从枕头底下翻出了《转法轮》,静静地读了起来。

    聂画外:梦儿是对的,我几乎全线崩溃,朋友们在看笑话,说我不够狠,那样的女人一脚踹开就是了,给她点钱就算仁慈,可我信梦儿说的“欠债要还”,我也知道,做得不好,梦儿也是不会接受我的,在恶念丛生的时刻,梦儿给的书确实帮了我,以前我除了自己谁也不信,可现在我真诚的在内心深处祈求神佛的指引,我听到了回音,那是反复在虚空中回响的三个字“真善忍”。

    画面:聂带着鲜花到医院看覃,病房里表情哀苦的覃见到聂,眼里流路出一丝惊喜和希望。

    聂微笑着:“感觉怎么样,一会给你结帐就出院了。”

    聂坐下后继续道:“小覃,过去都是我不好,我也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我只是沉浸于自己的痛苦中时,我是极端自私的,我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你身上,并找理由开脱自己,结果我在死胡同里痛苦的挣扎,就是看不到出路。

    在梦儿帮助下我看到了自己的自私,也明白了,我们所有人,其实都是社会上那些败坏变异观念的受害者,人应该善良理智的活,而放任欲望只能是害人害己,最终自我毁灭。

    梦儿说她今天会来看你,为那天对你的态度向你道歉,并想送你一份极其珍贵的礼物。”

    正说着袁梦抱着孩子走进来,脸上平静、祥和、美丽。

    袁:“小覃,你我不知道是那一世结下的这场恩怨,我的生活因你的出现而被毁,几个月前是我差一点走上了绝路,而我的归来,又粉碎了你的梦幻。如果我们再因此而彼此怨恨,不但会毁了自己的未来,恐怕渊青和小宇的一生也都将在痛苦中挣扎。”袁将一本新的《转法轮》送到覃的面前。“当初如果不是这本书,我是无法从怨恨和绝望中走出来的,今天我想把它送给你,也祝愿你能早日找回平和的心态。”

    画面:聂和袁建炼功点,将《转法轮》送给朋友,全家的生活甜美温馨,聂的生意越做越好。覃将大法书籍带到家乡,乡亲们奔走相告,集体炼功……

    聂画外:找到了生命意义的人是最快乐的,我甚至找不到词汇来描述我和梦儿共同修炼后的所得到的美好生活。

    风云突变,聂和袁带着小宇赶火车、问旅馆,天安们抓打场面,看守所里的棍棒,小宇的哭喊声,黑夜里的逃亡,街头挂横幅。

    聂话外:小宇两岁半时,法轮功在全国遭到封杀,我和梦儿毅然走上了无数法轮功学员用血汗铺成的和平上访之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能得到安宁。可薇在我们全家颠沛流离的时刻,帮我们躲过警察的搜捕,照料和转移小宇,那其中的故事,以后我再来讲给大家吧。

    主题歌:缘

    相遇,相遇为何情,无非缘字一线牵(重复:一线牵)。爱他也是缘、恨他也是缘,缘尽枝叶两分开,何必就看不开。

    相离,相离为何情,无非缘尽终有期(重复:终有期)。喜他也是缘、怒他也是缘,恩怨偿尽缘已结,最苦是迷中人。

    苦中悟机缘,心怀善念结善缘,恶心恶念恶缘生,今生缘不了,来生续再来,千年恩怨缘化就,笑看迷中人。千年恩怨缘化就,笑看迷中人。

    (全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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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连载:出尘(三十一)

    扬帆

    第七章

    日子每天过得忙碌而充实。我又开始每周都到外地出差。有一天晚上,是个星期天,我到办公室加班赶做第二天技术讲座的胶片。我的部门经理张斌走了进来。

    “哎,经理,你也来加班啊,”我说。

    经理笑了笑说“刚才高总经理给我打电话,让明天我去趟杭州,我来准备点资料。”

    “那边项目怎么样了,都谈了有两个多月了吧。”

    “有点棘手,其实技术上我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主要是价格和关系比较麻烦”。

    “咱们在浙江的力量比较薄弱。不过我看这次还比较有希望。我听他们市场部的人说主要是运行维护处的不想要咱们的东西,计划建设处的对咱们的新技术还是挺感兴趣的。跟咱们竞标的那几个公司,我觉得技术上比咱们差不少,大不了价格上再让一让。”

    “我和高总也都这么想,”经理笑着说,“你知道吗?高总对你印象一直非常好。公司现在有几套房子,准备分给技术骨干。高总已经和总裁打了招呼,到时候会分配给你一套。”经理顿了顿又说,“象你这样没结婚就分两居室的,咱公司还没先例,高总说鉴于你的能力和贡献,特殊照顾你一下。”

    “是吗?”我高兴地说。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那一年的冬天,公司决定尽最大的努力拿下一个大合同,打入广东省市场。我几乎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是在广州和深圳度过的。偶尔在钱花得差不多的时候赶周末飞回北京,顺便整理一些资料,也是周一从公司支了出差的款项就飞走。经过艰苦的技术和商务谈判,摆平各方利益后,终于在差两天过元旦的时候签下了合同。

    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去公司跟部门经理报告了一下项目的情况,然后去商务部报账。市场部的吴晋碰巧也在那儿。我们是在做安徽的一个项目时混熟的。

    “回来啦,”他看到我热情地打招呼。“听说你把广东的项目拿下了,是吗?”

    “大伙儿一块儿玩儿命才拿下的。”我笑着说,“消息传得够快的,昨天刚签的合同,你今儿就知道啦。”

    “公司想进广东好几年了,能签个两千多万的大合同当然是大新闻。你们都是功臣,销售部都传遍了。”他说,“高总回来了吗?”

    “他今天宴请省管局和市局的领导,明天回来吧。你也是来报出差的账吗?”

    “噢,没有。我来交住房的押金。”

    “住房?公司分给你新房啦?”我有些诧异。

    “对啊,上个星期分的,没给你吗?”

    “嗯。”我答应了一声。“至少经理刚才没跟我提。”

    “你赶快去问问吧,我听说好象有你的。”

    “是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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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

    自小爱竹竹满墙
    远近皆有菱花香
    不羡世间牡丹王
    冰心只向天宇望
    苦寻归路两茫茫
    上下求索觅清芳
    绝处得法泪成双
    终归正道意堂堂
    金刚怎惧千层浪
    从此天地写华章

    净植
    壬午年八月初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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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师万里行

    美国大法弟子

    法轮大法九年洪传纪实图片展——《正法之路》即将展出,看到这栩栩如生的昔日的照片,不禁想起了这些年自己伴随着大法在世间的洪传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我想尽力写一点出来能够作为证实,献给这个在师父的亲自指导下,历经八个月的挑选制作终于完成的伟大作品。

    我从年轻时就有病,总在看病吃药,多年下来对医生、药物已没信心。92年底,身体状况急速下降,由家人搀扶着上飞机来到北京找气功师。找到的气功师给排呀补的治了许久也没解决根本问题。93年7月在一个朋友家里闲坐,看到书架上有一本《法轮功》,随手拿下来一翻,上面说,给修炼者的小腹部位下一个法轮。我当时吃了一惊:从来没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奥秘,气功师能造出一个有灵性的生命体来,真不可想象,这件事太大了。又一想,有一个法轮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请这位朋友帮我去找到法轮功。

    7月25日我参加了李老师在北京举办的第11期法轮功传授班,从此开始了我的修炼之路。

    我是48年出生的,对佛、道、神及传统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实,对气功、修炼一切都没有概念。虽然接受的是无神论的教育,但当学生是为考分,也谈不上信仰,所以脑子里是空的。

    11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我坐在二十几排。第一堂课就吸引了我,老师在讲史前文化,我聚精会神地听,心里暗暗吃惊:怎么这些事这几年自己也想过?

    我们这一代人在豆蔻年华时赶上了文化大革命,亲眼目睹了人世间各种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游戏,在惨痛的现实中学会了独立思考,对政治、权力、各种思潮都会冷静地跳出来观察它,评判它的对错。但面对这茫茫的世界,心里很苦,不知用什么基准来衡量它,用什么标准来把握自己的行为。在工作单位,整日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包围着,心里十分厌恶。闲下来时总喜欢看《奥秘》这类杂志,思索人生以外的问题,这时的心在人世外飘荡,感到轻松自由。

    今天一下听到了这么新鲜的东西,觉得好透气,很兴奋。每堂课我都津津有味地听,每天从课堂上下来,身体的难受程度都缓解许多,每天下午都早早准备着上路。一期学习班结束了,我想再能参加一期就好了。听说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单位礼堂,我赶紧找着买票。五棵松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几堂课后我开始发烧,咳一声嗓子连着心疼得很厉害,话都说不出。老学员跟我说,再难受你也要坚持来。三、四天后烧突然退了,感到难受的地方好大一块东西没了。之后我又参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车辆厂”,更远,先坐车到西便门,然后乘309路郊区车到终点。每天下午4点多就上路,7点半开课,回到家12点多了。三期班下来,我辞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一期接一期地听课,老师讲得越来越高,都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全新的领域。那么信与不信呢?

    我小时候在北京郊区的农村住过几年,关于佛、道、神及鬼的概念都是坐在小板凳上听老太太们讲故事得来的。那时农村没有电,晚上小孩子们常看星星,那满天的星星就是满天的故事,每颗星星上都载着一段离奇的传说,一切美好的憧憬,一切不可知的秘密,都在那遥不可及的天上。小孩要做坏事了,老太太们就用鬼来吓唬他,还告诉他有因果报应。童年的经历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长大了上学了,学校老师说:这些都是没有的。进城了,城里人都很现实,不讲那些看不到的东西。自己也从未仔细想过。今天这个题目一下子摆在面前,真有点头晕目眩。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暂的,经历也是有限的,不可能什么都亲身去体验。那么信与不信就看老师本人,老师可信那么老师讲的就可信。我仔细地观察老师,只要老师在场,我的眼睛就不离开,每一个音容笑貌,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所以下课了我总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有一天从十二期班上下课回家,在五棵松地铁站等车,看到老师从后面走来,旁边有他的家人,还有一位学员,他们提着饭盒,车来了人们拥着进车门,我尽量向老师所在的这边挤,想和老师他们进一个车厢。人们本能地挤着,进了车门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窜过去。等我进来发现老师他们进了隔壁的一节车厢,我赶紧走到两节车厢连接处的车门,隔着玻璃向那边望,见到老师一点不着急,让别人先进,几乎是最后进来。我注意到他进来时还有一两个位子,如果动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里着急,心想快点,可他静静的,似乎根本就没感觉。人们瞬间就挤着坐定了,几乎剩他一人站在那里。我的心在翻动,就感到他和我们那样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周围的世界呢?渐渐地我心里升起了一个字,就是“正”。

    这位老师怎么这么正,正的让人不可思议,没有人间任何表面的东西可以掩盖,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没有造作,没有夸张,没有牵强,没有掩饰。开课的方式也不同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集体讲话的方式。到点就上课,不绕弯,直奔讲课内容。所到之处也没见哪个社会名流来捧场,没有前呼后拥一群人磕头作揖地要治病。学费也很低,十堂课九天40元,老学员还减半。后来由于气功科研会有意见,说法轮功的班收费太低,影响了其它功派办班的收费标准,这样又勉强调到50元,老学员仍减半。老师在各地讲课都是由当地气功科研会邀请主办,办班收入和气功科研会四、六分成,所得的这一少半除去随行工作人员的吃住旅费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时我就在想,老师不为钱,也不治病,他在做一件什么事呢?

    每期班老师都在课堂上给大家整体调整身体。学员反应很大,都觉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来,一辈子所有的病都没有了。不仅在身体上的收益很惊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没这么心情舒畅过,一切都是那么透明,没有什么秘密、亲疏贵贱,人间的世态炎凉都进不了我们的课堂,大家素不相识可心想一处,都听老师的话,都要修炼,几乎每堂课散场时都恋恋不舍。静下来时我不禁问自己,我为什么这么被打动?渐渐地我感到,老师的为人和老师所讲的一切,都和我内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种呼应,或是共鸣,或是感应。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那个“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为此我拼命抗拒着不入世俗,不堕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师,我默默地体会,他的真是那样的高洁,那样的坚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颤。

    北京十三期结束后,再下一期是武汉,我还想听下去,但独自上路对我来说很困难,虽然身体已有很大的变化,但原来底子太差,所以那时还是连暖壶也拿不起来。想来想去别无选择,我还是壮着胆子上路了。我的票是中铺,其实爬上去对我来说就很困难。上车后坐在下铺,下铺的主人也不赶我,想喝水刚一弯腰,边上的人马上帮我倒。到了晚上,下铺的小伙子突然说:“你睡中铺行吗?不行我和你换。”我很不好意思,就说先试试吧。好不容易爬上去躺下,一会儿就觉得晃得象在大海上一样,难受得不行了,又爬下来说,我还是和你换吧。他二话没说就上去了。在汉口下车时,同车的人还帮我把行李拿到站台上。当时只觉得很幸运,多少年后才明白,是师父在管我。那次武汉连办了三期,即武汉的三、四、五期,第三期在武昌的财经学院,第四期在汉口的市委礼堂,第五期在武钢。武汉三期后已是9月底,下期办班是广州。我又跟到广州,参加广州第二期传授班。

    老师每一期讲的都大致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讲同样的问题时,许多话都是一样的,有时就会换一个角度讲,只几句我一下就茅塞顿开。就这样越听越明白,越听越觉得事情大得了不得。其实老百姓对佛的理解就是帮人消灾解难的菩萨,对于道的理解就是惩恶扬善的义士。渐渐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师讲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师能造出法轮来,老师能这么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给你消业,这可不是一般的顺顺气。那么老师是谁呢?我紧张地不敢想下去了。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让我先生来学功,又给国外的孩子打电话,让她尽快回来听课。

    那时只要能打听到消息,老师在哪讲课,我就尽最大可能去。要想一期期跟得上,就得在这期班的最后一天晚上上完课就奔火车站,那就要在这之前买到火车票,可在当时大陆这是件非常困难的事。到一个地方还要尽可能找到便宜的地方吃住,以便维持较低的费用。有时也想停下来缓一缓,可每期班结束时老师的话都使我激动不已,下决心再跟下去。记得天津第二期结束时,老师第一次提到要把这个法给大家留下来。这个“留”字在我头上炸了一下,那就是说这件事不会永远做下去。那次我下定决心,只要是老师在这个地球上讲课,无论天涯海角,只要我能够得着,我一定要去。那时我有一只拉竿的旅行箱,在当时国内算是高级的,里面有电锅、米、调料、录音机、磁带、电筒、衣服、雨伞等等。当时油盐都吃不下,最容易吃的是牛奶和稀饭,所以到一个地方要自己煮点。拖着这个身体,跟上老师的行程,确实困难。再难只要一开班,坐在课堂里,看到老师走上讲台,什么都烟消云散。那种喜悦从心中生出,那种亲切无法形容,只感到无比的伟大、无限的光辉,人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想追随着老师那神圣和壮丽而去。每期班最后老师都希望大家写一篇心得体会,可我总是很抱歉,一篇也写不出,祛病健身,感恩戴德,心里都没有,心中时常涌动着一句话,就是:愿老师永远与我们同在,愿老师的光辉永远照耀着我们生命的道路。

    记得94年4月,我从合肥第二期学习班回到北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累得不得了。下期是长春,长春是老师的家乡。俗话说,人杰地灵,去老师的家乡看看,是我很久以来的愿望。我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又上了火车。车到了长春站,长春的学员举着牌子轮流值班接外地来的学员,我们被安排到离城中心较远的一个旅馆,因为那里很便宜。一路上带队的长春学员热情地给我们介绍着情况,大家初来乍到都很新鲜,早忘了疲劳,都高兴地从公共汽车的车窗向外望着。忽然,这位长春学员手指着远处说:“快看,那是老师的家!”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栋极普通的没贴面的砖楼,顶多四、五层高,老师这么大本事却住在这样的地方,太不容易了。大家心中默默地升起敬意,半天望着不说话。

    那次开班在吉林大学的鸣放宫。由于外地来的学员很多,老师办了两个班,早班上午9点~11点,晚班下午7点~9点。早班的票我早就买了,可晚班的票买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课后,回到宿舍总不定神儿,我们是来听课的,明知道老师晚上还在上课,可我们在宿舍里呆着,不是味儿。第二天上完课,我们没回旅馆,在礼堂外的草地上呆着,一直等到晚班开课的时候,大家站在门口希望能买到退票进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一群人眼巴巴地望着。突然一个学员在我边上说:“谁要票?”我很高兴,一把拿过来,把钱塞给他。我高高兴兴地走进礼堂,准备落位,只见一个熟悉的老学员远远地奔过来喊:“我正到处找你。”我想:“完了,这张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说青海来了一个学员,第一次来听课,普通话听不太懂,想再听一遍,你是老学员,把票让给新学员吧,她是第一个从青海来学的。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门口。人都进去了,早就上课了,我们这些没票的仍在门口站着。这时礼堂的管理人员把正门关了,零星出入在侧面的一个小门,我们就向那小门走去。在离小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年青人,刚才我就看他站在那里,也不吭声。当我走过他时,他忽然问我:你要票吗?我一愣,马上脱口:要!他把票给了我,我赶紧把手里攥着的那位青海人给我的票钱塞给他。我又有票了!看着周围羡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对边上一个也是老跟班的郑州的小伙子说,你进去吧。他说:这是该你去的,你就去吧。当时鸣放宫的地下室在办舞会,买张舞票从小门进去就可以到听课的大厅,可大家都没这么做。天津的一个小伙子说,如果我们做了这样骗人的事,即便能进去听课,也什么得不到。后来听说,我进去后又过了很长时间,礼堂的看门人看到学员这样的锲而不舍很感动,就把守在门口的学员都放进去了。

    那期班,我们分小组和老师合影,大家自动组合,老师挨个和大家一起照。老师每天从家中走去上课,有的学员有开车的方便,想请老师坐车,老师都婉言谢绝了。

    我们住的旅馆离吉林大学很远,那时公共车票还很便宜,只要几毛钱,有的学员每天很早就上路。有一次我问一个学员,这么远你怎么不坐车?他说:爱人不支持,所以他一分钱一分钱地省,能攒出点钱,就又可以参加一个班。我听了很感动。这是老师在家乡办的最后一期班,最后一堂课结束时,老师给家乡的人说了一番话,语重心长,催人泪下。我和几个学员的车票,开车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了,可大家还在听老师讲话,不愿走。离开鸣放宫冲到马路上,只剩十几分钟了。我想赶不上火车可麻烦了,票是很不容易才托人买上的,是硬座而且要到天津再转北京。上了出租车,跟司机说,帮帮忙开快点,十分钟赶到。出租车在车站广场的外边停住了,离站台还远的很呢,只有几分钟了,也不知哪个站台。天津的小伙子提着我的沉重的箱子飞也似地跑,几个人扛着行李飞跑,什么都来不及想,进了车站径直上了站台,也没走错,只见天津的小伙子一脚踏上火车扑通就跪倒了,火车瞬间就开了。那天真是奇迹。

    听说5月29日在成都办班。前面的一期是重庆。我想成都以前没办过班就没有法轮功辅导站。一路上见到老师这么辛苦,在天津办班时,住的是二十几元人民币的旅馆,不能洗澡。我们听完课回去睡觉,可老师24小时都在给我们调整,就这样还有人硬是找到老师的住所,进去磕头不起来,让老师给他家里人治病,老师怎么讲也不听。面对这芸芸众生,什么样的人心都有,老学员心里都很难过,从来不到老师跟前凑,希望老师能多休息一会儿。当时我先生在成都工作,我想利用这便利条件,看看能帮点什么忙,于是就先去了成都。到成都找到气功协会,说我可以出车,有什么要做的,我一定尽力帮忙。气功协会是自负盈亏的,办气功班是为了挣钱,所以很抠门。

    那天老师从火车上下来,同车还有很多从重庆跟过来的学员,已是5月下旬,南方已很热了,车里没有空调,个个风尘仆仆,随行的工作人员背着大捆大捆的书——《法轮功》(修订本),汗流浃背。气功协会来了一辆夏利出租,老师让同行的人拿着东西先走了。我先生去停车场想把车开到出站口,让老师少走几步。车刚出停车场,顿时车站前的十字路口水泄不通,也不知从哪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车,幸好我先生的车是进口的,自动变速,所以启动快点,使出浑身解数才冲出包围,急得嘴里起了一串火泡,结果让老师足足站在车站前等了四十几分钟,我心里这份抱歉好几天都平静不下来。后来听老师说这是干扰,一路上碰到的这些麻烦太多了。

    成都的班在一个招待所的礼堂。老师办班从来不做广告,那时各种气功班多了,人们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开课人没坐满,可一听老师的课就大不一样,于是消息急速地传开,到结束时已有800多人。每天上完课,我先生开车送老师回旅馆,大家都磨磨蹭蹭的看到老师上车了才回家。能为老师减轻点疲劳,心里非常高兴和安慰。

    我们的班是独立的,既不和社会上有什么交道,气功协会也只收钱。老师出来传功,行程、食宿都要自己安排,实在是太辛苦了。

    在成都的那段日子是我终生难忘的,我跟随老师去了许多地方。头一天是去文殊院。我们的车在前面,同车的还有一位香港的商人,他听说成都要办班就一直在成都等着,他的国语说不好,所以听课有些困难,老师一路上在给他讲解。下车了,后面的车还没上来,我们就先进大门,老师走在前面,一进门两旁站着四大金刚,老师回过头来跟我说:我讲课的时候他们都在场。我说,他们怎么这么难看呀。老师说:他们威力很大的。那时庙里很乱,狐黄白柳什么都有,老师所到之处都在清理,只一挥手就行。

    几天后,老师去青城山,同行的有大连站长、贵州站长、武汉站长和其他几位学员。那次我突然明白了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意思。我这样的身体居然爬上山顶又走下来。回来后,我先生的同事大吃一惊。成都班结束后,我们和老师去了乐山和峨眉山。在乐山的罗汉堂里,同行的一位功友跑过来跟老师说,XX菩萨(我现在记不清名儿了)说,见到老师很不好意思,向老师行礼。老师说,我们走时他们会送出去很远。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只能看到一个个泥巴塑的像。出罗汉堂时,后面的和尚在说,这群人了不得。显然他看到了什么。峨眉山确实和其它地方不一样,在金顶我对天目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感觉。跟着老师走了一圈,神的事情太多,我的大脑有点承受不住,我想起了《西游记》,还有一系列的传说,我问老师:怎么神话故事都成了真的?老师说:神话故事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下一期是郑州,好不容易买到了卧铺票,我和老师同乘一次车去郑州。上车那天,天很热,进站时,挤得不得了,老师和我们一样拿着东西,汗流浃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点办法也没有。上车才知道是加挂的最后一节车厢,和前面不是一个局的,列车是成都局的,这一节是郑州局的,前面的列车不管这节车厢的一切供应,连水也不给,通向前面车厢的门也给锁了。这节车厢上还有其他一些学员。我心里很着急,路上只有方便面,可没热水怎么办?我和同行的武汉学员找了一只水壶,停车的时候跑下去,从前面车厢上去,灌满开水,可跑回这节车厢的时间就没有了,只好在前面的车厢站到下一站再下车,从站台上跑回这节车厢来。这点水也仅够喝水,每顿饭给老师泡一碗方便面。我们和老师一起买的票共6张,是这节车厢旅客的最后一个格子,也就是最后面的车尾了。车过华山时,老师站在车尾,那节车厢后连接处的门上没玻璃,老师在那里站了很久,望着远山。我当时很纳闷,想老师在看什么呢?也好奇地走过去望望。老师告诉我,华山上很多修道的人都下来了,来看望老师,跟着火车走。老师问他们:你看我的弟子如何?他们有的都修了很久,说没有几个能比上的。这些人一直跟到郑州听法。后来老师在讲课时讲到了那天的事。

    郑州班几乎是条件最差的,气功协会找了一个废弃的体育馆,中间是一块破旧的地板,四周的看台是砖头砌的台阶,残缺不全,古老的窗户有的连玻璃也没有,让我们的老师在这样的条件下讲课,真是没法说,老学员都叹口气。6月11日开班,几天后的周末,那天是下午4点上课,课上到中间,突然狂风大作,天昏地暗,大雨加着冰雹,铺天盖地下来,雨从窗户“潲”进来,看台上的人动起来向里边拥,一会儿核桃大的冰雹砸下来,体育馆的铁皮顶震得巨响。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狂风暴雨、冰雹,还有雷电,响作一团。我当时坐在面对讲台左边的地板上,只想自己是老学员,要守住心性,不能添乱,就静静地坐着,尽量挤着点给从看台上下来的人留点地方。冰雹砸得更厉害了,似乎想把这个屋顶砸通,老师的讲台上方屋顶漏了,雨水哗哗流下来,紧接着跳闸了,灯灭了,一片漆黑。这一切发生只有几分钟。大家望着老师,有的静静地打坐,我心里在着急,怎么办呢?只听老师说,谁在上面?再看老师微闭双目,双手掌心向上,平放在胸前。跟前的学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师,有学员在讲,快看老师的手上。一会儿老师用手一攥,好象把什么东西抓在手里,随即把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打开,把水喝了,然后把手里的东西装在了瓶子里。这时雨停了,太阳露了出来,阳光照进了屋子,大家鼓掌欢呼。之后老师坐在桌子上,打了一套大手印,然后老师说,我给你们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把很多东西摘掉了。这时灯一个个亮了,继续上课。事后,经常跟班的一个郑州小伙子说,当时他在控制室,跳闸后线路上一直没有电,可灯却一个接一个亮了。那天下课后,出来看到街上的树劈了不少,卖冰棍的老太太拉住我们问:刚才的事是你们招来的吧?我吃了一惊,老百姓居然也懂这些。第二天郑州的报纸报道许多地方屋顶都掀了,气象局一阵惊慌,说事前一点迹象也没有。气功协会的主办人说:今儿见了个大世面。第二天,郑州市市长来到课堂上,恭敬地去和老师握手。据说他和他的儿媳妇来参加我们的班了。

    接下来是济南的第二期。在济南体育馆,可容纳三、四千人,座无虚席。济南的这期班老师讲的非常细,以后要发生的一些事也告诉了大家。

    下期班是大连,老师希望大家不要都去大连,大连是个死胡同,火车少,而且开班的票早已卖完了,并告诉大家30日那天不要乘飞机去大连。那次老师一路上受阻,魔干扰得很厉害,最后老师是从海上坐船去的。

    记得在成都大连站长跟我说,她们和老师在一起照的像,上面有龙。我很惊奇,就说下次去大连给我看看好吗?她说行。这次去大连我惦记着这个事,就追着她要。有一天她给我带来了,我一看,真的,在她们和老师站着的后边天上,有两条龙一前一后挨着,头很大,鼻子眼睛的轮廓都很清晰,上面好象还坐着人。她又指给我,你看这是两付宝剑。我一看很小但清晰可辨,剑鞘和剑体是分开的。我愣愣地看了半天,她说只这一张,把底片拿去再洗,就洗不出来了。她的儿子说什么不相信,去实地考察了二十几次,最后只好作罢。后来第十堂课解答问题时,有个学员问,在看《法轮功》这本书时,看到了两付宝剑。老师说:是,我从宇宙中带来,威力无比的。

    8月5日哈尔滨开班,地点在哈尔滨冰球场,那时冰球场还没建好,三面有座位,一面墙是三合板钉着。冰球场的工作人员从没听说过这么多人万里迢迢赶来参加的气功班,也跑来听课。有一天上课还早,老师走进来绕场看望大家,当走到学员前面时,看台上离老师近的这一面学员呼一下起立,虔诚地向老师表达敬意,老师向前走,前面的学员又呼的一下站起来,就这样随着老师绕场一周,学员们整齐地站起来坐下去,此起彼伏,这场面壮观极了,那一刻整个场充满了神圣与崇敬,连学员们自己也惊呆了,这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我旁边的一位第一次来听课的小声说:哎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什么国家领导人来都不可能。

    延吉的一期在延吉体育馆,热心操办的是延吉最早出去听课的一位朝鲜族学员。他说他要给家乡父老做一件好事。据说他所在的单位70%的人都来听课了。那期最后一天,朝鲜族的学员穿上了鲜艳的民族盛装,五颜六色,这是他们最隆重的礼节,向老师表示感谢,为老师送行。课后有个简短的结束仪式,老师把收入的七千元全部捐给了延吉红十字会。

    那天从课堂上出来,我直奔火车站,乘图门江1号去长春,然后转道去哈尔滨。上期哈尔滨班时有位新学员借了单位的摄像机录了带子,答应做好后给我一套,当时这是非常珍贵的,那时都买不起摄像机,有录音机的都很少,我得赶紧去取。

    一夜火车,清晨到长春,我把行李拖下来,很累。走到下地下通道口时停下来,立起箱子缓口气,一回头,见老师站在后边,慈祥地望着我,我又高兴又感动,又怕老师帮我提箱子,慌忙说:“老师,您甭管我,您先走,我没事儿,我经常一个人上路,能行。”等老师前边走了,我才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挪。我拉着箱子走到出站口,排着队出了站,一抬头,老师在前面站着等我出站,依然是那样慈祥地望着我,当时心里一股热流,真想给老师跪下,可周围人很多,老师身边还有学员,只好向老师合十,说:老师您别为我担心,我一个人能行。那天我顺利地到达哈尔滨,第二天奇迹般地回到了北京。

    几个月后的12月21日,广州举办了第五期,这是在中国的最后一期。那时法轮功已经传播得很广,传得也很快,加上几个月没办班了,人们都翘首盼望着。又听说是最后一期,全国各地都有人赶来,东北、新疆,为了求道,这是生命中最大的事,有许多感人的故事。有的来早了,为了用仅有的钱维持听课期间的生活费,每天吃2元的伙食,在广州2元是吃不饱的,北京的学员拿出自己的钱来,送他们每人一百元。有一个东北的女孩,没有收入,大中型企业都停产了,她就去卖菜挣钱来听课,又用仅有的钱去帮助别人。还有兄弟俩背着铺盖,风餐露宿,几乎是要饭走来的。我熟悉的一个天津小伙子这已是第四次来听课了。

    广州第五期据说来了五千多人,可能更多。广东省气功协会很早就把票卖完了,我的票是托广州的亲戚10月份买的,后来的学员就买不到票。第一天离上课时还早,体育馆前的广场就已人山人海,听说有500多人没有票,可体育馆的工作人员无论如何不允许超员,过道一律不准坐人。北京的部分学员把票让给了新学员,交票时,双方眼里含着热泪,边上的人也热泪盈眶。开课了,没有票的学员就守在体育馆门口的广场上。这样的锲而不舍让体育馆的工作人员感动不已,他们破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馆,接了一个同步录像的电视机,让余下的学员进去听课。

    广州第五期盛况空前,可以看到人们求法的心那样地迫切,众生的觉悟被启发出来,他们对师父的敬意也是任何语言无法形容的。有一天,学员很早就到了,在体育馆大门通往大厅的沿途两边,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中间让开一条通道,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一直等老师来。老师来了,大家簇拥着老师向老师表达敬意,大家从内心发出来的对老师的崇敬让体育馆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他们问学员,你们老师是什么人?这场景从未见过,体育馆大场面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么多人这样地虔诚。

    广州第五期激动人心,大家明白了老师教给我们的是什么,也明白了自己要走的修炼的道路是怎么回事,都下定决心,坚持下去。我的小孩在美国留学,93年底回国参加了广州第三期学习班,回美后没能天天坚持,参加了广州第五期后,对她的震动非常大,回美后一人坚持天天炼功,还介绍给周围的人,后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挫折,都没能动摇她修炼的心。

    广州第五期是李老师在中国大陆举办的最后一期学习班。以后的几年,法轮功在中国的传播进入了高潮,那次,美国、香港,还有欧洲一些国家都有人专程来听课,这些人回去后成为当地最早的一批法轮功学员。这些学员在以后法轮功在世界各地的弘传中都做了许多工作,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回想八年来走过的路,万分庆幸自己赶到了大法洪传之时能亲身聆听老师讲法,亲受老师传功,这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万分珍贵的机缘。虽然这多年吃了许多苦,遇到了许多难,但是这和以前无奈地受病痛的折磨时的心态已完全不一样了。通过自己吃苦修炼,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身上的脏东西一块块排掉,现在全身充满了活力,生命充满了希望,看到了广阔而美好的未来。其实生命原本是美好的,只是由于不知道宇宙的法理,在无知中造了不少业,就使自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老师把宇宙的真法告诉了我们,又为我们清理了身体,下上了法轮和一切修炼的因素,使我们能够在大法中修炼,身心不断地升华。不修炼的人会看到炼功人很苦,可炼功人会感到很幸福,因为我们是向上的生命,是能够与天地永恒的生命。过去觉得这只是人的美好愿望,而今天却真真切切身体力行地走在这条路上,我们真的能跳出苦海返本归真了。

    我的故事就讲到这儿,已经很长了。我想写出来并不是想表白什么,我是想说,师父的法传的太不容易,从开始传法这九年来,一分一秒都没停过。许许多多是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心也永远装不下的。他的品格的崇高伟大,他的智慧的浩瀚壮阔,用人的语言的内涵无法表达其万一。99年7月在大陆,看到电台、电视台疯狂地造谣,用它卑劣的用心把人不好的心都挑逗出来,世人不去说,有的炼功人也开始动摇,我就觉得这是多么荒唐的可怜,怎么能用人心去揣度佛心、用人理去评佛理呢。

    在这法正乾坤的最后时刻,我回忆我走过的路,也把它讲给大家,是为了我们记住过去,不要自满,不要懒惰,一如既往地跟随师父前行,为了自己,更为了宇宙众生永恒的未来。

    (2001年4月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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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谈安全问题

    大法弟子

    关于安全问题,我想谈谈我是怎么在法上理解这个问题的。

    通过学法、向内找,我觉得法打开了我的很多智慧,学会了看问题不从人间的表面看,而是用师父讲的诸多法理上去分析。比如师父在《转法轮》以及其他讲法中讲的方方面面关于时空、宇宙等等的构成,三千大千世界、粒子的结构等。当然,不同的时空和层次、境界都是相关的,也就是说和我们的心性是相关的,人看这个世界那就是用人间的理,同时呢,他也就被人间这一层的法理制约着。修炼者能跳出这一切,而升华到高层次上去,是因为他提高心性后,能摆脱这些人间法理的限制,从而在他提高了的层次上看问题。在修炼过程中一直是这样的,那么圆满了以后就不同了,那个时候,他能看见他层次和其以下的一切,一目了然。

    比如说,师父说:“人的身体是不应该有病的,有病就属于不正确状态,……”(《转法轮》)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那么现在出现了安全问题,我们可以看成是有毛病了。这是不应该出现的。可是既然出现了,怎么样把它治好呢?很多弟子提了不少的建议,大家也都在积极地实施着。可是,为什么安全问题还是出现呢?就是没有把病根去掉,有点儿像西医的治疗手法,头痛医头,脚痛治脚。就好像人长瘤子了,那么动手术把它割掉,可是没过多长时间瘤子又长出来了,就是因为瘤子只是这个空间的体现,真正的原因是另外空间有个灵体,要是把另外空间那个灵体去掉,这面啥也没有了。

    所以,我们大法弟子最好的状态,也是应该具备的状态,是金刚不动,也可以叫金刚不坏。管你“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转法轮》)。我们现在还能够被“动了心”就说明还没有达到完全的金刚不坏,就是还没有到那个层次上去。“心性多高功多高”,要想提高层次,那么是不是得先提高心性啊?所以这个问题现在一看不就很简单了嘛,原来还是心性问题呀。难怪师父让我们遇到任何问题都要向内找看自己呢,奥妙原来在这里。

    向内找是伟大慈悲的师尊赐予我们的最珍贵的法宝,可以破一切邪魔、旧的势力。所以我们真的能够做到时刻都向内找。那个时候什么旧势力呀、邪恶呀,就啥也不是了。我们自己做得正,师父和众正神决不允许这些可恶的东西干扰正法弟子的,我们有的时候可能不知道我们自己的身份和价值,我们是宇宙大穹主佛之弟子呀,谁有那个胆量敢动我们!但是我们的行为和心性要是不配这个称号,那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了。

    也许有的弟子在想:“我们自己没问题了,可是还有别的人呢?”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达到金刚不坏就是没有一点执著,那个时候看看什么样。有人可能还想,怎么可能在圆满之前达到一点执著没有呢?其实法在不同层次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对修炼者有不同的衡量标准,我们每个人如果都能达到法对自己要求的标准,那么也就算合格了。所以说,我们自己能认识到的执著心呀、人的欲望、观念啊,赶快快刀斩乱麻,把它们都去掉吧,不然邪恶就利用这些有漏的地方搞破坏,它不仅破坏我们自己,还迫害国内的弟子。我有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邪恶和旧势力就呆在我们的执著和没修好的地方里,所以纯净我们自己是解决一切的根本,也是慈悲众生的体现。

    话说到这里,我想具体这个安全问题,就应该非常容易解决了。根本解决问题的办法是提高心性,保持强大的正念,而不是向外找原因。如果我们有疑心、怕心等执著心,就很容易被邪恶钻空子。当然,我们是在常人社会中修炼,也要符合常人中的一些理,常人中的安全措施是必须的,也是应该做好的,但对于修炼人,如果把这当成解决问题的根本就不对了。

    目前层次看到的一点想法,欢迎大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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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历法介绍(九):白露

    史珂 整理

    白露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五个节气。每年9月7日或8日太阳到达黄经165度时为白露。《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八月节……阴气渐重,露凝而白也。” 天气渐转凉,会在清晨时分发现地面和叶子上有许多露珠,这是因为夜晚水气凝结在上面的,故名。古人以四时配五行,秋属金,金色白,故以白形容秋露。进入“白露”之后,在晚上会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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