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27日 星期五

  • 电子书:天灾的谴告(四) 沙尘示警--长春暗无天日

  • 小说连载:出尘(四十)

  • 我们去炼功!

  • 舍 得

  • [江城子] 归路

  • 儿子与我

  • 绝处逢生记

  • 经历“沧海”三变“桑田”的麻姑


  • 电子书:天灾的谴告(四) 沙尘示警--长春暗无天日

    正见网 《人与环境》编辑组

    沙尘示警--长春暗无天日

    据报刊报道历史上很少出现沙尘天气的吉林省,2002年4月7日突然被厚厚的沙尘所包围。强大的沙尘天气几乎横扫吉林全境,长春市天空昏暗,能见度只有一公里左右,长春机场所有航班被延误。吉林省气象台专业人员说,4月6日夜里“登陆”吉林的沙尘天气横扫吉林全境,东到达长白山脚下。这次是吉林省历年来最为严重的浮尘天气,能见度不到一公里。

    又据报道, 自4月7日至8日中国西北地区东部、华北中北部,包括北京和天津的部分地区,东北地区中南部有沙尘天气,其中内蒙古中部和东部偏南地区、河北北部、辽宁、吉林西部和黑龙江南部等地的部分地区有沙尘暴或强沙尘暴,华北南部和黄淮的大部地区有浮尘或扬沙天气。

    这是继3月18日中国北方大部分地区自西向东经历了20世纪90年代最强的一次沙尘天气后中国又一次大规模沙尘侵袭。吉林全境沙尘气象尤为显著。

    这一系列吉林沙尘气象与吉林省迫害法轮大法的恶行有着直接因果关系。据明慧网报道,春节前夕长春市公安局对法轮功弟子接连几天夜里进行大搜捕,当时下达的命令:发现法轮功人员贴标语、挂条幅,可以开枪打死。黑龙江省,辽宁省已相继出现枪击法轮功学员的事件。然而坚持真理的大法弟子并没有被邪恶吓倒。2002年3月5日晚8时左右,吉林省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罕见地播出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播放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且中间没有间歇。邪恶之首江XX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恶在近百万观众面前被揭露,在暴怒之下江XX发出对大法弟子“杀无赦”的命令。吉林省警察被命令进行大搜捕。据保守统计,迄今仅长春地区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就有5000多人,几乎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大部份被害者遗体被恶警秘密火化。

    事隔几天,3月18日中国北方地区出现了范围最大、强度最强、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沙尘天气,从历史上看也是十年来最强的一次沙尘气象。过了不到三个星期,4月7日至8日,又一次沙尘暴降临。这场沙尘侵袭东北三省,吉林省降黄色的沙尘雪。长春暗无天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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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连载:出尘(四十)

    扬帆

    “桃枝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一辆四门系着彩色气球,前盖儿上摆着一个用99朵红玫瑰扎成心形花篮的黑色沃尔沃S90缓缓地停在璐璐家楼下。我从车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西服和手里的一大捧鲜花。外面阳光明媚,轻风徐来,我吸了口气,向璐璐家走去。

    “新郎官儿来啦!”站在门口的沈丽洁喊了一声儿。

    “你好!在这儿迎接我呢?”我笑着说。“你这身儿衣服不错。”

    “你夸我干嘛?” 她笑着说,“来得够早的!谁都没到,你先到了!刚才我们都商量好了,今天你不鞠仨躬,就不让璐璐出门。”

    “别逗了,你今天怎么折腾我,等你结婚的时候,不怕我们怎么折腾你们俩啊?”我一边笑一边进了门,“我听璐璐说你们也快办事儿了,是吧?你朋友怎么样了?”

    “他现在都好了,我还说他脑袋摔一下怎么好象比原来还好使?” 沈丽洁说。

    “谁说我什么呢?”一个个子高高,白白净净的男孩儿从一个房间里出来。

    “陈涛,” 沈丽洁指着那个男孩跟我说。

    “幸会幸会,”我把花儿换到左手,和那个男孩儿握了握手,“总听璐璐说你们。你气色不错呀!”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往璐璐住的房间里张望了一下,房门关着。

    “看什么看?” 沈丽洁说,“等不及啦?”

    我伸手摸了摸左脸,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怕璐璐等不及。”

    “嘴够硬的。一会儿等着鞠躬啊,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这么容易就娶走?”

    我一边把花儿放在桌子上,一边问陈涛,“你们什么时候办?”

    “下个月吧。”

    “赶早儿。下个月太热,西服就穿不住了。”

    璐璐的姐姐从房间里出来,“来啦,”她笑着和我打招呼。

    “嗯。璐璐在里边干嘛呢?”我问。

    “还在做头发,一会儿就好了。”

    外面人声嘈杂,璐璐家这边的亲戚朋友,还有我父母和姐姐几乎是同时到的。我顾不得和沈丽洁逗贫,赶着和这些亲戚朋友们寒暄。

    璐璐的爸爸妈妈从外面进来,我听他们在门口说“饭店那边都准备好了,小帆来了没有。”

    “来了,”我一边说一边从屋子里出来,见到她父母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改口叫“爸爸妈妈”了。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统一改口儿,”她爸爸一边笑着对我说,一边儿招呼亲戚朋友。

    “璐璐准备好了没有?”她爸爸问。

    “可能没有吧,现在还在做头发。”我说。

    沈丽洁从璐璐的房间里钻出来说,“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杨帆鞠躬了”。

    大家都看着我笑。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了,”沈丽洁说,“不鞠躬就唱个歌儿吧。”

    “我怕你听了,一会儿吃不下饭,”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近璐璐的房门,朝里面喊“璐璐快出来吧,他们都在这儿难为我呢!”

    “瞧你这点儿出息,” 沈丽洁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儿。

    门开了。也许是从璐璐房间中透出的阳光太刺眼吧,我眯了一下眼睛。那一霎那,我真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璐璐长发高高盘起,身穿白色婚纱走了出来。她的妆画得很淡,越发显得秋水为神、芙蓉如面,清纯中透出几分妩媚,几分成熟。

    虽然跟璐璐在一起六年,彼此已经熟悉得早已将对方的音容笑貌印到了心里,但是那一刻我还是被璐璐的绝代风华镇住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傻了吧,” 沈丽洁说。

    “嗯。璐璐真漂亮,”我说。

    大家都笑。“忒露骨了吧,”陈涛说。

    “哪里,实事求是,”我回过神儿来。

    璐璐忙着和大家打招呼。

    “走吧,去饭店。”她爸爸说。

    我把桌子上的花递到璐璐手里,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许多亲戚朋友拿着罐喷,往我们的头发上和身上喷一种见风就立即凝结成彩条的液体。我伸出双手,横抱着璐璐下楼向花车走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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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炼功!

    段盛棋(台湾)

    (一)

    大地已自人们睡眼惺忪中醒转。醒来,稀落的晨星正闪烁着一宇蔚蓝的晶莹。醒来,读了一夜孤寂的道路,正忙着捕捉早起流动的喧哗。

    我们炼功去!

    携着晨风柔软的纤手,看行树千手擎挽千顷云帆,为长空绘添一幅自在活泼的风景。听蛙们胀大腮帮,鼓吹轰轰浪涛,从青草池塘、田陇、沟渠、溪涧处,阵阵滚动而至。爱热闹的虫鸟,也撮起小嘴儿,吱吱呀呀,抒唱出生命的旋律,和满野纯真的乡趣。

    (二)

    在激情的年代,在虎视鹰瞵的荒野,在荆棘丛生的人间,在疮痍满目的大地,我曾割爱舍情,背起忧患和忧患铺成的仇恨,和同伴挥刀跃马……;披星奔行,餐风夜袭…… 豪情偕骄阳烈日奔放;壮志伴严霜冽雪盛开。我们写历史的不朽,历史写我们无私向善的纯正事迹!

    物换星移,江湖岁月催人老。当霜风雾雨染白了鬓发;当体内的气管、肠胃、关节等不再守分、守纪,各自争斗,或联袂厮杀;当药石无能息争解斗;当所有的奇方异法,都向它们摇首臣服。我只有选择退出江湖的道路。

    (三)

    多年来,我与勤劳致疾、终日缠绵于头痛、颈子僵硬、手臂酸麻、心律不整的老妻,都在中医、西药惊涛骇浪的漩涡里翻滚。在凄恻与阴悒的岁月河堤上:刻身体疼痛的轮辙,打心灵煎熬的烙印。

    也许是幸运,也许是我俩常时的挣扎、搏斗与祈求,终致感应成熟了我们的缘分,进入了“法轮大法”的庄严世界。终于庆幸,在“法轮”的运转中,更新了我们另一个“光风霁月,风和日丽”的璀璨人生!

    (四)

    我们去炼功!

    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

    心性的修持,五套功法的动作演炼。三个多月的辛勤修炼,我们不知道自己体内贮放的能量有多少;也从未奢求有任何利益的增进,或好处的回补。只觉得身体的各种器官已能和睦相聚,各司所职地正常运作。想不到现代医术的无奈,竟赖法轮功的法手,拨云见日!

    (五)

    我们去炼功!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师父以大慈大悲之心,打造法船无数,驶往世界各个风雨交加,苦难频临的大江瀚海,普渡众生于“真、善、忍”的莲座上,冀众生同化大法,与法圆融。

    我们去炼功,我们也发愿,矢编无数小筏,助师摆渡有缘人至“返本归真”的果位,升华到“五行”外之境。

    (六)

    我们去炼功!

    不管阴、晴、风、雨,气象好坏。当梦自黎明的曙光凋落,我们都会紧扯住时间的衣角,到点炼功。

    当太阳已高高升起,乡声、市声也已高高升起,且升起大地所有的缤纷。我们也结束了今早的炼功;然后揣着满怀喜悦,踏着一路轻快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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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 得

    正明

    新婚一年后,我和妻便天各一方,到现在已两年多了。妻不修炼,但完全理解我修炼。因妻不修炼,我每过几天就会给她打一次国际长途电话问候,让她感受到大法修炼者在世间对他人的关怀和圆融。因此邪恶的造谣和谎言, 妻不信,她说,“我爱人才不是那样的呢”。

    那还是一年多前,一个周末我给她打电话。谈了一会儿后,她问我:“你在那边寂寞吗?”我说:“有时候吧,因为修炼放下了很多没用的东西,我很快乐。”她说:“我知道只身在国外很苦,很寂寞,所以有很多人找情人填补寂寞”, 妻感觉到了我的沉默,就问:“你怎么了?”我真心地说:“我在感动啊”。妻在那边笑。我说,“谢谢你的这句话(在心里说:‘谢谢师父’)。你也看过我们师父写的关于夫妻关系的文章,你也知道我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她顽皮地说: “过几天给我打电话,再见”。我笑说:“再见,祝你快乐”。

    那时候,我感到我的心那样的宁静和宽广,那种豁然开朗的感受让我更明白了师父在《真修》经文中的一段话: “其实,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

    你们从圣洁而又无比美好的世界掉下来,是因为你们在那层次中有了执著的心。当掉到相比之下最肮脏的世界里,你们不快往回修,却又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得不行。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

    以前一直不明白,放下执著的时候,去掉了那么肮脏沉重的不好的东西,心只能应该是感觉轻松解脱和快乐,为什么师父还说去执著会苦呢? 原来,真正放下执著的时候心确实是应该轻松快乐的。以苦为乐,只是一定层次的感受,超出以后,真正什么都能坦然放下时,真的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初果罗汉那样,总是乐呵呵的,也就是修炼并不苦。原来,真正放下执著的时候,心确实是应该轻松快乐的,而苦是因为我们自己明知道要去掉,而不愿放下时,才自己“感觉”苦啊。自己找苦还不自知,还认为放下执著真苦,现在想想,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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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城子] 归路

    大山

    一落凡间不知途 万般苦 迷中悟
    身如柳絮 辗转世间浮
    誓约殊圣还记否 主佛前 明心处

    今朝得法艰险阻 怎堪数 莫踟蹰
    生生世世 皆有师尊扶
    梦中多少恩怨泪 还复醒 登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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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与我

    石磊

    有一天我在默读李老师的《转法轮》,五岁的儿子在一边静静地玩积木,他突然莫明其妙地对我说:“爸,你前世是一位猎人,我是一只大鸟,你把我打死了。”

    我的泪水一下掉了下来。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儿子出生后给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带来了这么无尽的烦恼:

    儿子一生下来就奶制品过敏,手上滴一滴牛奶马上就起红疙瘩,有两次因幼儿园老师错给他牛奶而差点儿丧生。伴随他过敏症的是全身红疹、奇痒,每晚要醒七、八次。我们夫妻俩因此而睡不好觉,白天疲惫不堪。有一次我在办公室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倒了下去。救护车把我拉到医院急诊室,几个小时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我知道这方面气功可能比西医强,便到处找气功。有朋友极力推荐XX功,可去纽约参加一次讲座需交800美元。我想哪个气功不是一样吗,干吗不找个便宜点的?当我发现学法轮功不要钱时我确实感到有些惊讶。于是在电脑网上找到了当地的义务教功学员,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四岁的儿子有时也跟我炼一会儿。

    法轮功给我身心带来的巨大变化无以言表。几个月后,我们不知不觉地突然发现儿子什么过敏症状都没了!他再也不用随身带应急针药了,而且包括牛奶在内的什么食物都能吃了!这在我们的亲朋好友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1998年3月,我得法已半年。我有幸在我生日那天第一次去纽约聆听了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儿子因故不能同行。在我临走前,儿子天真而又十分严肃地给我说:

    “爸爸:你在纽约见到李老师的时候,能不能请你告诉他,我是一个好孩子?”

    到了纽约,我整个都是在控制不住的泪水中过来的。人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那两天流的泪比过去半辈子的总和还多,但那是感激的泪,幸福的泪,为众生慈悲的泪。

    前不久,我在发正念,在一边静静玩耍的儿子突然说:“爸爸你很坏。”

    等发完正念后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你发正念时你手中的剑杀死了很多人。”

    我告诉他说:“你是知道的,大法弟子不杀生,不伤害任何人。大法弟子发正念是为了清除另外空间控制、操纵人干坏事的邪恶因素,是对众生的慈悲。”

    他很明白地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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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处逢生记

    大陆学员

    我曾经是一个被医院判死刑的患者。

    我出生在农村,为了跳出家门,我拼命读书,总算老天有眼,我终于考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因为我自幼体质差,便报考了医学院)。在读书期间,一向营养不良的我时常头昏,我以为是贫血就没放在心上。

    临近毕业时,我开始在医院进行临床实习。在这期间,我的头昏日渐加重,视力也随之下降了。毕业后同许多同龄人一样带着自己美好的理想步入社会,开始为生计而忙碌。随着工作负担加重,我的身体也逐渐消瘦,头也越来越昏,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这时才引起我的重视,我决定上医院作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结果被告之我得的是脑瘤。

    家里人便开始着急上火了,带着我到处求医,但所有的医院都是一个建议,手术治疗,开颅取瘤。在现阶段还没有哪个医院能有把握开颅取瘤后不让病人留下后遗症的,何况这是一个鹅蛋大小的瘤子,再说也得花费一大笔医疗费。我也知道,即使能开刀,这留下的手术后并发症也是非常可怕的,如稍不小心,碰上一根神经就完了,不是瞎,就是四肢残废,更有甚者如果手术后一直不能醒来,这不成了植物人了吗?

    我开始犹豫了,不想用自己年轻的生命作为赌注,与其过这种不是正常人的生活,还不如就这样清醒的活一天算一天。有时头痛得很厉害,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开始有些绝望了。一天天的茶饭不思,精神萎糜不振。整个人就象已病入膏肓。我对生活已没有了信心。

    有一天,家乡来了一个亲戚,他原是一个胃癌复发的患者,炼法轮功后,病竟奇迹般地好了。今天他就是来向我介绍法轮功如何好的。

    其实我一直相信的是实证科学,但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就把他拿来的《转法轮》看了起来,说来也是奇怪,第一讲还未看完,就感觉肚子饿得难受,想吃东西,叫侄儿买来一碗面,一连几天食欲不振的我,便狼吞虎咽地将一碗面吃下去了。就这样,这厚厚的一本《转法轮》居然被我一气看完了。

    第二天,我便和婆婆一起到附近炼功点上去学功(因为婆婆见我病重,是陪着我一起去炼的),慢慢随着不断地学法和炼功,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吃起饭来也感觉到香了,二个月后,我的头昏、头痛的现象已明显减轻了。以前两三天就感冒一次,现在已不复存在了。整个人就象脱胎换骨了一样,以前腊黄的脸,发紫发青的嘴唇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红润了起来。别人看见我简直不相信我恢复得这么好。

    修炼法轮功后,我不仅身体健康,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我的心灵也发生很大的变化。以前的我总爱争强好胜,即使明知自己做错了,也要为自己辩解,经常为一些小事和别人搞得不和。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变了。有一次,我爱人的大哥半夜里喝得醉熏熏地冲到我楼上,一边摔打着房门,一边说要打死我,骂着:“乡里仔,凭什么平日里对我那态度”。因为当时我睡得正香,把我吵醒后,还以为是骂他儿子的,就准备出门劝劝他,谁知还没等出门,他隔着窗户玻璃一拳头就朝我打过来,玻璃打碎了一地,还好,我只是两只手背被玻璃碎片划破了长长的两个口子,隐隐约约只感觉到一阵痛,面对这一切,我忍住了,因为师父要求我们炼功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面对这样的辱骂,若没修炼法轮功,恐怕是拼了命也要和他大干一场。但这一次,我没回他一句,任凭他骂个够。这是大法的威力,师父在《转法轮》中教诲我们:“……在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当中,能不能把这些问题看淡看轻,这是关键问题。”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使我变好了,我以后还要做得更好。

    作为一个真正的受益者,我愿将这部宇宙大法《转法轮》介绍给人们,让大家从中也受益,做一个好人,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人。

    (英文版: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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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沧海”三变“桑田”的麻姑

    朱月明 整理

    麻姑为道教所尊的女仙。葛洪在《神仙传》中对麻姑有出神入化的描述。其中麻姑所见“东海三为桑田”和“海中复扬尘也”,更成为后世著名的“沧海桑田”和“东海扬尘”典故的来源。也因为麻姑是亲见“东海三为桑田”的长生不老的仙人,故后世多以麻姑为长寿的象征,在明代即有画家作“麻姑献寿图”,作为祝寿的礼品。

    汉孝桓帝时,神仙王远,字方平,降临于蔡经家。在他来之前一会儿,就听见金鼓箫管人马的声音,随后,王远到来了,只见他中等身材,少胡须,面黄,戴着远游冠,穿着红衣服,佩着五色绶带,背上挂着宝剑。他乘着由五条颜色各异的龙驾着的羽车,麾节幡旗,前导后从,威风凛凛,像大将军。吹鼓手们都乘坐着麒麟,从天而降,在蔡经家的院子上空悬空聚集,跟从的官员身长都一丈多高。

    不久,跟从的官员都隐去了,不知去到何方,只见王远与蔡经的父母兄弟相见。 王远独自坐了很久,就叫使者去邀请麻姑来访,蔡经家里的人也不知麻姑是什么人。王远教使者说 :“王远敬报麻姑,我很久没来人间,今天在此停留,不知麻姑能否来叙一叙?”

    一会儿,使者回来了,却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回报说:“麻姑再拜,一晃我们已有五百多年没见面了,一直没机会敬奉你,还麻烦你派使者前来相邀。我已先受命巡查蓬莱,现在就去。事毕后,即刻来拜见你。”

    大约两个时辰后,麻姑下凡了。来时也是先听见人马箫鼓的声音。到达后,看到她的随从官员比王远的要少一半。蔡经及全家出来与麻姑相见。麻姑是个十七、八岁的俏美姑娘,在头顶当中梳了一个发髻,剩余的长发乌溜溜的垂到了腰际。她的衣服有花纹,却不是锦缎,光彩耀眼,难以言表。麻姑和王远寒暄完毕后,王远召人端进饮食,都是金盘玉杯,肴膳多半是各种花果,香气溢满室内外。传给大家吃的干肉,像是炙烤过的貊脯,仙人说是麒麟脯。

    麻姑说道:“自上次和你见面之后,我亲眼见到东海已三次变成桑田;刚才到蓬莱,那地方的水,比昔日召开群仙大会时略少了一半,难道又要变作山陵陆地吗?”

    王远笑着说:“古代的圣人也曾说过海中会飞扬尘埃这样的话。”

    麻姑想要见一见蔡经的母亲和女眷,当时蔡经的弟妇正在月子里,麻姑一见就知道了,她说 :“唉!暂且留步,不必前来。”麻姑要了一点点米,把它撒到地上,一看那些米,全变成珍珠了。

    王远笑着说:“麻姑依然年轻,而我已经老了,不喜欢玩这样的变化了。”王远告诉蔡经的家人说:“我想赐酒给你们喝。这种酒为天厨所酿,它的味道醇厚,不适宜世人饮用,喝了它可能烂肠。得用水来兑它,请不要责怪。”就以一升酒兑入一斗水,搀和后,赐给蔡经家人一升左右。过了很久,酒喝光了,王远告诉左右的人说:“不用到远处去买酒,拿一千钱给余杭姥 ,求她打酒。”不一会儿,使者回来了,买到五斗左右的酒。信使转述余杭姥的话:“只恐怕人间的酒不适合您喝。”

    宴会完毕,王远、麻姑命驾升天而去,走时,仙乐阵阵,与当初下凡时一样。

    (资料来源:《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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