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佳节又新年, 弟子给师拜年! 随师正法在人间, 弟子知, 使命重任在肩。 学法同化法, 恩师教诲铭心田; 稳健走正正法路, 助师法正宇寰。 走过长路漫漫, 惟愿纯正丹心, |
大法弟子沐敬
壬午年腊月廿九日
“哎,张剑,你已经到啦!”陈薇说,“够快的你。”
“我说这么近还是骑自行车快,曹宁还不信,” 张剑说。
“小学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同学在作文里说:‘体育老师一声枪响,同学们象脱缰的野狗一样冲了出去’。张剑就是这么冲过来的,”曹宁笑着说。
“你看,白装了半年淑女,现在露馅儿了吧,” 张剑说。
“走吧,上楼,”我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说。
几片零星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我抬头看见一缕柔和的灯光从卧室的窗户中透出,心里升起一股柔情。“这一走又是十多天啊。”我想。
“璐璐,来客人了,”我推开家门说。
璐璐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我和同事的说话声就跑到门口,“欢迎欢迎,快进来。”她说。
“你们家挺漂亮的嘛,”张剑说。
“我们家最漂亮的地方就是客厅,尤其是这个地方,”我把箱子放在地上,然后指着墙上璐璐的大照片说。
“真无聊,”璐璐笑着说,“你们先坐。都还没吃饭吧?”
“对,”我说,“我到楼下饭馆儿里去买点儿吧。”
“饮料是现成的,”璐璐说,“我已经炒了两个菜了,你再买四个菜,买两盒饭就够了。”
“好啊,”我走到门口,看到几位同事正在客厅里欣赏我们俩的家具摆设,就说,“璐璐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儿啊?” 璐璐跑过来。
我把璐璐拉到门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出了门。
送走了同事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他们在我家里看完了李洪志先生在济南讲法的第一讲的录像。
“真好,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把这一讲听下来了。”璐璐说。
“我觉得还不错,不管怎么说,他们至少听到了师父的谆谆劝善之言。这已经足以让他们明白我们既不反人类、也不反科学、反社会,更没有政治企图。”
“你说他们能坚持把师父九讲录像看下来吗?”璐璐问。
“这就得看他们的缘分了,”我说,“当然能看下来最好了。”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我走过去接起电话,“喂,你好……哦,妈你回来啦!”我高兴地说。
璐璐也跑过来,按下了免提键。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
“刚回来,”妈妈听起来精神还不错。
“吃了好多苦吧,”我说,“他们打你了吗?”
“没有,”妈妈说,“里面关了好多大法弟子。年三十的时候咱们丰台有好多弟子到天安门请愿,我进去的时候还有好多没放出来的。警察和犯人跟他们接触多了,都知道咱们是好人。”
“那丰台拘留所还不错,看样子了解一些真相了。”我说。
“师父原来不是还在丰台办过面授班吗?审我的那个警察还见过师父呢。”妈妈说。
“是吗?”我说,“他够有福气的,咱们都修炼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师父。”
“妈,您好,”璐璐接过话说,“我们都有点儿担心你。”
“璐璐啊,”妈妈说,“不用担心,妈没事儿。你们俩挺好的吧?”
“我们挺好的,”璐璐说,“里面是不是吃的特差。”
“嗨,监狱嘛,吃的就是窝头和馒头那些东西,”妈妈说,“头几天还算过年改善伙食,也都是给青菜炒肥肉片儿。过两天就是窝头和白菜汤了。”
“多少人关一间里面?”我问。
“一共15平方米的牢房关了23个人,还有半个多平方米是厕所。睡觉时候躺不下。”妈妈说,“白天又不让睡。”
“那你们白天主要是干嘛?”我问。
“白天要坐板,”妈妈说,“就是坐在木板上反省,不让说话,不让动。我们就坐在那儿,心里背师父写的诗。”
“里面关了多少弟子?”璐璐问。
“我们号里关了七个,后来陆陆续续都放出去了,我出来的时候号里还有三个。”
“妈您早点儿睡吧,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等周末的时候我和璐璐回去看您。”我说。
“看你们时间方便吧,”妈妈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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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一夜吹洼上, 霜花万朵结窗上。 “正早有人去山上?”[注] 女儿早起来张望: 娘脸笑成花一样: |
注:“正早”是当地方言,意为“这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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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的一名弟子,修炼法轮大法三年多了,虽然感觉师父您,一直在看护着、牵引着我。也曾数次敬仰过师父您高贵的形象,可是,对师父您的想念、对师父您的感谢,是一切代替不了、代替不了的……也永远没有尽头的。
师父,弟子第一次见到您,是1999年2月20日,在洛杉矶的加州理工大学。那时,我还是个不知返家的迷中人。因为一则广告,说您要来洛杉矶。抱着对您一看究竟的好奇心态 -- 此前我已读过《转法轮》等四部您的讲法专著,因为历史沉垢的浸污,弟子这变质的闷鼓也没被师父您的重锤敲醒,翻阅一遍后,就束之高阁了--
因为推荐人曾十分慎重的叮嘱:是宝书,会改变人的命运。所以,那天就去看看这写“宝书”的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法轮功是什么样的气功。
当我顺着指示牌行走在校园曲折的小径上时,晨光和煦,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祥和,与一路上的喷泉、荷塘、绿树、鲜花组成一幅十分美妙的景境,哇,怎么这么美好的校园,婉若仙景!我惊呼着。后来听天目开的同修讲,那一天,无数无数的法轮飞舞在会堂周围、在校园。
师父,美好的一切,跟随您的到来而来。
当我找到会堂时,又一次令弟子惊讶:会堂中座无虚席,楼上楼下坐满了人。练气功不就是教教动作,干嘛还要开大会?我纳闷着。
因为看不到空位子,就径直走到第三排,在走廊上,就地而坐。这时,师父您己经在讲法了。您向这边看了几次,就象一位慈母盼望归家的孩儿。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弟子的脑海中,不曾忘记。只是当初不知何意。
师父,沉没的太深了啊,或者是离家太久,您讲的近半小时的法,我怎么听不懂?
我只听见您说:海水是神的一滴眼泪。由此扩大了我对神的肃然起敬。
而后来,大法学员的发言,我也听不明白,他(她)们说要跟师父回家。回家,回哪里的家?我又纳闷了。
午歺时,我随着人群走出会堂,看见师父您走在前面,很多大法学员紧随着您。他(她)们那样的兴高采烈,象节日一样,他(她)们簇拥着您,激动而恭敬,师父您微笑着。
弟子也情不自楚地向您走去。维持秩序的学员让大家不要跟随。我却似乎没有听见。当师父您踏上一处台阶的第三级时,一个熟悉您的人喊了您,您停住了脚步,回头与那人说话,而弟子也停住,站在您的侧面、第二台级上。就这样,弟子望着您与那人谈话。心中忽然涌起一句话、想对您说:“李老师,见到您很高兴。”可是,当您与那人结束了谈话,我除了仰望着您,却不知为什么说不出话来。我希望您会象普通美国人那样,与我“Hello”或“Hi”打招呼,但师父您的目光,却在我的额头或头顶什么地方停留了一下。
师父,就在那一刻,我的生命的深处仿佛被震动了,朦胧中,欢乐与感激慢慢地荡漾开来。
师父,感谢您啊,沉睡的生命开始苏醒。
回家后,弟子兴奋地告诉女儿:参加法会,见到李洪志老师的事。这位单纯的青年,与我同时读《转法轮》。一读《转法轮》,她即深信不疑,自学自炼,如饥似渴。
于是第二天,我们赶去市中心大会堂参加法会,听师父您讲法。今天的人更多,主厅坐不下了,开了附厅。(据说休息时师父您特意去看望了附厅的弟子们)我们就站在主厅靠墙的走廊上。
当时,尚在修炼门外的我,听了师父您讲法,我能听明白,拍案叫好的,是关于法律、人心、警察的演讲。我理解的大意是:如果人管不了自已这颗心,制定最多的法律、使用最多的警察,对社会的治安亦无济于事。解决社会治安问题,关键是改变人心。一针见血,切中时弊,痛快!同时,我也感到师父您的一身正气!
也或许正是这一点,击中弟子生命深处尚存的善念。
看来这个气功可以去炼。
听了那些大法弟子的发言,虽然不能完全明白那些含意,但看到他(她)感激的表情,师父,我确定,他(她)们感谢您、敬重您。
受别人启发,这一天我带了相机。
午饭后,师父您专门来看弟子们,大家围住您一圈,有很多的话要与师父讲。我举着相机,拍摄了几张当时的情景。我还想专门拍师父您。可是大家围往了您,我无法取景。可是,正在我把相机横来竖去摆放的时候,突然,镜头中围住您的学员让开了一条间隙,而您正好转向了镜头,我心中一喜,大叫:好机会,按下了快门。
就这样,师父,您给了弟子最珍贵的留念。您所有对弟子的期待、鼓励、尽在其中;在此后的修炼道路上,师父,您那慈祥的微笑,永远激励着我。而当弟子我遇到磨难时,就会敬视您的像,说:师父,没事。
我曾一直纳闷,那些围着师父的人为什么刚好同时让出一条间隙?修炼后,我才明白,那一瞬间,是取自于另外的空间了,是师父您,让弟子体会一下大法的神奇,从而在今后的修炼路上,增强信心。师父,谢谢您的用心良苦了!
应学员的请求,我还有幸看到了师父您打手印,非常优美绝妙的动作、我目不转睛盯着看,当然我无法解读,但我隐隐约约听到那是召唤,也似乎在描绘一个无比美妙的地方,好象还要做一件事情,或许还有什么别的,但感觉上,从中透露出美好、慈悲与威严。后来,当弟子观看这一组照片时,我的心都会有一阵震动。
最意想不到的是:当初尚未修炼的我,竟然和在一群大法学员中间,与师父您合影,而且竟然笑得如此开心!
是啊,生命找到了真正的归宿!
第二天,我就去找到一个炼功点,学炼五套功法。
几天后,我的女儿于是问我:妈妈,你现在觉得法轮功怎么样?
我回答她:第一,要炼就炼法轮功,别的气功不炼了;第二,做一个好人总是不错的。她听了流下了眼泪,哭了起来。我不解地问她:为什么哭?她说为我高兴。
现在,弟子我完全理解女儿喜泣的原因了:是啊,我差点与大法擦肩而过,那将是生命多大的遣憾啊!法难得啊!修炼后,也才体会到师父您“苦度”众生,这“苦”的含意!
从此,我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之路,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倍感荣光。
师父啊,快四年了,弟子跟着您,在正法修炼之中,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考验,也经历了宇宙中最伟大、辉煌的壮举,坚定不移跟了上来、走了过来;也还将继续走下去!
每当回忆起这段得法经历时,心中就荡漾着无比的幸福,也为当初的无知愚钝感到羞愧!
在这万物更新的季节,慈悲、伟大、操劳的师父,弟子谢谢您了!!!
(英文版:http://pureinsight.org/pi/articles/2003/2/27/14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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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打坐时身体时常飘起。一回打坐时身体飘起又落下,头撞棚顶又颠下来,便将被子盖于腿上,心想这回飘不起来了,结果又飘了起来,而且被棚樑悬着的电线挂住下颌,电线断了。打完坐后,自己踩着木凳用手将电线接上,接完后才想起是否有电,用电笔一试,哎呀有电哪。
阿真每每与爸爸讲真相发传单时,心里都由衷地高兴,觉得能为大法做事是自己的幸运。一次阿真骑自行车行驶在上学路上,因一大法弟子撒传单后发正念走脱,恶警见到阿真便气急败坏地吼着让她站那儿,阿真不予理睬,恶警便拽车后架迫使她下车。问刚才撒的传单是不是她撒的?又问她以前撒过吗?阿真不回答。恶警气愤地说:“你听不懂中国话?为何不回答?”随即后边又窜出一恶警用电棍电击自行车。当时阿真心想:你那玩艺儿不起作用,后回电他自己!只见恶警射出二、三米远后摔在地上。
阿真发正念时,身体发出的功威力无穷,尽扫寰宇,所到之处邪恶灭尽。邪恶逃到哪里功便追到哪里,邪恶立即化为黑水黑气。有时各种怪异动物邪恶低灵在她发正念时吓唬她,阿真便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怕,便用功清除邪恶。邪魔逃离远处,她就让自己手臂变长、非常长,一伸手便将邪恶抓在手里,邪恶立即变得比针尖还小,用手一捻便瞬间消逝,真的像师父说的还不够小指头捻的。
一日梦里,阿真飞行天上,空中有天女身着白色衣裙,手挽花蓝散花儿,美丽极了;继续往上飞又看到菩萨手执花瓶安详端坐;当她再往上飞便看到了众多的佛,蓝色卷发,身披袈裟,慈悲肃穆。有的端坐莲花上,有的立于莲花之上,有的发着正念,有的立于莲花上双手合十。这时见一尊佛望着她微笑,心想他是对着我笑鼓励我精进吗?那佛点了点头。这时又见一空的莲花座儿,心想上边怎么没有佛呢?一个声音说:“这是你的座呀!”“这是我的座?”就这么一想,自己已身着袈裟静坐于莲花之上,在立掌发正念……
阿真很小就与爸爸共同生活。生活使她早熟自立且体恤他人。自己洗衣做饭为爸爸缝被子,年节时包饺子备糖果不忘敬师父,姥姥每每见到阿真便心疼说:“这孩子太苦了!”阿真总是说:“苦啥!得大法了,我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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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时,西蜀的宫廷里,开始在桃符上提写联语。据《宋史·蜀世家》说:后蜀主孟昶令学士章逊题桃木板,“以其非工,自命笔题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这便是中国的第一副春联。宋代以后,民间新年悬挂春联已经相当普遍了,所以王安石的《元日》诗中写的“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就是当时春联盛况的真实写照。到了明代,桃符才改称“春联”。明代陈云瞻《簪云楼杂话》中载:“春联之设,自明太祖始。帝都金陵,除夕前忽传旨:公卿士庶家门口须加春联一幅帝微行时出现。”明太祖朱元璋曾大力提倡对联,还亲自微服出城挨户观赏。入清以后,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对联犹如盛唐的律诗一样兴盛 ,出现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名联佳对。
从宋代起做官的就开始在官署衙门撰题对联,以表明自己的官风、原则、操守等等。到了清代则几乎普遍到了各级官衙了。
古人的作官道德就其要者来说,大约有5项内容。
一曰不贪不贿。
《七修类稿》载明代弘治年间吏部尚书王恕官署门联为:
嘉靖年间的一副对联:
上联直刺那些爱钻钱眼的贪官污吏;下联则说明官爱民与民爱官的关系。
二曰爱民如子。
清代作诗有些名望的余小霞任三防主簿时的署联为:
他为桂林知府写的仪门对联也很有名:
那些想循私舞弊的人见此,免不了要心寒腿软。
三曰法严法慎。
清代张鼎任徐州兵备道,统兼军事、航运、海防,权益极大,他的道署对联就是要表明自己官心似水。对联写得也很艺术:
四曰克己奉公。
这是清代赵慎珍桂林府衙对联。
五曰政绩昭然。
清代工部尚书彭元瑞先任浙江督学时,门联为:
是表示要多培养人才。梁上国任奉天府丞时署联是:
以端正社会风气,选拔才识之士为己任。
还有一类比较特别的对联也很值得介绍。古代地方酷吏有被老百姓赶走或杀死的,群众会说他们损阴德,咒骂他们无后或子女残疾。有的对联就以此为内容作为对自己的警戒。有个叫汪辉祖的就撰写了如下一联:
清代山东金乡县令王玉池这样提醒自己:
这种用对联权做施政纲领,对建立威信、贯彻政令确实起到了积极作用。如清代武承谟任无锡县令,在接印前一日就悬挂了4副对联做安民告示。其中衙前照壁上的是:
大堂联为:
这些对联语露冷锋,话带刀音,好人感到快意,歹徒觉着无情,联语一贴出,“四乡人皆聚观”,“时先声所夺,平日绅衿之出入县庭者,皆悚息危惧,有避至他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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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唐朝年间,崔铉镇守江陵时发生的事。有一位富商,坐船路过江陵时,停泊江边过夜。半夜时分,那商人突然暴死,快天亮时,还未完全断气。同船有位从武陵来的医家梁新与其同船,听说此事后,就去给他诊视,说:“这是食物中毒,近两三天有没有在外面用餐?”仆人说:“我家主人很少出船,也没在别人那儿吃饭。”梁新问:“他平常喜欢吃什么样的食物?”仆人说:“喜欢吃竹鸡,每年不下几百只。最近刚买了一些竹鸡,用来做了菜肴。”梁新说:“竹鸡吃半夏,一定中了半夏的毒。”梁新就让仆人捣姜汁,撬开富商的牙齿,将姜汁灌了進去。不久,富商苏醒过来了。崔铉听说了这事,感到非常惊奇,就召见梁新,对他夸奖了一番,并资助资助他仆人、马匹、钱及布匹,让他去京城。崔铉还致信朝廷的官员推荐梁新。梁新到京城后,名声大振,官做到尚药奉御。
有一朝士到梁新处看病,梁新看后说:“你怎么不早来?风疾已很重了,我已无能为力,请快点回去,处理好家事,顺其自然吧。”朝士听了此言,惊慌不已,忙告辞退去,骑马回家。其时有位叫赵鄂的人,是鄜州的马医,最近刚来到京城。他在熙熙攘攘的通衢大道边开了一间诊所,在诊所外还张贴了告示,介绍他的医术。不巧,朝士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告示,抱着一线希望,他便下马走進诊所,把自己的病情一一说给赵鄂。最后,赵鄂作出的诊断与梁新的是相同的。但是,不同的是,赵鄂认为此病或许可治。赵鄂对朝士说:“有一个办法你可一试,那就是请官人多吃消梨,数量不限。如果用嘴吃不及的话,就挤梨汁喝,或许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这位朝士又骑马继续往家去。朝士救命要紧,听完赵鄂的建议立刻买来消梨,并用书筒来装,一刻也不耽误,在马背上就开始吃起来了。到家后,十多天里只吃消梨。病情渐渐好转,过去总觉烦闷,如今顿感爽朗,自此,他再也没有犯病。
病愈后,朝士返回京城,向赵鄂致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此后,他又去拜访梁新,谈话间说起赵鄂让吃消梨治病之事,梁公感到惊异,并且说:“若大一个国家不能没有继承他的医术的人。”于是他马上召见了赵鄂,不但资助他仆人、马匹、钱及布匹,还广泛为他作宣传来扩大他的声誉。赵鄂的官做到太仆卿。
还有一次,省郎张廷之有病,请赵鄂为他诊治,赵鄂刚一诊脉,就告诉他说:“这病宜用生姜酒一盏,地黄酒一杯。”张廷之心存疑虑,又去梁新处,梁新作出了同样的诊断,都说只能按量服用这两种药酒,否则性命不保。张廷之遵从医嘱,按时按量饮用这两种药酒,他的病渐渐好了。后来,张廷之作了宰相,有一次,他没有节制住自己,多喝一杯,话都来不及说,当天晚上就死了。
梁、赵二人的妙手回春的医术为当时的人所传诵。
(资料来源:《北梦琐言》、《闻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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