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2月10日 星期一

  • 临床催眠帮助手术病人

  • 小说连载:出尘(一一九)

  • 〖修炼之窗〗 警惕邪恶对学法的干扰(译文)

  • 在旅游景点讲清真相的小故事

  • 心存正念坦荡路 骑车进京正法行

  • 〖医山夜话〗南希医案(二):元神离体

  • 神仙故事:遭海难遇仙洲 返家园作隐逸


  • 临床催眠帮助手术病人

    童文宇

    依阿华大学的科学家尝试用催眠替代镇静剂在手术中的作用,受到良好效果。他们在2003年2月6日的“校讯”(University of Iowa News Release) 上报导了这一研究。

    通常除非万不得已,手术时应尽量避免作全身麻醉,而只是针对手术部位作局部麻醉。由于病人神智清醒,了解手术的进行,有许多人免不了紧张,害怕--能够象三国时关羽刮骨疗毒而泰然自若的恐怕了了无几。这时一般医生会给病人使用镇定剂,但是这样不免会有副作用。

    依阿华大学的麻醉专家斯库而茨·斯图布纳(Schulz Stubner, MD, PhD)教授希望利用催眠术,而不是镇静剂来使手术中的病人平静下来。和镇静剂相比,没有副作用的临床催眠显然是很好的替代选择。催眠是一种利用引导或在自己的意识作用下而进入恍惚的方法,是西方社会心理学研究和医疗的重要方法之一。

    斯图布纳在临床研究中发现,这种做法对于那些对催眠有一定了解,并且可以接受(催眠)的患者效果非常好。而对于那些不了解催眠,而又身患急症的急诊室病人效果欠佳。研究中的12位急诊病人中,只有两人可以在手术中成功催眠,而且这两位患者都有练习瑜珈和类似运动的经历。

    另外医生强调,临床催眠不是医生有本事控制病人做什么,而是患者自己的功劳。不论医生技术再高,还要靠患者自身来使自己进入那种“不被手术吓倒”的“入静”状态。如果患者本人不了解,不接受;或是已经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比如急诊病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病,这都不能成功地利用催眠平静下来。

    (英文版:http://pureinsight.org/pi/articles/2003/2/17/145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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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连载:出尘(一一九)

    扬帆

    第十八章

    我没有看到春天降临在北京大地,三月中旬我离开北京去了孟加拉,随后又从那里直接去了尼泊尔。等我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中旬的那个周末下午了。当时联合国正在召开一年一度的人权会议,上千名来自世界各国的法轮功学员克服重重困难,自费来到日内瓦,在寒风冷雨中集体炼功,呼吁国际人权组织关注并制止在中国发生的有系统的人权迫害。在国外的时候,我每天都浏览人权会议的最新进展,期待着国际社会能够协调起来,制止这场发生在文明社会的骇人听闻的暴行。与此同时,每天都有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自发涌向天安门广场,他们打出横幅,继续和平呼吁政府停止镇压,还他们信仰自由的天赋人权。

    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亲自飞往日内瓦,旨在希望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谴责并调查在中国发生的对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内的各种信仰团体的镇压。中国政府除了要求搁置美国提案之外,还动用技术人员对明慧网的服务器进行黑客攻击,阻止人们了解真相。

    出租车缓缓地停在了公司的宿舍楼前,我从汽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了随身的行李,抬头看到楼前的一群小孩儿正在便道上嬉戏,临走时还光秃秃的柳树已经是枝繁叶茂了。一位人事部的同事抱着孩子从另外一个单元出来,看到我和我打了声招呼,“这又是出差刚回来啊?”。

    “啊,”我笑了笑,“您这是哪儿去啊?”

    “带孩子随便出去转转。”

    我在楼下站了片刻,刚才在机场的时候还觉得归心似箭,现在忽然平静了下来。

    还没有走到家门口,我就听到璐璐在和谁说着什么,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你回来啦!”璐璐高兴地说,她伸出手接过了我的背包。

    “啊,” 我答应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她接背包的手,“宝贝儿,想我了吗?”

    “爸妈都来了,” 璐璐赶紧说。

    我抬头看见妈妈正拎着块儿抹布从厨房出来,爸爸也到了客厅里。

    “爸、妈,”我说,“你们怎么来了?”

    “赶上这个周末没什么事儿,我们就过来看看你们,顺便帮你们收拾收拾家,”妈妈说。

    “家么,我和璐璐就收拾了,”我一边说一边脱了鞋。

    厨房黑白相间的地砖擦得纤尘不染,煤气炉灶上铺上了崭新的锡纸,就连抽油烟机上不起眼儿的角落里的油腻也擦得干干净净。洗衣机正在一旁轰轰作响。

    “怎么看着跟要过年似的,”我说,“还有什么活儿,我帮你们一起干吧。”

    “已经差不多了,”璐璐说,“你出差刚回来,去休息一会儿吧。”

    “不用,我是上了飞机准睡觉,不落地不醒。咱们晚上找个地方吃饭去吧,我请客。”

    “好啊,”璐璐说,“带爸妈去吃丽都路口那家韩国馆子吧。”

    “不用了,”妈妈说,“反正做饭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去吧,”我说,“你和爸爸也难得来一趟,跟自个儿子还客气什么?”

    我们四个人在韩国馆子前下了车,璐璐付了车费。

    “这个馆子挺怪的,”我对父母说,“没有名字,也不挂招牌,但是附近的人都知道这是个饭馆儿。他们做的东西,味儿都特地道。”

    我们一边说一边走进饭馆儿。由于时间还早,饭馆儿里没有什么人,我们找了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服务员端上来四碟韩国小菜,我拿过菜单仔细研究,璐璐透过落地长窗看着窗外南来北往的车流。

    “他们这儿石锅拌饭不错,辣椒酱特别香,还有海带牛肉汤我也特喜欢,”我一边翻菜单一边说,“爸妈,你们再拿份儿菜单看看你们要点什么?”

    “不要点太贵的东西,”妈妈说。

    “对,咱们还是多聊聊天,吃什么都行,”爸爸说。

    我又随意点了几个别的菜,将菜单还给了服务小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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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之窗〗 警惕邪恶对学法的干扰(译文)

    加拿大西人学员

    在我的修炼道路上我曾看到邪恶的攻击。那是有系统的攻击,不管是最老的学员还是最新的学员,它随时都会冲着你来。最近许多学员谈到他们如何遭到邪恶的攻击。一些学员遭到疾病或伤痛的恶性袭击。另一些学员则与懒惰及不断的愤怒与挫折对抗。然而,无论邪恶怎样企图进攻,我感到其目的是集中攻击一件它知道会击败它的事情。师父不断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们,能够加强正念并真正彻底地清除邪恶的一条而且是唯一的一条途径,就是学法。我感到邪恶的系统而根本的目的是让我们远离学法。

    随着新经文的发表,有时当我看到师父在不止一篇经文中要几次三番地指出我们的缺点时,我感到羞愧。这是因为作为一个整体,我们还没吸取会影响到整体和正法的教训。然而,师父还是一直慈悲地告诉我们得怎么做才能提高。

    在过去的经文中,师父常常不会超过两次地指出我们的错误,最多三次。然而自我开始修炼起,我不断地在几乎每篇经文中都读到师父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们要学法。“多学法。”“你不能忘了学法。”“不要忽视学法”“一定要多学法。”

    在正法的当前阶段,我们的时间是最宝贵的,眨眼间,几个星期就过去了。我环顾我的修炼环境,发现自己总是忙忙碌碌的。回首去年,我问自己,“我比去年忙吗?我是否有更多的大法工作要做?我是否参与了更多的项目?我是否参与了更多的出谋划策?我是否有更多的急事要解决?我是否被更多要读要回的电子信件所淹没?”答案是“是。”我接着问自己,“我读《转法轮》是否比去年读得多?我是否每天都多学一点法?我是否拿出更多时间更加集中地学法?我是否真的把更多宝贵的时间用于实实在在地学法?”回答当然是“没有”。

    我察觉到这明显是来自邪恶的攻击。类似《转法轮》中讲到的炼功招魔,什么事都来了,阻拦你修炼,就是不让你提高。

    一些学员告诉我他们大量浏览大法的网站。他们每天读两个小时。接着他们告诉我他们希望有更多的时间读书。另一些学员说他们努力抽时间读书,但他们实在忙于大法工作。他们告诉我他们做这么多大法的工作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能立即看到效果,能用来向人们讲清真相。他们也希望有更多的时间读书。我觉得我们有多少时间并不重要。如果我们不从根本上改变我们的思想,我们永远不会找时间多学法。总会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要做。

    一位学员和我分享了她的认识。她觉得《转法轮》是新的宇宙。当我们读《转法轮》时,我们同化新宇宙的原则,我们成为新的宇宙。旧势力主宰这个世界已亿万年了。我们几千年来都生活在旧势力里,在这次人生中我们一出生,意识就受到旧势力的指使。如果我们不尽可能地完全同化新宇宙,我们怎么可能破除任何旧势力的安排?当我们读《转法轮》时,我们就在去掉使我们和旧势力连在一起的执著。

    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中,师父说,“当然了,我们大法弟子每个人都说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说说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认你历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旧势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认。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

    我过去学法,是要寻求悟到新的法理和更深的内涵。这本身不仅仅是有求,而且从根本上是偏了。我理解到,想要悟到更深法理的欲望不能从根本上改变我。以旧势力为例,它包括许多极高层次的生命,他们证悟了很高的法理。然而,他们继续迫害并反对大法。为什么呢?是因为它们对其安排的执著扭曲了其本性。当我寻求法理时我偏离了最根本的东西,去掉我自己的执著。在读法时我能真正找到我的漏,并在修炼中去掉它们时我才真正感到在新宇宙中层次的提高。

    师父说我们不能是常人做大法工作。我们必须是大法弟子做大法工作。我理解这是因为当我们不学法时,我们是用旧势力的安排来指挥我们的一念一行。当然,我们不能放松下来什么事都不做就想达到最终的开悟。这是不可能的。然而,师父告诉我们:“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我理解其中一大部分是学《转法轮》。

    一天晚上我坐下学《转法轮》。我感到几月来我失去了很多学法的时间,需要更努力地赶上来。我有些不安,因为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有一些事情我感到很来劲,另一些我不想做但不得不做。结果我站在椅子旁盯着茶几上的《转法轮》。我没有拿起这本书。我感到好象有什么力量阻止我坐下读书。不安,兴奋,我的电子邮件,我的项目!我停下来内视我的思想。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它。我认出它并对它说,“你被铲除了!我终于识破了你,你的力量没了!”于是我坐下开始读《转法轮》。学的效果非常好。读完后我上楼继续工作。我思想清晰,感到精力集中而敏捷。我大刀阔斧地开始工作。我发现当我读书时,要做的所有事很快就做完了。如果我不读书,压力、挫折和拖拉就钻了进来,我思想混乱,常常不在法上。

    我们都知道这个法理。事实是师父给了我们非常多的机会在时间结束之前提高我们的层次。我感到我们必须最终把学法放在第一位。我们必须听师父的话,真正努力地学《转法轮》。只有那时我们才能够彻底销毁邪恶并彻底讲清真相。不这样做,我们会错失这个宝贵的机会。我们会为了救度众生而做越来越多的事情。我们的执著会永远深埋着,我们会在我们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你们的正念,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从法中来,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视学法。”(《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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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旅游景点讲清真相的小故事

    新加坡大法弟子

    我坚持在工作之余到旅游景点洪法、向中国人讲清真相已经两年半多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其他同修一起经受了许多心性上的考验和不同形式的干扰。在并不宽松的环境之下,我们通过学法和交流,紧跟正法进程,用智慧讲清真相,坚守在这个世界的小窗口。几年来,从这里了解到大法的真相的中国人应该有十多万人次或者更多了吧。

    上个星期六,在旅游点摆放的真相资料图片前,来了六七个中国青年学生。有的大概十七八岁,有的只有十一二岁。他们细细地一幅幅地看着,我们便照例再送上一份最新的“黎明前的大审判已经开始”的传单。这些学生都接过了资料,再接着看地上的图片。根据以往的经验,有不少年轻人对真相不能接受,甚至有的小小年纪也随口说出诽谤之词。这群青年人不一样啊!我拿出两种光盘,问他们想不想要。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认真地比较了一下,接过其中的一种,说:“这个可以带回去。”这时,两个一直看图片的年轻人过来和我说话:“在我们那儿抓得很严,不能炼。”我说:“是,我们知道。你们说这合理吗?在六十多个国家都可以自由地炼,为什么在中国不行?法轮功从中国传出,许多西方人都羡慕中国人可以直接用中文读《转法轮》,然而在他的发源地却被禁止。法轮功是中国人的骄傲。我们出来讲真相,却被人批评不爱国。什么是真正的爱国?爱国不是爱一个领导人,不是盲目地执行某个人的命令。”这两个十六七岁模样的青年人,一男一女,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痛苦。他们在沉思。在这样的年纪,渴望真相,深刻地思考,真是难得。另一位学员走过来和那位男孩子讲真相,我和另一位女学生继续聊,向她解释为什么大陆发生了这样的镇压。后来,另外两个同行的女孩子也过来问:“(资料)上说有的女学员被警察强奸,还有酷刑,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有许多人被打死,有的被送往精神病院,强行注射治疗精神病的药物。现在许多国际组织都在谴责镇压,比如妇女保护组织,精神病协会,反对酷刑组织,都在关注这件事。我们必须出来讲真相。也请你们回去把真相告诉更多的中国人。”女学生笑着说:“可以。” 这时,那个和男学生谈话的学员过来说:“这个学生想看看介绍炼功的画报。”我高兴地说:“好啊!”画报?还有画报吗?记得《见证》画册早就发完了。我在其他学员的资料袋里找啊找啊,居然找到了一本《见证》!那几个学生凑在一起开始看《见证》。我又取出几片不同样式的真相光盘,问他们是否方便带回去。他们看了看,选了其中的一片,并且决定把《见证》也带走。这一组中学生和我们交谈了二十多分钟,带走了多种真相资料。他们最后向我们道谢,我们也表示非常高兴与他们相识、交谈。

    离开旅游点后,我为这些青年人感到欣慰。他们的善念决定着他们的未来,也将把光明带给更多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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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存正念坦荡路 骑车进京正法行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夏末,我只身骑车进京证实大法,由于当时对法理解不深,还处于个人修炼状态,结果被抓了回来,没过好关,还挨了不少打。后来几次想再进京,都没能去成。直到2001年,师父给安排了了进京正法的机缘。那是重阳节前夕的一天中午,流离失所的我突然冒出一念:进京正法。当时我什么也没带,只有身上的几百元钱,想到买火车票还得查这查那的,我也没身份证,索性我就骑我的旧自行车,开始了六百多里路的进京正法行。

    风餐露宿不言苦,饱受饥寒志愈坚。重阳节的秋风已见凉,但再冷也阻挡不了我正法的决心。由于没身份证不能住旅馆,我便买了一种农用的塑料布,以备晚上睡觉用。在骑自行车进京的第一天傍晚,我在公路边找了一个沙坑,把塑料布做成了一个桶形,刚好能钻进去,可塑料布不保暖,里热外冷的温差使热气凝成水珠,将衣服打湿,就这样艰难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继续前行,开始准备做横幅材料,在路边小铺里买了一些红布和一桶黄色油漆。幸好晚上师父给安排了一个不要身份证的小旅馆,四人客房只有我一个人住,为我制作横幅创造了条件。我用捡来的小树枝蘸上黄漆,工工整整的书写上“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

    第三天早晨临走时,我把随身携带的大法书放在我的床铺下,准备进京。路上,忽看见公路边的墙壁上有污蔑大法的标语,心想:等我正法回来我一定要把这毒害世人的标语亲手擦掉。

    中午时分,我骑到了北京郊区的旅游景点:老卢沟桥。我买了门票过去,心想:终于到北京了,但今天还不能上天安门,得找一个游客多的时间去,只好明天再去了。

    北京的旅馆和街道盘查得很严,今晚我该在哪过夜呢?后发出一念:请师父帮我,就发现老卢沟桥附近有一片小树林,长了很多一米多高的枯草,还有几个小坟头,我想:这地方一定是人迹罕至,够隐蔽的,这就是我今夜呆的地方了。到晚上,我拔了许多枯草,一些做“褥子”,一些做“被子”。我悟到进京正法也是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的风貌,得注意自身的形象,为免把外套睡脏,我就把外套反过来穿。

    第四天清晨,我想:今天要上天安门了,一定要在10:00前赶到广场,那时游人较多,想乘出租车去,可司机说路不好走,幸好在一位好心人的指引下乘公共汽车到了广场,正好是差十分10:00。我在广场上转了几圈,边走边发正念,清除这里的一切邪恶因素。又熟悉了一下环境,看打完横幅后往哪走,环视四周,游人挺多,便衣也不少,怕心就上来了,这时想起了师父的法:“……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稳定了一下,怕心没有了。这时一个外国旅游团向我走来,正是打横幅的好机会,但自己平时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过话,害羞的心又上来了,就没打出来。又坐了一会,静静心,想:“这个害羞的心不是我,是旧势力强加的,不承认它。”这时又来了一个外国旅游团,我刚要打横幅,又被害羞的心挡住了,我边走边修去这颗不好的心,想到师父讲的:“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也不是随着人多势众就可以过关的。…… 修炼是个人的事,不是大帮哄啊,每个人的提高必须得是扎扎实实的。”(《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一看表,快12:00了,正是游人最多的时候,再不打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打出大法横幅,喊出弟子的心声。于是我走到国旗杆附近,一横心,堂堂正正地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高举过头顶,蓄积在心里已久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冲出喉咙,响彻天宇,红底黄字的横幅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分外耀眼,发自心底的呐喊震耳欲聋,这是对邪恶最有力的打击和震慑,灭尽破坏宇宙大法的一切邪恶,助师归正洪宇。当时我心态很稳,举着横幅边走边喊,竟没有一个恶警看见,走到地下道口,我收起横幅,顺利地回到了小树林。

    次日,我又骑到了小旅馆,先前的四人客房已住进了三个人,他们恰好都没睡我的床,翻开床铺,大法书原封未动,真是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呀!后来我想到公路边污蔑大法标语还没擦掉呢,等明早趁人少的时候去把它擦掉,第二天,师父又一次帮我,隔窗望去,大雾漫天,我用油漆把不好的字刷掉,加上一个“好”字,污蔑大法的标语就变成了颂扬大法的标语了。我又把美好纯善的一念留在那里:愿所有看到此标语的人都说“大法好”。

    回想这次正法的整个过程,我觉得这一切就是我应该做的。

    (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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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山夜话〗南希医案(二):元神离体

    玉琳

    南希在手术室听到的谈话导致她伤口不愈合的案例,使外科手术医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几天,医生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将当时她的经历再仔细地描述一下。

    南希于是详细地讲了当时的过程:

    “我被推进手术室时,心里只有一个愿望:不要在麻醉起作用后立即死去。这是我的最大恐惧,因为我母亲、舅舅、阿姨都是死在手术台上的。我们家族对麻醉药都容易产生过敏反应,且现在也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所以,一旦麻醉药物注入体内,就非常容易过敏致死,就象有人对青链霉素过敏一样,抢救都来不及。所以,我要求医生尽量用最少剂量的麻醉药,因为我不想完全失去知觉。但事实上,我知道自己身体确实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就象死了一次一样。

    手术过程中,我觉得自己是两个人:身体躺在你们的手术台上,灵魂却飘在上空注视着这个手术总过程。我看着你们一刀一刀地切割我的乳房,然后一针一针地把刀口缝上。我清楚地记得你熟练的动作和程序,对护士的手脚不麻利还有一点看法。

    当你们谈话时,我还惊讶了一会儿,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谈论我时并不回避我的在场。很快我意识到手术台上的那个我才是那个有病的南希。你缝了胸内的三层肌肉,每一层都使用不同的方法。你还试了几种不同规格的皮管埋在胸内防止积水、发炎。你摘除了的乳房一共十八磅,对吗?”

    医生听到这儿,脸色发白,立即站起来借口找水杯子出去了,象是怕自己在病人面前昏过去一样。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对南希说:“我的上帝!幸亏是被你看见。要是上帝本人在场,我一定会在手术时手抖得缝不拢伤口的……”

    南希的经历使这医生陷入一阵沉思中。他后来告诉南希,他当时想了很多:如果人确实是神造的,那我整天拿着手术刀一次一次割下别人身体的某部位,还以为自己在做好事。如果我再投生时,我该选择投生成哪一类才能避免那不可想象的惩罚报应呢?

    (待续)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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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故事:遭海难遇仙洲 返家园作隐逸

    欧阳子云 整理

    元藏几是一位处士(隐于文章道学,嘉遁不出者),自称是南北朝时北朝后魏清河孝王的孙子。隋炀帝时,他官拜奉信郎。隋炀帝大业九年,派他作为判官出海。不料航行中遇到风暴,船被狂风摧毁,当时乌云密布,同舟的都不幸落海溺死,只有元藏几一人侥幸地抱着了一块木头。他在海上漂流了半个月,忽然有一天漂到一个小岛上。

    岛上的人问他从哪儿来,他将海上的遭遇和自己的来历一一告诉了他们。岛上的人说:“这里是北海中的仙岛沧州,离中国有好几万里。”岛上的人拿出用菖蒲花和桃花酿的酒请元藏几饮用,饮完此酒,人神清气爽。这沧州方圆一千里,岛上的气候象阳春二月,花草树木繁茂,土地肥沃,宜种五谷,岛上的人都长生不老。岛上还有凤凰、孔雀、灵牛神马等珍奇的动物。出产一种分蒂瓜,瓜有二尺长,颜色如桑椹呈紫红色,一只瓜上有两个瓜蒂。还有碧枣红栗,都像梨子那么大。岛上的人大都穿宽袖单衣,戴远游帽。

    他们和元藏几谈起几万里外中国的事,如同身临其境,了如指掌。岛上人住的大都是金阙银台,玉楼紫阁,用箫演奏的是中国周朝的 《韶乐》,饮用的是香露酿造的酒。岛上有座久视之山,山下有清水泉,泉水有一百步宽,人们称它为流渠,把金子、玉石扔进泉水也不下沉,所以这里的人用瓦铁造船,在上面行使。岛上还有一个方圆数十里的金池,金池里的水石泥沙都呈金色,池里生长着一种四脚鱼,就象当时刑部卢员外所说:“金义岭有如盆一样的池子,里面的鱼都长着四脚。”岛上长有一种金莲花,岛上的人把它碾碎成泥用来作彩绘,绘出来的东西光辉灿烂,和真的完全一样,只是怕火烧。还有一种金茎花,花儿长得像蝴蝶,每当微风吹来,花儿就摇荡如飞,妇人们竟相采摘这种花做首饰,还说“不戴金茎花,不得在仙家。”岛上的人还用强木造船,船上多以珍珠宝玉装饰,这船主要用于游乐。 “强木”也就是“不沉木”。一尺见方的一块“强木”就有八百斤重,但是用大石坠上它,它也不下沉。

    元藏几在这沧洲岛上停留了很久,后来开始想念中国,想回故土,岛上的人就为他制造了一只凌风船,送他返回中国。元藏几乘上船。船在海上像箭一般疾驰,不到十天就到了东莱郡。元藏几上岸后问这是什么国,回答说是大唐,再问年号,说是唐德宗贞元年。他回到故乡,见自己的家已经荒芜,长满野草,寻访子孙后代,只剩一些远亲。从隋朝大业元年他漂流到沧洲仙岛,到唐贞元年回到中国,屈指一算,已过去了二百年!

    元藏几回来后,常有两只像黄鹂一样的鸟在他家上空飞翔,只要他一叫它们,鸟就会落下来,藏几有时让它口衔珠子,有时让它代为传话。这就是出自沧洲的“转言鸟”。元藏几善作诗,喜欢喝酒,在世俗中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十几年间游遍了江南一带,人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人。后来,有个叫赵归真的常与元藏几的弟子、九华山道士叶通微相聚,赵归真从叶通微那儿证实了元藏几的与众不同,于是向皇帝奏报了元藏几已活了二百多岁并到过仙岛沧洲之事。皇帝下诏令赵归真立刻带元藏几进宫。 在元藏几和赵归真一起赴京途中,藏几突然不见了踪影。赵归真惶恐地将这情形奏报皇上,皇上看了奏章后感叹地说:“朕不如明皇帝(指玄宗李隆基),因此这些异人才不来归服我。”

    后来有人看见元藏几在海上泛一叶小舟。在江南一带学道的人中还在传说着元藏几的事迹。

    (资料来源:《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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