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7月23日 星期三

  • 你并不孤单 -- 回应新三才美展

  • 诗五首:初试

  • 图片新闻:正义法庭宣告人间首恶罪行成立 -- 国会山庄前的全球公审(?)

  • 大法威严的展现(?)

  • 法轮大法 — 我的返本归真之路

  • 英国彩虹学校学生学习法轮功  

  • “他们讲不出理,他们完全是没有理的”

  • 七彩光环出现在那个讲真象的夜晚

  • 〖古代音乐〗王沂

  • 〖古代音乐〗太宗治世礼乐备


  • 你并不孤单 -- 回应新三才美展

    孟沈恬

    记得很多年前回国办展览,艺评报导介绍说我是如何执著于艺术,如何……其实常人是一种赞扬非贬意,而我一直也把自己对艺术的执著抱着不放,就象有人说天才就是有偏执狂者,未走進大法前从不认为执著有什么不好,而基本上现代艺术所要体现的也是这个调子。

    刚开始修炼时听到同修说我“执著”,我虽不回嘴心想执著有什么不好,总比没原则的人好!总觉得一执著才能成事,也不去想成了什么事,成事的背后意义是什么? 看来在常人中算顶好的拿到大法中来一比就不是什么了。而这状态很象从事现代艺术的行径。

    自修炼以来有四年了,有好长一段时间画不出画来,有时提起笔来又放下,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而艺术的现实世界里,人家又常问什么时候办展览,关心我的朋友急的就说怎么炼了法轮功就不画了。他们想我的事业完了。我尽管在这期间做设计、摄影,但我始终无法象过去那样面对画布,而绘画就象一个房子的基础,是一个艺术家思维,观念的体现,一个很严肃的功课在等我,我必须理清艺术之于我的关系,一个修炼了得法的人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艺术。

    自新三才美展征件发布后这个问题就再也避不开了。因为是执著的东西,是尖锐的问题,几个月来在画室里度方步,很是挣扎。因同修同行的鼓励,在此谈谈自己的创作历程,回应新才三美展,不当之处请同修包容。

    1981年我跟父亲说我去美国学工业设计,其实我想念的是绘画,做了一年事,存了点钱就开始在艺术系修课。因年少时受到蔡元培、鲁迅等人的影响,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认为艺术可以救中国,当时很心仪他们的看法,因此在美国念艺术系时把所有的版画技法都学了又跑去学油画,为以后可以回国教育后生。当时照相写实是主流,虽已日薄西山,取代的是德国新表现主义,而我的教授是照像写实之父罗伯特( Robert Bechtle)。虽然我在他那学了很多东西,还是不能满足我对艺术的愿望,照相写实是机械主义的一种绘画流派,与我想用艺术来救赎的期许太远,因此又去了德国这个社会写实的发源地,觉得透过这种批判反思嘲讽的艺术形式,可以给人带来冲击,因此又在柏林艺术学院待了6年。每天都很用功创作学习,有机会就到其它国家了解那儿的艺术环境。第一个就去了苏联的莫斯科、列宁格勒、基辅,发现学院里的教学除了画模特儿还是画模特儿,最后是为国家机器效力的宣传画,谈不上什么创作。而许多地下画家他们画他们想画的,反叛官方的画题,走的路却是美国、对资本主义普罗文化的向往,虽然个个蓄意待发,才气有余,总觉得那里不对,说不出的惆怅,这时我开始对艺术的执著产生了点质疑。

    在艺术学院的体系不亚于科学理论的机制,在美国教授的方式是授业非解惑,透过种种方法的机制去统筹一个群体,在欧洲理性辨证的教育机制很彻底的贯穿在学院里。教授不会告诉你对错,而是丢给你一大堆问题学生自己找,因此创作中发掘问题暴露问题甚至创造问题研发问题,却很少人去正面对待问题,在我看这是现代艺术的特质。而这与我当年来自的地方艺术环境,艺术家一昧的画既无宗教信仰情操又无批判精神的唯美媚俗派似乎又是另一种极端。而近十五年来因改革开放艺术界起了很大的变化,批判与毁坏力更彻底到了底线。

    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办过大小12个个展无数的联展,虽然每个展览也都是出自内心身体力行的结果,不是为商业潮流而作,虽然学了那么多年的艺术学位,也拿到了可以回家教书的计划,却总搁延着,不论父亲如何召唤。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明白这些东西是帮助不了人,不论我为它付出多少,多执著,多认真,因为若这些艺术的源头不是来自神,不是来自宇宙真善忍的特性,他们宛如朝生夕死的蜉游,过眼云烟,回想自己若不是走進大法中,不知现在迷失在何方。但是大法不是让人逃避或寻找暂时的休息场地,当新三才美展发布时,我终于要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

    我常以为是自己太多愁善感,其实象我这样的艺术家不少。二个月前纽约古根汉美术馆有大型个展,我与一位相识不久的巴西艺术家一起去看展览。因为纽约时报评论,这位艺术家是本世纪的重要艺术家,朋友千里迢迢来,既然这样就一起去看吧!進入古根汉美术馆快1小时、我的身体与眼晴就一直忍受着不舒服,我想可能是我太久没接近现代艺术展览、才有如此强烈反应,不以为意。走到最后一间展场时,在一个若大的黑丝绒厅坐满了年青的孩子,他们用钦羡的眼神盯着厅中的大荧幕,此时我真的是受不了,我忍不住对身傍的朋友说我只看到死亡空洞无物的行尸。我很生气为什么美术馆花那广多钱办这样的展览,尤其是看到那么多稚气的孩子观众,朋友热烈地回应我。我们一起走出美术馆,原先我们都迟疑说出对这个轰动一时的展览的真正感受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保守道学,结果不然,你并不孤单,有这样想法的人可能很多,而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艺术中的成住坏灭,我们已走到灭的阶段了。

    回想自己当年满腔热情的走進艺术这行,从亚洲到美洲又从欧洲到苏联再回到纽约,为寻求艺术的真谛,孤单行旅,做的挺尽心,何邪之有? 尤其有同修看到自己的画摇头不解,有的直接说这是你天目看到的吗?我只能苦笑避谈,有时暗自问,我错了吗? 有时一幅画要花我几年时间呀! 常人与同修都不易了解,有时想去找个不用脑筋的工作好了!也不做什么设计,没想到就在美展发布前找到了园丁浇花的工作,度了几天方步也浇了几天花,心知这是一个何等难得的机会我不能错过,但我要画什么呢? 师父的指点,还有这些日子透过与同修同行的交流讨论渐渐悟到,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大环境,整个人类社会的走向是这么一个成住坏灭,那么艺术也必然在其中。

    不可否认现代艺术已无形有形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人们去美术馆取代了去教堂去寺庙,连阿公阿婆到欧洲到纽约的旅游也安排到美术馆去绕一圈,而这些美术馆装的又是什么? 传递给人的又是什么? 当你身在其中浸泡了好久,就明白师父关注艺术家当下所面临的问题是何等慈悲为怀,我的理解是新三才美展不是一个展览,而是透过这个展览使每个从事艺术工作的,尤其是现代艺术的同修彻底地去省思现代艺术根本上的问题。至于如何做如何走,我想也唯有透过对法对宇宙真善忍不断的认识,并有师父的慈悲救渡。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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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五首:初试

    言白

    小序:有大法弟子三人学诗,与余联句。指物为咏,言志寄情。三人初次握笔,竟能头头是道,佳句迭出,首尾相顾,如出一人,足显法轮大法生慧开智之妙。今选数首,略加润饰,与君共享。

    壶一

    丰姿世代妍,肚小天地宽。
    空心有百味,方圆论万年。

    壶二

    朴朴古风是泥胎,焚烧出世不心哀。
    郁郁馨香嘴中出,层层天地肚里来。

    水一

    千红万紫我催开,七彩长虹云里裁。
    润物无声话今古,清心莫使染尘埃。

    水二

    日听淙淙夜潺潺,天上银河地上川。
    点点滴滴佛祖泪,千千万万众生还。

    轮转千年万世缘,火烧水煮总不冤。
    常人只解味清淡,我愿一杯献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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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新闻:正义法庭宣告人间首恶罪行成立 -- 国会山庄前的全球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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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威严的展现

    ─道义法庭宣告人间首恶一切罪行成立

    行健

    公元2003年7月22日,全球大法弟子在华府审判迫害大法的首恶江XX,道义法庭在世界最著名的政治中心--美国的国会山庄前隆重开庭。这是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窒息邪恶的又一历史性时刻,是正法进程的需要,因为对人间首恶的审判,对应着正法中每个大穹、天体、层层宇宙、层层空间的对一切干扰正法的邪恶生命和旧势力的大审判。这一切必须从我们开始做起,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我们是大审判的主宰。

    道义法庭这种形式亦将为正人间的司法时留下参照。告诉历史和未来,司法是抑恶扬善、匡扶正义的工具。大法开创了一切,大法将归正人间司法的一切变异,一切教条,而一切都必须为大法所用。

    师父说:“任何一种东西能够在这个世间上立足,能站得住,能够成立起来,都必须有一个关键的原因,就是它必须在这个空间中形成一个场,而这个场是物质存在的。你比如说宗教,能够建立起来,是因为在很多人相信的过程当中,坚信中谈论、崇拜等方式形成的一个环境。这个环境同时反过来也在维护着这个宗教。”(《法轮佛法》 ─在欧洲法会上讲法)

    道义法庭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已经正式成立形成,宣告首恶犯下的:“反人类罪、酷刑罪、灭绝群体罪”等罪行成立,法庭将追究其一切罪责。宣告邪恶元凶江XX迫害大法的彻底破产,同时,也将震摄其一切追随者:天理昭昭,天网恢恢,一切作恶者都将逃脱不了正义之神的惩罚。

    大法的主体在中国,这场持续了四年的史无前例的迫害发生在中国,大法弟子如何圆容道义法庭这一形式,对江元凶及一切对大法犯下滔天大罪的恶人进行审判、如何使大陆和海外的大法弟子形成一个坚不可催的整体,亟待我们认真从法上思考、切磋,因为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必须是在证实大法,结束这场邪恶的迫害。

    我们的审判将会救度更多的世人,并给予众生机会。机不可失,时不我待,让我们共同把握好历史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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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大法 — 我的返本归真之路

    米克·马蒂拉(芬兰)

    我是来自芬兰的米克·马蒂拉,今年24岁。我是在两年前开始学炼法轮大法的。

    在得知大法以前,我隐约知道生命的意义就是返回原始的自我、回归真理,但我却不知道怎样返回去。为了寻找正确的法理和方法,我收集一切可能到手的资料,研究不同的气功。然而,在我看来它们总是欠缺了一些东西或是有很多不必要的东西。我把它们综合起来学,就好象是将所有的东西混合在一块的大杂烩。因为没有一个根本的法理做指导,要开始修炼是十分困难的。我失望了。同时,我放任着不良的习性、随波逐流,紧抓住执著不放,并且还吸毒。虽然我知道我一再地伤害自己的身心,但我还是无法放弃那些不好的习性。那时的我没有什么对与错的概念,我的状况愈来愈糟,逐渐开始与社会隔离,甚至很快地就把修炼的东西都给抛到脑后。

    有一天我从朋友那得到了一本《法轮功》的书,我那个朋友当时就在修炼这个功法。之前我也曾听别人提过《转法轮》这本书,以及书中蕴含的高层次法理。我朋友的行为举止中处处表现出坚定与正直,我想这个法门必定是与众不同的。我开始读那本书,从书中体悟到的法理,使我读的更加起劲。不久后我拿到了《转法轮》。每当我在读《转法轮》的时候,我有种放松和解脱的感觉,这让我更加地想学法。除了《法轮功》和《转法轮》,我已经不看别的书籍了。我对自身和世界的看法改观很多,而且对于自己的缺点及弱点看得更清楚。反复地读了《转法轮》后,我明确了“对与错”和“好与坏”的区别。在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个大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人达到返本归真、修炼圆满的大法。

    后来有一天,我的朋友邀请我参加一项博览会,有几位瑞典学员前来展示法轮大法。这使我有机会纠正自己炼功的动作,让自己对于单独炼功更深具信心。那个周末是我人生中的转折点,我下定决心在大法中修炼并且每天学法。在一天之内我戒了烟、酒与毒品,感到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生,彷佛从迷失已久的云雾中醒了过来。忧心已久的父母见到了我的改变。以往我几乎彻夜在外不归,很少有时间陪伴双亲;现在大部份的时间我都待在家里,和父母亲的关系也改善了许多。我对母亲说:“我现在是个大法修炼人,你的儿子再也不会吸毒,从现在起你的儿子会努力做个好人。”

    就在我开始修炼的同时,邪恶展开了对中国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无法相信他们会去迫害那些追求真、善、忍,做个好人的人。我的生命因为大法而变得美好,我感到轻松、思想因为没有了坏念头而变得纯净。而今天,在中国的人们却因为修炼这个大法而遭受到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当我得知大法弟子在中国遭到迫害之时,一种想要竭尽所能提供协助的急迫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正赶上正法时期,我的修炼自然地进入了正法修炼。正当大陆的大法弟子处于中国邪恶的迫害之下,我怎能光顾自己炼功?我要做一些正法工作。我开始带着一块小展板在不同的地方炼功。这样一来,以便人们能对法轮大法以及在中国的情况知道多一些。与此同时,我努力去掉很多不好的观念和执著。走出来征集签名和发传单,这对我来说是人生头一遭。因为附近没有其他的弟子,我必须要自己打破心里的自我障碍而真正的走出来在世上证实法。我第一次在路边分送传单给路人时,我觉得一块大石头被移开了,而我的意志突然间清朗起来并且更加坚定。在芬兰那寒冷冬日,我的手指虽然被冻僵了,但我还是坚持一次次地走去,把传单送到人们手中。

    我的修炼状态提高了,而且我也加深了对走出来进一步做正法之事的意义的理解。虽然我只是发了传单、写信讲了真相、或是在衬衫上别上有关大法的徽章,但我感觉我的修炼进步很快。我进步越快,我越能清楚地看到我的执著。师父在《精进要旨》中“路”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维护法是理所当然的。”首先,我要学好法并把自己修好,我才能自然地在做正法的事时,达到应有的状态。否则,会有许多人的情和观念等因素在障碍着自己作正法的事。每天的学法加强了我的正念并且帮助我轻易地排除了障碍。

    在36位西方大法弟子在天安门证实法的伟大举动之鼓励下,我也去了中国。在去天安门广场的前一天,警察突然冲进我们住旅馆房间。我的心不够坚定,在心里生起害怕的感觉。邪恶利用了这个大漏洞并且逮捕我们,我们无法成功地到天安门。我们目睹了这些受到邪恶欺骗的警察的恶举。我感到那这些无辜的中国人多么需要我们去努力拯救啊。法轮大法是最珍贵的,而中国人不能因为我们真象没讲到而失去机会。我想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修得更好,以便更好地讲清真相。

    当邪恶头子去年夏天出访俄罗斯、波罗的海国家时,来自全世界的许多弟子来到芬兰发正念并向人们讲清真相。他们中有许多人是经由芬兰前往俄罗斯和波罗的海国家。我用传真发了许多邀请函给各国大法弟子,以便他们拿到签证。一些不能去俄罗斯的大法弟子留在芬兰每天24小时发正念。因为芬兰的弟子不多,我们竭尽所能地做好安排。我到机场接人,帮助他们找到正确的火车和巴士、以及住宿的地方。他们大部分不会说英语,之前也未曾到过芬兰。我非常忙碌于每天来回机场许多趟、传真、及提供他们帮助。尽管这些事情很简单,但对前来正法的大法弟子们却是重要的。也许这就是我在正法中的角色。在正法整体中,我是一个简单而又很必要的大法粒子。其间,我也更加深刻了解发正念是非常重要的。

    去年,芬兰总统出访中国时,我们写信并送一些材料给她,请她向中国当局提起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走受迫害的议题。一位住芬兰的中国弟子也写了一封私人信函给她,因为我们的总统要去访问森林学会,这位弟子以前曾经在该学会工作。

    我们都很期盼她提起法轮功议题,因为她一直非常支持人权。正因为我们对这位总统过于期盼,总统在出访时说中国的人权状况有改善。这很突然。我向内找看到自己的想法是等待常人的帮助使这场迫害结束。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于常人,因为这样我们的想法就不够正。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我必须拋弃我的想法。有了新的理解之后,情况马上开始转变。许多芬兰人批评总统的言论,尤其是已向江XX提出呼吁并要求他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那些国会议员们。不久,我们的总统公开发表一份新的声明说她以前说的言辞是不正确的,她对于她不适当的言辞表示道歉。

    在做正法工作时,我有时会象常人在做工作一样。我为自己多次犯下类似的错误,感到懊悔,然后又努力做好。正法工作检验出我修炼中的不足。我奋力地想要摆脱我认为早已放下的执著,但总是有许多肮脏的思想钻入我的脑中,有时我甚至跟着那些常人思想走,然后又觉得不配称为一名大法修炼者。我感到人心重时,做正法工作的效果就不好。慢慢修炼的观念成为我不能按更高标准提去高心性的借口。

    学法时,我能感受到师父的慈悲以及法的要求,我不能再重复犯下相同的错误,我绝对不能在心性修炼方面退缩,我必须抓紧机会修炼好自己。当我学法时,坏的思想就在消除,正念在加强,即使是一件小事,我都可以带着更强大及更为纯净的能量。在明白这些后,我立刻达到一种状态,讲真象及发正念的力量都更为强大。

    芬兰没有很多学员,而且二分之一学员只懂芬兰语。我感到翻译师父经文与讲法的责任重大,因为这关系到我们对法的更好理解。修炼一年后,我搬到芬兰首都,因为那里没有学员,而正法工作需要学员。使各国政府知道大法真象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开始联络各部部长及议会议员,并亲自和他们会面。

    对我来说,这是我走入正法进程的另一个阶段。在此之前,我没有任何与政府官员会面的经验。开始时,我考虑这些人的社会地位,这使我感到有点紧张。然而,当我只是为他们着想、救度他们而且没有任何有求之心时,每次会谈的结果都很好。我体会到每一次直接的会面都胜过百封信件或电子邮件,因为直接会面时,人们都是直接接触到大法,他们可以从修炼人身上感受到、看到大法的美好。我想每一位有正念的学员都能做好向政府官员讲真相的工作。

    我曾参加过三次法会。每一次法会都促使我更加精进。师父在经文“环境”中说:“大法弟子在这个环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动人,能熔炼人的行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精进要旨》)。我的体会是,修炼与正法工作同样重要,不论我们有多忙,都不能在学法及发正念方面有任何松懈,我们也应该慈悲地鼓励落在后面的同修,这样才能有效地做好正法工作。我希望我们能更慈悲地对待同修、相互鼓励,更加精进及更好的协调,以完成我们作为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

    最后,谨以师父经文“容法”(《洪吟》)与同修互勉:

    佛光普照,
    礼义圆明。
    共同精进,
    前程光明。

    (2003年华盛顿DC经验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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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彩虹学校学生学习法轮功  

    英国伦敦北部的彩虹私立学校特别邀请有关人士教授东方古老气功--法轮功。每周二,这里的学生都会利用课余时间学习功法动作。

    伴随缓慢、悠扬的音乐声,十几名学生和老师在义务教功员的指导下,逐套学习法轮功的动作。学功结束后,孩子们同教功阿姨一起讨论动作要领以及“真善忍”的要求。

    部分炼功的学生说:“这是一种很有趣、也很特别的功法,从中我们得到放松。大家非常喜欢参加这样的课间学功活动。”

    彩虹学校的老师芙妮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们通过国际特赦组织了解到法轮功的有关情况。法轮功在中国的遭遇深深触动了孩子的心。虽然这样的迫害听起来非常残酷,但我有责任让学生了解这个世界的现实情况,在2003年的今天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也使我的学生懂得生活在一个自由国家是多么幸运。组织这个学功班也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使这件事情有所不同。这个功法实际上很好,非常平静。我注意到学生练功后都得到放松,精力更加充沛,心态平和,这有益于他们的身体健康。我和我的学生都不能理解这样平和无害的功法为什么会在中国遭到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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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讲不出理,他们完全是没有理的”

    英国弟子

    王先生是我们餐馆的老主顾,今年六十多岁了。个头不高,却极精明强干。他出生在中国,当年他的父亲在中国有一间小作坊,乡间还有土地和房屋,解放初期就被政府充公了,小康之家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十几岁的王先生不得不和他的父亲来到香港,几经辗转王先生又只身来到英国。当时的伦敦还没有唐人街,没有中国商店,仅有二、三家中餐馆。王先生艰苦创业几十年,打拼出一付不菲的家业 。他现在已经退休了,但每天都要到我作工的餐馆里消磨时光,我们自然成为了朋友。王先生非常佩服我的师父李洪志先生,翘起大拇指说:“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人炼他的功法”、“五十岁还是很年轻!”,当他第一次听了《转法轮》的录音后,又翘起大拇指说:“你师父真了不起,知道的东西真多!”。

    7.20那天,我来到中国大使馆对面和平请愿,之后又去唐人街游行、讲清真相,回来后王先生很关心我的安全,问大使馆有没有照相,我告诉他大使馆很害怕法轮功,照相都是躲在窗户后面不露面儿,我们从来不理会它。王先生大睁着眼睛问:“你们从来都不害怕?”,我说:“只有它怕我们,我们从来都不怕它”。王先生郑重竖起大拇指开心地说:“他们最怕法轮功,就连法轮功的信都不敢接。”王先生又问:“你们游行的时候有没有打横幅?”,我说:“有,我举了一幅‘天理昭昭,邪恶难逃,全球公审江泽民!’”,王先生听了后把拳头用力地在空中一挥兴奋的说:“虽然我不炼法轮功,有机会我也去参加你们的活动!”,我惊奇地看着他,他接着说说:“我要打抱不平!中国政府为什么这样对待法轮功?你们都是那么和平、善良、从来没有暴力的” ……看着王先生颤颤巍巍的身子,和他挥舞有力的拳头,我发自内心的笑了。

    我还向他讲诉了那天在领馆前发生的一个小故事: 一位英国绅士来到我们展版前告诉我,他就在附近工作,天天看到我们在这里非常感动。他说他特意去了中国大使馆,问他们为什么不允许法轮功在大使馆外面请愿炼功?使馆谎称大使馆外的人行道太狭小,绅士奇怪地问:对面的人行道不是一样“狭小”?为此他特地过来告诉我们:大使馆非常害怕我们,所说的话让人觉得幼稚可笑。听了之后,王先生肯定地说:“对!他们讲不出理,他们完全是没有理的!”。

    是啊!四年的残酷镇压,并没有消灭法论功,反而使世界上更多的国家;更多的人民认清了中国政府撒谎,残暴的本性。真可谓:善恶自有公理在,孰是孰非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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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光环出现在那个讲真象的夜晚

    大陆大法弟子

    一个女同修跟我讲了她讲真象所经历过的一件小事,事并不大也不轰轰烈烈甚至平平淡淡。但我从中深切的感到师尊对弟子时时看护的洪大慈悲,是如何在修炼路上呵护我们前行的。同时也看到了乡镇农村的大法弟子讲真象的不易,将这段故事整理出来,见证师尊救度我们的无限慈悲,愿遍布中国大陆广大地区的乡镇农村的同修们正念正行,倾尽我们的全力去讲清真象,救度众生!

    * * * * *

    我是东北的大法弟子,所居住的地区属于乡镇农村,农村和城市相比地广人稀,村与村相距较远,有的山路崎岖,交通不便。有许多农村人还受邪恶谎言的蒙蔽,很难看到真象材料。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为了这些可贵的中国人不被邪恶的谎言毁掉,我有责任也应该尽我的全力去做好讲清真象这件事。

    有一次我和几个同修决定到另一个乡镇发真象资料,路程大约有六十多公里。农村跟市里不一样,白天一个陌生人进村,全村人都知道,一般我们都是晚上发真象资料。一个男同修同意用他的摩托车带我和另一个老年同修去。临到出发的那天晚上,情况有些变动,有两个同修得知消息也要去,考虑到有一个同修刚走了一段弯路,想出来讲真象挺不容易的,就决定大家一起去。但骑摩托车的同修最多也就能带两个人,于是他先带我们俩人,去的时候真是风驰电掣,一辆摩托车坐了三个人还轻飘飘的,好象有人用手推一样。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我俩下了车,去发真相资料,骑摩托车的同修又返回去接他们俩。这天晚上很顺利,两个多小时,手里的真相资料就发完了。我们顺着路往回走,正好遇到后到的那两个同修,加上骑摩托车的同修,我们一共五个人,把真象资料分了分,大家分头去发。农村人家养狗的很多,通常走很远才能发几十家的真象资料,夜里还黑,有时看不清路,发一次真象资料不容易。这次来的乡镇很少见到真象资料,想到还有这么多人不知道真象,心里总想多发点,好在这次来的同修多,做的范围能大一些。时间不算长,大家发得都很顺利,全都做完了,又都集中到一起准备往回返。

    来时容易回时难,骑摩托车的同修先是带我们俩,骑了几公里,我们下车步行,他回去接那两个同修,带他们几公里,再来接我们。就这样反复倒。估计半夜十二点能到家赶上全球发正念。倒了几个来回,他又回来接我们了。

    那时正是开春的时候,晚上开始下雾,雾很大,车灯都照不出去,只能约摸着开。开到快下山岭的时候,在拐弯的地方有一个饭店,没有看清楚,开到近前才看到有几个人在那儿。就听那几个人喊:那不是×××吗?你站住!接着那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开着车就追过来了,我一听喊的是开摩托车的同修的名字,心想:这深更半夜的谁能出来,还认识我们,说不定是派出所跟踪过来了。开摩托车的同修当时表现得非常冷静,马上让我们下车,正好路边有座桥,我们两人就躲到桥底下去了。而他开着车灯对着那辆车迎了过去,由于雾大,车上的人没有看到我们两人(后来得知,来的人是开摩托车的同修的亲属。他的亲属从公安部门得知,最近本地区邪恶要蹲坑迫害发真相资料的大法弟子,其中还提到了同修的名字,所以连夜来找他。为了不让亲属看到我们,当时同修就跟亲属一起回去了)。

    在桥下的我们俩对这一切都不知情,都集中精力发正念。过了一段时间,听着没有什么动静,我挂着同修的安全,心想怎么也得上去看看。来的时候穿了一双高跟鞋,本来想穿双平底鞋,可由于换季没鞋可穿就将就了,没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脚已经被磨得很痛。同修看到这个情况,把她的布鞋跟我换着穿,我费了挺大劲上了桥,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人。没办法,只好招呼同修徒步往家走。

    这条公路没有路灯,加上雾气,黑漆漆,阴森森的。我这人生来胆小,和我一起的又是个老年女同修,我一边走一边心里打鼓,一会儿想:还有几十公里的路,走到家得到天亮,能不能遇到巡逻车?如果真是派出所跟踪来了就危险了。一会儿又想:不知道开摩托车的同修的安危,后边的同修的情况也不知怎样了。就这样心里上下起伏,又焦急又有些怕,人心冒出来不少,脑子开始乱起来,正念不足了。我们开始拦车,由于半夜,哪个司机也不愿意拉。心里越急,越没人拉,拦了几个车都没停。心里那个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好在有同修作伴,只有硬着头皮,咬着牙摸黑走了。

    黑漆漆的夜,我和同修在浓雾中结伴而行。我告诉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时时刻刻在保护我。一想到师父,我心里稳定多了,可人的这一面还有些忐忑不安。走了老长的一段路,对面出现灯光,一辆卡车迎面开来,从我们面前快速开过。在灯光消失的那一瞬间,一个七色大光环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像书中看到的一样,赤橙黄绿青蓝紫,颜色清晰夺目,景象美妙无比。我忙喊同修,同修也在同时看到了,那另外空间的景象,今天回想起来,仍是清清楚楚,历历在目。我和同修都很激动,心里都明白是师父鼓励弟子,让我们坚定正念。

    当时我脑子也清醒了,心稳下来了,也不怕了。我想起来一个认识的同修遇到的类似的一件事。那个同修跟我一样,胆小最怕走夜道,有一回她和一个男同修去发真象资料,后半夜步行几十公里到外村,途中经过一个很长的火车隧道。她很害怕,结果回来时俩人走散了。她一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又经过这个火车隧道,又没有带手电筒,那个害怕就别提了。就在她害怕的时候,有一团网状光亮在她面前若隐若现,她忙跟着这团光亮走,当走到隧道尽头时,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个大跟头,爬起来一看,原来是走散的男同修,真是师父巧安排!想到这些,我心里不由地说:师父啊师父,为了不让弟子在修炼路上落后,您操尽了心,弟子真是悟性太差了。

    正念足了,自然而然就有威力了,有师父在安排一切。这回再拦车,一辆卡车停下了。好心的司机让我们上了车。车往前开了一段,看到前面有两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后面那两个同修,都走到我们前面去了。一犹豫之间,车就过去了,再想喊已来不及了。这一路,我的心很难受,眼睁睁的看着同修留在后面,靠两条腿走完几十公里的路,而自己本来可以提醒司机的。几十公里的路,车铆足劲的跑,时间不长就到了,我下了车,心里还挂着同修,慢慢往家走。离远看,家门口停着一辆车,进屋一问,真是巧了,我丈夫(大法弟子)因为这辆车的司机忙,出于好心,就帮忙把车开回来了,刚到家不一会儿,一看表,半夜一点多了。我忙说:先别睡。听我说了情况之后,我丈夫马上开车跟我去接同修。

    当我们的车一下子停在同修的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惊讶的表情,出乎他们的意料,有一点神兵天降的味道。这一夜讲真象表面看起来一波三折,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师父安排之中,只要我们放下自身的执著,走正我们的路,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

    这一次我所经历的可以说是点滴小事,可正是这点滴的小事,让我真正认识到每一次的讲清真象,都是自己每一次心性的升华磨练。每一次的提高都使我越加体会到讲清真象这件事都是给自己做的,不是给别人做的。我的天目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我知道师父给予我的是我永远都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回想有一些同修虽然在家里也学法,炼功,但一直不愿意出来讲真象,特别是邪恶迫害一严重,怕自身有危险。我想这些同修真的应该利用各种方式来讲清真象,对自己负责,对众生负责,不辜负师尊慈悲普度,不错过万古难遇的佛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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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音乐〗王沂

    史然 整理

    有个叫王沂的人,一生中从来没接触过弦、管等乐器。

    忽然有一天,他在白天睡觉,并一直睡到天黑透了才醒过来,并立即让人拿来琵琶,他一口气弹奏了好几支曲子。

    一支曲子名叫《雀啅蛇》,一支曲子叫《胡王调》,一支曲子叫《胡瓜苑》。人们都没有听到过,从来不知道有这些曲子。但是听过王沂弹奏的人,都被感染得泪流满面。

    王沂的妹妹要跟他学习弹奏这些曲子,他教她弹了数声后,不一会又都忘了,再也弹不出这些曲子了。

    (出《朝野佥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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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音乐〗太宗治世礼乐备

    太平 整理

    唐太宗很重视雅乐正音,想振兴文化教育事业。于是,就命令太常卿祖孝孙校正宫商,起居郎吕才研习音韵,协律郎张文收考证律吕。让他们删去那些芜杂散滥的,整理出标准规范的音律。于是,整理编制出来敬神的乐曲,庆功舞蹈,很快在国内传播开了。

    初时,祖孝孙认为江南梁、陈等地的乐曲多掺杂着吴、楚的小调,北方周、齐一带的乐曲多用的是胡戎的伎艺。于是他悉心探索北南乐曲的不同风格,再参考古乐曲,创作了大唐雅乐,以着十二律,各顺其月,以序为宫,叫旋宫。按《礼记》上的:伟大的乐曲与天地相和。《诗经》序上说:太平时代的音乐以安定为乐曲的题旨,他的政事就通和,因此又创作编制了十二和的乐曲,共三十曲八十四调。祭奠天地以黄钟为宫,祭奠大泽以大吕为宫,祭奠宗庙以太簇为宫。至于一年四季在五郊祭迎五帝祈求丰年时,就随月用律为宫。起初,隋朝的乐官只用黄钟一宫,扣七钟,余下的五钟悬在那里不扣。到了祖孝孙创造旋宫之法后,十二钟都扣,再没有悬在那里不扣的了。当时,张文收非常通晓音律,认为肖吉所制的乐谱不怎么详细,他研究考查了历代的音律沿革,截取竹管制成十二律来吹,用来标志十二旋宫。唐太宗又召张文收在太常卿祖孝孙手下工作,让他协助祖孝孙审定雅乐。太乐古钟十二,人称哑钟,没有人能通晓演奏它的办法。张文收用乐律调节它,发出的声音才畅彻悦耳,通晓音乐的行家们都佩服他的技艺高超。张文收被太宗授与协律郎的官职。待到太常卿祖孝孙过世后,张文收开始又采集祭祀天、地、宗庙的乐曲,進行仔细地删改、整理、编纂,终于使乐教完备了。

    唐太宗平定刘武周的叛乱后,河东的百姓当道载歌载舞来庆贺。军士们争相演奏秦王所作的古歌《破阵子》。后来,乐官将这首古歌编入《乐府》。《破阵乐》演奏时,军士披戴铠甲,手执戟矛,边歌边舞,用来象征征战冲杀的场面。《庆善乐》演奏时则人们随着乐曲舞动长袖、踢腿曳屣,用来象征文德昌盛的景象。


    (资料来源:《国史异纂》、《谭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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