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0月20日 星期三

  • 曼哈顿大战酣 北京大雾显

  • 沉重的童年

  • 诗三首:1.使命 2.难 3.圣缘

  • 在曼哈顿发生的神奇故事

  • 台湾阿里山奋起湖台语交流小记

  • 英国考文垂(Coventry)洪法小记

  • 我堂堂正正闯出石家庄劳教所的经历

  • 我新得法受益的一家

  • 世人如是说

  • 书法漫谈:端人正士─蔡襄

  • 中国著名古桥之七:奇妙的音响建筑─七孔五音桥

  • 成语故事:刮骨去毒


  • 曼哈顿大战酣 北京大雾显

    周同

    本应是秋高气爽的北京城,10月却出现了罕见的大雾。据中国新闻报道,自7日开始,北京城便被包裹在阴霾中。据气象专家介绍,北京一般在春、冬两季多发大雾,而在气温适宜的秋季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影响范围如此之大,浓度如此之高的大雾是很少发生的。7日起,该市大部分地区的能见度都在1000米左右,10月10日,部分地区的能见度甚至降低到了200米以下,京石、京开、京沈、京津塘、六环等高速路在大雾中相继都被封闭过。

    由于浓雾的原因,安排在北京表演的法国空军“法兰西巡逻兵”的特技飞行,而被迫取消两次。该项表演是中法文化年的一项活动之一。这一看似偶然的事,令人想起今年春节时期,法国为迎合中国领导人的意味在巴黎街头逮捕、拘留身穿黄色衣衫或印有“法轮大法”字样的人们。

    今年首次连日大雾锁住北京,专家认为都是重度污染惹的祸。7日北京的空气指数为326,8日更是达到了403,都是重度污染的五级天。北京连续数日都是重度污染,这在今年还是第一次。

    阴霾或悬滞物都属于污秽、销毁之物。北京发生的这一不寻常的大雾正值曼哈顿大战之际,也是北京邪恶衰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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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童年

    天乐

    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常对我说:“你们这一代比我们那代人幸福多了,吃得饱,穿得暖。”有时在饭桌上,父亲就会感慨的讲述他在儿时曾经是多么饥饿,为了上学,在严寒酷暑里步行十几里地。我常被父亲充满艰辛的童年深深感动。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幸运多了,在丰衣足食中还能享受教育。

    就在我对饥饿与贫困的概念越来越模糊时,由海外媒体报导的一个叫王德福的十二岁男孩让我对父亲儿时遭受的饥饿和贫困失学儿童的痛苦有了深深的体会。照片上的王德福头大身小,面黄肌瘦,一双无神的大眼深深的嵌在脸上。他的母亲张海燕因炼法轮功被江氏集团迫害致死,母亲去世后,使本身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困境,以至他被迫辍学回家、父亲放羊来照料残疾的爷爷和病重的奶奶。本来应躺在妈妈怀里撒娇,象其他孩子一样去上学,过着快乐无忧的日子的小德福却因江氏镇压法轮功被迫失去母爱,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力,留给他的只有饥饿,贫困,悲伤,甚至恐惧。我觉得王德福的童年比我父亲那辈人--四十几年前的挨饿受穷的儿童的境遇更糟----他们面临着江氏的淫威,他们象被关在集中营里,时刻被监视着、被控制着,这种精神摧残让人不禁想到了当年德国纳粹对犹太儿童的迫害。如果江氏集团不迫害法轮功,小德福很可能长得白白胖胖,眼睛明亮有神,有学上,有饭吃,享受着家庭温暖。然而这场残酷迫害使中国上亿的好人遭难,那些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子女失去了家庭的温暖,有的被送進孤儿院,有的流离失所,有的由亲友带养,甚至有的与父母关在狱中被迫害而死。他们小小年纪却要承受巨大的精神与物质的压力。XX党经常把儿童比作祖国的花朵,祖国的希望,为什么象王德福这样的儿童却偏偏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呢?与其说中国政府在“培养花朵”,不如说在破坏与践踏他们!多么邪恶!这是比饥饿与贫困更可怕的!这场迫害终究是徒劳的,小德福与其他受迫害的儿童们在风雨中会锤炼得顽强不屈,坚定的抵制这场残酷迫害!

    历史上迫害正信的势力哪有成功过?小德福沉重的童年生活不会持续很久,幸福总是属于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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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三首:1.使命 2.难 3.圣缘

    石头

    使命

    为了誓约下凡尘
    轮回五千盼佛音
    一朝得法恶除尽
    掸去封尘复本性

    神路难
    新宇晴空展
    宇宙正法解渊缘
    烂鬼黑手万魔拦
    救度众生讲真象
    立掌除恶法无边
    神路不算远

    圣缘

    圣缘万古下尘寰
    助师正法入凡间
    大法破迷路艰险
    巨关巨难举步艰
    名利生死无执着
    何惧妖孽魔阻拦
    堂堂正正讲真象
    洒洒脱脱自坦然
    普天同颂师恩重
    佛恩浩荡福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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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曼哈顿发生的神奇故事

    德国大法弟子

    一位不会英语的加拿大学员每天都推小车和酷刑小展板到处发真象资料一个半月了。但是资料常常供不应求,展板太低太影响阅读率和路人皆知的效果。他只是动了一念,要是有个大的行李车,再有几根可以伸缩的铁架子,再搭高点就好了。有一天,突然他竟在路边看到一套与上述希望一模一样的东西放在垃圾站没人要。现在他每天推着人人抬头就能读到展板内容的小行李车,行李车内装足要发的东西(100x80x30 立方厘米的容量) ,行走在曼哈顿的各个大道上了。

    一位叫玛丽安娜的德国柏林的西人学员不会英语,但每次路人朝着我们走来,问道:为什么要这样酷刑迫害?能否详尽讲解时,她都能讲很久。同行的学员问她你不是不会英语吗?她总是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她老是能有一群听众围住她听她讲。天长日久同行的学员发现,她能在即便没有展板的情况下,也能吸引很多听众围住她,专心听她长时间讲法轮功是怎么回事,迫害是怎么回事。而一到星期五学法后的大交流时,那个英语翻译的话,玛丽安娜却又听不懂了。或者是衣食住行方面她又成了不会英语的人。她还有个特点,不借助小展板,往地铁口一站,常常能流水似的发传单。只要身穿黄背心的玛丽安娜一出现,地铁车厢里对资料不接受的人很少;有时整个一条很长的街道,或者夜晚很晚了,都能见到无人拒绝的场面。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玛丽安娜常说,我只是动了这一念:这些真象是这些人得救的唯一希望啊。我每天心里都紧迫的感到时间太不够了,满脑子就一个念:师父说了,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在不及……每当看到她发资料的这种场面我就想起师父讲法时讲的故事:“你看到一个老头走路,他走得很慢,慢慢悠悠的走,可是你骑马也追不上他。就说他不在一个空间里运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是啊,比方说,当她对人人的慈悲已经极细腻处于中微子空间时,你在分子这个粗颗粒的空间又怎么能追得上她呢?

    另一个不可思议的神奇:我已经讲给这里的很多人,如果不是他们吃惊,我也就认为是不值得提的小事了。我在德国买了充电一次可用80小时的MP3。由于每三天需要充电一次。我就想,太不方便了,要是能更长多好啊。就在来曼哈顿前不久保修两次的情况下,该MP3 公司决定送给我一个200小时的MP3 以作补偿了。我看了MP3电器店该产品尚未面世。5周来,除非有人问问题,通常我都听大连、济南和广州讲法(均在一个CD上),两个星期才需要充一次电。个人理解,曼哈顿超出其他国家几倍的街道噪音干扰,确实有不在其中的感觉。除了读法外,如果一整天在外面发真象,这种法不离耳确实能让邪恶的黑手烂鬼的干扰打不進来,确实能识破阻碍救世人的一切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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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阿里山奋起湖台语交流小记

    周怡珍(嘉义)

    奋起湖是阿里山森林铁路沿线最大的中点站,除了有游客必尝“铁路便当外”,还有必走的台湾十大老街之一奋起湖老街。从它的入口处就可知道这儿有多么纯朴的人情味--“无头无尾不成真,两人骑土论原因”代表“奉茶,且坐”。

    从开完两期九天班后,就在10月16到17日两天举办第一次交流会,除了让新同修加紧提高外,也让老同修借机精進。于是力邀南部同修来此交流顺便洪法。于是屏东同修在陈校长带领下,来了两台游览车。台南同修来了两台至三台车,嘉义、中埔、布袋、朴子、溪南等区也来了约五台车,就这样这次交流会人数将近200人。

    屏东同修远道而来,笑称一台游览车的人加起来就上千岁的同修,在第一天的行程中就先浩浩荡荡的先去奋起湖另一景点--大冻山。假日来此爬山,留影的游客络绎不绝,同修拿起折好的小莲花和写有法轮大法好及网址的笔赠送给每一个游客,很多游客看到这么漂亮的小莲花时都纷纷爱不释手。后来在陈校长的指挥下,同修们有的炼功,而有的同修就开始对游客讲真象,让一些游客也产生兴趣,一同与我们炼功。

    而后各地同修纷纷到齐,开始了第一天交流。由于台语是台湾占二分之一的语言也是所有本省老年人只会的语言,加上很多的老年人不认字,又不会说国语的情形下,这一次我们就采用台语交流。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经验,从念《洪吟》、《精進要旨》、新经文到唱大法歌直到心得交流,全程都是台语。屏东陈校长先提及了这一群老同修虽都是平均年龄70岁以上的人,且不懂电脑、手机、也不会写字,又不会说国语,那到底如何讲真象呢? 就从他们学会一首歌“为你而来”开始,他们去各景点面对面讲真象。纵使是翻唱成台语歌,但是听到“法轮大法好”这句国语就足以让游客知道他们真诚的善良的心了。

    奋起湖的新学员也说出自己上第一期的九天班时,在第四天发正念时,他突然看见天空掉下一个炸弹,他吓得赶快用莲花掌去接那个炸弹,因为他看到下面的都是房子,三度空间的都看到,前、后、左、右,他直觉有责任要顾好炸弹而不能伤到地上的人。后来嘉义的周同修提醒他说,发正念早完了喔。他才如梦初醒般─原来那是另外空间看到的。交叉式的交流,屏东同修也说出了得法的不易之处,一个太太家中先生表现很凶,还跟辅导员警告要他小心一点。最后这个同修讲出是如何以柔克刚并向内找一定是自己那儿做不好,到现在先生已不会再反对她学大法了。

    有学大法前就遇到考验的﹔也有学大法不久就遇到生死关的﹔更有学员死去三天又活过来只为学大法的﹔有被五台车相撞却相安无事的﹔电视发出火星烟火的说声没事又可以看的﹔也有得法不久就像《转法轮》上写的,得了脑血栓可是在同修的帮助下发正念教念《论语》,奇迹似的20分钟后就正常象没事般的﹔有上九天班的第二天就把十几年的药给放下,毅然认定自已是大法弟子的﹔也有采玉兰花而摔到全身不动弹而一星期后也恢复正常上班的﹔也有的自认为牛脾气很重,教学生时也是一板一眼的,可是向内找从根本上改变自己后从不帮家事的,到如今也会帮太太洗碗。交流了许多许多的心得,重点就在于“信”,同修们相信师父,遵照师父说的三件事去做,就是对自己负责!!

    令人感动的事,这些老同修们在屏东陈校长带领下,不管得法久的还是不到一个月的全会背《论语》,以及《洪吟》。可贵的是他们听不懂国语,可是却能够展现出大法弟子的内涵出来。就从他们带来的莲花就可看出,看起来是有多么的漂亮,有多么的喜悦!!能令人感动引发善心,能感受到他们真的是用心在做!!

    早上,大家一齐到火车站的月台上炼功,清晨身在高山林,伴着大法的音乐响起,同修的炼功姿势一同做起。同修们在两天一夜的交流中,最后在齐念“法轮大法好”三声后结束。屏东同修特将带来的各式各样的大法旗留给了奋起湖的同修,愿他们能够彼此精進。

    屏东同修尤如一阵春风,把奋起湖闪亮起来,有他们的地方就有美丽的小莲花,然而这两天的奋起湖也比以往热闹许多,游客是以往的十倍之多,同修笑称说,这是因为那儿有大法弟子,就是那儿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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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考文垂(Coventry)洪法小记

    英国弟子

    考文垂是英格兰中部的一个小城市,最初组织这次洪法时,有两件事情让我有些担心:一是英国每个月都有很多的洪法、讲真象活动,昂贵的交通费用对很多弟子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而且很多弟子还承担了大量的正法工作,我不知道这个稍微有些偏僻的小城市会不会有太多弟子来;二是对于组织洪法我没有任何经验,不知如何做的更好。

    当然,担心是多余的!

    知道洪法活动后,有几个弟子打电话询问我需要什么帮助,然后把我需要的东西在洪法当天带了过来,比如:桌子、音响、横幅、坐垫等,洪法当天来了近二十个弟子,有两个西方弟子和一个韩国弟子是第一次参加洪法活动。

    我们的洪法地点是在市中心的一所中医诊所前,听说这个诊所的主治大夫是一个在瑞士得法,一直在家修的弟子,我想在诊所前洪法一定是师父的安排,鼓励她走出来。

    另外,通过组织这次洪法,我也感受到了在今后洪法、讲真象活动中,应更好的配合好组织活动的弟子,看到有不足的地方要主动的完善和弥补。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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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堂堂正正闯出石家庄劳教所的经历

    河北大法弟子

    1999年10月,我再次踏上進京上访的列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为师父伸冤,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死而无憾。到了北京,便衣到处都是,气氛非常紧张,我来到游泳池甲1号信访局,这里戒备森严,便衣和各地区截访的公安人员,把信访局门口堵的只留一条能过一个人的小路,一一盘问,不准法轮功上访。

    我刚走到路口,有一位老者和一名中年女商贩告诉我,你也是法轮功吧?不要再往前走了,刚才就抓走了好多人,用车拉走了。我告诉他俩说:我师父是冤枉的,大法是清白的,我如果不是学大法我就不到这里了,是我师父给我第二次生命,就是死我也得去。那老者看着我说:看来这法轮功是好。当我转身走向信访局的时候,突然一股热流通遍全身,就象脱胎换骨的金刚之躯一样,勇不可当。有三、四个便衣挡住我说,这里不准上访,有什么事情去到驻京办去说。我说,我去驻京办干什么?我找的就是信访局。我刚走没两步,有个便衣用手按住我的肩,我在那一站,头也没回,只轻声说:你干什么?那人就象触了电似的“嗖”一下把手抽了回去,再也没敢撵我。

    我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为师父伸冤。我不理睬有多少人墙,径直往前走穿过了那段人墙,跑来几个便衣把我挡住,问我是哪里的人,我说是中国人,我扒开人群继续向前走,它们又赶上来问我:我知道你是中国人,你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没出这个地球。我又扒开它们。因为它们都问不出我的地址,都怕是它们那一地区的,因为一个县有一个法轮功進京上访,县长就要到市里做检查,有两个,就到省里做检查,有三个上访,县长就要免职,所以好多人围着我。一个中年妇女,抢了我的包,我说:那你就拿去吧,我倒一身轻,撒腿就往里跑,后面有个人追我说:你敢和警察赛跑!说着就把我按倒在地,从我胸罩里扒走两千多元钱。又有好多人围了起来,我大声喊:这里可是信访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干这等事。我用手指着那些人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执法犯法?抢我包的和那个从我胸罩里抢走两千元钱的人,你们敢和我去里面说理吗?那些便衣呆呆的站着,谁也不敢再动,有人还了我背包和钱,我对着这些呆若木鸡的便衣说:我告诉你们,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命都可以不要,大踏步地走進了信访局。

    到了信访局,办事人员给了我一张表格,我在上面填写的是:一、要求撤销对法轮功创始人的通缉,二、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三、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写好后交给了办事人员,接着他们把我关押在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同修也被关押着,大约20多分钟后,我被当地公安带走,后关押在本地看守所里。

    看守所所长宣布不准学法炼功,不准宣扬法轮功,我绝食抗议,它们给我戴上脚镣。但我们几个同修还是坚定的每天学法炼功。所长下令让我们站墙根,后来又罚我们在冰凉的南墙根下罚跪。它们看到还是没有办法改变我们的正念,就用细细的绳子把我们反背捆着,逼我们认罪、放弃修炼,我善意的给它们讲清真象,并继续坚持每天学法、炼功。

    就在我绝食七天的时候,它们强迫我在院子里跑步,并且脚步不准停下,所长在边上看着,不停的问:还炼不炼?不说不炼就在这里永远跑下去,跑不动让男犯人拖着你跑。我还是坚定的回答:炼!我的这种坚强的意志感动了许多犯人和还有些良知的警察,一个男警察在院子里不停的说: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功不能丢!

    在那里,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处处体现出了大法弟子高尚的品德、无私无我的行为和宽阔的胸怀,使所有的犯人无不尊敬。拘留所里关押着两名女犯也跟着我们每天学法炼功,严格要求自己,不哭不闹、不喊不叫,不象过去一样再给看守所里找麻烦和捣乱,她俩的举动使所有的人感到吃惊,都说这法轮大法就是好。我不放过这个机会,向其它号里的男犯人讲清真象和洪法,他们听的都很高兴,有的向我要经文,他们说:你能给我多少给多少,一个30岁的男犯人要拜我为师,出去后一定要学法轮功,我说,师父只有一个,進门不分先后,都是弟子。

    两个月后,我被非法送石家庄南高基大街8号的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一入队,就派了两个女犯人监控我,不准学法、不准炼功、不准和同修说话。并且每个大法弟子都有两个监控控制,每天早上6点半出工干活,到晚上10-12点收工。

    2000年3月初,大法弟子们都悟到不应该这样被迫害,就集体罢工,要求无罪释放所有的大法弟子,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这一下激怒了劳教所的所有干警,它们开始对我们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罚我们站墙根,以立正的姿势站着,一直从早上6点站到晚上10-12点,有专人看着,上厕所得一个一个去,它们不高兴了就不让厕所,用脏话羞辱、讽刺、辱骂我们。我站得全身发肿,十个手指头肿的象是个红萝卜,铮明发亮,不能拿东西,脸胀的变了形,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胀得吃不了东西。腿上用手一按就是一个坑,铮明发亮。脚穿不下鞋子,只好穿一双棉拖鞋,全身疼痛难忍。四大队的大队长尚长明,恶狠狠的让我到车间干活。我严肃的告诉它,我没有犯任何罪,关押我是错误的。我要是接受劳动改造,就是承认了政府的错误决定。它说不管你冤不冤枉,不干活就给我继续站着。多么大的压力也改变不了我坚修大法的信念,师父的法我会背多少就背多少,不停的背。在院子里炼功,每次都被几个人上来打骂、制止。但我仍然坚持我的正念,即使到了晚上,我在宿舍里仍然坚持炼功。

    3月20日左右,我被叫到队长办公室,七、八个干警对我進行毒打,拳打脚踢,揪头发。它们打一番问一次,还炼不炼。我说炼,又打,又问。我坚定的说:“炼,炼,炼,打死都炼。”它们气急败坏的拿来劳教所的刑具之一:绳子。两个男队长用力的用绳子把我的双臂背在后面,一圈一圈的用力捆绑,我的头被一个叫小王的队长死命的向后推,气管好象要拉断似的,骨头好象要断。绳子捆上后,我周围围着一圈干警,冲我拳打脚踢,揪头发,打耳光,骂着脏话,还说“难道你就不怕死吗?”我说:“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洪吟》)并告诉它们,人总有一死,有的死重如泰山,有的死轻如鸿毛,我就是为大法而死,死而无憾。它们再也不问了,静静的。这时我全身疼痛难忍,心跳加速。我默背着“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就在我将要昏过去的时候,它们给我解下绳子。过了10分钟左右,它们又给我上了第二次绳,这次比上次还要狠。它们不解气,又把我倒背捆绑好的双臂提起,为了增加我的痛苦,又从下面加了一些东西,使我更痛苦。疼痛的加剧,心跳的加速,我难以忍受,这时就默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和《苦其心志》。

    我感觉快要不行了,但自始至终没吭一声。我全身麻木,没有知觉,只有大脑主意识是清醒的,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一动不动。这时中队长王换芳,用脚踢我手臂,踢到前面,就在前面,踢到后面,就到后面,没有了知觉。它们还骂我装蒜。接着又一个同修被叫来,毒打,警棍,电棍,上绳,不管怎么折磨,都没有改变我们的信念。它们又出新花样,由耿行军和高崖松,每天早上8点开始“操练”,站队,正步走,跑步走,不许停,其中五名48-53岁的大法弟子,脚必须抬到一定的高度,必须落地有声,象军队训练,不合要求的拉出来单炼,就象金鸡独立,做正姿势,停在那不许摇动,否则抬手就打,抬腿就踢。早上6点半起床就罚站墙根。8点队长一上班就练队到12点队长下班。四小时不停。耿行军指挥,喊口号的喊累了,就轮流喊号。大法弟子上厕所得打报告,耿行军批准,才能一个一个的去,就这样在烈日下不停的走正步,跑步。它们说:就这样给我练,练死你们。中午饭刚吃完,又被强行站墙根,中午烈日炎炎,晒到2点队长上班,继续练到6点队长下班,又被强行站墙根到晚上10-12点,一个个被晒得漆黑。

    我的脸一层层的掉皮,而后是脓水流出。有天队长洗澡间开着门,我从门前过,镜子里一个陌生人站在那里,细想是我,连我都认不出我自己了。学员一个一个的被折磨得不象人样。每天都有人被队长叫進办公室打警棍。几乎每个学员都轮流被打。警棍打到臀部砰砰的声音,传出很远,听到同修被毒打的声音,虽然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但我感觉就象打在自己身上一般。其实,我们心里承受的痛苦要胜过皮肉之苦。被打完后马上参加练队,耿行军还故意拉出单练,加倍,加倍,惨无人性。

    有一天我被叫到办公室,一進门,有四个干警在场,耿行军手提警棍,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接着它把警棍压在我的左肩膀上,威胁我说:“干不干活?”我说:“我没有任何罪错,关我是错误的,我不接受劳动改造。”它说它不管你有没有罪,到这里就得服从,不服从就打。二话没说,把我拉到桌子旁,抡起警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打下去。一下,二下,三下,警棍带着呼呼的风声,它嘴里好象还说着:“疼不疼?”之类的话,好象是给自己加油添劲。我咬紧牙关,心里默念不疼不疼,一声不吭。打完十警棍后,耿行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得意扬扬的看着我冷笑。我依然心胸坦荡,无怨无恨,不气不恼,坚定正念,向它讲着真象。当它歇过来后,还想再次打我。这时电话来了,找它,它不走,腰上BB机又叫了起来,它还不想走,又来了两个人说叫它回去,它还没走,楼下又有人叫它说它家里的人找它有事,它慌张的离去,我知道是师尊助我。(那次上绳,我用心和师父讲话时,也是有队长慌忙解绳。)

    然后又是继续练队,站墙根,每走一步就象站在刀刃上,一步一步都连着心肺,从内脏到外壳,无不是在刀刃上行走。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有一口气在,也要看到还我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要堂堂正正的从这里走出去。有两个同修看我这样都劝我回车间干活,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平和的对他们说:“我宁可站死都不回去,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算。”在我的带动下,她俩本想回去,也坚定的留了下来。就连那些队长每天都在看着我,议论我不行了,一天,二天,三天,我坚持,坚持,以一个大法弟子超常的忍耐走到了2000年5月1日。我被劳教所秘密转移到5大队,我们18名同修被锁進一楼,这18名都是它们认为最顽固不转化的。按它们的说法,是不服也得服,打也得打服。

    三个大法弟子一屋,三个女犯监控,修炼的人不管任何环境都离不开学法,炼功,管你监控不监控,学法炼功是我们的必修课。于是这些监控说,你们炼我们也练,练拳脚打你们,谁打得狠,打得重,队长就表扬谁,给谁得利,给谁减期。女犯李明娟恶狠狠的说,它要在这里把杀人的手段练成,出去后杀他十个八个的。掐脖子,摔布袋,用拳打要害,用脚踢。纪依霞,何小平,唐维兰毒打折磨大法弟子最狠毒。好多叫不上名的恶人被干警幕后指使,丧心病狂,灭绝人性。它们一天24小时看着,我们三个坚定的学法,炼功不间断。会背多少背多少,默背,出声背。白天,因为学法炼功招来毒打,上手铐,上吊铐。耿行军把学员铐在桌子脚上,站不直,不许坐在地上,只能蹲着,不准睡觉。半夜里,大声吼叫,吓唬大法弟子,铐在暖气管子上,铐在厕所,铐在大铁门上,铐在晾衣房,铐在办公室,铐在窗户上,怎么铐得你难受就怎么铐,铐得到处都是。早上炼功时,一个同修念完炼功口诀,全体都炼。白天学法背法声音不断,从早到晚,女犯用毛巾塞嘴,用小勺撬,拳打脚踢,用水浇,大口大口的痰用卫生纸包上,塞到大法弟子嘴里,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大法弟子停止。记得有一天,基本上所有的大法弟子全部背法,声音响彻云霄,它们的阴谋彻底失败了。带队的女队长李维真无奈的说,不关了(在五大队整整两个月不见天日,四处是墙,那种处境,真能让人发疯)。7月1日,返回了四大队。

    这里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集中在一个它们叫严管班的地方,配上二中队最凶恶的女犯做监控,每天24小时监控:每天汇报,强制坐小板凳,不许说话,不准背经文,不准炼功。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走到哪里,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阻止不了我学法炼功讲真象。每天为此而被打骂。女犯马玉莲用毛巾勒大法弟子的脖子,脸憋红了再松开,再勒,再松,用手捂嘴和鼻子。我强烈抗议,正好有几个队长進来,我告诉四大队的副大队长付振爱,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它皮笑肉不笑的说,出了人命它担着。我说人命关天谁能担得了。它说:“我说我担得了就担得了。”笑着走出门去。唐维兰更是凶狠,打人都是咬着牙,连喊带骂,连拧带掐。它把我按到木板床上,头按在木板上,骑在我身上,激烈的打击我的头,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转过身去用力击打另一个同修的头部,转过来再次把我按倒,猛击头部。马玉莲用辣椒往大法弟子嘴里灌,脸上抹,我也被它灌了辣椒。这天是最激烈的一天,从早上6点半我们集体炼功开始,一直到晚上10点。打骂没停过。紧一会,松一会。我们大声背诵《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响彻整个四大队。我们背诵《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震撼着整个劳教所,让那些警察象热锅上的蚂蚁,就连恶毒的唐维兰都说,它满脑子都是“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它们花了16个小时,也没能阻止我们,这些恶魔败下阵来。

    后来99名大法弟子亲自签名,控告江××,好象是在明慧网上发表后,被劳教所知道了。半夜所部来人,个个提审,问我是谁写的稿,我说是我,它们说不是你的字体。我说,上面有我亲笔签名,就代表是我写的。提问不了了之。后来有两名起稿的大法弟子秘密失踪。

    劳教所又组织了什么报告会,让各地邪悟的人诱导大家邪悟,强迫写四书,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听它们读报纸,我抗议,不参加。

    由于这十六个月的残酷折磨,我的肉体受到极大的伤害,开始是全身无力,眼睛看不清东西,走路不稳,后来到浑身疼痛,刮骨抽筋般的痛,气闷,就象一股一股的电流通向体内,一抽一抽的奇痛难忍,后来肌肉萎缩,内脏萎缩,不能走路,不能吃东西,手不能拿筷子,四肢不灵,嘴发紧,说不清话,手指并拢,记忆力大幅度下降,心脏跳动飞快,脉搏摸不到,血压几乎没有。它们通知我家人领我去医院诊治,医生说我站不起来了,下半生就让我爱人照顾吧。它们还不放我,又把我带回四大队,想让我写了四书才放人。我和中队长王换芳在警卫室谈话,苏培英在场,还有严管班班长田影娟(女犯,吸毒的),我说:我是个修炼的人,到哪里都要修,要炼,“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

    2000年农历大年三十,邪恶怕我出意外,就让我丈夫和我弟弟把我接回家。我堂堂正正闯出了劳教所。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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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新得法受益的一家

    于修福

    (一)

    我叫于修福 ,近50岁的人了,是一个农民,身体结实能干,拉着一家老小五口人度日,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去。然而就在2003年9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我开着机动三轮车送货,半路上我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好心人(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何方人士,姓氏名谁。此事是以后从医院那儿得知的。)把我送去医院,但医生不收,好心人百般要求也无济于事,还说什么“制度”、“规定”。没法子,好心人又想了个办法,查车号,又打电话,最后找到了我村,村里人又和我家里人取得了联系,说明了情况,接着又找到了医生,就这样,还是不收。好心人又百般劝说:“求求您先收下吧,人在这儿,车在这儿,跑不了,他家人一会儿就找来了。”最后总算收下了。

    等家人来到医院找到了我,这个一心为着别人的好心人已不见了……与此同时,家人拿着薄礼,找到了在医院工作的亲戚帮忙。礼收下了,也答应了。那位亲戚说有点事一会儿就来。我们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便问了一个医生,回答是“早回家了”。

    住了些日子医院,命算保住了,但右边不会动了,也不会说话了,医生也没办法,我们只好出院回家。天哪!这一家老小怎么过呀!

    我妻子的表姐得知我病了,马上到了我家,叫我学法轮功。我不会说,又不能动,怎么学,怎么炼?她就叫我妻子念《转法轮》给我听,我们答应了。不到半个月,我妻子的病全好了,我也会说话了,又能开三轮车了,能骑自行车赶集了,只有一只手还不那么灵便。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脑血管全部硬化了”,给开了点药,我们回家了。就是这样,妻子因性子急,还嫌好的慢,就趁我赶集不在家的空,去求“香头”(附体),让他叫我再好的快点。“香头”不敢到我家(因我家有大法书),就用电话指示我妻子,叫她烧香、烧纸。怪了,一管子香刚插到香炉里,那管香“啪”的一声倒在地上,一跌两截。我妻子就用电话问“香头”是咋回事,“香头”火了,大声说:“还说呢,把我脸都好打。”我妻子马上赔礼道歉,“香头”又叫写符,满屋里贴,还不管用,这时我已回家了,坐下正准备吃午饭。她又叫压在被底下一张,说时迟,那时快,刚压上,管用了,可我“啪”的一声直挺挺的倒下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妻子吓坏了,把我弄到床上,我歪个身子在床上直抖,右手还直打胸膛,脸色象死了一样苍白。我妻子急中生智,接着叫了当村的几个老功友来,他们说,“求附体上了当”,叫快点先送医院。功友们先发了正念,又背《论语》。出租车来了,我也停下了,只是不省人事。晚上八点半,我到了区医院急诊室,这时表姐也到了,但我仍不认识人。医生叫做CT,刚到CT室,我能认人了,会坐了,检查结果是“脑血管又大面积堵塞”。回到急诊室,腿会动了,医生、护士都惊奇的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怎么好的这么快!”办了住院手续,到了病房,我会说简单的话了,能下地走几步了,手也会拿东西了。我想,这大概与我表姐有关系吧,她又与我妻子说了些什么就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妻子就回家把所有的坏东西都清理了,撕得粉碎,然后捣在烂坑里,接着又面对大法书和师父的照片哭了,并虔诚的说:“我错了,请师父惩罚我吧!”师父怎么会呢?他是大慈大悲的啊!第三天上午,我就出院了。表姐还向两个医生讲了真象。

    刚回到家,我妻子就给我念了《转法轮》“附体”中的一段法,师父说:“我们宇宙中有个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别人一般情况不能干涉……”。“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念完后,双手合十:“师父啊,谢谢您!我再也不做这样的傻事了。”

    可从此以后,我产生了怕心,药不断的吃,活不敢干,老放不下病,只要妻子不在家,我就往老功友家跑,再加上学法不精進,所以手总不能复原,眼睛老盯在手上,所以手从此以后不断的时而不时的抖动几下。一抖动,我就叫六岁的小女儿给我背法。说也怪,她一背我就好了,可自己就是不悟。师父说:“……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 (《转法轮》)。自己也知道师父说得对,可就是顾虑重重,学法少,离不开药,尽管一天只吃一小粒阿斯匹林安慰自己,这也是怕心,也是对法对师父的不信任。

    今年麦前的一个晚上,我和妻子、女儿坐在床上说话,我妻子突然看到我的膝盖部分肿起来了,腿也不会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妻子就为我忙开了,走好几十里路求医,问药。从此以后,我也吃药,也打针,也用中药洗,都不顶用。有人说有积液,我就到医院检查,说没有毛病。怎么办呢?妻子又告诉了表姐,表姐又来了我家,功友们也来了,表姐先把《转法轮》第六讲中的话念给我听“老师,我怎么哪儿都不舒服,总上医院去打针也不好使,吃药也不好使。他还好意思跟我说!那当然不好使。它也不是病,能好使吗?你检查去吧,没有毛病,你就是难受。”。念完法后,表姐说:“师父看你尽不悟,点化你,叫你悟呢,你还是不悟,结果被魔钻了空子。你赶快放下心,放下病,放下药,多学法就好了,实际也是师父点化你呢。”经过切磋,最后我明白了,反正怎么治也不顶用,我干脆不吃药了,决心学法。表姐知道我学法不精進,就送我一套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带。从此,我天天听,结果腿能走路了,手也不抖动了。

    (二)

    我妻子于爱莲,46岁,因为她给我读大法而得了法。读法才十几天,她的腰痛、头痛、恐高症全都好了,身体也强健了,我们一家五口人的活,全都她干。今年地里照样种着麦子、玉米、花生、棉花、西瓜,各种蔬菜。家务活也得她,上学的小女儿需要她;九十一岁的岳母离不开她;洗衣、做饭、喂牲畜还是她。她回答是“一身轻,怎么会累”,有人提到钱字,她说:“从不考虑,我和钱没缘份。”

    麦收时,出外干活的大女儿回家了,一天她与妈上坡拉麦穰,她开着三轮,妈也坐在前头,不巧来了一股风,把妈的帽子刮掉了,她叫女儿停车,下来拾帽子,可是女儿没听见,车的后轮从她身上斜着压过去了,连腰带胯,加上大腿,大女儿回头看,惊叫一声:“这回没妈了!”车停下后,妈从地上站起来,说:“没事,快拉吧。”回家大女儿告诉了我,我简直吓坏了,她却说:“幸亏师父保护,我消了个大业,这不是好事吗?”这天晚上她照样学法、炼功。我说:“你折腾了一天了,今晚歇歇吧。”她回答说:“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法轮大法》)只有坚持,才能胜利。

    (三)

    我小女儿从小讨人喜欢,所以没有人叫她名字,都叫她“小妮”,今年七岁,再上就三年级了。去年冬天,为了给我背法,她得了法,只背一些短文和《论语》,也能炼功,还能双盘。因我不精進,吃药,她经常笑着逗我:“自己不看书,光指着别人,不象个修炼的。”她放学后就做作业,晚上就同我俩一起学法、炼功。她妈有时问她:“书上的字你们在学校学过吗?”她笑着说:“真糊涂,一年级怎么会学这么多字,告诉你吧,看法就能认字。”

    麦收后种玉米,她妈用药拌的玉米种还没种完,放在院子一边,不懂事的小女儿看见玉米粒是红色的,好奇,就拿起一粒玩(她妈忙的没注意),一会又摸了鼻子,接着不行了,在院子里打叫:“妈!快,我不行了,要死了……”等妈跑出去一看,女儿脸色苍白,不能大声说话了,光说“快救救我……”全家人乱了手脚,不知所措,最后妻子打电话叫来了临村的出租车,往区医院疾驶。路上小女儿呼吸困难,后来她使劲说:“给我背法……”她妈也明白过来了,马上一遍遍的背着《论语》,不大一会儿,女儿好些了,等赶到医院,她神奇的好了。医生说先给她打上个针看看情况。她一听打针,便闹着、跳着说:“我好了,不打针。”医生和她妈一看也没问题了,就算了。回家的路上,她妈高兴的说:“你这孩子,非叫妈花上车钱你才好……”她回答说:“大法无所不能,只要学,师父就管。”

    (四)

    二哥今年六十岁,他八、九年前就得了脑血栓,现在能干些活了,但没有痊愈,走路有些瘸,骑自行车时先摔几个跤,然后才能骑上走,手拿东西没有劲;还有气管炎等病。今年四月,他看我们全家炼功受益,他就跟一个老功友学了功,一周就见了效,二十几天后,所有的症状都不翼而飞了。脾气也好了,心性也提高上来了。

    我得法较早,但身体不好的症状比他去的慢。他说:“你吃药就别炼功,炼功就别吃药。你愿意吃的话,我还有八、九瓶子,全给你吧!哼!俺可不吃了。”

    麦收后他卖玉米时把给人家看大门发了一千六百元的工资放在一个玉米袋子底下,这可好,这钱正好被买玉米的偷去了,玉米也正好卖了一千六百元。他没生气,还说:“可能以前欠人家的,还债了”。

    以前,我俩家关系不好,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我们就像一家人,干什么都一块,喜气洋洋,乐在其中。我姐姐看我们都是受益者,也要我妻子教她炼功。特别九十一岁的岳母,她去年就到大法弟子家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师父的录像,背经文。晚上自己在被窝里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她腰也直了,受伤的腿也好了,(因跌倒胯骨掉下来两次)拐杖扔了,自己能洗衣做饭了。

    最后用师父的新经文共勉:


    读《疾风劲草》

    生在苦难中,
    挣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归步别停。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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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如是说

    星辰

    近日,到陕西一边远山区向一友人洪法。这一洪法,方知原先我们都很尊重对方的目光是有缘因的。

    他看了两张真象光盘后说:是假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xx党迫害法轮功太狠毒了。炼法轮功的人是好人,佛都是以人像俱全行于世间来救度人的,人可以修炼成佛这是不假……

    我这一友人是党员,他知道xx党为一党执政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他说,文化大革命把中国人的根都割没了,没有了老祖宗的教训,人也就像浮萍一样啥也不是了。他有一个孩子,现在上小学一回家就读三字经之类的书,他的夫人不上班天天就在家做做家务辅导孩子。

    他领我到他家,他家敬有佛像。他说高僧名儒都修大佛。我问他近两年在网上还见过法轮功真象资料吧?他说有,但第一个知道你在我们这散法轮功光盘。

    我给他装上了自由门和无界软件。希望他多了解了解法轮佛法。最后送我回来,他送了我很远。他说xx党迫害你们太狠毒了,你要注意啊。我看见了他的眼神,一为明白真象的世人庆幸,一为我们的使命:我们要在"洗净"中加紧救度众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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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法漫谈:端人正士─蔡襄

    明训

    蔡襄(西元1012~1067年),字君谟,兴化仙游人(今福建),仁宗進士,官至端明殿大学士、枢密院直学士。蔡襄为人忠厚正直,是史上著名的好官,世人赞誉他为“端人正士”。蔡襄在泉州任太守时,主持万安渡桥建设工程,此桥跨海而渡,长达三百六十丈。桥建成后,居民往来行旅“去舟而徒,易危为安”,对地方的帮助相当大。

    宋朝书法四大家中,蔡襄年龄、辈份在苏、黄、米之上,在当时他的书法也备受推崇,《宋史》称他:“襄工于手书,为当世第一”;苏东坡也说:“君谟天资既高,积学至深,心手相应,变化无穷,遂为本朝第一。” 蔡襄的书法学习王羲之、颜真卿、虞世南,溶合了晋、唐古意,“端劲高古,容德兼备”。传世的书法以楷、行居多,一般而言楷书端庄沉着,得力于颜真卿;行书秀逸遒丽,深得晋人神韵。蔡襄书法虽然在自我风格呈现方面不如苏、黄、米三家明显,对后世的影响也不及其他三家深远,但他能溶合王、颜这两大风格迥异的书法体系,也是足以值得称道的。

    蔡襄除了勤政爱民,是优秀的书法家外,他对茶叶的研究及推广也有卓著的贡献。他任福建转运使时,负责贡茶的监制,于此期间创制了小团茶,闻名于当世。此外他还做《茶录》上下两篇,对茶汤品质、烹饮方法及茶器都有详细的解说与论述,是继陆羽《茶经》之后最有影响的论茶专著。蔡襄一生嗜茶,众人皆知,他作书时必以茶为伴。有一回欧阳修请蔡襄为他的书做序,为答谢蔡襄精妙的书法,欧阳修决定挑几样东西送给蔡襄作为报酬,分别是鼠须笔、青铜笔架、大小龙团茶以及惠山泉水。蔡襄收到了非常高兴,笑着说“欧公所赠之物,清雅不俗,深得我意啊”!

    针对宋四家苏、黄、米、蔡孰优孰劣,甚至四家中所谓的“蔡”指的是蔡京或是蔡襄,世人每有争论。以蔡襄高雅的修为,这些吾等关心的世俗的名位问题,他才无心理会呢!

    参考资料

    (1) 蒋文光 (1983) 《中国书法史》 台北: 文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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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著名古桥之七:奇妙的音响建筑─七孔五音桥

    意文

    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陵地--清东陵,园区中从各陵寝的建筑的用材做工、装饰配置等方面,处处对映了清代的经济由盛到衰的历史,从艺术作品选用的题材中,深刻反映了清代文化的风貌。

    “七孔五音桥”是清东陵顺治皇帝的陵区里,近百座石桥之中最大、最奇特、最神秘而有趣的一座桥梁。

    桥全长110.60米、宽9.10米。桥上有石望柱128根,抱鼓石4块,两边安设有石栏板126块,每块栏板的形状和大小相同,如果用石块,顺着敲击,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是一座能发出音响的建筑物。

    当击打的方位不同时,发出的声音亦不相同,会听到5种如金玉般的响声音阶,有的低沉浑厚,如钟鸣、有的清脆悠扬,彷佛是轻敲磬或木鱼之状,悦耳动听。

    据说这是根据我国古乐中的五个音阶,“宫、商、角、徵、羽”的区分而确定的,所以人们称它为”五音桥”。所用石料亦属独特,除了全桥身用汉白玉石材拱砌之外,能发出音响的栏板,是使用质地洁白、细腻的方解石,此类石材约含有50%的铁质石料雕刻建造的,因此能够发出响声。

    荟萃了清朝建筑艺术精华的清东陵,同时也达到了中国古代建筑艺术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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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语故事:刮骨去毒

    一斗

    关羽跟随刘备会客,总是侍立终日,追随刘备四方奔波,总是不避艰险。

    在建安五年的战乱中,关羽和刘备失散,不得已归顺了曹操。曹操拜他为偏将军,对他很好,可是关羽却没有久留之意。后来在白马(河南滑县东)打败了袁绍,替曹操解了围困,被封为汉寿亭侯。关羽却留下曹操赐封的东西和一封书信去投奔刘备。众人想去追赶,曹操因为感慨关羽的忠义,说:“这是各为其主,不要追了。”

    关羽曾受过箭伤,箭贯穿了左臂,后来伤口虽然愈合了,每到阴雨,骨头常常疼痛,医生说:“箭头有毒,毒气侵入了骨头,要重新破开胳膊,刮骨去毒,才能根除。”关羽就伸出胳膊让医生治。当时关羽正请众将士吃饭,臂膊流的血把盆子都盛满了,而关羽割肉吃酒,谈笑自若。

    “刮骨去毒”比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出自《三国志·蜀志·关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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