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不久,便见分晓。客厅里那株常青藤长势喜人,郁郁葱葱,青翠欲滴,宛如一道绿色的屏障;而厨房那株却让人生怜,细细的长藤上挂着几片稀疏的叶子。
牧(教)师引导孩子们观察比较后,将厨房那株移置客厅。每天孩子们同样对它唱歌、献爱心。真是大不一样,长势愈来愈盛。寻根问底:爱心的力量是巨大的。
这个故事很有意义,于是将它讲给学生听。不料这下可热闹了,班里窗台的花前总是人口最密集的地带,一张张虔诚、纯真的小脸,小嘴喃喃的献着爱心,这构成了一幅幅动人的画卷。连走廊里学校为迎接外来参观而废弃的草花也沐浴在他们浓浓的爱心之中。虽枯萎将死,几日后竟然也变得生机盎然。進了教室,怎么也不能相信养啥都不开花的我竟然被盛开的鲜花包围着,那真是繁花似锦,生机勃勃。究其原因:爱心能起死回生。
悄然间,孩子们也变了,我不再为孩子们解惑答疑而劳累。瞧那一组组一对对,讲的是那么细致耐心;作业的正确率越来越高;你看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那两个楞小子,很快彼此击掌合好;一片祥和安宁,学习、纪律、卫生、劳动无一不在变。到底缘何:还是爱心,是孩子们的爱心筑就了我们这个安祥的大家庭。
善良聪明就应让他们锦上添花。大法的法力将开启孩子们的智慧。结合讲故事,我将师父在《转法轮》“采气”一节关于测谎仪测植物的讲法转述给他们。瞧!一个个目不转睛。走出当今科学的误区:植物是有生命的,有感情、有思维,能识别。我顺手将达尔文進化论——人类是猴子变来之说是谬论抛给了孩子们。孩子们群情激昂,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有个孩子恍然大悟:对啊,现在的猴子怎么不能变成人了呢?
万物皆有灵,万物都是生命。孩子们有了惜物的意识,爱心愈来愈浓,冲破了僵化的科学框框,以全新的科学观去认识世界,以开创的精神跨入新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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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教师,深知语言的重要,也知有其奥妙。恰当的措词,丰富的语调,可亲的语气,可拉近与孩子们的距离,收到“亲其师 信其道“的教育效果。我寻觅过:《演讲与口才》是常读的刊物,名教师的课听过,专家的讲座也参加过,虽受益不浅,但总有纸上谈兵、空洞无力的感觉,好像都没能触动我的心灵,也就更谈不上寻到语言之“魂”了。
自修炼法轮功以来,拜读了师父的大法,方茅塞顿开,真正体悟到了语言之“魂”——那是善,是纯善。
师父谆谆教导我们:“……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我不只教了你们大法,我的作风也是给你们留下来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别人心里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从,那么看不见时还会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法轮佛法(精進要旨)》“清醒”)
以法为师,归正自己,和善宽容代替了训斥责备。善言善语滋润着孩子们纯真幼嫩的心灵,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世人、揭露邪恶的过程中,如果带着完全为了别人着想的纯善之念,再辅以诚意,说出的话就有穿透力,也容易感化对方,進而可唤醒他们的正念,使之得以救度;反之使用带有目地的强制性言语,会令人生厌,使众生失去得以救度的机缘。
“正法中宇宙最后的一切都将在解体再造中重新生成,法正人间的时刻越走越近。”(《也棒喝》)。
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身肩众生得救唯一希望的大法同修们,众生在祈盼着我们,师父要求我们“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们一定要以法为师,严管自己的一念、一言、一行,坚决去掉人的执著,纯净自己的心态,用纯正的善言善语讲清真象,展示大法的美好,清除众生头脑中的层层魔障,奠定他们得救、進入未来的基础,不辱大法在正法中造就的伟大生命——大法徒的殊称!
个人所悟,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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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持播报:我省初战×教法轮功告捷。
省辅导站负责人郑宇、王浩、鲁大伟、徐慧、高敏自省悔过,痛悔不已,自揭内幕……
屏幕上反复出现五人的画面,郑宇的画幅最多,嘴巴不停的说,说的是什么,只听主持人在滔滔不绝的自说自话。
紧接着是他们五人的“告全省法轮功学员书”。
再下面是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储标畅谈取缔×教法轮功初战成果的讲话。
一座普通的公寓楼。
郑宇的家
一位戴着深度老花眼镜的长者——郑宇的父亲,正在看电视。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他儿子郑宇的画面,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瞧,侧耳细听。然后把目光离开电视屏幕,颤颤抖抖的问老伴:你来看看,电视上说的是不是我家郑宇呀?(炼功音乐渐渐清晰)
郑母在里间炼动功,没有理会老伴。
郑父:你过来看看,我看象他。
郑父说着自己扶着沙发靠背,又扶着墙朝里间移动脚步。伸头看老伴儿。郑母停下炼功,关掉炼功音乐。
郑母(搪塞着):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他出差到外地去了,暂时回不来呀。你又看到谁了,整天就是郑宇、郑宇,儿子儿子的。
郑父又重新去看他的电视节目。把花白的脑袋伸向前仔细的去辨认,这下他看清楚,也听明白了,说的是他的儿子郑宇。
郑父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试着想站起身子,终没有站直身子,“扑嗵”一声倒在地上。
郑母听到响声,忙从里间走出来,见老伴已不省人事。
众邻居闻声赶到。一辆救护车驶来。
大法弟子在收看电视节目。有的身上还带有被公安、武警打伤的痕迹。一边看,一边议论。其中一人气愤的把电视关了,说:胡说八道!
另一位说:知道是胡说八道,看看它是怎么胡说八道的,知己知彼……又打开了电视机……
交流会。
甲(思考状):他们怎么这样说呢?怎么会这样说呢?你们说……
乙:他们承认是领导,我们还不承认呢?这明明不在法上。还叫我们放弃修炼,岂有此理!
丙:电视主持人讲的话,念的是稿子,又不是他们讲的,你就相信了?
丁:你看中央电视台播的那些东西,什么剖腹找法轮,上吊自杀、杀人的,谁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像片,往上面一贴,随便加上它们需要的货色,就算是法轮功干的啦?
乙(抓抓脑袋,大有所悟):我怎么就没有识破?!这是往老郑他们身上泼脏水,搞陷害,无耻之极……
丙:上行下效,一个比一个坏,造谣污蔑陷害,这些人最有本事,张口就来,脸都不红。
甲:这不是一个简单造假、陷害的问题,这里还有更深的阴谋,我们要尽快的揭穿它!大家要好好的交流交流……
郑宇的家。
郑父的奠堂。遗像前放着供果、油灯。两侧是挽联。
郑母显得有些阴郁、严肃,在和郑宇之妻秦晴在议事:
郑母:我再给老大郑明、老二郑亮去个电话,父亲去世了,儿子都不来吊孝,比我们修炼人还修炼人,放得真干净。
说完,就要拿起电话,被媳妇秦晴按住了手:不能简单的这么说,他们毕竟不修炼,是常人,常人想的是什么?郑宇的事他们肯定会知道,怕牵连。大哥、二哥他们胆子都小,“右派”把他们折腾的够呛,那个苦头……
郑母:那不能连父亲也不管呀,我死了他们还管不管?
秦晴(埋怨的):妈——您要修口,……我们修炼人,师父说“要为别人着想”嘛。
莲莲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她(莲莲是郑宇的独生女儿)上身穿的军衣,只不过没有领花和肩章,下身穿的裤裙。郑母、秦晴二人相视,表情都很复杂。
莲莲把行李包往旁边一放,双膝跪在爷爷的遗像前,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
莲莲(哽咽的):爷爷,我回来迟了……
郑母此时亦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两眼红红的。弯腰拉莲莲。
郑母:莲莲,孝顺孩子,乖宝宝,听话,我们不哭。快给奶奶说……
莲莲起身,一手挽住郑母的胳膊,一手擦去眼泪。
莲莲:奶奶,我要去见爸爸,爸爸他在哪儿?!
突然,一名武警班长走了進来,神色有些紧张。他就是萧明。郑母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萧明欲把郑母拉到旁边,郑母不知何事?萧明又机敏的四处张望着。
萧明:我是刚被派到您家周围执勤的,人数是一个班,我是班长,任务是监视来吊唁的都是一些什么人。请转告炼法轮功的人,注意安全关,善于保护自己。
秦晴走过来和萧明握手。
秦晴:谢谢,谢谢你。
信访办。
秦晴戴着黑纱,挽着婆婆郑母上访。
郑父为儿子含冤去世,要求无条件释放郑宇,为其父办理丧事;讲郑宇是无辜的,讲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
信访办的人建议郑母、秦晴到郑宇的原工作单位反映。
省政府国土资源厅办公室。
电视屏幕上滚动式的播放所谓的“法轮功内幕”、郑宇等5人的“告炼法轮功学员书”以及储标的“初战法轮功告捷”的电视讲话。观者背朝屏幕,聚精会神的在玩扑克。
郑母、秦晴進来。
玩扑克的停止。关掉电视。
有人认识郑母和秦晴,热情的接待她俩。但不象以前,观众看得出,这些人是敬而远之。尤其是听郑母讲炼功受益的情况和揭露中央电视台的造假宣传时,人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负责接待的人在不停的打电话,反映郑父去世,家属要求郑宇回家为其父安排丧事的事。结果:领导都不表态。最后让郑母等先回家,等候消息。秦晴要求见厅长。
接待的人无奈,也只好真情相告:厅里的几位党组成员因为受郑副厅长的影响而受牵连,现在不在厅里。
秦晴:这是迫害,是陷害……
接待人只是点头默认。
僻静别墅一隅。
郑母在耐心的等待着。
画外音:短短的四天别离,仿如隔世(《济世》音乐渐起),漫长而又遥远。修炼就是人要上天、要彻底跳出人的境界,当然会有难度。儿子郑宇和我,我们都是修炼人,我们的关系应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理智、更真诚、更纯洁。我们需要作为修炼人来相互交流……(音乐止)
咣铛、咣铛的铁门响了,把整个别墅都震颤了,加上恐怖的音响,令人生畏。这声音把沉思中的郑母惊醒。
郑宇和一位公安出现在银幕上。
李祥:我刚才把送老母亲的两警察送到别处去游玩去了,这里暂时只有我一人。感谢首长这两日对我的教育(镜头切换、闪回),让我明白了真象。你们母子自个儿谈吧。但是(立即严肃起来)对任何人不能说,否则我的这身衣服就穿不上了。
郑宇会意的点头。李祥出镜。母子相逢。
闷热的天气似乎得到了缓解,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来。毫无生机的树枝在抖动,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如梦令》歌声起)落入凡间深处/迷途不知归路/辗转千百年/幸遇师尊普度/得度/得度/且莫机缘再误。
大法弟子甲、乙、丙、丁在不同的场所和同修们在悄悄的交流,大法弟子祥和温馨而又严肃神圣。
镜头中出现的大法弟子不时的变换着面孔,又以和甲、乙、丙、丁等相似的方式再与同修交流。这种形式的交流在默默的進行着,成倍的增加着、扩大着。(歌声止)
电视上依然重复着前几日的内容。不过多了一则消息:全国在三个月之内铲除×教法轮功;储标提出:我省初战告捷,将在两个月之内完成中央下达的任务指标。
电视在自说自话,观看者无人。
会见室。
在以下的画面中,《同修》歌声响起:
不要哭,莫流泪,你我多想手拉着手走,脚下的路任它多艰辛,要把大法记心头。同修,黑夜再长也会有黎明来临,风雨中靠自己走,走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
不要哭,莫流泪,你我多想手拉着手走,脚下的路任它多崎岖,要把大法记心头。同修,太阳一定会升起,风雨中靠自己走,走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
郑母、郑宇正在谈话。
郑母:我问你,那个“告全省法轮大法弟子书”是不是你和王浩、鲁大伟、徐慧、高敏几人写的?
郑宇(警觉的):王浩他们现在在哪里?
郑母(摇头):不知道。
郑宇(急切的):什么“告全省大法弟子书”,我不知道。
郑母(庄重的):你有没有接受电视台记者的采访?
郑宇:没有。什么采访,是诱骗,被我拒绝了。
郑母:这些人真卑鄙!
郑宇:电视上都说了我什么?
郑母:不想重复了,都是些陷害栽赃的东西。
郑宇:(焦虑的)您要给我说,它们都是怎么栽赃的。我在这里什么消息都没有。妈,你我都修炼到这个时候了,我们是同修啊。
郑母(自信、满意的):对啊,孩子,同修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我相信你,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郑宇:不!我要知道邪恶之徒是怎么迫害、怎么栽赃污蔑的,我们才好有针对性的揭露它们,从而讲清真象、反迫害呀。
郑母(沉思片刻):是这个理,还是你悟得好,我说……(镜头闪回)
郑宇:妈,这几天我一直在悟,修炼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这个阶段就是要让更多的人明白真象、从中受益啊。
郑母:是啊,得抓紧时间。
郑宇:有师在,有法在。眼前最迫切的,请您转告同修,要揭露邪恶之徒的造假宣传,把央视的什么真象纪实片一点一点的剖解开来让大家看清楚,还法轮功以清白。还有,我们5位对修炼都很坚定,让同修不要上电视宣传的当。
郑母:对,咱们相互鼓励,“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歌声止)
看守所。
依然是那两扇恐怖的铁门、铛铛的巨响,令人毛骨悚然。
两名狱警走了進来,对两名狱霸说话,说的内容听不清楚。
狱霸甲(傲慢的):法轮功。
王浩抬起头,看看狱霸。
狱霸乙:不要看,叫的就是你。过来。
王浩看看两人,没动。
狱霸甲:昨天叫你背“监规”,你背了没有?
王浩:不背。
狱霸乙(气恼的):为什么不背?!
王浩:我不是罪犯,我炼法轮功没有错,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为什么要背?我们修炼法轮功是被你们非法关在这里的。
狱霸甲:错了,上面讲你错了,就是错了。连我都错了,你还不错?
王浩:你们是犯了罪進来的,我们却不是。我们是受迫害才被关進来的,只要说声“不炼”就能出去,你们能吗?我们和你们不一样啊。“上面”敢公开承认这个事实吗?能说他们是对的吗?
狱霸乙:凡是到这里来的,还没有一个象你这样讲我们的,你算是特殊。好吧,特殊就特殊对待。
狱霸(甲、乙相互交换了眼神):他是个文化人、书呆子,走。转身想离开这里。此时,一狱警的眼睛和他们相遇。那个神态,令两狱霸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又面对王浩。
《莲花》歌声响起:铁窗风雨急,油滚我不屈;忍辱志更坚,贞德怎能离;狂风终有时,寒冬亦有期,莲花本高洁,风雨怎能屈;坎坷征程路,矢志永不移;圣洁化莲时,酸心为众生。
狱警甲:背“监规”这是铁定的,不背也行,另有“招待”。
狱警乙把一条破布从大便坑里拉出,狱警甲用手摁住王浩的脑袋,狱警乙就把沾满大小便的破布挂在王浩的脖子上……
在另一间监室里,鲁大伟被另两个狱霸强行挟使下头朝下,脚朝上,在受所谓“倒挂金钟”的苦刑,恶警扒在门的“猫眼”处窃笑……
徐慧在三名吸毒女的绑架之下,乌黑的秀发被一根根拔下,汗珠从她脸上不时的滚下……
还有更残忍的,高敏被四个抢劫女犯人胳膊高高的吊起,将腋下的毛一根根拔下……恶警漫不经心的踱着步。(《莲花》歌声止)
会见室。
郑母:你被邪恶之徒羁押的事我隐瞒了你父亲。他毕竟是常人,不修炼,我担心他承受不了打击。结果在电视上他认出了你……(镜头闪回)
(郑宇入镜)郑宇低垂着头,阴沉着脸。
郑宇:难为大哥、二哥他们了。
郑母:他们没有来,我想通了,不怪他们不孝,只怪邪恶太邪恶。你知道的,“右派”他俩都是圈内的,这次他们又怕……这也是你父亲的定数。我们还是以法为师,不要被情带动。
郑宇:父亲一生是清廉的,只是这部大法与他擦肩而过……
郑母:我告诉你,秦晴她比以前精進多了……(镜头闪回到郑母和秦晴一起去信访办、资源厅,要求无条件释放郑宇,讲清真象)
(镜头淡出)郑宇:对,我们相互鼓励……
偏僻别墅一间昏暗的房里。
郑宇在秉笔疾书……
一位法轮功修炼者给熟悉了解他的领导的一封信
各位领导:(画外音)
你们好!(《普法》。《济世》音乐想起)
我是被人劫持到你们一个不知道的地方,虽只有几天,但让我走進了另一个世界思想了许多许多,一笔难书。
因我炼法轮功,按正常渠道上访而被羁押,八十老父在得知我的情况后,气急之下含冤而去,老母和妻子上门请求,我能回家料理丧事而被有关部门拒绝,媒体不是说炼法轮功的人没有情、不要家吗?到底是谁没有情、不要家?谁在无视法律、践踏人权?不是昭然若揭吗?
你们是知道我、了解我的人,我十七岁时响应祖国的号召,怀着保卫边疆的一颗赤诚之心应征入伍,来到了白山黑水之间的一座军营。不久,边界保卫战的战斗打响,我所在的部队开到了最前沿,我是在火线上宣的誓、入的党,是在枪林弹雨中临危受命担任排长、连长的。当我倒在血泊中还打退了敌人的一次進攻,最后一颗手榴弹留给了自己……军功章我是扎着绷带、拄着拐杖首长给我挂在脖子上的。七十年代末,南疆战火燃起,我所在的部队又奉命开赴前线,我率领的团又是前线部队的先遣团队。按理我是可以在指挥所里指挥战斗的,可为了掌握第一手情报,我深入敌穴,不幸踩在地雷上,一条腿差一点就炸飞了。我为祖国的一颗心天地可鉴。
后来我由于身体的原因不适宜部队的战斗生活,就转业到了现在的工作单位,我的工作成绩有目共睹,不用我多说。然伤痛长期折磨着我,不能正常工作,苦不堪言。九十年代中期我开始炼起了法轮功。短短的几个月我的伤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就连镶嵌在腿上的一块钢板也不翼而飞,身体的康健让我更好的工作,心性的提高使我不计名利,加倍努力。九八年我还是机关的劳动模范,在不到一年时间的九九年却成了囚犯。
我修炼法轮功机关上下谁不知道,堂堂正正;我的身心康健谁不清楚,光明磊落。有人说我傻,不聪明,写个检讨认个错、低个头不就过去了吗?无错何须认错,有理何须低头?!向谬误屈服,那是对真理的背叛,折服淫威强权,那是助纣为虐。要说我傻,我接触的人和事,就算都比我聪明,都是我的老师,我从零突破,从小学学起,如今硕士、博士也该毕业了吧。我还傻吗?
说法轮功是×教,是不是炼的人多、信的人多就是邪呢。换言之,正因为功好大家才炼,法正人才去信。她没有组织、不要领导,没伸手向国家要一分钱就使上亿人身心得到了改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天大的好事,却要铲除而后快,真是谎谬至极。媒体报道中最能蛊惑人心的就是说我们师父叛国。师父是95年受国外友人之邀去传功讲法,并获永久性居住权,为何到了99年7.20才有叛国之说呢?科学是没有国界的,知识是属于全人类的。难道说去国外传授功法、讲授知识、福益人类也是叛国的话,那么先人的“四大发明”流传到海外,那要追究谁的责任、判谁的罪?持这种论调的人岂不耻笑天下?!
电视上说生病了不不吃药、不看病,人家炼功使病炼好了,没有病去看什么病、吃什么药呢?比如我,没炼功前,伤痛缠身,不叫我看病吃药,为了生命我也得看病吃药,每年花去国家上万元。自炼功以来,你们查查我的病历,没报销一分钱医药费。就拿所谓死亡1400例来说,他是真炼还是假炼?退一步说,就上亿人,数年来死亡1400例,这个比例在当前世界上哪一个国家能与之相比?没有!
媒体报道说杀人或者自杀,那么7.20之前你们谁听说炼法轮功的杀人了、自杀了,媒体也没见一家报道。就我省来说,炼法轮功的也有上百万、上千万之众,有一例吗?没有!是人为操纵还是空穴来风?再说,炼法轮功的人是修炼的人,是不杀生的,连活鱼、活家禽等都不杀,怎么会去杀人、自杀呢?!
敛财说更是无稽之谈,一本《转法轮》330多页,12元钱,96年的书市上没有这么廉价的,师父办班讲课9天,收学员40元,按当时的价位,找不到。何来财敛之说?!
就“迷信”而言,是不是法轮功说的话不适合某个人的口味,或者说听不懂的就算是迷信?是不是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暂时还不能够验证的,就说是迷信?照此说科学还能发展、还能進步吗?再退一步讲,炼法轮功的人中有那么多的科学家、教授、博士、硕士、老红军、老干部,是迷信是科学他们分不清?没有是非、善恶、好坏之辨别力?现在我才真正理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深意。
我们说法轮功是修心性的功,是做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的功,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她在60多个国家得到洪传,褒奖上百项,享誉全人类,难道洋人不聪明?!法轮功的根在中国,深植人民的心中,靠某个人或某几个人的强权能奈何得了?!“反右”的阴影尚未散尽,“文革”的教训够深刻的,现在又对上亿的炼功人大打出手、大兴牢狱,上下株连、划清界限,那真要祸国殃民、遗臭万年了。
人心一杆秤,人口一座碑呀。打击善的必定是恶的。信写到这里,我想不必再说什么了,凡事都要用眼睛去观察,用大脑去思考,简单的上行下效、上情下传,那不是智者;不负责的讲服从,那是助纣为虐,愚弄百姓。给你们写信,是因为你们了解我,了解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是领导,手中有权,在你们管辖的范围之内是能够保护好人、保护善良,维护法律、维护人的尊严的,也相信你们会真正去保护和维护的。(音乐渐止)
法轮功修炼者:郑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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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善良播撒人间 唤醒尘封的心田
让世界充满友善 化解宿怨和争端
把善良播撒人间 愿好人幸福平安
让世界充满友善 创造美好的乐园
把善良播撒人间 愿好人幸福平安
让世界充满友善 创造美好的乐园
身居败物中,
法在心不动。
纵是惨烈阴风逐,
我把誓约诵。
天地穷秋处,
唯愿大法容。
一片新芽把善从,
莫让寒枝空。
得度
众舟轻悄度春秋,
满目慈善,
敢吐真言,
谁在污泥性忍坚?
多少日月云和雨,
轮回流年,
俯仰结缘,
只为清莲出水面。
我来这里快到二个月了。因为我们人少,就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有时跟美国学员在领馆前发正念,有时跟澳洲学员在公园发资料。开始的时候我们发资料,路人正眼都不看我们一下,后来我们不断的讲真象,自己也尽量做好,过了几天情况就变了,路人也愿意接资料了,有的还叫我们教他们炼功。我感受最深的是一个老太太,她拄着拐杖拎着一袋东西在走路,我递给她一张资料,她骂我。我心里很难过,心想这个老太太残废成这个样子,我给她真象她还不要。我想要帮她,也不管她要不要资料,就问她可不可以让我帮她提袋子,她脸色就变好了。于是我扶她走了一段,说:“你是不是能坐下来,咱们聊一聊?”她愿意。结果我们就在路边坐下来,我就跟她聊。我说你不理解我们,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你如果恨我们是因为你可能是被欺骗了,听信了中国政府的谎言……。她听進去了,后来说你们法轮功看来真是好人哪,你看那些西人都那么卖力。我说你明白好就行。我告诉她我是从新西兰来的。她问:“你们为什么要来啊?”我不断的给她讲,最后她明白了。
我把法轮功怎么教人做好人,怎么神奇治病的事给她讲,我对她说你把真善忍记在心上,想着法轮大法好,你身体就会向好的方面改变。聊了一会儿,她说我的腿好象舒服多了,不那么难受了。我说是啊,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真善忍了。后来我又给她讲了几个小故事,包括海员遇到风暴的时候念法轮大法好而得救,还有小孩遇到急难的时候念大法好而转危为安的……。她还没听完就开始在那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我找了一个书签,上面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送给了她。她说她天天从这里过,但是从来不接资料。我问她:你那么辛苦,为什么还来这里?她说他先生还在打工,她想做点好的东西给他吃。我说你看来真是中国传统的贤妻良母。讲到后来她都不让我走了,要请我吃饭喝咖啡。我说:“这不需要时。只要你记住那两句话,对你是永远有好处的。”她说:“我记住了。你们法轮功有这么好的人,你们是来救人的。”我说:“是啊,如果不明白真象,你想想将来会怎么样?”后来她什么资料都要了,包括光盘,还问我还有什么,她都要好好看看。我告诉她一定要告诉她的亲朋好友,法轮功是非常好的。这样的故事有好多例了。我觉得如果真心为别人好,一定会改变她的。我们来这里,天天从早到晚讲真象,我觉得非常好。我们是大法弟子,应该这样做的,就象每天要吃饭穿衣一样。大使馆这里确实冷,路那边一点都不冷,一到这边就是阴风,非常明显。
我决定来曼哈顿的时候,开始还不敢跟我儿子说。很意外的他主动打电话来,问:“妈,这么久你没有来我这里了,是不是有事忙啊?”我告诉他有个法轮功的大活动我要参加。他说:“好啊,我在经济上支持你。我支持你是因为这么多年我看到你炼法轮功在你身体精神上带来的好处。但是你要注意安全。”这样我就来了。我来了一个多月都没时间给他打电话,前两天才打的电话。
我95年就看了《转法轮》。那时我在练其它功,因为身体不好想治病。我走遍了名山大川,想找真师名道,都没找到。后来要移民新西兰了,出国之前,我想学点高招。偶然看到这本《转法轮》,就请回来,把他和其它书放在一起寄到新西兰。来了以后,我想起有一本书没好好看,就找出来看。书里没有教炼功,就托人帮助找到炼功磁带,回了一次中国,就开始炼了。炼功前我胃切了三分之二,胆也切了,肠炎患了二十几年,没有一天好过的日子,自己难受,家里人也跟着难受。修炼以后病都好了。
来到曼哈顿一方面救人,一方面在法理上自己也更明白了。但有时与同修之间有矛盾时,还是很难受,知道自己还有要修掉的执著。虽然在家也忙大法的事,但是没有这样从早到晚一直在做。我机票是12月的,但是如果需要,我还可以呆下去,因为我觉得这里确实很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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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善缘,今年38岁,当我在十来岁时,就渴望着能有世外桃源,脱离开这个尘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每当卖年画时,我就喜欢那些古装的仙女图,总想着天上有人,13-14岁时,动不动就做梦自己飞到什么地方,香雾缭绕,有时梦见院里飘来一块白云,我踩上小板就飞走了。醒后跟大人说,大人们说那是不可能的,但那梦始终记得。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生老病死的,过得再好,穿得再好,也免不了一死,也免不了烦恼,争争斗斗,忿忿不平,生活在尘世上感到很苦很累,很无聊。91年24岁那年真想出家,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度过此生。走出尘世和种种的无奈,但没能如愿,不知人为什么而活着。
1998年暑假陪同从山东潍坊来的姐姐在我们这的江心岛游玩时得闻大法。姐姐告诉我《转法轮》这本书可好了,这个世上解不开的迷他都能解开,人为什么生老病死,人其实最初都是在一个很好的地方,是变得不好了,掉到人这来了。我被她说的一番话震撼了。回到母亲家里后,因母亲在6年前就得法了,母亲找来书我看了看,我先看了一看作者的小传,一看真是个不一般的人哪。由于我是搞服装裁剪的,每天很忙,一天儿子上学后,我打电话给母亲,说我想看书,下午不长时间就给我请来了《转法轮》,又隔几天学会了动作,当我做第二套功法时很熟悉,抱轮真累呀,一抱身体总感到一半存在一半不存在,但不长时间就都好了。为了动作标准母亲告诉我家附近的炼功点每晚6点放炼功的带,到我母亲家得走20分钟,孩子走的慢,我就背着。那时也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就感觉心里这个急呀,从来不盘的腿单盘跷的老高,每天看书我就单盘压腿。当看到师父说老师都给了学员一些什么时,我不知为什么眼泪直流。又过几天去看师父98年在新加坡讲法,去晚了一点。我只好在中间坐下,心想单盘看吧,练练腿,这时一个岁数大的功友非叫我把腿搬上,我很难为情说:“搬不上,搬不上。”大家都说这场好试试吧。没想到一下子双盘上了。当看到师父打着手印往前走时,我激动的哭了,回到家我一下就双盘了半个小时,这个高兴呀,可能盘上了。
在这期间我看了师父在长春辅导员会议上的讲法,总感觉自己学的太晚了,心里很难受,一天晚上做梦我顺着大道往上走,看见师父从上面下来,我急忙跑过去问师父,“师父还赶趟吧?”师父慈祥的笑着告诉我:“赶趟赶趟。”醒来后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从此安心的好好学法,炼功。往那一坐,听着那美妙的音乐,飘荡着直线的向九霄外冲。一股力量带着我,那个美啊!有时感到那么些人在空中听法,我也在其中,师父在最上面讲,周围有好多佛,那空间从没有过的漂亮,幸福,腿很疼,但那是苦中有乐啊。一天晚上睡觉,魔来干扰,就我和孩子在家,就感到什么东西很重,从我脚下开始往上压,我动弹不得,很吓人,我朦胧中想起师父说过一正压百邪。我使劲一翻身说一正压百邪,结果一双黑腿大鞋横在眼前,我心喊师父师父,瞬间什么也不存在了。后来我请来了师父的广州讲法,我和孩子经常看、听。师父说那你怎么不喊师父呢。我真高兴我才学了不长时间,我能喊出师父,有师父在谁也别想害我。
十月一过后辅导员领大家到大湖去洪法,母亲问我能不能把第二套功法做下来。我说很勉强,母亲说你去一次吧。去后,本想找个靠后的地方,结果却站了个最前面。当我随机下走时,感觉眼前很亮,睁眼一看,整个炼功场上的人每个人脚下白光四射,我一随机下走就看到。最后抱轮时,感觉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累,炼完功后,那种幸福,喜悦的感觉,无法言表。
后来的一次打坐中,天目在象师父讲的那样聚起来往里钻,我就跟师父说弟子得法晚,千万别让我看着,就这么锁着修吧。我每次打坐都给自己往上加五分钟,当我坐到五十分钟就疼的直钻心,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总是萦绕心头,但我想等到师父过生日时,我一定要坐到一个小时,99年师父生日那天我真坐上一小时多点。我没有师父的法像,就把《转法轮》里师父的像翻开摆上,上上香,象个孩子似的从那角度瞅到师父,师父都冲我笑啊笑啊。
自从走進大法中修炼以后,心性关一个接一个,有时做的衣服很合体,别人也找事,那我也不生气,由他们说,怎么都行;有时莫名其妙的被丈夫冤枉污辱,我把师父写的《修者自在其中》、《何为忍》背下来,由开始的含泪而忍,渐渐的做到了无怨,不流泪了。有空我就背师父的经文,叫孩子提问我,聪明的孩子也都背下来了,记住自己是修炼人,生活中再也没有苦怨。有一次从母亲家吃饭回来,儿子突然跑到我的前方,蹦跳可爱的背着《了愿》:“同心来世间,得法已在先。他日飞天去,自在法无边。”我当时感悟激动的了不得,很想很想真正自己的家,我们一定要好好修,回家,回到真正自己的家。
1999年师父海外讲法很多,每次晚上,我都是带着孩子去看,孩子睡了我在外面抱着看。我悟到在最后圆满的时候一定会有大的考验的,“如果人家说你是邪法,你都无动于衷,我说就不对劲了。”(《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这话深深埋在我的心底。4.25之后,我没有想到一个国家的喉舌新闻会出尔反尔,4.25当晚电视上还说不让炼功纯属于谣言,怎么后来又不让炼了。我跟签了给市领导的一封联合署名信,反映情况,这么好的功法人人都有权利修炼。后来师父在美国芝加哥讲法时说:“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我看到师父走下讲台时讲这番话的表情很凝重,我隐约感到什么事要发生了。
1999年7.20那天全国各地的辅导员突然被抓的消息一传来,我当时就想到上哪去能说理,跟楼下的功友一商量到省城去吧。7月21日晚上,一路上层层设卡检查,警察全部着装,拎着电棍,气氛异常紧张。我当时也没害怕,我知道自己在做好人没有错,我坦然面对着它们的搜查,凌晨4点多進入省城时,看到一车一车全副武装的士兵進入,我感到来势汹汹,他们对手无寸铁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要干什么?
上午8点多我看到那些警察后背都湿了还将我们学员往车上拖。看到他们当时那样心里很难过,怎么能这么做呢?省领导根本就不露面。下午他们把学员一下从外圈起来,我也被送到长春大体育场,整个体育场的一圈坐满了被抓的学员,下午4点多我上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部队挎枪進入,在学员面前几步一个几步一个,当时的气氛真有想吃掉我们的架式。当播放取缔法轮功的新闻时,我觉得真是无耻。后来让我们留下签名,我没写就走了。当路过一个警车时,传来一条新闻说师父自称是释迦牟尼。我一听就是造谣,在回来的车上遇到了当地辅导员,她说从今以后咱们就以法为师。回来后不久,做个梦,看见师父来到我身边告诉我多看《转法轮》。我记住师父的话,没有了外面大家学法炼功的好环境在家也要更努力,师父说的对,最是理,谁也讲不出师父讲的话,以法为师。我把《拜师》、《坚定》、《真修》背下来,经常在脑中过一遍,想师父就看看书中的照片。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下,没有怕的感觉,认为我们就是对的,就是最正的。
1999年9月初的一天,我又做了个清晰的梦,好多人住宿,我在上铺看到手掌上有好多字,好像关于法轮功的消息。第二天下午,我在阳台上看到楼下同修跟她说了我的梦,她也悟到,应该出去看看了。后来她回来告诉我带孩子走到北京去圆满,我不赞同她的话,认为距离师父要求的还差远去了,但我决定出去再看看。好几天做梦总赶火车,有一次竟见自己还在大街上逛,好多人都排队要出发了,我连忙跑过去问,还有我的位置吗?就听到有,我马上站到队伍中就出发了。醒后,觉得自己该走了,看看大家在怎么做。走时孩子总是哭哭泣泣的,我也不动心,最后他告诉我,妈妈十天就回来(结果连来带去正好十天)。
只身来北京,一出站就看到了熟悉的同修,还遇上了本地辅导员两口子,有一天我到他们的住处,正好还有外地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同修在她们那,当我听到她说以前是学法个人修炼,现在是咱们学法护法了。我当时就感觉她修得很好,她悟到了什么。又听男辅导员说他抄了五遍《转法轮》,我心里对他们又羡慕又佩服,觉得自己法学的太少领悟太少了,看到自己的差距很大。住了几天,由于当时大家还不知怎么做,国家的信访局成了抓人处。我们一行人到天安门上去也没领悟到堂堂正正证实大法。回来后,有一学员把去北京的人都说出来了,回来的同修先后被抓,我也没怕,我瞅着书中师父的照片说:“师父,我真想抄一遍《转法轮》啊 !”我也不去想同修会不会说出我,只要我还在,说做就做,用了一个半月于99年12月31晚12点正好写完一遍《转法轮》(晚上困了就出去冻一冻自己回来精神了再写,写的过程也是锤炼的过程),后来得知那个学员也因记不起我的名,光说弄衣服的,结果就我一个没被抓。
2000年6月25日中午,我看到师父《走向圆满》这篇经文,我一中午抄完才拿走。我激动的了不得。从迫害后,不知怎么做,师父的经文犹如导航的明灯,我知道最后大的考验来了。我把师父《位置》这篇经文背下来,安排好一切,决定7月1日走。临走又做个梦,梦见自己坐车回家。走到天桥那个地方车停下来等人,我下车看到整个天空被灰云覆盖着,不一会天空的远处在翻动,不时的窜出象火花一样一道道金光,云翻的快光也就多,我站那儿喊着师父来了师父来了。醒后,就告诉丈夫我要到北京去证实大法,孩子3号考试你照顾他吧。当时自己也许没有一丝杂念,念已定意已决。丈夫拿来一千块钱说够不够,我说够了,以前去过我知道。外面很邪恶,临走时,儿子又说“一个月妈妈就回来”,结果正好又是一个月,那时我也不想还回不回来,当火车启动时,真感觉自己像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
到了周转站通化,我没遇上个熟人,给家里打个电话叫接孩子,丈夫也反悔了,叫我快回去。我什么也没说就放下电话。那晚候车室里人很少,我就坐那儿看大法的书,不知怎的一个穿制服的直奔我就过来,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要是,快回去吧,一会上车检查可严呢,我没有怕,很坦然的说一个法轮功怎么给你们吓的寝食不安的,他笑了笑走了,边走边说,要是就快回去吧。我也不动心照样看书,上车时,结果没有一个检查我。
7月2日到了北京,在前门的一个旅店住下,我就给同屋讲我们法轮功不象电视说的那样,他们听后告诉我现在没地方说理,在天安门广场上一炼功就抓,我告诉她们别相信电视,又把书给她们看,师父告诉我不能杀生,修真、善、忍不会象电视里说的那样。
我只身一人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真为找不到同修而难过,我捧着书看着师父的照片对师父说:“师父,让我遇上同修吧。”三号下午真遇到了,四号我们赶往天安门证实大法,遇上很多本地的同修,我们一商量扯大条幅。我去西单买了十米黄缎,在友谊医院处找个落脚点写,雨夜在房檐下露宿,冷了就炼功。当五号那天我和同修打出条幅高喊大法弟子站出来时,顿感到惊天地,泣鬼神,没有一丝怕意。看那些助纣为虐的恶徒,揪着我们大法弟子的头发往车上拖,踢打叫骂时就没有人性。我大声喝道不准打人,一个高个恶徒挥手向我打来,我直视着他,结果他改变了手势,一拨拉叫我快到一边去,我赶紧扯着条幅,没有听,高喊着。
后来我们被带到天安门分局后院,背《论语》、《洪吟》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的书用纸包好,装在小塑料袋里,背着。我的包被他们翻了好几次。当时我就想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结果就装《转法轮》的袋他们不打开。只有一个人用手捏捏说是纸就放下了(现在想想每一念真重要啊,正念正行邪恶是怕的)。后来我被天津驻京处的人带走了,就说我是天津的,我告诉他们我不是天津人,一路上又要打我,又要用铁丝抽我,又要把我送到天津疯人院去,我也不怕,就在心里背师父写的《无存》、《威德》,一言不发。一会他们又说我,你家小孩还没放假你不管了,我就想师父说的“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转法轮》)。车开出去很远了那年轻的突然傻笑着说:“拉个不是天津的回去,这不是找笑嘛。”之后他放我下车,还问我能不能找到家,我就说能,我看路牌打听又回到天安门广场。
第二天又看到熟悉的同修,还认识了外地的同修帮他们找住处。
12日上午,我又坐车来到广场,证实大法,等到9点多也没看到有大法弟子站出来,我就拎着小包走到广场中间,人很多,我就跟自己说,人多的时候你行,自己时行不行,不行你就不配再修了,于是我坐下盘腿炼第五套功法,那一时忽然感到自己高大无比,周围的一切渺小的了不得。后来过来三个便衣,其中一个说看你好长时间,比量的很好看的。我说,这是佛法啊。他们也不抓我,也不让我走,我给他们讲真象。过来一个带墨镜的穿一身西装的中年男人说:让她走。那时,也不知什么是怕,也没什么执著的,真是纯,也不知回到世间这个家了,就是一念,“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洪吟》“无存”)。我在北京呆了一个月,多次走上天安门亲眼见证了大法弟子直面邪恶,不畏强暴,不畏生死,证实大法,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气势磅礴,势不可挡。
7月20日那天我们又到天安门证实大法,那天便衣流氓太多了,到处都是,贼溜溜的眼睛,尽管气氛异常紧张我们大法弟子还是打出了条幅,喊声震天宇,一个恶徒气急败坏的使劲把我的胳膊一拧,把我抓车上,一進分局门口,一个岁数大的警察冲我说“你怎么又来了”,我笑了笑。查问是哪来的,我说是大宇宙来的,他们也不查了,直接就带走了。到了宣武区派出所,他们利用各种手段逼我们说是哪的,后来那几个恶徒拿着师父的一张像说:“不说就烧。”我看他们真是无耻,不瞧他们,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看他们烧,我大声对他们说:“你们人间这把火,永远也烧不到我师父”,他们顿时象泄气的气球,赶快把火拈灭,说“没有用”就都走了。
后来几经波折,我又出来了,认识北京有一个大法弟子,她给了一张揭露央视谎言的真象材料。回来后,我带着孩子去复印,结果他们很害怕公安局,没有敢给复印的,我真不知怎么办。
公安局来找我,说别人的经文都是我给的,我说不是,我一个月没在家。有一个恶人对我叫嚷着,把别人笔录拿来。那天我哭了,觉得修炼的人不应该解脱自己而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后来我看公安局的人不讲理,我就一言不发了。下午2点多,我走出公安局,路过商场时,想问问那位同修为什么要那么做,后一想算了吧,快到家时,又想去问家附近的那位同修,徘徊了一阵一想也算了,师父的话萦绕在我心头,当你常感到委屈时怎么样。我不应怨她们,事已发生,以后大家都会做好的。当晚做个梦,梦见在回家的路上一抬头看到天空有耶稣那形象的天国人还有别样的,很大的一片白云看不到边,云静静不动,下面是深不可测的黑黑大坑,我还摸摸云。醒后我想是我放下了那颗心,师父鼓励我,让我看到另外空间的人,心想更要好好修。
过不久,师父的讲法来了,一句:“久违了”让我热泪盈眶,我连续读了几遍。师父也肯定了我们做的没错,《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后来也到了,当我读到师父说“九个月的时间哪才把它销毁掉,这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非常的大。当时因为这个邪恶太大,学员们不可能承受得了它,那么不去承受它,在考验中它们就不算,你光消灭它还不行,所以还得承受。”“这里不是给你们讲师父怎么了不起”,我放声哭起来,知道师父吃了无数的苦,做这件事多么不易啊 ,我也明白了自己应该怎样做了。
2001年师父生日那天,我们写了很多大条幅祝贺师父,我们分好片,我没伴自己一帮,母亲给我准备一个很长的棍子,我家楼头是主道,早集人很多。我想在主道上挂,定好夜间一点半,12点多时,心砰砰直跳醒了,我一看不到点就等,躺那问自己怕什么,在北京证实法,那么邪恶都不怕,现在有什么好怕的。到点了我悄悄背包下楼了。第一次挂大条幅。觉得自己很笨,夜间这么晚了,还总有人走,人过去就挂,挂不上就喊师父帮我,背师父经文《正大穹》。告诉自己慢点,别急,这时大家都在挂呢。(后来才知,他们到九点就都挂完了,有两名同修已被抓了,那时只我一人在挂。)都挂好后,回家睡觉了。丈夫和孩子买早饭也看到了,说到处都是大法条幅,他们对我全然不知,一早很多人都看了,都说:法轮功了不起。我透过窗子看黄色的条幅在清晨的大街上,很鲜艳,很漂亮。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担负起我们这一地区的真象资料的工作。2001年5月19日师父加拿大讲法后,明慧又发出了三发正念的通知。我有时间就发正念,每天工作之外,还要学好法,做好资料的整理,全家人都跟着忙,本地也给我,外地来的我也接,每次分发都叫每个人尽自己的能力拿,余下的我做。按片划分,亲朋好友,山区沟里能去的,我在亲戚家住下,做完第二天返回。一次我突然想到往沟里各个林场去做,正愁车的问题,结果就遇到一开车的同修,我和母亲筹备好资料和各种真象,因为到沟里转圈,很不容易,想让那里的众生更明白,更了解,又找两个男同修晚六点出发一直到天亮六点才回来,那天配合的特别好。我回来就在小屋睡了,丈夫还以为我在家呢。不断的做不断的修正自己的这过程中去掉了自己的怕心,心里想着救度更多的人。尽管邪恶派人蹲坑,跟踪,但我就象师父讲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我悟到,你心不为邪恶所动,堂堂正正的就做自己该做的,它邪恶就不敢动你,严格要求自己象个大法弟子的样,有师父在有法在怕什么。
整个2001年我们都很忙,近地方,白天也做。
快到2002年的春节了,邪恶又出花样诽谤大法污蔑师父。在我们的俱乐部门前展览图片,用以毒害世人,这天同修都来,告诉发正念,可我打坐的时候从来没有的难过,想起了一个海外的大法弟子曾问师父:“请问师父,当耶稣要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他的弟子都在干嘛?请师父转告世人及天上,我们大法弟子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我想到也决不能让这事发生在我身边,于是中午决定去看,如果是小的展板我就给拿走,去了之后一看是一个一米宽二米高的大竖板,没法拿,看到师父的照片在中间,两边是肮脏污秽的自焚等一些栽赃图片,真为人的愚昧无知在造业而悲哀。
我想了一下,先到公安局去找,我发着正念,在二楼找到了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政保科长,他一听我让把展板拿掉,他瞅着我说:“你吃错药了吧,上这来。”我说给老百姓看点什么不好,你们都知道法轮功好,那都是栽赃。他说他说了不算,局里的政法委书记管,我说他妻子就学。我出楼坐车去局里,请师父加持我,大法赋予我无限的智慧,满脑想着不能让邪恶这样污蔑师父。到局里二楼,门卫问我找谁,我告诉找政法委书记,他说去扶贫去了。回来后我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去把师父的照片揭下来,可到那一看没了,我又到公安局门口,电影院,文化馆的门口,一楼都没找到,第二天再也没展(原定一星期)。后来才知我前脚走出公安局他们后脚就给局里打电话,也许怕我说他妻子学吧。
2002年春节,我们都很忙,家里亲人也帮忙,沟里,沟外到处都是真象标语,元宵节前二天,母亲因送真象资料被恶警抓,3月5日,我和楼下功友晚11点多被抓。当时有几个想讲真象没讲的,一路上真怨自己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呢。去了派出所,他们就逼迫我说不炼了,我说:“法轮功没逼我学,你们干嘛要逼我放弃呢。”那人说写不炼了局长就找你谈话回家,我说:“做人当面一样背后一样这不好吧。更何况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问你们如果你救了一个人,你有难的时候,他明知你冤而都不敢替你说一句话这个人好不好呢,我们知道法好,受益于大法。不会像某些干部墙头草,随风摆,也不会人说好就好,人说不好就不好。”后来他们态度一变,说:“你就是个炼,就是个炼。”我说:“对!”
后来他们就把我关進看守所,到门口我说:“我在做好人,世间吃喝嫖赌的人在干坏事你们不管,我没犯一点错,你们把我送这来,你们会后悔的。”在里面我不断的和功友发正念,放风时,我就给他们讲,我说奸臣赵高指鹿为马,你们都跟着指鹿为马。只有一个在狡辩,其他人都不作声了,我说别助纣为虐,你知道什么意思吧。看守所所长问我,“你们为什么到处贴?”我说:“我们冤枉了,也没地方说理,江无耻把持一切,迫害我们,我们只能通过贴、写、说,告诉人们真象,识破江的一切流氓栽赃。”那天我讲了很多,最后他们说你是来洪法来了,当时我听到那所长说长春大法弟子播电视成功,局长到白山市里开几次会了,每天都往长春各劳教所300多人、300多人的送,吉林省到处一片恐怖。江魔的流氓行径被揭露,江下令更疯狂了。我和同修真为师父家乡的弟子为众生能明真象而不畏生死而高兴,真不愧为师父家乡的弟子啊。将邪恶大曝光。我们不断发正念,清除邪恶迫害。有一天,我听到所长跟我丈夫说,快想办法,长春那劳教所可不象这,后来在亲人的营救下我回到了家中。
回家后,丈夫怕我有顾虑见人,就说咱也没做一点不好的事,怕什么。其实我们根本和人想的不一样,不知怎的我学大法晚,可家人从来没有人阻止我。父亲也告诉我,你以后就用嘴讲,谁也不能把你怎样,没证据。他们说他们的,我怎样做好还是自己把握,出来不几天就是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了,我就准备好了一些真象标语,祝贺师父洪传大法十周年。晚上九点多,看丈夫给孩子讲题时,我就出去在主道上的九个电线杆上贴,这是我们这来来往往车必经之道。师父生日那天我又要出去,正好被回来的丈夫看见,他非要和我一起去,我说那就走吧。(记得2001年做资料时,他说天天的在哪弄的这些,我说你快别说了。我真惭愧哪,这都是大法弟子省吃俭用做的,我尽的力太少了,第二天他突然给我800元,说这300元你做真象,那500元你生活,我当时很吃惊,有时在给我过关时,给我提高心性时,他都是凶凶的。真不知都是什么因缘关系,我珍惜一切缘,他们能成为你的亲人、朋友、邻居都是很大的缘。)他们在家,我不是放师父讲法带就是读书,让他们能听到,孩子也自己能看了,始终和我一起修。
自从大抓捕之后,资料点破坏了,没有了资料来源,那我就讲,无论随丈夫到哪,自己到哪,朋友的亲人,丈夫的同学,我能认识的一切人,尤其看到师父的经文《快讲》、《神路难》之后,我更是不放过一个环境,无论贫富,只要能说上话的我就讲真象,发现不足就修正自己,师父的讲法越明,我越觉得责任的重大,越明白,就越觉得师父做正法这件事的艰辛与不易,更坚定自己的正念,经常背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道法》。告诉自己千万要走正啊。
2002年11月初,我和父亲去了趟山东,在妹妹的引导下我见到了当地大法弟子,拿了好多网上新讲法、经文、资料。有半年没看到了,我一定要带回来,让大家看看。在车上检查很严,都挨个查身份证,没有就带走。我没有证件,上北京证实法时,弄没了,因为刚在潍坊看过新经文《正念》,师父告诉我最后念一个“灭”字,我感到威力无穷。我就瞅着他们发正念。结果刚要检查我时,他们突然有事了,回来时一人说从我这开始,一人非说检查到我后面这个了,这样正好把我越过去了,现在想一想就象师父讲的那样:“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
有一次我在主线道上九个线杆上贴真象告诉人们大法的消息,师父过生日了,让路人记住,当贴到第六个时,就感到后面有人,我告诉自己不能慌,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我贴完后上道上来拿东西,也许那人怕惊着我,忙告诉我“没事没事。”我收拾好包,走到他跟前问他,你了解法轮功吧,他说不了解,我跟他讲了一会告诉他一定要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会有福的,别相信电视造谣。我就继续把余下的做完了,我在这趟主线道上不断做,也锤炼了自己。每次情况都不同。
在2003年大法日那天我又去了。这次我看见在中间停了一辆警车,路头上也有一辆,我想做不做呢,一想到宇宙中到处是眼睛在看着地球上的一切,我是大法弟子,可不能叫旧势力乐:“你看她害怕了”。师父那句话顿时萦绕心头,“……而那些神他不会这样,他没有这样的思想,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导航》“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 ,我就在那发正念,谁也阻拦不了,我要做,让警车都走,我一边走着一边说,“我是李洪志大师的弟子,任何不正的一切动不了我,解体周围的一切邪魔乱鬼,黑手。”当我贴完第一个电线杆时,回头一看,路头上警车没了,快到中间时,警车也开走了,我顺利做完了这一切。在不断贴、做、讲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很多不足,也悟到师父《正念正行》这篇经文的深深内涵。一念定你是人还是神,也体现你对师父讲的每一句话,坚信与否。做到了什么也动不了你,做不到人心多,就会遇魔难。
师父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篇经文中说到:“所以安排中当你们达到一般圆满标准时,在世间还会有各种常人的思想与业力,目地是一边做着正法的事一边在讲清真象中为你自己的世界圆满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圆满你们自己世界的同时也就是在消去你们最后的业力,渐渐去掉人的思想,从人中真正走出来。”我们只有不断严格要求自己,时时记住自己是正法弟子,才不会被人世上一切所带动,想想师父为了我们,为了苍生,想想狱中那些苦难中的大法弟子,心里装着众生,就不会被安逸之心所带动了。
2004年春节前后我过了一次大的心性关,楼下的功友突然间和我不对劲了,到处说我,有些功友听了也说我,我真感觉自己很冤枉,后来改字过程中,师父讲的法理不断显现于我,记得师父说旧势力就想让我们乱起来,我想不能叫旧势力得逞了。多学法,不能叫它们钻空子。师父在1999年2月洛杉矶讲法时说:“当你觉得别人做得不好的时候,你心里头过不去的时候,你就要想一想了,为什么我心里过不去?他真的有问题吗?还是我自己心里有问题?要仔细想一想。说真的自己没有什么问题,确实他做得有问题,那你就善意的跟他去讲,这就没有矛盾,保证是这样的。如果对方理解不了,那是他个人问题,你说过就说过了。”
在今年2004年亚太讲法时,师父说:“你们在修炼中,不能眼睛总是看着别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问题就看自己,怎么样能够发现自己的问题。看到不足了,作为个人来讲,怎么样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过程中把思想摆正,困难面前体现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为一个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证实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个大法弟子。”(《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
师父的话如甘露、如重锤击我更清醒,更精進。看到自己做的很差劲,没做到坦然,发现自己有怨气,为自己的心很强。我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你会不开心,不自在呢?就是不对了。一关一难不是开玩笑。置身在矛盾中就加大难,做为修炼人就应该跳出来,按照师父说的做,那个难,就啥也不是了,在静心改字,溶于法中时更美妙了。看到悟到的越来越多,也明白了,师父为什么让我们改字了,真是越来越提高,越走越好啊,越修越神啊!
在这正法最后时期,让我们心里不是装着自己,而是等待我们救度的芸芸众生,做到无私无我,在任何环境就想别人才能更好的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啊。今年我和母亲或同修经常到一些很远的小山村去讲真象。师父说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只要我知道、听说的地方,我们就去做,就去找,师父还说:“我们到哪里讲真象其实都在散布着善的种子,清除那里不好的因素,都在给那里的众生福份,人有明白的一面。”(《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
有时看到那些朴实的农民明白真象后满脸的喜气,我们走家串户的讲,当你真的为了他好时都能救度了他,经常在我们出门时送我们谢谢我们,我们教岁数大的老人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当时,他们纯朴的跟着学,我们由衷的为他们欣慰,众生太需要我们了,众生在等着我们呢。师父说:“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神路难》),我珍惜每个生命,不管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善待他们,我深深体悟到善的力量,是巨大无穷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大法弟子只是在动,必须去动。
在2004年5月13日,我又在主道的九个电线杆贴上了祝贺法轮大法洪传12年的标语,就随丈夫去远处朋友家帮忙,我带上光盘,无论到哪我都不想落下任何一个和我有缘的人,回来时,丈夫开车,我背《洪吟(二)》,当背到“大法行”时浑身激动不已,我问丈夫,“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了?”我大声的告诉他,“我就是助师世间行来了,我就是救度众生来了”,丈夫也笑了,我说“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学,你会后悔你现在不学,我们愿意把大法的美好带给每个善良的人。”
师父说:“你们的正念,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从法中来”(《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让我们共同努力,精進实修。无论做什么事都把法摆在第一位为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精進不停。救度更多的众生。
最后让我们以师父的经文共勉:
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
连天雪雨神佛泪
盼梅归
勿迷世中执著事
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
个人层次所写,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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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霏霏和我的母亲(霏霏的姥姥)到我家避暑,我便带她看师父在广州讲法录像,看《转法轮》中师父照片和法轮图形。
因为霏霏的父母不修炼,我还是担心她的病会经常发作,就在她临回家前请一位中医给她治一下。这天,孩子睡觉前觉得嗓子疼,张嘴一看,双侧扁桃体又红又肿,肿起很大,没有化脓,也没发烧。我便告诉她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师父就会帮她。霏霏非常听话,躺在床上念法轮大法好,念着、念着,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1点多钟,霏霏突然坐起来,喊着:姥姥快帮我抓,好多东西一闪一闪的。开始妈妈以为她在做梦,便安慰她:不要怕,是在做梦,快醒醒吧。但很快发现她不是在做梦,因为她在小床上爬来爬去,两只小手一个劲的抓,嘴里喊着:“是法轮,是法轮,姥姥快来帮我抓法轮。”
听着霏霏给妈妈描述:她的小床上布满了法轮,甚至她的身上,手上,屋里窗帘上到处都是,还把两只小手伸到她的姥姥跟前让她看,并不停的说:“姥姥你快看,法轮还转呢,哎呀……。”
这时,全家人都醒了,她跑过来抓着我的手说:“舅舅快来看法轮,好多好多的法轮呐,红红的法轮,真好看……”
过了一会儿,霏霏停了下来,对妈妈说:姥姥,你没听见了吗,师父管我叫孩子,跟我说,孩子,你乖,师父管你。师父走的时候,霏霏看见外面在下雨,霏霏天真的问:师父,外面下雨,你没带伞怎么走呀?……
第二天,同修们问小霏霏,霏霏很认真的说:“师父管我。”孩子那颗纯真的心感染了我们。
在以后的几天里,孩子偶尔也肚子疼,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孩子的姥姥、姥爷对大法也有了新的认识。
通过这件事,给我和周围的同修一个警告:我们是当今人类社会的主体,只有我们才能救度世人;珍惜我们能够遇到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我们的亲人,千万别错过这万古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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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己因遭受迫害而流离失所。为何这样?是因为还有没放下的人心,没从人中真正走出来,用人心而不是纯净之心正念正行救度众生,被邪恶钻了空子。
其实自己这种不争气的行为也应属师父“也棒喝”之列。
我清醒的认识到:在正法的最后时刻,一定要从人中走出来,使生命真正升华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的境界,完成救度众生的洪誓大愿。
个人所悟,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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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孔子的弟子陈亢问伯鱼:“你父亲有没有特别传授给你什么?”伯鱼说:“没有啊。一次他一个人站在庭院,我快步经过。他问我:‘学诗了吗?’我说:‘没有。’他说:‘不学诗,就不能掌握说话的技巧。’我就回去学诗。一次他又一个人站在庭院,我快步经过。他问我:‘学礼了吗?’我说:‘没有。’他说:‘不学礼,就不能立足于社会。’我就回去学礼,就听过这两次。”陈亢回去高兴的说:“我今天问了一件事,却得到三方面的收获:知道了诗的作用,知道了礼的作用,也知道君子并不偏爱自己的儿子。”
“问一得三”问的少而得到的回答多,喻求少获多。
(出自《论语·季氏》)
[原文]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 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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