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31日 星期五

  • 师父传法的日子(二)(?)

  • 反观内视 (四): 不参与政治?

  • 是“你的可耻”,还是“我的耻辱”?

  • 贺新年(?)

  • 正念灭邪妖(?)

  • 小说:足迹(八十三)

  • 办画展 讲真象 救度众生(?)

  • 改字的过程也是修炼

  • 真有神仙保佑?

  • 姐姐捡到真象小册子,妹妹修大法获新生

  • 银河系中心肉眼还看不见的年幼星体群(?)


  • 师父传法的日子(二)

    李洪志师父在中国法轮功贵州传授班上讲法传功中国,贵阳(1993-6)

  • 见证师父在贵州传法时的神奇美好

  • 回忆师尊在齐齐哈尔讲法的日子

  • 回忆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 回忆师尊在广州传法的日子

  • 回忆师父在郑州传法时的神迹

  • 94年参加面授班的幸福回忆
  • 师父在济南讲法班期间的一些故事
  • 见证师父在贵州传法时的神奇美好

    贵州大法弟子

    我在1993年得法,曾荣幸的参加过师父的四次传法班,一次师父给辅导员讲法,共五次亲见师面,五次聆听师父讲法,沐浴佛恩,亲身感受伟大师尊的慈悲。我把这些我脑中最最深刻的记忆写出来与同修分享,见证大法的神奇、殊胜和美好。

    一、五次亲见师面、五次沐浴佛恩

    1993年5月的一天,在多年不见曾经在我念小学时教过我的一位教师的引导下,法轮大法在贵州洪传的第一期学习班的第三天,我荣幸的走入了大法修炼之门。

    初见师父,好面熟啊?!似曾早已相识,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轻脚轻手在后排空地上找个地方坐下,听到的第一句话是“有练过其它气功的人進到我这个班,只要你真心修炼法轮功,我都会管你,会给你清理身体、调整身体,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保证你在今后能在我这一门中修炼。”真神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练过别的气功呢?(之前由于身体原因,我曾练过别的气功)看来这才是我要找的真正的师父……。就这样我深深的被师父的法理所折服,师父的讲法句句打动我的心,我越听越想听,越听越爱听。

    师父在贵阳的三期讲法班我都没有落下,还叫了单位的一些人及我的亲朋好友也来参加。

    1994年12月师父最后一次在广州传法,我也请假赶去参加了,1997年9月23日,师父在贵阳为贵州大法辅导员讲法,我也荣幸的见到了师父,并聆听师父讲法。就这样我五次亲见师面。

    师父在讲法中说:“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得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转法轮》第一讲)是啊,每当回忆起这段日子,真是无比幸福。

    二、师父除魔

    记得在三期学习班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干扰,不是在讲法过程中突然停电,就是传法场地的突然变动,特别是在第一、二期传法班上。师父讲着讲着,突然就停电了,查电源、电路样样都没问题。此时只见师父用手一抓,又一挥就又来电了,灯又亮啦,师父又继续讲法。又停电,又处理,反复多次。还有时是平静的默想几秒钟(注:在这个空间的体现),问题就解决了。

    从讲法中我们得知,贵州这个地方有很多修道之人,他们在深山里修炼,他们用功能把洞堵起来,修得很苦。常人看不见他们。他们不得法,修了很长时间,也没修上去。他们中有很多好的,这次也来听法;但也有个别不好的,离贵阳17公里(西南面)就有一个,它也修了很长时间……。师父不愿跟人斗,就是传法。谁也干扰不了。

    5月、6月接着办了两期班,第一期在省地质局,第二期在贵阳医学院礼堂。8月份办第三期,听法的学员很多,开始是在省政府大礼堂。听完第一堂课,第二天就不准在那里了,很快又找到了青少年活动中心,没有影响到师父传法。后来才知道就是花溪山洞里的那个蛇精在捣乱。在北京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它又跑去捣乱,(此前它曾给大法贵州辅导站站长讲过再不捣乱的)师父一再慈悲,多次给它机会改过,它都不听,始终魔性不改,最后它被销毁了。

    三、贵州的三个特殊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在2000年的一天,听一位同修说,她在报上看到一篇报导说:五百年前,太极祖师张三丰曾经到过贵阳与遵义,并在贵阳青岩留诗一首:“头在青岩铺,脚抵四方河。五百年之后,浩气直贯皇城阁。”(注:青岩、四方河、皇城阁均为贵阳地名)是啊,五百年后的今天,伟大师尊传的宇宙大法“真、善、忍”。我们有幸生在这特殊地区,和伟大师尊有着特殊渊源的、特殊修炼人群中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这特殊的机缘啊!

    无论邪恶采用任何卑鄙手段進行迫害和打压,都无法改变弟子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决心,事实证明这批修大法的特殊人群是打不倒压不垮的!即使他们中有人摔倒了,但很快又会爬起来继续走师父安排的路,紧跟师父,救度众生,用实际行动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助师正法,只听师父的话,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走正走好最后的路。

    四、照片上的神奇

    第一期班结束后,有幸与师尊在贵阳黔灵公园白象泉前边空地上(当时的集体炼功点之一)合影。

    第二期班结束时,师父拍着我的双肩,慈祥的对我说:“守住心性,好好修炼。”一位年轻同修看见了,他对我说:“你好幸运啊!李老师给你好东西呢!”回到家,我怎么也静不下来,想着师父马上要离开贵阳了,我一定要去送送师父。

    当时,天下着雨,我在赶往火车站的途中就感觉到就象师父在“灌顶”中讲的那样突然“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转法轮》.第四讲)非常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很长时间。从此,我多年的四肢冰冷,及全身所有疾病不翼而飞,全都好了。

    师父上了车,火车缓缓启动,我们几个同修一直在站台上目送着,师父在车门边向我们挥手,被拍下一张照片,只见师父挥动的手向着我们头顶上方全是一片洁白,我们几个同修被一片洁白覆盖着,看不清我们的身影、面貌,全是一片洁白。每当看着这张照片,我们都会感受到师父的洪大慈悲,倍感幸福、亲切。

    五、点化有缘人

    在修大法前,我曾经因病乱投医练过多种气功,还拜过本地的一位气功师,有几位师兄师姐对我很好。修大法后,我心想:只有大法师父才是我真正的师父,才能救我。因此我就对几位师兄师姐讲:法轮大法是真正性命双修功法,李老师是来度人的,从今以后,我只修大法,不练原来的功了,并希望他(她)们都来修大法。包括那位所谓的“师父”,我还买了坐垫和全套大法资料给他,他把坐垫收下了,而大法资料却还给了我。其中一位师姐,她说大法好,她也想来修大法,可就是迟迟不见她来。

    第二期学习班快结束的那天中午,我又去了她家,她很高兴的告诉我:早上她在家打坐时,(她练的功中也有静功的)天目看见从我们(学习班在的)医学院方向有一股很漂亮非常强大的光柱旋转着直奔她家而来,(其实她家在城西南,而医学院在城北,几乎要贯穿全城。)然后就停在了她的面前,耀眼极了,她感觉非常舒服。更惊奇的是,在她出定后,发现在她右手掌内居然出现了一幅非常漂亮的山水画,就象用紫色铅笔画上去的一样,抹不去,洗不掉。我看后也很兴奋,就对她说:“这是大法师父在点化你呢,叫你莫失机缘,赶快修大法吧。”接着就拉上她往医学院学习班,她终于听到了第二期传法班师父讲的最后一堂课。

    听课结束后,我领着她到师父面前,向师父说了此事,师父看了她手上的画,高兴的对她说:8月份来参加第三期学习班。由于她放不下原来练的那些东西和所谓的“功能”,更放不下常人中的执著,最终也没能走進来,真可惜!

    六、清理、净化身体

    师父在讲法中说:“凡是来真正修大法的学员,我都要给你清理身体、净化身体,你知道的病、不知道的病、和将要发生的病,统统给你清理出去……。”

    修大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脑挫伤后遗症、颈椎病、萎缩性鼻炎、肺结核、肋软骨炎、风湿性关节炎、左侧肾结水等等,经常浮肿、四肢冰冷,还经常感冒,长期不离针药,整个人看起来面色无光、又黑又瘦,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很。

    修大法后,不到一个月,在不知不觉中,我以上疾病全部不治而愈,且面色红润、精力充沛,从此与针药绝缘,从新获得新生,整个人看起来突然年轻了许多,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同事及家人都为我高兴。

    在第二期学习班结束后的一天下午,我在家搞卫生,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拖着地板,突然一下子胃里象刀割似的疼痛,痛得我在沙发上打滚,一会儿功夫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丈夫和儿子急得团团转,要找车送我去医院诊治。我说这不是病,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祛除病根呢!我不去医院。就这样我没去医院,后来实在痛得不行,我就喊着:请师父加持帮帮我,话音刚落,唰!一下就不痛了,就什么事也没了,就象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又拿起拖把开始拖地。这直令在一旁看着的父子俩连声说:太神奇了,刚才痛得那样吓人,你一喊师父就不痛了,要不是我们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呢。

    还有一次,早上去上班还好好的,突然就开始腹泻,一趟接一趟的跑厕所,同事都叫我赶快吃药,我说没事,不好的东西排除去就好了,别管它。中午我没回家,也没吃东西,整整一天,拉了几十次肚子,可是我却很精神,跑完厕所回来照常上班做事,同事看见都说:“奇了,按常理象你这样不停的腹泻,又不吃东西的,是要被拉脱水的,可你倒好,越拉越精神了,还红光满面的,法轮功真神奇……。”由于这事,后来她们都和我一起炼功,只是99年7.20后因为怕遭迫害她们不敢炼了。

    修大法后,在我身上发生的奇迹太多了,两次被汽车撞翻,两次从楼梯上摔下来,结果都安然无恙。这都是师父的洪大慈悲和威德,为弟子消去了许多大难。是师父给了弟子太多太多次的生命啊,谢谢恩师!

    凡是真修大法的弟子,都能感受到师父就在我们的身边,随时随地的呵护着我们。

    七、佛缘

    1997年9月23日是我终身难忘的日子,早晨在炼功点炼完功后,另一位辅导员对我说:下午两点钟在八角岩饭店开辅导员会议,叫准时参加。后来她又来电话说,要我早点去,打扫卫生布置会场。她还说,她太激动了,昨晚一宿都没睡好觉,今天连饭也不想吃,真是太激动了。我私下想,是什么原因能使她激动得废寝忘食呢?莫非是师父来了!

    我就随便吃了点东西,赶紧洗了个澡,直奔会场。等一切准备好了,这位同修又叫我到饭店外边去接别的点上的同修,怕他们找不到会场(其实,这个地方很多同修以前都来过多次,是来看师父讲法录像),我答应着走出礼堂。刚走到礼堂门外第二节台阶,就看见师父在一位站长的陪同下,走在离我几米远的花园小路上。师父也看见了我,微笑着朝我这边走来……,我呆呆的站着什么也想不起来,眼里满着泪水,只想给师父跪下,然而周围有很多常人……,正在此时,那位站长对着我喊:还不快领师父進会场,你还呆着干什么?这样我才从惊异中醒来领着师父進了会场。

    佛缘啊,深深的佛缘!没想到,到如今师父的最后一次来贵阳,居然是我在无意中,毫无准备之下,在师父讲法的礼堂门前迎接师父。(在这里,我绝非有半点显示心,我只想与同修们分享幸福。)当时那沉浸在幸福中的我,脑子一片空白,面对师父,就是想不起要说什么。末了临别时只说得一句:“谢谢师父!”

    师父握着我的手,微笑着,很亲切的对我说:“多看书,多学法,就看《转法轮》,你想修多高,都能指导你修多高……。”看着我们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样子,师父过来对我们说:“贵阳我还会再来的……。”

    师父啊,在此,我谨代表贵州所有大法弟子向伟大慈悲的无以用人的语言称颂的师尊合十、问安,师尊辛苦了!贵州大法弟子想念师父!

    期盼师父有一天真的会来,我们相信这一天不会远了!

    八、光圈

    师父最后一次对贵州辅导员讲法过程中,曾有两位饭店服务员跑来跟我说:她们看见师父坐在一个非常漂亮的光圈中,而且师父头上还有光圈。她们还说:“你们师父是佛。”我对她们讲:“你们说对了,我们师父是来救度众生的,你们看见了,那是佛缘,福份非浅啊!你们赶快来修吧。”她们都说:“要放下常人的执著,(她们都看过《转法轮》了,也炼过几天功)她们做不到,要求太高了。”尽管我多次劝说,包括以上提到过手掌出现山水画的那有缘人,她们虽然都曾得到过师父的点化,可是由于她们迷得太深,太看重现实,最终还是没能走進来,真是太可惜了。虽然如此,但欣慰的是,她们已从心底知道了师父、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但愿她们这几年没有被江氏集团的谎言宣传所迷惑。

    九、显神威

    师父在讲法中说:“从我这个班上下去的很多学员,你不但病好了,你还要出功的,很多的功能……。”

    我单位一位参加第三期学习班的同修,得法后不久,在1994年的健康体检表上发现,他多年的乙肝“老三阳”转阴了,完全好了!而且还出了功能……。

    1994年秋天的一个上午,她带上钱到批发市场去购物,在公共汽车上,一伙扒手盯上了她,一些朝她身边挤过来挤过去,剩一个就伸手摸她的钱包,可是那手啊,刚伸向钱包,就被弹回去了,反复多次都是这样。最后,那些扒手们只好停下来,全都盯着她看。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这群扒手,只是没吱声,想看看他们到底还要使什么招,因此也就盯着他们。扒手们受不住了,然后心虚的在中途下车了,一边下车一边大声嚷嚷:“这个女人身上带电,惹不起。”

    师父讲的法,处处显神威,关键时刻这位同修修出的功能得到了应用,使她免去被扒手偷窃的损失。

    以上是发生在我身上和我亲身感受与见证的真实故事。很多神奇的事情有好多大法弟子都曾经亲眼目睹和亲身感受过。只不过,我把自己看见和自己体验到的写出来了,目地是除了与同修分享外,同时还想让所有世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知道大法师父的无私、无畏与大法师父的伟大、慈悲,及大法的神圣庄严和殊胜美好,一切都是无法用世间语言所能表达!

    奉劝世人不要受江集团的谎言欺骗,分清是非,明辨善恶,真心相信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那是一定会得福报,一定会有个美好未来的。同时也正告所有参与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恶人恶警,不要再充当江××的帮凶和打手,继续行恶,要知道善恶必报是天理!迫害佛法之徒,必遭恶报!

    回忆师尊在齐齐哈尔讲法的日子

    一九九三年七月十六日至二十三日,师尊来到齐齐哈尔举办了讲法学习班,我有幸参加了这次学习班,在学习班举办过程中发生了许多感人事情,在此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写出来与同修分享。

    我在学习班上见到师父后心情特别激动,虽然以前未接触过气功,见到师父后我决定一定要学这个功法,当时的心情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在办班过程中我们知道中国气功科研会要在齐市做一场报告会,觉得法轮功法好,特邀请师父一起来齐市,这期间师父刚举办完学习班,原定是回长春。师父放弃了休息时间来到齐市,师父在讲课当中讲到由于齐市在原定日程中没有安排,师父是临时决定来的,因为马上要到北京举办学习班,北京学习班日程已经定下来了,所以齐市这期班只能举办七天了,这已经不能再少了,师父还讲到:“我在来齐齐哈尔之前打出许多法轮找那些有缘人,大家来了就是缘份,所以大家也要特别珍惜这次机会。”

    在第一天讲法结束后,天突然下起雨,大家都没带雨具,集中在门口避雨,场面显得比较乱。这时师父走了出来,大家看到师父后安静下来,师父面带笑容看了看天对大家说:“雨马上就停了,大家不要着急,放心走吧。”随即雨慢慢小了,停下来了。这时有位学员叫了辆出租车要送师父回住处,可师父却坚持不肯坐,对这位学员说“不用客气了,你心情我知道了,不必浪费了。”然后师父一人独自步行回到住处。

    七天的讲法学习班很快结束了,因为北京学习班日期已确定,师父要连夜赶回北京,学员们自发的赶到车站送师父,我和另一位同修见到师父后,师父亲切的说:这么晚了,天下着雨你们怎么还来了。并伸出手来和我们握手,我们俩都非常感动,其实我们觉得作为弟子是不该和师父握手的。师父随即告诉身边的弟子去买站台票,因为我俩当时身着警察制服,凭工作证件進出车站根本不用买票,可师父还是让身边弟子给我们买了站台票。我们都知道师父办班收费是最低的,且全国各地传法都有不少的支出,师父却掏钱给我们买票,我们心里很不好受。我们深知师父教给我们的是如何做一个修炼人,如何达到修炼人的标准,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以身作则为我们做着榜样。记得师父当时还对我们说:“你们现在还年轻,一定要好好修炼下去,现在你们还觉不出大法的珍贵,两三年后你们便会知道了。” 

    列车進站了,我们才发现师父每到一地传法,身边都带着大法书籍资料。这些都是由师父和身边弟子背着全国各地走,装资料的背包我们年轻弟子背着都觉得吃力,而师父带着身边弟子却常年要背着这些资料去全国各地传法,其间的舟车辗转和辛苦劳顿可想而知。

    列车徐徐开走,师父一直在向我们挥手。望着远去的火车,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忆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长春大法弟子

    几次要将参加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所见到的写出来与大家分享,但都因为干扰太大,写了一半就弃之一旁不了了之。今天我悟到作为大法弟子要排除干扰把它写出来,因为这不只是我个人的事情,而是通过交流能让更多的大法弟子尤其是刚刚走進大法修炼行列的新学员,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对弟子的爱护和期望。

    1998年7月26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师父在百忙中从国外返回长春,看望家乡大法弟子,这是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这天下午3:30分左右,我们来到香格里拉大饭店,会场设在二楼西南角一个稍大点的会议大厅中。只见大厅布置的庄严祥和,讲桌上铺着一块黄布,上边摆着一盆鲜花。见到此情景,大家都预感到师父来了。我们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等待着那美好的一刻,大约4:50分,师父真的出现在大厅门口,大家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用雷鸣般的掌声来欢迎师父的到来。师父顺着左边的通道向讲台走去,同时分别伸出两只手和通道两旁的学员一一握手,此时我们右边通道这边的学员虽然没能和师父握手,但也和他们一样心里感到暖融融的,无比幸福。

    在讲台上,师父坐了一下椅子又站起来,叫人把椅子垫高后,才坐下来说:我坐高了大家看得清楚。5:05分师父讲法正式开始。师父很高兴的对着台下的众弟子说:“很长时间没和大家见面了……但是大家修得都很好,可以说我们真正修的人都没有落下,不管你见到我也好,没见到我也好,是一样的。在修炼这条路上只要你去修,绝不会有两种待遇。(掌声)”(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师父相信自己的弟子,讲法中语重心长,一再告诉大家要抓紧时间学法炼功,提高心性,时时用法来要求自己。中间休息十分钟,师父也没顾上多喝几口水,站在讲台边上一直给围上来的学员解答修炼中的问题。有个老学员担心修炼时间短怕来不及,就问修炼还有多长时间,师父说(大概意思):你只要抓紧时间修,时间是没有问题的。师父说时间紧,后来我才悟到其中的意思。师父知道旧势力的安排,江××集团迫害法轮功即将开始,大法弟子马上要走向正法修炼之路。尤其是家乡的大法弟子是邪恶重点迫害的对象之一,所以师父一再叫我们抓紧时间学法炼功,打好基础,才能完成历史重任。

    休息过后,师父开始解答学员提出的问题。在整个讲法和解法中师父多次严肃点明大法弟子的责任,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悟到。有的学员问:“释迦牟尼从第六层宇宙来的,为什么没看到小宇宙的边?”师父回答说:“我们在座的也有很高层次上来的,可是你却什么都看不见,连人类以外的你都看不见。”(《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当时大家都感到吃惊,大法弟子来的层次如此之高是谁也想不到的,那时还没有认识到大法弟子肩负着证实法、救渡众生的使命,留下这一历史时期的永久辉煌。

    到了晚上10:10分师父在热烈的掌声中讲法结束。

    从讲台上下来,这回师父从右边通道走出大厅,师父左進右出,等于绕大厅一圈,想得多么周到呀!师父尽可能的和每个弟子都握手,满足弟子们的心愿。我修炼四年,虽是师父家乡的弟子,但从未见过师父的面,当慈悲的恩师走到我的面前时,我用双手一下子把师父的手握住,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真是此时一秒值千金哪,那一瞬间的感觉是我一生都没有过的,整个身心沉浸在幸福之中:我终于看见师父了,还跟师父握了手。心里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坚修大法,不论艰难险阻,也要跟随师父走到底。

    1999年7.20以后,江××利用手中的特权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作为师父家乡的大法弟子我没有辜负师父的希望,最大限度的放下一切,進京证实法,向世人讲清真象。每当遇到困难时我就想起师父当年讲法时的情景,记住师父的话“难行能行”(《转法轮》)。在这几年的风风雨雨中,努力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我的工作被开除,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劳教。无论邪恶怎么迫害都动摇不了我对大法的坚定之心。

    我们大法弟子要珍惜以后不会再有的机会。现在正法已進入了尾声,师父告诉我们“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任何理由不做或拖着不抓紧做都是常人之心的表现,和救度众生的障碍。众生被救度也是千万年的等待呀,他们的不能被救度是我们的最大损失。珍惜现在的时间,努力做好师父再三嘱咐我们的三件事,走好正法修炼路上的每一步。

    回忆师尊在广州传法的日子

    1994年7月,我有幸参加了师尊在广州第四期传法学习班,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觉得那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也是非常难忘的。

    在我未参加学习班之前,还有一个不寻常的人生经历。那是在我出生以后。我的亲生父母也不知什么原因把我扔進一个天主教堂。据当地老人讲,那里面的小孩都是孤儿,这些孤儿是由外国人管理的。小孩整天不见天日,所以就死了很多小孩;而我很庆幸,我的养父母把我抱养。听我母亲讲把我抱出来时头上生了一个很大的包,我父亲就送我去医院做手术。从那以后我就落下了后遗症,经常头痛,参加工作后基本每月要痛一次。止痛药总吃,但其它病也没有。

    我这个人心肠一直是好的,但脾气很坏,遇到不顺心事总爱发脾气。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同事就介绍我去炼法轮功。当她对我说她妈妈要去参加师父在济南传法班。叫我也去,说师父能治好多病。当时我没在意,一直拖到1994年6月底才去公园找她妈妈(那可能当时是缘份未到吧)。她就借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给我看,我二天就把书看完了。明白了一些事。就在7月中旬,我有幸参加师父在广州传法学习班,我参加班时,由于人非常多,我们九江一行十多人就拿着听课证,進了师父讲法的礼堂。我们的座位是楼上,看师父不是很清楚。这时师父早就来了。全场都响起了掌声。师父就说大家坐好,现在开始讲课了。我就静静的听,越听越爱听,从不知困(因没学法前总爱犯困)。

    当时师父讲法一般都是晚上7-9点,除周末师父就把最后要讲的都在一天讲完。师父从不迟到。师父讲法没有发言稿,只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小纸条。从讲课到讲完师父从没有喝口水。工作人员给师父倒水,师父也没喝,只顾给我们讲法传功,师父是多么慈悲,多么平易近人哪!在讲到佛家功与佛教时使我明白了。彻彻底底明白了佛教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在这以前我也曾在庙里拜佛,庙里的和尚、方丈、居士都是要钱的,说钱要的越多,佛就会保护你。所以我听了师父讲到这一节时,我明白了师父讲的是真实的。现在很多和尚的行为是在败坏释迦牟尼佛的法,他们并不是真修的人。

    在学习班快结束时,我们几个人正和师父碰面,我就说,请师父和我们合一张影吧!师父就问我:你们是什么地方的?我很兴奋的告诉师父:我们是江西九江的。师父一听带着微笑说:“江西九江好啊!”师父说我们没有时间照相,如果要照大家都要照,而且当时学员很多,师父要一视同仁。所以没照成,但我们还是很高兴真正和师尊面对面说话了。

    就在学习班结束回来之后,我就按师父所说的话去做。把以前去庙里的东西送的送,烧的烧。在这同时曾介绍我去庙里的人(居士)听说我现在“炼法轮功”不去庙里了。他大发雷霆。他对我说,我对你不客气,我要发怒发威。我说我不怕,我有正法师父保护。从那以后此人再也没有找我,这就象师尊在经文《悟》中所说的“道魔同传,同在一世,真真假假重在悟。”一正压百邪,从那以后我就真正走向回家的路。


    回忆师父在郑州传法时的神迹

    四川大法弟子

    1994年6月,我们非常幸运的参加了师父在郑州举办的法轮功学习班,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师父讲法传功所遇到的方方面面的来自另外空间和表现在人这儿的干扰是非常大的。师父办班前,一个在当时全国闹得很凶的一个假气功师刚办完班,骗了不少钱。等师父办班时,由于来的人多,原来主办方安排的礼堂坐不下,一连换了两个地方,才在一个简易铁皮房的体育馆内办班。印象最深刻的是师父除魔的神迹。

    记得第三天,当时的天气很炎热,师父正在讲课时,大约下午6点钟,原来明亮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紧接着狂风大作,噼里啪啦下起了冰雹,砸得铁皮房叮当作响,灰尘纷纷落下,突然电也停了,灯全灭了,暴雨倾盆而下。这时我们看见师父停止了讲课,盘腿坐上讲课的桌子,打起了手印,大概十多分钟后,雨就停了,天空开始明亮,一缕缕阳光从铁皮房的缝隙和窗户射了進来,全场的灯也亮了。记得当时师父说了一句:来的还不少。师父还说把我们来的学员当作弟子带。我们当时很兴奋,看到这一切使我们真实体会到师父不是一般人。

    现在想起来当时师父清理了很多魔,其实是为我们承担了很多苦。师父讲完课后说:“大家抓紧回去,半小时雨下不下来。”我们出去时看见街上积水有一尺多深,很多树都吹倒了。等我们回到旅馆,天空中又下起了雨,不过雨已经很小了。

    6月份郑州的天气很炎热,师父讲课时很少喝水,每天讲完课还组织教功,纠正动作。师父在全国教功,不知吃了多少苦,为弟子承担了多少罪,每当想起这些我就会热泪盈眶。只有在证实法的路上走下去,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用实际行动报答师父的慈悲苦度。

    94年参加面授班的幸福回忆

    大陆大法弟子

    1994年1月25日,我有幸参加了师尊在山东省济南青年科技中心举办的8天法轮功学习班。当时约有600多人参加。

    我和三位来自湖南、大庆的小伙子同住一个宿舍。组委会把会场守门的任务交给了我们。25日师尊先作了第一场报告会,我们四个人在会场守门,学员凭听课证依次入场。我们只顾低着头看每个人的听课证,大约8点钟,师尊带着女儿默默的随着学员从大门入场。我们看到师尊手里没有听课证,就拦着问:“听课证呢?”这时师尊很慈悲的轻声的说:“我是来讲课的。”当时大家才发现原来是师尊,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师尊看上去只有20多岁,高大英俊。

    讲课开始后,师尊单手立掌向在场的许多学员致意。现在回忆起来,师尊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和慈悲,没有一点架子。师尊生活十分俭朴,平时总是穿一件棕黄色夹克,只有上课前才换上蓝色西服。

    记得在报告会上师尊让大家体验法轮,让大家把手伸出来,当时我感到手上有东西在旋转,手发热,感到身体周围都有东西在旋转。师尊还给大家调整身体,叫大家想病气从右脚出去,随着师尊手向下挥,大家跟着号令齐跺右脚,然后又换左脚把病气排出。师尊说:“你在哪我都够得着你。”(意思是说坐得远的学员)师尊给大家调整身体时,有时打的手印很快,一连串动作,令人目不暇接。

    更令我难忘的是,报告会结束后,只有十几个老学员在台前,师尊一一和大家握手,然后带着女儿往外走。当经过我和另一位学员身旁时,师尊慈悲的看着我,把手伸给我,这时我感到脑子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双手合十向师尊鞠躬,师尊轻轻的扶着我们两个的腰走了过去,当时我感到身体很轻松舒服。现在回想起来那段真是幸福的日子,沐浴在师尊洪大的慈悲救度中。

    在第一堂课教第一套功法时,我身边一位女学员不停的干呕就是吐不出来,师尊从讲台上下来,在她身上快速的拍了几下,她立刻在墙角吐了出来,不再干呕了。每次听完课后,我们都十分激动,晚上回到宿舍后大家都要交流当天讲课的内容,谈到很晚才睡,大家只要有什么疑问,第二天师尊讲课时疑问都得到解答。我们真感到心里想什么师尊都知道。

    参加师父办的济南一期班已经过去十年的时间,在这十年的修炼与证实法中,我为证实法坐过牢,也由于执著心放不下而做过错事,走过弯路,但是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每当回忆起十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不禁想落泪。师父慈祥的面容就在我脑海中浮现,激励着我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坚定的走下去。

    师父在济南讲法班期间的一些故事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我荣幸的聆听了师父在济南皇亭体育馆讲法班的讲法。回想起那难忘的日子,在此将自己感受较深的以及同修所提供的一些情景写出来。

    一、把苦累留给自己,把慈悲送给学员

    开课第二天下午,师父与学员合影,地点在黄亭体育馆院内楼梯台阶上。这次拍照有两个特殊情况,一个是天气特别热。那天是夏至,济南是有名的大火炉,当天预报的气温是三十七度,又安排在下午最热的时候,在院子里晒得滚烫的水泥台阶上。另一个特殊情况是人特别多。过去其它的气功班一般一、二百人,少则几十人,照一张像也得一个小时,还得抓紧才行。我们几千人,地方又不大,那得分几个组,五个组就得五个小时。晚上师父要讲法,现在连四个小时也不到了,搞会务的学员如何能应付呢?

    这时,人群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师父。原来是师父在指挥大家排队。在人多声杂、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师父既没用扩音器,也不大声喊,只是不时的用手势示意着人们向左右前后移动着。我当时想,怎能这样安排呢?师父是来讲课的,是受到国家级单位多次测试、奖励、承认的,算得上超高级大师了。合影前,他应该坐在专家待的地方,有空调、有饮料和周到的服务,象常规那样,等大家排好队了,然后往中间空位一坐就行了。而在“火炉”里,在水泥台阶灼人的热气中,师父指挥着汗流浃背的大家站好了,然后往人群中一站,转过身来,“咔嚓”一下拍完了。然后师父说:下组抓紧来。有弟子说:老师晚上还要讲课,这么累怎么能行?

    师父一下午就是这样在高温下忙着,直到合影全部结束。结果是不但能按时在晚上讲法,还给大家留出了足够的吃饭时间,晚上的讲法准时进行。北京、山东和东北等地的老学员有了经验,很快的吃完饭后抢先把走道、墙角等不太好的地方先占了,把好座位留给新学员。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男孩稳稳当当的坐在大后方的走道边。我问他:这不有座位吗,你坐吧。他回答:我是老学员了。我听后用手拍拍他的肩膀,以免哽咽的声音发出来。

    师父开始讲课了。可是室内太热,很多人摇起了扇子。师父说:“不妨大家把扇子放下……”,不一会儿微风拂面而来。感受到师父慈悲的学员们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

    二、象征性的收费

    师父的讲法班收费特别低。我参加过多次气功班的组织工作,也听过多次气功班。我所知道的情况是:社会上的气功班一周左右的课程120-200元,还有一些更高。师父10天课程50元,有些还减免。为什么收费这样低,当然不是因为内容不高。虽然我看不透这宇宙大法的内涵,但是师父那开门见山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炼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转法轮》),这不就解决了长期在修炼界逾越不了的祛病健身层次吗?而那寥寥数语道破的天机、秘中之秘:玄关、卯酉周天、天目啊,多了,让那些跑遍天下求道者惊叹不已、佩服至极。大法学员们手捧大法,老泪纵横的说:过去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现在是师父把大法送到门口了,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已经不断学法修心的弟子们已深知这《转法轮》“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天法了。常人的东西怎么能比呢!只是因为师父慈悲,为减轻学员弟子们的负担而将收费降到最低。内行人说,外行人也说:这是象征性的收费。

    三、给我母亲清理身体的故事

    这次参加师父的讲法班,原来约好与一同事同去,准备好的听课证由我来保存。可在开课前几天同事突然遇车祸身亡。这飞来的横祸让人悲痛之后更加珍惜这改变人命运的修炼机缘。可是这张听课证经历了多人之手后又退回来了。最后送回来时,离开课还有三个小时。我想可能会有有缘人在等退票,就准备早点到会场把这事办了。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到母亲那儿去一趟。

    我母亲80多岁了,我们轮流在晚上照看着她,今天轮到我。我到家里一边简单的吃些东西,一边和母亲聊起了听课的事,又给她讲那听课证的“周游列国”史。我无意中想起了母亲能去多好啊。可是她病得太重了,由于严重的心脏病,心力衰竭,肾功能衰竭,医院早已下了病危通知了,必须按医嘱卧床休息。所以对于听课的事连想都没想过。

    谁也没想到在这时她说了一句话,使事情发生了变化。母亲说:昨晚我做梦,来了个唐僧打扮的师父教我炼功,还带了个瘦男孩。我忽然想起母亲从小就信佛、敬佛、心地善良、能吃苦,难道这就是高人点化吗?我们商量好了,决定让她去一趟试试看。我请来了同修帮忙,打上出租,奔皇亭而来。好不容易进了课堂,当母亲看到师父时,她立即抓住我的手说:这就是梦里见到的那师父。我见她泪已流到唇边,声音都变了。在课堂上,我这颗人心老在动,生怕她身体撑不住,出什么事。可她听得那么入神,一点都不像个垂危的病人,我想她缘份够大的。

    由于我悟性太差,又怕麻烦,第二天师父与大家合影竟没带她去,失去了一次不会再有的机会。第三天乘车到了院门口,下车后同修见她太吃力,背她走了一段路,可很快撑不住了,我俩只好架着她。她除了心脏病,还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痛得不能走路,全身浮肿,加上六岁就裹了小脚,整个身体头重脚轻。我俩架着她向前挪,累得几乎撑不住,更担心的是母亲是否能行,能站起来对她来说就很困难了,真不知她的心脏是否受得了。我此时真后悔不该冒这个险,万一……,不堪设想。

    抬头间,忽然看见师父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前面,正健步走过来,我们齐喊老师,可师父并没有搭话,象在做着什么事情,专注的目光边走边看着我母亲的身体。走过去后,我们回头看师父,师父正以同样的目光看着母亲的后背,随后快步走进课堂。此时院内的学员早已全部坐在课堂里,可师父却独自在此,一定有事,有急事……,来不及多想,先听课去。

    次日,母亲身体发生了大变化,尿量大增,而且是血尿,尿完后全身轻松了,症状没有了,消肿了。这时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昨日师父是给母亲清理身体来了。可是师父在课堂上就给大家清理身体,为什么还急着单独给母亲做呢?一定是慈悲的师父看到了母亲的病当时的危险性(随时可能心跳骤停),来听课也太费劲。

    师父每天都提前到会场,如果我们也能提前到,师父就可以给母亲清理了。可是我每天都要等同修下班匆忙赶到我家后,才能搬动老母亲前往,总也早到不了。反而是师父早在院子里等我们(只能利用课前的那一点时间),等我们一进门,师父抓紧赶过来做。师父做得不动声色,以至于我们都没有觉察,直到母亲身体产生剧烈变化后才意识到:师父之所以赶在几乎没有时间的课前做,就意味着在课堂上做已经来不及了。

    是师父及时的赶到,母亲的性命才保住的,同时从根本上给她清理了身体。想到此,我后怕得出了一身汗,心中充满了对师尊的感激。是慈悲的师父洞察一切,才使即将发生的夺命横祸化解在不知不觉中。师父说:“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在这里得到了证实。师父还说过:“你要学我就对你负责”(《美国第一次讲法》)。

    四、当遇到恶语伤人时

    有一次,师父与一弟子在一小店吃面条。店主端来了面,师父轻声说了一句:“这面条放的盐多了点。”店主一听发了火:“你这人找事啊,还没吃你咋知盐多了!”

    师父没吭声,开始吃面。那人像得了理一样,训斥够了才算罢休。师父一直到吃完没再说一句话。

    弟子收拾碗筷送给店主时,顺手在师父用过的碗底用手一蘸,尝了尝,对店主说:“确实盐多了,太咸了。”

    师父为我们做出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典范,做得那么坦然。

    五、石佛寺看门人的故事

    师父有一天准备去石佛寺一趟,消息灵通的一些辅导员和学员急忙赶到这里,等着见师父,等了很长时间没有来。中午将过,大家认为不来了,各自回去了。他们刚走,师父来了。

    首先看见师父的是寺里看大门的老人和他的小孙子。彼此认识后谈着话,后来师父谈起了法轮功,向他做了介绍。看门人说:“我年纪大了,没什么文化,功是炼不了了”。

    老人向师父说了他和全家人的一块心病,就是他的小孙子脑子不好用,上学不愿去,越来越跟不上了。

    师父亲热的摸摸小孩的头,顺手拿了一块糖给他,小孩高兴的吃了。

    事过不久,看门人家里传出了喜讯:他家小孙子整个变了样,人聪明了,愿意上学了,听话了,学习成绩好了。

    看门老人想:这法轮功师父心肠好,和气,一块糖就让我孙子变了样,他教的法轮功一定也孬不了。从此他带着村里一帮人炼上了法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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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内视 (四): 不参与政治?

    王华

    常听人说:“哎,您别说了,我对政治不感兴趣,管他怎么折腾呢!”以前我也是这个观点,我老老实实做人,本本份份挣钱,管它什么政治不政治的!经过这几十年的折腾,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烦不烦啊?咱老百姓管那些破事干吗?!是啊,被历次政治运动害苦了的中国人,哪个对政治不反感呢?准确的说,谁不反感共产党搞的那一套整人的政治呢?

    六四后共产党也在媒体上大肆宣传,谁参与政治,谁就是别有用心,言下之意就是这个人想颠覆政府,想搞破坏。随着共产党的灌输,不知不觉中我们都认为:参与政治是件错事,是正当人不该干的事,是好人不该参与的事。从那以后,老百姓就把眼光收回来,只管身边那点蝇头小利了,而把国家何去何从这些大事完全交给了共产党,共产党乘机更加牢牢的掌握着国家的生死大事,谁也不得插言,共产独裁也就更容易实施了。

    静下心来想想,参与政治真是项罪名吗?它有罪在哪呢?为什么不能参与政治呢?

    孙中山说:管理众人之事就是政治,看来政治是个中性词,好坏关键看人怎么做。我们国家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既然是人民共和国,那当然要求人民参政议政啦,如果不过问政治,人民怎么当家作主呢?要是再出个毛泽东那样的舵手,把我们国家驶向文革的悬崖,那可怎么办?这样看来,老百姓不但要参与政治,还应该多多的参与,否则,什么事都让少数几个独裁者说了算,那还叫什么人民共和国呢?这里面逻辑不通嘛。

    为什么中共不愿意老百姓参与政治呢?原因很简单,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在是挂羊头卖狗肉,说是民主社会,实质是比封建君主还要专制的法西斯极权主义专制,根本就没有老百姓说话的权利。别说参政议政了,连遭了冤屈都没个喊冤的地方,你一喊冤,他就说你干扰社会秩序,破坏稳定的大帽子就扣上了。为了像驯服绵羊一样管理老百姓,中共就炮制出“参与政治”这么一顶政治帽子,这么一个烟雾弹,让人迷迷糊糊的乖乖的给它们专制让道。只要共产党给谁帖上“参与政治”的标签,人们对它自然就望而生畏,不敢走进看个仔细了。“参与政治”这时就成了中共手中打人的大棍子了。既驯服了百姓,又打击了异己,真是一箭双雕啊。

    八十年代初,中共号召人们“五讲四美三热爱”:(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语言美、心灵美、行为美)(热爱祖国、热爱社会主义、热爱党),最近几年又多了一个学习“三个代表”搞“三讲”运动,三讲包括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这里面号召老百姓讲政治,把人又弄糊涂了。为什么这头不许参与政治,那头又要讲政治了呢?

    中共嘴里的名词,很多都像这样具有多义性,不同场合有不同的含义,其实它想说的是什么呢?老百姓你们不要跟着民主人士搞什么民主政治,而要跟着我的政治棒子走,我叫你恨谁你就恨谁,我叫你骂谁你就骂谁,要紧跟我的指挥。

    理顺思路后,我们不难看出中共借政治一词耍的流氓手腕,我们今后不但不要屈服于共产党的邪恶政治淫威,我们还要站起来,不再任人摆布控制了,我们要自己当家作主,自己把稳良心的方向盘,真正选择我们该走的道路。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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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可耻”,还是“我的耻辱”?

    --评“湖北范家台监狱酷刑案”

    龙泉墨客

    在2004年的最后几天里,新华网、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等大肆炒作,称湖北“破获”了一起所谓法轮功“造谣污蔑案”。据称是“造谣”湖北范家台监狱以酷刑残忍折磨法轮功学员,“污蔑”了“党和政府、司法机关和执法干警”。具体怎样“破获”的?案件经过了怎样的合法立案、侦查、取证和审讯过程?我们都不得而知。在这个宣称“依法治国”的时代,中国大陆民众可以获得的信息以及获得方式几乎依然和30年前一样:我们被官方媒体告知,在“坦白从宽”的政策下,当事人“痛悔过去”,交代了一切,并感激监狱领导和干部悉心“关怀和教育”。这种似曾相识的“痛悔”与“感激”,曾经多次发生在“地富反坏右”们身上、“走资派”们,“文艺黑帮”们,“反动学术权威”们的身上。今天,我们再一次看到,此情此景又发生在另一群被划为“一小撮”的民众--法轮功学员身上。

    大概每个中国人都明白“兼听则明”这句古训。对于当今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社会里的民众,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人们会很自然的首先想听听法轮功方面是怎么说的,到底在5年半的镇压中发生了什么?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到底有没有使用酷刑对待法轮功学员?是普遍存在的还是个别现象?然后看一看其它的媒体,特别是独立的民间媒体、海外媒体、人权组织,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只有“兼听”才可能“明”,这是民众能够独立思考的前提。不过这一切,在中国都成了不必要的麻烦了。

    中国民众非常“幸福”的拥有一个绝对权威的消息来源,就是被称为“党的喉舌”的官方媒体。既然“党”是永远正确的,那就不必劳驾求证“党的喉舌”的真实性了。至于其它的国内媒体,在此重大问题上请相信他们绝无胆量(在技术上也不可能)与新华社的消息相佐的。而那些境外独立媒体,本来他们一贯就是“造谣生事”的,所以已经麻烦请江大公子把他们悉数围堵在国门之外了,这其中包括法轮功的明慧网。总而言之,我们不必“兼听”,当然我们也不必“明”--我们被周到的照顾,不必独立思考,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只需要有一个“伟大、光荣、正确”的大脑就可以了。

    不过,很多中国人在2003年那个令人心悸的春天之后,对于独立思考的必要性,有了新的看法。就在卫生部长大人恬然宣布“非典不可怕,已经得到全面控制” 之后,毕竟有人从海外媒体看到,SARS(非典)不但有强烈的传染性、致命性,并且疫情已经在北京扩散。在许多国内医务人员都稀里糊涂,因为没有采取适当防护而染上SARS之时,有条件“兼听”,得到“喉舌”之外的消息来源的人,显然是幸运的。

    其实,中共“喉舌”们这次大肆炒作的醉翁之意,显然是意图使民众由此相信,法轮功的明慧网所报道的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不可信。那么,在过去五年中,在这场违反宪法的针对法轮功学员信仰的镇压中,有没有酷刑和虐杀发生呢?

    我们虽然不可能指望中共为“辟谣”而允许第三方独立媒体自由调查湖北范家台监狱酷刑案,但是对愿意独立思考的人来说,还是有线索可循的。

    2003年12月,由新华社主管的《瞭望东方周刊》发表了一篇文章“当代中国存在十三种严重酷刑”。文章列举了当代中国存在的十三种严重酷刑,包括重殴、吊打、背铐、火烙、用驯犬撕咬、电击男女隐私处等等,触目惊心。文章并指出,:“酷刑在孙志刚死亡之前,已送走许许多多的亡灵了。”“屡禁不止的酷刑,已成为危及民众生命安全、威胁执政党地位和损害中国国际形象的一大顽疾。”大家知道,中国的问题往往是这样,譬如官僚腐败、下岗工人问题、农民问题等等,等到惯于报喜不报忧的“喉舌”媒体能够主动报道的时候,早已是病入膏盲,无法掩盖了。

    可能挑剔的读者会问,尽管中国普遍存在酷刑,那么会不会对法轮功学员特殊照顾,“春风化雨”呢?回答是,恰恰相反。这里举一个例子。

    河北省桃林口水库移民因为地方官员侵权、侵害民众财产,曾多次上访。国家审计署网站曾以《追寻2000万元移民资金的下落——河北省桃林口水库工程移民资金审计纪实》为题报道过此案。在上万名库区移民集体写的《要求罢免唐山市委书记张和的全国人大代表资格和河北省人大代表资格的动议书》中,有这样一段描述:“2000年4月1日,我们玉田县100多移民在去石家庄上访的途中,统统被大批警察按法轮功抓起来,每人都被打伤,有的肋骨被打断,有的胳膊腿被打折, 40多人被抓,其身份证至今仍被公安局扣压,且被罚款数万元不给收据……虹桥镇63岁的农妇张书琴当场被吓得昏死过去,一位30岁的农妇被虹桥镇派出所警察抠摸下身。”

    注意这里说的“按法轮功抓起来”。针对这种情况,在今年4月北京学界的一次宪法研讨会上,北京理工大学胡星斗教授表示他家里来自全国各地的申诉材料有一、二千份,堆积如山,把上访人员当成法轮功打成残废的情况,不单单在唐山有。

    从这类例子我们可以想见,真正的法轮功学员遭到的是怎样的待遇。“执法人员”们为什么热衷于把民众当成法轮功来抓打呢?因为曾任中共一把手的江老大有密令下达基层:对法轮功无论怎么样都不过分;监狱、劳教所的警察们在对法轮功学员肆意折磨、得意之时曾放言:“我们有死亡指标!”法轮功问题归610办公室管,而610具有超越公检法的绝对权力。老百姓一旦被当成法轮功学员,则“执法人员”可以为所欲为,不受制约。

    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喉舌”们过去一贯将公安、司法腐败归罪于个别“执法人员”的素质问题,而“党”仍然“光荣伟大”。这次将湖北监狱酷刑个案的真伪不仅仅归结为“造谣污蔑”了“司法机关和执法干警”,而且上升到“造谣污蔑”了“党和政府”的高度,这也可算是一个进步。因为这就是说,“喉舌”们承认,“执法人员”采用酷刑对待法轮功学员如果真有其事,“党和政府”是要担当责任的。

    这就容易解释中共甘肃省省委书记苏荣为何要从赞比亚潜逃了。2004年11月4日,法轮功学员在赞比亚高等法院对正在该国访问的甘肃省委书记苏荣提起一宗诉讼,指控他在担任吉林省中共610办公室头子期间对法轮功学员犯下了谋杀、酷刑折磨和侮辱罪行。11月5日,赞比亚高等法院签发了法庭令,命被告苏荣在事情了结之前不得离开该国。由于苏荣没有在规定时间出庭,警方签发了逮捕令,并通缉被告。在经过近十天的藏匿和逃亡生活后,苏荣于 2004年11月15日辗转津巴布韦和南非回中国。

    赞比亚属于发展中国家,和中国关系良好。自1967年以来,中国一直对其援助,援建了坦赞铁路、公路、玉米面厂、纺织厂、打井供水等35个项目。所以中共大可不必担心苏荣案会得到不公正审理,更何况苏荣是因为在中共任职而受到起诉,有中共作为后台,应诉的费用、律师占尽优势。分析家指出,苏荣在两种情况下完全可以不必潜逃:1.“执法人员”虐杀法轮功学员与610头子无关,不承担责任--这一条现在看来显然行不通,连人民日报都承认“党和政府”是要担当责任的。2.中共在法庭上可以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反驳法轮功学员对于苏荣指控的的证据。苏荣担当吉林省610头子期间,吉林省法轮功学员多人被迫害致死。这里仅举一例。

    张远明(男,42岁)是吉林省长春农安县人。因为依法进京上访,2000年11月被强行关入长春市奋进劳教所,仅仅一个月后,12月21日就在奋进劳教所死亡。家人25日才接到通知。当家属给张远明换衣服时,看到他身上、胳膊上和前胸后背上是一块块又青又紫的痕迹。嘴、鼻、耳全塞着药棉,嘴里的药棉都塞到喉咙里去了,家人用铁丝才钩出来。据同狱的法轮功学员目击证实,因为不写放弃修炼和诋毁法轮功的“五书”,张远明被迫害致聋,正常说话听不见,牙齿也被打伤,正常进食困难。

    如果在法庭上中共采用类似喉舌们报道范家台监狱酷刑案的手法能够说服陪审团,证明法轮功学员提出的证据是伪造的,则苏荣也不必潜逃。遗憾的是,自己作案、自己调查、自己下结论--这样的取证程序在任何不受中共控制的法庭上都是不可接受的。

    明慧网上公布的类似张远明的迫害致死案件,已经至少有1230多例了。如果喉舌们能令人信服的证明,张远明先生仍然健在,或者吉林省长春农安县不存在此人,这倒比大肆宣扬湖北范家台监狱酷刑案更能帮中共的忙,至少堂堂甘肃省一把手不必潜逃亡命。不知喉舌们能够做得到吗?

    英语里有句谚语说,第一次受骗,是你的可耻;第二次受骗,是我的耻辱。意思是说,一个人第二次被同一个人欺骗,那很可能与不愿“兼听”,不愿独立思考有关,所以称为“我的耻辱”。同是这个“喉舌”,在“北京无疫情”之前曾经报道过“早稻亩产万斤”;曾经报道过无数的“坦白交代”--包括后来成为中国一把手的邓小平的坦白交代和“永不翻案”保证书;也曾报道过后来被国际教育发展组织在联合国人权会议上揭露为栽赃陷害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这一次“喉舌”的表演,不过是试探民众理智的底线--在一次接一次的谎言之后,你敢相信“喉舌”们在法轮功问题上一次真话也不说吗?它并不指望民众相信它的每一次谎言;它只希望你相信其中的任何一次。

    是“你的可耻”,还是“我的耻辱”,决定权在于自己,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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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新年

    净植

    金鸡破春晓 梅香驱冬寒
    爆竹辞旧岁 歌舞贺新年
    春联喜盈门 灯花竞争艳
    龙狮闹佳节 锣鼓齐喧天

    亲朋合家欢 四海庆团圆
    笑语迎春风 欢声送祝愿
    善心保平安 积德福寿全
    祥瑞满人间 神州换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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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念灭邪妖

    --在纽约中国总领事馆门前发正念纪实

    贯明

    阴气如箭穿身腰
    寒风似刀削眉梢
    烂鬼聚集逞恶处
    阴霾片片雪雨飘
    正法弟子助师行
    一身正念胆气豪
    奇寒之下不动心
    念如金刚灭邪妖
    立掌三个小时整
    天地复明阳光照
    行人驻足观奇景
    心明高呼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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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足迹(八十三)

    众生饿死了,世界贫瘠了?

    其实,有心和没心只一步只遥。

    昨天吃完饭,妍莹和李玺说,“给你提两点建议,就是安全问题。第一就是在一些场合说话要注意,不能不管不顾;第二就是电话的问题,最好不使用手机和同修联系。”

    对于第一点,李玺心中有数,所以没有往心里去。对于第二点,他着实的在心中反复的翻腾了一阵。是的,一个同修的心,或者无意中的一句话,往往能够不经意间传给另一个同修,或影响了另一个同修,可能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其实这些就是一种干扰了,即使提出意见的同修往往是善意的。如果真的不能在法理上,理智的、智慧的放下、摆平这些,还真是不行。任何一种干扰,任何的一颗心都是修炼中的障碍。

    关于使用手机的问题,李玺是这么悟的。

    大法弟子配备手机是生活的需要,也是正法工作的需要。有时挂公用电话不方便时,使用一下手机未尝不可,不然配备它干什么?但是,他几乎不在手机中说些敏感话题,而且很少用手机挂大法弟子家的固定电话。另外,他的手机使用频率不高,同时每次使用前后,都发正念清除邪恶针对大法弟子电话联系的干扰与迫害。从另一个角度讲,自己的手机就是自己的法器,只要自己心态很稳,正念很强,那么邪恶的什么监控都是不管用的。在另外空间自己的护法神可以很轻易的就把这些无线信号很好的处理好了,同时,自己的法器本身也具备了灭除邪恶的能力。对于那些邪恶的监听什么的,一来能够解体销毁它们,二来能够很好的阻断它们。那是正邪交战哪,自己的法器不明白这些吗?

    本来他对使用手机没什么心里障碍,可是,不知怎么的,妍莹的那句话就入心了,造成了一个淡淡的阴影。当李玺清晰的意识到这些影响后,立即排除了它们。是的,这些善意的提醒,不能变成自己的心里负担,那是执著啊。回头他发现,妍莹在使用手机方面,顾虑心不小。

    昨晚住在卢姨家。早饭前,李玺和卢姨把五套功法都炼完了。上午九点多,妍莹还没有来电话,于是给她挂。她说,大概再有两个小时,苗淼就到了,她来时,我通知你,在昨天分手的那个医院门前见。苗淼是L省的大法弟子,家离延通比较远。

    过了中午12点,李玺再次联系妍莹,妍莹说,她到了,在百货门前等着呢,我们马上过去吧。听那意思,好象妍莹正在来百货的路上。

    百货门前,稀稀落落的人走过,几个摆地摊的穿着厚重的衣服现出臃肿的样子,抄着手、戴着帽子,有坐凳子的,有站着的,两只脚穿着憨憨的大棉鞋,不自觉的慢慢的磕碰在一起,是为了缓解冻疼了的感觉。

    老远的,李玺就扫视百货门口的周围,在判断着哪位是苗淼,一边发正念清理这里的环境。

    一位穿着新的粉红色长羽绒服的女士,在那里站着张望。李玺一走一过时,特意看看她的脸。三十岁左右,五官周正,表情刻板,似乎显得有些生硬,不过脸藏在羽绒服的帽子里,还是没太看清。那默然的神情,和生疏的举止,象是外地来的,也象是在等人。看来妍莹没到,于是,李玺推开玻璃门,到了屋里又巡视一遭,妍莹确实没到。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分子,不过还是再次发正念清理这个场。

    随后,李玺站在玻璃门的里面,向外张望。她们在门口出现时,自己就可以看到了。

    好一会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从门前踱过。“看来是她”。李玺心里嘀咕着。

    又是一会儿功夫,妍莹和那个女子挽着臂膀从门前走过。李玺急忙追出去打招呼。

    他们还是选择了昨天那个吃饭的地方。李玺刚刚转身要往那个方向走,妍莹急忙说,“我先发信,哪里有邮筒。”

    于是,他们就朝一个小邮局走去。李玺在前面带路,她俩在后面。断断续续的听到苗淼欢笑的声音说,“他在身边一过,我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你说咱们这些人说不定都是什么缘份啊。”

    听这口气,苗淼不是那种拘禁、刻板的人。刚才刻板的面孔是因为人生地不熟的缘故。

    停了一停,让她们赶上来,李玺说,“你们在邪恶黑窝的医院绝食时,传出的信件,我曾经看过,那个可能就是你写的吧。当时是阿明拿过来的,现在可能还在他家保存着。是用餐巾纸写的。”

    “大概是我写的,当时可没少往出写东西。”

    是的,大法弟子遭受了形形色色的非常严重的迫害。当时看着那张皱巴的一笔一划的写在餐巾纸上的信,李玺心情非常难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字里行间流露出大法弟子对大法的坚定信念,遭受迫害的沉重的心情,还有对获得善良援助的渴盼。虽然条件十分的恶劣,但是信的字还是写得很漂亮。

    一脚一滑的来到饭店,大家纷纷脱去外套,落座。随便的要了三个菜,一壶茶。于是,李玺阐明邀请苗淼远道而来的心愿,就是想听听她讲故事,讲述一下她正法修炼的历程。

    也许李玺的开场白近乎严肃,苗淼讲的也是比较滞涩、拘谨。或者是她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吧。

    苗淼前后三次進京护法,做得都比较好。在2001年初,因为邪恶的骚扰,于是决定离家出走了。当时她从外地拿回大量的真象材料,同修们发了下去,邪恶怀疑是她干的,所以来骚扰她。

    她流离失所在B市,汇入当地的正法洪流。那时她和阿祥是搭档。阿祥是一位在魔窟中正念走脱的大法弟子,走出后,依旧积极的投入到正法之中,后来阿祥在Z市又被邪恶钻空子了,遭到了残酷的迫害。

    “我们是在2001年的七月被抓的。”

    “什么原因造成的?”

    “当时是大搜捕吧,可能是这个原因。那天我们刚刚到屋,给一个同修送《正见周刊》回来,那时不少同修开始要《正见》了。房东来敲门,红问了一声,随手就开门了,于是涌進十来个警察,把我们一个一个围住。”

    “大搜捕不可能吧。怎么那么巧就搜捕到了你们?而且是房东领着。是不是房东知道了什么,也许她有你们房子的钥匙。”李玺反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被抓后,关在了公安局。每人一个屋,连打带问。当时在走廊一走一过碰到红,她说,看到你的家属也進来了。”

    “怎么连家属都抓?”

    “家里人帮我运送资料了,一箱一箱的资料。看来它们是跟踪好长时间了。”

    “你家人真了不起!后来你家属怎么出去的?”李玺赞叹的问道。

    “使钱抽的。花了一万。”

    苗淼比较活泼,边说边乐,说话口音带着憨憨的乡土味,还有不少方言,很朴实,很有意思、也比较招笑。

    “一起抓来的大法弟子,一位当时就被迫害死了。一两天后,把我们送到了xxx看守所。在那里我们见到了王姐,其实我们在外面就认识。”

    “在看守所我还是啥也不说。可是,大概红说了什么,因为她很快就出去了。里面的犯人说她交待了。后来我开始绝食,它们就用煤气罐上使用的橡胶管子,给灌食。先把人打一顿,打得没劲了,不能动了,然后开始灌。要不它们插進的管子,只要我能伸手够到,我就把它拽出来。在看守所呆了五十多天,后来送到xx黑窝。”

    “一到xx黑窝,就上来一帮邪悟的。其实在看守所就有一个邪悟的,岁数挺大了,经常和我唠嗑。但是她的邪悟和别人不一样,她承认师父、承认大法,但是说最终得转化。她说法理是圆容的,地球也是圆的,走一圈最终还得回到当初的位置,然后从新修。”苗淼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用两只手做出一个圆形来。

    “那她邪悟了,怎么还進去了?”

    “她又去上访了,上北京。不是为大法上访,是为转化了而上访。”

    “怪事,什么意思?”李玺问。

    妍莹一旁听着,一直不插嘴。

    “嗯 ——,她是说,说我们都转化了,你们不答应转化就落实政策,让上班吗?怎么还不答应条件,让上班哪?最后,它们不管那事,又给抓進来了。”

    “听说xx黑窝的邪悟的非常猖獗,大法弟子在它们那个场里都觉得发晕,是吗?”李玺问。

    “不是,只要自己坚定,坚信师父,它们那些东西一看就看出来了。它们那些邪悟的也什么样的都有。分好多种,它们也互相犟,说自己的对呗。”

    “是,它们也不一样。有的邪悟的很厉害,有的不厉害。”妍莹一旁搭茬。

    “唉,这些东西,真是!那时一个叫彩xx的邪悟的在那里吧?”

    “在。”

    “听说她打大法弟子了?”

    “我没看到。”苗淼说。

    “彩xx还可以,我们炼功什么的,它不去汇报。一些邪悟的看到大法弟子发正念、炼功什么的就去汇报。”妍莹插话道。

    大家沉默了。李玺又一次给大家倒茶。天冷、路远,苗淼没少喝水,可能是路上渴了。

    “那些邪悟的看经文、学法什么的很随便。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就受到限制。一次一个邪悟的拿着经文,被我一把手抢了过来,她就嚷嚷,‘看你们,还真善忍哪,抢我东西干什么?’,‘我就抢了,怎么的?大法弟子应该学法。谁让你们不给经文了’”。

    苗淼绘声绘色的,笑嘻嘻的学着。

    “其实,那个被我抢经文的姐姐,前不久我俩见面了,现在她也写声明了,一切都明白了。那天我俩还说起抢经文的事哪。”

    “進那个黑窝,我就停止了绝食,想观察观察再说。在看守所后来我一直绝食了的。前期绝食五天,后期绝食十九天。到黑窝不久,有大法弟子传来消息,说要集体绝食,当时我有点不想绝食了,想来想去的,还是配合大家绝食吧。其实我想,绝食就要坚持下去,要不就不绝食。后来我们一百多人集体绝食,可是,她们绝大多数都绝食了五天,就停止了。只有我们几个坚持下去。”

    说着,她又把话题停了下来。

    “接着说呀。”李玺催促。

    “嗯,他们那时有这么一种说法,说绝食闯出去是自私的。”

    “哦?怎么解释?”

    妍莹还是一旁听着,偶尔给苗淼往碟子里夹肉。李玺不时的催促她们,“吃,吃。”李玺感到这个锅煲肉做的有点淡,还不甜也不够焦嫩。

    “她们说,绝食为了自己出去,可是绝食会瘦的厉害。那样会把自己世界的众生饿死了,自己的世界变得贫瘠了。”苗淼一板一眼的加重语气。

    “能是这样悟吗?不对吧。”李玺拉长语调。

    “我也不是这样悟的。绝食出去是不承认邪恶的迫害,出去还能够救度众生。”苗淼说。

    “所以,她们就不绝食了。坚持下去的只有几个人。绝食就灌,我们也不配合,灌完就吐。它们就打。后来送医院了,那里不少大法弟子,一些已经躺着不能动了,我们后去的,身体好的就侍侯她们。那时我们走路也身体飘飘的感觉,都好长时间不吃饭了。犯人说让我们装着点,别那么欢式。可是我们那时想,我们这么长时间绝食,身体还这样,证明了大法的超常啊,所以也是在证实法。那时几乎是天天灌食,灌完就吐,如果一天不灌,隔一天就灌两遍。那时王姐也在那里,她不但绝食,还闹眼睛,闹的很厉害,到其它医院检查了。眼睛鼓着,给人的感觉比较冷漠。”说到这里,苗淼用两只手在眼球处比划着,做出鼓鼓的样子,然后略微收收下颚,瞪瞪眼睛,做出愣愣的看人的样子。然后接着道。

    “那时小刘也在那里,绝食身体只有几十斤了,后来出去了,出去后听说被家人保护起来了。”

    “可是,后来还是被迫害死了。”李玺插话。

    “那时,灌食就很苦了 ,后来还长疥。长疥它们就给刮,刮的钻心的疼,一次把我手刮的白花花的,没一块好地方了,都是鲜肉,然后它们给上一种药水,用布包上。疼的一宿没睡。先前我侍侯别人,后来就别人侍侯我。我躺在床上不能动了。由于长期长疥,卧床不起,身底下都烂了。要是光绝食,还能坚持,长疥太难受了,实在挺不住了。”

    “对于长疥,你们那时没有悟到是邪恶的迫害吗?”李玺的语气似乎有些轻松。其实,在魔难中啊,往往一些事情很难悟透。

    “我们就悟不清是自己的业力,还是邪恶的迫害了。那时我们也发正念铲除疥了,可是越发正念越厉害。有的人自己本来没有疥,别人长了,就帮助别人发正念,可是很快自己也长了。哎呀,真是实在没招了。那个难受啊。”

    “绝食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闯出去,一定是哪些方面思想上有障碍,误在哪了。”李玺试图在法上探讨。

    “嗯,开始我有一念不正。心想,就是绝食半年我也坚持。后来过了半年后就不那么坚定了,心里好象没底气了。再加上这个疥。”

    “啊,是不是在邪恶设的魔难中去修了?就是无论魔难多大,我都能停住,就是不怕,一味的承受。其实,思想中应该是不承认这些的,要破除它们。走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听到这里,李玺似乎明白了她们那时没有闯出来的原因。话虽然这样说,说起来容易,其实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时候,往往用病业的形式,来消磨大法弟子的意志和正信,然后制造假象妄图钻空子。

    苗淼似乎同意了李玺的看法,沉默了一会儿。

    “整整绝食了二百多天。”然后她平淡的说。

    场面又静默了。

    “那后来哪?绝食之后哪?”李玺追问。

    “绝食后住了一段合宿。”苗淼一带而过似的,淡淡说。

    “什么?怎么回事?”李玺不解。

    “合宿。就是合宿。”妍莹一旁把字咬得很清晰的说。

    李玺似乎明白了。他曾经听犯人说过,在那里已婚的犯人可以花钱和配偶同居,象住旅店一样。想到此,心想:也许她们说的就是这类事吧。他感到不便往下追问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刺挠,想知道个究竟。

    “再后来哪?”李玺还是在问。

    沉默一会儿,苗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着妍莹说,“那次让我们报数,到我这就停了,往下的同修也不报。后来它们给我座铁椅子。手都拷住。坐在铁椅子上,它们用电棍电。电棍有大的,有小的。大的这么长,这么粗,小的短些,这样吧,比大的粗,这么粗。”她还是一边笑呵呵的说,两手一边比划着,比划着电棍的样子。她乡土味的语调,娓娓的,虽然略显土气,但是有一种甜蜜感。象吃奶糖似的感觉。

    “它们开始电,可是电棍就是在我身上不好使。碰到肉皮,稍稍有些麻,就是那种——嗯,稍微嚓嚓的。别人电棍电的时候,就是一下蹦起来了。后来它们吵吵,说这个电棍坏了,换一个。可是换一个还是不行,又换一个也不行。”苗淼还是笑呵呵的边说边比划,用手指学着电棍的样子,碰碰脖子处、碰碰脸啊,碰碰身体其它部位啊。

    “它们围着我转,还不死心。后来就浇水,往我身上浇水,然后再电。还是不好使,怎么也不行。后来就把我放了。它们说,电棍对她不好使,真奇怪。”

    “后来报数了?”

    苗淼低声说,“同意报数了。不知怎么就同意了,稀里糊涂的。同意后特别后悔,都哭了。它们看我哭,就问怎么回事。一个同修给岔过去了。那个邪恶说,‘不能吧,她长疥那么厉害都没哭,这么点事就哭了?’”

    说话间,李玺来信息了,是大葛来的。于是拿出手机挂电话。不是半截话,就是莫明其妙的词汇,或者就是打哈哈凑气。放下电话,他说,“明天一位远道来的同修过来开法会。正好你们都参加吧。今天比较晚了,你也不能回去了吧?可能没有车了。”

    “一会儿到火车站看看,也许有车。我太忙了,家里离不开。我不想参加了。”苗淼犹豫的样子。

    妍莹也表示不想参加,说明天弟弟回来。李玺再三挽留相劝,可是她们还是不吐口。也许她们心里有障碍,特别这么重要的事情,几句话用手机就联系了,稳妥吗?李玺反复的正念清除自己手机刚才通话的过程。

    在广场分手时,她们去了火车站。苗淼说,“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去看看吧。”

    李玺说,“行。”

    这时的李玺,感到有些压力,这个法会太突然了,场地、人员怎么落实?大家会不会依旧对开法会感到顾虑?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去做大家的工作呀?可是,法会时间又不能变了,因为那个开法会来的同修时间很紧,又是远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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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画展 讲真象 救度众生

    ----东京中国名家书画展结束时部分参与弟子的交流

    明慧学校师生观画

    虽然这一次的中国名家书画展有很多不易,结果办的很成功。在东南亚的其它国家也有学员在积极的筹备画展,但日本是除台湾以外最先在亚洲地区举办的中国近代名家书画展。开幕式来了四十多位嘉宾及许多日本画家、中国画家,真是很好。同时通过这一次画展,使许多过去没走出来的学员走出来一起做画展的各项工作,我们日本的这个整体变得更加圆容了。我们也感受到通过画展许多学员不断地在放下自我,互相配合,走向良性循环。

    自然美

    我听到这一次走出来的一位同修说:我们的目地不就是为了修大法吗,那我们修炼是为了证实大法而不是为了证实自己,所以这一次我也打电话给另一位同修请她也来画展这里,和大家一起参加救度众生,讲清真象的正法活动。在整个画展期间,她经常调整她的工作时间,做中文和日文的导览。她还经常做着别人不太注意的事,为场内馈赠画展的花篮浇水,买来鲜花再补充、修整花篮里的花。有一天我忽然发现台湾的导览同修浅粉色的正装上佩戴着一朵鲜花装饰,真是生动有趣别致极了,一打听,原来是那位同修在整理花篮时把多余下来的绿叶和花朵巧妙的穿插在一起了。她笑道:废物利用嘛。霎时我更是感动师父给予我们的“生慧增力”的慈悲了。

    画展的第二天,明慧学校的老师带领学生们也来到展厅来吸收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精髓的养分。鼓励孩子们透过近代名家书画里的内含,了解中华文化。有的孩子说他想象齐白石画家那样画好画。有的说李可染画的牛真棒,没有画水,看上去牛好象在水里游。

    昨天我也是忙里偷闲,晚上快七点钟的样子,我也挂上工作人员的牌子,模拟讲解。这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细致的凝神屏息看画,我当时真感动。第一天开幕式,戴先生介绍的第一幅没有落款的达摩像,我仔细地看了看原来是在黑底上用金粉画的,一下子就感受到佛的金光闪闪,真感动。再一幅就是张大千的观音菩萨,眼珠里的两道白线,原以为只是一般的画法,仔细一看,啊呀,真是画龙点睛啊。观音的服饰和线条画的真是令人感动。

    用心做 广结善缘

    有一位同修说:当我一走近会场,顿时感到自己这次对画展准备没有充分的投入而内疚,看到这么好的画和书法,应该有更多的人来看才不辜负戴女士和这些名家大作呀,所以昨晚离开会场后,天已经黑了,还是赶紧坐电车去离东京很远的著名的两所美术大学。在其中的一所大学里发画展介绍时,遇到一位聋哑学生,当她看了我给她的介绍后,她很兴奋。虽然天黑了,她还是乐此不疲地领着我去学校的留学生处,把画展的情况介绍给那里的老师。又领我去她老师的教研室,同那里的老师们介绍画展的情况并把介绍资料摆放在那里的免费自取的资料架上。我看她一个聋哑学生如此热情地在帮助着我,使我非常感动。我问她你怎么上课呢? 她说这里的老师很关照她,在她的坐位两边安排两个学生给她当书面翻译,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也非常的照顾她,这使她学习上没有障碍。虽然几个小时的奔波我也是又累又饿,但是结识到这位聋哑人是很欣慰的。

    西方人也带着家人一同来观画

    一位筹备画展的同修说:在邪恶迫害法轮功这五年来,这一次在画展的导览里很自然的同走近我们的众生们讲真象。而以往我们每一次的讲真象活动都是走出去上门讲真象。在画展筹备期间,本以为来宾听完书画讲解后发给他们真象资料,没想到在画展导览里讲真象,有这么自然的互动,真是感到这一次的效果很好。

    听一位日本画家说昨天一大早有一个朋友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有一个画展叫她无论有什么事都必须放一放,一定去看一看,于是她和她的朋友约定一起过来,结果她比她的朋友到得早,她很仔细地一幅一幅的看,她的朋友是画猫的,当她看到刘奎龄的猫激动不已,她说这幅画对她太有帮助了。她还特别认真的把每幅画作者的生辰年月记下来,她还对书法特别留意,说哪个字哪个字她写不了,还要练。

    观画者络绎不绝

    再有一个人是搞书法的,当我解释落款的时候,他纠正了我的错误,他说画上的签名和印章加在一起才叫落款。使我学习了新东西。

    今天有一个人,他来看画展的时候,说这里远,路上走了两个小时,到这里一看这么好的画,连声感叹说我这两个小时太值了。

    还有一个人,他说大纪元报纸上早就登了这次画展的消息了,他没怎么在意随手放一边了。今天整理屋子忽然发现了报纸,偶然一看发现这里有画展并且今天是画展的最后一天,于是他放下手中的事赶紧来了。当他在门口签名的时候,兴奋的对我们说他的这份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喜悦。

    现在是年末,每年的一月十五日是日本的成人节。也就是每年年满二十岁的青年男女在这一天参加各地区组织的庆祝纪念活动。今天我看到一对母女穿着和服来看画展,当我跟她们讲解了张大千的鱼篮观音和慈禧太后的花鸟。她们说太后能画出这么漂亮的画真是想不到啊。我说你们穿着和服这么漂亮和这幅画是很和谐的,她非常高兴的回答说:马上就是女儿的成人式了,今天去拍纪念照,没想到路过这里看到这么好的画,很感谢啊。并且高兴的邀请了收藏家戴女士和她们一起合影纪念。

    和收藏家戴女士合影纪念

    在我们画展最后一天收场的时候,进来一个人,像是赶来的,看我们开始收场了,他赶紧小跑着似的又怕影响我们快快的看了一圈,好像是终于赶上了看了松了口气。还有一个日本妇女依依不舍的看,我说画展结束了,于是我找到一份画展的介绍给她,她很高兴的看完了介绍。

    德不孤 必有邻

    有一个中国福建人说他是医生,来到日本后开饭馆,他在物产店看到大纪元报上登的画展介绍,于是他今天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赶到这里,他很高兴的说他在国内都看不到这么多的真迹,还是免费的。他说他也收藏了一幅齐白石的画,听他的话象是他曾经画过但后来放下了,今天看了画展有一种想再拿起画笔的冲动。

    昨天有一个不太懂中国话的日本老太太,她说你们应该找更多的中国的媒体报道这件事,让更多的人来看。让媒体来报道法轮功受迫害的事,她说要不是这次画展,她根本不知道法轮功受迫害的事,还说其实我们对中国的画都非常的喜欢,太感谢了。

    有一个是远离东京的福岛县的日本人,看到我们学员张贴在那里的广告,特意从福岛赶来。他说他很喜欢中国画,当他看到牡丹那幅画时,他高兴极了,他说他们那儿有很多牡丹花,他们县的县花就是牡丹。他说唐长青画的牡丹特别难画,只用墨把空白部分留出来从而把牡丹花体现出来,这种画法太难了。所以他特别感动。

    有一位日本老人拿来他收藏的两幅中国画,特意想请收藏家戴东尼先生鉴定,可惜戴先生已为下一场画展做准备离开日本了。老人说这么多的珍品被戴先生收藏,这说明戴先生有非常高的鉴定水准。

    前天有一位中国的女学生,我给她解说了一遍以后,她又仔细的看了很多遍,她觉得这些画非常的珍贵,然后跟她讲了真象她也都能接受。之后她到了卖纪念品的地方,我介绍一下价格。她说虽然自己没有钱,但还是买了一套徐悲鸿的马的明信片和一个名片盒作纪念,之后她又恋恋不舍的看。直到晚上七点多我走了,她还在继续看。

    国际墨画协会的总理事阿部风木子先生,我看到他来了三次,今天他又来了,还带来一位他的学生老太太一起看画,并且他还买了三本精装画册、一幅条幅画。这位老先生看完画展在留言簿上这样写道:德不孤 必有邻 。同时还画了幅达摩的速写。他在落款里写着八十一岁。我为他八十一岁时闻到法轮功的真象而高兴。

    画界友人欣然题字

    有一位年轻的日本画家,他说自己画了十多年啊,又经常去很多画廊看画,他说你们的画展非常有价值。当他看到画册买完了,非常的可惜的说,这本画册对我有太大的帮助呀,并一再肯求我说要是再有画册一定要卖给他一本。

    有一个日本老人说他学画已经四十多年了,他是陪亚洲新闻社长来的,他说他有几十个公司,他说这里的每一幅画我都画不了,他说无论是轮廓还是构思还是填色,他是一幅画也没法画到这样的,他对每一幅画都非常的感慨。当初准备画展的时候,我们的学员说这些画怎么怎么好,其实我并没有怎么觉得。当我听到常人这么一说,我才感到这些画确实有价值。

    比学比修 共同精进

    最近师父的讲法又出来了,谈到是证实大法还是证实自己,这一点我最近感触特别深,虽然画展的筹备期间和运作的方方面面也是听到方方面面的很多意见,心也重。特别是最近看了师父的讲法以后,想着师父的讲法,心里默念几句,马上心就平静下来了。真是法的威力。其实想想不管是谁提什么意见,即使是带情绪提的,只要你想一想你不是为了证实自己,不是为了证实自己做的好,自己做的对,是为了证实大法,自然而然这个心结就化开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就没有了。我最近对这一点体会和感受比较深一些。

    前天啊我们学员做的让我非常感动,有两位学员她们穿着唐装和朝鲜服在车站那里跳舞,旁边一位学员配合着派发画展介绍,其中一位日本人学员是一位刚结婚的新娘,她脚上穿着她的中国婆婆刚从中国寄来的很漂亮的绣花鞋,不知不觉中她的鞋都跳破了。戴女士看到后都感动的掉眼泪了、说你们日本人做得真好。

    车站前起舞

    这次画展台湾学员的支持是不可缺少的,七八个台湾学员始终是从早忙到晚。有一个在我家住宿的学员前两天和我一样有消业症状,发热和嗓子不适。但她仍然坚持讲解,昨晚和今早她都吐了,我劝她晚点去,等一下开车送她。但她坚持要来会场,其实当时我也很累,我也想休息一下。但她坚持准时到,于是开车一起过来,到会场之后,我想她坐下休息一下,转身一看她没影了,再一看她已经在给来宾导览了。真的非常感人。

    娓娓道来的解说

    我和台湾学员交流的时候,他们说那些日本学员好厉害呀,她说她们只听了一遍翻译的解说,就能够自己去给来宾解说,真是了不起。其实我看到好几位其他学员也是同样的,都是只听了一两遍就能解说了。我真是觉得大法弟子真是不一样的,我想九十多幅画只听一两遍就都会了,真是超常的。

    原来我对中文解说还好,但我对日文解说一直没有信心。没想到我的一个客户从大阪坐了两个小时过来看,但当时我想请日语好的同修解说,一看大家都在忙着。我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结果一圈下来也会了,所以我就想起只要去做,就能说出来。

    大法慈悲 威严同在

    今天是最后一天,发现一个很可疑的人进来了,当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的时候,我主动询问,感到他讲话的语气和气氛、出发点都很不对头。他要强行拍照片,我说不允许,于是他一直在那里绕圈子。我问他干什么的? 他回答:你们不是登了广告嘛,你们要是不让看就是诈骗。听他这一说,我立即严肃起来回答:这里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来的,我们出去谈。就把他带出去了。我感到他很虚,他不敢说他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但他说话绕来绕去的,我想我们也不去跟他绕。大法是慈悲的,但威严同在。当一个不好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我们就是应该齐心协力的用正的场把它清除掉,但对人本身来讲,我们还是给他慈悲,跟他讲真象。后来我听说还是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进来看了。

    其实那个人我跟他谈了很久,最早他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当他要照相的时候,我告诉他这里是不能照相的,可是他钻空子,移到那边去照人。这里有我们同修自己互相协调的地方,有一位同修被钻空子了,同意他照了。后来我就一直盯着他盯了很长时间,我在同他谈的过程中我就想起师父说的我们要用正念,所以我一边发正念一边眼睛盯着他,他很虚,他眼睛都不敢看着我,我问他很多话,但他想撒谎,可又说不出来,同时他自己又露出许多马脚来。他说你们站大使馆我们都能看到你们,又说你们回国护照给你没收了你们怎么办呢,像这类话只有大使馆的人才知道的,而且他还问我你们这个画展有没有日本贵宾来看啦。我说有啊,我们开幕式有很多贵宾来。他还一再想要我的名片。我说我倒不是怕你,但是没必要告诉你。他也威胁我说:你看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的脸我都认识了。我就笑着看他。他说想看画,但他想拖时间。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大家都是正念很强的对他。最后我突然想起我要把他的照片销毁。他准备走的时候我说请你把你拍的照片拿出来,我说你照的照片都是与你无关的,你没必要保留。他说我给你看一下没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照片上没有照到学员的正面的什么。但我想我们不能配合邪恶,不能纵容他,于是我说:要删。他说那我不是白来了嘛,通融通融嘛。我说这是这里的规矩,你把和你无关的照片删下去,我们单独给你照一张。他说那不行。我说那不是奇怪嘛,你照别人留作纪念不是太奇怪吗?这么奇怪的事为什么还要做呢?留这照片干嘛呢,他就是不想删。那拖到最后,有很多学员围上来,像是助阵来了,有一个学员看着他说∶你是干什么的? 你看着我的眼睛,限你十秒钟内回答我。结果他眨巴着眼睛张着嘴只发出:干、干、干、干事的。他想撒谎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十秒钟问了他三回,他都回答不上来。这时有位学员说:不用再问他了,找警察来吧。他马上有点怵了问:我们去交番〈警察署〉呀,我猜他想跑,我说我们找警察来。这时他马上主动的说∶我删吧我删吧,我说你自己删吧,删完后我检查,后来检查确实没有了。现在我发现我还是做错了,后来在门口还是让他照了一张像,我还是配合他了。他照相干吗嘛,他不还是可以拿着这张照片回去领赏吗?他可以说我去捣过乱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自己正念不足,根本就不应该给他照,他删完后就应该走人了。本身已经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给你照。想想自己还是不能时刻正视恶人吧。到最后把他的名字问出来了,叫:王小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

    其中很多时候他也想套我的话,他也讲:那个大使馆噢他可没干好事。我说是呀,本来我们这个画展是十一月份办的,但大使馆干扰了。我们是来推广中国文化的,但大使馆唱反调,反而干扰我们。他说:大使馆没收你们法轮功的护照,不如这样你们在全世界各地自己成立大使馆,中国大使馆太嚣张了。我说我们不参与政治,其实这个党好党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修炼人,是超出世间的。因为它迫害我们,我们才揭露它,将它的事实让世人知道。后来他又想套我的话,我是比较严厉的跟他讲:我说我不参与政治。后来他自己谈到大使馆,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自己说:这个大使馆是干什么的呢,别的地方我不说,就说这个日本的大使馆不就是镇压海外的异议分子,收集日本当地的情报吗。我说:呵,你自己把这个底全抖落出来了吗,我说中国大使馆我不知道,别的国家的大使馆都是为公民服务的,代表维护自己公民利益的。中国大使馆反正不是这么干的,至于它是什么我不说,你说的代表你自己的意见。他自己说着说着就把大使馆的内幕全抖落出来了。

    这其中我们有位学员用相机把他的惊慌的样子给照下来了。

    这个人和我们说话的时候经常问一些引诱性很强的话:你们说共产党什么时候被推翻呀,还说这么长时间我可等不了。他还说要是近期的话,你们要是发传单的话,我跟你们去帮你们发,他还说我代表法轮功,我们一定要奋斗到底。然后我跟他正色的说:你代表不了学员,你也代表不了法轮功。我觉得就是要当面制止他。

    有位天天去大使馆的学员说:他是大使馆的,经常露面的,我认得他。

    学法第一位

    有一天的晚上是集体学法,戴女士和几位同修从会场直接去学法点,当然晚饭谁也没有吃,路过眼前不远的饮食店时,有同修提议先去买晚饭带上。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何况戴女士和台湾的同修们还是客人。“学法是第一位的,集体学法时不要迟到。”耳边忽然传来戴女士的心语,如雷贯耳的冲击了我很久对学法精进不够的状态。一句话顿时就让我反观到了心性的差距。

    画展结束了,我们与收藏家和台湾同修也依依惜别,共勉不管在哪里,我们要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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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字的过程也是修炼

    仁骏

    师父发表《修改》这篇经文已有一段时间,在台湾基隆地区有学员认识到了在当下立即改字的必要,在大家的共识下,必须让很多不方便修改字的同修,学会如何的改字。所以在星期三的读书会中,经学员提议相约在三天后星期六的下午,请大家把书带过来,一起修改师父的经文。因为有部分的学员已经把师父的经文修改的差不多,但是还有大部分的学员并没有很多方便的条件及触动,来着手修改师父的经文。所以为了开创这个条件,我们着手分工。辅导员提议花一天下午修改,有学员帮忙到书店拿修改字的贴纸,有学员帮忙切割,有学员准备有镊子,而我呢?因为先前已经把该修改的地方给指了出来,并小面积的传送给基隆区的同修参考(注:已对照过明慧网上的经文),所以我就把它给列印出来给同修修改用。

    晚上九点发正念时,有感到正法的威力非常强大,好似大法弟子只要做的是正的事情,众神都会在背后加持。

    还有,因为做的当时我生出了各种人心,因为修改的时候一定有很多同修的书会混杂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先贴上标签好方便分辨,等修改完了再撕下来。可是想想不对,大法的书怎么可以贴上任何标志,包括贴上大法弟子的名字好分辨这书到底是谁的,其实除了该修改的字要贴上以外,贴上任何的文字及标签都是不敬,而且那些多余的字是不是也带着弟子的复杂的人心,怎么不愿意听从师父的指示,任意的贴上自己的名字,好说明哪本书是谁的。其实这都是不应该的,是应该讲出来了,而且真正丢书的机会其实是微乎其微,不要再因为任何的人心执著而贴上不属于书上的文字,那和画上一笔黑糊糊的有什么区别呢?

    要走正修炼的路难之又难,我也因为太重的人心曾经落到谷底,为了缩短先前的巨大差距,我也觉得非常吃紧,但是还是有序的安排生活、工作、学法及讲清真象,与时间对决,空闲的时间抓紧学法,因为差距对我而言已经很大了。祝福各位同修,互相共勉,走好我们该走好的每一步。

    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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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神仙保佑?

    大法弟子小李夫妇30出头,1999年4月25日两人一同去北京上访,那时他妻子快生大肚子了,从北京回来第三天,妻子生下一个女儿。三个月后大法遭到迫害,小李夫妇因不放弃修炼大法,双双被邪恶迫害判刑,关入监狱。小李的老父出去做苦力,地不能种了,也只好荒了。

    可是到了秋天,小李家的地里长着金黄色的谷子。原来是上一年种谷子落下的籽儿,自己又发了芽,长成了谷子。就这些谷子也差不多够老小糊口。

    那年天旱的非常厉害。人们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家真怪了,难道真有神仙保佑?我的地辛辛苦苦种了一年,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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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捡到真象小册子,妹妹修大法获新生

    姐姐捡到法轮功真象小册子,妹妹修大法重新获新生

    辽宁鞍山市小袁的老姨60多岁,家住岫岩县农村,患肺癌,已经到了晚期。2004年7月中旬,小袁母亲从自家门口捡到一本法轮功真象小册子,看到修炼法轮功后,一些癌症不治自愈的故事。她立刻就给妹妹打电话:“你快来我家,鞍山有治你这个病的好方法。”

    小袁的老姨来后,她又苦于找不到《转法轮》这本书和教功的人。巧的是,第二天她去朋友家随礼,遇见了同事小宋,并问小宋会不会教功(法轮功)。大法弟子小宋了解情况后,立刻就去她家教功。次日又把《转法轮》书借给了小袁的老姨。

    小袁的老姨得到《转法轮》,如饥似渴的看个不停,炼功也不断。

    奇迹出现了,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9月末,小袁的母亲领着妹妹到沈阳医大复查,肺部的黑点没有了。大夫都很惊讶说:“是不是咱给误诊了?不能呀!这片子上清清楚楚的有(黑点),这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修炼法轮大法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小袁的老姨就重新获得了新生。

    佳木斯80岁母亲见证大法神奇 开始修炼

    我母亲今年80岁了,信天主教已有20多年,身体经常有病。 我每次回家都给她讲法轮大法的法理及真象,对人的身心净化,使母亲对大法有了了解。有一天,母亲身体来病了,我告诉母亲: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对您身体健康有好处。

    过几天,我又去了母亲家,母亲对我说:我决定修法轮大法了。原来,母亲多年以前就脑动脉硬化,经常头晕迷糊,这几天通过念“法轮大法好”,头脑清醒了。

    母亲经过多次实践,身体各方面都有好转,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神奇,决定学法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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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河系中心肉眼还看不见的年幼星体群

    周新

    银河系中心年幼星体群的X射线(蓝色)和红外(绿色)像

    点击观看高精度图片

    这组图片展示了银河系中心三个明亮、年幼恒星群DB01-42、DB00-58 和 DB00-6的X射线(蓝色)和红外(绿色)像。这些星体群现在用肉眼或可见光天文望远镜均还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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