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5日 星期一

  • 瘟疫与人类:战争与五代疫情

  • 〖梦与真实〗秤的秘密

  • 〖元曲欣赏〗殿前欢

  • 小说: 足迹(三十一)

  • 江氏集团滥用精神病疗法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

  • 洗净自己 做大法弟子

  • 遇车祸 车损人无恙

  • 患尿毒绝症卧床不起 学法五天下地洗衣

  • “追查国际”对“群体灭绝、酷刑、反人类罪”要犯的追查通告


  • 瘟疫与人类:战争与五代疫情

    林兰 编辑

    瘟疫和其它天灾,旱、水、虫、风、地震等一样往往对人类和人类的历史起着关键的作用,在人间的社会、秩序、社会变动与重大事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纵观历史,是人主宰着人类的命运,还是苍天主宰着人类的命运?这里我们选登一些历史上的瘟疫事件。

    ◇◇◇ ◇◇◇

    五代十国,是一个分裂时代,承接了唐末以来藩镇割据的发展轨迹,战争频繁,同时疫病流传,所以五代时期的疫病大多与战争相连。

    据史料记载,五代时期的疫病与战争紧密相关。粱太祖朱全忠在乾化二年(912年)五月下诏:“应兵戈之地,有暴露骸骨,委所在长吏差人专功收瘗,……凡有疫之处,委长吏检寻医方,于要路晓示。”(《旧五代书·梁书,太祖纪七》)。后梁建立后仍战争不断,从他的诏书中可以见到,疫病的出现,与战争后残败的惨景引起环境条件恶化,是紧密相联的。

    吴国南境虔州谭全播与后梁勾结,成为吴国向南发展的钉子,吴国遂于贞明四年(918年)发动战争。吴军在攻城时发生大疫,主将王祺为疫病夺去性命,仗打得十分不顺利。

    后唐明宗天成二年(927年),占据荆南的高季兴叛唐,唐明宗派李训为将率兵攻打,恰逢雨季,唐兵大疫,刘训也不能幸免,被迫撤军。自保大十一年(953年)夏天开始,南唐境内出现旱灾、蝗灾,老百姓纷纷向北逃出国境。保大十二年三月,又发生大饥疫,灾情十分严重。

    东南沿海王氏建立的闽国,也是疫病出现频率较高的一个地区。《十国春秋》卷99记载,闽国某寺院“会有五百许僧染时疾”。有这么多僧人染病,可以想象民间就更加不得了,这时候肯定出现过疫病大流行。

    四川盆地的蜀国也是疫病到处流行的地方,王建就是患痢而死去的。后主王衍在安重霸等人鼓动下东游,秦州节度使判官蒲禹卿上表达二千言,内中说到:“陛下少长富贵,荒色惑酒,秦州人杂羌苗,地多瘴疠,万众困于奔驰,郡县疲于供亿。”(《十国春秋》卷43)。

    参考资料:
    《三千年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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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与真实〗秤的秘密

    太平 整理

    梦是什么?现代科学认为梦是人睡眠时大脑皮层的一种神经活动。可是有许多人作梦时,真切地看见了将来要发生的事,或者是未来的预兆,有的人在梦中还见到了一些其它的景象、其它的生命,而且这些事后来都应验了。这是现代科学所无法解释的。下面我给大家介绍的,就是历史上有记载的一些用现代科学所难以解释的奇梦。其实,在修炼界看来,有些梦就是人的元神在人睡觉时离体进入了另外空间的所见,或是一些另外空间的生命向他展现的一些景象。当然梦的产生还有其它很复杂的原因,许多梦与人没有直接的关系。

    明朝时,扬州有一富翁是靠开南货店发财的,他有一子两孙,家庭之间非常快乐。后来他病在床上,将要死的时候,将一根秤杆郑重地交付他的儿子,并嘱咐他道:这秤是我起家的宝物,是用乌木合成的,秤杆中空,灌有水银,卖东西时把秤稍向上翘,水银注纽,别人见了以为重,而不知反而轻,进货时秤稍下倾,水银注尾,别人见了以为轻,而不知反而重。我因此占了不少便宜,所以能致这样的财富呀。”

    他儿子听了,心中暗暗惊讶,父亲何以这样不道德。但因他正当病重,不便明言。后来他父亲死了,他就将这杆秤用火烧毁,并力行各种善事,扶危济困,养残恤老,唯恐不及。他这样做是想替亡父忏除罪恶。但由于真诚为善,不到三年家产已耗去一半。虽然这样,倒是他所情愿的,心中并没有什么不快。不料膝下二个爱子,竟相继死亡,这实在是太凄惨了。行善得祸,他因此常叹天道无知,善恶颠倒,心中不免怨恨。

    一夜,梦至一处状如宫殿的地方,见一官员坐在殿上,当面告诉他道:“你父之富,是他前世施舍财物的功德,命中应有,并不是依靠那杆水银秤;即使他不用那秤,一样也能致富。但是他用了那秤,徒然自坏心术,加了一身罪业,至死不悟,自受苦报,这正是他的愚痴。那时天帝因其用心贪恶,所以派了破、耗二星投作你子,以败你的家产。家败之后,还要继以火烧。而你呢,当受你父的余殃,非但衣食不足,而且寿命不长。你父生前以为有这许多家产遗给子孙,一定可以世代享受,舒适不尽。他哪里知道好儿子不能长寿,好孙子是来败家的呢。现在幸得你存心善良,能盖父过。天帝察你三年以来,真诚为善,始终无倦,这是很难得的,所以特命所司收回两星,不久将另降贤子,以光大你的后代,并增加你本人的寿命。你应当勤修善果,勿存怨恨才是呀。”他醒来之后,恍然大悟,因此,为善更坚定,后来果然连生二子,皆成進士。

    看了这则记载,不由得令人感到善恶的报应可真是奇妙啊!然而世人也正是因为看不见事情的种种因果关系,从而敢于作恶,并认为没有报应,甚至有的还散布“好人不长命”等等诱人作恶的邪说。他们其实不知:因果报应真实不虚,公正无私,只是由于众生福德的不同,因缘关系的不同而以不同的方式报应众生,行善的必有善报,行恶的也必有恶报。这么看来,目前在江××镇压法轮功的过程中,一些人依靠对法轮功学员抓、打、罚款、举报出卖而得了一些不义之财,孰不知,他们的行为恰恰种下了将来遭报的祸根,如现在不能抓紧机会弥补过失,将来必悔之晚矣!

    资料来源:《道德丛书》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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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曲欣赏〗殿前欢

    岁寒

    [双调] 殿前欢·和阿里西瑛《殿前欢·懒云窝》

    乔吉

    懒云窝,静看松影挂长萝。
    半间僧舍平分破,尘虑消磨。
    听不厌隐士歌,梦不喜高轩过,聘不起东山卧。
    疏慵在我,奔竞从他。

    【作者简介】

    乔吉(公元?-1345) 又名乔吉甫,字梦符,号笙鹤翁、惺惺道人。明清人大多把他和张可久并称为“元散曲两大家”。他对戏曲理论和创作都有一定影响。其散曲风格清丽,现存散曲集和杂剧各三种。

    【字句浅释】

    双调:元曲宫调之一。殿前欢:曲牌的名字。和阿里西瑛《殿前欢·懒云窝》:这首曲的题目,“和”字表示这是一首“和作”,就是针对别人的原作而写给原作者的。解题:这首和作表达了作者对功名富贵极端淡泊的崇高思想境界和希求闲适、自由的处世态度。懒云窝:原作者阿里西瑛把自己在苏州的寓所称为“懒云窝”。萝:通常指藤蔓类植物。僧舍:指作者居室简陋,就象僧人住处一样。尘虑:尘世间的烦恼,即俗念。消磨:消耗,磨灭。 隐士歌:隐士们唱的表示超尘脱俗的歌。梦不喜:完全不想,完全无意。高轩过:李贺因《高轩过》一诗得韩愈等人赏识,这里就指被人赏识。聘不起:聘而不起,聘我作官我也始终不出来。东山卧:晋人谢安隐居东山不出来作官,“东山卧”就成了隐居的代名词。疏慵:疏懒,懒散。奔竞:奔走竞争,多指对名利的追求。

    【全曲串讲】

    我家也像懒云窝。
    闲静中好观赏,松影里高挂的藤萝。
    平分一屋,半间僧舍似的房中住着。
    世间烦恼渐渐被消磨。
    听不厌隐士唱,超尘脱俗之歌。
    被人赏识的事,梦中也没想过。
    聘我也不作官,一旦向东山卧。
    懒散无拘束的是我,
    任旁人去争夺奔波。

    【言外之意】

    阿里西瑛的原作强调一个“懒”字,希望闲适自在、乐呵呵地过日子。对世间烦恼采取的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回避政策;作者的和作则表白了自己对功名利禄的淡泊情怀,并且在僧人一样的生活中渐渐磨去尘世中的俗念和烦恼,是一个改变自己直到不染俗尘的积极方法。喜听隐士歌、不希望被人赏识、坚守不仕的原则,都是坚定修心,坚信自己选定的人生归宿的表现。

    以作者超凡的才能和在知识分子中的影响,要求一官半职,有何难哉!而他却看透了世俗的奔竞,铁心隐居,虽然有着当时社会因素的影响,但对于心无出尘之念的人,又岂能轻易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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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足迹(三十一)

    章冬

    关于程明

    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大法弟子的正法活动是毫不为过的。几年的正法,几千万的大法弟子发出的真象材料,其种类之多、花样之繁杂、数量之大实在是人类无法统计的了。其背后的故事之感人、之丰富更是人类所永远无法全部知道的。但是,他们用鲜血甚至用生命捍卫真理的伟大壮举,世人几乎视而不见。奇怪呀,奇怪,真是奇怪的社会现象。

    甚至许多大法弟子的家属,你把迫害真象讲给他,他都极力的回避不听,虽然她们也因为迫害而承受了许多,也损失了很多。

    人们真的都麻木到了这个份上了?

    前文说过,程明夫妇是本地制作真象材料最早的大法弟子之一,她们在2000年的夏季就开始了。开始是使用速印机,后来穆姨买复印机时,他们就放下速印搞复印了,因为速印效果远不如复印效果好。

    第一次,董嫱是2000春节在雪妍家见到他们夫妇的。后来见到他们是几个月后,他们开车到外地撒真象材料,是冯姐传呼的董嫱。从程明家出发,一共两部车,分两路走。每到一处,车停在路边,车上三四个人分头下去,喷标语的喷标语,发真象的发真象,效率还是蛮不错的。当天大家都顺利而归。

    后来,陆续听说不少开车出去发真象的出了问题,被邪恶钻空子了,明慧网上也有不少的报道。实际开车出去一方面是要组织好,再者大家都有正念就好办,而且人员要精干些的。比方大家下去哪个人走哪条街,几分钟回来集合都是应该明确的,可是往往有些同修就不那么理智、智慧,大家已经都回来的时候,就差那么一个人迟迟的不回来,你说是等还是不等呢?再有,开车出去,声势浩大,就容易起人心,说话七嘴八舌的,想法各种各样的等等。害怕的可能怕心很重;欢喜心的可能有张狂的表现;执著自我的可能争执的很厉害等等。其实这些东西都是邪恶钻空子的理由,所以开车出去发材料不见得那么可取。同时目标也大。对于适当里程的地区,一个人或几个人一起骑自行车出去应该是不错的。再远里程的地区,最好能找到可靠的亲属家落脚是好办法,其实许多大法弟子都是这么做的,效果非常好。

    那次开车出去后,不久程明就基本处于流离失所的状态了,偶尔爱人李锦茗回家取点换季衣服之类的,他则很少回家了。从此,他们夫妇专门守着机器干正法工作了,不过经济上拮据多了,对花同修的钱吃饭李锦茗常常抱怨、甚至自责。那是2000年末吧。

    那时,程明专心做资料,大葛协调外围工作。在B市干了一段时间,换了两个地方,后来觉得都不可靠,于是决定搬到延通。董嫱又开车把机器拉到延通。

    在延通选择的地点虽然比较理想,但是传送资料麻烦了。常常是李锦茗背着旅行袋装满纸回来,然后再装满做好的资料送出。那个吃力的样子,冬天穿着还比较厚重,爬五楼、爬六楼的,常常是满头大汗。状态好时怎么忙也不累,状态不好时也抱怨几句,盼着正法早日结束。

    那还是董嫱刚刚流离失所,带着其他同修刻好的地板革材料的大法标语模具到延通。正好在程明那里,听说邪恶之徒又一次抄了自己的家,心里那个滋味别提多难过了,巨大的打击下,心烦意乱、浑身无力。于是他们夫妇就劝董嫱,“把心放下吧,别去想了。”

    那天晚上,董嫱在他们的资料点上住的,他们夫妇睡在床上,董嫱睡在地板。对于他们敢于守着机器干正法工作,董嫱很佩服,因为那时她在点上有些紧张感。因为某些部分她还没有修到那个份上。

    那时他们夫妇还是比较注重学法的,但是炼功就坚持的不那么好。虽然他们也知道抓紧学法,但是好像拿出大块的时间专心学的时候不多,只在工作的间隙找时间而已。在2001年春节前,董嫱多次到过他们那里,及时的获得点明慧信息啊,及时的看到师父的经文哪等等。那是他们来往最密切的时候,因此也建立了可靠的信任基础。

    前文说过,2001年正月十四大葛被非法抓捕后,程明夫妇很快就到深圳去了。大概是三四个月后回来的。回来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工作中,他们先搞丝网印刷,然后搞复印、打印、制版、刻录光盘等等。每天都是很忙,很少到延通了,只是偶尔需要帮忙时来一次。

    这时他们的学法有些跟不上了,不止是他们,那时许多同修都用正法工作占用了绝大部分时间。而象李玺、董嫱那样坚持雷打不动的保持学法、炼功的,周围同修中不是很多。一些同修思想上绕不过来弯,认为那样苛刻的保证学法炼功是一种自私的表现。而李玺发现做正法工作本身就可以起执著,而这种执著不易察觉,甚至是理由充分。但是不管那种执著,只要学法修炼跟不上,反过来正法工作中麻烦就多,而且心里发空,心态不稳,容易被邪恶钻空子。自己还提高不了。

    大约在2001年的下半年到2002年的上半年吧,那是同修中,特别是资料点同修中矛盾特别突出的阶段。回头总结发现,一来是有邪恶干扰的因素,再者主要是大家学法修心没有跟上。而根本表现是:执著自我。

    那时程明夫妇和冯姐、穆姨的矛盾也比较大。甚至有人指责程明他们花钱有问题,而他们自己说生活上他们是花的两家亲人送来的钱。其实董嫱一直相信程明夫妇在这方面能够把握好的,虽然他们生活上不够那么俭朴,也不至于乱花同修拿来正法的钱。

    但是,一个不好的表现是,每个资料点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正法资金,所以大家在钱上比较注重、甚至比较费口舌。

    2002年的元旦,程明到延通在李玺那里住了两晚上。那时李玺和小红正热心地刮丝网,程明说你们应该再上台电脑和打印机,从大局和长远考虑应该上。李玺开始不同意,说这部分资金不如拿来买耗材,况且延通还能够上网下载什么的。但是,后来同意了程明的看法,于是元旦过后,他和小红每人拿出一些钱,又在其他同修那里拿些钱,就上了一套二手电脑和打印机。

    董嫱最后一次到程明他们的资料点是2002年一月中旬的一个傍晚吧。他们屋里放了很多的机器,而且那时同屋的两个同修刚刚被抓,因此他们两口子的心态不是那么的稳,只是说今后要少和大家联系了。但是学法、炼功、发正念还是跟不上。看得出他们对机器也不同程度的产生了执著,可以说资料点的同修不少有此执著的。

    再过三四天吧,董嫱早晨和程明联系,要请他帮忙,程明电话中说没时间,正帮助一位‘朋友’搞‘工程’上设备。结果第二天再找他,就联系不上了。其实已经被邪恶钻空子了。

    那时的邪恶是非常的猖獗的,大家压力感到特别大。比方后来程明的老母回忆李锦茗时,说李锦茗曾经说过,“不就是蹲监狱嘛,也没什么,在那里呆着也比现在整天提心跳胆的强。”

    多么可怕的言语啊。但是在邪恶的巨大压力下,学法、炼功、修心跟不上就可能产生这样的想法。而且在交流中得知,在巨大的邪恶压力下,甚至不只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想法。特别是流离失所的同修可能感触更深。

    使我们走正的,使我们坚定的,使我们能够破除一切邪恶迫害的根本的根本就是大法,只要认真学法,在法中提高,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这是我们必须要清醒认识到的,必须牢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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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氏集团滥用精神病疗法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

    --迫害案例及国际社会的持续关注

    黎明、古安如

    受到普遍关注的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赴北京独立调查法轮功学员受到精神迫害的计划,在3月26日因来自中国精神病学协会(CSP)主席的信而告搁浅。据悉,原因是由于中国官方不能履行早先与WPA达成的协议计划。

    对中国官方的这种“表态”,一些观察家指出,中国的做法是在回避精神病药物调查或害怕被揭穿真相。

    对于精神健康的法轮功学员滥用精神病疗法摧残迫害的案例,从1999年7月以后陆续从中国大陆传出,透过人权组织和国际媒体,此类在迫害法轮功运动中全国普遍存在、程度极其严重的迫害案例的大量披露,引起了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

    一、国际社会对于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持续关注

    * 2000年首例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致死案曝光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报道了山东淄博一位年轻的电脑工程师苏刚,因追随法轮功修炼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药物而导致死亡的事例。自此,从2000年开始,法新社、路透社、美联社等海外媒体不断报导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的案例。

    法轮功主要网站《明慧网》在此案例经国际媒体曝光之前和之后大量报道了突破中国严密封锁透露出来的迫害案例,许多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因被施以精神病治疗手段而迫害致死的真实事例,引起了国际社会的震惊。

    * 蒙罗博士的研究报告

    伦敦大学法律系及其东方与非洲研究所中国研究中心的高级研究员罗宾.蒙罗(Robin Munro)在他的题为《中国的司法精神病治疗及其政治滥用》的长达130页的报告中说,中国政府正在发动一场败坏法轮功名誉和铲除法轮功的运动,将法轮功的坚定成员收押在精神病院里。

    英国人罗宾.蒙罗在1999年以前是人权组织“人权观察(HRW)”香港办公室的负责人。自1999年中以来,蒙罗一直在伦敦亚洲非洲研究学校作研究并撰写了关于中国精神病治疗的研究报告。

    在哥伦比亚亚洲法律期刊上发表的这篇研究中,蒙罗指出,1999年7月法轮功在中国被禁前,中国因政治原因把人关进精神病院的案例明显下降。

    蒙罗说,中国公安部掌管一系列的特种医院,专门用来关押精神不正常的罪犯,而政治反对者亦被监禁在那里。现在,法轮功成员正被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蒙罗还说,这种系统是从前苏联学来的。

    2001年2月24日,德国著名的一家大报《南德报》报道了记者凯.斯特里马特(德国)对蒙罗的采访,在回答这种滥用精神病药物激化的情况是什么原因的提问时,蒙罗指出:是由于中国政府针对法轮功(运动)采取的行动。法轮功信众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他们公开进行并不剧烈的示威、有着不同寻常的世界观。在中国有一种公开承认的精神病诊断,这种精神病专指那些气功(一种传统的健身术)的练习者。在政府认为象法轮功这样的运动是犯罪时,“误诊”-也就是把那些健康人说成是所谓的病人-的现象自然就得到了助长。

    蒙罗在强调其报告原始案例的来源时说:“我的证据来源于官方公开的资料。”

    * 2001年法轮功学员公布百页报告

    另一份100页的关于中国滥用精神病治疗的特别报告在2001年3月由纽约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公布,报告例举了截止至2001年1月8日的不完全统计,已有123名法轮功修炼者被送往精神病院。

    这份来自直接遭受迫害一方的报告,为世界精神病学领域及国际人权机构提供了第一手事实资料。

    * 美、英精神病协会促WPA进行独立调查

    2001 年4月7日英国医学期刊(British Medical Journal)发表新闻综述,指出美国精神病协会(The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已督促世界精神病协会抗议中国政府使用精神病院监禁持不同政见者和法轮功精神运动成员。2001年5月和7月美国精神病学协会和英国皇家精神病协会分别通过决议要求WPA进行独立调查。

    * 世界精神病协会、人权观察等发布详细报告

    据加拿大国家电台2002年8月27日报导,2002年7月,世界精神病协会发表了长达300页的报告,报告中列举了具体的事例说明中国存在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的问题,并说被中国当局关押进精神病院的不但有持不同政见者,而且有法轮功成员。

    2002年8月,人权观察与日内瓦精神病治疗委员会共同发表了中国滥用精神病治疗详细报告,也明确指出中国把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诊断为精神病,不符合国际精神病诊断的标准。

    * WPA横滨年会通过赴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决议

    2002年8月在横滨举行的有120个国家约六千名心理学专家和精神病医生参加的WPA年会上,与会者们通过了「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与「世界精神病学会」(SP)赴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决议,并表示希望能够在2003年完成这一调查工作。

    * 2003年世界精神病学协会发布强烈声明

    2003年5月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决定发表声明。声明强烈要求中国政府就用精神病医院进行人权迫害,「无条件」接受世界精神病学协会「独立调查」。

    前美国精神病与法律科学院主席(Former President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sychiatry and the Law)、纽约医学院精神科海尔波教授(Abraham Haplern) 表示:“这项声明明确要求中国政府接受对强迫用‘精神病治疗’来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和不同政见者的情况进行调查。这个声明的措辞比任何人能想象的都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不加任何限制条件地接受世界精神病协会成员去中国的任何一所医院进行独立调查,用自己的翻译。……中国政府无法忽视这项声明。”

    在世界精神病学协会横滨会议通过追踪中国的滥用精神病手段进行政治迫害的声明之后到2003年5月,仍然有32个新的用精神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被披露,包括3个新增的迫害致死案例。

    「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与「世界精神病学会」(SP)赴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决议在通过后的1年半内没有得到中国方面的合作,直到2004年1月10- 11日WPA主席Okasha医生在北京会见中国精神病学协会主席和中国卫生部长后,中国才同意WPA和SP于2004年4月4日到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计划,当时美国正在考虑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提交谴责中国人权恶化的提案,但现在又出现新的变数。

    * “中国精神卫生观察”致信世界卫生组织

    一个由来自世界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中外精神科医生,心理学家,社会工作者,律师和其他志愿者组成的非政府组织——中国精神卫生观察(China Mental Health Watch)于2003年11月21日在纽约宣告成立。该组织2004年1月8日曾致信世界卫生组织,通报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的精神迫害,以及精神医疗方法在中国的滥用,并呼吁国际社会帮助停止对许多修炼法轮功的医生和医务工作者的迫害;并期望世界卫生组织基于人道,维护世界医德标准、人权的考虑,能在制止这场正在中国发生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发挥她应有的作用。

    * 遭迫害数千人,死亡十数人,涉案精神病院近百所

    据截止到2003年的不完全统计,在近五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遍布全国各地,有数千名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许多人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施以电刑及长时间捆绑、灌食等虐待,其中许多人被长期监禁,甚者达两年以上,他们有的因此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部分或全部丧失记忆,有的神志不清、精神错乱后失踪,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至少10人死亡。全国各地至少有近百所省、市、县、区精神病院参与了迫害。

    二、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致死部分案例报告

    由于江氏集团用高压政策竭力掩盖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这里报道的只是突破严密封锁得以在明慧网上公布的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中的一部分。

    * 媒体曝光第一例——年轻电脑工程师苏刚被精神病院强制注射药物致死

    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人,齐鲁石化公司烯烃厂仪表车间电脑工程师,第一位报道出的被送进精神病院遭强制注射破坏神经性药物而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2000年5月23日苏刚被警察和他任职的齐鲁石化公司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情况下”送到潍坊昌乐精神病院,每天强行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5月31日其叔父苏莲禧闻说苏刚惨遭迫害,遂绝食以示抗议。经过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残,苏刚被交给其父苏德安,此时已是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应迟钝麻木,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惨不忍睹。6月10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间。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报道了这位山东淄博年轻的电脑工程师,因追随法轮功修炼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药物而死亡的事例。

    人权组织引用苏的父亲苏德安(译音)的话说,在苏被带走之前,他的身体是健康的。但是回来时则迟钝、动作迟缓、虚弱并且无法吃东西。苏于6月10日去世。

    苏刚去世后,他的亲人行踪被盯梢。6月14日,苏刚的父亲苏德安、叔父苏莲禧因欲向齐鲁石化公司领导递交一封公开信而被数十人阻拦,送往派出所审讯,住处有公安人员日夜监视。苏刚的亲人无法将苏刚致死一事向有关方面反映。苏刚的叔父苏莲禧因将苏刚之死真相公诸于世,被送入劳教所劳教三年。

    《华盛顿邮报》6月23日发表社论,谴责中共[江泽民集团]以强制送入精神病院治疗的方式继续镇压法轮功学员,并且呼吁世界各国民主政府和国际人权组织进一步揭发此一不人道作法。

    * 泰安女工徐桂芹被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致死

    徐桂芹,女,38岁,山东省泰安市人,原大河棉纺厂职工。修炼法轮功以前体弱多病,不能正常上班,特别是关节炎严重,走路都很困难,痛苦难忍。98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状况迅速好转,多种疾病不治而愈,生活充满希望,她逢人便讲法轮功真好。

    2001 年腊月,她在市场上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因恶人举报,被泰安公安非法拘留,而后,被绑架到位于济南的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其间受到残酷迫害,如:被罚站、多次遭毒打、不让睡觉、弯腰成90度折磨、延长劳动时间等等。一次被打得死去活来,昏迷不醒,其惨状令人不堪目睹。

    被释放的前两天,徐桂芹再一次被警察王某逼迫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法轮功,她严辞拒绝,王对其毒打数小时,打得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地方。徐桂芹在被释放前先后被强行注射了四瓶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她头朦脸肿,舌根发硬,身体麻木,厌食,记忆力严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时被告知: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否则有生命危险。回家后,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于第九天即2002年农历11月初7去世。

    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市浆水泉路20号):0531-8552194

    * 原成都钢铁厂工段长蒙潇长期被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致死

    蒙潇,女,37岁,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 原成都钢铁厂职工、工段长,大学学历。在经受了严刑逼供、强制灌食、捆绑、被注射大剂量有毒药物等种种迫害后,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蒙潇于2004年1月8-12日期间在成都金堂县被迫害致死。

    蒙潇2003年11月19日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被由成都市610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在这之后610和公安局对她进行了严刑逼供。蒙潇抵制邪恶,在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后,就什么也不说,令还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

    蒙潇在金堂县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被迫害,看守所恶警多次将她送到201医院强迫输液并注射有毒药品,所用的全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品,每天打两支安定和一支冬眠灵。每次打针回来都说全身疼痛、头脑昏沉,说话无力,昏睡2-3天后才有所清醒。但邪恶之徒马上又送去医院,过后又出现上述症状。在这期间蒙潇曾几次出现生命危险。后来通过蒙潇对医生讲真相,医生没有再给她注射有毒药物,她也没有出现身体不舒服状态。

    然后邪恶之徒不再送201医院,而另送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进行输液,输液后蒙潇又出现2-3天昏迷,醒后出现全身疼痛、呕吐、说话不清。后来经医生诊断,蒙潇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维持两三天,家属请求公安局放人,但他们说:“上面说放才能放,我们说了不算。”金堂县看守所请示成都市610办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610办公室答复:宁可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于是迫害继续升级,看守所所长蒋增尧在看守所叫嚣道:蒙潇要想以绝食的方式出去是决不可能,就让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医院。之后每次由多名恶警或恶人用绳子勒紧捆绑着到医院强迫打针,每次回来都见到蒙潇全身伤痕累累,手、脚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迹斑斑。另有消息说她的肋骨也被打断。

    1月8日,蒙潇再次被邪恶之徒送到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之后再也没有回到看守所。据悉,蒙潇于2004年1月8-12日期间在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被迫害致死,布满伤迹的遗体没有通知家属就被马上火化了。

    蒙潇于1999年3月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11月17日,蒙潇与多名法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生生不息、长存于世”的横幅。之后,她被非法拘留、判刑2年。在北京被无数次毒打、体罚、背铐、电击、抓头发撞墙、捆绑。

    2000年4月22日,蒙潇被送到位于简阳养马河的四川省女子监狱。期间,为了炼功和维护法轮大法,蒙潇多次、长期被关禁闭,无数次被干部、犯人毒打,倒着在楼梯上拖、电击、捆绑,冬天穿单衣在室外冻,持续几天几夜被反铐着吊在窗台下……

    刑满后蒙潇被成都钢铁厂开除,送往郫县唐昌镇去洗脑,被折磨得腰断骨折不能站立,生命垂危时被工厂接回,关进治安室和工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后来蒙潇正念走出,流离失所一年多。

    2003年11月19日在金堂县被绑架后,蒙潇被迫害致死。蒙潇的父母在西充县,父亲瘫痪在床、母亲已神智不清。

    *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狱警强灌不明药物导致两人惨死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队队长杨明一贯以阴险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她指使戒毒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在她指使下法轮功学员周成渝和王积琴被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后惨死。

    周成渝,女,1946年9月9日出生。周成渝当时只是脚上长了几颗疥疮,杨明就借机要给周成渝“治疗”,强行灌药、输液,长达一个多月。每次输液后,周成渝全身浮肿,肚子象冬瓜大,胸部特别难受,坐、睡不能。周成渝跟劳教所医生提出药物反应强烈,所医却坚持打针、输液。后来,周成渝无法进食,生命垂危,杨明叫了两名戒毒劳教人员强行将其背出送往外面就医。在医院周成渝说:“我呼吸困难,肚子里输的液太多,压迫到心脏难受。”杨明就是不听,导致周成渝因输液淹息心脏而死。

    王积琴,女,29岁。在体罚、毒打、身体严重损伤的情况下,杨明说王积琴有心脏病、高血压为借口进行“关心”,强行灌药。指使七、八个吸毒犯人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王积琴被折磨得当场休克过去。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王积琴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2002年9月23日含冤去世,年仅29岁。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对此极力封锁消息,还把知情的法轮功学员单独关押了几个月后,又送到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进行迫害,企图长期封锁消息。

    * 于立新被吉林省公安医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含冤离世

    于立新,女,36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2002年3月8日,于立新被送到了吉林省女子监狱,她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后来被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当时她的血压为零,但他们仍不放人,公安医院给她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4月5日她在医院处于昏迷状态、抽搐得没知觉。公安医院把她的血管割开,往里打药。就这样,于立新在绝食绝水66天后,于2002年5月14日含冤而去。

    于立新上有70岁的婆母,下有8岁的女儿。于立新的丈夫刘红伟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就在于立新即将去世的当天,她70岁的婆母一次又一次地请求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让他们夫妻见上最后一面,但是却没被允许。

    于立新大学生毕业,生前是吉林市委总工会干部,中共党员。因身体有9种疾病,走访了各方名医,吃了各种名贵药品,但都无济于事,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于 1997年修炼了法轮功,几个月过去奇迹出现了,她身上的9种疾病全部消失了。在几年的修炼中,她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在单位是一名好干部,在家庭是一个好妻子,把修炼前几乎不来往的婆母接到了家中,婆母高兴地说:“我的儿媳妇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单位里,于立新连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党员。对工作任劳任怨。

    1999年7月20日独裁者江XX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于立新去北京上访,被吉林市公安局抓回,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她就是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后来她被开除了党籍、工职,被非法判了五年的徒刑。她不服,提出上诉,但无人敢为法轮功说话。于是,她开始了绝食绝水抗议。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里,她被绑在床上四个月。在她绝食四个月,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于2001年10月份被放了出来,回到家后,派出所仍去骚扰,于立新被迫过上了流浪生活。在2002年3月5日,被派出所在她租的住房内抓走,吉林市治和派出所对身体瘦弱的于立新用尽了种种酷刑,坐老虎凳、上大挂、……折磨得她死去活来。2002年3月8日被送到了吉林省女子监狱,后来被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并在公安医院被迫害致死。

    * 潍坊诸城陶瓷女工马艳芳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马艳芳,33岁。1967年生于山东省潍坊地区诸城市大仁和乡星石沟村,诸城陶瓷厂职工。家中一个姐姐,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母亲说:她很善良。

    马艳芳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10月进京上访,半路被查送诸城拘留所,非法关押30天,被勒索人民币3000元。回厂后监督劳动,每月只发120元生活费,并给以“留用两年”处分。

    马艳芳于2000年5月再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身无分文,沿路乞讨,独自一人步行17天走到北京。没有钱,半路只得把长长的辫子剪下来卖钱。上访被抓,送回单位后被继续非法关押。马艳芳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单位强制送进诸城市精神病医院。

    在医院,医务人员将她当精神病人治疗,强制打针吃药。住院两个多月后,即2000年9月,马艳芳被害死于精神病院。副院长丁一心谎称是自杀,但据目击证人说,死者脖子上虽有道很深的紫青色伤痕,但面部表情安详,无任何痛苦挣扎状,不似缢死。

    马艳芳的单位称曾与她的父母签定协议,其父母答应对马艳芳的死因不再过问。但事过以后问到她的母亲时,母亲流着泪说:“我自己生的孩子,怎能生死不过问呢?”显然,单位为推卸罪责而编造谎言。

    * 于桂贞被注射损害神经药物导致精神错乱并死亡

    据明慧网2004年1月4日山东省消息,55岁的山东平度市城关镇法轮功学员于桂贞因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被当地610人员绑架进精神病院,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精神错乱并身亡。

    于桂贞因修炼法轮大法,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从此成为一名坚定的修炼者。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开始后,于桂贞遭受610人员及警察的多次残酷迫害。

    2002年阴历5月,于桂贞被平度公安人非法抓捕,她绝食抗议非法迫害,遭到政保科及610人员石卫兵、于斌等人的毒打。消息人士透露,石卫兵一拳一拳专朝于桂贞头上打,见她不屈服,把她绑架到淄博王村劳教所。

    在淄博王村劳教所,于桂贞被逼坐小板凳、关小黑屋、关厕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以逼迫于桂贞“转化”,即放弃法轮功信仰,但于桂贞仍然不屈服。劳教所叫来一群已经“转化”的人围攻于桂贞,结果于桂贞不但没被“转化”,还把已经“转化”的人又转过来了。劳教所最后只好把于桂贞无条件释放。

    2003年阴历8月,于桂贞在当地一市场上向民众讲法轮功真象,被610的人员代玉刚抓捕,再次被送往淄博王村劳教所。王村劳教所一听是于桂贞,坚决拒收,说:“我们不收,我们转化不了她,还被她带动不少学员”。平度市警察只好把她拉回来了。

    后来以代玉刚为首的610人员想出了一个灭绝人性的招术,把于桂贞骗到同和精神病院,每天将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给她强行灌各种各样不知名的药物,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针剂,使于桂贞的神经遭到极大的损害,身体不能自控,目光发呆,嘴巴歪斜,口水不断,整天昏昏欲睡神志不清。后来家人被警察敲诈一万元后,花钱托关系把于桂贞带回家。回家后,被迫害成精神错乱的于桂贞,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一腿跛行,成天难受得在床上爬来爬去,警察还三天两头去她家骚扰、恐吓,她丈夫吓得不敢跟外人接触。11月13日,被精神病院迫害成精神错乱的于桂贞走上不归之路。

    平度市610办公室( 532-8360309)一男性人员日前承认于桂贞被送进精神病院,出院后死于自缢。

    * 北京中学退休女教师张淑珍被注射不明有毒药物后死亡

    北京消息,51岁的张淑珍是北京市海淀区远大中学退休教师,家住北京市海淀区石佛寺39号。张淑珍从1992年开始修炼法轮功。2001年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警察抓送清河看守所。为逼迫她放弃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警察连续几天几夜不让张淑珍睡觉,用电棍电,揪头发往墙上撞,并惨无人道地往她肛门里注射不明有毒药物,导致张淑珍剧烈腹痛,肚子胀得比怀孕妇女的肚子还大。警察用种种酷刑逼张淑珍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名单与地址,她一言不发。

    知情人说,后来张淑珍被非法判一年零六个月劳教。在被送往团河劳教所的途中,张淑珍剧烈腹痛,后团河劳教所怕承担责任,让家属接走。2002年10月9日晚7时,张淑珍被送往海淀医院,当日晚9时离开人世。

    北京市海淀区远大中学一员工证实了张淑珍的死亡时间。

    三、被使用精神病治疗手段导致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和致残的部分案例

    * 湖南妇幼保健院护士贺祥姑被精神病院迫害致痴呆

    贺祥姑,女,39岁,湖南省妇幼保健院护士。97年1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12月12日去北京上访,被拘留15天。2000年1月1日,被湖南省妇幼保健院第一次强行送进湖南省精神病院。

    2000年8月18日,省妇幼保健院私自打开贺的更衣柜,发现有法轮功书籍,第二天再次将贺绑送精神病院,至今未出,并不准探视。以下是一位见证人去年11月,见到贺祥姑后写的情况:

    我见到了她,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到的哪象一个人啊!根本就不象人样儿,完全是一个痴呆像。木呆呆地站着,双眼无神,脸无表情,背微驼,双手放腹前,喊她不知答应,问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问:“你丈夫来看你吗?”摇头。她告诉我:“省妇幼领导来过,还带了报纸,说还炼的话就要打成反革命。刚才又打了一针,现在半个月就打一针。这种药,对病人,一般都是一个月才打一针的。”

    省精神病院里的环境:两道铁门,高高的围墙。病室内阴森森的,很暗。地上经常到处是很深的水,时常有病人随地大小便。昼夜都是哭喊、叫唱的,有时被打得头破血流,很少能有安宁的时候。

    如送进吃用的东西,马上被一扫而光,连卫生巾都会拿走。一不留神,衣服、什么东西都不见了,或被人穿在身上,或被丢在垃圾桶内或厕所里;一会儿被子、枕头被搬走了,要不被子里塞一把脏东西。或一个脏兮兮的人躺在你床上,甚至在大小便……

    省精神病院对法轮功学员注射的药物:长效神经阻滞剂(氟哌啶醇),这是一种最强的抗精神分裂症药,只有对顽固的重度“精神分裂症”病人才用。该院医生欺骗说,注射的是大脑保护剂。

    被强行注射药物后的反应:打针后不到半小时,感到心冲,象心脏病发作一样难受。因是慢性长效剂,随着时间的推移,全身颤抖,站、坐、躺都不行,四肢运动障碍,每一分钟都好难过。想做点事,注意力分散,四肢无力,力不从心。视力模糊,不自觉地流口水,不想说话,说句话要用很大的劲才张得开口。没有意志,心情烦燥不安,脑袋里经常象刀刮一样地痛,莫名其妙地就哭。有时寒气从骨髓里冒出,刺骨的冷。智力还不如一个学龄前儿童,走路都让人牵着,汽车开到跟前都无反应。脚提不动,手抬不起,脸部变形,呆板,没有表情。

    * 湖南常德一对老年夫妇被注射不明针剂迫害致双目失明

    湖南省常德市石门县一对老年夫妇侯金元,女,59岁,覃仕林,男,62岁,因修炼法轮大法屡遭610歹徒迫害,现在两位老人均被迫害致双目失明,生活难以自理。

    两位老人因修炼法轮功于2000年12月24日同时被强行抓进常德市办的邪恶洗脑班,后因洗脑不成,于2001年3月18日被分别送回县、区关押。

    2002 年1月13日侯金元绝食抵制这种无理的长期关押迫害,1月17日石门县610办副主任覃春平将侯金元送进本县人民医院13科(精神病科)强行注射不明药物,用什么药全由这个覃春平决定,17日当天肌肉注射一针,打吊针4小时。打针后,老人感觉头盖骨、舌头都是麻木的,当第三天打针时有一个好心的护士小声告诉侯金元:“姨妈,你吃东西,这种毒针再不能打了,如果再打就会整个身体和内脏萎缩,会被活活整死的。”第五天打针后,侯金元双腿麻木,下地没有了知觉,到1月底老人双腿瘫痪,双眼模糊不清。春节(2月12日)以后,双目完全失明。

    覃仕林老人被关押在县看守所一楼一间又黑又潮湿的牢房里,由于长期关押于2001年7月双目完全失明。

    自从侯金元住进医院,610办就强迫蒙泉镇派出2人进行监视,由于610不给这两人钱,并强迫蒙泉镇承担给钱,而蒙泉镇政府无力承担,且又得知江氏集团为迫害法轮功,给610办拨了8万元的款。蒙泉镇2002年3月22日撤回那两名监护人员,在这种情况下,610办才于2002年3月24日将两位被迫害得双目失明的老人放回。

    由于两位老人双目失明,现在生活难以自理。

    * 张金兰遭西安市公安安康监狱医院药物摧残致全身瘫痪

    张金兰,女,53岁。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并几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劳教,被送西安610办的洗脑班强行洗脑,又被非法关进西安市公安安康监狱医院。在医院她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医院就给她静脉注射了一种不知是什么药物,一针下去人就半身不遂,到了晚上全身瘫痪失去了知觉,就是这样还是不放过她,又连续注射了近 7天时间。开始几天,她的下身就出现了溃烂,直到七八天后在人彻底不行的情况下,公安安康监狱医院才下了“病危通知书”,家里来人把她接回家。现在人只能躺在床上,全身瘫痪,瞪着两眼不认识人,下身腐烂得已不像样子。

    西安市公安安康监狱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成员:警察护士长刘琦、董XX、陈XX。科长魏煜军、洪魁。犯人高明、董红涛。

    * 沈阳宋湘珍被注射精神病药后精神失常

    宋湘珍,女,57岁,家住沈阳市铁西区十二路派出所管辖区。99年10月15日为给大法讨个公道进京上访,在火车站被抓回非法判一年劳教。2000年7月被送精神病院迫害至理智不清、不会说话、不能吃饭后被放回。10月份又被抓走,绝食抗议近两个月又被打精神病药,奄奄一息后被家人背回来,现已精神失常。

    * 临沂宋玉龙被精神病院用电刑及破坏中枢神经药物后近乎痴呆  

    宋玉龙,29岁,男,临沂市兰山区水利工程公司职工。99年宋玉龙依法进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狱警戴上抱镣,直到绝食七天之后释放时才解开。

    2000年一直在单位被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不法人员强迫他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材料,达4、5个月之久。

    2000 年5、6月份,因其不放弃修炼,被单位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摧残,折磨达一个月之久。在那里,警察每天都逼他吃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因他拒绝服药,警察就给他用电刑。据他描述,两耳、太阳穴、头上都插满了电插头,电压不知高达多少伏,一打开开关真是无法形容的疼痛难忍,痛苦不堪,一秒钟都难熬,然而一电就是半个多小时,只要不吃药,就用这种电刑折磨他。后来他被迫服药,服药后,他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每晚都恶梦连连,直到他被放回家很多天,那种感觉仍未消失,每每在晚上被恶梦吓醒一身冷汗。一个多月的折磨,他近乎痴呆,一位他熟悉的同修去看他,而他却认不出了,表情呆滞。

    宋玉龙的未婚妻王明燕也是法轮功学员,2001年11月被恶警在莒南绑架后判劳教,后保外就医。就这样,一对即将结婚的恋人,双双遭惨江氏集团的残害。

    四、投入精神病院迫害成为阻塞真言和掩盖迫害真相的手段

    * 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房立宏遭黑龙江安山康宁精神病院迫害后被殴打致死

    中国时报朱建陵2002年8月27日台北报导 - 和其他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房立宏先是被单位开除,然后遭到关押,接着再被迫参加长达数月之久的密集「洗脑」课程。但不同的是,房立宏后来被送往精神病院,而且一度逃脱出来,并接受国外媒体访问。

    辽宁鞍山市法轮功学员房立宏2001年在接受「华盛顿邮报」访问时说:「我没有精神病,但我被迫和其他精神病患共处了十六个月」。

    房立宏说,他在黑龙江安山的康宁精神病院中被迫每天服药,后来院方给他药丸,让他自己回到病房服用。他说,医院医生告诉他,他们知道他没病,但仍必须按照上级指示给予「治疗」。

    在接受「华盛顿邮报」访问的四十五分钟里面,房立宏表现得十分理性,口齿也很清晰。但2002年2月,根据美国法轮功的消息,房立宏已经在福建被捕,并且在关押期间,明显因为遭到殴打而死亡。

    一位安山康宁精神病院的医生证实,房立宏曾在该院接受过治疗,而他们也已经接获房的死讯,但该名医生拒绝透露进一步消息。

    * 海军女军官李秋侠因欲将精神病院遭遇上网再次被送进精神病院摧残

    海军总医院的女军官李秋侠于2000年8月2日被解放军261医院仓促释放后,8月8日海军医院得知李秋侠想要将自己在精神病院的遭遇上网后,当天就将其关押起来,不准其与外界联系,几天后,由于怀疑李秋侠与散发大法资料有关,海军医院又将其无限期关押,等待上级处理。

    在海军医院的背后支持下,李秋侠于2000年6月2日被送进解放军261精神病院精三科。开始时,她拒绝服药,护士就用勺子翘开嘴灌,后来把鼻伺管插到胃里,用注射器把药推进去。

    一次,李秋侠正在背《洪吟》,护士见她的嘴在动,问她在干什么,她回答:“我在背我师父的经文。”护士十分恼怒,把她绑在柱子上,在两个太阳穴插上电针,施电刑作为惩罚,由于电针要刺到肉里去,再加上肌肉痉挛,所以更加痛苦。李在261医院期间,共被施电刑三次。

    当其家人前往医院探望时,医生说:“李秋侠是军人,又是老干部,我们一定会好好关照她,不会像对待其他精神病人一样,你们就放心吧。” 其实护士对病人的打骂是家常便饭。医院使用的药物是“芬得劲”,每天13片。

    * 工程师刘建立因披露“焦点访谈”假新闻被河北精神病院迫害致残

    河北省玉田县有一个小偷被抓,警察问他为什么偷东西,小偷谎称自己是练法轮功的,出了功能,偷东西别人看不见,想以此蒙混过关。但是审讯到了最后,小偷说了实话,承认自己根本没练过法轮功,然而玉田公安局警察为了邀功请赏,竟然对小偷说:“你就说你是练法轮功的,再配合录像上电视,就给你立功减刑。”就这样,由玉田公安局和中央电视台共同导演的一出栽赃法轮功、欺骗人民群众的丑剧出笼了,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中播出。

    节目播出后,玉田林南仓煤矿30多岁的年轻工程师刘建立,为了揭露中央电视台的欺世谎言,自费印制了200张真相卡片,买了个高音喇叭,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面对中外记者和围观群众,刘建立用高音喇叭向人们广播真相,揭露江集团用伪证陷害法轮功、欺骗人民的行径,并将随身携带的真相卡片分发给记者和路人。随后,刘建立被天安门警察绑架。

    刘建立讲真话、揭露谎言的正义之举遭到唐山市(玉田属唐山地区)和开滦矿务局(刘建立所在煤矿的上级)“610”惨无人道的迫害。刘建立先是被非法关在市看守所,之后又被送到精神病院遭受迫害,邪恶之徒在逼迫其家人交了五千元罚款之后才让他出院。紧接着他又被开滦“610”送至唐山纺织大学洗脑班,出来后又被送到市劳教所,然后又从劳教所转到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残。

    四、精神病治疗手段成为逼迫放弃“真善忍”信仰的残酷手段

    * 怵目惊心的证词——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4年3月3日刊登了辽宁大连港务局一名退休职工的来函,详细叙述了被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摧残的经历,令人怵目惊心。内容如下:

    “2000年2月,我又被大连市公安局、市“610”绑架到大连戒毒所。被告知,如果写“不修炼”的保证,就可以回家,否则,无限期办洗脑班。被绑架去的同修坚决不写保证,大家集体绝食抗议。洗脑班办不下去了,他们就把人分送到看守所、精神病院,有的是单位接走的,有街道接走的。当时,我的单位来了几个退休办的人,说接我回家,那时,我正在绝食。在路上,我觉得车子走的方向不对,不是回家的路,便问他们,他们对我说:“先去办点事。”结果,车子一直开到旅顺215部队医院(精神病院)。

    “到了院内,他们叫我下车,我说:“你们看病号,我下车干什么?”他们说:“我们看病号还带你呀!”说着,就让我下车,带到二楼一个会议室,他们出去不知讲了些什么,我感到不对劲,可能他们要做出损德的事,于是,我拿起衣服就下了楼,刚到门口,他们就追上来,把我往回拽,我使劲地抓住门栏杆,大声地喊:“你们太卑鄙了!为什么骗我?”他们五、六个男的死死地拉着我,掰开我的手,连拖带拉,把我拖到住院部的三楼——精神三科,我被剥下外衣,套上病号服,被强行注射药物(不知是什么药)。不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前出现了幻觉,觉得床前围满了我的亲属,我想告诉他们我被迫害的情况,可是,嘴不听使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昏沉沉地一天,晚上值班的护理员好心地问我家电话(她可以悄悄地通知我家人),可我的嘴不听使唤,口齿不清,腿也不听使唤,到饭厅吃饭,勉强走到饭厅,就倒在地上,站不起来,那位好心的护理员把我背回床上,又把饭送到床边,可是我的手也不好用,连菜都夹不上来,没吃饭,就又迷糊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推醒强行灌了几片药。就这样,每天注射一针,早晚两遍口服药,整天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是有幻觉。

    一周后,我被转到旁边的病房,不用天天打针,但仍然是一天两遍口服药,我才慢慢的能下床走路了。每天早上,要在床前站立等候主任查房、问话。一天,主任问我:“这几天感觉怎么样?还跟不跟他们瞎闹事了?还上不上北京了?”我看出他没有好意,也不愿多说什么,只说“我没闹事。”他说:“那你怎么想的?”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就顺嘴说:“我没想。”他说:“那你就好好想想吧!”

    第二天,我的药量就增加了,查房时,他又问我想没想好,我说还没想,结果,药量又增加了,一连几天,我的药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每次三片到最后每次十几片。每次吃药,都到药房排队当面咽下药、喝水,张嘴检查,看药咽没咽下。我的药不仅增多,而且,每周五,还把我带到实验室内,关上门,逼我咽下两片黄色大药片,张嘴仔细检查后,再把我放出来。我被这些药折磨得整天头昏、恶心、浑身乏力,我决定找科主任谈谈,别再给我加药了。于是,我把我为什么炼功和炼功受益的情况讲给他听,他还真的不了解我们,他所知道的都是一言堂的谎言。我告诉他,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镇压法轮功是错的。科主任说,国家怎么还会错呢?我告诉他,文化大革命时期,打倒了一大批干部,连国家主席刘少奇都被打成工贼、内奸、特务,不都是错的吗?最后,我要求减药,他说,只能减两小片。

    “我进来不久,我所在的单位又送进一位法轮功学员,也是从这一期洗脑班来的,她在重病房被注射药物后,先是昏迷,然后就出现幻觉,蹲在地上,满地乱捡,说是满地都是虫子。我难受得把她扶到床上,一会儿,她又满地捡。科办公室黑板上写着我俩的名字,要求严格地监督我俩吃药的情况。

    “我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了四个多月,每天被药物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并伴有恶心、四肢无力,全身水肿,整个人变了形。最痛苦的是和那些疯子生活在一起,每天上午必须和疯子到俱乐部搞“精神疗法”——唱、跳。我俩每次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背法。常有个别的男女疯子在座位后面做让人恶心的事。在这样肮脏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心中有法轮大法,我的精神会崩溃的。在这里,我也曾经有过精神支持不住的感觉,心中很乱,好像马上就支持不住了,我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一再告诫自己,我不能疯。我便反复地背法,抑制各种不好的念头,排除各种干扰,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江泽民集团要将好人折磨成疯子,是法轮大法,使我在最危难的时候度过了难关。

    “在精神病院期间,我所在单位的女工部长曾经来看过我们几次,起初,我以为她是关心本单位女工受迫害的事,心里很是感动,谁知,她满口说的都是“赶紧写保证(不练功),否则就别想出去了。”我明白她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利、地位,其实,她也知道我们俩在单位都是好职工,这位同修是局里的劳模,我是多年的先进工作者。我们没想到,在我们受迫害时,单位领导能如此是非不分,助纣为虐,把自己单位的职工送进精神病院迫害。所以说,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运动,不仅是对法轮功的迫害,他对全中国人、对全人类都犯了重罪。

    “四个月后,科主任与我单位联系,我被单位接走。科主任一直把我送到门口,他脸上是一副愧疚的表情,我有些不解。我出去后不久,眼睛开始烂了,睁眼都很困难,耳朵内外烂的流黄水,头皮、脖子等处都烂得很重,流黄水,并且又痒又疼,钻心般地难受,这时,我才明白科主任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原来,他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药物会导致我怎样的痛苦。”

    “后来,看到网上有不少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有一位法轮功学员问大夫,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大夫说,没办法,上面叫这样做的,我们不能为了你们而丢了饭碗,你们也别乱跑,跑出去也没什么用,你们出去不烂掉也得死掉,医院也没办法。”

    “从2000年夏天出院就开始烂,直到现在,耳朵内外和头皮都还有几处流黄水,2000年至2002年,整整两年,烂的最厉害。我如果不是法轮功修炼人,确实就烂掉了。见到我的熟人,看我的样子惨不忍睹,了解我的经历后,都哭了,说“××党做事太损了,伤天害理呀!”

    “象我这样的何止我一个人呢?2000年,在戒毒所期间,大连第二中学的教师李红,她被送进大连市精神病院,出院后,也是从两眼开始烂,因为向单位领导、同事讲在精神病院遭受的迫害,被单位领导上报,结果,李红被判教养两年,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直到有人去看她时,她身上还在烂。人被折磨得没有了原样,头发都变白了。”

    * 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在合肥市精神病院被强行打针、吃药、通电

    2001年10月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遭院方绑架并强行送入精神病院。

    吴晓华在精神病院被强迫打针、吃药、通电、电击的痛苦无法形容,吃药打针后,出现昏睡,坐、立、卧不安,头昏、剧烈呕吐,月经失调,大脑思维出现空白现象,记忆减退,视力间隙性模糊,短距离看不清人、物,听力明显下降。身体非常虚弱,有时一天昏倒三、四次。

    2001年10月11日左右,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从外地父母家赶回家中时,不慎走漏了消息。学院保卫处副处长吕长为、科长洪厚来协同六、七名保安,乘两辆面包车赶到吴家欲绑架吴晓华。几分钟后,吴的住宅被包围,其家人、邻居惊恐不安。

    包围后第二天,保卫处洪某及两名公安分别进入宅内,当着家人和来访亲朋的面说:这次不是抓人,是因为10月份将在上海召开各国首脑APEC会议,江ΧΧ指令,对法轮功学员要严密监控。于是学院命令保卫处保安来包围民宅。

    学校师生都知道吴老师是好人,尤其炼法轮功以后,99年被学校评为“优秀教师”,但因为是法轮功学员,上级机关不敢批准。可学院领导师生对教学多年的吴晓华是了解的。本该保护学院师生生命安全的保卫处却成了迫害无辜、打击善良的帮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监视并包围了民宅3天3夜。最荒唐的是公安和保卫科长正式通知不是抓人,是防止去上海,只要不去上海就没事。可是到了第三天(10月13日)下午5点左右,保卫处处长吕某和另一名保卫处干部伙同她丈夫单位的领导,以威胁欺骗的手法强迫吴晓华丈夫打开家门,未经任何法律程序,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保安一拥而上,将50多岁的吴晓华绑架。吴晓华大声呼救,但是,还没等楼上邻居将门打开,人就被塞进车里,直送女教所禁闭室。

    为抵制无端的非法迫害,吴晓华在禁闭室绝食绝水10天,和平请愿,劳教所领导干部不但不听吴老师的申诉,10月23日还将她押送精神病院,因为害怕追究责任,他们竟威胁吴晓华丈夫在住院申请上签字,吴晓华在精神病院受尽折磨。

    吴晓华被秘密送到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病院)关押,每天被强行打针灌药。整个过程被严密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包括家属与其见面,直至医院向其工作单位安徽建工学院索要“医疗”费五千元时,家人才得知她现被秘密关押在精神病院被强行“治疗”之事。

    在精神病院被强迫吃药、通电针,整天昏昏沉沉,坐立不安,精神恍惚,医生和警察都来强迫她放弃修炼。期间的有一天,他们将其锁在约150平方的大澡堂内,里面堆放很多杂物、垃圾,从下午关到第二天上午。只有她一个人在黑洞洞的阴森的夜里拼命喊也没有人理,澡堂的蚊子都来咬她一个人,凡是裸露处都被咬了一层又一层,手被反铐着,一摸一手血,精神病院的护士看了都很吃惊。刚关进澡堂不一会儿,因要上厕所,看管不让,叫了半天,二大队的张队长叫人把她推到长了很多蜘蛛网的猪圈里,这边猪在叫,那边恶警在催,不到五分钟就逼她起来。他们就这样有意摧残一个堂堂大学老师的尊严,把人践踏到猪狗不如的地步。

    * 著名画家齐白石的孙女因修大法被送进精神病院

    齐秉淑女士,六十多岁,是著名画家齐白石的亲孙女,她本人也是著名画家。齐女士修炼之前全身是病,还经常大出血,脸白得像纸一样,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修炼之后病奇迹般的都好了。

    99 年4.25,齐秉淑女士在中南海第一排不吃不喝整整站了一天,叫她坐也不坐。99年7.20以后多次被抓,仅仅因为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坚信“真、善、忍 “,她的哥哥伙同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阳区大北窑镇大柳树精神病医院的人于99年强行将她关进精神病医院。精神病院的大夫说她得了“气功分裂症”,强行给她打针、吃药,并说“等什么时候法轮功结束了什么时候放。”齐女士未被关押以前,由于修炼了大法,人显得非常年轻,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人;被非法关押后已被摧残得两鬓白发苍苍,手不停地颤抖,从目前情况看已经不能再作画了。

    在精神病院非法关押期间,她曾逃出来一次,但其兄伙同精神病医院的人再次将她关进大柳树精神病医院。

    齐女士未修炼之前有大出血病,生下她的儿子很是不易的,之后丈夫又和她离了婚,她一个人把孩子从小拉扯大。可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她儿子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问她儿子为何不把母亲接出来,她儿子却说:“接出来?接出来又得有人来找她。”齐秉淑女士已近七十,本应是其子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其子却任凭齐的哥哥及派出所、大柳树精神病医院对她进行迫害。有人感慨:中国的社会怎么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修炼“真善忍”的人为敌,近五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把所有中国人推向了道德毁灭的危险境地。

    * 白马垅劳教所强行对法轮功学员注射损害中枢神经的“冬眠灵”

    湖南白马垄劳教所医务室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注射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导致受害者意识不清、记忆丧失。

    2001 年11月管教把“生产队”(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陈楚君调到“转化队”(7、2大队)迫害。陈楚君是湖南省怀化地区铁路的法轮功学员,30多岁。当天她抗议进“转化队”,警察唆使监控人员蜂拥而上,把陈楚君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使劲扳住她的脸,强行剪头发,她一头秀美的长发被胡乱剪掉。为了抗议这种“法西斯”的暴行,陈楚君开始拒绝进食进水。6天后,她被拖到医务室输液,大约半个月后,管教派两个监控守着她住在医务室。据目击者说,医务人员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一种药叫“冬眠灵”和“冬眠一号”。据吸毒者介绍,此药强烈的损害大脑中枢神经,使人丧失记忆。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使其慢性中毒。

    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后来一位法轮功学员收到陈楚君写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我昏昏沉沉的,第一套功法的第三句口诀记不起来了,第三套功法的第二句口诀也忘记了……法轮功学员们当时觉得很奇怪,口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每天都要默念的,怎么突然会忘记呢?

    不久,陈楚君被送到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此医院与白马垅是联谊单位),很多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里面也有很多黑幕。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绝食 22天后,她又被接回到白马垅医务室,因为她的胃要做手术,过几天就会放她回家。直到2002年1月2日还没放她回去。她又开始绝食抗议,7天后,她被送到株洲第二医院,2002年2月,有人问护理她的“监控”,陈楚君到底是死是活,身体情况怎样?对方说:“她还活着,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白马垅也没有她的身影。……

    夏婷(浙江人,29岁,家住深圳)当时也是绝食住在医务室,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注入不明药物,整天浑天浑地地睡觉,停止绝食后,她前后判若两人,以前个个都说她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现在的她目光呆滞,身体笨重,背微弓,两肩一高一低,走路时两腿不能保持平衡。她每天都要问今天是几号?刚告诉她,过一会儿她又问,再过一会儿她还会问同样简单的问题。

    有一次,在功友的帮助下她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找她在一间僻静的杂房里谈话,当时大家在宿舍背面的坪里扯杂草、搞卫生。无意中看到这一情景,赵桂保威胁她说:“你是因为绝食身体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说我们给你打过‘迷魂药’,要不就……”

    进白马垅的法轮功学员绝食的不知有多少,也没有失去记忆,再说不是天天输液补充营养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同一时间被注入“冬眠灵”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喻影祝(湖南株洲人,29岁,被非法关押三年了),她当时和夏婷在一个生产队,一起绝食的,她说以前打吊针身体就有力气,而这次只想睡觉,一身软绵绵的,更奇怪的是每天下午输液回来后,排尿时,内裤上残留有粉红色的印渍。她大约被拉去强行输液4-5天,总感觉到不妙,后来她不去打吊针了,才免遭毒手。如今她有可能还关押在白马垅。

    白马垅医务室主任卢医生是白马垄副所长赵桂保的妻子,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 胶州市橡胶厂厂长周彩霞被关胶州市疯人院 进口药物将用炼功人做实验

    50岁的胶州市橡胶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周彩霞,在乡镇企业兢兢业业苦干30多年,当企业负责人20多年。她平时对工作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思想端正,作风正派,是个好厂长。家庭和睦,邻里融洽,热爱生活,是胶州市远近闻名百里挑一的贤妻良母。

    1996年,她因病缠身,用药无效,修炼了法轮功。通过炼功,身心发生很大的变化,原来久治不愈的多种疾病不治自愈。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她经常利用闲暇时间弘扬法轮功,在胶州广为人知。

    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之际,周彩霞毅然上访,冲破各种阻碍,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因此在北京被刑事拘留。她拒答姓名绝食7天后被公安从互联网上认出,5月26日被带回胶州。胶州市政府个别人大为恼火,突击审讯周彩霞三昼夜,在她绝食10天抗议非法拘押时,被强行关进胶州市精神病医院,打针灌药,接受对待精神病人似的强制治疗。公安人员进驻精神病医院,准备拘捕前来探视的有关人员,还有女警穿上隔离衣混在女护士当中窃听。

    当地百姓中开始流传这样的话:

    胶州公安不简单,不驻机关进医院。把炼功人当大象,按住先把麻药灌。
    醒来四肢已被绑,关进监号不准看。安眠针镇静剂,管你人权不人权。
    熬得你精神垮,熬得你举足艰。就怕你上北京,就怕你继续炼。
    就怕你心坚定,就怕你意志顽。看谁能突破这封锁线!

    2000年6月17日大陆消息,胶州市不法之徒又将引进一种国外新型药剂,准备在炼功人身上试验。关押在胶州市疯人院的法轮功学员将承受更大的磨难。

    * * * * * *

    精神病院本来是使精神病人得以康复疗养之地,但在江××恐怖集团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精神病院被演变成为肉体迫害和精神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工具。美国精神病专家指出,这样做违反了最起码的国际准则和职业道德;而WPA明确指出,信仰、政治、文化不能作为精神病诊断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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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净自己 做大法弟子

    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是为法而来,为众生而来的,一切都要把正法摆在首位,在证实法的路上继续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下面是我证实法的一些经历。我是半文盲,只写出了经过,请同修帮助整理,顺致谢意。

    一、因病得法的经过

    得法以前我脾气不好,为一点小事就发火,辱骂妻子是家常便饭;身体更是糟糕:寒腿、风湿痛、关节炎、静脉曲张、三叉神经痛、腰肌劳损、胃病、胸膜炎、伤寒、肩周炎、头晕、沙眼、角膜炎全身是病,没有几天好的时候,医院也看了,气功也炼了,怎么治也不见好,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觉得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1996年7月一位亲戚说:“法轮功是真正的佛法,能度人。”我是相信神佛的人,就急忙买了彩色电视机,借了录放机,开始听师父讲法。讲法第三天,师父给我消业,当时没明白是师父给祛病,吃着药,以后不断看书学法,明白了要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法理做人,不骂人,不怨别人就找自己的错,烟也戒了、酒也忌了。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知不觉中各种疾病全没了,后来又出现一次消业状态,象重感冒一样,三天就好了。

    炼功不到半年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脾气明显变好,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妻子、儿子、邻居、朋友看到我身心发生这样巨大变化,也先后走入修炼的行列。大家一起学法炼功,互相交流心得体会,沐浴在佛光普照、祥和温馨的环境中。

    1999年4月24日晚,同修说天津公安局无故抓捕四十多名功友,要去北京找中央领导反映情况要求放人。于是我们乘火车于25日到达北京。不久功友愈来愈多,有功友自动维护秩序,站着、坐着都可以。

    二、真正走出人来

    “4.25”之后,周围环境一度紧张,5月下旬警察找上门来拿走了《转法轮》和炼功带,并把我带到派出所进行审问。在7月20日江××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以后,我们遭受的迫害逐渐加重。

    1999年9月25日,乡、村两级干部全部出动,把“4.25”、“7.20”进京和平上访的四十多名功友全部集中,到乡中学办班(当时叫法制学习班)洗脑。各村治保主任做看守,乡党委秘书宣委做管教,诬蔑法轮功,歪曲功友上访正义举动,并上纲上线,刻意挖苦并扬言再炼就是敌我矛盾。

    同年10月25日,江××公开诬蔑法轮功是“×教”。我和妻子、儿子决定进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说公道话,用我在大法中受益的身心说明真象、证实大法。27日我买来纸和笔,坐在天安门右侧的木凳子上写了封上访信,以我切身受益的事实和众多功友的心性提高,争做好人的实例,来说明师父好,大法好。谁知到信访局一说是法轮功上访,就被警察押到西城区看守所,警察问我:“法轮功定×教你不知道吗?”我说知道,不知道我还不来了,做好人怎么是邪呀?他说,“那你觉得很光荣了”,我表示我们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还劝别人也做好人,今天是来争取政府给一个做好人的环境,当然光荣。

    三天后,乡派出所把我当犯人一样押回,送进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进监室,刑事犯人给我浇凉水,从头上倒几十盆凉水,冻得全身哆嗦,另一犯人用鞋底子狠狠地打脑袋。我们按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却说我们邪;我们和平上访,就说我们干扰公务,扰乱社会秩序;警察怂恿犯人打炼功人,谁打得最狠就给谁减刑。这些就是镇压者的强盗逻辑。

    被非法关押了20天以后,乡派出所所长来了说:“交钱吧,放你出去,”我说没钱,他说:“没钱那就在这儿呆着,弄不好送教养”

    我没理他。30天后,亲戚借钱,托人花了6000多元钱把我们三口人赎回来。刚到家,乡干部又把我们一家三口劫持到了乡中学洗脑班,时间半个月,到期不放,说澳门回归后再说。20天后勒索每人交200元罚金,不交就继续关押,延期一天加罚50元。对这种任意关押、任意定罪、任意加期、任意罚款的胡作非为,我们被关押的十多名功友不能再容忍了,集体绝食,期间他们断了供暖,数九寒冬,暖气管也冻裂了,屋里成了冰房,但是邪恶动摇不了功友们的决心,终于无条件释放了我们。

    三、面对面立掌除恶

    半个月后,我儿子只身去北京,在国务院信访局上访被抓,又被押回县看守所拘留。他背大法、讲真相,坚持修炼,被非法关押八十天后被勒索了2360元罚金。

    2001年秋晚上发正念,刚坐下拉肚子了,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这样呢,那时还不知道是旧势力的迫害,只悟到是干扰不承认它,坐那没动。发完正念后,心想你拉肚子我喝凉水,一口气喝下一瓶凉水,肚子不拉了。

    2001年冬,我儿子和同修到天安门正法打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儿子被警察抓捕,绝食6天,拒绝报名,被无条件释放。不料那位同修被铁路公安分局抓捕,押回县看守所诈审说和他打横幅的另一人逮住了,同修信以为真,说出了我儿子的姓名。傍晚警察到我家抓人,儿子没在家。2002年5月家中有急事,儿子回家被恶人举报被抓,恶警连打带骂,折磨够了送看守所,我儿一直绝食抗议,身体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被强行判劳教。到劳教所一看人被折磨得皮包骨了,劳教所拒收,让家里接回。鉴于其他功友放了后被再抓的教训,儿子从此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果然,不过几天警察又来抓人,抓不到就下通缉令,从此骚扰不断。

    2003年2月乡派出所所长和主管乡长又闯进我家,逼问儿子下落,蛮不讲理。我和他们讲理说不通,我说我要立掌铲除操纵你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不是你本人,我家中的几个同修同时对他们单手立掌除恶。他们把我们推到别的房间说:“我们商量商量”,20分钟之后,他们过来拉我、想抓走我。我一直闭眼立掌除恶不动,镇定自若,没有一点怕意,他们一看没办法,气呼呼地走了,从此再也不来了。

    四、正法立当首位

    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是我们大法粒子的使命。2000年冬--2001年上半年,派发出的真象资料是几年里数量最大的时期,有两次我徒步走了一宿。有一次天都快亮了,两条腿抬不起来疼得很。坐在地上歇一会,心想神佛的腿能疼吗?这一切都是假象,我坚持走到底。

    由于邪恶的迫害,本来不宽裕的家庭被恶徒罚款之后已负债累累。2002年春天,我到一家工厂上班,这家工厂本来不用外人,我随便一说领导说答应了。工资虽然不高,干了一段时间发现,这里十分方便做大法工作,别人谁也代替不了,我暗暗感谢师父的巧妙安排。

    随后考验就来了,有一次同事介绍说外地有份工作,工资超过一倍,我排除诱惑、没动心。2003年春,朋友又介绍一份工作,工资比上一次还高我有点动心,但又担心大法工作受阻,别人干又不方便,想请师父点化。梦中一只大眼睛久久地盯着我,醒来明白,这不是看我怎么走吗?我还是决定不换工作。

    同年秋天,外地聘我工资是现有工资的2倍,不久亲友来信聘我,工资是现有工资的3倍。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是为法而来,为众生而来的。一切都要把正法摆在首位,我拒绝了聘请,在证实法的路上继续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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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车祸 车损人无恙

    天黑路滑遇车祸 车体损伤人无恙

    辽宁省凌海市一位个体司机,在今年农历二月初二这天,到铁岭市送货夜间12点左右,由于天黑路滑,急驶的汽车一下翻下公路,折了十几个跟头,在离公路80多米远处,车身才停住。此时车体损害已十分严重,但奇迹出现了,开车的司机和跟车的妻子,两人竟然连根头发都没伤着,这位司机从车内钻出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是法轮功保护了我,这回我可真相信修法轮功是真的了。”

    原来这位个体司机有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他的这位朋友是一位机关干部(法轮大法修炼者),大法遭到迫害后,这位司机冒着危险将他的朋友十多本大法书籍和资料保护起来,后来,他的朋友因修炼大法被抓入狱,他又托熟人为大法弟子买去了好吃的食品探望。

    今年农历二月初二上午,他在凌海市人民医院停车场上,捡到了2份法轮功真象小册子,没什么事正在翻看,结果接到了一份去铁岭的活,由于路途远,他找来了妻子做伴同去。在半夜12点左右,他们夫妻俩已经从铁岭返回,并行驶在北宁市境内,由于天黑路滑,才出现了开头出现的一幕。

    他向自己的朋友表示,他们夫妻俩的命是大法给的,这回他真的相信法轮功是真的了。

    卵巢瘤消失了

    辽宁省凌海市某村刘女士,善待大法弟子,妹妹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她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因为当地没有真象材料,父老乡亲看不到大法真象,于是妹妹就经常带一些真象传单,送给那里的家乡父老,帮助他们了解真象。

    每次刘大姐都热心接待帮忙,善心善念使刘大姐得到了善报。刘大姐几年前患有卵巢瘤,经常吃药也未见好转,自打给妹妹帮忙,心中有了法轮大法好这一念,病情日渐好转,不到半年瘤子没有了,使家里节省了医药费,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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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患尿毒绝症卧床不起 学法五天下地洗衣

    法轮功学员

    我是一名退休女工,今年50岁,家住湖北省武汉市汉口汉正街。2002年11月,我身患慢性肾功能衰竭、肾性贫血和尿毒症住进了医院,仅住了一个月就花去一万多元。因我是退休工人,原工作单位不愿支付住院费,自己也无力负担,尽管病情无明显好转,也不得不出院。出院后,又到处凑钱看病,并找全国最有名的尿毒症专家进行治疗,每隔两天就得打一针,每针近百元。如果到时不打,人就完全失去了知觉,象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眼睛看东西也象被蒙住一样模糊不清。每月打针再加上吃中药就需一千五百多元,长此下去,我真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么多钱治病,而且这种病是不治之症,越往后病情越重,治疗费用也越高。我还亲眼见到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比我的病情轻多了,结果,吃了两年的药,最后还是死了。当时,亲戚、朋友、邻居都说我不行了,我自己心里也明白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2003年3 月12日,就在我痛苦绝望之中的时候,我的一位邻居来热情地告诉我说:“炼法轮功说不定可以治好你的病。”当时,她见我半信半疑,又打电话叫来一位六十多岁老太婆,亲自给我讲述了她修炼法轮功治好她的胃癌的经历。

    这样,在我神志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我拿起《转法轮》,慢慢看了起来。一看就发现书里有个圆圆的东西在转,当时并不知道那是法轮,还以为是看花了眼,还看到另外空间许多美妙的景象。从此,人的身体也轻松多了,眼睛也不模糊了。

    到了第五天,已经完全丧失生活自理能力的我居然能下床亲自洗衣服了。神奇、神奇、真是太神奇了!不需花一分钱,也用不着吃药打针,一本白纸黑字的书和简简单单的五套动作,竟然能治好被现代医学称之为绝症的尿毒症。

    如果不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也可能很难相信轮功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也许到死都被蒙在鼓里,被电视、报纸里的谎言所欺骗。

    从得法修炼法轮功那天起,我已经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吃药打针了,但我每天都坚持学法炼功,从不间断,所以,身体现已跟正常人一样了。

    通过看书学法,我还知道法轮功不是专门用来治病的,而是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心性,做好人的,法轮功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法轮功学员冒着生命危险发传单,讲真象,目的是告诉大家不要轻信电视报纸上的“一言堂”谎言,能够对法轮功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认识。

    请您仔细想一想,当初要不是法轮功学员告诉我“法轮大法好!”像我这样患绝症的人也许早就被病魔和谎言夺去了生命啊!因此,我一定要用法轮功给我延长来的生命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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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查国际”对“群体灭绝、酷刑、反人类罪”要犯的追查通告

    鉴于罗干是江xx“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 犯罪集团的第二号人物,直接指挥了这场长达近五年的对无辜民众的血腥镇压,“ 追查国际”从即日起,将罗干列为特级追查对象,寻求对罗干的法律制裁和人间公义。

    罗干,中央政法委员会书记,1999年组织成立“中共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办公室”(又名“610办公室”),并担任执行主管。2002年成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委员。“610办公室”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遍及全国城市、乡村、机关、学校,专职从事迫害法轮功。在近五年的迫害中,“610办公室”直接指挥实施江xx对法轮功学员极端恐怖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

    1. 精心设局 欲对法轮功“先定罪,再调查”

    1997 年初,当中国社会各界对法轮功持鼓励支持的态度时,罗干居心叵测地下令在全国范围对法轮功进行一场秘密调查,欲定法轮功为“邪教”,以便取缔。调查结果是“没有问题”。各地体育总会的调查结果认为法轮功是一种“强身、健体、治病”的活动。尽管如此,1998年7月,罗干仍通过中国公安部一局发出《关于对法轮功开展调查的通知》,先把法轮功定罪为“邪教”,再搜集证据。此次行动引发多地公安强行驱散炼功群众、私闯民宅、查抄炼功群众的私有财产、拘审、关押炼功群众,并动用宣传媒体进行违法宣传等活动。

    2. 下达虐杀令 发动整个国家机器有系统地镇压

    从1999年到2002年,罗干多次在全国高层会议上命令全国的政法机关等加大力度镇压法轮功,指示各级官员要多逮捕,从严从重判决法轮功,“严打”整治, 把法轮功列为第一打击对象。罗干利用全国各级政法部门和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对法轮功进行系统的、大面积的迫害。2000年,罗干到新疆等地巡回时,对镇压法轮功进行指示:“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和“三个月消灭法轮功” 。2001年9月初,由罗干直接指挥“610办公室”发出指令:“发现炼法轮功的可秘密逮捕并监禁;警察如果发现有炼法轮功的不抓,开除警察公职并吊销户口。” 罗干下达的各种镇压密令,直接导致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人数急速上升。

    3.亲自到各地督阵 所到之处皆成迫害重灾区

    镇压后,罗干曾多次亲自到山东督阵,山东省被迫害致死人数现达103, 居全国第三。2002 年3月5日长春电视插播真相事件后,罗干多次亲自到到吉林省,并下达开枪令,且规定每个警察都有抓人指标,完不成则下岗,相关领导撤职。这一事件中长春地区出动6000余名警察,绑架5000余名法轮功学员,有8名法轮功学员被打死,另有15人被非法判4至20年徒刑。吉林省被迫害致死人数达118人,居全国第二。2002年4月,罗干到黑龙江给政法系统直接下达命令,明令要专抓法轮功, “杀人放火及

    刑事犯罪都可不管”。黑龙江被迫害致死人数现达147人,居全国第一。2002年5月,罗干多次亲自到辽宁省蹲点,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辽宁省被迫害致死人数现达100人,居全国第四。罗干所到之处皆成迫害重灾区,血债累累(以上统计数字日截至2004年3月30日)。

    4. 把国民经济资源的1/4用于迫害法轮功

    全国范围内“表彰”、提拔迫害凶犯。利用金钱、晋升等作为诱饵, 刺激党、政、公安、司法系统各级不法官员及警察大力参与迫害。2001年2月26日,包括罗干在内的中央“610办公室”,对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上百个团体和271个人进行“表彰”。一次性奖励迫害法轮功凶手马三家劳教所所长苏境5万元人民币。2002 年5月,江、罗下发内部“指示”,抓一个炼法轮功的可奖励3000元。后期高达5000元。2001年12月,一次性投入42亿元人民币建立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中心或基地。2001年2月27日,一次性拨发40亿元人民币安装大量的监视仪器监控法轮功学员等。大量制作诽谤法轮功书籍、各类小册子、VCD光盘、宣传画、电影等, 派大量中国特工至海外,用来监控、干扰、诋毁海外法轮功学员,收集法轮功学员的名单,投入大量资金购买海外媒体攻击法轮功。根据2004年3月17日的官方消息,将发行1100亿国债建“公检法司基础设施”。

    5. 阴谋制造“天安门自焚”伪案

    2000年9月6日海外中文媒体《自由时报》披露,“据北京高层人士透露,中央政法委决定,由于诱骗法轮功学员自杀存在相当大的难度,将由罗干亲自指挥,在各地牺牲一批打入法轮功内部的公安人员,由公安机关诱骗有关‘线人’,致死后冒充为法轮功学员自杀,精心布置现场,务必使死者呈痛苦表情,嫁祸于法轮功。每个死者由公安机关负责赔偿家属三万元。为防止‘线人’引起混乱和恐慌,中央政法委要求绝对保守秘密。”这个恶毒的计划因被揭露而未实现。

    2001年1月20 日,罗干主持了全国“严打”法轮功会议,据官方的通讯社报道,2001 年1月21日一早,罗干到北京市公安局刑侦总队特警支队、武警北京总队六支队和北京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总队检查工作。两天后,1月23日发生了所谓的“天安门自焚案”,经“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调查和核实,有充分证据证明“天安门自焚案”是一桩阴谋栽赃案,其中的“自焚者”不是法轮功学员。此案经过中共官方媒体的大肆渲染,将中国民众对法轮功的同情转变为恶毒的仇恨。香港《开放杂志》在2001年4月报道,据消息人士透露,国家安全部承认:“天安门自焚事件”从策划酝酿开始都是国安部根据罗干的指示安排的,“自焚者”的每一个行动都在国安部操纵监控之下。

    6. 双手沾满鲜血 挤入中共最高权力阶层

    罗干作为负责中国司法和安全部门的最高官员,不遗余力的镇压法轮功,导致920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大量尚未完全核实清楚的案例未包括在内),数十万人被非法劳教和判刑期间被施以暴力酷刑、灭绝人性的洗脑等,因此获得镇压发起人江泽民的赏识而升任政治局常委。2002 年罗干从二十几名中央政治局委员当中被提升进入中国最高权力集团--政治局常委,政治局常委也由过去7人的惯例增加为9人,罗干作为最后一名入选者进入政治局。美国CNN电视台在2002年11月4日的评论文章中称,“这位由东德训练的保守派由于他对法轮功和其他‘地下’组织的严厉打压得到了江的支持”。

    “追查国际”从即日起,特级追查罗干,进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实,同时将已经掌握的事实和证据提交给国际刑事法庭、人权组织和各国政府,并对其参与的迫害法轮功的犯罪行为进行起诉和曝光,根据“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国官员(包括他们的配偶及子女)”不得进入民主国家的有关法案,将其犯罪记录递交各国海关和移民部门备案。
    “追查国际”以“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为宗旨,将进一步调查各省、市、直辖市、地、县的“政法委”、“610办公室”一切追随罗干参与过迫害法轮功的各级官员,严惩不贷。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
    2004年3月30日

    追查通告文件下载:

    对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的追查通告 DOC格式(145KB) | PDF格式(291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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