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灭论”这种似是而实非的论点不知毁了多少信佛向善的人,不知使多少人因不相信善恶有报而敢为所欲为。社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金钱至上,黑、黄、赌、毒、假充斥社会;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可以无恶不作,用钱买命,杀人害命,已屡见不鲜;人和人之间毫无诚信可言;社会道德的不断滑坡,许多人已经把对自己是否有利,作为衡量善恶的标准和行为的准则了。
“神灭论”被列为从夏禹治水到“五四运动”期间,影响中国100个事件之一,可见其在中国历史上影响之深,历史上很多人把它作为不相信因果报应的理论根据来宣扬,江氏邪恶集团更是以“迷信”为借口镇压法轮功,用“无神论”、“神灭论”作为攻击法轮功的大棒,并建立了许多反法轮功的专题网站。批驳“神灭论”,既是讲真象,揭穿江氏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的险恶用心,也是唤醒人的良知,救度世人的一个重要方面。
一、人的元神和身体两者不是依附的关系
范缜比喻的第一个错误就是把元神和身体的关系,比作刀和刃的关系,因为是刀刃关系所以就变成了依附关系。其实范缜并没有证明这个依附关系,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人之所以能完成人的功能是因为人的元神可以思维,具有学习和创造的能力,可以使用语言,还可以表达人的喜怒哀乐,而形体只是执行元神的命令而已。那么用汽车和司机比喻身体和元神的关系比刀和刃的关系要贴切的多,在外观上人看到的只是行驶的汽车,而看不到汽车中的司机,就象人只看到人的形体而看不到形体内的元神一样,汽车所以能开动是因为有司机在操纵,完成汽车的各种功能。汽车的发动机坏了并不等于司机也死了,汽车运行了一定的里程报废了并不等于司机也死了,汽车与司机没有依附关系,他们之间的生命也没有直接的关系。
为什么说元神和身体不是依附关系呢?范缜把刀和刃的关系比喻形体和元神的关系,说身体没有了,元神就没有了。那为什么修炼的高僧肉身并没有腐烂,几百年都不烂,按范缜说的刀在刃就在,既然身体还在,元神也应该存在啊,那高僧的元神哪儿去了呢?有人说,高僧虽然有身体,但心脏都不跳了,所以元神也就没有了。那么一个植物人的心脏还在跳,这个植物人的元神死没死呢,如果说没死,为什么植物人他多少年不动也不说话,不能起到人应有的功能呢?如果说元神已经不在了,那么按照范缜的“神灭论”既然身体还在,元神怎么就没了呢?因此范缜用刀和刃比喻身体和元神的依附关系是错的。
二、元神完全可以离开人体
现实和科学研究都证明:元神完全可以离开人体。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大众医学》1993年第5期介绍唐山地震后,中国的医务工作者曾对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遇难脱险的一些人作过调查:那场地震死亡24万余人,16万余人重伤,被调查者多是被房屋倒塌砸伤埋在废墟下的幸存者。调查中:近半数人有意识或灵魂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躯体,有人将之比喻为“灵魂出壳”。他们强调自身功能的感觉是在身体之外的某处空间,而不是在大脑,并认为其生理的身躯是无活力和无思维的。甚至有的报告者还称,在自己生理身体之外的半空中或天花板上,“看到”自身的形象。这种躯体外的自身形象也具有某些生命指征,如脉搏、呼吸等,有时还可返回到自己生理的身体中去,或同其以某种方式相连接,与自己生理的身体相比重量轻,但身高和年龄相同。一被调查者这样描述:“当时觉得自己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这么大量的调查足以证明元神可以离开身体而存活。
这种濒死体验历史上也有记载,《史记·扁鹊列传》中有这么一段记载,晋昭公时有个专管国事政务的大夫叫赵简子。有一天赵简子生病了,昏迷五天不省人事,诸位大夫都很害怕,于是召扁鹊進宫替赵简子诊病。扁鹊進去看病出来后,董安问赵简子病情,扁鹊说:“这是血脉不顺的病,好治疗,不足为奇呀!从前,秦穆公也得过此病,七天后才苏醒。”果然二天半后赵简子醒过来了,他告诉诸位大夫说:“我去到先帝的地方,实在愉悦,和众神到钧天去游玩,天乐也和夏商周三代音乐不同,声音令人动心。……先帝又告诉我说:“晋国会世代衰弱下去,过七世就会亡国,有一位嬴姓的人将在范魁之西的地方大败周国,但是他的国家也不会长久。”董安将扁鹊这段话记了下来,并告诉赵简子,赵简子于是赐扁鹊四万亩田地。赵简子的元神不离体如何会有游钧天的经历,又如何预知晋国何时灭亡,和秦国的兴衰呢?
濒死体验在外国也有,古希腊著名哲学家柏拉图有本著作叫“理想国”。在他这个著作当中他就记录了一个濒死体验案例:一位古希腊士兵在一次战争中阵亡了,他村里的人把他尸体背回去准备火化时,突然他醒了。醒来后就跟他亲人说:他发现自己死后,自己灵魂离开了身体。离开身体以后和其他灵魂一起来到一个地方,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通道,可到达地球外另外一个世界。然后就在通道口,走过去的灵魂要接受神的审判,就根据他们生前在地球上的好坏来决定去好的、还是坏的地方。但这名希腊士兵没被审判,神跟他说你还没到死亡的时间,你应该回去,所以他就回来了,他这一回来就醒了。
对濒死体验。美国的盖洛普统计公司搞过调查,调查发现:美国有一千三百万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不包括儿童的濒死体验)。对濒死体验的研究现在也被主流科学所认同,很多濒死体验的科研文章都发表在象《柳叶刀》这样国际权威的医学杂志上。濒死状态下的病人已呈临床死亡之状态,就是脑电图成直线,没有任何大脑活动,心跳停止。这些病人怎么还能有另外空间的经历呢?以华盛顿大学麦尔文.莫尔斯教授为主的科学家们认为:人的大脑只是个加工储存的机器而已。这个人经历的是在另外空间发生的都储存在另外空间,比如说濒死体验是元神在另外空间的体验,然后大脑将储存在另外空间的经历接收过来,通过我们这个空间的人表达出来。 大量濒死体验的例证和科学研究证明:元神可以离开形体而独立存在。
其实还不是非要濒死才能体验到元神离体的情况,一个在一定层次修炼的人在打坐中就能元神离体。佛教中有一本小册子叫《西方极乐世界游记》,记录的是宽净和尚的元神到西方极乐世界周游的情形。1967年,在福建省九仙山弥勒洞内坐禅的宽净和尚,元神离体到西方极乐世界周游了一昼夜,返回人间时,已经六年过去了(元神出去六年远比濒死体验时间长),这又证明了元神和形体的关系不是刃和刀的关系。他在《西方极乐世界游记》中写道:“在半路上,我遇到一位法号叫圆观的法师,一路上,他好象透视了我很多过去的底细,说了很多因果话,并象说神话般的,将我的过去世,哪一世出生在哪里,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合盘托出。七年后,宽净和尚依言到各处询查,各世实有其人,以及时间,地点皆准,是做和尚的。只有一世,为在家居士,是在清朝康熙年间,地点是上涌方桂格村,名叫郑远思,生育六子二女,其中一人中进士。经查地址,时间,坟墓,均属实在,现有子孙一百二十一家,四百五十多人。” 圆观法师对宽净和尚讲的生生世世都得到核实,竟无一差错。别说宽净和尚坐在那儿不动,就是能动,又上哪里去问他以前的生生世世呢?如果元神不离体,怎么解释宽净和尚在弥勒洞内是如何知道他过去的身世呢?
三、元神归宿
元神既然可以离开人体,那么必然要有个去处,也叫归宿,对一个不修炼的人来说,这个归宿就是進入轮回,佛教中讲六道轮回。如果没有轮回那么如何解释宽净和尚的生生世世呢? 在科学发达的北美,对轮回转世现象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令人信服的指出转世的可能性。这些研究分为两种类型:
一种是以IAN STEVESON博士为代表的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STEVESON是VIRGINIA大学的一位教授,他用了40年的时间收集了2600个2至7岁孩子的案例,这些孩子尽管很年幼,但他们知道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镇的具体情况和发生在十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细节。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说出其它种族的语言。这些案例的很多细节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组仔细的核实。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关于转生的问题》一书中。
另外一种类型的研究基于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这里指的“催眠”,人并没有入睡,脑电波也和入睡时不同,这种状态类似于佛家或道家的打坐中入定的状态,受试者可以接触到自己更深层的意识,经历久远的过去。在入定回溯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可能是BRAIN WEISS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MANY LIVES MANY MASTERS)已发行了二百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中译本名为《前世今生》也曾在台湾畅销。WEISS博士曾任教于比兹堡大学和迈阿密大学,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学者,他对超心理现象不屑一顾,但他在治疗一位年近30岁叫凯瑟琳的病人后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在对凯瑟琳经过一年传统的心理治疗无效果后,WEISS医生觉得:如果在入定状态下,病人回想起这些被压制的记忆并释放当时的负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会痊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WEISS始料不及的:在对凯瑟琳“催眠”治疗时,凯瑟琳不仅回忆出了十几个前世,重新经历了造成她今生的各种恐惧的久远原因,这种高层次的理解使得她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凯瑟琳在入定中经历了一个古老年代的去世之后,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并被引向她已经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对WEISS说:“WEISS博士你曾经是我的老师。你的父亲也在这里,还有你的儿子,是个很小的孩子。你的父亲说:‘他的名字是AVROM,他死于心脏病,你的女儿的名字就是随他起的。’你的儿子的心脏是倒过来的,象鸡心。他因为爱你,为你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的灵魂是非常高级的,他的死还了他父母的债。他也想让你知道医学只能做那么多,它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WEISS对凯瑟琳的叙述目瞪口呆,凯瑟琳对他并不熟识,对他的家人更一无所知。WEISS第一个儿子出生10天后被诊断有心脏疾病,心脏就如同是倒过来的,孩子出生23天后离开了人世。WEISS的父亲死于心肌梗塞,他的犹太名字是AVROM。WEISS的女儿在WEISS的父亲去世四个月后出生,被取名为AMY,纪念WEISS的父亲。这些都是凯瑟琳无法知道的。 惊异的WEISS问凯瑟琳:“谁在那里?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是那些师父,”她柔声道,“那些精神大师告诉我的。他们还告诉我,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86次。”
治愈凯瑟琳后,WEISS医生对心理治疗的观念有了极大的转变,我们今生很多的恐惧和病痛都源于古老的过去。四年后,WEISS终于鼓起勇气,冒着学术地位的风险,写出了他的第一本关于轮回转世的书,告诉人们生命的不朽和意义。他后来用这种方法治疗了数百名病人,这些病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着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无神论),这些案例被记录在他的另一本书《追昔抚今》中。还有不少采用这种方式研究的学者也出版了许多著作。
有人说:这些东西我都不信,世界上那么多人怎么都不知道前世的事啊?是的,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前世的情况,就象体育运动,说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人创造了世界纪录,你说我怎么达不到这个成绩啊,所以你就认为这个世界纪录是不能被承认的;你说不是的,他创造这个成绩我是看见的,所以我承认,那么,这么多的元神离体的案例在这儿,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四、善恶必报
范缜因为“神灭论”而不相信因果报应,竟陵王萧子良问范缜:“君、不信因果,何得有富贵贫贱?”缜答道:“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坠,自有拂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范于粪溷之中。附茵席者,殿下是也;落粪溷者,下官是也。贵贱虽复殊途,因果竟在何处?”
在范缜看起来既然身体死了元神也死了,怎么会有因果呢。他认为:人生的富贵贫贱只是一种偶然的现象而已。上面我们已经证明元神和身体没有依附关系身体死了不等于元神死了,那么富贵贫贱为什么不能有前世的因果呢?任何看起来是偶然的现象,背后一定有产生这个现象的原因,就象WEISS博士的治疗病人经历往世所描述的:“我们今生很多的恐惧和病痛都源于古老的过去”,看起来今世的病痛很“偶然”,可这只是过去世作的事在今世表现的结果而已,善恶是必报的。善与恶也是有客观标准的不是以个人的好恶、或一个集体的好恶、一个政府的好恶来判断的,这个标准就是真、善、忍,反映到常人社会中就是行善积“德”、行恶积“业”。
唐玄奘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法师,在“印光大师文钞全集”中,有唐玄奘记录下来的事:唐朝时,西域天竺国有位戒贤法师,德高望重,名震四天竺国。某一年身患恶病,痛苦极为惨烈,无法忍受,正想自杀以求解脱时,忽见文殊、普贤、观世音三位菩萨降临,指示他:“你在久远劫前,作过多次国王,做了许多迫害恼乱百姓的恶行,本应堕落恶道(地狱、饿鬼、畜生称为恶道),长久受大苦报,由于你宏扬佛法的缘故,得以免除将来的地狱大苦报,将它转变成目前的人间小病苦,你要忍受。再过三年,有位大唐国僧人名玄奘,会到此拜你为师,求受佛法。”戒贤法师于是强忍病苦,力行忏悔,经过很久,终于康复。过了三年,玄奘法师果然来拜师求法。戒贤法师叫弟子述说病苦的情形,徒弟边说边哭,可见病苦的惨状。唐玄装是著名的高僧,而戒贤法师是唐玄装的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唐玄装不会骗你。有如此大修行的高僧戒贤法师,尚且得到这样的惨病报应,谁又能逃出因果报应呢?只是报应来的迟与早而已。
彭开发,湖南省祁阳县县委副书记。他在2001年8月全县政法工作会上讲话,前面讲了好多话都没有出事。当他讲到第三个问题:“要把对法轮功的斗争进行到……”时,那个“到底”的“底”字还没来得及讲,突然间两眼翻白,当场倒地。变成了一个生不如死的植物人。当时在场各乡镇管政法的副书记,无不为之震惊!都议论纷纷说彭开发对法轮功做得太绝太狠,变成植物人那是现世报应。
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佞幸盘荒》中记载。当时秦桧诬陷岳飞谋反,可是当时有几个大臣都为岳飞喊冤,使秦桧杀害岳飞有所顾忌。有一天,秦桧和其妻王氏于东窗之下密谋陷害岳飞,秦桧死后王氏给他做道场,并派道士去探望他,道士看到秦桧在地狱备受诸苦。 秦桧对道士说:“可烦传语夫人,东窗事发矣。”道士转告王氏时王氏吃了一惊,心想谋害岳飞这件事只有她和秦桧知道,方士如何得知?可见“暗室欺心、神目如电”,谁也逃脱不了报应。
江氏集团疯狂镇压讲“真、善、忍”的法轮功。下令对法轮功学员在“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实施国家恐怖主义。对法轮功镇压四年多来,据不完全统计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人数近千人,有10万以上法轮功修炼者被抓、被关,2万多人被劳教,数千人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大剂量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的摧残。江XX在迫害法轮功的同时,也把所有的世人都拉入迫害法轮功的行列中一起犯罪,不要以为江氏集团让干的就可以随意的打人、抓人、杀人而不遭报应。按照衡量善恶的标准是真、善、忍,那么迫害讲“真、善、忍”的法轮功就是在干最大的坏事。谁干了坏事谁就要遭报应,不但在人世间有报应,生生世世都将去还尽你所欠下的一切。以史为镜,历史的教训也是很深刻的。
佛家《涅磐经》云:“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报应就象借钱还钱一样,贷款有短期、有长期的,但不管是短期的还是长期的,到期都要还,借多少还多少,只是还的时间和利息不一样而已。善恶报应也是这样: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康生不相信报应,可是冤鬼一样找他索命。因果报应可不管是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也不管你是帝王将相还是平民百姓,在善恶必报这个真理面前都是一视同仁,毫厘不差。道家《太上感应篇》云:“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世上这么多善恶有报的案例在警示世人,这么多圣贤都在告诫世人善恶有报,世人可千万不要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善果、恶果都要自己去品尝。
元神不灭、善恶必报。“神灭论”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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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中国有关部门监测显示,今年春季(三至五月)沙尘天气过程次数明显多于去年同期,与近五年平均次数大体相当。三月份沙尘天气过程明显偏多。造成的影响较为严重。今年的沙尘源区主要集中在甘肃河西走廊和内蒙古西部地区。
据报道,二OO四年春季,中国北方大部地区均出现过沙尘天气;沙尘暴五次,强沙尘暴一次。主要分布在南疆盆地、青海西北部和东部、甘肃西部、宁夏北部、内蒙古大部以及吉林西部等地,沙尘暴日数短达一至三天,南疆盆地和内蒙古中西部的部分地区长达达四至六天左右。京津地区共出现沙尘天气 2 次。
今年3月9日至10日中国北方地区发生了规模最大的沙尘暴天气。
本次沙尘天气期间,中国三大沙尘源头地区——河西走廊和阿拉善、内蒙古中北部地区与浑善达克沙地都发生了沙尘暴。
据悉,沙尘天气传输路径主要有三条:北路为浑善达克沙地——科尔沁沙地——中国东北地区;中路为内蒙古中北部地区——包头——呼和浩特——张家口——北京及以东以南地区;南路为河西走廊和阿拉善——银川——榆林——太原——济南及以东以南地区。各地沙尘天气的持续时间为 6 至 11 小时。
本次沙尘天气中,内蒙古中北部地区沙尘暴强度最大,受影响最重的城市为兰州、西宁、呼和浩特。北京地区 3月10 日 2 时出现沙尘暴天气,持续时间约 7 小时,空气质量为四级,属重度污染。
今年五月五日下午一点多钟,辽宁境内由北往南突然狂风大作、黑云翻滚,很快便是沙尘漫天、一片浑黄。今年的又一场沙尘暴席卷了辽宁大部地区。辽宁出现沙尘暴天气,往年一般集中在三、四月份,而在五月五日,这个时节出现如此沙尘暴天气还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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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宝十三载(754年),侍御史、剑南留后李宓接受了杨国忠的指令,率领大军七万攻打南诏。浩浩荡荡的大军通过泸水后,南诏王阁罗凤采取诱敌深入的战略,引诱唐军一直进驻到太和城(即今大理城)外,南诏军遂闭城不战。唐军攻城,不克。过了一段时间后,一方面军粮缺乏,另一方面很多人都得了疟疾,士卒因此死亡达十之七八。史书记录了疟疾对唐军的打击,说:“其征发皆中国利兵,然于土风不便,沮洳之所陷,瘴疫之所伤,馈饷之所乏,物故者十八九。”(《旧唐书·杨国忠传》)唐军被迫撤退,而养精蓄力的南诏军乘机在唐军背后追打,李宓战死,唐军几乎全军覆没。
白居易曾有诗云:“闻道云南多泸水,椒花落时瘴烟起,大军涉步水如汤,未过十人二三死。”他追忆了唐军在云南染上疟疾伤亡惨重的经过。促成白居易写这首诗的原因是他在新丰见到了一个老翁,年已88岁,头发苍白,为了怕到云南去当兵,不想感染瘴疫而死去,所以在年轻时将自己的手臂折断,藉此逃避兵役。唐人以这样的心态对待这场战争,仗肯定是无法打羸的。疟疾的流行,使南诏取得了不战而胜的结果。
参考资料
《三千年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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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太史令傅弈,原籍太原,隋朝末年才搬至扶风,他年少时就十分博学,对于天文历数都很有研究,聪明、好辩。从武德到贞观年中,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史令。他不信佛法,轻视出家人,还把佛像拿来当砖瓦用。
当初博弈、傅仁均及薛赜,三人同为太史令。薛赜欠仁均五千钱未还,而仁均已经亡故了。有一天薛赜梦到仁均,言语和平常一样。薛赜就问仁均说:“我以前欠你的钱,要付给谁呢?”仁均说:“可以付给泥犁人呀。”薛赜问说:“谁是泥犁人?”仁均回答说:“太史令傅弈就是泥犁人。”于是薛赜就醒过来了。
当天晚上,少府监冯长命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了一个地方,那儿有很多是已故的人。冯长命就问说:“佛经上说,罪福之报之说,不晓得是否是真?”亡者回答说:“当然有。”长命又问:“像傅弈这种人,生平不信佛法,死了会受什么报应?”亡者答道:“罪福之报一定有的,至于傅弈,已经被发配到越州的泥犁地狱去了。”(注:“泥犁地狱”是佛教里所说的非常苦的一层地狱)
第二天早上,长命入殿见到薛赜,就把昨晚的梦告诉了他。薛赜也把泥犁人的梦告诉长命,发现两人同一夜做的梦,居然暗中吻合。于是二人都感叹善恶有报,不可不信。薛赜就照梦中所言,把钱还给傅弈,并把梦中之事告诉他。几天之后,傅弈忽然死了。他死的那天,有很多凶恶的事情,多得说不完。
太史令傅弈一生谤佛,死后落入地狱受煎熬以偿还他谤佛的罪业。那么今天在中国迫害、诽谤法轮大法及其弟子的恶人,如不停止诽谤大法,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的话,其下场必将比傅弈更惨,等待他们的将是无生之门。
(资料来源:(唐)《冥报记》)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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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联社摄影师 碧翠斯·特宾(Btrice Turpin):
两天前我在天安门广场拍摄被抓住,和以往一样,我不得不把磁带藏在内衣里面躲了过去。警察威胁说,如果我再拍摄有关法轮功的内容就会把我赶出中国。现在刚刚过去2天(就遇到这个新闻发布会),所以我当时确实感到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西方记者不寻常的经历和感受,源自于此刻中国对法轮功的严酷打压和对相关信息的严密封锁。7月20日之后,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持续上访,使镇压事件成了国际社会的关注焦点。虽然从自由、人权、法律的角度出发,西方社会普遍表示对在中国发生的这场强制镇压关注。但人们此刻对这个修炼群体还没有太多的了解。不少媒体在报道中引用了中国官方的负面说法,这给正在四处奔走,积极寻求和平解决危机的海内外法轮功学员们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美国学员 盖尔·洛克琳:我们当时去拜访一位人权组织的创始人,他是一位70多岁的稳重的绅士。我们期待和他的会面。我们跟他谈了半个小时之后,他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告诉他我们在一个听证会上所遇到的不公正对待,他说“坦率地告诉你,我们在人权方面非常同情你们,因为那是我们的工作。但是就我个人来讲,象我这样的人认为你们是一群“Kooks”。在美国,“Kooks”一词意味着怪异、不正常的人。他从来也没有亲自接触过任何一位学员,但他“听说”了很多事情。 所以我们学到最重要的一课,是我们必须走出去,让尽量多的人们接触到我们]
1999年10月28日,一批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克服重重困难,冒着被抓捕的危险,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
[新闻发布会片段]
[美联社摄影师 碧翠斯·特宾(Btrice Turpin):那天有两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一个是他们敢于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的勇气,另一个是他们一点也不象一直被(官方)提供给我们的法轮功学员的模式]
当天晚上,美联社和路透社向全世界发布了消息。第二天,《纽约时报》头版刊登了新闻发布会的照片。这是在镇压不断升级的形势下,在镇压的最核心地带,这个正在遭受迫害的群众团体向国际社会发出的声音。顷刻间,带给整个世界一个意想不到的震撼。
对这些率先走出来证实大法的弟子们来说,在成功的背后是一次永生难忘的艰难历程。对当时的法轮功学员来说,这次艰难的历程仿佛也是一个特别的象征。学员们正是在艰难困苦的正法修炼中,走过那段岁月的。
7月20日之后,随着一场所谓“深入揭批”运动在全国展开,编写诋毁法轮功的报导文章也作为一项政治任务,被层层下达到各地新闻机构。一些部门对采、编人员规定任务,把制作诬蔑法轮功的节目与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挂勾。致使一些人不惜放弃新闻工作者的道德良知,用编造谎言来完成任务。
[北京学员 王先生:7月21号开始,我记得是下午开始放的。当时我看了之后我就觉得,它那个都是造谣的宣传了。比如它说法轮啊,要剖腹才能取出法轮,这些如果看过书的人都会知道,《转法轮》里没这么说过。还有它举那些例子啊,说精神病啊这些,其实大法里头讲了精神病是怎么回事。而且我记得师父讲法的时候还说,明确指出精神病人不能修炼法轮功。所以当时就觉得都不可信。但是又觉得非常不可理解,国家就这么把它取缔了,就说不理解。然后又觉得应该要维护这个法既然从中受益了。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做,因为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历史上也没有这样一个先例。所以说不知道怎么做,当时好像有点发懵的感觉。]
[电视剧“一年又一年”片段]
这个时候,中国各地正上演着一部反映北京市民生活的电视连续剧,剧中两位老人在公园炼气功时的这段对话,是在经历了几十年政治运动的洗刷之后,亿万中国百姓思维方式的缩影。
从1949年后的土地改革,到三反、五反、镇压反革命,从抓胡风反党集团,到反右运动,从历时十年的文化大革命,到天安门“六四”事件,中国人在各种运动的不断冲击和泛政治化宣传的恐吓中,逐步形成了随政府立场而转移的思维模式。对许多人来说,一件事的是非对错并不重要,人们生活最重要的意义,在于逃避恐惧。
[广州学员 李女士:7·20过后呢,大家都已经给看起来的看起来,跟上的跟上了。虽然还没有大面积的逮捕学员的事情发生,但是我们都工作和生活在一种压力下了。回到家呢,家里不修炼的家属就开始为你担心。就要把你的书上交,要藏起来啊]
1999年法轮功学员在逆境中的正法之路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开始的。就在30多位学员成功举办新闻发布会的同时,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也正分散在北京四周,寻找机会为法轮功上访。当时遇到的最大困难是没有地方安身。北京的许多旅馆、客栈的大门口,都挂着这样的牌子,街道和居民区里见到的是这样的情景。这部由澳大利亚电视台实地拍摄的专题报导,记录了学员们当时的艰难和困苦。
[澳大利亚报导:我们有的住在外边,就是马路上。有的住在旅店。有的住在,就是说,更脏的地方都有,什么地方都有,马路上、地下通道里]
[美国学员 孙女士:尤其是开始走出来的那些学员,有些就是从来没有来过北京。或者说来过北京也没有去过天安门。不知道路怎么走,但是都这么就来了。来了以后呢,先来北京的这些大法弟子就自然而然的在天安门接这些人。然后我当时碰到一对夫妻是乡下来的。山东乡下。那两个叔叔阿姨其实是上岁数的人了。他们所有的东西就是一个小兜。这小兜就是他们到北京所有的盘缠。然后他就看我累了,他就是很关心你。他说你是不是累了,这儿有椅子你坐会儿。我确实也累了,我一看那个椅子,我觉得那椅子挺脏的,因为下着小雨,北京又很多灰尘就一层的黑,我就没坐。结果他们两个就一下看明白我那个眼神。就从那兜里拿出一个特别干净的小白毛巾。我想这是他们俩洗脸的毛巾。就是他们打开兜子我看没什么东西,就这么一个毛巾拿出来就垫在那儿了,就说你坐,你坐在这儿。
他们俩站着让我坐在那儿。我当时很感动。当时我就觉得他们到北京来,我就想找一个道理。他们一定是能讲出什么道道儿来。有什么能够从逻辑上能够说服我的道理就是他们(为什么)到北京来。后来看到这些人我就知道,当他自己真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为别人着想的时候,他自己知道今天自己生命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在这种社会环境下能到达这种境界是因为修炼,是因为读了这本《转法轮》所以他知道这个事情对人的意义,对人的生命的意义是什么。那社会上很多人,当时大家觉得政府不了解才去镇压。所以他就觉得必须得去告诉政府他自己修炼中自己走过的这些路。他想让政府知道法轮大法对于所有真正修炼的人的意义是什么。]
在当时,象这样的聚会和交流在全国各地的许多地区始终没有间断。一批又一批学员因此走出最初的迷茫和误区,加入到公开为法轮功呼吁的行列。1999年8月,有关部门曾根据北京市每天卖出的馒头,推算当时在北京的外地学员有至少200万,各级信访部门平均每天有近百人为法轮功上访。
[北京学员 王先生:另外在法上大家也互相交流。比如说怎么样才能做的更好。比如说,怎样和平的去上访。其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不容易,比如说没有暴力,但是警察抓你的时候,他打你的时候他是用暴力的,那你作为学员怎么办?你是心里边,而且大家交流就是从心里边都不能产生恨的这个心。就是说心里都非常的静。即使它怎么打,怎么样的去骂。这个心里面还是非常的静,用善心去对待。]
“危难来前驾法船, 亿万艰险重重拦,支离破碎载乾坤, 一梦万年终靠岸。”(选自李洪志先生《苦度》)
在正法修炼的道路上,学员们每走一步,都要付出艰辛的代价。从9月中旬开始,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在国庆节期间上访,全国范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秘密大抓捕。一些地区还作出规定,上京人员一律要凭单位介绍信才可以买到车票,各地车站都布置了警察和便衣。 公安明确告诉学员亲属,法轮功学员若是第一次被抓,拘留15天;二次或二次以上的,将处以3年或3年以上徒刑。
[原中央乐团交响乐队队长 陈先生:中央的两个上访的办公室啊,它都在一起的。国务院的和中共中央的,都在一起的。但是它们后来不在府佑街了,搬到南边的河边去了。然后呢,那个牌子啊很小。你几乎就找不着。然后在那个胡同口,就是那个路口,好几十、一百多这样的便衣。一下就等于把我们关在看守所了。关了我们一个月。所以中国的宪法规定的权利呀,公民的权利呀,那可以就是这样的,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1999年10月10日,从山东招远传来凶讯,一位名叫赵金华的42岁妇女,在去地里干活时,被招远市张星镇派出所抓走。因为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在经过10天警棍、胶皮棒、和手摇电话机过电的折磨之后,赵金华于10月7日去世。这是镇压开始后传出的第一个迫害致死案例。听到这个消息,海外的学员们坐不住了。
[美国哈佛大学生物物理硕士 袁峰:当时学员就非常非常的着急啊,想怎么能帮助国内的学员呢?就想,我们要去联合国总部。所以很多学员从美国各个地方到纽约来。非常想向联合国呼吁一下。当时大家也并不知道怎么做。想开开记者招待会啊,甚至于有学员想我们是不是要绝食啊,或者有些行动真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大家也是个摸索的过程。当时我就记得有这么一个联合国工作人员就问我们说:你知道安南的工资是谁发的吗?还不是中国政府吗?你们说这些能有用吗?这当然可能说的比较过激,但是这是当时的一种事实,没有人能够听你的,或者真正能够做些什么。]
这一时期,江xx在频繁出访世界各国的同时,也在加紧着对法轮功的打压。
8月24日,在与前苏联五国元首会晤期间江xx提出反对“人权高于主权”的国际法则,并称之为“新干涉主义”。随后,他与各国签订国界协定,将部份有争议性的领土划分邻国。
9月13日,在新西兰举行的亚太经合组织(APEC)第七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上,江xx亲自将一本诋毁法轮功的宣传小册子赠送给美国总统克林顿和其他19个成员国的元首。
10月25日,在宣布向法国订购价值25亿美元的“空中客车”飞机两天后,江xx以国家主席的身份接受法国《费加罗报》采访。在采访中,他首次公开将法轮功定义为“x教”。按照中国宪法规定,国家主席是没有权力擅自作这样的宣布的。对此,有媒体评论说,江xx对法轮功的镇压带有明显的个人色彩并且非常情绪化。第二天,中国各大官方媒体头版刊登江xx的讲话。3天后,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规定对违犯者可判处高达终身监禁或死刑的刑罚。新华社和中央电视台也开始了世界范围的新一轮舆论造势。
[原亚太经济时报副总编 郭女士:有一次,有一个朋友来到国外,她是中央电视台的。他们就说她做了一系列这些节目,她姐姐就是炼法轮功的。她姐姐就问:你做这些事你不觉得自己良心过不去吗?她妹妹就说:要象这样想我们都别活了,因为我们要吃饭,这是一碗饭。也觉得很无奈]
在那个乌云笼罩的日子里,许许多多的学员都在思考,在反思,在渴望化解这场强加在大法和师父身上的不白之冤。这一时期,海内外学员纷纷在明慧网上发表文章和举办各种规模的心得交流会,交流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自己对“护法”、“正法”、“坚定实修”以及“大道无形”等等问题的思考和实践。当时在英国的报社主编郭军,从一个人们熟悉的神话故事中受到了启发。
[动画片《 愚公移山》]
[原亚太经济时报副总编 郭女士:我有一次炼功的时候就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的一个故事,叫愚公移山。我们每个人都懂这个故事。那次炼功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它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修炼故事。因为长期以来用人的力量的对比,就是做一件事情就觉得我要是力量大,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就去做。如果我解决不了,好像力量处在一个比较小的状态我就不做,因为做就会浪费自己的实力,因为没有结果。后来我发现这个思维就是我修炼要去掉的一个状态。虽然当时我修炼已经好几年,我觉得好像已经放下了很多名、利、情,不追求世间的一些执著,但是我发现就是这个思维,它本身的这个观念也是很强的一个障碍。后来我明白了愚公才是真正的聪明人。他遇到困难,虽然大山这么高,但是他坚定他的信念,他要做一件事,他就这样挖下去。我就想呢,我们现在遇到的整个国家机器对我们進行诬蔑。那么这个时候我觉得,不管我力量再小,但是我们没有做错,我觉得我们应该凭着这个信念,不管人再少都要把事实的真相讲出来。]
在当时,学员们的这些行动被一些人看成是“傻”,是“鸡蛋碰石头”,甚至被一些人说成是“搞政治”,“闹事”。但是,经历过那段艰难岁月的人们都知道,如果没有对真、善、忍的正信,如果不是真正的作为一个修炼的人,这些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也绝对坚持不下去的。居住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唐女士,给我们讲了一个给中国旅游团发资料的故事。
[计算机硕士 唐女士:那真是,现在我们都习惯了,一大车的中国人下来。那至少50人以上。哎呀,真的是感觉到一种,刚开始还不知道什么味道,还很高兴,就来了。然后就是笑盈盈的走上去给他们发资料。发真象资料。说请了解一下法轮功,你看国内那么造谣,其实不是这样子。还没说,好家伙,那他们真的是一半的人破口大骂。说什么害死多少人,然后又是不让人吃药,敛财,还说释迦牟尼,中央电视台说啥他们就说什么。那个时候就开始说我们卖国了。但那时候我呢,对我来说,我确实是自始至终我脸上都挂着微笑,尽管他们骂我,还把报纸扔给我。那时候没有一个人接报纸。就是那种狠狠的眼光,我一直保持微笑。我心里也是暗暗的发了一个愿望,那就是一定要尽自己一切的可能,特别是给中国人讲清真象。]
就是在修炼人坚韧不拔的持续努力之下,形势开始出现了转机。
[美国华盛顿国会山庄]
1999年11月18日是个星期四,二天后,是美国国会开始休会的日子。接下来的两个月,参众两院的议员们将离开华盛顿回到各自的州县。
就在这天的下午,一项由新泽西州众议员克里斯·史密斯起草,要求中国政府停止镇压法轮功的218号参众两院共同决议案就在这里被全体表决通过。学员们是在第二天得知这个消息的。
[美国法轮功发言人 盖尔·洛克琳:我们刚开完一个新闻发布会,突然众议员克里斯·史密斯進来了。抱着一大骡文件。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说:“我想让你们第一个知道,关于法轮功的决议案通过了!”每个人一下站了起来,我们互相看着有些不敢相信,感到就象是奇迹发生了。]
根据美国联邦法律,一项决议案由国会议员起草,经过征集其他共同起草人,再交付相关的国会委员会讨论,通过之后,才最终提交全体议员表决。按照通常的惯例,整个过程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决议案还有被否决的可能。然而,218号决议案从提出到通过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共同起草人有72位。学员们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和代价,才创造了这样的奇迹。当时的法轮功发言人张而平这样告诉我们。
[美国学员 张而平:通常在国会里头要想跟议员见面啊,跟助手见面啊,按正常程序要事先预约。而且穿得都是西装革履的。一般做游说工作的人,都是大公司啊,或者是智囊团啊,就是一些利益集团。那么在这个国会山里呢,头一次看到了呢,是由民间自愿发起的,是一种群众基层的老百姓:妇女、老年人,和青年人,还有学生。所以他们(议员)的助手我记得有一次跟我讲说“我们从来也没见过这样游说的群体”而且这个游说群体和其他游说群体最大的本质上的区别是什么呢?它是非盈利性质的。它不是为了赚钱啊,也不是为了一个私心。而是为了遥远的,在太平洋彼岸的,很遥远的地球对面的无数的老百姓,为他们的人权,为他们争取道义支持。而且这件事情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对国会来讲也是从来没见过的。]
218号参众两院共同决议案的全体通过,标志着作为全体美国人民代表的国家立法机构对中国镇压法轮功的正式表态,在国际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在国际社会上引起更强烈反响的是这时在天安门广场爆发的特大新闻。
这里是每一个中国人都熟悉的地方。20世纪以来,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城中广场和中华民族一起经历了百年沧桑。在新千年来临的那段日子里,古老的广场每天都会见到这样的情景。
[法轮大法就是好!]
[法轮大法无罪!]
[法轮大法不是x教!]
在这些被便衣和警察当众殴打,但却从不还手的人们中间,有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教授,也有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有收入百万的公司经理,也有生活困难的下岗职工。年龄小的只有几个月,年龄大的已是年过古稀。有的全家一起進京,有的在天安门广场才刚刚认识。每一个有机会见到这种场面的人,都会在刹那间被震撼。
[北京学员 郭女士:大家横幅没弄出来的吧,到派出所里头,“跨”一张,冲着天。抢啊抢啊这警察抢半天抢不走的。老师的弟子什么都不说,就拽着:“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真的,他们怎么打怎么打就是不松手。最后实在不行弄走一个,“跨”弟子又拽出一个来。就是在天安门没拽出来的,在警察的那个院里头,那叫壮观,那弟子真叫齐心。反正不是一个两个,这横幅就拉,冲天上。]
这位郭女士谈到的学员对着天打开横幅的细节,不经意间让我们看到了这些修炼者真正的内心世界。那就是法轮功学员没有把这场镇压看作是仅仅发生在人间一个政府对普通百姓的迫害,事实上,他们把这看作是宇宙中正义与邪恶之战。这正是大法弟子为此能付出生命的动力所在。
[歌曲:天安门广场,请你告诉我,为了可贵的中国人,为了你,他们再没有回来过]
[法轮大法好!,学员上天安门广场前的合影]
[时事评论家 贺宾:在中国历史上,每当政府和人民之间出现矛盾的时候呢,人民不是屈服就是暴力的反抗。而法轮功学员在面对这场严酷的迫害时,他们既没有屈服,也没有使用暴力的手段。而是始终如一的、坚定的、用和平的方式来维护他们的基本权利。这证明李洪志先生的真善忍不是一句口号。而是真正从本质上改变了这些修炼的人。而且是任何外在的力量都不能使他们再改变的了。]
听说了法轮功学员的故事之后,在互联网的论坛上写下了这样的字句:“经过50年的高压,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已经成了我们中国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违心的”表态,我们”违心的”撒谎,”违心的”请客送礼,”违心的”行贿受贿…”
“但是,从这些法轮功学员身上,我看到了中国人心中还存有的良心,看到了中国人心中还保留着的骨气。看到了我们这些被强权和暴力压断了脊梁骨的中国人能够重新站起来,有尊严的活着的希望。”
[为了讲明真象,为了你,他们承受折磨]
那是一段新旧世纪交替的岁月,也是一段正邪势力激烈较量的岁月。
11月,610办公室在北京主持召开法轮功“形势报告会”。罗干在讲话中要求各地公安部门把防止学员向中央和各级政府上访列为头等大事。并明确规定:今后赴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一律被定为“闹事”;如果当地出现五人以上的上访或十人以上的“聚集”,发生一次:该地区主要负责人要向省里做书面检讨;两次:就要在全省范围通报批评;三次:将对该地主要负责人作出组织处分。不顾一切的镇压政策,打开了各级地方政府和公安部门滥用职权,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罪、巨额罚款和使用酷刑的闸门。令人发指的消息开始从全国各地大量传出。
1999年12月26日,原法轮大法研究会负责人李昌等4人在不公开审判的情况下被北京市中级法院判处最高达18年的徒刑。
这是2000年元旦的第二天,江西学员在看望一位刚刚从天安门公安分局回到家乡的学员时拍下的镜头。
[罚款4000元,罚款原因:上访。罚款8832元]
这是一些地区对学员家属敲榨勒索的所谓“罚款”收据。
2000年1月7日,暨南大学生物讲师高献民在广州市天河区拘留所因被强迫灌浓盐水窒息死亡。
2月21日,退休工人陈子秀在山东潍坊城关街办事处被殴打致死。
3月25日,银行职工张正刚在江苏淮安看守所被殴打致死。
根据当时传出的消息统计,仅在2000年3月人大、政协两会期间,全国有4万多人被拘留,5千多人被劳教,上百人被判刑。这场善良与邪恶,迫害与反迫害的激烈较量也由此在那些鲜为人知的角落里发生了。
[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 陈刚:我还有一个朋友,原来我们也是一起的。他也是被关到劳教所里面去了。有一次,警察就是为了迫使他放弃信仰,把他一个人弄到一个房间里面去。大概有10个警察,围着他,把他的衣服扒光,泼上水,然后用大概10多根电棍,充足了电,去电他。你说那个电棍,一根电棍电在身上。就不说电在身上了,就对一般的犯人,“啪啪啪”一响,一看那蓝光,因为它那是放电的嘛。一看那光,那一般的犯人都求饶了。算了,算了,我错了,就赶紧就投降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大声的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背诵李洪志老师写的那个,学员叫经文,大声的背。全楼道的人都听见了。简直是,当时所有的人都被震撼。包括那些警察。到最后所有电棍没电了。警察也服了。]
这个时候,在地球的另一面,来自世界各地的500多名法轮功学员正汇聚在瑞士首都日内瓦,向前来参加第56届联合国人权大会的各国政府和非政府组织呼吁,帮助制止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权迫害。学员们面对的,是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与世界各国都有着多种经济利益关联的世界大国。
会议开幕第一天的3月20日,法轮功学员在国际新闻记者俱乐部(International Press Club)召开记者会,中国新华社也派记者前往。这是学员们第一次与中国政府官员面对面的同时在世界媒体面前出现。
[美国法轮功发言人 张而平:当时中共派了几个记者到会场上来破坏,他们不但不问问题,而且用法语,我们反正也听不懂,我们当时都是用英文来讲的。当时这个记者很可笑,因为我们想把这个迫害情况讲出来,真象讲出来,他们不让讲,这恰恰说明他们害怕这个真象让国际社会知道。那么很多国际媒体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不但把这件事报出去了,而且在日内瓦当地最大的新闻报纸上还登了照片,而且讲到中国政府的记者是自编自演,出了很大一个丑。]
在为期一个月的联合国人权大会上,学员们走访了所有成员国在日内瓦的联络机构,3次在大会上发言,并举办了2次记者会和1次听证会。虽然在中国政府的控制下,对其人权问题的谴责议案以22比18被否决,但中国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的事实,得以告白于天下。
[美国哈佛大学生物物理硕士 袁峰: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说,国内学员呢,他们不管受到什么样的迫害,他们的声音没有办法被听到。我们在这里说什么至少有人会听到。不管他们作为一个生命他们打算要怎么做,但是至少他们会听到。那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个很害羞,有时候不愿意在公众场合露面的人,但是有时候我觉得必须自己要去。因为想想一亿的在国内的学员,我为他们说话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脊梁就硬起来了,就可以站出去讲了。]
[学员喊:还我师父清白]
[群众议论:怎么还打人哪?打人了]
这个时候,中国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的和平抗议活动还在每天不断地進行着。从当时现场收录的旁观群众的议论来看,这场持续了整整9个月的暴力镇压已经越来越遭到有正义感的群众的谴责。
[广州学员 李女士:有一个学员她是一个女孩子,我们第一次去上访她就给抓起来,后来给关起来判了劳教。她父亲是警察学校的校长。他当时也炼过法轮功的,但是镇压之后他是害怕了,不敢炼了。但时间长了呢,他毕竟是关心法轮功,也经常跟我见面,就说我的女儿在监狱里怎么样。说几次要求去探监,它三个月不给探监、四个月不给探监。后来等了半年才给他探监探到了。那时候给他探到的时候他女儿已经快死了,是在恢复状态中呢。就是说在里面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曾经给吊起来几天几夜。象他,他看到自己教育出来的警察是做这样的坏事。对法轮功的人可以这样为所欲为的。他觉得是谁是好、谁是不好的,他再也不劝说不要出来了。甚至他也走出来了。他说,帮我写个横幅,大家就帮他做横幅,他自己让老伴看着孙子,他去了北京打横幅。]
[西方复活节]
也是在4月的这个周末,地球另一面的人们刚刚度过了一个庆祝新生的重要节日。据说,那位因救度世人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觉者耶稣,在这一天奇迹般的复活了。
[2000年5月13日,新西兰、新加坡、香港、中国北京、中国河北、法国巴黎、加拿大、瑞士日内瓦、英国、美国芝加哥、美国华盛顿、美国亚特篮大、北美山区、美国加州]
带着喜悦,带着自豪,带着对善良人们的祝福,带着对真善忍的信念,学员们迎来了第一个世界法轮大法日。这是新千年的第一个春天,法轮功学员在面对最严重的迫害中所表现出的坚定和信念,永远的浓缩在了这一刻。
[歌曲:法正乾坤]
9天后,明慧网首页刊登了李洪志先生自镇压后发表的第一篇经文--《心自明》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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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
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芳树笼秦栈,春流绕蜀城。
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
李白(公元701-762)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盛唐时期最有名的大诗人,也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诗雄奇豪放,飘逸不群,想象丰富,流转自然,音韵和美,体格多变。
【字句浅释】
解题:此诗以描绘蜀道山川的奇美而著称,是天宝二年(公元743年)李白在长安送朋友到四川时所写的送别兼抒情诗。见说:唐代俗语,即“听说”。蚕丛:蜀国的开国君王。蚕丛路:代称入蜀的道路。山从人面起:人在栈道上走时,紧靠峭壁,山崖好象从人的脸侧突兀而起。云傍马头生:云气依傍着马头而上升翻腾。芳树:开着香花的树木。秦栈:由秦(今陕西省)入蜀的栈道。春流:春江水涨,江水奔流。或指流经成都的郫江、流江。蜀城:指成都,也可泛指蜀中城市。升沉:進退升沉,即人在世间的遭遇和命运。君平:西汉严遵,字君平,隐居不仕,曾在成都以卖卜为生。
【全诗串讲】
【言外之意】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送别友人时亲切叮嘱:蜀道难行。以平缓语调说出,似好友间娓娓而谈。真挚而恳切。“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山崖从紧靠脸的地方向上直冲云端;骑着马好象在腾云驾雾。“芳树笼秦栈,春流绕蜀城”:栈道一边悬空、一边靠峭壁,道旁没有树木。山上的花树向下笼罩着栈道。春江奔流,环绕都市,山水互相映衬,风光旖旎。“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李白知道朋友是入川去追求功名富贵的,因而临别意味深长的告诫他:个人的官爵地位是命中的安排、早有定局,用不着去问象严君平那样的善于卜卦的人。用君平卖卜的典故,婉转的启悟朋友不要过份沉迷于利禄之中。言语间深情凝聚、循循善诱,语短而情长。
此诗风格俊逸而清新,前人推为“五律正宗”。对仗两联,精工严整、富于变化。“且工丽中别有一种英爽之气,溢出行墨之外”。
三月中的某一日,逍遥心合唱团部分团员及二位小弟子再度到台湾著名景点──中正纪念堂,以歌声、话语及诚挚的笑容向来往游客讲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使上亿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的真象。
来往的中、西游客听到美妙的歌声纷纷驻足聆赏,在接过法轮功真象传单后,更是低头用心读阅,不时向发传单的法轮功学员提出相关问题。有人看着“法轮大法好”的布条,微笑的竖起大姆指说:“好!”有人看着歌单,表示法轮功学员创作的歌曲真好听,微笑的呼唤友人一同过来欣赏。
一位小女孩被小弟子美妙的歌舞“莲花开”、“梦中的虹”吸引而来,表示很喜欢这些歌舞。她看到地上摆放着的“法轮功人权报告”,好奇的翻了起来,并把她的妹妹叫过来一起看。当知道书中那些惨不忍睹的图片中的人们,是因为坚持善良,坚持做好人而遭到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时,小女孩们都摇摇头,表示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好人不应该这样被欺负。
小女孩们一再翻阅真象材料,久久不肯离去,并且问道:“你们下星期还会再来吗?”最后,她们拿着书签、真象材料,和法轮功学员一同照了相,才依依不舍的挥手离去。
今年四月中,一群由各行各业人士──包括研究生、大学生、音乐教师、公务员、工程师、气象从业人员、报社从业人员等共同组成的逍遥心合唱团部分团员,穿着由法轮功学员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典雅唐装,趁着罗浮宫埃及文物展人潮汹涌之际,三度到中正纪念堂以音乐形式讲真象。
电子琴前面的“真”、“善”、“忍”大字、法轮大法真象海报,以及团员们唱歌时自在祥和的神情,和美妙、动听的歌声,很快的吸引了游客们的注意。
有游客一接近这些歌唱的团员,紧绷的脸就舒展开来,露出了笑容;有游客接了传单,就站在团员旁,一边欣赏歌声,一边看着传单,并不时提出想要进一步了解的问题。还有游客远远看着这幅漾着歌声的美景,就高兴的走过来说:“一看到你们就觉得你们很善良的样子!你们这样子真好!”连几位过路巡视的警察,都以微笑回报团员们的亲切问候。
不少中外游客要求和这些唐装仙女合照。一位来自美国的能量治疗师听到“为你而来”的歌声,忍不住走了过来说,“我感觉得到善的能量,这些歌真的很好听,你们都很好,你们给人的感觉真好!你们真美!”。她拥抱了团员,表示她真的很高兴在台湾与这群唱着好听的歌的法轮功学员相遇,她会好好的读阅法轮功真象传单。
接近傍晚的时候,一群来自北欧的记者经过,在合唱团前驻足,接了法轮功真象传单,凝视着真象海报良久,拍了好几张相片,才充满笑容的向团员挥别。
这些来自各行各业的法轮功学员利用假日的时间到景点去歌唱、发传单,与游客接触,只有一个目地,就是让人们知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真象,并呼吁各界人士伸出援手,一同来制止发生在中国的“天理不容”的血腥镇压。
他们希望他们的真诚与善意,能让游客“打开窗”,看见真象,共同来呵护善良!
附歌词:
水晶
打开窗 你会听见满天星斗对你欢唱 好风似水 明月如霜 因为你的心纯净 天真 无瑕 open your eyes and clear your mind 别让谎言迷了双眼 别让仇恨封住心房 打开窗 你会看到金色阳光遍洒八方 打开窗 你会呼吸晶蓝深遂的海洋 真 善 忍 是你心中永恒的光芒 打开窗 找到她 |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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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修炼,是慈悲的师父手把着手的牵着我一直走到今天,而我就像一个不懂事又顽皮的孩子,时不时的还停下脚步去追追蝴蝶、踢踢路边的小石子,而那正是我修炼不精進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跌跌撞撞一路走下来的。这次法会前炼功点的同修点我的名,要我写走出来证实法的体会。这是一个荣幸,也是一个回首看看自己的机会。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师父与大法给予的,个人粗浅的理解是从大法修炼中得到的,我的每一个细微的進步也是大法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现。我认识到写心得体会也是一种证实大法的形式和一次提高的过程,所以我写下了这些回顾。
首先介绍一下我个人的情况。我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单身,这就注定了我没有家庭的拖累、感情的羁绊。当年我是和我母亲一道来美国探望我弟弟一家的。以我单身的身份,又与母亲一道申请,是再典型不过的“移民倾向”。然而我就在一般人所认为的奇迹中,一次申请就得到了签证从而来到了美国,后来又顺利取得绿卡。99年用我那可怜的英文,在美国朋友感叹为不可思议的情况下通过了入籍考试,成为了美国公民。这一切,旁人看我是幸运,除了幸运还是幸运。但我一直很清楚,这是命中注定的,修炼后更知道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有利条件,所以我能够在2000年至2004年这五年中五次去日内瓦,而且还能参加德国、俄罗斯、冰岛、巴黎等地的大型正法活动,因为我比别人少了许多签证之类的麻烦。
至于说我为什么要频繁的去参加这些活动呢?这要从98年的纽约法会说起。那次法会我坐在讲台前面的地毯上。师尊在回答学员的提问时,几次都是在念完问题后就说,“多看书,多看书”。接下来的那张条子,师尊还在念的时候,我就在下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多看书。当师尊回答“多看书”时,我哧的一下轻声笑了出来。师尊接下来就说了:你以为你明白了,其实你什么也不懂。还有其它的话是连在一起讲的,当时我自己感觉师尊这两句话是冲着我的笑声来的,是在讲我。
那时的我,也的确不知道学法的重要性。既然师尊多次的强调要到户外炼功、要坚持学法,那就照着做呗。我母亲那时已和我弟弟一家去了新西兰,一个人的家务极其简单,因此每天除了上班外,就是炼功、学法和看师尊的讲法录像带,直到1999年中国开始对法轮功的打压,这场打压也打破了我那平平静静的修炼生活。现在回头看,我才明白了师尊说的要多学法的意义。显然,就是那一段时间不抱任何目地的看书学法,给我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每次外出参加活动时,我才会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因为得了法的那面是明白的,觉悟了的本性自然就会知道怎样去做,我是大法一粒子,当大型大法活动需要大法弟子去参与时,那么我就应该去站在我应该站的位置上,这就和人要呼吸一样的自然。从一开始中国要引渡师父回国的传言,我就和同修一道去了华盛顿的中国大使馆反映情况和表达心声。7·20镇压后,就不断的去华盛顿DC、纽约、芝加哥,还有盐湖城、德州的布什农场等等。
参加活动需要时间,我的时间是怎么安排出来的呢?首先,这几年我的休假和单位的带薪病假都用在了参加大法的活动上,更多的是用周末,很多活动都是在星期五下了班走,星期天活动结束了连夜赶回来,星期一准时上班。其次是做好本职工作,在请假离开之前多做些准备工作,让代替我工作的同事少些麻烦、轻松点,同时和部门的领导讲清楚我是干什么去,从而取得他们的理解和支持。
另外就是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举例说,公司有条规定,员工家里人生病或重大事故,或回国探亲等,可以特批比较长的假期,不付工资,但不算缺席,我就利用了两次:SOS步行和去俄罗斯、冰岛。紧急救援步行那次请假,我把为什么要参加步行的原因、中国发生的情况都写在申请表上,当人事部门的人说这种情况没有先例时,我就告诉他,对法轮功的打压是我生命中的重大事故,步行救援的重要性要大于因家庭而请假的理由。管人事的还有点推脱要得到部门领导的首肯。因我决心已下,星期天就一切准备就绪,连头发也剪短了便于步行途中方便。星期一上班就去见了人事主管,他见我的短发就一愣:“你做好走的准备啦?!”我说是的,当然部门领导那里我也把道理讲清楚了,他就签字放行了。星期二我们就开始了20天的SOS步行。从中得到的体悟是,只要讲清了真象,自己意志坚定,符合常人的理,实质上是利用常人的条件,就能办到看似难办的事情。
其实能不能走得出来,关键就在自己的一念。我们有位同修有两个孩子都还小,先生又不修炼,当我与她交流去日内瓦、去欧洲的心得体会时,她就表示也想去日内瓦。很快她先生的腰痛犯了,孩子发高烧。她打电话和我说:李阿姨,要走出去真难啊,这种情况我怎么办?我提醒她这是干扰、是表象,把那个想去的心加强一下试试看。没两天她先生的腰痛好了,还支持她去日内瓦,孩子的烧也退了下来,但是机票已涨到800多美元,晚上她又和我打电话,说花钱太多怎么办。我跟她说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是不是真心想去,下决心要去、一心要去就有办法。她听我这一讲,在电话中冲口就喊了出来:我真的要去,1000块的机票我也要去。就是她这坚定的一念,结果找到了一张500多元的机票,比我们先订票的还便宜,只是比我们早走一天。这种安排其实非常的好,因为早到一天,她就必须和其他国家的学员一起活动,打破了平时修炼的地域框框。后来她跟我说,很多事情只有走出来才知道,这次真的收获不小。
前面说的是如何走出来,再谈谈在走出来过程中的修炼和提高。我想从三年前的SOS步行救援讲起,因为那是我真正的从后天形成的自我中走出来的开始,走全程的共有4个人,一个西方学员、三个中国学员。我的年纪最大,从前因为身体不好,一直缺乏体力锻炼,没有走长路的经验。我走得非常慢,加上我倔犟的个性,因而出现了许多摩擦,真的是执著繁多牵掣大。学员之间互相不熟悉,语言还有障碍,沟通也不好,加之天气炎热,时不时暴雨倾盆,还要赶时间参加新闻发布会,不光是身体苦,心也苦。那时我带有一个随身听,边走边听师尊的讲法。心性多高功多高。随着执著心的一点一点的去掉,身体也就一天一个样。从开始一两天的拄拐杖步行、步步痛彻脚板心,到第三天第四天丢掉拐杖,五、六天慢慢好些,行進速度逐渐跟上。十天之后大不同,身心俱佳步也轻,食不多,睡亦少,连日劳顿有精神。步步接近真善忍,蜕去皮壳一层层。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我的转变加上大家的向内找,整体情况有了大的改观。首先中国学员主动少说中文,争取用简单的英文交谈以消除东西方学员间的隔阂,唯一的西方学员也是新闻发言人和对外联络人,我们称呼他是我们的“队长”,互相熟悉了,执著心去掉了,关系也变溶洽了。
我们从俄亥俄州最南端的辛辛那提出发,步行到最北面的克利夫兰,大约行程360英里,举办的大小新闻发布会共23场,一路行来,我感觉我们就像播种机一样。我们那风尘仆仆的身影,背后飘着的小黄旗、那紧急救援的横幅,都给沿途的居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0天的步行,感人的故事太多。我曾经写有《SOS步行有感》:
朝行日初升,夜走伴星云。大法弟子肩负历史重任,爬坡越岭,穿城过镇,讲真象,送福音。
张张传单是善心,助师正法世间行。发正念,除邪恶。乡村道路少行人,时有汽车过,常闻鸣笛声。
频频挥手喜相逢,世人迷中醒,众生有救,无言谢,唯感师恩深。
修炼前的我除头发不曾痛过之外,满身是病,修大法后我能走下来这20天,这就是最好的证实法。凡是熟悉我过去的人看了我现在的照片后,就是最好的了解真象,因为照片上的我是那样的健康、结实、精力充沛。顺便说一句,我母亲在2000年年底来到美国和我住在一起,老人目睹我的变化也加入了修炼大法的行列。步行20天,我们母女同时过心性关,我是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磨掉了那有棱有角的性格。我母亲一人在家,过的也是难耐的寂寞关。她老人家说,我活到八十多岁,就是在等着得法。母女同沐佛恩,真的好幸福。
关于去日内瓦,和去德国、俄罗斯、冰岛、巴黎等地参加正法活动,很多同修写了很好的心得体会。这里我从个人的角度谈谈我的修炼去执著心。几十年的单身生活形成了有些习惯,如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床,更不能坐卧,睡觉要求非常安静,别人还不能進我的房间。一旦出门在外,这些就是麻烦事了。记得第一次参加法会,与一同修共一张床,当时我一整夜都是静静的躺着,没动弹也没有睡着。随着参加法会的次数增多,也就慢慢的稍微习惯了一点点。上次去德国,为了近距离发正念,我们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来回奔波,有一天因为赶时间没法安排休息的地方,我们几百人都在一间体操房内休息,那里规定晚上12点后進去,早上五点前就要离开。东方人西方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在一起,只能和衣躺在地板上休息那么几个小时。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坐了半天,后来自己设想如果是个游行僧怎么办?于是就把牙一咬、眼一闭,终于躺了下来。后来在俄罗斯,100多人呆在一所小小的艺术学校里,4天不出门近距离密集发正念,除了发正念就是炼功、学法,实在困了就找个地方一躺,吃的是俄罗斯弟子送来的方便面和饼干之类的,平时的生活习惯全打乱了,什么讲究也没有了。后来因为我的名字也在江氏集团提供的黑名单上,被拒绝進入冰岛,于是就在巴黎机场静坐抗议、过夜,这一系列的活动,彻底的改变了我,如今我只要困了,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就可以入睡,这在以前对我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过去每次出国都是跟在其他同修后面跑,依赖同修、自己不操任何心。今年春节上巴黎,同行的两位同修离开后,完全只能靠自己独立行动了。幸好在来的飞机上我学了两遍师父在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师父说,“那么你们没有那样的威德,不走出自己的路来,不知道在你自己独立做事的时候怎么做,这都不行,所以这段时间我是有意的在给大家这样的机会,叫大家锻炼成熟。”感谢师父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单独一个人住在一个地方,可并没有被不懂法语等障碍住,我学会了不依赖他人独立解决问题,并安排了自己在巴黎的正法活动行程,包括随西班牙同修去二战纪念馆,当时有一个律师年会在那里召开,我们去给他们讲真象。
最后谈谈在俄罗斯的情况。在前面提到的艺术学校的最后一晚上,我与华盛顿DC的一位老年同修教俄罗斯同修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学的专心、教的认真,语言不同没有障碍我们的交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笑容,把我们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了,我们唱“法轮大法好”一直到天明。当地俄罗斯的弟子生活的确十分艰苦,但是他们还是节衣缩食,尽最大努力在做着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事情。他们好羡慕北美弟子能经常见到师父。我们邀请他们有机会到美国参加法会,很多弟子泪流满面:“怎么不想去呢,没钱啊。那点点钱要印资料呀!”我们都能触摸到他们那颗赤诚的心。
在俄国最后一天,我们12位外国同修和当地的4名学员因为发真象报纸,被警察给截住了,要我们把报纸放下方可走人。俄国同修当然不答应,结果我们全体被带到了警察局。警察离开后,我们经短暂交流,很快统一了认识,既然来了就在这里证实法、清除一切邪恶势力。大家席地而坐发正念,顿时能量场非常强,屋子里面静静的,警察都被我们的安静、沉稳和祥和给镇住了,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来到这里不吵不闹,年岁也不小了,而且语言还不通,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就这么纹丝不动的坐着。一个警察進来说,象征性的交一点罚金就让你们走,折回美金每人才几十美分。大家一致表示,一分钱也不交。法轮功在俄罗斯是合法团体,我们不违法!罚款不同意,怎么个犯法呢?后来叫我们上法庭,结果在法庭上每位同修都讲法轮大法好,而且下次有机会再来的话,我们还来讲法轮大法好。特别是第一位发言的大姐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她说:法轮大法就是好,教人向善,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我在大法中受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走到哪里就把法轮大法的美好讲到哪,不信你看看,这报纸上都写着呢!说着她就把报纸放到了法官、警官、翻译和书记员的面前。最后法官说:这事特殊处理,你们没事,报纸也带走。当时有同修要抱着大捆的报纸在法庭上照相,法官也同意了。安排得真是巧妙,我们这一班名不见经传的老年弟子居然把真象讲到了俄罗斯的警察局和法庭来了。离开前,我们赠送了许多洪法的书签给警察们,他们都十分高兴的接受了,大法的威力伟大!
每一次走出来,我都能看到其他同修比我修得好的地方,从而找到自己的不足。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走出来也只是做打横幅、发正念、炼功、发传单这些事情。现在的时间每一秒都十分宝贵,正法中的每件小事看似平常,在另外空间都是轰轰烈烈的,每一次机会也不会再有。感谢师父把我从地狱捞起来、逐步洗净;感谢师父选择了我、带领着我在正法修炼的路上走到今天,用尽天上人间的语言道不尽“佛恩浩荡“。
我发言中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2004年美中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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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10月,我与几个同修从北京去了秦皇岛,目地是去交流,鼓励更多的同修走出来护法。
当我们出火车站的时候,因一位同修的身份证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被扣下了,当时我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我提出来大家应该马上走,不能等,因为万一这位同修被抓了,影响到此行的目地怎么办?当时有一位同修对秦皇岛比较熟,她让我们先走远一点,她只身回到车站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很坚定的对大家说,我们大家一起来的,应该一起走,如果那位同修真被抓了,她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听了她一翻话,我突然觉得此行的目地不是为了鼓励更多的同修走出来吗?如果连身边损失一个同修都不觉得什么的话,那么自已还配得上被称为大法弟子吗?还配得上是这部伟大的法所造就的生命吗?
我们大家通过交流都认识到这点,于是,我们都发出了一个共同的念头,那位同修没事,他会出来的。没多久,那位同修真的出来了,原来是电脑在检测他的身份证时突然停了,当时他的心也紧了一下,但马上意识到自已是师父的弟子,只有师父说了算。因电脑一直处于停顿状态,所以后来警察就让他走了。因此而耽误了一些时间。
通过这件事,大家都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那时师父还没有讲这些法理,但在证实大法的过程中,只要把自已与这部伟大的法连在一起,都能悟到。
我们找了地方住下,并与当地的同修联系上了,大家约好在一家小饭馆见面。
同修包了一间小厅,到了约定的时间,大家都来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交流,把自已知道的许多感人的护法事迹都讲了出来,与大家一起切磋,从法上去认识。当时那个场非常神圣与详和。因为在场的所有同修都把自已当成了大法中的一员,一心一念全都在如何护法上。
通过交流我才知道,其实秦皇岛许多同修自从7.20发生后就在自觉的通过各种形式护法,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对大法的坚定与坚信,深深地感动了我。他们中,有的还没有走到北京就被抓,被关,被打;有的被视为重点人物進行监控;有的以开除工作進行威胁;等等。种种的迫害手段,都没能动摇他们对大法的坚定。
当我们交流進行了一半时,一位来晚的同修進来后告诉我们,饭馆外面全都是便衣警察,离饭馆不远处还停着一些警车,那阵势象要抓人。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瞬间: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一个同修为此动一思一念,仿佛大家的思想都凝聚在一起:我们是师父的弟子,只有师父说了算。大家的眼神,大家的语气仍是那样平和、理智而坚定,我们所有的心思全都在如何走好以后的路,如何更好的卫护大法上。那种整体的升华境界,既使投進一座山,也不会有涟渏。
我感到大家的心紧紧的连在一起,被大法所包围着,加持着。我真的感受到做为大法中的一个粒子的幸福,大家没有彼此,只有这部伟大的法。在那一瞬间,我突然看到在场的每一个同修的头上都闪烁着七彩的光环,那样神圣,那样美丽,那样光芒四射。
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着,在那一瞬间,我深刻的体会到生命被大法所造就的伟大与光荣。
大家交流完后,我们走出了饭店,那群便衣警察看着我们,一切仿佛都停顿了,我们的能量场制约了一切,就在他们的目光注视中,我们全部安全离开了。同修们没有忘记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善良而慈悲的印象。
每当我回想起那一瞬间,我都会为这部大法的伟大而感动的落泪;为大法所造就的大法弟子的伟大而感动的落泪。
四年过去了。同修们在这四年的血雨腥风中走过了多少黑暗与艰辛,谱写了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正法诗篇,甚至有许多是鲜为人知的,都将在这苍宇中永远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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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76年右腿突然疼痛,痛得膝关节都肿了,到医院检查,大夫说是风湿性关节炎。病痛得生活不能自理,天天打针吃药,一直吃了三年,总算能下地活动了。1994年,我左腿又痛,不红不青也不肿,就是痛,痛得伸不开脚,且疼痛难忍,坐不下,站不住,睡不安,说不出什么滋味,吃药打针也不见效,整天以泪洗面。好不容易捱到2003年,农历七月十七日下午,我两个孙女来到我家,大孙女10岁,小孙女5岁,俩孙女都跟她妈学法轮大法。大孙女对俺说:“奶奶,你快学大法吧,5天病就好了。”小孙女说:“姐姐你胡说。”姐姐问:“妹妹,你说奶奶几天就好了?”妹妹说:“6天,师父说6天就好了。”我一听两个孙女说,心里一动,就对她们两个说:“你们回家拿《转法轮》给我看。”就这样我也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
孙女拿来《转法轮》,我才看了第一讲的一、二节,师父就开始管我了,给我净化身体。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时说不出是怎么的痛法,我就坚持天天读大法。坐不起来,我就躺着读,读了三天,我就能坐着读,读了一页就读下页,读完这页还想读那页。第三天,师父又给我净化一次身体。五天我就把《转法轮》全读完了。
孙女教我五套炼功的动作,我虽然站不住,但我还是坚持下来。当我疼痛难忍时,我就想师父在《转法轮》中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师父还说:“在最低层次上修炼的时候,有一个过程,就是把你的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东西,身体周围存在的业力场和造成身体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话,带着这样一个浑浊的身体,黑糊糊的身体和一个肮脏的思想,怎么能达到往高层次上修炼呢?”想到这里,不管腿怎么难受,我还是坚持学炼下去。我孙女叫我休息一会儿,我也不肯休息,我要学法轮佛法,我要修炼,我不怕累。我五天就能读一遍《转法轮》,并按大法要求不断提高心性。
有一天街上来了一个卖鸡蛋的妇女,两元五角一斤,我买了两斤,给她20元钱,她本应该给我15元,可她却把一张崭新的50元当做10元,和一张5元一起给了我。我当时不知道,看也没看接过来装在口袋里,提着鸡蛋回家了,回家后无意中发现钱多了。我想,我是个炼功人,不义之财不能得,卖鸡蛋挣钱不容易,应该还给人家。我让儿媳妇赶紧到集上把钱给了那妇女,那人直说可遇到好人了。
过了几天,我和孙女去赶集。在前面骑车子的一个人被风从口袋里刮出10元钱,孙女说:“奶奶,咱拾不拾?”我说:“拾到还给人家。”孙女便捡起钱给了骑车人,那人很受感动。
师父在讲法中反复要求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做人,要与人为善,有问题找自己的原因,真正做一个好人。我要把师父的要求牢记在心,处处事事严格要求自己。现在我的身体健健康康的,腿也不痛了,一身轻松,家人也不用为我担心了。我要用切身体会告诉所有的人:法轮大法太好了!我希望有缘之士都能尽快入道得法,早日走上返本归真之路。
1994 年12月份,我们辰溪有缘之士突破种种干扰,参加了师尊在广州举办的法轮功第五期学习班,这是师尊在中国大陆也是全世界所举办的最后一期传功讲法面授班。我克服了许多阻力,也有幸参加了这期讲法传功的学习班,有幸见到了师父的本人,得到了万年不遇的宇宙真理大道、洪劫难逢的无边佛法——法轮大法。
学习班举办的时间是12月21日——28日。地点就在广州越秀公园旁边的体育馆,每天李老师讲两小时课。李老师是应邀前来广州办班,主办单位是广州市气功协会,8天时间共收80元人民币。有许多学员是从外地来的,都是在亲朋好友的介绍下赶来的,还有很多是老学员。我们辰溪学员在广州中医学院里租了一间空的学生宿舍住宿,在中医学院的食堂里和学生一同买便宜的饭菜吃。在这里,我们碰到也来租房住的贵州学员和黑龙江齐齐哈尔学员。
越秀公园体育馆(2003年5月拆除建地铁了)只能容下4900多人,而来学法轮功的学员达5000好几百,所以有几百人因为没位子進不了班,这些学员不闹不燥,而是集体在体育馆前的空地打坐表示对学师父的大法的诚意,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师尊得知这一情况后,就和气功协会等主办单位工作人员商量怎么样让这些有缘之士也能听到师尊讲法。后来主办单位决定在附近找出一间空房拉个闭路电视,现场直播,让场外学员也能看到师父,听到讲法。广州的老学员此时也表现出大法真修弟子先他后我的高尚风格,主动将自己在体育馆内预定的座位让给了進不来的新学员,他们自己去看师父讲法直播电视。师父在讲法讲“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时特别讲了一句“外面的学员一个也落不下”,真实的让人感受到了师父的大慈大悲。
我和小和尚释德法一起坐在最后一排,我们背后的馆壁上正挂着“广州法轮功第五期学习班”中的“法轮功”几个字,全场人山人海,座无虚席。男女老幼,大家都怀着诚信的心聚到大法修炼中来了,整个讲法场笼罩在一种巨大的慈悲祥和的能量场中,许多人无名的流下了泪水。
师父穿一身普通的黑色西服,皮鞋干干净净,衣着简朴而得体。师父神态祥和,平易近人。在洪大慈悲中又有一种神圣的威严。在体育馆的篮球场中央,摆了一张普通的长桌子,一张椅子,在椅子后面挂了一块长方形的金黄色的布。这就是师父的讲法法坛,简朴而庄严,四周云集着虔诚的听法众生。
开始师父第一次和大家见面的时候,一進场就用洪亮的声音说“大家好!”说话间,只见师尊挥举着双臂很快的转了一圈向所有学员问好致意。我看到在师父转身挥手致意的时候,许许多多的好东西飞向我们。
师尊讲法时,没用任何书稿,只有一张折得发皱的纸,上面大概写着讲法的题目。师父的话深入浅出,简明扼要,通俗易懂,谦和幽默,对古今中外的各种事情、众生百相的本质讲得入木三分,法理直指人心。大家时常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在轻松祥和的气氛中,许多真正学法的病人身体同时也得到了调理,恢复了健康。
李老师也指出,大法是给人修炼不是给常人治病的,只能给真正修炼的人净化身体。有的绝症危重病人现在也瞒着工作人员進了学习班来治病而不是来学法,师父指出,这些人他都清楚,这些人要是不舒服了赶快去医院。你看他现在这么痛苦,翻开他的历史看看,他以前把别人治得更苦。中国独裁江氏政府的媒体不顾事实,到处造谣说大法不让人治病,还造谣说师父的讲法书是请人写的。师父讲的法历历在耳,后来就是《转法轮》。真是象《古怪歌》里所唱的“纸糊的谎言一戳就破”。后来有学员提问师父的前世是谁时,我就想:师父是释迦牟尼佛转世吧……就听到师父回答说:“我就是李洪志,我可不是释迦牟尼佛。”后来师父看了我一眼,我感到一股暖流热遍全身,如同被太阳光照了很长时间的那种炙热的感觉,心中一阵欣喜,我知道师父用功给我加持了。
我的前面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中年人,右边是母女俩,一个五、六十多岁的大娘和她二十多岁的女儿,来自吉首。我们聊了几句,我知道了他们因炼功受益了而来。每次教炼功动作都是由师尊讲解动作要领,同修作示范。有的学员捡到金项链、手表、钱都交给了师父,师父在休息的时候立即当众告诉大家叫失主前去认领。在讲法传功班结束时,还有几个学员,跑到师父面前请师父留言签名,师父耐心的一一给他(她)们签名留言。
在广州聆听师尊讲法的日子里还有两件事情,我记忆特别深刻。
一件事情是这样的:一位学员买了一个照相机,一天听课从大门進会场时正好师父也進来,他急忙举起相机对着师父拍照。师父看到他要照自己,就慈祥的看着他。但旁边的广州气功协会或体育馆的工作人员不干了,大叫一声:“不准照大师!”一边说一边冲上去猛推他一把。那位学员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怒火中烧,就准备和推他的人干一仗。这时师尊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守住心性。”他顿时不再想报复推他的人。后来他对我说:“要不是李大师叫我守住心性,我早就跟他干上了。”
我以前学过其它多种气功,知道许多“气功大师”一出门就是小车加保镖,盛气凌人,一办班就是几百几百元人民币地收。我曾经买过一本很薄的气功书只有《转法轮》厚度的1/6,也讲不出什么,却花了38元。而这么大的法──《转法轮》却只要12元。李老师根本就不是为钱为名,他慈悲救度众生的事实是任何小丑也抹杀不了的。师尊教我们的是“真善忍”,做好人。
第二件事,是在广州中医学院租房住的听法8天中的一天。好象是第6或第7天晚饭后,我正在租住的学生楼的阳台上观赏广州夜景,突然看见一个巨大的白色圆圈物在广州上空飞旋,来回转动,周围的云成彩色,很壮丽。很多法轮功学员和中医院的学生都闻讯前来观看,有的用相机去照。开了天目的同修看到那旋转的就是法轮的形象,目击此异象的大法学员们纷纷合十向师父敬拜。在传授班提问题时,有学员说看到广州上空有法轮,师父说:“看到了就看到了。”师父告诉大家整个广州都被这能量场罩住了,全广州城人都受益。
和我同去学大法的学员中,有个老干部姓张,来广州去医院检查时心脏病、高血压都还在,经过8天认真听法学功后,再去医院检查,完全恢复了健康,他妻子欧阳阿姨说:听完法后,整个世界观都发生了变化,更善良美好了。我知道自己找到了真正的修炼大法,从那时起,我就决心这一生都要坚定修炼下去,直至圆满。
1994年12月,我们终于突破各种阻拦坐了整整三天两夜的车来到广州,参加师父在国内的最后一期讲法班。当我们走出车站去往住地的途中,同修小孙突然对大家说:“我的小腹部位呼呼的转起来了!”还没進班在路上师父就给她下上了法轮,师父说过:“来了就是缘份。”
大约是12月20日吧,我终于见到了盼望已久的师父。师父是那样的高大、慈祥、亲切……我象迷失很久的孩子终于回到了家见到了父母一样的感到踏实、安全。我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我终于见到了真正的师父了!”我不知道来听法的到底有多少,整个广州体育馆挤得满满的,门口过道都坐满了人,师父告诉我们,广州的学员和参加过班的老学员把主会场让给外地的和新学员,他们在分会场看录相直播。第一天上课不久,工作人员告诉师父外面有很多人炼功,他们都听说师父在广州讲法,没办法弄到票直接从几千公里以外坐飞机赶来的,他们有的经济很困难,住不起旅馆,吃着方便面。师父听后马上让他们進来,席地坐在讲台前面,他们深深的向师父合十,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师父讲课的前三、四天,会场上经常出现怪声,我身后有个人经常发出一种怪怪的咳嗽声,好象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的难受。我们抬头看到屋顶上一片浑浊之气,就像被灰尘和浓烟笼罩着一样,我注意到师父讲法时经常从身上往下掸东西。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就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他弄来不好的东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传我的法。”第四天,师父告诉大家给学员清理身体,让大家站起来随着师父的口令,想想自己或亲人的病,在师父的指挥下跺脚,跺右脚。当时随着师父抬起的手往下压,我清楚的感到一股阴森森、凉嗖嗖的东西从上往下,随着脚的用力一跺被清出了体外,从此我彻底告别了体弱多病的历史,走上了一条健康的修炼之路。师父为我们消除完之后,身后再也听不到那怪怪的咳嗽声,我们再抬头看屋顶,真是天清体透,就像刚刚被清洗过一样,清新,透彻,舒畅。当时我们坐在体育场师父背面位置上,师父经常回过头来看我们,并告诉我们“我身后的学员也是一样,我经常回过头来看你们,一个也拉不下。”当师父告诉要给大家清理身体开始有反应时,回到住处每个人程度不同的出现了发冷、发烧、出疙瘩、拉肚子等各种症状,有的浑身疼,头疼的都起不来床,吃不了饭,可是第二天照样起来去听课。也就是二、三天,大家都感觉到无病一身轻,走路象有人推你一样。
不记得是第几天的晚上,整个楼里一片欢呼。广州的天空特别是学员住的地方,天上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旋转的法轮,非常壮观,很多学员和住宿的旅客都看到了,并且都是用肉眼看到的,很多带相机的学员都拍下了这一珍贵的场面,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我们住的是一个铁路招待所,离体育馆不是很近。刚下火车接站的售票员就给我们介绍了广州有三多,车多,人多,红灯多,让我们做好等红灯和塞车的思想准备,然而在我们从住处去体育馆听法的八天里,所要经过的灯口总是一路绿灯,畅通无阻,我们知道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在我们听法的几天里,广州新闻报道说最近几天广州天气晴朗,社会治安明显好转,我们知道这是师父的佛光普照,给广州人民带来的安宁祥和。为了给大家节省开支,本来十天的课八天师父就提前讲完了。
每当回忆起这段和师父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我就想起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得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师父的讲法让我懂得了生命的真正意义 ——返本归真,找到了生生世世期盼和等待的高德大法——真善忍,从此我跟随师父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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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星体示意图:类星体照亮其所在星系。
类星体最先是在20世纪60年代发现的,其名称是准恒星无线电放射源(quasi-stellar radio source)的简称。虽然后来发现许多类星体发出的无线电波很微弱,此名字还一直保持着。除发射无线电波和可见光外,类星体还发射紫外线、红外线、X射线和伽马射线。在所有波长段,类星体极其明亮,可以比太阳亮一万亿倍。
参考资料
http://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04/05/04052606561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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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有一户姓丁的人家,家里没有井,每天要有一个专人负责出外打水。后来,他家凿了一口井,用不着再派人出去打水了,告诉别人说: “我家开了一口井,得了一个人。”有人听到这消息,立即把它传出去了,说:“丁家开井,挖出了一个人。”很快,全国各地都在谈论着这件事。终于传到了宋国国君的耳朵里。国君派人到丁家去查问。丁氏说:“我是说省出一个打水的人,家里多了一个劳力,不是说在井中挖出了一个人呀!”
“穿井得人” 比喻话传来传去而失真。
(出自《吕氏春秋·慎行论·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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