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5月4日 星期二

  • 〖天象人间〗继广东之后 重庆蟾蜍结队大转移

  • 瘟疫与人类:唐末军阀混战中的疫疾

  • 电视及印刷广告:“未来科学与文化”国际研讨会(?)

  • 短篇小说:左邻右舍

  • 小型歌舞剧:春天来了

  • 对法轮功学员精神迫害的调查报告

  • 世界各地法轮功学员汇聚香港法会(?)

  • 生命复活的喜悦

  • 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体现

  • 充分利用揭露迫害的歌曲讲真象(三言两语)

  • 〖成语故事〗劳民伤财


  • 〖天象人间〗继广东之后 重庆蟾蜍结队大转移

    周同 编辑

    继广东江门市新会区霁岭村 4月中旬发生的数十万蟾蜍与人类争夺地盘的怪事不久,四川重庆南岸区鸡冠石镇也发生了类似的异象。

    据中国新闻网络报道,4月24日以来的每天早上和晚上,在南岸区鸡冠石镇一处堰塘边,体长3厘米的黑色小蟾蜍(俗称癞蛤蟆)成群结队的从低处往高处蹦跳,在最密集的地方,一脚下去都会踩死数十只。
      
    报道说,癞蛤蟆“集体出动”的地点在鸡冠石镇石龙村大屋基生产队辖区内的庙湾堰塘边。4月26日,在绵延100余米的公路上出现了众多不断跳动的小黑点,仔细一看,竟然全都是身长约3厘米、只比瓜子壳稍大一点的小癞蛤蟆。由于不断有车通过,很多癞蛤蟆被车轮压扁,太阳一晒就变成了小黑点。只剩下淡淡的尸体印迹。

    路基下的田头和树叶上,更多刚刚孵化出来的小癞蛤蟆在不停的跳动,随便拨开伏地的草丛,都可看见一堆堆的癞蛤蟆,有的地方,这些癞蛤蟆层层叠叠的挤在一起。

    村民们称,这种癞蛤蟆聚集的情况在附近千余平方米的地方都可看到,按每平方米平均200只计算(在最密集的地方有近千只),其总量至少有二十万只。这些癞蛤蟆是两天前出现的,一位村民说,“当时院坝里头都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压压的一片,数也数不清。”旁边有村民称:“现在太阳出来了温度高,都躲到阴凉坝去了”。

    据了解,村民们最早是在距离公路约70米远的一处低洼堰塘边发现大量癞蛤蟆的。它们成群结队的往高处蹦跳,接近中午的时候又全部钻进草丛,第二天再接着蹦,家就住在堰塘边的村民称,“直到昨天,才终于跳上了公路,但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集体蹦往高处”。

    癞蛤蟆高峰时的密集程度有多高?有村民讲了个细节,当时空地、墙边、沟渠、沙堆、杂草堆等地方似乎都被铺上了一层黑黑的“膜”,行人根本没法走路,一脚下去“噼噼啪啪”至少踩死数十只。有些村民认为这种现象实在“反常”。

    专家说,这种癞蛤蟆可能是蟾蜍的一种。蟾蜍喜阴湿,平时白天多栖于泥穴或石头下、草内,夜晚出来捕食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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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瘟疫与人类:唐末军阀混战中的疫疾

    林兰 编辑

    瘟疫和其它天灾,旱、水、虫、风、地震等一样往往对人类和人类的历史起着关键的作用,在人间的社会、秩序、社会变动与重大事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纵观历史,是人主宰着人类的命运,还是苍天主宰着人类的命运?这里我们选登一些历史上的瘟疫事件。

    ◇◇◇ ◇◇◇ ◇◇◇

    唐朝末年,各地军阀已不再听命于朝廷的调遣,各自为政,在这段混乱时期,疫病在兵家的胜败中又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这里我们简要谈二件军阀混战中的疾疫流行事件。

    唐末,淮南地区成了孙儒和杨行密互相争夺的战区。昭宗景福二年(892年),战争主要集中在淮南地区的滁州、和州一带,五月,杨行密屡败孙儒军队。部将张训屯兵湖州安吉,切断了孙儒军队的粮道,孙儒军队窘迫不堪。这时,天气十分炎热,被杨行密淮南军包围中的孙儒军队不但粮食吃完,而且还爆发了疟疾。疟疾来势汹涌,孙儒大军纷纷倒下,士气低落。无奈之下,孙儒命部将刘建锋、马殷率兵在各县掠夺粮食,但收获不大。

    至六月,孙儒军中的疟疾继续流行,死亡士兵与日俱增,“军中疫死者十三四”。孙儒自己也得了疟疾,躺倒在病床上。已无法指挥作战。

    六月戊寅日,杨行密得到了孙儒已染疫病的消息,速速调遣军队向孙儒军营展开围攻。这天,阴雨连绵,天空昏黑,孙懦军队不料淮南兵突然从天而降,孙儒军大败。杨行密部将安仁义一连攻克了五十余个兵营。孙儒手下兵士见势不妙,把躺在床上的孙儒绑了起来,向杨行密缴械投降。杨行密乘势从宣城长驱广陵,将孙儒势力彻底的消灭个干净。一场大疫,加快了孙儒战败的速度。

    同一时期,在混乱中夺得武宁军留后位子的是彭城人时溥,不久,时溥与宣武节度使朱温结怨。光启三年(887年),朱温以李璠为淮南留后,率兵千人前往淮南。兵过泗州,时溥出兵袭击,自此徐、汴两镇进入了长达六七年的混战,“汴军四集,徐泗三郡,民无耕稼,频岁水灾,人丧十六七。”至昭宗景福年间,时溥兵力渐渐不济,被迫向朱温求和,愿意改换他官。于是,为朱温控制下的朝廷任命尚书刘崇望代时溥,以时溥为太子太师。时溥接受了新官,但又不敢走出徐州一步,害怕被杀,弄得刘崇望進不了徐州。景福二年年初,汴将庞师古率兵攻打徐州。包围中的徐州断粮已有多时,守城者一个个面黄饥瘦。疫病四处传播,时溥的士兵在疫病中一个个摇摇晃晃,已无一点点战斗力。四月,汴军攻入徐州,时溥与其妻登楼自焚。

    唐末军阀混战,疫疾流行,大量士兵、平民死于战火和疾病之中,历史又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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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小说:左邻右舍

    章冬

    (一)

    M小城古香古色,颇有历史。

    城南,一条小河蜿蜒而过。河畔翠柳成行,阡陌交通,河面天光云影,飞燕急掠。浪花拍打的岸边,缓缓的坡度、细细的沙,萋萋的草,黄黄的花,还有,那沉睡百年的石磨,似乎诉说岁月的沧桑;半埋半露的石磙,似乎追忆风光的年华 …… ,那石猴,那石猪,那石羊,还有那,留着“民国初年”模糊字样的石碑,和雕龙刻凤的石桌 ……,它们的摆放那么的随意,它们的位置那么的井然,它们的姿态那么的自然,它们的距离那么的合理,它们的存在那么的必然。它们目睹了世态的炎凉,它们记录了人世的辛酸,它们唤起了无数的追忆。多少年来,这里都是,老人们谈古论今的沙龙,青年男女幽会的首选地,天真儿童尽情欢乐的天堂。

    三十年前的M城,布局井然,高大、宽阔的青砖瓦房随处可见。可是随着历史的“发展”,一座座遮挡蓝天,朝向东扭西斜的、白白的刺眼的住宅楼,胡乱的拔地而起。窄窄的、尘土飞扬的水泥路面四通八达,很快小城古韵荡然无存。人们的话题中,没有了“从前”、“在早”的字眼,人们的生活失去了往日的幽闲和恬静,人们的目光失去了信任,人们的面庞失去了平和,取而代之的是:彼此怀疑的目光,个个匆忙的身影,人人焦虑的面容,时刻盘算的大脑,句句带钱的谈吐。

    那宁静的小河边啊,被“三驴子”给承包了三十年,成了“迪斯乐园”的一隅,从此,那些百余年的石迹,从早到晚的整天的泡在了“的士高”的魔鬼音乐里,不得片刻安宁。过去的孩子们,可以在上面随意躺卧、自由骑上爬下的可爱的石头,现在都成了收费摄影的摇钱树。如今的孩子们,牵着大人的手,望着那些可爱的石头,露出馋馋的眼神。

    (二)

    邻河边附近有条胡同,叫磨房胡同,是一条小小的死胡同,胡同口有两棵参天的百年古榆,是省级保护树,树下残破的青砖围墙内,残垣碎瓦中,有一个青砖的小小破庙,周围齐腰高的杂草茂盛着,断墙缝里努力的挤出小榆树,无人修剪的疯长着。也许由于老树的缘故,可能由于破庙的晦气,这里没有被开发地皮的款爷们相中,所以磨房胡同还是显得非常的“落后和贫穷”,同时也是现代喧闹社会的一个宁静的绿洲,虽然偶尔也能袅袅的飘来“的士高”的狂噪,但是那并没有破坏这里特有的“原始”气氛。青砖平房,红砖烟筒,榆树围墙,木板栅栏,碎石小路,恬静的菜园,悠悠的蝴蝶,门口的黄狗,悠闲的鹅,咯咯的鸭。只是高高的直立着,蜘蛛网一样的几个圆圆的电视天线,标志着这里并没有被时代抛弃。

    墙外的树下,一个石磨平卧着,两个石磙横躺着,岁月沧桑,一任风吹雨淋着。石磨周围的大树荫下,常常集聚闲散的老者。有退休的老局长,有歇网的老渔翁,有挂锄的老农民,有赋闲的老工人,有当年的老艺人,有国高的老学究,还有当年闻名的老货郎,有老头,还有老太太。他们的话题,上到民族兴衰,唐僧周瑜;下到母猪公鸡,柴米油盐,无所不包,无所不及。兴起时,楚河汉界的厮杀一场,然后大家说着、笑着、争论着,扬长而去。自从河边被“迪斯乐园”包下了,许多老人就往这里聚。

    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可能还是这个胡同周围的张老三、李老四。

    (三)

    不用远说,就建国以来,磨房胡同出了三个名人,他们是:三驴子,四斜楞和二犟眼子。他们是五六十年代的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如今他们的境遇大相径庭。

    这不,这两天石磨旁大家在议论四斜楞。

    “听说他又被抓起来了?这回因为啥呀?”

    “喝多了,帮朋友打抱不平,动刀了。”这个说。

    “伤着了吗?”

    “你看他那样吧,平时走路都里倒歪斜的,喝点酒更脚底下没根儿了,还能捅着人?”

    “不还得在里面呆几个月啊?”

    “正经得呆几个月哪。老婆说这回不管了,结婚这么多年,光托人送礼的钱就能买套楼了。”

    “咳,从小就不省心哪,他妈临死惦记的就是他。”

    “去年那次因为啥了?”

    “花50元钱嫖小姐。”

    “咳,听着都让人臊的慌。孩子都那么大了,没正经的,还干那事。家里那么穷,也不知犯愁。”

    “臊的慌?这社会象咱们那年代哪?性自由啦!”

    “唉,完啦,这社会完啦。”

    “从小就是个小流氓。这一辈子没改,老婆也跟着遭罪。真是作孽呀”。

    “蹲监狱象住姥姥家一样,初一不去,十五早早的。”

    四斜楞就是四斜楞,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匹夫之勇。心软的人提到他,还带丝怜悯。多数人提到他,都是几分鄙视,甚至无名的愤恨。不过还有几分怕意。怕一旦他出来后知道了,产生报复心理。所以,大家议论的声音比较低,一起议论时的人数往往不超过三个。

    (四)

    这个三驴子嘛,好生了得。钱多,车多,房子多,老婆多,孩子多,官司也多。一来他是本城最大的暴发户,自然新闻多,二来他在磨房胡同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不会有人给传递信息。不像四斜楞,家还住在磨房胡同。

    所以大家议论最多的是三驴子。

    “听说三驴子的二老婆又生了个丫头,是真的吗?”

    “咋不是哪,是真的。三驴子特意在泰国旅游时,买项链送给二奶,犒赏她生孩子有功。”这个老太太的侄子是给三驴子开车的,所以消息灵通。

    “孩子生下来就请好了奶妈子,说是这样女的能保持身条。”

    “啧啧,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鬼推磨?何止鬼推磨。你记得不?前年三驴子的大儿子贪上人命官司,人家三十万摆平了,他大儿子不是还照样经营大酒店嘛。”

    “那没辙,人家省里有人。没听说嘛,三驴子和县长称兄道弟的,整天和公安局长打麻将。你能比得起吗?”

    “听说这回三驴子把那个早市、夜市都承包了?大街自由市场,自发市场,怎么能让个人承包哪?这不是胡来嘛。”

    “包了,都快一个星期了,你才听说啊。早市上抢农民的秤,最后秤杆子给撅了,就因为四块钱的税。告都没处告。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的。”

    “那缴税向国家缴,也不能缴给个人哪。”

    “国家税务局收不上来,就把这个露天市场包给个人了。他就雇了一帮打手,谁还敢赖税呀?”

    这些街坊老太太、老头的谈吐自然没什么“品位”,虽然也说的都是真人实事,但免不了家常理短的。除了羡慕、抱怨之外,自然含有几分妒嫉。

    (五)

    王局长要是和郑老师,董主任碰在一起的时候,听听人家那谈吐,那真是,那才叫‘品位’。

    “嘿,今天老白毛到的早啊。”带着公鸭嗓的郑老师老远就开腔了。郑老师是当年国高高才生,退休前是本县重点中学的教导主任,中文很好,教过历史。

    这些老人都本乡本土的相处几十年,年轻时就彼此说笑逗乐,如今退休就更不称呼大名了,都以外号称道。

    白头老人是前文化局王局长,文革前毕业的大学生,脑子里有东西,曾经是老县长的智囊人物,过去县里出名的笔杆子,今天他先到的。

    “瘦猴怎么今天没带孙子来呀?”

    “礼拜天,他爹妈领他河边游泳去了。”瘦瘦的郑老师答道。

    “董胖子咋还没来呀?”王局长问。

    “今天老擓(kuai)起来的晚,可能刚吃完饭吧,来时我给他挂电话了。”郑老师一边放好马扎坐下,一边说。

    “咳。说曹操曹操到,来了。”王局长指着远处。

    花白头发的一个胖老头骑着自行车晃悠悠的在移近。

    “老擓偷懒了?收拾她。”王局长还是老远的就开口了。

    胖老头也不搭话,直到把自行车放好,才说。

    “昨晚老伴老寒腿又犯了,半宿没睡觉,今天起来晚了。”胖老头董主任喘着粗气,从车子上取下马扎边回答。然后接着问。

    “老王,孩子怎么样?研究生考上没?”

    “咳,别提了。出奇迹了。”

    “怎么了?”

    “你们说怎么着,我前天去见孩子的导师,听说是咱们M城的老乡嘛,我就想去看看。你说是谁呀?猜都猜不着。”

    “是谁?”

    “就是这个胡同当年考出去的那个二犟眼子。张克领!”

    “噢?他现在在那儿?”

    “省社科院,马列室,搞政策研究哪。已经是研究员了,有资格带研究生了。”

    “可一下碰到知音了,没好好唠唠?”郑老师问。

    “咋没唠哇,唠了一下午。”

    “xx党还有救吗?他有方子吗?”坐在墙根的董主任问。

    “他们也犯糊涂。看到当前的社会腐败,他们也说,马列的经是好经,都是和尚把它念歪了。”

    “你还犟,这个经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我还是那句话,当年世界格局就象对比试验一样,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怎么样?这红花怎么都变成兰花了哪?剩下这两朵也带死不活的,变得红不红绿不绿的,成了四不象了。”

    董主任用肯定的口气说。他目睹过三反五反、大跃进,搞过社教、四清运动,搞过水利。改革开放后任开发区主任,也是文革前老大学生,人很直爽。

    半天没吭声的郑老师一旁接过话。

    “是很失望、很难受啊,老王。这个信仰了一辈子的东西,原来是个坑国害民的玩意,能好受吗?”郑老师半开玩笑的口吻。

    三个老头这个话题不知争论几年了,董主任、郑老师是一伙。王局长独撑大旗迎战。仗着他理论水平有一套,往往他们说不过他。但是,毕竟是少数派,势单力薄。

    “那你们说,马克思的辩证法多精辟呀,那唯物论不实际吗?科学社会主义没搞好,那不是后来的人没有把经念好吗?”王局长又是似乎委屈的激动的说。

    “我就犟不过你。你说,一个念不好,两个念不好,那半个世界的人还都念不好吗?”郑老师不紧不慢的说着,顺帆布挎包里掏出一个大玻璃瓶,里面浓浓的茶水,打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拉一拉汗衫的领子。

    “不管怎么说,教人斗争就不是好东西。你看看,现在的中国人,哪个还忠,哪个还孝。整个礼仪之邦都毁了,现在的孩子,还有养老的吗?”郑老师放下茶杯,补充道。

    “时代发展了嘛,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特点。”王局长转过脸说。

    “现在大家生活和三十年前能比吗?那时吃顿大米饭不得过年过节呀?”他还是理直气壮的接着说。

    “你不能这么说。战后的日本是废墟一样,资源还贫乏,人家现在怎么样?比你大陆强百套!”董主任一旁说。

    “你呀,我说重点,你这是叛国。”显然王局长声音提高了。

    “你呀。”

    胖老头笑着低下头,停顿一下抬头接着笑着说。

    “你可放下那一套吧。那四清、社教我亲自参加过,三反五反我也见识过。那批判你,整着你,还得逼着你认错。你想辩解?半句都不行,打死你!说抄你家象玩儿一样。你得承认整的有理,自己该整。得哭着写检讨,不哭着写都不算过关。说你卖国就是卖国,说你反革命就是反革命。那就是没人权,不止是没有人权,就是没有人性。孩子批判老子必须发自内心,必须义愤填膺。老婆和你离婚划清界线,说是革命行动,是听党召唤,是走光明大道。那真是妻离子散。离婚后怎么着,不到半年,老婆寻思过味了,哭得死去活来,再找到老公,老公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孤儿寡母就剩哭了。今天刚刚唱完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河深海深不如阶级友爱深,明天党就把你关進牛棚,阶级同志就开始对你批、斗、打。搞得你都不知谁亲了,整个人的思想都崩溃了、混乱了。那时候,不是今天左了,就是明天右了,整的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就中庸吧,中庸也不行,那是四旧,那就中立吧,中立也不行,那是老好人。那时的运动啊,一波接一波,每个人都得跟着运动去运动,说不定那天,就把自己运动进去了。人哪,个个提心吊胆的。”

    胖老头说完,也拿出自带的玻璃瓶子喝了一口茶。

    “咳,你不知道哇,资本家生产的假货使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受到威胁,那时官商勾结,偷税漏税已见端倪,你不搞个运动能肃清资产阶级流毒骂?世界局势风云突变,为了反修防修,不四清、不社教能行吗?老董啊,你也是老党员了,认识得跟上啊。”

    王局长似乎语重心长的说。

    “我不这么看,搞运动啊,其中受冤屈的人太多了,最后把人心搞皮了,搞散了。为什么不用法制来解决哪?什么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搞了一圈不还是提倡私有化了?这个运动啊,可坑苦人喽。”

    董主任摇着脑袋痛心的道。

    “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新中国。前進的路上走点弯路是必然的,这也符合辩证法,符合认识论嘛,为什么就揪住一点错误不放呢?总得向前看嘛。你也是老党员,不能这么思想落后啊。”王局长态度和缓多了。

    “老王啊,不知是咱们谁思想落后。睁眼看看吧,现在贪污的几个不是党员哪?官越大贪得越多。我也不是不爱国,我也不是反党,就说这个事儿。你比方,过去解放前斗争的时候,我家的炕席都被抢走了,炕沿都被斗去了,墙上钉子都被拔走了,家里一粒米都没了,我二姐领着我哥去要饭。那时我们有钱是我们自家攒下的,我们贪谁的了?我们抢谁的没有?那时斗完了你,抢完了你,你得说该抢,该斗,我剥削别人了,我这是活该。可如今呢?贪得脑满肠肥,堆金如山,可是他说他是你的仆人,而你这个主人得下岗。什么xx代表,我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选它当代表了,我的利益怎么就被人家强硬的代表了呢?逼着你每天学习xx代表,还得说这个代表真好。这不流氓嘛?不只是流氓,简直是大流氓,超级流氓,比流氓还流氓。”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简直是反党,反动!”显然老王已经非常动气了,说话不只音调高了,甚至有些结巴了。

    今天三位老头的谈话,确实有些不愉快,大家打住了话题,怏怏的半天没话。最后还是董主任开口了。

    “你说咱们这是干啥哪?吵的和真事儿似的。有啥用啊?”

    于是,气氛缓和了,微笑再次浮现。笑声又响起了。

    老榆树下,“将,将军。哈 哈 哈 ……,完了,你完了!这下你完了。”

    听这声音,看那表情,高兴的跟孩子似的。

    杀呀,将啊,胜啊,负啊,喜呀,忧啊,那个投入劲儿,争疆夺帅,玩的跟真事儿似的。

    (六)

    三伏天,万里无云,大清早太阳就毒辣辣的撒下热浪。人们懒得干活,懒得动弹。河边游泳、树荫纳凉自然成了人们的首选。

    “喂,老刘头,这两天胡同里经常出入的那个丫头,是谁家来的亲戚?”老货郎子问。

    “不大清楚,好像是二毛子家的。”

    “啊,那啥,那是二毛子媳妇的侄女,省城二犟眼子家的大闺女。”一位老婆婆接过话茬答道。

    “好像来有十来天了,啥单位呀,这么宽松。”

    “咱哪知道哇,看样子好像念书的学生。”

    “看看吧,这是啥玩意。”又一个着装朴素的老者慢悠悠的走来。手里拿了几张传单。

    “噢?法轮功的。”一旁的老头接过传单叫道。

    于是,大家纷纷捧着传单,或眯着眼睛,或掏出花镜吃力的看着。一时老榆树下静了下来。

    “咳,你别说,这上说的也有道理。其实就是炼功的人多了,不见得是为了夺权。”

    “各说各的理呗。你就是好,国家不让炼就别炼了,胳膊能拧过大腿吗?。xx党跟谁讲过理。”

    “这玩意我看也是太玄了,锻炼身体就是锻炼身体,谁成佛了?”

    “干啥哪?老头子。别瞎说,你不信也别瞎说。嘴下留德呀,你没听过去人讲,三尺头上有神灵嘛。”

    “唉,你看这上说,炼法轮功戒了烟,忌了酒,还把糖尿病,气管炎炼好了,看来这功法还真不错。”

    从此,大榆树下,法轮功的话题多了起来。而这些老者,总能隔三差五的拣到法轮功的传单,甚至还有拣到光盘的。

    (七)

    王局长给小儿子挂电话时,顺便问起张克领的家庭情况,儿子王威说不清楚,因为现在还在西山大学读基础课,和导师联系少,作论文时才能接触的比较多。王局长听说张克领的闺女在磨房胡同住了一个多月了,所以心里好奇,就此顺便打听儿子。

    有时张克领那女儿从大榆树下路过,王局长细细端详,这孩子长的还真象张克领,特别那眼睛象。身材苗条,水灵灵的,落落大方的举止,有文化气质。不过为什么她不上学也不工作哪?在姨家住了这么久哪?

    好奇心终于使他开口了。

    一天那女孩从树下路过,王局长搭话道。

    “姑娘,你是张克领的女儿吧?”

    “是啊,你认识我爸爸?”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笑眯眯的答道,深深的酒窝招人喜欢。

    “啊,是这样。”王局长一边说,一边起身走了过来。

    “我和你爸爸从小念一个小学,他比我小。你就叫我王叔叔吧”。

    “啊,王叔叔好。我叫张梅。”

    “你好,你好。啊,孩子念书哪,还是工作了?”

    “念书哪。”

    “这是放假了?”

    “不是。”

    张梅环视一下周围的人,顿了一下说,

    “王叔叔如果现在有时间,咱们转一转多说几句吧。”

    “好好好,我时间有的是,退休了,整天闲着。要不到我家坐坐吧。”

    “那好吧。”

    王局长家在县委家属楼。面积120多平方米,宽敞明亮,采光很好。老伴看来人了,也不多问,趴老头耳边嘀咕两句,转身進厨房了。

    王局长端来瓜子,糖果。于是大家坐下。

    “王叔叔,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张梅开口道。

    王局长吃惊的表情。

    “王叔叔,我因为坚持信仰被迫休学了。不然我现在在读研究生第二年了。王叔叔,你一定听说过法轮功吧?”

    停了一会儿,王局长慨然开口。

    “孩子,政治这东西残酷啊。咱们最好别去涉入它,女孩家做做学问不挺好嘛。”

    “王叔叔,我们不参与政治啊,我们只是修炼而已。身体好,道德还能提升,说白了是信仰而已。”

    “信仰什么啊,信仰共产主义不挺好嘛。要知道信仰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呀。”

    张梅乐了。

    “王叔叔,你是无神论者,我就不和你谈信仰了。但是宪法说了,信仰是人的自由,所以我为了争取自己的信仰自由是没有错的”。

    “人权哪,基本人权就是生存权力。信仰要服从政治,要和中央保持一致。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学历史的。”

    “这不得了嘛。你应该明白的,哪个政权不都是维护自己的权力嘛。所以,你们老说什么冤哪、冤哪。你们应该为国家考虑嘛。你再说不参与政治,实际上也离不开政治,这个世界上哪件事情能不涉及政治啊。”

    张梅看这话没法谈了,于是把话题岔开了。聊聊家常啊,工作啊,人生啊什么的。

    吃饭时,王局长饶有兴趣的谈起孩提时代的旧事,好生感慨。看到张梅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是她父亲的小弟子,所以也就没提此事,也许想来日方长吧。

    (八)

    张梅从王局长家出来,径直回到二姨家。本来准备顺便到百货买块香皂和洗发香波的。可是中间就忘了,于是不自觉的就走了回来。二姨家的大花狗不再见到自己狂吠了,而是远远的站着看着自己,眯着眼睛,晃动尾巴,作出友好的表示。

    二姨家两个孩子都结婚了,出去过了。三间房子只剩下老两口。张梅来了,自己住在西屋。虽然房子很有历史了,青砖厚墙的,那个大柁比电线杆粗过两三倍。可是二姨是个利索的人,屋里的砖地扫得、擦的很干净,几件旧家具一尘不染的;二姨夫也勤快,院子收拾利利索索的。房前的菜园种类齐全,红花黄花的盛开着,屋后的果树十分茂盛,李子桃子的挂满枝头。说实在的,这样的居住环境是真可人。

    张梅坐在炕上,脑海不停的回想着王叔叔说的。不由使她联想起了爸爸。

    那还是在大学期间,自己刚刚得法,回家说给爸爸、妈妈,妈妈不置可否,爸爸则说:业余爱好嘛,锻炼锻炼身体而已,搞迷信就过分了,别和那些老头老太太瞎掺和,涉及政治就越格了,你是大学生啊,有知识的人了。自己还想和爸爸解释什么,可是他转身到书房去了,说最近自己在忙着写东西,写一篇关于重新认识剩余价值理论的论文。

    这些长辈的思想怎么都这么僵化啊,没想到王叔叔和爸爸的思维同出一辙。

    爸爸常常给某省长,某市长搞“策划”。有时是领导派秘书来家里探讨,偶尔领导也屈尊自家寒舍,亲自来切磋,当然,更多时候是在工作单位里。特别是读高中那个阶段,这种情况很多。

    屋里屋外,饭前饭后的常常听到爸爸略微得意的贩弄自己的那些东西。什么革命行动必须以革命理论为指导,舆论宣传是克敌制胜的法宝等等。

    那还是面临高考前,记得一次晚饭后,爸爸得知自己考的成绩第一次全班第一,非常高兴,为女儿策划蓝图啊,为女儿讲安身立命的道理呀等等。一口一个政治玄奥,一口一个政治家伟大,一口一个政治神秘等等,把自己听得玄玄乎乎的。爸爸嘱咐自己千万学好马克思理论,还说西方总统都在研究马克思理论等等,听的自己懵懵懂懂的。但是知道爸爸是为自己好。

    可是,上大学后,有时间读了一些东西,原来马克思并不象爸爸所言,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据说美国总统曾经研究过《孙子兵法》,对马克思并不以为然。在西方,虔诚的教徒没有推崇马克思的。而西方人拥有信仰的又占有很大比例。某些人研究他,可能也是出于学术需要,因为毕竟世界上曾经被马克思的东西搞得天翻地覆。

    一次在沙龙,听到两个历史系博士议论毛泽东和蒋介石,他们说毛泽东一生战无不胜的关键在于舆论宣传。他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好的说成坏的,只是根据自己的需要。前十年他根据需要可以把某人树成偶像,后十年根据需要可以把那个偶像批判成牛鬼蛇神。而最要紧的是,还能使那么多人相信他是对的。他的高明之处在于,可以使整人的人和被整的人都认为毛主席是对的,唯一的正确就是永远忠于毛主席。

    而蒋介石在这方面则逊色的不知几千倍了。半个多世纪整个在中国人心中就是反动的代言人,压迫中国人的大坏蛋。在革命期间要推翻他,在革命胜利后,要一直骂着他。什么台儿庄战役,入缅作战等等,在大陆人心中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这段历史。

    当时张梅听了这些,一方面觉得茅塞顿开,一方面还心里不太是滋味。茅塞顿开是因为这些有知识的大哥哥,大姐姐说的完全是事实;心里不是滋味是因为自己多年在头脑中形成的观念受到了冲击,特别是自己心目中永远正确的爸爸所一贯称道的东西象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旧罐头瓶子一样被随意的丢在石头上而摔得粉碎,自己的情感有些难以接受。

    那是在修炼之前,修炼后师父告诉修炼人不参与政治,所以自己从此不怎么去沙龙了。

    自从大法遭到非法镇压,自己的心就没有愉快过。而爸爸却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放弃信仰,甚至以武力威胁。使自己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最深爱自己的爸爸,原来更深爱的是政治。自己为大法鸣冤以后,一段时间爸爸苍老了许多,言语少了许多,白头发迅速增加了许多,还和妈妈经常吵架。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宇宙真理洒向人间,人们应该激动,应该感恩,应该洒泪相庆,怎么会这样啊?一时间她不解。

    张梅思绪翩翩,目光凝滞。屋檐下的燕子飞来飞去,唧唧喳喳的,而自己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是啊,可恶的造谣宣传毒害了那么多人,甚至自己身边的亲人。可是他们的思想那么的顽固,那么的僵化,那么的不近情理,根本不听解释。大法不参与政治啊,大法在教人修心象善,大法能使人康健啊,大法带给人类的是佛恩浩荡。这些他们为什么想都不想,看都不看?

    讲清真象啊,依旧路途漫漫,大法弟子啊,伟大使命在肩。谨尊师父的教诲吧,正法的脚步啊,不能裹足不前,救度众生啊,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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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型歌舞剧:春天来了

    对白:

    (童音) 妈妈春天来了!
    (妈妈) 喔春天来了! 婆婆您看春天来了
    (婆婆) 老伴儿啊春天来了!
    (老公公) 呵呵!大家来看春天来了

    女声:春天来了,春光普照,百花枝头新容貌;
    童声:小鸟叫叫,小狗跳跳,蜜蜂采蜜嗡嗡笑;
    男声: 大地回春,万物苏醒,欢欣喜乐庆新辰。
    合唱: 

    家家户户重开门,迎接春暖花也新;
    男男女女相扶持,互敬互爱乐滋滋;
    老老少少得安宁,清闲喜悦道德升。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春神暖心意;
    你帮我,我帮你,和和气气互珍惜;
    神赐平安福份高,修炼心性修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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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法轮功学员精神迫害的调查报告

    【编者按】尽管这份调查报告只是冰山一角,却揭开了中国发生的触目惊心的一幕,如果江氏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群体灭绝”在人们头脑中还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法律术语,那么这份报告将展示给生活在今天的人们,特别是中国人,在我们身边发生了什么……

    ◇◇◇ ◇◇◇ ◇◇◇

    据“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调查结果,截止到2003年的不完全统计,在近五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遍布全中国各地,至少有一千多名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许多人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施以电刑及长时间捆绑、灌食等虐待,其中许多人被长期监禁,甚者达两年以上,他们有的因此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部分或全部丧失记忆,有的神志不清、精神错乱,有的皮肤长期溃烂,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目前已知至少15人死亡。全国各地至少有上百所省、市、县、区精神病院参与了迫害。

    本调查报告以中国国内的法轮功学员的证词、本组织海外调查员的报告及有关医学专家的证词为依据,在以下九个方面提请国际专业人士在调查中给予高度重视。

    由于中国利用“精神病治疗”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修炼者的数量之大,范围之广,参与的医院之多,由于中国利用精神病治疗迫害的信息异常严峻的封锁,我们以下的调查也只是冰山一角。

    一、遭精神药物迫害的修炼者遍及全中国各地

    自从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集团宣布镇压法轮功以来,有关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源源不断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海外。这些案件覆盖全中国23省市自治区,包括北京、天津、上海、重庆、黑龙江、辽宁、吉林、河北、河南、山东、山西、湖北、湖南、江苏、浙江、广东、广西、福建、安徽、四川、新疆、青海、宁夏,至少有一千多名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关进上述地区的精神病院(科)、戒毒所。从案例的数量及分布范围看,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滥用精神药物的迫害,是在一个有计划的、自上而下的政策下进行的。

    据截至2004年4月底的不完全统计,在已确认的961名死于当局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有15名死难者的直接死亡原因是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所致。他们分别是:

    苏 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
    马艳芳(女,33岁, 山东省诸城市)、
    杨伟东(男,54岁,山东省潍坊市)、
    陆红枫(女,37岁,宁夏灵武市)、
    史 倍(女,49岁,浙江省兰溪人)、
    赵福兰(女,59岁,黑龙江佳木斯市)、
    王冬梅(女,30+岁,河北省衡水市) 、
    肖桂英(女,年龄不详,湖南省岳阳市)、
    范丽红(27岁,青海省西宁市)、
    唐小成 (男,40岁, 四川彭州市) 、
    于桂贞(女,55岁,山东省平度市) 、
    马新星(男,40岁,上海市)、
    蒙 潇(女,37岁,四川省成都市) 、
    张方良(男,48岁,四川省荣昌县)
    于立新(男,36岁,吉林省吉林市)
    (见附件一:精神病院迫害致死案例 )

    二、在政府压力下,明确参与迫害的精神病医院高达82.55%

    今年四月“追查国际”对中国大陆15个省的100多家精神病医院(科)进行了随机调查,调查资料显示的结果令人震惊。在被调查的对象中,明确承认“收治”法轮功修炼者的精神病院占被随机调查精神病院(科)总数的82.55%,而且明确承认没有精神病状只为转化而强行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精神病院超过半数,被调查的医务工作者清楚“收治”法轮功修炼者是执行一项政治任务,有的精神科医务工作者竟把法轮功学员抵制酷刑洗脑,而不得已采取绝食抗议的和平行为作为诊断精神病和“收治”的标准之一,把是否写保证放弃修炼法轮功作为评定治疗效果和出院的标准。从调查的资料、被调查者回答的语言和心理状态分析、中国大陆的精神病医院(科)多数参与了系统的使用精神病学方法和暴力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

    其中仅以北京、山东、河南省、河北省为例,国际追查组织的调查员对这四省45家医院的调查发现,42 家精神病医院(科)中有38 家明确表示在过去的五年中“收治”过法轮功学员,占94.76%,其中公然宣称没有精神病状只为转化而强行关压法轮功学员的精神病院有25家,有些医院现在仍然“收治”法轮功学员。

    北京
    1.北京回龙观医院 “收治”过
    2.北京安定医院 “收治”过
    3.北京丰台南苑医院 “收治”过
    4.北京市昌平县北郊医院 “收治”过
    5.北京市朝阳区第三医院(北京市朝阳区精神卫生中心)“收治”过
    6.北京市平谷县精神病医院 “收治”过

    山东
    7.山东胶州精神病院(胶州市心理康复医院 “收治”过
    8.山东寿光市北洛精神病院 “收治”过
    9.潍坊市潍坊区康复医院 “收治”过
    10.山东昌乐精神病院“收治”过
    11.山东沂水县人民医院精神病科“收治”过
    12.山东济宁精神病医院 “收治”过
    13.山东济宁岱庄精神病院 “收治”过
    14.山东青岛精神病医院 “收治”过
    15.山东精神卫生中心 “收治”过
    16.山东淄博第五人民医院 “收治”过
    17.山东宁阳县精神病防治院 “收治”过
    18.山东烟台莱州荣军医院 “收治”过
    19.山东淄博市淄川区第五人民医院(原精神病医院)“收治”过
    20.山东省青岛市麦岛精神病院“收治”过

    河南
    21.河南省许昌市健安医院“收治”过
    22.河南安阳市精神病医院 “收治”过
    23.河南省精神病医院(新乡市) “收治”过
    24.河南开封市第五人民医院 “收治”过
    25.河南洛阳市第二精神病院 现在仍有“收治”
    26.河南濮阳市精神病医院 “收治”过一例
    27.河南三门峡康复医院 “收治”过不少
    28.河南尉市县瑶台精神病防治所 收过
    29.河南省心理咨询中心西门诊 现在仍有“收治”
    30.河南信阳市精神病医院 现在仍有“收治”
    31.河南许昌市精神病院  “收治”过
    32.河南郑州市精神病院  “收治”过
    33.河南驻马店市精神病院  “收治”过

    河北
    34.河北医科大学第五医院 “收治”过
    35.河北唐山越河康复医院 现在还在“收治”
    36.河北大明县精神病医院 以前“收治”
    37.河北张家口市沙岭子精神病院 “收治”过
    38.石家庄精神病医院  “收治”了很多
    (见附件二:对中国精神病院的调查统计)

    在调查中,很多医务人员承认,“收治”法轮功学员是政府行为,必须执行。

    调查记录─:
    问:你们这收治过练法轮功的吗?
    答:收过。那都是派出所,都是那给送来的,诊断当时有病了。
    问:是哪?
    答:是公安局。
    问:公安局是不是专门有一个科管呢?
    答:那可能是吧,详细情况咱也不清楚,反正他送到咱这地方咱就必须得收!
    问:为什么他送来就必须收?
    答:那是国家规定的。
    (见见附件三:调查记录─鞍山市)

    调查记录二:
    问:你们收炼法轮功的人数?
    答:我们前几年收的多,现在不收。
    问:他们什么表现?
    答:啥事儿没有,象正常人一样。当时是因为政治任务,我们是封闭的,就象公安局一 样,把他们关起来。
    问:什么时候放出来?
    答:比如国家开会或过年过节了,当地公安这才把他们送来,两会过后就把
    他们放出去。(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调查记录三:
    鞍钢的精神康复医院
    问:象你们这收治过炼法轮功的吗?
    男:特多! 最近差,就是说,在2年以前特多!
    问:那你说前两年多,那后来那他们都住院了,还是看看就走了呢?
    男:基本住院治疗。
    问:这又不是犯罪,这就是信仰问题! 那两回事啊!
    男:法轮功不算犯罪吗?
    问:那不是信仰问题吗?
    男:怎么是信仰!你现在出去站大街上说:我就是法轮功学员,你看政府抓你不!
    (见附件三:调查记录─辽宁省)

    案例:驻扎辽宁省大连的中国人民解放军215精神病医院,与当地610组织合作,2002年夏天在该院其招待所的三楼设置洗脑班,收押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由20余名女警看守,专用警车号为辽0B-0813,配有医生、护士。院方承认将这些人送入精神病院是违法的,但表示无奈,称 “是政府的决定”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

    在河南河北两省的精神病医院调查中,声称没有“收治”过法轮功学员的医院有七家:
    39.河南三门峡黄河医院  无精神科
    40.河南商丘地区精神病院  没收过
    41.河南郑州市五院  不收
    42.河北省二院精神科  无住院部
    43.石家庄市第二医院 无精神科没收过
    44.石家庄市第五医院 是传染病院 
    45.邯郸市精神病院 没收过
    (见附件二:对中国精神病院的调查统计)

    然而,在本组织收集的案例中,至少杨宝春一案表明,自称“没有收过法轮功学员”的邯郸市精神病院隐瞒了真象,没有说实话。杨保春被关在邯郸市精神病院两年多,杨宝春案是令外界极为关注的案例之一。

    案例:杨宝春,男,30多岁,河北邯郸市织染厂工人。1999年8月因进京上访,先后被非法关押在邯郸市拘留所、第一看守所、邯郸劳教所。2000年底,邯郸劳教所狱警为了阻止杨宝春炼功,用带冰凌的水从头顶浇下,再强行将杨的腿放进热水中,使其腿上伤情恶化。杨宝春腿上伤势开始溃烂,呈青色,无知觉,直至生命垂危,身上白细胞只剩2~5克。劳教所为推卸责任,将杨宝春保外就医,转到邯郸市纺织局医院截去了右腿膝盖以下部分。截肢后不到十天,邯郸610、劳教所、织染厂等人员称杨保春有精神病,于2001年2月26日把杨保春送入邯郸市精神病院(现名邯郸市安康医院,地址:距肥乡县城6公里左右,在309国道上。邯郸市安康医院院长王燕宝 )。在精神病院两年多,杨保春始终坚持炼功,医生经常把损害精神的药物偷偷掺在饭里骗杨宝春吃下。杨吃后流口水,全身哆嗦,浑身无力,神志迷糊不清,行动迟缓象老人。后来杨宝春多次提出强烈抗议,医院才停止用药。2001年12月28日,杨宝春曾被保释回家。回家后,杨宝春要到北京上访,两次用双手撑地,一步步从家里挪出来,双手和臀部磨的鲜血淋淋,他第一次挪出十几里地,结果被织染厂派人抓回;第二次挪出3、4公里,又被抓回。在织染厂厂长白盾,书记张勤池决定下,杨宝春再次被送进精神病院。(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3)

    三、所谓治疗目的及效果均以放弃信仰为标准

    现有的受害人及证人的证词显示,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治疗目的是迫使他们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是赤裸裸的信仰迫害。据一些受害人叙述,如果坚持说修炼法轮功,有关医务人员就会在处方上加大药剂量,或使用电击手段,企图逼迫受害者说“不炼了”,而达到所谓的 “治愈” 效果。一些证词还显示,受害人在被灌食或注射某类精神药物后,在一段时间内,会失去对法轮功的记忆。

    广东省河源市法轮功学员叶红芳2000年11月26日证词: “一到惠州市精神病院,他们就将我捆绑起来打吊针,强迫我吃精神病的药物。该医院的骆医生每天查房时都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并说只要我思想不转变过来就天天给我打针。……1999年12月21日,我丈夫要求带我回家,但骆医生说我是政治犯,他负不起让我出院的责任,我只能请假回家。……2000年1月下旬一天,我去邻县探望一位好友,河源市公安又要把我送往精神病院。我丈夫央求公安人员黄小波、张日强等人不要送我入精神病院,但黄小波在我家对我说 :如果我保证不去上访、不与其他学员联系,就不送我去精神病院。由于我不肯保证……1月24日我第二次被送入惠州市精神病院。单位的人怕我上访,交代(惠州市精神病院)骆医生:“两会”以后才允许我请假。”(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

    广州法轮功学员董玉华2002年10月10日证词: “1999年7月20日--10月9日,在精神病院,我坚持炼功,遭到医院男工作人员和医生们的围攻、扭打。我常常被打倒在地,被用铁镣铐在病床上多次,每次1至3日不等,大小便皆便在床上,医生也不予打开镣铐。同时我被大量使用药物和仪器进行所谓的治疗,导致我在医院期间大脑迟钝、神情麻木,头晕脑胀且巨痛如裂、疲惫不堪,整日欲睡。药量大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连家人和我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日日蜷缩在角落,大脑一片空白,记忆全部丧失。一段时间发展到连我坚信的真善忍法理和背得很熟的“论语”也忘得一干二净。”(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3)

    大连港务局法轮功学员2004年3月3日证词: “我被每天注射一针不知名的药,早晚两遍口服药,整天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是有幻觉。一周后,我被转到旁边的病房,不用天天打针,但仍然是一天两遍口服药,我才慢慢的能下床走路了。每天早上,要在床前站立等候主任查房、问话。一天,主任问我:“这几天感觉怎么样?还跟不跟他们瞎闹事了?还上不上北京了?”我看出他没有好意,也不愿多说什么,只说“我没闹事。”他说:“那你怎么想的?”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就顺嘴说:“我没想。”他说:“那你就好好想想吧!”第二天,我的药量就增加了,查房时,他又问我想没想好,我说还没想,结果,药量又增加了,一连几天,我的药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每次三片到最后每次十几片。”(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4)

    案例: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自2001年10月遭院方绑架并强行送入精神病院迄今已近一年。吴晓华在精神病院被强迫打针、吃药、通电、电击的痛苦无法形容,吃药打针后,出现昏睡,主意识麻醉,坐、立、卧不安,头昏、剧烈呕吐,月经失调,大脑思维出现空白现象,记忆减退,视力间隙性模糊,短距离看不清人、物,听力明显下降。身体非常虚弱,有时一天昏倒三、四次。(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2)

    四、专业医务人员违背职业道德和国际准则

    根据世界精神病学会通过的《夏威夷宣言》(1977年)及《马德理宣言》(1996年),精神病医生应该普遍遵循的精神病医学伦理的原则。以下摘自《夏威夷宣言》:

    “4.精神病科的医生应把病情的性质、拟作出的诊断、治疗措施,包括可能的变换以及预后告知病人。告知时应全面考虑,使病人有机会作出全面选择。

    5.不能对病人进行违反其本人意愿的治疗,除非病人因病重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愿,或对旁人造成严重威胁。在此情况下,可以也应该施以强迫治疗,但必须考虑病人的切身利益。且在一段适当的时间后,再取得其同意,只要可能,就应取得病人或亲属的同意。”

    中国是世界精神病协会的成员国之一,有道义和职业上的双重义务和责任,严格遵守宣言的原则。

    而令人非常遗憾与不安的是,涉案的中国精神病院(科) 及其医务人员,在明知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的法轮功学员是正常人,明知法轮功是一种信仰的情况下,面对来自政治权势的高压及利益的诱惑,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选择妥协,相当一部分主动配合,公然违反医疗法规和国际准则,背弃医德。

    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主任医师张彤玲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她在将信仰定义为病态的同时,公然将法轮功修炼者这样一个群体,而不是个案,划到可由精神病院来迫害的范畴内。这在人权和医学上都属于赤裸裸的政治迫害。张彤玲2001年2月3日在接受东方网记者采访时声称, “妄想性亚文化信念是指那些没有正常判断力、用事实很难说服的群体所共有的信念。” 她明确的将法轮功学员定位为对信念坚定不移的所谓“痴迷者”,并告诉记者,“这些人(指法轮功学员)的心态不正常,其中不排除有些人精神上存在问题,到医院找专业医生咨询是他们唯一正确的选择。”报道并说,张彤玲收集了的24个法轮功人员,有21个具有这种类妄想性亚文化信念的倾向。

    精神病科医务人员向权势妥协、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些表现还包括:

    1、绝大部分案例根本不进行症状诊断、鉴定,接收即开始用药

    案例:李丽,女, 30岁,商店营业员,2000年6月6日因进京上访,被公安和原单位人强行送进山东省平度市第六人民医院(精神病医院),期间没有签字同意书,没有诊断过程及结果,被强迫吃药、打针,遭下电针,主治医生金xx不准受害人炼功,要求放弃修炼。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7)

    广西法轮功学员黄锦春2000年2月7日证词: “我叫黄锦春,原来广西北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助审员。1999年11月15日,被两名公安押到广西壮族自治区龙象山精神病院,我问他们把我送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他们回答说:“这是公安厅领导的指示。”我被关在这里后,一直被强迫打针吃药,我问这里的医生护士,我没有病,你们也没有对我做过任何检查鉴定,为何强迫我打针吃药。他们回答你说没病怎么来这里,我说我是被公安押送来的,他们回答说那就说明你有病才有人送你来这里。”(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0)

    2、有的案例以非真实的“精神障碍症”强行鉴定;

    将修炼人的信仰和修炼中出现的特异功能均作为收治的依据:

    调查记录四:
    辽阳精神病院二科
    问:你们那儿全称叫什么呀?
    答:辽阳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方面我们是辽阳市唯一的一家专科医院。
    问:你们收治过练法轮功的吗?>
    答:有。
    问:那如果他没有精神症状,他说还想练呢?
    答:那就是精神症状了。
    问:那如果他说这是信仰问题,还要练了?
    答:这是典型的偏执性的。
    问:你说不能看心理,要看精神是吗?
    答: 他不是心理了,是精神异常了。 练……可怕,因为他偏执的意志非常坚强,他的这种观念是坚定不移的 …… 。
    问:那像这种你们一般给他怎么治呢?
    答:像这种的一般首先给他药物治疗,心理治疗,还有其他……我们的治疗有十多种吧。
    问:你说的药物是什么药啊?
    答:精神科药。(见附件三:调查记录─辽宁省)

    调查记录五: “(症状)一般就是他坚信法轮功给他带来会怎么样,怎么样,会对社会怎么样。……(一年)收有十来例。”(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调查记录六:
    问:他们什么表现?
    答:啥事儿没有,象正常人一样。当时是因为政治任务,我们是封闭的,就
    象公安局一样,把他们关起来,基本不用药
    问:什么时候放出来?
    答:比如国家开会或过年过节了,当地公安这才把他们送来,两会过后就把
    他们放出去。(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3、很多案例在没有直系亲属或监护人的同意和伴陪下被接收,送治者是公安机构或某个单位;

    调查记录七
    问:你们这收治过练法轮功的吗?
    答:收过。那都是派出所,都是那给送来的,诊断当时有病了。
    问:是哪?
    答:是公安局。
    问:公安局是不是专门有一个科管呢?
    答:那可能是吧,详细情况咱也不清楚,反正他送到咱这地方咱就必须得收!
    问:为什么他送来就必须收?
    答:那是国家规定的。
    (见附件三:调查记录─鞍山市)

    调查记录八
    问:什么时候放出来?
    答:比如国家开会或过年过节了,当地公安这才把他们送来,两会过后就把
    他们放出去。
    (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4、以“是否放弃法轮功信仰”为用药和收放标准;

    调查记录九:
    问:你们是怎么治疗炼法轮功的?
    答:药物加精神治疗,已收治7、8例。
    问:不转化怎么办?
    答:这要一定时间,定期治疗。从理论上跟他探讨。但讲不过他,他们讲得很
    有道理,没办法的话,用药物治疗。
    问:是否需要捆绑?
    答:才开始的时候约束他。
    问:什么时候才容许出院?
    答:他得有认识了之后,改变认识,写体会,写悔过书。
    问:不配合怎么办?
    答:吃药,该绑的就得绑。
    问:放出后随访吗?
    答:随访。有一个反叛了,又参与,开始炼了。
    问:用药有副作用怎么办?
    答:可以用----配方解决减少副作用,要不然他不听你的,他难受啊----
    送这儿来的都是大学生、研究生、高级工程师,学历都很高。药物该用就用,不用不行啊!
    问:他们这么高学历,如何作思想工作?
    答:我们到市里,省里培训,讲如何回答他们的问题。
    问:谁给你们培训?
    答:都是精神病科的老专家。
    (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调查记录十
    “ 治疗过一些法轮功学员,有些很难治,属于有信仰的,得慢慢来。有用药物治疗的,有用精神治疗结合治疗。有成功的经验,也有不成功的,男女法轮功学员都有。”(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西省)

    “我们有经验治疗法轮功学员,不光是法轮功学员,治疗练其它功的也有经验。对不讲话的用药物,用输液。对不讲话的人用麻醉,不用警察用的电棍,有电疗的。我们这共有十几个炼法轮功的,有轻有重的,刚开始听不进去,很难治,有人不停宣扬法轮功,就用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他们大多数人有信仰的。”(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西省)

    调查记录十一:
    “因为他(指法轮功学员)偏执的意志非常坚强,他的这种观念是坚定不移的。他不计后果的。 像这种的一般首先给他药物治疗, 心理治疗,还有其他……我们的治疗有十多种吧。用精神科药。”(见附件三:调查记录─辽宁省)

    徐州睢宁县的法轮功学员2001年6月8日证词:“我们在徐州市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期间,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所谓的医务人员超剂量地给我们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人立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药物的作用发作时,我们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滚、惨叫、猛烈的撞墙。……当我们清醒时,指问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为什么给我们这些没病的人打针、灌药?’他们面带羞愧的说: ‘没办法,这是上级的指示,我们要工作,只有服从领导。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但我们也不想下岗。’并说‘用这些药你们不会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们说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你们自己千万不能跑出医院去,我们不给你们逐渐停药,人会疯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别人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再送进疯人院的。药性反应起来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设想……’”(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5)

    案例:山东法轮功学员谈桂华,45岁,1999年9月11日中午从因到北京上访被押回后,被610强行拖进胶州市精神病院,8名男护士用大针管强行给她注射……从那以后大夫每天查房都要问谈桂华炼不炼了,谈桂华说炼就过电针,加倍打小针,加倍服药,从两片到十片,一次服一大把,一天三次都有护士看着服药,每次都要张开嘴让她们看舌头下面是否有药,如果不服从就捆起来灌(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9)。

    美国的法轮功学员王永生2002年12月10日证词: “母亲(韩纪珍)被强行关进南京精神病院(现改名为南京脑科医院)。开始时医院拒收,医生认为她不是精神病,不应该住院。但警察施加的压力实在太大,那些医生最后也只得无可奈何地收下。但是医生对我家里人说: “她不是因为精神病住进医院,而是因为她要炼法轮功所致!”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6)

    原广西北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助审员黄锦春2000年2月7日证词: “我被关在这里(广西龙象山精神病院)后,由于我继续炼功,他们知道后又给我加大药量,再炼功,再加药,我就这样一直度过了这两个多月。”(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0)

    5、法轮功学员出院必须请示有关公安部门及相关单位。

    案例:李丽,女, 30岁,商店营业员,2000年6月6日因进京上访,被公安和原单位人送进山东省平度市第六人民医院(精神病医院)被强迫吃药、打针,遭下电针……主治医生金xx不准受害人炼功,要求放弃修炼。公安叫受害人写所谓的“揭批”材料,写了就出院,不写就不准出院。用药一日三次,每次一小把,大脑反应迟钝,对有些事失去记忆,目光发直,脸色腊黄,行动缓慢,心酸落泪。(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7)

    案例:2000年10月,山东青岛市城阳镇政法委书记辛诺明指使手下,没经任何法律程序,将法轮功学员江静从她的姥姥家绑架进警车。因江静拒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一个月后,政法委书记辛诺明在不经家属同意下,强行将江静送往崂山中韩精神病院,并扬言:“她要不转化就别想出来了。” ……崂山中韩精神病院院长和丁姓主任及其医护人员,将法轮功学员江静按倒在地下强行注射药物,并说:你是政府送来的,能让你好受吗?药物几分钟后在江静体内发作,江静突感内心一片恐慌,心跳加速,视线开始模糊,坐立不安,继而口干舌燥,眼前一片漆黑。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江静不能吃饭喝水,根本无法行走,身体极度虚弱。江静在痛苦不堪的情况下又被连续二次强行注射药物,其中一医生在注射药物时说:还炼法轮功?再炼拉你去过电针。……城阳镇综治办公室主任张忠凯则到精神病院强迫饱受摧残的江静写保证书,说:写完马上放人……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8)

    南京法轮功学员段祥娣2004年2月18日证词: “在南京脑科医院, ……那些医务护理人员明知道我是正常人,但受公安的唆使,违背自己的良心与医德。……到了半个月时间,我小孩要给我办出院手续。医生不肯,说必须要派出所同意。派出所警察却说:要市里、省里同意,我们派出所也没有这个权利放人。”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0)

    五、迫害手段及对受害者产生严重的后果

    相关精神病院医务人员对法轮功学员采用强迫灌食、注射药物,电休克等手段,频繁使用药物 “苏比利”、“冬眠灵”、“冬眠一号”、氯丙嗪、(Perphenazine、Chlorpromazine、Fluphenazine、Fluorohydroxypiperidine、)和其它未知物质,这些药物药性、作用,对一个精神正常的人的后遗症非常严重。大多数受害人不被告知药物名称,从他们被强迫进药后出现的一些症状看,许多修炼者遭受巨大地中毒性反应作用,譬如: 失去记忆,严重头疼,精神恍惚,极端虚弱,无法控制的震颤,恶心,呕吐,失去知觉。有些严重案件类似Neuroleptic 恶性综合症状。有证据证明,药物被超过正常用药率的很多倍使用,因而经常造成毁灭和不可逆的后果。

    广东省河源市法轮功学员叶红芳2000年11月26日证词: “每天我还被迫吃两次药,每次十二、三粒。每天的打针、吃药使我的身体极度疲倦、乏力、心闷。……这次被关押的近一个月里,我被注射了26瓶‘苏比利’吊针。……尽管我丈夫央求骆医生不要给我打针,但他还是给我打了一针‘苏比利’。又强迫我一天两次吃药。我不吃,他们就用电棍逼我。这次服药的副反应更强烈。我全身抽筋,四肢麻木,视力模糊,乏力、心闷、月经失调。到了3月10多号时,我觉得我成了废人了,精神似乎也要崩溃了。”(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

    案例:谈桂华,45岁,1999年9月11日中午从因到北京上访被押回后,被610强行拖进胶州市精神病院,8名男护士用大针管强行给她注射,谈桂华至今也不知道那一大管子药叫什么名字,什么药能让她原来身强体壮的身体马上感到五脏六腑一齐向外涌,心脏加速跳动达到了极点,舌头跳、嘴唇跳、心肝肺都在往外跳,眼前发黑,头要裂碎了的痛苦,她想大小便又便不出来,想呕吐也吐不出来。谈桂华滚著爬著受不了了。……到两个月的时候谈桂华浑身发抖,手拿不住碗、筷子,脸色青紫,心痛、头痛、浑身发紫,关节痛,眼睛散光看不清东西,例假不来了,腰弯著,背驼著,眼皮发紧不会动,记忆力明显衰退,神志不清,真成了痴呆模样。(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9)

    徐州睢宁县的法轮功学员2001年6月8日证词: “我们在徐州市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一天,一位功友在凳子上盘坐,院长走过来恶狠狠地说: ‘你还在炼功吗?就把你的针药量还要加得更大,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还炼不炼!’ 由于给我们用药量太大,又没有逐渐停药,公安不负责地把我们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药性反应太强,一位功友一下子疯掉了一样,痛苦地在地上摔打、滚爬,日夜不停地狂奔,两个人架都架不住,浑身剧烈颤抖,头往下栽,双目失神呆滞无光,日夜狂躁,不能睡眠,痛苦难忍,用身、头撞墙欲死,真是痛苦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功友浑身抽筋,缩成一团,不能站立行走,别人就把她架出架进,夜深时烧心难熬,口吐血沫。不同程度的药性反应使几位功友挣扎煎熬了近五十天才逐渐消退。就这种严重失常状。”(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5)

    辽宁大连港务局一名退休职工2004年3月3日证词: “四个月后,科主任与我单位联系,我被单位接走。科主任一直把我送到门口,他脸上是一副愧疚的表情,我有些不解。我出去后不久,眼睛开始烂了,睁眼都很困难,耳朵内外烂的流黄水,头皮、脖子等处都烂得很重,流黄水,并且又痒又疼,钻心般地难受,这时,我才明白科主任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原来,他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药物会导致我怎样的痛苦。 从2000年夏天出院就开始烂,直到现在,耳朵内外和头皮都还有几处流黄水,2000年至2002年,整整两年,烂的最厉害。见到我的熟人,看我的样子惨不忍睹,了解我的经历后,都哭了。”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4)

    “中国精神卫生观察”的主席精神病专家嘉利医生指出,不少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在被实施精神病治疗法,投注高剂量的药物以及长时间不让睡觉、洗脑等虐待后,呈现忧郁、意识不清或是失去记忆状态,甚至危及生命安全。

    据非政府组织“中国精神卫生观察”(cmhw.org http://cmhw.org)2003年11月21日在纽约发表的成立宣言中指出:由国际精神卫生专家对被营救到海外的曾在国内劳教所受酷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初步调查表明,虽然他们已生活在民主、自由的国度生活一段时间后,甚至于两至三年以后,仍然表现出创伤后应激综合症的症状,包括恶梦,睡眠不安。对过去酷刑迫害的记忆的困扰,对周围环境中触发回忆的事与物的应激反应以及由此导致的回避、保护性反应,严重影响着他们的身心健康及正常生活。

    六、执法部门直接进行精神药物迫害

    除了将法轮功学员强行送进精神病院,一些公安局、监狱、看守所还直接对修炼者进行强迫灌食、注射精神科药物的迫害。

    调查记录十二:

    X神经精神病院精神科办公室一工作人员称:法轮功以前收过,现在不治了。法轮功现在得经过公安才收。家属送的不收,都往公安局送,都与政治有关系。以前收是因为公安局在医院定了点,借地方的,他们自己管理,院方不了解。(见附件三:调查记录─辽宁省)

    案例:陈楚君,女,30多岁,湖南省怀化地区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湖南马垄劳教所。陈楚君2001年11月在湖南白马垄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6天后,她被拖到劳教所医务室输液,医务人员在输液药瓶里注入“冬眠灵”和“冬眠一号”。为了掩人耳目,它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使其慢性中毒。大约半个月后,陈楚君被关监住在医务室里。她曾传出一张纸条给狱中其他法轮功学员,告之她感到“昏昏沉沉”,本来非常熟悉并每天默念的炼功口诀,记不起来了……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1)

    案例:夏婷,女,29岁,浙江人,被关押在湖南白马垄劳教所。2001年11月左右因绝食被关在劳教所医务室。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夏婷被注入不明药物,整天浑天浑地睡觉,以前她长得高挑身材,皮肤白皙,五官端庄,停止绝食后,她前后判若两人,目光呆滞,身体笨重,背微弓,两肩一高一低,走路时两腿不能保持平衡。她每天都要问今天是几号?刚告诉她,过一会儿她又问,再过一会儿她还会问同样简单的问题。(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1)

    案例:徐桂芹,女,38岁,山东省泰安市大河棉纺厂职工。2002年1月,徐桂芹因讲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遭酷刑折磨。 劳教所狱警在徐桂芹释放前给她注射了四瓶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她头朦,脸肿,舌根发硬,身体麻木,厌食,记忆力严重下降。家人接徐桂芹回家时,警察还提醒说: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否则有生命危险。回家后,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第九天即2002年12月9日死亡。(见附件一:精神病院迫害致死案例 )

    七、参与迫害的人群
    当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株连政策,与参与施害者的个人利益挂钩,在参与将法轮功学员送进精神病院的案例,其中包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洗脑培训的精神科医生及护士,公安、单位领导、同事及家属。少部分受害人家属在高压政策下,因顾及自身的经济、政治利益受株连,主动选择迫害亲人。值得特别注意的是,一部分受害人的家属,是在公安人员以“不送精神病院即送劳教所”的恐吓加蒙骗下,以“两害取其轻”的心态,将亲人送进火坑。

    调查记录十三
    答:送这儿来的都是大学生、研究生、高级工程师,学历都很高。药物该用
    就用,不用不行啊!
    问:他们这么高学历,如何作思想工作?
    答:我们到市里,省里培训,讲如何回答他们的问题。
    问:谁给你们培训?
    答:都是精神病科的老专家。
    (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案例:湖南怀化市精神病院医生黄月英,女,2001年12月25日因在贵州讲真相被610抓捕后,转移到本单位精神病房关押长达2 年之久。2002年受610人员的指示,精神病院院长(姓黄,男)及医生对黄月英进行人身摧残:每天肌肉注射100毫升的氯丙嗪,口服不明药物长达半年之久,致使黄月英全身水肿,走路都困难。(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2)

    案例:2002年8月,四川彭州市看守所警察将绝食抗议的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彭州市红十字会精神病防治医院,该精神病院院长杨先荣、其妻廖明芳、养子黄金等医院人员每天强行给大法弟子输3瓶盐水,给打安定药。(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6)

    广东河源市法轮功学员叶红芳2000年11月26日证词: “1999年11月23日,河源市公安人员伙同我单位将我送往惠州市精神病院,公安诱使我家人同意,他们说如果将我送往精神病院就不用劳教我。”(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

    广州法轮功学员董玉华2002年10月10日证词: “1999年7月20日--10月9日,我依据中国的宪法,为法轮功上访,被公安抓捕。……公安以谣言和威胁手段威逼我家人相信造谣媒体的宣传,迫使我家人同意带我到广州市芳村精神病院门诊部请医生鉴定。家人以为应付一下就可了事,一向孝顺的我听从了父母的意见。在门诊部,医生欺骗家人说需要在另一房间为我检查,而实质是把我带去住院,不由分说将我关进象铁笼子的病房。我冲到门口坚决要回家,却无法跨出紧锁的铁门。家人无可奈何地为我支付了高额住院费用。”(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3)

    青岛法轮功学员匡本翠2000年6月10日证词: “ 我去天安门的路上,一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们就来抓我。把我带到胶州驻京办事处,扣留一宿,厂里来车直接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我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不需要打针、吃药。他们却说:‘你脑子没病心有病,坚持要炼就是病。’并且说上面叫这样干的。我问他们:‘上边叫这样干的,哪个上边?’他们说:‘政法委。’我又问:‘有文件吗?’他们说:‘口头传达的。’ ……后来听说上边给厂里两条路:一条是派人看着我,一条是送精神病院。厂里选择了后一条。我在这里一呆就是两个月。”(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1)

    原广西北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助审员黄锦春2000年2月7日证词: “由于药物的作用,我整个人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但却又坐立不安,一整天都处于这种状态。他们(医生护士) 还取笑我,说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吗?看你法轮功厉害还是我们的药物厉害。……这样一直度过了这两个多月,除了我的家人外,任何人都不能打电话来或来探视我。后来我得知这也是我父亲和兄长的意思,他们想以这种方式击垮我的意志,从而达到让我放弃修炼的目的。”(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0)


    八、信仰迫害的其它证据

    中国当局利用精神病治疗,肆虐法轮功学员,这种明显的对信仰的迫害、是“群体灭绝”运动的一个部分,而绝非是医疗手段的行为,还暴露在以下几个方面:

    1、一些受害者的所谓“犯人”与“病人”的身份,或同时存在,或频繁转换,许多受害者被反复监禁于监狱、洗脑班与精神病院之间;

    案例:安徽建工学院教师吴晓华2002年3月16日证词:“女教所恶警魏XX对我说:因为你炼功所以抓你进劳教所,因为你炼功要关你的禁闭(关黑牢),因为你要炼功就要送你进精神病院。” (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22)

    案例:范秀芹,女,30多岁,山东聊城市东昌府区二联办小学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例2001年被关入拘留所,2001年夏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被注射精神病人所用的药物,用量超过正常病人的三倍,导致行动迟慢。2001年冬季又被转入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3)

    案例:邱丽英,女,45岁,原石家庄炼油厂职工,1999年12月9日被送进唐山开平劳教所劳教3年。2000年1月初,邱丽英绝食抗争,被劳教所将她送到专门治疗精神病患者和强制戒毒的唐山市安康医院,与一群男性吸毒者和精神病患者关在一个房间内。2000年6月30日,开平劳教所管理处副处长张建忠、安焕娥,劳教所医院的院长王洪利亲自出马将邱丽英送到唐山市第五精神病医院。临进病房之前,王洪利对邱丽英说,只要停止绝食就不送精神病医院。邱丽英没有答应。该医院护士强迫邱丽英吃破坏神经中枢的药,把电针扎进她头顶部位百会穴和前额部位印堂穴。邱丽英后来被转至保定劳教所、河北省会洗脑班迫害。(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4)

    2、将法轮功学员集体送进精神病院;

    案例:1999年12月6日上午,河北省房山城关办事处指令负责居民片的警察把52名法轮功学员从家中、工作单位、拘留所,以填表、办学习班等等谎言,骗到房山城关派出所,装上大客车,押送到周口店精神病医院拘禁起来,达43天之久。该精神病医院院长向被绑架者透露:是怕法轮功学员在澳门回归之时去京上访,才把他们关进来。(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5)

    案例:2002年8月,四川彭州市看守所警察将绝食抗议的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彭州市红十字会精神病防治医院。(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9)

    3、法轮功学员被送进精神病院,大多数发生在所谓敏感日期之前,或上访之后。

    湖北法轮功学员彭青青2002年11月25日证词: “2002年10月30日早上9点钟,我在家中,却遭到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无理绑架。他们利用我母亲年老体弱、神志不清,对我家人威胁、恐吓,逼迫我家再一次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曾于2001年6月第一次被绑架进精神病院迫害)。他们的理由是中央在开十六大会议,怕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6)

    美国法轮功学员王永生2002年12月10日证词: “我母亲(韩纪珍)到了北京(上访)的第二天便去了天安门广场。警察从我母亲的身份证上知道了她的地址。于是母亲被从南京去的警察押回南京,强行关进南京精神病院(现改名为南京脑科医院)。”(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6)

    九、当局严密封锁消息

    中国政府将用治疗精神病药物残害法轮功学员之事,定为国家机密,透露消息者遭到拘捕、判刑、监禁,有时即使这名透露消息的人士仅是在叙述自己的亲身经历。

    案例:大连第二中学的教师李红被送进大连市精神病院,出院后,因向单位领导、同事讲自己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经历,被警察再次抓捕,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因被注射精神类药物,李红身上一直在烂。(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4)

    案例:2000年8月8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总医院在得知刚被释放的李秋侠想要将自己被精神病院迫害的遭遇上网后,当天就将其关押起来。在海军医院的背后支持下,李秋侠于2000年6月2日被送进解放军261精神病院精三科。护士用勺子翘开她的嘴灌药,还把鼻伺管插到胃里,用注射器把药推进去。一次护士见她背诵经文,就把她绑在柱子上,在两个太阳穴插上电针,施电刑作为惩罚。李在261医院期间,共被施电刑三次。医院使用的药物是“芬得劲”,每天13片。(见附件四:证词及案例─17)

    结论

    在最近的调查中,我们注意到,在1999年到2002年,有关案例比较的密集、相对公开。而在国际社会广泛注意到中国的这种情况后,一些大城市的医院似乎有所收敛。然而目前的实际情况是:还有相当一部分医院目前仍拘禁着法轮功学员。(见附件二:对中国精神病院的调查统计);新的案例还在发生,如蒙潇案例、王冬梅案例,均发生在今年。(见附件一:精神病院迫害致死案例 ); 很多案例还在被隐瞒,一名医务人员对追查国际组织的调查员表示:现在公安部门都将法轮功学员送到专门的固定地点去了。
    (见附件三:调查记录─山东省)

    以上案例及调查显示,中国当局和部分精神病医院使用精神病治疗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的迫害,是系统性和强制性的。也就是,针对法轮功这一团体的成员,公安警察、政府专职镇压法轮功的610办公室人员和部分医务人员,凌驾于医学诊断标准致之上,任意将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关入精神病院,强迫服食、注射大量精神病治疗药物,施以电刑、长时间捆绑及灌食等虐待。

    中国当局和部分精神病医院对待法轮功的做法,已严重违背精神病医学伦理的原则,构成滥用精神病治疗的手段进行迫害。

    我们初步调查的目的是提请国际社会上相关组织对案情的严重性给于关注,并采取相应措施,制止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对精神健康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本组织将一如既往、锲而不舍的将所有案件追查下去,我们将继续向国际有关机构、媒体随时公布所有参与迫害的医院、医生、相关人员及协助医院的人员包括公安、受害者的单位、家属的名单,坚决追究其法律责任。


    附《夏威夷宣言》:
    http://www.bjmu.edu.cn/xueyuan/shelunli/6.htm (医学伦理学 8/22/2002 0:11)

    注:鉴于中国目前的人权状况和司法的需要,同时为了保护当事人的安全,具体情况不在此显示,如需要参考文献者,或有特殊需要者,请直接和“追查国际组织联系”。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
    China Mental Health Watch

    2004年4月5日

    WOIPFG Contact Inf.:
    電話:(01)617-325-3481
    傳真:(01)617-325-8729
    電子郵件:[email protected],
    网址: http://upholdjustice.org/
    P.O. Box: 365506, Hyde Park, MA, USA 02136

    China Mental Health Watch
    http://cmhw.org
    CMHW Contact
    Tel: (215) 219-8745
    Fax: (866) 832-1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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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各地法轮功学员汇聚香港法会

    香港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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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七百名来自台湾、加拿大、澳洲、美国、马来西亚、泰国、澳门及香港的世界各地法轮功学员5月1日上午在九龙明爱服务中心出席了“二零零四年香港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

    心得交流会上,学员们就在正法期间如何学好法、讲清真象、发正念进行了交流。发言的学员有得法九年的老学员,也有得法还不满一年的新学员。内容上从如何在个人修炼中提高,向内找,以至在艰难的环境下如何排除旧势力与黑手的干扰,突破个人观念,去除怕心,证实大法等等。从他们的体会看到亚洲一些地区的大法弟子越来越成熟和冷静,越来越能够形成一个整体,突破旧势力及其黑手的干扰,在做好师父所要求的三件事中善化周围的环境。这次交流会的一个特点,就是发言的学员中,在镇压后才得法的比较多,显示不少新学员陆续走入大法中来,个人与正法修炼并重使他们很快的跟上师父的正法进程。

    5月2日,百名法轮功学员,穿上黄色炼功服,早上八时许齐集铜锣湾维多利亚公园草地集体炼功,并排出巨型“正悟”两字。下午,他们由维园游行至西营盘中联办,抗议中国迫害法轮功五年,要求立即停止镇压。

    除了参加游行的学员之外,另有一批学员到旺角街头表演歌舞及示范法轮功修炼的五套功法,引来不少市民及游客围观,有围观者表示,第一次看到法轮大法的表演节目,觉得挺新鲜。

    五月二日正值星期天,旺角熙来攘往,几位精心打扮的法轮功学员在行人导用区街头展示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和表演,以另一种方式向市民和游客展现法轮功在中国大陆被镇压的真相。表演的法轮功学员包括一名波兰籍女士、一名美国波士顿的学生、两位小朋友及几位香港学员。七位来自台湾的学员演唱了《为你而来》等歌曲。接著又有一群穿著古代服饰的女法轮功学员手持莲花跳舞。

    整个街区表演引来很多市民驻足观看,一位市民说应该多宣扬法轮功,现在不够多。他还说要回去试试炼。在旁观看表演的Mr. Ryan是从英国来的,他表示虽然自己没有信仰,但思想开通,认为人有权享有自由。

    另一位胡先生说:“任何宗教都可以在行人专用区宣道,把他们的信仰发扬光大。对于今天看到法轮大法的表演节目,也觉得挺新鲜,还是第一次看到。”

    另外一位就读中五的卢同学,他表示本身没有信仰,但不反对任何信仰。

    一名香港市民表示,他们讲法轮功这么好,我想回去试试。

    香港法轮功学员表示,他们今天到街头表演,除了向港人及游客表达法轮功在国内被残酷镇压外,还想告诉大家法轮功学员跟其他人无异,而且都各有专长。

    来自美国波士顿的法轮功学员Erik说,他来香港,是因为这里是中国唯一还能讲话的地方,他要讲出中国学员的心声,让大家都知道法轮功是好的,全世界都已经知道真相了,不要相信电视、电台和报纸上的那些谎言。

    打扮成仙女的法轮功学员说,好像仙女那样都是很善的,给人一个善啊,很美好的感受,所以我们希望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带给香港人民。

    台湾学员说,他们平时在台湾都有练唱歌,这次特地请假一天来香港表演。希望大家能够知道,法轮功是很美好的,能够让我们修心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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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复活的喜悦

    大法弟子

    当我拿到4月26号的《新闻周刊》,看到封面上的文字“治疗腰背痛-6千5百万美国人被此患折磨的讨论”时,我不禁深深感叹我的幸运。

    10年前,我来到美国,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从事医学研究。我的身体似乎不太吃得消这儿紧张的研究。不到一年,身体又有了新的毛病,那就是腰背疼。每天早上当我起床时,我的后背从腰以下就是僵直的,起身时疼痛难忍,必须用手扶着慢慢起来。从此,起床成为我无法摆脱的痛苦。我去看了一次医生,他也无能为力,他告诉了我与《新闻周刊》一样的事实,那就是许多人都在遭受着同样的痛楚,却无法医治。他只是建议我要注意一些正确拿取东西的姿势。以我的医学知识来看,我知道,这些建议都无济于事,我只能听其自然了。只是每天早上的痛苦还在继续,不知何时是尽头。

    7年前(1997年3月),一位朋友告诉我,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要去纽约讲法,问我要不要去。这之前,我曾从我母亲那儿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功法,对身体也很好。但是,要我去炼,可能没有时间。要不要去听李洪志先生的讲座,我还在犹豫。我要去做我最不愿去做的事--起早床,我还要去乘火车,恰巧我又腹泄,等等,我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去,可还是架不住那冥冥之中的安排,我去了纽约。在乘车去纽约的途中,我后座的一位年青的中国男士,一直在用口哨吹着曾红遍大江南北的《思念》“你从那里来,我的朋友……”我心里明白,我会不虚纽约之行的。

    到了会场,坐无虚席,《转法轮》的书早已销售一空。随后开始听李洪志先生的讲法。妙的是,他一开始就谈到吃药的问题。因为,在我与母亲谈话时,知道她已不再吃降压药了,而她有高血压已几十年了,一直都是靠药物来维持的。我是学医的,很明白,如果她不每天服药,会很危险的。但是她用了这些药后,产生的副作用也很大。真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她可以不吃药了,又没有感到不舒服,也挺好,可还是有点担心。听了李洪志先生的解释,我那点暗暗的担心,冰消云散了。

    回家后,我只好到网上去找法轮功的书。当时我所能找到的是李洪志先生在悉尼的讲法。读完《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我知道我那颗永远在上下求索的心找到了归宿;我也知道一旦决定走上这条修炼的路,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只能坚持到底。有了这样的决心,一切都水到渠成。在华盛顿DC樱花盛开的时节,复活节那天,我得到了《转法轮》,教功带,炼功带,功法示意图。那是一个在迷茫、彷徨中找不到家的生命的复活。

    我开始了比较规律的学法,由于工作太忙,几乎没有时间炼功。直到有一天,当我早上起床时,发现我的腰背不疼了,我一阵惊喜,原来读大法书也能祛病。这对一个受了多年现代医学教育的人来说,可以说是石破天惊。他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对现代科学、人体、生命的认识。法轮功给我生命带来的喜悦是一言难尽。读了这本书,可以成佛、成道、成神;读了这本书,世上的经史子集都不足以为奇;读了这本书,才知道什么是大智慧……

    可是这个让一亿多人受益的好功法,却因为江氏小肚鸡肠而遭到了野蛮、残酷、血腥的镇压。为了达到合理镇压的目地,竟然说“法轮功不让人吃药,不让人上医院看病”,让国人生活在谎言里,信以为真。书被销毁,使得多少人失去了无病的快乐。医院可以治病,但是,如果有一种方法能让你不吃一粒药,而达到身体健康,不用上医院,又何乐而不为呢?再看看那6千5百万患腰背痛的美国人,他们正在痛苦的寻求各式方法,包括手术、针灸或其它另类疗法,来试图减轻痛苦。而我曾是他们中的一员。当我身体力行,不被自己那点所谓的科学知识所局限,去实践法轮功时,我得到的是无价之宝。真希望千千万万与我一样被疾病折磨的人,能听闻大法,享受生命复活带来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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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体现

    贵州大法弟子

    在修炼法轮功前我患有癫痫病,多年吃药求医未见疗效,身体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衰弱,生下女儿后又染上了多种妇科病,长年累月都在药中泡着,到了冬天,都是爱人洗衣服做家务,因为我不能碰冷水,别人穿单衣裤而我还穿着厚外套,94年喜得大法,修炼法轮功后身上的所有病症不翼而飞,连久治不愈的顽症--癫痫病也再没发过。

    今年清明节,大法的神奇再次在我身上体现。

    清明节时,我们全家人去上坟,弟弟准备开车送我们回家,大家都上了车了,只有我一个人还没上,弟弟以为我已经上了车,就用力把车门关上,可此时我手还扒在车门上,只听叭的一声关门。我喊到:压着我的手了!他们把门拉开一看。我的四根手指几乎被压平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事的。

    家里人可急坏了,一个侄女婿说:赶快送医院吧。爱人看着我的手也被吓坏了一跳,他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还害怕。试想一下,关门这么大的力,搁个常人,今天这个手指肯定被压断了,可是我没事。我告诉他们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不会有事,于是活动了一下手指,只看见原本压平的手指再次鼓胀起来和正常的一样,只是有点红。

    全家儿女都看见了大法的神奇,平时一向对大法存有敌意的一个侄女婿也说:三娘,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在跟国家作对,现在我才知道你们是真正的从中受益了。

    是啊,我们只是炼功祛病健身,处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一个健康的人,我们是受迫害的。我告诉大家天安门自焚真相,是江xx一伙导演编造来栽赃陷害法轮功的,以及全国多少人炼功真正达到了祛病健身。

    恩师给我们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我们没有反对政府,没有反对任何人,只是反对这场迫害,我们只是想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切身从法中受益的事告诉善良的人们,揭露谎言,希望人们能够明白真象,能够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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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分利用揭露迫害的歌曲讲真象(三言两语)

    清歌(大陆)

    音乐,是人中最喜闻乐见的一种娱乐形式。特别是歌曲,在常人中拥有着广大的人群。如果我们能充分利用大法弟子创作的揭露迫害的歌曲讲真象,在常人中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比如,我们在制作讲真象的VCD或CD时,附上一、二首揭露迫害讲真象的歌曲,我想,在常人中所起的效应一定是很大的。因为常人听了,一定会感到震惊,想不到还会有用歌曲的形式揭露迫害,而且歌曲更容易在常人中广传开来。

    有些常人,你给他讲真象,他不一定会听,也不一定会让你对着他说,如果你给VCD或CD时告诉他,里面有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你听了一定会被感动,他很可能会欣然接受。

    我们应当利用智慧,让大法弟子创作的揭露迫害讲真象的歌曲,在社会上广泛传开,因为那本身就是写给常人的。明慧网所登的一些揭露迫害的歌曲,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很感人,应该尽量让常人也能听到。比如明慧网上的一首“悼念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歌很感人,如果让常人听了,或是那些无知中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听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感动人心的歌曲所起的作用可能比文字还会更深一些,更吸引常人一些。

    讲真象的形式多种多样,只要能更好的抓住人心,吸引常人,那么就值得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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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语故事〗劳民伤财

    一斗

    洪武元年,蕲州進贡竹簟(贵重的竹席,多作装饰)。太祖皇帝说:“从前人進贡,只有衣服、食品和器皿,从来没有娱乐玩物。现在蕲州自愿進贡竹簟,虽然是用的东西,可是我如果接受了,恐怕天下风闻,都争着来献稀罕的东西,劳民伤财之风就开始了。”下令退回。

    十一月,山西汾州官员上书说:“今年汾州大旱,朝廷已经免了这里老百姓的田租。秋后收成很好,老百姓都想交租,请下令征收。”太祖皇帝说:“这个人是想剥削老百姓来讨好我,指望得到什么恩宠。所谓巧取豪夺的正是这些人。老百姓遇到大旱,秋后虽然有收获,大概也仅够糊口的。况且朝廷已经免了他们的租,难道还要出尔反尔吗?孔子说治理国家,宁可没饭吃,也不能无信义。”不理。

    “劳民伤财”指既使人劳苦,又耗费钱财。也指滥用人力物力。

    (出自《明太祖宝训卷三·却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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