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31日 星期六

  •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 在中国读小学和中学的日子(1968-1979)

  • 海外同修大游行

  • 诗词欣赏:出其东门

  • 访谈录:“坚忍不屈的精神”艺术展介绍:《酷刑》(?)

  • 人物访谈:费城自由钟前访戴志珍(下)

  • 狱中日记(三)

  • 学习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证实大法(译文)

  • 在正法修炼中学习向政府讲真象

  • 台湾小弟子在另外空间的经历

  • 小弟子园地:小弟子的修炼体会

  • 小弟子园地:我的修炼故事

  • 讲真象问答

  • 修炼之窗: 谢“小姐”的修炼故事

  • 医山夜话:洋中医(一)


  •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李洪志,2004年7月24日)

      大家好!(众答:师父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哪,又是一年。从去年我参加DC法会以后这段时间,大法弟子的变化很大,整个正法的形势变化也很大。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所做的这些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也做的非常好。从整个这些情况看哪,大家可能越来越能看到光明的前程了。(鼓掌)

      在不久的将来,这场迫害和大法弟子的这种修炼形式,就将要進入尾声了。(鼓掌)这破天荒的、宇宙在正法中与正法同在的大法弟子这种修炼形式,大法弟子所体现出的威德、震撼着整个宇宙的壮举,即将就要结束了。(鼓掌)

      那么从现在的情况看,大家正念正行中、在证实法中,清除了邪恶,到现在为止,邪恶的生命已经少之又少,它们只是在躲藏了。但是,为了维持邪恶的所谓考验形势,旧势力历史上安排在三界内的这些黑手,还有一些起负作用的神,是它们在直接干着这些坏事了。也就是说,旧势力的这套系统留下来的因素还在发挥着负面的作用。那么这些生命对正法所造成的干扰,对正法所起到的破坏作用,它们也偿还不起了,都将在正法中被淘汰,这是一定的了,所以大家在发正念中、在清理不好的生命中也包括它们。其实这些生命所剩也不多了,那些黑手到目前为止只剩下过去的百分之五左右;在正法中那些起了负作用的神也剩的非常少了,但是它们在过去旧势力安排的那些机制中还在发挥着邪恶的作用,所以在证实法中不管形势怎么样,大家都不能掉以轻心,还要继续努力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特别是到了最后,对于一些学员来讲时间真的不多了,特别是没做好的,应该抓紧时间做好。

      我每当要讲正法形势的时候呢,我总要补充说一下: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式就是这样的,谁也不能走极端。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你还是照常做你要做的事,因为你的一思一念、你的一个举动都影响着很大的事情。发生多大的事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照常的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这就是你们今天走的路,这就是你们留下的威德。大法弟子走的路,这就是修炼形式所决定的必须这样修的,决不能够因为有任何常人的形式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在你们修炼中、证实法中大法弟子所做的这些事情看,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大家应该把自己执著的东西都放下。我所说的执著呀,大家不会象过去那样再极端的去认识了。你们走的这条路、修炼的形式,这不是执著。你们在证实法中自己的观念、自己还在人中抱有的各种不正的想法,这些是应该放下的东西。至于说你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的这种形式,在常人中一边修炼、一边工作生活的这种方式,我可没叫你们放下这些,因为这是你们的修炼方式所决定的。

      大家在这几年的被迫害当中表现出了大法弟子的威德,同时也暴露了许许多多的不足。但是在证实法这个过程中,绝大多数大法弟子的这些不足在修炼中、在证实法中把它去掉了,这是了不起的。常人是放不下人的东西的。修炼嘛,修炼与常人就是不同的。常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追求在常人中所要得到的,大法弟子不执著于这些,你们有明确的修炼目标,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特别是大家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有许许多多事情看上去做的和常人的一些事情很雷同,所以有个别人在说我们象是在搞政治,或者说是在搞什么社会性的活动。人就是这样。在这段时间绝对不会有成万上亿的神在人间行神事,大法弟子也绝不会用神的一面在常人社会众多的世人面前完全用神的方式大行神事,大法弟子是在利用常人的形式在证实法,没有走入常人的什么政治,利用了常人的一些有利的形式来证实法是没错的。

      大法弟子到今天为止,都应该更加清醒了。大法弟子不是常人的政治家,你们有常人的许许多多的能力,但是你们不是为了在常人中得到什么。大法弟子的修炼是为了在证实法中圆满,但是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们也在救度着众生,使更多的生命在这次正法中能够得度、得救。

      过去我经常讲,现代常人社会中的人哪,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了。历史上有不同时期的神造了不同时期的人,不同民族人的形像实质上也是不同的神的形像。他们造就的是三界内人类的结构,也叫表面的人皮。那么到了今天,特别是在我传法一出来的那段时间,下来了众多的神转生人,许许多多的常人这个身体里面已经不是原有那个神造就人的时候的那个元神了,因为当时人的元神都是由三界内的物质造成的,现在有许多人的元神都是高层来的。他们为什么来,我以前跟你们讲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个生命、一个物体,都是为这大法而来的、为大法而成的、为大法而造就的,包括所有的人。三界的历史过程都是为了大法所创造的。不管历史上有过多少神下世度人,不管各个民族中有多少英雄人物,不管历史上出现了什么样的文化,都是为了今天这部大法在人类最后的展现,从而在人类奠定认识大法的文化,造就着不同文化的特点,造就着不同的文化方式。也就是说在三界与人类有史以来这个过程,是在奠定人的思想,奠定人的行为,奠定人的准则,奠定着最后能够理解这部法、能够修这部法、能够懂得修炼、能够成为大法弟子、众生能够在正法中被救度,历史上的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宇宙的最后时刻成就的。其实,包括释迦牟尼、老子、耶稣等等许许多多的大觉者,在历史上他们的度人传道、行善、为人受罪,我告诉大家,他们真实的目地都是在为正法奠定文化。

      久远的宇宙历史为了这次正法做了一切的准备,三界也是为了正法而造就、而产生、而繁衍、而发展,那么在这历史过程中的一切生命都是为了这次正法而存在的、而出现的。也就是说呢,在历史的漫长岁月中,不管出现了多少生命、今天世上还有多少生命,他们都是为了这部法而来而生而造就的。就包括旧势力安排的那些起负作用的生命,当初旧势力安排它们起负作用的目地也是为了圆满,因为旧势力用它们的观念认为起正面作用的能圆满是因为起负作用的因素造成的。如果是正常时期单一的修炼,不能说它们的理在一定境界是错的;但是在巨大穹体的正法中它就是干扰正法的,就是错的,而且造成了严重的破坏,一切的表现都是邪恶在左右正法与未来。这就是旧势力对正法最大的犯罪的关键。

      既然是这样,众生都是为这法而来的,就应该正面的圆容于法,不能强加于法、强加未来。也有许多生命在旧势力的安排下在这过程中应该起负作用,但是他并没有起负作用,也就是说他还能够救度。你们在讲清真象中,大法弟子在做着自己应该做的这些事情中啊,我告诉大家,很大一部分你们就是在救度他们。

      大家也看到了,师父我最近是不对常人讲什么,也不再去直接做度常人的事,甚至于大法弟子所做的事师父也很少参与。目地大家可能也清楚,我是要把建立威德的机会留给你们。哪一件事情今天是我带着你们走的,那件事情就不是你们做的,你们就失去了树立威德的机会。同时呢,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个将来的伟大觉者,你们在救度众生中,应该充分体现出你们的了不起、你们的慈悲、你们的伟大,所以在救度世人、救度众生中我也充分的给了你们机会,让你们做应该做的这些事情。其实将来你们会看到,无论是耶稣也好,释迦牟尼也好,历史上的其他大觉者也好,他们做的事情和你们今天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形式上不同而已,所以大家一定要认清,一定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

      大法,这么大的一部法,正法这么大一件事情,他的本身就把你们烘托的非常的高。而且在正法中你们所做的一切,一定也是最伟大的,因为历史都是为他造就的,所以大家要尽量的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至关重要。我叫大家做好三件事,这三件事大家一定要做好,一直到你圆满之前你都应该把这些事情做好,你的威德、你们未来的一切都从这些中产生。

      至于说还有一些不足的地方啊,其实大家应该更加清醒的认识到。有很多时候我看到你们在讨论一些事情的时候,还有人的一面执著的问题,对心里过不去的问题产生争论,影响着要研究的证实法的主要事情。我看到了那是一些在常人中养成的执著、放不下的观念,那些在常人中养成的东西一碰着就冒火,那是不行的。为大法做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带有个人的观念,我这话经常讲,可是有的人老是不去想、也不去重视。

      还有许许多多没做好的地方,其实到了今天我都不想去说它了,因为什么事情我说出来了你们自己修的那一部分就没了。经过这场魔难,大法弟子也更加清醒、理智了,也更加明白了应该怎么样修、应该怎么样做,有很多问题冷静的想一想自己都能认识到。认识到那就要把它改正过来,就不要再出现。

      我今天本来不想多说,这次本来我和个别学员有一些事情要说一说,但是好多学员几次法会都想见师父没见着,心里头有点不太是滋味。我想啊,有法在,大家修炼是没有问题的,就包括中国大陆的学员,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他们见不到师父还是修的很好、做的很好。见我呢,也就是见见我常人表现的这一面。(笑)不管能见到我也好、不见到我也好,我希望大家在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这些事情上啊都不会受影响,而且应该做的更好。其实呢,你们要是真的见不到我、能够做的更好,那才是更了不起的。

      其实我也想见大家。你们知道在常人这个社会环境中啊,不管怎么样,接触的都是常人。常人的思想、常人所表现的一切,我是接受不了。我愿意和你们在一起,因为你们都与常人的境界已经相差很远了。但是为了你们圆满的成就考虑,还是少见为好,(笑)所以就没有经常的和大家见面。总而言之,我就是想把这个树立威德的机会留给大家。

      做好你们应该做的那一切吧。未来最伟大的、最美好的荣耀都在等着你们。

      就讲这么多吧。(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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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读小学和中学的日子(1968-1979)

    王一峰

    命运的大考

    相信有一半的中国人都记得中国的1977 年的冬天,那一年恢复了高考,关闭了10年之久的大门重新开启。整个社会沸腾了。受嘲讽的教育成了热门货,知识成了耀眼的财富。在1978年的新年期间,各个大学开始发录取通知书,我看到的是几家欢乐多家愁,大考结束了,一代人等了整整10年,以一场考试成绩决定人生的得失和命运。我还看到一代人在大考中品尝着青春的失落、忏悔、无奈。

    10年“文革”中,“一贯光荣、正确、伟大”的党用了“读书无用”、“打倒一切反动学术权威”等方针指导中国的教育,“知识越多越反动”熏染了一代人,当他们跟随了党,自己却成了它的牺牲品被时代所抛弃。我看到了许多的受害者痛悔他们的上当受骗,然而却再也不可能有人可以为其承担那种人生的失败,因为时光永远不会倒流了。

    一年半后,我过了16岁的生日不久,参加了1979年的高考,我走进了大学的门,那时的人们说我们是时代的宠儿,我自己也深感幸运。因为我是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农村完成了我的基础教育,如果不是冥冥之中神的护佑令我免于污染,我将也是那失落的一员。我儿时的伙伴走进大学门槛的寥寥无几,因为在我上小学、中学的时候,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向我灌输的都是“读书无用”,也很少能传授我有用的知识,所以当我看到今天,中国的中小学在校长们、教师们的带领下,再度掀起揭批“法轮功”,又搞出那一套人人表态的把戏,将30年前的悲剧重演,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和悲哀。

    谁能预料将来会不会出现一次比1977年更严肃的命运攸关的生死大考呢?若是,还会有多少人又将成为当局的牺牲品?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想谈谈我的一点经历。

    批孔略见

    我的小学是一所仅有6名教师的农村小学,学校是过去的小庙改的,座落在一个小山坡上,那时的学校好象多半是学文件、报纸,我们的晨读是毛的《老三篇》,一半的时间是劳动,我与班上的另一个小朋友常常旷课到几里之外的一个小铁厂去拣废钢烂铁,或者到田边割草喂养学校的动物,为此我们常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当然我们常常还要批判似懂非懂的刘少奇什么“资产阶级教育路线”之类。到了1971年左右,开始“批林批孔”,我们天天开会,人人写批判稿,这在那时大约就是我们的写作课了。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家有一份关于林彪的“571工程纪要”的文件,说林彪很坏,他有一句是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等于变相劳改”。当时我心中闪过一念,要是林彪“篡党夺权”成功了,我们不用到农村去了(那时虽小,却见到家家户户送孩子下农村去时象要死了人似的紧张与担心)。

    批判孔夫子时有件事记得很清楚,我读到“参考消息”的一条新闻,说联合国的教科文组织里敬放着孔子像,我大吃一惊,为什么那里还崇拜中国的古董呢?我的家里有一本大人的必读书,是北大著名教授冯友兰的《论孔丘》,我至今记得书的第一页他讲自己过去尊孔,研究了好几十年的孔子,被人认为是这个领域的权威,刚开始批判孔子他也不解,……云云, 我似懂非懂的读了几遍这本书,他如何批判了啥我没有任何的印象,但孔夫子的一些句子却象一丝光亮从天窗进来了,什么“上智下愚”,“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不厌,诲人不厌”“学而优则仕”等等。

    多少年后,大学毕业时,当我读孔子的《论语》,明白了中共的专家、权威人士的话绝对的不可靠,因为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下不得不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为政治服务(当然也有主动卖身投靠想往上爬的),后来听说学贯中西、著作等身的冯友兰为自己写了那本《论孔丘》而留下终身的遗憾和学术耻辱。这就是中共治下的中国,全世界都尊为至宝的中国传统文化,自己却一味的糟蹋,打倒、否定孔子,就是要毁掉民族的传统文化精华,否定“仁、义、理、智、信” 的道德伦理,从而接受xx党的斗争哲学。今天,当中共的屠刀再次对着信仰“真、善、忍” 的“法轮功”,一个从中国传出,现在有60多个国家认同、给无数生命带来美好与光明应该引以为豪的国宝,中共却用了许多御用文人、专家、科痞大肆污蔑,利用谎言给中小学生灌输仇恨,作用同样是要毁掉人善良的天性和良知,全面接受xx党的“假、恶、暴”和“无神论”的宣传,从而让生命失去珍贵的机缘和生命之根。

    一切都是反的

    到了1974年我小学毕业那个暑假,是一个巨大的转折,我偶然发现了一本过期的不再出版的杂志《知识就是力量》,这几个字简直是如雷贯耳,知识就是力量?!我太惊奇了,象一道光划过黑暗,原来学校、老师、报纸、广播宣扬的“读书无用”都错了!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多读书。可是文革中,那些好书早就被付之一炬了,能看到的书很少。但即使这样,知识就是力量却给我了巨大的冲击,让我明白了学校也好、老师也好只要是出于政治目地,宣扬的很多东西是错的。以后,我不再愿意听那些没完没了的政治批判,不能看书时就利用那些时间练写字。后来写信时,不知道的人回信时总是尊称我为“老先生”,因为我写的字不象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大部分人写的字,学校不传授知识,连写字这种基本功也不管了。

    进中学后又是批判《三字经》,那些断断续续的批判文中引用的如“头悬梁,锥刺骨” “幼不学,老何为”等等都成为我当时座右铭,给追寻人生的我以动力。以后又是“批邓”,很清楚的记得批判他的“三项指示为纲”时,引用了许多他的讲话,那时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被批判的内容中有要恢复高考等等,我一下明白了,凡是xx党批判的人和事一定是反的,越宣传的好,一定是坏,越宣传的坏,一定是好!xx党的话一定是假话,应该“反其道而行之”!我明白这些时快初中毕业了,明白了这一点在那样的环境中让我终身受益匪浅。尽管后来的邓又被歌颂成了什么“改革的总设计师”,什么什么伟大的人物,也就是不到5年的时间,同样的一个人可以一会儿吹得好上了天,一会儿被批得死也不能抵其罪,这就是中国,一切都被当权者随心所欲的扭曲着。

    现在,中共又把同样的套路用来在全中国煽动批判“法轮功”,极尽手段的诋毁,经过了那个时代的人都会很清楚,善良的人会说:这是xx党又在害人了!

    当高考恢复后,当初那些在学校听信了当局的宣传、赶潮流的人物很多成为了人生的失败者,痛苦中咀嚼着自己酿下的恶果为自己的生命留下永远的遗憾,也许因为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的机缘和善念,象我这种不愿听当局话的,甚至被排挤受打击的学生,顺顺利利进了高等学府,这是多么深刻的教训!历史的悲剧在重演,但剧目可能会不一样,然而xx党无论怎样扮演,都只是换汤不换药,万变不离其宗的就是邪恶的吃人本性要把不明真象的人们往火坑里推。

    想到这儿我真为你们忧啊,中国的中小学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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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外同修大游行

    陆雯

    神佛降人间,四海撒福音。
    海外众生醒,东土妖丧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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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欣赏:出其东门

    龙之台

    出其东门

    诗经·郑风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云。
    出其闉闍,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如藘,聊可与娱。

    这是师经“郑风”中的一篇民谣,“出其东门”。风,就是民谣的意思。“郑风”就是在郑国采集来的民谣。这首诗写道:

    “我走出了东城门外,那儿有美丽的女孩,美得像天上的云彩。虽然美得像天上的云彩,却不是我思念中的所爱。只有家中那个穿着粗布白衣,戴着青色头巾,忙进忙出的女孩,她那快乐的心情,才能融化我的心。

    走出曲曲折折的城楼,那儿有美丽的女子,有如芒花般雪白细致。虽然有如花般的细致,却不是我心中的所思。只有家中那个女子,虽然只穿着粗布白衣,连颜色都旧成青绿,她那纯洁的心地,为我带来无穷的欢喜。”

    在历史上讴歌爱情的诗词不少,但歌颂男子专情的不多,而以男子为第一人称来表达的就更少。所以这首更就弥足珍贵。爱情引人追逐,却也充满了起伏,往日的山盟海誓,到如今往往随风而逝。但诗中的男子,坚如磐石,洞彻世间迷雾:如花如云固然足以打动人心,但是花易谢,云易散,而能找到自己的永恒,固守着它,才真是令人衷心向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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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谈录:“坚忍不屈的精神”艺术展介绍:《酷刑》

    点击观看高精度图片

    编者按:7月15、16日由华盛顿DC法轮大法协会主办,以“坚忍不屈的精神”为主题的艺术展在美国首府华盛顿的众议院瑞本大楼展览大厅正式展出。这次参展的作品都是由法轮功学员创作的,他们中有的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监牢之中。经过五年的腥风血雨的镇压,这些作为艺术家的法轮功学员,希望通过他们的艺术向世人展现修炼法轮功后人心归正的喜悦,法轮功学员在酷刑折磨和血腥镇压下所表现的坚不可摧的正念,和内心对真善忍宇宙法理的锲而不舍的追求,以及对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信念。这些艺术家各有所长,他们力图用传统的绘画技法来达到这一目地。我们将陆续向大家介绍各位画家的作品,这些作品的构思、创作过程以及绘画时所用的技法。


    肖平女士访谈录(续)

    记者─正见记者 朱清明 肖─肖平女士,画家

    记者:在迫害系列里的一幅画《酷刑》,描绘的是几个恶警把一个大法弟子的头摁到粪桶里,另一个弟子被吊在后面。请您谈谈这幅画的故事来源?

    肖:这都是来自真实的故事,只是我把故事合在一个画面中来表现。他们对大法女弟子的迫害,吊起来都不算什么了,那些很下流残忍的方式,我已经没有办法表现了。把怀孕的年青女弟子吊起来是我还能够表现的,更严重的我没有办法表现。摁进粪坑是早就有的,人格污辱……。

    记者:画这幅画,最难的是……?

    肖:在构思这幅画构图的时候,我觉得比较难。这幅画分成三块,最上面是怀孕的大法女弟子被吊起来,是背景;施暴的恶警在中间;最下面是被摁的大法弟子。这幅画整理上不容易把握,画不好容易支离破碎,后来我决定把邪恶画在阴暗中,突出这二个大法弟子,使观众的视线集中在大法弟子身上,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光明。

    记者:这幅画讲的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您的希望是……?

    肖:看画的人内心会被触动,知道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会受到震撼,我们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通过画让人看到迫害真实残酷的一面。

    记者:作为一个艺术家,在这场反迫害中您的角色?

    肖:对于我来说,我要做好我应该做的事情。当我去参加画展,在公园里给游客画画时,我会向跟我有缘的人讲真象,很自然的,让他们觉得炼法轮功的人很正常,很不错。

    记者:您画山水画对您得法有帮助吗?

    肖:有啊,中国山水画表达意境,山水和人的关系,看了好的山水画你会觉得身临其境,很轻松愉快,让人很舒展很舒服的感觉,忘掉烦恼,看好的山水画是一种视觉的享受。

    记者:这次参展的画家中,很多是画油画出身,您是画水彩画出身,而又是用油画参展,很独特。关于中国画和西方油画的不同,您的感受?

    肖:中国画有它很美好的表现手法,比如线条、意境,走的路和油画不同。各有各美好的一面。油画更能体现立体的效果,细腻的东西,更真实,更接近人的生活;中国画比较写意、超凡脱俗。中国历史上一直流传佛道思想,大多数中国人都受到儒教、佛道思想的影响,所以很容易接受中国画;西方油画很真实很立体,完全是不同的风格。油画那种厚重写实的技法,对气氛的表现,我还得进一步探讨和学习。

    记者:做一个好的画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肖:那就是要修心啊。我从小学画画老师就跟我们讲,一个人要画画好,品行一定要高,画山水画的老师都是这样教育我们的。画的品位要高,那人品就要高。所以我认为对一个艺术家来说,修炼是非常好的。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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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访谈:费城自由钟前访戴志珍(下)

    李清芸

    (续上文)

    记者:您带着孩子走遍世界很不容易,您感到最困难的是什么?

    戴:最困难的是中国特务很有名,他们用很多办法让我停止。三月底我妈妈去世,她承受了很多,她的电话被监听,610特务总是去骚扰她,想用她来制止我讲话。她最痛苦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丈夫死了,我很爱他,而且我带着这么小的小孩,她是妈妈,很能体会到我的不容易。她最后的愿望我没有办法实现,她想见我女儿一面,她只见过我女儿一次。我们的通信都被抄走了,所以她也看不到我们的照片,她很想我女儿和我,想让我最后带女儿回去见她一面。我当时拿不到中国签证,我很痛苦,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出来讲话。我女儿当时问我:“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去?”我说:“因为我们拿不到签证。”她说:“为什么拿不到签证?”我说:“因为我们炼法轮功。”她说:“为什么炼法轮功拿不到签证?”我就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这个也是我最痛苦的。我不知道这种恐怖将会怎么样影响她的一生,她还这么小。中国有千千万万的儿童,中国有无数儿童象我女儿一样承受着这样家破人亡的痛苦。

    记者:中国最近将对法轮功的造谣迫害传播到中小学生中,您能对这些孩子们说几句话吗?

    戴:我想告诉他们,我很爱中国,爱那里的文化,那里的人,那里的山水,我希望你们不要听信那些谎言。有60多个国家的人炼法轮功,他们都是合法的,法轮大法的美好传播到了世纪每一个角落。最终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记者:您走了这么多国家,遇到很多压力和困难,是什么使您能够坚持下去?

    戴:是法轮大法。我走遍了全世界,才找到了《转法轮》。我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长大的,我看到我妈妈很痛苦,老在家里哭,所以我从小就下决心长大以后绝不重复我妈妈的生活。所以我很努力很奋斗,我追寻的东西基本上都实现了,我17岁考上大学,学的旅游专业,在杭州读的,大学毕业拿到学士学位,回到广州,在酒店工作。在87年来到澳大利亚。四年大学期间我看了很多书,找不到答案。来到澳洲后我决心在白人文化中找到答案。六年探索。92年我拿着澳大利亚护照,环游世界,基本上所有的博物馆和艺术馆我都去过了。当时我来美国和加拿大呆了五个月,在欧洲呆了七个月。因为找不到,当时就很伤心。最后一站是夏威夷,对着这么美丽的海滩,我就哭了。我觉得西方生活结束了,就决定回中国。97年4月18日,我妈妈和我去一个亲戚家,我无意中看到《转法轮》,我一生中找的答案就在里面,她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以前是很自私的,就要我的梦想,就要我的事业,从来不会想任何人,从来也不相信任何人。我也从来没想过做母亲。我说:“为什么要把一个生命带到一个没有希望没有意义的地方来?”修炼法轮功以后,现在我成为一个妈妈,我要帮助所有受迫害的小孩。

    记者:您那时寻找的是……?

    戴: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意义在哪里?

    记者:修炼法轮功以后您找到了?

    戴:对,我找到了。

    记者:修炼以后您最大的变化是……?

    戴:最大的改变是我遵循先想到别人这个教导。很奇妙的,当初如果我很痛苦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话,有一天我会精神崩溃的。我也不敢设想我女儿会变成什么样,她可能变的很孤僻,对这个社会很仇恨。今天你看看我女儿,她长的比一般四岁的小孩都高大,她会唱歌、跳舞,很幸福,根本不象单身母亲带出来的小孩,这是法轮大法的美好。我们去每个国家都住在大法学员的家里,在欧洲基本都是白人学员。当我按照这个教导去做,一年多我从那种悲痛中走出来,慢慢解脱开那种悲痛。如果老想到自己,就是走另外一条路了。我现在按照先想到别人这样去做,我觉得这是一个康庄大道。很多人看到我都说我跟当初的照片是完全不一样了,说我变的更年轻了,我女儿也这么开心,我很感谢法轮功的教导。

    记者:孩子也修炼?

    戴:对,她会打坐,我们去南非的时候,她还教那里的小朋友炼第五套功法,打坐,很可爱。

    记者:您走遍世界旅行,带孩子不容易,您是怎么做的?

    戴:我是做酒店的,见过很多很多人,去过很多环境,我觉得法轮功真是一片净土啊。这是无法用语言来表白的。中国人讲“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某个因素在起作用,是“天、地、人”都在起作用事情才会成的。我女儿就在这个环境里面,她会说很流利的英文,都是白人学员教她的,我溶在这个环境里面,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希望大家有机会去看一下《转法轮》,来跟法轮功学员聊一聊,你会发现他们不一样。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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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中日记(三)

    大陆弟子

    尊重

    小陈队长有一次跟我谈话时说:你们修炼真善忍,可是有一次半夜里值班的進去了,你就倒开水喝,还有一次就去上厕所,作为修炼的人你这样做对不对呢?我知道她是说我半夜在炼功。我就说:小陈队长,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在炼功的时候你進去了,这个时候我是应该继续炼呢?还是应该停下来?她说:从尊重人这个角度出发,你应该停下来。我说:回答得好。记得我在桥口区法教班时,我白天也坚持炼动功,一个男干部進来了,我就停了下,他非常感激的说,谢谢您能尊重我。所以那个时候我可能在喝水,也可能在炼功。小陈队长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且我还讲了在学习班时有个女干部跟我说:葛兰,我知道法轮功蛮好,你们那么多人在雨里跪了几个小时,没有一个感冒发烧的,我们还经常生病呢!可是再好我也不能叫你教我炼功呀!希望你们在我们班上不出什么问题。我们确实也没出问题,因为问题就是炼功。

    其实刚开始炼功的时候,就是值班的進来了大家还是坚持炼,这样值班的就把灯打开,把其它学员都吵醒了,影响了大家的休息,所以我们就采取尽量不跟值班人员发生矛盾,尽量跟她们弘法,讲道理,晚上少進寝室,避免发生冲突。因为就是发现我们炼功,我们也不怕,下一楼(干部值班室)不怕,扣分不怕,加期不怕,她们把我们也没有办法。

    八小时工作制

    八小时工作制是国际劳动法,“五一”劳动节由此而来。然而,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女子八队,每天早上八点上班,晚上九点才下班,有时还加班加点。

    我从一進队劳动,是十小时工作制,如:没完成任务,打工计时“-10”小时。我多次找干部谈心,大会小会提出八小时工作制。从2001年4月11日起改成八小时打工计时制,如:没完成任务,打工计时“-8小时”,可是实际工作时间还是:上午8-12点,中午1-5点,晚上6-9点。我找干部反映情况:这是违反国际劳动法的。可是干部的回答是:这里是强制机构,不执行国际劳动法。我说:即然叫国际劳动法,就是全世界任何劳动者都适用,你们怎么能执法犯法呢?后来我咨询了管教育的胡干部:八小时工作制是不是适用所有的用工单位,包括我们劳教所。胡干部回答是肯定的。

    其实干部的用心我是知道的,想利用强制的、超时超负荷的劳动来改变这些人的思想、行为和品德,这怎么可能呢?人心是最重要的,她的心不想改变,什么办法都没有用。特别是那些涉毒人员,有的滚了七板、八板(坐了几次牢)都改变不了她们吸毒的心,还没出去就在想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还愿”-吸毒,所以靠强制是改变不了人心的。

    八队的法轮功学员通过绝食抗议和罢工,达到了不愿意参加劳动的可以留在班里,由劳教人员监管。我还是按时参加劳动,我觉得劳动可以吃苦消业,还可以向学员、干部讲真象,多救度一些生命,而且我争取劳动吃苦,认真负责,各方面都做好,让大家觉得法轮功学员就是好!

    揭谎言

    一天下午上班的时候,实习生郭宁值班,由于电视、报纸的宣传,对大法与师父产生了一些误解。她说:你们在这里受苦,可是你们师父却跑美国享福。我说:我们师父不是跑到美国去的,是美国请他去传法教功的,而且是九六年就去了,现在是美国的永久性公民,不只在美国,全世界有几十个国家都有人在学炼法轮功,为什么在全世界范围内,除了中国外,别人都可以炼法轮功,那么到底哪个是邪的呢?为什么我们师父会去外国呢?这也是传法的需要。就象你今天在这里实习,实习期满了,你是不是还要回校呢?毕业了,你可能留校,也可能分到别的地方,如深圳、广州去工作,你是不是会去呢?这是一样的道理。下班以后,好多学员都对我竖起大拇指:葛兰,说得好!你真是会说,把郭干部说得哑口无言,脸都红了。

    还有的干部说:炼功就在家里炼,为什么跑天安门去炼?还去包围中南海,那中南海是你们去的地方吗?我说:去中南海是因为天津公安抓人、打人、关人,学员去信访办反映情况,去了一万多人,警察就安排沿着中南海排队等候消息,谁去包围中南海干什么?而且晚上朱鎔基总理接待了法轮功代表,问题妥善解决,天津也放了人,一万人走时无声无息,地上无一片纸屑,连警察扔的烟头都拣得干干净净,所以有人震惊:法轮功了不得,来无影,去无踪,纪律太严明了,军人训练都不一定能达到。为什么去天安门?是因为信访办如同虚设,一听是炼法轮功的,二话不说,就抓起来,我家好几位亲人就是在北京信访办被抓的,无奈学员只能到天安门广场去炼功,证实“法轮大法好!”

    年轻时漂亮吗?

    由于我丈夫在二队,加上我又“顽固”不转化,所以对我封锁很紧,吃的穿的都不让送,很多衣服是别的学员给的或捡的,虽然很寒酸,但是我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都表现出大法弟子风范来,所以在八队很多干部和学员都问了我同一个问题:葛兰,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漂亮?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人说我漂亮。

    记得十五岁我读初中时,到孝感农村去劳动,农村的人看上去都比较显老,可是他们却说我有28岁。70年招工進厂,我21岁,可是有的师傅问我是哪个单位调来的?我说:您怎么认为我是调来的呢?他不好意思说我老,只说:你看上去蛮成熟。

    前几年我出差的时候快50岁了,由于修炼了几年的法轮大法,人显得比较精神,外地人跟我们工程师打赌说我只有37岁,后来他们看了我的身份证还不相信,说身份证是水货。

    特别是这一年多来,被抓、被拘、被劳教、被监管,身心都受到了严重摧残,按理说人应该很憔悴衰老,可是为什么干部和学员还认为我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呢?这是因为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可以使人延缓衰老,而且我一直堂堂正正,心胸坦荡,我无罪无错,整天都乐呵呵的,吃得下,睡得香,醒了就坚持炼功,背经文,写经文,工作踏实,能力所能及的干好各项工作,跟干部和学员的关系处理得很好,处处表现了大法弟子和常人的不同。

    我的身体变化还不算大的,有许多学员都白里透红,白发转黑发,这也充分说明:修炼的人不是常人!

    反转化

    每个星期黄干部或小陈队长都要找我谈转化的事,由于刚去认为自己修得不够好,而且右肩头还有业力,抬手就疼,我怕被邪恶钻空子,所以就不同意跟转化了的人交谈。

    特别是三、四月份,所谓的转化月,张珍、秦汉英是最先转化的,她们说不是绑架转化和强迫转化的,而是自己悟到的:要转化才是对的,只修真善忍,不炼法轮功。我说:那修炼是既修又炼,只修不炼不能叫修炼人,只能叫修人。回到班里,跟其他法轮功学员讲这件事,她们都同意我的看法。看到转化的学员,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这么好的法,这么好的功,这么好的师父,她们得了那么多的好处为什么要转化?为什么要决裂?为什么不炼了呢?谢干部讽刺我说:葛兰,你真是个金子!我说:是的,现在可以这么说,是不是真金,还要走到最后一步。

    我知道我修得不好,又怕被所谓的转化了,怎么办呢?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跟陈队长说:你为什么要苦苦的逼我转化呢?是不是可以多拿工资和奖金?她说:不是。我说: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那么有好的就有坏的,有正的就有邪的,有转化的就有不转化的,这是很正常的。如果都转化了,那除非是横路進二(日本电影《追捕》中人物)。她笑了,以后就再也不强逼我转化了。

    蹲着吃饭与走一步

    不知哪一天有了新规定,走路要排队,吃饭要在操场上蹲着吃。第一天我不蹲,刘队长、黄干部把我叫过去问我为什么不蹲?我说:这样蹲着吃饭不文明。刘队长说:部队都蹲着吃。我说:我看电影里都是在部队食堂坐着吃。她说:那是电影。我说:那你敢不敢叫电视台来录像,在电台上播放?在六队我们都是在食堂吃饭。刘队长说:我们八队没有食堂,以后再想办法。

    遇到下雨回寝室吃饭,好多人又不注意卫生,饭菜满桌满地都是,有的甚至把饭菜倒在水池里、厕所里,把下水道都堵塞了,我真恨她们不争气,我在那里跟干部争取回寝室吃饭,可是你们又都表现不好,算了,不管她们。

    集合吃饭要按点名册排队。一次我前面有两个人没来,我就空着两个位子,姚队长要我往前走一步,我说:是不是按点名册站?她说:是的。我说:我是第五名,前面还有两位。我坚持不走一步,其他值班员都来劝我,我也不走一步,分队长黄干部来了,叫我走一步我也不走,最后拿点名册一对,另两位才补上来,这场风波才平息了。我没有错!

    过后,我跟黄干部谈心说:其实站队这件事看起来是一件小事,往前走一步算不了什么,何必那么认真,那么固执呢?搞得队长、干部、学员都很为难,增加了不少麻烦?我这么做的目地只是想证实我没有错!你老要我转化,要我走一步,我是对的,我为什么要转化?要走一步呢?今天你用点名册对照,证明我没有错,然而对我们法轮功你用什么来对照呢?你用中央、电台、报纸来对照就是错的。只有用宇宙特性真善忍对照才是对的,不久历史就会回答: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修炼法轮功没有错!

    窒息邪恶

    七月份有一天半夜,郑干部查房时,发现我在打坐,寝室里值班的王京睡着了,就扣了我们每人100分,这下王京可不得了了。每天骂骂咧咧的,开始我想是我炼功害她罚分,骂就骂吧,过后找她谈心,她还是气不消,我想不能让她再造业了。一天中午吃饭时,她又骂起来了,我就冲到四楼走道上,冲一楼值班室喊:报告干部,王京骂我的妈,骂什么什么。后来王干部来了,不睡午觉开会。我这是第一次在会上正式发言,我说:我们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呢?今天影响了大家和干部的午休对不起。接着我就洪法与讲道理,气得王干部几次都叫劳教人员严青:把我的衣服(警服)拿来,给她穿上。开完会后,王京就和我和解了,李华说:王干部的气还没有消,你们就好了。

    还有一次晚上上班时,许秀枝(在监狱里得法)交纱差了一两,余华要扣她五元钱,她不服,发生了争论,王京在旁边气不过,这之前她因为打许秀枝没有减成两个月的期,这次她趁机又上去打了许元枝一巴掌,许秀枝说:谢谢。过了几天,我把这件事向王干部反映,她说:不可能,她挨了打怎么不来跟我讲呢?严干部说:她一直是个“恶鸡婆”,她要是挨了打,那八队还不闹翻天啦!我说:这说明她变好了,不恶了。还有干部讲:她是卖黄碟的,你帮她出个什么头?我说:她在号子里得了法,她连《转法轮》都没看过,可是她的心非常坚定,她绝食、喊口号、关包房、包饺子(挨打),干部用电棍触,都改变不了她坚定的心,甚至还被延期三个月,现在她被打了不吭声,我不来说,你们是不是都不知道呢?所纪队规不是都规定不能打人吗?这样王干部就把王京和余华喊来调查,她们当着我的面作伪证,说没有这件打人的事。王干部说要处分我栽脏陷害,正好此时陈队长来了,通过调查,我反映的情况属实,王京又受到了延期的处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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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证实大法(译文)

    北美大法弟子

    三年半以前我在精神层面上的追求,使得我开始在大法中修炼,并且使得我人生产生许多改变。我无比的感谢师父把我从一个困惑而迷幻的人生中救起,但是我今天并不是要跟大家分享我得法的故事。

    自从去年九月份开始,我成为一个英文网站的协调人之一,该网站的宗旨是帮助西方人了解法轮功的真象、中共政府的真实面貌、以及我们目前想尽办法结束的对于法轮功的疯狂镇压。

    我加入该网站是因为有一位学员要求我在一个电话会议上分享英文写作技巧的讨论会。因为我一向不太好拒绝这位学员的要求,所以我就答应他的要求。在我还没有想清楚以前,我就答应帮忙协调该网站的英文写作工作小组了。在我加入以前就已经有另外一位女学员在协调英文写作小组了,我感觉她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太欢迎我的加入。而且她并不住在北美,所以我们之间的沟通就更加困难。她回到北美之后,有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在沟通上还是遭遇到很多干扰。但是因为我们都是修炼人,我们两个都会诚实的讨论我们之间的问题,最后我们彼此都过了心性关,也克服了各式各样的干扰。

    在洛杉矶法会期间举行的工作会议

    在洛杉矶法会期间,这个英文网站的许多负责写稿以及编辑的学员第一次见面。一直以来我们都只是在电子邮件或者电话会议上沟通,我很高兴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可以把他们的名字跟面孔对起来了。

    我们克服了各种各样的不良沟通以及误解,终于在今年洛杉矶法会一周前,我们编辑小组决定要做出一份模拟的印刷版,然后在这次会议中让大家审核。其实我们都不是很确定有必要出版印刷版,因为每天出版这个网站内容就已经够大家忙了。我们的编辑和核心翻译人员已经够少了,每个人都几乎到了力不从心的地步,所以我们没有时间在法会一周前,做出一份印刷版让大家审核。结果呢,其它的学员志愿承担起编辑模拟印刷版的任务,而我们的翻译协调人也志愿超负荷的搜集文章。

    模拟印刷版让我们部份编辑和写稿的西人学员,和这个网站中文版的中国编辑们聚在一起讨论印刷版的内容、目标读者、还有排版设计。看完模拟印刷版之后,我们几个和大家分享我们的心得,我们认为以西方读者的需求为主是很重要的。另外我们还讨论中西文章风格的不同,还有许多我们经历过的沟通问题。

    帮忙中文版网站及印刷版的中国学员们的那颗心,让我觉得很感动。他们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我也因此更觉得我应该更尽心尽力。对于出版印刷版,我的思想上也更加开阔。

    但是在洛杉矶法会之后,我们的协调小组又经历了另外一次状况。我们最主要的协调人之一需要做其它方面的工作,因为另外一个人必须接受他的工作。

    新旧协调人换手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因此部份组员不太适应,其中有一位学员开始对于新主编产生疑问。这样的混淆状况持续了好几周。我觉得这是一种干扰,我应该要否定这种干扰。这两位编辑同修都很有能力,他们都启发或者鼓励很多其他学员,包括我自己,出来帮忙。我试图不动心,继续支援这个网站的需要,我也鼓励他们主动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同时,我记得师父说,两个人发生冲突,连第三者都应该找自己。虽然他们两位不是公开发生冲突,但是他们很多时候没有办法一起做协调工作。他们之间的矛盾让我看到自己的执著,特别让我看到我自己执著己见的情形,还有我在大法工作中求名的那颗人心。

    在纽约经历的干扰

    今年纽约法会前,有位同修和我计划开一个写作讨论会。我们想开这个讨论会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注意到很多西方学员都想支援这个英文网站,但是他们对于自己的能力不太有信心。我们的英文写作小组里面有几十个西方学员,但是他们很少有人固定写文章,大部份西方学员主要都是修改中国学员翻译的文章。我们也觉得这个英文写作讨论会应该对于其它工作小组也会有帮助。我们上次在洛杉矶法会期间办英文写作讨论会遭遇到一些干扰,但是受到很好的反馈,所以我们觉得这个想法值得做。

    我和其他几位华府的西方学员一起开车到纽约参加今年纽约法会,然后住在纽泽西的一家旅馆。忙碌一天之后,我们回到旅馆休息。然后我们三个又开车回到纽约市区去开英文写作会议。但是我们不幸的遇到纽约著名的每日塞车盛况,我们忘记把塞车时间计算在交通时间里面,看到交通移动的情形,我很清楚一定会迟到,于是我各种人心与执著纷纷涌上心头,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

    我想我应该先打电话给那位跟我一起办英文写作讨论会的同修,让他知道我遇到交通阻塞,所以会迟到。但是当电话一接通之后,我很难再继续保持冷静:因为他告诉我他不但也会迟到,而且他还没有时间影印所有讨论会需要的资料。更糟糕的是,他正开往纽约市另外一区的另外一个开会地点。原来我们两个居然安排了两个不同的开会地点,然后告诉大家两个不同的开会地点。天哪!怎么会这样呢?我们两个做事一向都很负责、很理性、有条不紊的,怎么会搞出这种乌龙呢?

    我们当时也没有时间弄清楚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因为一位同修已经打电话到我手机,告诉我说他已经到了我要去的开会地点,但是门是锁着的,而且现场没有人有钥匙。我跟另外一位主持人在电话上惊慌失措的讨论了一下该怎么办,然后我们觉得他还是去他的开会地点,去看看是否有人到场。我还是去我的开会地点,去看看我到的时候还有谁留在现场。

    最后我们终于到了我的会议地点。我内心充满了沮丧,但是我尽量不表现出来。只可惜我的脸一向藏不住心事。看到我这么不开心,跟我一起来的华府女学员想逗我开心。她说迟到并不是我的错,她还说我办这个会议是件好事。我很感谢她善解人意,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很失望,忍不住想这次失败会议的后果。我想所有人应该都已经离开去做其它事情了,他们一定觉得我们差劲透了,居然连开会地点都搞双胞胎,居然没有先让旅馆工作人员打开会议室的门。

    我整整迟到45分钟。等我到了会议室现场,看到会议室不但坐满了同修,而且他们已经在讨论网站的工作事项。我实在太惊讶了。原来有学员找到人把房间门打开,然后另外一位学员志愿主持会议。我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我感动的想哭。会议室很热很挤,但是大家还是耐心的交流。当时我对我们的同修充满了敬佩之意。我一直只想着我自己,只考虑自己的名誉,而且假设同修的反应一定会像常人一样。我一直假设大家一定都觉得我浪费了他们宝贵的时间,一定都已经离开去做其它事情了。但是等到我到场才发现我错了,30几位学员挤在一间小房间里面开会,而且当我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和颜悦色的欢迎我加入。没有人埋怨我,他们很诚恳的学习彼此的经验,而且很有兴趣听我关于英文写作方面的认识。这次会议结束之后,有两位做技术方面的西方同修开始比较积极写文章,有一位到两位西方学员开始帮忙润饰中国学员的英文翻译。

    出版印刷版

    回想我们自从计划出版印刷版开始遭遇的困难,我想到师父的话。师父在《二○○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

    每次读这段话,我都会忍不住停下来思考一番。我觉得这段法非常清楚的阐述否定旧势力的意义。我们出版印刷版的计划不断的遭遇挫折,但是那些绝对不是师父的安排。有时候我能够感受到变异的神或者是黑手们攻击我们。我们遭遇了不同层次的意见冲突、老学员们经历了严重的身体干扰、有些学员出车祸、有些学员们手机被偷或故障、有些学员失去常人工作、有些学员的车被烧毁。我在想:黑手的干扰是否加强了旧势力的安排?

    在准备出版印刷版的过程中,我没有彻底否定、没有彻底消除旧势力的安排。我们作出几个不同的实验版本,工作的很忙碌。而且我们同时还必须每天在网站出版文章,慈悲的对待遇到挫折的同修。有时候,我会和同修争执、批判同修、而且坚持印刷版一定要达到职业水准。

    我们目前期望的读者是在社会上比较有影响力的人士,他们平时阅读著名的报纸和杂志。他们是很重要的读者,因为他们是中共政府反法轮功宣传的主要对象之一。也许我的意见太强烈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出版品应该在外观上达到像其它正规出版品一样的职业水准。也许这是一个错误的观念吧,但是我认为如果我们的刊物没有内容、没有职业水准的排版设计,我们的目标读者不会有兴趣。我在这方面和同修有意见冲突,因为我觉得我们做的每件事情都应该要高水准才能符合大法的形象。但是这需要时间,正法的进程飞快,我们无法等到一切做到完美才出版。

    有好几周的时间,我们就僵在那里。但是在许多同修的鼓励和支持下,我们又开始继续努力。这个计划渐渐变成一个“整体”的计划。

    过程中还发生很多其它的故事,基于篇幅限制,无法尽述。最后,我想谈谈炼功的重要性。我个人知道很多同修每天炼功整整两小时。我也希望是其中之一,但是很遗憾我并不是。我发现我可以坐在电脑面前几个小时,编辑文章、写文章、回电子邮件,我也可以花几个小时的时间开电话会议、做生活规划、和家人相处。我每天一定读或听一讲《转法轮》,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坚持每天炼功。我知道还有很多同修都跟我有一样的毛病。我们很用心做大法的事情、我们学法、我们修心性,但是就是很少炼功。

    我们多少人等待了生生世世才得法,这是多么珍贵的机会呀。我现在每天都这样提醒自己,照师父的教诲勤炼功。不要老是坐在电脑前面,有时候站起来炼炼动功。每天早起一个小时、或者晚睡一个小时炼功、或者利用午休的时间炼功。不管你怎么安排,不要偷懒不炼功。

    谢谢大家宝贵的时间和这个机会。感谢师父让我在大法中修炼。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修炼心得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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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法修炼中学习向政府讲真象

    北美大法弟子

    如何认识正法修炼,怎样积极参与正法修炼,这是个人修炼中的重大问题。没能把“慈悲救度众生”放到个人修炼中去,就会对个人修炼不得要领,也就不知道怎样参与正法修炼。

    不是因为在常人中的等级,而是他们的命运等待着我们救度

    冰岛事件对我认识向政府讲清真象是一个重要提高的经历。我在那里见到过主流媒体正面报导法轮功,民众到国家政府最高部门—总理府门前要求撤销不准大法弟子前来冰岛的错误决定,到关禁的地方营救大法弟子,组织大规模游行抗议首恶江××的来访和对法轮功的镇压。在旧势力管不住的地方,民众就是这样英勇主动的奔向大法。

    后来听说,民主国家的人民选出了他们的政府。如果代表他们的政府不能对大法有一个正确的态度,民众的未来将受到直接的影响。

    首恶江××访问过的另一个西方国家政府曾对大法弟子态度也不好。当关系到法到人间时不要这个民族时,那个政府一下子急了,在报上公开道歉。哪个民族不是历史久远的天体宇宙对应部份。在他们唯一可以得救的时刻,谁明白的一面不比什么都着急吗?

    大法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旧势力是安排了用淘汰政府行政部门的办法来达到阻止一个国家得度,一个民族的人民得度的。我们向政府讲清真象不是因为政府在人中的等级和层次,而是它被人民推举出来,代表人民,它的态度决定着这个民族的未来。

    当明白了旧势力对它们毁灭性的安排时,发现过去我在向政府部门讲真象,不易达到效果时容易泄气,容易畏难的状况没有了。在我们的面前是一群群等待了千万年的民族和他们的代表,我们不去救度他们,他们真的可能没有机会和未来。以前抽象的观念一下子成了清晰的图像,自己的责任非常清楚明白,无可推卸。

    向内找,我能理解不是他们真不明白,是我们真象还没有讲清,讲清真象的范围和力度都远远没达到正法的要求。一面是具有巨大能量、操控这个空间一切的旧势力,一面是被利益诱惑,不敢正视自己良知的常人,我们期望他们主动明白真象。正法这件事,师父不做,是什么都没有的。这就是创造新的历史,创造未来。弟子不去讲清真象,人们就处在旧势力的安排之中,浑浑噩噩,不知所以。急躁和埋怨情绪正好暴露了我的外求状态。如果真的认为这就是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是自己救度的对象和范围,就会看到许许多多的工作还根本没有做够、做好。

    我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情是这样的,那时镇压开始不久,黑云压顶,另一位同修和我经常去给一些政府部门送迫害真象资料,一个接待我们的政府人员很同情我们。每次我们走出他的办公室,都会感到非常内疚,经常来见他,除了讲迫害事例,我们还没有讲过法轮功的实质。法到人间时,我们会怎样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向他讲实质的东西。终于,我们鼓足了勇气告诉他真正的情况,那时非常难,一是镇压那么厉害,邪恶对法轮功造了许多谣;二是我们的英语都远远没有达到自如的把佛道神的内容讲清楚的地步。当我们艰难的把心里话讲完时,他告诉我们“你们讲得很好。”我们受到了鼓励,也认识到了人们的善良和真诚。不是我们的技巧和语言打动了他,而是弟子纯净的心和真诚的态度。

    我们每个人都是和政府部门呆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国家,或者同一个世上的邻居,总不想在法正人间时后悔为什么那时不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讲讲真象。只一个电话,可能就使他得度啊!真有一天他们问我们,你们师父叫你们救度我们,你们是怎么做的?我们将无言以对!如果有很多弟子每天能抽出一个小时,打一两个电话,访问一个部门或一个组织,长此以往,这样的效果是不可计量的。如果一天覆盖一点,我们的正念之场真能解决大问题,帮助我们眼前的政府更深入的了解真象,摆放好它的位置,同时在国际社会中起到它应起的作用。而这一切对我们每一个弟子来说,不过是每天中午吃饭的那一个时段中的一个小小的活动罢了。

    当我们心怀着师父对我们、对世上所有生命慈悲苦度,佛恩浩荡的敬仰,心怀着参与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我们就会无私无我的为在人间证实大法、为救度所有世上众生鞠躬尽瘁。

    二、是大法成就了那些努力,而不是我们个人

    看到一个政府官员或国会议员听進了真象,我有时也会有高兴的时候。不光是为他的正确选择高兴,深刻的向内找,也有对自己的工作满意的时候。何以对自己满意,不就是把工作当成了个人的修炼的结果,个人努力的成效吗?

    能不能真正从内心,从本质上认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大法的慈悲,师父的慈悲,是自己能不能真正溶于法中的个人修炼过程。

    向人们讲真象,不是技巧和常人能力所为。这里我讲一个人中技巧失败的例子。

    一个在中国投资的美国公司,因为在中国被胁迫参与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弟子都向各自的国会议员反映情况,一时形成了一种正的舆论批评这家公司违反人权的行为。这家公司所在地区的国会议员找到了另一位牵头批评该公司的议员,要求安排和大法弟子见面。一位他们所在地的弟子专程远道飞来DC,参加会议。進去以前,我建议她当着另一位支持我们的国会议员的面,向她本地区的议员要求签署那位支持我们的议员的一个动议案,因为当着议案牵头人的面,他总不能驳另一位议员的面子呀。会谈结束时,外州来的弟子把征集签名的纸张当着牵头议员的面拿了出来。没等大家看清楚这是什么,那个议员连忙把表格一把抓在手里,卷成了筒收起来。

    向内找我认识到,我这是想用人中的办法,用环境的尴尬限制他,是用强制的方法而不是真正的讲清真象让他明白如何选择,所以不管用。这对我是一个重要的教训。讲清真象不能投机取巧。我们的路很窄,越是窄越是要走正,不然就是应付使命、敷衍众生。

    回顾四年来各国政府为法轮功所做出的所有正确的决定,那都是大法成就的,而不是我们,更不是我们个人。一个弟子说得好,哪一样是我们这样的能力和方法能做到的?不是,没有一样是,都是师父做的。

    当我们把正法進程在人间的反映错误的当作个人努力的工作成绩时,就会对自己的项目和忙碌格外看重,并可能对忙于其它项目,暂时不能投入政府工作的弟子有埋怨情绪。当我们把其他弟子参与的项目错误的当作他们个人的工作成绩时,可能会对他们产生挑剔和埋怨情绪。当我们把别人当作自己参与正法工作的障碍时,冲破旧势力的封锁就主观的变得困难起来,认识自己,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的过程无形中拖的很长;当我们把自己当作别人参与正法的障碍时,我们本身就在旧势力安排的环境中转圈儿,不是在法上认识法,最后没帮了别人,连自己都搭進去消耗了。我们每个人在法中都是小木屑,大法是熔化我们的钢水。当我们很正,很纯净,是大法弟子状态时,瞬间就可以被法同化。

    我们每个人都在大法的直接沐浴之下。师父给我们讲述了万古以来从未开示给宇宙众生的真理,给我们讲述了从古到今,生生世世我们的来龙去脉、归宿和使命,师父无量的慈悲给我们每个人提供了最充份的机会。师父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

    修大法是不执我的。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就谈到了修炼的根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执著自己就摆不正自己和大法的关系,摆不正自己和同修之间的关系。在工作中我也在学习如何看待同修。过去我有一个意见,总是觉得是对的,所以容易坚持己见。逐渐的,大法帮助我看到了同修们都有许多的长处,整体我们才能形成一个强大的力量集结。我也对事情的结果变的不注意、不过于较真了,因为认识到任何弟子去做,虽然方法和结果可能和我的不同,但是殊途同归,最后的效果是一样的,都是修炼的过程,都是法的威力,都是大法成就的一切。

    以前当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出来时,首先反映到自己头脑中的是,“错了,不是这样的。”一次一个同修讲到,这个政府做了什么什么。我给他纠正说,不对,首先是我们弟子做了什么什么。话一出口,我就认识到,他想的没错,我为什么要“纠正”他,而不是补充他呢?骨子里还是自己那个小的自我,狭隘的个体生命,容不了别的生命。现在任何东西出来,反映到自己头脑中的是,“很好啊,也许还有这点可以作为同修的补充。”同修讲的一个故事给我印象很深。三位同修因一个紧急事件去一个大使馆讲真象。使馆官员不太搭理。第一位同修慢悠悠的讲起了他得法的经过。另一位同修急了,几次要打断他的讲述。第三位同修两次踩她的脚制止了她。后来这个使馆官员真听進去了,还问了不少直接关于大法内容的问题,表达了深入了解大法的愿望。同修们谈到,每个弟子讲真象都有自己的长处和切入点,我们互为补充,当我们往弟子做的工作中加入正的、支持的积极能量时,效果最好。

    以前有同修批评做向政府部门讲真象的学员的门开的不够大,我除了真诚的想办法让其他弟子相对容易加入外,也在很深的、不易察觉的地方有希望以自己的大度和开放来平息抱怨的心理。事实上如果我真有慈悲心,以真善忍的准则为其他同修着想的话,这样的抱怨就不会有的。它是直冲我的人情、人心、欠缺慈悲来的。我是把问题当问题解决,不是深刻的修去骨子里的自我。终于有一天,我在读《转法轮》时又一次读到这样的教诲,“作为一个真正能够下决心修炼的人,我说反倒是好事。没有矛盾的产生,没有给你制造提高心性的机会,你还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么去修炼?”恍然大悟,原来是给我提高心性的!这样的认识一下又帮助我看到更大的修炼空间和向内找提高的方面和范围,当别人有意见时首先看的是自己可以進一步提高的方面,无怨无悔的在本地起好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

    三、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在旧势力的难中修

    今年师父在芝加哥讲法以后,我也认识到过去在难中修的情形。似乎那个过程每次都重复一个模式,凡事来先,总是面对困难和障碍,然后一点一点突破,再整体向前推進一点。

    整体上情况也是相似的。当我们开始法律诉讼时,所有非专业弟子遇到的困难是不懂专业。更困难的是不懂专业并没有成为我们不被封锁的便利,而是一道巨大的屏障,使我们知难停滞,不敢积极主动的讲真象,求安全,不求突破,但求无过,把自己封在一个旧势力划的大圈子里,难于越雷池一步。

    面对法律界专家、法官讲真象时,首先碰到的是这个行当的规则森严,动辄得咎。当许多从来没有参加过向政府部门、政界人物讲真象的弟子主动加入進来时,不带任何框框套套,不带任何对结果的执著时,集体在实践中突破自己,大胆向专家们讲真象时,情形就在改变。似乎只有我们没有想清楚的事,而没有我们想清楚了还做不到的事。

    另一种情形是,一个地区的弟子去向社会高阶层讲真象,突破了障碍,另一个地区的弟子讲真象时,还是一点点的把突破的过程再从新走一遍。怎样才能达到整体上对法理的溶会贯通,一方突破,多方受益,一次突破,从此整体受益?

    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

    象师父说的,连“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从根本上不在旧势力安排的难中修!师父的教诲是整体弟子冲破旧势力安排的方向,也是我们走出糊涂迷茫,共同提高,形成排山倒海的人间洪势,加大救度众生的力度,使更多的民族得救的根本。

    五、大道至简至易。

    向政府部门讲清真象并不难,难的是:(1)我们是否真正从个人修炼状态上认识到救度众生是大法赋予我们正法弟子的使命,责无旁贷?(2)能否“走出去”面对面讲真象?(3)能否持之以恒?

    向政府讲真象的工作和别的项目的区别在于没有日常的工作進度硬性要求。向政府部门讲清真象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天不做,一个月不做似乎也没什么,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好像看不到什么损失。

    其实我们不做的方面和没有做好的方面,是以巨大的天体以及相应的无量众生被销毁为代价的。正法的洪势决定了我们在人间使命的紧迫和重要。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 大法弟子在讲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应该挽救的生命,但是还不够。其实到现在为止,大家做到的还是有限的,从数量上来讲比例还是很小。”

    向政府部门讲清真象和其它讲清真象的项目一样,就是一个简单的“走出去”的过程,不仅走出人的观念、怕心、畏难情绪,还是一个具体的走到他们面前,面对面讲清真象的过程。当我们把他们真的当作了等待千百年,等着我们救度的众生时,我们想到的就只有责任。为了完成这样伟大的使命,什么个人的得失放不下,什么个人的缺点不足放不下。我们向内找时,找到的都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够,什么地方还不纯净,事实上是我们做的真是远远不够的。什么怕心,什么障碍都挡不住,一定要做好师父把我们安排在这个地理位置上的要求。

    如果我们见到别人处于危险边缘,千钧一发,是马上伸手救人呢还是等待别的有经验的人来救他?我们人人拿起电话来,每天打一个电话,一百个弟子就接触了一百个组织和部门,十天就是一千个部门。每一两个月都可以用真象资料把他们再覆盖一次。就把自己作为大法的粒子,就把自己作为大法慈悲的传递者,在哪儿都做好尽可能多的一切。靠我们的纯净状态,我们什么都能做好,就是去做,去面对面的讲真象。一做就能做好,再做就会更好,因为大法给予了我们每个人最充份的理性、智慧和慈悲,因为师父早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可能。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修炼心得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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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小弟子在另外空间的经历

    小方是10岁小弟子,他有很多神奇的经历,有一天晚上梦中回去自己的天体世界,他世界里的众生放鞭炮,热烈欢迎他的归来,他把所有的大法书籍、讲法录像带、教功带等相关资料全部带回他的世界,整个世界的众生都在学法、讲真象和发正念,但是哪边读《转法轮》不是跪着就是双盘;讲真象跟这里不一样的是,那里打电话时,虽然被对方挂电话,真象会重复播放,直到对方相信为止,师父和许多大觉者抽空到他的世界访视,他世界里的众生看见师父,非常非常的激动,师父对他们说:“不要激动”、 “不要激动”。他从自己的世界上看地球,地球小到像一个细菌、一个微生物那样微不足道,他连想都不再想地球上的事了,他的天国世界无比的巨大美好,但是他在地球的任务未了,还得再回来,回来后深深觉得自己所肩负的责任好重大。

    小方在上一个地球就学过大法了,为了得大法生生世世吃了很多苦,这一世是带着功能来修炼的,常在另外空间里斩魔除妖,在另外空间有一护法神跟他并肩作战,有时打斗非常激烈。有一回和一石魔连战三夜,另外空间的身体遍体鳞伤,元气大伤,白天上学有点疲倦,但很快就恢复了。有一次师父吩咐他到地狱去救一个大陆大法弟子,他坐上法轮往下直奔地狱,看见大陆大法弟子连骨头都已经被邪恶打成粉碎,消灭了迫害大陆大法弟子的邪恶后,大觉者将大陆大法弟子粉碎的骨头吸上来,瞬间又化成原来的完好的人形,大陆大法弟子向小方道谢,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北京天安门。

    小方能跟花草、石头、动物等动植物和物质沟通,发现当今世上的一切都是为法而来,有很多世界的王来到地球同化大法,例如有的石头和小鸟是来自他的天体世界的代表或王。他跟这些来同化大法的生命都成了好朋友。一天他在校园中捡到一个有裂痕的石头,他用手摸摸这颗石头,并赞美他,没想到这颗石头越摸越光滑、越柔软、越亮,还向他说声“谢谢”,小方吓了一跳。石头告诉小方它是下来同化大法的,它可以变化成任何形状和大小,有一次他很调皮的变成一个摩托车跑到小方的头上玩。

    一天学校里的石雕大象的长鼻子断了,小方看到另外空间的大象鼻子一直在喷血,就用功能先把血止住,告诉老师通知工友把大象鼻子修好,还常常用手摸摸象鼻子,大象精神越来越好,讲话声音越来越宏亮。小方告诉它大法好,大象表示它也是来同化法的。学校里的秋千也是,有的小朋友很坏,不爱惜它,小方看秋千坏了荒废在那里很可怜,就请工友修理,还用油漆刷的很漂亮,秋千很高兴,小方带石头去跟它认识做朋友。小方跟小朋友说:“石雕大象和秋千都有生命也会痛,玩球时不要打到它们。”

    有一天学校一个醉汉要打小鸟,一个小朋友冲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救了其中一只公的,小方用躲避球打掉醉汉的棍子,救了母鸟。上课时小鸟飞到小方的桌上向小方点头道谢,小鸟是代表它的天体下来同化法的。它有一个好朋友是黄金鼠,住在别的学校,小鸟飞过去告诉黄金鼠,这个国小有一个大法小弟子,叫它赶快过来跟他结缘同化法,从此黄金鼠就搬过来住在这所小学了。

    小方和这些朋友们在校园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它们彼此照顾,例如:有一次小鸟停在路上,没注意到车子,石头变成一个头尖尖的三角形,将轮胎戳爆胎了,救了小鸟一命。有时小方被邪恶控制的小朋友欺负时,这些朋友在另外空间会帮忙打击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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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园地:小弟子的修炼体会

    华盛顿DC小弟子

    我今年五岁,修大法已经五年了,今天很高兴与大家交流我的学法修炼的情况。

    妈妈从我1岁半时就开始教我背师父的诗和“论语”,我刚过2岁开始学认字,因为我学字很快,半年后,妈妈决定开始让我读《转法轮》,这是我读的第一本书。刚开始,认的字很少,但读《转法轮》认字速度非常快,开始每天读一页,后来每天就可以读很多页了。现在我已经读完第九遍了。

    我从小跟着爸爸妈妈出去给中国人讲真象。开始,还不敢发资料,后来敢了,但是一碰到别人不要我的资料,我就不敢再发了,妈妈说这个怕丢面子的心要去掉,过了一些时间,我就不怕别人不要我的资料了。除了发资料,我还给中国人唱歌,有人不要爸爸的资料,于是爸爸叫我唱首歌,听了我唱歌,爸爸又找到机会讲真象了。一次,是一位阿姨在管我,我看到很多中国人坐在车上,就对阿姨说:抱我起来,我想给他们唱歌。一般我先唱“为你而来”,如果还有时间,就唱“法轮大法好”。在外面炼功时,过路人都喜欢看,还拍照,每次妈妈说有好多人看时,我就非常认真,因为我希望他们看到大法有多好,连小孩都能炼。

    师父写的新诗,我马上就背下来了。我和爸爸妈妈在车上玩背诗的游戏,看谁背得好。

    我经常告诉爸爸妈妈要精進,不然就不能回到天上去了,我知道天上有我真正的家,我要努力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跟师父回到我来的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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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园地:我的修炼故事

    纽约大法小弟子

    我今年13岁。我于1999年开始修炼,那时我8岁。在修炼过程中,我发现了自己的各种执著心,我知道还有许多需要去掉。

    我的一些执著心,可能和我同年龄的孩子也能联想到。有时很忙,做了大量家庭作业后,我本想阅读师父的书,或炼功,但我时常倾向于偷懒,认为自己太累了,没法炼功或学法了。我意识到应该有所改变,去掉懒惰之心。现在做功课之前,我先学法和炼功。这使我精神更饱满。我试着这么做了几天,效果挺好的,我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

    我修炼中最大的问题之一是不专心。 炼功时喜欢睁着眼睛。如果周围有嘈杂声时, 我就会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好奇心很强烈。每年夏天我和弟弟都去参加明慧学校夏令营。虽然只有短短的4天,但我学到了许多东西。每天,我们看师父讲法录像,炼五套功法,发正念,背颂师父的诗。炼功时,如果我们睁着眼睛,教师会叫我们闭上。所以即使我们不想闭上,渐渐的也得闭上。在这四天中,我终于意识到今后炼功时要闭上眼睛,因为这是炼功的一个基本要求。如果我睁着眼,那不是不听师父的话吗?而且闭上眼睛后,我能感觉到能量流通透全身。

    修炼前,我经常和弟弟吵架,通常都是我赢,不然的话,我会很生气,去拧我的弟弟。修炼后,我意识到不论别人怎么对待我,我应该对谁都好,我应该照顾好弟弟, 做一个好姐姐。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不再拧弟弟了。在普通的学校里,如果有人吵架,教师会告诉家长,关禁闭,或暂时停学。他们并不和你讨论,而只是责怪引起麻烦的其中一方。但去明慧学校却不一样,即使你惹麻烦了,你会有机会认识到问题出在那里,明慧学校的教师会提醒我们师父所说的先向内找,看看是不是自己哪儿做错了。当我和学校朋友闹矛盾时,这对我非常有帮助。

    我试着做师父告诉我们每天要做的三件事: 学法,发正念,讲真象。但我常常忘了讲真象。7月4日前,许多学员在新泽西一个公园里集合,为游行做准备。他们在练习打腰鼓,舞龙和舞狮。我只是在一边看着。突然爸爸要我去舞狮子的尾巴。说只舞那天,因为人手不够。我从没有学过怎样舞狮,所以我勉强答应了。我小心的跟着前面的人。他们的步子越走越快,我撞到他们好几次。我能感到自己流了许多汗。刚练习完,我马上冲到荫凉下面,对爸爸说我再也不去舞狮了。爸爸笑了。7月3日,我们在中国城游行。由于我不属于任何队组,爸爸讲我可以再去试试舞狮。我也想试一试,因为我想到即使舞狮流了好多汗,那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在参与讲真象!这是给我的一个机会做第三件我经常忘记的事!况且,我们仅仅只是跳跳舞,而中国的学员正在遭受更大的痛苦。游行开始了,我尽力跳好。当然我还是撞到别人几次,但我有所进步。我喜欢舞狮,知道自己在帮助讲真象,尽管我的背非常酸痛。后来我又在7月4日费城游行中舞狮,观众很爱看,我知道自己那天也跳的不错。

    我希望自己能在将来去掉其他所有的执著心!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能分享自己的体会。

    (2004年华盛顿DC小弟子法会法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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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象问答

    温哥华大法弟子

    我们在洪法讲真象中,经常会碰到一些棘手的问题需要我们去把它们讲好,充分体现出我们大法弟子修炼正法的正见。下面的是个人理解与大家共勉不妥之处,希望大家慈悲指正。

    问:耶稣基督为了传播真理而被定在十字架上殉难,你们老师为什么还留在美国?

    答:耶稣基督为了传播真理而被定在十字架上殉难,这是世人的十分错误行为。这也体现了当时的世人是多么冷漠和自私。耶稣只能以殉难来唤醒后人的良知和正信。那么法轮功创始人李老师用 《转法轮》这本高德大法教人做好人,“真 善 忍” 的真理唤起了亿万世人的良知。在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不畏强暴,坚韧不屈的护法,这就是正信的力量。 耶稣的殉难是世人的可悲和无知。我们亿万法轮功学员也绝不会让耶稣殉难的悲剧再度重演的。

    问:你们法轮功为什么不去管一管现在社会上的不良现象,比如:同性恋,吸毒,战争等等的一些社会问题。

    答:社会的不良风气是因为道德下滑,人心变坏了。法律制定的再全,没人看见的时候他照样做坏事。李老师要求我们法轮功学员修炼心性,万事都要向内找。如果我们人人信奉“真善忍”,事事向内找,道德回升,做好事不做坏事,那才是“治本”。

    问:中国政府为什么不打压我们练太极,为什么要打压法轮功呢?

    答:法轮功在祛病健身和太极是有着相似之处。早晨,大家上公园练功,锻炼身体。但是,法轮功和太极的不同之处-法轮功炼功, 锻炼身体,祛病健身只是辅助的,法轮功主要是修心性。 按照“真善忍”的法理, 事事都要修自己,向内找。法轮功学员通过修炼,返本归正,同化于 “真善忍”。那么也就说,法轮功是佛家功,是正法,正一切不正的。但是,宇宙是有“相生相克”的,有正就有邪, 有哭就有笑, 有胜就有败……。 在这个世风日下,道德下滑的社会里,要传这么“正”的法,一定会有阻力,阻碍的。再说, 你看,法轮功被镇压为什么X党首先要 “烧书, 毁书, 禁书”。这样大家就不了解法轮功了。 然后,它大量的散布欺骗,造谣舆论。 正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成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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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之窗: 谢“小姐”的修炼故事

    台湾大法弟子

    我的名字叫谢秀菊,今年68岁,家住台湾中坜。2000年十月得法,得法前全身都是病,有腰酸、背痛、气管炎、五十肩、耳鸣等等毛病,可以说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那时候的健保卡一张有六格,看一次病盖上一个章。而我一个月就要用掉一张健保卡,可想而知我是多么常进出医院了,而且常常是吃了药又引起了皮肤过敏的副作用。后来因为看病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多到不好意思再拿健保卡去看病,好几次只好自费看病。

    2000年十月,我注意到了一张信箱里的大法简介。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功法很好,我一定要去学。然后就拨了通电话,联络上辅导员,开始上九天班的课程,也找到了附近的炼功点,每天早起炼功。炼功后的第三天,原来因为骨子弱,平时用来辅助支撑的腰带就没再带上了;而认识到修炼与病业的法理后,各种药丸、钙片、营养品就和我绝了缘。三年多来,没再上过医院。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脸色红润了,人也精神起来了,同修还开玩笑称呼我为谢小姐。

    刚开始的阻碍还是有的,感谢师父从一开始就一直看护着我。因为九天班课程的地点比较远,而且那时候行动也不是挺方便,所以我都是叫了车到家门口来,每天坐计程车来回。可是其中的某一天,电话叫车一直都叫不到,说是没有可以出的车。看着时间渐渐逼近,只好走到大马路上叫车,可那天马路上的车比平时多得多,都快塞住不动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还是等不到车。那时还没认识到学法的重要,觉得师父的讲法录像错过了就算了,炼功跟上就行。心理刚有一个念头:“再等五分钟没车来,今天就不去了”。回过头来一台计程车就停在眼前,司机打开门说:“快上车”。我那时候并没有招手叫车,而且车上已经有一位乘客了,按常理说这种情况下司机是不会主动停车的。

    修炼以前,因为行动不太方便,所以不管什么天气出门,一定要带把雨伞。一来是分担两脚的力量,当个拐杖用吧;二来是可以吓唬一下那些专欺负陌生老人家的狗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用什么支撑也不怕什么了,这支伞也忘了带了。以前连出门倒个垃圾都要先有准备,都要把垃圾袋放在孙子骑过的废弃幼儿车上,然后带上伞,推着车去倒垃圾。现在可是轻松了,提起垃圾袋小跑步就追着垃圾车跑了。这些身体上的改变,街坊邻居也感到很讶异。有不少人也因此接触到了大法,也说要炼功了。在家庭关系上,碰到了矛盾,知道先向内找。把一些执著心看淡,心性提升上来,对儿孙的一些琐事也就看得开了,家庭关系也更为和睦。偶而碰到一些小矛盾,孙子还会提醒我要做到真、善、忍呢!

    能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是太幸运了。可是还有很多的众生还不知道大法好啊!一次准备出去发简介,可心理头就想先找个伴,偏偏同修又都不在家,电话联络不上,心理被这个念头绊住了。就想要先静下心来学法,结果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精进要旨(二)- 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

    给可贵的中国人邮寄真象材料或打电话讲真象,海外的弟子都可以利用自己的方便条件做的更好。我的经验是,一般从早上八点多到十一点,下午两点多到四五点,晚上七点多到八点多适合打电话讲真象,因为这些时段打电话,对方那儿比较不会有一些杂务的干扰,符合常人的作息时间。而其它时间就用来学法、发正念。打电话讲真象的过程中,碰到方方面面的人,有明白的、也有被谎言蒙蔽的。这些不明真象的人,可能一开始就骂人或语带讽刺,对台湾打来的电话,反应尤其激烈。我会从自身的改变说起,也不直接回应政治立场等变异观念下的质疑,只是告诉他:我们同文同种,只是我身在台湾,将知道的事实告诉你,记住法轮大法好。很多人改变了原来的态度,最后说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也曾经在电话中碰上大法弟子,说如果见到师父,代他向师父问好。也碰到过一个大法弟子的父亲,说他的儿子在劳教所,过着不是人过的生活。而这位父亲的生活好象也不是很好,每天要工作到晚上七点多才会回到家,还希望我可以多打电话过去聊聊。我告诉他,你的儿子做的是最好的事,别想太多,师父会保护他的。师父在讲法中说:“其它地区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围绕着中国大陆这个大法的主体在做,在抑制邪恶的迫害,减轻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压力,也协助着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讲清真象。”(《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一通电话,也是在减轻大法弟子和大法弟子家人的压力啊。

    我们家祖孙三代住在一起,家人也觉得大法好,但是没有修炼。家里的电话打多了,孙子会抱怨同学的电话都打不进来,而且晚上大伙儿都在,打电话讲真象也不方便。现在我在房间里新装了一部电话,这部可是讲真象专线。尤其是现在电话费也便宜了,我们更要利用好这些条件。师父在讲法中说:“宇宙中前所未有的一切都在小小的人世上聚焦着,旧势力在宇宙中为干扰正法所安排的一切都在这里运作着,为法而来的、为法而成的、为法而造就的,都在这段时间中展现出来了。”(《在二○○三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各位同修,利用好身边的这些条件,做好学法、讲真象、发正念。助师正法,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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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山夜话:洋中医(一)

    子仙

    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会经过几个阶段,回过头来看看,最不受用的是那个半瓶子水却自以为是的时期,除了听不進任何劝告之外,哪怕不懂装懂也不愿意请教别人的。

    在学中医的初期,我自己也有这个过程,现在想起来还不禁莞尔。

    我在国外读的研究生,又是美国老师教中医,再加上半瓶子水时期,其结果是可以想像的。

    一次,我回到中国去临床实习。我是从美国来的中医生,就连小时候只能让我跟在他后头的小哥哥都对我刮目相看了。当他看我拿出来一样样国外制造、包装豪华的中医用品时,不禁咋舌。

    当我拿出一盒花花绿绿的带塑料套管的日本针时,用了一辈子银针的母亲皱了一下眉头,不解的问:“怎么進针啊?”

    她伸出手来让我扎合谷穴。

    我拿了一根带套管的针,轻轻一弹针就進去了,然后立即拔出,脸上表现出一点点的得意。

    母亲问:“怎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啊?”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我立即回答。

    母亲递了一根她用的中国针给我,说:“你用这个试试。”

    我一看那根比我一般常用的粗了好几倍的针,再加上不会那种不用套管的办法進针,立即找个借口:“不行,这针太粗了,外国人是受不了的……”

    母亲没有讲话,过了一会儿,她说想看一下我的针法手势,站在一边的小哥过去一听到要拿他做试验,早就连影子也没了,今天却自告奋勇的说:“来,给我扎。”因为刚才母亲的那句没感觉的话被他听到了,再加上我用的针又是这种细的不起眼的家伙。

    “针哪儿呢?”我问。

    “阳陵泉吧。”母亲说。

    我从口袋里模出一条漂亮的划好格子的松紧带,在小哥哥的腿上比划了一下(这是一条在美国的针灸学院的学生人手一根的用来量身体尺寸的工具),还没有進针,刚准备下手,母亲就严厉的说:“你会在骨头上進针吗?”

    我心里慌了,可是嘴里还硬:“那正好是我刚才量过的穴位,按照书上说的,一分也不差啊。”

    母亲见我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又是刚从国外回来,就不说话了。

    那一针虽然也是轻轻一弹下去,我小哥哥的反应却是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似的,差一点蹦到天花板去。

    “你怎么?怎么会这么痛啊?这不是那种日本针吗?应该是不痛的呀?”他不解的问。

    母亲笑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针不在粗细,而在于下针的手法。来,我教你。”母亲轻声的说。

    过了一会儿,我又拿出德国生产的耳针探测器,并有点得意的说,这种机器可以把有病的部位在耳朵上就可以探测出来。我又在小哥哥耳朵上找啊找啊,那探测器一会响一会不响,发出的声音与他的身体状况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不会探测出我怀孕吧?”我小哥哥说。“就算是德国法国联合生产的也肯定是不灵的。”

    我不知道该说啥。看来他已经对这一大堆外国产品失望了。

    我还带了一整套韩国生产的火罐回家,是用抽气法来拔罐的。它们看上去大大小小整齐漂亮,但真的用起来又慢又不利落还挺麻烦。

    最后,母亲又问我穴位都会背吗?我说,不用背啊。在国外,只有编号,比如说膀胱经67个穴位,全是用号码来记的。

    我看了母亲一眼,才发现,她已经忍了很久了,尽管她不想在女儿刚進门不久就斥责她,但也超出了她的忍耐范围。不是别的,而是她真的担心了。这种“洋中医”,银样蜡枪头的洋货,看上去是能唬人一瞬,但是到了临床上,真刀真枪时,我学的一切都将在疾病面前束手无策。

    她说:“你明天一早到医院实习去,丢掉这些洋货,用单手進针,找针感,学补泄,学拔火罐,学号脉,看舌象,跟在老中医后头,从头学起,就当自己什么也不会,你其实是什么都不会,得从最基本学起……”

    到今天,我行医十几年了,在复杂多样的疾病面前,我经常感觉自己还是什么都不会,还是在从最基本学起。回想那段实习的经历,它无疑是我行医史上,很有价值的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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