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8月24日 星期二

  • 从36年前的奥运会说起

  • 连环画:正法修炼

  • 广播剧本:疾风劲草

  • 中篇小说:洗脑 (六)

  • 纪实自传:穿越生死(十二)

  • 图片报导:纽约真象酷刑展图片报导(三)(?)

  • 纽约讲真象活动传单

  • 在Sudbury 小城洪法行

  • 讲清真象中纯净自己

  • 韩老太遇车祸险成植物人 修大法两个月完全康复

  • 意念指挥佛法神通撒真象资料

  • 对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分子的追查通告

  • 上下五千年:历史真貌─广泛兴佛的时代 两晋与南北朝(五)


  • 从36年前的奥运会说起

    龙泉墨客

    今年夏天,象征和平与友谊的奥运圣火,又回到了它的发祥地雅典。然而此刻在我心头时时萦绕的,却是发生在36年前墨西哥城奥运会上令世界惊诧的一幕。

    美国的黑人奥运健将汤米·史密斯,曾经是1968年墨西哥奥运会上最快的200米短跑运动员。他以十九点八秒的成绩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纪录,为美国队赢得一面金牌。他的黑人队友约翰·卡罗斯获得铜牌。

    他们登上领奖台,胸前挂上了闪闪发光的奖牌。在《星条旗永不落》的美国国歌声中,在全世界的注目下,人们本以为汤米会对冉冉升起的星条旗行注目礼的时候,汤米却把头深深的低垂,俯视着脚下的土地。与此同时他缓慢但坚定的高举起了右臂,他的右手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手套。站在他一旁的约翰也毫不犹豫地做出同样的姿势。(插图 http://xinsheng.net/xs/images/2003-8-26-tommy -smith.jpg)

    这个镜头,虽然只持续了短短两分钟,却成为全世界几乎所有大报的头版头条。而汤米和约翰却为了这短短两分钟的瞬间,只为了表达一个理念,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当时的国际奥委会认为:汤米和约翰的举动,是把政治带进了体育,是一种破坏行为。而美国奥委会的官员,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公开地羞辱美国,是一种不爱国的行为。当天,汤米和约翰被责令立即离开墨西哥回国,并且终生不得参加奥运会!

    作为短跑运动员,他们的体育生涯就此结束了。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们不得不和所有普通黑人一样历经生活的沧桑。他们的家人和他们一样,也经历了贫困、失业、甚至饥饿,艰难度日。汤米曾一度在洗车站靠给人擦车为生。有一回在给人擦洗一辆车时,他发现车玻璃上贴着他的照片,原来这人是他的崇拜者……

    四年一度的奥运会依然不断举办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美国黑人早己不再像昔日那样受人公开歧视。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里描绘的那一天,已经到来。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汤米·斯密斯和他的伙伴在田径事业的最高峰上选择了他们的瞬间表达。今天再不会有人怀疑他们的爱国和忠诚。而当年,他们却几乎付出了一切。

    三十年后,1996年的亚特兰大奥运会开幕前夕,美国奥委会特地邀请51岁的汤米·斯密斯担任传递奥运火炬的荣誉接力跑步者。那天是星期六,当汤米·斯密斯高举着奥运火炬,跑步穿越洛杉玑的繁华闹市区,穿过唐人街。人们在路旁欢呼着,叫着:“好样的,汤米,加油!”

    有人曾问汤米·斯密斯,如果有机会重新作一次选择,你还会做出同样的举动么?汤米回答:是的,我一直在做。“我只是做了千百万人应该一直做的事情,为争取人权而努力。”

    作为身在美国的华人,我们都知道黄种人在美国也曾和黑色人种一样,受到过公开的歧视和不公的对待。今天,当美国的华人能够自由的在这片土地上挺起胸膛的时候,我们应该感谢汤米和他的黑人伙伴们的付出,感谢马丁·路德·金和他领导的百万民众的不懈努力。

    如果我们再把历史的眼光放得更远一点,将来有一天,在我们那片曾经孕育古老文明的土地上,每个公民也都会切实的拥有宪法所规定的一切自由和权利。那时在天安门广场人们将可以轻松自由的表达各种不同见解,就如海德公园、时代广场、白宫前的草坪,人们不必担心公安和便衣的拘捕;人们可以在互联网上自由发表文章而不再惧怕如杜导斌们被公安带走;报界老总们不再恐惧会因为披露萨斯疫情而遭报复;农民们不再因为上访而被“截访”警察随意殴打;法轮功学员们可以到公园自由炼功,而不必如女教师赵昕那样被抓捕和殴打至颈椎粉碎性骨折,并最终在痛苦中去世。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人们回过头来,也许更能理解今天为了表达一个理念而作出巨大付出的人们,就如奥委会终于理解了汤米一样。

    人们会理解跨越千山万水来到北京的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横幅,或者喊出一句“法轮大法好”的人们——他们可能来自千里之外的农村、乡镇、甚至远隔重洋的异国他乡,他们也许是黄种人、白种人,或有着其它肤色……为了这短短几秒钟的瞬间表达,他们曾经被拘留、毒打,有的被劳教、面临酷刑,甚至付出生命。

    人们会理解穿越大街小巷,贴标语,撒传单、光碟的法轮功学员们。也许为了递给您一张传单或光碟,他们所付出的代价是下岗、监禁,乃至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仅仅因为传单、光碟上表达的是当权者所不能认同的理念。

    人们会理解风雨无阻、冒着严寒、酷暑,几年如一日坚持在各中国领事馆门前炼功打坐的法轮功学员们。为了表达心底的呼唤,呼吁停止在自己祖国发生的酷刑和虐杀,他们面临不理解的人冷嘲热讽,他们的护照被无理注销,也许再也不能与远隔重洋的家人团聚。

    人们会理解清华大学微电子研究所讲师褚彤和他的妻子,精密仪器系毕业的网络工程师虞超。仅仅因为在网络上发表和传播关于法轮功的文章,他们分别被判刑11年和9年。而这些文章的内容不过就是类似于您正在阅读或聆听的文字。

    人们会理解45岁的法轮功学员、黑龙江双城市韩甸镇武装部部长周志昌。为了行使这个共和国宪法规定的每个公民应有的权利—上访,他被关押在双城看守所,于2000年5月6日被折磨致死。

    人们会理解32岁的法轮功学员、吉林省农安县的刘成军和他的朋友们。他们曾在长春市的8个有线电视频道中,播出揭露“天安门自焚案”的真象节目。而他们所做的,仅仅是恢复电视广播应有的功能——说真话而不是谎言;还民众应有的知情权。因为短短40分钟真象节目的播放,刘成军被判刑19年,在历经九个月残酷折磨后,于2003年12月26日去世。

    ……

    这群普普通通的民众,尽管他们曾经被讥笑、嘲骂,和汤米一样曾被指责为“不爱国”、“破坏”,但是更多的人们将会逐渐理解和尊敬他们。就如我们黄种人也终于受惠于汤米·斯密斯们的民权运动,这些曾经被人嘲笑的平凡百姓们的不懈努力和巨大付出,也必将带来一个自由、公正和平等的社会,从而使每个公民受惠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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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环画:正法修炼

    j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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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剧本:疾风劲草

    根据钟芳琼同名纪实文学改编

    前言:我叫钟芳琼,1965年8月出生在四川简阳一个贫苦的农家,天生右腿患有血管瘤,一种极易导致瘫痪而至今尚无法医治的疑难病。可是谁能想象,农病交加的我,全凭自己的努力,创下了七十多万元的家产;32岁那年困扰我的不治之症在两个月内竟奇迹般的消失了;更独特的是,遵纪守法的我,短短五年里竟被非法关押劳教29次,种种酷刑折磨743天;为了躲避迫害,我跳楼逃生,不幸导致下身瘫痪,可回家三个月后我又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

    也许我的经历很传奇,但茫茫人海里我就像一棵小草一样生长在神州大地,无论狂风暴雨,挡不住的生命永远在回归的路上迈進。每当我拿起笔写下过去的苦难经历,我的心都在流血,但我鼓励自己写下去,因为这就是历史的真实,这就是发生在我们今天社会里的悲剧,我感到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把真实告诉世界,告诉互不相识的您,希望对您能有所益。

    第一部 苦难人生

    *紫色胎记

    老百姓有句俗话: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可我却是在贫病交加中长大的。65年8月21日,我出生在四川简阳云龙镇杨鸣村七社的庙子山脚下,姐妹四人中排行老二。父亲体弱多病,母亲小时候生病无钱医治,落下了左脚走路一垫一垫的残疾。姐姐五岁时得了小儿麻痹症,也因医治不力导致右腿残疾,成了村里有名的瘸子。

    我一生下来右下肢从脚背到臀部就长满了紫色胎记,六岁那年夏天我发现右腿上从脚背大腿到臀部有一根像黑线一样的血管,这下可把爸妈吓坏了,到处借钱带我去看病,钱花了不少,药也吃了很多,可一点不见好转。记得那年冬天,我们从简阳市中医院看病回来,为了节省9毛钱车费,6岁的我跟着父亲走了整整8个钟头,才走完那漫长的70里路程,小小年纪的我过早的就尝到了生活的艰辛。

    为了治病,从懂事起我就早起晚睡的捡粪扯青草,以此来换回几分钱补贴家用。上中学时,学校在离家8里外的乡上,每天中午其他同学睡午觉的时候,我就到学校附近的山上去扯青草,下午放学后还要沿路扯着青草回家,到家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晚饭后大人都睡觉了,我才开始独自一人在小油灯下做作业,做完作业常常已是深夜。我家旁边是一片坟地,8岁那年,我在家旁边的菜地里看见过鬼,鬼的阴影一直留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一到晚上我就非常害怕,只好开着收音机做作业,这样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求医问药

    为了治我的病,父母八方求医问药,好不容易熬到了上中学。后来听说一位针灸大夫医术很高明,于是每周六下午放学后,12岁的我就独自一人步行三四十里路,爬山涉水前去治疗。每次长、短、大、小不一的针扎满了我的脚背到屁股的所有穴位,我感觉好似有千万只蚊虫在叮咬,胀、痛、麻各种感受一齐向我袭来。这还不够,医生每隔一会儿就要将所有银针转动几下,痛苦难受的滋味刚减轻一点又急剧增加。每次一扎就是半天,少年的我就这样时常与痛苦为伴。

    *风雨泥泞路

    为了挣钱给治病,每逢学校放假,我便和比我大五六岁的姐姐们一起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扯青草,一去就是一整天,中午又没饭吃,母亲心疼的给我准备一点生花生或是一个鸭蛋一点冰糖,但为了大姐姐们能让我长期和她们一起去,这些东西一出门我就分给她们吃了,而我自己就饿着干一天的活。

    记得12岁那年有一天,我扯了三四十斤草,压得我背都弯了,黑夜里紧跟在大姐姐们的后面吃力的往回走。不料天下起了大雨,泥泞路很滑,穿着布鞋不好走,就把鞋脱下来,光着脚走稳当些。谁知不小心刺扎進了脚掌,很深很疼,疼哭了还不敢说,于是汗水雨水和泪水交织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走到龙重陀山时天已黑尽了,可我们还得过一座桥,说是桥,其实就是一块滑溜溜的小石板,走在上面一晃一晃的,而旁边就是很深的山崖,我现在都记得当时是如何提心吊胆的走过来的。走呀走,终于快到家了,我实在背不动了,就请大姐姐们带信回家,让父母来接我。等爸爸来接到我的时候,我心中的苦痛如决堤的洪水顿时倾泻而下,抱着爸爸失声痛哭起来。我的童年就这样在痛苦中度过来了。

    *15元钱闯成都

    18岁那年经人介绍,我和本队的小学同班同学谈恋爱了。热恋中他突然提出分手,后来才知道,他怕我右下肢有病会影响生育,初恋的失败让我很伤心,于是20岁那年我决定独自到外面闯闯。父亲不愿意,只给了我到成都的往返路费5元钱。母亲看我决心已定,便偷偷的借了10元钱给我,就这样我带着15元钱出来闯天下了。

    刚到成都不久,就赶上营门口乡服装厂招车工,几百人报名只收60名。由于我从小就跟姐姐学做衣服,于是便第一个被录取了,而且直接分在做过几年裁缝才能去的流水线车间。我早上五点多钟就从化成二队走路到工厂去加班;中午别人都下班了,我买两个葱油酥吃了又开始做;晚上别人都看电视去了,我又加班订扣子,直至深夜。夏天热得没法穿鞋,只能放一张纸板在踏脚板上,光着脚踩在上面,一天下来双脚双腿肿得十分吓人。每月下来我都领双份工资,大约60元钱。可为了治腿,我每月必须存40元。我生活很节省,每天早上吃一分钱的泡菜,中午吃五分钱的素菜。西瓜无论多么便宜,我都没尝过一口。为了省钱,我每天就睡在办公室的写字台上。

    后来我又到成都外东空军医院当清洁工,到九眼桥老桥桥头卖百货,到琉璃场街上卖汽车配件和香烟。87年9月,我又到成都外南太平园省驾校学开货车,毕业后就租车跑货运。88年底我买了辆二手老解放车,当上了个体老板。开始是到温江金马河运沙,到荣经、彭县的思文、威远运煤,后来就运废铁运水泥,我的事业就这样发展起来了。

    *用命换钱

    回忆我开老解放车在威远运煤那段日子,至今想起来都十分心酸,那哪是在干活啊,分明是拿命在换钱。为了多挣点钱以后治病,我就到私人小煤窑去运煤。俗话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就是说四川的山路很难走。我拉煤的那段简易公路就在这样的山上,公路一边靠山,一边是河,路面很窄,别说让车了,连自行车和行人都要站在路旁或找一个适当的地方让道。有位男性老司机,他去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敢去第二次了。说起那次的经历他都脸色苍白心有余悸,而当时的我,年仅23岁,刚拿到驾驶证,一点驾驶经验也没有。但为了挣钱治病,我还是去了。

    记得一次雨过天晴,我装着七吨左右的煤下山,由于路滑、弯急、道窄,尽管我使出了全身解数,可汽车前轮还是滑出路面悬在山崖边上了。当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车往后倒,这可是拿命在赌啊!既是重车,又是下山,而且车还会打滑,稍一疏忽就会车毁人亡。没办法,只好拿命去赌一回了。我先抱来大石头垫在车的四个轮前面,然后坐在驾驶室加大油门,小心翼翼的松开离合器,手脚配合好,等发动机的动力增大,车开始发抖时才慢慢放开手刹车。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那真是在玩命啊,感谢老天爷保佑,我终于把车倒了上去。

    还有一次发洪水,我的车快到煤窑时发现一段路面被洪水淹了,当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后退的路太窄太险,于是我和货老板把车停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冒死前進。货老板说:“小钟,我倒是无所谓,已是40多岁的人了,儿子也大了,什么都经历了,而你还年轻,还未成家。”我说:“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活在世上也苦,还得拼命挣钱治病。”说实在的,那路基根本不承重,车速稍微掌握不好,连车带人就会被洪水卷走。我壮着胆子把油门踩到底,凭着车的惯性冲过去才捡回了一条命。

    就这样为了多挣点钱治病,我每天拼命干活。每次早上3点多钟,我就从成都开车到威远的私人小煤窑去排队装煤,装好煤已是深夜,连夜赶回成都下货后又得连夜回去再排队,周而复始,常常一星期下来没有摸到过床,困了就把车停在马路边上,趴在方向盘上睡一下。刚入梦乡,又被后面来的汽车喇叭声惊醒,又继续往前开。超负荷工作的我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记得有些货车司机还不讲理,后来的却想先走。一次一个司机把随身带来的蛇放出来,蛇就往我车这边爬,吓得我拔腿就跑,只好让他先装走。在痛苦中独吞苦水,我只好把心中的苦水通过笔倾泻在日记本上。有时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说:“你命中有贵人相助。”我就苦苦的盼着贵人来帮我。

    *失败的婚姻

    由于初恋的失败,我对爱情心灰意冷,只要人家不嫌我腿有病就行了,于是草率的找了一个工人结婚。婚后生了一个儿子,由于各种原因,儿子3岁时我们就分开了,但至今离婚手续也没办妥。怀孕后我依然是早出晚归的干活,以至于水泥厂肖老板批评其他司机说,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大肚子女人。儿子生下来不到三个月我就出车了,并且通宵的运货,白天运水泥,晚上运方块砖。为了方便喂奶,儿子也只好睡在驾驶室的长坐垫上陪着我熬夜,有时甚至通宵。

    由于给肖老板运水泥的时间长了,他觉得我这个人诚实、善良、信誉好,便于91年底把我介绍到成都市干道指挥部材料处长期运水泥。修二环路时,指挥部发给我一个二环路抢运车“专用证”,我可以凭此专用证无限量的提水泥、超载,走单行道都畅通无阻。工地急用水泥,我的车运不过来时,我就用现金调动市汽车运输五队的车帮我突击,每月指挥部和水泥厂结账没有一点差错,就这样我就开始在成都市干道指挥部做运输,一做九年多,如果后来不出事,也许现在我还在那工作。

    *与药为伴

    虽然生意越来越好,可我右腿的病也越来越重,右腿的血管像手拇指一样粗的暴露在外面,有些地方还成了疙瘩,开车时间长了血管会出现胀痛,打麻将看电视都只好把右腿平放着,以免血液过多的向下循环造成血管破裂。后来实在疼得难受了,30岁那年春节,我又到成都陆军总医院检查,说是小引静脉曲张急需手术,于是春节期间由著名大夫主刀给我做了切割手术。

    由于是下半身麻醉,我听到手术刀、钳子放在盘里清脆的声音和手术刀割肉的声音,整个场面像死一样的宁静。我感到疼痛难忍心慌恐怖,可始终不敢动一点,好不容易把坏掉的血管抽出来了,我看见长长的像鸡喉管一样的血管,一放進玻璃杯中立即就缩短了。后来医生又把大引割开,发现大引没有曲张。这时我听见一位医生说:“是血管瘤。”接下来就听不见人说话了。这下我才知道以前大夫都误诊了,我得的不是什么静脉曲张,而是血管瘤。

    97年我又到华西医科大学看腿,经30多位专家会诊后的结果是:先天性大面积海绵状肿胀型血管瘤,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而且我上次在陆军总医院做的切割血管的手术还做错了,就比如本来两个人担的担子,现在一人担,任务就更严重了。手术不注意,结扎血管壁时还容易损伤小脑神经,留下后遗症。

    自从诊断为血管瘤以后,我的精神压力更大了,知道自己随时都有瘫痪的危险,家里上有父母下有孩子,丈夫又闹离婚,心里的苦水啊只好独自往下咽。那次手术失败带给我很多后遗症,比如只要一激动或生气,大脑的血管就像琴弦一样绷紧,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所以我随身总是带着治脑血管的药:西比林、银杏叶片、眩晕停……,我甚至有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一次我正在开车,突然眼前发黑,我赶紧把车靠边停下,吞下随身携带的药物,趴在方向盘上,大约1小时左右才恢复过来。

    为了日后治病,我把存款都买成了二级市场的股票。97年秋,儿子的父亲又找我要钱,我说没有现钱,话音刚落,丈夫抓起菜刀就向我冲过来,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抱住,吓得我顿时全身发抖,舌头僵硬,嘴唇发紫,面如土色。从那以后,我的脑血管病更加严重了,而且经常犯病,脸上的黄褐斑更加明显,右下肢经常胀痛,平时我只好躺在床上,把脚抬高踩在墙上,使血液倒流,那感觉就像快要死了一样。

    后来陆军总医院曾主动提出免费给我做美国進口的牵引手术,也有人建议我去上海试一试,但手术成功的希望不大,只能算是搞科研吧。我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拒绝了,万一实验失败导致瘫痪怎么办?现在虽然发胀疼痛,人还年轻,血管还有弹性,只要血管还没有破裂,那就拖一天算一天,慢慢等死吧。

    *一点安慰

    虽然我在婚姻上、身体上痛苦万分,万幸的是,我在事业上总是一帆风顺,心想事成。到99年,我管理的驾驶员、装卸工共有三十多人,而我自己的工作很轻松,每天上午十一点钟左右开车到指挥部接提货单,每天只工作一小时左右,可我的月收入都在万元以上,有时会接近两万元。

    我的商品房有了,小汽车有了,手机有了,还有将近40万元买的股票,儿子也在名牌学校读书。好像我该自足了吧,可是大家知道,有钱买得到房屋,买不到家;买得到药物,买不到健康。那时的我,时时生活在矛盾、空虚、病魔、恐惧之中,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的痛苦,我每天除1小时左右的上班外,我就用美容、美发、打麻将等等来麻醉自己。有时也想: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一死了之,可转念想到母亲儿子他们没有了我,孤苦伶仃的样子,只好放弃轻生这一念头,硬着头皮活下去。

    第二部 新生

    *师姐的变化

    我有个很要好的开车师姐,经常周六晚上我都去她家打麻将。98年8月师姐开始炼起了法轮功,她说:“沙河堡一位男功友,原是秃头,炼功后都长出了头发;莲花村一位老太太炼功后白头发变成了黑头发,你也来炼法轮功嘛!”我说:“炼功是退休老人的事,我才不炼呢,该吃就吃,该穿就穿,死了就算了。”从那以后,我们再打麻将时,师姐都独自在旁边看法轮功的书,对此我大为不解。

    后来修三环时我的生意忙起来了,四个月没去师姐家了。年前一天她让我去她家拿年货,一進门,看见过去满面雀斑的师姐雀斑一个也没了,一问才知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当时我嘴上还不服气,便讽刺道:“你们法轮功硬是天上有地上无。”师姐没吱声,但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确实变好了。 回家后我老在琢磨:六年来我为了脸上的黄褐斑,耗资上万元,但都无济于事。而我认识十年来的她脸上大面积的深度雀斑,为什么一下全部消失了呢?

    *大法破迷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找到师姐,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给了我一盘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带,我回家就听。当我听到李老师讲:“你天天磕头把头都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烧香也没用,你得真正实修你那颗心才行。”我一下子像破了谜一样明白了,原来过去我花那么多的钱和时间烧香拜佛都是白做啊,修炼不能靠向外求,而只能靠自己修心,修真善忍啊,我觉得讲得很有道理,决定去试一试。

    *回家的感觉

    1999年3月5日早上6点半,我来到新华公园前门的炼功点,那里的一位大姐带着我炼动功。后来又教我打坐,我刚坐下不久,双腿出现胀痛,心也疼得难忍,双脚像紫色的茄子一样,头上也痛出了汗珠,内衣也被汗水打湿了,真不是滋味。这时我想起了李老师说的话,一定要忍,我一直强忍着。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我坐在一个很清净的寺庙外的一个大坝子里,身穿袈裟,袈裟闪闪发光,发出万丈光芒,漂亮极了。我的感觉是:这个寺庙就是我的家,我有几千年几万年没有回去了,回家的心情让我激动得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怕别人看见不好意思,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止住内心的激动,到最后我开始抽泣起来……

    炼完功大家都准备离开,可我感到我的双腿里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转动。这时,有几个老太太过来关心的说:“腿很痛就拿下来,不要哭着炼。”我就给她们讲了刚才我看到的景象,她们说:“你根基好,天目开了。”“什么是天目啊?我今天是第一次来炼功,连书都还没有?”我又对她们说:“我的腿里一直有东西在转。”她们说:“是法轮在转,你的腿有病吗?”我说:“你们怎么知道?”心想:你们真是比算命先生还灵验,我过去找过很多人算命,从来都没有这么灵。她们说:“法轮是给你调整身体的,哪里有病,他都会调整。”她们让我把腿拿下来,可是腿拿下来了,法轮还在转。当天,我便请了一本大法书,拿回家爱不释手的读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再也不睡懒觉了,也不打麻将了。每天早上6点30分准时到炼功点炼功,炼完功之后就去上班,把工作安排好以后,一有时间就看书到深夜,甚至连汽车上的磁带都由流行歌曲全部换成了李老师的讲法带。

    *体验神奇

    就在我开始练功后的第三天,原定跟朋友们外出游玩,可早上一起床我就发现自己在发烧,整张脸都肿了,还红得像关公,这可怎么办?无奈中拨通了师姐的手机,我说:“你看嘛,你叫我炼法轮功,把我的脸都炼肿了,人家在等我,我又不好意思出门。”师姐则说:“这是好事,是李老师在给你调整身体。”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见朋友,谁知朋友们说:“你今天擦的这粉真好看。”我这才放心了,看来我的消业症状除了自己有感觉外,别人看到的只不过是微微发红而已。 第二天我到办公室,李姐见我便问:“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小钟今天的脸色这么漂亮,遇上什么好事了?”我说:“炼法轮功了。”“法轮功这么好啊!我们也去炼。”一星期后,我脸上的症状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我的黄褐斑没了!美容多年都无效的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竟然一下全消失了!法轮功太神奇了!

    *天上飘着成群的仙女

    这使我炼功更有信心了,更加相信李老师在书中说的每一句话。大法书也解开了我心中埋藏近十年的一个谜:24岁那年的一个晚上,我开着货车从成都到都江堰,行至土桥地段时,大概是凌晨4点左右,我看见成群的仙女在天上飘,漂亮极了。我很是好奇,就开快车想和她们比,谁知我快她们快,我慢她们也慢。我叫醒旁边跟车的货老板,可他什么也看不见。我明白了,原来神话故事都是真实存在的啊!只不过一般人看不见而已。

    *全家受益

    后来儿子和母亲也炼法轮功了。记得母亲第一天学完功回来突然脑血管病复发了,天旋地转的,我就给母亲读《转法轮》。读着读着她便睡着了,半夜醒来就全好了。从那以后母亲就专心炼法轮功了,她觉得炼功比挣钱都强,钱还不能治百病呢。所以她每天早晨五点起来去集体炼功。炼功一月后,她走路踮了五十多年的左脚,神奇般的不踮了,走路完全正常了。大家见到她后都觉得法轮功好,于是她乡下的两个女儿、老伴、亲家等等都开始学炼法轮功,但720以后有些人害怕就不炼了。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亲刚炼功两个月后的一天,突然感到肚子痛呕吐,就跟《转法轮》中讲的一样,吐出来的东西全是黑色的,每天只是吐,不想吃东西,还吐出两根虫,吐了五天之后,母亲就想:李老师,这样吐别人看见太脏了,要是变成拉就好了。说来也怪,当天下午果然由吐变成了拉肚子,拉出来的东西也全是黑色的,又拉了两天,七天七夜母亲没有吃一点东西,竟然没有一点饿的感觉,到了第八天,不拉肚子了。神奇的是,等这事一过,她的内外风湿痛、坐骨神经痛、胆结石、严重阑尾炎、脑血管病,都不治而愈了,简直象换了个新人。

    儿子炼功之后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小时候是“瘦猴子”,经炼功后却成了“小胖娃”了。以前儿子很不诚实,记得一次语文考试,他才考了65分,他怕把试卷给我看,就把错的改了,还把65分改成100分。炼功以后,大家都说他变诚实了变乖了,他这次考试还是全班第一(现在上初一),他知道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因为李老师要求他做到“真、善、忍。”

    *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的血管瘤消失了

    回头再说我,两个月后,师姐对我说:“小钟,你的缘份那么好,右下肢血管瘤病可能都会好。”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两个月来,我除了上班就是学法练功,天天坐着看书到深夜,像往常一样的开车,可我抽过血管的地方怎么没发胀呢?脑血管病怎么也没有反应呢?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难道我的这些病都好了吗?是炼功,是炼法轮功,是李老师的法轮功把我的病炼好了!!! 我的泪水顺着脸流下来,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以前的病痛感觉了,被国际上公认的无法医治的血管瘤,在我炼法轮大法后痊愈了,我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感觉了。

    病好了,精神压力没了,心情变好了,笑口常开,脸色亮丽,语气祥和,我周围的人都说我变了,变得更亲近祥和了,这一切都归功于法轮功,是法轮功改变了我。

    第三部 疾风劲草

    *7.20大抓捕

    谁知99年7月20日,国家突然禁止炼法轮功,并抓了一些辅导站站长,我感到很吃惊,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禁止呢?电视上说法轮功不好,可我自己的亲自体会却恰恰相反,我当时觉得一定是政府暂时不了解法轮功真象所致,于是我便开车去省政府,准备向政府反映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那天很多功友也都自发的来到了那里,我们排好队,站在省政府大门外的人行道上等候,可最后没让我们说一句话就把我们拉走了。

    回家后我怎么也想不通,在这之前不是有很多报纸、电视都报导过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吗?就在5月底中央不是说:“党员、军人不准炼法轮功是谣言吗?”不是说国家从来就没有禁止过炼功吗?怎么一夜之间又变了呢?这个政府到底怎么了?

    *为集体学法炼功买房子

    接下来全国各地、各级报纸、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诽谤大法、污蔑李老师。整个中华大地全被谣言笼罩着,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我的心在哭泣,哭泣的是为什么这么好的大法要被无端镇压;我的心在悲伤,悲伤的是多灾多难的中国人民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政治迫害;我的心在呐喊,呐喊的是我们老百姓为什么连这一点修心向善做好人的权利也要被剥夺!

    不能在外面集体炼功了,我思前想后,难过之余决定买一套带大客厅的房子用于集体学法炼功,于是在8月8日买了下仁和苑内一套客厅为33平方米的大房子。买房子和装修共用去了我20多万元,谁知房子还没装修好,只为我说了句公道话,就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

    *《商务早报》事件

    99年10月1日,成都《商务早报》诬陷法轮功,我看后就带上报纸,开车和五名功友一起到报社主编室说理。我们说明来意后,他们找来了记者给我们记录,并给我们摄了像。当时我们都很高兴,天真的以为他们要对法轮功進行正面报道,便如实的告诉了他们我们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谁知采访完报社就通知东通顺派出所把我们非法抓捕,非法审讯到凌晨5点多钟,又连夜非法把我们送去九茹村拘留所拘留15天。

    *警察:我们是别人的枪

    在拘留所里,警察不准我们炼功,还强迫我们读《毛选》。我们对警察说:“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要人民说得好,我们就照他的办。在法轮功问题上,我们都是经过亲身实践,证明法轮功对身心健康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有千千万万的大法学员上访讲真话,政府不但不听,反而把说真话的人都关起来呢?为什么我们的上访之路变成走進监狱的入门之路?”熊副所长说:“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就像别人手里的枪,拿了别人的钱,人家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我们整天被关在黑房子里,不准接见,不准打电话,连一般拘留人员有的权利都没有,完全与世隔绝。中午吃一点带泥的烂土豆,晚饭则全是早上和中午的剩菜剩饭甚至把别人倒在潲水桶里的饭煮在一起叫“八宝粥”,半个月折磨下来我已瘦得变了形,家人见了就掉眼泪。

    *被迫失去工作

    99年11月,我到干道指挥部开票,李姐在办公室亲自对我说:“我们单位要是查出了一个炼法轮功的,单位就会被罚款10万元。小钟,你虽然不是单位职工,但长期在这里接洽业务,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要靠在这里吃饭,你还是替我们着想就别炼了,如果你还炼,我们也不敢再给你业务,请你能够理解我们的处境。”最后她说:“你就表个态说不炼了吧。”

    我答道:“李姐,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事你们都很清楚,电视上的话是真是假,你们也都明白。我修真、善、忍绝不能说半句假话,我能为了在这里挣钱违背良心说对不起大法、对不起李老师的话吗?这个态我不能表。”于是在这种株连政策下,我被迫离开合作了9年的业务单位。以前每月收入一万多元突然没了,一家老小三口怎么生活?小孩上学怎么办?我明白这是江氏集团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经济手段,但我绝不能违心说假话,我也决不会放弃修炼。

    *初次上访

    99年12月3日,在不公正的对待下,我带上8岁的儿子和另一位刚从成都安康精神病院被迫害释放出来的功友一起,准备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我们先坐大巴到绵阳,坐火车到郑州,乘特快到石家庄,又花了800元坐出租车,好不容易到了北京城外的来广营。7号早上,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来盘问我们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回答说是,那人就用手机通知人来把我们绑架到了来广营派出所。10小时后被转到四川驻京办。

    到了成都驻京办,他们强行搜走了我的身份证,一本大法书和身上仅有的几百元钱,晚上还把我铐在门外的石狮子上受冻。一回成都他们就把我直接押送到成都市青羊区戒毒所。那里的高音喇叭长时间播放着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污蔑李老师的谣言,我不愿意听谎言宣传就站起来炼功,结果他们脱掉我的外衣,让我长时间在寒风中受冻,后来还强行逼我蹲在地上,时间长了,我的腿脚都麻木了,差点晕倒。两天后我被强行送進九茹村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在那里每天强迫我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们一炼功就被电棒打,或被长时间绑在雨中。

    拘留期满时正是2000年元旦节,龙潭寺派出所的唐警察来接我,他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二话没说又把我送進了成都市第二看守所,那里已经关有20多名大法学员,这里同样不准学法、炼功,若发现炼功就会镣铐加身,我看见邢琛,一名20多岁的女大学生,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手铐、脚镣折磨得发肿且变成了紫黑色,根本无法吃饭、睡觉,连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着换卫生巾。

    这次刑拘一个月期满后就到了春节,我想这回该放我回家过年了吧,谁知龙潭寺唐警察又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就又把我交给万年场派出所,万年场派出所又把我送進了九茹村拘留所。就这样我什么事没做,就被他们像足球一样踢来踢去来回六次。最后那次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出去找到国家信访局,叫中央知道下面警察是如何胡作非为的,于是我改变了语气,片警魏大平叫我弟弟交了3000元保证金才把我放出来。

    *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

    3月3日一早,为绕过警察的层层拦截,我绕道坐大巴到重庆过武汉再转车到北京,一路上遇到很多便衣警察,但我总算在五天之后来到了北京西客站。当时正值人大、政协两会期间,正该是人民说话的时候,可江泽民一伙却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想尽办法堵法轮功学员的嘴,不让政府和老百姓了解真相。

    那天早上我去位于天安门右侧的国家信访局。天安门早已戒严,坐车已进不去了,我就改坐三轮车到了信访局的斜对面,只见巷道挤满了上访的人和便衣警察。我好不容易突破道道防线走進了信访局,可门上挂着凭身份证领表。天哪!上次在驻京办我的身份证就被没收了,怎么办?最后我用身上所有的钱换来了一张表,认真的填写:申诉法轮大法的冤屈以及我修炼后身心受益和因为说真话被当地非法关押的真实情况。要求还大法清白、还李老师清白,允许公开出售大法书籍,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

    信访局里面也有许多便衣在来回穿梭,刚填至一半时,便衣警察发现一名小伙子是大法学员,便把他给抓起来了。紧接着又发现一名年轻女士也是大法学员,又把她抓起来了。谁能想到,信访办成了抓人办,电影《秋菊打官司》里的秋菊还有上访的权利,可我们连这点基本人权也被剥夺了,不许人上访,成立信访办的目地又何在呢?

    后来才知道,里面上访的人很多都是大法学员,在我们强烈要求下,我们填完了表才被各自驻京办带走。据警察说,江氏集团使用封建王朝的连坐制株连片警,两会期间若发现哪个片区有一个大法学员到北京上访,该片区的警察就得扣奖金受处分。可想而知,当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等看见我时,他们恨不得想吃了我,可我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政府做了错事还不许人上访呢?为什么上访就要处罚警察呢?这种挑起群众斗群众,把仇恨强加于无辜百姓的做法,完全是强盗流氓行为,是真正的政治流氓。明眼人不难发现,在这场迫害中,真正的凶手就是江泽民,警察干的一切坏事都是他命令指示和强迫干的,江泽民才是真正的元凶。

    *颠倒黑白的四川电视台新闻

    我被押回成都后,再次被非法拘留半个月,身上的钱物照例又被全没收了。下午当我炼功时,第一套动作还没做完,就听见室内一位被拘留人员对我说:“你的腿上有血管瘤。”我很奇怪她怎么知道。她说她在电视里看过我:“你们几个人在一间房子里面,你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你边说话边撩裤腿给人看,后来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只有图像,播音员解释说你因为炼法轮功,都炼出了血管瘤,法轮功不准你打针、吃药、你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了。”

    我想起来了,那是 99年10月1日我们到《商务早报》讲真相时他们摄的像,可我当时是这样说的:‘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积肿胀型血管瘤,经多年医治无效,手术时抽掉一根血管都没有治好,反而还伤了小脑神经,导致脑缺血后遗症,严重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并且多年来脸上还患有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经过6年美容耗资上万元都没有治好,结果炼法轮功一星期后,脸上的斑完全消失了;两个月后,右下肢血管瘤和脑缺血病不治而愈。’”

    她惊讶的反问:“你原来是说法轮功好啊?电视台怎么敢这样撒谎?!”我问她:“如果有人来调查这件事你敢证实吗?”她回答说肯定敢,在场的二十多人听后也感叹万分,为了抹黑法轮功,他们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啊。后来所谓的天安门自焚,不也证明是栽赃陷害吗?

    *被长期反复关押的日子

    同以前一样,由于我不放弃修炼,就被反复关押在拘留所与派出所之间,出了这个门就進那个门,一直关着不放,像我这样的学员还很多,年龄大的也很多。拘留所里十几平方米的房子关押着二十几个人,夏天室内温度不低于50度。为了迫使我们放弃信仰,警察还有意断水断电,经常大、小便后无水冲走,我们只好用纸盖着。室内臭气熏天,人守着大小便吃饭的事时有发生。

    为了抵制继续非法关押,我们便于2000年5月下旬开始集体绝食,警察就野蛮的灌我们,灌得浓血白沫吐一大滩,最后在我们集体绝食抗议下,我终于在5月24日被无条件释放回家。回家后很多朋友来看我,有的说自从看到电视上说我炼功瘫痪的消息后,都在为我担心,八方寻找我到底在哪家医院。现在大家明白对法轮功的报道都是编的假话。

    *讲真象被劳教

    2000年6月8日,政府开始在四川省展览馆举办污蔑大法的图片展。为了让更多的世人不再上当受骗,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电视台对我的造谣写成一篇文章,叫《澄清事实真象,还法轮大法清白》。我把文章亲自交给警察,请他们转交中央,同时我也复印了一些,发给观看展览的人们。

    第二天下午,我被叫到派出所,晚上我的家被抄,10号下午,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我被强行送進成都市第二看守所。十一天后,我又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个月后,我被送往了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迷失和归正

    2000年7月28日,我被关押在楠木寺劳教所五中队,在那里,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警察不准我睡觉,还派来很多已被转化的人,整天往我脑子里灌输他们的谬误,在这种非人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和高压欺骗下,我一时不敢说真话,也跟着违心的抄了一份几行字的“悔过书”。待我神智清醒后,我很痛心自己的所为,于是在2000年11月25日写了一篇《内心的言语向你诉说》的严正声明:宣布我以前所说所写的违心话全部作废,并写出了我的修炼历程。当天我就被毫无根据的加刑三个月。

    在那以后我受到了更加残酷的折磨,经常被关禁闭。十几个人被禁闭在一个小间里,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0时30分左右收监,一直坐军姿,两眼平视前方,直腰,双手必须放在膝盖上,不这样做就会被毒打。

    *其他功友的故事

    在劳教所,我还见证了许多暴行,有不少功友被害死被逼疯。比如和我一起关禁闭的功友黄丽莎后来被迫害致死,当时她被折磨得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难忍又不敢动手去搔,衣服上沾满了血和黄水。和我一起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祝霞,由于受到1年半的非法劳教和10个月连续3个洗脑班的残酷迫害和非人的折磨,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最后被折磨疯了。当时我亲眼看见劳教所干部张小芳指使吸毒犯把祝霞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得她满身全是沙石,血肉模糊。接着又叫十几名犯人一涌而上,扯头发的、吐口痰的、扯脚、扯手的、骑在身上打的,边打边骂,折磨完了最后还叫祝霞的家人付高额医药费。

    还有50多岁的张凤清,我看见张小芳用电棍电她,把她长时间用绳子反绑在大树上;经常像耶稣背十字架一样背着门板,双手分别吊铐在两边的窗台上等等。一次护卫队的七、八个男警察把她按在地上,卡她脖子,差点卡死她;还有一次被强行灌南瓜汤,南瓜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差点又丧命。据我所知,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折磨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人。

    2001年9月30日,是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期满的日子。那天我被接回万年场派出所后,又被无理送往九茹村拘留所。我坚决抵制他们的违法行为,最后好不容易才回到离开了455天的家。

    回家后警察依然无故骚扰我。2002前元旦前两天的晚上12点左右,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一大帮人冲进我家,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并把我非法送進郫县看守所拘留了一个月。

    *三十八万变成了一万

    由于我被反复关押,我炼功前购买的三十八万元股票无人过问,最后只买了一万一千五百元,扣除我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母亲和儿子的生活费及学杂费,只剩下1500元,本想用这1500元作为流离失所的救命钱,没想到几天后却被光荣小区派出所警察张智等十余人抄家时强行抄走。我没有了工作,母亲是农村妇女,全家生活一下没有了来源,儿子上初中一年级因我炼法轮功不给上城市户口,只有四处借钱凑学费读高价书,万不得已,我想把自己的100多平方米商品房租出去,带上老、小到外面租一套窄小的房子,用中间的差价来维持艰难的生活,可派出所却强行不准我出租出售,并且经常对我的家人进行威胁骚扰。

    *灌食和死人床

    2002年4月2日,由于同修发真象资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牵连。上午片警魏大平把我骗到派出所,他们趁机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回家后我发现手机没了,后来他们又强行把我从家中绑架到了简阳市看守所。在那里,他们长期给我戴着手铐和脚镣,逼着我绝食绝水来抵制迫害。绝食、绝水4天后,他们开始对我野蛮灌食。姓袁的保安把我从床上强行拉出去,由七八个人把我摁在死刑床上,有的摁头、摁手、摁脚,有的卡脖子,还有捏鼻子的,让我无法动弹,就开始把小指姆粗的塑料管从鼻孔狠命地往我胃里插。有时由于管子太粗,鼻腔的血、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很久都插不進去。艰难的插進去后,他们狠命的往里灌玉米糊,直到玉米糊不断的从管子里往外冒为止。

    在简阳派出所,我还遇到了我的一位表哥。表哥对我说:“你在这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法轮功的事与一般案子不同,都是610他们在管。我简直没有想到你一个令人十分羡慕的女强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说“还不是江泽民害的。”

    后来他们又把我长期绑在死刑床上。死刑床就是把人像死人一样紧紧绑在一个窄窄的铁板上,铁板中间有个大洞,屎、尿拉出来后就顺着这个大洞流下去。人在上面,要不了多久就会全身剧烈疼痛,让人无法忍受。我就这样被他们折磨得生命垂危,最后才通知成都市万年场派出所警察把我接回成都。为了继续迫害我,万年场派出所让我在逮捕通知单上签字,我坚决不配合,最后我终于忍着巨痛逃了出来,从此流离失所。

    *遭遇特务

    2002年12月9日,我又被特务非法绑架。特务化名叫小雨,几天前经功友介绍还到我暂住的地方叫教我学做光盘,我们善良的炼功人谁也没想到他是特务。于是我被他们反绑着抓到了白芙蓉宾馆4楼。在那里,610的人和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24小时审问我资料从哪来的,要送到哪去,我不说,警察谢寒生就对我拳头脚踢的,弄得我到处都是伤。他们还不许我上厕所换卫生巾,不许我睡觉,不断用冷水浇我,轮番折磨我,以至于我都精神恍惚了,最后我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后来他们还想拘留我,当我醒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想办法出去通知其他功友,不要让他们再被特务害了。过去的经历也让我深刻了解到,一旦被他们抓进去,就很难再活着出来,于是我决定哪怕拼命冒险我也要逃出去。那天当看守我的两个警察睡着时,我想办法挣脱掉了两只手铐,然后毫不犹豫的从四楼窗户跳了下去,冥冥中我听见有人喊:“掐人中嘛!”后来就不醒人事。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五点,我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里,旁边有警察看着,但并没对我進行任何救治措施。莫非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近9个小时,我一直呆在车里?难道他们想等我断气后秘密火化算了?谁知我又醒了,是围观群众拨打了120,警察才把我送到医院。

    *瘫痪与灌食

    骨伤医院检查结果是:盆骨三角区骨折,右腿骨折,左脚摔伤,且下身瘫痪。医生说我需要做手术,但因为手术很危险,最后也没做。在医院里,派出所的警察依然24小时把我绑在床上,轮流监视着。为了抵制对我的继续迫害,我又在医院绝食、绝水24天。给我灌鼻食的管子一直插在我的胃,导致我的胃都萎缩了,不能再插管灌食了,当时的我已瘦得皮包骨,整个人已变了形。原本110斤左右的体重最多还剩下60斤。全身脱皮;双唇干裂起硬壳;双腿发紫,肿得无法穿裤子;由于长期平躺着不能翻身,致使双脚后跟溃烂化脓。由于肌肉萎缩,输液时根本找不到血管,甚至把手腕静脉血管都割开了缝了三针也找不到。终于在2003年1月10日上午,由医院的急救车和派出所的警察用担架把我抬回了家。

    *奇迹再现

    回家时,我下半身早已完全瘫痪,根本无法自理。每天生活由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照料。因在医院里使用导尿管导尿,再加上绝食又无大便,回家后开始進食,一时又解不出大、小便,尿把肚子胀得像气球一样整天都无法排出,疼痛难忍。十天、半个月都解不出大便,肚子胀痛得无法忍受,经常喂一小碗饭都会因为肚子胀痛而停下来好几次。每次停下来,家人看见我痛苦的惨相和额头疼出来的大汗,都会偷偷为我落泪。再加上长时间一个姿势平躺着,我的背也疼痛得无法形容,双脚后跟还在继续化脓不见好转。

    可回到家后我就可以继续学炼法轮功了,奇迹再一次在我身上发生了:没经任何治疗,一个月我就能坐起来,两个月我就能下地炼功,三个月就能走路了。后来我买上水果、瓜子、糖,骑自行车到骨伤医院去看望曾经关心过我的医生、护士们。我的到来使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以为我能活过来就不错了,我盆骨三角区是粉碎性骨折,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恢复成这样,简直是医学奇迹,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事实的。


    后记:我要对你说

    善良的人们,看了我的故事,你可能会说:“知道好就在家炼嘛,何必又要写文章呢?”李老师在《理性》中说:“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他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

    请你静下心来想一想。你发现我的亲身经历和你以前从电视上了解的法轮功是否是一样?大法在我身上发生的种种奇迹不但改变了我,也让许多人受了益。现在大法传遍了全球60多个国家,获得了一千二百多个褒奖(统计截至2004年5月),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被译成30多种文字在世界范围内发行,法轮大法修心健身的神奇功效得到了世界人民的普遍认同,却唯独在中国大陆遭到江氏集团的残酷迫害。迄今为止,近五年中从民间途径传出消息证实,至少有968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统计截至2004年5月)。而早在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内部统计,当时拘捕中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亡人数高达1600多人,被非法判刑的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劳教人数超过10万人。另有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妇女在洗脑班和劳教所受到严重性迫害,包括强奸,怀孕妇女被强迫流产以便长期关押。数以千计的大法学员被送到精神病院或被劳教所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无数的大法学员和我一样被逼得流离失所。

    希望你好好了解法轮功,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受迫害呢?只因为他们说了一句他们亲身经历、感受所证实到的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这样被残酷迫害。因此你们千万不要被江氏集团利用来迫害大法学员,也不要因为不了解就盲目的说大法不好、大法学员不好,大法学员是最善良的群体,世界需要真、善、忍,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有缘的你啊,一定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学员,也是在善待你自己。知道吗?如今,迫害大法的首恶之徒已在美国、比利时、德国、西班牙、韩国、加拿大等多个国家被告上了法庭,“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已成立,所有迫害法轮大法及大法学员的邪恶之徒都将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希望你早日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和大法学员,早日摆正您的位置,祝您和您的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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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小说:洗脑 (六)

    章冬

    (六)

    韦华的办公室门上没有挂牌,一个大杂烩,怎么挂?于是,从门框上部的两侧分别竖写着的两个小牌,可以判断这屋中经常有人在,是个办公室。左侧的牌子是: 防火负责人李金萍;右侧牌子是:安全负责人黎新林。

    丙光找了一圈,在他们办公室门前徘徊再三,最后抱着试试看的心,敲响了那紧关着的门。

    “進来。”韦华甩了一下披肩秀发,直直身子大声道。

    “请问,黎新林在工作吧?”

    三位女性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这位陌生男人。“他出去了,马上就能回来。你坐下等会儿吧。”李姐亲切的口气。

    丙光环顾了一圈,在大柳的座位上坐下了,一边说,“谢谢”。大柳也不在。

    韦华一边起身拿个纸杯给客人冲茶,一边问道,“请问你是哪个单位的?”

    丙光起身接茶,连声说,“谢谢,谢谢。我是市社会科学院的”。

    “研究什么的?”韦华站在一旁接着问。

    “研究社会心理的。”

    这一下话题打开了。

    “哦,那你们能当心理医生了吧?”李姐饶有兴趣的问。

    礼貌的坐在桌前的丙光,和蔼的目光缓缓的说,“不行,那是两回事,但是,心理医生的一些诊疗原理我们是知道的,具体他们的对患者的心理调解方法,有些我们并不清楚。”

    “那请问一下,你们对现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做过调查研究吗?”淑芝回过头,客气的问道。

    “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我们家帅帅那孩子,可真让人操心,一天吊儿郎当的,不听话。”李姐急忙补充道。

    看到大家都不那么拘谨的样子,丙光放松着脸上的笑容,沉默了一下,非常自然的说。

    “现在社会,青少年教育问题是个老大难问题,尤其青少年犯罪问题,青少年成才问题,困扰着家长,也困扰着老师。其实这是个广泛的社会问题,在青少年身上的一个集中反映。”

    “是社会人类道德的衰落,与社会物质生活优裕等许多原因交互作用的结果。比方,家长们最对子女普遍关心的是缺什么的问题,缺钙,咱们吃钙片,补维生素D;缺锌,咱们补锌;缺铁哪,多吃菠菜;免疫力差,来球蛋白;智力反应慢,喝营养液,吃什么脂肪酸之类的。可是,大家想想,如果孩子缺志,应该吃什么?古人都知道,吃苦才能立志,就是说,缺志要吃苦的。补苦,可是哪个家长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哪个家长给孩子吃苦了?在中国,这样的家长几乎没有。”

    这时,门开了,新林回来了,丙光起身握手,彼此寒暄,新林介绍道,“这是我同学丙光,在社会科学院工作。”

    “我们都知道了,你快让丙光接着刚才的话题接着说吧,我们正听得来劲儿”。李姐忙打断新林的话题,急急的说道。

    “你们说啥哪?接着说吧,我也听听。”新林笑嘻嘻的说着。

    于是,大家坐下来。丙光笑眯眯的又开口了。

    “我在这里卖乖子哪。”他冲着新林道。然后回头又和众人接着说。

    “其实,作为人这个生命,千万年来,人都在歌颂生活的美好,以各种方式表达人类生活过程中的苦辣甜酸,也就是对生活的各种有意义的感受吧。可是,我发现了这么一个现象,人的欲望,就是人的追求和其实际获得的满足感之间,有一个最佳平衡关系,如果这个平衡关系在一定的正常范围之内,人的生活感受是健康的,正常的,或者说是幸福的。如果这个平衡关系过于偏颇,那么人的感受就是不正常的。或者是痛苦的,因为长期的得不到满;或者是腻味的,因为一直处于无度的满足之中。这时人的生活感受不是幸福的了。因为人就是这样的生命,特别是象今天,物质生活非常丰富的今天,人的感受不会随着物质的丰富,生活的优裕而发展、加深,那么,随着物质生活的不断优裕,不少人的各种欲望和感受基本到了或超出幸福感觉的极限,所以,超出这种极限后,人们对许多良性的、愉悦的感受已经有麻木的、腻味的感觉了,再继续下去,所以人们普遍追求的就是刺激了,我们看看那些大城市里的收入比较高的人们,他们中很多普遍的在追求一些刺激的感受,什么电脑游戏、高消费啊,特别非正常的两性关系等等。其实说白了,幸福是相对于痛苦而言,没有痛苦,人也就不知道什么是幸福。而且幸福又是与道德水平的高低成正相关的。”

    “具体说吧,在普遍吃无谷杂粮的时代,人们间或吃些细粮感到非常的香,而今普遍吃大米白面时,谁还感到细粮饭食的香甜哪?在生产力不那么发达时,人们的物质生活是比较匮乏的,穿一身新衣会非常的振奋,特别在逢年过节时,人们一时撇开了繁重的劳动,吃些好的,穿些好的,再加上喜庆的节日气氛,还有,在节日里人们对传统的因袭、追忆、缅怀,这一切无不是构成幸福感觉的要素。而如今的年节,物质享受已经没什么幸福的感受了,传统的文化早已经破除的不知为何物了,那个电视从初级的传播娱乐开始,发展到不断的给人精神刺激,到如今,已经发展成了除了刺激人的感观之外,就是教唆人们如何的犯罪,如何的婚外恋,如何的放荡生活,如何的杀人,如何的作案等等等等,你说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们怎么谈幸福哪?特别是如今的人们,一住上高楼,窗户上铁栏杆一安,防盗门锁牢,往电视前一泡,整个人情冷暖,四季变化都不知道了,你说这样的生活,严重脱离自然,失去温情的人们,跟谁去谈幸福啊?”

    “咱们话再说回来,如今的孩子,从生下来,就过着物质上极大满足的生活,受尽宠爱、娇惯,不知人为什么要吃苦,不懂得生活的艰辛,身边的一切就是攀比、消费,消费、攀比,然后就是精神刺激,追求如何的过瘾。看到的周围,也是物欲横流,互相利用,欺诈和暴力。到稍微懂事时,五官中灌入的都是肉欲、情欲。根本不知道道德为何物。你们说,这样的孩子是什么样?就是现在的样子嘛,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呀。现在,人们又舍本求末的来求助于心理学,心理医生,岂不知,那个心理医生也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有什么办法?甚至他还没有看透这社会的本质变化,所以,他们的办法也就是这样、那样的如何如何,总之最终是对付你那两个钱花。”

    “其实,更可怕的是社会道德的沦丧,简直没法想象,四十岁以外的人回忆一下小时候的事,再看看现在,一切都明白的嘛。比方那时人们彼此借钱,哪里有什么欠据一说,现在的人啊,借条写的不完善,借钱者都在想方设法的钻你空子,最终想赖帐,甚至倒打一耙说你欠他的。哪里和你讲什么亲情啊、信誉啊什么的。”

    说到这里,丙光话头停了下来。

    大家听的津津有味。

    “哎呀,说得真好,赶明我请你作我孩子的家庭教师吧,我就不操心了。”李姐笑着说。

    “是有道理。可是你们研究过没有,造成现状的根源是什么哪?有什么办法来扭转现状哪?”韦华还是学者的口气发问道。

    变换了一下坐姿,丙光接着说,

    “其实,我不是反对人类社会在物质生活上的進步。其实,人在物质丰富的同时,不应该抛弃人类的传统道德。其实,在中国,自从破四旧之后,社会道德是飞速的下滑,特别文化大革命,斗来斗去的,人们心灵受到很大的创伤。还有,舆论宣传的持续说谎,公开说谎,这些都是造成中华民族近代道德沦丧的直接诱因。其实,要想扭转现状,挽救人类的道德是关键。”

    “那你的看法是,破四旧是错误的了?”韦华问。

    “对呀,那是错误的。”

    “男尊女卑好吗?等级森严的封建礼教好吗?人类不该平等吗?”韦华接着问。

    大家更加认真的听着了。

    “那你说,没有秩序好吗?没有伦理好吗?为所欲为好吗?放荡不羁好吗?为了什么绝对的平等——其实都是私欲的驱使。整天争来斗去的好吗?破四旧实际上破除的是人类的传统道德啊,当时说建立共产主义道德,那共产主义道德是什么哪?口号?运动?谎言?语录?榜样?”

    “不管怎么说,仁、义、礼、智、信是人类道德的基准吧,你什么主义的道德能够跑出这个范围之外哪?所以说,破四旧实际破除的是人类的传统道德。”

    韦华迷惑的神情思索着,轻轻的点着头,然后再轻轻的摇头。看来是固有观念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新林趁着沉默的气氛,插话道,“怎么样?都被洗脑了吧?我们一中同学水平怎么样?”

    大家沉默的笑了,淑芝露出复杂的表情,疑虑?信服?不解?不愤?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人类的平等、自由是至高无上的呀?旧的礼规不是束缚人性的东西吗?”韦华柔和的声调、探讨的口吻。

    “关于儒教的问题,我们今……”。

    正说着,大柳匆匆的走了進来,挺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丙光,径直的走过来,粗鲁的抓住他的手臂,

    “你,你啥时候来的?”

    “上午来的。”丙光站起和他握手。

    “太突然了,咋不告诉一声哪?”

    “把你手机号忘了,新林的还换号了,于是直接就来了”。

    大家都背后在嗤嗤的对视着笑大柳,这家伙,不管不顾的打断了人家的话题,还若无其事,旁若无人。真可恶。

    “人家在还探讨问题呢,你注意点好不好?”李姐半开玩笑的说。

    “这么的,有什么问题咱们酒桌上见,中午了,大家陪我的老同学一起吃口饭,怎么样?我请客。”大柳依旧和往常一样,愣愣的样子急急的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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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自传:穿越生死(十二)

    --冤狱.迫害.流亡纪实

    王玉芝

    第十二章 人间地狱

    出了鬼门進魔窟

    关押在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的四个月过去后,我的腿不能站立,心脏跳动达每分钟一百五十多次,一连数日躺在潮湿的地上,没有人过问。最后警察怕我死在里面要担责任,才经过多家医院检查后,要求紧急住院治疗。

    去医院检查时,我站不起来,他们就逼着我走,从鸭子圈到哈尔滨医大二院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我与警察论理说:“你们就这样救我吗?你们既然已经给我确诊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关押我呢?如果我出了生命危险,你们是直接当事人。”在这之前他们带我到公安医院检查一天,结果是建议保外就医,但他们还不罢休,第二天又带我到医大二院,那时我无法走路,走一步就停一步,挂号、透视、拍片子,多次做心电图检查,我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喘,几次坐在楼梯上,脸上都是汗珠,他们在一旁催促,让我快点,说我磨蹭、装病。等我到了急诊室已经快下班了,医生都把不到脉了,量血压在六十以下,医生说这是休克状态,抽血化验时,血是紫黑色的,那时我已经绝食绝水十一天了,我心里想:原来不吃不喝的血是这样的。而我的心脏很不正常,跳动得很快,感觉支援不住了。医生说:“这人快不行了,需要住院抢救,观察结果。”我躺到病床上,看那警察打手机,找上级研究,结果上面毫无人性,要带我走,到哪里去?在回来的路上,邪恶的“六一○”干警不甘心,又想从经济上進行敲诈,他先给我家人打电话,说要送我去疗养,要他们拿出钱让我住院。家人对他们的话再也不相信了,当时就把电话挂了,他们没达到目地,又把我关到拘留所。我路都不能走,按任何法律都不应该继续关押的,应当及时保外進行医治。

    可是省公安厅、市公安局一处、“六一○”根本不顾人的死活,几天以后,来人又转送我走,临走时,所长告诉手下,搜我的身,怕我夹带什么资料,把这里的丑闻传出去,我觉得好笑,其实全都在我心里呢。临走的时候身边的警察和所长说了句:“可算走了。”他们一看见我就头疼,感觉棘手。

    车缓慢的开着,到夜里时,警察神秘的将我转入了万家劳教所医院。这个医院因为迫害法轮功,在世界上臭名昭著,我刚進去时,就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警察推我進 去,我这时候才知道这里是万家。一進门他们就开始转化我,被我峻拒。管教于方丽说:“你今天如果转化了,我们就放了你,不转化就活着不让你见人,死了不让人见尸,如果你死在这儿,我们可以自行火化。”我说你不应该收我,应该立即释放我,她哈哈一笑,说:“省省吧,这是你说了算的吗?你知道谁说了算吗?我们听江xx和‘六一○’的。”

    几天后他们就强迫我劳动,逼我扫厕所、扫走廊、打扫房间、打水。我想我没有犯罪,没必要听他们的支配与管制,再说我的身体很虚弱。管教就教唆犯人打骂我,随时都会闯到我的房间,粗暴的从我手中抢走正在看的材料。每天对我的一举一动都進行监视,并向上汇报。

    二○○一年十一月六日,我被转押至万家劳教所医院。当时是哈尔滨的冬天,我穿的都是单衣服。我在被非法“通缉”以及被抓捕后,他们从南到北调查我的亲属,向他们敲诈,非法抄我和亲属的家。我们的手机和电脑都被他们私分了,这样的行为与强盗毫无区别。在劳教所里,很长时间我没有衣服、被褥、生活用品,后来家人给我送了二百元钱,当场就被管教于方丽强行勒索了一百元,说是看管我的费用,剩下的钱只够高价从他们开的黑店买些基本的日用品而已。

    他们对其他大法弟子也是如此,使用各种非法手段進行勒索。在送我到万家的路上,这些办案人员曾说,“你们家人真吝啬,连住院费都不给。”我在被关押期间,接触到许许多多大法弟子。他们中有些经济条件非常困难,也同样遭到他们的敲诈勒索。表面上他们是在办案,实质上,是因为江氏集团的邪恶迫害在助长他们作恶、为这些人撑腰打气,他们才敢干出这种坑害百姓的非法勾当。

    在哈尔滨,许多大法弟子非常坚定,他们被长期关押,也看不到自己的亲属。为了见一见这些大法弟子,亲属都会受到警察的敲诈。我记得在万家劳教所医院时,那年的元旦前夕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位刘姓大法弟子,她的丈夫去看她时就被万家劳教所的管教队长敲诈,勒索了五百元钱才看到这名大法弟子一眼。她回到病房和我们讲到这事时,感到非常痛心,因为单位开不出工资,家里没有钱,家人看一眼还得交出五百元钱,真是進了魔窟。

    万家劳教所:万恶之家

    劳教所的管教,大都是祖辈三代在当地工作的人。这里原来地处农村,因为农民的土地被征用,盖起了劳教所,这些农民失去生活来源,就被用来当管教和勤杂工,这样的工作对于祖辈是代代务农的人来说,可谓是到了“天堂”。在这里工做最大的“好处”,是能捞到犯人及亲属的钱。而他们平常交往的人都是判过劳教的人,这些人期满释放后就成了他们的好朋友。文化大革命时,监狱关押的是流氓和社会渣子,文化大革命以前,谁家要是出了一个流氓或者麻子,长辈们都会说:“祖上缺了八辈子德了”,当成是不得了的家丑。可是社会败坏到了笑贫不笑娼的地步,文化大革命以后,即使是流氓、偷鸡摸狗、强盗抢劫的都不算犯罪了,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管教、警察和这些罪犯整日打麻将,一起厮混。我看到这里都是些“老罐子”(编者注:东北方言,即“惯犯”),而原来那些流氓、麻子,却变本加厉升级为贩卖毒品、人口贩子、诈骗犯和杀人犯。最普遍的是贪污、行赂受贿的,再有就是高官、黑道头子或是贪官污吏犯了重罪而被保护、减刑,判以劳教。可想而知,管教结交的朋友就更多了,他们藉着这些管道,大发黑心财。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之前,万家劳教所资金匮乏,人员不足,面临破产和倒闭,然而自从江氏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高层开始不断地大规模拨款,万家劳教所的状况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以前破烂不堪的建筑被粉饰一新,开始增加办公设施、盖楼、改善办公条件、提高工作人员的待遇。同时这里的警察通过榨取大法弟子的钱财,在个人利益上大发横财。此时的万家劳教所无论于公、于私,都成了不法之徒谋取个人利益的黑窝。

    要進出关押区的门卫室,有一道小门,通常内部和外来人员都穿过门卫室進出关押区。進出关押区的大铁门及两侧的小铁门在通常情况下不开,只有在進出车辆或特殊情况下,才会被打开。

    这里的办公楼是办公区内唯一的一栋建筑,在办公区和关押区之间,有一堵五、六米高的红墙。红墙后面就是关押区。红墙后面的白楼,即是臭名昭彰的万家劳教所医院,此楼在二○○一年末竣工,上方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红“十”字。

    不法之徒将哈尔滨市各区的看守所、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万家劳教所、哈尔滨监狱和其他黑窝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在狱中施以残酷迫害、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后,违反国家有关规定,不允许保外就医治疗,而将这些大法弟子一律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以治疗为藉口,继续進行迫害。他们并以“索取医疗费”为由,敲诈大法弟子及其家属的钱财,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后,邪恶就以万家劳教所医院的名义出具死亡证明,掩盖天地不容的罪行。

    按他们的说法:犯人多了是有油水的,可是在法轮功这里却不容易捞到。即使如此,江氏流氓集团仍旧大量动用国家的钱来刺激劳教所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全中国几乎所有的警察和劳教所都参与進来。

    因为上级对劳教所下达“转化”的命令,国库的资金就如流水般拨到每一个劳教所。凡是转化法轮功学员多的那个所长就能升官,不管学员是不是真心被转化,只要有书面保证的就算一个。而干不好的升不了官,也拿不到奖金。那些想升官的、想多得点奖金的,就滥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将整人的狠毒招数使尽了,各级的警察都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变态心理对付法轮功学员,好捞取升官发财的资本。在万家劳教所因为拒绝转化而受到酷刑虐待,有姓名可查的就有四百多人,其中十三名被迫害致死。除此之外,劳教所还利用犯人,也就是社会上的渣滓,来帮助转化法轮功学员,结果那些渣滓因为有“功”而被减刑。

    我在劳教所和看守所,加起来被关押了将近一年,深觉这里哪里是维护社会安定的场所、惩罚和管制坏人的地方?分明是对好人、对有信仰有良知的人進行精神和肉体迫害的黑狱。

    万家医院的“治疗”:毒打、电击、野蛮灌食……

    后来我被送劳教所医院進行所谓的“治疗”。医院一楼是医生、护士和院长办公室,二楼有一个大房间是监控室,病房里多数是女法轮功学员,都是遭受严重迫害后,送到那里進行所谓的“治疗”。三楼是男病房,住有男法轮功学员,也都是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时送来的。医生、护士和院长都参与对学员强迫灌食。“灌食”是万家劳教所狱警对法轮功学员加重迫害的刑罚手段之一,这里的医生和护士,多数没有受过严格的医学训练,大多是靠走后门進来的。

    在万家医院其实没有治疗,而是无限期的非法关押。每天在潮湿的房间里挨打受骂。在我進去之前,已有几名法轮功学员死于酷刑。我在监牢里炼功时,管教就拿着扫把柄打我的脸,抓着头发向地上撞,同时叫嚣:“打死你们算白打!没地方告状!”大粗棍子、棒子、扫帚把子,都被打碎、打飞了不知有多少。管教胡波、韩玉善、于方丽一边打一边说:“谁打你了?谁打你了?你上哪里去告状?”

    在这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各大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遭到精神控制后,坚不转化的学员。在这里,人的道德和精神信仰被彻底剥夺,践踏殆尽。江xx集团为迫害法轮功,转化方式与洗脑手段至少有几十种。学员被逼迫写所谓的“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将女大法弟子投入男监、扒光衣服毒打、电击、上绳、皮鞭沾凉水抽、乳头插上针用电击、坐铁椅子浇上凉水用电棍击电、坐铁椅子、不许睡觉、蹲小号(编者注:木制或砖搭起来的狭窄禁闭室,地上是潮湿的草垫子,四周不见阳光)用电棍电,小号是全封闭的,终日不见阳光,夏天气温高达四十度,冬天寒冷,被关押的几乎人人身上长疥疮。还有蹲飞机式和飞机式绑吊,绑上绳后,高高吊起人体离地毒打、用不消毒的刀子和刮勺在长脓包疥疮的地方刮来刮去、把手铐嵌入肉里、用木棒击打、冬天不让人穿棉衣,关在外边冻、强迫坐小凳上不准动、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進行野蛮灌食……等等惨无人道的酷刑。

    二○○二年一月十七日,大法弟子被残暴的殴打,五名大法弟子被逼得生不如死,他们决定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尊严。二○○二年一月十九日晚上,五名大法弟子留下绝命诗,在万家险些丧命一事,惊动了省公安厅、省劳教局,但逞凶打人的警察却未受到任何处分。

    内科医生赵熙如一九九九年起就和我同在儿童公园里炼功,也一起学法。我们先后被抓到鸭子圈,那时她就绝食抗议。在生命垂危时,“六一○”让家属交罚款,被她坚决拒绝,而后被判劳教,我在万家医院上厕所时见到了她。

    赵熙如二○○二年一月十四日,被人背到万家劳教所医院。经医院做心电检查,被确诊为“心脏病”,病情十分严重。按任何法律都不应再继续施以所谓劳动教养的处置,应及时保外進行医治。可万家劳教所根本不顾人的死活,违法收教。

    二○○二年一月十七日,赵熙如身体非常虚弱,已经七天吃不下饭,喝水都往外吐,几乎站不起来,处于卧床状态。一月十七日晚八点多钟,赵熙如心脏病发作,脸色发白,在床上坐着。管教王俊平看见踢门進来,把赵熙如吓了一跳。一会儿管教胡波又進来问赵熙如在干什么?赵熙如告诉胡波:“我心脏难受,想坐一会,我没有打坐炼功。”胡波说:“不行。”上来就给赵两个嘴巴子。赵熙如问:“你公开打大法弟子,难道你不怕曝光吗?”胡波说:“我不怕,这证明我工作了。”紧接着更加放肆的打个不停。管教王俊平、韩玉善也都進来拿着扫帚、拖布打了起来,简直想往死里打,打得眼都红了。

    当时在场的大法弟子全都起来保护赵熙如,管教逮着谁就打谁,一直不停的打,把绝食八、九天的大法弟子何苗打得接连摔了几个跟头,把五十三岁的康翠贤一下子打摔在碗柜架上。吕会文、孙艳芳、孙丽芝哭着对管教说:“你们别打赵熙如了,打我们吧,她是被人背来的,她有心脏病,而且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连班长王晓红(不是法轮功学员)也看不下去了,用身体保护赵熙如。

    赵熙如当时已经被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这些没有人性的管教们全然不顾,边打边骂。这时管教韩玉善从床上死死抓住赵熙如的头发继续毒打,两个大法弟子上去掰都掰不开她的手。管教韩玉善一直打到他们认为打够了才住手。如果不是大家的保护,可能赵熙如就没命了。

    这些恶人打够了,临走时又说了一些污辱赵熙如的话。就因为想坐一会,竟遭此毒打。赵熙如到万家医院仅仅四天,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赵熙如挨打还是轻的,打大法弟子何苗时更是惨不忍睹。万家医院不是替人治病,而是夺财害命。在这里管教人员从没把大法弟子当人看过,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污言秽语的破口大骂,大声踢门,天天把“整死你们”放在嘴上,还公开叫嚣:“我们不怕死人,老三班死了三个咋的了?不是白死了吗?劳教所有的是小棺材!”

    关于老三班的事,在二○○一年六月二十日被迫害死了三位大法弟子:赵雅云、李秀琴、张玉兰,六月二十一日家属见到赵雅云遗体是:头发零乱不堪,双眼窝青紫,眼微睁,人中有小手指甲大小的掐痕,牙关紧闭,脸上尚有被打过的五指印,整个脸浮肿,颈上有一轻一重两道勒痕,肩胛青,胳臂有伤,后腰大面积淤紫,遗体是牙关紧闭。恶警说:“上级有话,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家属只是领回了骨灰盒。

    被关在万家的大法弟子,整天生活在极度恐怖的环境里,时刻面临着被折磨至死的危险。这次严重打人事件发生以后,在场的大法弟子们难过极了,大家被逼到绝境,决定用生命来捍卫做人的尊严,也希望能用自己的生命为其他大法弟子减轻迫害。一月十九日晚上,五名大法弟子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想就此离开万家劳教所这个人间魔窟,但被碰巧起来方便的班长王晓红发现,及时救了下来,避免了一场人间悲剧的发生。

    据悉,五名大法弟子在万家被逼命一事,惊动了省公安厅、省劳教局,但凶手却没有受到任何处分。万家管教人员之所以敢于逞凶,是因为有江氏流氓政府的层层包庇,才如此有恃无恐。警察把打人、骂人当成工作,把害死善良的大法弟子当成业绩。

    五名大法弟子于二○○二年一月十七日在万家医院遭毒打后,以防迫害致死,写出来的诗:《死亡宣言》


    万家医院太凶狠,
    打骂折磨有病人,
    大法弟子来劝阻,
    全体遭打更残忍。
    医院不是治病处,
    要命才是管教心。
    捍卫尊严把命搭,
    管教大夫太欺人。
    非打即骂寻常事,
    当当踢门吓死人。
    明知用药不好使,
    刮疥更是泄私愤。
    学法炼功没有错,
    齐发正念救世人。
    修炼之人遭迫害,
    此时无处把冤伸。
    告知世人要清醒,
    抵制邪恶才舍命。

    五名大法弟子二○○二年一月十七日于万家绝笔

    整个事件的过程和《死亡宣言》,同修在一月十七日晚拿给我看并想传出去,当时写在餐巾纸上,字迹有些模糊,我想让他们重抄一下再传递出去,就在我们传话时被发现了,监控室里的管教突然闯進我的房间,把《死亡宣言》抢走,十七、十八日那几天万家劳教所非常紧张,把所有的房间都搜查了一遍,当时九名大法弟子都被集中到一个房间,不准与任何刑事犯接触,怕走漏风声,至三月份消息才传出去。这件事惊动了省公安厅、省劳教局,他们都来录影,目地是保留现场,为以后造谣宣传作准备。而逞凶打人的警察并没有受到任何处分,继续泯灭人性与嚣张的暴行。

    将邪恶暴行传送出去

    我刚刚進去万家劳教所时,由于身体已到忍受极限,就开始進食。当时看到有五名大法弟子躺在床上,就想把这里的事情问个清楚并写下来,让这里的罪恶曝光。十一月份,因为劳教所非法关押大法弟子、无理制止学员炼功和发正念,一些学员开始绝食。十一月十九日,七大队和十二大队的学员全体绝食。身体极度虚弱得奄奄一息后,一些学员就被送進万家医院,進行新一轮的迫害,在送進医院前,管教欺骗学员说是保外就医,于是我看到他们在寒冷的冬天里只穿着单衣服(否则身体上的脓疱与疥疮会沾到衣服上撕破皮肤),团曲着身子在刺骨的寒风里冻得哆哆嗦嗦,到医院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我亲眼所见,医院干警给大法学员强行灌食时,无数次毒打学员,满嘴污言秽语,拳打脚踢,并把他们的双手铐在床上灌。大法弟子尚玉秋,初时我和她挤塞在一起睡,她多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和劳教所。为了抵制迫害,多次在狱中進行绝食。她在万家劳教所第二次绝食时,因为拒绝灌食,十一月二十日医生孙大刚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撞,当时她被撞得头上的包有鸡蛋那么大。还有一次,两个医生畅凡、江潮和管教胡波强行把她拽到走廊,将各个病房的门都关上,怕同修听见打人。就这样把她打得鼻孔出血。她大声喊:“医生打人了!”病房里的大法弟子听到喊声后,大声制止警察:“不许打人!”并敲门要求开门。医生怕他们的丑恶暴露出来,不敢开门,她的脸上、鼻口、嘴都被打出血了,当时她已经绝食四十多天,后来还给她强行灌食。恶医怕人看到她被打的惨像,把她脸上的血擦干净,还扶她進房间。一位善心犹在的管教看到她的惨样,厉声质问恶医:“谁把她打成这样的?”新到任的一位好心的管教,捂着脸不忍看这个画面。

    尚玉秋已绝食五十多天了,她向医院声明:如果她失去生命或有什么差错,绝非自杀,是医院迫害所至。到了晚上她跟我说:“另一个学员被护士抓头发、拧脸、拧身上,把她打得全身青紫。”

    二○○二年一月的一天,学员郭明霞呼吸非常艰难,双手抽搐着,她是在七大队遭受酷刑,而被送到万家医院“抢救”的。她被院长拖着打,从楼梯打滚致楼下后,又被按倒注射迫害中枢神经的药物,之后遭强行灌食。身体因为虚弱而抽搐,趴在床上往外吐血。我和她同一个房间,我紧紧握着她抽动的手,吃力地给她擦血。我抱着她的头告诉管教与医生:“郭明霞已经不行了,赶快释放她!”管教于方丽手指着窗户外边的小棺材,冷笑着对我说:“六一○和上级有指示,死了装小棺材里火化!讲理,请找江xx去吧!”那里的每分每刻都是暗无天日!

    郭明霞是被公安欺骗被抓的。双城公安人员到她家,说是找她谈话,一会儿就送她回来,她便跟着去了。可是没想到公安人员却把她送進双城看守所。她被骗走的时候还穿着拖鞋。郭明霞在双城看守所里绝食,并要求见双城公安局长,她的要求被拒绝之后,暴徒就把她送進万家劳教所。

    十月二十四日,她因为绝食被送進医院。她告诉院长:自己绝食是为了维护大法,为了无条件释放所有的大法学员,减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院长宋昭慧叫她吃饭,她拒绝了,宋院长立刻凶相毕露,过来就打她两个嘴巴。一群男医生和院长用力抓住她,强行打针。十一月七日那天,她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制止强行灌食,恶医们就抓住她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拽,头发落下一堆。经过五十多天的灌食折磨,她已经吐血十多天了,可是恶医们还继续抓扯头发强行灌食。她的体重由原来的七十多公斤下降到三十多公斤,身上长满了脓疱疥疮。每晚只能睡几个小时,有一次,她因为虚弱而身体抽搐不止,管教于方丽指着她骂:“你死了吧,还不快死!外面有口小棺材等着你。死了活该,自找的!”

    警察找来她的丈夫,目地是劝她吃饭,不吃期满不放人。郭明霞家在农村,家里因为被迫害勒索而欠了很多债。她的女儿也修炼法轮功,被关到万家劳教所的十二大队。丈夫来的时候借钱买了一些麻花给她,劝她吃。她让丈夫把麻花带回去,丈夫执意不带,她把麻花都给了管教。

    二○○二年一月的某一天,我在女病房里听到一个男人把头闷在臂弯里,变调而绝望的哭声。原来是一位叫丁燕红的法轮功学员的丈夫,求尽了人情進来探望她,她告诉丈夫:自己绝食是为了抵制这场邪恶的迫害,为了更多的大法弟子减少迫害。管教于方丽听到后,在家属的面前诽谤大法和师尊。医生畅凡、江潮、管教于方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给他妻子灌食并打骂她,当时她已绝食七十多天。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挺身走到门前,将两眼贴近门窗。我看到丁燕红的丈夫在受到残酷迫害的妻子面前抱头痛哭,边哭边说:“请你们放过我妻子吧,以后我不会再来看她了。”她的丈夫是个身高一米八的大汉,身材魁梧,在目睹酷刑中情绪崩溃了。管教发现我看到了,就直冲向我。我毫不惧怕,敲着玻璃喊:“让他们住手!停止灌食!”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对于自身所受的折磨,我没有丝毫怨恨,可是听到这个男人的哭声,我却抑制不住泪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天丁燕红被打得不成样子之后送進来了,我看见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刚毅、坚强、不屈,她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里是人间地狱,木头都会为之悲哀,石头都会为之落泪。每一个房间的门都被关得紧紧的,每一个房间的同修都在发出正念:“停止迫害!善恶有报!”

    学员郝秀芝,五十六岁,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已被非法关押将近一年。为了证实大法弟子无罪无错,她和同修们决定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用生命捍卫尊严,她绝食九天,大队把她送到医院强行打针、灌食。由于长时间的插管灌食,导致每次灌食时鼻口都会出血。她对医生们讲:“你们还有没有善心?你们的手不颤抖吗?我真心希望医生、护士们有个良心啊!”恶医们非但没有稍稍软化,反而找来管教、护士抓她的头发、拧她的脸孔与身体,把她打得全身青紫。这个医院全然不顾大法弟子的死活,口口声声说是救人,实质上是残酷的迫害。每天灌食都是苞米面加凉水,灌食的量还没有婴儿吃的多。

    郝秀芝后来躺在床上,手被打得失去知觉了,红肿一片。那个护士打完她之后,愤而离开。当时我拽着护士的手制止她打人,她就推我,几个人把我拽出去。我跟他们说:“你们知不知道她的年龄有多大?”我痛心的对那位护士说:“你今年才三十多岁,你的母亲都没有她的岁数大,怎么能用这种办法折磨她,你忍心吗?我们如果没有天大的冤屈,怎么会连生命都不顾的绝食呢?人不吃不喝要难受的,不信你试一试?你反而用这种手段折磨她!”当时她瞅一瞅我,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说:“我的手脖子疼。”我说:“你手脖子疼,不就是刚才打她打的吗?”她没有吱声,我又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有许多管教,打完学员之后手脖子疼,可是在自己家的医院却无法治疗,必须开着车,到很远的医院進行治疗。他们的身体为什么要难受啊?为什么连胳膊、腿都疼啊?那不是天理报应、不是因为善恶有报吗?”

    我和大法弟子何苗在万家劳教所又见面了,我们一下就认出对方来,在鸭子圈劳教所时我们被关在同一个牢房。晚上,何苗告诉我她在这里被毒打折磨的遭遇。二○○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她与十二大队三个班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管教便开始疯狂的迫害。

    何苗第一次被强制灌食时(十月二十九日)由于不配合邪恶,被警察霍书平、队长武金英拖到队长室,按到椅子上,拽头发、拳打脚踢,她还是不配合邪恶。邪恶狱医江潮劈头盖脸,连耳光带拳头地打她,直到打麻木了才强行灌食。当她起身回到班里,抠嗓子往桶里吐的时候,警察们从监控器看见了,江潮又把她拖出去重灌,结果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绝食第十一天(十一月一日)开始第二次灌食。这次是邪恶管教王岩把她拖出去,狱医畅凡操刀灌食。畅凡戴一副眼镜,看上去挺斯文,可是打起人来比谁都狠。何苗由于身体虚弱,又遭毒打,几乎一整天卧床不起。她的脸又热又肿,只有用凉毛巾冷敷。晚上大夫来量血压后,重被送到劳教所医院,继续遭受毒打与灌食。

    十一月二日,大法弟子郝秀芝(五十六岁)、丁燕红(三十二岁)与郭明霞(四十五岁),还有身上疥疮极其严重的温一玲(四十九岁)在一起交谈。值班管教于方丽在监控里告诉温一玲不许聚众,命令她回自己床上去。温一玲未听,管教于方丽与警察林英子就气势汹汹地闯進来,把她和丁燕红一阵毒打。这是他们第一次领受邪恶女管教毒打的滋味。十一月三日,他们因为发正念而被警察韩玉善、胡波毒打。以后被灌食时,邪恶的管教与大夫多次逞凶,但他们毫不屈服,而且越打越自己往出拔管,最后一次警察狱医畅凡打完何苗后,见她的血压只有八十三/五十了,开始给她强行用药打点滴。

    十一月六日,也就是我被送進万家劳教所的这一天。由于身陷万家的大法弟子百分之九十八都长严重的疥疮,集体要求释放,他们就以命令收拾东西,让其回家或调班为由,将大法弟子骗到楼下,然后强行送到医院。由于他们行动不便,一动身上就多处流脓、淌血,何苗便帮忙他们打饭。可是这种互助的行为竟招来管教于方丽的毒打,大法弟子丁燕红在何苗挨打时发正念除恶,于方丽又转向去打丁燕红,把扫帚都打飞了。

    十一月九日,警察相继骗来十三个大法弟子,向来与管教互相利用的刑事犯王晓红与张宇胁迫法轮功学员与刑事犯一样做值日的工作。绝食的大法弟子、长疥的大法弟子都不答应,这些人便发泄私愤,藉各种机会向于管教打“小报告”,使大法弟子何苗他们都遭到毒打与谩骂,而且犯人王晓红也像管教一样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态度极其嚣张,声称自己这样做是为“江xx政府”服务。

    有一次,何苗又因灌食被恶医江潮与管教于方丽刚刚毒打完毕,犯人王晓红就说:“于管教让何苗再回二病房”。何苗坚决拒绝听从女犯的命令,结果管教于方丽又来打她,警察林英子与刑事犯王晓红把何苗拖到二病房,管教于方丽为了打她,竟然把鞋都换了。一阵耳光拳脚后,由于其他大法弟子抗议,警察就把所有病房门都锁上,又把她拖到管教室说与她“单练”,何苗说:“‘练’吧,反正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于方丽又问:“你服不服?”何苗说:“不服,人都是敬服的,没有打服的。”管教于方丽一边打一边问服不服,何苗说:“我不是犯人,别总拿我当犯人管,你们警察打犯人都是违法的,何况打好人了。”

    警察:“我就打你咋的?我打你就不犯法,就白打!打你没商量,服不服?服不服?”何苗:“不服!善恶有报是天理!”

    警察:“好使吗?”

    何苗:“好使,早晚都好使!”

    直到恶行曝光,有海外电话找于方丽劝善,她才罢手。

    目前最后一次,也是最狠的一次是十一月二十日,他们绝食正好满三十天,早晨七点时,大法弟子集体发正念。犯人王晓红与于管教边走边打的把何苗拖到管教室,用手铐将她铐在暖气管子上,拳打脚踢、搧耳光,扬言要用电棍,又拽何苗的头发往墙上撞。同修们很难过,所以都没吃早饭。警察便说:“不吃饭,都给他们刮疥!”然后警察与女犯一同把何苗拽到楼梯口,铐在暖气管上,大夫、护士们把大法弟子一个个拉出去强行刮疥。一声声痛苦的叫喊声,凄厉得撕心裂肺。有几个大法弟子是哭着回来的。事后管教于方丽伙同医院院长宋昭慧继续行恶。宋昭慧不像医生,简直就是黑社会流氓头子,满嘴污言秽语,不由分说,对何苗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强行灌食。何苗更加不配合,好几个人抓住才强将胶管插進去,她挣脱手把管拽出来后,警察又强行插進去,何苗又拽出来,后来暴徒们把何苗双手铐在床上野蛮灌食。这期间邪恶的宋昭慧殴打的手一直没停过。他气势汹汹的说:“想绝食回家,没门!给她用点药,她需要‘休息’!”护士强行给她打了两针不知是什么药,何苗奄奄一息,动不了。警察把手铐打开后,把她送回病房,何苗告诉同修他们给她用药了,如果她有事,让其他大法弟子做证。然后她就昏睡了好几天,其间暴徒给何苗打的点滴由二瓶增至每天五瓶。何苗的血压一直很低,大夫進来听心跳、检查肺,又察看头部有无外伤。何苗看出他们是害怕的,因为上次警察狱医畅凡打她太重,导致血压上不去才紧急用药的。几天之后,在何苗持续用药一星期而血压仍然不上来的情况下,再度惨遭毒打。

    劳教医院那些所谓大夫与护士们,还故意苛扣医院的奶粉。这些奶粉都是国家拨款买的,每两人一天一袋才够,可是他们却一袋奶粉让四个人用,而且要用好几天,还嫌浪费,后来干脆灌苞米稀粥,而粥又很难用针管抽,就再兑水,所以每天的灌食只有每人每天半斤苞米水而已,奶粉却就这样被他们贪污了。

    二○○二年三月的一天,我、丁燕红和何苗被带到一个房间强行灌食。我的一个鼻子堵塞没有灌進去,他们就换另一个鼻孔。我已经没力气抵抗,就运气往外顶。插管一连几次没灌進去,医生护士把我推到一边就不理我了,说让我等死吧。我心想:我都死了多少次了,既然没死也就快出去了,我将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世人。他们接下来抓过丁燕红和何苗,一边灌一边不停的说:“你们长嘴不吃饭,不如牲口。”何苗满身是脓包疥疮,加上每天强行灌食,已经在床上几个月不能自理,当时绝食已达一百五十多天,而丁燕红瘦得只剩下六十多斤。灌完食后,他们趴在床上往外吐胃液和血,血水染到了衣服和被单上,我讶异怎么会出现这种情景?他们灌的东西一定有问题,我勉强下地,去找灌食后碗底的残余物,果然,他们忘了把盆里剩下的拿走,我用手沾一点放到嘴里尝一尝,这是什么?又苦又涩,我看碗底还有沉淀下来的盐,我不禁怒火中烧!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当下用力推开门,大声喊:“医生护士你们这是害人!大家快来看看!他们灌的是又苦又涩的盐水呀。”丁燕红和何苗在床上听了也惊呆了。患者和大法弟子都出来听,医生和护士不顾一切抢走我手中的盆,慌张狡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没给你们灌农药呀!”他们把我推到房间里,恐怕走漏风声。然后就严密监控我们,半夜检查我的房间,将笔和纸收走,连我的衣袖角边,裤腰裤角,都用手仔细摸,被单里、枕头里都掏一遍。

    几天以后,我用餐巾纸把这些迫害事实记载下来,最后写道:“自从六月份万家惨案后,七队、十二队的邪恶有所收敛,这和国外大法弟子的声援是分不开的。可是万家医院的邪恶越来越猖狂。为了不让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悲剧重演,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给予我们帮助和支援,制止暴徒迫害大法弟子。

    医院本是救死扶伤的慈善机构,可是万家医院却是制造恐怖的场所。在被迫害的痛苦中,在人的最基本权利被剥夺后,遭受重重苦难的大法弟子用生命捍卫着自己的信仰,用生命告诉世人大法弟子修炼‘真善忍’无罪,用生命揭露邪恶。大法弟子们绝食是为抵制这场邪恶的迫害,可是万家医院的医生却把灌食当成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加剧迫害!再次呼吁国际机构、各国政府和善良的人们给予帮助和支援!制止虐杀!”

    我还不知道这些揭露邪恶的文章是否在明慧网和大法网站发表了,一天管教于方丽大吵大嚷的用脚踹开门骂道:“给你鼻子你就上脸,敢整你姑奶奶?!给我登上网了,那又能咋的?整死你们白整,我照样得钱!”她越说越加发火,指着我说:“没给你上大刑,别人的事你倒传得挺快?不让你在这,也得让你判刑,别想出去!再给我登上网,把你的手剁掉。”我正在床上炼功,从她的口气我知道他们的罪恶被曝光了。她在我的房外边走边骂。我想既然来到万家劳教所,我一定要揭露这里的黑暗。

    二○○二年一月一日,我们十八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于方丽假惺惺的央求我们吃饭,声称要用她自己的钱为我们到饭店定餐,要我们妥协,并保证以后再不打骂我们。这起集体绝食事件,她隐瞒不向上级汇报,并指示食堂做了两大桶饭抬到楼上要我们吃,最后是原样抬走。出门时不巧碰到院长,做饭的人就照实说了。第二天,所长史英白来到我们的病房,上一次在二○○一年六月二十日发生的万家惨案走漏了风声,他差点被免职。今天他很紧张,怕出人命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他的官职难保,就把十八名学员都集中到大房间来,虚伪的表示关心。

    史英白说,很抱歉对我们的关心不够,因为他的工作很忙,请我们谅解。之后他向我们询问是因为什么绝食。首先我们讲炼法轮功没有罪,长期关押受到精神和肉体的摧残,然后一一讲述了管教和医生是如何虐待我们,每天我们炼功为的是恢复健康,而在这潮湿阴暗的监狱里,每天只给我们半碗水、不让上厕所、一天两顿饭、十八个人只给一小桶汤,每人分半盆,简直不把人当人看。再者故意让我们互相传染脓疱疥疮,不让立身坐在床上、利用犯人打骂我们,对我们的精神和肉体進行摧残、限制我们的活动、不让亲人探访等等,進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大家直接指出管教于方丽、胡波、韩玉善、畅凡、江潮、张梦华等的恶行。于方丽、胡波听到我们向所长揭露他们的罪恶,互相推诿责任,气狠狠的当着所长史英白的面大打出手,棒子锄头一起抡起。所长不但没有制止,反而阴阳怪气的说:“你们都是姐姐妹妹的,有啥说不过去呢?”

    在那几天,有一位大法弟子是从外地押送到这里来的,检查身体时判劳教不合格,应该退回,可是万家劳教所硬要收下,好从中勒索住院费用。到了晚上所长史英白听说她病很重,他知道一旦死人消息就往外传,他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他来说服那个学员:一转化就放了她,免得出事。史英白和她对面坐着,伪善的表示为她好,史英白明明知道学员修炼心性,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却仍然干着伤天害理的事,强迫学员转化。这个大法弟子不服从,史英白就通知大队来人带走她,在大队里前后包夹,围攻转化,甚至施以酷刑,最后这个学员被迫违心签字了。这个学员痛悔自己被转化,觉得没脸见人,几次看到我都流下眼泪。我鼓励她说:“不是真心的,就悔过,要揭露他们强行转化的罪行。”

    上级教唆,迫害有恃无恐

    因为监狱的潮湿和肮脏,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染上了严重的脓疱疥疮,浑身是脓血,严重的有桃子那么大,白天疼痛难忍,晚上奇痒无比,整晚不能入睡。

    曾有一个新来的狱医,是个大学生,她在给一个学员治疗的时候,按照医疗程序一个一个的挑洗脓疮。万家医院的院长宋昭慧看到了,走过来推开她,拉过这位学员,拿起一把钢匙就往脓包里刮……。

    每个生了脓疱疥疮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被他们一个一个的强拖到一个封闭的小房间,按在地上,教唆刑事犯用尖利的钢刮刀、刮匙在全身的伤口中挖刮。刮匙在血肉中搅来搅去,被按在地上的人痛苦的惨叫、哆嗦、呻吟,泪流满面。刮完后,他们又迫使这些血肉模糊的人靠墙站着,用凉水冲涮。水管冲出的不是自来水,而是不知从哪里引来的污浊的锈水。在哈尔滨的冬天,温度是零下三十五、六度,污黑冰凉的锈水和着脓、血,就这样在不成人形的身体上流下。

    万家劳教所的所长史英白曾说:“为了对付你们,我们已经使绝了招术”。万家的管教人员敢于如此邪恶的虐待法轮功学员,除了所长的唆使和纵容,也是因为有江氏流氓集团的层层包庇,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光是回忆当时的情景,都会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想像不到万家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有多么悲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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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报导:纽约真象酷刑展图片报导(三)

    大法弟子(华盛顿)

    8月19、20号周末,来自加拿大、纽约及其周边城市的法轮功学员再次齐聚曼哈顿,在位于百老汇大道上的60街、泰姆士广场、团结广场、休斯顿街和华盛顿广场等地点,向纽约人和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展示了真人酷刑展,揭露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无人道的镇压,呼吁人们的关注,立即停止这场迫害。

    60街和Lexington 交口的街头酷刑展,因为正对着地铁口,人流如潮,酷刑展从上午11点到下午6点,直到撤离的最后一分钟都还有不少人在看,数不清的纽约人一定程度上了解到了真象。

    引人注目的是,一辆贴满表现大法美好和揭露中国残酷镇压的大型真象图片的拖车,出现在曼哈顿。

    表现大法美好和揭露中国残酷镇压的大型真象图片的拖车

    真人酷刑展和讲真象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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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讲真象活动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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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Sudbury 小城洪法行

    多伦多大法弟子

    八月二十一日,在离多伦多四百多公里的,一个拥有大约十万人口的北部小城SUDBURY的两位同修,很早就发出了三千多份自己印制的传单,安排了一次洪法讲真象的活动,非常需要多伦多同修的支持,纽约大战正在拉开序幕,去这个小城来回大约也要十个小时,我们该去吗?

    部分暂时不能去纽约和本周末没有安排去纽约的同修,觉得不能纽约没帮上,又把当地洪法讲真象的活动耽误了,所以决定还是应该去支持。这样五辆车拉着十几位同修天不亮就匆匆启程了。人虽然不多,但其中八人是打腰鼓的,两人是舞狮子的,加上写报道拍照片的、发资料的,真是“装备齐全”。


    讲真象


    左图:炼功 右图:表演

    赶到SUDBURY时,头天已经赶过去的两三位同修已经把介绍大法的展台布置得非常美丽了,它坐落在一个景色十分迷人的公园的進口处,周围山清水秀、繁花似锦。看到当地CTV电视台的记者已在那里等候,同修们顾不得欣赏风景,炼功的、发资料的,打鼓的、舞狮子的,十几分钟内就样样就绪了。

    表演了一圈,接受完记者的采访和拍摄,就已到了中午时分,大家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干粮,商量着下午能否去城中心找人口更密集的地方发资料、讲真象、做表演。大家说干就干,兵分两路,一部分留下来继续搞活动,一部分到城市的中心地带去找有缘人。

    在城里绕了一圈,也看不见街上有几个人,大家心却都不急不燥,车里一遍祥和的气氛,突然,见路边正在开一个露天音乐会,很多人围坐在那里,旁边还有不少孩子在等着坐游览马车。大家说就是这里了。停好了车,几位同修商量着,怎么去跟主办者沟通,希望他们能接受我们给他们表演一场。刚商量好,一个主办者匆匆的迎着我们走来,大概是我们一身金黄的打扮吸引了她,她主动走上来问我们要做什么,三两句话,没费一点劲,主办者邀请了我们做十五分钟的表演。

    此刻大家心里都觉得很高兴,同时也悟到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没有什么安排,没有什么计划,就是有一颗想要把大法给众生的心,一切就在为我们准备好。有同修回去接公园的同修,为了不打扰人家的音乐会,部分同修就默默的在离人群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炼起了功,剩下的同修则静静的发起了资料。

    小镇的人流虽然赶不上大城市,但人却更显得纯朴和善良,几乎没有人不拿传单,而且绝大部分的人都同时要问我们在做什么,使我们有机会和他们真象,不一会儿资料也发了不少。等表演的同修都到齐了,一遍金黄的色彩吸引了很多本已想要离开的观众,他们都耐心的等在那里,有跟多的人接我们的传单,并和同修交谈。

    主办活动的,是当地一家音乐电台的,同修把《为你而来》的音乐CD送给了他,他非常的高兴,到我们上场的时候,他用很好的话介绍我们的到来。大家认真的表演了狮子舞、腰鼓舞和大法的功法演示,观众们个个看得专注仔细,并真诚的报以热烈的掌声,同时喊着“谢谢你们带来的一切”。大家在心底里真诚的为这些善良纯朴的人祝福,希望他们早日得闻大法。

    演出结束后,几位观众都主动前来索取传单,有的说自己住在大楼里,想带会更多的传单回去发给大家,这一切使每一位同修都感到非常的开心。大家回到公园后,又听到在那里发材料的同修讲了几个好心人急切的表示想要帮忙的故事。然后大家又不辞辛劳的表演了一次。最后踏着夕阳的余晖离开了SUDBURY。回到多伦多已是深夜两点,但每个人都在心底说:“不虚此行!多么希望那里从此有人能够象种子一样的发芽,把大法传遍SUDB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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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清真象中纯净自己

    张文聪(台湾)

    我叫张文聪。在得法两个月后,我认识到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重要性,也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可推托的使命。因此,考量自身的条件,选择了打电话这种形式讲清真象。

    刚开始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说,幸好有同修提供电话稿作为参考。初期打电话很紧张,不仅因为有怕心的关系,同时也因为用一只手摸读电话稿(点字),在换行时会停顿一下,读的语句无法顺畅,增加心中的顾虑和担心。在这样不稳的心态下讲真象,有的人听完一句话就挂断了,比较好的听完一半也挂断了。这时心里不免有些遗憾和沮丧,继而一想:这些都是情啊,都是执著心啊,是修炼人要修去的东西。同时,这也都是一次次提高自己、发觉不足的机会,不是吗?后来随着打电话的次数增加,电话稿越来越熟悉,讲的也越来越稳,怕心渐渐的消失了。

    可是有时候一、两天没打,要再拿起电话就没那么利落,许多念头和人心纷纷冒了出来。什么会不会有人接呢?会不会听到“法轮功”三个字就恶言相向或挂断呢?他们是不是又会以“不知道”作为这通电话的结束语呢?对方现在是不是在忙?……这些想法占据了我的脑子,阻碍着我对大陆人民讲清真象的行动。这不是旧势力的干扰吗?他们为什么能够干扰呢?不就是我有漏、不够理智、正念不足,才能被他们钻空子吗?“邪恶是无孔不入的,你们一念一行邪恶都在虎视眈眈。你们执著什么邪恶就加强什么,你们思想不正它们就会叫你不理智。”(《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修炼人就得要有修炼人的状态,怎能随其摆布呢?我一面发正念一面清除脑中不好的常人思想,就这样思想越来越纯净,同时内心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通电话一定要打,这个人一定要救。”常常当我处于这种状态时,对方都能够听完,明白真象。师父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说:“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我体悟到,当我们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一心想到别人,做的事情效果都会很好。

    另外,对于打电话,我也容易产生安逸心。有时会利用各种藉口来压缩打电话的时间。比如说,以事情很多、要上明慧网看文章、今天的法还没学多少……等等作为藉口,没有把救度众生放在重要位置上。其实这些事情只要有计划的安排,都可以腾出空来打电话,因为只要有几分钟,就可以打一通电话了。在读书会的心得分享中,曾经听到一位学员讲了她在外面吃晚餐时,点了一碗面,而在面还没来之前,她利用这短暂时间打电话讲清真象。在另一次分享中,有一位学员也谈到了他的同事如何利用走到餐厅用餐的短短几分钟时间打电话。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和别人差距多么遥远!

    自己向内找,归根结底,这些藉口都来自于一个“私”。师父说:“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精進要旨》-警言)当我严肃正视并抑制自己内在隐蔽很深的私的时候,很奇妙的,“私”的影响越来越小,以至消失无踪。我知道这又是师父的慈悲,帮了弟子一把。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师父说:“如果在极其微观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个执著的东西形成的物质是什么?是山,巨大的山,像花岗岩一样的顽石,一旦形成了人根本就动不了它了。”因此,虽然师父无限的慈悲,什么都愿意帮弟子,那也是要在弟子们能够不断的精進、走正自己的路的情况下才能做的。

    在对大陆公安局、劳教所或监狱的干警讲真象过程中,我发现他们其实也都有善良、明白的一面。原本认为他们残害虐杀法轮功学员,心性凶暴,所以打电话给他们时,我的心里存着“你们是坏人”的念头。基于一个修炼人的自我要求,我的语气尽量保持平和、缓、慢、圆,但很多时候效果都不太好,真的如我所想,他们都很凶。后来经过和同修的交流,我体会到周围环境的变化是随着自己思想念头的移转而改变的。我们发出的是善的意念,是在完全为他好、关心他的基点上,那么对方也会回应过来善的表现。反之,如果存着不好的思想念头,回应过来的也必然是丑恶不堪的一面。师父在《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说:“我经常讲一个道理,有的人碰到麻烦了,他在那个麻烦当中,他说,别人怎么就对我这样了呢?怎么就不行了呢?其实我告诉大家,不是别人对你不行了,宇宙的法都是非常理顺的。你自己要是拧了劲了,你发现,周围的一切对你都不对劲了。你把你自己的原因找出来,顺应过来,发现他一切又对劲儿了,往往是这样的。”这一点在往后打电话中,我也印证了。有一次,打给一个在劳教所刑虐法轮功学员十分卖力的女队长,那时我只想到叫她明白真象,别再犯罪,希望能够挽救一个即将走上灭亡之路的生命。她静静的听我讲,从电话中我也听到似乎有小孩在她身旁询问她的声音。她同样是一个母亲,同样希望家庭幸福,小孩过着快乐的生活。但愿她能够想到劳教所里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也是有家庭、有小孩,她们也同样希望自己的小孩过着快乐的生活啊!

    打电话之前,还会有一种执著心暴露出来,那就是分别心。大陆地区辽阔,有些人讲话带着浓重的地方腔调,很难听懂他们在讲什么。遇到这样的人,心里就留下一个印象,对于那些省份的电话号码,会有意无意的减少拨打。这种情形发生过几次之后,我查找自己的原因,发现表面上看是分别心、怕心,仔细探究,还是一个“私”,一个维护自我的心。这些都是旧宇宙的东西,也是旧势力极力想要维护的东西。“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是啊,我们是修炼人,应该用本性的一面来看待事情,以常人心去对待,效果也只能是常人的状态。

    曾经在读书会上,听到一位不会国语的女大法弟子给一个大陆百姓讲真象的录音实况,对话中一个用台语另一个用国语,一来一往间也能够把真象传达给对方,让他明白法轮大法好。这是一个不受常人观念限制而讲真象的例子。有一次,我打到贵州一个劳教所女队长的父亲家里,接电话的人说了一串我几乎听不懂的话,可是这不重要,因为我说的话他听得懂。我重复的跟他说,我是台湾打来的,要找某某某,请他帮忙接电话。随后,女队长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传过来,我跟他讲真象,并确认他的女儿是否在劳教所工作,然后把他的女儿对法轮功学员所做的一切暴行告诉他,希望他为了女儿的将来能够劝善。挂断电话前,我跟他说“再见”,他也回我“再见”。经由这些经验,更让我深信:按照师父的安排,做最正、最神圣的事,宇宙中的佛、道、神和各种因素都会帮忙的。

    打电话讲清真象的过程中,有人不愿听,有人愿意听,而且在这样严酷镇压的环境下还想要学——这些都是与大法有缘的人,也与我们自己有着历史的缘份,我们不能落下他们啊!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讲到:“那么讲清真象这个问题对我们大法弟子来讲,实际上远远超过了你们个人修炼。你个人修炼只是成就了一个生命,而你们在救度众生中所起到的作用却成就了众多的主体生命、无量的众生,甚至于是更庞大的天体,就肩负着这么大的事情。”因此,在这即将進入正法时期的尾声的同时,我们更要把握好时间,做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情。最后以师父在《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的一句话与同修共勉!“做好你们应该做的那一切吧。未来最伟大的、最美好的荣耀都在等着你们。”

    以上心得如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指证!

    注:张文聪是一位全盲的同修

    (2004年台湾北区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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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太遇车祸险成植物人 修大法两个月完全康复

    我是一名修炼了几年的大法弟子,对师父和大法坚信不移。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位同修谈起了1999年7.20以前在她们炼功点一位60多岁韩老太太坚信大法、起死回生的修炼经历,于是我找到了这位同修。

    一進屋,就看到了这位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韩老太太。她跟我讲起了事情的经过:六年前(1998年)她和老伴去探亲时,途中遭遇了车祸,头部被撞破成重伤,小脑严重受损,几乎成了植物人。经医院全力抢救,花了不少钱,没有什么大的转机,只好回家了。那以后她几乎成了一个傻子,连自己身边的亲人都不认识,不知道自己穿的鞋叫什么,甚至连吃的米饭、面食都分不清,一家人真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一天,一个来看望她的乡亲说,邻村有炼法轮功的,听说这功法很好,不妨试一试。就这样家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由老伴搀扶着去了炼功点。当时炼功点上的同修看到她面无血色,表情痴呆。这样一个傻子能学法炼功吗?大家嘴上没说什么,但没有信心。

    然而奇迹出现了,韩老太太每天在老伴的搀扶下来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不到一个月,头脑开始清醒,能听懂别人的讲话了,逐渐主动和人搭话,知道给人让座了。

    这以后,韩老太太早上能给老伴做饭,并能够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活了。她特别愿意去炼功点听法,说一進那屋就觉得浑身舒服。慢慢的能自己看《转法轮》了,经过不断学法炼功,两个月后,她完全康复了。

    99年7.20以后,江氏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在这个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的时期,有很多家庭害怕打压而不让家人炼功,可她家的儿媳妇逢人便讲:谁说法轮功不好我们也不赞成,我们都支持我婆婆炼功,因为她修炼法轮功后不仅身体恢复的这么好,还改掉了过去好发脾气的坏毛病,现在不仅不和我们发脾气了,还经常帮我们干些地里的活:除草,拾茬子。是法轮大法挽救了我婆婆,也挽救了我们这个家庭。

    现在,韩老太太一家人和睦相处,她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不断,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大法使她获得了新生,她说要珍惜着万古机缘。

    望着她那放着红光,精神实足的脸,听着侃侃而谈的话语,我想:大法的神奇真是随处可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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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念指挥佛法神通撒真象资料

    康宁(双城市)

    晚上吃完饭,我拿出了20份真象传单,准备在自己家所在的社区里撒。

    我先拿走了10份。我一边在社区里走,我一边寻找打开的电子门,边走边发正念。走着走着,我看到一辆微型面包车里面装钱的盒子开着,但车四面的窗户与门全都关上了。我想:如果能在钱盒里放一份传单该多好啊!司机数钱的时候便能看到传单了。想着,我便掏出了1份传单,谁知那份传单自己就穿越了车玻璃,落在了钱盒里。我很高兴,因为这下又能救度一个众生了。这之后,每当我经过一个电子门时,我都让门打开,结果门真的都奇迹的开了,我便可以進去撒传单了。

    10份传单全撒完了,我回家又把那10份也取了出来。刚跑下楼,我看到一个背着背包的姑娘走过,她背包后面的拉锁还开着。我心想:如果能在她的包里放一份传单多好啊!她在打开包的时候不就能看看传单了吗?结果我这念一发出,1份传单便从我的裤兜里跳了出来,飞進了那个姑娘的包里,我真高兴!我向前走着,发现一楼一户人家的窗户开着,但是窗户上安装了纱窗,我很想让这户人家也看到大法真象,于是拿起一份传单向窗内扔去,传单穿越纱窗飞進了那户人家。

    走着走着,我抬头向上看,只见六楼有一户人家卧室的窗户开着。我想:那家人要是能亲自接到传单该多好啊!于是我便掏出一份传单,向上一扔,传单便一下子飞進了那户人家的卧室里!接着,我又继续把传单撒完了。

    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一般情况下在世间讲真象还是要通过人间的方式去做,因为还没有到在人间大显真象那一天。过去我在讲真象方面做的不够好,今后我要按师父要求的去做,不愧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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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分子的追查通告

    8月20日,“追查国际”对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分子发出追查通告。通告全文如下:

    北京大兴县有四个非法关押、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基地,它们是北京团河劳教所、北京女子劳教所、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北京市天堂河法制培训中心。北京团河劳教所不法官员自1999年以来追随江泽民政治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酷刑折磨和洗脑。2001年6月,团河劳教所为了掩盖他们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的事实,阴谋导演了“6.12采访”,用假象及谎言欺骗海内外媒体和民众。2002年11月初,电视剧《生命无罪》以团河劳教所为背景来诬蔑法轮功、粉饰劳教所恶警迫害,该剧刻意编造、丑化法轮功学员,欺骗公众、煽动仇恨,严重违反了联合国关于出版等艺术作品对人权的有关规定,并触犯“煽动仇恨”罪。经查实,团河劳教所高频高强度的酷刑致使至少2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其中包括虐杀一名八个月大的婴儿和他的母亲),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致伤、致残。

    本组织根据“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的追查原则,对在迫害罪行中涉嫌负有主要责任、犯有严重罪行的人员进行追查,下面是第一批追查对象及其部分犯罪事实:

    张京生(北京团河劳教所所长兼党委书记)、李爱民(副所长)、杜启文(前所长)、庄许洪、刘玉新(前副所长)等系团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总指挥,亲自策划、指挥了所内发生的一切酷刑与迫害,指使各大队干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折磨和洗脑,由劳教所二队、三队和五队等相关管教人员具体实施迫害法轮功学员,所内“集训队”和“西楼” 又称“攻坚楼” ,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场所。为掩盖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的事实,阴谋导演了“6.12采访”假象及骗局,对该所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致伤、致残、致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教育科杨风华、姜海权,管理科蒋文来(曾任二队大队长),一大队王华、二大队宋大队长、刘心诚、何金军、倪振雄,三大队赵江、岳清泉、尹洪松、刘国玺,五大队郭金河、杨保立、王希光、岳清金、岳伟华、魏国平、刘斌,七大队大队长赵爱国(2002年1月4日前,任三队大队长),团河劳教所直属队大队长刘金彪(原集训队大队长)等相关管教人员,采取公开施暴、肆意虐待、随意延长劳教期,使用的酷刑有:熬鹰(长期不让睡觉)、罚站、罚坐、罚蹲、罚跑、罚“飞”、长时间铐在床上躺卧、电击、灌食,逼迫写保证书放弃信仰等,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其中三大队赵江因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受到提拔,在2001年2月28日、2001年3月12日、2001年3月14日全国演讲污蔑法轮功,被奖励出国旅游。五大队郭金河为电视剧《生命无罪》宣传并栽赃污蔑法轮功。

    以上所有参与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系列人员,已触犯了刑法232条故意杀人罪,刑法234条故意伤害罪,238条非法拘禁罪,239条绑架罪,246条侮辱罪,诽谤罪,247条刑讯逼供罪,295条传授犯罪方法罪,397条滥用职权罪。鉴于此,“追查国际”从即日起,将他们列为重点追查对象进行立案追查,进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实,同时将已经掌握的事实和证据提交给国际法庭、人权组织和各国府,并对其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违法行为进行起诉和曝光,根据“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国官员及配偶和子女不得进入民主国家”的有关法案(见附件),将其犯罪记录递交各国海关和移民部门备案。

    本组织欢迎知情人收集并保存上述人等迫害法轮功的犯罪事实和证据(包括文字、图片、录音、录像等)及其贪污腐败、拥有不法资产尤其海外资产的情况,在适当的时机以安全可靠的方式送交本组织。有条件的可以带到国外邮寄给我们。中国实行网络、电信监控,请您注意安全。本组织将对您的正义之举给与特别的感谢和嘉奖。

    对于因受蒙蔽或胁迫而曾经参与迫害的人员, 如果证实已经悔过且已停止迫害, 幷积极主动配合本组织的追查行动, 有立功表现者, 本组织将酌情考虑免于对其进一步的追查和起诉。

    “追查国际”全称为“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成立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追查国际”旨在帮助和协调全球的社会正义力量及刑事机构,在全球范围内追查一切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协助受害者将罪犯送上法庭,严惩凶手,警醒世人。

    追查通告下载: DOC格式(115KB) | PDF格式(274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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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五千年:历史真貌─广泛兴佛的时代 两晋与南北朝(五)

    (公元265年---公元588年)

    在南方的刘裕取代东晋政权建立宋之后,北方的北魏于公元439年也统一了北方,南北朝时代拉开了序幕。南北朝时期的佛教处于兴盛时期,许多皇帝信佛,佛寺也广为修建。佛教逐渐成为当时人们的信仰。

    南朝之大举兴佛

    南朝各代对于佛教的态度,大都与前代相同,皇室贵族与一般文人学士也大都崇信佛教。宋诸帝中,以文帝最重视佛教;孝武帝也崇信佛教,曾建药王、新安两寺。

    到梁武帝时更达到全盛,武帝初崇道教,即位后第三年四月八日,率僧侣二万人,在重云殿重阁,亲制文发愿,舍道悟佛,建有爱敬、光宅、开善、同秦等大寺。

    陈朝诸帝仍效法梁武帝,建康旧有七百余寺,因侯景之乱,受到严重破坏;到陈时多数修复。武帝曾设四部无遮大会,到大庄严寺舍身。

    南朝各代寺院,僧尼之类极多。据载,宋有寺院1913所,僧尼36000人﹔齐有寺院2015所,僧尼32500人﹔梁有寺院2846所,僧尼82700人﹔陈有寺院1232所,僧尼32000人。不少王臣达官及文人学士,乃至民间也笃信佛法,于是佛寺遍布江东,而以梁武帝所造为最多,也最奢丽。特别是同秦寺“阁殿台,房廊绮饰,凌云九级,俪魏永宁”。

    南朝之刘宋的兴亡(420年—478年)

    * 刘裕仁德治国

    武帝刘裕在东晋掌权时,曾采取了一系列经济的措施改革弊政,比如在承认士族特权的同时,中央机要任用寒人,州郡重镇任宗室。经济上,则下令禁止豪强隐藏户口和霸占山林。(见上一讲)

    刘裕对待百姓十分仁德,他登基后不久,就派遣官吏巡视四方,表彰贤能和善良之人,询问百姓的疾苦。对于冤狱,一定要秉公处理。他又先后下诏赦免“亡叛”,释放部分吏族、士兵和刑徒。为减轻百姓负担,他又下令减少国家办事机构人员数量。

    刘裕“清简寡欲,严整有法度,未尝视珠玉舆马之饰,后庭无纨绮丝竹之音”。有一次,宁州献来了虎魄枕,光色甚丽。当时将要北征,听说虎魄可以治金创,刘裕就下命捣碎分给诸将。平定关中后,刘裕得到了一个绝色女子,十分宠爱,因此荒废了政事。大臣谢晦進谏,刘裕马上将女子遣出。

    刘裕宫内外都十分节俭。据说他的起居处玉烛殿,床头有土鄣,壁上挂葛灯笼、麻绳拂。

    在刘裕的治理下,宋初南方渐趋安定,经济开始发展。

    刘裕称帝后不到三年病死,子刘义符继位。

    * 元嘉之治

    刘裕的儿子刘义符继位后,荒淫无度,只知享乐。在即位两年后,被大臣徐羡之等废掉,立他的弟弟义隆为帝,是为宋文帝,年号元嘉(424年~453年)。

    文帝天姿聪颖,有君人之德。他继承了刘裕治理国家的政策,使国家“纲维备举,条禁明密,罚有恆科,爵无滥品”。因此,在元嘉年间,政治较为清明,社会安定。生产也有了较大发展,出现了一个“小康”的局面。

    当刘宋国力逐渐发展的时侯,北魏于439年统一了北方,并不断向南进攻。450年(元嘉二十七年),拓跋焘征集六十万大军南下,并亲率十万大军进攻宋悬瓠城(河南汝南),不克而退。

    此时,刘宋由于国力增强,这时便乘机分兵两路北伐。虽取得一些战果,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当宋军南撤时,拓跋焘攻下了悬瓠、项城,越过彭城,渡淮直趋瓜步(江苏六合),扬言要渡江夺取建康。在这种危急局面下,刘宋政府动员了建康附近各州郡的全部丁壮,沿江设防。魏军见宋朝江防巩固,加上粮运不继,被迫退军。魏军撤退时,烧杀虏掠,“所过郡县,赤地无余”。

    * 刘宋的灭亡

    宋魏战争结束不久,宋文帝为长子刘劭所杀。文帝第三子刘骏起兵杀死刘劭,继位为孝武帝。他死后,儿子前废帝无道,为武帝的弟弟明帝所废。武帝和明帝时,因担心宗室篡位,大肆屠戮宗亲。政治也日益腐败,“征赋有增于往,天府尤贫于昔。兼军警屡兴,伤夷不复”,“小民嗷嗷,无乐生之色”,社会又开始处于危机之中。明帝死后,大权为统帅禁军的中领军萧道成所有,他先后废掉了无道的后废帝和顺帝。

    479年,萧道成夺取了刘宋政权,改国号齐,是为齐高帝,史称南齐。

    南朝之萧齐的兴亡(479年—501年)

    * 高帝武帝清明之治

    齐高帝萧道成出身于布衣素族,为人宽宏大量,宽严清俭,喜怒无色。他善于纳谏,深得众望。他做皇帝后,提倡节俭,后宫器物栏杆都不用铜来装饰而改用铁,内殿设黄纱帐,宫人穿紫色的皮履,华盖除掉金花瓜,用铁回钉。高帝常说:“使我治天下十年,当使黄金与土同价。”他想以自己为表率,改变天下的风气。当他的臣下将一些南齐国运与以前图谶数十百条相符的记录呈上时,高帝并没有大肆宣扬。

    《齐书》上说:孙卿有言:“圣人之有天下,受之也,非取之也。”

    对于百姓,高帝也以仁德为本。他在位四年中所采取的一项重大措施是整顿户籍,并允许流民回归本土。

    晋、宋以来,赋役繁苛,人民穷困不堪,不少人成为流民。萧齐检籍以元嘉二十七年户籍为准,凡查出与这一年户籍不合者,一律退回本县改正,称为“却籍”。不过,在检籍过程中,由于检籍官贪污作弊,结果“前检未穷,后巧复滋”,“应却而不却,不须却而却”,使却籍户不满,矛盾進而激化。

    高帝萧道成死后,齐武帝即位,年号永明(483年~493年)。

    武帝十分关心百姓疾苦,即位后,就下诏说:“比岁未稔,贫穷不少,京师二岸,多有其弊。遣中书舍人优量赈恤。”不久,再次下诏说,“水雨频降,潮流荐满,二岸居民,多所淹渍。遣中书舍人与两县官长优量赈恤。”

    第二年,他又下诏酌情遣返军中的囚徒,大赦囚犯,对于百姓中的鳏寡和贫穷之人,要加以赈济。他提倡并奖励农桑,灾年时,还减免租税。在位第四年,他下诏说:“扬、南徐二州,今年户租三分二取见布,一分取钱。来岁以后,远近诸州输钱处,并减布直,匹准四百,依旧折半,以为永制。”

    武帝还下令多办学校,挑选有学问之人任教,以培育人们的德行。
    武帝以富国为先,不喜欢游宴、奢靡之事,提倡节俭。他曾下令举办婚礼时不得奢侈。

    武帝对于其后事,特意下诏说:“我识灭之后,身上著夏衣,画天衣,纯乌犀导,应诸器悉不得用宝物及织成等,唯装复裌衣各一通。常所服身刀长短二口铁环者,随我入梓宫。祭敬之典,本在因心,东邻杀牛,不如西家禴祭。我灵上慎勿以牲为祭,唯设饼、茶饮、干饭、酒脯而已。天下贵贱,咸同此制。未山陵前,朔望设菜食。陵墓万世所宅,意尝恨休安陵未称,今可用东三处地最东边以葬我,名为景安陵。丧礼每存省约,不须烦民。百官停六时入临,朔望祖日可依旧。诸主六宫,并不须从山陵。内殿凤华、寿昌、耀灵三处,是吾所治制。”

    齐武帝时,还与北魏通好,边境比较安定。高帝和武帝的清明统治使江南经济也有了一定的发展,社会也暂时安定。

    * 萧齐的灭亡

    齐武帝死后,萧道成的侄子萧鸾父子相继即位。他们怕高、武子孙夺权,便进行大肆屠杀。在齐宗室互相残杀中,萧道成的族弟萧衍在襄阳起兵,攻进建康,称帝,建立了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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