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宇宙在正法,世间只是巨大天体在正法中的冲击下低层生命的表现而已。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人类社会的表现只是高层生命的操控造成的。对于那些正念强、做的好的大法弟子相比较,你对大法的根本认识真的就只能停在人这一层吗?那么你们到底在为什么而修呢?为了人类社会如何吗?为了中国如何吗?为了大法弟子在世间人的一面如何吗?为了只是叫世人给大法弟子在人世间的公正吗?我把法传于你们是叫人类社会怎么样为目地的吗?我是在领你们修炼中走向神、认识上渐渐的走出人超越人、达到生命圆满升华为目地的。
清醒吧!这场历史上最邪恶的魔难都不能叫你们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间时惊悔与急恨自己太差劲的绝望中看着真修的大法弟子圆满的壮观了,这也是自己种下的因果。我不想丢下一个大法弟子,但是你们得在真正的学法与修炼中提高自己呀!在证实法中救度世人,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精進吧,放下人心的执著,神路不算远了。
李洪志 2004年9月19日 |
来自中国天津的王女士中年离异,50多岁才独自一人来到新加坡创业。好在她有一手祖传的烹调手艺,做出来的菜肴别具风味,此后又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儿子作帮手,因此在餐馆行业上的生意倒也得心应手。经过十几年的苦心经营,她的餐馆已经初具规模。虽然她的年龄已与我的父辈相差不多,却喜欢我称她为“王大姐”。有一天,我在她的餐馆用餐之后与她闲聊,我们一起讨论新加坡人退休之后需要多少钱才足以养老。我先说到:“每天粗茶淡饭,素衣小房,有个十万八万就足够用了。” 王大姐回答说:“怎么可能啊?我新买的两处私人公寓还清银行的贷款就需要80万新元,生病时住院的医疗费也很贵,储蓄200万新元还不知道够不够呢?我虽然已经60多岁了,心脏也不太好,但是至少要再干10年才能考虑退休啊。”
讲过此话不过三天,她的儿子突然打电话告诉我,王大姐昨天得急病去世了。真是“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天前还讲过至少要再干10年呢,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她的儿子解释说,王大姐原来就还有心脏病,平时就把急救药带在身上。然而去世那天她起床比较晚,随身携带的急救药已经用完了。当她感到呼吸困难时已没有力气打开放药的箱子,急忙打电话让儿子回家。等儿子乘计程车赶回家中时,她已经去世了……
王大姐匆匆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了价值100万新元的遗产,却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按照当地的法律,应该由她领养的儿子继承这笔遗产。但是她在中国的其他亲属却不能理解,为争夺这笔遗产与她的儿子打起了官司,以至反目成仇,这些事都是王大姐始料不及的。
人生在世,根本无法预测自己未来生命的长短,一味的追求物质财富只会加重精神负担。在短暂的人生中,只有清心寡欲、积德行善、以苦为乐的态度才能活出生命的潇洒与豁达;只有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道路,才能逃出生老病死的怪圈。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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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邋遢呆立屋檐角下,
眼盯着来往行人的脚下。
在我心中众生不分高下,
把传单递到你眼皮底下。
你一把抓过传单,
嘶哑的向我大喊:
“给我一打!”
使我喜悦又茫然:
难道你身愈穷而心愈善,
自告奋勇为我分发传单?
可是当你把喊声重复一遍,
我猛然明白是“给我一美元”!
我摇摇头没有抱怨和愤懑,
心中却为你感到无比遗憾。
给你真相是出自慈悲一念,
绝不会出钱买人来读传单!
你竟将真相扔还给我,
我紧握手中掸了又掸。
你身上紧缠着贫困的锁链,
心灵又挣扎在灭顶的泥潭。
当有人伸手来把你救援,
你却把一美元当作条件!
朋友啊,
生活的磨难常牵着善缘,
人生的大事你要清醒点。
接住下一张传单仔细看,
真相中改变自己的永远。
别再为了那区区一美元,
失掉这万古不遇的机缘!
一棵柔弱的小草 一叶病黄的生命 你的命运和苦难紧紧的连在一起 不管你怎么挣扎 不管你怎么劳苦 不管你用血泪换来多少钱财 你前方的天空总是一片灰暗 因为病魔随时让你瘫痪在床 一棵柔弱的小草 你的目光从此明亮 |
妈:今儿天气不错,老头子,你去趟银行取点钱吧,咱们早点儿把空调买回来,省得到夏天人多买不上。
爷:行啊,老伴儿,想法挺超前啊,我这就去。哎,儿子没来电话吗,他今儿回来吗?
妈:昨儿你去遛弯儿的时候来了个电话,说工作太忙,今儿得加班儿,明儿回来。
爷:“工作太忙”?治安这么差,他们警察都忙什么去啦?
妈:说的是呢,现在,小偷流氓都没人管,大白天打劫的都有了。老头子,你取了钱,回来路上可小心点儿。
爷:这叫妇人之见,我一个老爷们儿,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把我怎么样?
妈:唉,你可别这么说,对门王教授去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升旗,也是光天化日,没招谁没惹谁的,还不是给抓到派出所,折腾了一天才放出来。
爷:哟,不会吧,怎么回事?
妈:唉,一大早看升旗,他面朝东,阳光刺眼哪,他就用手遮阳,这下坏喽!
爷:怎么呢?
妈:一个警察当时就走过来,一把抓住他要带走。王教授说,你抓我干吗呀?警察说,你胆儿也太大了,跑这儿炼法轮功来了!王教授说,什么法轮功?警察说,你当我是傻子哪,你炼的就是第二套,叫法轮桩法。
爷:好嘛,那王教授现在怎么样了?
妈:唉,甭提啦,打那以后,不论晴天下雨他出门老戴个遮阳帽。
爷:这干嘛呀?
妈:省得用手搭凉蓬了呗!(用手比划。)
爷:唉,都作下病了!
妈:还有更气人的呢,有一个人在天安门广场伸了个懒腰,立马被抓走了。
爷:为什么?
妈:说他炼法轮功--叫那个那个“弥勒伸腰”。
爷:要是我去了,我就坐着,谁也找不了我的碴儿。
妈:那也得看怎么个坐法,千万别盘腿!
爷:盘腿怎么了?
妈:说你炼静功啊!
爷:那我就抄手啥也不干。(双手插于腹前。)
妈:哎呀危险哪,那叫结印!
爷: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妈:没听人讲嘛,现在的警察杀人放火不管,专盯着法轮功,所以要处处小心哪!
爷:这都什么事儿!(戴上帽子、墨镜,)行,我走了。这打扮怎么样,保证安全。
妈:早去早回,一路小心。
(张大爷背着小背包,走到繁华的商业区,进一家银行,片刻,走出。一个大汉迎向张大爷。)
汉:大爷,麻烦您过来一下,问您个事儿?
爷:(随汉子走到角落)什么事儿啊,你问吧!
汉:(一把抓住张大爷的包,低声)是您把钱交出来,还是我自己动手?
爷:(紧紧抱住包)这大白天的,你就不怕我喊人?
汉:(哧哧笑)你当哥们儿是初出茅庐啊,要没把握,我敢大白天找您老人家的麻烦?
(伸手拽包儿。)
爷:来人哪,有人抢钱啦!(环顾四周,继续喊,)来人哪,有人抢钱啦!
汉:得得得,您别累着,白费劲!
爷:来人哪,强盗打劫啦!
汉:(抢包)不给是不是?(亮出刀子)您可想好了,要钱还是要命?
爷:我这么喊还没人管。(与汉子夺包,突然灵机一动)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噌”的窜出两个便衣警察。汉子欲跑,张大爷一把抓住他。)
爷:(继续喊)法轮大法好!
(两个便警用力拉开汉子,一把将张大爷摔倒在地,脚踩张大爷。)
爷:(张大爷挣脱,气愤)你们别抓我呀,他抢我的钱,还拿刀子--别让他跑了!
(汉子被便警一把拉摔在地,正唉呦着想往起爬。)
便警甲:(拿下张大爷的墨镜,打断张大爷的话)老头,刚才是不是你喊的法轮大法好?
便警乙:(便警乙仔细大量张大爷,惊恐万分)爸,怎么是您?
(两个便警同时撒手,扶张大爷)
爷:(缓缓站起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儿子和便警甲)你整天加班不回家,说工作忙,就忙这个?(手指着被跌伤正爬在地上哼哼的汉子,从大汉手中夺回包。)放着打劫的你们不管,专们欺负良民百姓,啊?
便警乙:爸,您怎么这身打扮?唉,您喊什么不行,您干嘛喊法轮大法好哇?
爷:混小子,竟敢把你爹踩脚底下,你还有脸问我?我不喊法轮大法好,请得动你们吗!?我喊破嗓子也没人理我,就这句管用救了我一命!你们就缺德去吧,国家花钱养了你们这么一群狼!
便警乙:爸,爸,您消消气,我们这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们头儿说,镇压法轮功是压倒一切的任务。(看看便警甲。)
便警甲:(掏出手绢擦了墨镜还给张大爷)是是是,这是上头下的命令,我们也没法子。
便警乙:爸,我们没伤着您吧?(指着大汉)我们一定严惩这小子!
爷:(张大爷手拿墨镜,指着儿子,气愤地)等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哼,这叫什么事儿!(边走边小声说)给我惹急眼了,我也炼法轮功去!(刚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哎,我说,这法轮功就是些炼气功的人,你们干嘛下这么大功夫把人家往死里整啊?
便警甲:(小声秘密的)张大爷,不瞒您说,听说法轮功是老江最大的心病。
爷:噢,是他最大的心病,那也是你们最大的心病吗?
便警甲乙:(互相对望)这--
爷:我问问你们,老江的豪华专机你们坐过吗?
便警甲乙:(不解地摇摇头,)没有啊。
爷:老江给小蜜盖的大歌剧院你们去过吗?
便警甲乙:(摇头)更没有啦。
爷:这不结了!他是他,你们是你们,一人一笔帐。他腐化堕落,祸国殃民,你们也想算一份儿?
便警甲乙:不想不想。
爷:噢,他不舒服了,让你们抓人你们就抓人?让你们杀人你们就杀人?将来气候一变,他遭报应了,你们替他干的坏事,他能替你们兜着吗?唉,你们也太嫩了!
便警甲乙:哟,可不是吗?
爷:再者说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也万岁不了!中国的事儿跟演戏似的,不管它在台上蹦得多欢,幕一落就完啦。这几十年我经过的运动多了,也算是个老运动员了,哪次运动不平反哪?
便警甲乙:平反?哟,真得往深里想想--
爷:揭长不短儿的拍拍自个儿心窝儿,问问自自个儿,你干的事儿是造福老百姓呢,还是祸害老百姓呢?就你们现在这么整治好人,孽可作大了!孩子们哪,听我一句吧,别犯傻啦!(背着手,欲走。)
便警乙:爸,爸,您别走啊,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哪?
(大汉看他们只顾说话,没注意自己,从地上悄悄爬起,蹑手蹑脚地下。)
爷:(回过身子,思索片刻)过来过来,(对便警甲,)给我学学,你小时候打弹弓眼睛怎么着?
便警甲:(眯起一只眼)这么着。
爷:(对便警乙)儿子,你妈穿针引线眼睛怎么着?
便警乙(眯起一只眼)这么着。
爷:你们自个儿琢磨吧!我可什么都没说!
便警甲乙:(单眼呆片刻,然后对望,恍然大悟)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不约而同的拍大腿,伸出姆指)高哇!
爷:(先是得意微笑,忽然发现大汉不见了)哎,他人呢?他什么时候溜啦?
便警甲乙:唉,把这喳儿忘了,快,快追!(二人急跑下。)
爷: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背着手下。)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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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
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
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
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李白(公元701-762)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盛唐时期最有名的大诗人,也是中国
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诗雄奇豪放,飘逸不群,想象丰富,流转自然,音
韵和美,体格多变。
【字句浅释】
解题:李白早年曾在戴天山中的大明寺读书。一次去拜访山中一位道士,却没有见
到他,便写下了这首景美情深的五言律诗。戴天山:又名大康山或大匡山,在今四
川省江油县。吠:狗叫(的声音)。分:区别,分开。霭:云雾。山中云雾被绿色反
衬,故叫“青霭”。飞泉:从高山上落下的泉水。倚:靠着。
【全诗串讲】
【言外之意】
山中寂静,人迹稀少,那里的狗都特别灵敏,一听有人进山,老远就吠叫起来。叫
声混着泉声传来,别有一般风味。山中的桃花带着晨露,更加浓艳撩人,不禁使人
想起桃花园,为道士的山居添加了超尘拔俗的气氛。野鹿不喜见人,只在深林中活
动,作者时常见到,可知已经走到了深山密林中。到了中午,走到一条溪边,却没
听到道观中应有的钟声,暗示道士已经外出,不在观中。山中云雾也被染上环境的
绿色,和野竹的翠碧溶于一体,很难清楚的分辨。从天而降的飞泉象一匹长长的白
带子,悬挂在绿色覆盖的山峰之间,相映成趣。可是作者诚心要拜访的道士却不知
去向,作者在愁闷的心境中无可奈何的反复背靠着松树等盼,希望他会突然出现在
面前。但是,他始终也没出现。
从此诗可以看出,李白从青年时代就已经热衷于访道求仙,对于修炼人的生活充满
想往和崇敬,就连修炼人居住的环境也在他的笔下变得格外优美,并且带着一种超
凡脱俗的仙境气氛。访道求仙、甚至亲自炼丹修行的实践在李白一生中从未间断过。
虽然史书上并未明确记载他最终的归宿,但他辞世的特殊方式始终是一些人猜测的
不解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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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门前不时有95个成员国的元首车队进出。很多每天蜂拥掉转镜头聚焦法轮功学员,从上午到下午19点,法轮功的功法演示场地和酷刑模拟,以及奴役劳工演示处吸引来的媒体摄像团队络绎不绝。图为法轮功学员在新闻发布会前演示功法的殊胜场面。新闻发布会后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旁的主要大道上铸成“勇气长城”,遍地开花举小标语和小横幅,讲真相的同时发真相资料。下午各地法轮功学员回到曼哈顿各自本周被分配的分管路段,实行分片包干的遍地开花讲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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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澳洲大法弟子X
记者:来多久了?怎么决定来的?
X:来了三天了。我们当地大法弟子把这儿的消息和师父经文传达下来后,我就觉得这个正法是大家的事情,看自己的条件,衡量一下,能来就来了。我这次决定呆三个半星期。
记者:这三天感觉怎么样?
X:刚来的时候感觉有点摸不着头绪,最近通过交流,我们都觉得应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把真象揭露给常人,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记者:最近消息讲江XX下台了,你怎么看这件事?
X:江XX下台是早晚的事情,这消息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到,我都不觉得惊讶。它做尽了坏事,下台是迟早的,它应该早点下台。正法到了今天这一步,它的历史角色也扮演完了,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我们给世人讲呢,也就是讲善恶必报这个结果,它所做的都要受到惩罚的。
记者:在这里给纽约人讲真象遇到比较困难的了吗?
X:时间短还没有觉得,就觉得纽约人上下班匆匆忙忙。因为我是在店里做生意的,在这里我就象接待客人一样,多一些笑脸,多一些PLEASE和THANK YOU,他们就能因为你的笑脸而接你的资料,也是一种慈悲吧,哪怕他不要,也会说“NO,THANK YOU。”这样人与人之间就非常的接近了。
记者:这三天的经历对你的修炼有帮助吗?
X:有啊。修炼不是个人的修炼,主要是为了救度众生。在证实法中同时也在圆满着自己。我们跟世人讲清真象时也看到自己对待一些问题自己是怎么想、怎么处理、怎么面对的。还包括带着孩子,遇到方方面面的不方便,都要按大法弟子标准要求自己。
记者:具体谈谈遇到的困难?
X:都是很小很小的事情。举个小例子。下雨了,孩子淋湿了,很冷。但是我们是大法弟子,不要怕啦。跟孩子这么讲:“你是个小修炼人”,然后她自己就很坦然了。孩子坐飞机很困了,疲劳要叫的时候,我对她说:“你是个修炼的人,不能影响其他的人哪。”她自觉的就会说好了。
记者:孩子修炼和大人还是不一样的。
X:是。她才三岁多,我主要是教她怎样做一个好孩子,按“真善忍”教她。我的大孩子14岁了,他主要是学习,在学习上主要怎么样让他功课学好,又象修炼人一样要求自己,遇到困难象修炼人一样要求自己。他学琴、学功课,还要炼功、学法看书。他觉得他没有玩的时间。我就跟他讲:“你是修炼人,不能跟常人一样。”这么跟他讲,他就不再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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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 年秋,我在邻县的一家小煤矿当采煤工人。一天,我和同班组的十多名矿工一块儿下井采煤,在作业途中,只听“忽拉”一声,井下出现了严重的塌方,头顶上大面积的煤层、土石砸向了正在作业的我和伙伴们,我当时只觉得整个头颅就象要压碎了似的。危急时刻,我脑子非常清醒:我是大法弟子。同时喊了一声:师父救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矿上救援的人把我从煤石中扒了出来,我当时还有一口气,可惨象不忍目睹:浑身煤黑;两只眼球被挤得向外冒着;右眼睑下部连带脸上的肌肉被撕开了一块,里面塞的全是煤渣;右腿臀部肌肉整个被挤压到了臀部外侧,聚成了个凸出得象“馒头”似的肌肉包;伙伴们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腿,有的断了肋骨,一片血肉模糊……
当把我抢救过来后,我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听医生说,我黑眼球在里,白眼球在外,整个眼球转了半个圈。医生说至少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再做眼球矫正手术,而且眼睛复明几乎是不可能的。医生对我右眼睑下部的伤口進行了清洗和缝合;对右腿臀部的肌肉包,医生却无能为力。
当我一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我是修炼人,就对矿长和医生说:“我是炼功人,是修法轮大法的,没有事,师父会保护的。”并坚持要出院。矿长和医生都怕出事,不同意我出院。在我坚定的劝说下,矿长不得已让我签了个字,才勉强同意我回矿上休养。回到矿上后,因为我此时双目失明,觉得在这里也太麻烦别人,便请矿长只给我个回家的路费,让我回家休养。矿长是既感激又担心,感激的是炼法轮功的人处处替他人着想,担心的是害怕我万一有个闪失。也是在我再三恳求下,矿长就给我借了100元钱(因矿长已负债)用车把我送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让妻子给我准备好师父讲法录音磁带,每天坚持听法学法。家里有许多农活得靠妻子一个人干,还要照顾我,我不忍心,就让妻子下地干活前只要把录音机、录音带给准备好就行了。就这样,我天天听师父的讲法。过了不到7天,一天妻子从地里干活回来,我惊喜的告诉妻子: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丝亮光。妻子凑近我的眼睛一瞅,发现原来全是白眼球的两眼都出现了黑眼球的边儿。又过了两三天,我正听师父讲法时,突然感觉两只眼球同时“骨碌”转了一下——我又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我的眼睛又重见了光明!眼睛恢复得完好如初!……师父啊!此时此刻,弟子用尽人间最美好的语言也难以表达对师父的无限感恩,我顿时泪如泉涌……
这时我猛然悟到:我不能仅限于听法,我也要炼功啊。尽管此时右腿肿得老粗,弯曲都困难,但是我还是要下决心炼功。前四套功法坚持着炼下来了,可是第五套功法难度就太大了。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只炼四套怎么能算作一步到位呢?!我试着先搬上左腿,左腿盘上了;右腿要搬上真难啊,太痛了!我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今天也得把这右腿给搬上去。我咬着牙,忍着剧痛,坚定的把右腿给搬了上来,……钻心的疼痛啊,瞬间,汗如雨下,痛彻心肺,我心里背着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并对自己说:既然腿盘上了,这一个小时的静功不炼完是不会再拿下去了!就这样坚持着,一直到一小时的静功炼完,这时我的内衣内裤全部被汗水湿透。炼完后,我无意中一摸右臀的 “馒头”,没有摸着,再仔细一摸:摸不着了,没啦!消失得无影无踪啦!此时,泪水和着汗水,百感交集,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一定用大法在自己身上体现出的神奇事实去证实大法!”
听起来象神话故事,让人不可思议,可这却是实实在在的大法神迹!
从我出事故到身体完全恢复,也不过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身体恢复得如以前一样正常:视力正常,眼睑下砸伤后缝合的伤口几乎连疤都没有,右腿臀部挤聚得象馒头似的肉包消失,右腿的肿状全部消失。
身体恢复后,我立刻回到了矿上。矿长和知道我情况的人见到我时都大吃一惊,大声叫着我的名字问:“你真的好了?!”矿长还不相信,说:“来,你好好给我走一走让我看看。”我就自自然然的在矿长面前来回走着,和以前的我一样。走完后我笑着说:“我说炼法轮功的人有师父保护,你们不信。看咋样?”矿长瞪着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马上伸着大拇指说:“法轮大法好!你们师父真了不起!”
我的神奇经历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了整个煤矿及职工的亲朋好友,大家无不由衷的说:法轮大法好!
身体恢复后上班的第一天,下班后,我和伙伴们洗完澡,在宿舍休息时,我拿出了《转法轮》看了起来,这时有人说:“你可太自私了,别光自己看,念出声来也叫大伙儿听听!”我马上明白过来,大声的念着和大伙一块儿学起了法。从那以后,一下班回来,我只要一拿起书,就念出声来,和大家一块儿学。每当我有事回家时,大伙也不让我把书带走,人走书得留下,大伙儿还得照常学呢。
后来这个煤矿停产,没有了活儿干,我到了另一个煤矿,我又把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了矿上的每一个人。每到下矿井时,我总是背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水杯,自己从不喝一口,都是让一块儿下井的伙伴们喝的。大家又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
几年来,我利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附近的村子都知道我修大法,也都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儿,也都知道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村民们都亲切的叫我“法轮功”。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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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时王冕参加过一次科举,但没有考中。为了增长见识,远游杭州、南京、太行、徐州,最后到了大都(北京)。元朝的礼部尚书泰不花很喜欢他的画,想推荐他進翰林院,被王冕拒绝了。40岁时,王冕在会稽九里山盖了三间草屋,载了几千树梅花,过起了清贫的生活。他的朋友想推荐他去做府吏,王冕说:“我有田可耕,有书可读,岂肯送公文做人家的使唤?”
王冕画的梅花孤傲倔强,尽显风骨,一次在一幅墨梅上他写道:“凡桃俗李争芬芳,只有老梅心自常。”
“凡桃俗李”比喻庸俗的人或平常的事物。
(出自王冕《题墨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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