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8月28日 星期日

  • 中东欧百年特大洪灾 干旱天气60年罕见

  • “营救孤儿”投稿:快乐梦(儿曲)

  • “营救孤儿”投稿:牵着你的手(乐曲)

  • 残红中的醒(一):富洲湾

  • 《大法弟子证实法摄影展》作品赏析:“面对面”(?)

  • 和中国大陆老同学聊退党

  • 看到邪灵的存在

  • 神奇的二十天

  • 从技术上的干扰看到人心

  • 历史故事:陆九渊问天穷际


  • 中东欧百年特大洪灾 干旱天气60年罕见

    周同 整理

    8月26日综合各地新闻报道,欧洲中部及东部近日豪雨成灾,各地灾情惨重,至少四十二人丧命,数以万计的民众撤离家园,铁公路及河运交通陷入一片混乱,

    瑞士中部和首都所在的伯尔尼州是遭受这次洪涝最为严重的地区,洪水使得许多湖泊水位在短时间内迅速上涨,洪水越过河岸,地处山区的许多民房被大水冲毁,数以万计的居民被紧急疏散;在首都伯恩,河水暴涨,街道被水淹成河。由于水位猛涨使得国道A2已经无法承受载重车辆的运行;伯尔尼高原的旅游景点因特拉肯已经是一片汪洋。目前通往瑞士中部的铁路运输已经中断。

    著名的观光城市琉森及Interlaken大部分地区也都水淹成患,阿尔卑斯山角许多村庄因水灾与外界隔绝,上千名游客被困。土石坍方使得路基铁轨被毁,而无法通行。许多河川水流暗潮汹涌,行船凶险。

    在奥地利,施蒂利亚州、蒂罗尔州和弗拉尔贝格州受灾最为严重。在中部的施蒂利亚州的贾森镇,暴雨造成的泥石流使50多座房屋倒塌。灾情更为严重的西部一些地区上周连续下了3天暴雨,使阿尔卑斯山脉中的河流水位迅速暴涨并泛滥成灾。

    在德国南部巴伐利亚,多瑙河泛滥成灾,湍急的河水冲垮抗洪屏障,一路淹进市区街道及民宅,附近医院也紧急撤离病患。一些城镇深陷水患。大水漫过了南部边境铁路,

    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今年夏天受灾最为严重,近几周来连降暴雨,造成区域内河水暴涨,淹没邻近城镇,造成人员伤亡和数十亿欧元的巨大财产损失,上百名民众被迫撤离家园。洪水更引发泥石流,造成许多房屋以及道路坍塌,许多村庄河道路被大水阻断。斯洛文尼亚和摩尔多瓦,洪水冲毁公路与建筑,大雨导致山区许多房屋倒塌。

    保加利亚惨遭暴雨重创,这已经是今年夏天的第三波水患,两百多万人受灾,大片农田、铁公路及重要基础建设被毁,经济损失高达六亿两千五百万美元。

    罗马尼亚是重灾区,伤亡人数几乎是以每个小时为单位持续增加。约2万栋房屋毁于洪水,25人丧生。23日的暴雨更是雪上加霜,7名老人被决堤河水卷走,另有8人失踪,1400户人家被迫撤离。

    在克罗埃西亚,有关当局已经宣布两个受灾最严重的省份进入紧急状态。大河沿岸的居民也因河水上涨而撤离。

    在斯洛凡尼亚,境内穆拉河水位虽然逐渐下降,但是沿岸居民面临大量泥泞,灾后清理工程艰钜。

    气象人员预测,这周末还会有更多降雨,各地居民及有关单位应加强防洪。

    与此同时,干旱天气60年来罕见。8日24日法国伊泽尔河畔,消防队员正忙于清理水后的房屋和道路,周围一带铁路和公路交通完全中断,25日之前很难再度恢复。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前段时间法国一度困于干旱。本月6日,法国南部曾因干旱爆发两处大火。仅艾克斯昂诺特省南部一起大火就导致550公顷森林被毁。

    葡萄牙和西班牙现在依旧深受干旱困扰。60年来罕见的干旱天气成为火灾诱因。24日在葡萄牙,5处森林火灾还在肆虐。不仅如此,缺水在葡萄牙一些地区引发了恐慌。目前在葡萄牙,约有5.3万人完全依靠政府运水车维持饮水。今年以来,葡萄牙已因火灾损失森林6.8万公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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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救孤儿”投稿:快乐梦(儿曲)

    作曲/Tiong (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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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救孤儿”投稿:牵着你的手(乐曲)

    作曲/Tiong (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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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红中的醒(一):富洲湾

    沉静

    要我怎样跟你说呢?七十年代中后期,在文化大革命结束的前后几年,在刺目的血腥渐渐褪色的残红背景下,我只是一个小姑娘,一个梳着两根辫子的大眼睛的小姑娘。

    (一) 富洲湾

    幼童的欢呼声,伴随着阵阵枣雨。深秋,两个黑瘦、机灵的男孩爬到枣树上,骑着枝丫摇晃,用棒子挥打。红枣便如雨般纷落。我和妹妹小芳在树下兜着衣襟接,弯腰捡。

    站在锅台边,看妈烀饼子。往黄黄的玉米面儿里倒水,稀湿,搅拌粘稠,从中挖出一把,双手和成椭圆状,“啪”地往大铁锅上一拍,一个饼子!干净利落,妙极了!深凹的大锅一溜圈儿饼子,真是绝活!

    金黄带疙的饼子,香喷喷的;烀的地瓜渗油,甜丝丝,我最爱吃!

    拿着小板凳和小伙伴一起去看电影,摸黑走过崎岖不平的山路,到另一个生产队的打麦场上。电影早演了,是《沙家浜》,上面阿庆嫂和刁德一正你一段我一段地对唱着。麦场上黑压压全是人。树上、麦垛上是男孩儿的所在,地上男女老少密集,都插不进去。没法儿只好到银幕背面去看,人总算少点。

    这是富洲湾,父母下放走“五七”道路的地方,荒山秃岭,呼啸四起的大风,泥石草屋,很穷。小妹妹一岁时,我和小芳从上海高桥奶奶家来到这里,爸爸已调回大连工作。

    这里的女人衣裳旧并且有点脏,比起上海娘娘、婶婶的软声细语,她们嗓音又大又响,人也高壮结实,面色都是红红的。小孩子脏呼呼的,个个小脸似红苹果。

    小妹妹倒蛮胖的,叫小花。我抱她,背她,出去玩。以前妈妈出工到地里干活常托小王阿姨照看。小王阿姨家里黑又脏,被头有虱子、跳蚤。她边纳鞋底儿边对我说:“你爸脾气真好!秀珍,秀珍地叫,抱孩子,洗衣裳,干活,真好!俺这儿男的在地里,女的管家里,各顾各的。”有时挨了她男人打,跑出来,坐在我家炕头,呜呜地哭,对妈妈讲到半夜。

    “五七”战士生活很苦。风雪天,赵阿姨去村口井边挑水,心脏病突发,昏倒在半路上。所幸一位知青路过,给背回来了。娇小细声的南方阿姨更是叫苦不迭,难以适应这里繁重的体力劳动,艰苦的条件,粗蛮的农民,恶劣的冷天气。曾是大学校花的淑芬阿姨双手冻得像胡萝卜,她的工程师丈夫心疼得掉泪。

    可妈妈很少叫苦,更不动辄叹气。她种地、挑水、做饭、洗衣、织毛衣、说笑,使我们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平稳、安适。母亲修长,丰满,秀美。圆脸,高鼻梁,眼睛又大又亮。她从小在农村长大,体格健壮,吃苦耐劳,心灵手巧,人又开朗,和村里的大妈、婶子、姑娘、媳妇很处得来。

    妈妈常常烧一大锅水,倒在蓝色塑料大澡盆里,为我们三个挨个洗澡。

    我们都睡着了,她坐在电灯下,比比量量,为我们裁衣服,絮棉袄,经常熬到后半夜两、三点。

    村里新媳妇粉红色的细条绒衣服引得妇女们赞叹不止。妈妈打听到卖布料的地方,特地为我做了一件,我很喜欢。

    妈妈很会织毛衣,颇有天赋,一看就懂,一学就会,式样花纹别致美丽。全家五口的毛衣、毛裤,都出自她的手。有时还帮别人织。

    我能帮妈妈干点事了:叠被、刷碗、扫地、洗菜等。妈妈把好吃的都给我们三个吃,自己吃剩饭。我有时把半个鸡蛋悄悄塞进她碗底,妈妈发现了总是又放回来。

    记不得去公社买什么了,妈妈右手抱着小妹妹,左手拉着小芳,我在右边。妈妈不时轻声逗逗小妹妹。远处山石上凿着“农业学大寨”,这几个字我都认识。四周很空旷,秋天的原野,风吹摇着衰草,我们在走,妈妈多么高大啊!肩膀宽宽的,步子轻快,短发飘动……不知怎么,我觉得妈妈就像一匹拉我们前行的马……

    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又撕下一张日历。“你爸爸快回来了!”爸爸在大连造船厂工作,是工程师,每月回家一次。爸爸,中等身材,有些清瘦,宽额,浅框镜片下的眼睛很温和。脖子上一条灰底儿暗绿条纹的围巾,纯正严肃。

    “爸爸——”我们跑出去迎他。爸爸,在我幼小的心目中,爸爸就是一个能带回家许多东西的人,爸爸意味着我们母女脸上甜甜的笑,那是一种很圆满的快乐。爸爸意味着我们姐妹又有许多糖果、饼干可吃,又有许多小人书、画报可看。

    星空下,院子里,一家五口围坐着,喝着粘稠的小米稀粥,吃着饼子、小葱蘸大酱、咸鸭蛋,那是最香甜难忘的晚餐。

    夜里,躺在炕上,只听得妈妈轻声问:“这个月的工资又花差不多了,是不是?”“嗯……花掉一半儿。”爸爸轻缓地吐气道。

    “阿啦是上海人!”隔壁的沈阿姨搂着我笑道,她细白的皮肤,声音悦耳。“来,阿姨给你梳梳头!”我的头发又多又密,她灵活的手指缠啊绕的,哼着曲子,告诉我年轻时演过越剧,就梳古代发型吧!不一会儿,我就看到镜子里的新模样。头顶偏右挽个圆髻,两侧飘落着几缕长发,真的很好看!我从来没见过除样板戏里的辫子、短发外,还有这样的梳法。阿姨端详着我,沉吟道:“林黛玉似的人物!”又轻轻唱了起来:“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我惊异地叫:“什么?”她好像陡然惊吓住,从梦中清醒,摇摇头,半叹半笑……

    我跑回家,妈妈正逗小妹妹笑。我问她:“妈,林黛玉是谁?她是天上掉下来的?”妈妈盯着我,正色道:“再别到她家去了,听她说那些东西,她挨过批斗……”妈妈又过来要把梳好的头发打开,我跳着躲闪,“为什么呢?!”

    晚上,外面呼呼的风声。我坐在炕头低声数数。困,眼皮沉甸甸的,对面妈妈在织毛衣,钢针随手指动作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寒光。“67、68、69、80。”“砰——”妈妈的毛线球砸在头上。

    “毛主席万岁!”是我会写的第一句话。我写啊写,不知写了多少遍。脑海里叠印着毛主席的笑容,越写越觉得“毛主席”这三个字在对我微笑。

    几个孩子在门口引蚂蚁,我用草棍在地上大大地划出:“毛主席万岁!”五个大字。“看呐,看!”我以为他们会有同感。“毛主席在笑!”“混蛋!”我被推搡在地,妈妈不知怎么来到我背后,低声喝斥:“什么都乱写!”她用土抹平了字,拉我回家,又急又恨地掐着我:“写在地上,再去踩,叫人告了,就是反革命!!懂不懂呀?你!”

    我吓得目瞪口呆。

    又去翻看小人书:《白毛女》、《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我都快翻烂了。

    我上学了!

    天蒙蒙亮,姜大妈的女儿小萍就来找我,她很结实,两根粗辫子长长的。我急忙喝下最后几口稀饭。妈妈呢,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劝我别着急,慢慢吃。我怎能不着急呢?我挎上绿色新书包,兴冲冲地嚷:“妈,我走了!”拉着小萍的手就跑,多么高兴呵!以前总是眼巴巴地看着别的大孩子上学,而自己总是小孩儿,哪儿也别想去。现在终于盼到上学了!

    到学校要经过两个生产队,一个大洼沟。沿途有不少和我们一般大的刚上学的孩子,背着书包,摇摇摆摆,尖声嫩音,像零零散散的小鸭子在走。更有高大的哥哥大步从后面赶上,远远地把我们甩下;爱唱歌的姐姐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像一阵风似地吹过。凹凸不平的小路,一串串马粪蛋,弓形的大洼沟……上学的路多长啊!

    “富洲湾苇塘小学”,长条白板黑字挂在校门口。

    教室挺大,班里六十多人。老师三十多岁,姓姜,灰色衣裤,高个儿,朴素利落。

    “b___p____m____f____d_____t____n____l”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二三得六”

    那种唱诵的快乐,是上学最初的体验。全班孩子的声音汇合在一起,拖着长音,微晃脑袋,像唱歌般,又象带着摇篮晃晃悠悠的节奏,只是每个人都兴致勃勃,热情洋溢,几个男孩甚至是在喊,更强劲,那一片响亮美丽的童音啊!

    “我是公社小社员唻,手拿小镰刀唻,准备小锄头唻……”我们排队边走边唱。暖日晴空,老师领我们劳动。割草,拾粪,汗水在脸上流,农村孩子干得又快又好,我笨笨的,有时割破手指。

    阴雨连绵的秋日,雨,讨厌的雨下个不停。

    放学后,姜老师说:“家住一队、二队的同学跟我走!”

    外面风雨交加,阴惨暗淡。我们一行二十多人小跑着来到洼沟边。天呐,沟里涨满了水!急流哗哗地顺着东面山坡倾泻而下,两边地里的积水也往沟里淌。这沟春冬干涸,夏秋涨水,最多也就一米来深。沟中小高地上铺垫八块大方石,供行走。此刻,连石头也淹没了。

    我们呆立着。

    老师高挽裤腿,沿铺石的地方下去,水淹没至她的膝盖以上,她淌到对面又返回,对大家说:“我背的时候,要紧紧地抓住我!”她一个个地背背过去,又淌过来。全身都浇透了,头发贴着头皮,粘在脸上。两个过路的大哥哥也来帮忙。

    又挨了一阵紧雨鞭打,冷,我牙齿打颤。老师背着我,她也抖得厉害,一步一步,沉重的喘息声。把我放到沟边,她脸色惨白,张了张发紫的唇:“快回家!”转过身,对面还有两个孩子在等她。

    同学们四散奔跑,我也在跑,小萍在前面喊:“小洁,快跑呀!”我应着,跑,跑,泥水四溅,气喘吁吁,慢慢落下,最后一个同伴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雨把我浇得透透的,浑身冰凉发抖,风猛烈地摇晃着树木,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的小路上走,裤腿、鞋子全是泥,脚象套进泥船又重又笨。

    在大雨中,我独自一人。树木,风,阴云,四周那么空旷,宏大,凄清,模糊。这一切使我又惧怕又着迷,那是我第一次面对孤独啊!

    不知怎么,和着那雨声发出嘤嘤的声音,我哭了?

    也许我只想发出一点声音,释放一点沉重和恐惧。眼泪又象是不可少的安慰,脚步加快,我变得又畅快又大胆。风雨、雷电、嘤嘤的时断时续的哭声,我们在一起。

    雨雾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很快移来,“小洁!”是妈妈!她把塑料布盖在我头上,“哭什么?没出息!”我低着头,不出声,偎着妈妈前行,温暖、安全在滋长。

    房子又漏了,那种破石块、泥草合制的房子怎经得住大雨的冲击?妈妈借来梯子,上房顶,垫草、油毡布、塑料、麻袋,压上石头。我冲出来,爬上梯子:“妈,给你雨衣!”“不要!快下去,危险!衣服湿啦!”

    屋角墙壁湿了一片,桔黄的大衣柜上铺展着雨衣,一把打开的伞盖住了圆桌上的饭菜,地中央一个便盆接纳着房梁处串成线的滴水,炕上头挂着大白塑料布,象吊铺。炕沿正中放着蓝色大澡盆,滴在塑料布上的雨水汇合成流,注入盆中。

    在巨大的白色塑料布下,躺着我们母女四人。屋外风雨渐小,屋内不断听到“滴哒”的滴水音,“吧哒、吧哒”的雨打塑料布声,“哗哗”的流水声。妹妹们早睡了,“妈妈……”我喃喃着,涌起一种想倾诉而难说清的感动,用手臂抱住妈妈的肩,母亲温暖的体香,是多么亲切,多么依恋!“睡吧!”轻微的声音,她拿开我的手,妈妈累极了。

    “滴滴哒哒”, “吧哒、吧哒” ,“哗——”身旁亲人们细微的呼吸,爸爸买的气球在窗边轻轻晃动。几道急促的闪电,唰地照亮了墙上那幅画:毛主席招手的笑脸,走“五七”道路五个红字,下面手举语录,昂首阔步的男男女女……

    轰隆隆的雷声碾来,一片黑暗,风雨大作。

    我爬起来,望着风雨中迷茫黑暗的景象……

    “你们‘五七’战士的子女就是比农民的孩子懂礼貌,学习好。” 老师夸我,还向妈妈要布票,因为我要当红小兵,戴红领巾啦!班里第一批。妈妈听了多高兴呵!

    “红领巾——红旗的一角,那是烈士的鲜血染成。”每天早上认真地戴上红领巾,就有种自豪感。

    音乐老师是个苗条清秀的女知青,她拉着手风琴教我们唱歌。“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那琴象来回拉动的风匣,又象展开合拢的折叠扇,很美妙!

    为了“七一”文艺汇演,音乐老师挑选宣传队员。她抚弄着我的头发,叹息:“要不就有你了,你家要搬回大连,怕赶不上了!”八个秀气轻盈的小姑娘被选上了,小萍也在其中。

    从此,每天放学都看见操场上音乐老师领着小姑娘们跳舞,展臂弯腰,踢腿跳动。走到老远还听到她们的歌声:“晨风吹,阳光照,红小兵起得早起得早,认真锻炼身体好,长大要把祖国保。”

    我还是赶上看了“七一”文艺演出,邻近的几家“五七”战士都陆续搬走了。爸爸在厂里还没弄到房子。妈妈气不过:“我去要!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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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弟子证实法摄影展》作品赏析:“面对面”

    里娜 评析

    这张图片是属于幽默类摄影作品,在中国驻外领馆的门上映出法轮功学员和平抗议的镜头,一个深刻、特别的故事蕴含在这个画面里,耐人寻味。

    在中共镇压法轮功后,中共驻外使馆、领馆也随之成了迫害法轮大法弟子的帮凶,然而大法弟子数年如一日的领馆门前静坐,竟成了各个国家的一个风景点。面对面,很难拍在一张画面里,这位同修别具一格地以独特的视觉角度成就了一幅具有特殊意义的幽默摄影照片。

    (English Translation: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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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中国大陆老同学聊退党

    晓理

    老同学:你好!

    光阴似箭!自从离开校门,踏上各自的人生道路,一别已有二十余载岁月了。我本人旅居北美十五年了。在这十五年中,正如古人所云:行万里路,读万里书。人生的酸甜苦辣,荣辱,失败与成功,我也都经历了。但是无论有多少坎坎坷坷的经历,无论岁月如何刷洗那往日的记忆,也冲不淡那份心系中土的情怀。

    在异国他乡,才真切体会到思乡梦和故土情。我也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对各位老同学的印象,仍然象电影的定格镜头一样,依然是那个青春年华的身影,依然是那么青春焕发,依然是那么朴实真诚。有时在梦中,还会出现老同学们那年轻的身影。

    过去两年,我有机会和几位老同学有过电话联系,我总是要和大家叙一叙自己的思乡情怀,那是在国内时不曾有过的感觉。要说的话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过去这些年,我看到和经历了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相信不久将来有机会和各位见面再叙。我也和几位老同学有约,下次回国一定和大家见面。今天借此机会向各位介绍一本书-- 《九评》。自从去年底海外媒体大纪元发表《九评》以来,在中国大陆和海外引起了石破惊天影响。在短短的几个月,这本书就被翻译成近20语言,在世界各地发行,成为最畅销的书籍。这本书对中国将会影响每一个人的将来,在此,我真诚地向各位推荐,好好读一读。

    十五年前苏联和东欧的共产世界几乎在一夜之间解体,实乃天意。很多明白人都看到:就象一个高危的腐朽建筑物一样,中共在明天或一二年内可能随时倒塌。也许被封锁消息的普通老百姓和中低层官员不知道这个真相,但中共的高层却十分清楚。最近和一位父亲是军队高级将领的朋友聊天,问他家的老头子是否看了九评。朋友很随意的说,哎呀,都知道了。由于受阅读《九评》启发,在过去半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有三百多万人退党、退团、退少先队。这几年国内有大量的各级官员纷纷携带巨款逃离中国大陆到海外;最近有好几位中国的外交官,政府官员(例如中国驻澳大利亚领大使馆一等秘书陈用林先生揭露海外使馆如何监视海外华侨,天津公安局警官兼610负责人郝风军在澳洲公开揭露610是如何迫害法轮功的,前沈阳市司法局局长韩广生在加拿大揭露中国公检法的黑暗)公开在海外揭露中共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引起西方世界和海外华人世界的震惊。

    不少海外媒体预测:中共红朝很快就会灭亡。纵观古今中外的历史,再辉煌的王朝都有它生命终结的一天。正如历朝历代的王朝变更,人类一定会清算共产党和那些所谓坚强的党徒。海外最大的多语种媒体大纪元发表了一个郑重声明:“所有参加过xx党与xx党其它组织的(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赶快退出,抹去邪恶的印记。一旦谁对这个魔教清算时,大纪元储存的记录可以为声明退出xx党和xx党其它组织的人作证。”

    也许有人会想,为何你远离中国大陆,还会对这些“政治”有兴趣,我们想摆脱还摆脱不了!如果只是为了我个人的喜好,我完全不会和各位在万里之遥来谈中共。当初来美国就是为了摆脱这种精神束缚,寻找自由。记得在大学时,我自己是班上仅剩的二个不是团员的学生。好象自己是个另类,出于面子上的缘故,我被迫加入共青团。我刚刚来美国时,有时和朋友们聊天,不知不觉就谈到政治上去了,好象每个话题都和中共的政治有联系。在西方社会生活了这么多年,才慢慢看明白中共统治的中国是世界上最大政教合一的政权。由于从小就被洗脑,我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都被打上了党文化的烙印。在世界其它国家,无论是比中国发达,还是比中国落后的国家,除了象北朝鲜等中共的二三个小兄弟外,没有一个国家象中共用共产邪恶主义的那套没有人还相信的歪理来控制人的思想和言行。在中国大陆,其实所有的人(包括官员和普通百姓)都被中共拖入了政治,最近大家被迫参加的中共的所谓“保先运动”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大家来退党退团就是最好的摆脱中共政治的最好途径。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恳请各位老同学以化名方式退出xx党和xx党的其它组织(共青团、少先队、红卫兵、红小兵等),让我们一起来迎接没有共产党的新中国。我本人在去年11月读完《九评》后,便公开退出共青团,因为我不曾入党,也就不存在退党了。我很愿意协助想退党退团的老同学办理手续。

    也许有人读了我的信,会有各种困惑,我相信你读完九评就会明白。让我再举一个例子:如果我们把时间倒推到一百多年前清朝末年,清朝皇室也进行了一场类似中国八十年代开始进行的经济改革运动。按照当时的经济水平,清王朝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成功。据资料介绍,当时中国经济总产值(GDP)占全世界经济总产值的25%,而被中共过份夸大的经济改革成就的今天,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不到全世界的5%。而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革命还是成功地推翻了满清王朝。打过比方,各位就象是在当年清朝衙门当差的大小官吏,我只是正好在海外能够稍微清楚一点目睹中国将要发生的大事情,每个中国人的命运都将被重新安排,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如果我不出国,或许我也是个党员,混个一个一官半职的,我也会对中共的所谓改革抱着幻想。今天我只是把我知道的真象告诉大家,相不相信,退不退党,还是各位自己的选择和决定。从这点上来说,目前命运仍然在你自己手中。其实半年前我就想告诉大家,但是我又担心有人会误解我,我又多次打消这个念头,也就迟迟没有写这封信。也许是上天在提醒我,每天忙得连睡觉时间都不够的我,最近又好几次在梦中梦到十多年二十多年没有联系,没有见过面的老同学、老同事和朋友。如果我再沉默的话,我的良心会受到责备。

    以吾之浅见和吾之肤浅经历,共产邪恶主义从来就不是什么真理,当西方各国向民主化迈进时,只是吾国人不幸,被一群思想偏激知识狭隘的知识分子选中了外来的马列异教作为中国的国教,中国xx党迫害吾国民达50年之久,中共历任总书记的命运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诸多的原因,我无法向各位来详细说明真象。如有愿意探讨此类问题的老同学,在下深表欢迎。

    在多事之秋,愿大家都平安!

    老同学 晓理

    2005年7月20日
    于北美

    附:我将此信随同《九评》已经寄给大学同班的约30位老同学,他们大部份人是中共的中层或地方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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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邪灵的存在

    大陆大法弟子

    以下是我在发正念和平时天目中看到的美好事物及邪灵的存在,按它们出现的先后顺序写出来。

    夜里12点我正发正念,看到一根碗口粗的大光柱斜立在我面前。我惊叹:“比太阳光还强。”光很厚,密度大,不知要比太阳光强多少倍。

    夜晚11点看到绿、蓝、紫色三个法轮光亮、透明,迅速旋转,美妙无比。

    我还看到在一片黑暗中,有一条壕沟,对面有一帮穿黑衣的恶人大喊着象打仗一样向我冲来。如身临其境,我当时想,哪怕你再邪恶,我也要消灭你。我立掌没动,它们就都消失了。

    我看到一大群男女老少排着队,“合十”从我面前走过。我看到一座很高很高的古铜色塔形圆的宫殿,上面有穿着盔甲的卫兵把守。

    还看到一个男人挽着另一个一只眼睛盖着黑布的人从我面前走。问江××保不保?我说:“江××保不保?大法衡量一切。”说完就都消失了。我看到黑暗中一些小黑人排列成两个方阵,各摆着一只黑旗。我一念正法口诀,立刻变成一堆灰与一股黑气。

    我常看到象一个很亮的金星在眼前划过。我还看到一些象钢笔尖的小亮点,有时还组成五角星,也看到几个象硬币一样大小的。它们都是黑手。

    有一天我正发正念,一张长方形的网立在我面前,一只象蜜蜂一样的东西从网口掉下来,我念正法口诀,它就消失了。

    在2004年年末,《九评》问世。我发正念看到一片漆黑中,有一个老头,没有身体,灰不灰白不白的,把嘴张到最大,对着我;2005年初发正念也是一片漆黑中出现“xx党”三个字;2005年5、6月份发正念看到一只蛤蟆在跳。

    同修啊,邪灵真的存在,我们的肉身怎能被这低灵控制呢?

    在写这篇短文时,我发正念看到在遥远清澈的蓝天与长方形广阔的棕黄色的大地之间有无数的众生潮水般向我涌来……。

    以上是我所见的另外空间的情况,写出了仅供参考。当然,我们修炼人不应该执著这些,我们应该按照师父的教诲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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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奇的二十天

    北京新学员

    感受到了,他就是真实的,神奇呀!太神奇了!从得到护身符到今天仅仅20天,信也好,不信也好,奇迹就在我身上确确实实发生了!我全身的高度水肿全消退了。现在,我又好好的活过来了,全身心的轻松那种久违的感觉真好!

    重病几十年的我,无数次的想到死,就在上月份重病时,我曾经选择了放弃一切治疗,等死,这是多么不得已的选择。

    在这十几年中,每年要花上二、三十万元的医药费,从2001年至今,医院已给我下达了五次病危通知书,我经常全身高度水肿,引发心衰,心脏骤停,只有靠透析、滤水(每隔一天一次,每次从血中抽出3.5公斤的水。)来缓解症状。在医学上,这种肾病是属于疑难病症,无法治愈。为了求生,我曾请了全国有名的大气功师为我发功,治疗了三天,他对我的病,也是束手无策。

    我在求生无望的情况下,长期病重的折磨加上给家人带来的精神压力,特别是经济上的拖累,让我深深的陷入绝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刻骨铭心。死,是唯一可以解脱的选择。

    就在我绝望等死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缘,使我得到了一个法轮功的护身符,我看着上边写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一遍的看不够,爱不释手。我被吸引着,被一种奇特的感觉冲洗着,头脑里清清亮亮的,心里的感觉极其恬静,病重身体感觉是轻松的。接着我开始慢慢的可以排尿了,高度水肿的状态好转了,只有十天下身的水肿全消下去了,接着我又读了一本《中国法轮功》,这是在法轮功被镇压了六年之后,我才第一次知道法轮功是什么。我读了以后感觉特别的亲切,读起来就没够,而且一闭眼,就好象自己在天上,像是天国里的人,又是一个十天,我身上的水肿全部消下去了,体重减轻了十多斤。消肿后的皮肤是光光亮亮的,根本不像水肿过的,一点松皮也没有。神奇呀!太神奇了!从得到护身符到今天仅仅20天,信也好,不信也好,奇迹就在我身上确确实实发生了!全身的高度水肿全消退了,之后我又看了《转法轮》,听了李洪志老师讲法录音,更是喜欢听。

    这决不是巧合,这是我用生命感受到的真实。

    这决不是迷信,更不是象中共宣传的×教,这是拯救人类的宇宙大法,在我身上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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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技术上的干扰看到人心

    辽宁大法弟子

    我和丈夫都是96年得法的弟子。丈夫看到同修用的设备有时因有毛病,用不长时间就丢掉了,觉得很可惜,是证实大法的损失,因为每台设备都是千元以上的价格。有的设备只用了2-3个月就丢掉了,有的是因为设备老化,而更多的则是因为不懂维护,一点小毛病,就不用了。

    我不懂设备维护,但有时他维修我也跟着去,或是拿家里来,我也看到、听到了一些。因我不在其中,看到了一些问题出现的原因,讲出来大家共同探讨。

    据我看设备出现的问题都与使用者有直接关系。有的设备在我家已经修理好了,可是刚拿回去,马上就不能用了。从新拿回来一看,没有毛病。再拿回去还是不好使,而且是同样的毛病。

    有一位同修的设备在2个月的时间内维修了5次,每次都是同样的毛病。让邪恶钻了我们认识不到的空子(如果一次、二次认识到了,就不会有同修连续往返五次的问题)。有的同修设备一坏,首先想到的是马上找人修理,我等着用,而不是站在法的基点上找一找自己,发正念铲除干扰机器正常工作的黑手、烂鬼。

    有的同修则认为机器坏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认为这是人的观念,修炼人不是常人,出现问题为甚么不找自己原因呢?为什么别的同修设备用很长时间也不出问题。那是你用的法器,现在不能用了,哪能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找一找自己,看看问题出在哪,是不是因为忙,学法少了,正念发的少了,人心起来了,有什么不易察觉的执着了。

    多数同修则是因为急,同修急着要,自己急着做。越着急越出错,越出问题,最后机器坏了,不能干活了。结果是数据没做出来,学法时间也挤没了。人心也起来了。

    举个例子:

    (1)因为心急的执着,经文打错了。

    有一天我丈夫在打印经文,一看快6点钟了,他马上把纸放進去,让它接着打。我们就开始发正念。发完正念一看,呀,全打错了。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会用、不会打,为什么都打错了。他说:“我刚才一看快到点了,因为着急,结果把纸的方向放反了。”

    (2)执着技术被邪恶钻了空子,上不去网了

    有一次,我丈夫上不去网了,怎么上也上不去了,试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买菜回来,看到他躺在床上着急,不吱声。我也没说什么,心里求师父加持,发正念铲除干扰我上网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其实我一共也没有上过几次网,在技术上和他没法比,对计算机也不是很懂,只是记得几个步骤。我一试还真的上去了,没有耽误给同修送东西。丈夫也认识到了自己太执着人的技术了,机器一不好使,首先想到的是哪坏了,而不是用正念铲除干扰。

    (3)人的观念造成几次计算机无法识别网卡

    第一次出现网卡不识别时认为是接触不好,从新安装之后好了。第二天又出现了同样毛病,这一次无论怎么装也不行了。最后只好发正念铲除干扰。结果什么也没有修自己就好了。

    类似这种情况以后又出来了二、三次,每次都是发正念就好了,根本就没用维修。丈夫通过这几件事情,才转变了机器坏了首先想到的就是修理的观念。遇到干扰出现了,我们首先要找自己,发正念铲除干扰。

    有的同修依赖心很重,一天一位同修应邀来到我家,因她那里这段时间,设备总是出现问题,我想找她谈谈。交流中她说的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她说:“没有大哥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没有大哥不行。”言外之意是想告诉我配合她,不要干扰他们。我对她说:“你大哥没有对你负责,他什么事情都帮你做了,没有告诉你方法,你没有得到锻炼。”我说:“以后在有什么问题,你就找我吧,我也不怎么太懂,但我能行。”从此之后,她们那里机器也没有经常出现问题,稳健的运行着,事情都自己解决了,也没有找过我。后来听她和别的同修交流说:“我们依赖心太重了。”

    有一位同修刚做数据时间不久,我丈夫刚给她清理好设备,第二天设备又坏了,还是同样的毛病,计算机报是维修错误。我先去看了看,我说:“昨天不是也是这样报的吗?修理完不是好了吗?”她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这样了。”我说:“你修理完了心里是怎么想的?”她说:“我心里想下次坏了,我也会修理了。”我说:“是你这颗心把它又弄坏了。”她也认识到了。发正念机器自己好了。

    最后讲一个小故事:有灵性的计算机。

    我的计算机一直跟着我们做证实大法的事情,时间长了很有灵性。有一次,丈夫和同修通电话,我的计算机发出报警,电话打完了,它也不响了。我问丈夫是怎么回事?他说:“可能是没有电了。”我一试有电,他只觉得奇怪,也没有说什么。我对他说:“打电话告诉同修明天别来了。”他说:“我们定好了,明天来我家,再通知他很不方便。”我说:那我们就整点发正念吧,铲除干扰。他说:“行!”

    于是我们发了多半宿正念。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同修该来就来,如果不该来就不让他来。结果第二天,我们等了一天,也发了一天正念。因这位同修向来很准时,晚上丈夫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为什么没来。他说:“去你家了,结果发现你家附近有便衣,没有進去。”结果便衣一直跟他回去了,好不容易才走脱。我们也没有动心,是师父保护了我们。

    我悟到,凡是干扰都是因为有邪恶的因素,黑手、烂鬼的存在,只有发正念铲除。常人的手段、工具、技术能铲除黑手、烂鬼吗?那只是表面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另外空间有邪恶干扰造成的。我们首先就不承认它,发正念铲除它,然后我们再静心学法,找一找自己是甚么执着让邪恶钻了空子。这里不是说不应该维修,而是站在什么基点上看问题。

    个人认识,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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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陆九渊问天穷际

    淑萍

    这是宋时陆九渊的故事。陆九渊,字子静,他天生聪颖异于常人。年仅三、四岁时,有一天问父亲说:“天和地有终止之处吗?”父亲笑而不答。陆九渊独自思考这个问题,至废寝忘食的地步。

    后来,陆九渊上小学了,行为举止仍是异于常人。有一回,读书读到书中说:“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他恍然大悟,说:“宇宙内的事情,都是自己的份内之事,所以自己份内之事都叫做宇宙之内的事啊。”

    由此可看出,陆九渊认为天地之内的事都是我们份内应尽之职,而人一生中未尽其份内之职者又何其多啊。象有的人稍有点才华,就炫耀自夸,以为别人都不如他,其实这种人多半都是见识浅薄而狭隘的,很少有人象陆九渊这样思想开阔而胸襟豁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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