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2月20日 星期一

  • 如何理解“天灭中共”

  • 中共与疯狗

  • 天象人间:2005年中国九次台风及风暴潮

  • 人生感悟:人算不如天算

  • 女恶警丑恶篇(一)

  • 大法弟子证实法摄影展新西兰北地省巡展之行(三)

  • 告诉你真实的法轮功(6)

  • 讲真相信函:写给胡锦涛、温家宝及不明真相的人

  • 诚念大法好 张嫂从新站起来

  • 永存的记忆


  • 如何理解“天灭中共”

    ――有感于“警醒:摆正基点”一文

    美国大法弟子

    理解好“天灭中共”背后的佛法内涵,对走正我们的路很有帮助,下面就我个人的认识谈一谈体悟。

    我们说“天灭中共”,为什么是“天灭”而不是“人灭”呢,就是其中包含着慈悲救度的内容。因为天永远是慈悲于人的,这是天的“天性”,他没有人的情,他不会去和中共所谓的人间“争斗”,所以“天灭中共”本身就没有搞人间政治的内容,“天灭中共”里涵盖最大的就是天(神佛)对人的慈悲。

    如此“天灭中共”和“救度世人”在目前人间正法时期就其内涵来说实际是一件事,而且在时间和空间上都交容在一起,是佛法的慈悲在人间的不同投射。投在大法弟子场中是“救度世人”,而投在常人社会的表现就是“天灭中共”(或是“解体中共”)。

    为什么呢,就是因为 “天灭中共”的佛法内涵在人间的表现不是“斗气”,是“正心”,通过揭露邪恶而正人心,而“救度世人”的关键也是把心摆正。

    “天灭中共”的过程就是唤醒良知,在正心正行的过程,使众生达到救度的标准,灭邪救人。

    这种针对人心归正的唯天特有的人间运作,把在形式上不同的事物有序的联系在了一起。如果你是站在佛法上谈“天灭中共”,你就是站在了“救度世人”的基点之上,并不需要刻意的区分,同样真正佛法“救度世人”的洪大慈悲,一定也包含了“天灭中共”的必然过程。

    所以说“天灭中共”与大法弟子的关系不是“中共灭亡就没人来迫害我们了”,而是就在“天灭中共”的过程中(而不是以后)必然有众多的众生得救,这是一个救度众生的时空大平台,大法弟子可以随意所用的用各种方式正人心,是给大法弟子的全面展现能力的历史舞台,也是大法弟子建立威德、修炼的升华的回归过程。

    从佛法内涵的层面看“天灭中共”,处于那样的高度怎么是人间的政治能够得着的地方。所以对“不管中共灭不灭,我们都不该热心于此,我们只有救人的份,中共灭不灭对我们来说没有半点关系”等等这样的认识,好象还是在人中躲着什么救人,人为的割裂“天灭中共”与救人的内在统一,实际这也是一种漏,越如此邪恶越是拿政治“噎”你说不出话。

    如果我们概念化的理解“天灭中共”的内涵,那还是站在了人间政治的角度把“天灭中共”入座政治加以回避,这样的认识似乎不会犯大错,但是却会阻碍充分发挥大法弟子救人的功效,这样的心态离正法对正法弟子的要求还有差距。

    佛法救人就是堂堂正正,谁挡在中间都不行,那是不可阻挡的洪大气势,而“不管中共灭不灭,和我没关系”的态度就含有是那说不出的滋味,还是不够“正念正行”。对邪恶中共灵,任何时候都存坚定的无可置疑 “灭”它的气势与信念,并不代表我们就要“对政治、政权感兴趣”,而是对佛法的正信,与跳出人间情愫的佛法威严的展现。

    悟不上去,功力就上不去,救人也就会大折扣,比如对某些文章,如只注重用常人或修炼人表面注称来区分,而看不到文章的阐述事物与人间正法的内在有机联系,就容易影响对正法的理解。

    个人认识,“天灭中共”(“解体中共”)与大法弟子的关系很大,因为大法弟子就是未来宇宙在人间的意志表现,需要突破已有的个人观念,跳出党文化的思维,在学法修炼认识升华的同时,“救度众生”的伟大壮举。

    实际上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正法弟子,真能坚定“天灭中共”的纯净之念,其中包含了多少“救度众生”的大慈大悲,天地动容。

    “天灭中共”虽然不是目地,但是是我们必须正念对待的伟大实践進程,在这一亘古未有的“天灭中共”的佛法灭邪灵的过程中,大法弟子要从中兑现我们“救度众生”的史前大愿,而且是最大范围的救度,这是我们在警醒中要思考摆正的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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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与疯狗

    无名

    狂犬症是一种恶性传染病,人被狗咬了后得快去医院打预防疫苗,以免感染狂犬症,因为人们都知道狂犬症很可怕,发作时象疯狗一样四处咬人,最后会痛苦死去。其实,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还有比狂犬症更可怕的,那就是加入了中共邪党组织,被共产邪灵打上兽的印记。

    今年是狗年,我突然想到中共不就是一条疯狗吗?到处咬人,危害人类。中共建政之后,不断发动各种运动,迫害中国老百姓。“镇反”、“三反”、“五反”、“反右”、“四清”、“文革”、六四事件等等,半数以上的中国人深受其害,八千万人被迫害死。中共对全国人民实施精神控制,强力灌输其邪说,剥夺人民信仰自由权。99年7月,中共和其党魁江xx出于一己之私利,开始镇压以“真、善、忍”为指导做好人的法轮功群众,“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江xx语), 使用各种酷刑,如判刑、劳教、监禁、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强奸等等,企图迫使大法弟子放弃信仰,剥夺天赋人权的基本 权利,迫害的罪名却是因为他们想做一个好人。据不完全统计,已有2829名法轮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中共还把迫害延伸到国外,前几天,中共特务在美国袭击殴打大纪元技术总监李渊,中共的无理智行为恰恰反映出中共末日的疯狂和恐惧。正如《九评xx党》所指出的:“近百年来,共产幽灵的轰然入侵,形成了一股违背自然,违背人性的力量,造成了无数的痛苦和悲剧,也将人类文明推到了毁灭的边缘。其叛‘道’的种种暴行,自然也就反天反地,从而成为一种反宇宙的极恶势力。”

    中共残暴罪行罄竹难书,恶贯满盈,天理难容, “这个邪恶的党(魔教)在历史上却对众生、对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这个恶魔。”(《大纪元郑重声明》)中共已被众神判了死罪,上天一定会消灭它。我们知道,一个人做坏事的时候,细胞也跟着动,你能不承认细胞也做了坏事吗?当人罪大恶极形神全灭时,细胞也会被被销毁。同理,中共恶党组织的成员就好比是恶党的一个个细胞,当恶党被神销毁的时候,同样也会殃及其党徒。从这个角度讲,加入中共邪党组织,不就象被疯狗咬了一样,如果不打预防疫苗,会和疯狗一起等到病毒发作而死去,这难道不可怕吗? 而且加入中共邪党组织的后果更为严重,如果不声明退出,失去的生命可不是一生一世的事,而是永远的失去了。现在,中共把其党徒和自身捆绑在一起,就象一个烂苹果在等着完全烂掉而被上天销毁。

    还好上天给了人选择自己未来的机会,那就是赶快声明退出中共邪党组织,抹去邪恶的印记。目前,大纪元退党人数已突破800万,且人数还在持续增加。

    请您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为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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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象人间:2005年中国九次台风及风暴潮

    周同 整理

    编者按:2006年始,我们感到“天灭中共”的天象在风云变化般的呈现于人间。民众的抗争事件不断增加;维权运动如星星之火;欧美媒体开始清醒,报导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法轮功学员李渊被中共特务暴力袭击;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发表《除恶》经文;目前已有八百万人士退党;中共政权已处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境地。

    2005年是不寻常的一年。《九评》似九剑刺向赤色恶龙(中共邪党)。苍天慈悲芸芸众生,呈现种种异象,其中包括严重的自然灾害。我们当时对中国的天灾人祸作过跟踪报导。但是人间的变化迅速,让我们觉得有必要重新回顾去年发生的天灾人祸让人惊醒,善待法轮大法、退党,给自己留下好的未来。

    ×××××××

    1月9日中国发表的《海洋灾害公报》中说,“2005年,我国海洋灾害频发,为1949年以来经济损失最严重的一年。2005年我国沿海共发生风暴潮、赤潮、海浪、溢油等海洋灾害176次,沿海1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全部受灾,造成直接经济损失332.4亿元”。

    公报说:“2005年为我国沿海风暴潮重灾年(表2)(略,编者),灾害发生次数远高于多年平均值(4次/年),经济损失也是历年之最。7月18日~10月2日,沿海共发生11次台风风暴潮,其中9次造成灾害,较上年增加5次。”

    2005年共有九次台风袭击中国沿海各省,海棠、麦莎、泰利、卡努、达维、龙王、天鹰、珊瑚和韦森特造成严重损失。

    我们摘要《海洋灾害公报》中关于这九次台风及风暴潮的资料:

    “海棠”风暴潮

    台风“海棠”(0505)于7月19日17时10分在福建省连江县黄岐镇登陆。受“海棠”风暴潮影响,福建省、浙江省共损失32.4亿元,死亡3人。
      
    福建省沿海最大增水出现在闽江口梅花,达237厘米;浙江省沿海最大增水出现在瑞安,达234厘米。福建省、浙江省有多个站潮位超过警戒潮位,浙江瑞安超过值最大,达36厘米。

    福建省宁德、福州、莆田、泉州市的36个县(市、区)受灾,直接经济损失26.33亿元,受灾人口213.41万,死亡3人。农作物受灾面积10.72万 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6.44万吨,受损面积8.36千公顷;倒塌房屋6,300间;损毁海塘堤防305处、44.85公里;损毁海洋工程348座。

    图1 被“海棠”风暴潮损毁的福建省网箱养殖基地


    浙江省温州、台州两市直接经济损失6.07亿元。海洋水产养殖损失34.85千吨,受损面积24.59千公顷;损毁水产加工厂房593间;损毁海堤1.81公里;沉没、损毁船只668艘。

    “天鹰”风暴潮

    台风“天鹰”(0508)于7月30日5时25分在海南省琼海县长坡镇登陆。受“天鹰”风暴潮影响,海南省经济损失0.27亿元,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未造成损失。

    广东省最大增水出现在湛江南渡,达104厘米;海南省最大增水出现在清澜,达64厘米;广西壮族自治区最大增水出现在防城港,达80厘米。沿海各站潮位没有超过当地警戒潮位。

    海南省沿海5个县市受影响,直接经济损失0.27亿元,受灾人口13.1万。农作物受灾面积0.29万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面积145.9公顷;损毁倒塌房屋309间;损毁海洋工程10座。

    “麦莎”风暴潮

    台风“麦莎”(0509)于8月6日3时40分在浙江省玉环县干江镇登陆。8月6~9日,“麦莎”风暴潮相继影响浙江省、上海市、江苏省、山东省、天津市、河北省、辽宁省,共造成直接经济损失35.19亿元,死亡7人。
       
    此次特大风暴潮过程是继9711号台风风暴潮后,影响我国东部沿海最严重的一次。“麦莎”影响期间正逢农历七月大潮,受风暴潮和天文大潮的共同影响,沿 岸有10多个站的风暴潮增水超过100厘米,最大增水出现在浙江澉浦,达241厘米。沿岸10多个站的潮位超过当地警戒潮位,浙江海门站超过值最大,达 71厘米。



    图2 沿岸民房受“麦莎”风暴潮威胁

    浙江省台州、宁波、温州、舟山、嘉兴等市受灾,直接经济损失15.69亿元。海洋水产养殖损失7.86万吨,受损面积232.79千公顷;损毁水产加工厂房130间;损毁海堤11.02公里;沉没、损毁船只1,790艘。

    上海市直接经济损失13.58亿元,受灾人口94.6万,死亡7人。农作物受灾面积0.56万公顷;损毁房屋1.56万间。

    江苏省直接经济损失1.47亿元,连云港、赣榆、灌云、东台、大丰、响水、滨海、射阳等县市受灾人口4.2万。农作物受灾面积330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0.43万吨,受损面积8.22千公顷;损毁房屋17间;损毁船只21艘。

    山东省直接经济损失0.94亿元。日照市海洋水产养殖损失217.3公顷,损毁防潮堤5处、总计0.3公里;损毁船只2艘。滨州市沾化县海洋水产养殖损失5千公顷;无棣县海洋水产养殖损失800公顷;损毁防潮堤10公里。

    河北省直接经济损失0.92亿元,黄骅市、海兴县等沿海县市受灾人口0.64万。农作物受灾面积0.42万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1.13千公顷;损毁房屋398间;损毁船只4艘,损毁防潮堤0.15公里;损毁海洋工程闸涵442座,扬水站24座。

    天津市直接经济损失2.2亿元,受灾人口32.2万。农作物受灾面积6.67万公顷;损毁房屋2,000间。

    辽宁省直接经济损失0.70亿元,瓦房店、普兰店、庄河、金州、长海、旅顺等市受灾。海洋水产养殖损失313.3公顷;损毁防潮堤4处,渔港5座。

    “珊瑚”风暴潮

    强热带风暴“珊瑚”(0510)于8月13日12时44分登陆广东省汕头市。受“珊瑚”风暴潮影响,广东省直接经济损失3.14亿元,福建省未造成经济损失。
      
    福建省最大增水出现在东山,达105厘米;广东省最大增水出现在海门,达115厘米。沿海没有潮位站超过警戒潮位。

    广东省直接经济损失3.14亿元,受灾人口148.81万。农作物受灾面积3.57万公顷;损毁房屋259间;损毁防潮堤232处、总计34.56公里。

    “泰利”风暴潮

    台风“泰利”(0513)于9月1日14时39分登陆福建省莆田市。受“泰利”风暴潮影响,福建省、浙江省共损失37.56亿元,死亡4人。

    福建省最大增水出现在白岩潭,达199厘米;浙江省最大增水出现在鳌江,达133厘米。福建省有多个站超过警戒潮位,白岩潭超过值最大,达47厘米。

    福建省宁德、福州、莆田、泉州、厦门、漳州等46个县(市、区)直接经济损失达37.2亿元,受灾人口254.6万,死亡4人。农作物受灾面积 12.05万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12.19万吨,受损面积13.7千公顷;倒塌房屋7,300间;损毁防潮堤4,978处、80公里;损毁海洋工程 619座。

    浙江省温州市直接经济损失0.36亿元。海洋水产养殖损失0.19万吨,受损面积5.2千公顷;倒塌房屋3间;损毁船只141艘。

    “卡努”风暴潮

    台风“卡努”(0515)于9月11日14时50分在浙江省台州市金清镇登陆。受“卡努”风暴潮影响,浙江省、上海市、江苏省、山东省共损失22.2亿元,死亡18人。

    浙江省最大增水出现在海门,达320厘米,超过警戒潮位116厘米。



    图3“卡努”台风风暴潮袭击沿岸城市

    浙江省台州、宁波、温州、舟山等市直接经济损失18.18亿元,死亡3人。海洋水产养殖损失6.59万吨,受损面积45千公顷;倒塌水产加工厂110间,损毁防潮堤5.39公里,损毁船只2,943艘。
       
    上海市直接经济损失3.70亿元,受灾人口19.72万。农作物受灾面积2.18万公顷;损毁房屋765间。

    江苏省连云港市直接经济损失0.13亿元。海洋水产养殖损失800吨,受损面积100公顷;损毁船只3艘。

    山东省日照市直接经济损失0.19亿元,死亡15人。海洋水产养殖损失面积300公顷;损毁船只3艘。

    “韦森特”风暴潮

    热带风暴“韦森特”(0516)于9月18日在越南顺华一带沿海登陆。受“韦森特”风暴潮影响,海南省、广东省共损失1.49亿元,死亡3人,失踪10人。

    广东省最大增水出现在南渡,达147厘米;海南省最大增水出现在秀英,达116厘米;广西壮族自治区最大增水出现在防城港,达71厘米。广东省、海南省沿海多个站潮位超过警戒潮位,广东湛江站超过值最大,达62厘米。

    海南省直接经济损失0.94亿元,受灾人口54.4万,死亡2人,失踪10人。农作物受灾面积1.68万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面积147.7公顷;损毁房屋1,350间;损毁护岸12处。

    广东省雷州半岛沿海8个县市受灾,直接经济损失0.55亿元,受灾人口28.2万,死亡1人。损毁房屋820间;损毁护岸40处、1.6公里。

    “达维”风暴潮

    台风“达维”(0518)于9月26日04时左右在海南省万宁县山根镇一带沿海登陆。受“达维”风暴潮影响,海南省、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共损失121.3亿元,死亡25人。

    广东省最大增水出现在南渡,达197厘米;海南省最大增水出现在清澜,达121厘米;广西壮族自治区最大增水出现在防城港,达72厘米。广东省、海南省沿海有多个站潮位超过警戒潮位,海南清澜站超过值最大,达77厘米。



    图4 受“达维”风暴潮影响博鳌港码头被淹

    “达维”风暴潮灾害为海南省近32年来最严重的一次,造成直接经济损失116.47亿元,受灾人口630.54万,死亡25人。农作物受灾面积 77.01万公顷;水产养殖损失面积10.82千公顷;损毁房屋3.22万间;沉没、损毁渔船734艘;损毁堤防23处、4.03公里;损毁护岸66处。

    此次风暴潮重灾区为海口、文昌、琼海、万宁等市县沿海。9月25日,受风暴潮影响海口市多条马路上水;秀英验潮站附近的码头大部被海水淹没;琼海县博鳌 港潮水没过码头深约2米(图6)。26日上午,在三亚湾锚地避风的5,000吨级货轮“YINBAO”号脱锚,在海滩上搁浅(图7)。

    图5 受“达维”风暴潮影响货轮在三亚湾脱锚搁浅

    澄迈县几千亩虾塘全部被潮水淹没,多个村庄被潮水围困,部分房屋淹水深达90厘米。临高县博厚镇因海水倒灌,36户民房受潮水浸淹。

    广东省直接经济损失4.25亿元,湛江、茂名等5市75.46万人受灾。农作物受灾面积11.37万公顷;海水养殖损失1.02万吨,受损面积17.6千公顷;倒塌房屋1,219间;损毁海堤597处、247.9公里;堤防决口90处、0.88公里。

    广西壮族自治区直接经济损失0.58亿元,北海、钦州、防城港等市受灾人口37.8万。农作物受灾面积2.08万公顷;水产养殖损失面积657公顷;损毁房屋470间;损毁海塘堤防34.31公里;损毁船只4艘。

    “龙王”风暴潮

    台风“龙王”于10月2日21时35分在福建省晋江市围头镇沿海登陆,受“龙王”风暴潮影响,福建省损失74.67亿元,死亡67人。
      
    福建省最大增水出现在白岩潭,达123厘米。多个站潮位超过警戒潮位,琯头超过值最大,达11厘米。

    福建省宁德、福州、莆田、泉州、厦门、漳州、龙岩、南平、三明市66个县(市、区)直接经济损失74.67亿元,受灾人口402.79万,死亡67人。 农作物受灾面积13.08万公顷;海洋水产养殖损失8.61万吨,受损面积13.96千公顷;损毁房屋9,400间;损毁海塘堤防4,004处、 106.8公里;损毁海洋工程473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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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感悟:人算不如天算

    贯明

    自古至今,大多数世人由于被人世间的假象所迷惑,只顾眼前,不思日后,因此只为了区区的一碗饭或眼前的蝇头小利,损人利己的大有人在。岂知人有百算,天只有一算,这一算却是远胜于人的百算,最终的结果则是行善者自有福报,害人者终必害己。历史上的许多事实证明“人算不如天算”。是的,人类社会的一举一动都受着高级生命的控制,只有顺应天意而行的人才是真正的明智之士。

    人们通常认为由汽车交通事故所造成的死亡完全是偶然的事情。笔者在日本留学期间,曾经与指导教授一起受日本某市政府的委托,做过交通事故死亡人数及其预防对策方面的研究。每个月的交通事故死亡人数很快就统计出来了,导师就和我一起分析导致交通事故发生的原因。经过计算机的精确计算得出结果:30%是急转弯处超速行驶导致车祸,16%是酒后驾车发生意外;23%是因为过度疲劳、睡眠不足促成车祸;另有9%是因为天气恶劣、煞车失灵造成的……针对上述原因,我和导师曾向市政府提出了下列防止交通事故的对策:

    (1) 在道路的急转弯处竖立大型标识版,注明此处是交通事故死亡现场,提醒驾车人士应该慢速行驶;(2) 在各个交通路口,加强交警的口头盘查,发现酒醉驾车者或超速行驶者,马上扣留驾驶执照;(3) 在高速公路的出口处增设加油站,饮食店、为睡眠不足的人提供休息场所;(4) 加强天气预报和交通流量信息的报告,加强机动车辆的定期安全检查……

    如此经过科学分析的结果及具有针对性的防止措施,按理实施之后应该可以大大地降低交通事故的死亡人数。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接下来的交通死亡报告表明:交通事故维持在一个固定数值。研究结果还显示:事故的发生与天气的好坏并无直接的关系,天气良好时也会发生意外事故;事故的发生与驾车技术的优劣也无直接的关系;事故死亡者之中既有刚拿到驾照的新手,也有许多拥有几十年驾车经验的优秀驾驶员。在以后几个月的调查统计中,这个城市的交通死亡人数一直维持在一个固定的数值不变。在这些人为的措施全部无效之后,有一些日本人自发的走到附近的寺庙中,在邀请法师举行念经法事的同时,真心的祈求祷告上苍神明在交通安全方面给予护佑,此后交通事故的发生率与死亡率才略有下降。

    中共恶党在窃取了中国大陆的政权之后,完全的败坏了相传五千年之久的敬神敬天的中华传统文化,狂妄的喊出了“人定胜天”的口号,极其无知的号召人民“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彻底摧毁了中华民族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空气污染、水源污染、食物污染以及道德沦丧等已经严重的威胁着中华民族的生存。共产恶党与魔头江××狼狈为奸,对法轮大法的残酷镇压更是一场鬼要与神赌的变态恶行,它们彻底的把自己与真善忍对立起来,恶事做尽,完全堵死了自生之路,使恶党与魔头都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在退党的人数超越八百万人之际,即将崩溃的中共恶党黔驴技穷,不得已撕下原来伪善的面孔,在国内大量绑架、拘捕、软禁维权人士,在国外则使用流氓特务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暴力,公然向人类的道德与良知宣战。然而,鬼计终难欺天,坏事做绝的中共恶党将面临彻底的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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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恶警丑恶篇(一)

    ──马三家劳教所女恶警苏境

    唐韵

    说来是个女警察,警校毕业就上了马三家。
    高高的个头不大说话,腿勤手快总想往上爬。
    没有靠山徒有心计,四十好几只落个副科级。
    劳教所本不是个好差役,“取消劳教制度”呼声早已此伏彼起。
    眼看落花流水青春去,镇压法轮功给她带来了“好时机”。

    99年10月底,610盖世太保头子螺疳(罗干)下了黑旨意:
    女二所要建立,专门管压法轮功学员让她们受尽“教育”。
    看她升官的心思急,被相中当上了所长年方47,
    大半辈子的心力,总算晋了一级。

    晋了级就要卖力气,做出个样儿给主子显显出息。
    开始还自鸣得意:法轮功学员真善忍,对付她们想必容易。
    一上任没几天,三把火还没烧起,就扎扎实实碰了壁。

    抓来的法轮功学员,个个都一身正气,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讲真相又说道理,真善忍永不放弃。
    狱警们软硬兼施白费力,一个个团团转象热锅上的蚂蚁。

    先来软的笑脸相逢端饭递水,叫“春风化雨”,
    还不“转化”,掏出电棍连打带电,就露出狰狞面皮。
    电棍电,坐铁椅,老虎凳,“约束衣”,百种刑具;
    夺睡眠,苦劳役,“军事化”,唱“革命歌曲”,可谓“千方百计”。
    逼写“三书”是目的,一切都为这“转化率”。

    几百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
    信仰自由写在宪法里,真善忍,做好人,对社会无一害有百利。
    要求无罪释放堂堂正正回家去。

    对付绝食她也是拿手的,
    插胃管,强灌食,捏着鼻子就灌粥玉米,
    不张嘴,就木棍撬,牙齿落到地。
    几个月过去绝食还是在继续,魔性大发她就歇斯底里,
    把十几名女学员扒光衣服就扔进男牢去。

    直到折磨得奄奄一息,
    “赶紧通知家人接回家去,
    死在家就和咱们没有关系!”

    “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 610的密令又长了她的邪气,
    不用送回家,就地火化,销声匿迹。
    多少人被逼疯,多少人被害死,多少人被打残,,连数都不计!

    联合国来视察,点名要来看看马三家。
    只因为投诉信一大打,酷刑折磨真让人惊讶。
    她真是有办法,又种树又粉刷,先把环境来美化,
    再把法轮功学员都转移到后山凹。
    吸毒犯,卖淫女,还有关来的社会闲杂,
    减刑来引诱,加期来威吓,
    背台词编瞎话,练习微笑举止要文雅,
    准备来访人员问时要“照本”回答。
    还不放心就加上警校刚毕业的女警察:
    换上劳教服,散开披肩发,
    混入人群,又打篮球又浇花,对着视察人员笑哈哈。

    新华社顺水推舟编出“春风化雨”的假话,
    法制日报“锦上添花”溜须又拍马,
    把个苏某一时捏骨成了个“女豪侠”。
    司法部下达文件点名连连把她夸,
    螺疳也冲她咧嘴点头频频把眼眨,
    五万元奖金塞在她腋窝下,
    上电视,接鲜花,“一级英雄”“二等功臣”上台来讲话,
    介绍经验风风火火跑遍大中华。

    光有名,还是虚,五万元,太小气,
    实实惠惠的还是经济利益 ─ 捞取钱财是她深心的目的。
    趁着硬任务在身,红的发紫,有生之年要努力:
    虚报人数,多摆桌椅,刑满不放,关押超期,就说人多太拥挤,
    扩建场所需征地,拨款报告打向最上级。
    款项下来,名目巧立,加班劳务,金钱就到了腰包里。

    “探视”也是好时机,法轮功家属先交人民币,
    没钱就站在门外任哭啼,谁管你来自千万里。
    所内小卖部,提高价格都是贵东西,
    这叫“大处着眼小处着手”不放过点滴。
    还有黑钱来自劳教人员的苦役,
    塑料花,圣诞树,产品销到海外去,所得提成也是一笔好生意。
    镇压法轮功又升官又得利,她心中笑嘻嘻。

    白天忙“转化”,谋利无闲暇。
    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忽然泪哗哗:
    臭名远扬,丈夫嫌弃,分道扬镳婚姻成碎渣,
    恶行干尽,女儿远离,已经多年不认妈,
    50岁又成老单身,夫抛女弃毁了家,成年住在马三家。
    孤独时害怕响雷打,好象冤魂来勾她。
    手中数着金钱,就忘了心头的伤疤,
    心中想着名权,自我陶醉别的还管啥!
    天亮起身穿上警服,对着镜子自我察一察,
    是母?是妻?是人?是鬼?─ “我知道没好下场,早晚是:完啦!”

    原本就是个女警察,警校毕业就上了马三家。
    高高的个头不大说话,腿勤手快总想往上爬。
    往上爬,往上爬,名利到手,魔性中难自拔,一步步爬到这黑悬崖。
    到头来形神全灭,什么都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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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弟子证实法摄影展新西兰北地省巡展之行(三)

    新西兰大法弟子

    (三)

    图中的女子,已经绕“影展”来回走了几圈,才刚离去,却又折返。如是此一次,两次……

    她告诉我们工作人员,她是个基督徒,但她的牧师没能让她走近耶稣明白真理,反倒是让她深坠谜惘,不知前路。今天“影展”所展示出的“真、 善、忍” 让她认同了这一宇宙真理。

    一对笑容可掬,来自于澳大利亚的夫妇,在“影展”的留言簿留下了:“美丽的画,美丽的人。”赞美的字句。

    接过先生的笔, 这位太太写了:“良知让我们呼吁大家一起来解救这些孤儿吧,还他们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四)

    应凯塔亚KAITAIA民众的要求,影展在完成对新西兰北地省的最北端Cape Ringa 的行程回到了该市镇,清晨9点过后,广播电台的工作人员们已经腾出电台的画廊,并另提供私属地供余下的摄影图片上展,同时对法轮功学员作即时的现场采访。当即法轮功学员透过电波对几天前发生在美国本土李渊博士在家中遭到中共特务袭击的恐怖事件作了报道和谴责。

    左图:电台画廊 右图:人们围着法轮功学员了解真象



    法轮功的神奇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他们中有的说全身发热,有的说感到有股力量在他的身上流动。

    这位研究玛雅文化的妇女,在听完关于法轮功的介绍后说,玛雅文化中对人类将在2012年经过大清洗后进入新纪元也有记载,同时她认定法轮会与玛雅文化中记载的图腾相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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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真实的法轮功(6)

    游客

    五、和平理性的抗争

    1999年7月20日,神州大地风云突变。蓄谋已久的江氏集团终于对他们万般嫉恨的法轮功下手了。

    面对突如其来、毫无心理准备的事变,法轮功学员的第一反应几乎不约而同,大家都以为:“一定是中央搞错了! 一定是国家领导听信了别有用心者的谣言,才做出了这样错误的决定。”他们清楚的记得,就在不久前的6月14日,中央、国务院“两办”负责人还在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等权威媒体上,代表党和政府信誓旦旦的否认了社会上关于镇压法轮功的传言,并再次确认 “对各种正常的练功健身活动,各级政府从未禁止过;人们既有相信并练习某一种功法的自由,也有不信某种功法的自由;有不同的看法、意见都是正常的,可以通过正常的渠道和方式反映。” 学员们实在难以相信,他们信任的政府真的会取缔教会了他们做一个好人的法轮功。

    7月22日,江氏集团控制下的中国政府正式取缔法轮功的当天,李洪志先生在美国发表了一篇声明。李先生在声明中说,“中国法轮功只是个群众性炼功活动,没有什么组织,更没有任何政治目地,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反对政府的活动。” “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我们呼吁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善良的人们能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解决目前在中国发生的危机。”

    为了解决眼前的危机,法轮功学员首先想到了上访,用国家法律赋予公民的这一合法手段,向各级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促使国家领导人尽快改变已经作出的错误决定。

    在法轮功被正式取缔后的10天之内,数10万学员怀着对政府的信任,不顾重重阻挠,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想方设法到北京上访。当时,因为所有通往北京的交通要道都被封锁了,他们中许多人是采用了步行、骑自行车的方式,穿山越岭,走了上千里甚至上万里路赶赴北京的。

    一名吉林白山的妇女,在坐车去北京上访的途中被警察截在了辽宁,并被没收了所有的财物。她孤身一人,逃出警察局,从漫天风雪的塞外,沿路要饭,走到了北京。

    一位年迈的农民在北京被捕时,他打开自己的包袱,将几双穿烂的布鞋送到警察面前,说:“我走了这么远才到这儿,就为了说一句心里话。法轮功好!政府错了!”

    我们无法确切了解当时有多少人来到北京,只知道7月21日一天之内,北京最大的丰台和石景山体育场的草地上挤满了被抓捕的修炼人。当晚,北京下起瓢泼大雨,学员们纷纷拿出雨具为看守他们的警察挡雨。他们的善良和坚忍甚至感动了最铁石心肠的警察。

    但是,正如历史反复证实的那样,民众的善良和诚意,从来都改变不了独裁者的意志。此时的江氏集团,早已铁了心要把对法轮功的镇压进行到底,不达目地他们是绝不会罢休的。

    在他们的操控下,当时的各级信访部门完全关闭了面对法轮功学员的大门,国家法律赋予公民的上访权利,此时早已成了一纸空文。国家信访办的大门口,戒备森严,便衣密布,杀气腾腾,警察特务们对前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不但随意盘问,而且经常大打出手,甚至连孕妇、老人都不放过。法轮功学员要想走进信访办的大门口,可以说是难乎其难。侥幸进去的,一待表明身份,说明是来为法轮功上访的,顷刻即会被强制带走,押回原籍,遭受各种迫害。

    昔日百姓伸冤的庄严场所,如今却成了迫害民众的变相集中营!

    当所有向政府申诉的渠道都被江氏集团蓄意堵死之后,为了打破官方的新闻封锁,让被蒙蔽的大陆民众了解真象,广大法轮功学员被迫走向了社会,以各种方式把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真象告诉世人;也有一部分学员,走上了天安门广场,以和平请愿的方式,向政府和世人表达他们结束这场迫害的意愿;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冒着生命危险,被迫拿起了“电视插播”这一特殊时期的工具。

    1999年10月28日,镇压开始的3个月之后,约30位法轮功学员冒着被抓捕的危险,绕过严密监视,在北京举行了一次紧急新闻发布会。他们向在场的外国记者讲述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情况和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到残酷迫害的事实,使全世界的人第一次听到了重重封锁后面中国法轮功学员的心声。而参加新闻发布会的学员当中,绝大多数已经被判刑或劳教,丁延和蔡铭陶已经被迫害致死。

    1999年10月,几百名法轮功修炼者在天安门举起了写有“法轮大法”和“真善忍”的横幅,告诉世人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在那之后的几年中,几乎每天都有学员用这种最平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声,有时几个人,有时几百人甚至上千人……

    在中国的大江南北,许多城市乡村,人们都不时会看到法轮功的标语或横幅,在自己的信箱或门前收到过真象传单和光碟,甚至在公共场合看到过散发真象资料的法轮功学员。

    2002年3月5日晚8时,法轮功学员在吉林省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插播了法轮功真象电视片,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引起极大震惊。很多长春市民因此明白了自焚的真象,并开始冷静地思考关于这场镇压的一切。但是,这个让广大中国人了解真象的机会却是以法轮功学员的巨大付出为代价的。插播的成功使江xx震惊、恐惧和暴怒,他密令对插播的学员“杀无赦”。在随后对法轮功学员的大搜捕中,至少有5000法轮功学员被关押,15人被非法判刑4至20 年,至少8人被虐致死。其中,参与插播的侯明凯在被抓捕后两天内即被迫害致死。主要插播者刘成军,在经受了一年九个月残酷的牢狱折磨后,于2003年12 月26日离开人世,其尸体在7个小时内被警察强行火化。

    在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冒着危险,面向中国政府和人民揭露邪恶、讲清真象的同时,海外的法轮功学员也纷纷投身到这一正义的洪流中,采用各种方式(如办网站、办报纸、走访政府官员、深入社团民间组织、开新闻发布会、派发传单等等),向海外华人、外国政府和人民揭露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和迫害,声援大陆学员的和平抗争,呼吁各国政府和全世界正义的人士起来共同制止这场迫害。

    为了营救国内被迫害的亲人和同修,法轮功学员的足迹遍及欧,美,澳,亚四大洲。他们中,有十几岁的少年,也有七十多岁的老人。烈日,风吹,以及种种的困难,使每一个参加长途跋涉的学员都体会到了艰辛和劳累。可是,他们和每一个遇到的人微笑,交谈,和路途中的每一个小镇的官员交谈,他们的信念单纯而坚定,那就是把法轮功的真象和紧急救援的消息告诉每一个人!

    一个名叫阿戴力的加拿大青年在看到步行的学员后,主动加入,和大家一起走了一个星期。临别时,他留给学员们一封信,信中说:“当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感到既伤心又高兴。我伤心,是因为我不能再和世界上最好的人在一起;我高兴,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感动很多人的心,就象感动我一样。”

    从1999年7月20日以来,海外的法轮功学员从来没有停止过呼吁停止镇压的和平努力。在镇压刚刚开始的头两个星期里,在盛夏的酷暑中,学员们就跑遍了世界170多个国家的驻美大使馆,各大媒体,和美国国会山庄的几百个议员办公室,希望能让更多的人们了解正在中国发生的这场镇压和迫害。

    为了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表达自己的心声,也有一些西方法轮功学员,不远万里来到了中国人民心中最神圣的地方——天安门广场。

    2001年11月20日下午2时许,来自12个国家和地区的36名名西人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毅然打出了写着“真善忍”的横幅,为法轮功進行和平请愿。一位年青的法轮功学员向周围的游人高喊道,“法轮大法好,加拿大知道,美国知道,欧洲知道,全世界都知道!”这位青年是加拿大人,名叫泽农。他在去北京请愿之前,专门给大陆中国人民写了一封信,说明自己为什么要去天安门。信中说,“法轮大法来自于你们中国那块土地和中华民族博大精深而又美好的文化。如果没有他,我不会是今天这样一个人的。带着最深的敬意,我踏上了你们的国土,为了你们而支持真理。我希望我这一副外族的面孔和纯净的心,能够唤起你们心中依然存在的善良。”

    这些西人法轮功学员在他们当天发表的声明中告诉人们,“我们今天到这里呼吁,是为了全体中国公民的利益,为了让他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全世界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的。我们还向因上级政府的误导和强制而对无辜的人民犯下罪行的中国政府成员和警察发出呼吁。我们希望他们也能够认识到法轮功的和平性,改变他们的心,不再干出暴虐的行径。”

    2002年2月14日,又有几十名西人法轮功学员不远万里来到天安门广场请愿。他们打开横幅,大声告诉围观的人们“法轮大法好!”。 一时间,“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在天安门广场上此起彼伏。

    到目前为止,已有十多个国家的至少一百多名西方法轮功学员放下优越安定的生活,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自发走上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鸣冤!他们的和平请愿,向全世界传达了一个清晰的声音,那就是:真善忍的精神是任何暴力和谎言都无法战胜的!

    在中国历史上,老百姓没有机会,也没有地方,甚至想都不敢想要把对人民犯下血腥罪行的当权者们送上法庭。但是,为了使善良的人获得自由和尊严,也为了制止迫害者无度的行恶,经历无名苦难的法轮功学员克服重重困难,开始了利用法律手段寻求正义的历程。

    继2000年8月大陆法轮功学员王杰和朱柯明向中国最高人民法院控告江xx等人迫害法轮功后,海外法轮功学员也纷纷将镇压和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极其帮凶告上了海外法庭。如今,全球各地要求惩办江xx等人的呼声正日益高涨,势如风起云涌。

    截止目前为止,法轮功学员已先后在美国、比利时、西班牙、德国、台湾、韩国等地,以“群体灭绝罪”、“滥施酷刑罪”、“反人类罪”、“践踏人权罪”、“剥夺生存权利罪”、“密谋罪”和“剥夺良知及信仰自由”等罪行起诉了江xx,控告他命令和授权逮捕、关押、用酷刑折磨并肆意杀害拒绝放弃信仰与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并汇同世界各国正义人士敦促国际法庭审判江泽民。除江xx外,还有一些参与镇压和迫害法轮功的中国高官,如罗干、曾庆红、李岚清、赵志飞、刘淇、丁关根、夏德仁、周永康、吴官正、孙家正、宋法棠、杨光洪、王东华、唐宪强、徐有芳、闻世震、薄熙来、宋善云等等,也分别在美国、比利时、法国、冰岛、芬兰、摩尔多瓦、亚美尼亚、西班牙、台湾、韩国、德国等国家和地区被告上法庭,有的被判定罪名成立,有的已进入司法侦讯及调查程序,并发布了相关的追查通告。

    2004年2月3日,中国驻加拿大多伦多副总领事潘新春,已经因为诽谤法轮功,不能享有外交豁免权的保护,而被加拿大安大略省高等法院判决:对潘新春诽谤的指控成立,当日缺席出庭的潘新春须为诽谤言论造成的损失做出赔偿。目前,已经有包括江xx在内的45名迫害法轮功的中国高官,被列入加拿大皇家骑警的监视名单,他们一旦进入加拿大,就会立即受到调查。结果可导致这些人被拒绝发放签证、并被禁止入境,甚至会因其犯下的“反人类罪”在加拿大遭到起诉。

    自古以来,面对独裁者的强权和镇压,中国民众不是逆来顺受,就是暴力相抗。今天,江氏集团的残酷镇压和迫害,已使得无数法轮功学员被迫颠沛流离、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历史上像这样大规模的民间团体被迫害,早就要发生暴力和流血了。但法轮功学员既没有逆来顺受,也没有采用任何“以牙还牙”的暴力形式進行报复和反抗,更没有拿起刀枪,而是始终如一的遵循“真善忍”的原则,坚持以和平理性的方式進行抗争,坚定的维护自己的信仰和合法权利,走一条最纯最正的路。无论是上访、去天安门广场、还是发传单、办网站、搞请愿,他们采用的都是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而且内涵和形式更纯净。

    一位女学员在给家人的信中说:“在被关押的日日夜夜里,我每天面对的不是警察就是犯人。警察愤怒时拍桌子,厉声大叫不让我睡觉。犯人们管我叫新来的,整日厉声恶语,让我躺在湿淋淋的地上。还让我在房顶滴漏污水的地方睡了两天。我一直牢记着师父的教诲:‘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可见,李洪志先生所倡导的“真善忍”绝不仅仅是一句口号,他从本质上真正改变了修炼的人,而这种改变又是任何外在力量都无法使他再改变的。

    正如一些海外有识之士所评价的那样,法轮功的和平理性抗争,将在历史上树立一个好的样板,树立一个在“真善忍”原则下和平战胜暴力、善良战胜强权、正义战胜邪恶,从而使世界进入美好未来的样板,永为人类所遵循、为历史所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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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相信函:写给胡锦涛、温家宝及不明真相的人

    郑悟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首先,我给你说说法轮大法是什么。

    法轮大法也称法轮功,是由李洪志师父于一九九二年五月传出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为根本指导,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炼。经亿万人的修炼实践证明,法轮大法是大法大道,在把真正修炼的人带到高层次的同时,对稳定社会、提高人们的身体素质和道德水准,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

    最典型的例子,你的大学同班同学张孟业先生,以及歌唱家关贵敏先生还有许多老干部,等等等等,通过修炼使他们身体得到康复,身心受益。因为人生有了信仰,觉得很幸福,这不是好事吗?

    就是说法轮大法是一种修炼,要求修炼大法的人,按着“真、善、忍”去修,在社会上从做好人不做坏事开始,逐步的修炼自己,达到比常人中的好人还要好。象这样的好人、修炼人只能对社会有好处,所以,大法洪传,对社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中共恶党的残暴、流氓、嗜血的本性没变,再加上江魔头邪恶小人的妒忌,对法轮大法这个慈悲善良的修炼群体,发动了一场残无人道的、史无前列的、惨绝人寰的迫害和打压。诬陷、栽赃、谎言、欺骗等等一切地痞流氓的手段都用上了,具体如何编造谎言,如何诬陷,如何欺骗百姓,煽动仇恨,即使你没有参与制定,我想你也最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就不说了。任何正常有理智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用一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去不惜一切手段和代价去迫害一群手无寸铁、心地善良、处处要求自己做好人的修炼群体,这根本就是无耻邪恶之举。

    我亲身经历了中共恶党给法轮大法修炼者在心灵、肉体、家庭、工作等方面摧残和折磨。这场完全丧失人的理性的迫害,使一亿多的因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一亿多个家庭的数亿人遭受了传讯和恐吓,有的被剥夺就业、上学资格、工作机会,工资收入、家庭财产被洗劫、勒索一空,等等不同程度的、不同性质的迫害和打压,这场愚蠢、邪恶和不道德的迫害,正在彻底摧毁中国人民及整个社会的道德基础!残酷迫害和打压已经七个年头了,但我们始终以一颗善心、以一种非暴力的形式顽强抗争着,向世人讲清真相,那种坚韧不屈的精神是常人所不具有的。随着世人的不断明白真相,不断看清中共邪党邪恶本质,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中共恶党所面临的是被人所唾弃。

    大至一个国家,小至一个家庭;甚至一个人只要活着,就要有道德做基础。一个人只要能做到真诚善良忍让和宽容,那就是一个好人,反之就是一个坏人;国家的方针政策就是它的生命,正确的治国方略,良好的道德基础,倡导弃恶扬善、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就没有恶人生存的环境,人们安居乐业。这个国家就兴旺发达,政权就稳定,在世界上就是个美好的国家。在此跟你说明,中国和中共恶党是两回事,中共恶党是附在中国人民身上的“西来邪灵”。治国如治家,一家之长被邪灵控制,必会败家。一国之君被邪灵控制,必会给人民带来灾难。

    想想商纣王下场,古罗马帝国的覆灭,犹太人的漂泊异乡,这些都不是偶然的。

    善良是人的本性,按照“真、善、忍”去做才有未来,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你想想看看中共邪党,残暴、欺骗、邪恶、流氓本性,根本就不是人的本性,根本就不是我们中国的东西。迫害法轮功六年了,使用的手段让人难以想象,让人惨不忍睹,令人摧肝裂肺,五内俱焚,所有的文字都难以形容。我想让任何有人性的人看到都会不寒而栗,浑身颤抖。下面我引用正义大律师高智晟,在给你的信中所列举亲自调查的具有法律效力的真实情况:

    ……

    十几日的调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彻心肺的真相,“610”办公室,至少可以这样称谓它——国家政权内且高于政权力量的黑社会组织,它是可以操纵、调控一切政权资源的黑社会组织。一个国家宪法及国家的权力结构安排规范中没有的组织,却“行使”着本只能由国家机关才能行使的权力及许多连国家机关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权力”。它“行使”着在这个星球上,人类有国家文明以来,作为国家从不能拥有的权力。

    我们看到了,被以“610”为符号化的的权力,正在持续地以杀戮人的肉体及精神、以镣铐和锁链、电刑、老虎凳等形式与我们的人民“打交道”,这种已完全黑社会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折磨着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姐妹、我们的孩子及我们的整个民族。胡、温两位,作为这个时代,这个时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员,尤其作为在国内大多数民众心目中还被视作为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员,是到了我们必须共同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啦!

    此时此刻,我用颤抖着的心、颤抖着的笔记述着那些被迫害者六年来的惨烈境遇,在这次令人难以置信的野蛮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针对自己的人民毫无人性的残暴记录中,其最持久地震荡着我的灵魂的不道德行为记录,即是“610”人员及警察的、完全程式化的几无例外地针对我们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击的下流行径!几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过程中都遭到了极其下流的攻击,几乎所有的被迫害者,无论你是男性还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语言、文字的功能都无法复述清或者再现我们的政府在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们还尚存一丝体热的民族成员谁还有条件在这样的真实面前沉默下去!?

    2005年10月28日下午4时20分,长春市的王守慧和刘博扬母子俩被“610”警察跟踪并非法抓捕。母子俩随后遭受了警察的酷刑折磨,当晚八时,28岁的刘博扬即被迫害致死,十多天后其母也被折磨而死。这对生前历尽磨难的不幸母子的尸体至今扣在“610”警察的手里。刘博扬死后三日才通知其父,其母王守慧的死亡时间至今不详!刘父找当地的律师,竟无一人敢接受他的委托,老人告诉他跟前的人:“在这样的社会里是生不如死,活着更痛苦,处理完他们母子俩的后事,我也将随他们而去。”

    “王守慧一家三口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1999年7月20日打压之后,持续地遭到绿园区正阳派出所和正阳街道办事处干部的骚扰迫害。王守慧分别于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劳教,在黑嘴子劳教所曾遭电棍酷刑八次;被逼每天白天干活,夜间站着不许睡觉五天五夜;被绑在“死人床”上数次,最严重的一次被捆绑在“死人床”上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一个多小时,全身及满脸没有一处完好地方,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时才释放。

    2002年4月11日,王守慧正走在路上,再次被绿园区正阳派出所绑架,并被长春市公安局一处蒙面带到长春净月潭的净月山上私设的上刑房上刑,坐老虎凳两天一宿。期间遭受酷刑折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她的乳房等处;三名男子同时拳击其面部及上身胸、背等处,致使王守慧左脸面颊骨粉碎性骨折,大吐血。后肺部感染,在送公安医院住院期间,王守慧被固定四肢强行输液,不让上厕所,强行插导尿管又不护理,五天五宿不动,导致后来一直小便失禁。

    2002年6月27日,王守慧一家三口又被绿园区分局政保科绑架至正阳派出所。王守慧被全身捆绑成一个团捆了一宿,后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三看守所期间,曾被手铐与脚镣连在一起铐了十八天,野蛮灌食一个月,后送省公安医院固定四肢强行灌食30多天,王守慧被迫害至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家。在同一时期的正阳派出所,几个警察对刘博扬残酷折磨,拳打脚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绳,头上套塑料袋,把刘博扬的双臂背到后面,然后用手铐将人双手吊铐起来,身体悬空,并且来回悠荡或向下拽双脚。当时行刑的警察苑大川还叫嚣说:‘法轮功我也打死过好几个,打死你们我不用负任何责任!’每行刑时,母子俩惨叫声互闻,惊天地泣鬼神!

    2002年10月29日,刘博扬被送至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12月份遭到警察强迫整天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许睡觉,白天还要被迫参加强制洗脑。2004年6月劳教期满时,劳教所却不放人,找藉口给他加期47天,刘博扬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为人仁义厚道,尊老爱幼,在医院工作连年都是先进。”王女士几乎是一口气讲完了上述刘家母子的境遇。

    48岁的长春市民孙淑香,在六年的时间里总共被非法关押过九次以下是她在其中几次的非法劳教期间的部份经历自述:

    “2001年下半年的一天,兴业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个男的上我家劝我丈夫跟我离婚,我说不离,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脸,都肿了,眼睛往下淌血,顿时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还问你离不离?你若不离就将你再送进去(指劳教)。我丈夫在他们的持续恐吓下和我离了婚。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政府给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2002年七月初我在去父亲家里,穿着便衣的警察突然闯进来问我是不是孙淑香?没等我回答就被绑架走。第二天,长春市局公安一处将我用车在颠簸了约两个小时的路程后,两个警察架着我带入一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后,将头上蒙的套摘掉,同时呼啦进来八、九个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个电棍,一捆绳套,另一边并列着三个老虎凳,两个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挂着手铐,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铐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码的小孔适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练地用拇指粗的铁棍,从老虎凳的两个扶手经过胸部.腹部穿过把我紧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动弹。其中一个警察指着刑具问我,‘你看见了吗?如果你如实招来一个多小时就能下来了,如若不然各种刑法让你尝个遍。刘哲等(被迫害者)又怎么样?没有几个能从这上面活着走下来的。’一个看起来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两个嘴巴,当问我认识哪些功友时,我说不认识,他就拿起电棍,用电棍前的两个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间电我。之后问我功友的电话,我不说,就拿起电棍从手指尖开始电我,边电边问我认识哪些功友,我不说,他用电棍从我手臂外侧经过头到身体的另一侧,电了身体的一圈,接着又慢慢地电了身体的一圈,然后又换了一个高伏电棍充足了电,又开始从脚趾慢慢电我身体外侧的一周,我还不说,又开始从另一只脚尖开始电了身体的一圈,我是还不说,他们就用电棍集中电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来的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我还是不说,他们又开始电我的肋条骨,我疼痛难忍,又电我的前胸部,边电边问和哪些功友有联系,我疼的说不出来话,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的在我面前闪过,心头只有一念,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一个功友,只要说出一个功友,就会立刻被抓来迫害。警察又把电棍放在我嘴里电,嘴被电糊了,肿起来外面全是泡,他们边电边说,叫你不说、今天就要撬开你的嘴。然后电棍又插在嘴里电击,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2003年初我在刑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听见惊天动地的砸门声,两道门迅速被砸开,惊恐中见一群拿铁锤、拿枪的警察闯进屋里说:‘不许动,动就打死。’之后我们被抓到绿园区公安分局,把我们关在一个小铁笼里,把我锁在老虎凳上。他们当着我的面开始打刑桂玲,用皮带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惨叫,我看见刑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脚踢站起来之后再打倒,打踢着让她说与功友的联系,反复的折磨,然后解下皮带,勒她脖子直到喘不过来气,警察吼叫着说:‘让你不说’,刑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一个功友的名字也没说,然后开始折磨我,经过三天的折磨后把我们送到第三看守所。”

    “2003年8月4号,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关区公安分局,一个满脸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被撞的晕头转向,之后又给我坐老虎凳。紧扣我的双手,然后一个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拷子勒破,他们用铁环紧扣我的双脚腕,然后踩铁环上的铁棍,使铁环越扣越紧,脚腕疼痛难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然后在脖子上扎紧,一点都喘不过气来,憋的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头套,缓一会儿再来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复共三次。还有踩脚腕铁环上的铁棍的,铁环越来越紧,使我疼的抽起来,脚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的昏死过去,他们用冷水浇醒我,之后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绝食绝水,昏迷了,27天的时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属接回。”

    长春市60岁的刘淑琴老人,六年里五次被非法抓捕劳教。老人异常平静地向我们讲述了她被野蛮折磨的经历。

    “第一次被抓是2000年2月,警察疯狂地连打带踢拖着把我们推上警车,送到八里堡拘留所,非法关了15天,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我们一共被抓去10多人,受到了难以言尽的折磨,之后街道和派出所不断来骚扰。第二次是2000年12月31 日去北京上访,我在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天安门警察扑上来用电棍猛击腰部,强行拖上警车。后送到宣武区看守所的一个操场上,大冬天让我们100多人坐在外面的地上半天,后来我被投入一间地牢似的房子里,墙上全是冰霜, 警察逼我脱光了衣服后,指使人用大水管往我身上喷水,让我光身子睡在光光的地上,什么盖的也没有,屋里马桶臭味难闻,每天好几个警察轮番提审,警察晚上不让我睡觉,提审折磨了38天,毫无结果。

    2001年12月31日,为了揭露政府对法轮功的谎言,我和几个功友出去挂条幅,被人举报抓住,“610”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12点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里,警察用拳头打我的眼睛,打得我两眼冒火星,一阵发黑,又打我的脑袋,连击了好几拳.面对这野蛮行径,我告诉他们善恶有报,警察又让犯人拿来沉重(28公斤)的脚镣,给我戴上。被关押了22天,受尽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后警察勒索了我家不少钱才把我放了。

    2003年2月28日,我刚被放出来没几天,绿园分局的一伙警察又闯进我家,其中警察苑大川专门翻我家的抽屉,4000多元现金全部被搜去,没留任何票据。其中一个警察把我孩子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装进自己的包,苑大川正翻我的钱,我指责他们的野蛮强盗行径,苑大川就打我两拳,给我戴上手铐,他们为所欲为地翻我的家,翻的家里一片狼藉。后把我绑架到绿园分局刑讯室,给我上刑,坐老虎凳,折磨了两个小时后,又换上绑绳,绳很细,警察使劲勒我,手绑在背后,从前胸到后,五花大绑,推出行刑室。另一伙人把我推上车册,警察用我的羽绒服死死的闷住我的头,闷得我几乎窒息,车子开了大约20分钟,到了一个行刑的地方(后来知道是朝阳分局),满屋子都是各种刑具,一到屋子就把我推到老虎凳前,有六个左右的警察给我戴上手铐脚镣,胸前横插上钢管,一个年轻的警察拿一根一尺多长的铁棒子,打我铐在老虎凳上的左手,打了十几下,我的手肿的老高老高,很快变成紫黑色。他们让我说出其他炼功者的事情,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时十几个警察将我的手铐在背后,不停的拉手铐、脚铐、及钢管,在强大的拉扯下,只感到筋快断骨要折,使我窒息,难忍的疼痛使我死过去几次,警察见我昏死后就往我身上泼冷水,见我醒来时就继续用刑,就这样死去醒来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在警察使劲拉扯手铐脚镣时手铐和脚镣不停的往肉里扎,我的手腕和脚腕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滩血。警察对我这个老年妇女惨无人道地进行的折磨,使我的胳膊、手脚、腿每根神经骨缝都疼痛难忍,全身动不了啦。三月一日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检查我的心脏,血压都不行了,双腿不能走路,就这样还判我劳教两年。在昏迷中把我抬进黑嘴子劳教所,上厕所也得人抬着。在二大队,警察刘连英开始转化我,说我腿不能走路是装的,上来野蛮地用电棍电我腿、胸、心脏,全身都电了,当时一个叫伊丽文的刑事犯(她和刘的关系很好)看不下去了,把电棍抢过来说:‘别电她了,她都那样了。’刘连英这才不电了。由于不能走路警察经常骂我,利用所有的转化能手转化我,所有的警察轮番转化我,每天收工后也不让我睡觉,对我进行强行洗脑,逼着我写什么书什么书,我坚决不写,这样逼我折磨我 连续两个月来,我经常血压高过200, 心脏病严重,贾洪岩看实在转化不了我,就开始利用卖淫的犯人,对我进行迫害,吃饭睡觉,24小时行影不离对我进行严管,逼我进行转化,几乎天天每时每刻都在打我骂我,不准许我说一句话,说话就挨骂,就是找我的茬,迫害我。劳教所里黑白颠倒,坏人管好人,警察指使刑事犯随意地迫害大法弟子,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我每天身心都处在痛苦的煎熬中,长达一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身体麻木,胳膊不好使,经诊断我脑梗塞,脑萎缩,我本来身体非常健康,是这一年的迫害使我变成了这样,只为我要作个好人,经受到这样长期的没有人性的折磨.”

    说话慢声细语的张致奎平静地叙述了他在长春市被迫害的经历:

    “1999年7月20日以后,我上访北京,因给北京人讲法轮功真相,被警察抓后,交给长春驻京办事处的公安,他们把我的双手双脚都绑起来,用木棍把手和脚串起,挂在两桌之间荡来荡去,棍断了就跌在地上,对其他被抓的有的用皮带打,也有吊起来的,他们用白腊木棍打我的大腿,之后把我们送回长春的二道河子区公安分局。当时我们十几个人,进去后政保科长把我提起来,逼我把裤子脱下来,当时男女都在场,政保科长用皮带抽我的头,头发木,嗡嗡的响,什么也不知道了,他问我什么时候去的北京,叫什么名字,我被打晕了,感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了,他还继续打,然后用皮鞋先跺我的脚,再用皮鞋跟碾我的前面脚指头,他一边碾一边用眼看着我的表情,我痛的大汗淋漓,打完我之后又开始打其他大法弟子,把我送到铁北看守所后,管教向犯人示意,让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打我,一脚把我踢到厕所撞到墙上,我爬不起来,两盆冷水浇到我的身上,又用脚踢我,胳膊和腿都流血了,腿上有一个大口子,一个月之后把我放出来,什么手续都没有。

    99年11月底,我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访,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员叫来警察将我抓捕并交给了山东招远的驻京办,他们路上把我的皮带抽下,让我提着裤子走,他们一边走一边打我,到了招远驻京办,又继续用皮带猛抽我,打了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把我送回招远,送到了招远市看守所,他们让犯人打我,后来犯人看我活都抢着干了,犯人被感化不打我了,后来专门派来了个哑巴犯人打我。有一天,警察让我把头伸出铁门上的小洞,警察用脚踩着我的头,打我的脸,其他监室的大法弟子喊不许打人,后把我和妹妹送到辛庄镇公安分局(在7月20日之后我全家人被抓),之后把我和我妹妹分别关在楼梯下面漆黑的小屋里,小屋里因矮直不起身,只是每天晚上才让上一次厕所,每次关上十天,然后再送到招远看守所关一个月,就这样来回轮回过六次,我们兄妹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0年国庆节,我去长春文化广场打条幅被抓,因国家新闻媒体全部说谎,都不帮我们说话,所以我们要这样做。警察梁处长和一些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头,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后面,从楼上把我拖下,架到车上。大约走了两小时,我感觉车出市区很远,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个屋子里,我头上的衣服取下后,我感到阴森森的,屋里有一个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里,听到山风呜呜的。梁处长他们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绑在后背的木棍的两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横插了一根铁棍,铁棍的两端固定在老虎凳上,这样使我的身体紧紧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动弹,双脚被扣上铁环固定住。这时梁处长拿出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裤腿上正反擦了两下之后往桌子上一扔,恶狠狠地对我说:‘张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这,今天我在这把你整死,扒个坑把你埋掉,谁也不知道,谁也找不着。’说完梁处长出去了,至少三个公安开始给电棍充电,还有两个警察抓住我固定在后背棍子上的双手从后面经过头顶绕道前面,只听到我的骨头喀嚓喀嚓不停地响,骨头已断开,这样反复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之后又用一只铁水桶扣到我头上,用罗纹钢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动和刺耳的响声使我的头要炸开了。一长阵的痛楚之后,警察知道我们炼功人不喝酒,却用一瓶白酒从嘴里灌进我的肚里,又用烟猛吸一口后,用烟头烧我的整个后背,疼痛难忍使我昏迷过去。接着他们用凉水浇醒我,最后他们又点上蜡烛,用蜡烛烧我的后背,把我的肉烧焦后,再浇上蜡油,疼痛使我身体不停的颤抖跳动,我只听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摇响。由于我身上已没有一块好皮肤,警察就开始电击我的小便,把小便给击穿了,紧接着拿起铁棍把我的小便头给砸碎了,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昏昏醒来。经过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脸肿的比原来大了几倍,整个身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因身体疼痛地扭动使铁环把脚腕处的皮和肉磨烂了,露出了骨头和筋。但他们看我醒来,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着的身上浇上凉水,把我扔在屋外,他们进屋半小时后,出来看我是否还活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亮了,我已经奄奄一息,被警察抬回到市局。市局里面有很多小屋,我看到每个小屋都有一个老虎凳,老虎凳上都是女大法弟子,很多都已昏死过去,都赤裸着下身,下身只搭着一件衣服。市局给招远打电话说:‘我们抓了一条你们想要的大鱼,恭喜你们。’最后把我送到铁北看守所,在铁北看守所继续折磨我,我开始绝食五天了,他们才停止。在看守所住了四十天,又把我送到朝阳区劳教所五大队,我继续绝食,有十几个大法弟子与我一起绝食,这一个五大队里就关押着500名大法弟子,大队长见我们绝食,领着劳教犯来大打出手,那种打人的场面让人恐怖。最后把我们绝食的大法弟子带到一大队,一大队是该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凶狠的,犯人许辉经常虐待大法弟子,有一名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是一名处级干部,由于不穿囚衣被打的奄奄一息,还不罢手。由于我伤势严重,他们当时没有动我,当我身体稍微恢复一点,又开始折磨我,每天早晨3时起床,必须静悄悄的拿着衣服到走廊站着,每个大法弟子都有犯人承包,大法弟子之间不能讲话,如讲话就像发生了天大的事一样,被打翻在地,开始坐板,一上午都得仰着头,身子不许动,许辉和手下几个犯人每天吃早饭后,就换上硬底鞋,就开始打我们,大法弟子一动,他们就下来往死里打。我萌生过死亡的念头,长期承受着无法形容的痛苦,下午是这样,晚上是这样!深夜还是这样。当大法弟子睡着了,出一点声,就又要招来一顿毒打,整的大法弟子不敢睡,我晚上咳嗽不止,他们就整晚上的打我,根本不让咳嗽,晚上不敢喝水,因为根本不让大法弟子上厕所。有一个大法弟子隋福涛20几岁,在衣服里夹着师父的经文,被犯人用扳子在身上砍了五十多板,没过多长时间这位大法弟子就被打死了。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了去了厕所,回来后许辉把我打了个半死,用脚踹我的肾,把肾踹的挪位,我全身无法动弹了很多天。我的大妹张淑琴被判刑10年,妹夫被判3年,9岁的小孩因父母修炼法轮功被“610”勒令学校开除。跟我往来的大法弟子中有八、九个大法弟子都被活活打死了,比如王守慧、刘博扬、刘海波、刘承军、徐树香、王克飞、于丽新、邓世英,有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已记不起来啦!真是惨绝人伦呢!

    我35岁的二妹张淑春,公安抓她时她从楼上跳下,摔断的肋骨穿进内脏,腿和胳膊全被摔断,当场昏死过去。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有人问是什么事?‘610’的警察说:‘他们俩口子吵架闹离婚。’由于她是所谓的‘要犯’,被公安拖至公安医院准备抢救,结果医院认为没有必要强救,法轮功分子扔了算了,结果那些警察还真将她抛弃在野外,后被好心人救活后,公安现在又到处通缉她。”

    王玉环,又一个在六年里被长春警方非法关押、劳教过九次的女人,“说来你们不一定信,在劳教所里,管教为了自己赚钱,卖我们睡的铺位,一个铺位2000元,一旦买到铺位的犯人就可以享受到平躺,不用‘立刀鱼’式的受罪了,同时享受平躺的犯人也拥有了打我们的权利。大法弟子决不花2000元买一个铺位,买到一个铺位使用权一个月,买的犯人越多,大法弟子睡的位置就越少越遭罪。2000年8月我被送到黑嘴子劳教所。在这里采取强制转化我的办法,每天超负荷18小时做出口国外的活,劳动之外还要我写思想汇报,不写就会被犯人打骂。六大队的管教孙明燕,为了转化我骑在我头上,用电棍电我的头、脸一个多小时,头发焦了,脸和脖子都糊了。她把我打的脸、身上都是肿的。快到元旦时我又被调到二大队,超强的劳动抱电机,使我的肌肉拉伤。2001年11月释放时,我的手还端不起饭碗。“610”在释放我的时候还要了我2000块钱。

    2002年3月5日,因电视被大法弟子插播真相,中央“610”下令在长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对象,当时共抓了5000多个大法弟子,看守所每个号至少有50多个人,号子里厕所里关的都是大法弟子。3月11日,我被长春公安一处抓走,我被关在南关区财神庙附近的一个派出所的1.3米高的铁笼子里,直不起腰。3月12日晚,刑警大队一处的高鹏和张恒等人开始审问我,他们把我的手反拷在我的后背,把一个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头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绳把脖子勒紧 使我什么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难。他们又用绳子将我五花大绑全身勒紧,放在车后备箱里,然后开到净月的一个山里。这里是专为迫害大法弟子用大刑的地方,在这里,好多大法弟子因大刑被折磨死,大法弟子刘海波就在这个魔窟里被扒光衣服跪着,警察用最长的电棍从肛门一直插进去电到他的五脏被当场电死,刘海波是大学毕业生。

    绿园区医院大夫刘义,30多岁,也被酷刑折磨死在这里。在这里因大刑被折磨死的大法弟子有23名,名字我都能叫上来不少,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就地埋在那里挖的坑里。一个比较漂亮的女大法弟子项敏被抬回来后告诉我,在这里警察一边电她一边侮辱她的阴部,在这次长春的大搜捕中被酷刑折磨死的有近30名大法弟子。

    当我被警察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送到这个山里的魔窟时,只听停下了车,几个警察连拖带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树上,警察不停的骂着说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约十多分钟,进了一个楼里,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个屋子,把包着头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说:‘今天看你怎么个死法,没有谁能走出这里!’我看到我在大约六平方米大的小屋里,有个小桌子,放着三根带爪子的长电棍,还有一根绳子,一张床,床是给警察打累我们时躺在床上骂我们用的。还有老虎凳,很多个警察在屋里开始做准备工作。只听山风在忽忽凄叫,紧接着几个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着手铐反绑在背后。然后双臂架在老虎凳的后背,胸前和腹部被横跨在老虎凳两边的铁棍紧紧地固定住,脚腕套上两个大铁环固定住之后,警察开始每隔五分钟给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绑的胳膊往前摇再往后摇,只听到骨头卡嚓脱臼的响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几乎昏厥,顿时汗水、泪水涌出。紧接着他们再狠命地按着我的头往胯处,因胸和腹部被铁棍固定在老虎凳上,这样来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铁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欲断裂的感觉,胸部和腹部被铁棍顶的异常痛苦和疼痛,每一秒钟我都感到我即将窒息。他们还用绳子绑在固定在脚腕上的铁环,然后猛力往后拉铁环,使脚腕被拉扯得钻心的痛,同时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头部往胯处,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在每五分钟一次重复这样的大刑中,汗水、泪水和从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浸透了我的头发和衣裤,后来难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他们一次次的用凉水和滚烫的热水把我浇醒,热水把我本已受伤的皮肤烫得更破了,我真的不想承受这漫漫的痛苦,我希望他们能用枪子打死我。

    在对我4个多小时的老虎凳折磨后,又用铁桶套在奄奄一息的我的头上,七个警察每人抽三只烟,往桶里喷了一个多小时,我一阵阵被呛得昏迷,又一次次用凉水浇我,我没有完全清醒他们又用抽的三只烟,猛抽一口,用烟头扒开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挣扎着动一下。这样折腾够了,又用拳头打我的头、脸,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门牙打掉了两颗,我的脸肿起来了,变成了紫黑色。他们还用细竹棍往我两耳里扎,扎的我的耳朵半个月什么也听不到。对我大刑到后半夜两点钟他们累的睡着了。

    2002年3月,在17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严重,后两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个警察直接进号里强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来。其中一次警察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给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裤,鲜血很快渗透了衣裤,警察又给加了一层更厚的毛衣裤,但渗透出来的鲜血还是把毛衣裤湿透了。那时恐怖和对功友的担心使关押在这里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凡在“610”上了黑名单的人天天被所谓的‘提审’,每次都是五花大绑,头上套上帆布套,双手反绑在后面,放在汽车的后背箱,在山路转来转去,后送去山里的魔窟上大刑迫害。

    我在上大刑之后,身体已经完全不行了,第三看守所被欺骗才收下我,第二天送省医院和军大三院检查,说我全身没有合格的地方。下午我和郭帅帅被送到监狱医院继续迫害,一进医院就把我和她背绑在床上,给我打一种无名药物。到今天我的双腿都是麻木的,掐一下没有感觉,脚长期冰凉。在这里郭帅帅被强制灌食两个多月,管子天天插着,郭帅帅极其痛苦。大法弟子姜勇和我们一起进来,到六、七月份,在这里被迫害致死,姜勇被打了一种无名针,天天被抽去一大管子血,使姜勇极度虚弱,奄奄一息,后在野蛮灌食下姜勇死亡。我们亲眼看到一个人被折磨致死的过程触目惊心!郭帅帅感到灌食太痛苦就把1米半的胶皮管全吞下去,肚子痛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狱医怕郭帅帅出去有证据,便更加残酷的整郭帅帅。警察和男犯天天看着郭帅帅和我一丝不挂的裸体,还把迫害过郭帅帅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其中一个狱医,还用手向郭帅帅的小便处掏,在极其痛苦的折磨下郭帅帅又吞下一个小杓,肚子更加疼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狱医用刀划开郭帅帅的肚子取出,从胸口一直开到小腹底下,开完肚后缝上,就把生命垂危的郭帅帅送回家,导致郭帅帅身心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

    和我一起住进监狱医院的赵小琴,‘610’刑警把赵小琴打昏后从楼上扔下,她至今不能说话,痴呆,脑袋上有碗那么大的包,左胳膊断了,扔下楼后,又送到监狱医院继续迫害。在医院里狱医给断胳膊的赵小琴打了石膏,一个夏天只打了一次石膏,致使赵小琴的胳膊烂的生蛆,被迫害致痴呆的赵小琴只是傻傻的笑和哭。我亲眼看到了那一起起惨绝人寰的暴行,我们作为女人都被扒的一丝不挂的大字型绑在什么都不铺的硬板床上,就这样被光着身子绑了26天,受尽了警察、监医和男犯的侮辱!

    由于我不转化,他们决定送我回第三看守所,结果三所说我随时可能死亡就不收,他们气急败坏的打踢我,把我吊在三所的铁门上五、六个小时,后警察再次把我送回监狱医院迫害。回到医院我仍绝食五十天,狱医用刀把我的静脉切开,把切开的血管一头打上结,然后系上绳,另外一头埋上针,血不停的流出来,地上床上到处都是血,狱医和警察已习惯了到处都是血的环境。腿肿得老粗老粗,脚开始坏死,狱医都说我左腿一定残废。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体,没人护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几十天身体一直浸泡在尿液里,痛苦难耐。打奶液时,因绝食血管已干瘪不通,外科主任把输液管在手中摇几下硬挤进血管,在挤压下痛的使我多次昏厥。”

    长春市法轮功修炼者杨光的境遇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我在一封知情者写给我的信中摘出以下一段,我们诚恳的向您反映一个真实情况:

    杨光,吉林省长春市人,因修炼法轮功,2000年1月被非法抓捕,直到2002年3月间,受到了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梁处长及其手下的十几个人十几次的酷刑摧残逼供,电棍电、老虎凳、约束衣、上大挂、塑料袋蒙头窒息、强行灌酒等等,有时审讯三十至四十小时。左耳被打聋,当时右腿被打折,致使股骨头坏死。后被非法判刑15年。杨光当时是被抬进吉林监狱的,关押在吉林监狱老残监狱区。杨光现腿残疾,脚趾溃烂后变形,手臂失去功能,胸积水,肾衰竭,下身瘫痪,随时有生命危险。

    杨光被关在吉林监狱的“裸体区”后,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裤子,赤身裸体。由于下身瘫痪,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给他“特制”了一个简易的小车。小车四周是铁管焊成的,周围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个圆洞,下面是四个小轮。每当杨光大小便时,犯人就推着这个特制的小车,把他送到厕所里自己方便,就没人管了。因车的四周都是木板,杨光的手又不好使,根本够不着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后,也不能擦,终年生活在充满异味、肮脏无比的屎尿中。他和监狱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残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热、终年不见阳光的裸体区内度日如年。生活条件极其恶劣,睡觉的地方不足60厘米,伙食极差,菜里根本没有油。洗澡时,把他扔在水房,用水管子猛冲全身,用带钉子的拖布擦身,还美其名曰‘美容洗澡’,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吉林监狱还逼迫杨光‘转化’,杨光仍不放弃信仰,被关‘小号’迫害,致使生命垂危。才于2004年12月转移到长春铁北监狱特殊监区,不给任何治疗,每月还要家属交一千多元的床费。

    杨光家只有一位八十六岁的老母,至今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迫害成了这个样子,见到人就凄惨的问:‘小光是个好人啊,他到底在哪里?我要见儿子!’杨光的妻子被迫与之离婚,家中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杨光承受着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痛苦。现杨光的亲属要求释放杨光,被吉林监狱和省司法厅、监狱管理局以种种藉口推开。”

    大连的常学霞是位非常文静的姑娘,她低着头向我们讲述了她被劳教时被迫害经历:“第一次被抓是因上访,送到大连的戒毒所,关了39天后释放,什么手续都没有。2003年1月,他们对我再次进行强制转化,把我关到小号里,小号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大约十几平方,里面有铁笼子,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万雅琳,指使刑事犯几个人把我关在铁笼里,把手吊起来,脚刚点地,万雅琳对刑事犯说:‘给我一齐上,好好收拾她。’刑事犯蜂涌而上,拳打脚踢,不分头脚,我被打的昏死过去,昏死之后他们把我放下,然后脚踩着脸,踩着手用劲碾,还说,看她是不是装的。当我醒来后,左胳膊已经不能动啦,胳膊已被踩脱臼,不折磨我的犯人,管教万雅林就调走他们,而且给他们加刑期。后来又再次被吊起来,把师父像放在我内裤里,往我脸上写一些骂师父骂大法的话,用木板打我,出来一年后还能看到当时被打得青紫色还没褪去。后来我还不转化,就把衣服脱光,一丝不挂,刑事犯几个人开始用手掐我的乳头,揪阴毛,嘴里不断地说下流的话,后来看我还不转化,就拿那用来刷水槽的刷子,然后,往我阴道里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会看看刷子上有没有血滴在盆里,看没出血又换成大的鞋刷子疯狂捅我的阴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被迫答应在劳教期间不再炼功。

    在教养院我受到的迫害还不是最严重的,一个叫王丽君的女大法弟子,曾经3次在小号里受刑,刑事犯用系上扣的绳子在她的下身阴部来回的使劲拉,整个阴部都肿起来,刑事犯在大队长的指使下,用拖把折断后带刺的一头往阴道里捅,导致大出血,后整个小腹和阴部都肿起来,像放了一个球一样,裤子提不上,上厕所蹲不下,排不出尿,两个月后还不敢坐,腿也瘸了,另外我看到还有一个未婚女孩也被用了这种酷刑。在后来出来的法轮大法弟子还讲,管教把捉来的毒虫放在大法弟子身上咬。”

    “我叫魏纯(隐去真名),今年35岁,住大连,1998年我开始炼法轮功,由于法轮大法让人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去做人,所以在修炼的过程中我感到自己的心里和身体上都有很大的改善,能够宽容地对待别人,同时提升自己的道德。1999年7月,开始镇压法轮功,政府对法轮功的诬蔑和造谣全面展开,我不能无视这种对人类最基本道德的践踏,2000年3月份我到北京上访,想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当我上火车的时候,警察拦住了我,让我骂一句李洪志先生的话,我拒绝了,于是我被扣下了,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只要是去北京,无论是火车还是汽车,都必须骂一句李先生或法轮大法的话,否则不准予上车。我被带到了大连戒毒所,拘留了7天后,被释放,回到单位,单位停止了我的工作,让我上午在厂区打扫卫生,下午思过,最后改变信仰,写揭批法轮功的资料,我拒绝了,一个月后我被迫辞职。 2000年4月份我又找到一份工作,2001年3月15日,大连公安一处的陈欣等到单位强行把我带走,5天5夜不让睡觉,我的手被反铐,把烟点着强行插进我的鼻孔,同时把我的嘴里也塞满烟。有一次一个警察走进来,拿一根铁棍,击我头部,后来我被送进大连看守所,判劳动教养两年。5月18日,我被送进大连教养院5大队。6月4日我和刘永来、曲飞、黄文忠被带到4楼,逼我们骂李老师,骂法轮功,骂法轮大法,如果不骂,就对我们进行电刑,如果骂就下去写“三书”(揭批书、反省书、保证书),首先把我和刘永来面对面坐着全身衣服扒光。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铐在一起,我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铐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后各有六根电棍,分别从头上、后背、大腿、阴部、两肋、脖子进行电击,我俩咬紧牙,不停的扭动身体,躲避电击,以至手铐越来越紧,最后勒进肉里,碰到骨头,钻心的疼,流了很多血。这种电击大约持续1个小时,又把我们分开,把刘永来双手反铐住,匍匐在草甸子上,再来两把椅子压在身上,上面坐两个犯人,周围六个犯人提着刚充完电的电棍在后背、臀部、脖子、腿肚子、脚心、阴部进行反复电击,甚至把阴部扯出来单独电击。我则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这个椅子两个椅子腿被绑上两根电棍,然后把我的腿绑上,椅子靠背绑上三根电棍,然后用绳子把我紧紧绑在靠背上,头上一个犯人提着一根电棍,6根电棍一起放电,我当时全身痉挛,生不如死,绝望的惨叫声充斥整个楼,二楼、三楼有很多法轮功学员,据说他们当时听到我的惨叫时都哭了。这样大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刘永来调换位置,他去坐电椅,我来到了草甸子上,这种六根电棍同时放电,又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我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但是就是死我也不愿背叛我的信仰,违背良心骂师父和大法,于是我开始用头撞击地面,以求撞昏,我什么都不知道,每一次的同时放电都犹万箭同时穿心。我觉得自己死过多回,没电又换来新的电棍、电击强度越来越强,我开始变的恐惧,最后我屈服了,一会刘永来也承受不住,屈服了。带领犯人对我们实行电击得警察是:乔伟、朱凤山、景殿科等,犯人我都不记得了,后来得知:黄文忠当时被电击,满脸是血,曲飞脸被板鞋打得脸肿得像个馒头。下来后,我们写了保证书。回到班里之后,从此每天都要写三句话,内容是骂李老师,骂大法,骂法轮功,写满一张纸。同时每天还要喊三句话,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扼杀灵魂,它给我带来的痛苦远胜于肉体的摧残。如果反抗和拒绝,就会被带到四楼进行电击,时间长度不等,直到屈服。后来3班一位姓李的法轮功学员不堪忍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选择了上吊自杀,被救下。那时侯的每一天我都不想活,太屈辱,但我不愿再承受一次电击,我怕自己承受不住,可我不能在这做着罪恶的事情,有一次我和刘永来交流:如果有学员敢于献出生命,他们就不敢这样迫害我们了。他说,为了大家他想先走一步。有一次到户外打扫卫生,刘永来从楼后的台阶走上了三楼,从三楼头朝下跳下,当场死亡。不久很多法轮功学员写了声明,声明在强制迫害下所写、所说的一切违背良知、违背事实的话作废,并且坚定的维护信仰和真理。于是他们就把这些写了声明的学员聚到一个班,强制劳动,早五点起床,干到晚上十一点,同时他们9个学员送到关山教养院,进行新一轮迫害。我意识到不能再配合他们的迫害,于是我开始不穿囚服,不走步,不唱歌。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马上我们班全部绝食抗议迫害。后来我们被分开,我被分到3大队,在3大队我继续绝食,当一个检察长和我谈话时,问我为什么要绝食,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因为没有人敢接受我的诉讼,到处都是江泽民的法官、法院,没有人敢替我们说话,我只能用我的生命进行抗议,抗议对我本人的迫害,抗议江泽民和政府对法轮大法的迫害。我有儿子,当将来我儿子问我时:在那场最严厉的对正义迫害中,你做了什么,我不想告诉他:我屈服了。我想做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生命。在我绝食的第十五天,他们怕我死在教养院,10月24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释放了我。”

    我们窒息般地听取了一个个在这场迫害中死里逃生,有的是多次从死里逃生的受害同胞口述真相的过程,其情其景,纵使魔鬼亦会为之动容。旷古、旷世的血腥场面,凶残的人性,惨绝人寰的折磨手段。面对一个个平静述说他(她)们被野蛮迫害过程的同胞,我们不禁要质问:那些头顶国徽,身着制服的人,在六年里,在近六十年里,你们究竟见证并掩盖了多少起这样的灭绝人性的真实?我们的制度,为什么竟能培育出这样一群对居住在自己周围的、并且是养活了自己的、同样具有自己的父母、妻儿、子女、兄弟姊妹的同胞如此凶残、如此缺乏人情、缺乏道德的公职人员!

    ……


    已到了人神共愤,天地同诛的地步。以上这些只是冰山一角,到目前为止,有据可查的已被折磨迫害致死2828人,只因他们信仰“真、善、忍” ,想要做好人。这就是你们倡导的和谐社会?天理何在?

    司法代表公正,律师是维护司法公正,正义律师高智晟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并三次上书劝谏,反而遭到盯梢、跟踪等黑社会化、流氓化手段给予打压。这就是你们所倡导的依法治国?

    如果一个人坏事做绝离死亡不远了,中共恶党干出这种事也必然要消亡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对这个坏事做绝即将灭亡的邪恶,身为一国之君理应铲除它,而你却维护它,受它摆布,做它的陪葬品,自己不觉得可悲吗?神和人民给你的时间是有限的,真的很有限了。

    对于九评我想你应该看过,如没有看过,我奉劝你应该认真的看一看,能让你彻底认清恶党的邪恶本质。九评犹如一把利剑刺中了中共恶党的死穴,使恶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惶惶不可终日,目前只能是苟延残喘,做最后的挣扎。九评的快速传播,也把被恶党迷惑的人唤醒了,人都有善良的本性,人们看清了中共恶党的流氓残暴本性、义无反故的抛弃它,因此出现了日益高涨的退党大潮,摆脱这个邪灵的控制。清醒吧!不要泯灭你那善良的良知,把握好自己的未来!

    谎言掩盖不住真象,纸里包不住火,继续迫害下去,只能越暴露恶党的流氓本性,在世界上威风扫地,在国内让万民唾弃。因为人都有善良的一面,都在明白真象,毕竟邪恶残暴的人是少数。

    人做好人,官做好官。国家的基础是人,人的基础是道德,迫害法轮功,会使人失去最基本的良知和道德。基础没了不完了吗?这场残无人道的对信仰真、善、忍的迫害,对灵魄的扭曲和摧残、道德良知和人性毁灭的迫害,正在泯灭人类的良心,泯灭中华民族的灵魂,继续下去会毁了中华民族,你将成为千古罪人。人的一生多次面临选择,一个人做出错的选择,会葬送自己的一生,一个国家做出错误的选择,会葬送国家的命运,连累百姓一起遭殃受罪。

    再说明一点,今天给你们写信,不是要求你的帮助,我是在告诉你真相,让你们明辨事非,是在让你们选择未来,让中国选择未来。中共邪党必亡,这是必然的,就在不久的将来,请不要当这个恶党邪灵的陪葬品。

    祝你们能有个美好的未来!

    郑悟
    2006.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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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念大法好 张嫂从新站起来

    吉林市大法弟子

    深秋时节,北方农村的人在打完场后,都往家拉苞米杆喂牛或烧火用。这天我们村的张嫂和她丈夫也忙着往回拉苞米杆。张嫂坐在装满杆的小拖拉机上,有几分担心怕掉下来,结果越怕就越出事,快到家时,车一栽,就把她甩了出去,掉到地上,她当时被摔得起不来。儿女们把她送到医院,拍片诊断结果是脊椎骨腰部二节压缩性骨折、移位。按医生讲必须手术,但手术后也不能保证能站起来,甚至可能会引起神经性高位截瘫。

    这一突如其来的横祸给张嫂和全家造成沉重的精神压力,昂贵的医疗费根本就无法支付,再说大夫讲了就是治也是维持现状根本就不能保证治好。当时疼痛的折磨使张嫂痛不欲生,满嘴起了大泡。

    就在这时,我和老伴到医院看望张嫂,告诉她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李老师帮助早日康复。我和老伴给她讲了大法神奇的一些故事和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奇迹。

    张嫂记住了我们的话,每天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一个多月她从新站了起来,并能干一些轻活。张嫂现在要学法,要看师父讲法录像,我们就给她送去。张嫂身体的神奇康复也使她的儿女们改变了对大法、大法弟子的看法,都主动的做了“三退声明”。

    张嫂身体的变化在当地已成为佳话。写出来让更多的世人了解大法,知道大法的超常与神奇,用真实的事证实大法。让人们尽早的退出邪党组织,在大法的恩泽下得到身体的康健与生命美好的未来以及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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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存的记忆

    长春大法弟子

    写文章这事,对年已八旬,文化不高的我来说,实属难事。但是,我还是想把与师父在一起的感受最深的几件事如实的记述下来,表达我们对师父的敬仰之心和想念之情。有缘修炼大法,并有幸能几次见到师父,实在是太幸运了!10多年过去了,当时的一切如同发生于昨日,永存于我的记忆中。

    世界观的巨变

    修炼之前,由于长期受邪党文化毒害较深,使我成为一个典型的无神论者。同时又是一个身患几十种疾病,在生死线上挣扎了几十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弱不禁风的老病号。那时我们根本不懂什么修炼不修炼的,对于信神、修佛更觉得是遥远之事,与己无关。我和老伴想的就是治病、保命。

    第一次参加法轮功学习班,我们就是带着这颗强烈的治病心和求生欲,步入修炼之门。也就是在这种执著的人心驱使下,走到大法修炼中来的。

    我和老伴于94年4月28日参加了师父举办的法轮功学习班。学习第一天,师父讲法仅十分钟左右,可我和老伴的世界观却发生突变:由一个不信神、不信佛的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既信神又信佛的有神论者,而且还要坚修大法,永不改变。

    那么这种巨变是怎样产生的呢?当时我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好象有那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例如,当师父在热烈掌声中走上讲台时,还没等师父说话,我们就感觉到师父特别可亲、可敬和可信。因此,我们集中精力,全神贯注的聆听师父讲法,认真理解每一句法理的内涵。师父的每一句话都有力的触动着我们的心。我们的心随着师父的每一句话在急剧的变化着……

    用现在的理解,那就是师父的救度,大法的威力,我们的幸运。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师父感受最深的一件事,也是我们有生以来最重大的,永远不能忘记的大喜事。同时,也是我们生命進程的转折点。

    慈祥的笑容

    1994 年8月5日,我和大儿子、二女儿去哈尔滨参加了在“冰球场”举办的首届法轮功学习班。在第二天学习班下课后,我们等大家都走了才走出来。刚走出不远,听到后边来车了,我们急忙闪到路北的砂石堆上去。我们刚转过身来,车已经来到我们对面。坐在车前排的高大而慈祥的师父,正笑着向我们招手,我们当时没有立刻认出是师父,却不约而同的向后看,后面一个人也没有,才明白是同我们招手。还没等我回过头来,二女儿首先反应过来,大声说:“啊呀!是李老师!”我们忙又慌乱的向师父双手合十。这时,师父已从车窗伸出头来,笑的更加开心、更加慈祥……

    我们非常激动,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恋恋不舍的望着师父的汽车远去。从那一刻起,师父那慈祥的笑容永远留在了我们心中!

    “师父一挥手……”

    那是开班的第二天,早晨刚醒,二女儿兴奋的冲進来,连蹦带跳的蹿到床前说:“老爸!爸!”边喊边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忙问:“什么大好事,把你乐的手舞足蹈的?”二女儿激动的说:“老爸,我全明白了,我全变了!昨天李老师就这么一挥手,一股热浪把我向后推,忽悠一下子,差一点摔倒!就这么一忽悠,当时我就觉着唰一下,啥都明白了!啥都变了!感觉全身哪都特别舒服!心情愉快极了!我真不会形容了……”

    稍停一会儿,二女儿那欢蹦乱跳的孩子气消失了,她变的有些平静,有点严肃的说:“爸,我真的变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的世界观全变了!我知道今后怎样做人了,一定要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了!”我说: “不,是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了。”二女儿接着说:“对了,爸,昨天李大师一挥手,我明白后的第一件事就想:今后要和李大师坚修到底,永不动摇,什么力量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回忆二女儿这段往事,实在令我欣慰、振奋、敬佩和自省;实感自愧不如……

    师父年轻了

    1998年7月26日下午6点多,突然接到同修电话说:师父从国外回来了!现在香格里拉饭店二楼四厅开法会。

    放下电话,我和老伴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激动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老伴着急的说:“别发愣了,快走吧!”我们饭没吃,衣服也没换,就急急忙忙跑下楼去。在车上,我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四年前在哈尔滨和师父在一起的一幕幕全都展现在眼前……那时的师父,为了正法和度人的事非常操劳,显的有些疲劳。听说这几年师父在国外,一切都很好,变化很大……。

    我正想的入神,车停了。我们不知是怎样上的二楼,就好象飘上去的一样。刚到二楼就看见四厅的门关着,心想:進不去,先从门缝看看师父吧!刚走近四厅大门,就从厅内传来师父那洪亮的讲法声:“……你认为是好的,你老抓着不放,这就是执著。跟你说白了,你放不下的任何东西都是执著……”(《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听到这,我感到全身发热,心跳剧烈,激动不已!我想从门缝往里面看看,没想到双手一颤抖,两扇门同时“唰”一声全开了!哇!我首先看到的是师父高大的身躯和英俊而慈祥的笑容。师父好象在笑着欢迎我们的到来。

    宽敞明亮的扇形大厅,宽敞明亮的扇形舞台,师父的讲台正对着大门,距门口只有十几米。我看的特别清楚,师父非常年轻,准确点说就象十八、九的青年人!刚才在车上我使劲想,师父一定特别年轻,一定像三十岁的小伙。可是这现实使我激动,令我惊喜,我真想冲到跟前大喊一声:师父!这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冲,却被座椅挡住,我扶着椅背就那样愣愣的望着师父……

    我们一進来时就有一个同修上来问我好几遍:是那个辅导站的?辅导员是谁?我光顾着看师父,也没回答完整他的问话。另一位同修说:“别问了,快给老爷子找个位置坐下吧。”当同修叫我请坐时,我的目光才从师父身上移开,如梦初醒的对同修抱歉的笑着说:“对不起,谢谢。”这时才开始听到师父的讲法声:“……我经常讲遇到什么问题都要想自己,哪怕这个问题与你没关系,你看到了你都要想一想自己,我说在前進路上没有能挡住你的。”(《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师父讲法一直到晚上十点五十分才结束。师父从讲台下来,到门口只有十几米的路,却走了二十分钟。师父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与大家告别着。晚上十一点多,大家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目送师父走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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