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纪元2月2日消息,德国法轮功学员王婧女士在2003年4月对德雷斯顿警察的行为提出确认起诉案于2006年2月1日上午在德国萨克森州(Sachsen)首府德雷斯顿市(Dresden)行政法院作出判决,德国警察在2002年4月中共前党魁江泽民访德期间,对一名法轮功学员所采取的行为是非法的。
2002年4月11日江泽民访问德国德雷斯顿市,德国法轮功学员王婧女士在走向江泽民即将进晚餐的饭店途中,被两名德国警察拦住,要求她出示证件、并将其护照上的个人信息记录下来,同时被要求离开,其间有其他人从她身边经过,却未遭到盘查。事后,王女士多次试图和德雷斯顿市所在的萨克森州内政部和警察交涉,但迟迟未有结果;2003年4月,王女士对德雷斯顿警察的行为提出确认起诉。
消息来源指出,该案于2006年2月1日开庭审判,三名法官当庭做出三项判决:第一、警察要求王女士出示证件是错误的;第二、警察记录下王女士的个人资料是错误的;第三、警察要求王女士离开是错误的。
针对上述判决结果,王婧表示:“四年前,德国政府和警察屈服于中共政权的压力,侵犯了法轮功学员的合法权利,等于是做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海外帮凶。这是德国作为一个推崇民主法治国家的耻辱,伤害了德国的立国之本。我很高兴这一次德国法庭做出了正确的判断,给德国政府和警察一个强有力的信息:不能屈从外来的压力,放弃自己的原则。”
据了解,王婧的案例非唯一的个案。2002年江泽民访德期间,在柏林、麦森(Meissen)、格斯拉(Goslar)、德雷斯顿、波茨坦(Potsdam),几乎所有江造访的城市都发生了类似的事件。例如:一些和江住在同一旅馆里的法轮功学员被受到中共压力的德国警察从房间里赶走、身穿写有“法轮大法”字样的黄色夹克的法轮功学员被禁止通过一些特定的区域、贴有法轮功标记的轿车被检查,并被扣押数小时,以及法轮功学员的横幅被警察抢走等等;事后,法轮功学员都对当地内政部或警察提出确认起诉。
在过去的几年里,除了萨克森州之外,其它各州都在法庭的调解下达成和解,各州内政部,德国内政部及警方都做了公开的书面道歉,并承诺采取一定措施保证侵犯法轮功学员权利的情事不再发生。目前,除了王婧的案子外,另外两个发生在萨克森州的类似个案不久后也将开庭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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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农历新年过后,一同修让我帮着发正念,说她的一个外地亲戚大法弟子被抓,家属说与她一同被抓的还有十名大法弟子,警察说她最重、得判刑,因说资料是她给的。当时出于同修之间的情份,就没有推辞,以前虽然也帮助同修发正念,但都是有始无终。这次尽管很忙,我还是尽量抽时间静下来发正念,清理某同修空间场里的烂鬼,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等。四天后,同修告诉我说她出来了。这名同修的释放,对她的爱人触动很深,当时他正张罗着借钱想把妻子买出来,这次他是真的相信大法好了,也更加支持妻子做大法的事了。
这件事对我的启发很大,我认识到整体正念营救同修的重要。其实师父这层法理早就讲过,在很多讲法中都提到过,只是我们没有升华到那一境界,法的内涵也就没有悟到。从这开始,我与A、B等同修针对我地区被抓的同修展开了营救工作。到九月份,我们共营救出来十多名大法弟子。这些同修按照警察讲的都得被判重刑,而他们在自身的正念否定下,在师父的呵护下,在集体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下,都被无条件释放,溶入到证法洪流中。其中有一名同修曾被非法劳教一年。而他在师父的加持下,在自己强大的正念否定下,也被无条件释放。体检时无病,连送他的几名警察连声说:他符合条件怎么不收呢?这就是大法弟子正念的作用,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们尽管有漏,邪恶也不配考验我们。
在对同修的营救过程中,我们认识到,不执著同修是否有漏,就做我们该做的。正念清理同修的空间场,同时否定旧势力利用同修没修去的人心進行所谓的“考验”,否定的同时,我们求师父加持同修正念闯出魔窟。通过营救同修,我们在法理上有了升华,我们认识到,每一次对同修的营救,从表象上看似在“帮别人”,实则是在这过程中有我们要修的因素,有我们提高升华的内涵;每一次都是通过自身的净化从而达到整体的升华;每一次的同修正念闯出,都是整体升华后达到标准所致。
在对同修的营救过程中,我们还看到了很多自身的不足。记得在营救一名我们都很熟悉的同修时,我们强大的正念使同修两天就回到了证实法的行列中来。而在营救一外地同修时,一连十几天毫无音讯。针对此事,我们几个做协调的同修進行了切磋,通过切磋,我们都找到了各自的不足,主要存在分别心,因不相识就很难从内心深处发出那纯真的一念,彻底否定旧势力对同修的迫害。找到差距后,我们用纯净的心态从新开始营救同修,在纯净场的作用下,该同修一周后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我们还认识到一点,就是除了正念加持外,决不能在想某同修是干什么的,或是曾经想干什么,一定是被邪恶知道了,看来某同修是不能回来了,只能在那里呆着了等等。这些不好的想法会反映到同修的头脑中,从而加强同修的不好思想,削弱同修的正念,也会给外边营救的同修增加难度。记得我们在营救E同修时,就有个别同修包括做协调工作的同修都认为:E是干什么,曾经想干什么,看来他只能在那儿呆着了等等。我们听到后,没有被带动,心态很祥和。我们有颗坚定的心,一定要把同修营救出来,也一定能把同修营救出来,同时我们发出一念,该同修一定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救度众生需要你。一连数日一直没见到给E同修受迫害的事情曝光,这时A同修给我捎来一个纸条,说某某让我负责E的事。我一看纸条上只有E同修母亲家的电话,当时我想她和E同修经常在一起,对E的事情一定很了解,更有条件做,而我只见过E两次,根本不了解详情。既然同修说让我去做,我就认真去了解核实一些具体事宜。也许是师父看到了我救人的心非常纯净,就把了解他的B同修安排到了我那里,这样我们连夜把E同修的情况整理出来,同时把和E同一天被抓的几名同修的情况一并整理出来,发出去。尽管当时不够完善,后来我们又修订了两次,给邪恶及时曝光,对营救同修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后来那几名同修都相继被无条件放回。从中我悟到:只要我们一心为别人着想,没有自己的任何执著,师父就会为我们安排得井然有序,做起来得心应手,是用人的想法难以办到的。
二十多天后,E同修回来了。切磋中我们知道E在被抓的头十几天,就有那不好的想法,认为自己只能在这里呆着了,十几天后E认识到这一念是不对的,必须离开这里。从这件事中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不能离开法。因为我们是修炼中的人,我们自身还有很多旧宇宙唯私唯我的因素,如果我们不能做到一思一念都在法上,那么我们自身没有修掉的唯私唯我的因素就会在我们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冒出来,起到阻碍作用,影响我们救度众生。要想做到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使自己完全符合新宇宙无私无我的标准,就只有听师父的话,学法,学法,学法!这样关键时刻我们才能出正念,才能走正我们的路。
在营救同修D时,我们认识到:不能有等靠的思想,不能向外求,要从自身做起。D与我和AB等同修很熟,在听到D同修被抓的当天中午,我们便开始了正念营救,我们的一念都认为D同修没有问题,一定能够闯出来。同时得知D同修当天就被送到看守所一直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这使得我们外边的同修更加坚定了营救的信心。有时间大家就坐下来发正念,一连十几天既没有同修回来的消息,也没有见到网上曝光的消息。十六天时,我们只从网上见到一则短消息,我和AB等同修静下心来切磋此事,我们都觉得我们没有做好,一方面有我们对同修的情在,另一方面有等靠的思想。因为过去上网曝光的事一直由某同修给做,而这几次为什么没有做呢?我们没有任何的埋怨,都认识到这里有我们修炼的因素,需要我们在这方面有所突破。认识提高后,我们几人都以纯净的心态发出纯真的一念,邪恶必须释放D同修。同时着手不干胶的制作,由于我不会打字,我就边打边学,从晚上6.30分到12点近6个小时才打了700多个字。在打字的过程中我能感受到师父的加持,心静如水。第二天清晨发完正念后,我准备把打好的文本给各片送去,这时A同修来电话说D同修于昨天半夜11:30分被无条件送回来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又一次感悟到整体正念的威力。
当天上午和同修切磋时,一同修说:D同修11点半就回来了,那你打的不干胶不是没派上用场?大姐白忙一晚上了。听到后,我的心很平静。我清楚的明白一点,师父看什么?师父就看我们在这过程中是不是在修自己,还是在帮别人?或是为了自身的提高而去帮别人?还是真正达到了新宇宙“无私无我”的标准?师父不就看我们这颗心是否摆放到位吗?至于我个人的付出并不重要,而且这种付出也不是额外的,是我应该做的。
回顾2003年到2004年这段时间,我地区有近二十名同修被抓,而他们在警察非法抄家时,有的同修家什么都没有被抄到,有的家中只有几张真相传单,而为什么都被判劳教及重刑?而且多数同修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长达半年之久,一方面是同修自身没有正念否定,另一方面是我们没有悟到整体正念营救同修这层法理。法,师父早已讲明,只是我们没有升华到那一境界,那一层法的内涵才没有展现给我们。由于我们修得不好,才使众多同修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由于我们修得不好,旧势力才有机可乘,给救度众生带来难度。今年,由于大家整体上的升华,有力的窒息了邪恶,使得旧势力的迫害难以得逞。
在正念营救同修的过程中,应吸取的教训:第一,等级观念:在营救F同修时,我们大家都很努力去做了,尽管其间有过干扰,但是大家还是始终如一的营救,而F同修却被非法劳教。事后我和AB等同修切磋我们向内找自己,是否有不纯净的因素?最近几天才知道事情的曲直。在F同修被抓的同时还有M同修也被抓,而某同修在给F同修被迫害的经过曝光时,只字未提M同修。在制作不干胶时,在一次次的正念营救时,都没有M同修的名字,大多数同修都不知道同时有两人被邪恶迫害。不知是某同修上网曝光时的疏忽,还是某同修也不了解情况。这个漏洞的出现不是哪一个人的。我觉得是我们整体上存在等级观念造成的。我也有一定的责任。F同修是我们大家比较熟悉的,也是做协调的,而M同修我们不认识,就没有尽一份大法弟子应尽的职责!整体上存在这么严重的问题,F同修怎么能被营救出来呢?这一罪过,神都不会原谅我们!正法洪势的推進是师父法的威力,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事情是所有默默无闻始终如一做着“三件事”的同修们的共同努力,并非我们几个做协调工作的同修的努力。教训是惨痛的!第二是执著心:在营救K同修时,由于K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做的很好,在2000年和2001年5月13日师父生日这天,只身两次去北京证实法。第一次绝食五天被放回。第二次是一警察明白真相后告诉她,你要想出去就得绝食,这样在她绝食几天后,该警察亲自买票给她送到火车站。几年来K同修一直做着“三件事”。当K被带到洗脑班后,我有一颗急切的心,电话叮嘱你一定要做好,心态不纯净。我自己都感觉到对K同修的执著强烈到了极点,结果真的事与愿违。K虽未写“五书”,但思想和行为已偏离了大法。虽然有该同修要去的执著,但是我的强大执著也是造成该同修不好状态的因素之一。
在正念营救同修的同时,我认识到,我们不能等到同修被抓后再去营救,我们为什么不把这种隐患消除在先呢?首先让大家在法中精進,认识到学好法才是最安全的保障。继续建立、恢复学法小组,同样是当务之急。这时师父的《美西国际法会讲法》这篇经文已经发下来很久了,我们在切磋中反复学习了这篇经文,同时建议大家把师父讲法中的最后一段背下来,师父在最后一段讲到:“不管我讲多少,修炼的这条路得你们自己走。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
很多同修都把师父的这段法背了下来,时刻用师父的法鞭策自己,对照自己。使大家都认识到,学好法,邪恶看着都害怕,怎么会出现被抓被迫害的事呢?我们不是在迫害中升华,师父都不承认这场迫害,我们也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守住正信的一念,回归路上步别停。我们就能成为师父所说的“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
五、修去执著
由于路一直走得正,经常有同修的赞扬声。当有同修提出你是否有愿意听好话的这颗心时,我毫不思索的回答“没有”,并没有把同修的话当作修炼的因素,也就没有引起我的重视,反而认为这丝毫不会引起我的欢喜心,不会影响我的修炼,更不会自我膨胀。由于没有做到修炼人的向内找,意识中的欢喜心,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逐渐萌发而不自知。经常在“修上去,掉下来”这一过程中反复,记得一次在开法会回来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骑着单车,又没带雨具,衣着短裙,背心,眼看要湿透了,雨声,雷声,昏昏暗暗,我急忙求师父,再给我20分钟时间,我就到家了。雨嘎然而止。回头一望,雨象瀑布一样没有间隙。我反复背颂“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师徒恩》)。那种欢喜真的是语言难以形容。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我却无名的欢喜,忘记了自己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炼者,把自己当成了人。在快到家时,有一个45度的下坡,200多米长的路,接着一个90度弯路,下坡时车闸还好使,拐弯时闸突然失灵,一下子把我甩出去四、五米远,甩出去的瞬间我喊道“师父我错了”,只觉得自己象个棉花球弹了出去,一个翻身就从地上起来了,全身没有一丝的伤痕。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帮了我,我一看表还有3分钟,急忙骑上车子往家赶,一试车闸又不好使了,我明白是我的欢喜心所致。到了家我刚把车子推進来,大雨就哗哗而下,一同修对我说你可真有福。我就告诉他,我求师父的经过和我被摔的经过。这件事对我的教训很深,在后来出现的很多超常的事,我都警醒自己,不要忘了这次的教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欢喜,因为神是不会遇喜而乐,遇痛而悲的。
由于不重视修自己,在后来的一次法会上,对一同修尽管不是指责,但是语言不够祥和,更谈不上慈悲了。话说到一半时,我就意识到自己不对了,当我看到同修那平静祥和的面孔时,我真的很惭愧,起码在这件事情上我忘了修自己。尽管其他同修没有批评我,我知道这是同修们宽大的胸怀包容了我,但是我不会再执迷不悟,滑下去。这决不是一次小的过失,而是我心性的表现,境界写照,也是我此时修炼状态的真实体现。我们同是师父的弟子,我有什么资格对同修如此?就因为没让通知他来而他来了,“违背了我个人的意愿”,这是多么强的自我的表现啊。师父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告诉我们:“大法弟子的责任是证实法。证实法也是修炼,修炼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对自我的执著,不能够反而助长这种有意无意在证实自己的问题。在证实法与修炼中也是去掉自我的过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证实你自己,因为常人的东西最后你们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执著才能够走出常人。 ”对照师父的话,我发现在过去所做的一切中,有很多时候掺杂着人心,掺杂着证实自己的心。我感到很惭愧。
由于不能够向内找,对别人的赞扬,而是采取了一种回避的方式,不再与这些同修来往。这种回避方式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影响了那一片的协调工作。由于我的不悟,使得一些同修不能认识到自己的根本执著,赞扬别人的本身不也是人心太重吗?那么被赞扬的人不也同样是人心太重造成的吗?师父讲过: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这只能说明我们的场相同,制约不了对方,才产生共鸣。爱赞扬别人的人和爱听赞扬的人,这不都是人心的表现吗?不也是修炼人必须去除的心吗?师父说:哪一颗心都带不到天国。当我明白这一切时,当我在法中归正自己时,再也没有听到这些“善意”的赞扬。我知道是师父在为我搬去了这座花岗岩大山,没有了这个物质,也就没有了这个不纯净的场。尽管那些赞扬是“善意”的,倘若我们放纵自己的时候,它将会变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一点一点的削弱修炼人的意志。因此对那些爱赞扬别人的人和于我有同样不足(爱听赞扬话)的同修,一定切记:为了自己的修炼,也为了他人的修炼负责,我们既要修口又要修心。指出同修的不足才是真正的关心同修,而不是赞扬!
写到此我悟到:正是由于自己有证实自己的心,不能够象一个修炼人那样时刻的向内找,才被旧势力扩大了我的执著,利用一些同样人心过重的人,不断的赞扬你,表扬你,让你飘飘然,目地是为了一起毁掉人心过重的修炼人。我们只有在修炼中不断的抛弃自我、放弃自我的时候,所做之事才是神圣无比的。正如师父所讲:“……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再认识》)
2005年初时,一流离失所的同修在我地区已很长时间了,后来因某种事宜同我地区一做协调工作的同修住在一起,几天后,该同修和另一同修对我们谈起某做协调的同修存在一些严重问题:说某同修自己说自己不用向内找以及不注意同修安全等等。当时由于某些同修存在着维护人的因素,加之当事人本身没有做到向内找自己,一些人都在指责这两位同修,使得这两名同修都离开了我地区。权且不谈这件事孰是孰非,作为第三者听到了我觉得我们都有责任。因为我们是一个整体,我同AB等同修交流后,我们决定今后我们共同协助某同修把我地区大法工作做好。同时指出该同修应当多学法,因为师父在《不是工作是修炼》一文中明确告诉我们:“法轮大法是修炼,不是工作,我们的一切工作人员首先是个心性高的实修者,修炼心性的表帅,不需要常人式的领导。”后来A同修提出以后做协调的同修在一起学学法,但是很久没有落实。开始时我还能做到不动心的指出,我们到一起时不要总就事论事,常常是一天下来毫无结果,几次要学法都没能学成。只强调个别做协调的同修不重视学法,而没有反过来看自己那颗心是否纯净,后来在一次碰面中,一同修为“流离失所那位同修”评理或是打抱不平(这两词都不够确切)时,引起另两同修的不同看法,眼看僵持不下,我提出来让大家学学法。这时,某同修说:大姐,你就知道学法,你学能提高,他们云云。我终于没有忍住,声色俱厉的说道:你总是就事论事,把你周围的人都协调没了。之后我一个人先走了。
回到家里,我反复思考着发生的事情,该同修自己是说过,接触他的同修几乎都被抓了,那么作为同修的我来讲怎么能用这样的话来“回敬”同修呢?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认同了旧势力的安排,这是否也是导致他身边的那位大姐后来被迫害的因素呢?而且也反映出我的不善和对同修的不负责任。没有做到师父所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而是把自己高高挂起,还认为自己法学的好,认为自己能够向内找。我不仅反问自己:如果自己真的很好,真的那么纯净,一心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师父说“佛光普照,礼义圆明”,那么你周围的一切不正之因素都应当解体,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不正之因素呢?
事后,我和AB等同修在一起学法时,当学到《亚太地区法会讲法》时,我们几人每人都读了一遍。师父说:“你们在修炼中,不能眼睛总是看着别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问题就看自己,怎么样能够发现自己的问题。看到不足了,作为个人来讲,怎么样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过程中把思想摆正,困难面前体现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为一个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证实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个大法弟子。”师父在回答弟子提问时说:“ 你是修炼人,你要有威德,你的威德从哪里来的?不就是你能够在这艰苦的环境中放下自己、没有自己,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完全能够做到为法负责吗?这本身不就是威德吗?而且是在艰苦的环境中做到的。越强调自己、带有自己的时候,就越没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因为大法的事就应该是最神圣的,所以越不带自己的观念、不带有自己的因素,做起来就越好、越容易成功。”
当我们反复学习几遍之后,我们几人都平静了,表现出宽慰祥和的心态。不再强调别人如何,都深刻的向内找自己,哪方面没有做好,哪方面需要我们圆容,补充,哪方面需要我们整体配合。在这过程中我也挖到了自己在很多时候有意无意的证实自我,表现自我,由于过份强调自我,障碍了同修的提高,给整体救度众生带来一定的影响。当我认识到这一点时,我的心也平静了。不再强调某某应当如何,而是自己应当静心学法,在法中同化。当我纯善的心在法中修出来时,才真正做到了对同修负责,对法负责。当我放下执著别人如何时,同修很快的提高上来。一直不重视学法的同修提出来我们协调人之间应该每周在一起学法。听到这一消息,我们几人都很高兴,同时,我们明白了,当我们都放下执著的时候,我们才能够走出常人。
就在我写这篇体会时,发生了一件令我难以忘记的教训。同修C在自家楼下遇到两个国安人员,打听他家,正巧问到他本人。他来后把这件事的经过说了一遍,当时A和另一同修也在。我们都认为他们说了不算,旧势力不配考验,我们相信谁也动不了你。同时我们发正念,清理同修的空间场,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当时C同修没有说什么。后来他到某同修那去,同修认为这是师父的点化,应当离家,找地方静心学学法,不能在家等着被抓。C同修回来后说了此事,并说,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对同修负责,她们说了师父都点化了,还不离开家等等。我说:出来换一个环境,静心学法没有错。是想利用人的方式回避一下,还是正念否定,这是基点问题。并不在于表面的形式如何。另一同修也说,你认为某同修说的对,是因为她说的符合了你的怕心,所以才认为某同修是真正关心你,我建议你看一看明慧文章“怕心是……”。这样同修C就没有回家,住在了我这里。在以前切磋中C同修说保证不了每天都炼功,这时我就想让C看看我是如何精進的。正因为我有这颗显示心,所以在12点发完正念时,我就先睡下了。A和其他两位同修一直在切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在睡梦中听到了C说的话:谁看见她学法炼功多长多长时间,都是她自己说的。梦中的我心里就开始不平,抱怨C连对同修起码的信都没有。好,明天开始我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炼功的。由于没有向内找,更没有去想,为什么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因为在后来的切磋中C同修根本没记着自己说过此话。当时没有悟到这是师父利用同修的口在去我的执著,是为挽救我而安排的。一时间,争斗心,显示心,妒忌心,证实自我的心全出来了。由于心性标准掉下来了,身体也出现了不好的状态,一连数日嗓子不舒服,发痒。打坐时,前仰后合。C同修说:大姐,你好象睡着了,这些年你就这样炼的?我听后心更不舒服了,我争辩道,我怎么能这样炼呢,我要一直这样,我怎么会这么年轻?好东西不都让别的生命得去了?
嘴上虽然不服,可是心里已经知道我错了,因为修炼这十几年从来就没有过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更没有象今天这样过不去关,持续五天。我知道我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必须马上醒悟。我开始冷静下来,首先静心学法。之后,我不断向内找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明知道有欢喜心显示心,却不愿意去承认,不相信自己那么不好,那种滋味真的难以形容。都知道割舍非自己,为什么舍不得?我认识到是我那些不纯净的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是我的思想中还残留着旧宇宙法的痕迹,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没有完全同化新宇宙无私无我的标准,总想帮别人提高,忽视了自己修在其中的内涵。是师父慈悲,让我在同修面前暴露出被我掩藏很深的各种执著,从而去掉它提高上来,同时也让同修明白,修炼如师父所讲:没有榜样。只有以法为师,才能走正路。当我认识到这一切后,第二天清晨炼静功时,我首先清理自身空间场,我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会在今后的修炼中及时归正自己,修去各种执著。同时我也告诫旧势力,不允许利用我没修去的人心迫害我,迫害同修。今天我就是要好好炼功,不是给任何人看,因为我是师父的弟子,师父让我们每天学好法,炼好功,我就要做好。今天我就选择炼静功,决不允许黑手烂鬼及共产邪灵干扰迫害。
由于心性提高了,师父又让我看到了一层一层不好的物质,在化掉散去,看到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逐渐的光亮起来,越来越清晰。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坐了3个多小时,如同坐在鸡蛋壳里一样轻松美妙。身体一切不适的状态全消,使我又一次领悟到纯净状态下法的威力。下午切磋时,A同修说:今天我看到大姐坐了很长时间,而且身体一直很正,状态很好。
通过这件事我才真正认识到师父为什么把欢喜心、显示心、嫉妒心拿出来单讲,尤其是妒嫉心。师父说:“妒嫉心这个问题很严重,因为它直接牵扯到我们能不能够修圆满的问题。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的很脆弱。这有一个规定:人在修炼当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绝对不得正果的。过去大家可能听说过,阿弥陀佛讲带业往生,妒嫉心要不去可不行。其它方面差一点,小来小去的带业往生,再修炼,那可能行,但是妒嫉心不去绝对不行。今天我跟炼功人讲,你可不要这样执迷不悟,你想要达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层次上修炼,妒嫉心必须要去掉。所以我们把它拿出来单讲。”当我们在修炼中遇到任何事情,都能放下唯我唯私的心时,都能以纯净心态面对时,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上是我们的一些经历和个人认识,敬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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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讲清真象
(一)利用短信拜年讲真象
如今的中国大陆时髦用短信拜年,大年初一许多朋友、同事给我发来短信拜年,祝福新年吉祥,旺年大吉!我利用短信给朋友、同事、领导拜年讲真相,愿佛光普照!愿真诚善良忍让能给他们带来福寿安康!
(二)乘出租车给司机讲真象
大年初二回娘家,坐上出租车后,给司机讲真象,告诉他xx党为了执政愚弄百姓,实际上实行的是暴政,政府官员腐败,贫富两极分化,害的民不聊生,苏共已解体14年,中共也快解体了,对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影响。问他是否看过《九评xx党》、《江泽民其人》,如果看了这两本书,就能了解许多内幕。司机说:“《九评xx党》在朋友那看过一两页,《江泽民其人》没看过。”我问他:“你想不想看?”他说:“想看,了解真象后就不再受愚弄,怎么才能看到呢?”我说:“突破网络封锁就能从网上下载。”司机说:“怎么才突破网络封锁呢?”我说:“送给你一张动态网卡片,上边有好几种突破网络封锁的办法,你回去试一试。”司机高兴的说:“谢谢!”
(三)给亲人讲真象
北方农历新年时,天气寒冷,妹妹、妹夫、弟弟、弟媳及孩子们穿着毛衣、大衣等,而我只穿了秋衣和外套。回到娘家,母亲当着众人的面以我为荣说:“这位是标准身材,这么冷的天,只穿秋衣。”言外之意,还是炼法轮功的身体好,不怕冷。父母已明白法轮大法好,为了让父母退出中共恶党,我把三退资料放在他们能看到的地方,方便他们阅读。
小妹妹已向我表示她要炼法轮功,强身健体,我送给她一本电子书,里面装着《转法轮》等大法书籍,年前她忙的没时间看。她儿子玉玉在看电子书,我问他是否能看懂,让他谈一谈看到了什么?他给我讲失与得的关系,玉玉明白了一些法理。大妹妹的女儿文文看着玉玉在看电子书,也想要电子书,玉玉当着我的面告诉文文说:“是大姨送给我妈的。”文文说:“大姨,我也想要电子书。”我说:“你如果好好看电子书,并按书上的要求去做,大姨就送给你一个。”文文保证说:“我会的。”我教两个孩子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们很快就会默念。我把另一个电子书送给文文,两个孩子高兴的看电子书上的《转法轮》。我说:“你们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大姨。”他们一边看《转法轮》,一边提出问题,我一一给他们解答,给他们讲电子书如何使用,并告诉他们只准在家看,不要带到学校去,注意安全。
第二天,我给两个孩子讲,有一个红色恶魔,让每个孩子在脖子上带一个血染的红布,并让孩子发誓为它奋斗终身。如果谁带上这块红布,就是恶魔的弟子,我问两个孩子:“你们是否愿意当恶魔的弟子?”两孩子说:“不愿意。”我说:“谁加入了少先队,谁就是恶魔的弟子,你们愿意退出少先队吗?”孩子问:“怎么退?”我说:“你只要告诉大姨愿意,大姨帮你们退。”两个孩子都说“愿意”。我故意问:“如果学校让你们带红领巾怎么办?”玉玉说:“我最讨厌带红领巾,我们学校有许多孩子不带红领巾,学校也不管。”我说:“太好了。你也别带。”我又故意问:“学校如果让你们在血旗下发誓,怎么办?”玉玉问:“该怎么办?”我说:“你们就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记住了没有?”两个孩子说:“记住了。”
在小妹妹家,我把动态网网址放到收藏夹中,让她看退党情况,国外声援,把大法资料、歌曲下载到她的计算机中,方便她阅读、听歌,她听了大法歌曲说:“真好听”。
大妹妹看过《九评》后,早已声明退出恶党组织。我给她讲:我炼法轮功前,受产后风折磨,三伏天腿疼的要穿秋裤,想尽各种办法没有治好,炼法轮功后一上来就是无病状态,现在大冬天穿秋裤也不冷,是因为炼法轮功才能使身体好,不受外界冷热的影响,希望她也能炼功。
二、与同修交流
(一)帮助同修走出人来
新年期间,同修有时间,正好交流。大年初一下午,一老年同修来拜年,并交流学法炼功情况。老年同修不善言谈,自己修大法后身体好了、心态好了,但不愿主动给人讲真象。过去我很烦她说常人中的麻烦事,很难说服她走出人来讲真象、证实法。当我意识到,是她让我暴露了烦躁心、有在同修之上的心,并把这些心去掉,我明白同修之间其实是互相帮助。我耐心的听她讲,知道她的心性在不断提高,在她的影响下,她丈夫已开始看《转法轮》,但对于给亲友和其他人讲真象,她不想讲,她认为有些人太坏了,不时给她找麻烦,她很反感别人说她身体好。我说:“当有人给你找麻烦时,首先是自己不动心,然后想办法让他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一默念,师父的法身就会管他,他就变好了,就不会给你找麻烦了。”“其实,给人讲真象,是在救人。人不好了,就面临着各种灾难的淘汰。你如果不善言谈,就先给自己的家人讲,再给有缘人讲,慢慢就会越讲越好,只要你想讲,师父就会给你能力、给你智慧。”
同修高兴的走了。
(二)帮助同修改变观念
大年初三,另一同修殊芝来找我,让我帮她给亲友上网三退,让我和她去见也是同修的她姐姐殊梅。一路上,我们一起骑上自行车,但邪恶的旧势力害怕我们同修之间交流,使我的双腿不停的疼痛,我发正念清除干扰,克服有在同修之上的心。当到达同修殊梅家时,正好晚上6点全球大法弟子发正念的时间,我们三人一起发正念后开始交流。
殊梅主要面对面讲真象,写标语,挂条幅,后来能刻录《九评xx党》、《风雨天地行》等光盘并散发,但殊梅的工作单位不景气、丈夫包工赔钱、孩子上学等,使她陷于经济贫困之中,过年的钱是她婆婆给她的。她自认为是受大的环境制约,无法改变,只能承受,还给我讲:一位东北同修流离失所在山西,生活很贫困。殊芝的经济条件虽然比殊梅略好一些,但也困难。我联想到,我接触的一些大法弟子生活大都比较困难,以致没有条件建立家庭资料点,这明摆着是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经济迫害,对于这种隐性迫害,许多大法弟子在无奈的被动承受。我说:“大法弟子应该富而有德。如果你被动承受,就是承认迫害,你要的,师父也没法帮你。一般经济困难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可能去执著钱财的心;二是旧势力迫害大法弟子,不让大法弟子有经济实力完成证实法的使命。如果分不清是哪种情况,就想:只要师父的安排,谁的安排也不要。大法弟子不执著于钱财,但也不怕有钱财,你的观念一改变,师父就可以给你从新安排,你的环境就会改变。”
我告诉她我的亲身经历,过去我经济一直很紧张,工作加班加点,我们干工作,其他人拿报酬,领导总找毛病挑剔。后来师父讲了发正念,我就经常发正念,走到哪发到哪,清理领导、同事、亲友身上的邪恶因素,但表面对人要祥和,清理了邪恶因素的人到处宣传大法弟子好,有时忘记清理时,常人就会找麻烦。所以一定要发正念清理常人身上的邪恶因素,清理了之后,工作环境好了,经济条件也好了,常人得法也容易了。一般当常人说他身体有病时,或遇到麻烦时,就让他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一默念,师父的法身就可以管他,就可以为他祛病或消除麻烦,然后再引导得法,就容易了。
姐妹俩说,“我们只是讲真象,没有想到直接让他们默念,效果会更好。”我说:“你们讲真象已打好基础,需要进一步引导他们默念、得法,这样好人越来越多,环境自然就改变了。”
临走时,我想给殊梅留点钱,殊芝不让留。如果通过交流,她们能改变观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邪恶考验和安排,经济条件就会好起来。
在与她们交流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也有许多不足之处,有待提高,应把自己摆在同修之中,同时帮同修找出问题,大家共同提高。
今年要准备回婆家过年时,我的情绪又跌到谷底,认为自己这几天不能好好修炼了,产生了抱怨不满的思绪,希望赶快收假回家,才能正常做好三件事。其实这已经是强烈的执著心,一味向外找。回婆家的前一天,我学法读到《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时,就象是师父专对我说的,让我心中感触很深。
师父说:“我刚才这番话,基本上是概括了大法弟子今天的修炼方式和过去人修炼的不同。因为一个人想得度,人就必须亲身在这个艰苦的环境中、在困难中、在利益中、在情欲中走出来。任何事情都会牵扯到修炼人的切身利益,任何事情都触动着你这个人、你的思想情绪、你的心性、你的思想中执著的东西。你怎么去走、选择什么,那就是不同。相反的,那就是常人。你能够从常人的理中走出来、从常人的执著中走出来,你就是神。”
又说 “过去的人進到庙里、進到修道院、進到山里,避开世人去修,这个人的身体本身并没有承受太多对他心性的考验和执著的直接触动、最直接的利益上的检测,所以人本身就等于没修。尽管人生中放弃了人的正常生活,对这个人来讲也只不过是选定了另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是啊!在哪里都应该是修炼的好环境,都有讲清真象的有缘众生,平时那些亲戚难得同聚一堂,这时不是证实法、讲清真象的好时机吗?为什么要挑选修炼的地点和对象呢?修炼是不放假的,我们就是随时随地实践“真、善、忍”,让周遭的人感受到我们的慈悲善良,这才是师父留给我们修炼的道路,不是在深山老林里修炼,是在常人社会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修炼,展现大法弟子应有的风范。
我顿时觉的很惭愧,前几年过年没把握好,错失了修好自己和证实法的机缘。今年我下定决心,不论是回婆家还是回娘家,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诉所有亲朋好友。最重要的是我在繁忙嘈杂的环境中还得学好法,一有机会就背诵《论语》,随时默念发正念的口诀,使自己的心态保持纯净。我并准备好了大法的真象资料、洪法书签、年历卡及新唐人晚会的光碟,希望透过过年聚会,能让周遭的亲朋好友及邻居们都能感受到大法的祥和美好。
这次过年我放下了原本的执著心,坦然面对所碰到的一切人、事、物,难免会有考验,譬如看到好吃的、好玩的,让人感兴趣的事物,就看当时心怎么动。《转法轮》中 师父提到:“我们这一法门,在常人中修炼的这一部份,要求就在常人社会中修炼,最大限度的保持着和常人一样,不是在物质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么东西。不怕你当多大官,也不怕你有多大的财,关键是你能不能把那颗心放下。”
我提醒自己要象个修炼人,不贪恋,有时也会没过好关,就提醒自己下次要做好,修炼就是在摔摔打打中悟道的。
修炼是修我们的这颗心,不论是身在什么环境,面对什么样的人,我们都能修好自己,同时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因为修炼是不放假的。最后敬以《二OO四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中的一段经文与同修共勉:“……大家还要考虑到自己在社会上、在常人这方面的形象,因为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是一个好人嘛,那么在常人社会中、在工作中、家庭中、在社会的方方面面的交往中,给人都要留下大法弟子的正面形象。条件有限,所以大家做起来很困难、很艰苦,虽然这样,正法这条路我们也要走正,不能走偏。要想走正,大家知道,正路只有一条路,向外边迈出一脚都会偏。不能够走偏,就显得我们这条路走起来不宽敞,随心所欲、想怎么做怎么做那就不行,那样法就不会正。大家要走正证实法的路。每一步,每一件事情,包括大法弟子的言行,在社会中的方方面面的表现都要做正。”
层次有限如有不足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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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2003年7月1日香港五十万人游行反对香港二十三条立法案后,2004年,又有超过五十万的香港人在同一天举行了大游行,抗议北京当局否决他们争取普选的要求,要求进行政治改革。
在2003年香港爆发大游行后,中共中央政府不满香港行政长官董建华未能如期将二十三条立法,此后一方面刻意架空董的权力,并在香港政改上一直处于主导地位。这包括4月6日进行释法,将修改立法会及行政长官选举办法的启动权,交在行政长官手上;中国全国人大常委4月26日否决香港进行2007年行政长官和2008年立法会普选等。另一方面,企图以经济作为诱饵,让香港人放弃政治诉求。比如容许中国国内居民以个人游身份去香港消费,并以多项更紧密经贸关系措施让香港人在国人享有多种优惠或是接近国民待遇的政策。但令中共没有想到的是,中共的政策使香港市民与中央的矛盾凸显,而香港人并不愿意放弃更大民主的诉求,再次走上街头要求普选。
被中共逐渐抛弃的董建华,不仅要面对香港市民的不满情绪,还要面对被其昔日在港的盟友抛弃的局面。一向挺董的亲政府人士公开指称他为“三零特首”,即作为政治领袖应具备的政治理念、政治手腕和政治魅力,董建华在这三面的分数却是零;也有新中商界人士公开指他被中央架空。
香港再现“七一”大游行后,董建华应邀于7月7日同民主派立法会22名议员会面,商讨七一游行后的形势,以及重新向中央提交政改程式问题。董建华表示明白他们对普选的要求,但自认无权要求中央更改早前的决定,即2007和2008年的特首和立法会选举将不会有普选。
而七一当天,中共高层领导没有在香港庆祝回归中国七周年的仪式上露面,大陆外媒体对游行的报导在大陆也被切断信号。由于香港问题自去年七一后一直由江的亲信曾庆红处理,香港“七一大游行”不啻是对江氏人马的重大打击。江的权力继续受到挑战。
中国问题专栏作家凌锋说:“中共对付它的对手,如果不能‘坚决彻底干净全部’的消灭之,而必须谈判或对话的话,它的策略一向就是以强硬姿态向对手迫近九十九步,令对方感到毫无希望乃至窒息,然后退后一步,令对手感到中共的宽容、让步与善意,以致心甘情愿接受条件,乃至臣服。现在北京对香港,就是重演故伎。”
早在2003年5月至6月,港电台节目主持人郑经翰、黄毓民、李鹏飞相继被迫封嘴,香港民主派刘慧卿议员的办事处被纵火威胁。7月1日前夕,曾庆红在非洲向香港“释放善意”,随后又发生去南非请愿和起诉曾庆红的法轮功人员被枪手袭击,数人几乎车毁人亡。香港七一游行组织者网站被骇客入侵并发布伪消息改变游行日期。
同2003年不同之处在于,2003年游行的目标是借反对23条表达对港府不满,今年港人不满对象直指北京当局。分析家指,2004年以来中共对反对派人士的一系列恐怖威胁以及和中央对香港政治采取的缺乏理智的极端做法,虽然压制了一部份人,却更激化了香港矛盾,引发更大的反弹。
据美国之音分析报导,七一民主大游行在被外界称为“经济动物”的香港,已经形成了一个类似“六四”的定期化、定型化、持续化的民众聚会。“七一大游行”的品牌,在香港诞生。
西山逼宫,江“请辞”弄假成真
江及其人马2004年伊始就面临着诸多的挑战,让其焦头烂额。殊料8月中旬,洪学智、刘华清、杨白冰等老将军在中央组织生活会上,突然提出江应在四中全会上辞去中央军委主席职务的建议,得到了上届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副主席迟浩田,中央军委委员王克、王瑞林等的支持。老将军们的看法由中办转至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有四十多名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进行回应,致信政治局,认为江全退的时候到了。
8月下旬,江在北京西山的中央组织生活会议上当面批评胡温,指责胡温要对宏观调控负历史责任,说宏观调控严重影响经济增长,还说如果再引起社会动乱,胡温要负历史责任。但胡这一次没有买它的帐,反而据理力争,同时抬出乔石和万里等党内元老压制江的气焰。这样,西山会议成了胡温和江摊牌的会议。
老将军的“逼宫”和胡温的不买账,让江一时无法收场。江因此在会上假惺惺的表示可以随时退下,决不恋栈,请政治局常委会决定。江在政治局常委会安排了很多自己的人,江相信此举没有太大风险。果然,中央政治局常委开会研究后,决定不讨论江退下的问题。这正符合江的真实意思。江知道后大为兴奋,认为自己还是大权在握,有点飘飘然,决定把姿态做得更高一些。
9月1日,江给中央政治局发了一封信,信中强调自己经过“慎重考虑”,提出请辞中央军委主席。江的真实想法是想做个姿态,平息别人对其贪权的指责,并不是真心想交权。江相信自己提拔的人最后会“挽留”他,然后它就可以再度上马,名正言顺的继续垂廉听政。但这一消息很快就被另一派人马透露到海外。9月6日《纽约时报》就透露了江自己请辞的消息。江的处境非常被动。
据知情人透露,当江绵恒知道江已递上辞职信后,脸色顿时变得灰暗,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他责问父亲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他商量。江绵恒说,如果江不辞职谁也不好提,但江一辞职别人一定顺坡下。随后,他忍不住大骂江身边的人没有劝阻。江听完后也两腿发软,慌张不已。在那半个月里,江每天都在不眠中煎熬,要求手下几个亲信要死死顶住,并随时把最新动态告诉它。
9月初,江派居多数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正式讨论江的请辞信,内部出现分歧。最后的决定是原则上接受江辞去中央军委主席职务,但鉴于当前形势需要,请江留任到2005年年底。
按照惯例,政治局常委会的意见要交政治局讨论,并征求一些离休人员和上届政治局常委的意见。除中共十五届政治局常委会常委朱熔基、李岚清“不表示意见”外;李瑞环、尉健行、李鹏均顺势表示要“尊重”江的要求,支持其退下。中共元老万里、乔石、宋平、谷牧等也表态“尊重”江的决定。
距离四中全会还有五天,政治局连续讨论江的去留问题。会上,个人利益和江紧密相连的那几个人要求江留任至2005年,所持理由是台海形势险恶,江留任可以为胡分挑担子,云云。
当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把征集来的促江下台的元老和上届政治局常委的意见发至中央委员、中央军委委员时,江已无力回天。
9月13日,中央政治局又召开了扩大会议,中央军委委员出席参加了讨论。会上,被江亲手提拔起来的中央军委委员徐才厚、梁光烈、廖锡龙、李继耐等纷纷表态,支持江提出的“请辞”。
9月14日,离四中全会还有一天时间,政治局讨论江去留的会议,从下午一直开到晚上近十一时才结束,最后决定江下台。江的军师曾庆红一看风头不对,也赞成江下台。
江在最后几天指示说,万一自己必须退下,应尽量让江系人马掌握更多实权。在9月14日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江系人马提议增补曾庆红为中央军委副主席以及增补广东省委书记张德江、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为中央书记处书记,但两项议案均未通过。
9月19日四中全会最后一天,江被宣布下台。9月21日,为美国《纽约时报》工作的中国助理赵岩在上海休假时被逮捕带回北京。曾庆红把持的国安试图从他打开突破口,查找军方哪股力量在向海外透消息造舆论,使江假戏成真。
江交出军委主席的职务,是江全面退出历史舞台的开始。尽管江不再频频出现在电视上,但是其所留下的诸多问题和犯下的罪行,不可能一笔勾销。锲而不舍的法轮功学员仍在通过法律手段追究其责任,对江的最终的审判终要执行。
太子少师萧瑀请求出兵,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则反对。他说:“突厥并没有侵扰我们的边境,在这种情况下出兵讨伐,则是背信弃义,还要劳民伤财。这绝对不是正义之师的作为。”
唐太宗听从了长孙无忌的意见,没有出兵。后来咄苾越来越衰败,百姓纷纷离散。又偏偏赶上连降大雪,冻死了许多羊马,百姓也缺衣少食。咄苾担心唐朝会乘机出兵,于是,亲自带领兵马来到朔州边境,说是要会猎,实际是防备唐朝進攻。唐太宗派郑元頲出使突厥,郑元頲回来后报告说:“现在突厥百姓挨饿,牲畜瘦弱,显示了灭亡的征兆。估计不会超过三年。”
许多大臣都劝说唐太宗乘机袭击突厥。唐太宗却坚决反对,他说:“和人家签订了盟约,又要毁约,这是不守信用。利用人家现在天灾人祸,这是不仁不义。乘人之危,这也不是勇武的行为。我一定要看到他们有罪过,再出兵讨伐。”
(出自《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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