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7日 星期一

  • 中国的天灾人祸:“派比安”肆虐华南 三个热带风暴将影响中国

  • 讲信用说真话

  • 大法弟子摄影作品赏析:《大法弟子在纽约 》之一

  • 小说:梅花记(二)

  • 诗词二首:救度 采桑子·悬巨幅

  • 忆故乡三首

  • 动人的歌

  • 望月

  • 灿烂的黄昏(图) ─ 法轮大法在嘉义游行纪实

  • 修去对“自我”的执著

  • 惊醒

  • 我对“夫妻生活”的一点认识

  • 大法救了被撞進车轮下的小伙

  • 成语故事:东窗事发


  • 中国的天灾人祸:“派比安”肆虐华南 三个热带风暴将影响中国

    周同 整理

    今年台风袭击的对象好象只是对着中国。目前,已有多个台风袭击大陆。

    派比安肆虐华南

    台风“派比安”对两广造成了极大的破坏。据广东省官方统计,截至8月5日,今年“派比安”已造成广东38人死亡,14人失踪,44个县377万人受灾,倒塌房屋7000多间。

    据报导,广西共有33个县市降暴雨,6个县降大暴雨,沿海的合浦县降雨量达256毫米。派比安已造成广西17人死亡。320余万人受灾。广西首府南宁市城区降雨量也达75毫米,暴雨造成南宁市英华路一挡土墙大面积塌方。梧州市区有很多街道都水浸,居民要汲水而行。

    又有三个热带风暴生成将影响中国

    据中国气象的消息,第七号热带风暴“玛莉亚”已在日本国以南的西北太平洋洋面上生成,并加强成为强热带风暴。今年第八号热带风暴“桑美”在关岛东南方的西北太平洋洋面上生成,中心附近最大风力有八级。今年第九号热带风暴 “宝霞”已在中国台湾省以东的西北太平洋洋面上生成,中心附近最大风力有八级。 “宝霞”中心经过的附近洋面的风力可达八至九级。

    安徽北部遭受龙卷风

    据报导,安徽北部近日连续遭受龙卷风、冰雹袭击,造成1人死亡3人受伤。

    8月2号,安徽北部的亳州、宿州和阜阳等地相继遭受龙卷风、冰雹袭击。

    8月3日,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涡阳县普降大暴雨,并伴有冰雹和9级大风,造成部分乡镇电力、通讯一度中断,农作物连片倒伏。

    8月3日阜阳市太和县、临泉县也相继遭受龙卷风和暴雨袭击,导致部门房屋倒塌,砸死1人,砸伤3人。一些高秆农作物和树木被刮断,低压输电线路损毁,直接经济损失400余万元。

    此外,宿州市砀山县的6个乡镇和墉桥区曹村镇近日也遭受风雹灾害袭击,目前没有人员伤亡。

    据安徽省官方初步统计,8月2日至3日的风雹灾害共造成安徽43万余人受灾,因灾死亡1人,3人受伤。

    山西宁武地质事故 煤矿18人死亡

    据报导,8月4日下午3时30分左右,山西省宁武县西马坊乡大辉窑沟煤矿因周边采煤古空区突然塌陷而涌出有害气体和高温高压水蒸气。目前查明,此次事故共造成煤矿施工人员18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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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信用说真话

    晨晨

    你看过“曾子杀猪”的故事吗?内容是:有一天曾子的妻子要到市场买东西,孩子吵着要一起去,母亲不带孩子去。于是告诉孩子,你乖乖在家,我等一会儿回来,再杀一只猪来给你做烤肉吃。妻子回来后并没有实现诺言,他认为这只是为了哄哄小孩,不需要太在意。曾子不以为然,真的把猪杀了,实现对孩子的承诺。

    这个故事不是告诉我们可以杀生,但我们可以推演到古人的生活方式,他们所吃的鸡、鸭、鱼、肉,都是靠自己饲养的居多。我小时候吃的鸡肉和猪肉也都是自家养的,当然要由自己来屠宰。

    故事中告诉我们的主要是:诚信的问题。古谚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如果你对别人说谎,以后你讲的话别人就不敢相信。做人要言而有信,说话算话,不可食言而肥。

    你看过“放羊的孩子”这篇故事吗?一个小孩在山上放羊,他为了取乐,告诉山里的农夫:“狼来了!狼来了!狼要来吃羊了!”农夫信以为真,赶快带羊逃跑。后来发现,原来是这小孩说谎。以后这小孩再喊:狼来了,没有人要相信他的话。有一天,狼真的来了,结果把这些羊都给吃了。

    这两个故事给我们什么启示呢?就是我们做人不可说假话,要说真话、做真事;要诚实、讲信用,才能得到人们的尊重和信赖。

    中国传统文化里包括:仁、义、礼、智、信、忠、孝。而这些传统文化是从宇宙法理中的真、善、忍中派生而出的。“信”衍生出的内涵包括:为人的师长要讲信用,为人的子弟要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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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弟子摄影作品赏析:《大法弟子在纽约 》之一

    里娜 评析


    又是一幅不署摄影者名的好作品,一幅能品出故事的好照片。

    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耐看,越看就越觉得自己在画面中。

    你站在这位大法弟子的身后,等待着刷卡進入纽约地铁站……

    她的身影仿佛凝固在你面前,“真善忍”的体恤衫,发白的牛仔裤; 露出晒黑的双臂,手提一袋便餐或明天的早餐;急匆匆背上的旅行包有一根背带拧在肩上顾不上整理……却没忘记将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真相挂在背包上……

    简易的遮阳帽 虽然挡住了她的脸,却怎么也挡不住她的庄严神情……

    她从亚洲来?还是欧洲的哪个国家? 一身的风尘仆仆。

    一幅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身影……在纽约地铁 F 线上、Z 线上 、R 线上、J 线上 ……

    一幅让我们今天回过头来看看的金色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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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梅花记(二)

    天乐

    元宵节后的一个周末晚上,月皓受母亲之托给舅舅送东西。

    舅舅住在郊区,宽敞明亮的三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得整洁美观。舅舅的儿子赵伟瘦高身材,活泼热情,与月皓从小就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他今年刚考上本市的一所很不错的大学,周末回家探亲,一见到月皓就高兴地说:“月皓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你看!”月皓随赵伟来到了卧室。赵伟兴奋地从床头上拿起一本蓝色的书,轻声说:“这可是一本宝书!”月皓接过一看,只见书皮上写着“九评xx党”,这几个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我的大学老师给我的,这书写得太棒了!只可惜~~,唉”赵伟叹着气,摇头说。林月皓翻开第一页,慢慢读着:“ 与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相比,中共统治中国的五十余年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在没有中共的日子里,中国曾经创造出人类历史上最辉煌的文明;趁着中国的内忧外患趁机坐大的中共,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巨大的劫难。……”读着读着,月皓陷入了沉思,心想:“这样独特、细致地分析共产党真是太绝了!太震憾人了!”,一抬头看到正紧琐眉头的赵伟,问:“这书我拿去看看好吗?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生了什么事?”“送我这书的老师因炼法轮功被抓了,听说被判了刑,也不知现在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xx党就迫害好人!”赵伟气愤地说。

    “法轮功?现在正镇压得紧,真不明白为什么要镇压法轮功。现在国内这么多的乱子不管,反而有空管那些炼气功的。”月皓摇摇头说。“哥,镇压法轮功是江贼发起的,他是因妒忌,怕没人听他的,就造谣、迫害。法轮功是让人信仰真、善、忍的,我这个老师人就特别好,品德高尚,经常为别人着想,同学们都很喜欢他。他这一被抓,你知道xx党害人是没人性的,我真担心见不到他了!”赵伟说到这里变得焦虑起来。

    “小伟,别太难过,我们要有信心啊!听你这么讲,那媒体报导的没一句是真实的吗?”月皓有些困惑。赵伟擦擦眼睛,说:“当然没一句是真实的!这一党制下的媒体,不要对它抱有任何幻想。我自己修炼法轮功虽不是很长时间,但感到这功法真是太棒了!净化人的思想,提升道德标准,祛病健身,让人返本归真,真正的往高层次上带人。现在全世界有六十个国家的人炼法轮功,唯独中国就不准,那天安门自焚事件是中共一手捏造想煽起全民对法轮功的仇恨,江贼利用国家四分之一的财产迫害这些善良无辜的人,真应该千刀万剐!这本书你拿回去,好好读读第五评‘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就什么都清楚了。哥,你人这么有正义感,还会武术,也炼法轮功吧!”

    月皓想了想,问:“我倒是很喜欢他能‘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可炼法轮功就要按照真、善、忍去做,这忍是太难了!我看到不平的事就生气,看到那些流氓强盗就想教训他们,什么事都要忍受,如果被那些坏蛋害了,难道还要我感谢他们吗?”

    赵伟笑了笑,从床铺下拿出一本手抄书,说:“哥,这是我手抄的《转法轮》,你更应该看看这本书。”月皓瞅瞅这本手抄书,说:“小伟,我知道这本书对你很珍贵,现在风声紧,好好保管吧。这功也没那么容易炼,你也知道在这个社会能顶天立地地做个男子汉真是太难了,现在满街到处是流氓,政府也不再为人民说话,你们炼功人这么平和,怎么与那邪恶的政党对抗呢?以后再说吧,也许以后会有缘分呢!”赵伟知道月皓的性格,就不再勉强了。

    回到家后,林月皓也顾不上睡觉了,如饥似渴地读起了《九评》。第二天凌晨,月皓望着窗外的晨曦,感慨地说:“中国的曙光来了。”随后,他拨通了海外退党电话,激动地宣布:“林月皓郑重声明退出共青团和少先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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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二首:救度 采桑子·悬巨幅

    张春雨

    救度

    难当酷热,
    风尘裹汗滴零落。
    救人如火鞋磨破,
    洪法奔忙,甘愿弃安乐。

    耕耘不辍心无我,
    史勾沉月醒言索。
    唤迷人踏吉祥舸,
    不负前约,大梦觉惊魄。


    采桑子·悬巨幅

    虫鸣续断三春夜,
    铁塔巍巍。
    铁塔巍巍,
    女子三人、姊妹望登垂。

    疾风发乱心神稳,
    不逊须眉。
    不逊须眉,
    条幅仙姿、云里舞飘飞。

    (某春夜,残月疏星。女子四人,走街串巷,悬挂大法条幅。电信铁塔,高耸云端,决无惧色。次晨,巨型条幅,飘舞云际,煞是美丽。七尺男儿闻之,略感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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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故乡三首

    澄明

    河边

    炼功打坐我乐园,曾梦岸边飞长天。
    几番风雨随逝水,心怀常萦皓月滩。


    打场

    骄阳似火汗如溅,打麦不停话未闲。
    农桑苦累亦笑过,风霜人生为哪般?


    淳朴何因

    翠绿田原望无边,依山傍水好家园。
    由来善良何期许,世代虔心待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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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人的歌

    可可


    风的歌啊
    云的歌啊
    动人的歌

    提起那可爱的铅笔
    在洁白的纸上--
    写下修炼人的歌

    自从修炼
    我的烦恼渐渐不多
    你若问我为什么
    真善忍常常暖心窝
    暖心窝

    自从修炼
    我的脸色红灼灼
    也不再害怕碰碰磕磕
    家人看我笑呵呵
    笑呵呵

    朋友
    请您正视这万古的佛法
    传这佛法的就是真的佛
    你记住真善忍福分多
    福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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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

    清心

    明月挂中天,霜笼一水间。
    凝眸只独看,不觉晓寒烟。

    注:这是笔者在高中时所作的一首诗,彼时已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将我的身心纯净了下来,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跟没有修炼以前比起来完全是两个境界。无限的美好与奥妙尽在大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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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灿烂的黄昏(图) ─ 法轮大法在嘉义游行纪实

    金丁

    “法轮功来了!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游行。”一位老婆婆眯着双眼,看着从前面经过的腰鼓队惊奇的说。

    2006年7月23日台湾嘉义法轮功学员举办了“法轮大法在嘉义”大游行。学员说:“中共迫害法轮功已经七年了,但周遭还有不明白真相的人,我们想用游行的方式,让世人了解法轮大法的祥和美好,明白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暴行,让有缘人走進大法来。”临近的云林县、台南县新营市的学员都赶来共襄盛举。

    23日下午4时,游行队伍在嘉义市兴嘉公园集合,许多在公园休憩的市民好奇的在旁观看。当腰鼓队的锣鼓声骤然响起,有如撼天动地。游行队伍是由两位学员拉起的金色“真善忍”横幅作为前导,其后是三面法轮图形旗帜,接着是由60位学员组成的腰鼓队、《转法轮》大模型书、仙女队、活摘器官行动剧、酷刑展示、功法表演、大陆受迫害学员遗照、真相横幅、展板、图片等,更有从阿里山赶来参加游行的邹族原住民参与。壮盛多采的队伍前后绵延一百多公尺,引起民众热烈的欢呼。

    游行出发前在兴嘉公园整装待发真善忍旗帜前导的队伍昂首游行

    壮观的旗帜展版队伍气势雄壮而祥和的腰鼓队

    腰鼓队员高高扬起鼓槌,头上的金黄色头巾也随之飘汤,霎时鼓声震天,远远望去,金黄色的队伍在街道上踏着铿锵的鼓声前進,群众中有人说:“腰鼓队来了!”也有人说:“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雄壮而详和的鼓声” 。

    “转法轮”模型书在夕阳里更显灿烂仙女们翩翩起舞

    嘉义火车站前是交通最繁忙的路段,《转法轮》的大模型书经过时,阳光正从车站屋顶斜射过来,把模型书衬托得更为灿烂宏伟。游行队伍转入了中山路,这是嘉义市民惯称的“大通”,这时一群身着粉裙的仙女们在热闹的街道中,随着美妙悦耳的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水袖拖起白色羽扇飘逸,姿态轻盈漫妙,赢得围观群众的阵阵掌声。

    当“酷刑展示车”经过一家饼铺时,一位男孩或许被扮演中共公安的凶残举动吓着了,躲進了母亲怀里,法轮功学员立刻把资料送给这位母亲,并向她详细说明,她点着头说:“今天才知道中共这么残暴。”其后一群穿着素静白衣的女生踩着整齐的步伐,每人手捧一帧大陆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遗照,气氛显得肃穆哀戚。

    讲真相 反迫害学员捧着大陆受迫害弟子遗照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展示车机车骑士观看中共活摘器官行动剧

    车队穿过“中央圆环”后,進入了路面狭窄的文化路,这时商家正忙着准备做生意,几个女孩看到“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行动剧”时,不断的窃窃私语,路旁一位卖香肠的老板告诉她们说:“到大陆换肝的人太多了”。这时,法轮功学员适时把真相资料发给他们,并告诉他们,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惨无人道行为,以及海外调查团证实真相的消息。

    一位高龄学员捧着真相展版前行

    法轮功学员发送纸摺莲花及资料法轮功学员发送资料

    队伍转入垂杨路时,一位停坐机车上的市民,从法轮功学员手中接过纸摺莲花,望着绵延整条街道的游行队伍赞许的说:“太棒了!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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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去对“自我”的执著

    加拿大大法弟子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法会上在这么多同修面前讲话。这并不是因为我以前没有准备发言稿。事实上,从2005年加拿大法会以后,我一直在努力准备这个发言。我这份发言稿最长有26页长,使用10号字体。最终,我放弃了那个初稿,重新起草新的发言稿。在一周到两周之内,我写了将近20页的心得体会。但是,我还是不很满意。这一次,我没有谈关于正法时期我所做的工作,也没有谈我修炼的進步和不足等等。今天,我希望借此机会来和大家交流一下如何放弃我的这些执著。

    当还是个新学员的时候,我就把学法当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我认为我应该跟上正法的步伐,我当时有点自私的担心是否我有足够的时间来达到圆满的标准。每一天,我要读一讲《转法轮》,一篇新的讲法,和一篇1999年以前的讲法。从炼法轮功一年时起,我每天坚持读三到四讲《转法轮》。我觉得在我的层次上对法理已经有了比较清楚的理解,我经常认为我的理解比别的同修要更在法上。那时,我经常喜欢问和我比较熟的同修“你今天有没有读完一讲大法”?对那些回答“是的,你今天讲真相没有?”的同修,我会暗示说我对自己的个人修炼给与过多的重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我非常担心自己的修炼状态。我经常担心我没有达到修炼标准。我努力在思考如何能够做得更好,如何放弃这个或者那个执著,如何能够做大法的事情,如何去讲真相,等等。一个同修曾经告诉我,她觉得这可能是旧势力的思维方式,也就是说,旧势力想要利用正法来拯救自己,以达到为私的目的。我的状态是很类似的,想要依靠法来拯救自己来达到圆满,这个甚至是我大多数讲真相工作的根本原因。

    那种状态在三年前结束。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去掉这个执著。在好几年的时间中,我实际上觉得我一直和这个执著在战斗。我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使我认识到我并没有完全去掉这个执著。毕竟,这是个基本的执著,它深深埋藏在我的骨髓中有很长很长时间了。在1998年《在瑞士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讲到:

    “其实你们还不知道,这个私贯穿很高层次。过去的修炼人说:‘我在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想得到什么’,‘我在修炼’,‘我要成佛’,‘我想要达到什么’,其实都没有离开那个私。而我要你们能够做到的是真正纯正的,无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觉的圆满,才能达到永远不灭。”

    大概三个月以前在华盛顿 DC,从胡锦涛来美国访问开始,我从学校请了几个星期的假,来到东海岸度假。我生活在一个没有很多炼功人的城市,这还不算说英语的炼功人,所以我一直很喜欢去大一些的城市,喜欢在那些地方的修炼环境中做事。第一次我去参加华盛顿 的星期一晚间集体学法是在胡锦涛访美之后和王文怡大夫白宫喊话事件之后。当我们开始讨论时,一些同修开始谈到对这个事件的理解。当时在我的脑子里,我在想“我对所有这些事情要比发言的同修有更好的理解”或者“我从你们这些交流中得不到什么提高。我应该说点什么,我的认识会对别人更有益处”。当看到我自己的这些念头之后,我有点害怕,尽量抑制。这样的念头对我而言不是第一次了,很久以来,我认为我的认识比别的同修更好。这种观念经常使我从小组讨论中很难真正学到东西。我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努力来抑制这些想法,我也求师父帮我。当我开始冷静下来以后,一个同修站起来,说:“为什么我们要谈这么多如何去认识这个事件?为什么我们不谈一谈如何利用它来讲真相?”这个简单的问题从根本上触动了我。由于自己的清高和自以为有更好的认识,我还没有利用王文怡大夫喊话事件做任何讲真相工作。我自己的修炼三年来一直都没有清楚的规划好自己的修炼任务。我仍旧想到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去救度众生。为了使我清楚地认识这一点,几天以后,一个来自加拿大的同修在纽约向我指出,这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这个我以前都无法相信。

    这还是容易改正的部分。当认识到了,我立即尽量改掉这个执著于自我修炼的自私,真正以救度众生为第一任务。我发现我修炼中有这样的情景,在悟到一些重要的事情并决心做得更好以后,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会立即遇到一个非常难的关来测试我的决心是否是坚定的。这实际上就是这次我要面对的关。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我住在一个没有很多同修的城市,那个地方在加拿大西部很偏远。尽管这是一个大城市,有很多中国人居住,还有一个中共的领事馆,由于正法活动、相对而言的隔离和表面上我居住的城市的“不重要性”使得我觉得自己是被扔在地球表面,我经常觉得有点脱离正法進程中的重要事件和活动。很糟糕的是,在几个月之前我意识到,我自己很糟糕的悟性和对事件不恰当的认识使得我离师父越来越远。不管我在修炼过程中经历的各种神奇事情,我还是对师父在《精進要旨》提出的要求理解很差。有些人觉得他们要亲自见到师父,这样才能被当作真正的弟子。现在,我已经在法会上见到师父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在个人和私下环境中见到师父。在大多数情况下,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个。

    在我上一次去美国东部法会时,特别是当我去掉了对于前面提到的自我执著以后,这个问题最终开始对我有了很大影响了。在听到我周围的同修讨论在私下的环境中见到师父的事情,我开始觉得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弟子,或者可能因为我和大法之间的缘分不是很强,因为我没有在私下的环境中见到师父。

    我知道这种想法是没有根据的。我以前认为,弟子没有在私下里见到师父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大法对弟子有要求,修炼道路更为重要。这个与个人修炼层次绝对没有关系。但是后来,我无法控制我的想法,我觉得所有在纽约和华盛顿DC的弟子都比我强,都比我特殊,都有比我和法有更强的缘分。这种想法延续了有三到四天的时间。我对于自我修炼的执著太强了,以至于当外部的环境使得我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炼功人时,我会觉得这么的消沉,使得都几乎彻底忘记掉救渡众生和证实法。这种事情甚至发展到更极端的情况;我甚至开始想要离师父近一点,或者要搬到东海岸。这个确实象师父在《转法轮》中关于显示心一节中提到的:

    “你制造这个耸人听闻的,甚至于可能出现矛盾,往起勾学员的执著心,也抢着到老师跟前多听点什么,等等这些事情,……”(《转法轮》第六讲“显示心理”)

    一天早晨,当我在纽约短暂逗留,从华盛顿回来,我在这个问题上突然以一种很沉重的心理状态从睡梦中醒来。我还在继续和这个执著作斗争。我当时暂时借住在弟子的家里,一个弟子看到我的状态以后,就和我交谈。我很难受的回忆我当时是如何在修炼道路上迷失的,找不到方向的,以及如何觉得我自己多么的不重要。我告诉他,我还要从我所在的城市搬到一个“更好的”、“更重要的”环境。这个弟子很耐心地听我说完,然后鼓励我说我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样的环境是最适合我修炼的,那么我就搬到那里去。我流下了泪水,我告诉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太看重我自己的修炼所得。我告诉他我的麻烦在于我可能太自私了。我说,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以后,我还是想到我要搬到什么样的环境中生活,还是要考虑有利于我个人修炼的条件,这简直太可耻了。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之后,为什么不是去考虑如何去救渡众生,与师父的安排同步呢?

    这个要寻找在个人修炼上的增强自信的执著也表现在做大法项目上。例如,一些弟子看上去是坚信做大法工作等同于个人修炼,无论是明明白白的还是潜意识上的。只要他们做大法工作,他们就做正确的事情。在一年半以前,我参加了《大纪元时报》的工作。这是个要非常投入和花时间的的工作。通常我每周要花30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从我开始参加《大纪元时报》的工作开始,我发现修炼变得越来越困难了。我每天花在学法的时间开始从平均每天5个小时开始减少到平均每天一个到两个小时。我也发现更难集中精力,许多很一般的执著,比如追踪政治和国际新闻,开始重新显现。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几个星期以前,我认识到我是用《大纪元时报》的工作来当成我的修炼和讲真相。事实上,有好几周实际上我都没有去讲真相,而我却对自己说这个很正常,因为我正在做《大纪元时报》的工作。这种想用别的事情(特别是大法的工作)来進行个人修炼的执著是一个非常极端的自私和不正确的事情,这不是师父要我们做的。我认识到有另外一个主要原因使得我的修炼在参加《大纪元时报》工作以后变得更糟糕和更困难。这就是我需要自己认识到这个执著。我发现自己的很不好的修炼状态经常反映在报纸的质量上,这使得报纸发挥的救渡众生的作用减少了。从认识到这一点以后,我发现我的《大纪元时报》的工作质量更加平稳和流畅,我自己也达到了一个更好的修炼状态。

    修炼的整个过程就是一个放弃执著的过程,通过放弃执著来提高自己,而不是通过获得来提高自己。在最近几个月中,我意识到,在某个层次,我实际上缺少对这个法理的坚信,尽管我有时候做的还可以,比如在要见到师父这件事。但是实际上,这个“不失者不得”是宇宙中一个绝对的法理。

    在《在瑞士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讲道:“我能最大限度的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开这一切。”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道:“为什么叫净白体呢?是他已经达到了绝对的高度纯净了。用天目看,整个身体是透明的,就象透明玻璃一样,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会呈现这么一种状态,说白了,他已经是个佛体了。”这一节一直提醒我要达到的标准。我离这种透明体、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还差得很远。事实上,作为一个类比,我有时是执著于自己在正法中的能力和贡献,不愿意放弃因此而得到的乐趣和荣誉,因此我很难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在最近的《洛杉矶市讲法》中,师父提到要接受批评的重要性,“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你哪方面做的都好、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炼人。”师父还提到:“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啊,说不定你回去就会碰到。”在我从洛杉矶讲法大厅中走出来以后,我真的很渴望被批评。在法会以后,所有我认识的大法弟子都在这方面有所交流,我觉得我落后。我在想“为什么不是别人批评我?我想要过关。”实际上,经过了两周以后,我才收到别人对我的批评。在法会以后,我收到了很多赞扬。后来我发现这也是个关。这个关所测试的是和接受批评所测试同样的执著,只是表面上是相反的。我的理解是,当遇到好事时的高兴、自豪和自我满足和不接受批评是一样的严重。两者都反映在一个基本的层次面上,一个人是不是愿意放弃作为常人的追求和对好事的渴求。

    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能帮我检查我是否做得好,指出我的执著,当我没有抓住每个机会去讲真相和符合师父要求的时候,你们都不要轻易放过,要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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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醒

    大陆大法学员

    走错路后知道应该清醒的认识自己,却陷入长期的懊悔与难过。回首看看似一场恶梦,虽然知道永远不会再坠入这种恶梦,但觉的一个修炼的人总是在教训中找到不足,悟性是很差的。

    那种追悔是一种心灵的煎熬,更是对修炼意志的消弱。劝诫同修一定要珍惜自己这万古的修炼机缘,扎扎实实的走好每一步,千万不要在自己的修炼的路上留下污点。我把自己的教训写出来,曝光自己的罪恶,同时给还在男女情的这方面认识不清的同修一个警戒,避免走些弯路。也希望对犯下这种罪业的同修能有所帮助。

    更要明白:一个修炼者真正的学好法就会少走很多的弯路,而不是常人式的在教训中总结经验。学法是永无止境的,永远都不要满足或降低自己在这方面的要求。

    * * * * * * * * *

    由于大法工作的需要,我和一位女同修走在了一起配合做工作。由于都是流离失所,又有着相似的被迫害经历,都曾经过邪恶的迫害而坚定的闯了过来。还有在工作方面我们配合的很好,也没有什么矛盾,几乎都能想到一块上去,由而人心觉得比较投缘。起初只是同修之间的相互关心,都也没有什么。时间一长感到和对方之间多了一种东西,就是同修的情。就是在这种不正常的情的带动下,以致使自己的行为越来越偏离法,最终走向了自我毁灭的旧势力的安排之路。在这个过程中想想都是自己的过错,都是自己主动的犯错,与对方无丝毫的关系。每当想起走过的这段黑暗的路,心理上的那个自责与压抑几乎将自己窒息。有时懊悔的不想再原谅自己,恨不得立马自己结束生命。但有时候在同修面前涉及到这方面问题的时候又强硬着支撑着自己,在离开同修的时候一个人独自的难过流泪,那种难过就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残”。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方面栽跟头,所以一旦自己掉下来又从根本上失去了修炼的信心,感到有一种对修炼意志的毁灭性的打击。特别是心理上的反差很大,总认为再也不配是一名大法弟子了,自己再也没脸来直面师父的法像。打心里的不再把自己和同修们同等看待,觉得自己是修炼人群中的另类。

    当第一次看到师父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时,一看到师父在男女关系这方面讲的这样的严肃,我一下子给自己判了“死刑”,彻底的绝望了,整天的萎靡不振,只知道用睡觉来迴避内心的沉痛。在悲观、消极、绝望、自责、痛悔的煎熬中度日如年,感到自己这个破坏法的生命没有脸面活下去。过去的事不敢回首去想,一想起来就象一种蛇咬式的犯罪感挥之不去。

    师父法中要求将这些事公开出来,我感到很忧虑。自己是那种内向的人,但是偏偏又是在这些难以启齿的事上犯错,这怎么向同修开口呢。自己的思想激烈的斗争着:自己已经写过严肃声明了,不必再公开了吧;自己在师父的讲法前已经归正了自己的言行,师父不是说在此之前不提了吗,哪自己是不是师父说的这种;再说自己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算是一种情就不必说了吧。转着圈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来搪塞。虽然还是在对方同修的鼓励下跟一部份同修说了,但心理上的包袱却一直放不下。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又一次的消沉了,主要是更多的怕心,怕看到一些对自己不利的目光。这时候我想到了法的标准与觉者的威严:法是有其自身金刚不动的标准的。宇宙中任何一个生命无论境界多高或如何看重自我,和法的标准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不配用自己的观念来妄断法的标准。而那无执无漏的觉者是什么都放得下、过得去的;一个真正在大法与正法中圆满了的生命他只会记大法与众生的得失,而不会在意自身的或得或失。而自己一个满身罪孽的生命面对法主的荡荡洪恩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历经这一魔难,迫使自己看到了导致走错路的很多的因由:

    一是对自己的修炼不重视,自我观念太重。

    修炼过程中没能用法的标准来时时处处的衡量自己,总是想当然的,其实就是对修炼的认识不足。未修炼之前自己就和女朋友未婚同居了,由于对方年龄还小没法办理结婚手续,就这样和常人一样混同下去。后来一起走入了大法修炼。当时没想到分开,只是觉的相互不会象常人一样的对对方不负责任的。后来这场迫害开始了,就顾不得这方面的事。2000年年末我们就流离失所了,2001年她被非法劳教。

    在流离失所的起初,有一次同修提出让我参与一些大法的工作。当时自己的认识很低,只觉的这些工作要冒很大的危险,也知道女朋友不精進,就主动的提出来让她回家,或是到另外一个环境去,可她就是不肯,情绪很不稳定,我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就这样一直的拖下去,在两人的生活方面始终没有正确对待。其实还是自己把人世间的事看的太重,对修炼看的太轻,所以自己才没有足够的正念来破解这一切。自己一直对这方面的认识很麻木,悟性很差,就是因为自我观念太重,心中无视师父与大法。用自我观念来衡量这个法,用人的败坏后的变异观念来看待男女之间的这种关系,跟常人比,而不是跟法在不同层次的要求比。

    二是不重视学法。

    后来在和那位女同修配合工作的过程中,那个时期真相资料的需求量很大。当时唯一觉的自己在修炼的一个方面就是自己干出了多少真相资料,好象只要保证真相资料不缺就是修炼了。2001年那时候环境还很邪恶,有时候觉的学法跟不上心理压力特别大,学法多时觉的有明显的好转,所以即使有学法的时间也是为了调整调整心态,缓解一下心理上的压力,无法达到静心学法。

    在当时自己还有一种不正确的认识,自认为以前学法挺多的,这时候正好利用一切时间多做真相资料。把这项工作当成一种事业来干了,太偏重那种干事的心,忘却了自身在这个过程中的修炼。工作量大、学法少,成了一个长期的恶性循环,人的东西越愈加强而不觉知。在工作方面很是忘我,觉的只有一个目地,只要和同修配合好资料点能正常运转就行了。在矛盾与困难面前都能以法为大放下自我,同修都说我们配合的很好。自认为和同修能配合上来挺好的,没想到这也是一种执著,这种执著也会助长那种同修情。

    现在想想同修之间无论能否配合上来都是很正常,没有什么高兴与不高兴。后来慢慢的这种同修之间的情对自己产生一种带动了。每当学法的时候明显的感到这种力量在削弱,但是自己就是不重视学法。再后来对同修有了人的好感了,很执著那种对异性的情。这时发现自己的思想与行为已经很危险了,对方也给我指出来了,自己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的要好好的归正一下。

    当我下定决心时,发现自己的情的因素太重太重,有点不敢触及了。骨子里又有一种舍不得割掉这些人的东西的力量在牵制着。每当要决心冲过这一关的时候,情色欲就象猛兽一样向我袭来,感到人要真正的脱掉色欲情这层皮,是需要有放下生死的决心的。或许每个生命执著大小有着不同。那时候有一种生命本能的怕,怕失去这些人的东西生命从此就将无所意义,象是一种象征性的死亡,感到一个完整的人的一面在哀号!我不禁想起了师父《洪吟》中的“谁敢舍去常人心”,真是师父对我的点悟。

    在这个过程中,我觉的自己的肉体被一种密度极大的痛苦把每一个细胞都逐个的割离了,整个身体在一种剜心透骨的痛苦中漫长的煎熬。这时我看看师父《洪吟》中的第一首诗就是“苦其心志”。师父把他放在了最前面,我想是否修炼中的一个最先的考验就是能否经受住心志之苦。当时自己的决心之大,就认为死也要剥掉情色欲这张皮。历经大约一周过后,象从一场很大的病业关走过来时,觉的自己瞬间重组了,一个全新的生命诞生了。这在我修炼一来是最美好的一刻。当时很想把这个过程写出来鼓励一下同修,后来走了弯路也觉的没脸再谈自己的过去了。今天借这个师父慈悲给予的机会略写几笔,希望同修能尽快的放下那些情的执著。

    当我从这个执著中走过来时,感觉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命,只是来到这儿。自己的思维一下子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人的思维脱变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觉的人的情色欲距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想都想不起来,感到与自己不存在关系的。那时思维完全被法净化了,好象有着无所不在的智慧,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法理。血液也是新换了的,比以前也流畅了,也细腻了。呼吸是那么的柔顺了,体察不到呼吸的节率,步伐轻盈如飞。晚上睡觉的时候盖上被子也感到往起飘。

    那时候能切实的感应到一切的花草树木都在情中,彼此间用一种带有情的语言在沟通,它们花开的时候都是在有意的表达情。看到青年人含情脉脉的走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禁的笑了,笑人太迷了。学法时,只要一拿起师父的讲法马上静下来了,法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个强大的磁场,把自己牢牢的吸住。这时候学法都象是在一种自动的机制中,极其玄妙,自己的思维与人这里的一切都对不上号了。

    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是佛的形像,披着红色的袈裟飘在空中,感到圆满已近。但是我的旁边是一层一层象是摞起来的丝网模子。一共大约七八层,下面每一层模子的丝网都是完整的,只有最上面的那一层模子上的丝网没有完全封好,只差了一个小角还在敞着。有一种意识告诉我,每一层次的情已经完全跳出来了,还差最后的一层没有跳出来。这个梦是师父对我的鼓励同时也是告诫,但自己没有悟透。

    当时觉的在冲出这一关的时候,难度挺大的,这时候想想有一种可能是自己没有注重在学法中修,只注重人的一面的作用,用力顶着。记得有一段时间,这些邪恶的因素又向我袭来时,当静下心来学法时,就什么也不见了,可见学法对修心是多么重要。不是有同修问师父有没有什么能快速的去掉执著的方法吗,师父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说“其实大法的威力比特效药还要特效”。

    三是欢喜心加显示心被魔利用。

    就在觉的自己的状态很好的时候,欢喜心与显示心也跟了上来。想想自己也是当地屈指可数的几位一直在魔难中坚定走过来的同修中的一个,也放下了生死从一些关难中走了过来。几乎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同修对自己的赞许;没得法之前自己就经历过几次美色与良知的选择,关键时能毅然征服了人的贪婪之心,选择良知,常人说我了不起。修炼后在梦中过色关没过去的时候很少,色欲这些方面自认为是胸有成竹的把握住了。这种自我欣赏使欢喜与显示的心越来越膨胀,不料自己一瞬间就又掉了下来,这个反差之大自己最清楚。

    师父在法中讲到一个罗汉一高兴就掉下来的例子,这是千真万确的,这决不是形容与夸张,是不折不扣的法理。其实一个修炼中的人要掉下来只是一念间的前后。真是越往高修越严峻,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落为“万劫不复”,不仅仅是一个摔倒了的问题。当自己被那种欢喜心与显示心给垫起来的时候,自己就象断了线的风筝挡不住也牵不住了,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劲的往前冲,往自我毁灭的路上冲。好象觉的一切都不在乎了,本来在和同修生活中一些事可以象往常一样避免一下,言谈举止可以收敛一下,可是自己偏偏的不这样,好象有意的拿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看看自己的脑袋到底结不结实。回过头来看看真是自己挖陷阱自己往里跳。难怪师父说“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论》)

    旧势力真是虎视眈眈的瞅着。当我的欢喜心与显示心一起来,它们就想着法子放大自己的欲望与执著达到控制的目地。这个时候自己那个孩子般的状态没有了,人的情色欲越来越重。当时只认为是另外一种状态的修炼了,其实是旧势力从中也加强了这些人的东西。后来常常感到那些人的东西象是药物的发作,来的凶猛。自己感觉很难理解,想想当常人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虽然知道存在旧势力干扰这回事,但是在法理上不是真正的理解。其实是放松了自己的学法修炼。

    现在我進一步理解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也就是说你病的根本原因、身体不好的根本原因我们给你拿掉了,可是你还有一个病的场。在天目层次开的很低的时候,看到身体里有一团一团的黑气,混浊的病气,它也是一个浓缩了的、浓度很大的一个黑气团,它一旦散开会充满你整个身体的。”这段法的涵义。明白了自己的本体虽然师父给净化到那种几乎没有情色欲的成度,把情色欲的病根拔掉了,但还有那个场存在,一放松自己的修炼意识,同样那些坏的因素会充满整个身体的。何况正法过程中旧势力还在想方设法的钻空子,所以修炼路上直到最后一步也不可生出一丝的侥幸心或求安逸心,放松了精進的意识。

    在自己最恶劣时候真是自欺欺人,眼前有师父的法也要放到一边,来掩耳盗铃。可是自己也能意识到这在犯罪,正念就是强不起来,给自己找借口,安慰自己:反正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师父会原谅的吧。过后又是懊悔的哭,知道这是对自己、对对方都是最不好的对待。也知道修炼的艰难,知道应该珍惜对方走过来的路。决心要走出这个险境!起初决心挺大的,但这种力量只是能顶过一段时间。不长的时间又重蹈覆辙,再下决心,再蹈覆辙。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不下百种的方法来突破这种状态,可是就是爬不起来。这时候自己的意志被消磨的很厉害,修炼的信心越来越小。自己看到一次次的决心背后的结果都是失败。看到对方同修完全是被自己一次次的主动的拖下来的,几乎逃脱不了我的连累,心里也极度难过,知道这不仅毁了同修也毁了自己。

    这种极度难过也带着人的情,想到自己做的对不起同修,又用一种看起来要对对方好的情来对待,就使这种情更重了。但是无论怎样,我们都没有放弃摆脱这种险境的努力。虽然一天天看来没有多大的改变,但是越来越有所好转。在师父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下来之前,几乎从那段罪恶中挣扎了出来,但不正的言行还是没有尽绝归正。

    现在想想为什么自己一直不能从根本上发生改变,是因为我对男女这方面完全是站在了人的认识上。也就是在这方面没有正念,总认为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会那么严重。那旧势力就要迫害,就叫你毁到最后一步。

    四是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我也一曾执著在是否旧势力给做了安排这个问题上。起初认为自己就是旧势力特意安排的那一种人,觉得很绝望。后来在法上真正的提高上来了,认为这都不是一个修炼者问题所在的关键,并不是无法解脱的问题,只要达到师父反复讲的学好法的要求。

    现在谈的这些没有替自己开脱之意,只是为了认清与破除旧势力的迫害。师父说过旧势力在我们得法之前就做了安排(记不起师父原话),我在不断的向内找自己的过程中,追忆到自己整个的成长过程。记的在我还是顽童时,邻居家的一个较大的孩子头,他懂得大人事多,经常的一些比他小很多的小女孩受到他的侮辱。这些事很多次的被自己遇见,记忆中多了那些东西。在稍大的时候,有一位和我姐姐很要好的伙伴,她几乎天天到我家中玩。一见我就逗我玩,说是给我找对象。那时候自己根本不懂什么叫对象,可是她就是这样逗你玩,躲都躲不开。上学了以后,就是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我和一位女同学好象因为值日的事吵了架,后来被同学们荒唐的翻版成我俩谈恋爱,到处张扬。在后来稍大一点的时候,邻居的一位小伙子每次谈恋爱的时候领着我……这样的事很多。得法前和我女朋友认识的时候,当时自己也是不接受未婚同居这种败坏现象的,但是自己最终也这样。那时我还在他乡做生意,有一次我出了车祸。出车祸后店铺和人都需要有人照顾。自己在家里是老小,父母年纪也大了,照顾我也不方便。就这样女朋友照顾我,从此就住在了一起。这时回过头来看看,好象有些事看起来是偶然的,又好象是有人特意的在安排着,甚至在强加着。我想这就是旧势力的一些安排,是旧势力在很早的以前就用人中败坏的理给我加强着这些人的因素。当和那位女同修配合做工作之前,她做了一些与我俩有关的梦,后来看看发生的一切几乎和梦吻合。旧势力的确在历史上做了一些安排。

    是否旧势力一旦对谁做了安排就无法走过来呢?师父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无论旧势力怎样的安排都是在钻我们有漏的空子,能否走过来都取决于我们的心性高低。

    修炼后自己起初在这方面能把握好,其实全是学法多的原因,但总认为是自己修的好。当时在这场迫害之前自己就开始背法了,由于自己有着坚实的学法基础,魔难中才使自己能一步步的坚定的走过来。修炼没有捷径,但是总觉得学好法就是“捷径”。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在常人中有着别人无法具备的人的优秀品质或学识地位,就认为自己在修炼方面就占了优势,这是很危险的认识。起初自己就是有点自认为一些方面在常人中都能过的去,就起了自满的心,结果自己恰是在那些方面摔了跟头。只有这个大法才是自己走稳、走正、走向圆满的根本保证。如果自己学法跟不上,无论是感觉怎样精進都是在人中精進。就象自己后来看起来很精進,但是被工作带着走,无法净心学法,只是一种人的精進。旧势力对大法弟子这场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破坏性的检验,不是凭一时的精進或侥幸心就能平稳走到最后的。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你们的学法能学得好和不好,那是你们走向圆满的根本保证,那是你们能够脱胎出来的根本保证。一切生命都是这法造就的,包括你们的未来。”我现在的认识是学好法本身就是修心去执,就是在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虽然自己走错了路犯下了大罪,但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大法的,想着从新能再走下去,但信心很小。看到师父在法中对男女这方面谈的这样重,我被震蒙了。自己长期的消沉着,不敢面对师父,不敢面对这个法,也不敢面对自己和同修,那种挥之不去负罪感使我不能自拔。日后一直到现在,只要一看到男女关系这几个字,一下子就象触发了心理恐慌后遗症。

    自己慢慢的意识到对自我的执著是自己所有痛苦与压力的来源。自己正是因为执著自我才轻视学法,因为执著自我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也因为执著自我才会生出欢喜心与显示心。私才是生命走向毁灭的根本原因。私就是一切生命智慧的极限,他的私有多大,他的智慧将被封闭多大。旧势力自认为凭自己的无量智慧在这场宇宙的正法中的安排是无一纰漏,但也恰恰是因为一己之私而被正法淘汰。看看自己现在不正是为私而乐而忧吗?如果自己不再执著着自我的得失,那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自己何必在那扒着不起来呢!一个生命只有放下自我才能认清自我也才能走出自我。就这样慢慢的从心里越来越亮堂了,有了“走下去,不再为了自己”的这一念。

    在走回来的路中自己是一波三折,边走边哭。知道自己要继续走下去,可是心里对走的这段弯路的记忆不是一下子就抹掉的。情绪时好时坏,当时还是和那位同修在一起,常常看到对方流泪自己就扭过头去偷偷的流泪,有时候禁不住到一边放声哭出来,一种极其难过的负疚感。当时也就是我们两个人配合,想过彼此分开或是放下手里的工作。但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当时还需要大量的真相资料,就这样艰难的往前走着。由于这个两个人的生活空间也容易让旧势力钻空子,只要距离上靠的近,心稍一不正它们就要下毒手的。有一次同修看到一些邪魔好象是抓起一些毒药往我俩头上扬。那时候也有对执著的执著,从而想人为的达到一种状态。自己越想赶快的爬起来,却感到越发的无力。如自己很执著能将色欲因素赶快的去掉,可是发现“越去越多”了,越去色欲的干扰越厉害。在这方面自己又难以启齿,又觉的都是自己招来的难,本来自己在同修中就很难抬起头来了,再提这些方面,不是更找难看吗?就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

    看到自己一次次的做不好,自己越来越自卑,心里一次比一次的懊悔失望。钻進牛角尖里找自己,找到最后想想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认为自己又是旧势力安排進来的犯了这样大的罪,长着这些人的器官快烂去吧。就是这样的一念,自己的股沟一夜间吹起了一大片水泡破裂流水,象开水烫似的灼痛。那时还认为都是自己造下的业,是在还业吧。可是越来越重,痛的无法入睡,走也不敢走,坐也不敢坐。后来实在顶不过去的时候不得不从新认识这个问题,这时才意识到还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中出不来。后来似乎明白了,旧势力使那个修炼者栽跟头还不是根本目地,目地是在这个修炼者跌倒后,趁机使用一个更恶毒的办法把一个修炼者的意志彻底毁掉,使他永远不想爬起来。旧势力对修炼者的所有检验其实都是毁灭性的迫害。

    修炼人人心不去,往往容易依靠一种心理上的动力促使自己走下去。当看到自己修的好的时候越修越有劲,反之越修越没劲。其实这是一种建立在常人基础上的对自我的肯定与坚信。如果带着这样的一种观念来对待自己的修炼,那么从根本上说,他对修炼的信心是建立在对自我的肯定与坚信的基础上的,而不是建立在对师对法的肯定与坚信的基础上,也就无法从法上认识法,这是修炼中的一个大漏。如果看到自己修的好就容易起欢喜心与显示心;否则又起了自卑心,甚至对师对法也失去了坚信。

    这种建立在人心基础上的修炼,会使自己非常的执著修炼的形式本身,而忽略了修炼的实质,成了有为而修,所做的一切都在期待一个结果,这个结果的好坏成了修炼中新的执著,最终以结果的好坏来决定自己修炼的动力大小。其实我自己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即便是后来决定继续走下去,也是不自觉的为了转变自己的不好状态。这样旧势力就会想方设法使自己看到形势越来越糟。

    “无论看到的结果是好是坏都要走过来”这也是修炼中一种必需闯过来的关,是一种不同的考验。当时只知道在行为上要归正自己,但很少知道在思想上归正自己。也只知道在关难上否定旧势力,而不知道从一思一念上来否定旧势力。这样使自己长期的处于魔难当中。

    自己虽然写了严肃声明,也痛下决心从新做好。但是罪恶的行为并没有彻底的消失。就在此后同修出事从劳教所出来后,自己的行为有过几次还是不检点。同修也很难过,又不断的写了两次严肃声明。同修也劝我再从新写严肃声明,可我真是没有信心写下去就放弃了。那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了,觉得要真正的走过来是那样艰难。那时做不好多是因为情绪不稳定或喜或悲的,也把情当成过不去的关了。

    后来明慧网编辑部下来关于男女关系问题的文章,同修找到我们谈话,那时候一方面是自己没有勇气向同修说出来,另一方面始终自己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认为自己没有走向最后一步好象就不算是这方面的罪,所以就向同修说没有什么,其次自认为都是以前的事了。这一点自己做的对不起同修,在此向同修道歉!回去后,我们一起交流,决定离开资料点。我就找到先前找我们谈话的其中一位同修,把自己与同修的想法,和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向同修说了。对于是否留在资料点,同修劝我不要只考虑自己,还是留下来。

    现在想想,自己长期现在魔难中,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默认“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算罪”这一念。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对于一个生命来讲,也许就是一念之差促成的,可是它后果是严重的。”回头看自己虽然表面上是起了欢喜心与显示心、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从根本上看是自己“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的这种败坏观念挡住了自己修炼的路。看来是微小的一念,但正是它起着本质的作用。

    当时只是知道旧势力对一个修炼人的一思一念都作了安排,只是在法理上知道但不是真正的明白。现在明白了人不经意的一思一念都是有着它的历史来源。或许一个生命在三界中的反复轮回都是在逐渐的造就着这一念。人类的变异科学与变异文化、后天观念或社会阅历甚至人的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都是人的一思一念的根源,旧势力在从中都有可能作了安排。在人看来不假思索的一念可能都有着千百年的历史来源,有着形形色色的生命的有意造就与安排,有着错综复杂的原因与久远的因素。正是在一个生命看来不在意的一念才容易被生命自身忽略,而利用生命自身隐藏下来,正是这样旧势力利用起来才方便。而人在迷中从来都不会怀疑或分析自己的一思一念,人也从来不会相信自己的思想会不是自己,都认为是很自然的,所以永远看不到自然背后的必然。人正是这样无知的被高层生命支配与操控着。

    这时想想自己摔倒后“不想学法”的这一念何尝不是旧势力作了安排?就这样简单的一念就能迷惑了自己,认为是偶然的。此时我明白了修炼中仅仅清除执著的本身是不够的,还要把“是自己在执著”的这一念也清除掉。“执著”的本身不是使一个人心动的主要原因,而是造成“执著”的背后的“观念”。其实人放不下的不是“执著”,而是放不下执著对他造成的“观念”,放不下造成“执著”的背后“观念”。如有人执著“肉”,那么他会为了去这个执著而不吃肉,其实他的执著根本不是在肉上,而是在“肉香”这一观念上,是这种“肉香”的观念造成了他的“执著”。

    任何一种观念对一个人的思想都会起到一种指令所用,人就是依靠这种指令(一思一念)来作出相应的行为。人世间的万事万物对人都会造成一种观念,从而起到一种指令的作用。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即使人类的科学与文化都是神或高层生命的有意安排或造就,那么人的一思一念还能少了神或高层生命的有意安排或造就吗!一个人在什么时期,经历什么事,遇到什么人,产生什么念,能是偶然的吗?如果一个修炼的人被一种较强的指令(执著)反复的支配的时候是多么危险。这种指令或真或假、或善或恶、或好或坏、或正见或谬见,一个修炼人如何去判断,只有大法可破迷。

    这时再看看“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这一念,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是“最后一步”,还是什么“不是最后一步”的?这不是人在说人吗?这不都是人的败坏观念中一些“烂理”嘛!却被自己当成了一个“正理”。当初自己还有这样的一念,认为“情是正常的”、或是“日久天长怎么能不生情呢”。现在我认为修炼人那种男女之间的异性的情是很大的一件事,是极不正常极其危险的。人跟人之间的情也不是由时间来决定的,是由因缘来决定的。

    过去虽然知道排斥一些不正的念头,从法理上知道它不是自己,努力的分清它,但始终没有从内心深处生出力可劈山的一念。这时我明白了虽然自己有时能看清具体的一思一念是什么,但关键是搞不清那一思一念的来源,无法跳出这一思一念的本身来看它。在彻底看清它的时候,我升起了力可劈山的一念:我凭什么要把你看成是自己!

    回首一看它本来就不是自己,是因为自己过去无法看清一思一念与生命本身的关系,理所当然的把它们当成了自己。而所谓的理所当然的本身却是没有任何的道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把其来当作自己的理由。因为它们本身就不是生命真正的自我,更不是真正的自我在执著,是那种观念在执著,而那种观念恰恰就是被用来欺骗自己的“理所当然”。这时我似乎真正的明白了人根本就从来没有为自己而真正的存在过!

    旧势力对一个修炼人细致入微的周密的安排,连人的一思一念都没有放过,即使这样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我认为一个修炼人如果能学好法,不断的在法上认清自己,归正自己,就没有过不去的关。旧势力的智慧再大,都不会大出去这个法,旧势力一切的安排都是一炉钢水里的一粒木渣。旧势力的安排并不可怕,怕的是一个修炼者无法在法上明晰自己的不足。真正在法上认识,在法上提高了,破除旧势力也就象一炉钢水熔一粒木渣。

    我要写的就这些。愿和和我有过相似经历的同修尽快放下那些人心。只要自己本质的一面没有改变,人的一面在人世间得到的再完美华丽,又有何用?只要自己不再执著人的一面,什么力量也不能障碍住我们神的一面;只要师尊还在慈悲的等待,只要自己还有一颗同化大法的决心,我们的一切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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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夫妻生活”的一点认识

    台湾大法弟子

    修炼初期,经常有色关考验。我认识到色和欲对修炼人来说真的是一个大关。

    修炼后,我发现自己的很多欲望都减少了,包括夫妻生活的欲望。 “你没有动念,你也不会动这种念,他也想不起来。”(《转法轮》)因为忙于大法的事,对于“夫妻生活”我也很少动念,我的丈夫几乎也是不动念的,好长的时间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事。所以,基本上我们的“夫妻生活”关系是非常和谐的。

    偶尔被电视、报章杂志这些色情的画面煽动,他也会起心动念。这时候,我不会不理他。因为他是常人,他有这样的欲望并没有错。“夫妻生活”对常人来说就是天经地义的。我不会拒绝我丈夫的要求,我会和他配合的很好。因此,他也不会认为我炼法轮功后行为怪异。我觉的这也是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会修炼的状态。但我们自己得严格要求自己。

    曾经看到一位同修写的文章,她人为的想避免和常人丈夫过“夫妻生活”,甚至如果丈夫还要的话,她要离婚。我觉的这样的做法,太走极端了。法中也没告诉我们要这么做。另一半不动念,是因为我们纯正慈悲的场给制约住了。而不是藉由外力强制的断绝“夫妻生活”,这么做就是在走极端。邪恶也会用这个理由钻空子。

    “任何事情都不要走极端,理智的、清醒的去做,那是大法弟子的威德。谁能够在常人社会这种形式的修炼中保持稳定的状态,那就是真正的在这个修炼形式中做的最好。如果谁在这个形式中有了一种超越这个形式、不符合这种形式的表现,那可能就是做的不够好。既然大法弟子修炼就是这样一种形式,这个形式能够造就大法弟子,这个形式能够成就将来的巨大果位,离开这个形式,或者是不符合这个形式,对你的修炼都会造成障碍,其实那都是执著造成的。” (《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曾经有一位公安干警问我:“你们炼法轮功的,在常人社会的七情六欲中如何修呀?”我回答他:“如果把一个在深山老林修炼的修道者带到常人社会中,他会不会起心动念?”干警说:“应该会。”我说:“答案不就在这儿吗?我们就是要在这个常人的大染缸中超脱出来,在这里才修的最扎实呢。”他沉默了一下,表示认同我的看法。

    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就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状态。将来我们的修炼形式还要留给后人,谁也不要走极端。你想要达到什么状态,只要按照法去做,就能逐渐达到。强为不是修炼,无求而自得。

    个人所在层次的一点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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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救了被撞進车轮下的小伙

    2006年7月12日晚8点半,天下起了滂沱大雨,白沟所有的街道沟满壕平。这天我刚从北京回来,乘车到小营的小桥南侧,雨不停的下着,挡风玻璃的雨刷器左右摆动,车轮行过雨水飞溅,前方视线有些模糊。

    正在这时,两个外地打工的小伙子横穿马路,灯光一照急忙往路边闪躲。不料,由于路面太滑,其中一个小伙子“砰”的一声撞到车子的左保险杠上,当场就倒地了,脚朝南躺着,头紧挨着左车轮,上半身被压在车子下面。我“啊”的大叫了一声,心想怎么着这个小伙子也得撞死了!

    无论我们怎么拉、拽,就是没办法抬动受伤的小伙子,叫他也不回应,他头深深的陷進前轮里,全身抖动,看上去特别痛苦,就象人临死前的抽搐一样。小伙子身旁的雨水浸了一片红色,衣服也染红了。

    我害怕极了,毕竟这可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啊。当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相信李洪志大师一定会保护我们的,我急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了数遍“李老师一定会救他,李老师一定会救他”!

    果然,奇迹真的出现了。小伙子竟然恢复知觉了,和他说话他也有反应了,已经可以轻微的摇头和点头了。我们迅速把他抬到了车上,送往航天医院外科急诊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我坐在车的后座上,摁着孩子的伤口说,“没事的,阿姨带你去医院检查,你如果哪里不舒服赶紧和医生讲,我就是花光所有的钱也要保住你的生命。”这个孩子也很感动,忍着疼痛对我说:“阿姨,我没事,如果一会检查完了,没有什么伤的话,我绝对不会讹你的。”

    在做CT,X光检查,化验尿的期间,我心中还是一直默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直坚信李老师会救这个年轻人的生命。

    检查结果出来了,一切都很正常!大夫说只是一点红伤,只需要做一些外伤包扎就可以了。就这样,一条垂死的生命在法轮大法的保护下活了过来。

    我太感谢李洪志大师了!我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只想告诉所有法轮大法的弟子们: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

    有过这次经历,我更加对法轮大法深信不疑了。从那之后,大法护身符再也没有离开过我身上。

    这个小伙子是河南省许昌县人,89年出生,出事的当晚他刚从小营一厂里打工出来。这个孩子心眼特别好,好人好报啊,大难不死,这也是托李大师的福,感谢李大师。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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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语故事:东窗事发

    李剑

    “东窗事发”这则成语的意思是比喻阴谋败露,将受到惩治。它来源于明朝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桧之欲杀岳飞也,于东窗下与妻王氏谋之。……桧曰:“可烦传语夫人,东窗事发矣。”

    南宋宰相秦桧,竭力主张投降,认为岳飞是实现对金议和的最大障碍,他指使别人诬告岳飞谋反,将岳飞逮捕入狱。但是,岳飞宁死不屈,不肯招认,秦桧无法将他定罪。秦桧与他夫人王氏在卧室东窗下密谋对策,王氏阴险的说:“相公,擒虎容易纵虎难。如果现在不想办法把岳飞治死,将来后患无穷。”秦桧觉的王氏说的有理,便不顾一切要把岳飞治死。他授意部下伪造证据,将岳飞和他的儿子岳云、部将张宪诬陷成罪,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岳飞父子杀害。一代忠贞的爱国将领就这样惨死在奸臣的手里。

    秦桧过了不久便死了。又没过多少日子,他的儿子秦熹也死了。王氏整日心神不宁,便请一个道士作法。那道士在阴间见到了秦熹,看见他头颈上套着沉重的铁枷,便问道:“你父亲在什么地方?”秦熹回答道:“在酆都地狱。”道士赶到酆都,果然看到秦桧和那些迫害岳飞的恶人都带着铁枷,受着各种痛苦的刑罚。临走时,道士问秦桧要带什么话给王氏。秦桧哭丧着脸说:“烦请带话给我夫人,就说东窗事发了。”道士回到阳世后,把秦桧的话告诉给王氏,王氏吓呆了,不久她也死去。

    今天,法轮大法洪传于世,慈悲的救度众生。可是邪恶中共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编造无耻谎言诽谤大法,以莫须有的罪名残害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其罪大之无边,即将受到众神的严厉审判。邪恶的610系统也意识到将要东窗事发,所以急于销毁各种罪证。

    其实三尺头上有神灵,神目如电。人的一言一行,所做的每一件善事、恶事,众神全都一一记录在案。恶人愚蠢的以为销毁了证据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脱将要受到的正义审判,这怎么可能呢?善恶有报,这是宇宙永恒的法则。像秦桧那样的恶人陷害忠良,行恶时不可一世,猖狂无比,待到清算日来临时,才知道因果报应丝毫不爽,悔之晚矣。

    奉劝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此时忙着销毁罪证是愚蠢而徒劳的,赶快悬崖勒马、弃恶从善、将功补过这是减轻自己恶报的唯一出路。否则必将受到人间法律和天理的严厉制裁,并象秦桧那样永世遭受世人的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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