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14日 星期六

  • 《苍宇劫》第三章:撒旦降临时(二)真性的光芒在黑夜中飞翔(2)


  • 法中吟:四首

  • 发正念

  • 诗二首:问 戏

  • 震撼

  • 修炼路越走越宽

  • 瞬间感悟:感悟久远的誓约

  • 历经生死劫 有缘得大法

  • 忆师恩,永生难忘

  • 请分清喜欢你的是“谁”

  • 修炼反思系列:心路—“资历”也是一种党文化

  • 佛家故事:僧安


  • 《苍宇劫》第三章:撒旦降临时(二)真性的光芒在黑夜中飞翔(2)

    白云飞

    来自省城的传真

    公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撒旦终于降临了。

    铺天盖地的黑暗从宇宙的每一处微观中涌入三界,人类所生存的这个地球人间沦入了恐怖与黑暗,成为全宇宙黑暗聚集的最中心,这是宇宙的邪恶势力针对大法和大法弟子而来的毁灭性考验,同时也将无量无际的宇宙众生推向了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对立面,从而成为宇宙众生包括地球人类的宇宙大劫难的开始。

    人类文明历史上有许多民族的先知都给他的后人们留下了关于一九九九年世纪末大劫难的传说与预言,如三百年前的法国著名预言家诺查丹马斯在他的《诸世纪》中这样写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
    为使安哥鲁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马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正见网刊登《法轮大法大事年鉴》将这段历史记载如下:

    1999年7月19日:江泽民在高层会议中正式宣布定案,全面取缔法轮功。

    1999年7月20日:中国全国统一大规模对法轮功辅导员的抓捕和抄家行动开始,同日,数万名法轮功学员闻讯后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被抓捕,并被关押于北京市丰台体育馆、石景山区体育馆等各大体育馆。

    1999年7月22日:镇压正式开始。中共党报《人民日报》刊出了《李洪志其人其事》的长篇批判文章,民政部发布“关于取缔法轮大法研究会的决定”的通告,公安部发布“六禁止”通告,包括“禁止任何人在任何场所悬挂、张贴宣扬法轮大法(法轮功)的条幅、图象、徽记和其它标识;禁止任何人在任何场合散发宣扬法轮功的书刊、音像制品和其它宣传品;禁止任何人在任何场合聚众進行‘会功’、‘弘法’等法轮功活动;禁止以静坐、上访等方式举行维护、宣扬法轮功的集会、游行、示威活动;禁止捏造或者歪曲事实、故意散布谣言或者以其它方式煽动扰乱社会秩序;禁止任何人组织、串联、指挥对抗政府有关决定的活动”,中共中央发布“关于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通知”。各地公安继续抓捕法轮功学员,或强行将他们带到警察局观看电视宣传,抄家、抄书,焚烧法轮功书籍和音像资料等。同时数以几十万计的法轮功学员开始走向北京和各地方政府部门和平请愿。请愿群众被驱散或抓捕。
    ……

    不知何故,当“七·二零”邪恶势力开始对全国各大城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及辅导员進行大规模的抓捕抄家行动的时候,小城并没有出现针对站长与辅导员的抓捕,或许,是因为小城公安局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小城大法修炼人数稀少,城区与区乡的几个炼功点总共加起来也就是二百来号的炼功人,其中退了休的老头老太就占了一大半,这些炼功人在“七·二零”来临之前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中就已经少了一半人数,那所谓的辅导站站长也只不过就是退了修的一对老夫妻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小城专门负责法轮功事宜的机构“六·一零”组织和公安机构认为这样一个人数稀少、组织松散的气功辅导站不会存在有多大的威胁,故而将小城辅导站站长们的抓捕抄家行动延后,定在了全国大镇压正式开始的七月二十二日的当天晚上。

    这是公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的上午,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沉闷上午。

    陆青站在技术科大楼的走廊阳台上,凭栏远眺,若有所盼,他是在等候厂部办公室周姐的电话。近来的情势越来越压抑紧迫了,昨天周仪清告诉陆青,自己家的电话已经被公安局监控了,小城与省站的联系也中断了,晚上周仪清用公共电话给省城的女儿王玉梅通了一个电话,玉梅告诉周仪清,省城辅导总站的正副站长和辅导员们都在七月二十号晚上被抓捕了。现在省城的学员们正往省城信访办聚集,要求释放站长辅导员。玉梅叮嘱周仪清和小城的学员们要注意安全。今天早上陆青一上班,在自己的办公室就接到了周仪清的电话,老周简单扼要的给陆青通报了省城的情况,并要陆青今天上午在单位接收省城发来的传真,陆青点头同意,并立刻给厂部办公室的周姐打电话,一有自己的传真就马上通知自己,周姐笑着答应。

    上午陆青已经往厂部办公室跑了好几回,都没有自己的传真,陆青有些着急,说好了上午十点发传真,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还没有接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陆青焦虑的思考着,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周姐打电话。

    陆青道:“周姐,我的传真还没收到啊?”

    周姐道:“刚刚收到了,不过——”电话的那一头,周姐的语气有些迟疑。

    陆青大喜,道:“你等一等,我马上来拿。”

    陆青放下电话,转身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噔噔的下了楼,三步并作两步,進了二楼的厂部办公室,朝传真机旁边正伏案写字的周姐问道:“周姐,我的传真呢?”周姐不语,表情有些古怪,对陆青摇了摇头,把眼睛向旁边的办公室主任袁敏一瞥,道:“在主任那里——”

    陆青转头,对办公室主任袁敏道:“袁主任,我的传真呢?”

    陆青发现,袁敏的神情和周姐一样,也是颇有古怪,欲言又止,袁主任犹豫了半天,才道:“陆青,这个传真不能够给你。”

    陆青一惊,立刻敏感的意识到这张传真的内容非同小可,一定与当前的紧迫形势有关,便笑道:“袁主任,不致于这样生硬无情吧,不管怎样,总还是应该让我看看传真的内容吧。”

    袁敏沉吟半晌,终于点头同意,一边从抽屉里取出那张传真递给陆青,一边再三告诫道:“陆青,给你看看是可以,但是决不可以把这张传真带走。”其实按理袁敏是不应该给陆青看这份传真的,只因袁敏三十多岁,既是厂部办公室主任,同时又是厂团委书记,分管全厂的共青团工作,陆青原本就是厂团委树立的优秀典型,二人的关系平时甚是融洽。今年陆青的“小城十佳青年”称号还是袁敏力排众议推荐上去的,所以袁敏拉不下脸来,总不能够真的就撕破脸面吧,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个人情世故吗?故而还是将这张传真交给了陆青。

    陆青接过这张传真,细细一看,偌大的一张A4传真纸,上面只有几行短短的文字,岁月悠悠,陆青已经无法准确回忆那张传真纸上的内容,只记的大概的意思是说,【不用问我是谁,大法弟子都应该知道我是谁,绝不允许宇宙大法在人间遭到破坏,立刻走出来维护大法,立刻到北京,到省政府去,再不走出来的就不是我的弟子】。

    怪不得袁敏不给我这张传真,原来如此。

    陆青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几种应对办法,陆青想,这张传真绝对不能够落在邪恶的手里,这不正好成了邪恶说我们组织串联的证据与把柄了吗?怎么办?干脆我把这张传真撕碎扔到窗外,让风把这些碎纸片吹的了无踪迹,或者,我把它吞到肚子里去,让胃酸把它化掉,来个死无对证。陆青的脑袋中翻腾出来的都是在小时候所看到的革命电影中地下工作者的形像,俨然此时的自己也成为了革命的英雄。

    陆青转念又一想,不行,这张传真必须让小城的大法学员看到,具体怎么做那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必须把这张传真的内容传达到辅导站。

    刹那间,陆青就做出了一个让袁敏和厂部办公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只见陆青把这张传真迅速一折,往上衣口袋里一揣,道了一声,“对不住了,这张传真我带走了。”说完快步走出厂部办公室,快速下楼,袁敏反应过来,心中大呼不妙,自己闯大祸了,便追出房门,在二楼朝着已经骑上自行车的陆青大叫道:“陆青,你要为你自己负责——”呼喊声中,陆青竟是早已快蹬车轮,一溜烟的出了厂大门,消失在袁敏的视线中。

    陆青来到了距离机械厂最近的辅导员――刘桂芬家,匆匆的给刘桂芬交代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将这张传真交给了刘桂芬,要刘桂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张传真传到周仪清和其他学员手里,而自己则马上赶往省城护法去,刘桂芬点头同意,两人便分头各自行动。

    陆青在路边的公用电话厅里分别给刘剑锋、白飞打了电话,将传真的内容口述给了二人,二人听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出奇的一致,首先出口的就是:“陆青,你打算怎么办?”陆青道:“北京太远,现在去北京估计是来不及了,我马上赶往省城。”刘剑锋、白飞连忙道:“你先等等我,我们一起走。”于是陆青跟刘剑锋、白飞约好在小城汽车站碰面,聚合后大家一起到省城,他们马上处理手上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汽车站。

    陆青放下电话,飞速的骑车到了三姑村自己的宿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钱和身份证,这些都是出门在外住宿登记必备之物。正收拾间,白飞气喘吁吁的敲开了陆青的房门,陆青看见白飞的脚上竟然穿了一双休闲的拖鞋,不禁大笑起来。

    原来白飞的宿舍也在三姑村,故而先赶到陆青的宿舍,两人汇合一起赶往汽车站。白飞刚刚从贵州出差回来,刚到家就接到了陆青的电话,竟是连脚上的拖鞋都没有来得及换,就急匆匆的来到了陆青的宿舍。

    陆青大笑,不急也,不急也,再怎么样,也要穿上旅行鞋才走啊,若是警察追你,你也可跑的快些啊!白飞亦是大笑,亦不回家换鞋,将陆青的鞋挑了一双换上,二人就匆匆离开了三姑村,他们要赶时间啊,他们已经敏感的意识到,邪恶的镇压已经开始,若是晚了,他们必离不开小城县半步。

    行至汽车站的半路,白飞停下来给红凌打了一个传呼,因红凌在做业务员,白天经常都不在家,都是在外边联系跑业务,故而陆青通知白飞时红凌并不在家,白飞从夫妻的角度、从大法同修的角度,都应该给红凌通知此事。红凌回过电话,白飞说自己跟陆青、刘剑锋马上要赶到省城去,红凌立刻便知是怎么回事,立刻在电话里嚷起来,不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小城县,必须在汽车站等我,我马上就来,等我!!

    就这样,陆青、刘剑锋、白飞、红凌四个好朋友于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汇合在汽车站,搭上了开往省城的长途班车。

    车轮滚滚。
    窗外青山绿水飞驰。

    四个人的表情沉重,彼此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陆青看着窗外,更是沉默无言。一路上车轮飞旋,风光美丽,如诗如画。

    与此同时,遥远的地球另一端,有巨山巍蛾。

    一位慈悲的尊者离开了繁华的纽约,来到了这山间静坐,静观着天地茫茫,静观着世间万物沧桑,也静观着自己弟子的所做所行。

    他默默的不说一句话。

    他也要看看自己的这四个弟子在眼前这巨大的劫难之中,在这真假难辨的祸乱之中,会交上怎样的一份答卷。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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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馨

    天苍苍 地茫茫
    万千轮回为哪桩
    红尘染鬓霜

    思惘惘 意惶惶
    星汉阻隔家何方
    流落居他乡

    心明明 眼亮亮
    得法天梯通天上
    精進归路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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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中吟:四首

    松下客

    大法徒

    梅花傲苦寒 大法在人间
    稳走金光道 随师了愿还


    月圆

    中秋月夜盼团圆 大法学员在狱间
    正义亲朋齐救难 清清白白把家还


    黄鹤楼

    鹤去楼空千载过 仙人指路返人间
    乡关莫问愁江上 大法洪传在今天


    机缘

    大地苍茫天浩瀚 人生苦短梦如尘
    机缘已到修心性 大法洪传变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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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正念

    刘小宇

    朗朗乾坤 阴霾几处
    小小天宇 魔号鬼哭
    法徒立掌 金光无数
    正念起时 万恶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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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二首:问 戏

    澄明

    春暖桃花开,游人络绎来。
    可是恶党退?不再忧满怀。


    人世轮回本是戏,脱了旧衣换新衣。
    梦幻风飘归何处?大法救度可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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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撼

    纽约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我的心得体会是“震撼”。

    一、在天国乐团

    当我看着手中的长笛时,心里是胆怯的。为什么呢?在音乐圈里呆了几十年,知道掌握一门乐器不是简单的事,是要有童子功夫的,必须从儿时天天练,年年练,严格的练,即使倾其一生也不一定能有多大的成就。何况自己已是六十开外的人,牙也不整齐,撒气漏风的,别说吹好,能不能吹响都难说。但是跟着师父修炼了十多年,心里早就明白了一个理:师父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宇宙众生,为了我们;成立乐团,一定是师父为正法需要而安排的,跟着走没错。吹吧!就这样带着胆怯的心,参加了天国乐团。当然吹的过程和大家一样,有很多困难。

    我讲的不是如何克服困难的部份。而是师父为度我给我展现并让我从中体悟大法神奇的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第一次录三首曲子时,我没选上,就和没参加录音的同修一起练习。我静不下心来练,不是对没选上心里不得劲。因为我知道自己吹的不行,但觉的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决定收好笛子不吹了。刚走出大门,就听到远处传来的音乐声,我几乎是被推着几步就走到了大厅前,定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静静的听着,听着……

    周围的天、地、山、水、大殿、树木都和我一样静静的听着,连风也一动不动的在那儿听着。万籁无声,全都定住了,都在倾听着。我无法用人间语言描述,只能说我听到了天上的仙乐,因为在人世间没有听到过这么圣洁、纯净的音乐。

    当音乐停下来时,我悄悄的進了大厅,坐下来,接着听下一首曲子,大厅里充满慈悲祥和的场,那个密度用手都可以触摸的。音乐响起来了,我看到所有人熔在一起,那么透明,纯净,分不清谁是谁,一个整体共同柔和、舒展的吹奏出的是辉煌绚丽的光芒,乐队指挥透明的身体,动作优美的舞出一条淡粉色的彩带,我也熔化在一起了。

    音乐停下来,师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觉的在离我心灵很远的深处,“轰”的一声炸开了,出现了一个张开手臂欢呼的小孩子,大声喊着:师父伟大!伟大的师父!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安排了我聆听这神圣的音乐,师父不仅给我炸开了锁着我不能精進的执著,也让我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威严、殊胜;对正法有了深一步的认识和理解,更明白了对师父坚定的正信是多么重要。我再一次深深感受到师父为度我苦心的安排(这样的安排已不知有多少次啦),谢谢师父!谢谢我们伟大的师父!从那天起我吹出的笛声发生了质的变化,尽管技术还不娴熟,声音纯净多了。

    还有一件震撼的事。参加西弗吉尼亚州“草莓节”游行那天,夜里在巴士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加上拉肚子,没怎么吃东西,自己又执著年纪大,有些担心游行能不能坚持下来,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

    游行开始不久嗓子就痒痒,接着不停的咳嗽。我的位置是在队列的边上,和观众离的很近,我想不能让观众看到我这样,给乐团抹黑,就不停的发正念,慢慢不咳嗽了。谁知刚停下来一会儿,肚子开始难受,人觉的没力气,腿沉,走不动。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前望去,当看到长长的街道上望不到头的各国乐队,知道离终点还差远去了,在一种泄气感刚要出来的同时,我看到了师父!也几乎在同时我心里高喊:“师父啊!”(在过去无数次魔难中师父都会出现在我眼前)也几乎就在同时,我感到腰一提,身一松,脚就离地起空了,瞬间我比前面的同修高出半头,要飞!我一想这可不行,不能飞起来,刚一想脚就下来了,但没有碰到地上,而是悬在地上,飘着走,谁也看不到我脚没在地上走。我知道是师父在带着我走哪!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边愉快的吹着笛子,一边轻松的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二、在二零零七年新年晚会上

    记的那是星期二的早晨(也就是演出的第一天早晨)刚醒,眼睛还没睁开,就觉的异样,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哇!天空无数的神哪,太多了,太壮观了。我情不自禁的、傻乎乎的脱口而出:啊!你们看演出来啦?!我一说他们就没了。现在想起来,真是不敬,这是人心,人心是脏的,神怎么会和人心对话哪?!

    每天演出时,我在后台帮演员做完准备工作后,常溜到剧场的最后一排看演出,应该说这是不对的,可是管不住自己,因为太爱看了。我总是看到整个剧场到处是法轮在飞旋着,那是人间没有的壮观和辉煌。坐在后面的观众,无论年老年少都神情贯注的看着,腰板挺的直直的一动也不动。一排排的身体,几乎角度一样的被巨大的力量吸引着齐刷刷向前倾。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真替他们高兴,他们多幸运啊,将来有一天当他们知道真相时,一定会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报答师父的洪恩!

    我看到台上的同修们向世人展现着大法的美好,也看到每个演员的身后都有神和他们一起跳舞,唱歌,弹奏。连天幕里无数的生命,都活起来和演员们一起将舞台变成了一个个不同的立体的世界:看那傣族舞,天幕里河岸上的孔雀舞动着和姑娘们一起翩翩起舞,河里的水不停的跳上来又落下去,两个巨大的神,坐在瀑布旁,高兴的点着头合着拍子,身体晃动着,那欢乐和祥和,人间决对没有。还有石匠梦中的神,真的在舞台上和演员同步起舞,动作一模一样。他们的舞姿缥缈轻盈,刚柔并济,美不胜收,而且那一招一式都拍击着我的胸膛,震撼着我的心。

    有一次,我看到石匠慢慢回到睡觉的姿式时,舞台的灯光全暗下来,只剩下一束光照在石匠身上。不知为什么,有两位神还在那发光,我直着急,心里说着你们快下来呀,演完啦。当然,他们很快就不发光了。

    我曾看到一位演士兵的同修,每次在做最后一个空翻动作时,头对着地太近,要是腿翻的慢些,那后果可想而知。每次到这儿我都会紧张的气都没了,可每次都会看到一直跟着他的,那团浓密的白雾一样的手指,一推他就过去了,每次到这儿,我的眼泪就刷的流下来,因为我知道是师尊一直保护着他呐!

    第一天演出完,我心里流泪,师父呀,哪是弟子演的好,都是师父您在做,您付出了多少心血,我们又怎么能真正知道啊!

    我还看到过这样的事情:有的演员在台上掉了手帕,有的手或脚的动作错了,有的站错了地方。可我看到他们身后的神的手帕没有掉,手脚动作和位置都正确无误,他们动作整齐,舞姿优美,全身投入正法的洪势中。当我看到这一切时,我再一次被震动,新年晚会是师父在正法,决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场场演出,师父调动了宇宙中的正神来助师正法,作为演员的大法弟子(包括我自己)如不能在法上认真严肃的,不折不扣的助师,完成师父要成就的正法大事,会搅乱正法的场,其过之大是无法想象的。

    一位同修给了我一张票,征的了演员的同意,提前做完要做的工作后,我看了一次整场演出。这一场简直是在不同的世界里遨游,其殊胜,圣洁,与美妙难以言表,我真真切切的感到和剧场里所有的人熔化在师父无比巨大的身体里,正法场巨大的能量是不能用人间语言描述的。

    散场后回家的路上我象泡在温泉里,由于悟性跟不上,还习惯的认为这是以前经常发生的师父给灌顶后的表现,甚至想身上出这么多汗,回家要先洗个澡。到家脱了大衣,一照镜子,脸是彩色的(没有化妆),满面生辉,直闪光,没有一丝汗;一摸身上,吓自己一跳,哪有一滴汗,身体象一个既凉爽又光滑又坚硬的玻璃瓶子。而体内的热流象海浪不停的在全身转动。我这才悟到这是师父巨大的功啊!

    我想,我们这个空间的身体还在修炼,还不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佛恩浩荡,但我身体超常的净化到这个成度,足以证实佛法无边,师父巨大的功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作为一名大法修炼者,一个老弟子,修了这些年,已经懂的师父用这种方式给我们的功,一定会是耗尽师尊无法计量的心血。我合十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很久,心里难受,脑子空白,我很想象往常一样跪下,但没有动。因为我突然第一次感到师父要的不是我一感师恩就磕头下跪,我问自己我这颗修大法的心究竟纯不纯?真不真?是不是真修?配不配做大法弟子?

    此时我心里萌出羞愧,同时感到我今天做错了一件事――我不应该到剧场看演出(声明:我指的仅仅我自己,决不是指其他同修),那里的位子是给众生准备的,他们要在那个位子上等着师父来救度,师父要用他无量的功,恩赐有缘人;而我早已被师尊从地狱中救出来了,并成为大法修炼者,应该证实大法,救度世人,怎能占据被救度人的位子,与和我一样都曾是师父亲人的世人,争师父的功啊!想到这儿,脑中出现师父在《佛性无漏》中说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后,我更是心酸,自己离法的要求实在太远了。很多时候真不象个老弟子,但是虽然如此,我还是觉的在师父安排的修炼路上,越走越坚定,心越来越宽,脚步越来越稳。

    我和同修们一样,在证实大法,返回家园路上有很多修炼的故事。这些故事中有好听的有差劲儿的,有升上来的有掉下去的。每当我升上来时,会看到师父的法身在笑;当掉下去时,会看到师父在流泪;当我再跟上来时,又看到师父眼里含着泪在笑。

    每次看到师父,我的眼睛舍不得移开,心中幸福无比又羞愧难当,有多少话想和师父说,又不知说什么才对,只有默默的和师父说:师父,弟子一定踏踏实实、一步一脚印的坚定的跟着师父走完正法的路,等着师父送我回家。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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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路越走越宽

    Katy Mantyk(纽约)

    师父好!同修好!

    很荣幸今天得与大家交流自己微不足道的修炼体会和正悟,望同修遇到相似考验时能看清执著,精進闯关。

    我于二零零三年九月得法,修炼三年半了。我来自新西兰,这是我第四次有幸参加纽约的春季法会。记的第一次是在二零零四年四月,给我带来不同寻常的经验。整个二十小时的旅途中,我都在努力学师父的经文。我想要尊敬师父,只有学过师父所有的经文才配在法会上听师父讲法。我沉浸在法中,如解永生的饥渴。那一周我的全身都象在电梯上起落,我的能量循环通通打开了。法会上我感觉就象个谦卑的客人坐在神佛的圣殿上。

    随着正法進程,我的个人修炼与讲真相、救众生紧密的相容间并。开始时我跟头把式的,带着很多人心。师父安排两个坚定精進的华人大法弟子做我的室友。在这纯净的环境里,我突飞猛進的修着。

    从纽约回来不久,曼哈顿大规模讲真相开始了。思考正法中发生的事,我领悟都许多东西,包括四、五百万纽约市民身临险境。我相信师父说什么重要就是毋庸置疑的重要。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要有一丈,我说一尺,你说我吹都行。其实这只是说出一点,更高深大法由于层次太悬殊,我根本就不能给你讲一点。”

    我审视自己并没有走极端。我未婚,在新西兰无牵挂,完成了学位,在找更好的工作。我有点缺钱,还在还去纽约的机票钱。我悟到如果下定决心去纽约,这点钱的小事不该挡住我。如果等我攒够了钱再去,就太晚了。我的领悟与信念在被考验着。我的钱不够,但还是订了机票。很快一个在大学读书的同修借给了我钱,因为她想去但去不成。

    当我告诉父亲要去纽约三到四个月,或更长,我听见母亲在电话旁边大哭,求我别去,还不肯听我讲理由。我立刻明白这是考验,告诉父亲我不能因为妈妈的动情而改变人生的抉择。

    临行前我与父母呆了一周。本来是乘早班飞机从奥克兰起飞的,可那天早上父亲与我的闹钟都没响。我在飞机起飞五分钟后才醒,立即发正念,向内找。我明白了上战场之前应该多学法做准备,但是我在家里太松懈,陪我父母看电视。正不知如何是好,我妈妈开始帮我交涉,为我安排另一航班从一小时以外的城市起飞。他们很快的送我过去,我终于成行了。我妈妈得以在最后救驾,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被她的动情所阻,旧势力也就不敢再用她阻挡我,她也转为正面相助。

    纽约和新唐人电视台

    在纽约我非常节省。听说新唐人电视台后就想去工作,因为我的专业是音响制作(Audio Production),也许有用武之地。我一迈進门,英文部主任就录用了我,成了这个新部门的第三个员工。尽管我对自己的能力不太乐观,但感到强烈的使命感。

    在电台里工作的压力是很大的,不光是个人修炼,还有旧势力的干扰。如何对待这些干扰?我一度在不同的认识上摇摆。

    是消业吗?是否因为我害怕吃苦还业,怀疑是消业而在自讨苦吃?我的功能不强,能够清除这些干扰吗?是否因为我有漏而招来这些干扰的?如果我一味的清除它们,它们会不会嘲笑我,给我制造更多的麻烦?

    每次节目卫星发送之前总有干扰,计算机或讲不清的问题。经过几次又长又苦的熬夜,我终于学会坚定正念,坚信媒体讲真相的重要。尤其当我们制作直接讲真相的节目时,干扰是显而易见的。但这干扰使我更加毅然决然的对那些烂鬼说,“正法是不可阻挡的。什么都挡不了我按时做完节目播出。”一次又一次,这变成了事实,那就是用坚定的正念可以克服任何困难,克服懒惰、不自信、愤怒、烦恼等等执著。

    我们的小小英文新闻组经常怀疑我们工作的重要性,因为不知道有谁在看我们的节目。其实英文新唐人电视在正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当共产邪党干扰负责发送新唐人电视的法国公司时,我们的英文新唐人电视新闻成了西方世界了解新唐人电视台的窗口。现在新唐人电视台全球华人新年晚会正在全世界巡回演出,很多人都在关注新唐人电视台。如果他们上网,就会看到我们全套的英文节目。这些揭露共产邪党的新闻会帮助他们得救。

    我在纽约呆了九个月,旅游签证不能再续签了。我想回家与亲人团聚,但更愿意留下来继续为新唐人电视工作。我心里告诉师父,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去掉执著,只为救度众生想。

    为人妻,为人母

    很快就有一个美国同修向我求婚。我们见过几次面,谈过几次话。我们脾气相投,而且我觉的他象家人一样可信。我答应了他。我们没有花多少时间谈恋爱,但彼此相许要互为好夫妻。两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婚姻真是个高效的修炼环境,执著很快就无处躲藏。女权意识经常给我捣乱。我生长在女权意识充斥的社会。尽管我没觉的自己是个女权主义者,但其表现在我的言行里。女权主义者认为男女平等,男人不比女人强,也对女人没有权威。我现在知道这是共产邪恶主义的毒,并已引起许多社会问题,与真、善、忍宇宙特性相背。

    知道传统妻子应该服从丈夫、尊敬丈夫,但是做到真难。我非常执著自己,他告诉我该干什么或哪做错了,我就受不了。我使劲的去自我的执著心,但是内心阻力一来,矛盾就来了。正如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大家知道,有许多东西、许多的执著心为什么那么去去不掉?为什么那么难?我跟大家一直在讲,粒子是从微观上层层组合一直到表面物质。如果在极其微观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个执著的东西形成的物质是什么?是山,巨大的山,象花岗岩一样的顽石,一旦形成了人根本就动不了它了。”

    我错过了许多提高心性的机会。每当我放弃一点对自己的执著,服从他,我能感觉自己不好的部份死掉一点。当时会有点不舒服,但事后就看到自己执著的东西是多么没意义的事。无私的替别人着想才能圆容和谐。

    我们有个五个月大的婴儿。平衡好为人妻母、个人修炼(学法炼功)、讲真相、发正念,提高了我的能力。回头看看,我走过来了。只要不断去人心,路会越走越宽,越走越顺,越走越有效。这就是佛法之伟大。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二零零七年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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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感悟:感悟久远的誓约

    梅雨

    神说,地上的生命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他们下来时是带着任务来的。有一部分人是在上面签了约的。

    虽然我不能记忆起那远古誓约的内容,但我肯定,在那一刻,在我决定下走人间时的那一刻,一定是发过誓的,发誓一定要再回去的,不然我怎么敢下来呢?那时的我一定是带着一项极其殊胜而伟大的使命来的,不然,我怎敢冒着天胆向这业力滚滚的红尘里跳?

    然而,极其漫长的岁月,将那个誓约冲洗的只剩下一点点尘埃般的影子。师父一次次唤醒着我,那来时的情景,我曾立下的誓约,我还是不能忆起当初的那一幕。

    我想,那誓约中一定有我想要做的事,一定也有不能兑现誓约时所要受到的惩罚。虽然我记不起那誓约的内容,但我却能分辨出什么样的内容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誓约里。

    首先,一定不会背离师父和大法。在我的一生里,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直到遇到师父和大法,那颗不安的心才有了着落。我知道这就是我这个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也就是我来到人间的真正目地。如果我当初就想到会背叛师父与大法,那我又何苦下来呢?

    其次,那里面肯定不会有背离真忍的内容,因为这是全宇宙生命所遵循的准则,背离他,连人都当不成,又如何能重返天国?

    第三,我不会签下贪图人间享受的条约,我知道天上的神决不会将最低级最肮脏的东西带回去,那是对神最大的侮辱。所以,人和神之间,我只能选择其一,那就是神。

    第四,我也决不会发誓下到人间沉迷于情海而不能自拔,那等于是自毁自灭,我将永无出头之日。虽然在轮回中,我曾在情中无数次的迷失过,但今天,慈悲的师尊用大法将我一次次洗净,使我能够纯纯净净的回到久别的家园。

    第五,做为一个高层生命,我决不会只为了自己就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一定是为着更多的人而来,为着更多的生命才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

    从这些不可能出现在誓约里的内容,我可以猜出那份神圣誓约中应该有的内容,那就是:坚信师尊与大法,同化真善忍,彻底去掉对人世间的各种执著,包括对情欲的执著。以师尊通过大法赐与我的法力和慈悲,救度众生于苦海,唤醒他们的善念良知,使他们能有美好的未来。

    封尘,一层层的将那个真我包埋住,师尊用大法一点点开启着我的智慧,那个发誓下来的我慢慢苏醒了。我虽然记不起那誓约的内容,但在学法中我知道如何做才能兑现里面的誓言:凡是顺应以上原则的事我都要尽力去做,凡是背离的,我都要正念排除。唯有如此,才不负当初立誓下走红尘一趟。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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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生死劫 有缘得大法

    这是发生在黑龙江省农村的一个福报故事。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人,在大法弟子遭到迫害的初期,受邪党的蛊惑宣传毒害。他的姐姐和外甥女都是大法弟子,坚持不懈的对他讲真相,渐渐的老人的思想开始转变了,给他的真相小册子也看起来,并且拿回家给孩子们看,姐姐送给家人的护身符就堂堂正正的粘在家中的镜子上。因为他常年在俄罗斯打工,全家人除他之外都“三退”了。去年冬天他又去俄罗斯打工务农,临走时姐姐劝他也“三退”,他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戴上了护身符。

    有一天在俄罗斯干活时,他突然感到头痛,出现了脑出血的病状。在没有人照顾的国外,他只想马上回家。于是一个人经过七天七夜的长途跋涉,他奇迹般的回到家中!

    家人马上把他送到医院,经检查,脑袋里的血已经被吸收了,连医生都大惑不解。他自己也感觉没什么事,可家人还是为他联系了外地的大医院,用了许多高科技的检查设备,也没发现有什么大问题,医生说脑中只有一处血管壁有点薄,做不做手术都行。家人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为他做了手术。开颅后却没解决什么问题,又缝上了。现在他已经恢复健康,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通过这件事情,他的家人真正相信了大法的神奇,也使村里的很多人明白了真相。这位老人有一位嫂子,自己和家人“三退”后,戴上了大法护身符。她年前得了阑尾炎,到医院做手术,出院后她告诉大法弟子,连刀口都没疼。在她的亲戚去俄罗斯打工之前,她向大法弟子要了很多护身符送给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人传送着大法的福音。

    现在,这位劫后余生的老人已经开始修炼法轮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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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师恩,永生难忘

    大陆大法弟子

    一九九四年八月五日至八月二十日我有幸两次参加了师尊分别在哈尔滨和延吉举办的法轮大法传授班,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我幸运的听到师尊亲自传功讲法,我亲身感受到了师尊的慈悲和伟大,亲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我感谢师尊传给我这宇宙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衷心的感谢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写出来与同修分享。

    在传法班里每天都能看到师尊那慈悲祥和的面孔,站在讲台上微笑的看着我们,师尊那一刻的伟大形像弟子牢记在心,终生难忘。第一课看见师父就是流泪,就象孩子与久别的亲人重逢一样,总是泪流满面的,每天听完课后,学员教功时,师父总是围绕讲法场一圈一圈的走啊,看啊。师父把我们每个学员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我用语言难以表达师尊对弟子的慈悲苦度和关爱。

    在修炼前,我是一个老病号,身患多种疾病,心肝肺胃都有病,咽喉炎,舌头肥大,甲状腺瘤(已手术)颈椎骨质增生,神经官能症等,各大医院都去了,也没治好,给工作带来影响,给家庭生活带来痛苦,真的生不如死,就在走投无路时我喜得大法,是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记得在哈尔滨传法班上,有一天师父说;我不治病,只给真正修炼的人清理身体,请大家站起来想一下自己的病,跺脚。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完后,瞬间我身体十多种病都不翼而飞了,感动的我流泪了,身体立刻感觉到轻飘飘的,是我有生以来真正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在修炼过程中真正明白了伟大慈悲的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洗净,又给了我崭新的最美好的人生。

    在传法班听课过程中,使我明白了师尊讲的是宇宙大法,讲的法理博大精深,慈悲的恩师将大法传给了我,听完课我感觉到世界观都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真象另一个人一样,使我真正明白了人为什么这么多苦难,明白了做人的真谛,人为什么活着,做人不是目地,而要返本归真的道理。师父讲的法理使我一下解开了许许多多不解之迷,我就象天真的孩子一样每天都高高兴兴的,那些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日子,终生难忘。大法使我更懂得了生命的可贵,人生的可贵,生命是为得法而来的。

    师尊不记弟子之过,这些年一直呵护着我走到今天,如果没有师父的呵护我早就不在世了,是师父安排我生生世世的机缘来得法的,我的生命是师尊给的,是师父救了我,师父的佛恩弟子无法报答的,只有勇猛精進圆满跟师父回家。

    在哈尔滨跟班时,有一天去太阳岛,这时有的学员说:老师来了。我们都万分高兴,大家都有共同的心愿,想和老师合影,师父知道我们心里想什么,满足了大家的心愿。现在回忆起来弟子说出心里话:恩师啊,您辛苦了,我们非常想念您。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我幸运的参加了师尊在延吉传功讲法班,我亲眼见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在传法期间,有一天中午突然天空黑云滚滚,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天象突变,蛋黄大的冰雹从我们住的房间窗户打進来,往楼下一看,马路变成河,汽车排着队,车门也打开了,造成交通堵塞,路旁的树连根拔。见此景大家都着急,后来听北京同修说这是魔的干扰。可奇怪的是在我们要去听课时雨停了,在听课时又下起了大暴雨,是师父用神通清除了魔的干扰和破坏。在此班结束时师父又捐给延吉基金会七千元,师父完全慈悲于众生。

    每当我回忆起师尊讲法的日子,心情无比激动,我觉的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修的是最珍贵的宇宙大法,每当我回想那时就有说不尽的对师尊的怀念。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在修炼和证实法的路上摔摔打打,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在师尊的呵护下走过来的。师父从来不要求我们为师父做什么,都是师父在默默的成全和包容我们,慈悲宽容的师尊叫弟子摔倒了别趴着,爬起来从新做好就行了。我心里很惭愧,内疚,有时不敢看师父的像。当我心性考验关没过去时,慈悲师父恩师总是点悟我,然后拉我一把将我扶起来再往前推一步,弟子心里都知道,我再不精進将来没脸见师父。

    我亲身证实,亲眼所见法轮大法是最正的,师尊是最慈悲最伟大的。我要万分珍惜,我能得到这么珍贵的大法太幸运了,也是我和大法有缘份。我觉的很多地方做的与师父和大法的要求有很大的差距,要加倍弥补,努力跟上。我要坚定不移跟师父走到底,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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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分清喜欢你的是“谁”

    清源

    常人之间常有比较谈得来的成为哥俩好、姐妹好的事情,这些可能还是算好的。有些牌友、酒友之类的就很差了。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常人就是这样的,常人一般是以什么“群分”的呢!个人理解,基本是根据个人的秉性、对待事物的观念、执著来分的。常有性情相投、观念相仿、嗜好(在修炼人看来就是执著了)类似的常人成为朋友,彼此友好,相互喜欢的。

    然而修炼人都知道人的观念、执著,那些不好的秉性,都是应该放弃和修去的。如果几个修炼人(或者和常人)因为这些长期聚在一起成为好友,就不对了吧!因为这些都是不好的东西,都是应该在修炼过程中修去的,如果长期没有改善是不是应该想想自己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为什么一直看某同修顺眼或者某同修一直看自己很顺眼,为什么喜欢和某同修在一起?是因为彼此能在修炼上相互促進还是因为其它因素。

    “因为人有情在,生气是情,高兴是情,爱是情,恨也是情,喜欢做事是个情,不喜欢做事还是个情,看谁好谁不好,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为情活着。那么作为一个炼功人,一个超常的人,就不能用这个理来衡量了,要突破这个东西。”(《转法轮》)

    个人理解,人的本性是纯净天真善良的,特别是修炼人应该用慈悲的心态而不是常人的情对待他人,即不会厚此也不会薄彼,对待他人都是慈悲的、友善的。那么,那些因为人的观念、执著,那些不好的秉性而聚在一起成为好友,彼此喜欢的同修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到底是“真正的自己”还是那些“执著或观念等”吸引和喜欢对方呢?或者反过来想到底喜欢我的是“谁”?如果是对方的执著或观念等,我们是不是应该相互提醒要精進了!

    修炼人彼此友好、谈的来、经常聚在一起,但是没有真正的做到在修炼上相互促進,相互警醒,相互提高,并且长期如此,个人理解是不是要思考一下原因了。为什么觉得和某同修就是谈的来、为什么就是想和某同修聚在一起?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其中可能都有我们可以提高的地方。

    笔者在修炼以前也因为一些执著心而和常人成为朋友的,修炼之后那些执著心渐渐去掉了,但是在一段时间内往往因为自己的某些观念而看一些同修顺眼或者不顺眼,从而对一些同修产生了喜欢或者厌烦的情绪。在修炼的过程中我逐渐发现了这个问题,才认识到那些都不是真正的自己,都不是修炼人应有心态和行为,那些都是情的表现。

    个人体悟今天在此写出来,请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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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反思系列:心路—“资历”也是一种党文化

    小莲

    最近,刚到一个比较大的城市,由于因缘,结识了一些同修,在与同修们的交流中,我有时谈到自己在家乡时所做的事情,过后,自己猛然发觉这其中不但有自己“修口”修的不够的执著,而且,其中还掺杂着显示心和一种“党文化”的邪恶因素。身在大陆几十年来邪党给我们灌输了太多的邪恶的变异因素,不经意中就会受这种思想观念的左右。拿“个人资历”来说,现在大陆十分流行的就是“论资排辈” ,什么事情都谈“资格”和“资历”。一个人即使很有能力,但没有那么多的名望也得不到重用,这种情况特别普遍。对于修炼者而言,这种对自己过去“资历”的执著不去掉,那就会成为精進路上的一个强大阻碍。有同修因执著于自己过去证实法所做的一切,引起欢喜心、显示心,从而走了很大的弯路。

    师父讲过:“功成圆满在高处。”(《洪吟·登泰山》)修炼路上一段时间做的好,一件事情做的好并不能说这个人修的有多好。我们要全面衡量一个人的心性,才能得出一个比较全面的结论。所以,我们一定要从思想的深处意识到这种执著的危害,更好的走好今后证实法的路。

    前一阶段明慧网在一篇编辑部文章中提到,有人自称参加过九九年北京新闻发布会的人,在大法弟子中搞什么,而直接影响学员的修炼。其实我个人认为,就是“个人资历”的因素还没有在我们的思想中去净。无论一个人从前做过多么伟大的事情,现在所做所为不符合大法,那就决不能配合,而且要坚决的予以抵制。

    其实,把“资历”看重,就是在受这种党文化的支配和控制,没有真正的“以法为师”。放下自我,放下对自己过去所做的好的一面的执著,完全在法上认识法,彻底破除党文化思维的框框,彻底的从“人”走向“神”,这就是归正自我的过程。

    个人认识,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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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家故事:僧安

    木木

    释僧安,不知是哪里人。他修炼精進,可以坐禅讲解,时号多能。

    齐文宣王时,僧安在王屋山修炼,有弟子二十余人。在开始讲涅槃经时,有一只雌雉来到座位旁匍匐倾听。僧人吃饭时,它就出外饮啄,其它时间,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准时来听法。但是奇怪的是,三卷还没有听完,这只雌雉就不再来了。众人都觉的很奇怪。僧安说:“雌雉已经转生到人道了,不用奇怪。”

    武平四年,僧安领着众徒弟来到越州。他忽然说:“雌雉应转生在此。”遂走入一家呼唤雌雉,一个女子走出来,好象和他是旧相识,行礼相见,十分欢喜。女子的父母很奇怪,就将僧安等请入屋中。僧安问:“是什么缘故为女取名雌雉?”答曰:“见其初生发如雉毛,既是女,故名雌雉。”僧安大笑,向他们讲述了前缘。女子明白后,流下了眼泪,请求出家。父母二人欣然同意。僧安再为其讲解涅槃经,女子领悟的非常快,无一遗漏。但对后三卷则茫然不解。

    (《神僧传》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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