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05月08日 星期五






  • 古诗逸事:1、朱某续诗 2、金鸡报晓

  • 酌古鉴今:宓子贱治理单父(三文)

  • “来”字详解

  • 正悟法理 意御神通除病魔

  • 劝三退可以这样讲

  • 马三家来信:第三章 专管(3)

  • “天安门自焚”骗局

  • 科学家测定最遥远星系:距离我们131亿光年

  • 中共恐吓新西兰政要 国会议员:无法容忍

  • 活摘器官新证:广东医生自曝供体来自法轮功

  • 法轮大法弘传23年庆典 15位加国议员到场支持

  • 历年全球部分法轮功学员排字集锦

  • 亚太巡演85场 各界感受神韵大道

  • CBS记者:完全陶醉在神韵演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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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诗逸事:1、朱某续诗 2、金鸡报晓

    朱某续诗

    传说,有一次,朱元璋乔装出游,来到金陵古渡,正遇上一群上京应试的举子,在等船过江。有人提议吟诗作乐。其中一位年轻举子,见长江浩荡,钟山苍茫,一座偌大的采石矶屹立江畔,便脱口而出:

    采石矶兮一秤砣,

    大家都夸他:起句气势磅礴。

    朱某(朱元璋当时未露真名)却笑道:“气魄虽大,但恐续句,却为难了。”

    一句话提醒了众位举子:是啊,偌大一座山是秤砣,那么,秤杆和秤钩,又是什么呢?纵使有了这般大的秤,又拿去称什么呢?那位年轻举子的诗句,确实使人很难续下去。大家都不能续完。

    朱某说:“我来试试。”于是吟道:

    采石矶兮一秤砣,
    长虹作杆又如何?
    天边弯月是钩挂,
    称我江山有几多!

    众举子一个个目瞪口呆,赞叹这个朱某人(当时都不知他是谁),“有气派!”

    金鸡报晓

    明朝洪武十四年 辛酉岁 是“鸡年”。大年初一,朱元璋到翰林院文华堂,与学士们一起饮酒庆贺。席间,他以“金鸡报晓”为题,作诗一首:

    鸡叫一声撅一撅,
    鸡叫两声撅两撅。

    大家见到这两句,都暗自好笑。

    但后两句却奇峰突起,气象非凡。朱元璋接下去吟道:

    三声唤出扶桑日,
    扫败残星与晓月。

    朱元璋用“逆挽”法,创造出了诗的新意境,使大家精神为之一震。

    【附言】

    古谚云:“富不必骄,穷不必怨;要看到底,眼前不算!”愿与诸君,深味此言;不要着急,继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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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酌古鉴今:宓子贱治理单父(三文)

    一、把子产与晏子,当成兄长

    子贡问孔子:“老师,您屡次那样赞美子产和晏子。不知道他们俩人,为什么值得您如此赞美?”

    孔子说:“子产对百姓非常慈惠,学识又渊博。晏子则是了不起的忠臣,日常行为又恭敬有礼。所以,我把他们当成兄长一样的尊敬,一样的亲爱。”

    二、商羊跳起舞来

    有一次,齐国出现了只有一只脚的怪鸟,飞到齐侯的宫中,扑展着翅膀,像在跳舞一样。齐侯觉得很奇怪,派人到鲁国去问孔子。

    孔子说:“这种鸟,名字叫商羊,是水的象征。从前,暴雨洪水来临之前,忽然小孩子之间,流行用单脚跳舞,还同时唱歌,歌词是:

    商羊跳起舞蹈,天快要下大雨了。

    现在,商羊又出现在齐国,请快快组织人民,迅速挖好沟渠,修筑堤坝,以预防洪涝。可能有大水灾要来了。”

    不久,果然暴雨不止,洪水泛滥.很多国家都发生严重的水灾。然而齐国,因为早有准备,伤害降到最低。

    齐景公说:“孔子果然不愧是圣人,判断事情这么灵验。”

    三、宓子贱治理单父

    孔子问宓子贱:“你治理单父(地区名),使那里的老百姓,都很爱戴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宓子贱说:“我要他们做父亲的爱护子女;做子女的爱护没有父母的孤儿;并教导他们:办丧事要尽哀。”

    孔子点头说:“这些小的地方,你都注意到了,一般的老百姓都能亲附你。但光这样,还是不够的。”

    宓子贱又说:“在单父,我当成父亲事奉的,有三个人;当成兄长事奉的,有五个人;当成朋友交往的,有十一个人。”

    孔子说:“当成父亲来事奉的有三个人,可以教导老百姓孝道;当成兄长来事奉的有五个人,可以教导老百姓悌道;当朋友交往的有十一人,可以拔取人才:这就进一步了,知识地位稍高一层的人,也亲附了。但光这样,还是不够的。”

    宓子贱说:“单父一地,能力、智慧、德行,胜过我的,有五个人,我恭敬地事奉他们,大小事皆先向他们禀告,征询他们的意见。”

    听到这里.孔子长叹一声:“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原因吧!以前,尧舜治理天下,最花力气的便是找寻贤人,来帮助自己。因为贤人是一切美善事物的基础。可惜啊!让你只治理单父地区,真是委曲你了!”

    (均据《孔子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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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字详解

    “来”字的正体写法是“來”,由两个“人”字和一个“木”字组成,这个字的结构也是有内涵、有原因的,下面我们就来详细的说一说。

    首先来说一下这个“木”字。

    因为中国古代的文化根源就是道家文化,古人讲文以载道,所以我们就用道家文化的思维来分析一下“木”字的含义。

    太极原理认为,无极生太极,道的本质就是无极,所有的太极都是无极的意志的体现,也可以说都是道的体现,如果人格化的来称呼道、称呼无极,那么道就是造物主,对人来说,他也称为创世主。而人类社会所处的这个三界、五行,就是道的最低体现,那么道(造物主、创世主)来到世间,也是符合了五行的理。

    在道家的五行学说中,木居东方,木主生,在天干地支中,天干甲、乙属木,地支寅、卯属木。在太极原理中,天干属阳,地支属阴,而太极原理之中的阴阳分别对应着哲学范畴中的物质和精神,也就是说精神为阳,物质为阴。

    因为天干为阳,所以甲、乙木就是代表在精神层面上的道家文化和东方文明,从这一角度上来说,世人都是为道而来的,因为木(道)主生(永生)。

    如果再从时间和空间的角度来说,时间为阳,空间为阴,所以用地支来表示方位更合适、更具体。

    在地支循藏的理论中,寅木之中有甲、丙、戊,卯木之中有乙木,所以精神状态的甲、乙木(道)如果进入我们这个时空之中那么就应该现身于寅、卯之上。

    那么具体来说道在何处呢?从空间方位上来说,就是寅方,也就是东北方。在太极原理中,在传统文化的概念中,我们中国大陆的方位是以中原地区为中央来划分的,所以东北方向就是指东北三省了,但是这个范围对人来说却是非常大的,那么再具体来说应该是在何处呢?那就是地名之中带有“木”字的地方,东北三省只有吉林省的名称是带有“木”字的,而且“林”字是两个木,又因为对于众生来说,此处有道,乃吉祥万福之地,故名“吉林”。而道的传出之地是在长春,是因为在五行之中,“春”字属木,而木主生,“长春”就是长生、永生之意。

    “寅”所确定的是道(创世主)在世间的出生地点,而“卯”所要确定的就是道(创世主)的出生时间。所以如果再从时间上来说,就是卯年出生,也就是属兔的,而道(创世主)在世间的出生年份恰好是1951年,黄历辛卯年,而且辛卯年的纳音五行是松柏木,也是代表长青、永生。

    因为五行是宇宙真理大道的最低体现,所以造物主(创世主)在世间的形象也是符合了木的特征:甲木为栋梁之材,也代表身材高大,“甲”字通佳,所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乙木在五行中代表柔弱而富有生机的小草,所以让人感觉到年轻、温和而善良。

    下面再来说一下这两个“人”字。

    我们看到这两个“人”字分别在“木”字的两边,所以说地上的人都是随木(道)而来,为木(道)而来的。同时也是相约而来、相伴而来、相继而来的。

    我们还看到在“来”字之中的“木”字很大,两个“人”字很小,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木就是道,道就是无极,无极生太极,众生都是太极,任何的太极在无极面前都是无限小的概念,所以“木”字大而“人”字小。

    在太极原理中,左为阳右为阴,那么这两个“人”字分布在“木”字的两边,还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宇宙中阴阳两界的生命都有下世为人的,也都是为道而来的。

    因为人是为道而来的,那么地上的一切存在就是为了让人更方便的得道、悟道而安排的,所以说,人世间的一切存在也都是为道而来的。

    以上是笔者对“来”字的一点感悟,不足之处,还请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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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悟法理 意御神通除病魔

    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负着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可是,旧势力黑手却反其道而行之,以考验大法弟子为名,极尽迫害大法弟子之能事。其实,师父早在《精進要旨二》中就明确告诉我们“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然而,一些大法弟子却被人的固有观念障碍着,在关键时刻不敢相信自己有佛法神通,所以也常常忘记使用佛法神通除恶。致使有的大法弟子长期处于魔难之中苦苦煎熬,有的甚至被活活夺走生命。从而给法轮大法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使救度众生遭受巨大损失。这惨痛的教训真该让我们猛醒了!

    下面谨把自己在魔难中由默默承受,到正悟法理,意御神通除病魔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们切磋交流:

    还记得在2011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我突然感觉全身像针扎火燎一般疼痛难忍,坐不能坐,躺不能躺,一挨到东西身体便像被电击一样疼痛难忍。没办法,只能在屋里屋外来回走,走的实在累了,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双手按住柜子或门框歇一会儿,然后再继续走来走去。因家人同修白天还要工作,怕影响她休息,所以即使再疼痛难忍,也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强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疼痛。即使这样,我和家人同修也从没有想过要上医院治疗的念头。

    因为不能坐卧,每天只能忍着疼痛炼前四套功法,第五套神通加持法根本就没法炼;学法、发正念时也疼的呲牙裂嘴的,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所以其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每天三顿饭更是食不甘味,只是勉强吃几口度命而已;因为三天三夜没睡一点儿觉,实在困极了就双手把着上门框打个盹,有时睡着了失去控制,还被重重摔倒在地面上。回想起那时的经历,真是使人痛不欲生啊!

    好不容易熬到第四天早上炼功,头脑中猛然想起师父在《法轮大法 大圆满法》中的一段讲法:“旋转的法轮具有同宇宙一样的特性,他是宇宙的缩影。佛家的法轮,道家的阴阳,十方世界的一切,无不反映在法轮里。法轮(顺时针)内旋度己,从宇宙中吸取大量能量,演化成“功”;法轮(逆时针)外旋度人,发放能量,普度众生,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受你的意识支配。”(《转法轮》)。想到这儿,我心里突然像打开了两扇门,顿时发出纯正的一念:请师父用法轮给我身体调整不正确状态!这个念头一出,猛然觉得一股热流顿时旋转着从头顶通透全身,浑身的疼痛也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洪吟二》- 师徒恩)。

    其实,针对这样的魔难,师父早在《精進要旨》〈道法〉中就明确指出:“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都怪弟子悟性差,从客观上滋养了邪魔的迫害,耽误了很多该做的正事。在经受了长期的痛苦后才悟到正法法理,意念运用神通解体了邪恶对我肉体的迫害。

    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应该不打折扣的以法为师、圆融师父所要的。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讲:“当时我要表面的身体转化和修好的部份协调起来,让身体在修炼中脱离人的状态,让修炼弟子用自己的正念保持和人一样的状态。就因为这些问题呀,跟它们僵持了一年。那时我就是为了这事没出来传,僵持了一年的时间。直到现在我也不能承认它们坚持的,将来我也绝不会承认,与干扰破坏一切有关的生命都将为此在偿还中解体。我要的即使将历史倒回去从新来也得成了我的事。这是正法中必须的内容与过程,这不是指法正人间的事。”师父早已给足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各种神通法力,我们一定要切实破除人的观念,最大限度的运用好师尊赐予我们的神通法力,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以便更好的完成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以便让法轮大法的光辉广受世人的由衷敬仰!以便使更多的有缘人得到法轮大法的慈悲救度!

    有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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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三退可以这样讲

    正法已到最后的最后了,同修们都在尽自己的努力,最大限度发挥各自的作用,救度世人。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三退人数仍不够多。我地有位同修,讲真相、劝三退时,做的特别好,每日能劝退几十人。应其他同修要求,我把她劝三退时对世人讲的话整理出来,略加修改,不太会讲的同修可以借鉴一下,以便救度更多的世人,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

    同修是这样讲的:

    你好,告诉你个消息,老年人常讲:别乱发毒誓,发了毒誓早晚得应誓。那咱们握着拳头宣誓时说过一句话:一生把命交给它。宣誓是不是发誓,肯定是的。发誓给谁听,肯定叫神佛听。神佛听到没有,肯定听到了,三尺头上有神灵,佛无处不在嘛。所以,咱老百姓啥都不图,就图个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历史上的预言也好,传说也好,万一是真的呢。这几年,世界各地的灾难一个接一个,埃博拉、萨斯、地震、海啸等很多很多,其实就是神佛淘汰人来了,当然淘汰坏人,留下好人,几位都是好人,神佛要救的人,所以能听到这救命的消息,也是你们的福气,好人有好报。

    第一,我跟你们有缘,把消息告诉你们。

    第二,赶紧把毒誓去掉,宁可信其有。是真的,幸运得救,不是真的,啥也不损失,浪费一点时间而已。可以给各位起个名字把毒誓去掉,名字在神佛眼里只是个代号,主要看你信不信,信的话神佛一定会保佑你,不信神佛也不会管,给你起个名,把你入党团队时发的毒誓去掉,大难来时,神佛一定会保佑。

    最后几句话:

    1.几个月前,中央电视台播了四个中午,全国最大食用油生产厂家金龙鱼,全部是地沟油做的。

    2.三鹿奶粉,7年前都知道是毒奶粉,吃死很多婴儿,吃残几十万,国家统一起个名叫结石宝宝,可见奶粉也是假的。

    3.知识分子,想当年统一打倒就三个字:臭老九。然后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永世不得翻身。若干年后,一个不漏,全部平反,冤假错案,历史错误,还是假的。

    4.前国家副主席刘少奇,跟着毛把江山都打下来了,就因为威信高于毛,毛嫉妒他,怕篡权,所以必须打倒。扣上一顶叛徒内奸工贼的帽子,三天打倒迫害死。几十年后毛死了,他才平反,冤假错案、历史错误,还是假的。如果毛这一辈子不死,哪个中国人敢给他平反?在中国打倒一个大官、一个知识分子,扣上一顶帽子就够了,何况小老百姓,被打倒太容易了。

    就像法轮功,宗旨就三个字“真善忍”,真:说真话,善:善良,忍:宽容忍让。走遍世界任何地方,这三个字都是让做好人的。你问问刚上学的六、七岁的孩子,他们都知道。那为啥好人又被打倒了?就因为好,学的人太多了,中共一看,这么多人,形成气候推翻我咋办呢?打倒!

    还有一个原因,医学上的癌症、疑难杂症,治不好的病,一炼这个功,好了。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来炼,发展神速。国家一看,不得了,这么多人,赶紧制止。那也得找个理由打倒。找几个神经病,在天安门一自焚,电视一播,说这几个炼法轮功的人把自己烧死了。老百姓一看,非常反感,认为这个功是邪的,把自己都烧死了。因为老百姓都相信自己的国家电视台嘛。但是付出的是啥代价?生命的代价!就像三鹿奶粉,国家电视台、各省电视台年年月月日日播着国家免检产品、高级奶粉。结果孩子们一吃,死的死、残的残。

    说这些就是告诉大家,以后遇到任何事,都要想想到底是真是假,不冤枉好人,也不当枪炮,一捅就上。珍惜自己的生命,也尊重别人的生命,遇到任何事弄明白再下结论。因为,在中国永远是谁权利大谁是对的。咱小小老百姓,不争权夺利,咱就相信天地良心,因为神佛在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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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三家来信:第三章 专管(3)

    三、抻床、大挂、开口器、灌食

    1
    再一次抻拉,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四防”又被叫进来,手忙脚乱的给昏死过去的张良掐人中。

    等胥大夫被从所部叫上来的时候,张良已经缓了过来。

    打开老式的铁盒血压计,量血压、测脉搏,然后胥大夫眼皮都不抬,慢吞吞的说:“血压有些高,休息一下吧。”收起听诊器,他下楼了。

    抻床,是于爱江到外地学回来的新式“转化”方法。这种方法有三大好处,一是简单易行,一张床、两副手铐、几个破床单就行了;二是效果显著,在极短时间内就能使人痛不欲生;三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以避免很多“后患”。

    三大队刚成立时买了很多高压电棍,但经验证明,电击身体留下的疤痕短时间内很难褪去,而抻床,既能使人极端痛苦,又很难留下明显的外伤。

    上抻床一定要把握好分寸,避免意外,所以胥大夫被从所部调过来,他的职责是提供被转化者的真实身体状况,协助警察做出相应的判断和决定,保障三大队转化工作的顺利进行。

    2
    张良被于爱江从办公室带到库房挂上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加班一晚上,警察们都累了,也需要想想其它的办法。

    临走时于爱江把手铐钥匙交给了“四防”冯军,“给我好好照顾照顾他,这是咱们大队的重点。”

    “那是,那是,错不了,我您还不放心吗。”高个子的冯军对矮胖的于爱江频频点头。

    冯军因为打人被判劳教,现在被指派看管张良。

    张良被“挂”在库房一张架子床上,上“大挂”。上“大挂”就是两手分别被手铐悬挂在床两侧栏杆上,身体呈十字形站立。在上铺护栏上,还搭了一条棉被,防止被“挂”的人在极度痛苦中用后脑勺向后磕撞栏杆,三大队事先把每个细节都考虑到了。

    库房靠近大闸,房间很大,一侧摆放着三张空架子床,对面墙下铺着一溜压平的纸壳箱,中间的空地上,有两张立起来的绿色乒乓球案。

    后半夜,库房里只有张良和冯军了。

    “你就是张良?”

    冯军走近张良,掰过他的脸,“没看出来呵,三大队还出了你这一号。有一阵子没值夜班了,你给我找事儿是吧,给我找事儿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弄不死你我也得让你脱三层皮,你信不信!”他用手指点着张良的脸。

    然后他检查张良的手铐,“这铐子队长给你上的也太松了。”顺手他把手铐往紧里使劲捏了捏。

    铐子卡的太紧了,一阵刺痛,张良咧了咧嘴,冯军笑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伸了伸腰,他打个呵欠,“今天给你松骨,可把我累的够呛,我也得歇歇了。”一边找个凳子坐下,他一边嘟囔着,“还敢跟共产党对着干,不是找死吗。”

    整个大楼都静下来了,全身筋骨的疼痛开始骚动起来,张良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自觉的发抖,悬吊的手铐啮咬着他的手腕。一直没有吃饭,肚子叫起来,他感到皮肤发烧,头发晕,全身发软,力量似乎被抽空了。

    这一天对张良来说实在太长了。突如其来的磨难,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和心理准备。凭着修炼的直觉和忍耐力,他勉强坚持过来,下一步会面临什么?如何应对?他还真是有点发虚,心里没底。

    深深吸了一口气,张良定了定神,开始一遍一遍默念:“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这是他师父写的诗。

    慢慢的,象有一束电流,簌簌的从头顶往他身体里注入,他感到力量在回补了,痛苦的骚动和心神的不安被一点点降伏。

    这一夜,张良精神亢奋,思绪翻腾,许久才平静下来,刚有点迷糊,就听到筒道里一声高喊:“起床!”

    开始有动静了,筒道里,由远及近的报数声,一个屋一个屋的传过来,“四防”的叫骂声和催促声越来越喧嚣。

    报完数,一阵轮子的声音,冯军熟练的将乒乓球案子推过来,早上劳教们到库房送行李,立起来的球案正好可以遮挡张良。球案是干警娱乐用的,现在冯军把它派上了用场,这是冯军非常得意、也让于爱江非常欣赏的一个主意。

    隔着球案,张良听见一个屋一个屋的人进来放行李,四防叫骂着:快!都跟上!快点!放好了赶快出去!

    等乒乓球案子撤掉后,对面空着的一堵墙就堆满了行李卷。

    3
    “到这儿了还想睡觉!”

    冯军一个巴掌就扇过来,“知道不知道这是严管!”

    张良睁开眼,他已经晕晕乎乎的了,昏天黑地的分不清昼夜。

    他记不清自己被“挂”多少天了。

    双腿好象没长在自己身上,更象是一截床腿,因为早就没知觉了。小腿比大腿还粗,肿得吓人,脚胖的比鞋都大,穿不进鞋里,只能踩在鞋上,汗一样的液体从脚底渗出来,非常黏。

    腰象断了一样,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往下坠,整个身体呈负压状态,眼前的物体好象都散了,聚不到一起,看什么都模糊。

    张良的头慢慢垂下来。

    耷拉的脑袋被冯军一把推起,他扇了张良几个耳光,“你也知道困啊?我来给你醒醒神儿!”

    张良被打得眼冒金星,头胀热无比。

    胥大夫来了。

    “血压有些高。”

    又量体温,一般他是不抬眼皮的,这次胥大夫抬起眼睛:

    “怎么今天体温也高了呢?脸怎么是红的?”

    “冯军打的。”张良说。

    胥大夫一走,冯军含了一口水就喷过来,“我给你降降温!”

    4
    “男怕穿靴,女怕戴帽,他这身体可不行啊。”胥大夫在门口和值班警察说。

    听到胥大夫的话,冯军在屋里嘲笑起来:“这赤脚医生!”

    原来胥大夫过去确实是赤脚医生,现在还没转正,专管队的特殊需要,使他成了三大队的队医,其他大队是没有这个岗位的。后来,胥大夫几乎成了张良的专职医生。

    “男怕穿靴,女怕戴帽”,是民间的一句谚语,“穿靴”就是脚肿,“戴帽”就是头肿。如果“男人脚肿”或“女人头肿”,就表明这人离死不远了。

    连续上“大挂”八天八夜没有达到目的,又可能有生命危险,于爱江只好允许张良睡觉了。

    一辆医用小车被推进库房。

    和“铁椅子”一样,教养院给每个所都配备有这样一辆救护危重病人的小车,劳教们通常叫它“死人床”,哪个大队需要就搬哪个大队用。

    张良刚要被放下来铐到小车上,马忠良被抬了进来,高原跟在后面。上了一天的抻床,马忠良已经站不起来了。

    只有一个小车,冯军转了转眼珠,看着张良,“你俩商量商量吧,谁睡呢?”

    气力衰微的张良抬起头,看了看瘫在地上的马忠良,“让他睡吧,我站习惯了。”

    马忠良被铐在了小车上,耳朵被塞上了耳机,大队强制他反复“学习”批判法轮功的录音。这次因为上级来检查提问时,马忠良没有按照标准答案回答问题,被认为出现了“反弹”(指已被“转化”的人开始出现了抵触“转化”的言行或情绪),他被重新上抻床,夜里还要让他继续听录音巩固“学习”。

    把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高原就回筒道值班去了。

    一阵轻柔的音乐传过来,是高原在弹吉他,周末值班时,他经常弹一支练习曲解闷儿。

    极度困倦中,最痛苦的事就是睡过去,一睡着,身体就往下沉,“掉”下来,手腕猛一向下,铐子就切进了肉里,巨痛把张良一下就疼醒了。

    高原半夜进库房巡查,看着被铐在小车上的马忠良和“挂”着的张良,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是图什么呢,遭这个罪!又没人给钱!”

    地面的瓷砖上,演起了小电影,有人有景,活动着,张良出现幻觉了。

    流水一样的吉他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飘渺的象是来自另外空间,张良感觉自己的手从铐子里脱出来,他顺着音乐传来的方向走去……身体轻飘飘的……好象走出了筒道……

    这是在哪儿呢?发生了什么?记忆不连贯了,感觉自己的意识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他尽力用微弱的意识控制着自己散乱的思绪……

    突然,他又“掉”下来,疼醒了,强打精神,再站直。

    不一会儿,他又“掉”下来……

    看着张良“掉”下来的间隔越来越短,冯军笑着说,“快没魂了吧,有本事你再挺呵,看你能挺多久。”

    不知怎么过的这一夜。

    第二天马忠良被抬走,张良被允许到小车上睡觉。

    从挂他的地方到小车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张良却感到很远,房间大的象是一个空旷的礼堂,他觉得自己象踩着一片云一样,把不住方向,脚下软绵绵的,似乎还有缥缈的烟雾……

    他晃来晃去的走到小车旁,麻袋一样重重的栽到了车上,身体还没有完全进到车里,他就睡死过去,一条腿还搭在床梁外面,手肿的象黑紫色的馒头,多日没刮的胡茬,使张良显得更加憔悴苍老了。

    他已经站了九天九夜。

    5
    头部的一阵敲击惊醒了张良,他睁开了眼,一张尖脸上的一双三角眼正对着自己。

    尖脸发出的声音也是尖的,“起来!你还睡没完了!”

    按照于爱江的指示,只允许张良睡几个小时,冯军有责任把他叫醒。

    他刚才用木头马扎击打张良的迎面骨,没有反应,张良的腿已经麻木,感受不到击打的疼痛,他又用马扎打张良的头,张良这才醒过来。

    缓了好一会儿,张良才把思维放到自己的大脑里,勉强把自己的四肢和躯干连接上了。

    然后张良就被拽起来,继续“挂”上。

    6
    于爱江陪高卫东进了库房。

    高卫东上下打量着张良,干笑了几声,点点头,“嗯,看来还有点刚儿。”然后他转过身对于爱江说:“这小子身体还可以呵,那就接着来呗。”

    从此,一天没有三顿饭,但要上三次刑。三大队最主要的一项工作就是给张良上刑。这是每天例行的公事。警察被分成三个组,在不同时段给张良上刑。

    刚开始是增加次数和强度,后来就发明了各种花样。

    王红宇发明了“金鸡独立”:左腿绑在床边梁上捆紧,右腿被抬高劈开,捆在上铺的床头,两臂被一高一低拉抻开,分别铐在床腿和床立柱上,头冲下象一只俯冲的燕子,因为是一只脚着地,所以王红宇把这叫“金鸡独立”。

    秦伟利发明了“劈大叉”:双臂后仰,挂铐在床后面的横梁上,两条腿被劈开抻平至极限。

    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上刑方法,被一个个发明出来。张良在各种角度下的耐受力,就这样被反复测试着。

    7
    “把铐子给他打开,我带他出去活动活动。”

    秦伟利进门对冯军说。

    于是张良被带到办公室上抻刑,今天是于爱江值班。

    快过年了,于爱江和几个小警察烧着电磁炉,正在热火朝天的吃火锅。

    屋里很热,感觉象是桑拿间,蒸汽扑在关紧的窗玻璃上,一道道流下水痕。

    他们涮肉,喝酒,抽烟,讲笑话,偶尔瞟一眼旁边正在被“抻”着的张良。上刑次数太多,警察已经不把给张良上刑当做一个正事儿了。

    于爱江热了,他敞开了制服,打着饱嗝,仰在沙发上,顺手摆弄着桌上的几个象棋子儿,看着张良。

    “没想到这办法还真好使,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王红宇点上一支烟,走到张良身边,他把烟放到张良的鼻子下面熏,呛的张良肺都要炸开了。他俯身看着张良的脸,“何苦呢,你要不要签字啊?”

    “不用问,他苦还没吃够呢。”于爱江似乎漫不经心,“来来来,继续喝酒。”

    王红宇还想和张良聊天,“你也是人,别以为炼功就怎么着了,这腿不照样肿吗?这脑子都学什么了,大学白上了。”

    “别跟他废话!”于爱江打断他:“这要在过去,一枪就崩了。共产党现在是进步了,还搞人性化管理,说服教育,惯得这帮人还讲起人权来了。”

    “走,都走,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

    于是,所有的警察都离开了办公室。

    只剩下张良一个人,但似乎有很多手,把绑他的绳子刹的越来越紧,胳膊、腿象被撕裂一样脱开身体,就象五马分尸。

    一分钟象一年那样漫长,好容易熬过一分钟,下一分钟似乎更长,无限期的延长下去,似乎永远这样下去,绝望的窒息中,无数的观念在脑子里翻腾、断裂,然后又衔接起来,互相争斗、互相排挤,一团一团的,形状各异,飘飘渺渺的飞。

    胸口憋闷的喘不上气,虚脱到要休克了。他感到,万斤的闸门从头顶压下来,真是灭顶巨难啊,张良知道,意志就象一根擎天立柱,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移,否则就会立即被巨难压垮,只有最正、最直的角度,才能刺穿这万斤闸门!最后的关头决不能退缩!一定要战胜自己!

    “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他一遍一遍的背法……

    于爱江进来的时候,张良已经失去了知觉。

    胥大夫被叫进来。

    8
    为了抗议持续不断的抻刑,张良开始绝食绝水。

    五天后,张良被从“大挂”上卸下来,铐到了小车上。

    这个被劳教们叫作“死人床”的小车,其实是医用护理床。床体由铁管、人造革面和多道搭扣、布索组合而成,人造革面分成四块,连为一体而又相互独立,床板的高低位置都可以调整,头部和腿部的床板还可以用摇把摇起和放下;床中间的方孔是便溺口,下面有个盒子专接屎尿。四周都有护栏,床下是可以移动的四个轱辘。护理床设计合理,功能完备,能解决病人基本的吃喝拉撒等护理需求。

    按于爱江的指示,王红宇拿来一个开口器。开口器本不是刑具,是医疗器具,牙医检查口腔、拔牙用的。

    冯军凑上来,王红宇教他怎么使用开口器。

    技术上的操作并不难:用力掐住人的两侧面颊,嘴就会不自觉的张开,然后把开口器卡在上下牙齿之间,再用力旋转开口器一侧的旋钮,就可以把上、下颌撑开到最大位置,最后用自锁装置一锁,刑具就算上到位了。

    几分钟后,口水流出来,眼泪也淌出来,太阳穴的胀痛,从面部蔓延到整个头部,然后蔓延到全身,好象燃烧一样,烧的人心里狂躁难忍。

    几个小时后,开口器被拿下来,张良的下巴合拢不回去了,口腔肌肉被撑的无力收缩,嘴也闭不上了。

    胥大夫说过,“开口器最多只能上两个小时,然后必须撤下来。”

    所以只要筒道里传来胥大夫的声音,冯军就赶紧松开卡簧,撤下开口器,然后把张良脱臼的下巴推回去,把合不拢的嘴捏上。

    胥大夫一走,冯军马上重新撑开张良的嘴。他很得意自己一下就能上到位。

    除了管理手铐钥匙,于爱江也让冯军管理开口器。

    9
    从黑暗的夜空里,刮进来一股寒风,穿着军大衣的冯军故意把窗户打开。

    “这么冷,怎么还开窗啊?”孙队长进来发现窗户大开着,就问冯军。

    “刚拖的地,得晾晾,”冯军回答,“再说,屋里有这么个人,味儿大,通通风。”

    孙队长看了看冯军,走了。

    连续上开口器已经一天一夜,头痛的睁不开眼,张良还感觉不到冷,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半夜被冻醒了,冷的不断打颤,全身冰冰的,只有刚流下的眼泪是温热的,窗外的风一吹,瞬间就变凉了。开口器刺激下,除了眼泪,口水也越来越多的从嘴里流出来,湿湿的流进了脖颈。

    “秦队长,借个火。”

    冯军在门口叫小警察秦伟利,他想抽烟。

    冯军是于爱江的红人,秦伟利当然要照顾。

    他在门口提醒冯军,“长点眼啊!”

    抽烟违反劳教所规定,筒道和房间里的监控,所部是能查到的,秦伟利眼睛小,心眼特别多。

    冯军把烟笼在手里,躲着监控器抽烟,抽了一会儿,他转过来看看张良,“想不想抽烟呀,给你点烟灰,你也过过瘾吧。”顺手他就把烟灰磕在张良戴着开口器的嘴里。

    张良一阵咳嗽,眼泪又呛了出来。

    “你咳嗽什么?”冯军骂道,“开窗害的我都感冒了!”

    紧了紧军大衣,他朝张良嘴里吐了一口痰,“再不吃饭,大队就会请专家来治你了。”

    10
    楼下一阵救护车的声音,窗前的冯军回过身,对张良说:“看看,来了吧,院领导带专家来了,看样子,这回要给你动大手术了,救护车都来了。”

    教养院的管教科科长马镇山请来护士给张良灌食,请马三医院的护士来,主要是给三大队演示如何灌食。

    “四防”都被撵了出去,三大队负责转化的警察全部到场观摩。

    高原摆了一张桌子,拿个本子在桌前做记录,于爱江不进屋,在筒道里走来走去,胥大夫弄了个凳子坐在门口。

    护理床的上半部被摇起一个角度固定住,张良被铐牢,两个警服外面套着白大褂的女护士,戴着口罩和手套给他下上了开口器。
    然后马镇山对到场的警察们说:

    “鼻饲对这些人没有用。在女所那边,我们只要用这种特殊灌食方法,多顽固的都能给扳过来,绝食半年的都乖乖的自己吃饭了。”

    玉米面粥里放了很多盐,被端了过来。一切准备妥当。

    在最后关头,护士问张良:

    “你到底能不能自己吃饭?”

    张良不理她。

    护士有点犹豫。

    马镇山不耐烦了:“跟他废什么话!他是畜牲,能听懂人话吗?给他灌!”

    于是一个护士舀了几勺浓盐粥,倒进了开口器。

    粥停在张良嘴里,他不往下吞咽。

    这种情况她们见多了,另一个护士很有经验的捏住了张良的鼻子。

    鼻子被捏住不能呼吸,嘴里又有粥堵着,正常反应下,人就会不得已把粥吞下,腾出嘴呼吸,否则就会窒息了。这就是她们的“绝招”,逼着你自己吞咽东西。

    张良马上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边憋着气不吞咽,他一边想着如何应对,看来没什么好办法,不豁出这条命是过不了这一关的,张良决心宁可呛死也不屈服。

    憋了很长一段时间,护士有些沉不住气,她凑上来看:怎么没反应?

    憋到极限,张良的身体开始了本能的反应,突然他就猛烈的从口腔往肺里吸气了,这一吸,浓盐粥直接被吸入气管,强烈的条件反射,使张良不由自主的挣扎,脸被憋的青紫,他浑身抽搐。

    护士吓的赶紧撤下开口器,张良剧烈的咳嗽,浓盐粥咳出来,喷溅到护士身上,观摩的警察都往后退。猛咳一段时间后,张良渐渐平息下来。

    护士上来,设法把他摁住,再次戴上开口器。

    马镇山给警察们介绍:“咳完了再戴上,就让他咳,没关系,每天就这样给他灌,一天三顿饭都这样灌,让他把所有的粥都咳出去,然后再灌,再让他咳,一天不吃,就这样灌他一天,不怕他不吃饭。女所那边多少人都治过来了,没有不灵验的。”

    护士又开始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又一次窒息,又一次挣扎,剧烈的咳……

    接着来。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张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最后一次,红色的液体混着黄色的粥喷出来,一直喷到马镇山身上,他退后了半米,指挥说:“上废功二号。”

    “吃了这药,就可以将法轮功废掉。”马镇山说,“有几个女法轮儿,灌下这药功就废了。”

    黑色的药面,恶苦恶苦的,又喷出来。

    于爱江始终没有进屋,偶尔从观察窗往里看,胥大夫远远的还是坐在门口。

    连续工作了三个多小时,她们要下班了,也快到中午了,三大队准备请马镇山和护士吃午饭。

    张良的磨难终于暂时告一段落,护士说下午过来继续灌。

    尚有一息之力的张良,满身满脸都是喷溅的玉米粥,他紧握虚弱的双拳,积蓄着力量,准备抵御新一轮的折磨。

    11

    吃过饭后,护士们与警察们在会议室研究方案。

    护士表示,灌食方法已经完整的演示给三大队了,操作起来不难,大队完全可以掌握,她们很忙,还有地方请她们做演示呢。所以开完会,她们就上车走人了。

    灌食任务交给了胥大夫。

    第二天,胥大夫推托,“这方法可不好掌握,我还没学会呢。”

    大队没办法,只好按照胥大夫的方法进行鼻饲灌食。

    鼻饲灌食是一种将鼻饲导管经鼻腔插入胃内,用针管注输食物、药物和水,以维持病人营养的治疗技术。

    四肢被铐,张良只能晃动着头,拼命拒绝鼻饲管的插入,挣扎的鼻子都出血了,也没捅进去。

    余晓航被叫进了库房,他刚刚调到三大队没几天,一个叫小崽儿的也被叫进来。

    看到胥大夫穿着白大褂,戴着大口罩,手里还拿着医用托盘,余晓航还以为是在抢救病人呢。

    “把他的头给我摁住!”

    于爱江让余晓航和小崽儿协助冯军压住张良。

    反复多次,鼻饲管还是没插进胃里,拉出来的白色管上已经有了血迹,胥大夫用棉花从小瓶里蘸出一点油,擦抹在鼻饲管上润滑,然后再一次把管子捅进去。

    硬硬的塑料管在鼻腔和咽喉里擦来蹭去,张良恶心的直往外呕。

    手按着张良的头,余晓航闭上了眼睛,他不忍心看。

    于爱江撇了他一眼:“你出去吧。”

    余晓航不是这块料,下车间干活儿去了。

    12

    反抗似乎是没有用的,张良的胃最后接受了这个强插进来的异物。

    胥大夫用注射器朝鼻饲管里注射了豆奶。

    豆奶刚刚凉了,胥大夫又在电磁炉上热了一下,注射的时候温度适中。

    冰凉的铐子,坚硬的鼻饲管,温热的流食,裸露的身体,床中间排泄便溺的大洞,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张良感觉自己作为“物”被蹂躏,他有一种深深的被侮辱感,他感觉自己的精神被玷污了。

    但同时张良也很奇怪自己胃的反应:自己的胃和自己的思想竟然不能有相同的意志和思维方式。

    他拒绝主动进食,胃却已经接受了这个被强插进来的异物,并且欢呼似的,等待着顺管而下的流食,一股甜丝丝的温热,胃狂喜的吸收着,然后是一阵满足后的蠕动,张良一阵眩晕。

    灌进去的豆奶,随着恶心呕出来,一点儿腥甜漾在嗓子眼儿,还有一点咸,那是呛咳时流下的眼泪,顺着嘴角流进去了。

    “好好消化消化,”冯军用手拍了拍张良的肚子,笑道:

    “如果你被强奸而又无力反抗,那就不妨享受一下吧。”

    13

    半夜的寒风把张良冻醒。

    冯军又把窗子打开了,正观察着张良的反应呢。

    “戴着开口器都能睡着?!”

    冯军骂起来,他明天一定要把这事儿汇报给于爱江:“开口器不管用了。”

    唉,睡过去永远不醒来就好了,刚才张良做梦出了劳教所,都快到老家了。

    冷飕飕的房间里,一股带着香味的热气散开,冯军的方便面泡好了。

    张良的嘴里很辣,有时是蒜末,有时是辣椒面,都是冯军想出的损招儿,他把蒜或辣椒面灌到张良被撑开的嘴里,也涂在张良的眼皮上、鼻孔里。最后冯军给自己留了一些,拌在咸菜里。

    食堂的咸菜非常咸,上面有一层大盐粒。“四防”们把咸菜泡过晾干,再用方便面里的调料包拌一下,就是美味了。冯军拌的咸菜味道最好,因为有辣椒和蒜,这是他从食堂要的,因为“做转化工作需要”。

    为配合开口器,李勇刚刚从劳教所外买来了辣根,这是一种调料,比辣椒面更刺激。冯军从牙膏一样的塑料管里挤出辣根,这种绿色膏状的调料,用水稀释了还是辛辣无比,他把它涂在张良的嘴唇、鼻孔和眼皮上,最后留一些放到自己的方便面里,太辣了,非常呛,但冬天吃能治感冒。

    张良被辣的眼泪和鼻涕哗哗的流。

    这是张良在马三家的第一个冬天,对他来说漫长无比,因为夜里经常开窗,也冷的刺骨。

    半夜冻醒是常事儿。张良看着天花板,想着万圣节已经过去了,那二十多封求救信一封都没人收到吗?大超市里,仓库一层层压着的货品,谁会把带信的饰品盒买走呢?什么时候能把信打开呢?会不会有人已经看到了这封信,然后随着包装纸把它扔掉了呢?……

    想着想着,辣根的刺激终究抵不住困倦,戴着开口器的张良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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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安门自焚”骗局

    善良的人们您知道吗?法轮大法是正法,是真正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真、善、忍”的伟大法理恩泽着全世界善良的人民。

    然而,中共邪恶势力却不允许正义和善良的存在,正因为大法在世间走得太纯正,才使那些败坏了的中共邪恶势力惶惶不可终日,极尽全力地阻挠、诋毁大法洪传,妄图欺骗全世界善良的众多百姓,特别是对中国人民,邪恶势力全面操纵控制了中国大陆的当权者,形成了一个邪恶集团,极力制造事端,大量造谣诬蔑大法和师父,对大法修炼者残酷地迫害。

    另一方面为掩盖其所犯罪行,大量造假、栽赃,在旧的谎言不断被揭穿的情况下,不断地制造着新的谎言和骗局。邪恶的本性决定了造谣、制造谎言是它们的必然,是它们赖以生存的唯一条件。

    曾经发生于2001年元月23日的“天安门自焚”骗局就是它们一手蓄谋策划的。记得元月23日那天10时多,我到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四周很大范围全被搞建筑用的浅绿色隔板墙围起来了。广场上游人很少,巡场武警也未曾见,“围墙”外有几个身份特别的巡查人员,“围墙”西面留一出口,内设一道“遮掩墙”,距出入口不远处有一辆白色依维克救护车路旁停靠,“围墙”西南方有几个游人,其中有一位正拿相机朝纪念碑处拍照,突然,从“围墙”发出一声断喝:“不许拍照,谁拍照?没收相机。”随即有几个人窜到拍照游人眼前,恶狠狠地一把将相机抢过,打开相机,将里面的胶卷扯出毁坏并对游人开始审讯。

    这是本人在元月23日上午在天安门广场看到的情况。另据一位当天下午曾在广场的女士说,23日下午警察、便衣以查身份证为由疯狂抓人,说是有人“自焚”了。

    善良的人们啊!只要我们动脑筋想一想,就不难看出这场以生命为代价的闹剧就是十足的一场骗局。

    大陆央视在所谓的“自焚”发生了近一星期才播出“新闻”,声称“自焚”发生时间为元月23日下午2时30分,可在数小时前将“自焚”发生区域用“围墙”圈着,并且救护车在路旁守候准备接应“自焚”救护。其目的是不让更多知情者参与,为什么要没收游人的相机呢?是因为它们怕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剧场”被摄入相机而被曝光。策划实施这出“自焚”闹剧的一伙败类经过戒严清场,放出消息,但仍不放心,还要以查身份证为由疯狂抓人,怕事情败露,又经过数天的特别处理,认为风平浪静,于元月底出台,由中国大陆央视播出。这群邪恶败类自以为此举“高明”,能蒙骗世人。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其录像镜头破绽百出,明智者一看真伪分明,有关内幕详见“天安门自焚疑案”光碟。为达到继续欺骗民众,激起人民对法轮大法的仇恨,这伙邪恶之徒不惜以屠杀无知的百姓为代价,其邪恶程度真是登峰造极了,足令每一个善良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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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家测定最遥远星系:距离我们131亿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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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恐吓新西兰政要 国会议员: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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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摘器官新证:广东医生自曝供体来自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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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大法弘传23年庆典 15位加国议员到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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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年全球部分法轮功学员排字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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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BS记者:完全陶醉在神韵演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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