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3日 星期二

  • 两位母亲的福报

  • 杀人者必偿命

  • 铭感师恩

  • 玩手机上微信的教训

  • 关于解体病业干扰的一些思考 (一)

  • 修去找榜样、把修炼人当榜样的心



  • 两位母亲的福报


    了愿

    婆婆是北方人喜欢吃面食,所以每个星期天都是惯例——包水饺。我们婆媳俩一边包水饺,一边聊天。

    婆婆说:“那两年我难受的时候,老家有一个人问我‘大婶子,你额头上怎么聚着一个大疙瘩,眉头总是纵纵着?’我一照镜子,还真是呢!他不说,我自己还不知道。”婆婆一边说一边使劲皱起眉头做样子让我看,学不出来还想用手去加力,无奈手上全是面,看着她急切希望我明白的样子,我“扑哧”笑了,她也笑了,问我:“你看看现在不难受了,那个大疙瘩也没了,那是怎么回事呢?我一直也没闹明白。”

    “对呀,怎么回事呢!怎么没的呢?纳闷吧!”我笑着继续说,“这——我一说你就明白了,你‘三退’后师父把你那个坏东西拿掉了呀。以前我跟你解释过,你在入团宣誓把生命献给邪党的时候,共产邪灵就会在你的脑门上做一个记号,那个记号你的眼睛看不见,但它在身体里面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我想那疙瘩包就是那个记号了。有了那个记号,共产邪灵就会肆无忌惮地从你身上吸取能量,治得你这么难受难么难受,因为是你自己宣誓要把生命献给它的嘛!而且人还会害怕,因为共产邪灵就是用恐吓来控制人的。” 婆婆这才恍然大悟:“怨不道地呢!(方言:怪不得呢!)医院检查说是焦虑症,天天就是害怕,身体上什么毛病都没有,在别人看来好像装病似的,谁还能装那个呀!真是难受呀,医生都说了,这种病死不了人,但很痛苦啊,有濒死的感觉。医院也没什么好办法,吃药也不管用,真是愁死了!天明了盼天黑,天黑了盼天明,天天没个头绪。”

    我进一步开导她说:“师父说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以前和你说,你不大信,特别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后,你就觉得整天跟着提心吊胆的,哪里受到什么益处了?现在慢慢的你就体会到了,而且你以前跟着遭的那些罪呀都会变成福报的。”

    婆婆抬头用一种惊喜而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眼神望着我说:“啊!和我一起玩的那些老太太啊,有好几个都是癌症,有一个没有癌,膝盖还疼得不能走道,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不让走,可亲啦!要我陪她玩。”

    我说:“就是呀!一般人到老了多少都会有点毛病的,辛苦了一辈子,孩子们大了不用下力了本该享福了,可自己身体又不好了,人一辈子真不容易呀!不过,您看您现在身体倒是越来越好了,也不那么害怕了,还能到处去玩儿,不像以前天天在家里蹲着,还得要人陪着。这都是大法师父给的福呀!”婆婆听着很高兴。

    说话间,我们又谈到我娘家妈妈。我说:“我妈以前也经常偏头疼,有一次疼得半边脸都肿了,头疼的那边耳朵也起了满耳朵的大水泡,怎么治都不行,疼得她恨不得撞墙,一直疼了一个星期,才慢慢地好了,那一次真把她折腾坏了。”

    “啊?那是怎么回事呢?”婆婆问。

    “现在说起来,就很明白了,那也是共产邪灵在作怪吧!自从我们帮她办了‘三退’以后她的头就再没疼过。我姥爷以前差一点被中共迫害死,所以共产党的邪恶她知道,‘三退’她很乐意的。”我说。

    “嗯,以前你爸爸(我公公)还说过,你妈是大户人家出身,干活么么在行!你爸爸那人十七岁就开始在工地上带工,干活可挑剔了,轻易不夸人的。唉,你爸爸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出车祸没了呢?”婆婆说着就想要掉泪。

    我赶忙接过她的话说:“就是呀,那不都是江泽民害的吗!‘法轮功’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在苦修中可以消业,修炼中师父会帮助善解那些曾经伤害过的生命,给修炼人创造继续修炼的机会,可是,就是江蛤蟆一下子不让炼了,那曾经欠人家的命不就要用自己的命去还吗?所以说呀,人人都应该起诉江泽民。你也看到了,我爸爸自从炼了‘法轮功’以后,脾气变得好多了,也会体贴关心你了。上次你做梦梦见他(我公公),难受了好几天,后来你一答应签名支持我们告江泽民,还没签呢,肚子就呼噜呼噜地响,跑了一趟厕所就好了,你好记得吗?”

    “记得!”婆婆又笑了。

    我把话题又拉回到了我妈(娘家妈妈)那儿。“其实,‘三退’后我妈她自己也感受到神奇了。那一年过年,我回家的时候,我妈兴奋地告诉我‘今年我真是出奇了,三十晚上囡囡(孙女的化名)要喝水,我去厨房倒水,不小心把水洒到了地上,我穿着拖鞋一脚踩上去,哧溜一下子就四仰八叉地倒了,手里的水杯甩的老远,后脑门咯噔一下,撞到了地上,当时把全家人都吓坏了!咦,爬起来,哪儿也没坏,你说出奇不!?’还有,那年秋天的时候,她和我爸(娘家爸爸)去逛公园,遇到一条小沟,我妈就想抬腿跨过去,没想到沟边的水草很滑,她一下子两腿就像桥一样担在了小沟上,我爸把她拉起来,她的腿呀脚呀一点儿都没妨碍,而且从此她还有了功夫——能大劈叉了!”我一边说一边笑,“我也告诉我妈,那都是她认可大法‘三退’后,大法师父把她的难化解了。她很认可,我给她的大法护身符,她可爱惜啦。”

    婆婆听了也感到神奇,因为婆婆和我娘家妈妈同岁,都七十多了。最后婆婆感叹道:“就是呀!要不然(指我和丈夫)又不傻又不潮(方言:傻的意思)的,怎么就愿意学(法轮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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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者必偿命


    初衷

    正见网刊登了一篇取材《庸庵笔记》的历史故事《柁工杀人的恶报》,故事发生在清代的安徽省无为州(今芜湖市无为县),有船夫俩人,合伙驾一舟往来江上载客运货谋生,一人在船首为篙工,一人在船尾为柁工,柁工就是掌舵的(柁(duò)是舵的异体字)。

    有一天,有位客人孤身带着行李要求过江,乘坐的是他们俩人的船。

    柁工见财起意,私下里和篙工商量谋财害命,但篙工坚决拒绝。当天夜里,柁工趁客人到船尾小便,毫无防备时,从后面将他推入江中,等篙工听到呼救声,从船舱冲出来时,客人已经沉入江中,毫无踪影。

    事后,柁工要分篙工钱财,篙工没要,也不接受柁工白送的船只,改行当了农夫,天天辛苦劳作维持生计。柁工依靠不义之财,买田置地,家丁兴旺,子孙鼎盛。过了多年,柁工之孙考中武举,当了武進士,这在当时是一件很风光的大事,柁工回乡摆开酒席宴请同乡,“贺者盈门”,篙工也去了。

    吃完饭,柁工率领全家的男女老幼,渡江去往某庙敬神酬愿,乡亲们将他们送到江边白马嘴渡口登船。柁工全家登上了一条大船,船刚刚驶离岸边不足百步的距离,送别的人还没来得及转身返回,突然江上刮起一阵狂风,大船转眼就倾覆了,风高浪急,柁工“合家男女老幼三十余口,无一免者”。岸上的人们都被这巨大的惨剧惊呆了。篙工这时真正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柁工谋财害命,享非份之福数十载,结果赔上全家性命,可见业债偿还的越迟,报应来时,偿还的程度可能也越重。

    正见网还刊登了一篇署名李元的文章《游地狱熟知命运 杀无辜改命早亡》,故事讲述娄师德还是普通百姓的时候,梦中到过地狱,看到一本记录世人禄名寿命的好多籍册。在一本册子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上面写着当官进爵的时间,一切都写得详详细细,而且可以活到八十五岁。他心里暗暗高兴。当他官拜西京大元帅时,一天,他看见一个黄衣使者来到楼前说:“我是阴间的小吏,奉命来请你。”他说:“我曾经看见过自己的禄命簿,记载着我的官位,寿命是八十五岁,成为上台星,怎么这么急就想要我的命呢?”黄衣人说:“你在当某个官的时候,曾错杀过无辜的人。

    你的官位与寿命是我的上司给的,现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了。”说完娄师德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从此卧床不起,三天后就死了。

    有意识的杀人有恶报,错杀无辜的同样有恶报。人在世间,应该遵循天理、天道,善良的活着。出于恶念,出于一己之私,作出伤天害理的事,一定有报应;报应来的越晚,恶报程度更惨烈。

    中共否定神佛与天理,宣称无神论与斗争哲学,逆天理行事,蛊惑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1999年7.20开始至今,利用谎言开路,暴力作后盾,引诱与胁迫民众与修炼法轮功的善良群体斗,这是与神佛斗,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取暴利,这是明目张胆的暗中杀人。那些参与其中的中共公、检、法、司、医生等人员真的“其乐无穷”吗?

    因为中共的信息封锁,我们在明慧网上没有看到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具体参与人的恶报事实,但是中共媒体报道出了那些执行江泽民活摘密令的高级帮凶们的报应,如薄熙来、周永康之流被判无期,得癌症早已死亡的徐才厚等,这还是中共现任当局在保党之下掩盖活摘阴谋下的现世报应,真的等到恶报来临时,偿还的会更重更惨烈,这是一定的。善恶有报的天理在均衡着世间的一切,谁也逃脱不了。

    明慧网刊登了大量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各级官员遭报应的案列。

    今年十月明慧网就刊登了很多报应案列。吉林省吉林省农安县杨树林派出所有很多警察不相信真相,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应的很多。

    派出所外勤小姜四,在一次绑架王启学的过程中,他坐在副驾驶,高举拳头叫嚣:“我们是中共农安县公安局杨树林乡派出所扫荡队。”几年后,小姜四突发心梗而亡。

    派出所所长赵喜超,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功”,被中共恶党提拔为农安县交通局局长。2012年3月11日下午,赵喜超在家睡觉时突然死亡。

    派出所司机曹东子,自愿充当打人凶手,在毒打法轮功学员时,左右用力猛抽对方脸部,自称“双风贯耳”。2001年11月13日在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双腿被撞断,小腹内伤。

    派出所户籍内勤任万喜,一次对法轮功学员杨淑梅边殴打她边叫嚣:告诉你,对你们怎样都行。任万喜勒索百姓,无恶不作,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更是凶狠毒辣。2001年11月13日去大庆市接逃犯途中出车祸,死相极惨。

    杨树林派出所杨树林乡治安组长、警察王明章多次参与绑架和毒打法轮功学员,他和警察姜兴洲两人拿手铐脚镣子连打带骂强行把杨淑梅铐上,还扬言说:“你看打法轮功的谁遭报了。”此话说完不久的2001年11月13日,王明章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当场死亡。

    人世间没有偶然的事,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遭恶报。中共不叫人修炼法轮功,不叫人接触真、善、忍,不叫人种善因,是怕人得福报,坏了它要毁灭人类的惊天阴谋。中共邪灵知道杀人者必偿命,迫害佛法,迫害修炼人是十恶不赦的重罪,罪大到足以毁灭自身,特别是对法轮功的迫害,这可是恶贯穹宇的大罪,销毁了生命都还不起。中共蛊惑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就是要彻底断了人未来的路,要达到它毁灭人类的目的。

    中共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法轮功学员讲真相能从中共手中把人救了。人一旦明白真相,选择三退,抛弃假、恶、斗,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真诚悔罪,广传真相救人,这个生命种下的就是善因,应该得到福报,改变被中共拖入罪恶深渊的命运,神佛赐予生命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真的是千古机缘,在绝望、无任何希望中,神佛赐予人的一线生机,就看人如何对待法轮功真相了。一旦错过这个机缘,天灭中共的恶报时候一到,是不会再有任何选择的机会,做过的坏事是要偿还的,真的会被神佛销毁,形神全灭,充当中共邪党的殉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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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感师恩


    四川大法弟子

    每个真修弟子都或多或少的知道“师恩浩荡”,师父给予我们的太多太多。由于修炼状态与层次的限制,我看不到、甚至感受不到超常的很多事情,但我在学法中,在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感受到了弟子的全部都是师父给予。

    我们通过学法,知道了人类的历史都是为了今天传大法而垫定的,历史上的许多名人、帝王,有的是师父的分身,还有很多是大法弟子转生。师父说:有很多人为了得法,在历史上掉过头,在历史上也在修,而且修炼中也是吃了很多苦啊。[1]我们只知道有的大法弟子在历史上掉过头,但是,有多少人悟道师父为了宇宙众生、为了传法、为了奠定人类的文化,不止一次付出生命。大家都知道的岳飞和韩信都是师父转生,岳飞精忠报国,被奸臣害死,留下了“忠”的文化;韩信以受胯下之辱留下了“忍”的文化,韩信打下天下因为功高震主而被害死,这是我们看到的一点,还有我们看不到的。历史记载:岳家军统帅几十万人,韩信统兵百万。这些当年追随岳飞、韩信的将士,现在很多都成了大法弟子。我悟到:岳飞、韩信的舍命是为了与其结缘的将兵,为了消去数以十万百万计的将兵的业力。因为历史上和师父结过缘的,每一生师父都帮他们消去了业力,不带着业力转生,以便今后得法修炼。

    我们知道,与师父结过缘的大法弟子转生,都是自己在高层次上看到转生到哪一家能得法,自己选择的。师父的转生更是师父自己安排的,每一步怎么走,也都是师父定的。我想:以师父的无量威德,为什么还要定下用自己的肉身生命付出来替众生承担业债?而且,岳飞在被害死前更是遭到了百般拷打、“披麻戴孝”等刑讯逼供。据记载:披麻剥皮的大刑向来不入正典,先是把麻布条蘸上热胶,粘在囚犯赤裸的皮肉上,鱼鳔之性最黏,粘住了就别想分开,待到凉干了之后,倒拽麻布条,一扯之下,就能连皮带肉撕下一块,所以也称“披麻拷、扒皮问”。即便是铁石心肠的硬汉子,也万难熬得住这种毒刑,真可谓“直教铁汉把魂销,纵是狂夫也失色”。岳飞却硬挺过来了,写下了“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字,最后也没有被屈打成招。

    《正见》网上曾经有一篇同修的心得,同修看到师父为弟子无比巨大的承受,师父本可以不用承受有的巨难,师父都承受了。同修含泪问师父为什么替弟子付出那么多,师父说为了你们更好的得法修炼。这是我记得的大概意思。师父说:“其实有许许多多你们不能知道,永远都不能叫你们知道的度你们如何的难。”[2]当我们真的看到师父为我们付出的那一切,用尽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感激师父。但即便我们圆满了,也无法完全知道师父为我们所付出的一切啊!由于层次所限,我们又怎能更深的理解师父的“更寒在高处”啊!

    师父说:“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3]师父只是说出我们能够理解的一点,将来我们会知道更多的师尊为我们的付出,我们用尽今后永远的一切,也无法报答师恩。当下,我们唯有精进不停,做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让师父少操一些心,多一些宽慰。

    让我们再温习一遍师父的诗词《高处不胜寒》:“操尽人间事 劳心天上苦 有言诉于谁 更寒在高处”[4]。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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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手机上微信的教训


    大陆大法弟子

    最近我遇到了过病业关的事,以前过病业关很快就过去了,可这次时间长,而且越来越重,导致我门都出不去了,只能在家里,什么也干不了,还得让家人伺候着,我在家就是每天学法发正念,而且同修也来家里帮着发正念,开始有些起色,可后来就不行了,表面还有加重的感觉,执着找了一大堆,有的时候就感觉好一点,但过后就又那样了,看看或听听同修关于过病业关的交流文章,知道这都是假象,应该不承认它,可每个人有每个人都情况,我到底是误在哪里呢,思前想后,色心,对就是这个色心。

    从过中国新年开始,我遇到了一个多年未见过面的邻居,是通过微信联系上的,然后他就开始说我对他的影响非常大,是我的崇拜者,说起过去的往事,而且越聊越近乎,这些都没有引起我警觉,而且还觉得挺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就聊到了两个人的私生活,感叹人生,这时候我已经不像一个大法弟子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常人,而且还掺乎起了人家的家务事,不修口。

    在遇到他不长的时间我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屋子里的最里边有一个怪兽大吼着,从两腿之间像一个管道一样狂泻在着一股液体,就像农村抽水浇地的管子。旁边还有几个小怪兽。过后我也没多想,现在想想那不就是我空间场不干净了么,自己的心不正招来了色魔。

    后来我俩就什么都聊,而且还说到以后我俩要能结婚怎么怎么样,完全背离了大法,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我却想过常人的日子,向往人世间的美好生活,我这不是安逸心在作怪吗。而且这是让人最不耻的婚外情吗,有时也想起自己是个大法弟子,不应该做这种见不得的人的事,可当时就是把控不了自己,像喝了迷魂汤,鬼迷心窍,一个劲的往里钻,心想不就是聊聊天吗,那有什么呀,还给自己找借口,而且这时候的妒忌心,争斗心,显示心,色欲心,欢喜心,安逸心,怨恨心全出来了,完全就是一个常人。

    不知从哪一天我幡然醒悟,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有使命的,我怎么能做这种事,还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悬崖勒马。但已经走了一段弯路,给旧势力迫害招来了借口。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众生。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上了旧势力的当啊。我今天要把它曝光出来,让同修引以为戒,别像我一样上了旧势力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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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解体病业干扰的一些思考 (一)


    大陆大法弟子

    最近在同修整体中出现病业状态的比较多,有的同修正念闯了过来,也有失去肉身的,让人深感痛心。我也经历过严重的病业干扰,在法上走了出来;也有帮助病业中的同修闯过来的经历;最近又有在病业即将来临时将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彻底解体的心得体会;还有跟同修一起闯病业关失败的情况,病业同修最终在无奈中离世。想写出来与同修们共同交流探讨。

    一、走出病业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由于贪便宜、虚荣心、色心等在网上低价买了一双高筒真皮靴子,穿上后很合适,很好看,心里沾沾自喜,就天天穿着。不长时间,右小脚趾处有点磨脚,发痒,象冬天长了冻疮的感觉,我想长个冻疮嘛,没啥事。后来发现小脚趾丫处开始烂、痒,有点象脚气,潜意识中仍觉得脚气是小问题。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当然我们讲了,人都是因为自己这个观念不对,心不正招来的麻烦。” 我就是这种“皮肤问题是小事”的常人观念给了邪恶可乘之机。

    二零一六年的春天,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小脚趾丫处的肉开始腐烂,发臭,并不断的往深处烂,同时其它脚趾也开始发痒,我才开始重视起来,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诫我们:“真正往高层次上修炼的人,你的各种心都得放下,遇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大家一定要警惕!”而我没有及时的警觉,才让邪恶滋生。紧接着,有一天晚上睡觉时,我全身瘙痒,睡的迷迷糊糊,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又想到身体跟脚趾离的远,互相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我没多想,就在身上抓了一遍。这是邪恶在我迷糊的情况下,继续钻我常人观念的空子,以致于我不能及时警醒。很快,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开始腐烂流脓,继而身体肿了起来,两只胳膊肿的有小腿那么粗,身体里面灌满了脓。脚丫处更是烂的臭气熏天,就是猪肉臭了的味道,但是我脚腐烂的速度远远超过了猪肉在盛夏的腐烂的速度。看那样子,脚上的烂肉只要一碰就能掉下来,露出里面的骨头。从脚趾腐烂到全身肿胀、奇痒,每个毛孔都流脓,只几天的时间。整个身体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怕,很多同修都觉得触目惊心。

    为了在清静的环境下更快的闯过来,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我知道修炼人没有病,是旧势力的迫害,但是来势太过凶猛迅速。同时一个声音告诉我“两天后,我让你烂死在这个床上。”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叫嚣。我一时找不到执著所在,严重的病业也让我心中有很大的压力。这时我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二》的《排除干扰》经文中教导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所以,在自己没有什么头绪的情况下,首先坚定信师信法的信念,因为法是万能的。我每天大量的学法背法,不断的坚定我在法中闯过来的正念。当这个病业发展到已经让我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候,由于我以前在被绑架时就放下了生死,所以在这场病业中,生死的问题对我并不构成任何障碍。只是当一个负有使命的大法徒真的不能继续履行救度众生的使命的时候,我的内心有那么深的哀伤,“还有那么多的生命没有得救……”白天,我仍象往常一样背着满满的一包《九评》《我们告诉未来》等光盘,走在路上向世人分发着,讲着真相,心里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再多救一些,多救一些人。

    那时走在街上听我讲真相的世人哪个也不知道,我包在衣服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流脓,脚上的肉都几乎要烂的掉了下来,只有两只手和面孔从外观上还看不出异样,但是脸内的肉的组织里面也已经密密麻麻的长满了脓包。在街上给世人讲真相的时候,我完全忘记了这一切。思想中生死已经离我远去,好象也感觉不到痒了。只有面前这一个个生动的面孔,心里只想着再多救一个人。我想,只有在最紧要的关头,才能看到一个修炼人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那些虚荣和个人的生死全部变的一钱不值,心里最后悔的是不能再多救这一方众生。师父在《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讲“你们要知道你们是修炼人哪,你们有多大的责任哪!将来你们就知道,那个时候你们只有后悔!” 我当时切切实实的体会到那种后悔的心情。不是为自己能不能修成,心中担忧,而是为不能再救人了,很多众生可能要销毁的那种极度的悔恨与自责。

    有一次我讲完真相回来的时候,师父的声音告诉我:“你现在走了,也可以圆满的,我带你走。”我当时思想中对师父说 “师父,您来接弟子走……” 突然又觉得不对,我还这么年轻,我现在走了,自己的生死是小事,可是我炼法轮功,几乎整个市都知道,哪怕我真的圆满了,这影响,可让其他同修以后怎么救人呀?有多少众生会被毁掉?!就这一念,我立刻发现这个声音不是师父讲出来的话。是旧势力造出的师父的形象在欺骗我。我想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二》中《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写到“其实这也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作为一个修炼者你们已经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了。那么执著圆满是不是执著哪?不也是人心在执著吗?佛会执著圆满吗?其实真正接近圆满的修炼者是没有此心的。” “特别是一些在痛苦中忍受不了的学员最容易产生想离开人间、快些圆满的念头,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你们已经走过最艰难的时期,在最后一个执著中千万要放下心。” “此时你们如果没有执著圆满的心,邪恶就无法再钻最后一个空子。” 我突然明白旧势力看我能放下生死,就又在考验我对圆满的执著能不能放下。只因我心里装着宇宙众生,而不是个人的圆满,所以没有上当。我不知道,有多少因病业离世的同修,是因为求圆满的心被旧势力钻空子、欺骗而失去肉身的?因为失去肉身的同修已经离开我们,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写到此,我突然想到曾经明慧有一篇交流文章说一位小弟子天目看到:一位讲真相非常好的老年大法弟子被色魔演化出的菩萨形象接走。当时,我只注意了色魔的问题,现在突然想起,这位同修是不是也是被欺骗而离世的?比如那个假菩萨说,师父让我来接你?否则同修怎么可能会跟它走?我写出自己这段经历,是希望正在病业中的同修不要上当受骗。哪怕在痛苦中,也要清醒的用法来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和遇到的每一件事,因为只有法才能破一切邪恶。

    这样,我没有如旧势力的愿两天就烂死在床上,而是继续在全身痒和脚趾腐烂的情况下,做着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还记得,我有一天晚上一个人盘坐在地上,背着法,整个身心沐浴在法光中,突然心中豁然一亮,“色欲心!”我突然发现是这个执著的根子被钻的空子,那种找到执著的感觉不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的乱找,找了一大堆也不得要领,而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 “高层次上的法一定要学透,知道怎么样去修炼;”,我是因为整个身心完全置于病业之外,而沉浸在法中,被法浸透的身心,那色欲的根子已经无法隐藏的被曝光了。当时我心里坚决不要的时候,瞬间师父出现在我面前,将我一条胳膊里的脓全部抽了出去,那条胳膊的肿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缩了回去。我继续背书,又一次看到这个色欲的根子,我又狠狠的切断的同时,师父又抽去了我另一条胳膊的脓,自此我两条胳膊恢复了正常。那一刻我内心无比的震撼,同时对师尊充满了深深的感恩。

    两个胳膊都消了肿,但是脚趾的肉还是一直在烂着,很臭。我也继续背着书,做着三件事。那天我背到《转法轮》第二讲“关于天目的问题”中的“……可是眼睛却看不见真相,这双眼睛能给人造成一种错觉。”时,我心里一震,既然我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相,我干嘛要看?从此我再也不看它了,有同修来看我,关切的想看看怎么样了,我也不让看,我说“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相,何必要看?”就这样,过去了大约一个星期后,有位阿姨同修来了,打开我的脚一看,腐烂的肉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新长出来的嫩嫩的新肉。那一刻,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位叫“马忠波”的女同修,在被邪恶迫害中,两只乳房全部烂穿了,师父一夜之间给她造了两个新乳房。当时看这篇文章时,我极其震撼,震撼师尊的慈悲伟大和无所不能,也震撼于同修的正念。心想,师父能一瞬间造出一个新乳房,这我相信,但是,那得修炼人有正念,师父才能做的呀,我差的太远,我可做不到。当这一切真真切切的在我身上发生的时候,我才认识到,原来正念正行我一样也能做到。师父在《法轮大法 欧洲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弟子:许多学员不知自己修的怎样,怀疑能否圆满修成? 

    师:这也是执著,而且不相信的本身是修炼的最大障碍。” 我悟到很多时候关过不好,不是因为不相信师父,而是不相信自己造成的。觉得别人能过去,自己不行,师父在这里告诫弟子们说“不相信的本身是修炼的最大的障碍。”我有了更深的体会了。

    自此,我完全闯过了病业关,历时不到两周,没有让同修给我发正念,陪我读书,基本没有牵扯同修的精力,完全在法上闯了过来。没有任何诀窍,只是因为我信师信法,法的无所不能在我身上发生的奇迹,是伟大的师尊看我找到了问题所在,帮我解体了旧势力的迫害。

    这其中还有一件事,当我在病业中时,很多同修因为关心来看望我,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个精進的同修在我身边坐一会儿,我就能精神起来,而那些平时不精進的,看电视,甚至色欲心重的人,来了,我能清楚的感受他(她)们空间场中的邪恶直接進入了我的身体,走后,我的病业状态变得更加严重,得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解体邪恶,抵挡的住旧势力的迫害。所以,我悟到,修炼不是常人的“人多力量大”,当有同修处于病业中时,不要什么同修都叫过去,搞一大帮子人发正念,有的人去了,可能就是在帮旧势力的忙。

    写到这里,我想说的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法弟子,平时虽然尽量要求自己精進,但是离明慧上报导的做的好的同修差的很远。我信师信法,但是修炼路上跌跌撞撞,做的好的,不好的,都有。就是这样,我仍然在这么大的病业关中闯了过来,所以希望现在正在病业中的同修一定要有正念,记住师父讲的“七分精神三分病”(《转法轮》)的例子,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其实根本就没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来水,他的精神导致他死亡。”所以哪怕这边看起来是在流血,其实真实的一面只不过是水龙头在流水,不要被人这边的假相所动,坚定的信师信法,那么大法就能在我们身上体现出来解体一切邪恶及归正不正确状态的威力来。

    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告诉弟子:“当邪恶在发挥它那个邪恶的时候,表现是不可一世的,落在实处时是很虚弱的。当然恶人在为邪恶表现时,只要大法弟子无漏的正念表现一强,恶人就心虚,甚至被正念所治,就是这个状态。”病业假相也是这样,那个假相表面上看起来很可怕,实际上很虚弱,只要大法弟子正念一强,马上就会消失,所以一定要有信心,自己是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法是无所不能的,一定不要被表面的假相吓住,正念一强可能马上就闯过来了。

    二、帮助同修闯过病业关

    我在不同时期帮助过我的父亲、几个月大的女儿、被鬼上身的一位女同修及比较精進的阿姨闯过病业关,他们的情况都各有代表性。

    1、我的父亲

    我父亲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弟子,学法炼功从不懈怠,但是据他说,他之前从来没看到过师父讲法中有说过学法轮功能修成神的话,他一遍遍的学法,只看到如何做好人,所以,我认为他之前应该就是属于学法不得法的那种学员。他这样的状态,在七二零之后无法走出来,也属于正常。大约在二零零五年的时候,他在大家的交流帮助下,也走出来讲真相了。二零零六年,他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他这个可能是一个常人刚走入修炼的第一关——病业关,同时被旧势力逮着机会,钻空子迫害,它们的意思就是你能闯过来就承认你,闯不过来就拖走你。表现是,每天特别饿,半夜里都要爬起来吃东西,但是越吃越全身无力,最后几乎走不动路了。父亲后来完全虚脱的时候,被妹妹、妹夫强制性的拉到医院,检查说是什么心脏病并发肾病的绝症,还不能治,只有回家等死。那时,我正在遥远的地方的资料点上,父母亲把我叫回了家。

    我回家后看到父亲的情况,我深知,作为他的同修,我发正念只能解决他的外在,真正的内在问题,我无法通过发正念来解决。而每个人的修炼背后牵扯着复杂的巨大的因素,只有师尊才能够给他平衡解决,给他全部摆平,但是需要他有正念。所以,鼓励他的正念,加强他的正念就是当时最重要的。因此,我没有给他发过一次正念,只是不断的跟他交流,他自己在过程中也越来越信师信法,相信自己如果在法上就一定能闯过来,随着他的正念越来越强,他自己学法学的越来越多,并不断的发正念,他把师父相关的讲法抄下来,背诵。我发现他的真我在变强大,慢慢的在冲出邪恶的包围。而那之前,他已经把遗嘱都写好了的。这时,我离开了家。后来听说,他又不行了。正好此时,母亲在路上遇到同修舅妈,舅妈说:“让他半夜别起来吃,看他能不能饿死。”那意思就是不要配合那饿的感觉,同时放下生死。我父亲听了母亲捎来的话,心里一震,明白是师父在点化他放下生死,那个晚上开始控制自己没吃。乍听起来,感觉不吃东西很容易。但是据父亲说,那也是很难做到,一晚上饿的仿佛要死了一样,那起床吃东西的强烈欲望也是很难控制的。当他放下生死,一个晚上没吃后,他第二天就有了点力气,然后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都不再起床吃,他身体很快恢复了正常。

    后来我听父亲念叨师父的讲法:“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法轮大法 澳大利亚法会讲法》)当他闯过病业关后,法理在他面前豁然展开,他不再是那种学法不得法的学员,而是成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现在的他稳步的做着三件事,十几年来经他讲真相得救的人很多,而且他非常有耐心,有慈悲心,又讲的特别透彻。遇到难啃下的“骨头”,他从不放弃,多次去讲,有的直到临终的时候,对方才听明白,退了邪党。得救的生命说出的话,我听后感觉特别感人:“我不怕死了,我知道我是有人管的生命了。”我为众生的醒悟而感动,更为父亲在大法中修出来的锲而不舍的慈悲而感动。

    在帮助父亲的过程中,我主要不被亲情带动,实际上我早在那之前就放下了亲情,因而讲出的话有法的力量,另外,是从根本上加强了他本人的正念,使他很快冲出了邪恶的包围。同时,我在帮助父亲的过程中,我升华的非常快。我感觉自己从一个天体中冲了出来,進入了一个空荡荡的地方后,又冲入了另一个天体,而这个天体与原来的天体完全不是一回事,连法理的展现都完全不同了。我知道,父亲将来一定会在当地起很大的作用。最后,父亲是因为放下了生死,扭转了观念而闯了过来。

    在这里,我还有一点个人体悟想跟同修交流,作为帮助他的同修,千万不要认为是自己在带病业中的同修闯关,我们能做的是不断的鼓励病业假相中的同修,跟他一起学法,加强他本人信师信法的正念,当他的真我一清醒的时候,真正的能够把心定下来,信师信法,他本人就能够正念的闯关,这时,师父就能出手帮他,最终真正把同修背后一切不好的因素解决摆平的是师父和大法。如果把自己的作用摆高了,很可能旧势力会因此抓着病业中的同修不放,而夺走同修的肉身。

    2、带几个月大的女儿闯病业关

    女儿二零一零年出生,是一名坚定的大法小弟子。我在怀孕时,她就托梦告诉我,她是来修炼的,一定要带好她。现在她每天跟我通读一讲《转法轮》,其他经文也在系统的学,三点五十起床参加晨炼,打坐双盘一个小时,跟我一起出去讲真相时,做的不错,法理也悟的不错。在她心中,师父和法是至高无上的,修炼是第一位的,她一定要跟师父回天上的家。但不爱发正念,平时也不怎么实修自己,贪玩。她很多心都是师父给她来了个小魔难,她大哭一场后,突然明白了,然后才去掉一点执著的。

    为了她能顺利闯过第一大关——病业关,师父对她也是精心的安排和照顾。那是在二零一一年她几个月大的时候,我修炼状态不太好,当时A同修主动要我住到她家,希望能互相帮助,共同精進,而这位A同修就是把自己的儿子成功的带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大法弟子,修炼过程中她带儿子多次闯过病业关。就是在她家住的期间,我去了一趟B同修家,B的女儿正发着高烧,我呆了一晚上,又返回A同修那里,这时我女儿也发起了烧,从常人角度看,我女儿是被B同修的女儿传染的。开始我内心还是很平静的,知道她是小弟子,消业,不会有事。我就给她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她的高烧也一直不退,一天后,她脸还是烧的通红,这时,我心里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稳了。这时B同修打电话过来说,她女儿越烧越厉害,已经人事不省。我一想我女儿,一天没睁眼,不也是人事不省吗?我是强按捺着自己的心学法,过没多久,B同修又打电话过来说,她把孩子送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她再晚一点送就烧成肺炎了,有生命危险,现在她孩子在挂点滴。真是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她一会儿一个电话,谈自己女儿病情多重,而我女儿表面上看就是被她女儿传染的,她一打电话,我整颗心被她揪上揪下,简直要崩溃了。我女儿一直烧着,一直不醒。我一会儿觉得,女儿托梦给我了,她是修炼人,不会有事的。一会又想,她才几个月大,又没有实修过,这算修炼人吗?别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呀!现在旧势力为了破坏法,钻空子多厉害呀!也确实有很多被旧势力钻空子,孩子被病业拖走的事例。一天两天三天就这样过去了,她还是发着高烧,不睁眼睛。摸着她的衣服都是滚烫的,我控制着自己去学法。师父期间看我过关的艰难也点悟着我,当我想自己修炼状态不好,怕她被钻空子时,师父讲法中打过一念:“你修炼状态不好,那是你自己的事,这并不能改变她是大法弟子的事实。”不是原话,大体这意思。同修A也不断的给我正念支持,在我心神不宁时,她就跟我交流,加强我的正念,我艰难的闯着关。说实话,这病业虽然在我女儿头上,但是对我心性的考验,远远超过了自己过关:信师信法到什么成度?对女儿的亲情放的下吗?顾虑她闯不过来怎么办?翻江倒海的念头一直折磨着我,我不断的排斥那些杂念学着法。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关真的够大的,如果我没有那样去学法,如果不在同修A家住,我是无法闯过这一关的。当烧了四天四夜后,女儿睁开眼睛醒了。我突然看到她身体放射出夺目的金色光芒,而几乎同时,我心中的一堵墙推倒了,我信师信法的心又一次发生了质的飞跃。心性升华了。感恩于师尊的苦心安排救度,感激同修A的无私帮助,要知道在那种极限情况下,如果不是同修A的心性很扎实,怎么敢担当那么大的责任啊?

    这里要说的是,这四天四夜虽然女儿表面上在睡觉,但我一直给她放着师父的讲法录音,因为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但有的人听觉部份没问题,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常人空间就是迷的空间,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虽然她肉身只几个月大,还不会说话,而且表面迷的空间又好象在发烧睡觉,但元神可不小,明白着哪,她这四天四夜应该一直在学法,所以在师父大法的加持下闯了过来。

    现在我看身边有部分同修的孩子,基本是个常人状态,我想主要是小弟子作为修炼人,第一关病业关都没有闯过来,就无法在法中提高,慢慢的就会脱离法。这最主要是作为大人的责任,没有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同修对待,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跟常人一样的舍不得他吃苦,担心他身体。结果把孩子耽误了。自己不在法上的状态影响了孩子不能真正走入修炼,而孩子不修炼吵闹,反过来又影响了自己。我女儿顺利的闯过了病业关,才能象现在一样是个真正的大法小弟子。

    3、帮助同修B解体鬼上身

    上文提到的同修B离异,一个人艰难的把女儿带大,还要工作维生,同时还要照顾一个年迈几近瘫痪的母亲。因为生活的压力及各种干扰迫害,加之自己也不精進,修炼状态一直不太好。

    二零零九年,同修B曾经跟我说过她家里有鬼,半夜里女鬼踩着高跟鞋到阳台上晾衣服。她还说她妈妈是有鬼附体的。我听了一笑了之,觉得大法弟子家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更觉得这些低层次的东西干扰不了大法弟子。几年后,大约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晚上,我带孩子去她家,刚進门,我女儿就哭,非要离开那里,说那里很可怕。半夜她家里出现奇怪的声音,开关门的声音,甚至炒菜的锅铲声音。我才发现她家确实有鬼,而我也清晰的梦到同修B的房子里本来住着一家三口鬼,同修B是后来住到了人家鬼的屋子里了(她家的房子是后来买的)。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感受那种阴森恐怖的气氛,跟聊斋里的鬼屋的感觉一模一样。连续两天我跟同修B轮流睡,轮流发正念,她跟我说解体了一个鬼。而她妈妈鬼上身的时候驼着背,不笑时阴森森的,一笑起来又感觉特别诡异。当那两天清理掉了那个鬼的时候,她背直起来了,还说要护身符,而在这之前,她是反对大法的。但好景不长,后来又有个鬼又上了她妈妈的身体上。

    两年之后,二零一六年,她妈妈突然不正常过世,鬼也就没人体附了。过世第二天,师父点化我到同修B 家帮助她,而且感觉特别急。我当时是刚从前文提到的病业状态闯过来,又被省洗脑班迫害没做好,刚出来时状态非常不好。虽然感觉自己可能没能力帮助她,但是既然师父让我去,我还是不敢怠慢,赶紧去了她家。我看到,同修B在家里供着她妈妈的牌位,她拿着一碗饭放在牌位前,对着空气喊:“妈,回来吃饭啦。”我一看她神经兮兮的状态,太不正常了,这哪还有一点修炼人的样子?不放心她,晚上在她家陪她。鬼出来了,感觉一直往身体里压,我不断的发着正念,最后困的实在撑不住了,就找了师父的讲法用耳机塞在耳朵里,心想,“法往我身体里打,我看你还敢压進来不?”发现鬼确实已经不敢往我身体里压了。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那鬼也会往同修B身上压呢?怎么那么自私就没给她耳朵也塞上师父讲法录音呢?结果第二天,鬼上了她身上。她自己也知道。又因为她平时不精進,根本无法解体它。再看这时的B整个没有活人的气息,如同死人一般。而那个鬼附在她背后。我知道不能把她再放在她家里那个很阴的环境,就把她带到我家里住,而那个鬼居然也跟着她一起住到了我家。她很怕,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喊我睡在她旁边,我虽然也很打怵,但是看她独自一人面对恶鬼的样子,我还是陪在她身边,她吓的紧紧的抱着我,而那个鬼依然不离开,我睡在她右边,鬼在她左边,她睡中间。无论我们学法发正念,它都缠着她。半夜,我丈夫在隔壁房间都能听到同修B阴森森的咯咯的笑着。几天之后,我把同修C叫到我家帮忙,C半夜也听到了笑声。我们发一夜的正念,依然没有解体掉。虽然不知道那鬼与同修B有什么因缘关系,但是我们知道那鬼就是来取B同修的命的。

    B同修在我家连续住了几天,我丈夫每夜听到她阴森森的笑,终于吓的崩溃了,赶她走。不得已,我跟C同修商量,让B先住她家,我也去C家里住,共同对付。那恶鬼给同修C带来的心理压力也很大,C很坦诚的告诉我,她对付不了,她也很怕,让我一定要去她家,共同面对。那时大部分时间就我俩帮助B同修,偶尔一位协调人D也去帮忙。B同修依然没有解体掉那上身的鬼,并且有一段时间那鬼的邪恶劲达到极致。我心理也开始慌了,再加上我丈夫我在耳边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我开始动摇,不想去了。这时C跟我一样,也很慌。我想找其他同修代替我去帮助B,结果没有同修去。我就打电话告诉魔难中的B,说我不能去了,而且我在丈夫的逼迫下,我还要她把我家门的钥匙还给我。我同时又打电话给C同修告诉她,我去不了了。C在电话里说我,虽然她也很怕,自己也对付不了,但她可以求师父帮助,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同修C说作为修炼人一定要信师信法。因为C同修七二零被非法关押迫害时,是一路正念闯过来的,所以她此时展现出了面对魔难时作为大法弟子对师对法的正信。我当时听到C同修跟我正念很强的话时,我内心一震!突然就明白了,我为什么在洗脑班最后没做好。就是因为当自己正念不足以解体邪恶时,这时全凭对师的正信,可我完全没想到正信这回事。我知道师父是通过让我帮助解决B同修鬼上身这件事,让我明白我自己到底欠缺在哪里,同时让C同修参与,一方面在我支撑不住时,能够帮助同修B,另一方面也让同修C帮助我,让我找到自己心性上的根本问题。我明白了师父的良苦用心,同时内心也感觉到特别羞愧。明白了,我就不能再做逃兵,两个小时后,我还是去了C同修家,决定跟BC两位同修一起闯关。去了之后,我才知道,这两个小时的时间,B同修在接到我的电话时,受到沉重打击,因为她一直觉得我会陪在她身边,没想到我打算离开她,所以无助的她先跟同修C说一定要留下她,她可以给同修C生活费,然后又一个人默默的跪到师父的法像面前,恳求师父救她,说自己一定会做好。师父就帮她解体了她身上的恶鬼。再看B同修的形像已经正常了,再没有之前的死人样子了。而当我知道了这一切后,为自己打算临阵逃脱的心态,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


    本以为B同修至此完全闯了过来,可惜正值常人的节日,B到常人亲戚家住了几天,状态又跌了下来,晚上又开始发出阴森的笑声。再看她的脸色又恢复了原来没有生机的样子。这次,当我回家,我丈夫又不让我去B那里帮助她了,这次我不被他所动,没听他的了。我丈夫抄起板凳把我一边身体直打到麻木发黑,还边打边说“就叫她死,关你什么事?让她死好了。”事情过后很久的某一天,我丈夫说,他当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而且那些话也不是他说的。我才意识到,是邪恶的旧势力在叫嚣要取同修B的性命,并仇恨我帮助B。当时虽然我被打的很厉害,我转身还是去了C同修家,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解体了迫害B的恶鬼。使她彻底走了过来。

    事后,总结了一下,B能闯过这次生死大关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师父的看护和安排,在她最紧急的时候,师父把我叫到她家,把她带出来,在我抵挡不住的时候,师父又安排了C同修参与。第二是同修C对师父正信,不仅在自己在恐慌的时候给B提供了安身的地方,还帮助了我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第三是同修B自己对师父的信和忏悔,师父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就帮了她。而事后,我和C都知道,如果不是师父为B同修清理了那恶鬼,以我们几个同修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帮助B闯过来。第四是,我在法理上明白了,再艰险也不逃避,我的心性提高上来了,和同修C对同修B开始全心全意不离不异的帮助,大家心性都到位了,师父就为我们做了这一切。

    4、跟同修E共同闯病业关

    同修E是一位比我大十多岁的阿姨,得法早,走出来晚。很平静祥和,很会向内找,修炼上比较扎实。讲真相做的很好,多次被绑架,都能在信师信法和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中平静的将邪恶解体。修炼路上病业关断断续续的有,不太重视发正念。在其他同修病业的时候,都有她无私帮助的身影,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在讲真相上,她一直带着我,对我帮助很大。而我的修炼状态一直起起伏伏,在我状态不好的时候,她对我起的带动作用很大。这次跟她一起闯病业关感触良多,对我的心性提高是最大的,在这里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分享。

    (1)共同闯关

    她这次病业的情况是这样的,其实在病业假相出现的前一个星期,我一天早上发正念看到了一条毒蛇,呲着毒牙要扑向对面的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女同修,但是同修面孔是谁,我看不清楚。我看到情景还包括,我要帮助这位被迫害的同修,结果那条毒蛇就转向了我,要扑向我。这条蛇看起来很可怕,是要取命来的感觉。我当时认为是色的迫害,因为在我印象中蛇跟色几乎是同样的意思,我每次被色欲干扰时,就梦到蛇。所以根本没有想到她头上。虽然我当时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是哪位同修,但是我还是觉得,既然师父让我看到就是让我管,哪位同修也都是同修,而发出的神通自己知道邪恶的所在,不需要从这个空间找到对应的人。我就连续在几个小时的发正念中,解体这条蛇。我看到它在正念的作用下,乱蹦,但并没有死,后来,我有点松懈,想,是不是自己有点神神叨叨了,天目看到的,就发这么久?但是思想中有一个念指引着我,把它的毒牙打掉。


    因为她起初没告诉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出现病业状态。从时间上,我推算了一下,大约就在我停止发正念的时候,同修E腰部开始疼痛,接着出现小红点,她一想是皮肤表面上,没事。这一念也象我之前的常人观念一样,被钻了空子。没事是因为是大法弟子没事,而不是因为皮肤是表面的问题而没事。后来她腰上出现红色连着片的水泡似的疮,极疼,围在腰上,并且不断的延伸,这应该就是俗称的“蛇盘腰”。这里的常人也知道,出现这种情况不用去医院,只要给那些东西烧点纸就好了,也就是说确实是邪恶生命。当然大法弟子不可能给它烧什么纸。当我到她家发现时,已经是她出现病业状态的第三天了。我看后,觉得有点触目惊心,我当时说没事,它动不了你,你很快就闯过来了。却完全没想到自己之前看的那条蛇。


    第二天早上起床炼功发正念时,突然想起来,就开始帮E同修发正念,正念一打过去,马上看到那条毒蛇了,我这才意识到,我之前天目所见的那位年纪大的女同修原来就是E同修。幸好,我还是发过正念,幸好扳掉了毒牙。我继续帮同修E发正念,这条蛇也象我之前天目所见情景一样,忽一下扑了过来,缠到了我身上。我一惊,但只要我一停止发正念,它瞬间又回到同修E身上。这蛇还告诉我:“只要你不管,我就不迫害你。”确实,当时面对它,我感觉力不从心,而我如果偷偷的不管,同修们也不会知道。但是当时我立刻想起师父《法轮大法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说的:“宇宙的过去是为私的,就说人吧,那真的是在关键时刻不管别人的。我在正法开始时候,一些神跟我说“就你管别人的事”。你们听了也觉的不可思议,因为你们是大法造就的为他的正法正觉的生命。”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法中修出来的最正的生命,完全为了别人的生命,怎么能象旧势力那么无耻,为了保全自己,置同修的安危而不顾。所以我坚定的对它说:“我是正法弟子,清理邪恶就是我份内的事,我非要管。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该管。”这时师父让我想到我自己在二零一六年被绑架到省洗脑班,被迫害屈服的原因是在我完全抵挡不了那么多邪恶的时候,即便自己正念不足,也完全可以靠对师父的正信闯关,但是当时我完全没意识到“正信”,这方面我平时没扎实的修过,甚至连概念都没多少。而以前几次正念闯关只凭自己在法中修出来的正念。而上次跟同修B一起闯过鬼上身的关,我只是认识到了自己对师的正信不足,并没有实际面对,去修过。

    这次给同修E发正念的过程中,师父同时让我想起在省洗脑班的一幕幕,我知道是师父让我在这次经历中让我修出对师的“正信”。写到这里,我想起了师父在《法轮大法 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讲到“可是你们真需要我的时候,你们会看到佛恩浩荡的那一面,(热烈鼓掌)因为你们是特殊的,你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热烈鼓掌)你们曾经与正法同在!”从师父的这段讲法中,我悟到,当将来我们的宇宙真的需要师父的时候,我们也需要有这样对师的“正信”,就会看到佛恩浩荡的一面。我明白这次师尊让我帮助同修B就是让我做到,当一个正法正觉的生命在感觉无助的时候,不能逃避,而要正信师尊,提高上来。所以无论我觉得自己多无能为力,面对它,心里有多恐慌,我还是镇定下来,就相信师父在我身边,它一定动不了我,我一定能做到清理邪恶。我请求师父的加持,集中所有的精力发正念,有时候会想起《洪吟二》中关于除恶的诗句,感觉到强大的能量象电流一样从我身体一浪浪的涌向外面,而我平时发正念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大的威力,盘在我身上的蛇一截截的断了。但是马上它又恢复了原样。我发正念持续了两个半小时,期间强大的正念,让我清晰的意识到,这强大的功不来自于我,应该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返修与借功”讲的,“这功不是自己炼出来的,是从觉者那儿来的,” 和师父在“治病问题”中讲的“我把我的功分给我带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种功能合成的能量团。” 我知道帮助同修E解体邪恶的功是从师父那里来的,也就是我自己有这样的愿望,一切都是师父在做,“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而我只是有一颗坚定除恶的心,在自己不能抵挡的时候,有一颗信师信法的心,就会得到师尊的加持。

    后来我想到师父《各地讲法十》中《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讲到:“你们越把困难看大,事越难办,相由心生,那个事就越麻烦。相由心生还有这层意思,因为你把它摆高了,把自己摆小了。” “不被邪的干扰、不被它带动,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从自己这生,那邪恶就渺小,你们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这样。” 我就想,我大,它就小,瞬间它就缩成了一条几寸长的小黑蛇,我一脚踩在脚下了。但是它并没有死。我继续发正念,但是有点放松警惕了。只几秒钟我思想跑了神,这条小黑蛇从我左肩胛骨处钻了進去,同时我身体打了一个冷颤。这时我思想中有个声音问我:“你后悔吗?”那意思是你后悔帮助同修,结果招致魔难到自己头上了吗?我平静的却一点没有犹豫的说:“不后悔。”这时,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打到我脑里,“可是你是修炼的人,你的心放的下,师父一定会管你的,它虽然弄進来了,回头用不了多长时间师父就会把它给你变成好东西。”然后《转法轮》中的一段讲法也打到我脑海里,“还有一种人,过去人家说他身上有附体,他自己也感觉有。可是一旦给他拿掉之后,他那个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觉的那个状态还存在,他认为还有,这已经是一种执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还会招来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

    我想起E同修之前跟我交流她是怎么在被绑架中一次次正念闯关的,都是因为她想到了师父的相关讲法,她说法学了,要会用。关键时刻想到师父的讲法,法就起作用。我意识到我想到的师父的讲法,已经起到了法的无边威力了。那条蛇解体了。而此时我已经足足给同修E发了两个半小时的正念了。人这边身体已经软绵绵的了。期间,有一瞬间我看到自己的正念覆盖了我所在的整个工业区。在过程中还有很多的法理打到我脑海里,一颗颗的执著心,象一个个黑色的小炸弹似,全部炸掉了。在那两个小时,我的心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发生了飞跃似的升华,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两个半小时我整个生命的升华。我知道,我做的一切,看似是为了帮助同修,其实也是在师父的苦心安排和呵护下,在走自己的路,认识自己修炼上的不足,并加以归正,同时建立自己的威德。而最终邪恶的解体,一切一切都是师父做的,师父只要我这颗向上的心和在险境中为他的心及信师信法的心。感恩师父为我和同修E所做的一切。

    这时师父点化我,说可以了,剩下的,她自己就能对付了。后来同修E自己也找到了被邪恶钻空子的所在,她抄师父讲法用了一个不出墨的笔,所以有的字抄的缺这少那的,这是不敬法的心,她就把抄错的烧掉了,身上的伤也就结痂了,但她现在还是疼。我悟到,可能就是让她找她自己的根本执著的。虽然我看出她某些方面的问题,但是觉得自己说的也不一定在点子上,所以就没有直接指着同修哪些不足说,只是经常会谈自己在修炼中的一些体悟。我知道修炼人哪方面的口都要修,如果不是真正的看出同修的问题,也不能乱说话干扰到同修,这是那天我学法学到《转法轮》中的“有些人不了解气功的真实情况,玄而又玄的乱发表意见,结果造成一种很混乱的现象。” 师父突然点化了我一下,我知道自己不能乱发表意见,会让同修很混乱的,应该让同修E在法中修,从而找到自己的问题,那才是最准确的。而且我自己在洗脑班被迫害,除了自己那些根本执著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位同修在不了解我的真实状态的情况下,不负责任的随口说了一句话,而我又听進去了,导致自己摔了大跟头,走了一年多的弯路,而这位说话的同修也因不修口经历了本不该有的魔难。

    (2)在帮助同修闯关中,自己修炼提高

    在帮助同修E发正念闯病业关中,我除了对师父的正信的心性有了质的飞跃,还有很多心也认识到,去掉了,在这里一并写出来。

    同修E的病业基本闯过来了,而我帮助同修E发正念的经历,师父却点化我,不允许我把这次正念除恶告诉任何人,包括同修E本人。我虽然当时并不理解师父的深意,我还是照做了。在我把握自己不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那颗心开始不平静了,我做了这么大的事,同修E居然不知道?!这是求感恩的心。其他同修不知道?!这是求名的心。我无私的放下了自己的安危帮助同修,我多了不起!这是自我陶醉、自我膨胀的心。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的讲法“因为度人是不讲条件、不讲代价、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比常人中的模范人物可高的多,这完全是出于慈悲心。”而我呢?心里是讲报酬的,最起码是希望同修E感激我;也求在同修中的名;“不讲代价”这方面是在给同修发正念,却把邪恶招到自己身上了,自己没后悔,不动心,在此时达到了法对我目前这一层次的要求了。师父不让我说,就是要我修出神佛应该有境界,要“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那几天我控制自己,确实憋的够呛,同修们看到这里,可能觉得好笑,我自己也是这次才意识到自己这些执著心原来强到了这种成度了!

    当在集体学完法时,同修E说自己认识到了不足,所以就一下子闯过来了,她又说,有人老说发正念发正念……,我当时感觉她说的就是我。当时,我听到这里心里“咚”的一下,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那种象被不公正的打了一棍子的感觉让我的心扭曲了很长时间。那几天我见到她时,每次都想告诉她“那就是因为我帮你发正念,你才能过来的”,我不断的往下压着自己这颗心,直到有一天,师父在梦中考验我,梦见她抱怨我不应该把她的病业告诉别人,我在那颗不平衡的心驱使下脱口而出,“我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没跟你说!”说完这句就闭嘴了,梦中意识到自己那颗付出了就应该得到感激的心,如果反而被不理解就极度不平衡的心。尽管是闭嘴了,但是师父还是让我看到了自己这颗心修的有多么不扎实。

    除此之外,我特别想把这次正念除恶拿出来跟当地所有的同修分享,这时我脑海里出现了我之前分享自己心得时的状态,跟师父在《转法轮》“显示心理”说的简直一模一样:“我有本事,强者。” “大家围着听,他在那儿讲,用自己的理解添枝加叶传小道消息。什么目地呢?还是显示自己。还有的人传些小道消息,他传他,她传她,津津乐道的在那儿讲,好象他消息灵通。我们这么多学员都没有他明白,别人没有他知道的多,他已经形成自然了,可能是不自觉的。他在潜意识中就是有这么一种显示心理,” 显示心,那么强烈的显示心!现在想起来自己从前显示自己的丑态,都很脸红。

    我思想中还不断的翻动着,发正念这么重要,可其他同修都不重视,我不说,他们怎么可能重视?这样会给整体带来损失。这个看起来似乎很正的想法,在我心中翻腾了好多天之后,我猛然意识到,我为什么老这么想?这一向内找,马上发现自己把自己的作用夸大到了什么成度!同修都是师父的弟子,是师父在带,法在点悟着大家,我算什么?我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修炼人吗?我不跟大家交流,大家就不知道发正念的重要性?这一想,我心里强烈的震颤,我居然不仅有在同修之上的心,甚至不知不觉把自己的认识放在法之上了,甚至把自己放到师父的位置了,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时我突然想起,二零一六年,邪恶把我绑架到洗脑班的情景,那个六一零头目在车上说,“没想到你在我们市还起那么重要的作用啊!” 我知道修炼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邪恶的这句话也是师父在点悟我,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迫害我,但我当时没想明白,就搁下了。但这话一直在我心里回旋着。这时我想到,前些日子同修F在集体学法时说的:“很多人都说你法理清晰,我觉得你是法理不清。”当时我想很多人?真有这么多人吗?我不断的向内找着,师父就把这几件事一起打到我的脑海里,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之前一直以为是因为色的原因被迫害,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证实法中在突出自己证实自己呀,我都显得那么突出了!很多同修觉得我法理清?我法理再清,我能有大法的法理清吗?还别说我连续遭迫害,这根本就是法理不清的结果。同修们夸我?那在同修心目中,我的位置在哪了?而这次师父苦心安排的让我发正念,又不让我说,不就是在让我找到这个既严肃又可怕的问题吗?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确的。你的功能也好,你的开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炼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摆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摆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开了悟的人认为你自己的这个认识那个认识是对的,甚至于把你自己认为了不起了,超过大法了,我说你已经就开始往下掉了,就危险了,就越来越不行了。那个时候你可就真是麻烦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 每次学法时读到这里,我都没有往自己身上想,总觉得自己是坚定的,是信师信法的,也从来没把自己摆到大法之上,可是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自己摆到法之上了,那不也一样吗?!原因就是自己悟到点什么,做了点什么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这颗心一起来,就会觉得自己比别人都强,進而就把自己摆在同修之上,这已经很危险了,试想在整个宇宙中谁能在大法弟子之上?只有师父!可我把自己摆到了什么位置上了?

    这些日子针对这颗心,我也思考过很多,我们都知道“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是师父在带大法弟子,师父在正法。”但是因为这句话说的多了,就司空见惯了,心灵不再受触动,听麻木了,就是不把师父和法当回事了。哪怕是师父让我在哪段时间帮助一下其他同修,那是让我在助师正法中起到应有的作用,本来就是应该做的,没有啥好飘飘然的,而且我们的一切能力也都是师父给的,同时更是让我在帮助同修的过程中修自己的,在这种情况下,特别能暴露出自己平时隐藏很深的,一直没意识到的那颗做点事就自我膨胀的心。如果不精進,就顺着这颗心掉下去了。如果我们能时刻谨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这样就能在各种情况下都能向内找,修自己,在这颗自我膨胀的心出现时,才能及时抓住它,修掉它。而我是经历了这么惨痛的教训,才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下,真正的发现了这颗心。

    庆幸这次我听师父的话,没有到处宣扬自己。随着自己修这颗心,心理慢慢的平服下来,再也没有“不说谁知道”的这种心理了。而且我从这段法中还悟到,师父讲的“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以前我总觉得是在正常的生活修炼状态下,起了在法之上的心,彻底掉下去白修了,是那种很表面的对法的理解。现在我才明白,旧势力抓住我们这颗自我膨胀的心,把自己摆在法之上的心,進行绑架,让我们掉下去,不就是白修了吗?师父讲的很明白了!为什么要发表从新修炼的严正声明呢?不就是因为白修了,才要从新修吗?师父在《转法轮》中讲 “罗汉应该是无为、心不动的,可他掉下去了,白修。白修了得重修吧,又从新往上修,费了好大劲儿又修上来了。这回他害怕了,他心里说:我可别高兴了,再高兴又掉下来了。他一害怕又掉下来了。害怕也是一种执著心。” 我以前读师父这段讲法时,总觉得这个修炼人可笑可怜,现在想想我自己的修炼经历何尝不是如此?修炼过程中,什么心一起来了,掉下来,白修了,又从新修,然后又哪颗心没意识到,又摔一跤,又得爬起来从新修,修炼路上走的跟头把式的。而且当我关在洗脑班时,有一位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同修,她是某地的总协调人,她说自己是因为“膨胀”被绑架的。而跟她同时绑架的同修,在洗脑班把当地的一切事情都推在她身上,说她在当地什么都做主。她当时对那位说了她的同修很怨恨。我想那是旧势力在利用那个同修的口在说她的吧,其实都是师父在做主,这也是旧势力在钻她把自己摆在整体之上心的空子,迫害她。结果她也被迫害的掉下来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已经说的很明确了,“给他功的目地是叫他修炼,往上提高的。在做好事的同时开发自己的功能,长自己的功,可是有些人不知道这个道理。我不是讲了吗?不能给他讲法,悟的到就悟的到,是个悟的问题,悟不到那就没有办法了。”无论是师父让我们帮助同修发正念也好,还是其它的证实法救人的事情也好,师父给我们的功是让我们做好事的同时,修自己的,往上提高心性的。可是我们很多同修却正好是师父在这里说的反面的例子,“正传气功师他也不服了,满耳朵灌的都是人家夸他怎样有本事。谁要说他不好,他也不高兴了,名利心全起来了,他以为他比别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为给他这个功,是让他当气功师,发大财的,其实是让他修炼的。名利心一起来,他的心性实际上就掉下来了。” 我们好多同修,包括我自己都是这样,不服其他同修了,自己名利心一起来,掉下去了,才想到剜心透骨的找自己,才发现自己以前飘飘然的状态有多么可笑,不是提高上去了,而是掉下来了。同时其他同修的崇拜表现出来的也是师父《转法轮》中讲出来的反面的例子,“我跟大家讲出这个问题,就是要告诉大家,一旦这样的人出现,你千万不要把他当作什么了不起的觉者。这在修炼上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只有遵照这个大法去做才是对的。不要看到人家功能啊,神通啊,看到一些东西,你就跟他去了,就这样听去了。你也会害他的,他会生出来欢喜心,最后自己什么东西都失去了,关掉了,最后掉下去了。开了功也会掉下去的,把握不住开了悟也会掉下去。那佛把握不好还往下掉呢,何况你是个常人中修炼的人!所以不管出了多少功能,多大的功能,神通显的多大,你一定要把握住。我们最近有人坐在这儿就没了,一会儿他又显现出来了,就是这样的,更大的神通都会出现的。你将来怎么办?作为我们学员、弟子,将来这种事情你自己出现也好,别人出现也好,你不要去崇拜他,去求这个东西。你的心一变,马上就完,你就掉下去了,也许你比他还高呢,只是没出神通而已。最起码你在这个问题上是掉下去了,所以大家千万注意这个问题。我们这个事情已经摆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了,因为很快就会出现这个事情,一旦出现,你把握不住就不行。”师父在讲法中说的很明白了,无论是被崇拜的,还是崇拜的同修,只要把握不住,一起这个心,都会掉下来的。我看到很多跟着同修走的,慢慢的就不会自己在法上修自己了,最终状态滑下来了,出现病业状态的有,滑到常人状态的也有。而那些帮助同修,却不是引导同修在法上修自己,而是不知不觉得让同修围着自己的,其实都在不知不觉中起了不好的作用,“人家最后信奉他了,认为他讲的有道理,然后越来越相信他了,结果这些人崇拜他,不崇拜宗教了。他自己名利心一起来,叫大众把他封为什么东西,从今以后他立起来一个新的宗教。我告诉大家,这些都是属于邪教,即使它不害人,它也是邪教。因为它干扰了人们信正教,正教是度人的,它却不能。”(《转法轮》)那些带着同修们跟着自己走的,不就是自己又立了一个新的宗教吗?其实不知不觉中起了干扰的作用。师父的很多讲法,我都学不知道多少遍了,甚至都背了很多遍,却直到现在才明白,才拿来真正的对照自己。


    感恩师尊让我通过这次机会找到自己这么大的漏洞,并弥补它。当我自我感觉良好和显示心修掉的时候,当我开始注意修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要表达了,只想默默无闻的修好自己,默默的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我除了参加集体学法,我不喜欢到处窜了。我理解了,师父在《精進要旨》的“何为开悟”一文中说“其实往往那些开悟的都是不表现自己而静静实修的弟子,年岁不等,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很可能是不招眼的人。”当有同修说我现在比之前状态差多了的时候,我只一笑,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了。名利心也在这次跟同修E闯关中放下了。

    因为在面对同修时,我好多次都想冲口而出,我这次是怎么除恶的,但都被我硬忍了下去。我发现修显示心和证实自己的心,原来也是在同化真善忍中的忍字呀。这需要那么强大的忍才能控制住自己。我忍着,希望自己不是强忍,而是把自己做的一切,不当回事的忍,直至放下。期间,我在做家务的时候,我听同修写的《忆师恩》,我经常泪水涟涟。里面有位同修说,师父在一瞬间对病人手到病除后,病人及家属的感恩,而师父在扶起下跪的病人时,师父对自己做的一切淡淡的,一点没觉得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那时亲眼所见的同修,内心震撼了,而我听着听着,我内心也震撼了,我也明白了,本身生命的无私就是理所应当的,大法弟子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应该是默默无闻的。而默默无闻也是同化真善忍中的忍啊。


    在同修E的病业中,我发现了旧宇宙的生命都喜欢夸大自己的作用,这时就看不到自己的不足,也就无法得到提高。旧势力就是这样,它们觉得自己在帮助师父正法,还觉得自己尽心尽力了,从来不用法来衡量自己,最后它们被自己这种自大的心淘汰的尽绝。当我放下自己那个自我感觉了不起的心后,再看同修E,才发现她在面对那么严重的病业时的坚定、吃苦能力,她平静的继续的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而她的腰还在时时的疼着。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终于不仅能在自己做了点证实法的事时,不飘飘然了,还能放下自己那些成绩,看到别人的了不起,找到自己的不足了。感恩师父!让我在这次经历中提高这么多,认识到自己这么多心,放下了。

    后来看到同修E老是犯困,打不起精神时,我觉得有点危险,所以经过再三考虑,还是把帮助她发正念的事告诉她了,希望能促使她赶紧精進起来,尽快闯过困魔或者求安逸心这一关,能够重视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之一:发正念。而那时我心已经很淡泊,完全没有是自己帮助了她的心了。而且我强调几遍,那是师父帮助你的,不是我,你千万不要觉得是我做的,也不要跟其他同修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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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去找榜样、把修炼人当榜样的心


    大陆大法弟子

    刚得法的时候,每次见到市内来的得法早一点的同修,听他们悟法理,谈修心性,就爱听。慢慢的就把某几位同修当成了榜样。一次,市内一位同修从当地回市内,从同修家出来到火车站约五里路,为了多听同修交流,竟一路推着自行车跟走到火车站,边走边听。


    这样觉得不解渴,一次去市里办事时,竟找到一位同修的单位,对同修说:“你悟的真好,我跟你走。”那位同修说:“不明白你说啥?”我一愣,心中想:说啥?不就是一个新学员好奇心、对老学员的一种崇拜心、想找榜样、跟榜样走吗?同修的话,使我找榜样、跟榜样走的心破灭了。


    一二年,我身体有假相。去一农村同修家。这同修得法时间不长,感觉能留我在她家住,当地同修去发正念,就觉得这同修修的不错。不知不觉中把这同修当榜样了。有机会到那,就想到这位同修家坐坐。后来这同修去外地她儿子家带孩子去了。几个月后,见到她时,感觉她变了一个人。因带孩子那几个月在那地方没接触到同修,显然,心性跟不上了。我一惊:也许是我把她当榜样的心害了她。榜样之心再次破灭了。


    市郊一同修认识后,觉得这同修法理清楚,心中问号,总想找机会交流一会儿。后来听说诉江后警察去他家,给去的警察全三退了,更加强了我的这颗榜样之心。一年前,突然听说这同修离世了。榜样之心又一次破灭了。


    一外地同修又修口又有技术,法理又清,因牵线学技术而认识。联系过程中,一次这同修说:这个项目他们当地早就有争议,有人早就不做了。我听后一惊:刚认识时怎么没说?榜样之心又一次破灭了。


    最近认识一位外地同修,我问:你们这哪位同修对宇宙结构悟的清楚一点?答:不知道。找榜样的心碰壁了。


    为什么有找榜样、当榜样的心?是想走捷径,根子还是信师信法问题。
    师父说:“作为修炼人没有实质的榜样。”(《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师父告诉没榜样,还要找榜样。今天写出来,曝光找榜样、把修炼人当榜样的人心,不要它,去掉它。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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