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3日 星期一

  • 读传统文化书籍《阅微草堂笔记》得到的启示

  • 当代社会离婚为何如此普遍?

  • 正见周刊(录音版):20191218-20191224

  • 在做德语翻译工作中修炼

  • 师父就在我身边

  • 回忆参加合肥法轮功学习班二三事

  • 随其自然

  • 台北法轮功学员齐聚贺岁 向师尊拜年

  • 武汉肺炎感染病例剧增 717人接受观察

  • 塔阿尔火山喷发高达10公里 机场关闭



  • 读传统文化书籍《阅微草堂笔记》得到的启示

    《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一》

    原文:

    雍正壬子,有宦家子妇,素无勃谿状。突狂电穿牖,如火光激射,雷楔贯心而入,洞左胁而出。其夫亦为雷焰燔烧,背至尻皆焦黑,气息仅属。久之乃苏,顾妇尸泣曰:“我性刚劲,与母争论或有之。尔不过私诉抑郁,背灯掩泪而已,何雷之误中尔耶?”是未知律重主谋,幽明一也。

    译文:

    雷楔:传说中雷神用以发霹雳的工具。其形如斧楔,故称。
    勃谿:家庭中争吵

    雍正壬子(1732)年间,有个官宦人家的媳妇,平时并没有怎么与姑嫂婆婆吵架。可是有一天,突然有一道强大的闪电穿过窗户,像火光激射,击中这个媳妇的心脏,从左胁下洞穿而出(这个媳妇当场死去)。而她的丈夫也被雷火烧伤,从后背至臀部一片焦黑,只剩下一口气尚存。(丈夫)过了许久才苏醒过来,他回头看见妻子被雷击死的惨状,哭道:“我的脾气暴躁,平日里顶撞母亲的事是有的。可你呢,只不过在私下里向我倾诉心中的委屈,背地里悄悄地哭泣而已,怎么雷电就这样误把你击死了呢?”(这位做丈夫的似乎在埋怨上天惩罚得不公平,)他不知道刑律是严惩主谋,这一点,无论阴间阳间都是一样的。

    从这个故事我们可以看到,背后有意无意制造仇恨,致使别人作恶的人,其罪业甚至比直接做恶者更加深重,必被上天神灵记载,到时必加惩罚,虽然有的人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神判断善恶自有标准。做人善良才能得到神的保佑,做了不好的事,即使别人都不知道,也照样会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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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社会离婚为何如此普遍?


    清凌

    家庭本是社会的构成细胞,是社会稳定的基石。但在当代,离婚却比比皆是,据有关调查,每年的离婚人数成倍增加,很多家庭分崩离析,孩子教育出现严重偏差,老人乏人照料与赡养,患抑郁症的人持续增多,精神压力不断增大,导致整体社会处于不稳定状态,人人都没安全感。家庭不再是温馨的避风港,很多人找不到家的归宿。

    从古到今,没有哪个朝代如今日之现象,在上世纪七八十年底,提到离婚,都觉得很可耻,或是很丢脸的事,而今日似是家常便饭,都觉得很正常了。大师林语堂和廖翠凤结婚了,林语堂说:“结婚证书只有在离婚时才有用,我们烧掉它吧,今后用不着它的。”结婚证书烧掉了,俩人相依相守,不离不弃,恩恩爱爱地过了一辈子。相反,民国才子徐志摩为了追求林徽因,在妻子怀孕时,坚决离婚,开创了当代离婚的先例。后又娶朋友之妻,结果两人都不得善终。

    那么,在当代,频繁的离婚现象,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追根溯源,现代人已不懂得婚姻的内涵,更不知婚姻的神圣、庄严与美丽。婚姻是上天的赐予,是月老的安排,是根据人生生世世的恩怨与缘分促成的,并非人的想象,一定是缘分到了的两个人才能结为夫妻。故曰:千里姻缘一线牵,无缘对面难相识。因此,离婚首先是违逆天意的,破坏了神给你的安排。而当代,很多人的信仰严重缺失,根本不明白两个人能结成夫妻,是天意如此,是一辈子的承诺与相守,而非简单的人的意愿。

    现代人不明白婚姻是建立在道义的基础之上,是以道义来维系的,而不是简单的情感维系。道义是人类的行为规范的准则,而情感则是极其不稳定的,是经常变化的,是最靠不住的,是游离的,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情感是不断变化的,婚姻若靠情感来维系,则是非常危险的。有人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这其实是谬论,它完全颠覆了中华传统的婚姻观,只是为自己的离婚找了一个“漂亮”的借口。两个人真正走过了无数的风雨,一定奠定和超越了一种非血缘关系的伟大亲情。

    在当代,结婚的两个人很少从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多是以自我为中心,以自己的利益为重,只要触犯了自己固有的观念,不合自己的心意,一定发生争吵、打架,或以离婚相要挟,更有人动辄就把离婚挂在嘴上,而这是婚姻里最忌讳的。若是两个人都能换位思考,多顾及对方的感受,就少去了太多的争吵、暴力与家庭的解体。若夫妻双方都能相互包容,为对方着想,婚姻可是牢不可破啊!

    同时,这个时代又是一个阴阳反背、阴盛阳衰的时代,大多家庭的男女角色已易位。在如此大背景下,男人缺乏担当,无法承担养家的责任,丈夫气概消退;女人成了女汉子,应有的柔情被湮没了,这样的状况让男女都心存障碍,双方都难以接受,家庭矛盾当然不可避免。

    社会上对色情的宣传,无处不在。电影电视无床上镜头,就缺乏了卖座率;网络上的各类色情随时都在吸引人的眼球;大街上的裸体画、各类玩具、娱乐无不明里暗里都是色情。男人在外寻花问柳,包养二奶、三奶,女人也甘愿被包养,出卖色相,人伦关系已错乱。如此的家庭,哪里能寻到温情呢?

    正是因了诸多的因素,导致整体社会离婚的现象普遍,但这是社会的退步,是道德下滑的体现,而非正常现象。这是所有人需要警惕的,是需要逐步规正的,应该让婚姻与家庭回归到正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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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录音版):20191218-2019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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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做德语翻译工作中修炼


    德国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今天我想和同修们交流一下我在大纪元工作的修炼心得。自二零一八年七月我开始翻译大纪元文章《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就这段经历我想和大家交流整个过程和我在其中是如何修炼的。这一年半来的工作非常紧凑而又密集。

    二零一八年七月有同修问我可否接手协调翻译《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丛书的工作,在那之前,每当英文大纪元发表了此书英文版的章节后,我就立即将其翻译成德语,每次读都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在翻译这部书之前我有过一小段翻译新版《转法轮》的经历,在那段时间里我学到了翻译的基本技巧,比如可以用哪些翻译方法,如何处理句子的衔接。

    参与翻译《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的有很多同修,分别翻译一个或几个章节。一直到二零一八年年底,大家三人一组,几乎每天晚上坐在一起,一个词一个词,一句话一句话的讨论如何翻译。此外我们不仅查阅无数的概念用语和年代,还要做补充,依照纽约总部委托我们的那样,我们要考虑到在欧洲历史上和从德国读者角度上理解认为重要的部份。当我们不知如何继续翻译或不能确定时,还要去咨询。

    每当一章节翻译定稿后,我就立即将文章上传到德文大纪元网站。公开发表后,效果立竿见影。一方面表现在读者的评论中,另一方面表现在内部我们的客座投稿人那边,他们的稿件内容突然改变了。我们可以看到书中的内容如何被传播出去,甚至传到了联邦议会,传到了各个党派之中。这是师父在鼓励我继续努力做下去。

    在翻译工作开始前,我还有时间每晚和同修一起读经文,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是极为珍贵的。没多久就腾不出时间一起学法了。有时我可以在不工作的时候自己学法,但不能持续。于是我将经文中一些重要句子抄下来写在名片大小的卡片上放在我电脑旁边。特别能帮助我的是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的话:“我不做的你们就不要做,我不用的你们就不要用,我在修炼中怎么讲的你们就怎么讲。”

    我们几乎每晚在一起推敲翻译文章,我注意到这对我的修炼有着很大的帮助。多数情况下我们不仅是一句一句的推敲,还会交流和文章有关联的修炼体会。

    半年后,也就是二零一八年年底,出现了一段困难时期,我们晚间的三人小组解散了。当时是其中一个同修开始不能天天来,到后来是彻底不来了。总记着当时的合作成果也无济于事,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到今年一月底就几乎只是我一个人在坚持着翻译第十一和十二章,于是我决定不能继续让现状干扰我。翻译文章是我的责任。我住在一个小镇,不能每个周末去参加洪法活动,在我周围也没有可以面对面讲真相的中国游客。我这里没有什么观光景点,我也不能总开车出门,因为我每周末都有编辑部的值班任务,每次如果周末我打算去参加洪法活动,编辑部的值班计划上就会出现大的变动。我问自己他怎么不帮我了?他想告诉我什么?我应该悟到什么?

    我二零一四年开始修炼,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找到自己的根本执着,到了这段时间我才找到它。我渐渐的想到了儿时的一段时期,那时我三岁,我们全家一起被送進医院。其实只是我父亲生病了,但是我们全家人都接受了治疗。因为治疗我母亲反而真的生病了,而且不能拒绝医生给三岁的我進行治疗。我当时觉的自己被母亲背叛了,就是这种被背叛,被孤立的感觉。现在相似的情况又出现了,是同修展示给我的。这次我成功的去掉了对自我的执著——那种在这个层次上对常人中自我的执着。如果这种执着还反复出现,我完全能够迅速认清并去掉它。在我发现自己的根本执着后,我们两人一组的翻译工作恢复正常了。

    偶尔承担单篇文章翻译的同修也会遇到干扰。我多次听到她们说她们现在翻译的章节太好了,正是对她们而言重要的内容,所以有时她们要花费过长的时间来翻译,我只能通过发正念来帮助她们。过后我得知中文忍字在俄语中翻译用“耐心”而英文也可以翻译成“坚持”,不是只用德文的“宽容”。这对我在两方面都起到了帮助作用。

    二零一九年二月开始,编辑部的工作分配时间表更新了,于是有几个晚上我完全不能从事翻译工作,而是要在编辑部值班。这样一来我们的晚间翻译小组就彻底不存在了。好在新来了一名同修既可以担任编辑部的工作也可以担任翻译工作。这样从四月份起我们有了一个新的翻译小组。我们三人努力做到每天晚上碰面,至少可以做到短暂交流。

    我们翻译的书名原本叫《魔鬼在管理着我们的世界》,但是我的脑海里总是呈现着另一个书名,也就是《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就象在整个翻译过程中做的那样,师父在这点上纠正了我们。事后我得知中文原文也是用“统治”这个词的,于是我们更正了书名的翻译。

    纽约总部每周组织的讲座可以提高对共产主义的认识,我参加了。其中一次讲座中讲到通过媒体传播的一种绝望和败坏道德的文化,被称为“现代咒诀”,它在政治中和社会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重复宣传着,直到人们相信它。当我带着新认识去看待编辑工作时,我有时会被吓一跳,因为我常常带着这些问题,比如:我们在哪里制造了绝望?我们在哪里为“现代咒诀”做了宣传?

    还有一个重要的认识是那些“让人执着的事件”。魔鬼会利用简单的“事件”让人执着。很多新闻社的消息,其中一部份是我们消息的来源,只告诉人们一点信息,消息是不完全的,有后续的,过几天又会写出新的后续内容。一名编辑不能一次读到一条完整的消息而是从四、五条相关消息中拼凑出可以写成一篇文章的消息。社会上的那些新闻社都是以“现代咒诀”的方式多次并整日传递各种信息。

    在翻译时,书中的每个章节和关于共产主义的每次思考都带给我新的认识,同时我学会了更加忍耐。我们每个人都受到我们接受的教育的腐蚀,我们的处事方式和态度都受到影响,而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或没有认识到。我看自己时变的更加小心。

    我自己还碰到另一个干扰。大约有三十年了吧,我一直把我的想法分类整理,这样我可以用小说的形式写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我记述了所有我在另外空间看到的事情,我还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解释这些现象的哲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故事也越来越长。当我二零一四年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习惯是一个大执着,是显示心或相似的因素造成的。之前每次如果那天充满紧张和压力,我回到家就可以写出很好的片段,我把写作视为一种减压方式。

    自从修炼起我没有再继续写我的长篇小说,还将它从我的电脑里删掉了。开始翻译工作后,旧势力和思想业却开始拿过去的事来干扰我。我有一次读了我小说的一份旧的拷贝,浪费了很多时间,自己不能放下小说,旧势力控制了我。在翻译工作中又出现了第二次这种情况,直到第三次我才将所有小说的拷贝销毁了。

    翻译丛书的工作让我对现在的社会形式有了更清楚的认识。我认识到我对政治的兴趣也是一种执着。当我明白了现在的政治家们如何费力的想引导当今社会向他们认为正确的方向发展时,我对他们的慈悲心出来了。

    二零一九年六月,翻译工作進行快一年了,我们在网站上公开发表了最后一章翻译稿和结束语。现在整本书都翻译并发表了,下面要做什么?下面要做校对工作。于是我把翻译书稿交给一名有校对经验的同修阅读。她的校对工作有时進展很快,但之后停滞两个月没动静。我又开始问自己我为什么会碰见这种问题,为什么事情進展拖拉。我问自己我在哪里表现拖拉了,然后发现我没有在那段时间里继续背新译的《转法轮》,因为不断修改书稿,我第一次把背法放在了一边。

    一次校对后我们又把书稿交给一名不修炼的常人校对。其实当我刚听到协调人建议我把书稿让常人校对时,我还疑惑行不行。不过这么做是对的,因为这部书是给所有人看的,不是只给修炼人。

    这名常人的校对速度比那名有编辑工作经验的同修快很多,让人吃惊。这样一来我的书桌上就摆放了两个版本的翻译稿,两个版本都非常符合德语杜登(Duden)词典的规范,但是部份在语法和正字法上有冲突。

    九月中旬是最后定稿期限,我们还没有对书中多个排版方案做出决定,还有最后的修改也未做。总体上还需要其他大纪元工作人员做多次修改。还有人之前没有读过这部书或其中的个别章节,这会儿也找出书中需要改动的地方。在这个时间段,这部书的英文在线版又做了修改,有的段落被删除,有的句子被更改。其中一个章节甚至对中文原文都要从新做校对,因为德文翻译稿难以读懂,不好让读者理解。

    与此同时出现了少见的情况:我突然有了空闲的时间。因为当时编辑部里有一半的人都在致力于这部书的出版工作,因此我的任务一下少了很多。在这之前我除了编辑部的工作就是围着这部书工作,这对我和我的家人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现在一下有了空闲时间,倒是感觉有些异样。

    我还十分确定一件事,就是在翻译工作中和同修每晚的交流是最重要的。我特别注意到在我有几天联系不到一名同修而且事后我们也很少和对方说话时,总让我觉的少了点什么似的。

    她提示给我共产主义的又一个表现。从东边来的女性,特别是东德女人,她认为她们具有一种奇怪的特性。她们工作认真,做事做得也好,可以按各种要求完成工作,也可以夸她们几句,但是最后她们会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推掉赞扬她们的话。这就是共产主义的平等性。我自己思考了一阵子,发现自己也有这个问题。我还同时发现隐藏的怕心,即不愿引人注意,也不希望他人注意到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工作。共产主义的观点就是不可以突出自己,也不可以工作过于出色超过党对你的期望值。这名同修对我说,我应该以神韵为例子,你看神韵的艺术家们在舞台上显得高大、美好、有神性,如果这些评价反而让她们感到尴尬,该是多么可怕。

    记得我第一次在德国法会上发言时,不是在会场里的人在干扰我。在众人面前发言,没问题,而当时我感到的是周围还有成千上万的神在听,因此我感到紧张。那时我想他们会给我评分的,所以心里害怕。现在我明白了,他们不会给我评分,他们确实在看着我,但是他们早就认识我了。只是我有时认不清自己还必须继续找回自己。

    我心里请求师父拿走我所有可能没认识到的却还带有的在这部书中写到的执着。我好几次得到机会,在我们这个空间从另一个层次上查看自己。通过《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这部丛书我去掉了自身很多不好的特性和物质。这部书就象凿進存在于这个空间旧物质里的一个楔子。它的影响是巨大的,不仅影响了这个层面的社会,还扬起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尘埃。

    谢谢师父对我的帮助,能够参与为德语区打造法器(翻译这部书)的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也要谢谢所有的同修和翻译人员的付出和支持。

    (二零一九年德国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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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就在我身边


    大陆大法弟子 白莲

    有一个晚上,我和A同修骑自行车到30里外发真相资料,在乡村路边贴不干胶,天很黑摸索着一条电线杆贴,突然有一道光照到电线杆,我赶快贴好,说有人来了,回头一看伸手不见五指,A同修说是师父给我们灯光照明了。

    有一次我去农村讲真相,一个村一个村走过去,见人就发,有时把资料用袋子装好挂在门把上。有个老头约七十岁,我给他一份真相资料,他看了大声喊法轮功的你不要走啊,凶巴巴的追过来。我也不害怕,接着往下一家门口挂真相资料。我看那个老头就像原地跑一样,我一家一家的挨着发资料,他在后面追就是追不上我。走出村外看见有3个村民在坡地坐着抽烟,我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每人给一份资料,告诉他们是法轮功真相资料快看,他们都很高兴。对面还有两个阿姨在劳作,我送资料给她们,阿姨说她丈夫就喜欢看新闻,我说这是法轮功最新的新闻拿回去好好看。我离开坡地很远回头看见那个老头也追到坡地来了,他拿着真相资料跟那3个村民指手划脚的,那3个村民同时用手指着老头,太远没听清他们说话,几分钟后老头往回走了。我深切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谢谢师父保护我!

    有一次我和同修走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这时,后面来了三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载一个人,其中有一人手拿一米长的铁水管。我立刻背《洪吟》里面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他们擦肩而过后。前面突然又出现一辆载着一个人的摩托车横穿马路,差点撞到我们了。他们还骂骂咧咧的,好险啊!真是”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1],谢谢师父的保护。

    还有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和A同修骑自行车去贴真相,大约走了三十公里到一个小村镇停下来,感觉我的自行车有点卡住了,推不动了。现在深夜二点钟去哪找修自行车的人啊。一看电影院旁边修自行车的人还在。赶忙请他修车,他检查我的车原来前车轴心快磨没了,“你们走多远了?”“大约三十里”,“哎,神奇啊!这都能骑这么远!”修车的人惊讶不已。我知道又是师父帮助我了,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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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参加合肥法轮功学习班二三事


    大陆大法弟子 郑一见

    我是1994年4月参加的安徽合肥法轮功学习班,在这之前我已经连续六年看各类气功、宗教和传统文化方面的书,但是真正去外地参加一个气功学习班这还是头一回,总共有两次,第二次是同年六月参加济南法轮功学习班。两次都是我们当地学员组团集体参加的,不然的话我恐怕也得不到这样的信息,促不成这样的机缘。

    合肥法轮功学习班是在安徽合肥党校礼堂举办的,有一千多人参加。


    合肥学习班期间学员所拍

    记得第一天第一堂课,我第一眼看见师父出现在主席台上的那一刻,内心一阵激动。师父走上主席台,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非常稳健,师父坐好后,要求台下前排还未坐好的学员尽快坐好,保持安静。接着师父开始讲法。

    我以前也听过当年最著名气功大师的带功报告,几盒磁带要卖几百块钱,比我们老师九堂课学费还要贵几倍。但是听后却很失望,因为没有内容,从头到尾都在讲其带功报告中出现的这个现象、那个现象。从法理上讲可以说什么都没有,空洞无物。但是我们师父的讲法从头到尾都在讲法理,而且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所以我当时听课的时候全神贯注,生怕漏听了一个字。包括后来在济南皇亭体育馆第二次参加学习班,也是这种状态,生怕漏听了一个字。

    以前我最喜欢读的书是佛经和《道德经》,读佛经和《道德经》我感觉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但是虽然我喜欢读并且相信,可是它们并不能使我发生改变和提高。而我们师父讲法则不同,我们师父用最浅白的语言清楚明白的阐述了人为什么要修炼、修炼提高的方法、途径和道理,还讲了生命宇宙的更大法理,包括修炼界秘而不宣的密中之密等等。更主要的是我后来在个人修炼过程中遇到的磨难以及过关的方法就跟我们师父上课时讲的一模一样,不管是心性上的磨炼还是身体上的消业,只要向内修、向内找、坚信大法都能过去,所有大法弟子的修炼实践就是证明。那时全国无数大法弟子都是遇事向内找,遵照真善忍修正自己,是一个多么祥和的修炼团体。而每个大法弟子的身心受益都是来自于大法。

    我记得第一天晚上,上完课回旅馆的路上,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从来没有过的那种轻松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知道,原来是因为第一天师父把我们身上不好的东西摘掉了。师父还讲,今天就不同了,会有病业反应。当时第二天课结束时,我就看到坐在我后一排的一个女学员难受的坐在那哭。我倒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反应,只是有两三天觉得身体有点发沉,特别是两个肩膀有点沉。我参加学习班前正在练一种附体功,当时影响很大,这个附体功我们师父在济南讲法时专门讲过。我估计当时身体和肩膀发沉是哪个附体被摘掉后留下的场,现在想想真是挺可怕的。

    参加学习班期间还有几件事我印象挺深。

    有一次,上课前师父从一个走廊经过,走廊不宽,我们学员站在两边,师父从中间走过,走到我面前时,师父停了下来,师父的衣服几乎碰到我的衣服,师父自言自语说:看看几点钟了,从口袋里掏出手表看了一眼,然后把手表放进口袋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拐弯上了室外楼梯,又很随意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件事情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师父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心特别的静,是一种我根本就达不到的静,之前没有过,之后也没有过,到现在我也达不到。所以印象特别深。打个比方说,比如一泓湖水,这种静不只是湖面静而是湖面下面的水也很静,是一种很深的静。我以前一直以为这种体验是师父的能量场所致,但是我看了很多《忆师恩》文章,好像没有一个弟子有过这种体验,所以我现在相信,当时师父是特意让我体验了一下那种静的感觉,只是表现的很随意,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没做。

    最后一堂课,上课前我看见师父站在礼堂正门外的台阶上,师父站在台阶上端,我站在台阶下面,我仰望着师父,师父身材高大伟岸,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手里拿着一摞学员的学法心得,那一刻我感到师父做这件事情是多么的认真啊,他竟然亲自来收学员的学法心得。我因为是第一次参加学习班,所以我也写了一份心得体会,我记得我最后写的四句话是: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世度,更向何世度此身。

    最后一堂课结束的时候,想到要离开师父了,心里有些难过,便宽慰自己:师父法身还会跟着我的。临分开前,师父为我们转大法轮,我记得离开礼堂往回走的时候,全身充满能量,这种状态一直到家都是这样,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就象我们师父在书中讲的那样:“我们好多人走出这个礼堂之后,你会觉的象另外一个人一样,保证你的世界观都发生转变了,你知道你将来怎么样去做人了,不能那样稀里糊涂了,保证是这样的,所以我们的心性已经跟上来了。”(《转法轮》)当时真的就是这种感觉,而且参加学习班给我身心带来的强大震撼这种感觉回去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逐渐消退。

    后来我又参加了济南皇亭体育馆举办的法轮功学习班,但我印象最深的还是第一次。

    这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也是我生命的新的起点,从此我走上了正法修炼的道路,成为了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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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其自然


    德国大法弟子

    为了能做播音员,有些额外的收入,我找到了我现在的居住地,符腾堡州费莱堡的SWR广播电台。

    在门口的接待处我了解到,我不能在那里直接申请工作。SWR电台的播音组是在巴登巴登的,所有的求职申请都得在网上发到那里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这时我看到接待处有个放传单的架子。于是我就问,我可不可以在那里放些法轮大法的传单。借这个机会,我对这位接待处的女士讲了法轮功学员在中国经历的迫害。我可以看出她很受感动。我就问她怎么能把这个话题放在广播里。她告诉我,可以跟一位编辑联系。我可以感受到她很想提供帮助。

    这位编辑在电话中告诉我,第二天,周五晚上,在广播电台那里有一个活动。在一个谈话节目中ARD电视台驻上海的记者会亲自来。另一位参与者是费莱堡的中国论坛的一位先生。SWR在费莱堡的主编会主持这个节目。

    因为我第二天要去我先生那里,于是我首先想:“太可惜了,我去不了。”可是我也觉的,如果在这个晚上能提到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那就太好了。这天晚上,我的小女儿出于各种原因请我能待到周六。我马上明白,这不是偶然的。于是我周五晚上就去了这个谈话节目。去之前我了解到,那个中国论坛是孔子学院的合作伙伴。让我惊讶的是,整个节目对中国(共)政府是持怀疑态度的。那个ARD的记者把中国和中共区分的很清楚。

    当到了观众提问的部份时,我知道是说活摘器官和对法轮功的迫害的时候了。整个会场坐满了人,有二百到二百五十个人左右。虽然有这么多人,我却仍可以很平静和清晰的讲话。我也又一次着重讲了要把中国和中共政府区分开。这个晚上,SWR电台里上演了一段简短而成功的关于法轮大法的采访。

    在几个月之前,我就开始和费莱堡大学的欧洲法律学生协会一起组织上映某电影。一切都是完美的安排。电影上映的日期正好是为这个采访做准备的时候,这个电影提供了很好的论据。回头看来,一切都是简单有序的。可是在有些地方我还是得很有耐心和毅力。我两次去那个学生协会都没有达成目标,和他们主编找时间谈话显得很难。后来在大学找个房间放映电影突然也变成了问题。我就想,怎样对别人是有利的,可以接受的。在困难面前,我不去想是谁的错,同时也把考虑什么对自己有利的想法放下,比如说考虑什么时间对自己最合适。整个过程中,我注重让自己不要走极端,随其自然。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大致上可以保持平静的心理,能不断的想到救众生的愿望。一次,我也请了我们小组的其他同修发正念,排除干扰。当事情向好的方面发展时,我告诫自己,不要起欢喜心,不要让求名的心干扰自己。我一直想着我面对的众生,想着他们能得救。让我惊讶和深受触动的是,每个独立事件都象一块拼图一样,最后演变成一个整体。最后,我甚至得到了播音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对我采访的记者还向他推荐了我。这个记者本人也在播音组里。师父把一切都安排成最好的。

    在家庭中修炼

    让我感到可惜的是,我在家里的行为往往和我在大法项目中的表现完全不同。在大法项目中我尽力精力集中,并注意自己的行为要符合大法。常常从丈夫和两个女儿那里我能学到正直,慈悲,大度和忍耐,什么叫为别人着想。不久前的一个早上,我和我的丈夫和女儿开车上路。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的女儿就把电话递给我。因为我本来就要停车让我女儿下车了,所以我就接了电话。是一个同修打电话来问我关于一个大法项目的事。我头脑中立刻有了一个想法:“我先生肯定马上就要生气了。可是我能证明给他,我能把一切都处理好,他不会有什么损失的。”这样一想,我就没有继续停车,而是打着电话把车开了起来。我的先生两次提醒我:“停车,打电话就是打电话。”看到我不听他的话,他才真的生气了。实际上是我“想比别人强”的执着心让我跟别人不断的有矛盾。

    如果我能从整体的角度出发,而不是抱有争斗心,那么“追究是谁的错”的想法就完全是多余的了。那样我就不需要给别人指出他们的错误并同时想证明我有多么对。如果留心观察,我可以不断得到神给我的提示。有时广播里会有关于家庭矛盾和对家庭和睦的向往的报道,有时一篇明慧网的文章会正好我的处境相似,有时别人的评论会给我提示。如果我真的明白相由心生,我身边的一切,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场,那么生活会变的非常有意思,即使有时会很痛苦。

    我家几年来经济状况都非常不好。多年来我发现,如果我在受到刺激时能保持平静的心态,家里就会有收入。如果我陷入争执中,就会有相反的情况出现,比如说本来订了房间的客人会突然退房。

    几天前,我的医疗保险要求我补交一大笔钱。通过向内找,我看到我常常批评那些为了钱而让步的人,或者那些为了钱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的人。实际上,我是在鄙视那些普通人:大多数人不懂得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钱财。可是我呢,在多少情况下我能真正做到百分之百的相信师父,用法而不是用自己原来的观念做指导?比如我认为“用艺术方面的技能是挣不到钱的”。在苦难中我感到迷失,而不是高兴的把困难看成我提高的机会。

    加入天国乐团

    我长久以来一直有加入天国乐团的愿望,因为我会吹长笛,而且乐团演奏散发的强大能量深深吸引着我。可是我一直觉的乐团的服装不好看,太美国化了。终于,我用这种形式向世界展示法轮大法的愿望成为主要的,其它的都变成次要的。同时我也知道,加入乐团可能会加重我的经济负担,但我不想因此而放弃。

    因为我们弗莱堡的学法小组里有两位乐团成员,所以象来回路上的安排之类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当我通过电话和一位同修做了音乐听力和节奏感测试后,他建议我在乐团里吹小号,因为吹长笛的人数已经足够多了。

    开始时我很惊讶,然后我就竭尽全力的做准备:我先在一家出租乐器的商家租了一个月小号,后来天国乐团借给了我这个乐器。我还找到一位老师教我。当我终于吹出“欢乐颂”这首歌时觉的很自豪。可惜我的老师告诉我,我吹的低了八度。

    我第一次参加乐团游行是在巴黎。我是作为乐团的新成员登记的,通过发传单支持乐团。整个经历是无法置信的美好。两天里,早上先是集体炼功,集体学法,然后游行演出,还在两处停留演奏。虽然没有人特地说什么,可是我能感受到乐团的凝聚力和整体的力量。看上去像是军队似的纪律严明实际上和争斗心没有关系,而是来自发自内心的坚定和勇敢。

    我非常希望能尽快成为一个真正的乐团成员,也能在游行中演奏。因此,我又问了负责协调的同修,乐团有没有对长笛的需求。他说没有。第二天他跟我谈话时说,他考虑我是不是更应该先打小鼓,因为将来这个乐器组里也需要人手。这样,我就能比原计划早很多的参加游行。打小鼓得先练习大约半年,而吹号则一般需要练两年才行。虽然他的建议完全是为我着想,能早日参加乐团游行,可是我却感受到内心受到很大冲击。

    我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我做到了象个旁观者一样,在自己身边观察自己,而不是被各种各样强烈的情感所左右。一方面,我能尽早参加乐团演奏,但是得用一个我还完全陌生的乐器。另一方面,我已经喜欢上吹号了。我觉的它很高贵,轻松,而且师父也用。可是这样,我就不能这么快加入乐团演奏了。

    我内心斗争后,决定接受这个建议。我应该随其自然,尤其不能给乐团造成干扰。可我仍感到失望。开始练习小鼓时,我不是那么积极。很快我又找到能教我的人。我开始意识到,成为乐团成员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必须有付出的准备,得放弃急于求成的执着心。

    “在这个宇宙中有个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强制你失。谁起这个作用?就是宇宙这个特性起这个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1]

    跟同修对话时,不断有人表示,觉的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不能在乐团里用我已经会的乐器演奏。我意识到,这都是为了让我出现争斗心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应该无条件的配合协调人。现在,我只是觉的我选择乐器的过程挺有意思的。

    最终一位同修建议我两种乐器都要学,并一下就借给了我一个小号。我开始觉的这个建议很荒唐,可是后来我发现挺好。现在我知道乐团还缺小号吹的好的成员。而我两种乐器都有,我都在练习。我为新的一年周末的训练而高兴。

    希望我的交流能对同修们有帮助,感谢同修们给我的支持。我尤其感谢师父,给了我这样无比珍贵的机会成为一个大法弟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二零一九年德国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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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法轮功学员齐聚贺岁 向师尊拜年



    台北地区部分法轮功学员约500人今天(1月12日)齐聚中正纪念堂自由广场,在2020年黄历新年来临之际,向师尊拜年。活动吸引游客驻足观看,感受新年将至的愉悦氛围。

    他们双手合十高声齐颂:“恭祝师父新年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主办方负责人蔡守仁表示,今天的照片会通过电视、报纸、网路等方式传播,希望中国大陆人民知道“法轮功学员们都很尊敬李洪志老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非法迫害法轮功”。

    法轮功修炼“真善忍”是普世价值

    台湾高科技业副理简郅荣受访说,他是软体工程师,整天用电脑,坐久了有坐骨神经痛,修炼1、2个月后就好了,工作的心态也改变了。在产品的开发上,不是因为公司交代,有钱赚才去做,而是真心想让使用者有好的感受,去开发非常方便、好用的产品。他表示,“谢谢师父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下,传出这么好的大法,让我们可以让自己、社会更好”。

    简郅荣表示,修炼后会善意理解对方的想法,比如台湾蓝绿问题严重,你可能不理解对方的想法,但你从人类普世价值去想,也就是从“真、善、忍”的角度去出发,人都有需要善良互相理解对方的部分,如果遇到矛盾可能还是能化解,让事情往更好的方向发展,在这部分自己受用蛮大的,因为你有找到根本问题,真的有抓到重点,就都能把问题处理好。

    政大中文所硕士生李彦霖说,从小跟妈妈学法轮功,后来有中断,国中时非常叛逆,喜欢打电动、去玩、打篮球,自视有小聪明不爱念书,成绩愈来愈差。到国三在心情最难过时,重拾法轮功书籍《转法轮》开始读,明白自己要尽学生的本分,就开始认真学习不叛逆了,“修炼后知道不能安逸贪玩、要用功读书,课业就一直都不太需要操心。”

    李彦霖表示,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其实中华文化是修炼文化,古代很多诗人如李白本身就信奉道教,白居易也有佛教信仰,但现代教育知识体系,很大问题是以无神论为基底,对于修炼神佛的事情,也都是持保留态度,而且现代人比较会从政治的角度,去解释诗人的诗作。“但修炼大法后,了解修炼文化是古代社会根深蒂固的观念,知道李白写的很多诗,其实可能也是他的修炼体会。”

    他也与大纪元读者分享,自己写的一首四言绝句《咏孔子兼抒怀》:“举世混沄周道穷,圣哉尼父化春风。轮回千载阴霾复,木铎洪鸣运大同!”

    嫁到台湾来的大陆配偶张静表示,没修炼前会跟先生吵架,他没有按时间回家,“我就会乱想他在外面怎么样,疑心很重就会生气,有时会吵得很凶。”修炼后明白了很多法理,就会从法理上去想事情,即便是有了矛盾,也会用法理归正自己,就不会像以前去吵闹,先生虽然没有修炼,但他很认同大法。

    张静表示,在大陆得法修炼“真、善、忍”,在日常生活中要求自己做好人中的好人,她希望借此机会向师父拜年,“祝师父新年好!弟子会听师父的话,修好自己救度众生。”她希望早日停止中共迫害法轮功,让明白真相的中国人愈来愈多。

    张静说,中共的本质是无神论、唯物主义、阶级斗争,在大陆宣传八九六四那些学生是暴徒,她还信以为真,到台湾才知道事实,也遇到亲历六四的大陆人,也告诉她一些事实,知道共产党都在骗人。“我才发现中共是无耻的政权,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怎么那么可怕,在共产党统治下,中国人道德持续下滑,他们很需要‘真、善、忍’,不然会被党文化继续毒害。”

    新年期待:中国法轮功学员在大陆自由的向师父拜年

    台湾法轮功人权律师团发言人朱婉琪表示,“向尊敬的大法师父恭贺新年,是法轮功学员向李洪志大师表达由衷感恩的重要活动之一。师父在乱世中把‘真、善、忍’的修炼原则无条件地传给世人,也要求我们不求名利、不求回报地义务传功给所有有缘人。”

    朱婉琪说,台湾至少有几十万的法轮功学员,这些年来,包括她在内,不断与社会各界人士分享自己在修炼后身体健康及精神境界提高的感受,感念师父传法的恩泽。今年的拜年活动,恰好在台湾大选过后的头一天。台湾民众以八百多万的选票向世界展现了台湾人坚守民主、自由、人权普世价值的生活,不容中共破坏的决心。

    她强调,国际社会非常清楚法轮功学员的人权在台湾民主法治制度下得到法律保护,与中共极权侵害学员信仰及言论自由形成强烈对比。“我们在新的一年不仅要更努力地向更多有缘人洪传高德大法,也希望更多善良人来协助我们制止迫害。期待中国的学员能很快恢复炼功的自由,在法轮大法传出的中国大陆土地上自由地向师父拜年。”

    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希望有缘人不要错过

    会计师王元秀分享,2000年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其中一个老板跟她讲了法轮功。她一听到就想学但因工作忙拖到年底,在家里的信箱收到法轮功九天班的传单,很高兴觉得终于找到了法轮功,虽然当时怀孕快要生了,但也去参加。她自己都感觉很神奇的,第二天在床上躺着就很清楚看到法轮在转,“人家说我的根基好应该觉得很开心,自己却感慨怎么那么晚才修炼法轮功”。

    王元秀说,那时候在家庭各方面有吃过一些苦,以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每天也兢兢业业工作,或在各方面尽责任,就觉得每个角色要扮演好,可是不知道这一切,到底人活着为了什么?自己个性上会比较容易钻牛角尖,觉得还算脾气好的,不会跟人家争,但有时碰到一些事情,心里其实没有过去,就会一直纠结在一些事情上。

    她表示,修炼后最大的改变,是知道了生命的意义,对师父感谢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其实我今天一直在流泪,因为我觉得师父传了这么好的法给世界的众生,自己要好好把握,要更加精进。也希望世人能知道法轮大法,真的是高德大法,希望有缘人不要错过”。

    申请硕士准备念研究所的陈祁莉表示,她妈妈修炼法轮功,开始不理解,因为自己看过中共对天安门自焚的造谣,本来是很反对,但后来看到妈妈修炼的变化,还有她的一个国中朋友也修炼,跟她讲真相与分享修炼后的提升,让她很感动,后来就改变想法,十七八岁时也决定要修炼法轮功。

    “修炼后在人际关系上,待人处事上改变大。”陈祁莉说,以前跟人发生矛盾觉得委屈,认为都是别人不对,修炼后遇到矛盾冲击,当时自己也会很难受,但是会静下心来看自己是否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比较能够善意去理解别人。”她很想把感谢与祝福的心意传达给师父,“谢谢师父传给我们这么好的大法,让我们能够在其中获益良多。”

    前东吴大学经济系教授曹慧玲表示,三十几岁时因为生活上一些家庭、事业的问题,还有老年人的问题让她筋疲力竭,在那种情况下就觉得表面都可以做得很好,可是心里对人家不善,人家会感受到,所以心里很痛苦为什么这样?她就在想有什么办法真的能够突破,去探索一些法门想要让自己进步,可是到一个瓶颈后,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心里觉得非常绝望,没有什么可以走的路。

    曹慧玲说,她花了20年,什么东西都去尝试过,后来台大经济系教授叶淑贞,知道她身体不好透过她先生送给她《转法轮》,读了书后明白自己练了假气功,还知道身上有附体,所以身体非常不好。

    她说自己也很希望是做无私的人,可是到一定程度,没有办法去掉私,就一直卡在那里,碰到矛盾心里会过不去,“我就觉得很失望,没有找到一个真的好方法。大概20年的时间一直在追求真理,想要找到真的能让我安身立命的法门,修炼法轮功后就非常安心、身心安顿,对师父有无尽的感激。”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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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肺炎感染病例剧增 717人接受观察



    武汉市卫健委网站12日发布通报称,目前武汉市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41例,重症7例,死亡1例。717人尚在接受医学观察。

    2019年12月30日晚,武汉出现不明原因肺炎,疑似SARS的消息在网上迅速传播,引起许多民众恐慌。次日,武汉市卫健委通报称,部分医疗机构发现接诊的多例肺炎病例与华南海鲜城有关。

    2020年1月9日,中共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传染病所所长徐建国称,他所带领的专家组已获得该病毒的全基因组序列,并检出新型冠状病毒阳性结果15例。

    1月11日,官方报导,当地新型肺炎首名死者是61岁的男性,常年在华南海鲜市场采购货物。他因呼吸衰竭、重症肺炎入院,同时患有腹部肿瘤及慢性肝病,经治疗后,于9日晚间死亡。

    这名男性患者死亡的报导出现在中国传统新年之前,大陆返乡潮已开始,据官方估计,在未来五周内,将有30亿人次的中国旅客因家庭团聚和旅游而出行。

    1月12日,武汉市卫健委再发通报称,截止目前,武汉市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41例,出院6例,在治重症7例,死亡1例。其余患者均在武汉市定点医疗机构接受隔离治疗。累计追踪密切接触者763人,已解除医学观察46人,尚在接受医学观察717人。

    大陆专家破解武汉肺炎的新型冠状病毒数天,在官方尚未公布基因图谱之前,图谱已在病毒学网站上流传,香港学者据此分析,新病毒基因与引发萨斯(SARS)的蝙蝠所带的冠状病毒最相似,连果子狸等野生动物传播的病毒计算,相似度有七成三至八成。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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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阿尔火山喷发高达10公里 机场关闭



    据《纽约时报》13日报道,菲律宾旅游胜地大雅台(Tagaytay)附近的塔阿尔火山(Taal Volcano)12日下午开始喷发,火山灰高达10至15公里,并造成多场地震,目前马尼拉机场已关闭,菲律宾火山和地震学研究所将塔阿尔火山的警戒级别提高到4级,这表明“危险的喷发”即将再度来临。

    塔阿尔火山距离首都马尼拉仅60多公里,被认为是菲律宾“第二大活火山”。

    菲律宾的国家通讯社报道称,当地发生了数场小型地震,临近塔阿尔火山的巴坦加斯省阿冈西约镇附近的村庄和火山岛都有震感,火山发出的轰鸣声则引起了居民的恐慌。

    另外,菲律宾火山和地震研究所报告称,这座火山喷射出的火山灰“远达奎松城”。奎松城位于马尼拉北部,距离塔阿尔火山的距离达72公里以上。一名叫做伊格纳西奥的乘客,在飞往马尼拉的航班上拍下了震撼一幕,火山喷射而出的火山灰像柱子一般,直抵云霄,遮天蔽日。

    火山地震研究所已提高警戒级别,表明在数小时到数天内,火山还有喷发的可能。

    当地灾害办公室表示,他们已经疏散了这座火山岛上的2000多名居民。如果情况恶化,有关官员还将下令疏散附近另一个岛上的居民。马尼拉国际机场也在推特上表示,由于火山喷发,进出该机场的航班暂停。菲律宾民用航空局表示,在“机场附近”和附近的航线上发现了火山灰。

    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的发言人萨尔瓦多·帕内洛表示,政府“正在密切关注塔阿尔火山的情况”。帕内洛说,“政府的相关机构正在与巴坦加斯省政府密切合作,以确保居民的安全,包括他们的疏散。我们建议公众继续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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