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7日 星期三

  • 音频:正说神传修炼文化(第一集)代序:神佛在人间

  • 中国画白描:《远古誓愿》

  • 历史故事:道士吴猛除蛇精,叛贼杜弢灭亡

  • 我家陆续开放的优昙婆罗花

  • 向内找 归正自己 走好修炼路

  • 一念之差 差之千里

  • 信师信法 黑也能变成白

  • 大疫当前,修炼提高救人不怠

  • 德国汉诺威民众反对中共活摘器官

  • 法轮大法在台湾花莲的开传

  • 前兆?中国吉林雲南二地鱼群飞跃

  • 火星大气发出绿色辉光

  • 【瘟疫与中共】善意铺就险途 新泽西制药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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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音频:正说神传修炼文化(第一集)代序:神佛在人间


    作者:宋明 播音:新宇音

    音频:正说神传修炼文化(第一集 )
    ——代序:神佛在人间

    作者:宋明
    播音:新宇音

    代序:神佛在人间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有着对天地、对神佛的正统信仰,这不仅是因为中国有着悠久的神传文化,还因为中国人在历史的潜移默化中早已在骨子里,心灵深处埋下了对神佛向往的种子。历史上中国人对神佛的信仰是虔诚而又深刻的,是丰富而又多元的,无论在正史、野史、民间传说、绘画、音乐、建筑,雕塑等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中都可以找到不胜枚举的记载。这种传承,通过文字表现、实物形象、口耳相传的方式,代代承传,无有间断。这种承传,哪怕是在经历了中共窃国七十多年的无神论宣传,并对中华神传文化的肆意破坏下,仍然未能断绝。而一旦时机到来,这个种子就开始生根发芽,并以此为契机,从而接续上那久远以来渴盼神佛真正救度的万古机缘。

      现在的中国社会中国人中,对神佛的信仰表现出极端的两种坏象,一方面寺院中繁盛的烟火似乎在保佑着“权男钱女”们消灾解难、升官发财,这当中不乏号称无神论的中共各级官员,而民间以富商大款为首的各色人等也同样趋之若鹜,把向泥塑的佛像的所谓上香施舍作为其达成私欲的手段和条件;另一方面则完全是自欺欺人式的宣称,哪有神佛啊,可说这话的时候,却是自己意识不到的底气不足。

      有人说,神佛展现出来让我看见我就信。其实,神佛到处都有展现,只是你看见了也不信,而且受固有狭隘观念的影响,即便是真的在你面前展现出来了,你还是可能找个理由不相信的。举个例子,在大大小小的寺庙中都可以看到佛像,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佛像是那样的形象呢?一种可能是有人看到了,然后通过艺术形式表现了出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无神论者所宣称的人的想象。退一步说,如果是想象,那为什么是想象成那样的形象而不是别的形象呢?你看不到不代表别人看不到啊,而不管你看不看的到,神佛都是存在的,好比你看不见电波,可它真实的存在着。

      除了以不同形式展现出的神佛形象之外,人间从古到今也留下了许多神迹,足以启示人神佛的存在。举个离我们很近又可以随时考证的例子,2002年6月,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桃坡村发现了一块藏字石,上面有六个大字“中國共産党亡”,经过权威专家的考证,认定这块石头是二亿七千万年前自然形成的,当地政府把它包装成“救星石”作为旅游项目推出,在其官方网站上就可以看到相关介绍。当然他们只说了前五个字,可不管是景区的门票上还是所有实地参观的人,都无一例外的看见的是六个字,而且这个六个字中,国和产都是繁体字的國和産,如果非要从自然生成上来附会,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概率了,这不是神迹是什么?!尽管事实是如此的令人震撼,可即便是这样,有的人还是不信,一位商人听说后非要打赌连夜开车去实地查看,后来在劝说下通过网络,通过当地政府的官网看到了真相,在理智告诉他这是真的时,嘴上还在说不敢相信,并自己找了个理由说是当地政府为了经济利益搞出来的。历史上陈后主写了首玉树后庭花被说成是亡国之音,且不说当地政府没有这个胆子,就算如他所说是政府自己搞出来的,也同样是神假其手的灭亡之兆。

      对神佛的信仰,从来都是信在先,悟在先的。因为相对于人类已知的来讲,未知的还多得多。而人类已知的实证科学,不过是盲人摸象式的认识物质、生命、宇宙的一种方式而已,还非常的狭隘。同时因为现代科学不能认识道德的这种先天局限,也使它无法证实神佛的存在。那么有没有另一条真正认识神佛的途径呢?其实在中华神传文化历史中早就有了,那就是通过修炼。

      在思想界,哲学家们提出人类有三个所谓的终极命题:人从哪里来?到这里来干什么?又将到哪里去?人是神造的,这在世界不同民族的历史中都有这样的传说,如东方的女娲造人,西方的上帝耶和华造了人。那么这回答了人从哪里来的问题。而到这里来干什么?又将到哪里去?再往深探究一下,神为什么要造人呢?却似乎仍是上下求索而不得其解的问题。古往今来,有多少帝王将相,富豪大贾,名人异士,布衣百姓,在中国这方古称“神州”的大地上,共同演绎了中华神传文化中最核心的部分,修炼文化,也進而在不同方面奠定了今天的人类能真正认识神佛的基础。

      1992年,法轮功以气功的形式从中国传出,人们似乎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修炼的内涵。什么是修炼?修炼的历史渊源是什么?修炼的目地是什么?修炼和神佛有什么连系?从而引发出了一个持续到今天并已经广泛深刻影响到人类社会方方面面的历史现象——法轮功修炼。而在迄今为止的28年里,法轮功修炼者们展现在世界舞台上的真诚善良、道德升华,特别是面对自1999年中共开始的非法残酷镇压以来,在反迫害中所表现出的和平理性、坚韧不屈、大善大忍,更是直接彰显了法轮功修炼者所秉承的“真、善、忍”宇宙真理在人世间的真实体现,也進一步揭开了修炼的实质。

      法轮功是修炼,法轮功也不仅仅是修炼。在历史走到今天的时候,我们有必要从修炼文化的角度,来从新认识神佛与我们的历史,以期在这个关键的历史时刻,把握机缘。同时亿万法轮功修炼者在修炼中的实践又在开创着人类新的修炼文化,而这一切又都指向一个正在逐渐被人们了解的事实——神佛已来到人间。

      正说中华神传修炼文化,将用九篇系列文章来阐述中国历史中的修炼文化现象,特别是当今的法轮功修炼现象,通过通俗明白的语言,以期为今天的人们提供一个认识法轮功的视角,以及由认识法轮功進而给我们带来的深刻启示。而之所以用正说,则是有别于通常的学术文化研究,而是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在身心修炼升华后的从新认知。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但对于修炼这样的超越人类已有全部知识的事情来讲,要想认识他,不真正的走入修炼,也只能是如雾里看花般的看不清,摸不到,识不全。沿着神佛指引的修炼道路,向上去追寻神,神佛在人间。

      (请听下集《话说修炼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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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画白描:《远古誓愿》


    云水

    四尺宣

    《远古誓愿》四尺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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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道士吴猛除蛇精,叛贼杜弢灭亡


    德惠

    吴猛,字“世云”,是三国后期到两晋时代的著名道士,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二十四孝之一“恣蚊饱血”的主人公。相传吴猛从小就非常孝顺父母,因为家里穷,某年夏天家里一时还买不起蚊帐。蚊子咬的一家人睡不好觉。八岁的吴猛心疼劳累了一天的父母,为了让他们睡个安稳觉,每到晚上,吴猛就任蚊子叮咬吸血,一点也不驱赶。他认为蚊子吸饱了自己身上的血,便不会去叮咬父母,八岁孩童的这种想法对有的人来说可能觉的可笑,认为其法不可取,但其中的确蕴含了一颗无比纯真的孝心。

    吴猛长大后走上了修炼之路,先后得多位神人传授,以道术大行于东吴及晋朝年间,展现了诸多的神迹。西晋晋怀帝永嘉(公元307-311年)末年,在豫章地区(今江西省北部)出现了一条大蛇,身长十余丈,大的足以阻断道路。数年间,经过的行人被大蛇吸走吞吃的数以百计。吴猛听说后,带着弟子来到此地,用道家法力除掉了大蛇,将其杀死。吴猛告诉众人:这条蛇早已得了灵气成了精,而且还是“蜀精”,它死了,在蜀地发动叛乱的贼子杜弢(tāo)就将被消灭了。果然不久就传来杜弢灭亡的消息。

    这杜弢是谁呢?其人字“景文”,成都人,是西晋末年造反叛乱的头目。他率造反军攻陷郡县,杀害官员,曾归降朝廷后又再次反叛,最后在荆州刺史陶侃等人的讨伐下其部众全部溃散,杜弢死于逃亡途中,叛乱得以平定。

    原来在另外空间里支撑、操控杜弢发动叛乱的,就是这条蛇精。随着蛇精被吴猛用法力铲除,杜弢的手下就全部溃散,杜弢也死了。这样看来,人间很多邪恶团体在另外空间都有负面生命操控。这令笔者不由的想起《共产党宣言》的第一句话“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什么是幽灵,幽灵一般指恶的鬼魂,恶的灵体,说白了就是恶灵、邪灵。看来共产党这个自称要砸碎一切旧世界的暴力团体,之所以能在二十世纪初直到二十世纪中叶,在俄国、中国等国武装叛乱,成功篡夺国家政权,并发动一次次运动迫害人民,就是因为其背后是可怕的邪灵力量在支持。

    然而善恶有报是宇宙的必然,至今共产党的邪灵已恶贯满盈。古代有吴猛用法力处死支撑叛乱的蛇妖;当今也有许多正法修炼者用神通在另外空间不断清除共产邪灵。古代蛇妖死了,叛乱势力也就在正义力量打击下失败了;当今共产邪灵越来越被清除干净,人间的共产党也就越来越倒楣,贸易战、香港事件、肺炎疫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针对共产党来的。不久的将来共产邪灵被彻底除尽之时,共产党的一切罪恶必被彻底清算。那时所有的中共组织成员也都难以逃脱被牵连的厄运,唯一自救保平安的方法就是:尽快声明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资料来源:《豫章记》、《太平广记·卷四百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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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陆续开放的优昙婆罗花



    2015年在我家种植的南瓜花花蕾上开放过优昙婆罗花,后来再没发现。2019年9月以来在我家又陆续开放优昙婆罗花,第一次是在我家下水管道上发现,在PVC管道上绽放的圣洁的优昙婆罗花让我激动的泪流满面。2019年11月又在木门柱上发现4朵。2020年5月又先后在另外两处发现。我感念师父一直呵护着我,在师父的庇佑下避免了两次灾祸,一想到这些我都难以自制,更加坚定正念,越到最后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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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内找 归正自己 走好修炼路


    吉林大法弟子

    我是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今年74岁,一路跟随师父正法進程,经历了進京护法,被非法关押,绝食反迫害,正念正行中感受着师父的慈悲与呵护。

    这里交流一下,最近在做真相时,被一个男子抓住不放,我怎么讲他也听不進去,恶意举报5分钟不到警车就到了跟前,警察把我拽上车拉到派出所,问我姓名地址,我只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把我戴上手铐扣在椅子上,一夜时间除了讲真相,就是发正念,当时的心态还比较稳。

    第二天,家人找到了我,警察也就找到了我的家,就去抄了家。当一个警察把师父法像拿到我跟前口出恶语,又把像框摔碎了,这时,我被人心触及,指责埋怨起来,没了善念。后来再问我粘贴是否是我贴的时,承认了粘贴都是我贴的,配合签了字,按了手印,之后他们把材料拿到公安局,回来的材料还让我签字。这时,我才清醒,不能再配合邪恶迫害自己也害了众生,就回答:“不签”,他们就写拒签。最后家人被勒索两千元钱押金。

    回到家捧起师父的法,一边学一边对照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漏,漏在哪里?向内找一步一步回忆过往修炼的路,这一找把我吓坏了,想到在派出所警察的一个不善也能激怒我的不善,随之怨恨心、指责心、埋怨心、争斗心被触及,立刻没了神念,完全降到人的理中和人争斗去了。也想不起来师父讲的 “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也忘了师父讲的不配合和零口供的法理。

    师父在《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讲了这样一段法:“可是哪,你不要把那些小事不当回事。邪恶会钻空子的,很多学员因为小事甚至于走了,也真都是因为非常小的事。因为修炼是严肃的,是无漏的,你在那些事情长期都没修过,虽然小,你长期都没重视过,那就是事了,所以很多人是因为这个走的。”

    对照师父的讲法,我真的该好好找找自己了。想想平时在家里对待丈夫,对他说的不符合我想听的话,我有时候还是会动心,就想跟他辩解,他耳朵又背,跟他说话不大声他也听不见,喊了好几遍,每次都后悔,下次不能跟他一样的,可是还是没能真正的扩大善心、包容他。

    从我上北京上访被抓,被关押,他就担心我,恐怕我再出去。其实丈夫在常人中可谓是个诚实、守信、有文化的人,家里除了不会做饭外,家中大事小情什么都不用我操心,可是就是那点有限的墨水,在邪党文化的熏陶下,固执的不能接受真相,我也很着急,一跟他讲一点,他就不爱听。这些年来,在我再三劝说下,他看了一遍 “九评”又看了一遍“神韵晚会”后同意三退了,渐渐的对我也放松了。今年疫情期间,我送他疫情版护身符,他接过去装在包里贴身带着,可是我有的时候对待他的态度不善,在他身上我没有真正的实修自己啊。这种无形之中的情导致了在这次事情后,他又看管起我来了。

    其次,我家里有个理智不健全的傻小姑子,婆婆过世的早,公公和妹妹一直在我家跟我们一起生活,公公98岁无疾而终,剩下这个傻妹妹,今年也快70岁的人了,身体很好,能吃能睡,就是自己不能自理,胳膊长的短,够不着屁股,而且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憋不住尿,常常尿裤子。我俩住一个屋,每天象侍候老年人一样的给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床铺时常尿湿,老得换洗。她会祸害东西,什么东西要叫她拿去就会弄坏,有时会把屋子弄得乱糟糟。但她从不动我用的东西,她看“神韵晚会”时很专注,我早上炼功,她会听到炼功音乐,对她都有益。我并不嫌她脏,但我对她的埋怨之心迟迟没有修去,就觉得她耽误我的事,耽误我的时间了。我知道这样一个人来到我身边也是来成就我的,是帮我修炼来的,在照顾她的同时也是修自己的好机会。

    通过向内找还找到了做事心、私心、烦心、怕心、争斗心,求安逸心、执着吃的心等等。越找越后怕,反思后我惊醒了,心一下敞亮了,好似空旷一般,我深刻认识到真正向内找一定会发现人心与执着,虽然平时也常常说修炼无小事。恰恰在这些小事中没真正重视,法理不清,才会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这要不跌倒还不会重视这些不易察觉的心呢,其实已经很突出了,就是平时没有重视消去它,经过向内找也找到了最近发正念为什么常会倒掌的原因,讲真相救人没有错,师父安排的修炼路中没有迫害这一说,我们也绝不会承认什么迫害,都是自己的修为不符合法造成的,在修正自己和做事上就会脱钩了。

    教训是深刻的,写出来意在棒喝自己,也想与同修交流,在这正法的最后时刻,绝不懈怠,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感谢师父一路呵护! 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指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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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之差 差之千里


    中国大陆 重生

    师父讲法中讲到:“修炼哪,人和神之间就那一念之差。”(《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是啊!就这一念之差,可是差之千里啊。

    我们修炼人,在修炼过程中,思想中动的是哪一念,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对此问题,谈一谈自己的一些看法。

    在对法的认识上,如果我们一直用人的想法对待法,就会将大法摆在常人位置上,那就只能得到点常人的福报而已。不会使自己修炼到更高层次上去。这也是我们有很多修炼二十多年了,一些老大法弟子提高不上去的真正原因所在。

    如果学法时,带着常人的一些人的观念学法,那只能看到大法叫人怎么做个好人的理,看不到高层次大法的内涵,也就不能使大法指导自己往高层次上修炼,只能长期在低层次上徘徊不前,自然也修不上去;如果我们不带人的任何观念,能够静下心来,像一个修炼人那样去学法。大法的内涵就会展现给我们,就会看到大法的内涵,就像师父讲法中告诉我们的:“真学真修才能看到高层的理”(《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自然也就知道自己修炼路怎样做好修炼人该做好的三件事,也就能跟上师父正法的步伐,也就不会受到旧势力的干扰,修炼路上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磕磕绊绊阻挡我们回家的障碍。

    如果在做大法的事情的时候,如果不带有人的想法去做,那么就不会遭到旧势力利用人间的坏人对我们进行迫害;可是我们做大法那么神圣的事情的时候,经常带着人念去做,譬如:发真相材料时,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人,带着一颗怕心,求名的心,不发怕自己圆满不了,怕自己没有威德,把这么神圣的事,当成了常人的事在做,旧势力可看得一清二楚,就会进行干扰破坏,或者利用人间坏人绑架救人的大法弟子。

    在对待人与人之间的矛盾问题上,修炼人会遇到问题向内找,找自己的问题,修好自己,在法上提高上来,将发生的矛盾正确处理好。而如果向外看,找别人的问题,不按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就会将矛盾激化,旧势力就会将矛盾扩大化,从中毁掉没修好的大法弟子。

    对待“病业”问题上,修炼人会认为是师父给消业。马上静下心来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和人心,发正念消掉这些人心和不足,在心性上提高上来,那么,“病业”假象马上会遁无踪影。如果带有人心的修炼人,看到假象后,会心里不稳,怀疑自己是不是来病了,或者是怀疑师父,是不是不管自己了,有时在不修炼的家人劝导下进了医院,当成常人的病开始治疗了。那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在对待炼功问题上,修炼人会把炼功看成是自己修炼的一部分,每天坚持晨炼。当然身体会一直健健康康,并且会出现越来越年轻,真正能起到证实大法的神奇,世人从修炼人身上能看到大法的神奇。可是带着常人的心对待炼功,那就会把炼功当成是保证自己身体健康的东西,不炼功害怕自己身体不健康。所以,带着一个祛病健身的目的而炼,当然也不会达到应有的好的效果。

    在对待别人的错误上,修炼人会抱着一颗善良的心对待,当别人对自己不好的时候,会按照师父讲的法要求自己,不和别人一样对待矛盾。抱着一颗慈悲的心对待矛盾。在自己受到委屈的时候,还能为对方考虑。譬如:当警察绑架大法弟子时,大法弟子还能为警察着想。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劝他们三退保平安。很多大法弟子的慈悲,马上会把邪恶的迫害解体,警察会马上放大法弟子回家。可是如果带着人心看待别人的错误,就会将事情推向反面。当别人对自己不好的时候,带着人心就会只看到对方的不好,自私的心理马上占据上风,当别人骂自己的时候,不是真心做到修炼人应该做到骂不还口,而是用人心想问题:首先想到的是,骂吧!给我德,骂得越多,给我的德越多,我占大便宜了。当警察绑架同修时,首先想到的是:警察行恶了,要遭报应了。想法完全不像修炼人,完全是恶的。那旧势力可看得一清二楚,就会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同样绑架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大法弟子身上,却会出现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一个结果可能是同修马上就回家了;而另一个结果可能会被邪恶诬判几年刑的。

    如此种种,太多太多的不一样了。真的是一念之差,差之千里啊!

    个人的一点想法,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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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师信法 黑也能变成白


    大陆大法弟子

    我自幼追求大道之心强烈,上初一时开始参加了当时很流行的一个邪假气功学习班,之后又陆续同时习练多种民间流传小门小道各种功法,几年下来效果不彰,天天梦里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追来追去。一直到1996年我上高中后,经班里同学母亲介绍走入大法修炼。

    按说得大法后应该勤修苦炼严格要求自己才对,可惜我没有,为什么呢?因为旧势力早就在我身上做了变异的安排(现在一目了然,可当时根本不会分辨),我从小争斗心色欲心极强,上托儿所时就在父母单位系统特别有名,人送外号“小驴子”,就是不随我心我就是闹,上了小学也是整个年级最能打架的几个人之一。四年级就开始追女朋友,这只是旧势力安排之一,还有一个就是追求名利之心,从小就爱看书,尤其历史、军事方面的,那时立志将来在社会上定要创出一番伟业来,不是空话,而是真的身上有一种能量直冲天际的感觉。其实从小我就非常痛苦,因为以上三种性格互相碰撞,却都在起作用,能不痛苦吗?

    所以在熟读《转法轮》后,又碰撞了,之前接触的邪假功法都是不修心性的,而大法却是直接以修炼提高心性为目地,一心向往成佛的我告诉自己:必须放下一切一心修炼大法,这才是真正的理智的我。另一个“我”告诉自己:那以后不能打架了,不能骂人了,能忍住吗?想了想,一咬牙:能。那要是惹你了呢?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你你不削他?多没面子啊?这个…估计忍不住。而且见到自己心仪的女的了,不动色念吗?这个......,唉,也做不到。追求名利心的“我”这时也蹦出来了:丰功伟业毛都没摸着呢就一心修炼放弃所有不可惜吗?以前那些书不是白看了吗?买书前后花了四千多啊,搭进去那么多时间,都是一场空?白忙活一场?就这样那段时间一直是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不要哪个都不行,经过一个月的天人交战,最后这么定的:玩个几十年,人间美妙尽收、功成名就之后,五十岁开始割舍红尘、正式修炼,最后成佛,反正法已在手,这样才不枉人间走一遭啊。

    现在回想当年,自己咋那么二呢?主动就跑旧势力圈套去了,现在当然都明白了,旧势力在历史上插手我是谁谁谁做过啥啥啥的时候就已经把最后一世的性格给做安排了,也就是变异的性格都来源于历史上曾当过某人做过某事,从头到尾都是变异的,就是让我得法时不能理智的做出选择,影响我干扰我。一思一念都是有源头的。我天目看不见,写不出很详细的枝枝节节,但是这个概念我心里是很清晰的。

    一晃20多年过去了,这20多年我在常人中造业无数,做了很多大坏事,师尊也多次点化我回头是岸,可我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每次都是跪在师尊法像前痛哭流涕、祈求师尊别放弃弟子,而第二天继续无知的放纵自己,我曾无数次的想过我到底是不是魔转来的?直到某天终于不能摆平了,万不得已下跑路了,这一跑就是好几年。

    直到前几年,经师尊多次点化后,我终于下大决心回归修炼,我知道不能再苟延残喘了,否则一结束我不就废了吗?师尊也多次点化我出去讲真相,但是我不敢,因为我怕万一被抓我个人事小,若是被邪恶利用抹黑大法的话我就是形神全灭也不能抵罪啊,但是师尊还是点化出去讲真相。我后来一想:既然师尊总点化出去,肯定是有道理的,那我就去吧,不然咋整啊?这一出去可好,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天天带着妻子同修(现在也走入大法修炼)去讲,做起来复杂写起来容易,经过了从怯生到熟练,从一堆人心到心无旁骛,从畏畏缩缩到堂堂正正,从勃然大怒到一笑而过,从争斗算计到以苦为乐,半年的时间我有若脱胎换骨一样,同时也走遍了我现在所在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每一处街道都响彻过“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每次讲完真相后临走时我都是大喊“法轮大法好”)。师尊期间也点化过:通脉。我悟到就是走到哪里讲真相就像人体打通脉络一样,一个城市也是一个生命。讲真相期间细节就不多写了,与其他同修大同小异,有骂的,有举报的,有众人跟着一起大喊“法轮大法好”的,还遇到多次警察就在附近,我都是毫不动念堂堂正正而安然无恙。

    有一天同修做了个梦:我和她走在一片无垠的大地上,我左手从兜里掏出种子撒向远方,嘴里说着:阳光。伸出右手就是:雨露。所经之地变得生机勃勃。同修第二天跟我说完后,我知道是师尊在鼓励我们。那段时间同修做了不少的梦,还有梦到在某层空间师尊是道家形象,我是师尊座下大弟子,奉命镇守一个不好的东西,同修是个一米高的小童子,经常找我来玩。还有个梦是我带着一群人走在蜿蜒泥泞的山路上,队伍很长,她和我父亲紧跟在我后面,我父亲好像是个长老,众人在后面嘀嘀咕咕颇有微词,那意思对我有意见,这时我停下来,左手举着权杖,右手伸向天空,手心里放出无限金光,金光之中一个“王”字显露出来,瞬间云开雾散,整个空间明亮起来,众人不再犹豫,全都跪拜。我估计师尊点化是我做的不好,人家不服气,所以跟在后面捅咕捅咕的,好像是这意思。还多次梦到考试,最后一次梦到考试是她托着我往天上飞,这次的考场是天上某一层,给我送到那她就回去了,我说你咋不来呢,她说师尊给她另有安排。

    就这样每天都是重复如此,这时候的我早已不是半年前的我了,但是还有一个最大的执着心也是我最怕的就是之前说到过:怕被抓,不是怕被抓本身,那个怕心基本想都不去想了,都不会起念了,而是被抓后查出我之前的事怕被邪恶利用给大法抹黑,人家一说:看,炼法轮功的就是这样的。到时候我不是给大法起负面作用了吗?我最怕这个,也恨旧势力,恨它们故意给我此生弄出污点,让我不能更彻底走出去,更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何不把持住自己,否则哪里会走到如今山穷水尽的地步?若是当初走的正,现在哪里会心虚?怪谁?自己走的路怪谁去?写到这里我说句实在话,我最佩服那些少年时期得法而又扎扎实实一直走过来的同修,真的佩服。

    师尊知道我太执著这个了,我天天带着一块“心病”出去讲真相师尊能看不见吗?有一天讲完真相回来路上,我又想起这个事儿心就又是一沉,突然脑海里闪出一段师尊讲的法理,就是师尊讲一个医学博士生不愿意杀小白鼠那段:“作为一个年轻人,这些都可以不要了,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放弃了,他不就等于敢放弃生死吗?人不就为了这些活着吗?这样的人他能够这样做,修炼境界其实也就在那儿了。我就针对这样的人,针对他们这样的情况我就讲,我说既然能够做到放下情,放下名、利,那么何不把怕杀生的本身也放下呢?!这不是去掉了最后的执著了吗?我就讲这个意思。如果达不到这个境界,还过不了生死关,不能放下这一切,你这样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有杀的生将在自己无休止的偿还中偿还,就那么可怕。法理、道理我是给你们讲清楚了,但是怎么做,还得自己去衡量。大法的原则可讲了,说不能够杀生,只要你修炼,就不能杀生。可是大法在更高境界中他是圆容的,法又体现出了在佛那个境界中的道理。”(《瑞士法会讲法》)我就纳闷咋突然想到这段法理?寻思了一会,明白了,原来师尊是点化弟子:既然都能够放下怕被抓的心而出来讲真相了,那要是把怕被抓后给大法抹黑的这个最后的这个“怕”的执著也放下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整个人一震,明白了这就是师尊点化,难道是师尊给弟子摆平了?我完完全全是清白人了?想到这里告诉自己:不行,不能这样去想,绝不能想着师尊为弟子做什么,这是大不敬。既然明白师尊点化让我放,那我就放,放不下也放,硬着头皮放。从那开始,我就每天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但是心里深处还是没底,这是不“信师信法”。过几天后,看法时突然又看到师尊讲杀小白鼠的那段法,我明白这绝不是偶然,紧接着发生了一件事。

    我平时用一款软件(非邪党有关),在平台聊天时很方便,但都是常人的东西,所以我归正后就不上了。但那天突然就想上去看看,看见上面有朋友在互相聊天,我也没忍住插了一句,打完字就后悔了,跟着瞎掺乎啥?但已经发送出去了,这个软件还删不了记录,只能永远挂在上面,一寻思算了吧,赶紧下来吧,别再动常人念,有啥意思?然后过了半个小时吧,又心血来潮想上去看看,结果上去一看,我之前发的那条记录竟然没了?其他别人的记录都在,包括看见我发信息有个人还跟我回了一句的记录都在,就偏偏唯独我发在中间那条没了,我当时就想这咋回事?咋没了呢?关键是我想删除也没那个选项啊?这时我退出登陆,本想回到桌面,却发现屏幕显示的是师尊讲法,直接映入眼睛的就是一段:“大法的修炼其实是什么都会修出来的,学员需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因为这是宇宙的根本法。”(《澳大利亚法会讲法》)我悟性再不好吧此刻也明白了,脑海里清晰的一念瞬间显现:不要再执著,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都没有了,烟消云散,放下吧。这一刻我的震撼啊,简直就没法形容,反正就是思想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后来冷静下来又重新捋了一捋自己的思想,我总结出一个结论,就是告诉自己:一切顺其自然,不带着“师尊已经给我摆平了,我就放心大胆去做,保证没事”的念头,这是有求,对于师尊的信不能建立在“我信了,师尊就肯定保我安全”的基础之上,这不是无条件信师尊,而是奔着“安全”这个结果去的,还是“私”,反之,若是师尊给我安排的不是自己“满意”的结果难道就“弃师而去”吗?所以,放下一切人心,只管去做,不管结果。

    我和同修是被一个死活不听真相的便衣给抓住的,同修再三(包括后来在派出所在医院)告诉我发正念破除“旧势力的安排”。后来在医院临分别前的几分钟我就告诉她:这件事上我根本没有“旧势力安排”的这个概念,何来破除?你破除的本身就是承认它,否则你破除的是谁?早期有,我承认,现在已然在大法中归正,能安排我的就是师尊,难道师尊就不能安排进来吗?师尊给安排都必须得是你满意的?不满意的就不承认师尊安排了?一饮一啄,皆有前定,何况这么大的事?师尊能不知道?所以就找自己吧,咱俩身上太多执着心了,刚刚在路上咱俩一言不合还差点大打出手呢,自己若是无漏,旧势力就是直接显出形象来在我们面前又奈我何?师尊讲法早就讲过类似的法理:旧势力安排的基本上是动不了的,师尊能动也不会去动,否则历史上的所有安排全得推翻从来,只能在现有状态下将计就计,只要走的正,师尊就能管我们,只要走的正,师尊就保证会让我们有路走(我这个层次领会的法理,非师尊原话)。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要做的是每一步必须走正,只要正念足,一条弯路咱们也能给它走直了。不躲避,只管去做,别想结果。

    在派出所我已然确认了我不是网逃,师尊给弟子显现了神迹,不但如此,连我以前的在常人中的“犯罪记录”竟然也是一条也没有查出来,真的是师尊前面所点化的那样: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那一刻我明晰后,我心中久久以来的阴霾一瞬间烟消云散,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后面还有更多的神迹在等着我去见证。

    在派出所大厅里我告诉众人记住“法轮大法好”,每一个警察我们对视的时候,都是一脸惊恐,然后立刻低下头也不瞅了,发出声音的两个人也是勉强一句:“行了,别说了”,然后低头就出去了,过一会给我弄另一个屋子去了,我又是继续告诉他们真相,有一个女警吓的撒腿就跑,到医院,在大堂人非常多,我一看扯着嗓子喊吧:“法轮大法好”,呼一下所有人望向我们这边,同修这时也在那边喊起来,我们从一个科室喊到另一个科室,到最后还有人拿手机录,我直接就过去对那个拿着手机录的人说:我不是犯罪分子,我是因修炼法轮功而被这帮人抓了进来,你听好了,“法轮大法好”这五字可以让你远离灾祸,可以让你在危急时刻得以保住性命,你记住了吗?那个人猛点头,而且非常善意并且同情的目光望着我,目光中有感动。给我的感觉这人应该是相当了解大法怎么回事。其实在医院喊的时候说了非常多的内容,与其他同修说的内容大同小异,就不一一详细写了,我就记得几个警察都特别尴尬,因为他们都没法面对众人望过来的目光,尤其是我喊到那句:100多个国家都有炼法轮功的人群,就唯独邪党打压,你们都想想为什么呢?这背后说明了什么呢?那几个警察脸上全是尴尬,从到派出所再到医院的整个过程中,我嘴上没闲着的同时我也心里时刻告诉自己记住所有带着胸牌有名字的警察或大夫的名字。

    到了看守所后,我遇到了很多与我有缘分的人,当然,师尊给弟子每一步的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只是说在我的角度明白了为什么我在最后阶段会在目前居住的城市这里讲真相,常人形式是我“跑路”来到这里,所谓旧势力的安排是“逼迫”我此生走偏而不能做大法的事,可是师尊是一切一切之唯一最高主宰,所以旧势力无论怎么样安排也逃不出师尊的安排,我在我的层次悟到旧势力这套安排本身就是它们自己的劫数,最后被淘汰的劫数,它们选择在做它们的安排时无论多高就已经自己定下了它们未来随着旧宇宙的一切一起被淘汰的命运,它们的安排反过来就是它们自己的劫数-----被淘汰,虽然它们安排了一切,但是师尊多次讲到“将计就计”,所以,只要走的正,旧势力安排的那套玩意就自然变成了师尊的安排,走的不正,那就是旧势力的安排,而这个正与不正的概念,最最重要的就是“信师信法”。师尊说过“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法理,没有师尊,再正也没用。我觉得好像怎么写也像写不明白似的,反正就是怎么形容都觉得表达不出来那个意思。我开始是走偏了,后来在大法中归正,师尊就把这一切又变成了对弟子最有利的。

    师尊点化过我历史上的某某人是我,而那一世我扮演的角色是从绿林起家助皇帝(师尊是当时的皇帝)平荡民间草寇,并且留下一段用超越于常人理的手段来办案的神奇历史(我这一世也还具有这个特征)。但是这段历史被旧势力又给篡改了,现在人视之为迷信,虚构,而我当时完成那一世的使命后被皇帝封为现今上海江苏以及浙江部分地区的最高军事长官,这也被旧势力给删去了,正史没有留下记载,现在流传下来的是此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奸人。那一世我确实杀了不少人,但都是坏人,而这些坏人在邪党篡政后都被宣传成了正面人物,而那一世我所杀之人结下的恶缘及各种方式结下的善缘全都是在这里了结,也就是我一路讲真相和在看守所里遇到的都是,这是师尊让我善解一切,包括我的邻居。我结的因还得我了这个果,所以无论常人形式什么跑路也好,旧势力安排也罢,导致我又回到这个地方,这都是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其实最高处是师尊在“将计就计”利用旧势力这一切,所以我回来了。当然缘分不止一世了,我只是说师尊点化我的那一世,我现在所呆的地方就是我当时的军部驻地,其实我跟这片土地的缘分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奠定的非常深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看军事兵法方面书籍的源头,也是我总想着要创立一番丰功伟业的思想的源头,历史上旧势力的安排全是变异的。

    在看守所里我天天大喊“法轮大法好”,无论是提审我来回在通道通过时还是望风时或是早上或是晚上睡觉前,所有监区的大部分人跟着我一起喊,每次我的声音一落就是几百人跟着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尤其是离我最近的旁边几个监室,每天望风时门一打开一嗓子“法轮大法好”,那边就是众人山呼一般,那气势我现在想起来都非常感动,当然也有骂的,那也就是前几天,我丝毫不为所动,后来再也没有。有一次喊了一天,第二天早起嗓子哑了,我搂着铁栅栏门冲着过道继续喊,但是只是光嘎巴嘴,听不清喊的啥了。这时隔壁监室的一个人喊着对我说:“你嗓子哑了,我帮你喊,我来帮你喊”。话毕就是一嗓子“法轮大法好”,接着又是各监室山呼一般此起彼伏,那一瞬间我眼泪喷涌而出,我就觉得整个一切都是伟大的师尊都给安排好了,我们当弟子的真的就是只要去做就行了,对待管教也是,当然他们倒是不敢跟着一起喊。我记得刚去时提审我做笔录,办公室一共三人在,我就是讲真相,负责我这个监室的管教曾是我天上某层次的坐骑(经师尊点化),也是被师尊安排来助我一臂之力的。我告诉他我不遵守任何监规,而且我必须喊“法轮大法好”。他开始勃然大怒,要给我采取“强制措施”。我当时用手指着他说:“你记住,今天除非你给我弄死,什么强制什么电棍的,你随便,你要是能让我服,我以后跟你姓”。他愣了,然后噗嗤一下乐了,马上像换个人似的,答应了我一切要求:我可以在任意时间炼功,随便喊,唯一叮嘱我的是小点声喊。这下换我吃惊了,我有点没缓过来神,我就寻思按理说下一个过程不是应该弄到其他地方然后噗嗤噗嗤电棍一顿捅吗?这咋不按套路走了?其实我与不同的管教和检察院驻所人员和610人员都有不同的多次交锋。师尊在我进去的第二天就在我脑海里点化:锦州之战,以神念待之。这几个字,我当时就明白了这是师尊点化弟子坚持住,用神的一面来对待一切要发生的事,大决战到最后重中之重的阶段了,所以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后退。在与不同的邪恶人员交锋时我寸步未让,有很多非常非常激烈的片段,我就是一个念头:顶烟上,爱咋咋地,有师尊安排一切,就是干。而具体详细细节那些我就不写了,其实最应该写,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写了,我觉得那样会给有些善良的被师尊安排来有大缘分的常人带来麻烦,因为有些对话太直接了,感觉都不是代表的邪恶,都是我方“卧底”一样。后来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师尊点化几字:因你而来,因你而贵。包括在我20多天后正念走出看守所回到家里,所有东西一点没少,但是从细节看出邪恶是来过了,当时也想到邪恶会不会给装个窃听器啥的?转念一想爱装啥装啥,我做我的,爱咋咋地。有一次我坐在公交车上又想起那个从被抓到堂堂正正走出来的所有每一处细节,我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从我进去派出所到后来每次提审的各个环节很多人都像出工不出力似的,草草了事,就像是一场梦,没有一处用常人理能解释通的,但是知道全仰仗于伟大的师尊对弟子的加持与呵护才有弟子的一切。那种对师尊的无限感激用尽语言也不能形容万一,这时眼神飘向车窗外,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车,车身上印着两个大字:神迹。

    以前在外面觉得自己修的不错,到了里面师尊给弟子暴露了太多的执着心,从根子上暴露出来,比如我这个怕寂寞的心,天天就觉得没意思啊,除了喊就是炼功,想看师尊讲法还没有,我就冥思苦想啊,想出来一句就记下来一句,这时候就后悔啊,后悔以前咋不多背法呢?法理倒是感觉知道不少,但是一字不差的师尊原话我就记不住了,没有法看,呆着干啥?能讲真相的都讲了,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就双手合十祈求师尊:伟大的师尊啊,弟子身陷囹圄太闹心了,能不能求师尊给弟子变出一本师尊的讲法来啊?求师尊可怜可怜弟子吧。大概祈求了有两分钟吧,我悄悄掀开我身后的被子一看,没有,当时也明白可能师尊让我自己挺着,但是我还是不死心,没意思的闹心劲上来的时候谁是当事人谁知道那种痛苦啊,我一想,平时有个同修叫善勇的写的文章我最爱看,我不行求求善勇同修看看,我双手合十:神通具足的善勇师兄啊,能不能给师弟变一本师尊的讲法来啊,任意一本就行,如果你能听见我的呼应的话就帮帮我吧!过两分钟我再次掀开被子,还是没有,这可咋整?我这一念打出去估计是被师尊给半道拦截了,师尊还是让我自己挺着,谁让我不背法了呢?我就又双手合十祈求师尊:伟大的师尊啊,能不能给弟子点化一下我啥时候出去?要是过个十天半月的就出去了我就咬咬牙忍一忍,要是准备判我的话那请师尊能不能点化我几年(所有管教和610都说三年起步,每次听到我都告诉自己师尊讲法:说者有心,我听者无意。但是总听到别人叨咕时间长了心里也有点毛)?祈求师尊完毕后,大概十分钟吧,有人喊我,让我帮着拿本书给他,我回身在墙垛子里随手抽了一本,结果一看,书名的副标题几个字映入眼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当时就明白了,师尊的安排最好,你管他啥结果?可是我没意思啊,师尊讲法曾说过:“他们活的孤独寂寞,难耐的寂寞是人最大的一个危险,也是修炼中最大的一个难,所以人在痛苦中,在各个不同的环境中,都能够使人修炼、提高,那么吃苦呀,遭一些罪呀,不是什么坏事。”(《北美首届法会讲法》)。师尊这是就让我去这颗心呢,这可咋整?我决定最后再祈求师尊一次,双手合十:伟大的师尊啊,那能不能让弟子也像其他同修似的看看另外空间,那样的话弟子保证信心大增,保证不再跟师尊吭叽了,哪怕就看见另外空间的一角也行啊,或者是在梦里?谢谢师尊!过了几天,师尊没有任何点化,我这个没意思的执着心啊,越来越重,我就想那这啥时候是个头啊,是活摘是打死还是判刑还是啥的给我来个痛快的啊(当时真的就是那样想的,从小性子急,啥事都想立刻看见结果,这也是个大执着心),偏偏师尊没有任何点化。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了了,我直接找管教了,负责管我们的这个管教告诉我:你只要出来别喊,我就多跟你聊会,你要是喊,我就不提你出来(每次不同的管教提我出去我一路就是大喊)。我一咬牙说:行,只有你提我这次我暂时不喊,就这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了。到了他办公室我就直接开门见山说了一通,这个细节就不写了,当时弄的动静有点大,写出来容易给常人添麻烦。我回来后号里正在放电视,正放一个古装片好像是少林寺方面的,这时有个看电视的人就说:这小子太着急。我当时一听这是师尊给我点化呢啊,我也知道我着急,但是这颗心啊,咋就忍不住呢?回到我的位置我闭目打坐,二十分钟吧,我后面那人推我:兄弟,你看电视,你看啊,这个老方丈闭关没到时间呢就着急出来了,这修行不过关啊。我心想你看个电视你推我干啥?这正搁这闹心闭目打坐修心性呢,我就有点来气了,瞬间一回味他说的内容我一拍脑门:哎呀,太谢谢你了,这是我师尊借你的嘴点化我呢啊。哎呀当时心里高兴啊,师尊的意思是还没到时间?好吧,我忍着吧,要不咋整啊?师尊不让我出去我也出不去啊。其实我当时也向内找了,我自认为该讲的我都讲了,之前师尊也点化过几个字:心心相印。我就想这是常人爱情用语,但是用到同修身上呢?是不是同修那边没完事?师尊让我等她?因为我俩是个整体啊,所以“心心相印”嘛。后来出来后一对话才知道,果不其然,她的管教曾跟同修说:你不如那谁,那谁是真……(竖大拇指),你还得努力啊。同修听完后就知道师尊在点化她呢,可是她放不下生死,她不敢喊,怕挨打。然后同修又说:早知道你完事了,师尊在梦中点化了,你从三楼带我往下跳,我不敢跳,结果你跳了,一条恶狗咬的你直打滚,但是你蹦起来还是跑出去了,然后六、七个大汉拿着刀追你,你光个膀子遍体鳞伤也没砍死你,反而还夺了一把刀过来,最后喊它们邪恶的头儿来了,那个邪恶头儿瞅了你一眼说:“这小子我们管不了”,就走了。同修说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但是她还是放不下生死。我非常替她惋惜,正如师尊讲法所说:“我跟大家讲就差那么一念,人和神的区别就差在那一念,能放下就是修炼人,你放不下你就是人。”(《休斯顿法会讲法》)和“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因为它们知道这个人你不叫他死,对他什么迫害都没有用,邪恶也只好不管他了。”(《北美巡回讲法》)

    在看守所里我第二个很重的就是这个争斗心,我们号里有个小子,我这里叫他“小魔”吧,长的就跟我小时候看《飞碟探索》里拍的那个外星人一模一样,我当时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膈应。我给很多人讲了真相,有一天他们放风回来后,有几个人在那捅咕捅咕的,我仔细一听,原来是在外面放风时被小魔给洗脑了。小魔在部队呆过,曾经被恶党电视给灌输的他们部队都中毒了,他是“毒王”,平时我喊“法轮大法好”他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我也曾经给他讲过真相,每次他都躲得远远的。这次可好,趁放风之际竟然趁我吃苹果没出去的功夫背后干起了“撬行”的动作来了,我当时就来气了,我说:小魔,你这样干是会让自己的罪业更大你知道不?他说:“法轮大法就是不好,我在部队都知道,我们看了很多录像,都是各种自杀画面”。我说:“部队就是邪党机器,就先给你们这帮傻子洗脑,否则谁给邪党卖命?尤其像你这样农村出来的没念过书的,根本不了解邪党在历史上干了多少坏事,你还觉得挺美呢,就你这智商还入室抢劫?你是在楼下望风的吧?我告诉你,你自己当魔鬼下地狱没人拦着你,我不是求着你信大法,大法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但是你拽着别人跟你一起去地狱你就是罪上加罪”。然后我又看着另外几个被小魔刚刚洗脑的人:“你们几个听好了啊,愿意当人还是愿意当鬼你们自己选择,为你们好,不说别的,若是在以前就这样的(我指着小魔)我早打他了,而现在我不能,因为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我是来当大法弟子的,我不能弱了大法弟子的名头。他就是来当鬼的,不可能人人信大法,所以我不计较,我也不强制,而你们几个是有大缘分的。尤其是你老C我指着一个人),你为啥在我一进来就给我写了一首诗,什么兄弟情的。虽然当时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我告诉你,在历史上你我就在一起是好兄弟,知道不?你就等着我今世来这里和我接上这段缘分,知道不?你看看你的名字,不是在等我呢吗?还有小S,你也是,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为啥这号里就我俩是随便“折腾”而不扣分?为啥就我俩有这个待遇你知道不?那是我的师尊点化你,你是我这边的人,明白不?你我二人曾在某朝是同袍之谊,才有了现在我们在这里相见,你细想一想”。话毕,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都举手表态:我还是信法轮功,跟邪党作对的就是好的。我说:“不是跟邪党做对,它配吗?而是我们法轮功太正,它看着眼红”。

    小魔还有一次去找管教告发我在号里煽动,管教直接给他撅回来了,事后还告诉了我,我也曾有几次找小魔想唠唠,但是他总是躲,我觉得他就是被安排来当“搅屎棍”的,虽然不背后捅咕了,但是我有几次喊完后他就在角落里自己念叨:法轮大法不好。我心想:师尊,这不是弟子不尽力,他非要形神全灭,我也别拦着他了。还有另外几个人是没事就自己坐那双手也学着我结印状态口中不停念“法轮大法好”,这样的有几个后来都是快速结案,并且判的最轻,他们自己都说管用了,我说你只要真心念,我师尊肯定会管你们,但是即使这样有实例发生,有的人也不信是大法能带来福报。有一个小Z挺有意思,他是属于从来不表态的,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直到他的判决书下来,还有几天他就该放了,高兴坏了,偷摸告诉我:真神了,我一直心里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结果你看我的判决,竟然没事了,否则按预计最少一年半。我说平时也没看你念过啊?他说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一直心里念。我明白了:他就是留个心眼不想惹麻烦,我说那就这样吧,也不能说你错,毕竟你也心里承认也念,那你得诚心感激我们师尊,明白不?他就一闭眼,过会告诉我好了。

    还有一个,就是这个监室里的头儿,叫小H,在我来这里当天,他就特别感兴趣,问长问短的。我一看这小子也是有缘分的,他前几天惹祸了,被带上了脚镣,他就问我:大哥,那你说我要是信的话我能不能把这个脚镣去掉?我说这得看你,你现在闭眼合十,诚心起念:伟大的李洪志师父啊,我也想当您的弟子,行不行啊?能不能请师父帮我把这个脚镣拿掉啊?我说完,他也开始一模一样的照做起来,完事问我咋办?我说就等着吧,每次我跟师尊也是如此,等着就行了。我话音落下也就几秒钟,管教走过门口,就说你俩干啥呢在那交头接耳的,我一怼小H,小H马上明白了,张嘴就说:管教,我这个脚镣太疼了,能不能……,还没等说完呢,管教白了他一眼,嘴里却说着:明天给你摘掉(第二天拿掉了)。就走了。就这个镜头啊,给小H震懵了,震的脑瓜子嗡嗡的,我说咋样?看见没?我师尊管你了吧?你该咋做知道不?“大哥,你放心吧,我明天开始跟你一起喊,我肯定每天最少喊三十遍行不?”我说,你吧别许诺,你就是心里真有就行,万一你喊不到三十遍旧势力就会抓住你话柄收拾你知道不?他说谁是旧势力?我告诉他:说了你也不懂,但是做不到别许诺,一步一步来,我师尊只看你那颗心。第二天白天他喊了几嗓子就打怵了,下午就被巡逻管教给拎走了,关键是回来后就变卦了,反水了,然后五年的案子生生被整成了八年。有一天放风时间咱俩在屋里我就说:咋样?当初告诉你你不信,结果做不到反悔了,我师尊不管你了,因为是你自己选择的,明白不?你选择反水不信了,那我师尊就没法管你了。他说:那咋补救啊?我说就是堂堂正正的喊,谁拎你你也别投降,你喊六十遍试试?你看事情变化不?就这么简单。从那之后,他还是不敢喊,但是每天在监室里就是大声念叨:我有师父了,我的师父叫李洪志,目前在美国,我有师父管了,我不再是一个人了。后来我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咋样了,但是我估计他会接上这个缘分。

    还有六、七个是明确表态就是要出去后想学法炼功,我告诉他们:就是心生一念,求我们伟大的师尊给你安排机缘,只要可以,绝对会让你们遇到我们的同修。再说一个我炼功的问题,有一天白天放风他们都跑步去了,我就寻思我炼会静功,就在铺上打坐了,过了一会他们跑完步了,小S就在门口喊我:大哥,你咋动作和昨天晚上不一样呢?好几次了,有的时候你的手是这样的(两手拉开神通加持那段,左手低快贴地了,右手高,整个看去像飞机起飞状),而你现在是平的。我一寻思就明白了,指定是晚上可能困了没注意,然后被人看见了,但是我一想我也不能弱了大法弟子的名头啊,我就说:小S啊,你今年三十几了?“正好三十啊,咋了大哥?”,我说你才三十怎么眼睛就花了呢?绝不可能那样的(我也学他刚才的起飞手势),我就是这样的平拉开的,你看错了。他一听马上拽出来好几个人:“大哥,你问他们,他们都看见了”,这几个人都点头:“嗯,是,就是斜着的(手也是起飞状)”,我一看这可咋整?马上又解释说:“唉,我平时呀是不这样的,可能……”还没等我继续说完,脑海里瞬间就是师尊讲法那段:“一有错就解释,瞪着眼睛撒谎,甚至错就解释、找客观原因。”(《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我立刻知道师尊这是点化我呢,我赶紧念头一正:你们说得对,我错了,我就是困了,下次若是还有这情况,你们立刻捅我一下子,麻烦你们了,也谢谢你啊小S。

    在看守所经过师尊安排,很多人都问我炼法轮功后有什么变化?也就是让我把大法好在哪展现在有缘人面前。有一次我正在放风场大喊,巡逻管教从远处过来,他这次竟然是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张嘴了:我说啊,你这天天这么喊,那你跟我说说法轮功好在哪?我一看这是师尊安排的啊,因为在放风场说的话,旁边监室的人都会听到,我立刻清了清嗓子,告诉他:我学了法轮功后,不再去算计,不再做坏事,谁骂我我也不吱声了,谁伤害我虽然心里来气但是不像以前直接动手了,仅仅这几个改变,我就问你,算不算大法给我带来的改变?这算不算法轮功的好?我刚来那天也是在这放风场你往我身上吐口水,而我回报你的是微笑,这算不算法轮功的好?他听完就是笑,然后又说:“身体方面呢?我以前看法轮功不说能炼好病吗?你是啥病炼好了才信的啊?”我当时语塞,因为我也没病啊,可是在这个节骨眼我也得继续说下去啊:“我以前脑袋疼,胳膊也疼,胸闷,还有脚疼,现在都不疼了,都好了”,其实说到这里脸有点红了,我后来向内找,觉得为啥偏偏问这个问题,而我偏偏没病,从小到大基本没啥病,偶尔牙疼感冒的,那也不算啊。后来又几次陆续被问到这个问题,我就是直接告诉对方我最大的变化就是心性上提高了,是我们伟大的师尊伟大的法让我做个好人。

    我写出这些经历最终目的就是给有与我相同类似经历的同修一丁点启迪作用,虽然我还是很多执着心,不像其他同修那样特别纯净了,但是我要表达的是我们“信师信法”的成度,决定了我们脚下的路是否走的通畅的最重要标准。到现在还有心里障碍的同修,一定要彻底放下最后的执著,走出来,顶着上,别怯,只要你放,师尊肯定给你一条路走,我的经历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从头至尾本身就是个大神迹,师尊给弟子创造的神迹。师尊为了我们承受巨大,所以我们一定不要辜负了师尊的苦心安排。最后,双手合十:伟大的师尊,弟子还是那句话,弟子就是顺其自然不动念,“信师信法”正念足就是无坚不摧的利器,弟子不论怎样绝不后退,愿能跟师尊回家,谢谢师尊为弟子所做的一切,谢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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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中国大陆吉林武汉肺炎疫情紧急,而邪党仍然掩盖真实情况,并野蛮封城, 疫区民众处于恐慌和无助的状态,亟待救度。电话组对该地区進行了集中讲真相, 救度危难中的众生。 由于中共病毒的全球蔓延,让更多的海外同修能有机会参与电话讲真相, 拨打中有不少人明白了真相,有人三退,其中有感人的救人故事,有正法修炼的心得,有经验的总结。美东时间2020年5月31日早上10点,电话组举办了对吉林讲真相网路交流会,交流会历时3个小时,有八百多位来自美国、加拿大、台湾、澳洲、日本、韩国、英国等海外十几个国家和地区同修参加,有12位同修分享了他们的讲真相体会,旨在互相鼓励、共同精進。

    突破干扰,不被表面迷惑

    来自美国的同修丽华分享,刚开始打吉林专案电话时,干扰很大。通过学法和同修的帮助,突破了干扰,顺利开始打电话。在拨打过程中,一个在检查院工作的人告诉她说:“你们的情况我都了解,我知道你们是好人,现在老百姓不敢说话,你不要以为他们不明白,其实很多人都是明白的,我也是个有良心的人,我没迫害过你们。我也盼着有一天,你们能堂堂正正的回来,把你们受的那些苦,受的那些冤屈都说出来。可是你们也要为我们想想,我们在这个体制下,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只能不说话。”后来这个人退了党。丽华用这个故事来鼓励同修,在拨打电话时如果对方不接电话或挂断,也不要气馁,其实众生都在渴望听真相,只是由于邪党越来越疯狂的表现,老百姓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而已。大法弟子不应被表象所惑,继续做好我们该做的。
     
    打电话的过程,就是修心的过程

     加拿大的智荣是不久前参与RTC平台讲真相的同修, 她分享说,在短短的2个月时间里,她突破了畏难心、向外求的心、利益心、争斗心、名利心、挑选心、急躁心,还有党文化等等。她说虽然打电话时间不长,但是感觉自己的修炼進度快了,每当遇到一些类似的电话状况,向内找,发现自己的执着,去掉后,很快又会出现其它的问题,再向内找。感觉一关关比之前来的急,同时也感受到自己心里越来越稳,遇到骂人的时候心里越来越淡然,只是感受到对方明白的一面是多么的无助和可怜,这种慈悲心让她懂得只有精進修好自己,才能多救众生。

     用心做好,传递希望

    来自美国纽约的小静, 因为当地疫情隔离,加入到手动广播播放组讲真相。小静在发言中说, 这段时间拨打吉林电话,我感触很深,因为我家乡就是吉林省,也让我回想起了我妈妈在中国大陆被迫害的经历。我们亲身见证了海外电话平台同修讲真相的真实效果。当年妈妈被迫害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为了营救她,我向明慧投稿, 海外同修24小时往大陆打电话营救。 我妈妈和我讲,当时劳教所里的大队长,管教他们的电话在不停的响,他们虽然没有接电话, 但是非常害怕。他们互相拿着手机都在说,你看这个电话是美国的,那个是加拿大的,这个又是哪里的......那个大队长还叫着我妈妈的名字说,你看这还有很多海外发来的信息,叫我要善待你......我也接到了司法局的、派出所警察、劳教所的这些人的电话,他们跟我说,能不能请你发个声明, 别让海外再给我们打电话了,我们真的受不了啦。没过多久,我妈妈就从黑窝出来了,所以真的不能小看我们发的每封短信,播放的每个录音,打出的每通电话。我们打出的电话,不管对方有没有接听,都起着很大作用,另外空间也在清除着邪恶。对还在行恶的那些人起着很大的震慑作用,对良知尚存的人来说是给他的一次得救机会,救度能被救度的有缘人,也是在保护大陆同修的安全。

    在这次拨打吉林的过程中,也遇到很多感人的事,这里就仅举一列。有一次我拨打一个监狱狱警电话,当时,领取号码的标注是:恶警。当时我就想这个标签是“恶警”,肯定同修都打过很多次电话了,这次不一定会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打的一包五个电话号码中,其他的狱警都没有接电话,只有这个“恶警”接了。我给他播放的是疫情的广播。当时听到他在电话里说:告诉我疫情保平安,谢谢啊!然后听了一会真相,还对身边的人说,这是法轮功给我打来的,从他的说话中我能感觉到对方明白了很多真相。打完这个电话我也很感动,讲真相不能带有人的观念,在疫情期间,我们拨出每个电话对众生来说,都是雪中送碳的关怀,也是他们的希望,任何项目只要我们用心做的时候,救人的效果就会不一样。
     
    坚持背法,突破困境

    来自泰国的同修蓝女士是95年得法的老弟子,99年7.20后,多次進京上访,被邪党多次绑架、拘留、洗脑、劳教, 曾遭受严重酷刑。来到海外后,一直在电话平台坚持给大陆公检法单位打电话。她分享说,疫情期间,国内民众被谎言欺骗,对邪党恐惧,打电话有不接的,有一接就挂的,有骂人的。我就向内找,发现自己能量场不纯,不能制约对方,就加强学法背法,每天2次背法3个小时,打电话前集体发正念,这样明显感到接听率高了,听的时间长了,骂人的少了。 我想疫区的人隔离在家正好听电话,我就一边发正念一边放广播,放疫情真相和大法好的歌曲,对方就静静的听,大多数人还录音,有的一连听3、4个广播。这次吉林专案,很多人不接,我就向内找,发现自己发正念不专心,有急躁心,慈悲心不够。我想到师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 我就调整好心态,一边打电话,一边发正念,给一个吉林警察打电话,他接12秒就挂了。我想让他听真相,就又打过去,他接了,我说警察你好,我打电话是为你好,希望你健康平安,这次武汉肺炎对每个中国人和世界人都需要静心思考,认真选择。 我知道你们绝大多数都是好人,有个别人听信了谎言,迫害了法轮功学员犯了罪,你们应该保护好人,法轮功是按真善忍修炼的好人,没有犯任何法,也没有犯过罪。是应该受到警察保护的。 你知道这次疫情的真相吗?为什么疫情在武汉爆发?因为武汉电视台长赵志真拍了一部6个小时诽谤、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片在全国滚动播放,欺骗和毒害了全国以及全世界人民,掀起全国镇压法轮功,让人民误解法轮功,仇恨佛法,让很多人对大法犯罪。 武汉疫情爆发中共当局又隐瞒疫情、封口,致使瘟疫传向全中国和全世界,造成几百万人感染,几十万人死亡。瘟疫是长眼睛的,有数据统计发现,哪个国家疫情严重,死亡人数多,哪个国家跟中共走的近。武汉发现一份死亡名单,88%的是中共党员。 你知道三退吗?现在三退,退出党、团、队的人数已经3亿5千多万了。 为什么要三退,因为中共这个党、团、队组织是说谎、骗人、整人、杀人的魔鬼害人组织,是非法邪教组织。它是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的。天要灭中共的。退出中共的组织才能平安。 还有要长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是和宇宙的正能量沟通的,会增强人的免疫力,能杀死病毒。 请把我说的话告诉你的亲朋好友,用你的职业保护法轮功学员。听完真相后,他说好,谢谢你。这通电话听了10分钟。我从内心感谢师父让我救了这个警察。

    以救人为大,师父就会给智慧

    春梅是来自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大法弟子,她在发言中说,“现在这场瘟疫使自己能静下心来反思自己,静下心来多学法、发正念,去掉做事心,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才能达到更好的救人的目地。做任何事都以正法救人为大,圆容师父所要的就不会走错路。大疫当前,在家里给中国大陆打电话就是非常好的救人方法。”她一直想打营救电话,很多干扰就是让自己拿不起来电话,看到武汉肺炎爆发,看着那么多人失去生命,国内同修大疫中救人却被抓被迫害,心里很难过也很着急,自己突破干扰开始拨打营救电话。这次参与对吉林讲真相倍感亲切, 因为吉林是春梅的家乡,特别是拨打长春的电话,觉的能为家乡出力很欣慰。她的体会是,只有多学法,遇事向内找,站在法上,以救人为大,师父就会给智慧,就能救的了人。

    不落下师父安排的有缘人

    加拿大温哥华的大法弟子志成分享说,我打电话都很客气与对方说话,让他感到被尊重,也让他能感受到我们大法弟子的善良和诚意, 这样效果比较好。这次吉林专案,打到一个吉林的医生,他与我互动了10多分钟,他问了我许多问题,自焚骗局和中共造谣说在肚子中找法轮的事,我给他一一解开中共的谎言,他一明白就把话转移,问其它的事。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反对大法,说起三退,感到他还是有顾虑。后来,他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听您打这么长时间?首先是您对我挺尊重的,所以我才听您说,开始我还以为是录音呢,我觉得您还是很讲道理的。”他还说我讲的还不能满足他,电话挂断后,我体悟这是师父在点化我,需要更全面深入讲清大法真相,还要充实自己讲真相内容,把更多真相讲给众生。这个电话我会留下来,我以后还会与他再跟進。

    打电话中也有不接不听的,我想就是救有缘人,不能因为对方不听不接我们就气馁了,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就是应该把真相告诉他,他听不听也是他在选择,我们就是在传递真相,救人的是师父,师父也讲过,有些人是救不了的,我们就是不落下师父安排的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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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汉诺威民众反对中共活摘器官


    德国汉诺威大法弟子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这天分外晴朗,德国汉诺威主火车站附近比过去几周多了许多行人。来自汉诺威的法轮功学员在主火车站对面的邦厚夫街(Bahnhofstr.)举办信息日活动,向过往的民众展示了法轮大法的五套功法,并向民众征集签名制止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

    昂尼娅·诗黛女士(Anniya Stein)是一位行政管理人员,她在制止活摘学员器官的请愿书上签了名。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她说:“这场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真是不可思议,很糟糕。如果人们为自己的信仰受迫害,那是侵犯人权。”她还说:“这(真善忍)很好。如果我们都能够做到的话,世界会变好很多。”

    巴巴纳特利是一名会计员,他之前就有听说过与这场迫害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相关的事情。他说:“以前在学习社会学中我研究过相关‘器官交易’的主题,我想要支持制止活摘器官,因为它是对人的蔑视。这样子对待别人,这样谋杀一个人,我反对。”

    克劳迪娅(Claudia)女士是一位文员,从未听说过中共强摘器官的事情。她说:“还有人做出这样的事,这种暴行太糟糕了。”她希望没有人再为信仰受折磨,在制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请愿书上签名。

    一为退休前曾为护士的女士来到展位前、在征签板上签名。她表示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让她感到很难过。她之前也有听说过这场(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她阅读过许多相关的内容。她说:“这是在犯罪,这违反了人权。”她希望这场迫害可以尽快结束。离开之前她对学员说:“我祝愿您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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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大法在台湾花莲的开传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底,七十多岁的张普田扛了三个装满法轮大法书籍和资料的麻布袋,从中国大陆贵阳出发到台湾花莲,拜访姐姐一家,他这趟探亲之旅也促成了法轮功在台湾花东纵谷的开传。


    图:张震宇至今保留舅舅张普田从贵州扛来装在麻布袋的法轮功书籍以及资料,有《法轮功》录影带、精装版《转法轮》、《法轮功》录音带、炼功音乐、学员修炼心得体会等等(博大出版社提供)。

    花莲县位于台湾的东部,就象是一只蚕的形状,短短肥肥卧在象蕃薯的台湾岛,是台湾面积最大的县市,境内有太鲁阁国家公园与泰雅族、布农族、阿美族、平埔族等原住民民族,以自然观光资源著名。

    贵州老人花莲行

    背上麻布袋,张普田搭飞机从贵阳到广东深圳,当通过中国海关时,他担心带着这么多书会不会被海关人员刁难?然而奇怪的是,当检查人员打开他的行囊查看后说:“都是衣服!”就这样,张普田顺利通关,再由香港转机至台湾桃园机场,再搭车走苏花公路来到台湾的东部——花莲,千里跋涉,对年逾古稀的他而言,却甚是轻松。不过一年前的他,却不是如此。


    图:当时年过七十却身体更加硬朗的张普田先生与夫人在贵州的居家照片(张震宇提供)。

    那时,张普田历经三次脑部开刀,身体久久未能复原。他的外甥张震宇回忆当初的情况说:“那一刻,舅舅差点倒下去!”时隔一年,当张普田再度来台探亲时,他的健朗,还犹如年轻人般充满活力,着实让姐姐全家大为吃惊。

    张普田说,炼法轮功之后,不仅以前脑部开刀留下的后遗症完全消失,他也变得身轻体健,而一起跟着炼功的妻子亦是无病一身轻。身心受益的张普田夫妻,因此决定跟着其他贵阳学员跋山涉水、深入山区村庄介绍法轮功。

    他们一群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的背着录音机、有的背资料,有的带干粮、带棉被等等,白天介绍功法,晚上没住宿的地方,就睡在猪圈里,张震宇说:“他们将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打地铺。”

    张震宇任职自来水公司一个单位主管,令他印象深刻的还有舅舅讲述的一场修炼心得交流会的情况。

    那是贵阳地区法轮功学员举办的修炼心得交流会。那天一大早,没有人指挥,学员们一个挨着一个安安静静的排着队等待入场。公安接获通报有人群集结,急忙派人赶赴现场,抵达现场后,发现法轮功学员们很守规矩,公安也只是跟着人群静静的站在旁边。五、六千人鱼贯的走进会场后,自动从阶梯最上方开始入座。交流会开始,大家认真地听着台上一位位学员讲述自己自修炼以来的心得,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理悟不同的法理,而在场的公安也默默的听着。交流会结束后,大家又安静有秩序的离开;会场内外没有任何垃圾。当天的一切让公安深受感动。后来,很多贵阳公安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张普田也提到贵阳当地学员炼法轮功的情况。当时,他和太太每日清晨三点多出门,步行到黔灵山公园赶赴五点的集体晨炼。“为了去炼功点,至少走一个多小时吧,每天持续不断的。”在这个炼功点,每天有几千人集体炼功,而贵州这个“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人无三两银”的地方,炼功点里也很少能让人站得平稳的炼功;下雨时,树上挂满了伞,蔚为奇观。

    张震宇说:“我们听他的故事会知道,大法能够改变人心。”而张普田一到台湾就告诉亲人此行的心愿:希望两个多月后离开台湾时,姐姐一家都能炼功。

    对张震宇而言,舅舅就是个活见证,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能扛着三个沉甸甸的麻布袋,轻松自在的翻山越岭,甚至在舅舅陆续的叙述里,张震宇感受到,“这个功法能让人变成无私,就是为人好。”舅舅的状态感动了张震宇一家。

    一九九六年元月,张震宇利用三个晚上,通宵读完舅舅带来的《转法轮》,此前,张震宇接触过不少气功与宗教。“我很仔细的看,很多事情,李老师在书里面一语道破。”

    “什么是层层宇宙概念?原来人看到的东西只是表面的分子,分子以下的东西,你看不到,但是存不存在?存在。”由最初感性的相信亲人,答应炼功,到后来变成理性的认识与理解,法轮功在张震宇心中的份量与日俱增。

    而张震宇的妻子卢丽卿一向不喜欢“外形动作”,秀丽文静的她这次却很反常的一下子就接受“炼功”这件事。在她初学五套功法时,就奇怪的有种“已经炼过”般的似曾相识;而当一字一句的首次阅读《转法轮》时,她也觉得书里的内容似乎很熟悉,仿佛曾经读过一般。更特别的是,在第一次看教功录影带时,她发现片头出现的佛像,就是若干年前曾在她梦里显现的那尊佛;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与李洪志老师早已结缘。


    图:张震宇与妻子展示保存完好的舅舅一九九五年从贵州带来的“法轮佛法的特点”横幅。(博大出版社提供)

    舅舅回大陆前夕,张震宇一家,包括爸爸、妈妈、自己就读小学的孩子、姐姐、姐夫、还有姐夫的亲戚,一共十五、六人开始炼功。舅舅还特别手制了一幅写有“法轮大法”的横幅,大伙并在这条横幅下集体拍照。张普田回大陆后,郑重其事地将这张照片交给北京研究会正式注册:法轮修炼大法台湾东部地区花莲炼功点。

    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舅舅张普田回大陆之后,张震宇并不清楚如何建立炼功点,只在家各自炼功。虽然如此,他有机会时仍向周遭亲友介绍法轮功。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同学的妹妹、也是自来水公司的同事吴婉英。

    四十多岁的吴婉英,有一个脑性麻痹的小孩。孩子出生时正常,一岁半时因吃花生意外噎着,导致脑性麻痹,“双眼全盲,腿瘫软不能走路,只剩知觉与听觉。”吴婉英说。

    面对残缺的孩子,吴婉英的母爱不曾稍减。出生于基督徒世家的她,经常为小孩唱儿歌、讲故事,生活中喂食小孩,帮孩子抽痰、把屎把尿……她都亲力亲为。每天背着孩子上下楼,长期下来,两个膝盖红肿疼痛,医生告诉她,不出几年她就需要换人工关节了。因为长年辛劳,吴婉英又罹患颜面神经麻痹,整张脸朝左边歪斜,口水不自觉的往出流。

    这一切看在张震宇的眼里,十分心疼,就跟她说:“婉英,你来炼功吧。”

    “是,我要活长一点,身体要弄好一点,才能好好照顾小朋友。”吴婉英心想。

    两人就利用午休时间在公司礼堂炼功,这样过了三个月后,吴婉英突然发现膝盖的毛病全消。有一天,在家里的穿衣镜前,她毫无预期的就亲眼目睹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一股力量将她原本朝左边歪斜的脸往右拽。就这样她的脸庞恢复了正常,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还有一回,吴婉英独自在公司的礼堂里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时,她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士来到面前,帮她转正身体,并不时的拉动她的手,调整她的炼功动作。这一天,她炼功炼得满身是汗。

    事后,吴婉英询问张震宇,但他也不知道帮她调整动作的陌生人是谁。

    几个月后,大家轮流传阅的《转法轮》一书终于传到吴婉英手中,当她打开第一页后,不禁大吃一惊,她看到书里老师的法像,就是那位帮她调整动作的人。

    又有一次打坐时,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灌满黑色沙子的沙漏,沙子慢慢的从上往下漏,颜色由黑变白,最后全身变成透明体。而原本只能“单盘”炼功的她,隔天炼功时就能“双盘”了。

    尽管出生于基督徒世家,这些难以解释的现象,让吴婉英更加坚定的修炼法轮功。

    花莲炼功点上的修炼故事

    张普田在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上认识了郑文煌夫妇。当张普田一九九五年来台探亲时,即欲前往拜访,张震宇于是带着舅舅探访已搬迁到宜兰的郑文煌伉俪。

    那天的谈话,张普田感到台海两岸的生活差距,他说,“在台湾修炼太幸福了,太好了,我在中国大陆炼功,都是要走很远,打坐都是坐在石子上啊!”他们彼此鼓励要珍惜机缘。

    那时,郑文煌夫妻每天一大早仍从宜兰开车到阳明山的炼功点炼功、教功。

    这次的拜访也促成了张震宇与郑文煌间的情谊,后来张震宇经由郑文煌拿到许多炼功带与讲法带,彼此间也不时有修炼上的交流。后来张震宇明白了在外面设炼功点并举办九天班的重要性。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


    图: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张震宇提供)

    “那时在文化中心晨炼,大家都有自己的修炼故事。”张震宇自来水公司的另一名同事张丽珠如此说道。

    张震宇是张丽珠的单位主管,对气功毫无兴趣的丽珠,即使经常听张震宇说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仍不为所动。直到一天,丈夫杨坤茂兴起想炼法轮功的念头,张丽珠这才想起自己的主管也在炼法轮功。

    张震宇知情后问:“你老公学,你要不要一起学?”张丽珠说,如果丈夫是向其他人学,她就不会跟着一起炼了。于是俩人加入了花莲文化中心炼功点。

    拥有一张娃娃脸的杨坤茂笑着回忆,当时炼第五套“神通加持法”吃了不少苦,他不仅无法像妻子那样马上就能双盘,连单盘都困难,晚上在家盘腿打坐,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哭,连隔壁房间里的爸妈都能听到。但他感受到盘腿后,身体净化的过程,便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尤其大家一起晨炼时,看到别人意志坚强的忍着疼痛,督促着杨坤茂,同时,彼此间的互相鼓励打气,也增添了大家突破难关的决心。

    高中生张顺煌,是一位原住民。快到大学联考的前两天,每天到文化中心准备联考的他,对这群在广场上打坐炼功的人很好奇,第二天跑来问张震宇:“你们是在做什么?”“我们告诉他在炼法轮功,他就留下来跟我们学功。”

    刚开始张顺煌“骨头很硬”,单盘都很困难,盘腿打坐时几乎是左脚踩在右小腿上,左腿很难往下压,每天炼第五套功法时,他都痛得全身发抖、冒汗,可依然都能坚持完成一个小时的打坐。他每天想方设法:用绳子绑双腿、用哑铃压腿……好让自己盘腿能符合标准。忍着剧痛,努力了近一年他还是只能单盘。直到某一天晨炼打坐中途,他惊喜的声音扰动了炼功场的宁静,大家睁开了双眼,只听他说:“啊!我可以双盘了!”第二年他再参加大学联考,他考上了。

    一天,一个体型瘦弱的男子来学功,后来他不仅每天都不缺席,而且总是提早二十分钟到,带着扫帚与畚斗先将炼功场四周打扫干净。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多问。直到日后拍摄学员修炼影片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是一间大理石公司的总经理,有一座矿山在凤林与瑞穗之间,还有一座电厂,而那座电厂却在一场台风中被冲毁,损失了二亿。而在公司遭受严重灾害的期间,他依然每天一早到炼功点扫地,然后炼功。“土石流这样冲下来,工厂就没了。”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如果今天没有修炼法轮功,不了解人类生命真正的目的,是很难放得下那个得失心的。”

    而张震宇退了休的父亲不仅自己炼功,也邀了许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一起炼。祖籍山西的父亲,在家乡拥有不少房产及土地,后来陆续被亲戚占为己有。“爸爸说若没有修炼法轮功,以他的脾气肯定是会回大陆争取到底,可现在他如局外人般谈着这些事情,那土地与房产象是与他没啥关系一样。”张震宇说。

    一位远来饭店的厨师,吃喝嫖赌样样来,一天发生车祸,右手撞断了,医生告诉他,他的手已经报废了,从此无法炒菜。“后来听说法轮大法好,就进来修炼了。”他炼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在炼第三套功法,本来靠意念想冲灌冲灌时,没想到这天右手竟然可以举起来了。后来他就回到远来饭店当厨师,并当众炒菜给大家看,见证大法的神奇。

    七十多岁的吴先生只懂得日文及台语,他学法时是以台语发音,和大家学法一段时间后,吴先生说,既然大家都是读国语,那他也要学国语,从那天开始,他跟大家一个字一个字的学国语,不到一年时间,有一天,他在学法小组告诉卢丽卿说:“我现在可以用国语读整本的《转法轮》。”

    目前花莲至少有上千人得法,“因我们没有名册,没有统计过。经过我们亲自面对面教功的约有四百多人。”张震宇说道,“瑞穗的学员说要成立炼功点,我们二话不说,问是在瑞穗国中,还是在国小成立?打算几点钟开始炼功?瑞穗学员说,‘我们打算五点半开始’,那我们配合你们的时间。我们凌晨三点半开车出去支援他们。”

    法轮大法在台湾开传

    为了让更多人有机会接触修炼机缘,张震宇购买了数十本《转法轮》,从北到南与花莲的书店沟通:“将这本书摆在书店最明显的地方,有人来买时就卖给他,书钱你们收,不用给我们,但没有书时请你们一定要向台北的益群书店订购。”后来有几位书局老板也加入了修炼人的行列。

    残障人士学炼法轮功

    一天,张震宇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说想学法轮功,“我们请她到我们炼功点来学,她说她不方便,我们也就答应去她那儿教功。”

    那天是台风天的前夕,下着雨,张震宇夫妇俩开车过去,到时,看到是一位女士在教钢琴课,他们俩个人站在门口等,“心想我们淋着雨赶来,不叫我们进去坐,叫我们在外面淋雨等,怎么这样子?”后来等她弹完钢琴,学生走了以后,她招手叫他们进去,张震宇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到你家来拜访你,你就这样招招手叫我们进去。”进去后,她还是坐在椅子上,她说:“你们坐啊!”

    “我们即坐了下来,她就从钢琴椅子上爬了下来坐在地上,那个时候,我的心一下觉得很不好意思,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们用人心去看待人家,你说你还是个修炼人?你的慈悲与善不知到哪里了?当下觉得很惭愧。”张震宇说:“她是我教的第一个残障人士,我是坐在地上陪她一起炼功的,不管是动功,还是静功都是在地上教她。”

    张震宇告诉她,最好能到户外炼功点上大家一起炼功学法及交流,这样进步较快。但她说,没有人可以带她去。

    “可不可以请你先生带你去,我跟你先生见见面好不好?”张震宇问。

    她说:“好啊!”于是请她先生下来。也是老半天不下来,后来听到楼梯响的声音,啊,又是爬了下来。原来夫妻俩都是残障人士。他们有两个很可爱、很乖巧的小孩。

    张震宇经过联络附近的学员后决定,“由我们来接她比较好,我们住在北部,她在南边。我们三点半起床,先去南边接她,带着她的轮椅再开车到北部我们的炼功点炼功,炼完功后我们又将她送回家后再赶去上班。”

    想让更多人知道法轮功

    张震宇表示,“我们想把大法洪传到花莲各地,我们拜访了洄澜有线电视台的谢副总经理。”那次的拜会印象非常深刻,谢副总首先问是哪个机构?有多少资金?

    “我们没有组织、没有机构,也没有钱。那您说要多少钱,我去想办法把钱凑出来。他拿着烟看着我,也不理我就走出去抽烟。”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后他就进来了。他说:“你不知道在电视台播放节目要付钱的吗?”张震宇说:“我知道要钱,是多少钱我可以付。”他又问:“你是个人付吗?我说:‘是!’”

    谢副总跟张震宇敞开心扉说:“我不相信有这样的人,一般播这类宗教影片的人都是基金会或宗教团体的。有一位宗教界人士,先前做了很多坏事情,后来变好了赚了一些钱,他想赎罪,拿钱来播放阿弥陀佛的东西,他给钱,所以我帮他播。但是你完全不是这样啊,一集播放要十万元,全部讲法播完要三十集,三百万元。你为什么要播这个啊?”

    张震宇就告诉他有关法轮大法的修炼内涵,以及他修炼后身心健康,心性上的转变等等。谢副总听一听后没说什么又跑出去。张震宇就坐在那里等。他这次出去后回来说:“我帮你播!我没有看过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不相信,现在的社会都是为了名利,许多人为了出名,宗教界也为了名,或者是做错事想要赎罪啊等等,我看你的态度,你们完全没有,我在观察你们,我发现你们这团体很诚恳。你们愿意花自己的钱去做这公益事业,我相信你们,我愿意帮你们播。”“那位播放阿弥陀佛的人是我的结拜兄弟,我照样收他的钱,但我不收大法的钱。”

    后来,张震宇去请示师父,“洄澜电视台愿意帮忙播放,可不可以将师父的讲法,剪接成四十五分钟一集在电视台播放。”得到请示结果“允许”。

    当时每天固定时间在花莲地区的电视台连续播放四十五天师父的讲法录像带。由于谢副总是负责管理花东(花莲、台东,简称花东)地区的有线电视台,张震宇请谢副总帮忙也在台东地区播放。之后,放光明制作的修炼故事影片,也是请他帮忙,“他就一直义务免费帮忙播放,一天轮播四次的修炼故事。”

    “我们跟谢副总相处几年后,他才告诉我们,他免费为我们播放法轮大法系列的节目,其实上面的董事长有给他压力。”张震宇感慨的说。

    冥冥之中的安排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洪吉弘打电话来说,有重要人物要来,你上来台北。”张震宇说,接这电话的前一天(十四日)晚上,他做梦在苏花公路上开车(醒来后不太明白,因为不可能往那个方向开车),没想到第二天洪吉弘打电话来要他们上台北,张震宇随即开车载着几位同修行驶苏花公路前往台北。

    “我们对这条路一点都不熟悉,买了张地图后就上高速公路,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被一台计程车挡住了,于是就问那位司机先生:‘台北的三兴国小在哪里?要如何去?’”张震宇说。

    司机说,“你跟我来”,那是半夜二、三点,司机开的非常快,他们在后面追,开了好久,司机下了一个辛亥隧道,又是一个红绿灯,“我问司机说,到了没有,他还是说,你跟我来。又跟着他开了一会儿,到了路边一个土地公庙,他就停在路口也不理我,我又问他,到了没有?他手指着对面说,那就是三兴国小。我就问他,那你呢?司机回答说,我就是要到这里。”张震宇惊讶的说:“真是巧啊!”

    到三兴国小时才早上五点多,平常在台北很难找到停车位,“没想到我们停在三兴国小正门口旁的第一个停车格,在一棵大树下。”那时所有停车格都停满了车。

    这次师尊来台讲法是张震宇第一次见到师父,他感到师父非常和蔼可亲,他记得,他提了一个问题。“《转法轮》中提到有狐黄白柳附体,那为什么没有大象、乌龟、长颈鹿及金鱼等的附体呢?我记得师父是说:‘有,只是没有那么多。’”

    张震宇回忆:师父在台中雾峰农工讲法时,谈到台湾现在社会变异的乱象,有很多的狐黄白柳,以及各种宗教信仰混乱了正法修炼,外面刚好就有大声嘈杂送葬仪队及庙会的队伍经过。师父说:“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

    缘结台中、彰化及云林

    多年前,张震宇曾调派到台中总公司服务,与同事赖士君成为好友。

    赖士君是个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药罐子”,因工作压力大而有胃病,每天下班总是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到处找中医师看病。

    一九九七年,赖士君带着家人到花莲出差,晚上夜宿在张震宇的公寓里。

    白天赖士君办公事,他的妻子潘嘉琳闲来没事,拿起客厅书架上的法轮大法书籍《精進要旨》阅读。在小学教书的潘嘉琳回忆,当时的情形很奇怪,“我不知道书里写什么!每个字都看得懂,但是合起来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文言文、古文对潘嘉琳来说都不是障碍,但眼前的白纸黑字,却怎么也看不懂。

    她看到下班的张震宇夫妇,就紧抓着他们不放,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卢丽卿笑着说:“提出的问题很尖锐,总在一个‘为什么’后面又接着几个‘为什么’。从晚上问到快天亮。”后来他们还特地改变行程,留下来继续探究未完的课题。潘嘉琳说:“要弄到我懂为止,我才要走。”

    回到台中后,潘嘉琳再翻开那本书时,却突然开窍,都看得懂了。而赖士君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但心想,按照书中的指导修身养性也是一桩美事啊,而且不用吃素。于是夫妻俩开始每天炼功,一段时间后,“药罐子”赖士君才惊觉自己已好久没再看医生了。后来他把自家作为台中太平地区九天学法炼功班的场地,也提供附近的学员学法交流使用。

    访师求道十数年的姊妹淘

    另有一批,以前是“道友”的也相继走入大法修炼,如林凤环、鹿港的郭明安、郭锦治、郭锦娥及沈丽霞等等。

    一九七零年代初期,彰化一间纺织厂里有一群正是十八年华的姊妹淘,她们不仅工作在一起,更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同在一个佛堂里修行。在制鞋厂工作的林凰环也因此与这群姊妹淘相识,林凰环说:“那时候,我们有十五个女生,大家都以姊妹相称。”

    为了求道,谁发现了什么就相互通知,沈丽霞说:“我们一下班就去找。”她们几乎把中部地区都找遍了。有一天,原法门里一位颇受敬重的前辈通知她们:一位来自花莲的高人正在他家,这位高人能教大家如何修。

    她们跟这位高人修行一段时日后,大家陆续发现这位先生只是以“修行”为饵,获取大家的信任,再以治病为手段,贩卖高价的“药”来达到他敛财的目的,更有甚者,还有骗色的事情传出。多年后,林凰环回忆那段过程,差点笑出泪来,说:“那真是被当猴耍!”

    远离那人后,沈丽霞决定回到家乡云林,已届中年的她心想,从青春年华找到现在,走了近二十年的冤枉路,现在,她只想安稳的上班挣钱,“我不想再找了……”

    而林凰环与多数人还是留在花莲,跟随在当地认识的另一位修行人修行。

    虽然各分东西,林凰环每年回彰化探视双亲时,姊妹们一定聚首相会。“大伙有说不完的话题,但我们不聊家人、不谈情感,也鲜少聊工作,我们聊‘修炼’。”林凰环说。

    一九九七年,这一年她们在鹿港郭家聚会。郭家姊妹锦治和锦娥也是多年的求道好友之一。

    林凰环问道:“你们知道某某在修某一法门吗?他的情况如何?”“好像不是很满意,他已经离开了。”郭家姐姐郭锦治说。

    每年的聚会里,林凰环总还深怀期待能获得真道的讯息……

    这时妹妹郭锦娥突然说:“我想起一件事来了!”丰原的廖雪霞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说她已找到正法门了,“廖雪霞原本中秋节要去出家的,但现在不出家了。”她要大家一起去学法轮功,“她还说,法轮功还可以祛病健身。”

    “你们去找她学了吗?”林凰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会不会又是骗钱的?要花钱的话,就不要了。”在场的沈丽霞也插话问道。

    “廖雪霞又特别强调,炼法轮功完全免费。”郭锦娥回答。

    “那我们去试试看啊,也许她这次真的找到了。”林凰环说。

    于是,隔天沈丽霞开车,大伙到台中丰原一探究竟。

    一进门,只见廖雪霞气色红润,一改以往的憔悴模样,她兴奋的讲着自己近半年来的身心变化,并劝大家无论如何,一定要炼法轮功。接着她为大家演示五套功法,但因时间匆促,在场的几人对炼功动作还是很模糊。廖雪霞又从书柜里取出一本《转法轮》,“我这里只有一本《转法轮》,一张炼功音乐带,凰环住花莲比较远,那先给她。”

    “你们一定要继续炼下去!”目送林凰环一行人离开,廖雪霞一再叮嘱。

    但继续炼下去的只有林凰环一人。“我拿了《转法轮》回来,我看了书,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书里将修炼解说得清清楚楚。”林凰环在家炼功,六个月后,她到张震宇建的炼功点上炼功,并完整的上了“九天班”。

    “丽霞,你有没有继续炼功啊?”电话里,林凰环总不忘叮咛。

    “动作已经忘光了,书也没看耶,也没真正认识什么是法轮功。”回到云林的沈丽霞说。她说,廖雪霞也是时常来电,督促她炼功、看书。不过,她一人独自在云林,不知该从何开始修炼法轮功。林凰环心想,其她人都没完整的上过九天班,不会动作,也不知道法理,“我心里很焦急,很怕她们错失这个机缘。”


    图:一九九八年夏天林凰环(前排中)与姊妹淘在花莲张震宇家学法。(张震宇提供)

    林凰环努力说服大家到花莲来。一九九八年夏天的四天假期里,林凰环与张震宇夫妇陪同沈丽霞等三人一起看李老师的讲法录影带,一起读《转法轮》,也一起炼功。

    “看了师父的九讲讲法带,我感觉《转法轮》里面所讲的,就是我们要的。”沈丽霞说,《转法轮》清晰的讲解了她们以往所不知道的天机,如:玄关、灌顶、周天等等,而且也透彻的道出修炼与修心的关系,并且能细腻的指导人修心性。

    临别前,张震宇鼓励大家,“我舅舅年过七旬,脑部开过三次刀,炼了法轮功后,居然可以远渡重洋到花莲,将法轮功介绍给我们。你们回去后,到外面去炼功,把这么好的功法,介绍给更多人。”

    云林、彰化炼功点的建立

    听张震宇说完后,沈丽霞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云林没有炼功点,我是不是也可以去组织一个炼功点?”只见张震宇开心的点点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很好啊,这是横幅与录音带,你们带回去!”

    回到云林的隔日清晨,沈丽霞开着车到处找寻合适的场地,后来发现位于虎尾的云林工专(云林科技大学的前身),校园里安静又干净,于是,她在这儿建了云林的第一个炼功点。

    而郭锦治也参与了花莲行。回到鹿港后,她迫不及待告诉哥哥郭明安这趟旅程的体悟。

    一九九七年郭明安曾向廖雪霞学功,但由于脊椎弯曲成波浪状,蹲、起、站立都困难,炼起功来十分吃力,再加上当时病情严重的他,正为治病而南北奔波。于是,他渐渐的放弃了炼功。

    “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好的功法了?”郭明安听完妹妹的分享后,他又想起,一名练日本剑术多年的邻居曾告诉他,“练剑术那么多年,身体都没感觉,只有炼法轮功才有感觉,有股热流从脊椎涌上来。”当下,郭明安下决心专修这一门,并与妹妹们一起到鹿港陆东国小设立了炼功点,这也是彰化第一个炼功点。

    另一名友人则在回到台北后,加入了台北松山区的炼功点。透过她们,过去这一起寻道的友人“有超过二十人来修大法!”

    在静心炼功后,一天,郭明安明显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流而上,并且持续整日,没多久,他脊椎部位的纤维瘤从硬变软,又从黑变红,最后神奇般的消失。原本驼背向前倾的身子也渐渐挺直。

    看到郭明安身体巨大的变化,他的妻子、孩子以及舅舅与表妹也因此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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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兆?中国吉林雲南二地鱼群飞跃



    中国大陆灾难重重,异象频出。近日,网上传出视频显示,中国多地出现诡异的“地震云”,云南等地还出现鱼群飞跃出水面、不断翻腾的奇异景象,引发网路热议。不少人猜测,这可能是大地震前兆。

    近期,中国南方24省洪水泛滥,北方遭遇蝗虫等灾害,北京市更爆发二波疫情,中国大地人心惶惶。

    在古今中外的不少预言中都指出,今年是庚子年,多灾多难,会有不少人遭遇厄运。往往灾难来临前,会有异象呈现。近期,中国各地就频频出现异象,引起舆论关注。

    6月15日至16日,大陆多地有民众目击鱼群飞跃出水面、不断翻腾的罕见景象。根据推特上的影片显示,吉林省的查干湖、浙江省台州灵湖景区,云南洱海和西洱河,都发生鱼群在水中跳腾的异象。

    不少网友担心,近日地球板块活动频繁,各地鱼群的异象,恐怕是“大地震”发生的前兆。

    吉林查干湖鱼儿不安跳跃,它们感应到什么不祥预兆?

    今天下午,大理洱海、西洱河出现“鱼腾”奇景,此景极像养鱼人在鱼塘或水库给鱼儿喂食时的场面。这样的场景不多见,目前尚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鱼儿突然像打了鸡血般如此兴奋和欢乐。

    无独有偶,6月13日,有网友在推特上发布视频,疑似山东威海的天空中出现罕见的地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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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星大气发出绿色辉光


    萧路

    图:火星高层大气的绿色辉光以及ExoMars探测器概念图。Credit: ESA

    据CNN报道,最新研究发现,火星大气中正在发出绿色光芒。

    辉光常见于地球的两极。但这是第一次在另一颗行星周围看到这种辉光。

    当来自太空的电子与我们的高层大气碰撞时,就会造成辐射。由于阳光的照射,地球和火星的大气层在白天和晚上都会辐射。在白天,当阳光搅动大气中的分子和原子(例如氮和氧)时,就会发出辉光。而在晚上,当大气中破裂的分子重新聚集在一起时,也会产生辉光。

    国际空间站上的宇航员比较容易看到地球发出的绿色夜光,因为他们处于地球的侧面。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更容易看见高层大气中的辉光。

    “夜光是地球上看到的最明亮的辐射之一。更具体一些,它是由于氧原子发出的特定波长的光,这从未在另一个行星上见过。”文章第一作者,比利时列日大学(Universite de Liege)的Jean-Claude Gerard教授说,“然而在大约40年前,理论就预测了火星上可能存在这种辉光。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它。”

    研究团队利用ExoMars微量气体探测器进行了这项观测。它于2016年10月在火星附近建立了轨道。在轨道运行期间,一些轨道器的仪器被指向火星表面,包括紫外可见光谱仪。

    为了找到绿色的辉光,研究团队将仪器对准火星的边缘,并在2019年4月24日至12月1日之间的进行两次不同高度的扫描,高度范围为20至400公里。

    研究团队指出,在这段时间内收集的所有数据中都发现了绿色的辉光。这对ExoMars飞行器来说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因为考虑到白天火星的大气层要比黑夜要亮得多,使得绿色的辉光很难被发现。

    文章合作者,比利时皇家皇家空间研究所(Institut Royal d'Aeronomie Spatiale de Belgique)的首席研究员Ann Carine Vandaele说:“在约80公里的海拔高度上,这种辐射最强,并且随着火星与太阳之间的距离变化而变化。”

    研究团队还发现火星的绿色辉光与地球的不同。

    Gerard教授说:“我们对这种辉光辐射进行了建模,发现它主要以二氧化碳的形式产生,并且分解成其组成部分:一氧化碳和氧气。我们看到了产生的氧原子在可见光和紫外光下都发光。”

    虽然这与火星具有这种辉光的理论模型相符,但它比地球产生的可见光辐射要强得多。

    Gerard教授说:“这表明我们需要进一步了解氧原子的行为,这对于我们理解原子和量子物理学非常重要。”

    观察行星大气的辉光可以揭示它们的成分和能量。它们是从日光和太阳风或穿过太阳系移动的带电粒子流中获得的。

    这对于理解极光也至关重要。通过研究火星的绿色辉光,研究人员可以了解行星大气层中该层的结构,更好地了解其高度范围,甚至可以观察到对太阳的反应的任何变化。

    而且,更详细的了解火星大气层意味着各国的航天机构可以准备将轨道器或航天器送到火星表面。 比如ExoMars探测器的后继者包括在2022年欧洲航天局(ESA)将Rosalind Franklin行星探测器降落在火星表面。这将是欧洲第一架行星探测器。

    这项新研究发表在2020年6月15日的《自然》杂志子刊《自然天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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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瘟疫与中共】善意铺就险途 新泽西制药的不幸


    袁弓夷

    新泽西州制药业全美排名第一,被誉为美国乃至世界制药业的心脏。

    欧洲制药和生物技术咨询公司Novasecta,2019年发布全球制药公司100强排行榜,按照2018年总收入排名,前25名中,美国占11个,其中新泽西的强生位居榜首,默克第六,新基制药第24。另外还有九家公司总部或地区总部设在新泽西。

    在谈新州制药业与中共的关系之前,先来讲一个疫苗的故事。

    罗伊‧瓦杰洛斯,1929年出生在新泽西罗韦市一个希腊移民家庭,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

    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在中国,乙肝是导致死亡的第二大疾病。将近10%的中国人乙肝表面抗原阳性,每年约有27万人死于乙肝病毒感染相关疾病。

    1989年11月,担任默克公司总裁、首席执行官和董事会主席的瓦杰洛斯,做出了一个重要决策:将默克公司研制的最新基因工程乙肝疫苗技术,以700万美元的超低价转让给中方,并向中方提供全套生产工艺、技术和装备设计等、培训中方人员,同时承诺不收取任何专利费或利润,也不在中国出售默克生产的乙肝疫苗。

    这个决定让默克公司至少损失20亿美元,因为当时在美国,个体接种乙肝疫苗的费用是100美元。扣除技术培训成本,这几乎是无偿援助。

    2018年,瓦杰洛斯接受《知识分子》杂志采访时说:“我认为这是默克公司在20世纪做的最好商业决策之一,虽然没有利润,但它有望拯救的生命数量超过了默克曾经做过的任何事。50年后,中国将根除乙肝疾病。”

    1993年,中国利用默克的技术和设备,生产出第一批基因工程乙肝疫苗。

    1993到2018年,25年间,以每年2千万新生儿计算,中国至少有5亿新生儿接种过这种疫苗。

    时至今日,中国市面上超过65%的乙肝疫苗,仍沿用默克公司提供的技术。

    然而,瓦杰洛斯的无私奉献却被中共刻意隐瞒,“中文世界里,几乎看不到瓦杰洛斯和默克公司向中国转让基因工程乙肝疫苗的报道。”

    甚至近期国内网络上,还有人指责默克公司的乙肝疫苗技术是转基因技术,是为了祸害中国人民。

    2008年金融危机,全球多个重磅专利药陆续到期,为了保持市场份额和股价,国际制药巨头将研发中心转移到低成本地区,或采用医药研发外包模式,直接外包到其它国家。

    由于中共当局对环保的低要求,2009到2019年,跨国制药大厂把中国作为外包的主要目的地,给中共送去了海量投资、以及先进的药物研发技术和人才。

    2011年,默克投资15亿美元在北京建立研发中心;2013年4月,投资1.2亿美元的默沙东杭州新厂正式使用,是中国及亚太地区最先进、规模最大的制药生产包装工厂之一。

    2017年,新基制药,投入13.93亿美元,获得百济神州尚处临床试验的PD-1抑制剂BGB-A317的授权。

    2019年,百时美施贵宝收购新基制药时,因为已经有了一款PD-1抑制剂,新基制药再次支付1.5亿美元,解除与百济神州的全球合作。

    就这样,数亿美元给了中共外汇储备。

    再来看强生。

    过去十几年间,强生在中国进行大笔收购和投资。如2008年,以23亿人民币收购连年亏损的北京大宝化妆品有限公司。

    2019年,强生子公司杨森制药投资3.97亿美元,在西安建设全新大型创新供应链生产基地;投资1.8亿美元在苏州工业园区新建新工厂。

    跨国公司的投资,也催生了医药研发外包和医药合同生产。药明康德、康龙化成、泰格医药是中国这个行业的三巨头,药明康德被称为医药界的“富士康”。

    中共则利用激励出口的政策,扶持这些企业。中国成了世界化工厂。

    2019年7月31日,参议院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在听证会上揭示:美国国内使用的抗生素,97%依赖中国进口。所有美国使用的原料药,80%依赖进口,大部分来自中国和印度。据粗略统计,中国进口的比例约占五成。

    黑斯廷斯研究中心高级顾问吉布森:“确实被隐藏和忽略的、威胁到我们国家健康安全、经济繁荣、以及国家安全的问题是,美国对中国药品的依赖。现在,美国纳税人惊讶地得知,他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拿去帮助建设中国的卫生工业,而我们的卫生工业却垮掉了。”

    这次疫情中暴露出的药品、医疗用品短缺,以及对中国原料产品的依赖,促使白宫决心把生产链拉回美国。

    美国总统 川普:“今天,我宣布一个简单但至关重要的国家目标:美国将成为世界上主要的药厂、药店和医疗制造商。我们也将把药品生产和其他许多东西带回美国。”

    上月,美国批准默克、强生等制药公司,研发疫苗,对抗中共病毒。

    然而,最好的疫苗、最灵的特效药,就是远离中共,因为中共的专制与掩盖才是病毒爆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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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怵目惊心!四川深夜溃坝 不少村直接消失



    17日凌晨,四川甘孜丹巴县爆发洪水和泥石流。许多网友发布的视频怵目惊心,奔腾而下的洪水冲毁沿途许多村庄,一些村庄直接消失。而泥石流也吞噬埋葬不少村庄。有多少村民在睡梦中遇难,至今成谜。

    新京报17日晚称,6月17日凌晨,四川甘孜丹巴县半扇门镇梅龙沟,因泥石流阻断小金川河形成堰塞湖。从四川甘孜丹巴县委宣传部了解到,堰塞湖已发生溃坝漫流,河水向下游冲击,有村庄房屋、电站被淹没和冲毁。目前,有2万余人被疏散转移至安全地带。

    梅龙沟村民杨华(化名)说,滑坡发生在夜里三、四点,正在睡觉的他被村里的人喊醒,说发生山体滑坡了,在村民的提醒下及时离开。随后,滑坡引起的堰塞湖将村庄淹没。

    现场视频显示,一处长满植被的山体发生滑坡,远处山沟内多数房屋被泥水和石块冲毁淹没。

    除梅龙沟外,小金川河下游村落也因堰塞湖受灾。

    丹巴县委宣传部工作人员说,堰塞湖造成烂水湾段道路中断,烂水湾阿娘寨村发生山体滑坡。

    截至17日12时,梅龙沟堰塞湖基本稳定,但开始溃坝漫流。河水向下游冲击,下游阿娘沟村附近河水将村子房屋和道路冲毁。

    此外,当地受灾区域房屋、交通、电力、通信等设施不同程度受损,被冲毁的道路共计约1.7公里,梅龙沟电站被冲毁,阿娘沟电站受到威胁。

    但许多网友发布的视频怵目惊心,巨大洪流由上游奔腾而下所到之处,一些村庄直接消失。而山顶突然喷出泥石流直接吞噬埋葬了许多村庄。至于到底有多少村民在睡梦中遇难仍是未知数。

    据统计6月17日下午4点,丹巴县区泥石流共经过10处,摧毁道路大约22千米,河流约30公里左右,大部分的村民种植的庄稼已经全部被摧毁。

    四川丹巴堰塞湖溃坝,水流奔袭冲毁沿途村庄!不少村庄几乎夷为平地!其中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阿娘沟洪水过后,整个村落只余下15栋民房。然而,对于如此的深重灾难,中共所有的媒体只是轻描淡写的声称,现场救援人员说,在被淹村庄房屋内有多人被困,其中有14人成功获救,另有2人处于失联状态。

    对此,有网友发视频揭露,16日,四川广安城被淹,当地官媒几乎动用全部力量,上百名记者去跟拍所谓的正能量。却对灾区群众受灾程度,灾后安置等等,实际情况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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