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
煉獄 xiongxm 周日, 10/21/2018 - 19:57煉獄(連載一)
煉獄(連載一)【正見網2003年12月14日】
(鏡頭):1999年7月以前的各地法輪功煉功的圖片(廣州老幼皆宜)、武漢(萬人煉功場面)、瀋陽(體育運動會法輪功學員入場式)……;法輪功身心健康調查的統計;法輪功學員高尚品德圖片(捐款、抗洪)。
(音樂聲配普度)
(旁白)法輪功從1992年傳出起,由於修煉真、善、忍使廣大法輪功學員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據1998年10月對北京市五個城區部分法輪功修煉群眾進行祛病健身功效統計學調查,有效調查人數12,731例。統計分析結果顯示,法輪功祛病總有效率為99.1%,完全康復58.5%;體質增強80.3%;精神狀況得到改善96.5%。他們道德的回升不僅在單位、街道受到稱讚,而且在社會的公益活動中也努力盡公民的責任,為整個社會的精神文明提升起到了極大的推動作用。
(鏡頭):天安們法輪功學員上訪、和平請願,被抓捕和毆打的鏡頭。
(恐怖聲音和警車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
(旁白):可是風雲突變,1999年7月以後。江xx出於個人妒忌,為了一己之私,以權代法,一意孤行地在中國發起一場全面鎮壓法輪功的運動,瘋狂抓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這場迫害中,中國數百個勞教所擔當了一個極不光彩的助紂為虐的角色,據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內部統計,拘捕中的法輪功學員死亡人數已經高達1600人,全國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勞教的人數超過10萬人,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遭受精神折磨,更多人受到所謂「執法人員」的毒打、體罰和經濟敲詐,已經導致數百個法輪功學員死亡。
(旁白)馬三家勞教所更是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急先鋒,1999年鎮壓法輪功後,馬三家勞教所已成為遼寧乃至全國最大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中心之一,關押法輪功學員1,300多人。馬三家勞教所建於1957年8月31日,位於瀋陽市西,占地面積23,800畝,1997年產值達一億零四百萬元人民幣。
鏡頭:馬三家勞教所大門。大車駛入,記者小車,草坪、池塘、新樓
籃球場打球的照片;食堂跳舞的;宿舍裡寬敞的照片
蘇境被評為「一級英雄」,獎勵5萬元馬三家勞教所全體惡警被評為「集體二級英模」
(旁白)你能想像的到嗎?就在這嶄新、整齊的建築群中,在蓄意標榜的「春風化雨」的背後,卻是腥風血雨,淒風苦雨。;你能想像的到嗎?在這些榮譽和獎金的背後有多少人命和血案堆起來的?
鏡頭:(馬三家全景,犯人正在排隊出操)。
(旁白)無數的人間慘劇每天都在這裡發生著。本片僅透過部份法輪功學員在馬三家勞教所的親身經歷和在勞教所內的所見所聞,揭露這個人間地獄種種罪惡的本來面目。
鏡頭:女學員流著淚和探監的親人說話
(旁白)「你們想像不到這裡的兇殘、邪惡、陰毒」、「到了馬三家,我才知道什麼是人間的地獄,才看到人間還有如此喪心病狂,人性全無的惡人,可是它們卻身著警服,戴著有國徽的帽子。」
(聲音):各種叫罵聲、悽厲痛苦的慘叫聲、鞭打的聲音此起彼伏。
鏡頭:國徽下的大鐵門特寫。門打開聲。冗長的通道,代表恐怖。
(旁白):善良的人們很難想像:在「依法治國」的光環下掩蓋的馬三家竟是昔日的「渣子洞、白公館」
鏡頭:1988年就在《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和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這個國際公約上簽字的中國。
(旁白):《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和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在中國竟成了一紙空文,酷刑濫施。
鏡頭:被扒光衣服的十八名法輪功女學員與男犯人同居一室。
(旁白):警察強行扒光十八名法輪功女學員的衣服,丟進刑事男犯的牢房,與男犯人同居一室。
揭開畫皮,露出人間地獄,在這地獄裡每天都發生著悲壯、慘烈的故事。
一、罪惡從這裡開始
(一)、被強迫洗腦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什麼樣的人?
無論是誰,只要一跨入勞教所的大門,第一關就是洗腦,強迫你放棄信仰。強迫人放棄信仰,就已經是違反憲法了。而現在要強迫洗腦修煉法輪功的人又都是什麼樣的人哪?我們不妨看看2002年春季在東北某市郊區一個鄉級610「聯防治安總結表彰會」上的部份真實對話,就清楚了:
參加會議的有鄉黨委書記(兼政法委書記)、派出所所長、片警、抓打法輪功有突出「成績」的治安員、上級專家特派員 。會議在書記做總結報告和表彰獎勵二年多來抓捕法輪功學員做出「傑出」貢獻的骨幹後,在討論今後如何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問題時,上級專家特派員現場解答一些疑問,確為一段精彩對話:
提問:怎樣能夠在各種場合識別法輪功學員?
特派員:腐敗、貪污的沒一個煉法輪功的;另外,吃、喝、嫖、賭的都不是,地痞、流氓煉不了。這麼說吧,打架、罵人的、不文明用語的,甚至連抽菸喝酒的都不是。就連面黃肌瘦、病病歪歪的都沒有。
插話:那就不好辦了,都排查出去了,我們抓誰去?
特派員: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就說點透明度高的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百分之百是。公共場所講文明禮貌的,給老人讓座的,撿錢包主動還人不收回扣的,百分之八十是。擺小攤不摻糠使水的,不缺斤少兩的,見便宜不占的;你就抓你就打!即使打錯了也沒什麼後果,最起碼他也是個老實人。
插話:呵!雷鋒這傻小子多虧沒後代,如果都像他,得挨多少冤枉揍哇!
這就是他們要轉化的法輪功修煉者,要讓這樣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轉化,往哪兒轉啊?只能向「假的、邪惡的、暴力的」方向轉化,如果人人都是信仰「假的、邪惡的、暴力的」,這個社會將變得多麼的可怕?這種轉化是多麼的罪惡?打擊最善的一定是最邪惡的。
世界著名的《科學》雜誌最新報導指出,「人精神上的痛苦與物質身體上的痛苦是一致的。」強制洗腦是一種滅絕人性的精神迫害,給人帶來的痛苦和後效應往往比肉體上的酷刑更殘酷。而酷刑也完全是為了達到精神控制效果而採取的手段。
(二)、「與時俱進」的馬三家勞教所洗腦術。
馬三家勞教所又是怎麼幫助、和轉化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呢?我們不妨看看那些曾經在馬三家勞教所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說說馬三家警察是如何教育她們的。
(旁白)
「你給我聽著。不轉化就扒你一層皮。」
「你不是說我迫害你嗎?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
「你不轉化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再不轉化,就判刑或送大西北去!」
「什麼是忍,就是強姦了你也不許上告。」
「如果不轉化,就無限加期,直到死為止,折磨死了可以說是正常死亡。」
「你不決裂法輪功,就是與黨和政府對著幹,打你是應該的」
「你們都想做好事,做什麼好事呀,那最好的事就是你去死,你知道你死了給國家節省多少錢和人力、物力嗎?這才是真正的好事!」
「你一天不寫「三書(揭批、悔過、保證)」就電你一天,十天不寫就電你十天,什麼時候寫了才算完。不然每天都用幾根電棍同時電,一天電你幾遍。你們隊長不會找穴位電,再電就找你穴位幾個人一起電。別等著你承受不了才寫,不寫是不行的,死路一條。不如現在寫了,等你的肉被電爛了再寫那不白遭罪嗎?」
(鏡頭):
1、奴工:對大法弟子進行強制的長期繁重的奴役勞動,每天勞動16-17小時,曾經有連續勞動36個小時。女二所長期從事手工勞動,生產製作用於復活節的工藝品(其原材料全部帶有毒性)和其它工藝品,包括絹花、羽毛聖誕樹、塑料花環等,由大連港發往世界各地、主要是歐洲國家。
2、冷凍:東北的嚴冬,風雪天,將法輪功學員衣服解開,銬在球架上,臉迎著呼叫的北風,雪花夾著雪糝子(象顆粒狀的雪)吹在臉上象針尖扎的一樣疼,直到人凍昏過去,滿臉凍出成串的大泡。
3、毒打:在漆黑的夜晚,把法輪功學員拖到廁所連續十幾天的毒打,腿上的肉凹進去近一厘米深還流著膿水;廁所是馬三家秘密的打人的地方。
4、體罰之一:蹶著(蹶著的圖片)姿勢為雙腿與腰成九十度,雙臂平行下垂,放手不准靠在膝蓋上,雙腿不准打彎,嚴重時要求雙手著地,非常痛苦。一天中除了吃飯、睡覺和大小便的時間,其他時間一直保持這一姿勢,長達每天17-18個小時。沈若林,因為不放棄信仰,就曾被強迫撅著十九晝夜,倒控得兩眼充血,眼球外突,全身浮腫,腳腫得象個大饅頭。在她被撅著的痛苦煎熬中,邪惡之徒還嘲笑她說:「看,你是什麼形像,好人能象這樣嗎?」
體罰之二:罰蹲,罰蹲時間長了,就像筋斷骨折一樣疼痛,有的人神經蹲壞了,沒有知覺,抬不起腳來。還有腿壞的,站起來走路總摔跤。有的人疼得直哆嗦,站起來時都不會走路。有的罰蹲時銬在暖氣管上,長時間罰蹲曾導致法輪功學員昏迷在暖氣管上被嚴重燙傷致化膿、雙腿浮腫不能行走、不能坐立。
體罰之三:蹲方塊。就是人被限制在大約30厘米見方的地磚內長時間蹲著,頭要抬起,腳不能越線,否則就被拳打腳踢,揪頭髮,打嘴巴。一般人蹲上兩三分鐘就會滿頭大汗,可他們竟讓學員一連蹲上十六七個小時,殘暴行為令人髮指。
體罰之四:噴氣式:頭低至再也按不下去,雙手被扳至極點上揚,臀部高高蹶起,長時間同一姿勢不變。造成摔倒、噁心、嘔吐。文革時很多老幹部都享受過此待遇。
體罰之五:強制坐板凳一連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不允許動一動,利用吸毒刑勞教員輪班監視,動一下就遭毒打。
5、熬夜:連續數日的不讓睡覺,有的長達半個月, 讓人疲倦到極點,意志薄弱者難以忍受。同時由猶大圍著,輪班灌輸誹謗大法的東西,進行強制洗腦。
6、綁死人床:零下17、18度不讓穿外衣,在室內只穿線衣線褲,前後窗開著,大字形綁在鐵床上幾天幾宿不放開。
7、上大銬:(手腳都銬在地上,是一種使人極痛苦的刑具)。
8、懸吊:用繩子綁,長時間用繩子懸在空中吊著;綁在床柱上站著幾天幾夜不讓睡覺。長時間捆綁後如果放開當時就昏過去。那種迫害真是極其殘忍。讓人痛不欲生。腿多少天都不能走路,不好使,疼痛麻木,心臟也受到傷害。
9、強制灌食:對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強制灌食,灌食本是一種人道主義的救援,但是在勞教所裡,對於法輪功學員的灌食卻成了為了進一步折磨他們、給他們製造更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痛苦,以逼迫他們就範,的一種酷刑。說它是酷刑,一點也不過分,這可以從兩方面解釋。
灌的東西::真正的人道主義灌食一般都灌易於吸收的水或其他可以充飢的流質食物,而給法輪功學員灌的則是另外的東西:比較人道一點的是苞米糊、生雞蛋,很多則是辣椒水、芥末油、高濃度粗鹽水、藥物,以至屎尿。
灌的量:他們為了給大法弟子造成痛苦,通常會用很大的量折磨大法弟子。比如每次800克。那麼大的量,人根本受不了。更陰毒的,甚至不讓學員解手。
灌食的方式:我所知道的灌食有兩種方式,都是用很暴力的手段,一種是直接掰開嘴往裡面倒,一種是下鼻飼。前一種常常會把受迫害者的下巴掛鉤掰掉,造成下頜脫臼。後一種更殘忍:獄醫(有時是沒經過訓練的犯人)會將粗硬的橡膠管或者塑料管強行通過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他們的喉嚨,經常插入氣管或者肺臟,甚至胃。鮮血從被撕破的組織裡湧出,帶著唾液及被灌進的東西,弄得滿身都是。被灌的人經常會嘔吐甚至窒息。
10、蹲小號:就是一個人被單獨關在一間小號裡,屋裡有一個臉盆和一副手銬,洗臉和解大小便同用一個盆。手銬的一頭銬在手腕上,另一頭銬在門欄上。小號環境惡劣,冬天不給暖氣,陰森森的屋裡見不到陽光,還不讓帶行李。那裡冷的讓人無法承受。小號裡有各種刑具,她們在裡面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神智不清。
11、長時間用高壓電棍:電的滿嘴滿脖子起大泡。對女學員專電胸部、陰部。有時幾根電棍合一起電,電擊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不少學員經受不了這般非人的折磨而被迫暫時妥協,還有的往身上潑冷水後用數根電棍同時電。
被電的當天晚上顧全藝把我從禁閉室叫出去談話,並恐嚇說:「你一天不寫「三書」就電你一天,十天不寫就電你十天,什麼時候寫了才算完。不然每天都用幾根電棍同時電,一天電你幾遍。你們隊長不會找穴位電,再電就找你穴位幾個人一起電。別等著你承受不了才寫,不寫是不行的,死路一條。不如現在寫了,等你的肉被電爛了再寫那不白遭罪嗎?」
12、強制長時間盤腿把手綁在背後。
13、抽打:鐵絲抽,柳條枝,棍棒等。
14、針扎:用兩寸長的鋼針扎。有個大法學員被針扎的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15、長時間持續鎖銬:折磨法輪功學員,限制上廁所致法輪功學員拉、尿在褲子裡也不解銬,來例假的血順著腿、褲子流淌到地上,冷凍折磨。
16、灌髒水、大小便:勞教院有一口枯井,井底存有變質死水,常年不動,冒著惡臭的氣泡,管教人員就將這些水打上來,強灌給到不屈的學員肚子裡,讓他們馬上中毒。有時甚至還灌大小便。
17、倒掛:還有的惡警把大法弟子弄到廁所裡頭朝下掛上,一掛很長時間,回來後不讓說,如果說了或有一點表現就重新用同樣方法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反覆遭此迫害。
18、性虐待:2000年10月,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強行將18名法輪功學員剝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的惡性事件在國際曝光。
19、注射精神病藥物:馬三家教養院誣陷部分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得了精神病,強行注射和灌食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
在這裡有很多不許的規定,如不許說話,不許接近,不許對視,不許笑,堅定的大法弟子還不准隨便行走。你受了迫害還不許你對別人說。24小時都有兩名勞教人員看著你,叫包夾。睡覺時睡在他們中間。
這裡每天早晨從起床到晚上12點聽到的是辱罵聲、誹謗大法的錄像聲、廣播聲。經常聽到的是警察用電棍電學員、毆打學員時的慘叫聲。看到的是不轉化的學員臉上、脖子上的水泡,渾身青紫,腿殘廢。這就是馬三家的「春風化雨」這就是蘇境對記者說的:我們把法輪功這類勞教人員作為特殊群體對待,像父母對待子女、教師對待學生、醫生對待病人那樣,春風化雨般的關心愛護,真誠幫教……。
(待續)
煉獄(連載二)
煉獄(連載二)【正見網2003年12月15日】
二、罪惡的見證--真實的記載
(一)、一正壓百邪-「證實」大法的神奇
在教養院裡,我們還能經常聽到一個威風凜凜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是一位至今仍未報姓名、住址、年齡的兩鬢花白的大法弟子,人稱她「證實」(證實大法)。
(鏡頭)一個頭髮花白的中年婦女,正在受幾個警察的電刑,穿的衣服到處都是血跡斑斑,身上露出一塊塊電棍留下的褐紫色的疤痕,清晰可見。
(旁白)這位頭髮花白的大法弟子「證實」,一直以絕食斷水的方式抗爭著邪惡的無辜迫害。她用「真善忍」鑄就的純正之心,乃至生命,向人們呼喚著塵封的良知:「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鏡頭)馬三家大食堂,吃飯的學員有6-7百人,吃的都是窩窩頭和少量的爛菜葉湯,食堂的四周站著各隊的警察。(身上帶著電棍)證實被拖入食堂。
(證實旁白)昨天我剛到馬三家,我已經是10天的絕食絕水了,今天早上,她們就硬拉我到樓下大食堂吃飯,我堅決不吃。
(警察旁白)證實,你要知道這是馬三家,你必須吃飯!
(證實旁白)我看看警察,看看正在吃飯的學員有6、7百人,很多人在壓力下誤入歧途,我心裡很難受:師父苦度眾生,而她們卻因受不了迫害而邪悟,多可惜,我要喚醒她們。
(鏡頭和旁白)證實站起來高聲喊:「轉化是不對的,得了法,知道大法好,怎麼能背叛大法呢?師父多痛心哪!趕快悟回來吧!」這時上來一幫「四防」(是猶大)把我連推帶搡到門外,在食堂門外惡徒打我嘴巴,押回監室圍攻我,我繼續進行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迫害。
(鏡頭)灌食的屋子,地上放著3盆鹽水加豆粉的湯盆(4人喝一盆的湯盆),好幾個猶大摁著證實,頭下墊的一大捆報紙,配合醫務室的警察用大膠皮管子灌,證實鼻子嘴一齊往外冒,嗆得眼淚鼻涕一起流。頭髮、衣服和報紙上全是噴出來灌的豆粉和鹽水。
(旁白)在我絕食的第14天,暴徒對我施暴灌食,我不肯,不配合,她們硬灌,灌得我鼻子嘴一齊往外冒,嗆得我眼淚鼻涕一起流。頭髮糊在臉上了,衣服全濕透了,頭下墊的一大捆報紙也全濕透了。接著又給我的那位同修李溶灌。
(鏡頭)灌完食,惡警和某猶大說話,猶大不斷點頭(警察指使猶大圍攻證實)我就被押回黑屋子,站在黑屋子的中間,一幫猶大圍著邊罵邊打我腦袋,證實不斷地摔倒,摔倒後又被拽起來繼續站,她們繼續打。
(猶大旁白)這是讓你清醒,你知道不知道?你不清醒就繼續讓你清醒清醒。
(證實旁白)14天的絕食絕水,身體的虛弱加上渾身奇熱難忍,和反抗灌食及拷打的折磨,我真有點支撐不住了。當我不斷背師父在《無存》中說的:「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我的身體不那麼難受了,我心裡向師父保證:放下生死闖難關,做合格弟子!
(鏡頭)10幾個猶大圍著證實,鏡頭中看出時間、看出猶大在輪流的休息,而對證實,彈眼皮不讓睡覺。
(證實旁白)這裡洗腦採取的車輪戰,有10幾個猶大圍攻1個,她們輪流睡覺而不讓我睡覺,耗盡被圍攻人的精神和體力,搞得人精神恍惚。猶大中有的為了早回家,對我不擇手段地進行非法逼供,我不配合就打,天天如此,真是暗無天日。
(鏡頭)灌食的屋子,地上放著3盆鹽水加豆粉的湯盆,證實趁她們不注意掀翻了2盆,她們氣急敗壞地打我一頓,又補兩盆。
(證實旁白)這是我絕食第17天,惡徒又開始對我慘無人道地灌食,灌食中她們還象以往那樣迫害我。
(鏡頭)灌完食,證實又被押回回到悶熱的黑屋裡站在中間,一幫猶大圍著邊罵邊打我腦袋、打嘴巴,證實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證實旁白)在奇熱難忍和不斷拷打的情況下,我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響,四肢無力昏了過去。
(鏡頭)猶大們一邊把我抬到床上,一邊去找警察,忙亂一團。
(證實旁白)她們摸我的脈都沒了,叫車把我送到遼寧省勞教醫院。
(鏡頭)遼寧省勞教醫院,老大夫在量血壓,沒有血壓,脈也沒了。外面響著救護車的聲音。
(老大夫旁白)「怎麼能這麼灌食,這不給人灌死了嗎?」趕快送大醫院。
(鏡頭)馬三家會場,省裡組織殘疾人演出,會場有1000多人,後邊坐的全是警察。
(證實旁白)無論是出操時,還是教養院搞的誣衊大法的活動,還是檢查團來人,我都會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有一回,省裡來了好幾輛轎車,說是來這搞殘疾人演出,其實是搞見不得人的勾當。
(鏡頭)馬三家會場,省領導,演出隊長在台上講話,講話中罵師父,罵大法。
(證實旁白)我站起來指著惡警說:「不許罵我師父,不許造謠,不許你們破壞大法!」並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窒息邪惡!」
(鏡頭)上來一幫惡警和猶大把我抬出會場,邊打邊罵。外面下著大雨。
(證實旁白)我師父是來傳大法救度世人,慈悲偉大,你們這樣謗佛謗法天公都在哭,你們會遭報應的。從那以後,什麼活動都不敢讓我參加。
我時常鼓勵自己,環境越不好越要嚴肅對待,越要精進,不能消極。要堅持住背法、煉功;越是壓力大,越要堅定在法上,任何懈怠,放鬆,都是修煉的大忌。
(鏡頭)分隊一開生活會,60多人坐在一起包括警察和隊長都靜靜的聽證實講話,有的在擦眼淚。
(證實旁白)我知道分隊妥協的人大部分不是真心的,我為她們著急。我不能只管自己修,也得幫助她們。我告訴她們:「知道錯了,趕緊悟回來,師父等著你們哪!」可是我們都住在不同的監號,不好幫,後來我意識到,應該利用分隊開生活會的機會,幫助她們。一次生活會上。我發自內心地向警察隊長說:「你們破壞大法,罵我師父,可你們知道嗎?我師父有多麼慈悲偉大,在《建議》經文中還要我們弟子救你們哪!我師父講: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向你們講真相是助師正法,喚醒你們受蒙蔽的人的良知。」
(鏡頭)證實把頭轉向那些妥協的學員。隊長,室長笑著看著證實
(證實旁白)「正法為啥沒結束,是師父在等你們哪,你說你們都變壞到什麼程度了,你害怕了,不想煉了,你就說不煉好了,為啥本來受益了,怎麼能昧著良心說受騙了呢?自己在正法中做了宇宙中最正的事,最好的事,為甚麼連自己是好人都不承認了?說自己違法了,犯罪了,真正犯罪違法的是江XX一夥!」就說咱們分隊張春清,因得了骨髓癌不想活了,煉了法輪功全好了,不但不感謝師父救了她的命,不煉功早就死了,反而還罵師父罵大法,成了教養院助紂為虐的主力。你們說這樣的人,心是不是黑的?不修煉的常人還講個良心呢,她有良心嗎?有的遇到魔難,不想承受不想抵制,不想付出,就害怕了,轉了180度,又把學法前討好、買好、狡詐那一套醜陋的東西揀回來,反過來破壞法,迫害大法弟子。師父在《建議》中講:「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裡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我這一席話,有的人還流了淚。有的說:「證實說的真好,說得我都想哭。」
(隊長旁白)「這是生活會,不是叫你來洪法。」
(鏡頭)2001年11月29日,女2所1000多人搬進了馬三家教養院新蓋的四層大拐巴子樓。這個教養院改名為「思想教育學校」,學員受折磨的哭喊聲經常從小號裡傳出,小號走廊的大鐵門整天鎖著;有專人看管,春節後,省內各市教養院押的大法弟子相繼被押進馬三家,幾乎天天都有。
(證實旁白)2001年11月29日我也搬進了新樓,一樓的整個東頭監室都成了小號,隨時隨地把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投進小號,進行殘酷滅絕人性的迫害;院裡設置了最邪惡的洗腦班,叫總部。總部的人員是專門抽調全院最邪惡的叛徒和已經解教回家又返回幫惡警幹壞事的叛徒。再加上「四防」人員。都是專門對付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她們安排壞得出名的叛徒張春清給我當「包夾」。她們打我,24小時輪班看著我。
馬三家對那些違心妥協的人也不放過。不但不放回家,還繼續洗腦辦什麼鞏固班,一遍一遍寫保證談認識,儘管如此,放回家的也有不少後來又寫嚴正聲明重新開始修煉的。我知道我們2分隊就有5人,發表嚴正聲明後又被抓進來的。
(鏡頭)女2所所長蘇境,正指使各監室都念那本罵師父罵大法的黑書──《面面觀》,證實在發正念,後又撕了兩本《面面觀》的動作。
(蘇境旁白)都給我念《面面觀》,一個接著一個念。
(證實旁白)女2所所長蘇境,是破壞大法的急先鋒。她們念那本罵師父罵大法的黑書,我就發正念,並向她們講,這是在造大業。她們不但不聽反而魔性大發的一個接一個輪著念。我實在不忍再聽下去,瞅機會把書給撕了兩本。我告訴她們,這謗佛謗法的書,我看到一本撕一本。
(鏡頭)她們報告警察,隊長跑來訓斥我。
(證實旁白)我就向隊長耐心講真相,嚴肅地揭露邪惡,並告訴她,破壞大法的書應銷毀,不能繼續毒害人。從那以後,她們把那本黑書藏起來不敢讓我看見。我悟到:真正能放下生死去維護法,邪惡真是害怕。
(鏡頭)教養院還辦起了什麼院報、廣播和小報,搞輿論放毒。每周放幾次「焦點謊談」的造假錄像,毒害學員。
(證實旁白)我經常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在這人間地獄裡,簡直忍無可忍,面臨這種惡劣情況下,我們大法弟子採取了抵制邪惡措施。我所在的2分隊全體同修採取了不幹活,絕食進行抵制邪惡。絕食從2002年3月31日開始。我們在絕食期間受盡了折磨。惡警發瘋地把同修李平、石秀珍、王艷玲關進小號,把我單獨關進隔室。我絕食第8天,就開始給我灌食,打點滴,我拒不配合,她們就把我綁在床上,手銬上。我絕食提出了3條要求:恢復人權,恢復學法煉功、無條件釋放。教養院從所長到隊長都說無權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堅持絕食下去,抵制邪惡。我們一天天堅持下去,一個月一個月堅持下去,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堅持背法,煉功,其實那種環境煉功就是證實法,抵制邪惡。在我絕食當中,幾乎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絕食期間,有幾次支撐不住時慈悲的師父總是加持我,夢中點化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做著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師父點化我,多學法,堅持正念闖難關。背師父經文《排除干擾》的一段「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在我背法,煉功很投入時,身體就不那麼難受了,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再次為弟子承受啊,我忍不住流淚了。
怕我拔鼻子裡插的灌食管,她們幾乎天天把我綁在床上,我鼻子到胃火燒似的疼,腰疼得要折了一樣,就是這樣也不給鬆綁,弄得我舌頭,嘴裡全沒皮了,我大口吐鮮血,才放開。她們不讓我上廁所、洗澡間,還說我有臭味。晚上我嘴疼的睡不著覺,我就煉功,她們不讓,還要銬我,打我,我說煉功嘴就不疼。她們用鹽面、柿子汁往我嘴裡倒,疼得我直冒汗。有一次她們給我灌食時,拌了大量的鹽面,我受不了,全吐出來,她們就打我。隊長叫一個很惡的叛徒,給我用嘴食,當時嘴疼的不敢碰,她卻用大粗針管當撬棍,別在上下牙中間,把牙都別掉了,捏我鼻子,坐在我身上往嘴裡倒咸玉米糊,我忍著劇痛,堅決不咽,她說:「蓋上蓋子」(即用毛巾把嘴堵上)還說:「看她能挺多長時間,悶死算了。」直把我憋抽了,隊長才放話,讓放開。接著打我嘴巴,名副其實的慘無人道!
正副所長多次來、哄騙我吃飯,還誘我說:「吃了飯,報地址送我回家。」我說:「你們答應我提出的三條要求,我就吃飯,你們不用送我回家,我走出家門是上北京說真話,證實法,壓根就沒想來你這齣了名的馬三家,是你們非法綁架、押送我來的,這裡根本就不是好人呆的地方,要送就送我回北京,我要告訴江XX,法輪大法是正法。」她們害怕了,開始給我拍錄像,記下幾點喊大法好,幾點煉功,說什麼了,都記載下來,說是積攢什麼,到份了,送大北監獄。我說:「死都不怕,還怕監獄。」我絕食沒有停止,她們也不斷地給我灌食。各分隊隊長輪番軟硬兼施讓我吃飯,我橫下一條心:堅決抵制,並多次往下拔灌食管,告訴她們我要堅持真理捨盡一切,死而無憾,無怨無悔。此時警察多次偷著給我照像,妄圖找到我家地址,我發正念,照像也白照,誰也別想找到我家。她們在給我灌食時偷著拍錄像,讓我發現了,她們就藉機說讓我洪法,還拿來錄音機讓我喊,大法好。我明白她們好利用搞移花接木破壞法的小把戲,多麼可恥,醜陋的嘴臉。我決不上當。我盤上腿,手結著印,一句話也不說,我嘴不動,她們就沒法再作假。她們使盡了各種卑鄙手段和花招也沒能改變我這顆正信師父和大法的心。
2002年7月9日在師父一次次慈悲呵護下,我闖過道道難關,最後邪惡的馬三家拿我沒辦法,向一個一直是化名「鄭實」不說姓名和地址的大法弟子低頭了,無條件釋放了我,直到放我那天,總共堅持絕食100天。放我那天,是隊長和醫務室大夫來了說要送我上醫院住院,我臨行前在醫務室量了體重,來前一直是140斤,現在只剩70多斤,白髮蒼蒼,弓著腰。但我精神好,心裡有數。2大隊張所長進來惡毒地說:「鄭實我等著你的死期。」我鄭重告訴她:「大法弟子身體超常,死不了。」所長,副所長、隊長,共10多人來送我,我最後一次向她們講真相:「知道大法好,真的才能有美好的未來。」他們讓我上了吉普車,兩個便衣也上了車。車開了,我這時又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知道這不是上醫院,心裡很坦然。心想有師在有法在,上哪都不怕。便衣問我姓名,地址,說送我回家,我說:「我要求無條件釋放。你們把車靠邊停下,我自己會走。並向他講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便衣說:「給你點錢,你到家得多少錢?」我說:「10元就夠。」他給了我50元錢。離馬三家教養院很遠的地方,讓我下了車。我仰頭看天,老高老高,高不可測。馬三家裡關我,迫害我的邪惡之徒,提起我只能是搖頭。因為我是大法弟子,無法測出我的超常,也無法強制改變我的正,只能是我的一正壓馬三家的百邪。我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度過了艱難的575個日日夜夜,是師父時刻在我身邊看著我走過每一步。每每想起我都淚水漣漣..只有正信師父、正信大法,時時刻刻不離開法,才不辜負慈悲偉大的師父苦心救度。對大法弟子證實,有詩讚曰:
志堅磐石正念強。
無名無姓無住址,
有膽有識有信仰。
邪惡百般苦折磨,
軀體千傷志昂揚。
正顏厲色對邪惡,
拯救眾生慈悲腸。
(二)、人間悲劇-蘇菊珍父女相見不相識
蘇菊珍已被迫害成植物人,這裡是曾和她一起在馬三家勞教所的兩個學員和蘇菊珍父親的見證。
學員A(旁白):99年7.20以後,遼寧大法弟子蘇菊珍進京上訪。她是第一批被非法勞教的老學員。幾個月後,我也被送到了教養院,我和蘇菊珍同在一個大隊。她住三樓,我住二樓,都正好和惡警房間對門。有一次惡警又把蘇菊珍叫到辦公室。我仔細聽那裡的動靜,只聽到電棍「啪啪」作響,一會,有人從辦公室出來,我順門縫往裡看,他們把蘇菊珍扣在床欄杆上。就這樣,他們不讓蘇菊珍吃飯、睡覺、不讓去廁所,兩天一宿才把她放出來。當她出來時是幾個人把她扶出來的,腿已經不能走路了。後來勞教所一直把她迫害得全身不能動才肯放手。她出來時已不會說話、全身都不能動彈了。
有一天凌晨兩三點,夜深人靜,廁所裡發出慘叫聲音,使我在睡夢中驚醒,聽到這慘叫聲,我不住的流淚,而後我到廁所看到蘇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電視裡那個聲稱隊長待她像媽媽一樣、給她買棉襖的年輕女人,就是參與打蘇菊珍的,叫白坤,是營口大石橋人。還有上焦點訪談的陳肖玉,也是參與打蘇菊珍的打手。這些人參與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可得到「紅旗」,賞賜減期五天,參與打人,可立功,得到減期五天的賞賜,所以她們特別賣力。
學員B(旁白):惡警經常用電棍電她,還給她灌藥,讓她蹲著。蹲的姿式不合惡警的要求,惡警就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她。有個叛徒在室內沒人的時候,用皮帶抽她,可她的狀態、心態特別好,總是樂呵呵的,什麼話也不說。有一次,她因為背經文,被大隊長王艷平叫到禁閉室讓她把衣服脫光了,用電棍電遍全身,電了整整一夜,到了車間時,我發現她的臉上被電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臉部全都腫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想起這些天見她走路時一腳高一腳低,顯然腿上是受了傷,後來經證實,是長時間蹲蹶、被毒打而造成的。
蘇菊珍特別堅定,被惡警張秀榮用手銬將她的雙手背銬起來吊在鐵床上,雙腳離地,頭朝下,這是張秀榮帶我親自看的,那意思是我還不妥協就和蘇菊珍一樣折磨。看完蘇菊珍後我很心酸,心疼的眼淚頓時湧入眼圈,強忍著沒流出來。那種場面完全是一個罪惡的人間地獄,沒有一點人性,精神上的高壓讓人感到生不如死,無法形容那種苦。
一天隊長讓我去看蘇菊珍,只見她不會笑、不會說、沒表情,兩隻眼睛定定的不動,瞳孔圓圓的,沒有什麼反應。我喊她,她不動;推她,她不應,好像不認識我了,渾身軟軟的,臉上有瘀痕,雙手背皮膚上紅點連著黑點,都是電傷。我知道蘇姨是正常的人,可隊長硬逼她吃了什麼藥。我回想起早上沒起床時就聽到蘇菊珍在慘叫,也不知她被體罰、被打罵、被折磨得多長時間沒睡覺了。我禁不住淚流滿面。
畫外音,當高牆內的蘇菊珍飽受酷刑的折磨,她的老父親也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這是一段她的老父親來探望她後發生的故事。
當這位葫蘆島市年近八十歲的老人告別了高牆內的女兒蘇菊珍,走出馬三家的大門時,老人心如刀絞,四十多年的父女之情,被馬三家的高牆無情割斷。那一天,老人突然感到天旋地轉,踉蹌幾步,倒在了地上。頭撞在了石頭上,鮮血滴在地上。麻木的路人匆匆而過,卻沒有一人將老人扶起,寒冷的北風瑟瑟,似在為老人低泣,漸漸隱去的落日,似不忍見這心酸的一幕。高牆內的蘇菊珍怎知深愛她的老父親,竟孤苦伶仃地躺在寒風中的路旁,無人問津。
不知過了多久,天快黑了,過來了一位老人,走到老父親的身邊,把他叫醒,並將他扶了起來,問他怎麼了,老父親告訴搭救他的老人,他是來看望女兒,他的女兒是大法弟子,就在高牆裡邊,雖近在咫尺,卻似遠隔天涯。老父親在這位善良老人的指點下,艱難蹣跚地走到車站,買了一張去另一個女兒家的車票。下車後,天還沒有亮,老人又在候車室等到天亮,一天一夜沒有吃飯。天亮後到女兒家,病倒在女兒家裡。
當被馬三家惡人迫害成植物人的蘇菊珍被帶回家時,人們發現昔日漂亮能幹的蘇菊珍傷痕累累,目光呆滯,不會說話,沒有記憶,不能走路、吃飯、大小便都要別人照料。老父親終於活著見到女兒走出高牆,但女兒已經不認識他了。
(待續)
煉獄(連載三)
煉獄(連載三)【正見網2003年12月16日】
(三)鄒桂榮慘遭毒手的故事
鄒桂榮,自2000年被非法關押在教養院二分隊時,受盡刑酷折磨,如:逼做「噴氣式」、「騎摩托車」 、蹲馬步樁長達五天五夜,被電棍電、鋼針砸等。身體被打得青紫,大腿腫得不能上床。下面是一段鄒桂榮用鮮血與生命寫出的證詞,她最終被惡警迫害致死。
我叫鄒桂榮,是一名法輪功學員,親身見證了馬三家教養所的幹警所謂「真心、愛心、善心」的真實內幕。剛到馬三家教養所的第二天上午叛徒們圍著我,大叫,再也不許你煉法輪功,你知不知道?我說:「你們放心,我永遠也不會背叛大法」。我說的話被看管我們的犯人王某(傷害罪)知道了。當天下午,她把我叫到廁所門後。王某問我:「你說沒說『永遠不會背叛大法的話。』」我說:「說了,背叛大法不對,當然我永遠不能背叛大法」。王說:「就你嘴硬,沒有人敢說永遠不背叛這句話。」她咣咣上來給我幾個耳光,並用手掐我的臉。勞教所經常用這種人整人的方式對待法輪功學員。在這裡,廁所是隱蔽的打人地方。它有兩道門,第一道門先是水房,往裡第二道門是廁所,堅定的大法學員被打或體罰都是在廁所裡或門後。
我也被王乃民和三分隊隊長黃海艷、王樹增、張秀榮用四根電棍電。
她們一人拿一根電棍輪換電我,她們只讓我上身穿一件挎欄背心,並讓饒愛靜扯住我的頭髮,赤腳站在地面上象輪圈一樣電我。她們一邊電我一邊讓我罵師父,罵大法。我說:「師父是好人,我不會撒謊。」王樹增還把辦公桌上的一杯水澆在我的腳上電我的腳面,我的脖頸、臉頰、雙臂、腳面都被電得沒有好地方,一道道的傷痕。這就是馬三家教養所女幹警的「真心、愛心、善心」對待大法學員。她們從下午一點多折磨我到近四點。
邱萍(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優秀」幹警)對我說:「你如果不妥協就對你實行無產階級專政,你可知道無產階級專政的厲害?」於是,我被它們扇耳光,扇得我臉火辣辣熱,耳鼓嗡嗡響。她們一邊扇我一邊罵師父。它們有的用手指掐我的大腿,有的用繡花針扎我腿,當時所長蘇境在走廊上聽到我被打,熟視無睹。邱萍還把我交給犯人楊建紅看管,楊建紅不給我飯吃,高興時給我一頓飯吃。有時,上廁所的學員看到我蹲在廁所裡吃飯,她們心裡悄悄地流淚,楊建紅和二分隊叛徒打手沙榆松(大連人)時常用棍棒,皮帶抽打我。有一次,她又拿皮帶(幹警皮帶)猛烈地抽打我全身,皮帶的抽打聲把一分隊的一個人的心臟病都驚嚇犯了,楊建紅才停止了對我的毒打。每天晚上,走廊上、室內或廁所、辦公室幾乎都有被體罰的學員,晚上有時聽到被打學員慘叫聲。
後來我向邱萍和王乃民說不能強制大法學員放棄修煉。王乃民說「我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不著。」我說:「牆上貼的教育、感化、挽救」;「真心、愛心、善心」體現在哪?」她說:「那不是對你的,是對放棄修煉的。」強制人放棄修煉真善忍了,再對她們好,哪有這樣的道理?隨後,她對我又大打出手。
十二月份,我在給家人寫的信中提到了我在馬三家教養所被殘害的事實,邱萍把我叫到走廊,上來給我一記耳光:「誰讓你寫馬三家打人事?!」我說:「這是事實,你不說國家允許嗎?你還怕別人知道嗎?」她說:「只能內部人知道,不能告訴外人!」
所裡規定堅定的大法學員之間不許說話,而且每個大法學員都被固定在室內的某個犄角旮旯,由兩個叛徒看管,吃飯、睡覺、上廁所、戶外活動身邊都有兩個形影相隨的監視者,以防大法學員之間互相溝通了解,我們大法學員成了「囚犯」中的「囚犯」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僅失去了高牆內的自由,也失去了在僅二十平方米室內的自由。由於我不斷地寫揭露馬三家勞動教養所邪惡內幕(馬三家採用各種體罰形式:電棍、毒打、禁食、禁睡、罰蹶、罰蹲、倒立、關禁閉、強制打坐、兩頭扣一頭等手段逼大法學員放棄修煉真善忍)的材料,嚇得邱萍不敢再讓我動筆寫字,就連家信也不讓我寫。
在2000年10月17日馬三家教養所在女一所大會議室召開的「法輪功政策兌現大會」上,我們分隊室長王春英代表解教人員發言說:「馬三家教養所根本沒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我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反駁道:「王春英說的不對,馬三家教養院有迫害大法學員的行為。」我的話音還未落,旁邊一群如狼似虎的叛徒們撲上前把我按倒,一個男幹警把我從人群中拉出來。他們又強行推我到一輛警車上,「咣」一記耳光扇向我。我嘴邊頓時流下血來,賈幹事用她手中的材料打我臉,紙上也沾了一片鮮紅的血,她們把我帶回女二所。當時一樓站滿了不少學員家屬,她們疑惑地睜大雙眼看著我被打的面容好生驚訝:「馬三家教養所不說不打人嗎?怎麼這個學員給打這個樣?!」上了三樓,張秀榮把門從裡面划上,對我說:「你不說馬三家迫害你嗎,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穿著皮鞋的腳對我一陣拳打腳踢,踢我腿,踹我胸口窩,還氣急敗壞地從抽屜裡找出鎖頭砸我臉,我的臉被砸得青一塊,紫一塊。她還用她的兩手死死箍住我的脖子,兩眼惡狠狠地冒著凶光,雙眉倒豎,眼睛瞪得溜圓,嘴角翹起,陰險兇狠極了,她箍得我喘不過氣來,她反覆箍我三次,最後她向四防叛徒李曉霞要刀,李曉霞說沒有。她就從辦公桌裡翻出一個刀片,讓我割脈自殺,我不從,她就把刀片強制塞到我的手裡,按著我的手讓我「自殺」。
在十月中旬,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採訪馬三家,演的是邱萍幹警如何關心學員,給學員衣服穿。邱萍為甚麼不談在我丈夫給我送衣服時她一口回絕,拒之門外呢?昨天邱萍又用欺騙的方式向全國百姓聲稱馬三家勞動教養所沒有打罵學員,那些電視機前的觀眾又怎會想到,她,就是指使學員並親自動手打學員最殘忍的幹警呀。王乃民和所謂的「學員」包餃子共度佳節,張秀榮端麵條餵「學員」飯,這些都是即景之作,三分鐘錄相完畢揚長而去,電視上的女幹警和電視下的女幹警判若兩人。電視上的女幹警笑語盈盈,電視下的女幹警卻異常的殘暴、兇狠。
旁觀者的證詞:有一次鄒桂榮阻止她們辱罵師父和大法,管教說她有精神病,讓七、八個人按著鄒桂榮連掐帶擰的強行給注射鎮靜藥,鄒桂榮拚命掙扎,惡徒們還是一意孤行,當時的情景讓人接受不了,就像電影電視演恐怖片一樣,要給人注射毒藥一樣,讓人看了從心裡往外冒冷汗。
因為不念批判大法的書,它們在鄒桂榮的身上寫上謾罵師父和大法的話,還強行拉她到各個分隊敞胸露背地給大家看,進行人格的侮辱。它們對掙扎的她亂拳相加。
馬三家教養院宣布對她加期並調到沈新教養院,鄒桂榮絕食抗議迫害,在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被惡警們把手腳銬在床上,用又硬又粗的胃管強行灌食致吐血,奄奄一息,教養院怕負責任才放她回家。惡警又把她抓進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鄒桂榮絕食抗議迫害到40天左右已瘦成皮包骨,惡警還穿著皮鞋往她身上踩,後怕她死在教養院才放回家,鄒桂榮最終被惡警追殺迫害致死。
(四)在馬三家的經歷--一個修煉者的自述
剛到馬三家,一些叛徒(曾經是學員,但經不起酷刑折磨,為了早點解除勞教、回家而失去理智的人)就圍著我開始作工作,灌輸他們的那一套歪理。直到深夜3點多才允許我休息。第二天一早又開始談到深夜,就這樣無休止的重複那套車輪話。他們口口聲聲喊著師父,卻又充當著叛徒猶大的角色。半個月後,見我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張隊長不耐煩了,三番五次威脅我:「國家教育大多數,打擊極少數,聽清楚了嗎,打擊極少數。」並單獨把我叫到四防(犯人)室罰我蹲馬步。一些叛徒也開始恐嚇我。一天晚上張隊長值班,她逼問我,你到底寫不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後悔寫什麼?!進京上訪是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說真話並不觸犯國家法律,有什麼後悔的。」她卻說:「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我就要這形式,你寫不寫?」「不寫。」 「好,我看你嘴硬。」
她就將我拉到辦公室,死死抓住我的頭髮,從一頭拖到另一頭,邊拖邊扇耳光。四防楊劍虹也進來幫忙,她膀大腰圓,使勁扇了我幾個耳光,隊長對我連踢帶踹,又抓起電棍電我的臉、脖子,我被她倆打的暈頭轉向,倒在地上起不來,最後張隊長說:「告訴你,再給你兩天時間,這裡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明天報告王大隊,我倆收拾你。」
當天晚上,叛徒曲秀雲和於瀟麗又圍著我談到次日4點多。這以後挨打挨罰便成了家常便飯。大白天我被弄到四防室蹲馬步,隊長安排叛徒寸步不離地監視。有時隊長午睡醒來,見我蹲的不夠低,她就從窗上跳下來揪住我的頭髮亂打一通,於是我的頭髮經常是亂蓬蓬的且掉了許多。除了吃飯時間我只能是半蹲著或頭朝下的蹶著,身上汗水淋漓、濕透了衣服。由於是夏天,身上發出一股刺鼻的酸味。看管我的叛徒在一邊不停地嘲笑挖苦我,隊長也經常幸災樂禍地諷刺我。叛徒幾乎全變了臉,態度越來越惡劣,見我不願聽她們的邪悟,她們就順手給我幾個耳光。有一回幾個人圍著我正談著,叛徒阮英(大連人)突然衝過來,一把將我坐的小凳抽走並罵我。晚上她們去睡覺,留下幾個人看管我,罰我蹲著。一般是兩個小時左右換一撥人,輪班折磨我。有時她們還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商量用什麼招能使我們儘快背叛「真善忍」。夜沉沉,深沉的如同地獄一般黑暗,廁所和走廊裡排著許多被體罰的學員,幾乎都是一圈叛徒圍著一個學員連打帶罵,廁所裡經常傳出聲聲的慘叫,這裡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有一回白天組織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我不念。於是被加期,還被從早罰到晚,又從晚上罰到天亮,整夜整夜不讓睡覺,當時與我一起受罰、受折磨的學員很多。與我同室的有:李彥君、孫永麗、葛春玲等;二分隊的有:鄒桂榮、蘇菊珍、林萍、金萍、王麗、陳建新、潘奇等等,還有許多不認識的學員。比我後來的尹麗萍、趙素環也挨過毒打、體罰。叛徒十分毒辣,她們打起人來就像失了控,拽著學員的頭往廁所的瓷磚上撞,瓷磚都被撞裂了縫;有的遍體鱗傷,全身都是青紫和傷痕;有的臉部被打成黑紫色;有的腿被掐、被踢的傷口不癒合,潰爛發臭;有的腳被電的腫脹起來走不了路;有時叛徒和隊長聯手,由它們摁住學員的手腳,讓隊長用電棍電,而且她們毒招特別多:比如將人兩頭扣一頭:將人按坐在地上腿伸直,把頭壓在褲襠裡使身體彎成「匚」形,在其後背坐上去壓著;大冬天將人仍在廁所垃圾筐裡用冷水澆透全身令其用體溫烘乾;用針尖扎學員的敏感部位;用軍大衣蒙住頭用棍子抽;搞車輪戰術,換班折磨學員並不讓睡覺;在學員身上寫滿辱罵師父、辱罵大法的話,然後強迫其到各室展覽;用電棍逼學員踩、坐師父的法像……所長蘇境當時親眼看見我被她們體罰竟裝作沒看見,王乃民大隊長有一回拿兩根電棍電我。後來我質問王大隊,你們為甚麼縱容叛徒打人?王乃民大隊長卻振振有詞:這是幫助隊長實施教育,國家有打擊極少數的規定,我們正是執行政府命令,我有權把你們隨便怎樣就怎樣。
(待續)
煉獄(連載四)
煉獄(連載四)【正見網2003年12月17日】
(五)、請聽這幾位被強制轉化者的辛酸的故事。
1、有一位來自大連的法輪功學員叫王慧。在殘酷的高壓下不轉化。最後大隊長用6根電棍過她,直到過遍全身,最後她說不出話來了。獄卒還逼她罵老師,直至罵了才停止過電棍。緊接著讓她寫「悔過」、「揭批」。她說,我寫也是假的、是違心的。大隊長說,我就要假的,就要你違心的。她在渾身顫抖、面臨精神崩潰的情況下,違心地寫了「悔過書」與「揭批材料」。這下可把隊長樂壞了,領著她到各獄室去念材料,說她被挽救過來了。讓大家為她祝賀。過幾天獄卒又讓她寫「揭批」,她又不寫了,結果被視為反彈,重新用殘暴的手段,直到她被迫寫了所謂的「揭批」才放過她。
2、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沒煉「法輪功」前得了癌症,煉功後好了。由於老太太說了真話被送進馬三家教養院。二天後就讓她手扶地彎腰體罰很長時間。老人說:死我也不轉化,因為是「法輪功」救了我。後來在不讓睡覺,加上被特務的邪悟所迷惑,實在承受不住,她痛苦地寫了「違心」的材料。
3、林燕,當時28歲,瀋陽市皇姑區人,護士,被警察周遷(曾為女一所一大隊三分隊隊長)、王艷平(女一所一大隊大隊長,主管勞教工作)用電棍逼迫放棄信仰,電棍「吱吱」聲不斷,摻雜著警察們的吼叫:「你轉不轉化!」「不轉也得轉!」年輕的林燕發出一聲聲的慘叫,最後含淚寫下了「三書」。被迫屈打成招的負罪感使這名學員引錐自殺,錐長15cm左右刺入心臟,經搶救倖存,院方怕事情敗露,臉上無光,多方封鎖消息,
4、某學員:因堅修大法,多次遭電棍擊打,造成記憶喪失、大小便失禁,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周圍曾熟識的人也不認得,智力仿佛三、四歲小孩,喜歡花衣服。這種狀態持續很長時間,目前有一點點恢復記憶,在這種神志恍惚尚未清醒的情況下,管教迫其簽了轉化。
5、為了在學員中進行分化瓦解,在對學員施以殘酷暴行的同時,又找一些文化層次高、家庭背景好的人,採取給她們提供打撲克、唱歌、跳舞的環境等方法,以圖使她們完全脫離大法。當這樣的人上當之後,就發現自己再也沒自由可言了,被邪惡控制,淪落為破壞大法的工具。如被轉化的孟傑曾親口對學員說,轉化後自己「象被抽干血的感覺」。
三、罪惡迫害的另外一面--偽裝和欺騙
(旁白)這樣的罪惡如果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罪惡就難以為繼。因此江xx在對法輪功進行暴力鎮壓的同時,編織美麗畫皮來包裝這些罪惡的謀殺。
為了在中國申辦2008年夏季奧運會和掩蓋馬三家被揭露的罪惡,經過精心的策劃和安排,邀請5個國外媒體記者,在2001年5月22日參觀馬三家勞教所。讓這些媒體記者對看到的假象進行報導,以達到愚弄世人與國際人權組織的目的,其採用的手段和當年納粹集中營接受國際社會調查時的表演如出一輒。
第二次世界大戰前,1936至1937年間,納粹曾邀請國際紅十字會參觀關押猶太人的集中營;納粹讓被關押的猶太小姑娘穿著潔白的衣服在集中營門口列隊拉小提琴歡迎來訪的紅十字會官員,使這些官員們大為感動;戰後,國際紅十字會承認受了欺騙,客觀上起到了為希特勒宣傳的作用。
(鏡頭)標題:1300多名被調查的法輪功人員都到哪裡去了?
(鏡頭加記者旁白): 據馬三家勞教所主任張朝英表示,勞教所裡有483名女性法輪功學員,當天這些外國記者大約見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左右。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張朝英卻不願透露裡頭關了多少男性法輪功學員。
(旁白)據見證馬三家罪行的法輪功學員揭露:記者所調查的只是馬三家女二所二大隊部份已被洗腦的人。而女二所一大隊、三大隊及女一所,及男隊大法弟子等等都沒有被調查。
(鏡頭加旁白):在調查小組沒來之前,獄警們就把床頭卡、胸前卡都集中收繳去,安排的被調查者都是一些背叛大法、投靠邪惡的人。當調查小組成員要求調查沒轉化的學員時,獄方早有準備,特意找來剛剛到馬三家勞教所,而未受過酷刑的所謂「未轉化」的學員。而且他們在回答記者的問話時,也都經過事先的安排,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事先都有布置。
當調查小組成員要求再調查其它房間的學員時,獄警們就禁止他們再往裡走,說那裡邊是庫房。其實,絕大多數的堅定的大法學員都被隱藏起來。五、六十人被關進一間房間裡,關上門,本來天就很炎熱,又不通風,致使有的大法學員中暑,嘔吐、昏迷、噁心,還不讓出聲。有幾名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一大早就被包夾人員送上汽車被秘密地轉移到了更隱蔽的地方去了,出了大院,送到別的大隊去了。
這種精心安排的騙局漏洞百出:因為東西不會說話很容易作假,但是人就不好辦了,不可靠的人是絕對不能讓記者看見的,萬一要是說漏了那不是全露餡了嗎?馬三家關押了1300多名法輪功學員卻被說成是483人,即使這483人也只能夠讓記者看到三分之一,記者不能體諒馬三家精心策劃騙局的困難,卻偏偏要問其他的人到哪裡去了?
酷刑(鏡頭加旁白)馬三家勞教所所長蘇境堅決否認勞教犯遭受過刑求、電擊等不人道處罰的待遇。蘇境對記者說:我們把法輪功這類勞教人員作為特殊群體對待,像父母對待子女、教師對待學生、醫生對待病人那樣,春風化雨般的關心愛護,真誠幫教……
(鏡頭)被迫害致死的照片和名單、被逼瘋和迫害成植物人的名單
(旁白)我們且不說無數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案例。如果真象蘇境對記者說:「我們把法輪功這類勞教人員作為特殊群體對待,像父母對待子女、教師對待學生、醫生對待病人那樣。」那樣的話,那麼馬三家勞教所的鄒桂榮、曹鳳秋、李寶霞、張桂芝、白淑貞、魯桂芳是怎麼死的?李景華等七名法輪功學員是怎麼精神失常的,蘇菊珍等法輪功學員怎麼變成植物人的?又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殘?畫皮再美麗,謊言再動聽,也遮蓋不了畫皮背後血淋淋的事實。
奴工:(鏡頭與旁白)記者們看到勞教犯身著藍白相間條紋的制服在運動場上玩棒球,大樓內有著很大、很乾淨的餐廳和廚房、會客室及辦公室。 外國記者甚至被允許參觀三層樓高的監獄大樓,裡頭被判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要不睡在床鋪上,要不正被強迫收看思想教育的錄影帶,或者參加學習班。記者看到的勞教所沒有奴工。
(鏡頭與旁白)女大法弟子也經常被迫下田地裡幹活、拔草,年歲大的(60歲以上的),體弱多病的,如高血壓、心臟病等,也都參加拔草,而且每天勞動時間超過12小時。有個年歲大的學員,身患高血壓、心臟病,在田裡拔草昏了過去,是別的學員背回來的。在室內被強迫勞動時(做手工藝品)也經常做到夜間11至12點,學員的手指腫起很粗,獄警們卻說:不幹完活,誰也別睡覺。
(旁白)如果馬三家勞教所真的沒有奴工,每年幾億元的產值是怎麼完成的?地裡的活是誰幹的?由大連港發往世界各地、主要是歐洲國家用於復活節的工藝品(其原材料全部帶有毒性)和其它工藝品是誰生產的?
伙食:在吃的方面,學員經常吃不飽,菜呢,大部份是湯,不夠吃就多加水,有時連鹹淡都沒有,早飯稀粥不夠就加涼水,吃不飽是經常的。 為了應付國際人權組織調查小組的調查,食堂故弄玄虛,掛上食譜板,上面寫著從5月21─5月27日一週的伙食:每天兩頓細糧,中午兩個炒菜。確實在檢查的當天中午是兩個菜,晚上也是細糧,可是第二天情況就變了,晚上就是苞米麵大餅子了。
男勞教人員: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至少有十個男隊,稱沒有男隊的說法純粹是彌天大謊。我們曾經親眼看到一群群男的被勞教者在地裡幹活,穿一身黃衣服。 他們大多是在99年底以前被抓進來的,他們中有彭庚、馮剛、劉慶明等。由於他們長期堅持宇宙真理,捍衛大法,堅決不轉化,不決裂,所以他們一直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子。由於他們吃不飽,加上折磨,他們在田地裡被強迫勞動時,經常昏倒在田間、地頭。
煉獄(連載五)
煉獄(連載五)【正見網2003年12月18日】
四、罪惡來自於江氏集團及所控制的「6.10」辦公室
有人問:為甚麼在「依法治國」的中國會發生如此的人間悲劇;為甚麼罪惡累累的惡人不但沒有被嚴懲反而受到表彰獎勵。也有人在問,怎麼會這樣呢?不可能吧?可是歷史的經驗和現實的史料卻告訴我們這一切不但可能而且已經發生了。這一切罪惡的根源來自於江氏集團及所控制的成立於1999年6月10日的「6.10」辦公室。
「6.10」被江xx非法賦予了超法律的權力:「6.10」擁有全權處理法輪功問題,在法輪功問題上:不准接待上訪,不准受理上訴,不准監察部門監督,不准律師辯護,不准群眾檢舉執法人員違法,不准人大政協代表反映人民心聲,不准新聞媒體報導事實真象,不准迫害情況對外泄露。
「6.10」擁有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逮捕、起訴和刑期長短的決定權、勞動教養審批權和經濟處罰權。
「6.10」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規定:對法輪功修煉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就地火化。」滅絕人性的政策。
江xx及「6.10」為迫害法輪功製造輿論,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對法輪功產生仇恨,在宣傳報導上運用地毯式的轟炸、文革式的造謠、栽贓陷害等各種卑鄙手段詆毀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全力封鎖一切有關法輪功真相報導的網站、電視、電台和報紙。
江xx及「6.10」為強迫各級政府、機關、企業、學校、以至農村、全國的百姓一起參加到迫害法輪功的行列中來,險惡地規定了一切利益、獎懲都與法輪功問題掛起鉤來。
這些指令、這些宣傳使得老百姓仇恨法輪功,使得所謂的「執法人員」不擇手段地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而沒有任何的顧忌。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敢於無法無天的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迫害,其罪惡的根源正是來自於江氏集團及所控制的「6.10」辦公室。
2002年12月中旬,中央「6.10」辦公室認為馬三家女二所的轉化率太低,沒有達到他們要求的指標,他們直接派工作組進駐馬三家女二所蹲點。從那時開始,全所從所長到各個大隊、分隊的每個惡警天天陪戰:因為害怕曝光,這裡的惡警一般在公開場合不打人,而是指使和慫恿猶大們大打出手。猶大們要什麼就給提供什麼,要手銬給手銬,要電棍給電棍,打成什麼樣他們不管,假裝不知道。
整天整夜不允許學員睡覺,猶大們有時連續十幾天不讓學員睡覺,學員一合眼就打嘴巴子,一個猶大頭子出主意用手帕沾水往眼珠上抽;讓猶大們給大法學員念邪惡的材料,叫學員回答他們的問題。一有不同看法時就大打出手,拳腳相加,讓你蹲著進行折磨。
再不屈服就關到一樓的鐵門裡,到了那裡他們就可以隨便了,拽耳朵、揪頭髮,兩手揪住學員的頭髮拚命地搖晃,然後揪著學員的頭髮往地上撞,揪得滿地到處都是頭髮。再按倒在地用腳往學員身上踢,往身上踹,踢得學員在地上直打滾,而站在一旁的猶大卻在狂笑不止。到晚上把你兩隻手綁在鐵床上,捆得緊緊的,手腕子都快要別斷了。有的大法學員雙手被綁在鐵床腿上,繩子捆了幾十道,一點間隙都沒有;同時把雙腳捆在一起,讓你蹲著,一蹲就是十二個小時,不許上廁所,說什麼有尿就便在褲子裡,拉了你就給我吃了。有位學員被折磨哭了,女惡警卻對猶大們說,不行就用膠帶把嘴封上;當要解繩子時,因為繩子已經勒到肉裡,兩隻手腫得像大饅頭一樣,繩子解不開,只能連撕帶拽,其痛苦可想而知。有的學員手被捆出了大泡,手背都爛了,往外流著膿。猶大們把大法學員用手銬在暖氣管上吊起來,用電棍往學員的全身拚命地電擊;把學員雙手綁在背後,強制蹲著,並脫下學員襪子寫上污衊師父的話後再強行給學員穿上;這樣的折磨一弄往往就是三四個月;有的叫學員按馬步姿勢站樁,腿和身體要下蹲到位,蹲得腿硬邦邦的。如果蹲不到位,就用棍子使勁往身上抽、往腿上抽,抽得整條腿都成了黑紫色。集體洗澡時,不讓受傷學員去,怕其他學員看到。
如果你再不屈服,就讓幾個膀大腰圓的猶大強行把學員的兩條腿按雙盤姿勢綁上,一綁就是一宿,有個學員被捆綁雙盤了十六個小時。有的學員兩條腿按雙盤姿勢被綁上,胳膊背在後背捆兩道,大臂上面捆一道,手腕上捆一道,捆得緊緊的。再用細繩將兩腿緊掛在脖子一起,捆了一道又一道,讓你上身直不起來,頭也抬不起來,就這樣蜷曲趴著,異常痛苦難忍。那個猶大頭子在旁邊看著說:「你知道什麼是法律嗎?什麼叫專政嗎?這就是法律,這就是無產階級專政」;有的學員被綁上後,猶大們用紙團成球兒,塞在你的鼻子裡,讓你呼吸困難。有時呼吸的力量稍大一點,紙球就吸到鼻子裡面去了,有個學員幾天後才把紙球弄出來。曾被雙盤捆綁過的大多數學員不能正常行走,兩條腿發軟,走路用不上力,有的就此癱瘓了。
有的大法學員被帶到綜合樓裡關小號。那裡白天就很冷,到晚上更是凍得受不了,想睡也睡不著,凍得心都揪到一起去了,再加上把你四肢都銬到鐵椅子上不能動,銬上一天已經是慘無人道了,惡警們卻把學員一銬就是一週和十幾天。有的學員放出來時,兩隻胳膊不好使,兩條腿不能走路了,有的四肢都不能動了,只能用擔架抬回來。
有的學員被帶到綜合樓的房間裡,工作組蹲點的幾個人強行把學員摁在冰冷的地上,用床單把學員的腿雙盤綁上,腿下立著墊上堅硬的皮鞋底,再把兩隻手對著反背在後面銬著,非常得疼痛,還把大法書放到學員的臀部下坐著;兩三個小時後,幫教團一名有一百五六十斤體重的男惡警,把兩個膝蓋頂在學員的大腿上往下頂往下壓,惡警還覺得不解恨,竟雙腳站在學員雙盤的腿上往下踩往下跺;緊接著又把學員的兩手弄到前面,銬在惡警坐著的椅子腿上,不停地向後拖椅子,學員的腿雙盤著,頭卻都快要鑽到椅子底下去了,就這樣殘酷地折磨學員很長時間。
面對無理的迫害,有的大法學員採取絕食的方式進行抵制,馬三家女二所的惡警們就強行灌食和強行輸液,所有的費用都由學員家屬負擔。每到中午或一做好吃的飯菜,就讓五六個人把絕食學員四腳朝天地抬到食堂聞味。有位學員一直絕食了四個多月,最後已經瘦得脫了像,臉上瘦得一點肉都沒有了,兩個顴骨和兩腮的骨頭都突兀出來了,身上瘦成一條,原來一個一百三四十斤的人被折磨得只剩八十幾斤,最後不得不把這位學員送了回去。還有一位50多歲的大法學員,因為抵制邪惡的安排,不參加所裡的勞動,也不做操,猶大們一直不停地折磨她。過一段時間就帶她出去做操,她堅持不做,回去後就是一頓毒打,打完後又帶她出去做操,她還是不做,回去後還是一頓毒打。她挨了無數的毒打,邪惡在她身上使絕了招數,也沒能改變這位學員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念。
在馬三家女二所,所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誣衊為精神有問題和心理有障礙。他們買來測試儀器,請來心理醫生,對這些學員進行測試。有的人不止一次地反覆測試,但測試的結果都是正常的,有的測試結果都比正常人還要正常,使得惡警們無言以對,不了了之。對於特別堅定的學員,惡警就硬說其是精神病。強行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藥物刺激、打針,甚至電擊,最後醫院得出結論說,不象是精神病人,又給送回馬三家女二所,回來後還是沒完沒了地迫害。
馬三家女二所長期對於非法關押的一千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進行無理迫害和精神摧殘,使得正念不足或對大法對師父堅信不夠的學員,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寫了三書。她們是不情願的,當她們一清醒過來時,痛苦的心情無以言表。她們有不少人聲明自己所寫的三書作廢,而此時女二所的惡警就像瘋了一樣地竭盡全力,寧可把人打死打瘋,也得逼其轉化,絕不允許聲明三書作廢。有一位學員被關到一樓鐵門裡,猶大們有的拿著棍子,有的拿著皮帶,有的用拳頭,五六個一起上,專往學員的頭上和臉上打,這位學員被打得昏死過去好幾次,然後就拚命地掐人中把人弄醒,把筆塞到學員手中,逼著重新寫三書。學員寧死不寫,就又遭毒打;當猶大們打不動時,就強制學員蹲著,一蹲就是四天四夜,要兩腳跟放平,並且要求兩腳寬度不許超過一塊地磚的寬度,一活動就挨打;然後又按雙盤把腿綁起來,一綁就是幾天。就這樣一口氣折騰了四十幾天,最後這位學員堅定地走了過來,邪惡對她終於是束手無策。
有個學員聲明自己的「三書」作廢,猶大們就把她關在一樓鐵門裡,也是五六個人一起上,一會兒就把人打暈得認不出東南西北了,第二天腦袋像一個大南瓜,眼睛腫得看不到東西。好幾天不允許她上水房洗漱,就是怕別的分隊的人看見,同時還在不停地折磨她,找堅硬的東西往她手指蓋裡刺。
在馬三家女二所,腿不好用的,背著走的,架著走的,用擔架抬來抬去送醫院的,被逼瘋的,到處可見。在馬三家女二所,對特別堅定的學員都是往死裡打,不打死幾個來回是不會輕易放過的。有時當我們排隊去食堂吃飯經過一樓或到一樓打掃衛生時,經常聽到從鐵們裡或倉庫裡傳出學員慘遭折磨的聲音。
馬三家女二所的猶大們既充當了邪惡警察的打手,又為惡警迫害學員出謀劃策,其折磨學員手段之兇惡,幾乎達到了瘋狂的程度。這裡的猶大頭子有林平、王玉維、張月秋、王梅雪等。
蘇境在2001年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功」被評為「一級英雄」一次性領取上級獎金5萬元後,經過2002年610辦公室蹲點指揮, 蘇境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再次得到江xx集團的賞識,於2003年9月她又捧回個「全國英模二等獎」。這樁樁血案、命案的背後都證明了:這一切罪惡的根源來自江氏集團及所控制的610辦公室。
由於受國際輿論壓力,「6.10辦公室」現已更名,對外稱撤銷。
煉獄(連載六)
煉獄(連載六)【正見網2003年12月19日】
五、歷史證明對正信的迫害從來沒有成功過
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基督教在早期的兩百多年中經歷了無數次政府取締、逼迫以及民眾的暴力對待,公元250年,僭主德修斯發出敕令,命令基督徒必須在選定的懺悔日放棄自己的信仰,否則將受到地方總督的審判。身為基督徒的政府官吏或被罰為奴隸,或被沒收家產;最堅定者被處死。公元209年-210年之間「那些視死如歸的虔誠的婦女,要她們決定,在她們看來宗教信仰和自己的貞潔究竟何者為重要。」古羅馬時期,一位叫皮裡鈕的巡撫稟告他雅努皇帝說,「任何被控為基督教的,我便審問他們是否真是基督徒,若他們承認,我便以刑罰警嚇他們,並再次審問,假若他們堅持承認自己是基督徒,我便下令將他們處決。」許多基督徒為自己的信仰而獻身。但這一切並沒有阻止基督教信仰的廣泛傳播,越來越多的人為聖徒們的精神所震撼,而古羅馬帝國卻在蠻族入侵、瘟疫和天災等報應中走向滅亡,歷史早就給人類留下了深刻的教訓。
今天,法輪大法弟子更是在史無前例的迫害面前,表現了對宇宙真理「真善忍」的堅信。
(一)馬三家畫皮背後的猙獰─ 大法弟子文善用鮮血和生命證實大法
我叫文善,是法輪功學員,從1999年至2002年,我七次被抓捕,曾在瀋陽拘留所、人間地獄馬三家勞教所、龍山教養院等十三個地方關押,其間遭受的折磨非筆墨可以描繪,然而我卻一次也沒向邪惡低過頭,有的獄警、犯人稱我是「江姐」(610)、「劉胡蘭」(龍山),有人問:是什麼力量支撐我在非人的酷刑折磨下挺過來的? 我告訴你:是法輪大法。
我12歲時中國發生了文化大革命,全國大亂。以後中學畢業17歲就上山下鄉,之後從農村回城在工廠上班,後來不景氣,單位發不出工資來,黃了。就這樣,我不斷地和命運抗爭,這幾十年的爭爭鬥鬥,得到的卻是一身病,心臟病、心肌缺血、關節炎,年紀剛過四十就已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來,神經衰弱每晚只能睡2小時覺,渾身無力,心煩氣燥,發脾氣,為了治好我的病,曾經去過很多醫院,花了很多錢,中藥西藥,接連不斷地吃,也不見好轉,活得真是太苦了,生不如死。
一次偶然的機會改變了我的命運,有一天去我媽家,她桌上正放著一本《中國法輪功》,我就順手拿起來開始讀,我喜歡讀書,因為神經衰弱每天都睡不著覺,我丈夫為我找來一摞摞的書報雜誌,讓我晚上打發時間。這本書很奇特,一拿上不想放下,我就求我媽讓我拿回家去看,可是她死活不肯,因為是借來的,第二天要還,我居然那晚就留在我媽家了,這是十幾年來第一次,過去再晚都得回自己家。越看越想看下去,這是我一生從來都沒讀過的道理,簡直太好了,一夜讀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書攤給自己買了一本。 有人說講道理的書成千上萬,怎麼就這本書改變了我的命運呢?(感嘆地說)是啊!書我是看了不少,可只有這本書讓我明白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道理,那個感覺呀就像瞎子看到了光亮。
我看書後就學會了五套功法,半個月那一身的病全好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功法怎麼這麼神奇,但心裡還是放不下,另外要按書中要求的真善忍去作,在這個社會不說謊怎麼掙錢呢?我彷徨了一陣子,後來去我們那兒煉功點,那真是一塊洗滌心靈的淨土,看到別的學員的無私、真誠,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開始嚴格要求自己了,在外面不與顧客爭,在家裡愛人發脾氣我也忍著不再吵架。漸漸地我感到生活越來越充實,法輪功帶給了我身心健康和家庭幸福。
我在蔬菜果品公司工作,批發、約秤,收管理費,小組的每個人都有定額要完成,超額有獎金,大夥都搶著約秤,我不與人爭,處處讓人。到月底,我完不成定額,大夥都開始幫我,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因為我不與他們搶才完不成的,以後大家再也不象過去那樣搶了。你說當今世上有什麼力量能讓人自己去克服自己的私心而在利益面前不動心啊!只有法輪大法!
可是從1999年7月20日後江氏集團出於對法輪功的妒忌而開始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鎮壓。有人說政府的鎮壓都是有道理的,這是一種非常糊塗的說法。多少年來從我小時候上學第一天就灌輸愛國就是聽政府的,政府說啥就是啥,不管對不對,你只有服從。鄧小平被打倒時有誰敢說他好?平反後誰又能說他壞?
有人說你跟政府講理那不是自討苦吃嗎?是啊!我也知道,可是做人得要有良心,我連師父都沒見過,就揀回一條命,教我怎樣做人。人都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能在別人誣衊、漫罵我師父時不出來講一句真心話嗎?何況我講真心話是因為相信政府才上北京的。
可是信訪辦根本沒有法輪功上訪的門兒,人去那兒還沒走進巷子就給抓起來。 為了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我幾次進京上訪,3年中我被迫害得家破人亡,7次被抓捕,曾在瀋陽拘留所、馬三家勞教所、龍山教養院等13處被關押,強迫洗腦,酷刑摧殘,其間遭受的折磨非筆墨可以描繪,在1年零8個月的冤獄中,我先後斷斷續續絕食近一百天,飽經毒打和摧殘,在我身體遭受嚴重傷害:心肌缺血、心臟虛弱得經常摸不到脈搏、血壓紊亂的情況下:醫生鑑定說我2-3天內必死,沒救了。有兩次被釋放都是因為我在這種瀕臨死亡的情況下,有關部門想讓我死在家裡,而她們不承擔任何責任。我和法輪功學員受到如此嚴重的迫害,江XX集團卻在國際舞台上妄圖用「春風化雨般的關心愛護,真誠幫教」的畫皮,掩蓋馬三家勞教所的滔天罪行。現把我以血肉之驅承受非人迫害的親身經歷呈現在世人面前,以喚醒世人的良知。
2000年9月25日下午,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的一大隊四分隊一號房,女二所共有兩個大隊,主要是做轉化,由於人太多住不下,後來二大隊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百十來人住一個大屋裡。
我在四分隊,隊長叫張秀榮,30多歲非常狠毒,讓女犯人來體罰堅定的學員,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剛到的那天,就聽到有人說:王容已經轉化了。心想怎麼可能?王容在龍山被關押了9個多月,在自強又和我呆了1個多月,怎麼三天就屈服了, 轉化了?我走到王容身邊問她:是不是真的?王容就跟我講邪悟的話,並說這屋的人都轉化了。我驚呆了!一群人就圍上來開始給我洗腦,我雙手堵著耳朵,大聲說:我不聽!!可是她們哪裡會聽我的?緊緊圍著我不停地說,日夜不停地洗腦,精神幾乎崩潰了,我看著滿屋子都是被轉化了的人,覺得自己太孤獨了,怎麼辦? 這時我想起了小趙和我講過她的表姐,是一個學校的校長,馬三家剛成立不久她就被關在了這裡,到現在也沒有轉化,吃了不少苦,曾經用三個電棍一起電她。想到了她,突然就覺得我不孤獨了,馬三家還有沒轉化的。小趙的表姐給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堅持到底。晚上躺在床上,望著上鋪粘糊的報紙,突然看到幾個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我知道將要面臨酷刑的折磨了,這裡真是邪惡至極。
我每天一早起來就合計,今天又咋活呀? 起床就開始學習,然後出操、吃飯和背30條、唱歌。我們每天兩頓吃的是不成形的窩窩頭碎渣配鹹菜,用手都拿不了,得用勺子挖,一頓吃的是陳年變色的大米飯和沒有味道的菜湯。勞動是做用來出口的手工藝品。我沒轉化,不讓我幹活,由叛徒們白天晚上給我洗腦,上廁所時會發現廁所裡常有幾個叛徒圍一圈在打一個大法學員,讓她半蹲著,胳膊向前伸平。叛徒們說:如果不轉化就休想回去睡覺,再用電棍電你,看你能挺多久。躺在床上時常聽到從廁所裡傳出來的打罵聲,非常恐怖,我怎麼也沒想到馬三家這麼邪惡。
每天折磨我們的花樣百出,軟硬兼施, 精神和肉體折磨同時進行, 有隊長的支持和慫恿,毫無顧忌。所有剛被關進來的學員一般先用偽善溫和的方式對付,如過三天五天還不轉化,那麼就開始來硬的,拽到廁所體罰,把我帶到廁所,圍著我坐一圈,向我灌輸那些邪悟的歪理。開批鬥會, 讓堅定的學員上前面站著, 然後一個一個批判她,不讓我們堅定的人互相說話。在我被體罰的時候,李艷軍看我一眼,就被叛徒們體罰一宿,不許睡覺。
有一次開大會叛徒們拚命地惡毒咒罵師父,罵大法。像瘋了一樣拚命地給那些攻擊大法、辱罵師父的叛徒們鼓掌。我們房的孫永利、尹冬梅、李艷軍在沒人的時候經常幫助我堅定,說一些鼓勵我的話。我每天過得都很辛苦,隊長讓我們分隊的每一個叛徒都和我談話,輪流洗腦。經常把我圍在中間輪流地批鬥我,圍著我罵,圍著我打。每天都在這種不斷洗腦、攻擊、體罰中度過,精神和身體都到了一種極限,那時我剛絕食近二月就被送進來,還很虛弱。有個學員罰馬步蹲樁七天七夜,兩人一組輪班看著,最後被逼得實在熬不住簽了字。那些寫了揭批書的人一夜之間簡直就從天使變成了魔鬼,變得凶神惡煞,連動作都變得不像人樣,瘋狂變態地折磨新來的。我想這裡太邪惡了,把好人變成魔鬼,我不可能有機會象在龍山時組織幾十個學員一起絕食,這裡是百十來人對付一個堅定的。但我寧死也不要轉化,我想改變馬三家這個環境,減少對堅定學員的迫害。
在我到馬三家一個月以後,我愛人同法院的人來找我,提出與我離婚。我是1981年結的婚,那時已有18年了,我愛人他是個好人,我知道他的心裡也很苦,他不修煉,但為了我已經承受了很多,區上、街道、派出所老找他,要他做我的工作、轉化我。自99年7月到現在,家裡沒有過一天消停日子。我簽字離婚是對他好,不讓他再受牽連,我出不去,他身邊也應該有個女人照顧他。 可勞教所那些惡警和猶大們說:這麼好的丈夫你都不當回事。可是這是我要的嗎?女兒四年了沒有媽,在外面也不敢講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媽媽,講了就受牽連,受歧視,我從不敢去找他們,怕連累他們,連電話也不能打。一回家就給抓起來,不是我沒情,是他們把情給割斷了,把我好端端的一個家拆散了。
離婚,讓我選擇大法和家庭,我都想要,可江xx等惡人不讓啊。我只能選擇大法。 因為我的命是大法救的,修煉真善忍還有錯嗎?師父和大法沒有任何條件和沒有任何代價的給了我身心健康,我為甚麼要背叛大法呢。 有人說那麼多人都沒有大法,他們不也活著嗎?是啊!以前我也活著,可活得生不如死,那些沒有真正接觸大法的人不知道大法有多好,不知道大法有多珍貴,我要沒有學大法我也不會這樣,學了大法才知道。誰學大法誰就得好,誰學了誰都不願離開,離開的太傻了,在牢裡很多人放棄了,是被迫的,我不想做那樣的傻事。大法受迫害,師父遭到誣陷誹謗,我沒有理由不堅持到底,我不能不盡心盡力,呵護大法,因為是大法弟子,就應該這樣做!
馬三家對外說它們如何「春風化雨」,那是騙人的鬼話。有一天,隊長張秀榮把我叫到值班室,叫叛徒找來一根棍子,讓我寫悔過書,我不寫,於是一齊動手打我,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膿的地方踢,打累了,就讓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打了我一下午。第二天,兩條腿化膿處被鞋尖踢得凹進去1厘米深,一個坑一個坑的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腿腫脹得象兩條木樁那麼硬,青紫化膿沒有一片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都破了,流著血,右手因去擋化膿處時被踢得腫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動,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飯時挾菜直往下掉,就這樣還不放過我,白天晚上地打我,馬步站樁,蹶著,蹲著。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拽著我的頭撞了一下午牆。滿腦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還流著血,兩個耳朵也都被掐破了,精神肉體雙管其下。記得有一天叛徒魏洪偉用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給我念邪惡的話,念了一上午,並且欺騙我說:「你女兒現在在大門外面被吊到樹上,只要你寫悔過書就把你女兒放了。」即使把我打成這樣,他們卻封鎖消息,就連我寢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
我在馬三家的7個月中,我感到最殘酷的就是:「洗腦,日夜不停地洗腦,精神虐待再加殘酷的體罰。」有十幾個男學員是馬三家教養院一所的,因為不轉化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打,電棍燒的痕跡至今還在脖子上留著,可是到了我們二所之後,一個屋子裡分一個男學員,在這種洗腦班裡卻給轉化了。最後就剩下2個沒轉化。有一個葫蘆島的30多歲的女學員在看守所裡不配合轉化,帶著手銬腳鐐進馬三家,來的時候頭髮已經被就得只剩下幾綹,就這樣都沒轉化的人,來馬三家2、3天就轉化了。 假如只是干苦力,再累也不在乎,我想我們都能忍受,沒有一個大法弟子要轉化的,她們太沒人性了,要我們罵師父,師父是誰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知道大法弟子那時是什麼想法嗎?寧肯被槍崩了,咱也不能罵啊。但是,它不崩你,它長時間折磨你。 我被折磨最長的一次時間連續達半個來月,在廁所裡,連打罵帶洗腦,不讓睡覺,不讓洗臉,刷牙,換衣服,在廁所裡吃飯,有時小便也不准。最後一天晚上,幹警和叛徒密謀開會, 回來後到廁所對我說:院裡提出3個條件,讓我選擇一條。我說我就選第三條堅修大法,從那以後,洗頭膏,香皂,手紙 (來經時用舊毛巾代替手紙)都拿走了,我在馬三家呆了七個多月僅洗過兩次澡。後來有一個月不讓睡覺的,每天還幹活。
為達到轉化的目的,11月份我們分隊新一輪迫害開始了,我身上的傷還沒好,惡警和叛徒就把我弄到廁所裡進行體罰。有一天晚上叛徒們把我拽到廁所,讓我雙盤,找根繩子把我雙腿捆起來,一共盤了十多個小時,使我痛的死去活來。一個大連的叛徒叫陳蕭玉,讓我回答問題,還大聲訓斥我,我不回答它,於是氣急敗壞地打我無數耳光,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把牆上的磁磚都撞壞了。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著,孫麗娜突然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地就向我的頭砸過來,凳子砸個粉碎。有時我在地上蹲著,她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長時間,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頭來。把我打成這樣卻封鎖消息,就連我寢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這裡只是舉幾個例子,不能一一列舉,平時的日子裡耳光,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尤其我蹲完之後起來化膿處粘在褲子上就如揭一層皮那樣地疼痛。我因為化膿處粘在內褲上,一天膿水就侵濕了內褲,棉褲也被濃水都濕透了,我就兩條內褲,一個星期一個分隊允許洗一次內衣和一次校服,時間只有15分鐘,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膿水浸泡著,
她們常常在夜裡 打人,堅定的學員常被弄到廁所裡進行體罰。一天夜裡11點多鐘,都睡覺了,廁所裡已經沒人了,進來了6個叛徒,讓我馬步站樁,脫下鞋用力地抽我的臉和頭,打累了就換另一個輪流打我,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猛勁踢我的要害部位,就這樣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第二天我的臉已是青一塊、紫一塊,頭腫得那麼老大。 白天,她們又安排一個大連的叛徒把我拽到廁所裡洗腦。這個大連的叛徒非常兇狠,哪裡打人都少不了她。她和我講著講著,這時20多歲的冬梅衝進了廁所一頭撞在了廁所的牆上,背後一群叛徒們過來開始罵冬梅。冬梅的頭在流血。冬梅2000年3月份就給關進了馬三家,遭到無數次的體罰、毆打、電棍折磨。有一次隊長為了逼迫她轉化,把她們全屋的人都一齊整出來罰馬步站樁。說什麼時候冬梅轉化了,你們什麼時候停止罰站樁。怨氣一下都結在了冬梅的身上,她們一起發瘋地折磨冬梅。這時那個大連的叛徒揪著我,問我:尹冬梅是不是在破壞?我說:不是。叛徒們就掄起胳膊使勁打我耳光。
你問為甚麼那些人那麼狠? 有些人是大法學員中的敗類, 一個叛徒曾多次對我說:「如果隊長不發話我們能打你嗎?」馬三家幹警指使叛徒打人,打人越狠,越受表揚,回家越快。有一天叛徒楊林對我說:「隊長責怪我們不會打,不讓我們打頭,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見。」後來她們改用手指甲掐兩條腿的內側, 把我的棉褲扒下來,分別抱著我的兩條腿來回擰來回掐,一邊掐我, 一邊說著下流話,一直擰到掐破流血為止。被掐的地方全化膿了,面積有4寸長,3寸寬,內褲和棉褲都被膿血浸透。叛徒們還自己寫下悔過書和罵師父的話,再寫上我的名字,說要交給隊長,並且還念給我聽,極其無恥,然後哈哈大笑。像狼般的陰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那些罵師父的話,令我痛不欲生。在2000年1月份的所謂兌現大會上被放出來的幾乎都是打人最狠的叛徒。馬三家為把好人變成惡魔的地方,用盡卑鄙下流的手段。
你問我是不是恨那些折磨我的叛徒嗎?不恨! 我真的不恨她們,她們太可憐了。實在是因為這個環境逼的,承受不了這種折磨、這種恐怖,那些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從小豢生慣養,那受過這種苦啊,實在是被逼到那份上了,一般人早逼瘋了。如果讓大法弟子選擇死,還是罵師父,沒有一個人會選擇罵師父,我最了解她們了,每個人都不是一進去就轉化了的,很多放出來後明白過來的,那個悔恨,痛不欲生,不能自拔,擱裡頭迷糊了,出來清醒過來又都紛紛回到大法中來了。我沒辦法表達她們的內心世界,她們那種心靈的創傷,寫了「三書」後,都必須自己親自念,在會上與每個人握手,受到鼓掌才算真正轉化,寫之前,她們哭得死去活來。 轉化了的要揭批、罵大法、罵師父,還必須定期寫思想匯報,如果被認為轉化不徹底,那麼一切體罰洗腦過程又要走一遍。最痛苦的就是那些假轉化的,心裡並沒有轉化,但實在承受不住那麼殘酷的折磨,最令她們難熬的就是定期寫思想匯報。她們真的不想寫,不願去揭批,每次都想敷衍過去,但根本辦不到,寫完匯報必須當著大家念自己寫的,她們不想念,拖到最後,點名要她們念,她們就捱啊捱,心裡還想當師父的弟子,可是非逼她們罵師父,那種煎熬,我深深地看在眼裡。每次的匯報都被存入檔案,管教隨時拿出來叫人念,最後人的尊嚴一點兒也沒了。即使解教回家的,還得按時寫思想匯報,否則又會被抓,想反彈的,就用過去你寫的匯報治你,再洗腦加上酷刑。 我走後打過我的人、包夾都哭了,我從來不恨她們,誰我都幫助,關心她們,包夾我也給她蓋被子,她們都很羨慕我的堅定,佩服我走過來了。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打不還口,罵不還口,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但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
在馬三家有許多大法弟子都在堅定地維護大法。 在馬三家開兌現大會的前一天,二分隊的鄒桂榮突然給分到了我們房,她跟我一樣堅定, 都帶藍牌。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遼寧電視台記者、遼寧省委領導都在場的千人大會上說馬三家教養院沒有打人的事情,她可以給馬三家作證,當時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鄒桂榮站起來說:「你說的不對。」 話沒說完,鄒桂榮當場就被按倒在地,拖走了。省委領導趕緊說:鄒桂榮是他們邀請來的,鄒桂榮回去後遭到幹警的毒打,記者錄下了這一鏡頭,可是他們把說真話的鏡頭去掉了,說假話的鏡頭播放出來了。回來後我問鄒桂榮惡警怎麼對你的,她說把她拖到大隊長值班室,當著中央焦點訪談攝製組人員的面,把一刀片扔到辦公桌上,讓鄒桂榮自殺,然後惡警張秀榮給鄒桂榮反鎖在隊長值班室裡毒打一頓。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見鄒桂榮因不念攻擊大法的書又被惡警張秀榮毒打一頓。院裡規定,帶藍牌的嚴管人員不許幹活,整天「學習」,讓我們寫讀書心得。我和鄒桂榮不學,不看,不寫。頂著壓力拒絕背30條、拒絕唱歌、拒絕念書、拒絕做操。我和鄒桂榮都是屬於嚴管對像。當時我們分隊反彈的、新來的、加上我們不轉化的一共有20人左右,而且又有幾個愛發言的頂著干。有一次惡警做報告誣衊大法。鄒桂榮站起來質問並提出問題,從那以後,惡警們再也不敢放肆了。
有人說我這樣堅持大法有你沒有想過要是在裡面一輩子咋辦? 我就坐穿牢底。我當然希望出去,但我一定是不帶任何條件的出去啊,我相信修煉人都能理解這一點,不修煉的人是不容易理解的。這種堅持絕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正信的力量,我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最擔心的就是別到了一個極限,一時承受不住,一時糊塗了,別的我不怕,不擔心。在馬三家的7個多月的時間裡,歷經了人間地獄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過來,所靠的是對大法的堅信。每天早上4點多鐘就開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著為止,從不敢絲毫放鬆,一步不敢離開法,所以才能堅定地走過來,謝謝師父傳給我這部至高無上的大法,指引我渡過無數的難關。 在獄中受到那樣的煎熬時,我仍然覺得是幸福的, 我當然幸福了。這麼大的法在世上傳,全世界有70多億人就一億人得大法,我不僅學了還能堅持到最後,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最幸運的生命了,誰都得羨慕我,天上的神都得羨慕我,你說我不幸福嗎?
後來我決定不消極承受邪惡的迫害,主動出擊,不配合邪惡的一切: 不唱歌、不出操、 有機會就揭露這裡的邪惡。比如, 我們天天晚上必須看新聞,那天播「自焚」,看了之後要我們寫匯報,我第一句就是:「這全是中央電視台導演的一場戲,如果不是導演的、安排的,人員怎麼那麼全啊,自焚的人不多,可是各方面代表都有,學生、工人、家庭婦女、退休人員, 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有,要是真的自焚, 人能那麼全乎?除非他們是一家的人,不是事實,全是捏造,我去北京上訪呆那麼久,也沒見過這樣巧啊,一看就是假的。這樣一做露餡兒了,哪那麼巧?」再有就是,我一有機會就和別人說這裡是怎麼打我,讓她們看我腿上的傷口,用我在馬三家受盡折磨的經歷講給那些新來的、不了解馬三家真實面目的學員。讓她們不要被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謊言欺騙。
有一次我們分隊集中的時候,有一個轉化的老太太在要結束的時候喊了一聲,說:我有一個夢,想和轉化的、沒轉化的說一下,大家聽一聽。我們大家都靜靜地聽她講她的夢。她說,她夢見一個雷把自己給劈死了,死後,看到天兵到了她身邊,說看看她犯了什麼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個大字:迫害天法。不一會,她覺得好像有人給她嘴裡放一個仙丹,她就甦醒了過來。醒來一看眼前站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對她說:我看你還有一點善念在。她當時想: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醒來後想了一天才明白,那個白鬍子老頭就是師父!她講完後說:我現在明白了。我要在這裡喊一聲:法輪大法好!我們20個左右的堅定學員都用力地給她鼓起掌來。多麼好聽的一句話啊!我們都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句話了。這時叛徒們急眼了,急忙宣布散會,並和我們爭辯起來,叛徒說今天的場一點也不「正」,都讓沒轉化的給正過去了。從那以後,分隊不集中學習了。於是我在屋子裡頂著各方面的壓力開始拒絕背30條、拒絕唱歌、拒絕念書、拒絕做操。
我關押在遼寧省的馬三家教養院,經馬三家幾個分隊殘酷洗腦7個月無效後,又被轉移到2個教養院繼續洗腦。在堅持不懈地抗爭及師父法理的一步步引導,一年多點,我闖出了那個邪惡勢力黑窩,提前釋放。後我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7年。前後共計1年零8個月的冤獄中,我先後斷斷續續絕食近一百天,飽經毒打和摧殘,在我身體遭受嚴重傷害:心肌缺血、心臟虛弱得經常摸不到脈搏、血壓紊亂到醫生鑑定2-3天內必死,有兩次被釋放都是因為我身體已經虛弱到奄奄一息,獄醫鑑定說:沒救了。現在我家庭破裂,我丈夫與我離婚後已經兩年,可是區上、街道繼續不斷地找他的麻煩,他已把房子都賣了,遷走了,和女兒一起流離失所了。 我也不敢和他們聯繫,怕連累他們,我跟家人全斷了,我弟弟,有任何聯繫都會株連九族。我如今為免於再次被迫害,也只能遠走他鄉。
我所遭遇的一切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相信真、相信善、相信忍,因為我想向政府、向人民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希望擁有生的權利,活的空間,修煉的自由;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制止虐殺,制止迫害。
煉獄(連載七)
煉獄(連載七)【正見網2003年12月20日】
(二)大法弟子在馬三家集中營的正法壯舉
--見證人的回憶:大法弟子李冬青、宋彩虹、李黎明
鏡頭:各個勞教所的樓內一片喊叫聲:「集合」此起彼伏的「集合」,「集合」聲,和各個隊伍整隊集合的腳步聲,充斥著勞教所的上空。
(旁白):2002年8月22日,這一天,是我永生難忘、終日緬懷的日子,這是一個偉大、壯烈而又神聖的歷史瞬間。大約在上午8點左右,教養院突然讓各分隊到操場集合。我們都感到莫名其妙,心存疑慮地來到了操場中央,抬頭猛見一條標語斜掛空中,上面寫著:「集中整治勞教人員場所秩序大會」。
鏡頭:這時,只見馬三家的男惡警們排著隊,有的拎著電棍,有的拿著手銬,凶鬼惡煞般地將法輪功學員圍起來,各分隊隊長及餘下的惡警們在學員的身邊踱著步,邪視著每個分隊堅定大法弟子的面部神態,一片寂靜,寂靜中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氛。
鏡頭:這時,只見邪氣十足的所長蘇境,走到了隊伍的前面,環顧一下四周,露出猙獰的面目開始訓話(配著恐怖的音樂,畫面中顯示她不斷地揮舞著拳頭,誣陷、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話)最後叫囂著:「這次集中整治勞教人員場所秩序大會」,就是針對那些不遵守院規院紀、不穿囚服……的人提出的警告,如果繼續無視教養院的紀律,那麼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無限地加期,再就是象李冬青、宋彩虹、李黎明她們那樣,送進「大北監獄」。
她邪惡地再一次環顧四周後,突然轉過頭往身後食堂一瞥,惡狠狠地咆哮道:「把李冬青等押上來!」只見食堂門一開,兩名檢查院的惡人把李冬青連拖帶拽地劫入了會場。
旁白:這位四十多歲的東北財經大學畢業生,在因堅修大法被迫害近3年的日子裡,遭受了教養院關小號、毒打、上刑、體罰、不讓睡覺等種種殘酷折磨,但這一切迫害對於堅如磐石的她來說,無濟於事,根本就撼動不了她對宇宙真理堅定的心。她那俊麗、清純的面容雖略顯憔悴,但她那磅礴的氣勢卻威鎮十方。
鏡頭:眼神表達她的無私、無畏,身上的創傷和衣服濫綹表達她遭受的酷刑和迫害,此時只見李冬青頂天立地的站在那兒,大義凜然。
旁白:她說:「我們信仰法輪功,就是想做一個更好的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這難道有錯嗎?憲法中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公民有上訪的權利」,為甚麼這些本屬於我們的權利被強制剝奪了呢?世界上有那麼多國家都允許修煉法輪功,為甚麼只有在中國鎮壓法輪功?不要覺得自己做了壞事別人不知道!誰造業誰償還,法輪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其中也包括你。我只是在修煉,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祖國和人民的事,為甚麼非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熱愛自己祖國和人民的公民身上呢?」
鏡頭:李冬青說這話時,把鏡頭又照到集合隊伍,法輪功學員們都露出欽佩的神色並點著頭。
旁白:身邊的一位大法弟子突然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喊聲是那麼的洪亮、乾脆,這喊聲代表了大法弟子們對師父、對大法那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心。隨之,「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驟然響起,喊聲,一浪高過一浪,久久地迴蕩在邪惡勢力的黑窩──馬三家教養院的上空,令邪惡魂飛魄散。
鏡頭:只見馬三家的惡警們慌作一團,趕忙指使猶大將堅定大法弟子的嘴堵住。那個首先高喊「法輪大法好!」的大法弟子被幾個惡警圍住,使勁地捂住她的嘴。同時,惡警還惡狠狠地揪住她的衣服,推搡著她,旁邊的猶大也發瘋似地狂奔過去,咬牙切齒地用拳頭惡狠狠地猛擊她,但這些邪惡的醜行絲毫都動搖不了這位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她仍在抗爭著,高喊著。在這個宇宙中最邪惡、最黑暗的角落裡,大法弟子們正氣凌雲的吶喊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此起彼伏,經久不息……
旁白:每當我憶起當時的境況,淚水都會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奔泄而下……我為我的同修偉大壯舉而感心慰,我為自己能在這偉大的時代見證這殊勝的偉大歷史瞬間而倍感自豪!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大法弟子是了不起的!大法弟子是合格的!當時在場的人,只要有一絲正念,有一點良知,有一點人性,都會被這些「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的大法弟子們的慈悲壯舉而感動,而落淚……這些手無寸鐵、慈心善腸的大法弟子們,無論自己身體上受到多麼嚴重的折磨,精神上受到多麼大的摧殘,仍在依然如故地用慈悲善心勸說著人們,勸說他們不要再去替邪惡賣命,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而這換來的卻是加期勞動改造和蹲小號等進一步的加重迫害。
鏡頭:此時,惡警們望著這些生死無執著、對大法持有堅不可摧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們也慌了手腳,它們連忙給李冬青戴上手銬,並拖拽到警車上。
旁白:即使這樣,李冬青還在一直善心地規勸這些惡人們不要再助紂為虐,替邪惡賣命。她說:「我今天之所以遭此迫害,就是因為我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為那些受當權者迫害法輪功造謠媒體宣傳蒙蔽的善良生命負責!我們修的是宇宙真理真善忍。我的師父告誡我們:做為一個修煉的人,對一切生命都要慈悲,要善待一切,與人為善,你們去看一看《轉法輪》,看看那裡面究竟說了些什麼,當權者用那些惡毒的謠言、欺世的謊言來陷害大法師父和法輪大法,矇騙眾多的百姓是有罪的!……」
鏡頭:那個邪惡的王所長見勢不妙,忙領頭嚎起了馬三家教養院的一貫的邪腔歪調,並指揮猶大一起興風作浪。緊接著,被劫持進場的是大法弟子宋彩虹。
旁白:這位堅強的大法弟子也是在99年因法輪功遭迫害而進京上訪的(宋彩虹只剩一個月就到所謂的勞動教養期限而應被無罪釋放了)。可在邪惡的馬三家女二所,只要是堅持不轉化的隨便找一個藉口就可以加期,這次居然要把宋彩虹送到大北監獄。
鏡頭:仍然是馬三家勞教所的操場上,宋彩虹平靜地對在場的人說。
旁白:「我只是想做一個境界高尚的人,為甚麼在中國連這點權利都不給?做好人難道也錯了嗎?法輪功在92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被譽為「明星功派」;93年我師父榮獲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的「特別金獎」以及「受歡迎的氣功師」的稱號之後,95年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了《轉法輪》,可是轉瞬間又被迫害,泱泱大國,怎麼能這麼出爾反爾呢?不管怎麼迫害我,都改變不了我們自己所選擇的路,我們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我們是大法弟子……」
鏡頭:惡警們怕宋彩虹象李冬青那樣揭露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和它們的罪惡行為,就慌亂地給她戴上手銬,綁架到了警車上。
旁白:接著,走上正法大舞台的是大法弟子李黎明,只見她面帶祥和之意,神情是那麼的坦然,那麼的自若。她的表情好像是在告訴人們自己根本就不在這其中,根本就沒把眼前自己將要面臨的一切放在心上。她慈悲地微笑著,親切的目光注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沒說一句話,正是無聲勝有聲!
這位99年被抓,受邪惡迫害已近三年的大法弟子,經歷過了教養院的種種殘酷摧殘,毒打、上刑等,這對她來說都已是常事。在一年半多的時間裡,一宿只允許睡兩個小時覺,其餘時間全都是勞動的艱難煎熬,這都沒有改變這位大法弟子對師父、對大法金剛不動的向上、向善的心啊!而今,教養院又未經任何法律程序,私自把她們從教養院送進「大北監獄」,這就是當今中國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殘酷迫害信仰法輪功群眾的鐵證,蒼天可鑑!
旁白:在那天所謂的「公審大會」上,大法弟子們一直在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期間,傾吐心聲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拖進了小號,有的被猶大惡狠狠地扇著耳光,還有的被猶大用破布捂著嘴。在大會行將結束時,惡警們怕大法弟子們再喊下去,就讓猶大嚎起了歪腔邪調。
鏡頭:在各分隊回號時,只見二大隊一位堅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被猶大用破布捂著嘴,並按倒在地上,直到場上的人員將要散盡時,才放開了她。只見那位學員從地上一站起來,就從心底裡發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正聲純音。那真是頂天立地,唯我獨尊!她那清晰的聲音迴蕩在馬三家教養院充滿邪惡物質的環境裡,只見惡警們蜂擁而上,那個攝影的惡警把鏡頭對準了這位大法弟子。一個惡警拿著手銬向她走去,這時,那個男所長對在場的惡警說:「叫她喊,這就是她的罪證!把這都錄下來,這是證據!」那個拿手銬的惡警上前就要給這位大法弟子戴手銬,只見這位大法弟子神態坦蕩,面帶慈悲,真誠地對這些惡警們說:「我告訴你們啊,法輪大法是正法!你們不要受邪惡宣傳報導的蒙蔽,對自己不負責任啊,你們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真的希望你們能為自己選擇一條美好的路啊!……」那個想給她戴手銬的惡警身不由己地把手縮了回去,就聽那個男所長心有所動、有氣無力地說了聲:「讓她回隊吧!」就這樣,這位滿懷慈悲正念的大法弟子,以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震懾了邪惡。
旁白:這次大會後,所有喊「大法好!」的大法弟子都被教養院不同程度地加了劫持期限,遭受了進一步的迫害。有的被加了4個月期,有的被加期3個月,還有加2個月的,1個月的。幾乎每個分隊都有被加期的。在馬三家教養院近兩年的非法關押迫害期間,我耳聞目睹了很多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見證了大法弟子的偉大,見證了他們的正念正行。我僅用吾心拙筆、隻言片語記錄下正法史上這壯麗的瞬間,這只是一點點,一點點……我也曾被無數次地上刑,折磨,不知死過多少次了,我就是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親歷者和見證人!
煉獄(連載八)
煉獄(連載八)【正見網2003年12月21日】
(三)面對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弟子證實大法前赴後繼。
2003年8月22日清晨,風雨交加,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警察的鼻子底下,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門外的高壓電線桿的最高處上赫然出現了懸掛的三幅條幅份外耀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在風雨中飄展,引起警察震驚。因條幅距地特高,又在高壓線上,加上大雨,沒有一個警察敢去摘下來,束手無策之餘,只好叫來電業局的人,而電業局的來人一看錶示無能為力。直到傍晚過路人還看見飄揚的條幅。而警察在震驚之餘, 不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將條幅掛上去的……
一名大法弟子在法庭上陳詞:「我們被迫失去一切,我們義無反顧,我們在用生命堅持著真理,抵制著邪惡,我們在用生命救度著眾生。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偉大、最神聖的。無論怎麼抓,我們的法會照開;無論怎麼抓,我們的機器照轉;無論怎麼抓,我們的傳單照貼;無論怎麼抓,我們的廣播照響。四年了,從未間斷!這是佛法威嚴的再現!邪不壓正。」
六、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行動
( 鏡頭):各地起訴江xx和高官的公審會、馬三家的惡人及起訴名單。
國際追查組織不斷收到中國大陸發來的傳真、電子郵件,電話鈴聲不斷的情景。
(旁白):法輪功不用任何暴力來反抗暴力,但對於利用手中權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任何組織和個人都要通過法律手段把他們送上道德法庭、良心法庭、法律法庭,在2003年1月成立的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2003年2月12日宣布成立「追查中國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罪行」委員會。
(鏡頭字幕和旁白)
關於「成立『追查中國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罪行』委員會」的通告
(A-2003-003)
2001年6月,發生了震驚中外的「萬家慘案」,黑龍江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長期的殘酷迫害導致三名法輪功修煉者死亡和另十二名法輪功修煉者瀕臨死亡;2002年1月,又有五名法輪功修煉者在萬家勞教所被逼致死;2000年11月王麗萱女士和年僅八個月的兒子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雙雙摺磨致死;2001年4月,法輪功修煉者鄭巍先生, 一名殘疾人,在遼寧大連教養院被迫害致死;2000年10月遼寧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強行將十八名女法輪功修煉者剝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2001年8月一百三十多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馬三家勞教所不堪折磨,被迫絕食請願……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2003年2月12日宣布成立「追查『中國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罪行』委員會」,對中國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罪行展開系統、全面地調查,並立即對迫害致死高達15名法輪功修煉者的黑龍江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遼寧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進行首例追查(首批取證名單參見附三)。
本組織邀請和協調中國和世界各國的正義力量,系統地調查所有中國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個人和機構,並將重點追查對於迫害法輪功極其殘忍的勞教所,包括:遼寧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吉林省長春長林子勞教所、遼寧省大連教養院、河北省石家莊勞教所。
我們呼籲中國大陸和海外的正義人士,積極向我們提供勞教所以及相關人士、單位的聯繫電話、地址、傳真等,以及迫害圖片、有關證據,配合我們追查行動的順利進行,制止這場毫無人性的迫害,匡扶人間正義。
案例1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白淑貞(被迫害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馬三家勞動教養院
詳細情況:瓦房店市拘留所多次拘留法輪功學員白淑貞,極盡折磨。白淑貞第二次被非法抓捕,被送到馬三家勞教所遭受到殘酷迫害,跪十寸板條、磚頭,高壓電棍電,被太陽曝曬。於2003年4月份被迫害致死。
案例2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張桂芝(被迫害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孫鳳武(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院長)、張超英(院長)、蘇境(二所所長)、王乃民(二所副所長)、楊某(二所二大隊一分隊隊長)
詳細情況: 2001年10月,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非法劫持法輪功學員張桂芝,把張桂芝關押在女二所二大隊一分隊。2003年4月12日,張桂芝家屬接到馬三家勞教所、當地派出所、村委會的聯合通知,說張桂芝「病重被搶救」。當家人趕到馬三家時,張桂芝的遺體早已被停在馬三家醫院的太平房中。遺體身上有傷,口鼻有血跡,並且身上有紫斑(局部皮膚成紫黑色)。在張桂芝的家人和勞教所的交涉中,勞教所的頭目一直沒露面,下屬隊長不准張桂芝的家人給死者照相,惡警說是張桂芝「洗澡時摔的,造成的心梗導致死亡」。據了解張桂芝去世的那天不是洗澡的日子,況且心梗也不會口鼻出血,顯然張桂芝是被暴力酷刑折磨致死。
案例3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鄒桂榮(被迫害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張超英(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院長),張秀雲(四分隊隊長),宋雅賢,王xx(一大隊的隊長),王春英
詳細情況: 自2000年法輪功學員鄒桂榮被非法關押在教養院二分隊時,受盡刑酷折磨,如:逼做「噴氣式」、「騎摩托車」 、蹲馬步樁長達五天五夜,被電棍電、鋼針砸等。身體被打得青紫,大腿腫得不能上床。一大隊隊長王xx還指使宋雅賢給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強行注射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這種藥物注射到人身上五分鐘不到人就不能動了,表情呆滯。2001年1月17日,馬三家教養院召開大會。參加的有遼寧省司法廳廳長於鳳升、遼寧省婦聯、教養院院長張超英,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遼寧電視台來錄像。惡人王春英在台上給馬三家作假證說馬三家從來不打人,法輪功學員鄒桂榮站起來揭穿叛徒的謊言,隨即被衝上來的4、5個男管教毒打一頓, 並拿出刀片,想讓她自殺。散會後,還把她的上衣脫光,強迫到各室示眾。鄒桂榮調到四分隊後被隊長張秀雲毒打,馬三家教養院宣布對她加期並調到沈新教養院,鄒桂榮絕食抗議迫害,在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被惡警們把手腳銬在床上,用又硬又粗的胃管強行灌食致吐血, 奄奄一息,教養院怕負責任才放她回家。惡警又把她抓進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鄒桂榮絕食抗議迫害到40天左右已瘦成皮包骨,惡警還穿著皮鞋往她身上踩,後怕她死在教養院才放回家,鄒桂榮最終被惡警追殺迫害致死。
案例4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崔亞寧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惡警周謙,女二所,女一所
詳細情況: 自1999年10月30日,馬三家女二所非法關押崔亞寧,體罰、毒打、電擊、強行灌食,強迫罰蹲、罰「燕兒飛」,強制洗腦,崔亞寧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後被調到女一所,惡警為強迫崔亞寧參加超負荷奴役勞動,指使一群犯人把崔亞寧打得渾身是傷,胸骨被踹得喀喳一聲,幾乎昏了過去,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抬到生產車間受奴役,每天被逼長時間勞作。2000年6月的一天,惡警周謙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暴力洗腦打耳光、強迫長時間罰蹲、電棍電擊致法輪功學員的後背片片紅斑。2001年10月14被放回家。2002年1月30日崔亞寧再次被秘密綁架到馬三家集中營(沒通知家屬,沒任何手續),警察說要關三年。崔亞寧絕食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強行注射藥物、關小號,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渾身浮腫。幾次家屬去馬三家看望她獄警都不允許見。
案例5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谷長琴、戴麗國、崔雅寧、羅麗、屈姣、劉艷秋、周艷春、江新、王慧艷、楊虹、李鴻舒等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蘇境(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二所所長),一大隊隊長,張君(三大隊指導員)
基本犯罪事實: 強迫參加超強體力勞動長達16小時以上,毒打法輪功學員致吐血,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致結甲炎,占位性病變(即癌症)。
詳細情況:自1999年10月30日,女二所一大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谷長琴,二所所長蘇境和女警察把著門,男警察對法輪功學員拽頭髮撕衣服拳腳相加,電棍電擊。教養院隊長和大隊長利用犯人24小時嚴密監控法輪功學員,指使 「四防」人員、吸毒犯毒打法輪功學員,它們專往法輪功學員胸、脖子、嘴、頭上、腰部狠打致谷長琴吐血。被打的法輪功學員有:谷長琴、戴麗國、崔雅寧、羅麗、屈姣、劉艷秋、周艷春、江新、王慧艷、楊虹、李鴻舒等。1999年12月法輪功學員谷長琴被調到女一所二大隊,被迫參加超強體力勞動長達16小時以上。殘酷折磨致谷長琴說話發不出音,呼吸困難,頸部活動受限,腮側、臉都腫了。在醫院診斷為結甲炎, 谷長琴進食長期處於維持生命的狀態下,三大隊指導員張君還打她,隊長們還使指六、七個惡人日夜輪番圍攻她,強行灌食,令谷長琴又增添了頭痛、腰痛、腹痛等症狀,而且吃了就吐,經醫院B超檢查診斷為占位性病變(即癌症)。2003年1月谷長琴被關押到瀋陽大北監獄直到現在。
案例6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王玉蘭、邵景榮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二所惡警
基本犯罪事實:長時間罰蹲致法輪功學員昏迷在暖氣管上被嚴重燙傷致化膿、雙腿浮腫不能行走、不能坐立,關小號酷刑折磨,把一些法輪功學員逼瘋。
詳細情況: 惡警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採取各種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折磨,法輪功學員王玉蘭被罰蹲了9天9夜,不准動一點、不准上廁所,連困帶乏蹲不住時,惡警就指使惡人把她銬在暖氣管上,讓她站不起來又蹲不下,王玉蘭在昏迷中手在暖氣管上被嚴重燙傷致化膿。法輪功學員邵景榮被罰蹲了7-8天,雙腿浮腫,不能行走,惡警在這時還逼她寫背叛信仰的所謂「三書」,邵景榮不從,被惡警拖進小號酷刑折磨了10多天。連續20多天的非人折磨使她骨瘦如柴,不能坐立,最後惡警把她拖到三角屋的水泥地上,並用專人看管,不叫別人看見。還有在馬三家高壓下被逼瘋的學員,可隨時聽到她們的慘叫聲。
案例7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蘇菊珍、羅莉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王艷平(大隊長),張秀榮
基本犯罪事實:長期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與親人相見,酷刑折磨致法輪功學員成植物人。
詳細情況: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長期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與親人相見,法輪功學員羅莉的母親為見女兒一面,從遼陽趕到瀋陽卻被拒之門外,悲痛過度致老人休克在馬三家大門旁的接見室裡,醒來後絕望而歸。法輪功學員蘇菊珍那近八十歲的老父親隻身一人來到馬三家看望女兒被教養院拒之門外,老人突感到天旋地轉,踉蹌幾步,倒在了地上。頭撞在了石頭上,鮮血滴在地上。大隊長王艷平為強迫法輪功學員蘇菊珍放棄信仰「真善忍」,把她的衣服脫光,電得蘇菊珍的全身、臉上、嘴上全是大水泡,腫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惡警張秀榮用手銬將蘇菊珍的雙手背銬起來吊在鐵床上,雙腳離地,頭朝下。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惡人最終把蘇菊珍迫害成植物人,蘇菊珍被帶回家時已是傷痕累累,目光呆滯,不會說話,沒有記憶,不能走路、吃飯、大小便都要別人照料,連老父親都已經不會認了。
案例8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楊春芳、李紅、王東、霍麗君、李亞軒、李麗莉、夏玉蘭、王雅玲、任麗娜、趙丹殃、孫小美、高艷秋等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蘇境(所長)、邵麗(二分隊)、戴紅偉(四分隊)
基本犯罪事實: 非法關押,多次摔傷法輪功學員,毒打致法輪功學員殘廢、不能獨立行走,毒打致法輪功學員腰斷,電棍電擊致法輪功學員高艷秋成植物人。
詳細情況: 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戴藍牌」(嚴管),一般不准參加集體活動,有層層特務包夾,無論關押多長時間,都沒有任何權利和自由。每當有參觀或新聞媒體採訪時,就事先用車把「戴藍牌」法輪功學員拉走,隱藏起來,欺騙世人。限制佩帶藍牌的法輪左5c學員在一平方米的範圍活動,層層看管,嚴格封鎖,不得和任何人接觸。在惡警的授意下,一幫惡人們把法輪功學員提起一米多高再往地下摔,多次摔傷。被非法關押在二分隊的法輪功學員楊春芳被八個叛徒打殘致不能獨立行走,法輪功學員李紅、王東、霍麗君被過電棍,法輪功學員李亞軒被惡警邵麗綁架到一樓打昏後再潑涼水,法輪功學員李麗莉多次被過電棍,腰被打斷。2000年3月期間,被非法關押在四分隊的法輪功學員高艷秋,多次被惡警戴紅偉等人過電棍,迫害成植物人。遭受迫害的還有:夏玉蘭、王雅玲、任麗娜、趙丹殃及孫小美。同時還有一位姓名不詳的法輪功學員。
案例9
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姜燕、姜虎林
犯罪嫌疑人及單位: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惡警,本溪市拘留所,大北監獄
基本犯罪事實: 非法關押,強行洗腦、精神刺激、熬夜、體罰等摧殘折磨致使法輪功學員精神失常。
詳細情況: 2001年法輪功學員姜燕被綁架進馬三家教養院,在馬三家惡警強行洗腦、精神刺激、熬夜、體罰等摧殘折磨下,致使姜燕精神崩潰,言語和行為失常,最終被迫害成精神失常。2001年夏保外就醫。姜燕曾數次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在本溪市拘留所裡。其父姜虎林因修煉法輪功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大北監獄。姜燕自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到迫害開始之前長達6--7年之久,身體健康,精神無一絲異常。
……
王建華,大連法輪功學員,她被惡警毆打後身體受到嚴重傷害,送進醫院回來又被雙手銬在暖氣管上二十多天,被折磨得身體出現胸膜積水。
李黎明,瀋陽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長時間電擊,多次送進小號迫害,煽動犯人毆打,強迫送進瀋陽大北監獄。
呂傳香,大連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銬在暖氣管上一個多月,遭到毆打,全身捆綁在鐵床上折磨。
蘇一文,大連法輪功學員,雙手被捆綁已有半年多,強迫送進小號迫害,身體出現浮腫不消。
張靜霞,鐵嶺法輪功學員,身體被捆綁數日不讓睡覺,被強迫送進小號折磨。
胡英,鐵嶺學員,雙手被捆綁半年多,折磨得身體浮腫,被強迫送進小號迫害多次。
劉寶紅,大連法輪功學員,惡警煽動猶大毆打她,電棍長時間電擊折磨。
宋桂雲,被強迫一個姿勢蹲著數日。
張秀傑,朝陽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毆打直至昏死過去(強迫使用電棍電擊)。
李素珍,朝陽法輪功學員,遭到惡警毆打,強迫手尖著地大蹶著,使用電棍酷刑折磨。
史迎春,葫蘆島法輪功學員,雙手被捆綁在鐵床上長時間遭到電棍電擊。
楊紅,葫蘆島法輪功學員,遭電棍電擊,送小號折磨,身體浮腫不能走路。
陳麗艷,大連法輪功學員,被犯人毆打直至昏死過去,強迫送進小號折磨,眼睛出現病痛。
江偉,朝陽法輪功學員,多次被折磨並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
以上是部份法輪功學員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迫害的真相,還有無數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甚至更嚴重的酷刑折磨還不為人知,在此,我們緊急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幫助營救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
迫害追蹤
(鏡頭加旁白)【明慧網2003年12月7日】近日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所長蘇境)正在搞嚴管班,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的新一輪殘酷迫害開始了。在上一輪的迫害期間,有的大法弟子手腳被捆綁起來,呈打坐姿勢,惡警們將大法弟子們視為比生命都珍貴的《轉法輪》一書,放在身下,固定捆綁,一點動不了。從精神上、肉體上殘酷的折磨,使大法弟子們痛不欲生,同修不斷的喊著「師父,真對不起您呀……」。有個大法弟子被捆綁了21個小時,鬆綁後全身動彈不了,隊長還指使兩個打手用腳踹,造成了殘疾,至今生活不能自理,並且兩個多月不讓洗漱、換內衣、來月經也不讓換褲頭,一直到下個月來月經,還穿著上個月的血褲頭,全身腥臭難聞。
有個被捆綁打坐了18個小時的大法弟子,放開後一點也動不了,一口鮮血從口腔噴出。還有的大法弟子雙手被銬在暖氣管子上,造成嚴重燙傷,神經受損,導致一隻胳膊抬不起來,成為殘疾。邪惡之徒為了進一步對大法學員進行身心的摧殘,不讓大法學員睡覺,不准閉眼睛,晝夜四個班,輪流換崗,有的大法學員在小凳子上度過了一個月的日日夜夜,有的大法弟子困得從凳子上摔到了地上。其中有一個大法學員五天五夜沒讓合眼,最終使這個大法學員精神分裂,用手抓大便,來月經後用手抓抹得到處都是,哭笑無常。當三個月保外就醫時,家裡人來接那天,她無論如何也不肯上車,一會蹲下來拔小草,一會又跑到前面玩什麼東西,看著她的舉動,真像個一、二歲的孩子,可她卻是個風華正茂30多歲的女子。最後,她被家裡人給抬上了車。看到這個慘狀,大法弟子的心都顫抖了。犯罪隊長打大法弟子從來都是秘密進行的,不當著別的大法弟子的面,單獨將大法弟子弄到一個房間,關著門干,一進門左右開弓打耳光,用高跟皮鞋使勁踩大法弟子的腳趾,用電棍打,電棍過電,真是動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最惡毒的方式進行迫害,惡警殺氣騰騰,一片白色恐怖。更多的迫害事實因惡警嚴密監控,封鎖消息,無法在社會曝光。嚴管班監室與監室之間不能隨便講話,上廁所、洗漱、吃飯都有專人包夾。最近惡徒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控制升級,不准離監室半步,不准接見,不准通信、打電話,吃的是不發酵的死面窩頭,全是鹹菜,不給稀粥喝,見不到一點油星。對連續三個月強管的加期一個月,日常可隨時記過,有一位2003年2月被綁架進馬三家的大法弟子被加期二次,共9個月(第一次加期3個月,第二次6個月)。有的開始批捕,直接就送到監獄,如2003年11月19日警方劫持走了三位堅定的大法弟子,不斷的又送走一些,刑期最短的是3年,送走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有3年、5年、8年的。
結束語:
(旁白)看了本片希望您能從中進一步認清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修煉法輪大法的善良百姓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和對你的欺騙!希望您能憑心論斷是非,識別正邪,主持正義;對於那些至今在中國因信仰法輪功而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希望您能給予力所能及的支持和幫助。在古老中華民族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在大法洪傳的今天,法輪功修煉者唯願世上善良的人們都能有一個好未來!